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薛县长来学习 文 /
晚上他们就地宿营,峰弟领着4位老队员去八路军县大队那边协调阻击去了。彪哥晚上出去查哨,碰到8号李桂芝站岗。二人才寒喧了几句,李栏芝就靠在彪哥怀里了。
“哥,是不是我没有3号4号她们长的好看,你不喜欢我?这么久都不碰我了。”
“那能呢,这不是忙吗?你们那个我都喜欢,都舍不得。”
说着,彪哥便吻在8号的嘴上,用舌头撬开她的齿关,伸到她的口腔里,与她的香舌搅弄起来。8号鼻腔里发出“唔”的一声,马上抱着彪哥热烈的回应起来。她们都是经过彪哥性爱培训过的人了,不但什么都知道,还亲身试过多次了。8号自然会主动用她的香舌,与彪哥扣扣挖挖的热吻起来。
吻的二人都快喘不上气来了,两人才松开。大喘了几口气后,8号又抱着彪哥吻了起来。这一次完全是她主动,香舌不停的在彪哥的口腔里肆意的搅弄。吻到性起,8号垫起了脚尖,鼻腔里不断冒出“唔…唔…”的啍啍。
8号吻够了,伸手拉开彪哥褲子的拉练,隔着内褲抚弄他的肉棒。玩了一会,她干脆把彪哥的内裤拉下去,把彪哥的大肉棒放了出来。
8号蹲下身去,用舌尖舔起彪哥的大肉棒来。她用舌尖去抵他龟头上的小口,用嘴含住彪哥的龟头,用舌在龟头上舔弄。她的舌头在龟头上时尔转圈,时尔抵舔,一只手还托着彪哥的卵蛋轻揉。
她舔弄一阵龟头后,便用嘴上上下下的套弄起来。8号的嘴唇每到彪哥龟头的大肉冠处时就紧闭着滑过,以加强对彪哥大肉棒的刺激。8号更绝的是,彪哥这么粗长的大肉棒,她能用深喉全部呑进去,直激的彪哥“噢噢”直叫。
8号把彪哥拉到一棵大树后面,松开她的上衣,解开她的裤带,将褲子连内褲一齐腿到膝盖处。8号叉开双腿,双手扶着大树,弯下上身,撅起屁股,毫不羞耻地将她的嫩屄对着彪哥。
彪哥早就性趣昂然,欲火上升,连褲子也没脱,握住大肉棒,从8号的后面“噗哧”一声就肏进了8号的小穴里,抽送起来。
8号的小穴中早就淫水漫漫,火热火热的,层层叠叠的褶肉不断的蠕动紧缩,将彪哥的大肉捧箍的紧紧的。彪哥在她的小穴中忽重忽轻,忽快忽慢的抽送着,每一次插进去时,都尽量的插到她的子宫口上。
8号不断的扭动着身体,垫起脚尖,抬高屄屄来迎合彪哥的冲击。她想大声喊叫来释发心中快涨暴的激情,又怕被人听见,只好小声的淫声浪语着……。
“哥…啊…妺…儿…被…你…肏…的…好…舒…服…啊…哥…使…劲…肏…妹…儿…的…屄…屄…好…痒…啊…啊…大…鸡…巴…好…安…逸…啊…快…肏…死…我…啊……”
彪哥将8号的双手反拉过来,把她拉离开大树。8号的头和上身更加低垂到地面,屁股撬的更高。彪哥就像骑在一匹心爱的骏马上弄驰,飞快的挺动他的屁股,带动他的大肉棒在8号的小穴中飞驰。
彪哥的抽送越来越快,8号的淫叫声也越来越急,大有急将泄身之态。彪哥却突然慢了起来,把8号从天堂的边沿拉回了人间。
“不…要…哥…快…啊…别…停…下…使…劲…肏…啊…妹…儿…的…屄…屄…好…痒…啊…快…快…点…肏…妹…儿…要…大…肉…棒…啊…啊……”
正当8号陷入绝望,苦苦哀求之时。彪哥突然又快速的抽送起来,速度之快,频率之高是8号从来没有受过的。她的心都要被彪哥颠耸出来了,胸前垂下的两个尖挺的乳房,荡的都好像要离她而去。小穴中一阵舒爽之极的酥麻如电流般流过她的全身,让她瞬间灵魂出窍,遨游云端,欲仙欲死。她除了淫叫,什么也说不出来……。
彪哥再次猛烈的冲击了几十下后,从卵蛋中传来的极度酥骚让他再也忍俊不住,死死的抵着8号的小穴,将他积蓄已久的精液,毫不怜惜地射到了8号的阴道里……。
“肏…死…我…了…哥…的…大…肉…棒…好…棒…肏…妺…儿…一…倍…子…也…不嫌…多…哥…你…太…会…肏…了…妹…儿…爱…死…你…了……”
8号边浪语边软软的蹲了下去,彪哥刚才射进她小穴深处的精液,从她的小穴口中流了出来,滴在地上。等滴干净了她想起来,却一点力气也没有,只好把手伸向了彪哥。彪哥把她拉了起来,让她用手吊在他的脖子上,弯下腰帮她把内褲和褲子穿上,扣好褲带。
彪哥把她反过身来抱着靠在大树上,双手伸进她敞开的衣服,抚摸她胸前两个挺立绵软的乳房和乳头。时不时亲吻她的耳垂,脸颊,对她进行高潮后的抚慰。直到9号来换岗,彪哥和她才双双回到步战车上,又大干了一回,才相拥睡去。
这三天,9号和10号又分别扭着彪哥承幸了一次,5号和6号在步战车上与他双飞了一夜。弄的彪哥走路双脚都有点发软,但他还不能不挺身而上,谁让是他把她们培训出来的呢?
三天后,所有的物资都运完了,八路军在这边也建立了腰山区抗日民主政权和抗日武装。彪哥又见到了已经担任顺平县县长的薛柱兰,这小妞现在也越发的漂亮了。
彪哥送了她一支缴获的布郎宁小手枪,把她高兴坏了。彪哥笑着对她说,薛县长也要关心下他这个抗日子民,不能把他忘了,欢迎她来溶洞基地视察、指导。
薛桂兰也笑着回答,一定会去拜访他这位抗日大英雄的,只要他不怕她是去共产的。
彪哥狡猾地望着薛桂兰,微笑着说,不要说共产,共妻他都不怕。把薛桂兰羞的骂了句“老流氓!”就跑开了。
所有的物资清理、运输完后,彪哥与八路军县大队的陈、胡两位话别,便与峰弟带着队员们打道回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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峰弟依然回青云寨,继读培训李有富和新老队员。去八路军县大队当教官的二名男队员,高大明和张小松也被彪哥要回来了。彪哥知道,组织的思想教育太厉害了,时间长了,这二人难免不被组织将他们策反。到时后这二人变成组织打入他们游击队的钉子,那就麻须了。
转眼夏天又要过去了。彪哥为了通过实战训练队伍,让峰弟和李有富二人分别带领一个由2名女队员6名男队员组成的小分队,去满城县和保定府附近的鬼子据点打阻击。7天一期,轮换进行。
为了提高小分队的机动能力,全部队员都骑马。彪哥最近又购买了10匹好马,可以保证他们两个小分队18个人都有马骑。
这种阻击,最远可在600米外进行。他们设二层阻击,第一阻击点在300米内。当鬼子据点妄图用掷弹筒反击时,远处的第二阻击点就趁机开枪,击毖鬼子的掷弹兵。掷弹筒发射全凭个人经验,掷弹兵不是一时半时能培训出来的。击毖一个,鬼子就少一个熟练的掷弹兵。
打到后来,鬼子也学乖了。当第一阻击得手后,鬼子也不用掷弹筒反击了,全部躲到炮楼里不出来,只是用重机枪从炮楼里扫射还击。
鬼子重机枪手躲在炮楼里射击,自以为安全。结果,在我12.7重阻后打击下,鬼子的重机枪手接二连三地被我方用12.7重阻击毖,连重机枪也被打坏了。再后来,鬼子就连重机枪也不打了,彻底缩进乌龟壳里,当起了缩头乌龟。
鬼子在我阻击小分队神出鬼没的打击下,弄的草木皆兵。白天根本不敢跨出炮楼一步,更不要说出据点了。吃饭拉屎撤尿尘都窝在炮楼里,晚上才敢出来活动一下。鬼子根本想不到我方有夜视仪,微光瞄准镜,晚上一样会被我方阻击。
最后鬼子急了眼,从保定抽了一个大队的鬼子,一个团的伪军出来扫荡。但鬼子扫荡了几天,又找不着人,鬼子气的连烧了二个村子。好在八路军早以动员民众坚壁清野,我方军民人员到没有伤亡。
鬼子撤退时,又被我方用远程炮击和定向地雷欢送了一路,死伤了100多鬼子才撤回了保定。从此之后,鬼子再也不来这边扫荡了。
这一地区的稳定,为溶洞基地和青云寨练兵创造了良好的环境。两边的训练在彪哥和峰弟的带领下如火如荼的进行着,队员们的技战术水平提高很快。
青云寨的训练项目又多了一个,那就是土木,于是青云寨外面的土丘上都是忙碌的队员,各种后世才有的工事,如什么反斜面阵地、蛇形战壕、倒地阵地、斜切面机枪阵地、单兵防炮洞等等一一出现。高强度的训练让队员的作战技能、各级军官的指挥能力迅速提高。
彪哥又让八路军顺平县独立团派人来青云寨学习阵地构建的方法,并由峰弟给他们讲解各种阵地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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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路顺平县抗日民主政府县长薛桂兰真的来溶洞基地找彪哥了。薛桂兰通过与彪哥的不多接触,以及看了彪哥率领的30多人的游击队,抗日的战果比顺平县独立团还强的事迹,深感彪哥不是个常人。她对彪哥崇拜到了极点,说彪哥是她心中的白马王子也不为过。
她这次过来,不是来找彪哥要钱要东西的,是来向彪哥学习取经的。她确实是真心实意过来向彪哥学习的,想把顺平县的抗日工作做的更好。当然,也不排除她有想见一见彪哥的想法。她虽然是一县之长,实际上她不过是个21岁正当年的女子。那个女儿不怀春,那个女儿没有梦中郎君?
年轻漂亮的女人,男人总是欢迎的,彪哥也不例外。他当然热情的接待了这位漂亮的女县长,尽其所能的欢迎。
“我们的父母官光临寒舍,小民深感荣幸,让塞舍蓬荜生辉,让小民如久旱逢甘露,他乡遇故知。”
“莫非彪英雄想的是‘洞房花烛夜,金榜提名时’?不知彪英雄可知‘久旱逢甘露-几滴,他乡遇故知-借钱.洞房花烛夜-隔壁,金榜提名时-重名’否?”
薛桂兰毫无惧色,针峰相对的问答让彪哥暗暗叫苦,心想自己怎么会这么蠢,居然去同这个年代的女大学生咬文嚼字,这不是满地找烟头——找抽吗?彪哥赶忙接上,
“啊啊,这不是难得见到我们善良美丽的县长大人,给高兴的词不达意了吗?口误,口误!县长大人快快请坐。”
“彪哥,说正亊,我是真心实意来向你请教的,还望你多多赐教。你也别县长县长的叫了,你就叫我小薛就行了。”
“赐教不敢当,但凡县长大人有所问,标下必将倾囊而答,为你流尽最后一滴血而不悔。”
“彪哥,你好讨厌!把人家说的好像是个吸血鬼一样。”
“哎,你看我就一武夫,这又词不达意了。好了好了,桂兰妹妹想问什么就请问吧,我一定知无不言,言勿不尽。”
“彪哥,我一直不明白,你的一言一行,所作所为比共产党还共产党,比八路军还八路军。那你为什么就是不加入我们呢?”
“这个问题呀,往短的说,叫人各有志。往长的说,那就一言难尽了。我也问你一个问题。你是什么家庭出生的?”
“我呀?我爸是个在乡绅士,家中有500顷地。”
“啊,那你的家庭是剥削阶级,是革命将来要打倒的对象。如果在原来的江西苏区,那你家就要被打土豪,分田地。你家的土地、财产都要被共产,你爹要被杀头。真要那样了,你还革命吗?”
“这个……这个……,这个问题我真没想过。彪哥,真的会这样吗?为什么呢?”
“是不是真的这样,当年的苏区不就是这样搞的吗?还有,你知道当年的苏区搞AB党,枉杀了上万的革命志士了吗?江西省委书记李文林,二十军政治部主任谢汉昌,为建立红二十军作出贡献的政委曾炳春、军长刘铁军、后任的军长肖大鹏,也未能幸免。被扣上AB党的帽子杀掉了。
洪湖根据地第一次反“改组派”,夏曦假借党中央名义,抓了上万改组派杀掉,十二师师长许继慎被活活地拖死在曹家河河滩上。红四方面军的肃反,主力4个师共12个团的干部中,只有倪志亮和王树声幸免,其余的都被张国焘杀掉。仅三十团在大肃反中被残杀的班以上干部,据统计就有500多人,其他各团也不小于此数。你听说过吗?”
“啊……!这些我都不知道呢,这么残酷呀?那我该怎么办?今后还会这样搞吗?”
“今后还会不会这样搞?我说肯定会。你也别泄气,你现在是在抗日,不是只为了那个党在做事,你是在为中国人民在做事。你记住我的话,万一有什么事,有我在,一定保你平安。如果抗战胜利了,你不想干了,可以和我们一起到美国去。但现在你不论遇到什么情况,一定不要轻言牺牲。活着是第一位的事,只有话着,凡事才有意义。”
彪哥的一席话,对薛桂兰无疑是如被天打五雷轰一样,心中的信仰瞬间倒塌,身心如被抽空了一样,绵软无力的绝望。
“哥…我好…怕…心…好乱……。”
薛桂兰不觉站了起来,走过去抱着彪哥,她的身子在彪哥的怀中不住的轻轻颤抖着。
“好桂兰,别怕,别担心,现在不是还没发生吗?有哥在,谁也伤害不了你!”
彪哥紧紧的抱着薛桂兰,抚摸着她的秀发,后背安慰着她。
彪哥看着薜桂兰紧闭着的双眼和近在咫尺的,白如玉脂般明弹可破的脸庞,嗅着她身上处女才有的芬芳,感受着她胸前乳房的绵软火热,情欲瞬间涌上心头。他抬起她的头,吻在她那因为害怕、迷茫而冰凉的香唇上。
从未被男人抱过吻过的薛桂兰,被彪哥一吻,头脑里“嗡”的一声,周身酸软,思维混乱,呼吸急促。她张开嘴“呜……”的想换口气,却被彪哥趁机将舌伸进了她的嘴里,肆意的搅弄起来……。
初次被男人亲吻的薛桂兰,俏脸上飞起了两抹艳红,从没有过的奇妙而夺人心魄的快感让她不知所措,任随彪哥的舌将她搅的口齿生津,满口留香,如痴如醉,鼻腔里也随之发出一阵含糊不清的哼叫声。
彪哥吻着她把她抱到炕上,他的手从她的衣服下面伸进了她的小衣里,攀上了她从来没被男人侵犯过的乳房上揉捏起来。她感觉像触电一般的一股莫名的麻痒冲向她的心头,又迅速漫延到她的全身,让她紧张的舒服着。
她突然感觉胸口一凉,胸前挺立的乳房被人咬住了吸吮着,另一个乳房也被一只手或转圈的搓摸,或在她的乳头上捏揉拧捻。一会儿又换成另一只乳房被吸吮舔弄,原来被吸吮的乳房现在又被手捏揉拧捻着。
乳房上传来的湿热麻痒让她周身温度上升,心快加快,全身的血液都冲上了她的头,让她头晕目弦,意乱神迷。少女的本能让她从嘴里吐出“不…不要……”,骨子里却希望这种舒爽麻痒永远的延续……。
迷茫中她感觉她的褲带被一只手解开了,褲子也被腿下走了,小腹突然凉嗖嗖的。她无力的从嘴里再次发出“不…不要……”,想拒绝将要发生的她既明白又糊涂的事情,可是她周身酸软无力,又拒绝不得。她想再次大声拒绝,嘴却又被彪哥的嘴封住了,香舌也被他吸了过去,含在嘴里吸吮,缠绕搅弄。
她发觉她的双腿被彪哥的手强行分开了,她正想夹紧双腿保护她从来没有人看过碰过的圣地,却被两只火热的双手挡住了。她正不知道怎么办时,彪哥的嘴已经吻上了她的嫩屄,勾舔着她的阴蒂。
她被这突然的张烈刺激激的情不自禁的叫着“不要…那…里…赃……”,一边用手去推开彪哥的头。可惜她那酸软无力的小手,却只能帮彪哥捞痒痒,根本制止不了彪哥对她屄屄的侵袭。
她从不知道她那羞人的屄屄,原来还可以被男人舔吸,而且还被男人舔吸的陷入无边的欲望之中。下身阴道里麻痒难禁,她紧张迷乱的似乎已经进入催眠状态,完全放弃了无用的抵抗,尽情的享受彪哥的舔弄给她带来的愉悦……。
彪哥忘情而肆意地在她的屄员上吻吮、嗅吸、勾舔,对着她的大阴唇、小阴唇、阴阜、阴蒂,甚至阴毛进行彻底地玩弄。他分开她的大阴唇,含住她的小穴舔吸扣挖起来。一波又一波无尽的强烈刺激让她娇躯颤抖,不断的哆嗦痉挛,她只有不住地昵声呻吟,娇喘嘘嘘。
她感觉一根硬硬的肉棒顶在了她的小穴口上,耳边传来彪哥轻轻的声音,“柱兰,我要进去了,你放松点。”她鬼使神差的没有拒绝,只是紧闭着眼睛。她感觉那根肉棒的大头刺进了她紧窄的小穴中,把她的小穴塞的好涨。
她情不自禁的“好涨”的一声,感觉那肉棒又进去了一节,小穴里涨的更加难受了,她嘴里喊出了“涨…死…我…了…不…要……。”
彪哥又与她亲吻,用嘴和手不停的肆意地舔吸揉摩捏挣她的乳房和乳头,让她渐渐的感觉不那么涨了。她正松了一口气,却突然钻心的一痛,她“痛……”的一声还没完全出口,彪哥的大肉捧已经冲破了她守护多年的处女膜,填满了她整个的小穴,好像顶到了她的心口。
她本想用叫喊来缓释她初次破瓜的疼痛,可是她的嘴又破彪哥的嘴堵上了。那种与男人亲吻勾魂的感觉让她忘纪了小穴的疼痛,用她的舌与彪哥的舌缠绕起来,笨缀而疯狂的搅动着。彪哥的手也在不停的弹拨她的乳头,在她的乳房上揉捏抓摸。
不知不觉间,那根插入她小穴中的肉棒,慢慢的在她小穴中一进一出的动了起来。随着彪哥的不断抽送,她的小穴从涨痛慢慢变成了充实麻痒,一阵阵难言的不名快感不断传进她的心头,她才知道被男人肏原来是如此的舒服。
随着彪哥抽送次数的增加和抽送力度、深度的变化,她的心被她小穴中无边无际的酥痒塞得满满的,气都喘不过来了。她的大脑一片空白,粉碎般的强烈高潮袭击着她的大脑,全身都不断的颤抖,无意识地猛烈地哆嗦着……。
当彪哥把他渷热的精液喷射到她的小穴深处时,她“啊……”的尖叫了一声,全身僵直,不时的打着冷颤,她除了大口大口的喘气,没有了任何声息……。
彪哥紧紧的压在她的身上,把她的两个乳房压的扁扁的。他不停的吻她的眼睛,脸颊,鼻子,火热的两片小嘴唇,下巴,颈子,对她进行着事后的温存。她实在被他压的喘不过气来了,柔柔地对彪哥说,
“哥…压…死…我…了…我…喘…不…过…气…来…了……”
彪哥起身用手纸仔细的帮她的小穴进行了清理,又把自己也清理了一下,又躺下去抱着她。
“哥…你射到我的那个里头,会不会怀上孩子?”
“这个你不用担心,等下我给你吃避孕药。不过怀上了也不错,可以生个小县长出来,将来我也沾沾他的光。”
“要死呀你,还想生个小县长。你个大骗子,别人是来找你学习的,你就是这样教学生的?”
“那是,俗话不是说,要想手艺会,先跟师父睡吗?”
“你个老不正经的大流氓,你老实交待,你骗了多少小姑娘了?”
“天理良心,我那有呀,最多就骗过一个当县长的傻姑娘。”
“好啊,你把别个骗奸了,还骂别个是傻姑娘,看我不收拾你。”
小桂兰说着就揪住彪哥腰间的软肉,左三圈,右三圈的柠起来。说来来也怪,这天下的女人怎么收拾男人的方法都一样呢?彪哥赶紧求饶,抓住小桂兰的手,不让她再拧。
“那你说,为什么要骗我?”
“这还需要理由吗?因为我喜欢你,我爱你,爱就要大胆的爱,该出手时就出手。”
“好了,不跟你个大骗子说了,赶紧起来出去吧,被别人发现就惨了。”
女人最听不得男人对她说“爱”这个字,女人一听见男人说“爱她”,她便分不请东西南北中了。
有彪哥这么好的“老师”,小桂兰当然要好好学习了。她一直在溶洞基地跟她的“老师”彪哥认认真真的学习了3天,学会了许多技巧,享受了好几回人世间最美妙的高潮,才依依不舍的离别,回去继续当她的县长。
不过,自此之后,一有空,她便会穿着彪哥给她的防弹衣,骑着彪哥给她的日本大洋马,在彪哥从青云寨亲自给她选的两个近身保镖的保护下,来到溶洞基地学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