第一百二十章 唉,还是这样 文 / 长空猪
(我发觉,而且无数次的发觉,感情这玩意,真是累人,贝贝啊,我真的想去云南挖墙脚啊,你老公应该不介意吧……)
陈婉看着我的眼神由含情脉脉变成了江河泛滥,我轻咳了一声,收回了手。
“还真没有。”我悻悻的说道。
“我都说我很好养了,吃不了多少东西。”陈婉的笑容越发的让我动摇与不知所措。
“呵呵。”
不知道下一句我该说什么,要是平时我就随口一句‘那就嫁给我吧’或者‘那你男人就幸福了’什么的,可是此时此刻,各种立场都逼的我无法说些什么,想说又说不出来,如鱼刺梗喉一般折磨着我的耐心。
“公司弄的怎么样了。”这次并没有沉默下去,陈婉冷不丁的问了一句。
“哦那个啊,还好,正在筹办,看了一次觉得还不错。”
“哦,很快就要当老板了啊。”
“哪有,也就是替人打工,就是位置高点罢了。”我笑着摇了,开玩笑,真是老板我就开心了,不过想想我也没那个魄力去自己创业。
“要不,我去你膜作吧?”
“啊?”
“干嘛?瞧你怕的,我又拿不了多少工资的。”陈婉见我一副看见鬼的惊讶状,噘着嘴嗔道。
我搓了搓手,不好意思的说道:“不是那意思,你现在的工作那么好,我那小地方待遇肯定没你那脯前景么,我也不是很清楚。”
“开玩笑的。”
“哦。”
闲聊来闲聊去,越发的觉得我坐不下去了,不是想赚而是我想抱着她,想像以前那样抱着她,在她唇上胡乱的啃,因为是我的女人,我先怎么样就怎么样。
而现在,虽然我心里仍旧认为这是我的女人,仍旧觉得可以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可身体就像被十倍的重力压住了一样,丝毫动不起半分,真的是那种看似零距离,其实还是咫尺天涯那般。
这,就是所谓的若即若离么?
想赚想离开这,想离开身边的这个女人,不是思想,不是排斥,只是怕,甚至是恐惧,恐惧这撕裂脑袋般的痛楚,那种无名而无序的压抑,压抑着我浑身本应该躁动的神经,滚烫的岩浆却被无形的东西桎梏着。
眼前的昏黄,路灯早就已经亮起,繁华的都市也掀开了另一幕喜剧乃至悲剧。
“天凉了,回去吧。”我微不察稻了口气说道。
身边的身子微微一怔,似乎还有些,却仍旧倔强的说道:“还不算晚,再等一会吧。”
“我说,回去吧,听不懂么?”眉心微微的皱起,我想让她知道,我现在没那心情了。
“你怎么了?”
“没什么。”
“身体不舒服么?”
“我说了没什么。”
“让我看看。”
“哦,那个,陆岳,我回去给你打电话。”
“我知道了,快点上车吧。”
陈婉恋恋不舍的坐进了车子,可就当我准备关门的时候,陈婉伸手拦住了。
“怎么了?”
陈婉微微蹙着眉,轻轻的张了张口,但迅速的又闭上了。
“有什么事就说。”我最烦别人有事还不说,你要么别让我知道,要么就说全了。
“那个,今天那个女孩就是上次小小说的贝贝吧。”
我没想到她会问这句,或者说她应该问今天的事。
“嗯。”
“哦,那她怎么办。”
“以后再说吧。”我随口回道。
陈婉的眼神明显的一黯,但却稍纵即逝,依旧温柔的对我说道:“没事,我相信你。”
“嗯,我明白的,走吧,路上小心。”
我一把推上了车门,对着车里的女人微笑示意,车子总算发动了,慢慢消失于街角。
乎,长吁口气,我又开始惆怅无奈起来,今天这做的叫什么事,泼出去的水还很的回来了,而且尝起来似乎还有蜂蜜般叼。
有点好笑,真的好笑,原来人的诺言什么的,真的可以跟日升日落一样周而复始的说,却从来没有任何变化。就算有变化,那也是各种违背,大家却还笑着不当回事。
确实,大多数的诺言违背了,带来的往往是种快意,却不知道未来何事。
“怎么这么久?”小小坐在沙发上,吃着零食看着电视。
“事情多嘛,你少吃点零食,对身体不好。”我笑着摸了摸这小萝莉的脑袋,故意把她的头发弄乱,小小也不在意,就像只小猫一样任我蹂躏。
“你……真的觉得陈婉适合我?”
“也不算是,只是感觉而已,干嘛?”小小突然抬头看着我,眼神中似乎猜到了什么似的。
“没干嘛,洗澡去了,对了你洗了没?”
“没有。”
“一起洗吧~”
“滚!”
一个小时后陈婉给我打了电话,两个人还是像往常那样聊着天,也渐渐开始说了点暧昧的话语,一切的一切,似乎都开始朝着原先的方向在发展,或者说在朝着正常的方向发展。生活也许不容许我跟一个不正常的女人在一起,还是把陈婉这样稳妥安逸的女人硬生生的推到了我的怀里。
说硬生生的,其实不假,我被她柔弱的话语和凄厉的泪花彻底的打败,这就是情种的无奈,永远抗衡不了女人最致命的武器——眼泪。
这个电话打了好久,久到小小带着怜悯的眼神,打着哈欠从我身边走过,我不禁尴尬一笑,不好意思再去看。
终于两小时三十四分钟后,这个马拉松似的的电话终于被我‘宝贝,乖’‘一直想你’之类肉麻的话语所征服。
热,真特么的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