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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30 文 /

    二十六)

    戴维很喜欢他的新玩具,盖依尔?德蒙特。这就像开始几个月和他母亲做爱

    的感觉一样。他可以在打开药水瓶之前,在盖依尔眼睛里看到罪恶感和恶心。而

    在打开之后,她就和母亲一样,对于追求欲望不顾一切。真是太容易了,他经常

    这样想着。

    盖依尔自从上次离开后,已经有十天没有出现了。但是戴维耐心地等待着。

    对于“垃圾”的渴望最终会领着她回来,过去每一个人也都是如此。当她最

    后站在门口的时候,她心中所有的障碍都消失了──没有“垃圾”的日子让她生

    不如死,对于“垃圾”的渴求与日俱增,所以她回到这里,“垃圾”唯一的产地。

    接着她一周内来了三次。她非常惊讶地观看了萨曼莎和弗吉妮娅的性交──

    姐妹,同时也是爱人。她也被戴维和他母亲,姐姐之间的爱事弄得神魂颠倒。对

    一个呆惯上流社会的女性,这是一个全新的世界,一个包含着她的世界,每个人

    都知道这点。

    钱很容易就跟着来了。戴维要求了一大笔钱,盖依尔却连眉头都没眨一下。

    那可是几十万美元啊。当然,事后她得到了一整晚极乐天堂似的奖励。

    戴维微笑着敲了敲面前足有三米高的大门。姐姐已经抱怨了很多次了,他们

    的家显得太小了。

    一个灰白头发的男人打开门道:“你好,请问你找谁?”

    “您好,我叫戴维,是来找德蒙特夫人。”见到老男人穿着高尔夫短裤,戴

    维差点笑出声来。

    男人打开门,站在旋转楼梯冲楼上叫了声:“盖依尔!”女人几秒钟后便出

    现在视野里,但当见到下面站着的人,她脸上的笑容马上不见了。

    “亲爱的,有你的客人。”戴维总算确认老人就是她富有的丈夫。“快请进

    来。”老男人在戴维跨过门槛后关上门。“对不起,我马上就要出去,但很高兴

    见到你。”他握着戴维的手,问了些礼节性的问题。但戴维什么都没说,只是简

    单地握着手。

    老男人看到妻子一声不吭地走下楼梯,不由得皱了皱眉。但具有良好教养的

    他什么都没说,只是默默转身从另一边的门廊离开。“他是个高尔夫球手啊!”

    戴维调侃道。

    盖依尔没有接他的话,反问道:“你来这干什么,戴维?”男孩耸了耸肩,

    抬头看着楼上,这房子应该有三层楼高吧。“求你了,戴维,这里是我家!”她

    的声音几不可闻。

    汽车声音从门前响过,戴维猜想德蒙特先生应该在去往高尔夫球场的路上。

    他说出了他一直想说的话:“我只是来看看你平时过着怎么样的生活。”

    “现在你已经看到了,那么请你离开吧!”她向门口走去,但戴维连理都没

    有理她。“上帝啊,戴维,你让我怎么跟亨瑞解释你是谁啊?”

    “告诉他我是你的情人兼主人。”戴维越过壁炉,来到拱顶的起居室中间。

    如此富丽堂皇的屋子一定要花不少钱。

    盖依尔的脸色刷地变得惨白,答话的声音也开始颤抖:“我不会这样和他说

    的。”戴维明白一个处于她那样地位的女人习惯用命令的语气说话,却也知道她

    无论如何都不敢对他不敬,因为他控制着“垃圾”,所以也控制着她的全部。

    戴维在一张圆木椅上坐下,四处打量着房间的其它地方。盖依尔站在他的身

    边,心里对自己遇到面前这个男人和他屋子里的女人懊悔极了。“这个房子看起

    来简直像个展览馆,地方真大,有二十个房间吗?”

    “二十七个。”戴维看到女人脸上的困惑,觉得颇为享受。

    “能给我弄些喝的吗,盖依尔,嗯,来杯冰茶吧,谢谢。”虽然这话听起来

    有些不客气,女人却不敢说什么,迅速转身为他去取饮料。

    当她回来时,差点要昏倒在地上,因为她看到戴维正在和她的小儿子托尼交

    谈。她深吸了一口气,走上前去,将饮料递给她的情人。

    “嗯,说到恶魔吗……”

    “嗨,妈妈!”

    盖依尔无视边上的戴维,对她的儿子笑道,“你好,亲爱的。今天你可回来

    得挺早啊。”儿子身上仍穿着球衣,还沾着些泥土。“你何不先去洗个澡呢?”

    这可绝对不是个问题。

    戴维饶有兴致地看着年近四十的女人试着赶走自己的儿子,便也开口转移话

    题,让刚要起身的小男孩又停止了动作。“盖依尔,我刚才还和托尼谈论到有关

    我家里发生的一些事情。”

    听到这话,盖依尔已经无力维持站姿。她慢慢地跌坐在儿子身边的沙发上。

    她的手紧握着扶枕,点着头,却连连向戴维说着“不!”,希望他能停下来。

    托尼没注意到母亲失魂落魄的样子,转身问道:“那就是你最近常不在家的

    原因吗?妈妈?我们还以为你去参加慈善宴会了。”

    戴维看到盖依尔说不出话,便接过话题:“告诉你儿子昨天晚上那两个女孩

    为你做的表演吧。”他静静地等着,但她却没有开口。

    “是你的姐妹吗,戴维?”

    “不是,她们的妈妈不要她们了,所以她们现在待在我家里。”

    “这真糟糕。”男孩看上去很有同情心,而戴维却什么表情都没有。“那她

    们是女演员吗?”

    戴维大笑了起来,“演员,啊啊,不,她们不是。”

    盖依尔突然插了进来,“托尼,你想喝些什么吗?”

    “不,不用,谢谢,妈妈。”

    是时候了,戴维从口袋里取出一只小药水瓶,放在面前的桌上。他注意到盖

    依尔看到了他的动作,坐姿和脸色都起了变化。她紧张地看了看儿子,也愤怒地

    扫了眼戴维,但大多数时间,她的目光集中在桌上淡蓝色的液体上。

    “托尼,回你的房间去。”

    “妈妈,但我在和戴维说话呢。”

    她的声音变得异常严厉,“快去!”

    男孩站起身准备离开时,戴维慢悠悠的声音响了起来:“不,请不要离开,

    托尼,我想给你看些东西。”

    “戴维不!”戴维很喜欢听盖依尔的声音,尤其是现在这种带着惊慌和恳求

    的。

    托尼终于注意到了母亲瞪视着的小药水瓶,“那是什么,戴维?”

    “托尼,这是我的秘密,你能保密吗?”

    “当然。”

    “不,我是说,即使对你的家人,你也能保密吗?”

    “包括妈妈吗?”

    “不,秘密有她的一份。我是说,你的爸爸,哥哥,和所有的朋友,你能做

    到吗?”

    “我想应该可以吧。”

    盖依尔打断他们的对话,轻声乞求道:“戴维,求你了!别在这里。”

    戴维对托尼点了点头,指着瓶子道:“这东西叫‘垃圾’,有了它,你就可

    以拥有任何女人。”

    “垃圾?”托尼不禁笑了起来,但很快便因为没人附和而不自然地停下。他

    只有十三岁,即使他总觉得自己已经长大了,但短短的岁月不可能让他拥有对付

    尴尬局面的本领。“你是认真的吗?”

    “当然,问问你妈妈就知道了。”

    托尼转向母亲,这才发现她看上去害怕极了,但是他对此毫无头绪,“这不

    是真的吧,妈妈?”

    几乎等了整整一分钟,戴维慢慢地命令道:“回答他。”

    盖依尔马上开了口:“这是真的,托尼。求求你,快离开,为了我,快离开

    吧!”

    戴维续道:“你想知道为什么她会说这是真的吗,托尼?”看到男孩点了点

    头,他接着说道:“因为她是女人,那就是说她会为瓶子里的东西做任何事。”

    戴维明白对面前只比自己小几岁的男孩来说,这是件多么奇怪的事情。但是

    看着他们的样子实在是一种享受。屋子里紧张的气氛越来越浓,虽然托尼不知道

    这是为了什么,他也同样可以感觉到周围的变化。

    “或许我应该走了。”托尼站起来,走过母亲坐的地方。

    就在他快走到门边的时候,戴维文雅地说道:“你妈妈告诉过我关于内裤的

    事。”十三岁的男孩皱了皱眉,“对于自己的妈妈感兴趣是很正常的事情,再怎

    么说,盖依尔也是个长得很不错的女人。”

    托尼转过身,脸色涨得通红。内裤事件是盖依尔在交换家庭资料时告诉戴维

    母亲的。那是一条在托尼枕头下找到的盖依尔穿过的内裤,上面还沾着精液。托

    尼从不知道母亲已经发觉,还以为那是他保存得很好的秘密呢。男孩回到自己原

    来的位置坐了一会儿,开口问道:“这太不可思议了,为什么女人会被迫做任何

    事呢?”

    “我可没说那是被迫的。事实上她们会自愿做任何你吩咐的事,对吗,盖依

    尔?”

    她舔了舔干透的嘴唇,轻轻答道:“对的,那都是自愿的。”

    “你想我打开瓶子吗,盖依尔?”

    “想的。”声音仍是几不可闻。

    “就算你儿子在这里也不要紧吗?”

    盖依尔转向儿子,略带苍白地看了一眼,目光又回到药水瓶上,点头道:

    “是。”

    托尼当然不知道这个“是”代表着什么意思。“你是说,只要你打开瓶子,

    妈妈就会为你做任何事吗?”他惊奇地看着母亲,小心翼翼地问道。

    “总的来说是这样的。对吗,盖依尔?”

    回答的声音比老鼠叫还轻,“对。”她满脸羞愧,却也兴奋地期待着瓶子被

    打开。

    “好像让她假装是只小鸡,她也会照做吗?难道她会被催眠吗?”

    戴维不由笑出声来,“我想她会的。但她不会被催眠。她完全明白她在做什

    么。实际上,其中的很大一部份事情,她自己也是很想做的。”

    托尼不明白他话中的意思,“那是些什么事情呢?”

    戴维想了一会儿道,“你想不想让她现在把内裤脱下来给你?”

    男孩吓了一跳,不小心撞了母亲一下。但她仍维持着盯着药水瓶的姿势,一

    动也没动。“你会那样做吗,妈妈?”

    “会的。”

    “会做什么,妈妈?”托尼不可置信地续问道,同时也期待着她的回答。

    “我会把内裤脱下来给你,如果你想要的话。”说话时她的眼睛眨都不眨,

    但是屋子里的每个人都感觉得到男孩心中慢慢升腾的兴奋。他的声音急促起来,“现在吗?就在这里你也会马上把内裤脱下来给我?”

    “对,就在这里。”

    戴维打断道:“也不能说马上,先得打开瓶子。”托尼现在也饥渴地望向药

    水瓶。

    男孩的最后一个问题,也是一个戴维一直期待的问题:“为什么?为什么这

    蓝药水会让妈妈做任何事呢?”

    “这就好像一种香水一样。对于你我来说,这东西臭得可以。但对你妈妈,

    这就是最美妙的味道。闻到它,她就会做任何事。任何我们想要的事。”戴维喝

    了口茶,享受着屋子里的紧张气氛。“只要闻到一点,你妈妈就会兴奋得忘乎所

    以。为了快活,愿意做任何事。”

    托尼大口大口地吞着口水,眼睛在母亲和瓶子中间徘徊,“她以前试过这东

    西吗?”

    “你来回答,盖依尔。”戴维非常享受自己拥有如此的权利,脸上挂着无法

    抑制的笑容。

    “妈妈,你以前有试过这东西吗?”

    “是的,托尼,我试过。”

    戴维补充道:“试过好几次了。”

    托尼愣愣地向后坐倒,过了好一会儿才问道:“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

    “因为我需要你的帮助。我的家庭也需要你的帮助,托尼?”

    “帮助,我能帮你什么?”盖依尔也奇怪地抬起头。

    “嗯,这么说吧,这不是一个男人能干的活。”

    “你是指我妈妈?”

    “你妈妈,我妈妈,”托尼吃惊地抬起头,盖依尔这才意识到戴维对乱伦竟

    是如此着迷,“我的姐姐,女朋友,还有一些其她的女人。”

    这完全超过了托尼的接受能力,他的嘴大大地张着,足可吞进一头牛。戴维

    觉得这样比直接告诉他要做些什么有效得多,至少现在男孩已颇为相信这一切都

    是真实的。

    “打开瓶子,托尼,来看看这一切到底是不是真的。”男孩看了看瓶子和戴

    维,却没有什么动作。“也许你该求求他,盖依尔?”

    大大地吞了口口水,盖依尔试着保持沈着,不让自己看起来显得太焦急,向

    儿子道:“求求你打开它吧,托尼!”这次,戴维熟悉的那种带着恳求的语气是

    冲着她儿子的,男孩也显然注意到了母亲说话方式的变化。

    “你真的会做任何我让你做的事吗,妈妈?”

    “是的,任何事,快打开吧,亲爱的!”她咬着下嘴唇,心里恨透了戴维今

    天做的一切。

    男孩伸出手,抓住瓶子放到眼前仔细看了看,“好像不怎么样吗。”

    戴维大笑道:“而且闻起来臭极了。”

    “打开它,托尼。”焦急的女人催促道。

    托尼注意到母亲圆睁的双眼没有一刻离开过瓶子。他盯着她,拉开了瓶塞,

    让戴维和母亲所说的魔法飘散到空中。

    他有些觉得这一切都是个笑话,他们两人该是串通起来逗他开心。人怎么可

    能被控制呢,他自言自语道。然后他看到了她的眼睛。母亲即使深吸着空中的气

    味道,也紧紧盯着他手上的瓶子。即使那气味臭得让他不停地抽着鼻子,母亲却

    一刻不停地猛吸着。他看到母亲的神色变了,她的身体也好像更为放松,屋子里

    有些东西好像不一样了。

    “现在,托尼,说出你要她做的事。”戴维啜了口茶,就好像在公园里看马

    戏一样。也许,这正是一场马戏。

    “把你的内裤脱下来给我,妈妈?”即使从另两人嘴里听到了很多,但看到

    漂亮的妈妈站起来,转身弯腰,在裙子下将内裤从细长的腿上拉下时,托尼还是

    大惊失色。女人又转回身体,将带着体温的内裤交到他的手上。

    托尼甚至可以看到那湿黑的胯部。手中内裤也散发着一种气味,比瓶子里的

    气味要好闻得多。

    这绝对不是玩笑。

    十三岁的男孩傻傻地坐着,一会儿看看母亲,一会儿看看手中的内裤。药水

    瓶已经从他手中滑落,跌到波丝地毯上。女人站在他面前发抖,等着,更确切地

    说是强迫自己等着。她的眼中有了新的神色,含着特别意义的目光注视在儿子身

    上。

    “你还想让她做什么吗,托尼?”

    “你也和你妈妈做过同样的事吗?”

    戴维温柔地笑道:“噢,是的,还有很多别的事情,我们也做过。”

    “她真的会做任何我让她做的事吗?”

    “是的,她真的会的。看看她,托尼,她已经快等不及了!”这是真的。盖

    依尔的身体摇来摇去,两腿不停地在裙子底下来回交错,双手紧紧地扣在一起,

    试图控制住自己的行为。“你想加入我们吗,托尼?你能帮我完成我想做的事情

    吗?”

    托尼没有马上回答,他正努力地鼓起勇气,告诉母亲他下一件想要实现的梦

    想。他没有说话,而是伸出一只手抓住母亲的手,将她拽向自己。女人跪跌在儿

    子的面前,她的眼睛里可以看到对儿子的爱和顺从,以及托尼并不明白的东西,

    那是对肉欲的渴望。男孩弯下腰,想要吻母亲的前额,不想母亲却抬起头,将双

    唇贴在他的嘴上。

    这是他的初吻。当一条舌头厚颜无耻的伸进他嘴里时,托尼吓了一跳。他推

    开母亲,发现她正吁吁地喘着粗气,额头上也渗出不少汗珠。“我总是会想你的

    身体是什么样子的,妈妈,我总是幻想你脱光衣服的样子。”

    她热情地点了点头,“我会为你脱光衣服的,亲爱的。我要你看我不穿衣服

    的样子。”她没有站起身,也没有把目光从儿子身上移开,就这样解开衣服的扣

    子。随着颤抖的双手不断地动作,她赤裸裸的身子一寸寸地展现在托尼的眼前。

    很快地,她脱光了所有的衣物,真正一丝不挂了。“你觉得我漂亮吗,亲爱的?

    和你学校里的女孩子比,妈妈漂亮吗?”

    “上帝啊,你真漂亮,妈妈!”他的话发自内心。这已经不再是梦想,而是

    梦想成真。他可以看见好几滴浑浊的水珠顺着她的大腿内侧滑下,就好像她在撒

    尿一样。

    盖依尔看到他的样子,微笑着握着儿子的手,在自己两腿之间磨擦了几下,

    再举到嘴边。她将他的手指含进嘴里,舌头卷走沾在指头上的淫液。“你看我都

    快受不了了,托尼。”她又将他的手放回自己湿热的胯间,“你看我好想要啊,

    亲爱的。”

    托尼完全说不出话来。

    盖依尔继续操纵着他的手,直到他觉得一根手指已经滑进了母亲的阴道里。

    “你喜欢妈妈的肉洞洞吗,亲爱的?”他愣愣地点了点头。母亲又抓住他的

    手指开始在嫩肉褶皱里前前后后地插起来。“你可以让我做任何你想做的事,托

    尼,就像戴维说的那样,亲爱的。”她的手一下子抓住了托尼的胯下,几乎把他

    吓得跳了起来。

    “你想要我做什么,妈咪?”托尼注视着她的眼睛,很有些不知所措。盖依

    尔等不及了,她已经吸入了足够的气味,现在急需一次解脱。如果是和自己的儿

    子,一定会让人兴奋。虽然她更想和戴维做,但是现在没时间去计较肉棒之间的

    差别了。

    “你过去都幻想妈妈什么呢,托尼?你有想过和妈妈做爱吗,亲爱的?我会

    做任何事的,托尼。你可以操我任何地方,我的阴户,我的肛门,或是我的嘴。

    你想用哪里都可以,亲爱的!”她渐渐控制不住,声音也愈发颤抖。

    她的话好像让她的儿子更加茫然了,这是连他做梦也没有想过的东西。但是

    他的母亲已经等不及他的回答,她的脸已凑近他的腿间。短裤很快被扯了下来,

    当年轻的肉棒跳进母亲温暖的嘴里时,托尼大声地喘着粗气。

    如果托尼再大上两岁,对现在发生的一切可能会容易接受一些。但他今天只

    有十三岁,在这之前,他连个裸体女人的照片都没见过。他是那么的没有经验,

    连打手枪也是从过去几个月里才开始做的事情。

    不到一分钟,饥渴的嘴巴就迎来了男孩的精液。盖依尔汨汨地吞咽着,被眼

    前不伦的场景刺激,她很快就感到一阵小小的高潮在身体里摇曳。

    托尼深吸了几口气,把眼光从色情狂的母亲身上移去。戴维举起杯子,向他

    做了个赞扬的姿势,示意他继续。

    年轻也不全是坏事,虽然经验不足,托尼的肉棒却还是硬挺着,盖依尔完全

    可以再吸一次。但是面前挺立的阳具让她迷失,在空中魔鬼香味的驱策下,她的

    欲望促使她抬起头,离开儿子的肉棒。

    “妈咪想要你的肉棒,亲爱的!”她沿着儿子的身体爬上去,将两腿叉开绕

    在他身上。“妈咪想你插进来,就像操一个荡妇一样地插进来,托尼。你想操妈

    咪吗?”他点了点头,目不转睛地望着她微笑的脸蛋。

    没费什么力气,四英寸的肉棒对准了盖依尔不断滴出水来的阴户,接着就简

    简单单地插了进去。她开始上上下下地在儿子身前蠕动,双手抱着他的肩膀以保

    持平衡。“操妈妈的B!”她说起来很像在教堂中的祈祷,来来回回重复了好多

    次。

    托尼注视着面前晃动的乳房,小小的锥体上挂着红红的樱桃。他忍不住将一

    颗含到嘴里,“啊呀!快吸快吸,托尼。”她抓住他的头,在儿子逗弄乳头的同

    时,使劲把胸脯凑上去。

    戴维默默地看着,对自己的小伎俩非常满意。他曾想在盖依尔跪在儿子面前

    时从后面插她,但是他很快就放弃了这个打算。他决定今天把盖依尔留给她的儿

    子,再怎么说这也是托尼的第一次。

    以他看来,现在完全是盖依尔在强奸她的儿子。她的动作好热情,好夸张,

    也好淫荡。她高高瘦瘦的身体比她的小儿子要大得多,现在跨坐在儿子身上的样

    子,就好像亚马逊女族人为了配种,正在强暴抓住的男性俘虏。

    男孩没过多久就第二次射精了。自从他回家以后,所有的事都变得如此不可

    思议。他尚未成熟的身体完全被本能支配着。他的母亲感到滚烫的种子撒进她的

    子宫,被刺激得小小地潮喷了起来。

    戴维知道她已经高潮了一次,也知道这还远远不够。盖依尔喜欢潮喷,越大

    越好。

    肉棒还没有变软,盖依尔也没有停止她的动作,只是原来的蠕动变成了激烈

    的跳动。她的眼睛紧闭,浑身所有的感觉都集中在阴户里。她需要一次高潮,那

    是她应得的。

    母亲毫不怜惜地骑着她的小儿子,湿热的阴户快速地套弄着幼小的肉棒。事

    实上,她根本不在乎这根肉棒是属于谁的,只要够硬,能插进她身体便行。盖依

    尔的又一个高潮渐渐近了,她知道这应该是个不小的高潮。虽然不如戴维带给她

    的高潮那么势不可挡的,却也足够让她解脱。

    她开始反复地嗫嚅着:“儿子,亲爱的……”在药物的催化下,乱伦的事实

    极大地刺激着她的情欲。卑劣,下流,同时又令人着迷。她的儿子喜欢她,想要

    她,一念及这个她就兴奋不已。年近四十岁的她还能让一个十三岁的男孩如此迷

    恋,一个从她子宫里长大的男孩。她感到胯下的悸动,一抽一抽的,越来越大。

    托尼的脸扭曲地被埋在母亲的乳房之间,她的双手更是紧紧环抱着他的头。

    突然,母亲哇哇大叫地浑身颤抖,让他以为自己弄伤了她。几秒钟后,母亲

    从他身上摔下,跌在沙发上,无论是从身体上,还是从脸上的表情看来,她都显

    得疲惫异常。从支撑着她的肉棒上跌落后,她的半边脸贴到了沙发垫子上。她的

    眼睛望着他,却说不出话来。

    戴维继很长时间的沈默后,终于开了口:“你还没有结束呢,托尼。”至少

    从沾满亮闪闪淫液的肉棒来看,戴维是完全正确的。

    “但是妈妈看起来好累。到底发生了什么啊?”

    “她只是高潮了,就像你也会高潮一样。”戴维指着沙发边上的雪白的屁股

    道:“操她的屁眼,托尼,她最喜欢那样的。”

    男孩再一次惊奇得语无伦次,“她的屁眼?”

    “是的。她不是告诉过你,无论她的屁眼,阴户或嘴巴你都可以操吗?你现

    在只用了其中的两个,是时候用最后一个了。”

    “但是她看起来好累。”

    “没错。有一种方法可以让她恢复过来,那就是让她兴奋。而让她兴奋,你

    的棒子就是最简单有效的工具。”托尼觉得有些道理,低头看着母亲,她的眼神

    显得清醒了许多。

    男孩将母亲仍缠在他身上的一条腿推开,在她身后跪了下来。他将短小的肉

    棒对准两瓣臀肉中间的小黑洞,向前推去,结果却戳到了她的腿上。他着实花了

    好些时间,才将阳具的顶端塞进被掰大的肛口。他再次使力,肉棒竟一下子滑过

    了细小的肉环,整根没入她的身体里。

    托尼得意洋洋地望着戴维道:“嘿,我进去了。”

    “别留情,托尼,用力插她。”男孩开始了活塞运动。他的胯部每一次都狠

    狠地撞上那隆起的两瓣雪白的丰臀。“射在她里面,托尼。射在她肛门里面后,

    我们还要做些生意呢。看上去马上就可以和你握手了。”托尼和戴维同时笑出声

    来。

    当男孩咆哮着将生命的种子射进母亲的直肠里时,交易就这样完成了。

    (二十七)

    六个星期后,戴维和他的女人们搬进了德蒙特家的房子。在这六个星期里,

    德蒙特先生搬到了他美国东岸的屋子。也是在这六个星期里,盖依尔?德蒙特正

    式离开了她的丈夫。托尼和他的母亲住,他的哥哥选择搬去即将进入的大学,而

    他的姐姐早就自个儿住在城里了。德蒙特夫人,毫无疑问,选择留下,与戴维和

    “垃圾”待在一起。

    年近四十的女人只要戴维不在的时候就掩饰不住自己的沮丧,全城的人现在

    都知道她是个“荡妇”了。她是个聪明的女人,明白自己所享受的乐事都是从哪

    里来的,但也明白她已经对“垃圾”上了瘾,再也无法忍受失去“垃圾”的生活

    了。

    几星期前,她还是个富裕且有权势的女人。她是两家大公司的董事,自己也

    拥有好几个小公司。她过去的生活虽然称不上完美,却也锦衣玉食。小时候她是

    在穷苦人家长大的,家里买不起房子,只能住在厢式车中。她从不敢想过去的日

    子,也曾发誓再不过穷日子。现在,她觉得即使过回原来的穷日子也不算是件坏

    事。

    她静静地看着戴维慢慢将她的房子变成自己欲望药物的圣堂。他的后宫全住

    了进来。原来她住的主卧室现在是戴维的房间。而她则住到了戴维母亲的隔壁。

    屋子里的女人们在戴维面前争宠时,盖依尔也会参加,至不济她也必须待在一旁

    观看。

    晚上是最糟糕的,她从不可能一个人睡。大多数时候,她得陪着她的儿子,

    托尼。他在和母亲做爱时,从不在乎空中是否飘着“垃圾”的味道。对于母亲的

    占有,他显得非常执着和自私。

    如果没有“垃圾”,盖依尔时常对儿子的碰触感到反胃。很明显的是,托尼

    对屋子里戴维允许他碰的其她女人远比不上对自己母亲肉体来得迷恋。他也一定

    对于和母亲乱伦倍感刺激吧。盖依尔时常会恨自己,因为当闻到药物的气味时,

    她自己也很喜欢这种乱伦的禁恋,每次都会和儿子大干一场。

    唯一一位盖依尔即使在没有“垃圾”的时候也会喜欢的女性只有弗吉妮娅。

    虽然一开始她曾指责过年轻的女郎数次,因为正是她的诡计,才让自己面对现在

    的处境。但在和戴维一起住了一阵子后,她便明白弗吉妮娅其实并没有什么选择

    的余地。

    弗吉妮娅同时也是其她所有女人最喜欢的人,即使戴维在身边也是如此。她

    从不使用自己的权利以驱使她人,相反的,她会经常为了家中的其她女人向戴维

    提出种种意见,而戴维也很听她的话。她聪明迷人,是家里最漂亮的女人,慈悲

    地使用自己的力量照顾家中其她的可怜人们。

    盖依尔在他们布置这个家时和弗吉妮娅待了很长一段时间,决定诸如谁睡在

    哪里之类的种种事情。渐渐地放开心怀,本是同病相怜的两人成了一对情人。可

    能盖依尔只是需要一个哭诉的对像,她也从未想到竟能从一个十八岁的女人那里

    得到安慰,但是她从弗吉妮娅那里得到了,除了安慰还有抚摸和接吻。

    弗吉妮娅在她们两人中处于支配地位,或者说,在整个后宫里也处于顶峰的

    位置。这样竟给了盖依尔前所未有的安全感,在任何事上她都对年轻女郎言听计

    从。

    这是盖依尔有生以来第一次承认爱上一个女人,而且是深深地爱着。弗吉妮

    娅给她带来的快乐,很多时候即使是坚硬无比的肉棒也比不了。每当她们两人有

    机会独处时,只要弗吉妮娅点点头,盖依尔都随时能够与她做爱,虽然她很少做

    出如此的要求。她们的生活充满了太多性事,两个女人独处时更多的只是相互拥

    抱或交谈。

    “嗨,妈妈!”托尼推开门走了进来,打断了盖依尔哀愁的思绪。“戴维想

    见你。”她挤出一点笑容,从床上爬下来。

    托尼趁她走过时抓了她屁股一把,“这件睡衣很漂亮啊,妈妈。戴维结束后

    到我房间去等我好吗?”

    她强颜欢笑地答道:“当然,托尼。”

    “别忘了穿上黑色丝袜。”他随着她下楼走向书房,戴维正在那里等他们。

    在以前,穿现在这种全透明的连衫裤会让盖依尔很害羞,但是在和家中那么

    多人发生了那么多事以后,她赤裸的身体是她最不值得害羞的东西。

    戴维抬头欣赏着她走进来的样子,就像欣赏家里其她女人一样。母子俩在桌

    前的两张椅子上分别坐下,而戴维则坐在对面的办公椅上,那曾是盖依尔前夫的

    椅子。托尼不经意地伸出手,搁在她的大腿上,抚摸她光滑的肌肤。

    戴维放下手中的书,抬头盯着盖依尔道:“告诉我些有关萝妮的事好吗?”

    这句话足够让母亲浑身发冷地战栗起来,她感到自己的嘴唇在短短的几秒钟

    里就完全失去了水份。她明白问题背后的含义,在过去的几个月里,这也是她最

    担心的事。她的女儿是个非常标致的女人,看到戴维对他自己的母亲和姐姐所做

    的一切,注意到萝妮只是个时间问题。

    戴维微笑地望着她,清楚地知道她在想些什么。“你想得没错,盖依尔,我

    非常希望她能加入到我们这个小家庭来。”托尼狠狠地握了握她的大腿,但她只

    是呆呆地望着面前的地板。“告诉她,托尼。”戴维舒服地靠上椅背,做出倾听

    的样子。

    “这是我的主意,妈妈。”这完全出乎她的意料。盖依尔转过身,带着恶心

    的目光瞪着儿子。如果是戴维,她无话可说,但竟是儿子的主意,这让她手足无

    措。她还以为他那对于不伦性爱的欲求已经在自己的身体得到了发泄。她错了。

    “还记得在我枕头下找到的你的内裤吗?在我床垫下还有一条萝妮的。”

    她受不了地开口道:“为什么,托尼?我的上帝,她是你的姐姐!难道你有

    了我还不够吗?”她几乎不认识这个儿子了,自从和戴维待在一起,他变得太多

    了。现在他每天想的都是和有血缘关系的女人做爱。

    托尼对这问题感到有些恼火,“因为这是我应得的,妈妈。有戴维的帮忙,

    我可以要任何我想要的女人,操任何我想操的女人。而且她们还会求我去操,就

    像你一样,记得吗?”她转过头,又回复到盯着地板的模样,可她的脸却红了。

    她当然记得,每一个细节都清清楚楚。事实上,她想忘都没法忘掉。

    戴维打破了沈默,“这件事你负责,去把她带进我们家来,盖依尔。”

    她嫌恶地抬头,却见到戴维的眼里没一丝玩笑的意思。他竟是认真的!盖依

    尔转头望了望托尼,他的眼里只有野兽般的欲望。她太熟悉这种眼神了,每次在

    他要饱餐她的身体之前,他都会用这种眼神看着她。她努力克制着不让自己的身

    体发抖。

    (二十八)

    萝妮?德蒙特回到家,这个她度过大部份童年时代的地方,虽然这不是什么

    温暖热情的地方,但大房子却很能给人安全感。

    在过去的两年里她经常想回家,因为这里可以让她逃离光怪陆离的模特界,

    是她永远的庇护所,但是她很少回来,父亲总是告诫她做人要坚强,如果想要成

    功,就更是如此。

    但一个月前,同样是她的父亲,告诉她母亲和他分居的事实。她没有感到惊

    奇,父母在过去的几年里已经很少有什么交谈。她甚至怀疑他们是否还共用同一

    张床。对于母亲能得到房子和自由,她颇为高兴了一阵。是时候把这些母亲应得

    的还给她了。

    家里看起来很热闹,门口足足停了四辆车,一些车灯都还亮着。难道母亲在

    开派对吗?萝妮不怀好意地想着,分居之后的母亲也终于露出了她狂野的一面。

    想到这里,她不自禁地笑了起来,自己那狂野的一面不正是从母亲那里继承过来

    的吗?

    年轻的模特发现前门竟然上了锁,不由得皱着眉头摁响了门铃。一会儿后,

    门便开了,但出现在她面前的是一个只有十来岁的女人,脸蛋倒是看上去有些面

    熟。

    “你好,萝妮是吗?快请进来,大家都在等你呢。”门被大大地拉了开来,

    萝妮惊讶地发现前来开门的女孩身上什么也没有穿。

    然后,她闻到了一股淡淡的气味。

    “噢,请把行李留在火炉边上。你有些迟到了,所以我们就先开始了。戴维

    说这样不会有什么差别的。”

    漂亮的女孩毫不顾忌地望着萝妮圆睁着的双眼,直到她问出了憋了许久的问

    题,“请问你是谁?你在这里干什么?”

    “我们见过一次面的,在你妈妈的宴会上。我的名字叫萨曼莎。”萝妮依稀

    觉得自己好像见过这个女孩,“现在我和戴维,还有你妈妈一起住在这里。”

    “你说什么?”女人听到这样的回答大吃了一惊,尤其因为说这话的是个一

    丝不挂的女孩。难道说母亲加入了那些什么动物保护协会吗?而且,戴维是谁,

    母亲的新男朋友吗?还有那到底是些什么气味,竟然这么好闻?

    萨曼莎继续领着女人向屋子深处走去,“听说你是个泳装模特?”

    萝妮机械地答道,“是的,我已经做模特快一年了。”

    跟着萨曼莎向地下室走去,原来淡淡的气味也迅速地变浓了。“我们为什么

    要下楼?那里不是贮藏室吗?”这看来已经不是她所熟悉的家了。

    “戴维在我们搬进来前重新布置过了。”楼梯很暗,萝妮想开灯却找不到开

    关。

    厚重的木门被打开时,那股诱人的气味好像海浪一样地扑出来。萝妮控制不

    住地浑身颤抖起来,膝盖也愈来愈显得无力。然后她听到了一种声音,一种呻吟

    声,毫无疑问那是一个女人在极度高潮时才会发出的声音。在过去几个月的紧张

    工作中,萝妮已经很久没有听到这种声音了。

    萨曼莎扶住了门,萝妮向前探出身子。她很想逃走,也明白她现在最应该做

    的就是转身逃走,但是她知道她无法做到。她的身上好似套着个无形的绳索,将

    她一步步地拉向里屋。萝妮吓出了身冷汗,因为她觉得那绳索好像正套在她的阴

    户上。

    整间屋子湿热得让人很不舒服,没有开灯,却点了几支蜡烛。难道妈妈加入

    了什么邪教组织吗?萝妮担忧地想着。对面一张古代帝王宝座似的椅子上坐着个

    戴眼镜的年轻男人,浑身一丝不挂。在他面前,萝妮的母亲躺在叠起的几个沙发

    垫上。

    和其她女人一样,她也是浑身赤裸着。中年的女体即使和萨曼莎相比也不显

    得有什么逊色。她是仰躺着的,身边各有一个看起来好像双胞胎的年轻女孩。女

    孩们的舌头不停地在母亲的身上啜着,引起中年女人阵阵敏感地呻吟。

    萝妮注视着一个女孩伸出手指,从母亲的肚脐滑落,消失在两腿之前的阴影

    处。母亲的呻吟一下子变得更大声了,她的背也像马一样地弓了起来。

    萝妮觉得有几只手摸上了她的身体,是萨曼莎和另一个同样年纪的女孩。她

    们柔和但迅速地脱下她的衣服,而萝妮的眼神却无法离开母亲的方向。

    事后她记得在当时她脑海浬有两个声音:一个声音想大叫着让母亲停下来,

    将她身边的女孩推开,而另一个声音却对面前的同性恋爱充满着好奇,希望自己

    能和母亲异地相处。她知道那另一个声音不是她自己的想法,只是一股无法抑制

    的对性的欲望。

    她突然好想自己也将手指伸到母亲的肉洞里去,想到这里,她吓了一跳,但

    同时也异常兴奋。模特的世界现在是如此遥远。在这昏暗的房间里,一切都变得

    不重要,除了她丰韵尤存的母亲和那两个女孩。

    她堪堪注意到一个长着一头卷发的漂亮女郎爬到了对面男人的两腿之间,迫

    不及待地吮起他的肉棒来。屋子的另一面同样躺着几个赤裸的女人,做着和母亲

    她们同样的动作,就好像母亲在照镜子一样。

    身上的手已经离开了她,萝妮这才发现正在揉捏自己乳房和阴核的竟是自己

    的手掌。她完全不想停下来,而是从星星点点的触摸中尝到了甜头,渐渐地加大

    的动作的幅度。就好像有一道无声的命令一样,原来围着母亲的两个女孩坐起身

    子,在边上重又躺下,互相玩弄起来。

    盖依尔?德蒙特躺在原位,苦恼地呻吟着,萨曼莎重又出现在萝妮身后,将

    她向前推去。

    在这样的时刻,无论谁躺在这些沙发垫上都无所谓,只要是个女人,能让萝

    妮的舌头有那湿漉漉的女性密处找到解脱就行了。但是萨曼莎将她推向垫子的边

    缘,让她的小腿紧挨着母亲的脚趾头,这样无论她怎么弯起身体,也够不着母亲

    的褶皱。

    这次轮到萝妮苦恼地呻吟了,她急需舔一个女人,急需一个阴户让她把舌头

    伸进去。另一个刚才帮助萝妮脱衣服的女孩,现在挪到她的面前,在她母亲身边

    的垫子上跪了下来。

    在中年女人分得老开的大腿之间,一根足有两尺的粉红色棒子就这样随随便

    便地插进湿润的阴户里。萝妮的母亲要发狂了,嚎叫着摇动着屁股,配合着让女

    孩一进一出地套弄着假阳具。

    萨曼莎坐在中年女人腿上,双手扶住萝妮的丰臀,对准了双头龙的另一端,

    慢慢让她沈下身子。原来替母亲刺入假阳具的女孩,此时也扶住粉红色的塑料棒

    子,对准模特纤细美丽的腿前刺入。

    粗大的棒子插入身体时,萝妮和母亲发出了同样的狂叫声。她清楚地意识到

    现在她和母亲身上没有别人的手在活动。她蹲坐在母亲赤裸的身体上,两人的下

    体连着一根粗大的粉红色棒子。萝妮向下坐下去,直到碰到身下大叫着的女人,

    才又抬起屁股。如此一起一落地,就好像一个男人正在和女人做爱一样。萝妮很喜欢现在的

    姿势,因为她像是在操自己的母亲一样。虽然两个女人同样都感觉到一根棒子插

    在下体,但萝妮控制着双头龙的动作和节奏。

    她低头望着母亲那充满淫欲的脸,正好母亲也抬头望着她。她猜想自己可能

    在欢愉中迷失了,即使是和亲母亲之间的乱伦也不能让她警醒。

    中年女人开始发出哼哼的咕哝声,萝妮知道母亲和自己都快要达到高潮了。

    两个德蒙特家的女人几乎在同时高声尖叫着,将爱液喷向对方,手腿无力地摔叠

    在一起。

    屋子里显得安静下来了,因为两个女人现在只有力气在对方的耳朵边上喘着

    粗气。两人的双臀汗涔涔的,互相搂抱着,碰触着对方湿漉漉的肌肤,萝妮竟觉

    得自己的欲望又慢慢升腾起来了。双头龙仍留在两人的身体里,任何人阴道里的

    抽搐都马上会引起另一个人的共鸣。

    萝妮好似注意到母亲在轻轻地说话:“对不起,萝妮,我也不想这样的!”

    但同时,有个人来到她们的身后,将粉色的双头龙一下子拽了出去,让萝妮的注

    意力又集中到阴户上。

    一根手指插进了她的身体,而身下母亲的一声喘息让萝妮猜想母亲可能正在

    经历和她同样的事情。那是一根很小的手指,萝妮并不在乎这是谁的手指,只要

    它能够前前后后在她饥渴的阴户里挪动,她就谢天谢地了。

    她感到一股冲动正引领着她弯腰,找到母亲的嘴唇。吻上去的时候,母亲热

    烈地回应着。女人们的舌头交织在一起,嘴唇紧贴着嘴唇,股间各有一根手指抽

    插着。

    只过了很短的一会儿,萝妮就发现母亲又一次小小地潮喷了。天哪!她多么

    希望自己也能快快地来一次高潮啊!看着母亲如此地享受,她妒忌地想着。当母

    亲停止了尖叫,背后的双手扶着萝妮的臀部,将她抬了起来。然后,同样的双手

    帮着她从昏迷的母亲身体翻下来,在母亲的身边躺好。

    即使在极度迷失的现在,她仍觉得正在向她趴下身体的男人看起来很面熟。

    他就好像刚才她对母亲那样,撑在她身上。接着他坚硬的肉棒向着她进屋以来被

    过度使用的阴户插了进来。

    她迷茫地抬起头,望着面前的那双熟悉的眼睛,为什么这个年轻男人那么像

    她的弟弟呢?但那是不可能的。她的弟弟年龄还太小,好像才进入青春期。

    如果不是在这样朦朦胧胧的状态,萝妮是不可能对年轻男人如此短小的肉棒

    在身体里进进出出有任何享受的。她转头望向母亲,发现中年女人正对着她,一

    边看着年轻男人干她的样子,一边手淫。

    这让萝妮一下子兴奋起来,妈妈正在看自己。看自己被不知道名字的男人干

    着。不管他的肉棒是多么的短小,至少他的体力不错,操了这许多时间还那么有

    力,萝妮想到这里,不禁对自己笑了笑。

    她觉得一种熟悉的液体突然向身体里灌了进来,身上的男人也大声大声地喘

    着粗气。萝妮一下子便潮喷了。这不算是一个很大的高潮,但足够让她舒服一阵

    子。

    时间变成了模糊的一片,身上的年轻男人好像离开了,而母亲则爬到了她的

    腿间。她觉得母亲好像在舔她的阴户,时不时地还会吸两下阴核,但她不是很确

    定。母亲的手紧抱着她的腿,直到她的膝盖顶住了母亲小而坚实的乳户。一条舌

    头伸进她的身体里,不断地将热热的稠稠的男精吸出去。

    就这样过了几分钟,萝妮觉得自己的身体又开始有了反应。眼角的余光看过

    去,萨曼莎好像正开始吮吸她挺在空中的乳头。另外,她乳房上好像还有另一张

    嘴巴,嗯,是刚才帮她脱衣服的女孩。

    也许她又高潮了一次,或者她只是太疲劳了,完全没力气注意别的事情。直

    到刚才那个年轻男人又爬到她的头边,他的眼睛饶有趣味地望着她。

    萝妮终于注意到他竟然真的是自己的弟弟。她觉得她现在应该为刚才她们做

    的事情感到反胃,但是身上另三个女人的动作让她没有精力去想这些事情。托尼

    就在她的脸上跨坐了下来,将他的阴囊垂进她微张的嘴里。

    萝妮张开嘴,将他的肉团含进去,一次一团。她吸着舔着男人的两颗肉蛋,

    忽然感到另一个女人爬过来,将他短小的肉棒含进嘴里。籍着微弱的烛光,她发

    现身上的女人正是她的母亲,她吸得那样热情,就像刚才从她阴户里吸出精液一

    样。

    当然,萝妮不在乎。时间越来越模糊,她觉得自己和五个女人交缠在一起,

    其中一个应该是她母亲,而唯一的一个男人是她的弟弟。她是所有人注意力的中

    心,身上有好几片嘴唇,好几根手指,好几条舌头,还有好几只阴户不停地在她

    肌肤上磨擦。

    萝妮享受极了,有了好几次小高潮。然后她的弟弟又爬到了她的腿前。一俟

    对准了位置,他就急急忙忙地前前后后地猛抽起来。虽然肉棒的尺寸很小,萝妮

    仍感到小小的高潮一阵阵地袭来,就在这时,母亲湿嗒嗒的阴户慢慢地向她的嘴

    巴迫下。

    那是萝妮最后记得的部份。当她醒来的时候,太阳已经照亮了屋子,她修长

    的腿上盖着一条干净柔软的被子。年轻女人意识到她这是一个人睡在家里的一间

    屋子里。

    昨天,是一场梦吗?她问着自己。如果不是梦的话,那种淫宴实在令人太无

    法容忍了,当然淫宴的滋味还真让人回味。她有几年没有如此快活过了,只有在

    搬到城里去之前才有过几次类似的经验。

    “早上好,萝妮。”她迅速地转过头,看清说话人的样子后,不禁大大地喘

    了口气。这是那个梦里的男人,那个坐在王座上,另一个漂亮女人跪在他身前为

    他口交的男人。“你看来休息得不错啊。”

    她忙抓起被子盖住娇小的乳房,觉得有些透不过气,“那不是梦,对吗?”

    男人吃吃地笑道,“不,萝妮,那不是梦。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真实的。”

    记起了几个淫宴的片断,萝妮觉得脸上的血液一下子全被抽走了,“我的妈

    妈!”

    “她还在睡觉,昨天晚上她和你玩得太累了。”

    她注意到男人身上只穿着条白色的毛织浴袍。“你是戴维,对吗?”男人点

    了点头,在她的床边坐下。萝妮很想一个人独处,但现在她的脑海浬不断地回忆

    起昨晚的事情,没时间对男人的行为置疑,“还有我的弟弟?”

    “昨天你也把他给累坏了,现在他大概还在睡吧。”

    她的呼吸急促了起来,试着用平常的口气对男人道:“请让我现在一个人待

    一会儿。”

    “嗯,但是我正想跟你谈点事情。”

    萝妮叹了口气,知道她不可能一个人独处了。她很想哭,但是想到面前站着

    个奇奇怪怪的男人,她就哭不出来了。

    “我原来想过来叫醒你,回答你的问题,”他说着笑了起来,“然后,我想

    我可以有时间和你做会儿爱。”他的语气那样的平静,就好像在说着洗脸刷牙一

    样的平常事儿。

    萝妮觉得她大概听错了。但没过多久,她便知道这一切都是确确实实从这男

    人嘴里说出来的。

    然后她试着做一件对几乎任何她认识的男人都有用的事──发火。

    “滚出去!快滚出去!你这个色情狂!真不敢相信……”她的声音不禁小了

    下来,因为男人正饶有兴致地望着她,身体连一丝一毫都没有移动。

    “你没有什么问题吗?还是你只是喜欢这样大叫?”

    她觉得她的头快要气炸了,但只是咬了咬嘴唇。发火看来对这个男人没用。

    “这样好多了,先给你透露点消息,我会先操你的屁眼。”

    萝妮吃惊地张大了嘴,原来消失了的大叫声重又响了起来。

    但他只是简单地继续道,“让我猜猜,你想先知道些什么呢?是不是为什么

    你会在所有观众面前和自己的妈妈、弟弟乱搞?”

    她一下子闭了嘴。他的话虽然粗鲁,却丝毫没错,因为她模糊地感觉到好像

    昨晚一直有人在看着她。“发生了什么,我昨晚好像完全变了一个人。”

    戴维狡猾地笑了笑,取出一只小药水瓶交给萝妮。“这里面有你的答案。你

    有没有注意到昨天晚上你非常地享受?”她觉得她的脸红了。“任何人都可以使

    用你的身体,而且你还会求着他们来用?”她点了点头,知道这是事实,也让她

    极为害怕。

    “这叫做‘垃圾’,是我的一个化学课作业。基本上这是一种可以让女人上

    瘾的药物,让她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行为。或者说,这是一种强力的春药。”

    “你是说昨天晚上我没法控制自己的行为,那一切都不是我的错,是吗?”

    “当然那不是任何人的错,但是你可以说不,然后转身离开房间,如果你想

    这么做的话。但是你没有那么做,相反还非常享受。事实上,你还想再来一次,

    对吗?”她颤抖地转过身,但是他大笑地接着道,“我打赌现在你的阴户一定已

    经湿了!”

    被他说中了,萝妮感到一阵恶心。

    “只有一种办法可以让你回到昨天的样子,”他指着药水瓶道,“打开它,

    你就可以知道我说的是不是真的。”

    她将手里的药水瓶扔回给了男人,“滚出去,色情狂。我不要再回到昨天晚

    上!”她战栗着,知道自己说的是假话。但是她不会让一个丑陋的书呆子告诉她

    该怎么做,“不管瓶子里有什么,都没法控制我!”

    他又把瓶子扔回给她,“打开它,看看我说的是不是真的。”

    她深吸了口气,准备拉开瓶塞。她抬头看到戴维正在望着她。难道这是真的

    吗?打开瓶子后她就会变成荡妇吗?她担忧地想着。

    他又大笑了起来,“快打开呀,不然插屁眼时你就会痛了,哈哈!”

    就证明给他看,这一切都不是真的!或者,是真的吗?萝妮觉得渐渐控制不

    住,终于拉开了瓶塞。

    (二十九)

    托尼没有反驳戴维的上一个命令。这完全是不可思议的。弗吉妮娅已经有太

    多的权利了。他为自己倒了一杯红酒,狠狠地喝了一大口。他注意到现在每当戴

    维想做什么决定时,自己总是要狠狠咬两下嘴唇。

    “你会做好的,是吗,托尼?”戴维看起来非常累,朦胧地半睁着双眼,黑

    黑的眼袋让他看来像只熊猫,他的眼睛里也布满血丝。

    这不是戴维的新造型,而是他最近比较正常的状态了。好像一个年老的国王

    似的,戴维坐着,让其他人为他工作。他最忠心的助手,托尼?德蒙特,几年来

    完成了他要求的每一件事。当然,他也得到了很多奖励。

    “当然,戴维。”

    老男人撑起了颤抖的身体,从皮革的椅子上坐起来,再抓紧桌子不让自己倒

    下。即使是在早晨,戴维也是醉醺醺的,根本无法行走。

    屋子里的女人们上了“垃圾”的瘾,而戴维却上了酒精的瘾,托尼的嘴上不

    说,心里却很不以为然。

    现在的戴维已经不能再和女人做爱,时不时地还会发出些莫明其妙的指令。

    幸好家里还有一些明白人,知道如何让他兴奋得筋疲力尽,或是再给他些酒,让

    他继续睡。无论是哪种方式,所有人,包括托尼,都能从他的命令中解脱出来。

    而更重要的是,只要戴维醉倒了,托尼就成了家里的独裁者。

    托尼放下手里的红酒,站在戴维的身边扶着他。即使一条细长的手臂,便足

    以支撑戴维轻瘦的骨架了。他扶着他走出房间,向戴维的卧室走去。

    戴维抬起头,问了个让托尼吃惊不已的问题:“我们做的到底对不对啊,托

    尼?”

    “嗯,你是指什么呢?”

    “垃圾!”无论这是出于同情还是负罪感,托尼都觉得恶心,但他不会对此

    置评。

    在走廊里,一个不知道姓名的奴隶迅速为他们让开路,两人慢慢地向戴维的

    卧室走去。他的卧室过去是顶楼的主卧,但是因为酗酒,他已经不可能再爬楼梯

    了。

    “‘垃圾’?‘垃圾’很好呀,戴维。”

    戴维在一块小皮毡上滑了一下,几乎摔倒,但是托尼及时扶住了他。刚才让

    路的奴隶看到主人要摔倒的样子,大吃了一惊,直到托尼扶住了他,才长舒了口

    气。托尼记不起她的名字,便直接冲她吼道:“你,臭B!过来!”

    “主人!”她急赶到他身边,想要帮忙。

    “去叫玛莉到戴维房间来,噢,再叫盖依尔也来。”

    “我马上就去,主人!”她跑步的样子显得很热情,屁股也非常圆实迷人。

    托尼打量着她,心里计算着哪天晚上把她召到自己房里去。玛莉,威尔逊夫

    人的女儿,现在成了戴维的护士。她能完成戴维不少的命令,在家中的地位也非

    常高。

    弗吉妮娅从另一边的门廊走来,穿着毫无瑕疵,她仍是家中最迷人的女人。

    “戴维,你觉得怎么样?”

    “他病了。”托尼叫道,“我已经找人去叫玛莉了。”

    弗吉妮娅点了点头,打开面前戴维的房门。

    托尼让戴维躺倒在他巨大松软的床上,看上去他已睡着了。他的眼睛闭着,

    身体也无力地垂向一边。托尼转头望着弗吉妮娅,这是家里他唯一不被允许接触

    的女人,大叫道:“戴维想让你来管家里那些荡妇。”

    “不合你的意吗?”

    “对!不合我的意!”

    弗吉妮娅总是需要控制住自己对面前这个年轻男人的厌恶感。这个家里除了

    戴维,他便是唯一的男性了。但是他总是欠缺那么点人情味。

    即使戴维没有给与弗吉妮娅刚才的位置,从好几年前她就早已经是家中女人

    中的头了,女人们都要仰仗她的力量和智慧。戴维现在的决定,不过是给她一个

    正式的名份而已。

    当然,这个任命也给予了她一个地位,一个几乎和托尼平起平坐的地位,从

    此她便是家中仅有的三个拥有决策权的人之一了。也就是说,她可以做任何她想

    要做的事。

    “玛莉那个荡妇怎么还没来!”托尼抱怨道。

    弗吉妮娅微微点了点头,不置可否。几年前的事故过后,她和被托尼称为荡

    妇的年轻女人之间一直保持着十分亲密的关系。她们住在同一间屋子里,分享着

    同一张床,恋人似地生活了好几年。

    玛莉急急忙忙跑进来,她的模样几乎和过去没有什么变化。“噢,主人,”

    她弯下腰,温柔地抚摸着戴维脏乱的头发。

    原来大家都以为沈睡着的戴维竟然睁开了眼睛,吃力地抬起头,“玛莉亲爱

    的,再给我去倒一杯,好吗?”

    “当然,主人,”她开始轻轻脱去他的衣衫,“但是在那之前,您得先洗个

    澡,然后再吃些东西。”玛莉抬头望着她的恋人,“盖依尔现在能来吗?”

    托尼的咆哮抢在弗吉尼娅回答之前响了起来:“听着母牛,已经有人去叫我

    妈妈了!”

    戴维突然哭了,眼泪顺着脸颊淌下。他坚难地举起了手,想要遮住自己的丑

    态,费了不少力气,却始终无法完成如此简单的动作。然后,他的哭声渐渐大了

    起来。

    盖依尔?德蒙特从门外跑了进来。她现在的样子已经比刚加入戴维后宫的时

    候老了许多,但是却仍然穿着一模一样的衣着。淡粉色的连衫衬裤,长筒袜,吊

    袜带再加上高跟鞋,她看上去像是个街头的老娼妓,或者说,她实际上就是一个

    娼妓。

    她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被叫来,所以一进屋子,便跑到戴维身边躺下,嘴唇轻

    轻吻着他的手和脸庞。“我来了,亲爱的。让我好好亲亲你。”

    “噢!”他慢慢伸出手,想要够上她的身体。盖依尔便顺势钻进他的怀中。

    两个人相互紧拥着,舌头热情地交织在一起。

    托尼恶心地扭过头,现在的他可完全不觉得母亲的身体还有任何魅力。他快

    速地转过身,大步地走出屋子。家里的事已经有够他忙的了,还有无数的年青女

    孩子正等着他的宠幸。

    弗吉妮娅没有离开,只是在一旁静静地看着。玛莉飞快地倒了一碗水,又从

    厨房端回了一碗汤。这些都是为戴维准备的。

    戴维艰难地举起手,顺着盖依尔满是皱纹的大腿,向上缓慢地移动,试图抚

    摸老女人的阴户。弗吉妮娅注视着面前发生的一切,心里充满了怜悯。她明白她

    的主人,戴维,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事实上,家中大多数人都能明白。

    当然托尼除外,他对这种无聊的事从来就没有任何兴趣。

    几年前的一场事故,让戴维的母亲和他的姐姐,凯瑞同时丧了命。根据警察

    的报告,她们两人的车滑出了轨道,撞在了迎面而来的大卡车上。弗吉妮娅猜测

    出事前凯瑞一定在不停地挑逗她的母亲。过去她也都是这样的,无论在何时,她

    都是满脑子的性欲。而这一次,她过于旺盛的性欲让她丧了命。

    也是这场事故毁了戴维,无论在生理上,还是在心理上,他都彻彻底底地完

    了。他没有为了事故本身自怨自哀,因为事故发生和他并没有直接联系(虽然弗

    吉妮娅不这么想)。但是他却深深自责,因为是他将母亲和姐姐强迫带进她们不

    想要的生活中。

    除了戴维和托尼这外,弗吉妮娅对“垃圾”懂得最多,却始终无法成功制造

    哪怕小小一瓶。“垃圾”的气味对于所有女人都能产生作用。女人一旦闻到就马

    上上瘾,沦落,然后成为奴隶,无一例外。除此之外,上了瘾后,每个女人却可

    以有不同的症状。

    比如说有些女人会变得更温顺,有些则变得异常服从,好似自己生来就是奴

    隶,更有些则变得和孩子一样。弗吉妮娅猜测这可能和女人们本身的性格有关,

    “垃圾”能将女人们深藏在心底的欲望都释放出来。

    因为强烈的罪恶感,戴维对于盖依尔的欲望愈来愈强烈,另外,他也时常将

    她幻想成自己的母亲,尤其是在喝醉以后。酒后面对的赤裸的盖依尔,可能是唯

    一能让戴维勃起的东西,不过现在即使这样的场面也变得越来越少了。

    对于戴维,自已唯一的主人,弗吉妮娅深深地为他遗憾。但即使这样,在她

    心中,那股一直潜藏着的憎恨却一分一秒都不曾减少过。

    盖依尔的手开始上下套弄她主人疲软的阳具,嘴巴也含住男人的舌头用力吮

    吸着。戴维好像有些兴奋起来,他的手指已经碰上了女人半干的阴户,开始缓慢

    地抽插。

    现在连弗吉妮娅也看不下去了。她转过身,快步离开了房间。

    (三十)

    托尼有他自己的麻烦,其中最大的一个便是他到现在还没有搞清该怎么样才

    能做出“垃圾”。事实上,这是只有戴维才知道的秘密。多年的“友情”,多年

    来的服务,贡献出的全部家产,以及托尼自认为的坚强的性格,对戴维来说,都

    比不上“垃圾”的配方。

    站在托尼面前的是妈妈4号和女儿4号。她们是真实的母女,体内流着相同

    的血液,只是年纪差了十六岁。两个人都是身材小巧玲珑的亚裔,却长着漂亮的

    脸蛋和不协调的豪乳。如果只是看她们的外表,她们可能更容易被人当成姐妹。

    在家里,托尼有着好几对这类的母女以供应他的日常需要。

    面前的这对母女是托尼花了大约一年用量的“垃圾”从她们的丈夫和父亲手

    中买来的。

    那个男人开始没有答应,但在托尼同意让他为他女儿开苞后便应承了这桩交

    易。类似这样的交易还有无数宗,而且这种交易也是戴维家族的印钞机。向上流

    社会出售“垃圾”,让男人们用金钱和妻女来购满能够满足他们最邪恶欲望的魔

    物,是托尼一个想出来的主意。

    戴维对于自己的母亲始终充满着爱欲,而托尼却很快便从盖依尔身上移开了

    注意力。他尤其喜欢强迫女人们做她们不想做的事情。刚开始的时候,戴维对这

    样的事亦非常热衷,但是过了那么多年后,他现在连基本的男性功能都快不具备

    了。

    托尼赤裸裸地躺在大床上,同样赤身裸体的母亲和女儿温顺地跪在他两边,

    竞相舔食着他的肉棒。但是美丽的肉体现在还不如手中的苹果更能够引起他的注

    意。他狠狠咬了一口苹果,心中寻思着如何从多年的“好友”手中得到配方。

    他一定得趁早拿到配方,因为再晚就可能来不及了──戴维已经不可能再坚

    持多久,这是任何人都明白的事实。

    如果没有了配方,他将会失去一切。整个家族也会就此消亡。家族之外,也

    会有数千个女人因为失去了“垃圾”的供应而精神错乱,颇有可能自此以后,在

    报纸上每天都可以见到不检点女人当众裸露的新闻。

    数年以前,戴维曾同意托尼进行过一个实验。他们将三个上了瘾的女人分别

    锁在三间不同的屋子里。她们有充足的食物,只是没有“垃圾”。

    没有花多少时间,女人便都开始显得不“正常”,或者说,从第一天接触到

    “垃圾”开始,她们就再也没有正常过。只是被关在没有“垃圾”的屋子里后,

    她们对于“垃圾”的渴望与日俱增。

    再过了几天,她们的精神状况便出了问题。她们不停地在房间里跑来跑去,

    找出一切细长的东西往自己的阴户里塞。

    到后来,她们更试图用尖锐的水果刀塞进阴道里,同时一刻不停地手淫着,

    但是这一切丝毫都没有浇熄她们心中的欲火。那是被“垃圾”点燃的火焰,只有

    “垃圾”才可以让它暂时熄灭。

    托尼仍躺在床上。他知道在他身下两层楼的地方,他的母亲现在可能正将戴

    维疲软的阳具含在嘴里,手指抚弄他的肛门,而在她的阴户里抽插的则一定是戴

    维的大腿趾。

    想到如此淫荡的女人竟然是自己的母亲,托尼不禁大大地恶心了一下,但是

    他也明白,家中再也没有其她女人能够像这样安抚戴维了。

    “该死的!!”托尼狠狠地诅咒着,他下定决心,无论如何也要得到那个配

    方。

    -----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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