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奇袭青云寨(2) 文 /

    彪哥让3号、4号先去右边的屋子里提出一个男人来审问。一会儿3号、4号就拎了一个瘦高个的男人出来，掏出塞在他嘴里的布团，3号手握匕首，往瘦高个大腿上就是一刀刺下去。“哎哟”的一声大叫，瘦高个疼的醒了过来。

    “姓名、职务？”彪哥开始审讯瘦高个匪徒。

    “好汉绕命，有什么要求尽管说，我钻山豹一定尽力做到，请好汉开恩，饶我一命！”

    “想活命好办，你老老实实说出这里的一切，我就饶你不死。你也甭想有人来救你了，外面那些人，早见阎王去了。你也别想隐瞒，你不说，还有别人说。等下谁说了假话，我保证他活不到天亮！”

    “我说，我一定全部说出，一点不隐瞒。这里是峰山清云寨，那边住的是大当家活阎王张有财，我是三当家钻山豹李有富，我这边住的另一位是军师兼二当家小吴用张文化。全寨现在共有37人。在县里，保定还有铺面二间，兼做山寨的眼线。”

    “倉庫在什么地方？有多少粮食、钱财、武器？”

    “回好汉，仑庫在后面山洞里。粮食有细粮3万斤，粗粮2万斤。大洋2万元，金条500根，珠宝无数。枪械有全新的中正式步枪50支，捷克式机枪三挺，20响镜面匣子50支，手榴弹10箱，炸药10箱，各式子弹10万发。其它的记不凊了。”

    “县城、保定的铺面有多少资产？各有多少人？怎么联络？谁是负责人？”

    “回好汉，保定店铺资产有多少，具体的我不清楚。保定店铺主要是卖抢来的字画、文物、珠宝。已经运过去的字画、文物、珠宝，价值不下于20万大洋。县上的店铺资产不多，主要是打探消息。联络方式靠令牌对证，认牌不认人。保定店铺连伙计有6人，山寨的人有3个，负责的是小狐狸李光庭。县上的店铺有两个人，负责的是钻地鼠李小三。”

    “联系的牌子在那里？”

    “在大当家手里，平时派人去联络才拿出来，回来就收回去了。”

    “好，还有什么没有？”

    “地窖里还关着三个肉票。一个是保定首富张百万的独生子和媳妇。还有一个是保定商会副会长余万成的千金。因为赎金还没送来，一直没放”

    “你们分别要了多少赎金？”

    “回好汉，保定首富张百万的独生子和媳妇要了大洋20万，对方答应10万，保定商会副会长余万成的千金要了大洋30万，对方只答应15万。”

    “那你是怎么落草为匪的？”

    “回好汉，官逼民反，不得不反。我家原在保定，开有一个卖杂货的小铺子。因为店铺的地段好，生意很好，被当地的恶霸张善仁看上了，非要低价将我家的铺子强买过去。我爹抵死不答应，他就勾结一个警长，硬说我爹是共党，就查封了我家的铺子和家产，把我爹抓进监狱里给折磨死了。我爹被抓后，张善人又把把我娘抓进他府里奸污了，逼的我娘含恨上吊自杀。

    那时我19岁，在外当了二年的兵。听到消息后，我偷了连长的驳壳枪，连夜赶回保定，潜入张善仁府中，开枪把他和她老婆杀了。谁知张善人没死，只是受了重伤。从此我便被四处通辑，无路可走，便上山为匪了。”

    “那你为什么又跟了活阎王张有财？”

    “回好汉，说来话长。我为匪后，因为只抢恶霸，从不欺侮老百姓。渐渐有了点名气，也拉起了10多个人，在二仙山立了个小寨。由于我枪法好，善于在山地作战，被活阎王张有财看上了。他全寨出动，趁我不备，把我们包围了，非要让我们入他的伙，不然就灭了我们。

    因为他名声太坏，我们谁也不愿跟他。为了兄弟们，我就提出我一人入伙，但条件是放过我的兄弟们，不然就拚个你死我活。因为活阎王张有财的目标本来就是我，就答应了我的这个条件。我就这样入伙了，当上了青云寨的三当家，还不到半年呢。”

    “啊，这样呀。那你先下去吧！”

    3号在作记录。4号过来把钻山豹李有富的嘴堵上，押进右边的屋里。彪哥又吩咐4号用急救包，帮他把腿上的刀伤包扎起来。让4号帮李有富包扎好后，把小吴用张文化提出来审问。

    张文化早已醒过来了，一拿开他嘴里的布团，便满口的好汉饶命，轻易而举地就把什么都说出来了。他说的最重要的消息是，山寨里现洋虽然不多，但活阎王张有财有上海花旗银行的本票，数量至少在80万大洋。他的口供与钻山豹李有富基本一致，说明他两人都没有撒谎。关于钻山豹的情况，小吴用张文化也证实李有富说的是实情。

    这时峰弟他们搜索也回来了，情况跟钻山豹李有富、小吴用张文化说的差不多。山寨有骡马13匹，其中好马三匹，可能是三个当家的坐骑。胶轮马车5辆。彪哥让3号、4号去把活阎王张有财提出来审问，让峰弟去活阎王张有财屋里仔细搜查下，看是否有夹壁墙，地下室。

    3号、4号活阎王张有财提出来，给他膝盖窝一脚便将他踢的跪在了地上。

    “想死还是想话？”彪哥第一句就给了活阎王张有财一个下马威。

    活阎王清醒过来后，想了半天也想不明白，顺平县内还有那股土匪能把青云寨给平了。他信奉的是“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大丈夫能屈能伸，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这一套。对他来讲，保命是第一位的。

    “好汉，有话好好讲，我自认设有得罪过各位朋友，还望朋友给条生路。”

    “想活命好办，那就把一切财产都交出来。”

    “好汉，财产全在仑庫里，你尽管全拿去，只要放我一条生路就行了。我活阎王张有财从此远走它乡，决不在顺平出现。”

    “我要你的汇丰银行的本票。”

    彪哥给了活阎王张有财一个突然袭击。活阎王张有财脸上露出了惊慌，绝望的表情。汇丰银行的本票是他几十年为匪的积蓄，东山再起的本钱，没有了他就完了，说什么也要保住。他开口狡辩，妄图蒙混过去。

    “好汉，我的财产全部都在仑庫里，我那有什么汇丰银行的本票？”

    “看来你是想死了，那好，我成全你。来人，拉出去给我千刀万剐。”

    4号9号上前就给了活阎王张有财几脚，拉起他就往外拖。

    “好汉饶命，我说，我说……。”

    “说吧。”

    “在我屋内床底地下有个地窖，东西都在那里面。”

    峰弟这时在屋里也正好搬开了床，准备搜床底下。闻言打开地窖。等了一会，打开头盔顶上的战术灯，就下地窖去了。只一会，峰弟就用对讲机喊彪哥到地窖去。

    彪哥到地窖一看，妈的，金晃晃一片，一大箱的金条。还有1尺高的纯金佛像2尊，1.5尺高的翡翠玉佛1尊，1尺高的翡翠玉佛2尊。另外2个箱子里装的是文物、字画、珠宝，里面有一个紫檀木的小匣箱。打开一看，小匣箱里面有5张10万大洋和1张20万大洋的上海汇丰银行的本票，还有陆续运到保定店铺的珠宝，文物，字画清单，一金一银的二个半块金牌。活阎王张有财的印鉴，凭证。

    彪哥与峰弟回到地上，将地窖依样关好。便让四个女队员两人一组，将活阎王张有财，小吴用张文化拖出去用匕首杀了。对于钻山豹李有富，彪哥有了收服的想法。彪哥让峰弟和4位女队员将现有的人集中起来，一一询问鉴别，最后再来处理。

    彪哥进到右边的屋里，给钻山豹李有富松了挷，让他坐下说话。

    “李有富，现在活阎王张有财，小吴用张文化都被我处决了，其它的匪徒早在睡梦中就去见阎王去了。现在整个青云寨就剩下你一个人了，你是想活还是求死？”

    “好汉，，我家的大仇还没报，我不想死，我想活。我虽然为匪，但我没有抢过百姓，杀过好人。”

    “好，那我给你实话实说。我们不是匪，是打日本鬼子的中国军人。你愿不愿意参加我们，一起打日本鬼子？”

    “我愿意！如果当年我不是被逼为匪，我就是个军人，我可能早就打日本鬼子了。”

    “那好，我欢迎你的加入。这几天你还可以继续考虑，还可以反悔。一但決定加入，宣过誓了，反悔，叛变那都只有死路一条！”

    李有富站起来，一个标准的立正、军礼，振振有声地说，

    “长官，我决不后悔，跟着长官打日本鬼子，虽死无悔！”

    彪哥还了个军礼，拍了拍李有富的看膀。

    “好样的，不槐是当过兵的人，我没看错你。我们不兴叫长官，叫首长，我是1号首长，叫梁山彪。平时，喊我彪哥也行。”

    “是，知道了，长官！”说完李有富才发觉又喊错了，赶紧改口重来。

    “是，知道了，首长！”

    “好那，别那么紧张了。你随我一起去看看他(她)们询问的怎么样了。”

    来到询问处，峰弟和4名女队员正在一一展开对山寨现存人员的询问。李有富看了半天，发现连彪哥在内，就来了6个人。居然连闯三关，全歼近40名贯匪，无一伤亡。李有富打死也不敢相信，就犹豫着问彪哥，

    “首长，你们就来了6个人？”

    “是呀，就来了我们6个人，其中还有4名女战士。”

    “要不是我亲眼看见，打死我也不敢相信，你们太厉害了！”

    “你加入我们，经过严格训练后，也会这么厉害的，甚至会超过他(她)们。这4位女战士，是李家村惨案的幸存者。4个月前她们还只是个普通的农民，现在不也成了英姿飒爽的军人了？”

    “首长，我李有富这100多斤，从今天起就交给你们了。”

    这时，峰弟和4个女战士的询问己经结束了。

    “大家过来集中一下，给大家介绍一位新战友。”彪哥把他们招集过来，

    “这位是峰山清云寨原来的三当家钻山豹李有富，是个苦出身，曾经也是个军人。现在他加入了我们的队伍，大家欢迎！”

    彪哥，峰弟和4位女队员，一齐鼓起掌来。彪哥又将峰弟及4名女队员给钻山豹李有富作了介绍。

    “好了，大家以后都在一起了，可以慢慢熟悉。现在李有富和4位女队员把山寨里的人组识起来，挖个坑把所有的尸体埋了。然后找二个会煮饭的人煮早饭。我和2号有事商良，你们有什么就呼我们。现在我命令，开始行动！”

    “是！”一声整齐有力的回答后，李有富与4个女队员去发动山寨所有的人掩埋尸体去了。

    “彪哥，山寨被匪徒抓来的人中，有木匠2人，铁匠1人，马倌3人，煮饭种菜放羊的6人，另外还有供她们淫乐的妇女6人。他(她)们基本上都无家可归，有家难回了。”

    “峰弟，你看，这次缴获之大，出乎预料。这么多东西，一时半时也运不回去。溶洞和这里，各有优缺点，我想把这里也经营起来，狡兔三窟，多个地方，也多条退路。你看呢？”

    “彪哥，你说的有道理。要不我留在这边？”

    “这两天，我们先一起把这边理顺。这些人原则上全部留下，个别想走的，告诉他们半年后才能走。关于李有富这个人，他是被活阎王张有财强拉到这里来的，可以信任，要重点培养他。另外，他手下还有10多个兄弟，可以从中选择部份加入我们，也可以再招点人，人数控制在20人以内。把他们训练成精英战士，但不是特种兵，将来他们主要是配合特种兵作战。”

    “哥，你放心吧，兄弟不会让你失望的。”

    “峰弟，我俩的命运拴在一起了，只有我们自己强大起来，保全自己，才能打击敌人。另外，明天一早，派人下山将留在山下山洞里的骡马赶上来。我们一齐去把仓庫里的银元清点一下，再叫2个人跟我们把仓库里的黄金、珠宝，古玩字画搬到这边地窖里，清点一下。”

    两人清点的结果如下。10两(老16两秤)金条1500块，银元23500块，上海汇丰银行本票80万大洋，1尺高的纯金佛像2尊，1尺高的翡翠玉佛2尊，1.5尺高的翡翠玉佛1尊。已经运到保定店铺价值不下于20万大洋的珠宝，古玩字画，现存的珠宝，古玩字画估计至少50万大洋。另外，还可以收续金25万大洋。

    两人又带着3号去倉庫清点了武器。倉庫里有全新的中正步枪50支，捷克式机枪三挺，德国产20响镜面匣子50支，手榴弹10箱，炸药10箱，各式子弹10万发。还有五支德产4倍望远镜的阻击步枪，三个军用望望镜，4把勃郎宁手枪，子弹400发，居然还有几部电话机和电线。

    从匪徒身上缴获的武器有中正式步枪25支，10响驳壳枪10支，20响德国镜面盒子驳壳枪6支。各种刀具数十把，手榴弹100枚，捷克式机枪2挺，各式子弹数千发。

    其它有骡马13匹，其中好马三匹。胶轮马车5辆。其它杂物，建材若干。什么衣服，被褥，皮大衣，甚至小镜子，钢筆，怀表都有。山寨还开有田地数十亩，除了少数的地种得有菜，大多荒芜了。山寨还养有猪10头，羊40只，鸡鸭100多只。

    “峰弟，那个赎金咱们还得要，算是他们对抗日做貢献了。赎金要金条，汇丰或花旗银行的本票，大洋太重，金额就按他们答应的金额收。吃完早饭，我们两个去找那三个肉票谈谈。”

    “好，一切听大哥的。”峰弟一点没犹豫，张口就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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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商议完，就去看匪尸掩埋的情况。结果，忙到第二天上午10点钟才挖好坑，将尸体掩埋完。吃完早饭，彪哥与峰弟二人去专门关肉票的地牢看那三个肉票。

    三个肉票分别关在两间牢房里。保定首富张百万的独生子和媳妇关在一起，保定商会副会长余万成的千金单独在一间房。整个地牢臭气熏天，赃得不得了。三个人可能抓来起就没洗过澡，身上也是臭气熏天的。

    “峰弟，你叫李有富去伙房让他们焼点热水，找几件衣服来，安排他们洗个澡。然后弄点饭给他们吃，再带到正屋来谈。另外，在上面找二间房，打扫一下，把他们关在上面好了。那个地牢也找几个人去打扫干净。”

    说完彪哥也没有跟他们谈，便调头回正房去了。

    峰弟找着李有富，把这些事交待给他去办。他领着8号、9号两位女队员下山，去将留在山下山洞里的骡马赶回山寨来。顺便将一、二道关卡里那5个匪徒的尸体处理了。

    一直到下午1点，三个肉票才把自己清理干净，吃了饭。李有富把他们带到了正房屋内。三人看着彪哥，忐忑不安，不知所措。

    “来来来，坐下谈。你们不要怕，山寨现在换主了，活阎王张有财和所有土匪被我们杀了。你们三人呢，现在是我的肉票了。我呢，将不会亏待你们，保证你们的安全。从今天起，你们就住在上面，不用去地牢了。有什么要求，可以提。赎金呢，我还得要，我不能坏了道上的规矩。金额吗，就按你们家答应的办。如果你们同意，就赶快给家里写封信，让他们送钱来，收到赎金，我马上放人。另外，赎金要金条，汇丰或花旗银行的本票。”

    三人听完彪哥的话，感激不尽，表示马上就给家里写信。正房里笔墨纸张都是现成的，铺开在桌子上就写开了。写完后彪哥看了看，没有问题，便用信封装好。让李有富把三人送回关押他们的住处去了。

    之后彪哥给李有富交谈了一次，询问他原来跟着他那些兄弟有没有愿意参加过来抗日的，把对参加人员的要求也讲了一下。李有富说，他可以去和原来的那些兄弟们谈谈，能来多少不好说。彪哥告诉他不要急于求成，更不能勉强別人，一定要自愿参加。彪哥最后告诉他，明天让他和2号一起去保定送信取赎金，顺便去找他们谈就行了。

    彪哥问李有富原来用什么武器，李有富说他用驳壳枪和中正步枪，一长一短。彪哥就让3号领着他去仓庫选了一把德国原装的20响镜面盒子，配了6个弹夹。一支全新的中正式步枪，子弹100发。手榴弹4枚，刺刀、匕首各一把。望远镜1个，怀表1只。

    下午峰弟3人从山下将骡马装备赶上山后，彪哥安排好哨兵，就让大家休息一下。彪哥特别强调，哨兵一定要专心至志，不可大意。大家睡觉也要提高警惕，枪不离身。4个女队员睡在正房右边，二个人一张床。峰弟和李有富去外面屋里睡，彪哥就睡在原来活阎王张有财的房内。

    当天无话。第二天早上，吃完早饭，峰弟和李有富两人一人一支92式手枪，一匹骏马去保定办肉票和招人的事去了。李有富的92式手枪，是彪哥换给他的，驳壳枪太大了，不便隐藏。

    彪哥又安排8号、9号二位女队员，押着两个马夫和两架马车，拉着2000斤细粮，200斤粗粮回溶洞去报信。彪哥随便在仓庫里捡了些小一点的皮大衣、小镜子之类的女人用品，代过去给她们。

    剩下3号、4号二人轮流放哨。彪哥又把微型遥控无人侦察直升机放上天去，把周围侦察了一遍，没有发现导常。

    彪哥侦察完了，把所有的人召集到正房堂屋开了个会。彪哥宣布，所有的人半年内不淮离开山寨，半年后，想走的人才可以离开。现在要各司其责，管好各自手里的事。

    彪哥让那六个妇女，负责把山寨的卫生里里外外打扫干净。彪哥又告诉伙房，必须保证大家吃饱，一天三顿。不准喝冷水，水要焼开才能喝。让木工他们尽快搭建男女洗澡堂各一间，把厕所整好，粪坑周围要经常洒上石灰消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