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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2-312 文 /

    252.十步杀一人!

    艳尼常真和恶僧法难见任少名竟然被段誉直接一剑重创大骇惊呼,同时出手想拦住段誉。段誉朗声一笑,竟毫不畏惧的同时迎击恶僧和艳尼,两大高手合作多年,联手的实力更是强悍到连宋缺都不得不正视,但仅仅只是一个瞬间,段誉已从常真和法难两人中间掠过,嘴角掠过一抹嘲讽的笑容。

    场面变得静极,连一根针落下来都能听到。

    铁骑会包括帮主青蛟任少名在内最顶级的高手,无非就是他们三个!但是现在任少名已经躺在一旁重伤不起,另两个现在却是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惊骇得扭曲了的表情,令所有人都停止了心跳。

    一人忽然尖声惊呼,打破了现场诡异的静寂。

    “护法!”

    只见恶僧法难突然全身鲜血狂喷,从胸前,从后背,从手臂,从腿部……他几乎没能发出一点叫声,就那么轰然倒下!那只禅杖先行坠地,发出金属与砖石的碰撞声,紧接着,身体如烂泥般倒下!

    “你!好快……”

    艳尼常真尖声叫道,犹如夜枭鸣啼,寒彻人的灵魂深处。

    在恶僧法难倒地之后,艳尼常真同时倒下。

    现场还是一片静寂,如死一般的静寂!……

    这时突然从街道两段窜出数万士兵,联合铁骑会的人一起向段誉围杀而去。却是楚帝林仕宏提前来到九江了,而他一来就听到一片喊杀声,就知道出事了,连忙让人带士兵钱去支援。

    而此时看到艳尼常真和恶僧法的难死相后的任少名的心理已经完全崩溃了,隔着这么远都能感受到从段誉身上由道心种魔*散发出的巨大的杀气,他已经觉得自己双腿发软,以致于段誉一把扯下外袍露出一身劲装,持剑杀过来硬是从万余人中杀出了一跳血路,朝着任少名冲来地时候,他竟然已经吓得呆了,完全忘记了自己还可以逃跑。

    段誉在人群之中尽情地挥舞着七星龙渊剑,将一个个敢于阻拦他的家伙送去见了阎王,长街之上顿时血流成河,惨叫声此起彼伏。

    望着这个似乎是从地狱归来地杀神,铁骑会和楚军地人虽然很想理智的避开他,不过却知道要是逃跑地话事后自己的家人恐怕都要被任少名和林士宏杀个一干二净,到最后还是只有硬着头皮朝着段誉冲去,然后就变成段誉的剑下之鬼,倒在地上变成一具冰冷的尸体。

    望着不断涌来的人群,段誉突然深吸了一口气,突然发出“啊……”

    的一声长啸,顿时豪情万丈,拿起七星龙渊剑使出了自从得到过就很少运用的“侠客行”同时嘴里也配合的念出了这注定会流传千古的名诗,然后又一次挥剑冲进了人群,“赵客缦胡缨,吴钩霜雪明。银鞍照白马,飒沓如流星。

    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

    闲过信陵饮,脱剑膝前横。将炙啖朱亥,持觞劝侯嬴。

    三杯吐然诺,五岳倒为轻。眼花耳热后,意气素霓生。

    救赵挥金槌,邯郸先震惊。千秋二壮士,煊赫大梁城。

    纵死侠骨香,不惭世上英。谁能书合下,白首太玄经。”

    每一招一式,看上去都浑然天成,毫无破绽,而且整个七星龙渊剑身上都散发出*人的剑气,*得每一个对手都觉得呼吸困难,胸口发闷,根本没有被段誉的剑接触到身体,就已经口吐鲜血倒着飞了出去,一时之间竟然没有人能够靠近段誉身边六尺的范围之内,到最后段誉的所到之处,已经成为了一个真空地带。

    而当段誉离任少名还有将近三十步的距离的时候,刚好也念到了最后一句。只听段誉大喝一声“白首太玄经”一脚狠狠地跺向了地面,只听一声巨响,地面居然爆炸了开来,顿时便又几十名倒霉的楚军被一阵巨大的气浪掀上了天空。

    段誉却是接着这股巨大的冲击力,一跃而起,从众人的头上跃过,一下子飞到了任少名面前,举剑就朝着任少名胸口刺去。

    这时的任少名,已经因为段誉竟然能够从这么多人之间杀出一条血路,用这么一种方式冲到自己身边,而吓破了胆,根本忘记了进行抵抗,眼看段誉的计划便要大功告成。

    突然之间,任少名的身边突然伸出一柄长刀,荡开了段誉这一剑,段誉转眼望去,却见是一个做文士模样打扮的人所为,他身材又高又瘦的,脸庞尖窄,配着嘴唇上的胡须,有点像头山羊。“好样的,连我都敢拦,你什么人呀!”

    段誉冷冷的问道。

    “嘿嘿,好说好说,在下大楚国师,崔纪秀便是我了!”

    那山羊胡子一脸得色的说道。

    “找死!”

    段誉话音刚罗,人已经闪到了崔纪秀的身边,飞快的出手扣住了崔纪秀的喉咙,朝着旁边提前到来的林士宏喊道:“林士宏,你手下胆子也太大了,我要杀的人都敢救!”

    说完朝着已经赶过来的林士宏说到,吓得林士宏连忙答道:“原来是邪帝大人,失礼了!这崔纪秀是我最得力的手下,还望手下留情。”

    原来林仕宏也是阴葵派弟子子,所以虽然不知道段誉隋皇杨广的身份,但邪帝的身份祝玉妍却是在派内都通知过了。

    林士宏还没有说完,这时已经清醒过来的任少名却是已经打算逃跑了,不过他的一切所为哪里瞒得过段誉的眼睛,这时的段誉抓着崔纪秀的脖子,一闪身到了任少名面前,冷冷的说了句:“想跑,没这么容易!”

    手中七星龙渊剑刺去,顿时便在任少名的胸口上开了一个血洞。

    任少名不可思议的回头看了看段誉,艰苦了说了句:“小白脸,你给我等着,我父曲傲,一定会给我报仇的!”

    然后这才歪歪斜斜的倒了下去,瞪了两下腿之后,这才彻底断了气,趴在地上一动也不动了!

    到任少名趴在地上不再动弹,伸手一探,发觉这个刚可一世的家伙已经彻彻底底的断了气,翻着白眼躺在那里,一副死不瞑目的模样,胸口前那个穿透了他心口的剑窟窿,正不断的往体外喷着血。

    段誉一时不禁得意起来,一股愉悦的心情浮上心头,以前怎么不知道杀人的感觉这么好?还是是因为这次杀的对象、也就是任少名这家伙无论是长相还是性格确实都格外找杀的原因,以致于自己将其干掉之后心情都变得格外愉快起来,只觉得天也蓝了、草也绿了……

    嗯,等会再发感慨好了,现在先干正事,想完之后段誉出手封住了被自己制住了的崔纪秀的要穴,顺手就将其扔到一旁,然后随手拿过一把刀,非常利索的便将倒霉的任少名的脑袋割了下来。

    段誉在干完这件事情之后,从地上捡起一杆长枪,将任少名的那颗血淋淋的脑袋用枪尖挑了起来,身子一跃便跳上了最高的一栋酒楼的楼顶,段誉昂然而立,睥睨众生,朗声道:“顺我者昌,逆我者亡!老子就是逍遥剑客段誉,想跟老子过招的,尽管过来受死!”

    春在楼猛然爆发出潮水般的喧哗,所有的人都争先恐后的逃窜,没有人再敢去看一眼这个刚才在瞬间连杀铁骑会帮主和两大护法的怪人,尤其是铁骑会的人,更是最先逃窜,青蛟任少名,在南方的名气仅次于天刀宋缺,恶僧法难和艳尼常真两人联手能从宋缺手中救下任少名,可见其实力绝对不俗,但却几乎都没有人看清楚就死在了段誉手上,这等震撼,实是文字难以来形容,铁骑会众虽不算是乌合之众,但在这种情况下,却仍是彻底崩溃。

    之后,街上就只剩下楚军在场,段誉便想要将林士宏抓住威胁一下那些楚军的士兵。

    突然段誉注意到好几十个楚军地将领和士兵也已经悄悄的从后面爬上了房顶,朝着自己摸了过去,想要从自己地背后进行偷袭。

    “你爷爷的,竟然想偷袭我?不知死活的家伙!你们找死的话我成全你好了!就先从你们的军师开始”段誉发觉后也不废话,心中杀机骤起,提起手掌便欲一掌朝着崔纪秀的天灵盖拍下。

    “等一等,不要杀他,你们还不退下。还请邪帝手下留情呀!”

    林士宏突然的叫了起来,要知道崔纪秀可是他的头号心腹,要是就这样让段誉杀了,自己少了个军师,那就亏大了,若不是有崔纪秀这个人给自己出谋划策,自己恐怕已经不知道被萧铣和杜伏威这些人灭了多少次了,可不能让他死了,连忙对段誉说道:“邪帝大人,此人乃是我的心腹,还请你高抬贵手,我阴癸派上下定当感激不尽!”

    他虽然身份隐密,身为阴癸派门人的事情生怕被别人知道,不过段誉嘛,他早在前些日子得到了祝玉妍的传讯,知道这小白脸乃是向雨田的传人,邪极宗的当代邪帝!同时就刚才看了实力也同样深不可测,不得不尊敬啊!

    253.阴葵派的美人们!

    想到这里林士宏摇了摇头,对着听到他刚才那一声喊叫而暂时住了手的段誉说道:“邪帝大人,大家都是圣门中人,何必在这里自相残杀,岂不是让慈航静斋的臭尼姑们看笑话?”

    段誉听了之后哈哈一笑,有些趾高气扬的说道:“看笑话。这事情可是你们自己搞出来的,我可是原先在这里好好的喝酒,可任少名他无缘无故来打搅本公子,还对本公子出手,那本公子当然是定斩不饶。可中途你们跑了出来阻碍我,还帮着那个铁勒人,这根本就是不把本帝放在眼里嘛,还好意思说!”

    林士宏见到段誉态度如此嚣张。不由得心中暗怒,心想老子可是看你是向雨田的弟子,邪极宗的唯一传人,大家都是圣门中人才这么给你面子,这个该死的小白脸还这么嚣张。信不信我一巴掌像拍苍蝇一样拍死你,嗯,不行。就从刚才这小白脸的身手来看,他的实力甚是厉害,自己万万不是对手。要是惹得段誉这等厉害的家伙生气了,一剑捅了崔纪秀不说,万一还将自己也顺带上一块杀了,那可就太亏了。要知道阴癸派别的没有就是美女多。那天魔四魅就个个是如花似玉的。特别是阴后的两个徒弟,更是漂亮。等以后做了皇帝。干脆就找阴后把她那两个徒弟要来算了,要是自己死了地话岂不是便宜了边不负那个家伙?

    想到这里。林士宏*荡的笑了笑,强行压制住火气,酝酿了一下情绪,好不容易才挤出一丝笑容,对着段誉赔笑着说道:“邪帝大人,那之前是我没认出你吗,要不然就是借我十个胆子也不敢对您出手啊,而且为了保证我们圣门的利益,和铁骑会结盟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你也知道,我们圣门被佛道两派勾结起来联合压制了这么多年,不见天日,压倒佛道两派,让我们圣门可以光明正大的出现在世人面前,使我们祝宗主最大的心愿,而最好的方式便是要得到天下,所以有任何一个机会可以增强自己的力量我们都不会错过的!既然结盟了那也总不能见死不救吧。相信邪帝大人你身为邪极宗的传人,应该也很明白这一点!”

    林士宏说完之后,见到段誉也是一脸认同地样子,又继续说道:“而且我只是奉了我们祝宗主地命令行事,你要怪也怪不到我头上吧”段誉要是知道了林士宏心中居然对自己看上的女人存了这种龌龊地想法,定然直接冲上去一刀砍了这家伙让他去和任少名作伴了事,不过事实是段誉不是林士宏肚子里面地虫,根本就不可能知道林士宏的想法,但段誉可没打算那么简单的就放过林仕宏,只见段誉冷冷地一哼,顿时道心种魔*的杀气瞬间将林仕宏和周围的人笼罩起来。

    这时段誉脸色严肃,淡然说道,“话虽如此,但我还是要好好的惩戒一番!”

    不等一脸呆滞的诸人反应了过来,段誉忽然长啸一声,斜斜地掠上半空,在夕阳照耀下,他直若神将下凡一般,朝高强上的林仕宏跃空飞扑而下。

    林仕宏这时已经被段誉的道心种魔*给镇住了,脑海中一片混乱,眼见段誉挟着风雷之势,狠厉的眸子直盯着自己,仿似鹰鹫见着肉食一般的飞扑过来,心下难以名状的惊惶,厉叫道:“上!给我杀了他!”

    旁边蓄势待发的那些人一声发喊,纷纷迎着段誉的身影,蜂拥扑上,一时寒刃照人,冷枪如雪!

    护在林仕宏正前面的是七个长剑亲卫,他们半空一个腾跃,三上四下的呼喝着,凌空刺向段誉的七大要穴。

    身在半空的段誉突地哈哈一笑,右手一扳,犹自挂在腰间的七星龙渊剑闪电般的弹起,手腕疾转,闯入那些人中间,猛地劈出七剑,只听当当当的七下,那七人的长剑无一不被截成两断。他们闷哼一声,自半空中跌落了下来。

    林仕宏瞧见段誉足尖一点一个亲卫的背脊,借劲踏空而来,那把大剑幻出重重剑影,蔽空而来,他脸色发白。倏地把出长刀,严神戒备,但心内却莫名的一阵透凉。——冷!寒!怕!惧!

    这时躲在暗处特地来保护林仕宏结盟的阴葵派高层相对骇然,亦是心慌,要知道林士宏乃是阴葵派好不容易才培养出来地争霸天下的棋子,他死了,那阴葵派这些年来的努力岂不是白费了。之后互相对视一眼,不再隐藏,跃下空地,急往接援林仕宏那边。

    其中一人眼见段誉天马行空地扑至,娇叱一声。揉身迎了上去。

    段誉飞临林仕宏的头顶,正要朝他挥剑砍下,却见一件长袖挡住剑势,段誉横目一扫。手中的七星龙渊剑一闪。已将长袖荡开,露出了一头如霜的银发,只见一美貌女子正轻抚着一头自然地垂到了臀部的秀发,目光之中透着一阵的冷意,淡淡的露出了一个微笑,也是寒霜一样,这是一个冰山一般的气质美女,这位冰山美女的出场让段誉不禁眼前一亮,她给段誉最深刻的印象便是那一头自然垂到了臀部银发,还有那一面寒霜的表情,在联想一下大唐双龙原著里内容,段誉可以确定这个美女便是阴葵派里天魔四魅之一的‘银发’旦梅。

    这时段誉想到既然旦梅来了,那其他三魅应该也来了。果然这时在林仕宏身边出现了三位气质各异,但都是妖娆美艳的绝色女子。

    这时段誉见天魔四魅都来了也就不打算在耍着林仕宏玩了,的确。之前段誉并没打算杀了林仕宏,一个是不想把祝玉妍给得罪死了。还有就是他只是为了让林仕宏精神崩溃,好让自己给他种下精神烙印,成为像钱独关一样的傀儡奴隶罢了。而现在既然目的已经达到了,那也就不再继续逗他玩了。

    只听段誉长啸一声,大声说到“既然是阴葵派的天魔四魅,四位美人到了,那今天我就给四位一个面子了。不过我希望你们能够记住,本帝尊的闲事不是什么人都能管的。”

    说罢,不待众人作出反应,段誉便腾身而起,朝离己不远的黑暗中飞投进去,临投入之前,他看到天魔四魅已经回过神来,向自己追来。……

    天际的尽头,连绵不绝的青山或高或低,极尽妍态,东面的颠峰之上,千缕万丝的金黄光彩冉冉漫天,逐渐逐渐地映亮了半边天幕。

    薄薄的岚雾,游荡在天地,弥漫着九江郡城,隐约间,整座城池就像一只巨大的洪荒野兽,伏在广袤的大地上,酣梦未醒。

    昨天,先是铁骑会帮主青蛟任少名被杀,紧接着,前来结盟的楚帝林仕宏也险些被杀,平民百姓既是好奇又是担心,惊怕了半夜后,终于沉沉地闷睡了过去,他们自不知.一个郁闷青年正在满大街的奔跑。

    段誉一个鹞子翻身,腾空飞起,恍若落叶地立在九江郡城西的一座荒废的凉亭巅顶,将已经染满鲜血的外袍垫在凉亭宝珠稍侧的砖石上,然后不顾仪态的一屁股坐在上面,徽微的喘了口气。

    昨天.段誉脱出包围,隐往黑暗,但没料到天魔四魅的追踪术走如此高明,她们蹑着段誉的踪迹,对段誉来个集体大追杀,要不是段誉的腿脚快,估计早被他们截了下来,大肆围攻了。

    如若不是段誉看她们四个都是娇滴滴的大美女。否则就她们四人的实力,段誉自是不惧,当即就可提剑将他们斩尽杀绝,顶多就是费一番工夫罢了。

    而且段誉一开始就隐隐感觉到还有人在暗处窥探,在感受到那熟悉的气息,段誉不禁心中一喜,就更没心思陪天魔四魅玩躲猫猫了。

    适才,段誉欲甩脱这四个“跟屁虫”便直接运起凌波微步,绕着大街疯狂疾奔,终于将这些尾巴搞得晕头转向,失去了他的踪迹。——但这并不包括一个人!

    “出来把,”

    段誉朝凉亭一丈开外的那堵矮墙喊道。“我知道你还没有跟丢,小跟屁虫“嘻嘻。”

    几声娇笑从矮墙后面传了上来。荡漾在薄雾中。

    风声微响,倏忽间,从矮墙后面飞起一个白影飘掠至谅亭的上空,稍稍一滞,以一个曼妙的身姿,仿佛一朵盛开的白莲。缓缓的降下,裙角飞扬之处,一双晶莹剔透的玉足轻轻点立在段誉右边的瓦楞上,倾国地笑颜斜对段誉,迎风而立。

    虽然段誉已不是第一次见到她了,但他的脑袋依旧好似是轰的一下,就像要爆炸开来了一般。

    晨曦下,一名长发垂腰的白衣绝色女子,正站在段誉前面一丈开外,亭亭而立,亮若星辰的美眸盯着段誉,亦喜亦怒。

    她的年纪似乎只有十**,黑瀑布般的长发披肩而下,倾国倾城的绝美嫩脸上,柳眉如黛,典静之中,又带着郁郁的调皮性格,她的琼鼻笔挺秀美,一张樱桃小嘴微微开启,仿佛正在发出翠生生的赞叹声,一身白衣似是初冬下了第一场雪,纯洁精雅,衬着白玉一般的肌肤,既像从九天之上嫡下的仙女,又似在山野之间游玩的精灵。——金边耀日当空,也不能夺去你的半丝光彩呀!

    254.情挑小妖精!

    “咦?绾绾小姐,你还真敢出来呀,”

    回过神来到段誉左手支着下巴,似乎很是奇怪地望着她。“你不怕我杀了你吗?又或者,你认为以我的武功还杀不了你?”

    “帝尊说笑了,自从上次一别,婠儿可是想念的很啊。我又为什么不敢出来?”

    绝色佳人绾绾一副熟人模样地似嗔似喜的看着段誉,嫣然说道。“何况帝尊乃堂堂江湖上的君子剑,大仁大义,我跟帝尊,你无怨无仇,帝尊怎么会杀了我呢。”——靠,我不都说了叫我逍遥剑客吗,听到这个名号我就难受。而且我看你也是看到已经把我的家伙收起来才敢出来的吧。自诩天才男子的段誉暗忖道,但表面上他当然不会这般说了。

    “说得对极了,我们是无怨无仇的,”

    段誉继续托着下巴,歪着脑袋看着她似是很疑惑地问道,“既然如此,可是,绾绾小姐,你干吗兴致勃勃的满大街追我呀?该不会是,绾绾小姐你自从上两次见过我之后就一直念念不忘,要以身相许了吧?”

    正仔细凝目段誉俊秀的脸庞的绾绾闻言,美玉般地俏脸忽地浮起晕红,她没好气地嗔道:“你对待女子依旧是这么无赖的么?”

    “这可不是无赖,应该叫做自信,”

    段誉笑兮兮地说道,“坦白告诉我吧,说不定我心情一好,就答应呢下来呢。而且我可是出了名的色狼。你这样的美人儿送上门,我可是来者不拒,而且还很可能会一个把持不住。化身为了霸王了的啊。”

    段誉心中念着心诺冰清,天塌不惊的说道。

    “帝尊虽然稳胜绾绾。但是想当霸王还差一点哦。”

    绾绾媚眼如丝的说道。那故意靠近段誉脸庞边的俏脸上自然的升起了一朵红云。更是平添了她几分美丽几分羞涩。这时只见绾绾美目婉转,妩媚流波,“不过,假若公子你能哄小女子我开开心心地,说不定我一时糊涂,就答应了下来了呢。”

    “你会一时糊涂?”

    段誉立直身体,好笑地看着她,“绾绾小姐,你别扮祝吃老虎了,我看你睡着的时侯,都比别人聪明呢。”

    “嘻嘻,多谢公子夸奖,”

    绾绾敛裙一礼,“小女子愧不敢当。”

    “好了,不知道绾绾小姐找我到底有什么事。我可不想信你是来找我以身相许的。我的艳福还没有这么好。”

    段誉看着婠婠一脸邪意的说道。

    “帝尊想的到美。不过如果帝尊全力追求绾儿的话。倒也不无可能啊。毕竟帝尊一表人才,不但是我圣门邪帝,更是这天下之主啊。嘻嘻。”

    绾绾调戏似的一手轻轻抚摸段誉右脸说道。诺不是她眼神里的清冷和一身叫人不敢*视的完美气质。恐怕大部分人都会把她当*娃荡妇来看。

    “好啊!你既然这样说了。那我倒要试试看。如何将你这个小妖精似得的美人儿弄到手。”

    段誉迅雷不及掩耳的用大手抓住了在自己脸上骚扰的美玉说道。一边还轻轻的抚摸。妖女根本不知道杨大色狼已经开始偷袭了。

    “呀。”

    绾绾忽然脸色一变。*一声。那张完美无暇的俏脸上布满了红霞。出现了一丝丝的动人的春情。好像被男人挑逗的想要一般。

    段誉看着娇喘吁吁的绾绾。大为得意。手上的《御女心经》和《道心种魔*》想融合的异种真气。源源不断的传进绾绾妖女的身体里。挑逗着她的性神经。麻醉着她的双腿间。

    “呀。混……蛋。”

    绾绾感到自从小手被段誉抓住后。全身上下都浮起了自从把天魔*练到高深处后。从来没有在出现过的强烈情绪波动。一股股不可思议的火焰在她心里燃烧。双腿间的酥麻更是让她感到可怕。一股股清泉从身体里流出。

    “婠婠小姐你怎么了?是不是生病了?”

    这时段誉还故意挑逗着现在脸蛋越来越红。咬着银牙。身体轻轻的颤抖的绾绾。

    “没事。”

    绾绾看着眼前这个得了便宜卖乖的大混蛋几乎带着哭腔的答道。她现在已经全身无力。一袭白衣下的,双腿也情不自禁的轻轻摩动起来。来阻止那女儿家不可忍耐的酥麻。但是随着她两腿的摩擦越来越多的溪流涌了出来。湿润了她的小内裤。

    “呀。”

    这时绾绾已经再次带着一声*。软软的倒了下来。正好是倒在在脸上得意洋洋的段誉的怀中。

    段誉见绾绾快撑不住了。连忙切断了御女心经和道心种魔*的真气的输送。他知道现在还不是时候。

    只是占几下怀中佳人的便宜是少不了的。

    “绾儿小姐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啊?”

    段誉低头吸着她秀发上的香味说道。

    绾绾哪里有功夫回答他。尽全力用天魔功压下了异种真气挑逗起来的欲火。在段誉的怀里大吸了几口气后。才瞬间跳了起来。逃出了男人的怀抱。

    脸色冰冷的看着段誉。不过过了一霎那。又恢复了开始的精灵般的妩媚动人。眨着已经变的水汪汪的大眼睛道。

    “帝尊果然好手段。恐怕不管是什么女人。如果不防备的话。都会一不小心着了你的道。绾儿佩服。只是绾儿刚才很生气。”

    “哈哈,被识破是我搞的鬼了。不好意思。只是谁叫绾儿实在让人心痒难耐呢。刚才绾儿在怀的感觉可真是美妙的不可思议啊!”

    段誉毫无愧疚之色的笑道。

    “公子喜欢绾绾何须用这种手段呢。不是让绾绾伤心吗?”

    妖女白了段誉一眼道。好像才一句话间,就已经完全不在乎的刚才的事情一般。只是那委屈的样子差点让人心碎。

    “我只是向绾绾表示。我有当霸王的能力就是了。绾儿莫怪。”

    段誉毫不所动的道。

    “算了,这次绕了你这个坏人。但是你要回答绾儿一个问题。”

    绾绾道。

    “什么问题。如果是别人我不一定说。但是如你这种迷人的美人儿。问什么我就说什么。”

    段誉道。

    “你跟林士宏有过节吗?”

    绾绾美目凝视着段誉的脸庞。

    “他还不配跟我有过节,”

    段誉嘿嘿笑道,尽显狂傲。

    绾绾盯着段誉看了一会儿。点头道:“既然如此,那应该是帝尊身为隋皇,想除掉一个劲敌咯。”

    “哈哈哈,区区一个林仕宏还不配做我的劲敌。婠小姐也别猜了,我只是单纯的看他不顺眼,身为汉人却是勾结任少名这个外族,去吓吓他惩戒一番罢了。”

    听闻,绾绾抿嘴一笑,“是么?那他这个楚皇帝可真是倒霉了。”

    “其实,我要是早知道婠姑娘也在九江里,我也就没那闲心去里任少名和林仕宏了,早过来和婠婠姑娘如这般好好的叙叙旧了。”

    只见段誉感叹的说道。

    绾绾听了他的话。俏脸上刚刚散去的红云再次爬了上来。捂着嘴儿嘻嘻笑道:“看来你的自我介绍没有错。还真是色狼。绾儿问完了。帝尊再见。下次见面可不能再这样对绾儿哦。”

    说罢果然转身离去,只见她窈窕的身形一闪。往城北的方向消失了。走的很是焦急一样。只有段誉知道。这妖女的白衣下的小内裤已经被刚才狂涌而出的溪流湿透了。恐怕稍微一用力夹一下两条修长的大腿。都会逆出水来也不一定。不快点回去换一条内裤,堂堂魔门第一派的第一传人非要丢人丢到家不可。

    “嘿嘿嘿!你以为我不知道你躲在竟陵吗?这次就先让你逃过一次,下次一定要把你这个小妖精个给吞了。”

    只见段誉修长的身躯站在凉亭上,看着绾绾那个方向嘴里发出一阵*荡的笑声,然后,足尖轻轻一顿,身影冲天而起,往九江城里的一间客栈那边的方向投去。

    东方的金光终于撕开薄雾。慷慨地大把大把地撒满九江郡城。

    时已入秋,但日头依旧有些火气。

    耀目的阳光铺满了九江郡城,可大街之上却再没前日那般热闹了,来往的行人,都是来去匆匆的。

    在街上巡逻的城卫兵也比往常多出了许多,只消看到一个带着兵器的江湖人物,便拦了下来,拿出几张画有人头的图形,仔细对照。

    坊间都流传着,城卫如此紧张,是因为昨天在春在楼有一场大战,这次不但九江老大铁骑会任少名被杀,就连堂堂的新晋楚帝,也差点丧命,虽然人人皆知刺客不可能逗留此地,但样子总得做得漂漂亮亮的不是?

    而段誉却是的确行走在九江城的街道上。虽然知道林士宏一方肯定已经画了自己的画像,但是段誉却不以为意,那画像的人,没一点水准,只寥寥几笔,就想将别人的真貌体现出来,简直是妄想,他以为他是侯希白呀?

    而认识他的人,这个时侯大多是不会出现在街头的吧?

    初升的阳光直直地映射下来,给大街上的建筑物镀了一层薄薄的淡晕光彩。平添了一股凝重的气息。

    段誉沿着比昨天冷清了许多地街道。向一条大巷地深处漫步而去。

    大巷两旁大多林立着酒楼与客栈,虽然受了昨天的事件的影响,生意请淡了些,但是。九江郡城乃是长江中段的一个大流通点,吞吐商旅地人流量实是庞大,除了发生大规模战争,否则,影响并非有多深选。昨天的那些事情显然与平头百姓并无多大的关联,了不起也就多了点谈资罢了。

    这时段誉辨别了一下走向,然后朝南面的那家“悦来”小客栈走去。

    (现在晚自习刚结束,第三更估计又要到十一二点了,希望大家不要介意。

    255.好消息不断!

    这时正缓步向悦来客栈走去的段誉看了着往来匆匆的商旅,行了几步。忽然来了兴致,随手从小空间里拿出先前的那把纸扇。

    唰地一下,段誉打开折扇。轻轻地摇了摇,呀,还真有几分风流才子的架势哩。

    只可惜,这里没有笔墨。不然自己在扇面上画上几个风华绝代的仕女,然后再题上一首两首剽窃自那个唐代闷骚诗人李商隐地情诗,到时候,嘿嘿,想不风流都不行呀。

    自大男子段誉跟几个频频回顾他的有几分姿色的女子眉目传情了一阵,脚步毫不停留,他摇着折扇,脸庞露出了丝丝诡异地笑容,顺着巷道慢慢行走,仔细体味九江的风情。

    信步来到悦来客栈的所在的时候,悠然前行地段誉心内的警兆蓦地大响,他一瞬间便觉察到自己右手一侧两道凌厉的目光牢牢地罩定了白己,毫不放松。

    段誉凛然一惊,脸色却丝毫未变,他微踏一步,装作不在意地游目四顾,然后才往悦来客栈里面看去。——寇仲、徐子陵两人的两双亮若星辰、神光电闪的炯炯眼眸,正散射着炽热的光芒,凝注在自己身上。

    段誉一楞,顷刻间嘴角便绽现出真诚的笑容,向他们扬了扬手——这两个家,跟他一样,都是胆大包天啊。不愧是自己的便宜徒弟。

    轻轻一笑,段誉走了进这家客栈的时候,寇仲他们两人已径移师到靠外的桌子上,静等段誉过来了。

    寇仲的样貌并无多大的变化,但是,明显的,他眉宇间的彪悍气味,越来越浓了,静静一看,他就像一把半隐半现的利刀,正发出森冷的杀气,仿似随时欲溅血五步。

    徐子陵却比他淡定静雅了许多,他负手而立,就如大雪过后的青松一般,孤傲潇洒,卓尔不群,若非他眼神里与寇仲一般,合有几丝温暖的笑容,段誉真想给他披上一件道袍.送他上道观修炼算了。

    而这时段誉才有时间仔细的打量一下这个客栈,发现这家木楼客栈虽小,但客栈应有的东西倒一应俱全,进门便是大厅,段誉看了看,见到两三桌普通客人正在进食。

    而这时一个肩搭抹巾的青衣伙计看到段誉走了进来,眼光一定,赶忙小跑着过来,点头哈腰,笑问道:“客官,您几位?吃饭还是住店?”

    而这时寇仲和徐子陵也默默走了过了。站在段誉身边。那伙计一愣,定睛向段誉细看,身躯一震,伸手一引,恭声说道:“贵客请这边来。”

    然后向那边炯炯看来的掌柜唱诺道:“贵客一位,天字一号房。”

    段誉见那四十上下的掌柜面色现出喜色,向自己和双龙点头示敬,便微笑着点了一下头,然后随着那伙计,上了楼梯,朝客房走去。

    进了房间,那伙计掩上木门,纳头拜下,低声说道:“潜龙堂九江分堂属下钱雨松,参见尊上,两位掌令。”

    原来上次段誉与寇仲、徐子陵分离前,便下令自己的情报机构“潜龙堂”的人员和巨鲲派的情报人员相结合,之后再化整为零,以五人为单位,分别潜入各方势力的控制范围内,以各种身份在该地居住下来,收集情报,以供后用。

    这钱雨松,便是“潜龙堂”在九江设立的分堂的情报人员之一了,他以前的职位低下,只见过两个掌令寇仲、徐子陵(不消说,这是段誉为了把他套得牢牢的才硬加给他的)但却认不得段誉这个尊主,只是刚才看到两个掌令寇仲和徐子陵恭敬的站在段誉身旁,才晓得他到了九江的。

    不过,段誉的真正身份在无间道内部还是没有公开的,一般人只知道他是隋廷的重要人物而已。

    段誉伸手搀起钱雨松,温言说道:“钱兄弟辛苦了,请起。”

    礼数事毕,段誉知道客栈事务多杂,便让他下去招呼客人,以免惹人生疑。

    坐在椅子上,段誉这时。先不急和双龙叙旧,这时下面的那个面目和蔼的掌柜也上来进了房间,段誉还认得他叫作李国民,是九江分堂的负责人,受了他半礼,笑道:“李大哥别来辛苦了。请坐。”

    李国民当日在水寨的时候可是见过段誉的威严的,连道不辛苦,谦让一番后,才拉过椅子,坐在段誉的下首,恭声说道:“不知尊上有什么吩咐?”

    “恩,想来我的是你也应该知道了,”

    段誉微笑道,““李大哥,现在九江里有什么消息了吗?”

    “启禀尊上,适才收到消息,说道昨天春在楼一战,伪楚帝林士宏受到重大惊吓,连预定视事都难以办到了。不过他手下的一些智将还是接机重整了九江城”“恩,还有吗?”

    “恩,很好,”

    段誉虽然听不到什么意外的情报,但还是赞扬了李国民几句,“你们的事情做得很好,待我报知上头,为你们请功。”

    “谢尊上!”

    李国民憨憨笑道,“对了,尊上,属下还收到一个关于您的消息。”

    “哦?什么消息?”

    “传言说,尊上在继击杀韩盖天,剑挑数万战船,现在外面还传开了昨天。您一人一剑在铁骑会和楚军的团团包围下,依旧冲出重围,击杀青蛟任少名,艳尼常真和恶僧法难,最后更是吓瘫了楚帝林仕宏,说你是当之无愧的青年第一李手。”

    “哦。”

    段誉颇有兴趣地问道,“那他们说起我地时候,还把我叫做‘君子剑’吗?”

    “不是了,他们叫您做‘逍遥剑客’。”

    一句话,便将虚荣青年段誉乐得傻笑了半晌。

    待回过神来,段誉又继续说道,“恩,今番来,我还想再了解一下各方势力的形势,你这里有收集到他们的情报吗?”

    “回禀尊上,最近各方势力并没有什么大动静,”

    李国民沉思一下,筛选脑中的信息,沉声说道,“根据收集回来的消息,伪唐李渊次子李世民,出兵七万,指镝陇西郡,与伪西楚霸王薛举十万大军对峙于渭水北岸,一时之间,谁也奈何不了谁,只呈僵持状态。”

    “北地的武威郡李轨、朔方郡梁师都、马邑郡刘武周、渔阳郡李开道都已向东突厥称臣,他们现在忙着大肆扩张领地,北方基本上为他们瓜分,虽然之间略有摩擦,但在东突厥方面的斡旋下,还没有火拼的迹象。”

    “伪魏的李密日来调兵遣将颇为频繁,手下大将王伯当尽起阳城精兵一万七,兵陈洛阳东面八百里的方山,遥望洛水之南的罗口,看来有西侵东都的不轨意图。”

    “黄河南岸济阴郡的孟海公、鲁郡的徐圆郎两路人马不敌乐寿的窦建德,正有南移的动向。”

    这时段誉说道:“对了,有江都方面的消息吗?”

    李国民闻言便继续说道:“自从陛下击杀收编叛臣宇文家之后,朝廷的势力便水涨船李,东部沿海大部郡县都已收归治下。”

    “现今,朝廷大将军独孤盛,正率领御林军,驻军钟离郡,南压钱伏威的丹阳、历阳两郡,北拒南移的孟海公、徐圆郎两部。”

    “哦?有这等事吗?”

    段誉笑颜尽露,接着疑问道,“我记得御林军总共加起来也只是四万八人而已,现在南北面敌,兵力够么?”

    李国民笑道:“好叫尊上得知,现在陛下政治清明,赏罚分明,施恩百姓,任人唯才,本来在江淮一带受苦的流民也纷纷涌进朝廷的羽翼下,所以投奔江都的百姓日益增多。”

    “尚书令虞世基虞大人,鉴于此种情况,与独孤大将军商议后,禀明当今天子,得同意后,便将一些闲出来的那些壮年人抽入军中,所以现在朝廷的机动总兵力已经达到三十三万了。”

    段誉大喜,想不到自己只走了几个月,自己的势力就涨了这么一大截了,恩,那个“禀明当今天子”应该是虞世基这奸鬼放出的迷雾了,真不愧是自己看中的好劳动力啊!

    “御林军是当今天子亲军,由陛下亲自组建的,实力最为雄厚,”

    李国民说到自己的形势大好的“东家”也很是兴奋,笑道,“如今有了十六万精锐的大军,便是拥兵三十万的钱伏威亦是不敢轻动。而孟海公、徐圆郎南下也是无奈之举,不到存亡关头,他们也不会主动攻击朝廷大军的,所以韦大将军不怕背腹受敌。”

    段誉听了,心怀大慰,哈哈笑道:“还有什么好消息吗?”

    李国民见段誉性子随和,也没那么拘束了,逐渐放开来,和着笑道:“日前收到消息,现在朝廷的水军游龙军的实力也已经大大的增强了。由于大量流民的增加,人手充足,尚书令虞大人遵照当今天子的谕旨,以工代赡,征召那些手灵心巧的流民进入建船厂。在工部尚书陈老谋陈大人的督建下,现在已经赶造出楼船两艘,巨牙大舰也有五十艘,还有大小战船近百艘。”

    段誉听到这里,嘴巴都笑得咧到了眼睛上,心底更是乐开花,靠,不是吧,水军发展怎么快?嘿嘿,如果是真的话,那可真是妙得一塌糊涂了,海军好啊,以后老子征服李丽和东洋诸岛就靠它们啦。

    “前些时日游龙军更是锋芒直指吴郡沈法兴的江南军,联合陆上的御林军兵分两路将沈法兴的江南军牢牢地弹压在余杭郡一隅,看来,破敌亦是指日可待。至于沈法兴的水军实力固然不及游龙军,又加之游龙军的军长、前大将军卜天志水战之法出神入化,因此,”

    李国民看了一眼傻笑中的段誉,继续说道,“沈法兴的那支水军为了避免覆亡,就只好缩在太湖口,靠陆军的保护了。”

    256.阴后将至!麻烦来了!

    坐在上座的段誉在听到这一系列的好消息后自是一阵的欢喜。之后定了定神。“嗯!我都知道了,”

    段誉笑看了一眼李国民,“好了,你先下去照看下面吧。待会儿再送些酒菜过来。现在我还要和两位掌令叙叙旧”“是。”

    李国民站起来,施了一礼,然后开门出去了。

    现在这些事物处理好了,段誉这才和寇仲徐子陵叙旧起来。别后重逢,段誉也有些欣悦兴奋,望着眼前两个商旅打扮的便宜徒弟,只见段誉欢声说道:“怎么?你们什么时候到九江的?也是来刺杀任少名的?”

    这时寇仲随手拿起厢房里的酒壶给段誉斟满杯酒,笑道:“是啊,其实我们早在五天前就到九江城了。而且的确也是来刺杀任少名的,不过我们为了安全起见,我们还是让潜龙堂先搜集任一些少名的情报和他日常的踪迹。原本打算昨天晚上再下手,却没想的是昨天白天就被师傅您给抢先了。”

    之后三人又问候了几下别后情形。

    而段誉又接着说“哈哈哈,看来我选的时机不错嘛。不过最近我也听说了不少你们双龙的名号啊,很不错啊。”

    这话给别人听到的话,真有些别扭,因为段誉的表面年纪也不过比寇、徐两人大了年把,但口气却似前辈人夸奖后辈人一般。

    不过,若别人知晓段誉是何许人也的时候,当知这实是理所当然的。

    “哪里及得上师傅你啊,”

    寇仲笑嘻嘻地说道,“我们原本也只是想趁着晚上任少名去春在楼和相好的幽会时再偷偷的去暗杀。哪像师傅你直接在光天化日之下,在万人群中厮杀自如,不但击杀了铁骑会的任少名,艳尼常真和恶僧法难,最后更是直接吓瘫了楚帝林仕宏,真是太威风了,不过,威风是威风,麻烦也不小啊。估计林仕宏的人会一直找你的麻烦。”

    “哈哈哈!这个老家伙并不足以为虑,”

    段誉泰然说道,“对了,既然任少名已经死了,你们现在在江湖上历练也成长了不少,实力估计已经到了瓶颈,那你和小陵就先回江都去吧。我会给你们一些士兵,让你们上战场。只有到了战场,到了你一个江湖高手无法回避的生死之地,才能将你人体内最深层的潜力彻底地激发出来,再作突破,跨越你自己的极限之道。而且主要是你们姐姐可是跟我念叼过很多次,要你们到江都去看他了。”

    段誉念起温柔可人地素素。出来已经好几个月了,段誉心中也煞是思念。

    “恩,也好,我对师傅麾下的御林军慕名已久。早想见识一下,小陵也说应去见见贞姐小鹤儿妹妹,拜谢她们以前的照顾。”

    寇仲在江湖之上常常听闻到近来江都御林军地威势,适才又得师傅保证,如果自己的能力能够胜任。便让自己指挥大军团辖下的一支部队。遥想自己统率大军征讨四方的风姿,寇仲猜不自禁地深深陶醉了。

    “哦!难得小陵还记得贞贞和小鹤儿,呵呵,”……

    冷风拂动着墙上的猎猎黑旗,星月俯瞰着整片大地,秋虫纷嚷着深夜的到来,远处隐约有潺潺水声传来。

    九江城门外的高墙下方,一个人影伫立那儿。

    行出了几步,手里拿着一把折扇的段誉回头仰望着高达五丈的宽厚城墙,暗忖道:我会回来的!

    这正是在和悦来客栈里的寇仲徐子陵告别的段誉了。应为知道再过不久四大寇就要袭击飞马牧场,所以段誉就要去帮商秀珣处理飞马牧场的危机,他就不和双龙一起回江都了,不过他也找了个机会,将从鲁妙子那搜刮来的秘籍都一股脑的交给了双龙,让他们自己领悟。而他自己却是惦念飞马牧场的事,先行离开了。

    经过几天的御空飞行,段誉又来到了襄阳,不过这次段誉并没进城,只是到附近的树林的小河边扎了个帐篷稍是休整。

    此时段誉听着树林里之中的虫鸣,却是毫无睡意,信步走了出来,在河边漫无目的地闲逛着,突然发现这片树林貌似有点眼熟,突然想起,那晚来到襄阳,自己和白清儿不就是在这地方幕天席地。春风一宿?看天上依旧明月高悬,月色如水,只是不知道佳人何处,又不禁担心那阴后会不会为难白清儿,竟在自己的帐篷门口坐了下来,若有所思。

    “怎么,一个人坐在这里发呆,是不是想我了!”

    突然之间一阵熟悉的如同天籁般地声音在段誉身边响了起来,让段誉心中一喜,转头往右边望去,只见一道一袭白裙的倩影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坐在了那里,美目流盼、笑语嫣然,竟是说不出来的美丽动人,不正是刚才还在让段誉想入非非的白清儿。

    惊喜交加的段誉心道这老天还真是够意思,自己想什么便来什么,看样子今天晚上是用不着长夜漫漫无心睡眠而看一晚上月亮了,飞快的凑到了白清儿身边,一把揽住佳人纤腰,满目深情的说道:“清儿,真的是你吗?我不是做梦吧,你不知道这些日子我想得你好苦!”

    白清儿听到段誉这一番深情的话,禁不住一阵意乱情迷,身子一软,直接躺倒在了段誉地怀中,却不想段誉接下来在她耳边闻了一下,当即在那里喜道:“哈哈,我就知道不是做梦,清儿,你该不会是特意在这里来等我想要鸳梦重温吧,你放心,我一定会任劳任怨地!”

    说着抱着白清儿一下子就钻进了帐篷里面。

    白清儿简直有些欲哭无泪、哭笑不得的感觉,这家伙前面地话还深情款款,动人不已,想不到接下来地话简直就是……看来还是师傅说得对,男人没一个是好东西,就连自己的情郎也不例外。

    只是段誉地手法实在高明,又不断的在白清儿的身边说着动人的情话,使得白清儿很快便败下阵来,激烈的迎合着段誉的动作。此时白清儿在段誉的抚摸下,呼吸已经是紊乱了,还逐渐的变的粗重,她轻轻的呻吟一声。

    而她的那声呻吟却是让段誉的更加裕火中烧,顿时从小腹升起一团火热,也不顾忌什么,伸手撩开白清儿被头发遮掩住的脸蛋。看着这张诱人的俏丽小脸,大嘴猛的吻住她已经被自己咬的嫣红的红唇。“啊。呜呜……”

    段誉将舌头也伸进她的口腔中,和她的舌头纠缠起来。开始白清儿的的舌头老是躲避段誉的追逐,不过很快,她的舌头就被段誉的舌头捕获,并在段誉的允吸之下,开始屈服下来而此时,段誉的手也乘机透过她的肚兜,直达她胸前,隔着那薄薄的肚兜,握着白清儿那两团温暖的充满弹性的竹笋型的玉峰,就这样完全落入了段誉的掌握之中。

    白清儿的玉峰被段誉捏了一下,浑身软倒,震动沉迷在段誉的激情之中将要不可自拔的时候是想起了什么事情。突然在段誉的唇上咬了一下。“啊!”

    段誉虽然皮厚,但是没有准备的情况下,这个地方被咬还是有点疼痛的。一下子从裕望的顶峰跌落了下来。

    这时白清儿飞快的刨开了段誉放在她胸前的双手,娇声说道:“段郎,你先别闹了,我有事情要和你说!”

    而这声音却是甜腻腻的。

    段誉听到白清儿那甜腻腻的声音,原本稍微冷却的浴火一下又被击燃,顿时是有点箭在弦上的感觉,哪里收得住,嘟囔了一声:“清儿,有什么事情待会儿再说好了,来,再让我亲一个小嘴儿,对了,这次别再咬了啊!”

    说着说着便又朝着白清儿唇上吻去。

    白清儿一阵苦笑,趁着段誉不备,一下子脱出了段誉的怀抱,一边神情不安的整理着身上凌乱的衣服,一边说道:“段郎,这次是我师傅让我来的!”

    段誉听见白清儿的话之后,心头一惊,连忙强行压制住浴火,问道:“你师傅,阴后祝玉妍?这个时候她来找我干嘛!”

    “上次我一回去,师傅一眼就看出我已经破身!当场就追问起来!”

    白清儿有些忸怩不安的说了起来:“人家一向都很敬畏师傅的,一不小心就把段郎你做过的好事供了出来,我师傅很生气,说要好好收拾你,现在估计就在路上了,我可是特地来给你报信的,让你做好准备!”

    说着有几分调皮的朝着段誉吐了吐舌头。

    “……”

    段誉听了之后一阵无语,心道要是祝玉妍会因为这个原因来找自己的晦气除非太阳从西边出来,要是换成婠婠被本少爷上了,那祝玉妍肯定会来找自己拼命,至于这位阴后的目的,多半是因为她一心想着整合魔门并且将其发扬光大,正好摊上自己这个大隋皇帝正巧又是当代邪帝,她不来乘机来探探情况,顺便让我实现上次答应她帮她提升天魔*的承诺才有鬼了,不过这会儿她也应该从天魔四魅那得到了自己教训了林仕宏的事,估计这次会真要来找我麻烦了。

    257.麻烦?艳福!

    白清儿这时看到段誉呆在那里,还以为他怕了呢,之后立即对段誉投去一个白眼。没好气地说道:“怎么现在就知道害怕了吧,当初给你胆子怎么那么大直接对本姑娘用强,要不然本姑娘怎么会**给你这个登徒子!哼!”

    段誉见到白清儿故作生气的样子,是别有一番风韵,加上胸脯不停的起伏,更是让他差点又一次失去自制力,便在此时,白清儿娇躯一闪,跃出帐篷突然向远处遁去,这时远处传来了她的娇柔的声音“呵呵呵!大坏蛋清儿还有事就先走了哦!这就当是你刚才不老实的惩罚咯!”

    可惜这时白清儿没有看到此时段誉脸上的一脸邪笑。否则不知道还会不会笑的那么开心。

    “圣门阴后驾到,段誉未曾远迎,还望恕罪!”

    这时段誉在白清儿远去后突然朗声说完,站起身来,大步走出帐去。

    只见淡淡月色之下,一位衣饰素淡雅丽,脸罩黑纱的女子,正迎风而立,正对着段誉和白清儿,她身形婀娜修长,头结高髻,段誉运功于双眼之上,透过那层薄纱只见那七八十年的岁月并没有在她脸上留下任何痕迹,横看竖看,都是比婠婠大上几岁的青春焕发的样儿。一对秀眉斜插入鬓,双眸黑如点漆,极具神采,顾盼间可令任何男人情迷倾倒。配合她宛如无瑕白玉雕琢而成娇柔白哲的皮肤,谁能不生出惊艳的感觉。

    横看竖看她的脸蛋儿都不比婠婠逊色。甚至有些酷似。除了比婠婠多出了几分寒冷和几分成熟。其气质更是清秀无伦淡雅如仙,绝对使人联想不到传说中邪恶的阴癸派。反而更加像是出身慈航静斋的所谓的仙子。

    虽说这已是段誉第二次见到阴后了,可段誉依旧是傻傻的站在那看着祝玉研的容颜,依旧是忍不住咽下了一大口口水。

    不过祝玉妍可是非常明确的感觉到了段誉那道充满侵略性的目光,不由得有些微怒,之后又想到这个王八蛋居然不声不响的把自己的弟子给吃了更是大为恼怒,以前不知道教过婠婠和白清儿两个丫头多少次了,男人没一个好东西,他们的话是绝对绝对不能相信的,让她们千万不要重蹈自己的覆辙,没想到白清儿还是陷了进去,这让本来就打算是给段誉找麻烦的祝玉妍当场暴走,毫不客气的便催动起了功力,第一时间就把段誉罩在了自己的天魔力场之下。而在天魔力场如果功力不如她的人、恐怕如今已经被她的天魔功扯得身不由主的朝她疾冲过去。只是段誉显然都不再此列。

    一条赛雪欺霜,美至异乎寻常的玉手从宽敞的袍袖内探出来,纤长优美的玉指在夜空间作出玄奥难明的复杂动作。似快似慢的朝段誉击来。

    段誉毫不紧张,双手化出重重掌影往祝玉妍的玉手攻去。不管祝玉研朝那个方向击来。都会被拦下。“蓬!蓬!”

    两声气劲交触的激响后,祝玉研和段誉都触电般浑身剧震,往后跌去。后几步才站稳身子。地面被两人踩出了一条条裂痕。

    这时段誉退到原先的位置,负手而立,月光照耀下竟是说不出的英俊潇洒。

    而风华绝代的阴后祝玉妍似乎也并没有受到多大的损伤,盈盈站立在刚才的地方,眼神中古井不波,还是那副淡雅高洁的样子,看上去比慈航静斋的尼姑还要有气质,怎么都和魔这个字扯不上关系。

    玉妍的动作虽然看似飘逸脱俗,不过却是有苦自己知成对了那一掌,让她只感到胸口气血沸腾,原本她以为才过了不到半年段誉的实力也和上次想差不多,可没想到才区区半年段誉的居然又精进了那么多。对于段誉刚才那一掌连六成的力道都没有用上,祝玉妍是心知肚明,一想到自己刚才可是用上了全力,反而差点吃了大亏,祝玉妍便忍不住在心中大骂段誉这家伙简直是个怪胎,究竟是怎么练到这种程度的。

    “噗”这时阴后祝玉妍终于忍不住,一口喷出淤血,一下瘫倒在地。

    “咳咳,为什么不杀我。刚才我感觉你没有尽全力。不然我必定死。”

    玉容惨白的祝玉研一只手撑着地面。一只手抚着胸口。一次次的喘着粗气说道。显得很是无力。

    “我为什么要杀。我们好像没有仇吧。而且我记得我们是合作关系吧,再说了清儿是我的女人,那我们。也算是一家人吧!”

    段誉蹲下来,说着将玉人抱起来。

    “你……你想做什么。小子。放我下来……”

    祝玉研嘴角挂着一丝血迹无力的躺在段誉的胳膊上说道。只是声音中去了万年不变的冰冷。多了的几分慌张。

    “行啊。我放你老人家下来。你能走吗?”

    段誉道。听了段誉话。阴后她老人家立刻老老实实了。一声不吭。只是眼眸瞪着段誉。

    “咳咳咳。”

    祝玉研在段誉将她放到地上的时候再次剧烈的咳嗽起来。嘴角的刚才擦去的血迹再次的冒了出来。

    “呀!看来你伤的不轻啊,忍一下,我马上给你疗伤。”

    只见这时段誉双手抵着祝玉研的后背假惺惺的说道,好像刚才打伤祝玉妍的不是他一样。

    “你要救我?”

    祝玉研道。“这不明摆着吗?”

    段誉道。然后将九阴真经里的疗伤篇念给了祝玉研听。真气也从她的后背传输了进去。治疗着她重伤的身体里的每一条筋脉邯管。

    “呼!”

    一个时辰后。段誉深吸了一口气。站了起来。

    “好了。玉研是死不了了。把这个吃了。”

    将两颗五彩神凤闲暇时炼的疗伤药放进祝玉研的小嘴里说道。

    说到那个五彩神凤也是真够悲催的,其实早在段誉收拾了宇文家后她就已经涅槃成功了,不但当初使用禁术的后遗症全好了,连实力也都得到了提升。不过也正是应为这样她没有什么方法可以隐藏自己的实力,所以一到小世界就肯定会被天道发现并驱逐的。所以她只好任旧呆在段誉的体内小世界里了。闲着没事就用血脉传承里的知识炼炼药,做做窝了。天天无聊的要死,要不是她和段誉神识相连可以知道外界的事,还可以是不是的和段誉聊聊天,估计早把她闷死了。

    当然段誉和各位老婆们*做的事情的时候肯定是切断了神识,要不还不亏大了。

    言归正传,这时段誉的手指触碰到祝玉妍那酥软的嘴唇。让段誉的心中一荡。不由自主的将大手轻轻的覆上了祝玉研的左脸颊。光滑娇嫩宛如少女的让他很是享受。

    “放肆。你做什么。小子。”

    祝玉研刚刚吞下疗伤药就感到脸颊上的炽热。厉声喝道。

    以她的身份哪里有人敢如此对她过。差点起身要侯立名拼命。只是重伤的身体虽然舒服了很多。却绝对还没有力气舞刀弄枪。

    “哈哈哈,玉研真是好看啊!不管论容貌还是论气质,恐怕全天下也没有几个有资格和你相提并论的,恐怕就是老天爷也会认为你是它的杰作吧?”

    段誉怕又把她气的吐血,放开了她脸上抚弄的大手笑道。

    “哼。”

    祝玉研也不计较他一口一个玉妍了。对他的胡话也只是冷哼了一声不做打理。人在屋檐下哪有不低头的。就算是阴后也是一样。

    “嘿嘿,你这个这个样子让我越发的喜爱了。”

    段誉对地上那对他爱理不理的祝玉研说道。

    “小子。你身为邪帝应该知道我几岁了。”

    望着段誉那明显带着占有欲的眼神。祝玉研岂会不明白他心里想什么?她年轻的时候见的多了。只是从四十年前开始。就再也没有敢了而已。一嘛,当年追求她的人各个都老爷爷老太太了。二嘛,还是她凶名所致。

    “切!我管你几岁了。我有个老婆比你不知道要大多少。”

    段誉道。他指的自然是连自己都记不清自己多少岁了的嫦娥。(保守枯计几万岁。也许是上十万。

    祝玉研冷眼看了他几眼。没有回答。显然认为他胡说八道。

    段誉看到祝玉妍的眼神也没多做解释,反倒是仔细的打量着她完美的玉脸和那历尽七八十年虽然娇美异常的身子。祝玉研娇躯微微一颤,这次她清晰的从男人的眼睛看到了滔天的占有欲和要完全烧掉她一样的男女之间的。

    “你想干什么?我……”

    祝玉研小嘴一张却不知道该再说什么。她决说不出什么。‘你敢这样的话。我就叫了之类的话。’在祝玉研紧张不已的时刻。段誉很是悠然自得的笑了笑。

    “哈哈哈。研儿在怕什么?我只是想怎么完全治好你的伤而已啊。”

    “你到底想做什么。我告诉你。我祝玉研今年已经过八十。比你奶奶还还要大了。”

    祝玉研仰着俏脸说道。

    “可惜,你怎么看也不像比我大的样子啊?”

    段誉神采飞扬的说道。还搓了搓双手。十足一个要非礼女人的色狼样。

    258.阴后认命!

    “是吗?可惜,你怎么看也不像比我大的样子啊?”

    这时只见段誉神采飞扬的说道。还搓了搓双手。十足一个要非礼女人的色狼样。

    “你果然是居心不良。”

    阴后祝玉研这次是真的慌了。她做梦都不会想到自己竟然会被一个二十几岁的“小家伙”给盯上了。

    此时祝玉妍在心急之下忘了其实眼前这个“小家伙”应该和她差不多,是个五六十岁的“老人家”了。

    “哈哈,什么居心不良。研儿现在的伤只有通过我御女心经的阴阳双修之法才可以痊愈。不然在未来很长的一段时间里,你可都只能病怏怏的了。还怎么去做什么正兴圣门的大业啊。”

    段誉抓住她的痛脚道。

    而此时段誉的右手已经攀上了祝玉妍柔滑细嫩的**隔着她的外衣轻轻抚摸起来。

    “啊!不要啊,住手。小混蛋,你就不怕江湖人耻笑吗?我祝玉研足够做你奶奶了。不要……不要……被我的外表骗了。求你……”

    祝玉研软软地向后挪动着身子。一生中首次如此软弱的道。

    “哦!难道你忘了,我说过我可以帮你达到天魔*第十八层。只要你跟了我。也许我可以帮你将天魔*提升到第十八重呢。要知道全世界大概也只有我有办法了。这不是你的毕生心愿吗?如果你师傅在九泉之下知道你在他死后,达成了第十八重。也可以欣慰的笑了。”

    段誉慢慢的将慌张的避无可避的祝玉研压倒在自己的身子下,嘴里满是的说道。他可无所谓自己是以什么手段将女人骗。有些女人就是要身子先收。然后再收心。比如像阴后这种已经将自己的内心对男人完全封闭起来的女人。只有先和她有了上的关系才可能再次打开她的心房。

    “天魔*第十八重?”

    祝玉研果然是很在意这个。连挣扎也停了下来。

    “胡说,你骗我。这是不可能的。”

    祝玉研楞了一下后,又使劲的挣扎了起来。其实一早她就不相信段誉的话,当初结盟也只是看上了段誉的实力和身份罢了。可惜只是现在以她的重伤之躯。就算在怎么挣扎。也使不出多少力气来。

    “停。哈哈。依玉研你的意思,如果可能的话。你就愿意和我阴阳双修了?”

    段誉笑着趴在祝玉研柔软的身子上一脸*笑着说道。

    “那也不行。我都可以当你奶奶了。”

    祝玉研道。

    “你不要总是拿这个说事好不好。我知道你比我大。但是年龄对于我来说根本没有任何的意义。而且你难道忘了我真实身份可是隋皇杨广,轮年纪也比你小不了多少啊!”

    “啊!我不管!啊!你做什么。走开。混蛋”这时祝玉研突然像受了惊吓的猫咪一样。小屁股猛烈的翘了起来。躲避着段誉那双大色手的侵犯。原来刚才两人说话的当儿。段誉那双大色手已经在祝玉妍长长细滑的美臀里细细抚摸起来了。只不过隔着一层薄薄的裤子而已。武林高手从来不穿厚的衣服。因为他们早已经寒暑不侵了。

    “玉研,你逃不掉的。我说了会帮你提升到天魔*的第十八重。就一定会做。只是这个做的方法你现在大概不会太喜欢就是了。哈哈哈。”

    段誉抓住阴后的两只玉手。将它们压在了它们主人的头部的两侧不得动弹。然后说道。”

    等一下。先停啊!轻一点。我已经快五十年没有行过男女之事了。”

    祝玉研在段誉的大嘴快*她的嘴儿的时候。突然认命了一般的,叹了一口气说道。

    她看着眼前这个俊朗邪魅的男子,现在不但是她的弟子白清儿,就是她自己都要陷进去了,不过这个段誉看上去倒还不像石之轩那样丧尽天良,何况段誉不但身为这一代的邪极宗邪帝,而且段誉还是现在名正言顺的天下之主,大隋皇帝,这些时日大隋朝廷在他的重新领导下,再加上原先的底子,实力之强大到了让人叹为观止的地步,比起林士宏的势力不知道大上了多少。

    虽然现在天下依旧反王四起,不过从段誉这几月先是下罪己昭挽回民间的民心,之后又大肆招兵买马充实军队,那些朝廷的御林军四处征战地情形看来,用不了多久,大隋朝廷平定天下,重整江山指日可待,或许唯一能制造一点麻烦的,只有太原李阀,听说她地老对头,慈航静斋地那些尼姑已经打算支持李阀,一群出家人非要搅和到天下之争中来,实在是虚伪,说到底还不是想要借助门阀大族甚至是未来皇室的力量打压圣门。

    还好现在圣门出了段誉这样一个怪胎,只要段誉重新君临天下,成就不朽霸业,圣门就可以来个咸鱼大翻身,不但可以将慈航静斋狠狠地踩在脚下,还可以借助着段誉将圣门的治国理念发扬光大,以了却圣门千百年来的最大心愿。

    只是,也不知道段誉这家伙对于圣门,到底是什么态度,虽然他也是圣门中人,但也还是一朝天子,估计都是被向雨田胁迫才进了圣门,若是白清儿再加上自己日后能受宠于段誉的话,圣门至少不会被这小子卸磨杀驴。

    不过现在最重要的事情还是要借助段誉那变态的实力先统合圣门中的两派六道,圣门历来都是人才济济,只是因为谁都不服谁、一盘散沙的缘故,才让慈航静斋压得翻不了身,只要有段誉出马,那么自己一统圣门的愿望很快便可以实现。

    想到这里,祝玉妍已经认命和自己的徒弟白清儿一样成为段誉的女人,哪怕日后要和自己弟子一起同侍一夫。

    “你答应!呃……”

    段誉惊讶至极的说道。他刚才一直以为要用御女心经和道心种魔*的融合真气,然后霸王硬上弓的。却没有想到刚才一直拒绝的祝玉研会突然毫无征兆的答应了。

    只见祝玉妍狠狠的瞪了近在咫尺的段誉。“小子。我有的选择吗?真是没有想到你竟然真的敢对我做这种事。如果你不知道我是谁也就罢了。偏偏你还知道。我现在只希望你说的将我的天魔*提升到第十八重是真的。不然你在我身上上过后,最好立刻杀了我。不然等我恢复过来。就算用玉石俱焚我也要洗刷的我阴后的屈辱。”

    “放心!我可是修炼过轩辕黄帝留下的御女心经。你应该知道这是最完美的双修之法。将你提升到第十八重的天魔*并不是不可能的。”

    段誉边解祝玉研的衣服边说道。

    同时还时不时的在阴后的玉体上隔着衣服抚摸占便宜。

    这次祝玉研没有拒绝段誉抚摸。只是不时的轻轻的颤抖了几子。

    “胆大包天的大混蛋,没有想到我阴后祝玉研竟然会晚节不保。”

    祝玉研见自己侯立名的所有的遮掩物都被摘光了。苦笑的闭上眼睛平静的说道。

    只是从她不时的抖动几下的完美上来看。显然她的内心绝对不似她的表情一样平静。

    段誉打量着身下躺着的只见她的细腻柔滑,吹弹得破,娇艳得像要滴出水来。红透的脸蛋妩媚动人,曲线凹凸玲珑,高耸巨大的一双玉峰让人垂涎欲滴。的小腹镶嵌着迷人的香脐,再往下看是萋萋芳草,桃源洞口处溪水流淌。

    “真美啊!阴后就是阴后。不愧是婠婠的师傅。如果单论对男人的吸引力。祝玉研恐怕比婠婠还要强。因为她比婠婠还要多出几分成熟的美和刺激。”

    段誉想到这里。心中的浴火更是肆虐不已。

    “你……你到底看够了没有。”

    祝玉研就算是闭上眼睛也可以清晰的感觉到男人那炽热的目光在自己完露的身子上扫射。堂堂阴后什么时候曾经这么被男人观望过。不由的羞意涌上了心头。的身子也多了几处红云。

    “这也不怪我啊。谁叫玉研的身子美的太过分了。”

    段誉有些痴迷的摸着那芊细光滑的腰身说道。生过女儿还那么均匀。天魔功就是好啊!以后一定要得到慈航静斋的剑典。天魔功和这个可是制造绝色美人的武功秘籍啊。每个老婆都要练一下。

    “呀。小子。你什么东西传进我身体里了。”

    祝玉研突然*。紧闭的双眼也挣了开来。她只感到一股股的真气从段誉自己的身子的大手上传了过来。在自己的筋脉里乱串。不断的着自己身子里面每一条血管。每一处敏感的地方。滔天的。前所未有的流遍了全身。

    “这是我的御女心经和道心种魔*相融合的异种真气。只是给玉妍一点点刺激罢了。”

    段誉看着祝玉研俏脸上渐渐浮现的春红邪笑着说到。

    “你。你个混小子。我都答应了你还玩弄我。好难受。别等了。你还不快上。”

    阴后祝玉妍感受着身体里难以忍耐的无限酥麻。气急败坏的娇叫道。眼睛委屈的泪眼汪汪。这种的折磨太难受了。

    “领命。原来堂堂圣门阴后祝玉妍想男人的样子也没有什么不一样啊。哈哈哈……”

    259.阴后风情!

    “领命。原来玉研想男人的样子也没有什么不一样啊。哈哈哈……”

    段誉早就快忍不住了。就是想多看一下堂堂阴后发春的样子罢了。刚才才一直苦苦忍受自己已经肆意焚燃的浴火没有动她。

    此时段誉又哪会在等,大嘴封上祝玉研的樱桃小嘴。只见祝玉妍香舌清吐被段誉的大舌游转追逐,缠绵起来,丁香暗度,香唾流转。

    两人互相,两唇相合,热烈的吻、吸、吮、含,交换彼此的唾液,仿佛对方口中的唾液包含了彼此亲密无间的之爱。良久的纠缠,他们彼此使劲的拥抱着对方,死死的纠缠着。只是祝玉研被御女心经和道心种魔*的异种真气所起来的浴火难耐,身体时不时的难受摩擦一下。一片片的水迹随着摩擦粘上了彼此的身体……

    这时,段誉吐出了祝玉研的小嘴,渐渐下移,同时双手分开阴后的两条雪白的护住胸前的玉手。将头一埋,*绝色仙子般的玉人胸前那嫣红玉润的粉嫩的诱人玉峰狂吮猛吸。

    祝玉研看见段誉埋首在自己的胸前,顿时绯红的玉靥更加羞红,芳心羞赧万分。

    而段誉的熟练而狂热地亲吻吞吐,使祝玉研立即产生一股妙不可言荡人心魄的,直涌心头,袭遍四肢百骸。玲珑浮凸成熟而美丽的由于有愉悦的而颤抖不已。

    虽然年近八十,但是根本没有多少经验的美艳绝伦的祝玉研哪堪如此挑逗,只见她秀靥羞红,娇羞万般地紧合秀眸,一动不敢动,一双雪白如玉的修长美腿不知是因羞赧还是因不堪段誉*邪的挑逗、撩拨而紧张地颤抖夹紧。本来就已经快发狂的祝玉妍,现在更加的肆虐了。不停的挺动着的小屁屁。

    “呜呜……你个臭小子。你再敢折磨我。本阴后跟你拼了。还不进来。什么……混账的……真气……害死我了……”

    祝玉研叫着道。

    “哈哈,你对这真气的忍耐力可没有你调教出来的徒弟婠婠强哦!”

    段誉说道。虽然他也知道祝玉研表现的比婠婠还要不堪。主要还是祝玉研身受重伤没有办法运功抵挡的关系。

    “什么!难道你对婠儿……”

    祝玉研一听到婠婠也曾经中过这异种真气。忽然全身一震。连不断的挺动的小屁股也微微的停了下来。

    “放心好了你徒弟我还没有碰。不过婠婠我是一定会想办法弄到手的!”

    “你!”

    祝玉妍又一次咬牙切齿,终于怒道:“婠婠乃是我天魔*的唯一传人,是最有希望将天魔*练到十八层的,而且还身负和慈航静斋传人一较高低的重任,我不想她因此分心!”

    “这个玉妍大可放心,我不是说过我可以帮你们更快的提升到天魔*第十八层的吗?至于那慈航静斋的传人,我也不会放过的,到时候让她们两个在我的床上分个高低倒是有可能!”

    段誉根本不理会祝玉妍那可以吃人的表情,厚颜无耻的说了起来。

    “无耻!胃口还挺大!”

    祝玉妍骂了一句之后,沉吟半天,才红着脸吞吞吐吐的说到道:“那就等你将慈航静斋的这一代传人弄到手之后再说吧,若你真的有这等本事,我便,便将婠婠一起许配给你,我们师徒三人一起伺,伺候你!”

    这时段誉听到祝玉妍真的答应了,而且听着堂堂阴后说着这样的话,刺激着他再也忍不住了。只见段誉发出一声怒吼,一手托住祝玉妍那连不断的挺动的小屁股,一手分开了祝玉妍美丽的**……

    “啊……”

    祝玉研发出一声痛苦的尖叫,就好比是处子破身一般,不多久祝玉研深着呼吸,不过渐渐的适应了,现在祝玉研脑中只有深深的欲念,什么端庄高贵不可清犯形象。什么魔门第一高手。什么伦理辈分。都不管了……

    “哎呀……我……我快死了……啊。”

    近五十年来首次,攀升上女人的高峰。绝色美貌的仙子在这极度*中娇靥羞红着泄出一股神秘的玉女元阴。此时祝玉研被剧烈的快感的情不自忍不住轻声抽泣了起来。

    当又一阵*过后,祝玉研软瘫在他身下,本来就身上有伤,在加上五十年来的第一次。再已没有一丝力气,只有躺在段誉身下娇喘细细,香汗淋漓。只见她桃腮晕红,秀色娇羞,我见犹怜地*着雪白柔软的玉体横陈在草地上一动不动……

    这时,祝玉研勉强的转过头。看着趴在自己身上的小男人。疲惫不堪的身子正要睡去。却突然被一个事实。弄的扫光了所有的睡意。心情激荡不已。

    几十年来没有一丝进步的天魔*。竟然破天荒的有了一丝的进展。身体的重伤也好了很多。

    “小子。你刚才是不是已经和……我……双修了?”

    祝玉研喜上眉梢的说道。

    那骨子快乐的样子。完全不似平时阴冷的阴后祝玉研。反而像个天真的少女。

    段誉抱起她的小脸亲吻着道:“当然了。我刚才已经用御女心经里的阴阳双修*和你双修了。我没有骗你吧、真的可以帮你成就天魔*的第十八重。”

    “我怎么没有感受到你有双修的样子啊?”

    祝玉研喜滋滋的道。做了几十年的无用功。今天总算再进了一步。哪里能不开心的。

    “你能感觉到,就不是御女心经了。而是那种普通的低级双修功了。”

    段誉捏了一下祝玉研的玉峰。同时添一下她的小嘴说道。“啊!”

    对于他的举动。心情大好的祝玉研仅仅只是白了他一眼。

    “和你多做几次,就可以晋级到第十八重的天魔功了。要不要现在就来啊?”

    段誉荡的说道。“小色鬼。想的美。你想弄死我是不是?”

    祝玉研感受着瘫软的身子说道。

    “段誉抓住祝玉研的小手亲吻了一下。心下暗笑。祝玉研这个表现。等于默认了还会和他做夫妻之事。十八重天魔功的果然很大。以自己的手段。身子竟然已经钓到手了。多做几次。心还会远吗?

    体会到段誉对自己的亲昵,祝玉研的脸儿破天荒的红了起来。

    之后两人在这个小树林里面呆了三天。这三天主要是为了祝玉妍巩固晋级的境界。

    祝玉研在段誉的帮主下晋级的十八重天魔功。不过不知道是不是御女心经和道心种魔*的附带作用。还是真的是段誉确实魅力无敌。在这三天里。祝玉研对段誉的态度。一天一个变。只是不好意说出来。自己喜欢上了一个小的男子而已。故而对段誉说话仍然不客气的小子小子的叫。死都不叫一句夫君。就算段誉发狠干到她翻白眼也一样。……

    一抹晨光从稀疏的木叶间隙播撒了下来,渐渐游移,不一瞬,便射在了段誉英俊平静的脸庞上,反映出一层泊泊的润光。

    啾啾的几声鸟鸣,躺在草地上的段誉嘴角噙出一丝惬意的微笑,微微地睁开了一条眼缝,仰视着和煦的朝阳,倾听了好一阵自小树林深处传出的娇脆悦耳歌声,片晌,适才慢腾腾地爬将起来。捡起堆在身躯上的衣物,慢条斯理地穿着好,段誉放步向小树林的深处漫漫行了进去。

    越进里边,树木便愈发紧密了起来,林子不大,却给人以阴暗幽深的感觉,当段誉走到了小树林的尽头之时,眼前方才一亮。

    一堵高达四五丈的坚岩仞壁,便似巨大的猛虎,蹲伏在小树林前面七丈开外,远远望去,在壁顶上,还有一尊水牛般大小的凌风石,微歪下斜,仿佛随时都会滚倒下来,使人凛然生栗。

    在山壁对下的沙石滩中,一条清澈见底的汩汩溪流蜿蜒着,犹如碧绿的缎带,绕着岩壁淌向两个不知通到哪里的处所。

    祝玉妍敛裾蹲在溪流边上的一块平厚的踏脚石上,螓首微侧,放下如云如瀑般的三千青丝,娇嫩的双手徐徐浣洗着垂入缓缓细流的溪水中的那些丝缕,绝美的秀靥光洁如玉,和段誉在一起的三天风流旖旎,使得原本就已经风情万种的阴后更显的妩媚妖娆,此时她的俏脸上,浮着满足幸福的愉悦神情,她的樱桃小嘴轻轻地开启,一声声百灵鸟一般的清歌便悠然而出。

    似乎是感应到了什么,祝玉妍歌声一收,螓首微回了过来,见是晨醒漫步而来的段誉。脑海中第一时间,便回想起这三天里的缠绵恩爱,她那娇若地笑靥倏然升起了可与朝阳争辉的红霞,芳心亦急剧怦跳,羞赧着朝段誉柔媚一笑。

    段誉望着祝玉妍临水照影、堪比醉海棠般的笑容,禁不住地惊艳刹那,方才慢慢地走了过去。站在她的身侧,微俯着身,轻柔地微笑道:“玉妍……”

    “恩……小坏蛋,”

    祝玉妍低头抿唇一笑,“过来帮我绾起发巾。好不好?”

    听到美人有求,段誉又怎么会拒绝呢。点了点头,轻轻地弯腰下去。忽地又露出邪异地笑容,伸手抚捏了祝玉妍香嫩的脸蛋一把。

    祝玉妍虽然与段誉有了最亲密的关系,但给他光天白日的这般轻薄,脸色顿时红彤彤的,但又不舍得他那教人耳热心跳地温存抚摸,只微微地略低了下头,便任他施为。

    段誉轻笑,伸出左手托起祝玉妍那湿漉漉的长发,右手接过她递给的干洁幽香的手巾,凑到鼻翼下闻嗅着,笑道:“好香!”

    祝玉妍扭了一下段誉的段誉的腰间一下,嗔道:“快点啦!”

    段誉嘿嘿一笑。左手五指轻柔地梳理着她那乌黑光泽的云发,右手则披散着那手巾。随着徐徐地搓抚……

    260.铁勒袭杀!

    “小坏蛋我要走了。什么时候想你了。我在来找你。”

    在两人一起吃了顿温馨的早餐后,只见祝玉研不舍的对段誉说道。毕竟她已经失踪了几天。阴睽派上下肯定是急坏了。而且派内的大事都要她拿主意。

    “玉研,你能保护好自己。去哪里我都放心。只是如果我想要你的时候。还不见身影的话。我就跑去阴睽派把你揪出来。”

    段誉走过去抱着玉人柔情的说道。

    祝玉研浑身一震。从来没有过的归属感和冲动涌上了心头。“大混蛋。谁需要你担心啊!我走过的桥比你走过的路还多。““行了,行了,别再炫耀你的年纪有多大了。我知道。“段誉两只大手抱住她两边的俏脸说道。

    “你现在是在飞马牧场吧。我的情报是这样的。”

    祝玉研被他盯着看的脸红。低下头喃喃的说道。

    “是。如果想我了,就去飞马牧场,或是江都行宫。”

    段誉轻轻的在其额头吻了一下道。

    这时祝玉妍突然飞速的在段誉的脸上吻了一下。

    然后又迅速脸红的退开。轻声道:“夫君再见。”

    一下子跑的没有影子了。在转身的一霎那,美丽的娇妻再次化身为江湖黑白两道都闻风丧胆的魔门第一高手阴后。已经将天魔*晋级至第十八层的阴后势必更加的稳固了她在阴葵派和魔门的地位。

    而在祝玉妍离开后,段誉便也是收拾收拾行装打算回飞马牧场了,虽然才出来了一个多月,但还是蛮想念商秀珣,小娟和馥儿的,还有在江都的众女。

    这时天空之中有一只灵鹰闪过。段誉看着这只有在草原特有的灵鹰,在仔细回想了一下原著,顿时微微一笑,暗道原来是他们。

    同时又想到这个也许是那个花翎子的飞鹰吧!

    段誉带点羡慕地看着天空的飞鹰,他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有空去西藏一趟,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可以有一个这样属于自己的金雕也像现在那只灵鹰一般升空探敌。

    虽说自己早有了个小五,而且还是具有纯正的凤凰血统的神兽。不过悲催的是这个傻鸟居然因为涅槃之后实力太强不能出现在这些小世界里,真够郁闷的。

    话说回来,看来这些外族还挺聪明的,没有愚蠢得马上就追杀过来,而是派来了灵鹰来查探,唯防段誉闻讯而逃。

    不过他们的行踪在段誉的神识探查下无所遁行,只见他们慢慢地越过段誉的前头,四面地合围上来,对于这一个可以在数万人人围顾之下强行杀掉任少名,下瘫林仕宏的超强年轻高手,没有人敢有一丝的大意。

    等段誉先后唱了遍‘精忠报国’和‘满江红’之后,敌人在树林隐现,才自四面八方围了上来。

    让段誉有点失望的是,自己唱这个完全白费气力了,没有那一个外族人听得懂,以前看歪歪小说时看见一唱这个歌就会让外族人吓破胆子的事,原来是瞎扯淡。

    别人才不管你唱什么,他们是来杀人的,并不是来听歌的,他们并不会因为他唱不唱歌,说不说话而放弃攻击,更不可能让一首歌吓得魂飞魄散。没听懂是一回事,就是听懂了,更没有人在乎!谁会在乎一个敌人唱什么或者说什么?

    根本就不可能会有人在乎这个!

    敌人四面八方地涌来,人人身穿胡服,鼻子和眼睛也和汉人大不相同,这些来自外族的胡人比汉人更有轮廓分明的线条和充满风霜侵袭的苍桑。他们的眼神更加不好,一个个就像一匹匹饿极的恶狼,血红着眼,手中的弯刀就像锋利的爪子,密密麻麻,辉耀晃眼。

    段誉静静地等待着,他的七星龙渊剑一早就被段誉用“兵符”幻化出来了(前面写错了,七星龙渊剑是被兵符融合了,不是藏在小空间里的,不好意思。同样静静地等待着段誉的召唤……

    “这里总也有三百人吧!”

    段誉轻轻叹息一声,道:“不知道日后会不会有人借此来大做文章用来攻击说我嗜杀和人性灭绝呢!不过现在,我也顾不那么许多了……再说这些外族的家伙,全跑来中原之地来行凶作恶多年,也不知杀了多少人,我还留着他们干什么!”

    段誉一边轻轻叹息,一边缓缓的将七星龙渊剑拔出剑鞘。

    而那些胡人一见段誉拔出七星龙渊剑,马上就有一声呼啸而起,几乎所有的人都行动起来,前面的胡人更是悍不畏死地冲了上来。除了极少用矛的,大多胡人都挥舞着闪亮的弯刀。他们在人群之中爆发了一种嗜血的狂热,仿佛一群嗅到了血腥的饿狼。

    虽然不知道他们之中的高手藏在哪里等待偷袭,可是段誉却不介意先拿一点小兵开开杀戒。

    反正他们在屠杀汉人也从来没有手软过,这一回,就轮到他们尝尝被人屠杀的滋味了。段誉在枪矛和弯刀即将及体的一刹那,双眼忽然爆起了一阵血红之意,里面尽是杀戮。

    “嚎嚎嚎嚎嚎……”

    段誉口中,有一股冲天的咆哮喷薄而出,手中的七星龙渊剑闪现,一道长长的银色剑光暴长,延伸出刀尖长达二尺开外。只要是让这一道银色剑芒碰到的东西,无不一分为二,枪矛,弯刀,手臂,人头,身躯,段誉一直向前冲杀,所到之处,无不披靡。

    一时间,人头乱飞,残肢四跌,颈血冲天……

    段誉像长出了十数只手臂一般,有如天魔降临,手中森寒的七星龙渊剑化着千万道剑光爆射向四周,将面前一切生命统统送入地狱。

    远处有数个武功高强一些的胡人忽然大吼,排众而出,悍不畏死地扑上,直扑向剑网之中。几人一遇剑网,如春阳融雪,两个人的身躯登时四分五裂,可是另外几个不顾手臂身躯伤残,舍弃一切地拦腰扑入剑网之内,分取段誉全身上下,分取他的手足,意想将他抱住拖住。

    此时天空之中,有一个年青外形俊朗的男子如一只飞鹰,趁着这一机会,暴射而下。

    他的手中有剑,剑气如虹。

    段誉冷哼了一声,整个人化作一道残影消失。

    等那个胡人青年一击不中,段誉早就跃入另一群向这边杀来的胡人之中,挟着一股血雨腥风,化作一条血龙滚滚而去。胡人青年伸脚踢着地面上的兵刃,将十数样兵刃,踢飞向段誉的后心,意想将他阻住。

    段誉冲天而起,躲过急射而来的兵刃,一个飞纵,没入路边的树林之内。

    胡人青年见此马上厉啸,树林里顿时有十数高手闪现,合击向段誉。

    等众人将段誉围住,天空中始有一人缓缓飘降,其白衣如雪,身形修长,年纪大约三十左右的成熟俊美男子,有如天神降临一般缓缓飘下。用一种睥睨于世的态度看着段誉,其眼珠发蓝,嘴角却带有一种永恒的微笑,让人感到其风度翩翩格外飘逸,相比起来,他身上的气息却如山一般沉雄巨大,有一种让人根本无法撼动的感觉。

    他背后有两个巨大又颇有孤度的金盾,相对斜挂,有如飞翼一般,助佑着缓缓飘降,让他身法更是流云一般飘逸灵动和潇洒自如。

    另一边,忽然也有一声娇叱,一个粉臂露脐的异族少女带着十数个高手闪现,她手持双刃,如灵鹰飞降般向这边盘施而下。此女轮廓极美,刀削分明,脸部线条并非中原一般女子那般柔和,相反,挺直的鼻梁极具英气,长长月眉之下更有着宝石一般的明眸,微蓝,如湖似泊,引人之极。

    这个异族美女大胆豪放,头上的秀发结满了无数的小辫子,小辫子一条条如瀑长长垂下,尾端饰满了各种各样小小的宝石饰物,额前尚有一个稍大的银月宝饰,相映起来,更是璀灿异常。

    此女头饰复杂,让人眼花缭乱,可是身上的衣着却出奇的大胆和简单。一身胡女惯着的劲装上衣,仅掩酥胸和玉背,却暴露出大片洁白的香肩。

    下身亦是胡女的短皮裙,小马鞋尖尖,轻巧得有如林鹿之印。

    她的眼神非常不好,有如刀子,一眼看过来,仿佛要在段誉的身上割下一块肉来似的。

    段誉却不,他的眼神好极了,嘴角甚至还有一丝半点的邪笑。他一剑挥出,剑气遍地,将一个心急抢功的胡人男子身首两半地斩杀,再一脚将这两截尸骸踢向那人狂怒的同伴,然后将七星龙渊剑归入那古朴的剑鞘之中,擦擦染满鲜血的手,仿佛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事般,微笑地看向那个白衣如雪的领头男子。

    那个白衣男子风度极佳,明明是敌人,却还向段誉微微点头致意道:“本人长叔谋,今次来是想向段公子讨回一笔血仇。之前段公子刺杀了任少名是家师的儿子,长叔谋奉家师之命照拂,想不到却让段公子所刺致死,所以,长叔谋想借段公子的首级一用,以平息家师的怒气。”

    261.劫持花翎子!

    “家师之子任少名被段公子所刺致死,所以,长叔谋想借段公子的首级一用,以平息家师的怒气。”“要借可以。”

    段誉点头微笑道:“就是不知你们有没有办法借得动。”

    “借不借得动一会儿就知道了。”

    这时那个胡人青年也飞入林中,冷哼道:“本人是铁勒飞鹰‘曲傲’的三徒庚哥呼儿,正想领教一下尊驾中原年青一代第一高手的高明。”

    “这一位是本人的小师妹花翎子,她可是我们铁勒的骄傲明珠,也是家师最小最宝贝的徒儿。”

    长叔谋又将那个异族美女向段誉介绍,随后又伸手示意一下周围的铁勒高手道:“这些都是家师亲手训练的铁勒勇士。个个都是百战精英。”

    “百战精英?我看不见得吧!”

    段誉讽刺道:“刚才有一个已经让我送下地狱做油炸鬼了。”

    “段公子果然好快的手。”

    长叔谋听了却不生气,伸手止住众人暴怒的攻击,他表面毫不动容,只是眼中极快地闪过一道杀机,只听他微微笑道:“技不如人没什么好说的,不过段公子能那么快得手,相信这一把中原名剑七星龙渊剑有很大的帮助吧。”

    “你也知道我中原的上古名剑?”

    段誉呵呵笑道:“自刚才入林为止,我这把七星龙渊剑已经一共杀掉你们六十二人,连这一个,一共六十三个。我不介意再杀多几个,如果你们硬要送死,我也不能太拒绝对不对?”

    当段誉此话一出,那个花翎子再也忍禁不住自己心中的怒气,身形一动,双刃已经闪电般飞射在段誉的眼皮之上。

    那个胡人青年反应也是极快,手中的长剑寒星点点,洒满半天,几乎将段誉的整个人淹没在那星光之下。

    长叔谋没有出手,他只是静静地看着,修长的手指在背后轻轻互结,那修长又极具孤形的金盾,则在他身上的气息之下微微颤动,仿佛随时都在飞击而出一般。而他身边那些铁勒勇士,瞪着牛一般的眼光盯着,只要长叔谋稍一示意,他们就会疯狂地扑上,将段誉整个撕碎。

    而在林外还有二百多人,他们将整一片树林重重包围,不少人手持劲弓利矢,瞄向天空。

    他们知道段誉有一手凌空飞渡的本事,这一次是绝对不会让他如此容易就在众人的眼皮子底下随风溜走了,在擅长弓矢的铁勒人面前,像一个飞鸟般溜走简直就是奇耻大辱。

    这时段誉的残像消失,那影子让花翎子的双刃穿刺而过,庚哥呼儿正与花翎子微怔,长叔谋早已经金盾在手,冲天而起,向一个铁勒武士铺天盖地的杀下。

    段誉抽回划归那个铁勒武士脖颈的七星龙渊剑,微哼,整个人一旋,七星龙渊剑再击,银色剑光暴起,同样直冲斗牛,在那金盾飞削而下之时,毫无花假地与长叔谋硬拼一记。

    两人身形暴震,长叔谋瞬间就被震退,只见长叔谋自天空中几个翻旋,回过气来,金盾又下。

    段誉却是正在庚哥呼儿在近身博杀。他抢入庚哥呼儿的剑网之中,虽然前胸的衣服早让那凌厉的剑气绞得粉碎,化作蝴蝶片片飞舞。不过段誉成功抢入庚哥呼儿的面前死角,双臂架开庚哥呼儿的肘击,双脚不停交换着压着对方的脚面,双膝连连闪击庚哥呼儿的软肋。

    庚哥呼儿痛得头昏眼花,不过却死缠着,不肯任由段誉离去,因为在段誉的背后,花翎子已经持着双刃杀到,两股寒星爆发,形成两团四射的芒焰,将段誉整个淹没。

    更隐蔽的是,一只健硕修长的美腿,无声无息飞踢而至,直向段誉的身下要害,较之偷袭向背部的那双刃爆焰之芒,更加诡秘更加阴损。如果段誉中招,那么很可能就会步入那真正的君子剑的后尘。天空之中,还有长叔谋,那金盾化作两道金虹长长地垂挂而下。

    金虹闪现,天上的白日也黯然失色。

    天地之间,尽是金芒。

    “嘭……”

    花翎子那记绝阴腿未到,段誉忽然逆转身子,整个人自庚哥呼儿弃剑而爪的双臂缠挠之下弹射而出。整个后背重重地撞在花翎子身上,将她整个人都撞得气血翻腾两眼发黑。花翎子强忍着身体里五脏六腑的翻腾,也强忍着段誉后背撞在她那酥胸之上带来的古怪触感。

    那是一阵无比的剧痛与莫名的颤抖,极是古怪,剧痛在他的撞击之后迅速减弱,倒是那心魂的颤抖却飞速增加,让花翎子差一点没有双膝一软,跪倒在地。

    她分不清这是段誉强力撞击使她身边发软,还是因为撞击的地方是敏感部位而引起的失控。作过一个武者,她的反应很及时,既然如山一般的撞击她无法力敌,不过她可以在倒飞出去的同时,用双刃割向那个可恶家伙的咽喉。

    段誉那后背一直紧贴着她的娇躯,如魂似魄地追贴着她。

    双臂向外一振,将花翎子的双腕震荡开,左手虎臂向后一圈,斜斜向下将花翎子的娇躯紧紧圈拥,将她整个大力按在自己的背上,右手的七星龙渊剑则银光暴敛,化作一柄森然的宝刃,那延伸的银色剑气,迅速凝聚于剑尖,仅余两寸不足。

    面前天上满天的金芒,段誉七星龙渊剑一伸,再度与追击而来的长叔谋无花无假地狠拼一记。

    段誉背后的花翎子尚来不及挣扎,已经让段誉背后透来拼斗长叔谋的反震之劲震得闷哼一声,整个人马上软绵下去,倒趴在段誉的背上。她来不及运劲相抗,就让长叔谋和段誉拼斗的反震之力击倒,同时让段誉尾随而至的真气轻易袭侵,封住她全身的经脉。

    长叔谋与庚哥呼儿相顾失色。

    他们想不到这一重击的力量竟然反倒会让他们的小师妹让敌借用所制,如果不是花翎子那双宝石般的大眼睛只是痛闭一下就睁开了,那檀口微微地张开,发出无声的痛哼,他们甚至以为已经亲手害死了她。

    段誉哈哈大笑,长臂回旋,将那一个软绵的花瓴子搂入怀中,大声笑到“哈哈哈!不错的胡人小丫头,作为战利品,我收下了!”

    说着只见段誉一步跨出,向还有点傻眼的庚哥呼儿似缓实急地递出七星龙渊剑。长叔谋经过两次强憾,已经知道段誉的实力远在自己几人之上,加上现在他人质在手,分神而战的庚哥呼儿极其危险。

    “放下小师妹。”

    而这时只见庚哥呼儿不知危机临近的拔剑就怒喝道。

    他绝对不能让段誉带走小师妹。看这情景小师妹被段誉带走绝对不会发生什么好事。段誉都说了,花翎子是他的战利品了。

    他们草原中人,对于得到的美女战利品一向都是……

    “杀!”

    想到这里那个庚哥呼儿实在是忍不住了,大喝一声。冲向了段誉。高高跳跃而起,长剑当既迎向段誉的七星龙渊剑。他身形伟岸,憋着一股气随着一身功力发泄出来的一剑。还真是有不错的气势。只见由长剑挟着这股最大的功力去势,与段誉的七星龙渊剑交击。

    可是段誉的剑身却毫无劲力,庚哥呼儿丝毫也没有吸引到对手的劲力,反倒是他的真气向段誉一方暴泄,更让他恐怖的是,那些真气如泥牛入海,通过七星龙渊剑进入段誉的身体,统统化为乌有。庚哥呼儿来心来不及大叫邪门,段誉也旋转了,他运起北冥神功以剑吸着庚哥呼儿的剑,另一手抱着轻倒于怀的花翎子,整个人急旋后一腿探出,向庚哥呼儿呼儿踢去。

    庚哥呼儿无法,只得伸腿与他狠拼一记。

    却发现自己的原来攻出的那道的劲力自段誉的腿向自己的身体逆回,连同吸引了自己的腿劲,恶狠狠地向自己的体内反噬而回。庚哥呼儿吓得魂飞魄散,这种事就是自己最崇拜的师尊曲傲也万万做不到的,这一下,庚哥呼儿知道自己最强的一击是什么威力了。

    庚哥呼儿惨叫一声,口鼻间鲜血爆射,整个人被自己的劲力震得箭一般倒射而出,在撞倒在一个铁勒弯刀武士之后,连同着那个弯刀武士撞碎的身躯狠狠地砸到身后不远的一棵树上。

    那棵树登时发出令人牙酸的声音,缓缓倒下,斜挂在无数同伴的身上。

    无数的枝叶于空中激飞,散落,有如下了一阵叶雨。

    而此时长叔谋看到这情形知道就自己几人根本拿不下段誉,只见他尖啸一声,声音既悲又痛,金盾脱手飞出,飞击向段誉打算追击的身影,身形一折,落入林中,一手抄起昏迷不醒的庚哥呼儿,爆起一声厉啸,然后干脆不管在段誉怀里的花翎子果断的化作一道白虹没入林中,消失。

    他遁逃的一路,滴洒有斑斑点点的血腥,一路远去。

    而周围的铁勒士兵原本就发现形势不对,而现在又清楚的听到行为彻底失败了的撤退之啸,连忙干脆的四处撤退。

    262.屈辱的花翎子!

    此时周围的铁勒士兵原本就发现形势不对,而现在又清楚的听到了行为彻底失败了的撤退之啸,那还好继续呆着,连忙干脆的四处撤退。而这时看到四处逃命的外族,段誉也不上去追击,对于这些小虾米段誉可提不起兴趣,他还要让这些炮灰去把屈傲那老秃鹰引来呢。再说了现在还有一个香喷喷的小美人等着他调教呢,哪有那个闲心去理会那些大老粗。

    只见段誉一把将如大号芭比娃娃一般的外族少女花翎子架在自己的身上,指了指着此时已经渐渐远去铁勒士兵对着现在已经面泛桃花的铁勒少女花翎子轻挑的邪笑道:“我听说你们突厥人有败者为奴的习俗,就是败者终生为奴,服侍对方。啧啧,我正好还缺一个暖床的丫头奴仆,既然你刚好送上门来,我怎么可以错过呢。现在你的那些师兄们都已经被我打败丢下你自己跑了。那么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的战利品了,呵呵,也就是我的玩具,女奴了。哈哈哈!”

    段誉说着还一手揽着花翎子,故意很不老实的将手按在了她的胸前。顺势还狠狠地捏了几下。

    外族少女花翎子受了重伤,全身动弹不得,遭段誉如此的调戏,亦是口不能言,感受道胸口玉峰上传来的疼痛和舒爽。不由的双颊更加潮红,眼睛里却流露出恨不得要将段誉吃掉的恨意。段誉却不管这些。还做得更加过分了呢,只见他暗暗地控制自己的异种真气,游走到了花翎子的身上,附着在对方身体的几处敏感部位,震动了起来。他是真的把花翎子当做玩偶一样玩弄了。在御女心经和道心种魔*的融合真气的调教下,花翎子已经要快疯了。

    可让她心慌的是,随着段誉的调戏,她的体内竟然产生了一股股的快感。她现在很害怕。

    此时只见花翎子面色通红。那满是春情,水汪汪的眼睛里流出了一滴滴的泪珠。不知道是羞耻还是别的什么。身不能动,口不能言的花翎子现在除了用刚刚哭过的美目狠狠的瞪着段誉外什么都做不了。刚才她的人已经丢大了。虽然草原女子比中原女子是开放不少。但是对从小学习汉人文化的她来说。刚才就在这样的树林里被段誉摸胸调戏的事,简直就是奇耻大辱。特别想到自己竟然还颇为享受那种感觉。连自杀的冲动都有了。

    “噗”终于花翎子原本就身受重伤又在这屈辱和快感的双重夹击之下不禁吐了口鲜血,直接晕了过去。

    “咦!这个丫头这么不禁逗啊,这样就晕了。”

    而一边的段誉看到花翎子就这样直接晕了,也就昕昕的收回那双色手。

    此时天空中有鹰。

    花翎子的灵鹰一看主人被擒还吐血了,如一支利矢,闪击而下,双爪如钩,抓向段誉的面门。

    见此,此时正在为花翎子居然那么不禁逗就昏了过去而感到无趣的段誉一阵怪笑,收起七星龙渊剑,右手用一股天魔力场将这一个忠心耿耿一心护主的小东西缠住,看着它在那天魔力场里扑腾,却怎么也挣脱不了。

    段誉见状,不由哈哈大笑道:“用这天下闻名的天魔力场来抓住你这样的小东西已经是很给你面子了。靠,你要是再挣扎就将你的主人倒吊起来晒人干!”

    那只小小飞鹰果然灵性十足,它也是能听懂人话的。段誉一句话之后,它小脑袋歪了歪,乖乖地收起了双翼。等段誉放开天魔力场,只见它轻巧地飘落在花翎子的身上,用一双精灵的小眼睛不住观察着自己的主人,仿佛在辨别她是在沉睡还是昏迷。……

    等花翎子悠悠醒来,已经月上中天。

    四处一片漆黑,身边倒在一堆篝火熊熊而燃,让花翎子感到一种莫名的温暖,这与家乡的篝火晚歌何其相像啊,同样有一堆篝火,人们同样围住篝火一边载歌载舞一边烧着香喷喷的肉食。

    等花翎子发现,正在烧着肉食的人竟然不是自己的亲人,而是大仇人段誉的时候,她马上就去拔刀。

    可惜她腰间的双刃不见了,她本来想给那个正在忙碌没有看过来的家伙一记偷袭的快腿,可是当她发现段誉手中那烧着的肉食竟然是一只飞禽,吓得差一点就没有晕了过去。

    我的心肝宝贝啊!

    花翎子做梦也想不到有人会把一只如此可爱如此听话的灵鹰给烤食掉。她悲愤欲绝,正准备扑过去跟段誉拼命,顺便用自己一口的小白牙把他整个人撕碎的时候。她的肩膀之上,有一个小东西自黑暗中闪现,灵巧地飘降在她的香肩之上,用一对精灵的小眼睛上下打量着她。

    眼神极是关注。

    这正是她的灵鹰飞儿,它的出现让花翎子的眼泪一下子奔涌了出来。

    正当花翎子捧着自己的心肝宝贝哭得泪人似的时间,却听到了段誉没好气地声音骂道:“哭个屁!早知道你那么爱哭,就把你扔给刚才那些狼群吃掉算了!”

    花翎子平时极少流泪,铁勒的女子都很坚强,可是铁勒的女子一哭起来那也不能轻易就停歇。她一想到自己被这个大混蛋俘虏了,还被他占尽了便宜,大师兄三师兄不知生死,众多的武士也不知去向,单单剩下自己一个小女子来面对这一个杀人不眨眼的大凶徒大色狼时。花翎子平时的胆子就算再大,也吓得心神颤乱不能自制。

    她一听段誉恶声恶气地呼喝,更是放声大哭。

    “好吧,随便哭吧!”

    段誉哼道:“你哭死算了。”

    他这么一说,花翎子偏偏就收住了哭音,倔强地盯着他,虽然宝石一般的眼睛中不断有泪滚滚而下,不过她紧紧咬着双唇,绝不肯发了一丝哭音让段誉听到。

    “不哭了是吧?”

    段誉转头过来看了一眼花翎子,哼道:“年纪轻轻的四处乱走,还学人劈友,小太妹也是你这种年纪的小姑娘所要学的吗?你应该在家好好读书……啊不对,你应该好好地呆在你们铁勒那里牧马放羊之类的,跟着一大帮男子到处砍人算怎么回事啊?是不是想进少年收容所改造改造啊?小小年纪就想学坏那长大了还得了。以前没碰到我就算了,现在既然你已经成为我的战利品,我的女奴那就要有作为战女奴的觉悟……”

    花翎子让段誉骂得头也抬不起来,她想还口,可是心中有话,嘴巴却偏偏说不出来。

    她很想跟他大吵一通,可是却让他滔滔不绝,她却一句话也还不上来,又听到自己已经成为了段誉的战利品,女奴,一想到在草原上那些成为战利品的女人……这时花翎子心里越想越堵,越堵就越慌。

    “吃。”

    段誉骂完,觉得通体舒畅,他终于跟一个女的吵架而大胜对手,不,是完胜对手,他第一次骂人骂得那个人百口莫辩一败涂地大胜而归。他看了一气得昏倒的花翎子,发现她脸上还有斑斑的泪痕,不由微微叹息,这么小的一个小姑娘懂得什么啊,算了,既然现在已经是自己的女奴了,那就懒得计较了,以后在慢慢调教吧。段誉心地一软,随手撕了个野鸡的鸡翅膀递了过去。

    而此时花翎子正气在上头,如何会接受段誉的东西,再说,心里堵的都是气,又如何吃得下。

    她伸手一拨,可是发现段誉的那只手有如铜铸钢造,丝毫搬拨不动。

    她知道不是他的对手,也不强来,只是小脸一扭,别过肩膀,不再去看段誉。段誉的手又向这边递来,她再次转脸别过,心中打定主意,决计不理这一个家伙,宁可自己饿死,也绝对不受他的东西。“不吃是吧?”

    段誉没有收回那只手,只是恶狠狠地威胁道:“我数到三,如果不按过吃掉,就把你那只小鸟给拔光毛烤了!”

    花翎子还正在犹豫段誉是不是吓唬她的,谁不知段誉数也没数就把另一只手伸过来了,轻轻松松抓住了还一点儿也不知道危险的灵鹰飞儿。这把花翎子吓得惊恐莫或,她急得跳起来,连忙用手去抢段誉手中的宝贝灵鹰,可是段誉的手指却坚如虎爪,她丝毫也扳不动。

    她一看段誉另一只手上还伸过来,又把那热腾腾冒着香气的鸡翅膀伸到自己的面前,她情急之下,急急一把抢过,狠狠地咬了一口,表示自己的屈服。这时,段誉才放开手,让那只灵鹰飞儿带点迷糊带点昏头转向地飘回她的香肩。

    这一来,花翎子的眼泪又下来了。

    “你,你还没有数数就动手……”

    花翎子哭着抗议道。

    “我数了。”

    段誉不在乎地道:“我在心里数的,你没听见罢了!”

    花翎子长这么大,一辈子也没有听过如此蛮不讲理的说话,一辈子也没有见过这么蛮不讲理的人。之前也曾看过不少蛮不讲理的男子,可是相比起面前的段誉,那些人简直就是谦谦君子!

    经过极其恐惧的一晚,花翎子几乎要崩溃了。

    263.欠“教育”的铁勒明珠!

    经过极其恐惧的一晚,花翎子几乎要崩溃了。原来,虽然之前段誉已经将她的伤势治好,可却又用真气将花翎子的周身经脉禁闭,把她变成了一个普通的少女。顶多更具一些攻击性罢了。

    所以花翎子一晚上都在担心那个蛮横无礼下流*贱的大凶人大色狼什么时候会摸过来强夺自己的处子之躯,要知道,段誉的能力不是现在经脉封闭如普通人没有什么两样的弱女子所能抗拒的。

    虽然之后段誉倒头就睡,他一晚上都睡得安稳,可是她花翎子却一晚上都不敢合眼。

    花翎子不知道段誉是不是在装睡,是不是等自己一合眼就扑过来。

    然而事实却是段誉要是现在真想要了她的身子,那就算花翎子清醒着恢复了实力也依旧挡不住段誉的侵犯,就像今天白天一样。

    不过花翎子却是故意忽略了这点,反倒是心里想到他如果没有什么心情鬼胎的事情,如何会封闭自己的经脉,而且一封就是全身的经脉一起封住,而不是只封一两条,单单封住自己的功力就放过自己呢?

    他一定是有什么阴谋诡计,一定是!

    花翎子很肯定,虽然这一个肯定到了天大亮段誉都已经起来了,她还坚信自己的推测。

    “本来想把你吊起来再脱除裤子痛打一百大板小屁屁,树立一下我身为主人的威严。”

    段誉打着呵欠漫不经心地道:“不过一时间找不到板子,也就算了,留到下一次再打好了。反正从昨天开始你就是我段誉的女奴了,我有的是时间来慢慢调教你,好了吃过东西就给和我一起走吧,嘿嘿,没有人可以阻止你被我调教的命运。我的小女奴。最好永远不要想偷跑,否则下次一定打得你屁股开花……”

    段誉一边小声威胁,一边递给花翎子一个大白的馒头,转身又在自己的馒头上剥了一点儿皮屑抛向花翎子的灵鹰飞儿。更让花翎子不可思议的是,一向只肯吃她喂食的宝贝竟然张嘴接过了那个大凶人抛过来的东西,还美美地吃了起来,这……怎么可能?

    花翎子整个石化掉了。

    段誉三口两口干掉手中的食物,拍拍手,随意道:“早点已经吃过了,哎你怎么不吃啊?那你带着路上慢慢吃吧!”

    段誉在花翎子的香肩上一拍,花翎子整个人觉得全身经脉一爽,真气马上运转自如。虽然段誉在花翎子心目中极少凶恶,可是这一手功夫倒是让她心服口服,她还没有看过一个人有这样的本事可以在刹那之间就解掉一个人全身经脉的禁制,包括连她无所不能的师尊也应该不太可能。

    “走吧!”

    段誉又不知哪里变出花翎子的双刃,抛给她,之后就转过身去整理一下自己的行装。

    “我要杀了你!”

    花翎子憋了一夜,加之前受到调戏的气积蓄起来让她爆发了,她一看段誉那个可恶的样子就生气,于是愤怒地尖叫,向段誉扑过来。因为双刃在手,她找到一个杀死段誉的理由,谁叫他解开她的经脉,又把兵器还给她了呢!

    她的手闪电般飞刺,直袭段誉的心窝。

    可是不说她的武功与段誉相差极远,单单是她劲力未足即含怒出手,就已经注定失败。可是一个生气的女孩子哪里会在乎这些,在这一刻,她心中只想狠狠地在他的身上扎一下,之后会有什么后果,她根本就不去多想。

    谁叫他如此的可恶?

    段誉一个探身,将花翎子整个人按倒在自己的膝盖之上,一手压住她极力挣扎的火辣娇躯,一只手在她的丰月般的香臀上连打几下,大骂道:“我不是不敢打你,只是想试试你到底学乖了没有,知道安心的当我的女奴。结果是你果然是欠调教。既然想找打,那我就成全你!”

    几记毫不留情的狠力打击,打得花翎子浑身发软,最后连手中双刃也不知什么时候掉到地上去了。

    “无耻之徒,你杀了我算了,不然我师傅不会放过你的。”

    这时只见花翎子挣扎着,语气里所带的恨意能让普通人不寒而栗。但是段誉可不时普通人,自然不在乎这些。

    反倒是在听到花翎子的话后打的更重了。

    “啪!”

    “啪!”

    “啪!”

    “啊!啊!呃……”

    花翎子只要敢说一句不合作的话,就要被段誉拍一下。而且而且段誉的手法很特别,配合着异种真气。被打的花翎子最大的感觉并不是疼痛,而是一股股莫名其妙的感觉。很是舒服。只见此时花翎子满脸春情,本来就性感的红唇翘的跟什么似得。眼睛里满是水汪汪的一片。

    “啊……啊……不要在打我屁股了。”

    此时地上跪着的花翎子屁股翘的高高的。

    本来段誉刚开始打她的屁股的时候。她心里感觉极为的羞怒,高高的翘着大大的屁股被拍拍拍。恨不得拿刀砍段誉。但是三五下后羞怒的同时,反而希望段誉多大几下。那种从屁股和段誉的大手掌接触之间传来的电流,让这个女孩突然有点迷醉。这反倒真的使这个大胆女孩害怕了。

    “我求求放过我吧,我不会让师傅他们来找你麻烦的。”

    花翎子实在是被段誉那特殊的的打屁股打怕了,立刻吓焉了,可怜巴巴的说道。

    “笑话,我会怕你师傅找麻烦。”

    只见段誉不屑的撇了撇嘴。虽然曲傲有点武功,但是段誉才不放在眼里。

    花翎子最后一丝希望都破灭了,不停的往角落里缩着身子,强撑的说道:“你最好不要过来,我就算是死了,也不会给你这个无耻之徒侮辱。别以为我们草原的儿女好欺侮。我是不会对你屈服的。你这个混蛋……混蛋……”

    最后这美女一副豁出去了的样子。只是一个劲的骂。只是显然有些骂人的汉语还不过关。骂着骂着蹦出几句家乡语。

    “呜嗯……””段誉最受不了女人喋喋不休了。而且还是骂他的话。干脆,强行抱过来就是一阵的痛快的亲吻。

    花翎子挣扎着,但是在段誉的强制下,她又如何挣扎得开,不知不觉中便已经放弃了,反倒是有点沉醉于其中。她的性格就是这样。如果可以反抗,她会拼了命的反抗。但是如果一点反抗的希望都没有,那就会顺从享受。段誉无敌的形象早就在轻易的收拾她师兄弟的时候,就在她的脑海里种下了。草原女子依附强者的天性,让她潜意识里不是很排斥段誉这种强者将她狠狠的征服。之所以刚才反抗,主要还是脸面问题。

    半响之后,段誉才放开了已经被他吻得晕晕乎乎的草原小妞,此时的她已经眼神迷离,四肢酸软无力,不仅是脸上,几乎身上的每一寸都变成了那潮红色。

    “哈哈!”

    这时只见段誉放肆的大笑了一声,接着伸出舌头,在花翎子的耳垂上轻轻的一舔,又使得她打了个战栗。喷着热气的嘴巴凑到了她的耳边,调笑着说道:“看来,你的身体可要老实得多了,啧啧,你还真是放浪呀,只是轻轻的这么一摸,一亲。马上就春情泛滥啦?啊哈哈哈。”

    “‘*贼!恶魔!混蛋!随便你怎么说,有什么手段都用出来吧,草原的女儿是不会屈服的!”

    花翎子嘴硬的说道,身体却不由自主的在轻轻的颤抖着,段誉的御女手法可不是吹出来的,她已经有些快压抑不住自己的了,要不然刚才也不会叫出声来了。

    然而这时段誉却是出乎意料的突然收回了作恶的那双大色手,只是又把花翎子全身的经脉禁锢起来。之后就转身去拿已经收拾好的行装。

    而花翎子却是突然觉得不上不下的难受至极。可又要注意着段誉,怕他又耍什么可恶的手段。

    这时段誉已经把行装收进了小空间里,转身一脸邪笑的对花翎子说道:“我可不急,反正你已经是我的女奴了,以后我有的是时间来调教你,最后让你心甘情愿的当我的女奴!”

    只见段誉一边说话,一边随手扔给了花翎子一个水囊,她带点犹豫,不过还是飞快接过,反正反正自己也不是那个大色狼的对手,他要是想要了自己的身子刚才就可以了,不用这么麻烦。

    唔,这是中原人的茶,甜甜的,还带着微温。

    花翎子不明白他是怎么做到的,她不明白他是如何有那么多东西变出来的。她没问,虽然心里想问,可是她是绝对不会开口问他。再说,问了他也肯定不会回答,何必浪费劲儿。

    难道这次段大色狼真的改性了,这样已经到嘴边的美女都放过了?当然不可能,段誉之所以没有马上急着吃了这个火辣的外族少女,一个是因为刚刚尝了阴后祝玉妍那充满魅力和成熟风情的诱人玉体,所以现在段誉还不急着吃了花翎子这样青涩的花骨朵。再说了要是祝玉妍知道了段誉在她离开后才一天都不到就立马又偷吃了,回头还不知道怎样让他好看呢。

    还有一个就像段誉自己说的,以后的时间还长着,所以打算再好好调教调教,养熟一些。

    而此时,在不远处一颗大树的横杈之上,站着一只小巧玲珑的灵鹰飞儿,这个小家伙都站在树杈之上,津津有味地看着下面主人的闹剧。反正主人的事它管不着,热热闹闹的总比冷冷清清的好。

    264.回归牧场,胡女春情!

    又经过两天的边“教育”小女奴边赶路的愉快旅程。段誉和他的小女奴花翎子终于到达了飞马牧场的地界。

    “这就是你们中原人口中的世外桃源飞马牧场了么?好美啊!”

    花翎子看着广阔草地群群牛羊以及马匹即使她身为外族也是不由的感叹道。

    “是啊,牧场当然美丽了!这里已经可以所是这个天下唯一的和平之地了。”

    段誉听到花翎子身为外族也这般赞叹,不由得自豪的说道。之后段誉又说了声“看!前面那雄伟的城堡就是飞马城了。走吧!”

    之后就自顾自的走了过去。

    而花翎子犹豫了一会,因为飞马牧场那里就是段誉的真正的地盘了,自己要是进去了,那可能今后自己都没有办法逃走了。

    可是她肩膀之上的灵鹰却飞起,盘旋一下,先她一步朝段誉飞去了了,让她一阵无奈。

    这个宝贝儿平时很怕生人,而且极有尊严,除了自己谁也不让碰,可是却听那个大色狼的话,给什么吃什么,一点儿也不挑食,简直让她不敢相信这还是自己的心肝宝贝儿。

    那个家伙果然是一个大坏蛋,只不过一两天功夫,自己的宝贝儿就让他给教坏了。

    花翎子一看再这样下去,自己这个主人的地位不保,连忙跑去接住还在段誉身后转来转来找不到落脚点的灵鹰飞儿,用手指轻轻的点了它一下,以示责怪,再让它乖乖飞回自己的肩膀呆着。

    花翎子虽然恨不得把段誉碎尸万段,可是知道,现在是没有办法做到这一点的,什么时候能做到,她不知道,她只知道反正自己现在无处可去,而段誉也不会放自己走,所以只有先跟着他了。

    由于段誉已经是商秀珣的丈夫的事。早已经轰动的整个牧场管辖的地方。所以飞马牧场巡查之人见到是段誉后立刻派人禀报了商秀珣。

    来到飞马城城门,只见飞马牧场的重要人士。大管家商震和四大执事已经在那里迎接。

    这时商震看到段誉带着花翎子走来,连忙对着段誉拱手道:“恭迎,姑爷会牧场!”

    另外四个执事也是恭恭敬敬的。以前他们几个还以为段誉这个所谓的姑爷根本没有什么本事,不过是靠着场主吃软饭的。不过在段誉出去不久后。就传来了他的天下第一年轻高手。未来超越三大宗师的称号后。几人都恨不得骂自己几句有眼无光。场主看上的男人会是普通的男人吗?

    想到将来飞马牧场的姑爷可能成为像三大宗师一样。威慑力十足的存在。几人也从本来的打心底里不赞成场主的选择变为了巴不得场主快点侯立名成婚。将这个未来的超级大宗师挂上自己飞马牧场的旗号。至于段誉*的事。场主都不反对,他们这些做手下的有什么不可以接受的?

    在和几个飞马牧场高层分开后,段誉直接大大方方的带着花翎子进入飞马城后直接向飞鸟园走去,而刚走到一小半的时候,接到消息的商秀珣已经带着牧场里的两女出来迎接了。看着一个月不见的夫君。各自幽幽的看着,像几个望夫石。

    而一个多月没有见,美丽的商秀珣似乎有点清减,唯一没有变的就是她那深邃迷人的双眸。她身后还跟着小娟以及腹儿。”

    老婆们我回来了。”

    段誉张开双臂说道。

    这时只见商秀珣猛的扑到段誉怀中,什么高傲,矜持全都扔到九霄之外去了,喃喃道:“夫君,秀珣好想你!一个个多月了才回来。可恶。”

    说完闭上了秀目,把小脑袋深深的埋到段誉的怀里。

    “丫头。难道我就不想你吗?”

    段誉摸着她的脑袋说道。

    好好在夫君的怀里闭着眼睛享受了一下后。商秀珣才想起自己不能太霸占着这个位子。

    抬起头来看向花翎子道:“又是一位妹妹吧?*鬼。还好我早知道你会这样。有了心里准备。不过没想到你这次居然找了个外族少女。”

    看着尴尬的摸着脑后的段誉。

    商秀珣扑哧一笑就过去招呼花翎子去了。

    “宝贝们不想抱一抱吗?”

    段誉张开双手对着小娟腹儿道。

    两女也是和美人儿场主一般的反映。扑了上来。好在俩女都长的比较娇小。段誉的一双臂膀还是可以抱的来的。互相倾诉了思念之情后。

    段誉带着所有的女人进了飞鸟园。在为还是客人身份的花翎子安排了住的地方,甩开了这个大灯泡后。立刻带着三女来到商秀珣的闺房。

    房门一闭,段誉就再也忍不住了。

    “啊!哈哈哈!……”

    段誉张狂的大笑几声,然后狂呼道:“娘子们,夫君来了!”

    说完,就往三女扑去。

    众女被段誉一声大喝吓得一愣,但见屋子之中,衣服形成的碎布满地都是!而唯一的男人此时却几乎衣不蔽体,解释的胸肌,强壮的手臂,高大的身体,还有他*那……

    “啊!”

    众女本能的四散逃去,场面相当混乱。

    场面虽然混乱,但段誉目力惊人,瞅准商秀珣丰腴的身影,一把将她拉入怀里,哈哈大笑一声,不由分说便*她的朱唇。

    商秀珣一下子愣住,又感到段誉无处不在的大手正不住地爱抚着娇躯各处,不由挣扎起来。直到段誉强韧的舌头顶开齿关,成功捕捉她的香舌,舌尖相触那种融化的感觉让她为之一软,双手改推为搂。

    段誉心中一笑,一双大手不住地在她赤果的背臀上游弋。商秀珣的肌肤滑腻无比,且身体丰腴而不显肥,摸上去手感一流,如此身材当属极品。这时段誉暗暗催发起御女心经和道心种魔*,刺激起她的浴火。

    受到御女心经和道心种魔*的双重挑引,商秀珣的浴火不可自控的燃烧起来,不多久便被段誉弄得气喘吁吁,浑身发软。她胸前高高耸立着的傲挺酥胸此时更是恍若大海智商的波浪,此起彼伏,一上一下的颤抖着,不断地荡漾出阵阵乳波!而且她的双腿更是不可抑制的并拢在一起,轻轻地撕磨着!瑶鼻之中不时呼出沉重的娇哼,呵气如兰的小嘴此时已经娇喘如牛了!

    段誉嘴角勾起一道弧线,右手从商秀珣背臀滑至前身,势如破竹般登上高峰。

    商秀珣娇躯剧颤,然而还是没有挣扎,段誉得寸进尺,手指轻按那诱人玉峰,轻轻画圈。

    “啊……嗯……嗯……啊……”

    受到段誉的挑逗,商秀珣不住地发出一些无意义的喘息。

    段誉左手从商秀珣丰腴的翘臀滑进股逢,双膝微弯,中指沿着股逢滑去,滑过那双浑圆的大腿。只见段誉一把抄起了商秀珣的一双**扛在自己的肩膀之上,双手从她的双腿之下伸了过去,按住了她削平雪白的香肩之上,段誉望着着身下的诱人的**……

    “喔——”

    一声高亢的*之后,商秀珣的柳腰向上弓起了一个漂亮的弧度,双腿绷得直直的,用力夹住了段誉的脖子,双手更是抓住了他的手臂,尖见的指甲深入了段誉的皮肤之中。而她那抽搐的娇躯和翻起的白眼。显示着她无限的快乐。

    休息半晌,段誉笑着问道:“美人儿场主,要不要夫君在和你玩玩啊?”

    商秀珣瘫软在床上摇摇头看着旁边已经春情泛滥的小娟馥儿两女道:“刚才我差点没命了,你还是跟她们玩吧。”……

    柔柔的晚风轻轻吹过,天上原本皎洁的月亮也娇羞无限地躲进了云层之中,对于下面闺房之中的激情男女不敢多看一眼!自然的风儿也害羞得躲了起来!

    可是,就在这寂静的飞鸟园之中,此时却从闺房之中不断地传出阵阵让热脸红耳赤的娇哼声以及强烈的撞击声!

    女人的呻吟如怨如慕,如泣如诉,如音袅袅,不绝于耳!恍若仙乐般在整个飞鸟园之中四处游荡,四处徘徊!

    所以所有的声音都一点不落的传下入不远的房间里,整夜都辗转难眠的花翎子耳中。

    花翎子此时身上已经换上中原女子的一件单薄的丝绸外衫,遮蔽着自己柔美娇嫩的火辣**。

    白色的亵裤,轻柔的覆在她丰-满的娇躯上,掩蔽住最令人神往的美妙春景,真是描不尽的绮丽春色,绘不出的勾魂荡魄,引人欲狂。

    花翎子光洁柔嫩的玉背粉脊贴压在温暖舒适的秀榻之上,床褥锦被不知何时顺着玲珑曲线滑落大半,这一夜,她已记不得这是自己第几次翻身了……

    那声声撩人心弦,句句直荡心扉的浪喘甫一入耳,花翎子秀美的悄颜立时羞得绯红一片,煞是诱人。

    她们,她们怎……怎能这般放浪?她们怎能叫的这么大声,这么……这么*荡……那个场主和两个丫鬟刚刚看起来不是挺端庄的吗?怎么……难道真的如此令人难以自拔?

    极度复杂的情绪纠缠萦绕,无形中又增加了身体的快感,花翎子**爆发,春心荡漾,只觉得全身火辣辣,激灵灵的发烫发热。

    而那段誉野兽般的粗喘,让花翎子有种感同身受的感觉,恍惚段誉就压在自己身上,在自己的娇躯上肆意驰骋一样。

    最终防线彻底崩溃,花翎子玉颊娇艳如霞,红通通羞答答,满含春意。最终一行晶莹冰凉的泪珠已无声的悄然滑落。花翎子在心中想到那该死的段誉果然是个大混蛋。

    265.瓦岗?李唐!

    第二天一早,段誉神清气爽的起床了。而商秀珣三女却还是累的不得动弹。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谁叫段誉的御女心经和道心种魔*做那种事只会越做越精神呢。不过商秀珣三女虽然累。却不是说没有任何好处,至少她们在段誉做的事的时候。武功都会慢慢的提升。御女心经里的阴阳双修*可不是盖的。

    在三女鼓鼓的粉腮上亲了一下后,就打开了商秀珣的卧室房门。而这时却是有人一早就在门外侯着了。

    段誉打门一看。却是飞马牧场的重要人士。大管家商震和四大执事。至于那个小女奴花翎子却是没看到踪影,看来昨晚被段誉的“狼叫”给折腾坏了,和商秀珣她们一样现在都还没起来呢。

    这时“各位大早来我和你们场主的门前有什么事吗?”

    商震对着段誉拱手道:“姑爷,李唐长公主李秀宁派人来传话了。那人现在在厢房暂住。而李秀宁其实和场主是闺中好友,所以请姑爷通告一下场主。”

    “李唐,他们来我们牧场干什么?总不可能真是来找秀珣叙旧的吧。”

    段誉说道。

    “回禀姑爷,依属下看,应该是来向我们牧场买马的。”

    三执事有些讨好的连忙说道。

    “哦,知道了。”

    彭的一声将门关了起来。“你们先回去吧。秀珣还没有穿好衣服。叫李唐的人先等一阵。”

    门外的五人面面相窥,摸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没有穿好衣服。呃……不用说也知道他们英明的场主昨天晚上段誉在做什么爱做的事情了。

    “哦耶,李秀宁哦。女军神啊!我不去找你。自己送上门来了……嘿嘿嘿。对了既然李唐的人到了,那四大寇和李密的人也应该就在附近了,哈哈哈,那沈落雁我的美人儿俏军师啊你的段誉哥哥来了!就让我来带你解脱出李密那个苦海吧!哈哈哈!还有那个李天凡,好像宋缺有将我的未来老婆宋玉致许配给他的意思。不管了。先找个机会废了。”

    段誉走进商秀珣的闺房,喃喃自语*贱阴险的说道。至于李秀宁的未婚夫柴绍以及沈落雁的那个未婚夫李世绩都已经被他选择性的遗忘了。诺不是宋缺可能将宋玉致许配给李天凡,恐怕李天凡也会遭到同样无视的待遇。对于自己只记住美女而无视男人的性格他是不会有一丝的不好意思的。用他的话来说就是俺有性格。但是俺的性格只针对美人儿。

    将熟睡的美人儿场主商秀珣抱出了小娟和馥儿的夹击,放到她的床铺外边。忍住再次压在熟睡中的她的娇躯上在进进出出一番。在其两边的粉腮上捏了捏道:“小妹妹太阳塞屁股了。还不起床?

    “夫君你干什么?”

    商秀珣扭动了一下娇躯说道。段誉招牌似的嘿嘿一声邪笑。大手伸出,一手一只的抓住商秀珣的两只玉峰。手指捏住顶峰。稍微用力的向两侧拉了拉。

    “呜。”

    商秀珣小脚丫上白嫩的脚趾都翘了起来。浑身打了一个冷战。

    “坏人,一天到晚想这种事。”

    被弄醒的商秀珣拍开段誉的手说道。嫩脸红红的一片。

    “冤枉啊!貌似我的秀珣想的不比我少吧?昨天晚上你可是很疯的。”

    段誉捏着她一边鼓起的腮帮子说道。

    “我哪儿有。咦!我怎么在这里了?我记得最后小娟和馥儿那两个丫头不是一前一后的把我夹住了吗?”

    商秀珣有点小迷糊的看了看自己现在的位置问道。

    “当然是我把我的场主大人每抱出来的了。你们牧场有客人来了。”

    段誉说道。在他身边商秀珣根本没有那一场之主的女王样。如果被牧场的下人看到商秀珣在他身边的时候的样子。恐怕会碎掉一地的眼镜。当然腹儿和小娟已经碎的够彻底了。有时还会和她吵吵闹闹的弄着玩,昨晚到最后甚至干脆扑到她身上当起百合。让一旁的段誉是大饱眼福,最后更是又狼性大发,又扑了上去大战三百回合,现在要不是段誉在用长生真气帮商秀珣恢复,估计她还得和小娟馥儿一样继续躺着。

    “客人,什么客人?是商震刚才来叫我了吧。那来的客人身份应该很厉害了?不然也用不着我出场了。”

    商秀珣反应还是很快的。她知道如果客人的身份普通的话。大管家等人也不会没事来打搅自己。

    “我秀珣真聪明。看来昨天给你吃的补品果然很有作用。”

    段誉挑着眉头说道。模样要多猥琐有多猥琐。要不是那张还算很帅气的脸。恐怕可以吓坏小女生。

    补品!商秀珣的小脸腾的烧了起来。昨天做到兴奋处的时候。段誉竟然强行让她……让她……哼!更加可恶的是还不许她吐出来。美名其就,听说女人吃下去,可以美容。是一流的补品。忽悠的三女一愣一愣的。

    “没个正经,讨厌。以后我才不要吃你那东西。丢死人了。那几个丫头还问我好不好吃。气死人了。”

    商秀珣怨气十足的在段誉的腰上使着九阴白骨爪说着。看着配合的做出痛苦的表情的段誉。咯咯娇笑起来。但是随即发现自己失去了淑女的样子。连忙将俏丽的小脸摆成严肃点问道:“夫君啊,你还没有告诉我,是什么人来了呢。难道又是瓦岗寨的人?我不是回绝他们好多次了么。”

    “哦!瓦岗的跳梁小丑也来过了?我猜想他们大概是想说服你们飞马牧场站在她们的一方吧。毕竟现在天下大乱。谁家有用不完的战马。争夺天下的把握就最少加五成以上。”

    “瓦岗现在依然是天下最大的势力之一了。夫君竟然说他们是跳梁小丑。也就只有夫君你有这种口气了。对了。夫君不是说打个天下给人家吗?嘻嘻。现在貌似夫君没有什么自己的势力哦?”

    商秀珣调笑道。

    被商秀珣这么一说。段誉才想起自己似乎真的对人家许下个这句话。

    “哈哈哈!秀珣,你大可放心,谁说你夫君我没有任何势力了。难道你没听说过双龙帮的帮主寇仲徐子陵都叫我师傅吗?那就是我的势力了,而且我还有许多隐藏的势力呢?当我再次一统天下后就给你弄个皇后当当怎么样?”

    段誉再次揪起了场主大人的玉峰笑道。

    “切,我才不要呢?现在夫君都已经那么好色的了。以后如果真的当了皇帝。还不把天下的好姑娘都给绑进皇宫来。到时候你又是九五之尊,秀珣恐怕和你玩笑都不敢开喽。不过我相信夫君的本事。本来我以为牧场以后必定会保持不住,独善其身的机会。现在看夫君怎么自信满满的样子。我算是放心了。”

    商秀珣边穿衣服边说道。显然并不是真的想自己的夫君去当什么皇帝。不过可惜她现在还不知道的是她的夫君已经是一个皇帝了,而且还是最好色的隋炀帝杨广。她的希望显然是答不成了。

    “好了先不说这些了。怎么听你刚才说到,我不在的这几天瓦岗寨的人经常来吗。”

    这时段誉也不打算现在就告诉商秀珣自己的真实身份,只好岔开话题的说道。

    “嗯!在那离开后不久,瓦岗寨的李密的儿子李天凡带着手下的两位大将沈落雁以及李世绩,来拜访我们飞马牧场。也想来买我们的战马,不过他们的胃口太大了,一次就要一万多匹,我直接就拒绝了。一万多的战马啊!倒不是我们飞马牧场没有这么多战马。如果真的要拿的话。别说一万了。就是五万,我们飞马牧场也凑的出来,之所以为难那是因为一万的战马的价值实在太大了。真要有一万的骑着战马的骑兵冲起来。就算是十万大军也会被冲垮。如果飞马牧场真的将这么大数量的战马买给了瓦岗。势必打破了天下众势力的平衡。和明着帮他们也没有什么区别了。这与飞马牧场避世的原则有很大的冲突。”

    商秀珣穿戴完毕后向段誉说道。

    “好了,拒绝了就拒绝好了,不用担心,有你夫君在,就瓦岗寨我还不放在眼里。”

    段誉看到出来商秀珣是有些担心瓦岗寨恼羞成怒,怕对飞马牧场不利,所以对她安慰到。“别担心了,对了你不是问我是谁来了吗,告诉你好了,商震说是你那个闺中密友李唐长公主李秀宁派人来了,估计她自己也快到了吧。”

    “啊!是秀宁到了吗?”

    要知道商秀绚少时便失父丧母,缺亲少友,便养成了孤僻自闭的性格,兼之她身为牧场未来的主人,一般人亦不敢过于接近她,所以十数年来,说得上体己话的,只有像是小娟馥儿这样寥寥几人,与李秀宁相识相知,还是因为商、李两家乃是世交,日渐熟捻,相互间亦谈得来,这才结成手帕交,互许之为闺中良伴的。

    而现今,天下渐渐纷乱,道路不安,商秀绚已经有些时日未曾与闺中好友李秀宁会面了,平时她为牧场事务羁绊,也抽不出空前去探望,现在得知李秀宁即将抵达牧场,她心内当然是实欢喜异常。

    只见商秀珣一脸兴奋的用玉手拉着段誉向外跑去。

    266.瓦岗阴谋!

    当商秀珣拉着段誉来到了飞马牧场的客厅里面时。大管家商震和四大执事都已经恭候在那里了。除此之外还两个明显是飞马牧场外人的人站立在大厅里,浑身散发着军人特有的杀伐铁血气息,看来是久经沙场的百战精兵了。……

    此时在飞马牧场不远处的一个小村子边上。

    这一个村子早就荒芜了,到处都是杂草,丛丛簇簇,不少藤蔓自墙角盘出,向邻居隔壁探去。偶尔看见一棵老树,也遍是青苔,斑斑驳驳,有的土墙上也遍是,一些木门上还有不少霉菌,长着让人恶心的白毛。

    村后一片丘陵,高高低低布满了坟头,坟头上也是杂草横生,显然这个村子都不知多久没有人的踪迹了。

    不过现在却是可以看到在那些一间间荒废的老屋里有人在屋中间烧着一大堆火。

    在其中一个比较干净的老屋里坐着两男一女。两个男人中一个明显带点小白脸的模样。表情盛是傲人。显然对自己的身份地位以及能力都是极为自信的人。另一个男的大概三十左右,长的虽然不算很帅气。却颇为威武不凡,明显是个不弱的武将。

    不过若是段誉也在这里的话,那估计他会直接忽略那两个男的,那双不老实的的眼睛一定会在那个女的身上打量了一遍又一遍。只见那女子长发披肩,眸子宛如一湖秋水,配上细长入鬓的秀眉,如玉似雪的,风资绰约的姿态,实是个不弱于商秀珣,白清儿的大美人儿。而且此女浑身上下透入着一丝丝的妩媚诱人至极。

    还是那句话,要是此时段誉在这里一定会用一句话来概括这个美人儿,“大奶翘屁股,真乃极品也。”

    “哼,那商秀珣真是可恶,竟然丝毫不给我们瓦岗面子。说起来听说现在江湖上传言的那什么逍遥剑客,段誉就是飞马牧场的新姑爷。现在估计他也已经回到飞马牧场了。还听说他身边的女人可不少啊,跟海沙帮的漏网之鱼游秋燕,以及东溟派东溟公主单婉晶都有关系。而看飞马牧场的商秀珣是个孤芳自赏的佳人。怎么会看上这种人。除了武功高一点,他有什么地方值得称耀的?”

    此时隐隐约约从那间屋里传出这句话,说话的就是那小白脸模样的,而他正是那瓦岗寨李密的独子李天凡了。

    “公子也不要生气。这段誉能要商秀珣看上,还不去计较他有别的女人、应该就有他的独到之处了。”

    此时一个那种妩媚的让人一听就想上了她的声音传出。

    “有什么独到之处的?不过是武功高点的野人而已。也没有听说他有什么势力。要是被本公子带着大军围着。我要他生就生,要他死就死。而且依我看商秀珣也就是个*而已。”

    李天凡不服气的说道。

    之后里面的李天凡又接着说道:“沈军师,徐将军依你们两人看。飞马牧场有多少卖给我们战马以及和我们结盟的可能?”

    “回公子。属下以为商秀珣可根本就不想和我们结盟,只不过看我们的势力不弱,所在地又离飞马牧场不是很远。才不敢一口当面拒绝而已。”

    那个妩媚女子,也就是段誉心里念念不忘的俏军师沈落雁了,她想起前几次在飞马牧场里看到商秀珣的反应说道。这时一旁的徐世绩也是点了点头。

    “那就是没有什么可能了?看来我们就只能实行第二个计划了。到时候她就是想结盟也不行。”

    李天凡说道。

    “已经通知四大寇了吗?飞马牧场的城墙比长安城还要高还要厚。恐怕不容易攻破啊。”

    徐世绩说道。

    “哈哈哈,从外面自然难以攻破,但是从内部就容易瓦解多了。四大寇已经来了。离这里并不远。只要那商秀珣一拒绝我们的结盟或者李秀宁一到来。他们就会攻进来。”

    李天凡得意的说道。突然表情又变的有点猥琐:“说起来,商秀珣那娘们简直就是我见过最美的女人。恐怕全天下也未必找的出比她还要美的。既然她敬酒不吃吃罚酒,那等我们攻破了牧场的时候。本公子就要他好好的知道一下什么是男人。”

    小白脸样的李天凡一想到商秀珣他的双眼就都快冒出桃心来了,由此也可以看出现在的商秀珣绝世容颜的杀伤力有多大了。不知道是不是段誉和她阴阳双修做的多的关系。商秀珣比起以前更加的楚楚动人,诱人心魄了。

    听了这公子的话。沈落雁直接插话打断了。她可不想和他们两个大男人在这里讨论什么男人的问题,而且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商量呢。只见她插进一句道:“那个段誉估计不简单。盛名之下无需士,既然他能被称为中原年青一代第一人,又能击杀任少名,吓瘫林仕宏这些老牌高手。这次恐怕他是个大变数。还是小心点的好。”

    “嗯,不过现在李秀宁应该已经离飞马牧场很近了。按她们的速度,大概没一会儿就会到。只要她一到这里,那到时候我们就一举截下她,一方面可以拿她当人质,威胁李渊,教他不敢兵出河东郡,跟我爹争夺洛阳,另一方面,也可以拿到她手中李渊写与飞马牧场场主的印信,以便冒充李渊的人,而之后四大寇又没有收到我们和飞马牧场结盟的消息势必会立刻攻过来。到时候就可以里应外合一举攻下飞马牧场。对了外面的人手已经混进来了吗?”

    李天凡突然转头对徐世绩道。

    “当然,他们几个都已经混进来了。有那个家伙帮忙太容易了。他在飞马牧场的地位可不一般啊。到时候还可以让他截下飞马牧场的求救信号,让飞马牧场孤立无援,更有利于我们攻下飞马牧场。”

    只见此时徐世绩如是说道。

    这时突然从外面跑进一个斥候模样的人,只见他突然单膝跪地,恭敬的对李天凡他们说道“启禀少主,前方斥候已经发现了李唐长公主李秀宁部队的踪迹,她们马上就要到达这里了。”

    李天凡一听李秀宁就要到了,立马大笑三声“哈哈哈!好,马上准备迎敌,我倒要看看这李唐长公主是个什么模样,比起那飞马牧场的商秀珣又如何!”

    此时已是中午时分,李家的小公主一行人已经到牧场谷口的不远处一个平原处。因为李渊早废掉代王隋恭帝杨侑自立为王,李秀宁自然也水涨船高地由原来的郡主变成公主了。

    她一趟出行非同小可,身边护卫的精兵过千,人人甲马齐全武器精良杀气腾腾,不太像来卖马,倒有点抢劫来的,最少,在段誉的心中,这帮人就是来抢劫的。加上沿途的三十多的斥候队,李秀宁这一军超过三百人马,一路蛇延,浩浩荡荡,人人甲马披挂,隐隐还有排兵布阵之行,沿途的一些势力估计是没那个胆子动手了。不过可惜了,这次她们要面对的是有俏军师沈落雁这个当世女诸葛带领的瓦岗精兵。

    此时沈落雁来到平原边上的树林里,仔细的观察者李秀宁这只队伍,俗话说得好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只见此时的李秀宁一身盛装,在人前,她是一个公主,需要有合乎身份的象征。

    她的脸上是盈盈而笑,一种上位者极其尊贵的娇美气质简直天下男子都会情不自禁地自惭形秽之心。

    不过沈落雁只是微看了一眼,却转眼去看她的身后不远的窦威和李纲。毕竟身为一名军师她更注重军队中的将领。只见这两个人武功虽然不算太高,可是眼光见识无不是上佳之选,是李秀宁这支娘子军的中流砥柱般的人物,相比于武道,他们显得更精于战略政略,否则李秀宁也不会带他们两个来飞马牧场了。毕竟李秀宁自己也清楚这趟估计危险不小,要不然她也不会有特意向她二哥李世民借了三十人的玄甲军,要知道他二哥也才不过三百左右的玄甲军。由此可见李唐对这次飞马牧场之行的重视了。

    而在李秀宁身后有太约两三百左右的亲兵。但其中有二三十人让沈落雁很是在意,只见这些亲兵除了和其他亲卫一样的长剑短匕外,人人都腰间挂有劲弩一具,马背上还有两个大大的弩箭囊。更让段誉注意的是,这些人衣着统一,人人玄衣如墨,不但行动如一,那眼神更是沉着凌厉,甚至带有一种嗜血的冷酷,显然经过相当严格的训练和战场磨练。

    玄甲军,要不就是玄甲军挑选后剩下来的精锐。如果此时段誉看到这些士兵的话几乎可以马上肯定,如果这些士兵是玄甲军,或者如果玄甲军比起这些士兵更加优胜,可以说玄甲军已经是这个世界的特种兵,顶级军种了。

    此时,李秀宁的那支队伍已经渐渐靠近了沈落雁她们隐藏埋伏的那片树林了。

    这时只见沈落雁渐渐举起她那柔若无骨的玉手,“唰!”

    猛然落下……

    267.“双李混战”

    此时商秀珣已经从那两个李秀宁的报信者知道李秀宁最迟在今天傍晚就会达到飞马牧场。而美人儿场主商秀珣居然兴奋的直接拉着段誉跑到飞马马厩。让人准备了两匹俊马直接对段誉说道:“走,我们先前一步去接秀宁她们。”

    “当然。”

    段誉自然不会拒绝了。

    不过段誉看着商秀珣准备的两匹马,有些奇怪道:“秀珣,怎么你打算就我和你两个去迎接李唐的长公主李秀宁啊?”

    “我已经让大总管开始准备好迎客的食物,同时让人召集一些牧场的子弟一起去迎接。不过我实在是太想李秀宁所以是打算我们两人先行一趟。”

    这时商秀珣对段誉解释的说道。

    段誉哈哈一笑道:“既然如此那我就陪着我的乖老婆一起去好了。只不过,准备一匹马够了,我们用不了两匹。”

    “为什么?”

    商秀珣奇怪的问道。

    “哈哈,没有什么只是想和秀珣宝贝坐一匹马而已。”

    段誉走过去搂抱住美人儿场主道。只是心里有什么“‘银荡”的想法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对于这个亲密的提议,商秀珣虽然感到有些害羞,但却没有拒绝,害羞的用小手搭着段誉的肩膀,一步跳上了马。在她看来段誉执意要两人骑一匹马,也不过是为了从后面抱着她,占些小便宜而已,整个人都给他了,还没有什么好拒绝的。段誉一声吆喝也跳上了马。在段誉的轻轻一夹马身,马儿很快就沿着无人的小路朝牧场的出口走去。

    马儿走得并不快,但是马身却一样有上下摇晃。段誉两只手臂环住前面的商秀珣。同时拉着马绳。两人几乎贴在一起。牧场的人见到,也只以为两人关系亲密,哪能想到段誉现在正大占特占着商秀珣的便宜。

    商秀珣的美臀刚好顶到段誉小腹下面枪杆的部位。枪杆会时不时的随着马儿的颠簸,碰到商秀珣的美臀。

    马儿跑动时的摇晃导致两人都摆动腰部,隔着薄薄的裙子,段誉的枪杆顶着商秀珣不时的轻叫出声。

    “大坏蛋,你不能让你的那个坏东西收敛点吗?”

    商秀珣娇喘吁吁的说道,细腻的鼻尖上满是香汗。

    听着商秀珣的娇嗔,段誉心中一荡,腰身忍不住的向前顶了顶,享受着被商秀珣臀间厚肉夹住的快感,嘴上银笑着道:“坏东西?不不。那可是以后让你们幸福的宝贝,它想要了,我可管不住。”

    段誉说着,将麻绳硬塞到商秀珣的小手里。而自己却立刻紧抓住商秀珣的两个玉峰,隔着衣服揉捏起来。

    “大坏蛋,不要,你太乱来了。马儿正在跑呢,就算你想要也不能在现在弄人家吧。摔下去怎么办?”

    商秀珣喘气了粗气说道,红红的脸蛋几乎要嫡出水来。

    “秀珣宝贝怕什么,就算摔下去也伤不到我们吧。以你我现在的功力区区的坠马算什么?”

    段誉混不在意道,商秀珣从小练功底子极好,这一个月来又时不时得到段誉的滋润,早以突破后天巅峰,达到先天初阶的境界。

    之后段誉不管这是在马上,直接捏过商秀珣的小脸。吻了上去。深深的吻了一场后,商秀珣则是对段誉翻了个白眼说:“原来你早有阴谋,难怪非要两人骑一匹马。”

    不说段誉那个大色狼在那里马上挑逗着美人儿场主。而此时李秀宁和李天凡的战局却是乱到了极点,虽然李秀宁的娘子军人数远不及瓦岗军,可是士气和战力远在对手之上,更何况还有二三十人的玄甲军这些大杀神,所以很多时候,瓦岗军与李家亲卫并骑着在平原上上对砍,胜利者往往来不及喘一口气就会让另一个对手砍翻,更多的人让亡命拼杀的对手拖扯下马,跌落在地,之后被后面的铁骑踩踏致死。

    此时战事越来越急,马蹄声,惨叫声,刀兵交击声,箭矢破空声交杂一起,让人听了毛骨懔然。

    李秀宁一看部属伤亡增多,再三突破还是总不出去,她自己,更是敌人死缠烂打的主要目标。她举起了小手,脸上微微犹豫,可是还是很坚决地做了一个手势。

    李纲和窦威一见,即大吼如雷:玄甲,突击!突击!

    大约有依旧剩存的二三十多骑玄甲亲卫闻讯,马上集合,自李秀宁的身边出发,形成一支箭矢,不顾一切地向前突击,即使躲避不及的自己人,也活生生地撞倒,再活生生地碾成肉泥。他们三十多骑有如长枪般刺出,不论任何人阻在前面也一一砍倒,碾碎,硬生生在平原之上开出了一道血路。

    虽然冲到平原的尽头已经不足二十骑,不过一路上所有的东西,如果不是及时逃生的人,早就让他们践踏成了一路的血泥。

    而李秀宁则和李纲他们带着三十多骑普通亲卫,守在后面抵御瓦岗军的疯狂进攻。

    “环射!”

    李秀宁又举起小手,命令所有亲卫向四周环射,迫退瓦岗军,然后退走。

    箭如雨下,瓦岗军虽然奋不畏死,可是一时也让这无尽的箭雨射得惨叫连连,他们大多翻身下马,躲在马匹之后,一些在马鞍上得了弓弩的人则纷纷还击。……

    此时,正在逐渐靠近这“双李战场”的商秀珣不愧为飞马牧场的场主,马术确实了得。一路上被段誉挑逗着,虽然羞得满脸绯红,但依然将马儿控制得相当稳定。

    “有动静!”

    而就在段誉挑逗着商秀珣,沿着树木间的空隙,刚来到飞马牧场谷口的时候,忽然地。耳轮一动,明锐的觉察到风中传来了隐隐约约的金铁交鸣声,凄厉的喊杀声。

    这时商秀珣也是一愣,转即又喜又忧,她与段誉对望一眼,之后立马整理一下衣衫,平复下被段誉引起的春情,之后和段誉一齐平地掠起,就仿佛比翅而飞地鹰隼。双双落到了一棵大树的树梢上,纤细的树枝微微弯腰,段誉与商秀珣迎风而立,衣裳飘扬。

    “在那边!”

    段誉倾耳细听,左手指了指谷口的东面.回眼看了神情有些紧张的商秀珣,握紧她的左手,一边乘着商秀珣不注意的时候用“兵符”幻化出七星龙渊剑,对着商秀珣笑道,“我们过去看看。”

    商秀珣螓首点了点。脚下地细枝突然地一弯,两人的身形蓦然升起,微微地在空中一滞。然后平平地横过了三丈的距离,踏空而去。

    一路上,大树树梢轻轻摇动,大地在脚下迅速地倒退,没过一会儿的功夫,段誉与商秀珣已经携手站立于飞马牧场谷口处不远的一处河边上的一棵大树的树巅之上。眼前是较为开阔的一条河堤,两帮不同服饰的人马正在策马纠缠着来回厮杀。刚才的声音便是来源于他们。两方的人马数量对比悬殊,人少地一方大约只有有二三十人,俱是身着黑色玄甲的骑士,个个杀伐果断,在三名首领的率领下。来回冲击敌人围拢而成地战圈,奋勇击刺。或扫或劈,大开大阖,虽然不时有同伴跌下高马,死于非命,但剩者依然骁勇非常。

    三名首领乃是一女两男,一马当先的女子,年不过韶华,长得风神秀雅,清艳绝伦,气质高贵雍容,但当此时,她骑在一匹高头骏马之上,手提一杆寒光慑人的烂白银钢枪,舞动起来,便犹如出水的蛟龙一般,英姿飒爽,威风凛凛,虽杀不出重重围困起来的战圈,却丝毫不气馁,仍然率领部下呼喝地冲杀挡在马前的敌人。护卫在女子左右两翼的两个中年男子,一个脸容古朴威猛,另一个则温文儒雅,前者手提重铁杖,后者手持泓水双剑,策马冲杀起来,威势只稍稍逊于那名银枪女子,适才不少敌人便是丧命于他二人的无情兵刃之下。这一方虽然善战能拼,但可惜的是敌人是他们地数倍,约有百多人,而且还有一个女诸葛在后面指挥调度。他们想胜出,当然是难上加难,此刻,他们只想快点突围逃到前面的飞马牧场。

    这另外一方,是身着青衣的壮汉,他们手持兵器策马将对手一方二三十人团团围困,来回奔驰,互相呼应。

    一时之间,双方互有伤亡,僵持不下,不过双方都知时间愈久,愈对玄甲骑士那边不利,再耗下去,他们力气尽失,只能束手就擒。

    而在战圈之外,还有五名青衣骑士还护卫着战圈边缘上的一男一女两个悠闲的年轻人,男子年在二十四、五间,身量不高,一个小白脸模样,他看着在草地上缠斗着的双方,双手抱在胸前,脸上一脸的兴奋。

    那一边上的女子,身着如雪白衣,长发披肩而下,眉黛如山,面容极尽妍态,美艳异常,便是与场下的那名持枪美女相比,亦是各有千秋,她的一双凤眸,流波溢彩,灿烂生辉,直比星月,她饱满的朱唇轻抿,只含笑望了战圈,露出成竹在胸的笑意。

    这些人便是渐渐将战场靠近飞马牧场的李秀宁和李天凡的人马了。

    268.一再失策,俏军师!

    “呀,是秀宁!”

    商秀珣一望之下,顿时叫了出声,她指着场下的那名持枪奋战的女子,娇声说道,“她正被人围攻!对手好象是李密的人马……错不了!那个白衣女子就是李密的军师沈落雁!”——李秀宁?沈落雁?

    只见段誉邪邪一笑——果然是她们。却是当段誉看到那些玄甲军的时候就确定那是李唐的人了。因为那李世民的玄甲军在现代也是赫赫有名的!

    在观察了一下那些玄甲军后,就是段誉也不得不赞叹,不愧是当世的顶级军种啊。还好就是李世民自己也才不过三百多骑,要不然以后在战场上遇到成千的玄甲军,那就有的段誉头疼了。

    不过现在这些玄甲军也渐渐体力不支了,毕竟玄甲军在厉害但也只是一些身强力壮的普通人罢了,而不是什么武林高手,穿着这么沉重的铁甲经历了这么长久的厮杀早已脱力了,如今也只剩下十几人了,而那些普通士兵在这样残酷的厮杀中早就没剩几人。

    不过那些瓦岗军也不好受,如今也只剩下几百了,绕是俏军师沈落雁千算万算成竹在胸,却依旧没料到李唐中还隐藏了玄甲军这样的强力战斗群。这一战几乎将李天凡从李密那要来的瓦岗军兵力消耗了一大半,之后进攻飞马牧场之好以四大寇的那些乌合之众为主了。还好一早在飞马牧场里有个地位较高的内应,要不然仅凭四大寇那就是沈落雁智近于妖也是没大把握。

    这使本是自信满满的沈落雁,此刻看见到不到减少的瓦岗士兵,神色也是渐渐难看起来,却也是她想不到只是为了对付李秀宁的区区几百士兵居然就耗损了大半兵力,而且过了这么久还没拿下——擒拿李秀宁一事关系重大,决不容有失!

    沈落雁素手一挥,指示战圈边的手下加紧攻势,然后疾声对身边的那个猥琐男李天凡沉声说道:“公子,看来我们也要动手了,要不然兵力损失就太严重了。为免破坏密公的计划,我们要全力出手!”

    “好!”

    那李天凡一改原先的猥琐,面色一狠,点了点头,粗臂一挥,策马向正陷入苦战的李秀宁驰去。

    沈落雁看着李秀宁能混乱的战局,招呼一声,便与身后的五骑拍马接上,呈扇形的向李秀宁她们包抄了上去。

    “驾!驾!驾!”

    马蹄翻飞,李天凡和沈落雁一伙人跟李秀宁的距离快速的缩短……

    “秀宁的情势不妙,夫君,我们快去帮手!”

    原本就为李秀宁深陷战群,危在旦夕而担心不已的商秀珣此时突然看到李天凡和沈落雁也要加入战群,那李秀宁她们就更加危险了,忙对着段誉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哀求着说道,“秀宁是我的好朋友的呢。”

    “明白了,不过,嘿嘿,就算她不是你的好朋友,”

    段誉侧脸嘿然一笑,抬手捏了一把商秀珣红润诱人的俏脸,不等她娇叫不依,便已飞身而下,“我也须得救她一救的。”——靠!李秀宁那小妞可是我内定的小老婆之一,怎么能让李天凡那废品给擒了呢!

    商秀珣秀脸微微晕红,她娇嗔着哼了一声,此时的商秀珣进过段誉的阴阳双修也有着先天的实力了,只见她便随着段誉的身形,运起段誉教给所有老婆的保命技,凌波微步,翩若雪花地跃下了树巅,踏足实地。

    “咿呀……呀……”

    段誉与商秀珣并肩向战圈疾奔了过去,同时,他的口中忽然长声清啸,啸声宛如龙吟,霎时便响彻了整个云霄。

    商秀珣含情看了一眼鼓唇长啸的段誉,红唇突然轻启,一声清越的长啸亦是从深喉中激荡而出,啸声娇脆,婉转啼鸣,仿佛凤吟一般,与段誉的啸声在整个天地间相互缠绕,缠绵悱恻。

    “秀珣!”

    战圈中的李秀宁本以为今日难脱,但闻得两声嘹亮的啸声,猛一回头,虽然不认识段誉其人,但看清其中一人竟是飞马牧场场主商秀珣这个强助,心想飞马牧场的援军应该也马上就要到了,登时大是欢喜,笑靥便似灿烂的花儿一般。

    而她身后的众人听得竟是自己公主的闺中密友飞马牧场场主商秀珣,亦是精神一振,先不说只听这两人的啸声,便知其是武功高绝的人物,若能得此两强手帮助,看来退敌或突围应该都不是难事。更重要的是飞马牧场的场主来了,那牧场内的那些骑士还会远吗。说不定还能翻盘将李天凡和沈落雁也一举拿下。

    另一方的青衣骑士,亦知对手来了强援,神色俱是一紧,在那徐世计的督促下,立即对玄衣骑士这边展开了狂风骤雨一般的猛烈攻势,试图在对手的援手到来之前,擒拿下对方的首领。

    而这时,那猥琐男李天凡已领先沈落雁等六骑一丈的距离,犹如旋风般地驰到了扬袖疾奔至李秀宁两丈前的方位。

    “杀!”

    粗犷男子厉喝一声,突然一抽缰绳,双脚猛地连撞马腹,下一刻,便见高头大马“咴咴”连叫,倏忽间,猛然腾空而起,便似化作行空的天马,朝丈许之外的李秀宁扑踏了过去,同时,随着粗壮大马的冲击之势,两道耀目的寒芒自他的手中幻起,带着尖锐的破空声,倏突罩向李秀宁!

    但便在李天凡策马升空的瞬间,段誉的清啸陡止,一瞬间,他已调好了内息,胸腔一张,他深深吸了一口清新空气,全力运转真气,之后只见段誉的看似接近极限的速度蓦然加快了数倍,霎时超前了右边的商秀珣半丈,顿时掠至李秀宁身前。

    尤在空中的段誉右手一举,七星龙渊剑剑指前方。此刻,他已飞临那御马踏空向李秀宁冲击过来的李天凡的马前处,他的右手紧握七星龙渊剑,仅是简简单单的抬手一削,同时嘴中冷然大喝道:“死!”

    声尤未歇,这时突然之间,便乍见一道巨大的白色月轮,从段誉的手中猛烈迸射而出,迅疾地淹没那猥琐男李天凡幻出的寒芒。势若闪电地向他的眉心斩下!

    落在后面的沈落雁瞧见段誉和商秀珣突然跃身而至,而段誉更是右手紧握一把古朴森寒的古剑,只愣神了一瞬,便醒悟过来,她凛然想起了飞马牧场的那个新姑爷,最近江湖传闻中的一个风云人物。

    “公子小心!他是段誉!”

    沈落雁增援不及,尖声惊醒道。

    此时沈落雁心内大急,她知公子乃是自己的主公李密的独生爱子,如果他也像曲傲之子任少名那样,被那个段誉当场斩杀,即便自己这些人为主公他立下了多少汗马功劳,亦是难得他的饶恕!

    “嚯嚯嚯!”

    沈落雁再顾不得自己制定的那个计划,檀口一张,便是三声尖啸,招呼那些在战圈激战地青衣骑士前来增援——段誉!就是飞马牧场的新姑爷,那个传闻中地青年第一高手?

    这时李天凡听到沈落雁的提醒心下猛然大惊,虽然先前一个劲的藐视段誉,可他也知道既然能被天下人承认是中原年青一代第一人定然是实力超群。只见他倒见机得快,一听到沈落雁的惊呼。双手握着的两柄尺二的短刃,白芒一闪,已脱手射出,同时左脚甩脱马镫,身形右歪。想要避开那疾斩而下的光轮!

    不过可惜的是段誉又怎会让他脱逃,只见这时段誉身形一闪。

    “唰!”

    一道散射慑目澎湃白芒的月轮向虚空猛劈而下,然后,便见段誉身躯突然出现在李天凡一人一马的后方……

    “吁!”

    这时只见李天凡身之下的那匹高头骏马突然发出一声惨嘶,那李天凡连人带马轰然中分了开来!

    一朵巨大的烂漫血花在空中倏然绽放。猩红花瓣如同落雨一般,洒了那些刚赶上来增援的青衣骑士一脸一身!

    而此时骑在快马之上迅疾接近的沈落雁悚然大惊,玉颜苍白。顿现骇然之色。如遭雷殛。

    此时沈落雁心绪大乱,平日机巧百出的玲珑心。便似闭塞了一般,再想不出可将今日局势更善的办法!——即便聪智如她。亦是不能将人起死回生的!

    一会之后,只见沈落雁突然素手一按马背,娇躯陡然升起前冲,与此同时,她地右腕一翻,手中已捏着一根长长的金簪,仿若疯魔的凌空刺向前方的煞神。

    段誉看清了沈落雁那娇艳的容颜,眼中骤然一亮。他嘿嘿邪笑,真气忽然转浊,身形一顿,蓦然加速跌落,踏足草地之上。亦闪避开了沈落雁的夺命一簪!

    沈落雁那翩如白蝶地娇躯,在半空中灵巧地转折倒翻。犹如天外飞仙一般,便欲下扑刺击,忽然,一股凌厉的气劲向她迫射而来。

    沈落雁一惊,不及回顾,真气疾运,横簪封挡,“叮!”

    一声金铁交击的脆响,只见沈落雁翩然地跌落地面——这凌空击向沈落雁的一击赫然是段誉的六脉神剑!

    269.翻盘!公主秀宁!

    只见这时段誉右手一紧,七星龙渊剑忽然闪耀起更加刺目的白芒,匹练一般地朝握着长尖金簪,惊慌失措地沈落雁席卷过去。只听段誉邪笑一声,将勉强应敌的沈落雁*迫得节节退后,他手中的七星龙渊剑化作漫天的雪花,犹如水银泻地一般的接连攻出独孤九剑,一时之间,剑劲纵横,厉啸大作!

    只听“叮叮叮”的三声尖锐脆响,沈落雁甚至一剑都没看清,眼前一花,陡觉右手手腕一痛,她手中的金簪再也拿捏不住,铮然落地,霎时间,矫若腾龙的剑光蓦然一敛,她只觉自己的脖颈一冷,一把冰寒利剑已经森然架在自己的肩上了。沈落雁抬目看去,只见握着剑柄的段誉正朝自己邪邪一笑!

    不管沈落雁的俏脸倏然煞白,段誉欺身上前,伸手往自己俘虏的身上一拍,封住了她的穴道。之后段誉翻身骑上刚刚沈落雁的战马,然后伸手一转,将沈落雁抓了过来,横放在马上,还不忘吃吃豆腐,顺手在其酥胸之上捏了两把,用只有自己和沈落雁才听得到的声音笑道:“嘿嘿,手感还不错!”

    沈落雁又羞又恼,不过可惜她的穴道被制,浑身动弹不得。

    而这时前方狂奔驰来的数十名青衣骑士,以及后面狂奔追来的五名青衣侍卫,已经被李天凡的死惊得齐齐呆滞了一下,脑子亦空白了一瞬,当他们回过神来却发现不但少主死了,现在竟然连自己的军师也被人擒拿住,而那五名侍卫更是惶恐愧疚,他们本是李密挑选出来保护少主和军师的,但想不到竟连一个都保不住!

    只见他们先是露出不能置信的神情,后便暴发出震怒的呐喊吼叫!

    “啊——”

    怒吼犹如天雷一般的响起,铁蹄敲砸着茵茵草地,践踏起高及马肚的草屑,青衣骑士眼中喷射出岩浆般的怒火,避过前方自己少主的尸体,挟着排山倒海的气势,向前面的段誉汹涌冲击而去。而那五名对李密忠心耿耿的青衣侍卫更是发出凄厉的惨嚎,突起的眼珠迸射出凶戾的血光,抓着长柄大砍刀的手关节忽然煞白,猛一发力,他们的身形带着一串虚影,便不顾生死的与那奔腾若潮的马阵同一方向地杀奔而去。

    这时,一个策马奔走在最前方的青衣骑士,见到段誉这个辟杀自己主公爱子的恶徒就在眼前,他怒吼一声,拍马冲前,扬起手中大砍刀,寒光一闪,俯身便劈了下去。

    可段誉却是抬头朝那骑士邪恶的一笑,抱住沈落雁身形轻晃,便闪到了马匹的左边,他的右手闪电般的扬手一抓,那骑士的大砍刀的接近刀锋的那段刀柄便为段誉稳稳地拽住了。

    那名骑士见抽不回大砍刀,便使出吃奶的劲儿,大叫“嗬”催跑身下壮马,双臂一杠,就想借助马力用刀柄将段誉挑上半空。

    可惜只见段誉向上一扔,直接将他扔出马背,这时段誉腾身一跃,扑上了马鞍,稳稳当当地蹲在乱蹦乱跳的高头大马的马背上,同时放稳沈落雁,只见段誉左手迅若奔雷地紧紧扼住那个骑士的咽喉!

    那名骑士顿觉便似窒息了一般。他骇然失色,瞪大的眼中现出怖惧的光芒,他双手握拳,直直地捣向段誉的胸膛!段誉毫不理会那双软若棉花地拳头,望着身前的这个骑士。邪邪的狞笑着左手一折,然后随便一甩,就像丢垃圾一般,把这名骑士扔了下马,然后,他单手提着七星龙渊剑,左手一抖缰绳,催着健马朝一字排开、拍马冲击而来地三名怒火填膺的青衣骑士迎奔了上去。

    “哈!”

    段誉大喝一声,催马硬生生地闯入三人的马阵。剑光只闪了三下,便见那三人的钢刀同时断裂,同时几朵血花乍然怒放。三人的咽喉标出一支血箭,受惊的健马刚跑出几步,那三人,不,三具尸体便缓缓地栽倒在地。

    而那原先围杀李秀宁的四十余骑,眼见少主被杀,而凶手却还在嚣张的斩杀自己地同袍,再也顾不得擒拿李秀宁的事情,俱是目露凶光,不约而同地迅速撤去围困李秀宁等二十余骑的战圈,正要齐齐向段誉围拢*困过去。可就在这时,只见徐世计突然叫住了这些士兵,之后却是不由分的直接带着这些士兵向远处树林深处遁去。

    “哒哒哒……哒哒哒”突然从飞马牧场的方向传来一阵马蹄声,却是商秀珣安排的以刘宗道为首用来迎接李秀宁的一行人。当他们来到这里时,也是被这惨烈的战场给吓到了,连忙向商秀珣跑去,想看看商秀珣有没有受伤。

    这时看到李密的人马终于撤走,而且飞马牧场的援军也已经到了。这使得即使是坚强如李秀宁也是不禁松了口气。

    此时已经经历了一场惨烈大战的李秀宁缓过气来,见到一旁的商秀珣。眼中射出真挚的欢喜。“秀珣!”

    而商秀珣见到李秀宁,亦是大展欢颜,只见在段誉的滋润下,她那娇美地秀靥,便犹如百花齐放,倾国倾城,她亦是拍马迎了上去,朱唇轻启,招手呼道:“秀宁!”

    李秀宁与喜笑嫣然地商秀绚问好之后,李秀宁便即向商秀珣问起段誉来。

    “想必这位就是近月来名动江湖的逍遥剑客段誉段公子了,只是不知道这位公子和秀珣是什么关系呢”“秀珣是我的新婚妻子。”

    这时段誉也已骑着马走了过来,听到李秀宁的问话,他直接很男人的一把搂住商秀珣向李秀宁说到。而商秀珣听到段誉直接介绍自己便是飞马牧场的地新婚妻子,羞喜交加,她俏脸晕红,慌忙得便似受惊的小鹿一般挣扎开段誉温暖的手掌,双颊霞烧,垂首喃喃说了一声:“我去看看他们准备好了没。”

    说罢竟丢下段誉,逃命似的从暧昧轻笑的李秀宁地身边奔了过去。去找一边的刘宗道了。

    “段公子。”

    李秀宁这时只是轻轻一笑,待他走了近前,便与他并肩骑马向商秀珣那边行了过去,且行且说道,“你真的愿意娶秀珣吗?”

    “你知道秀珣已经是我的女人了么?”

    段誉边走边转头看了一眼她那虽被污血掩盖,但依稀能看出丝毫不逊于单秀珣的容颜,淡然说道。“秀珣还告诉你什么了?”

    “段公子,秀珣乃是这世上难得的好女子。她的身世颇为可怜,”

    李秀宁答非所问地,徐徐说道。“希望段公子不要辜负了她。”

    “这事你大可放心,我绝对不会令她伤心的,”

    段誉瞥了即使在这战场上也依旧款款徐行、典雅高贵地李秀宁一眼,缓缓说道,“想不到你这伪唐公主倒挺满关心她的啊。”

    “我与秀珣自小相识,情胜姊妹,说这些乃是应尽之事,”

    李秀宁眉黛微颦。“恩,段公子,你说话能不能客气一些,我父皇……恩,家父起兵建制。乃是顺应民意罢了。”

    “顺应民意?哼,哪一个想当皇帝的不是这么说的?”

    段誉不屑地耸耸肩膀。冷笑道,“不过,作出此等事情,要是失败的话,代价亦是不小,公主有了万一地准备了吗?”

    李秀宁偏头看了一眼段誉,似是听到甚么有趣的事儿,微笑道:“万一的准备?公子认为还有哪家比大唐更有望一统山河呢?”

    段誉暗自嘀咕:要是老子不来,这天下铁定是你家地,不过,既然老子附身到了正牌杨广的身体,那我们就得好好比一比了。

    段誉嘴巴里当然不会说出这些话了,不过他看着神采飞扬、自信满满的李秀宁,还是微笑的说道:“我听说杨广在江都声势大起,他曾是天下共主,百姓应该更听他的话吧?”

    “如今天下大乱,割据四起,隋廷早年施政不当,民望大失,气数已尽,江都杨广不过昙花一现而已,”

    李秀宁近来亦常常听闻父兄谈及杨广这个一隅帝王,看他们的神色,似乎已越来越重视江都杨广方面的消息,但是她却常不以为然,在她看来,杨广仍是印象中的那个*奢昏君,现在听眼前这男子这么一说,便以之前的口吻傲然说道,“而我李氏顺天景命,乃仁义之师,且兵强马壮,占据关中险要,俯视中原,天时、地利、人和,三者兼得,杨广哪里比得上呢?”——靠!你这小娘们才气数已尽呢?段誉看着李秀宁那开合有致地两片樱唇,心下恼怒,恨不能用针将它缝了起来,又或者,用什么东西堵住也好……

    李秀宁见段誉忽然不作声了,便得意地问道:“公子以为呢?”

    “嘴巴上说得再好亦无济实事,究竟结果如何,以后自有分晓,”

    段誉不想在这方面跟她辩驳下去,运起转移*,慢慢说道。

    “对了,我曾听人说,公主每每出行,那个什么将门子弟柴绍必然守护在旁,为何今次看他不到。”

    “如我所料不差,柴绍他也定然出了什么事了,”

    李秀宁身下的战马一滞,娇躯微颤,她地脸色有些发白,忽然转头向段誉说道,“段公子,沈落雁乃是你擒拿回来的,我能否提她出来讯问一下?”

    “当然可以,”

    段誉不假思索地说道。

    270.贵公主,美场主,俏军师!

    在和急急忙忙赶来的刘宗道汇合后,段誉双脚连踢马肚,与商秀珣并排着催马疾驰,紧随在李秀宁的马后,向着前方不远的飞马牧场迅速地奔前而去。此时只见身后的百余骑吒喝连连,如同一阵旋风般地席卷而去,嗒嗒嗒嗒的铁蹄践踏碎石道的震天声响。大地在马蹄下迅疾地倒退。

    马队奔驰在已是徐徐西下的夕阳下,高大雄奇的飞马牧场的城堡已经模模糊糊地矗立在北面的险峻山峰之前。

    终于又回到了飞马牧场……

    “婢子见过秀宁公主、恭迎场主和姑爷回归!”

    只见在飞马牧场的城门前一位娴静端庄、姿容秀美的少女催马上前,朝三人施礼道。

    李秀宁借助夕阳余辉,看清了少女的面容,她微笑道:“小馥,好久不见!你又漂亮了许多了啊!”

    那少女正是和小娟一起休息了一天才刚刚醒来的馥儿了。馥儿身为服侍商秀绚多年的最亲近的婢女首领,和李秀宁也是熟识,听了李秀宁的话,只是轻轻一笑,然后朝商秀绚和段誉施礼道:“小姐,姑爷,内堡中的宴席已经备好了,我们是不是先请秀宁公主他们入城堡中去呢?”

    虽说现在馥儿小娟同样都已经是段誉的女人了,不过在人前这样子工程还是得做做的。

    “好,”

    商秀绚点点头,摆手吩咐道,“我领秀宁公主他们先行入城,你随后自去安顿那些随从吧。对了也为沈落雁沈军师安排一间厢房吧。”

    小馥应了声“是”然后让人扶下沈落雁,之后策马向侧边的柳宗道以及窦威两人行去。

    这时商秀珣看了看从自己马背上扶下地美艳人儿俏军师沈落雁,再联想到先前回来的时候自己从段誉那接过沈落雁时,段誉眼中闪过的一丝惋惜,一股醋意涌了上来,不禁对段誉娇哼一声。

    原先商秀珣见段誉擒下了沈落雁,心下大是欢喜,忖想着这沈落雁乃是李密的首席智囊,只要将她擒拿下来,便等于费了李密地一条手臂,这也算帮自己的闺中密友李秀宁一个小忙了吧!

    不过看到沈落雁被段誉那样抱着还是忍不住要吃醋,把沈落雁要来放到自己的马背上了。

    她也早看清了段誉的本质了,就是一个*大萝卜,不过谁让自己也不知是怎么了就这样的死心塌地的喜欢上了他呢,只能慢慢的接受他的*了。

    “秀宁,”

    商秀绚拨转马头,朝李秀宁娇声说道,“内里已摆下薄酒淡饭,我们便先入堡中,梳洗一番,然后且饮且叙吧。”

    李秀宁也不和商秀绚客气,她螓首轻点,微笑道:“那么,我也就不推辞秀绚和段公子的盛意了。”

    而段誉却是见商秀珣突然对自己一声娇哼,知道她还在为沈落雁的事吃醋,便尴尬的摸摸鼻子,再看到商秀珣白了自己一眼,便耸了耸肩,紧跟在已经起步前去地美人儿场主身后。……

    段誉斜斜地躺在飞鸟园里的木椅上,眯着眼睛,迎着带点秋意的夕阳,静静地任由天际那边穿越过来的暖中缀泠的霞光抚摸脸庞。

    原来就在刚才,段誉他们回到场主府,三人都下了马来,自有一帮仆人围拢了过来,有机灵地几人接过缰绳。便牵引着马匹去马房安顿。

    而段誉撒了绳僵之后,却是看到无论是商秀珣还是李秀宁都只是互相说了几句后就都不约而同的迅速的回到自己的房间——沐浴!

    也是,无论是商秀珣还是李秀宁都刚刚经历一场惨烈的厮杀,现在。浑身都是沾满了泥灰和鲜血,李秀宁更是如此。这对天*美的女人来说是绝对不能容忍的,更不用说是像商秀珣和李秀宁这些人间绝色了。

    而段誉却是一直习惯在战斗时用一层薄薄的真气膜隔绝了外界的污秽,所以即使段誉也是经历过一场厮杀却依旧显得干净清爽,那么的风度翩翩。

    “夫君,”

    这时一个温柔熟悉的声音在段誉的背后娇媚地娓娓响起,“让你久等了,我们叫上秀宁一起去吃晚饭了。”

    段誉睁开双眼,转过头去,只见商秀珣头绾青巾,秀颜如玉,素白洁净的武士服着身,浅蓝缎带轻束细腰,英气*人。

    不过望着她那婉约浅笑的娇艳容颜,实在令人难以想象她便是飞马牧场的人们心目中的那个高贵威严的飞马牧场场主,自从和段誉分开一个月后再次相聚,便使她更是痴缠在段誉的身边。

    看着气质大变、柔嫩娇躯被重重衣裳包裹着的商秀珣。段誉想到这昨日来跟她欢好地时候,她那细细的娇喘,如雪如玉的肌肤,还有那到达**颠峰的畅美媚颜,心中一热,站起身来,邪邪笑道:“好!待我们吃饱了饭。我再去吃你。”

    商秀珣一听,俏脸立时绯红,左右扫顾,然后装出恶狠狠地模样,白了一眼段誉。低声羞嗔道:“真是坏透了!昨天晚上我们三人还不够吗?”

    “恩咳!恩咳!”

    两声娇脆的咳嗽从小径那端传了过来。

    段誉早知晓这人到了有一会,他转过头去,笑吟吟地问道:“哦,公主的嗓子不舒服吗?”

    商秀珣乍然听到是李秀宁,回头一看,正见一身秀美华服的李秀宁俜俜婷婷的站立在丈许开外的一棵花树下,对她宛然轻笑,她便似受惊的小鹿一般跳开,来到李秀宁身边和她调笑起来。

    不过李秀宁还是暗暗秀眸流波,卓有兴致地眼光在商秀珣和段誉两人间打了个转,抿嘴一笑,跟着商秀珣在那些提着灯笼的仆人的领路下,漫步走向府邸中灯火辉煌的那座大堂。

    此时商秀珣的一身武士劲装,比起华衣盛装李秀宁,她更显得英气非凡。

    也许是近日让自己日思夜想的夫君回来了,顺心的事情多了,心结又半开微解,甚至比平时多了一丝缠绵的爱意,她当然更加容光焕发容光照人,相比起同样春风得意的李秀宁,她那健康的肤色相映下的小白牙在阳光下闪烁,轻轻一笑,简直让天地尽开颜,天空乌云破尽,心神也为之一爽。

    而李秀宁依旧是一身盛装,在人前,她是一个公主,需要有合乎身份的象征。

    她的脸上同样盈盈而笑,一种上位者极其尊贵的娇美气质简直天下男子都会情不自禁地自惭形秽之心。

    而这时天色也已经渐渐暗下,借助四处燃点的避风灯笼的光明,可看清这场主府邸,其中花树四栽,假山错落,小桥流水,小径幽深,却无一不井然有序,构成一个和谐自然的整体,教人看得怡然生趣,兴味陶陶。

    且行且赏,段誉三人弯折过许多幽暗深长的走廊,不多时候,便行到了那座光亮四照的大堂之前,敞开的堂门边,站立着两列恭谨相迎的人,从堂门看了进去,一眼便可望见里面已经摆好了两大列长案宴席,飞马牧场的高层俨然在堂外迎候。

    商秀绚望了望面身边一直跟她说笑的李秀宁,素手一摆,开心的说道:“好了,秀宁,我们先行入席吧。”

    而段誉则是含笑瞧瞧旁边伸手肃客的商震等人,跟在前方美艳的行入大堂的商秀珣和李秀宁两女的身后,也跨入了光耀如昼的大堂……

    在飞鸟园的一间厢房里。

    “喂,快睁开眼,别以为我真不知道你的穴道已经解开!”

    拿着一个食盒的段誉没好气地朝直直躺在的小床上的沈落雁说道。

    夜深人寂,昏黄的灯光下,秀床上沈落雁一身白裳紧贴在玲珑浮凸的娇躯上,胜景诱人,她那五官精致秀美,黑长睫毛交盖着的双眸紧闭,双手互握着置于身侧,似足了高门深闺中恬静雍容的女子。

    段誉适才进入房间之时,便轻易敏锐地觉察到沈落雁的心跳加快了许多,心知她已自行运气冲开了穴道,便出声揭破她的行迹,但两声出口,却仍然不见沈落雁有丝毫动静,猜想她是以为自己是在故意乍她,心下不觉好笑,靠,这水平就想蒙住我了吗?

    “恩,还真不肯醒来?”

    段誉冷哼一声,转而嘿嘿邪笑,一只咸猪手慢慢地伸近那具曲线动人的娇躯,便待要上左边那座挺耸柔软的高峰……

    此时,静若磐石的沈落雁突然动了,一双凤目骤然睁开,冷芒电闪,娇躯倏然打横蹦起,左手挡拿住段誉摸了过来的大手,右手的食指中指并着如一柄犀利的快剑迅疾地刺向段誉微眯的眼睛。

    段誉呵呵轻笑,那只大手微沉倏起,迅速的地反擒叼住沈落雁格挡而来的皎白素手,运劲一扯,同时头颈一仰,嘴巴大张,露出两排白森森的牙齿,咬向那两只葱白玉指。

    “呀!”

    沈落雁娇叫一声。素手像被蝎子狠狠蛰了一下,闪电般地回缩,但左手被段誉使劲一拉,坐起半身的身形不能自控地狼狈跌入段誉早已张开的怀抱。

    271.香艳的“审讯”

    “呀!”

    沈落雁娇叫一声。素手像被蝎子狠狠蛰了一下,闪电般地回缩,但左手被段誉使劲一拉,坐起半身的身形不能自控地狼狈跌入段誉早已张开的怀抱,正是软玉温香抱满怀。

    “你想干什么么?”

    沈落雁半依半躺在段誉的胸膛,她地双手扬起,甫一抵住段誉的心脏部位,便又不敢运劲伤人了。因为,段誉那散发微热的右手,正温柔地抚在她那雪白细嫩的脖颈上。

    “我想干什么?”

    段誉微微低头,俯视着沈落雁那惊骇失色的俏脸,嘿嘿笑道。“不,我只是想叫醒你而已。”

    “那你下面的那只手在干什么?”

    沈落雁定了定神,苍白的脸色回复绯红,她柳眉一动,媚眼流波。“你不会说那只手不是你地吧。”

    “哦,我只是看一下你是否跌伤而已,”

    段誉若无其事的从沈落雁的挺翘的美臀下抽出适才抚摩不止的左手。嘿然笑道,“既然沈小姐不乐意,那便作罢好了。”

    “段公子,你知否你已惹下了天大地麻烦,”

    沈落雁挣扎了一下,却发觉段誉没有丝毫放手的意思,她本性风流,对于与段誉身体相触。亦不戒怀,反而索性斜躺在段誉身上,仰望着他那俊秀的脸庞,嫣然说道,“你杀了我主公的爱子。他是断断放你不过的。中原虽大,但只怕你已寸步难行。再无容身之处了。”

    段誉错愕一下,然后嗤笑道:“沈小姐,我想你是高估李密了,他最都不过一方枭雄,能耐我何。我听说,我两个便宜徒弟寇仲、徐子陵两人都给他地什么狗屁蒲山公令通缉,但现在他们还不是活得好好的。”

    “是吗?”

    沈落雁眉眼一转,轻笑道,“我听说段公子此前不单杀了鹰王曲傲的独子任少名,还吓瘫了雄霸南方地林士宏让他当众出丑,他们也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如果我们三家联合起来捕遍天下追杀公子你,那是不是会更有把握呢?”

    在她想来,如果是草原霸主鹰王曲傲、南方势力强大的林士宏以及如今最有望夺得天下的密公三方同时追杀一个人的话,想必连天下三大宗师的任何一方都要远避天涯才是,这段誉虽然位占江湖青年高手第一座,但比起天下三大宗师,总是差了那么一大截,不被捕杀了才是怪事呢。

    “或许这世间真有令我顾忌三分的人物,但是我敢肯定他们绝对不在此内,”

    段誉淡然微笑道,“好了,我们还是言归正传吧,我来此是想向小姐请教一些问题地。”

    其实,晚饭之后,李秀宁已将沈落雁“请”到了大堂欲待讯问,但奈何沈落雁慢腾腾地吃饱饮足,说了一句“柴绍在我们手中”后,便闭口不答,袖手养神了,直把李秀宁气得脸色发青,却又因为顾忌柴绍的安全,而不敢动刑*供。

    沈落雁见段誉竟丝毫不惧,亦是佩服他的好胆,听到段誉又是来李秀宁那一套,便笑吟吟地横了段誉一眼,然后双手一张,竟然环着段誉的腰身,重新闭上双眼,呼出一口气,不动了。

    “沈小姐,听说你向来聪慧过人,”

    段誉邪邪轻笑,右手在沈落雁柔嫩的脖颈来回蹭动,“所以,还是老老实实地回答我才好。”

    沈落雁地眼睛睁开,惊惶之色霎闪即逝,她勉强笑道:“柴绍还在我的掌握之中,你敢对我怎么样?”

    “你地这种威胁对我一点都不管用,”

    段誉俯下身子,嘴巴凑到她晶莹玉润的耳朵旁边,悄声笑道,“不知你是否相信,其实我的心里,是真的很希望柴绍就此消失的。”

    沈落雁娇躯一颤,往段誉的俊脸凝视,却只见他正在朝自己邪异的微笑,看样子,全不似作伪。

    这时段誉默然注视沈落雁的惊诧,忽然露出真挚的笑容,说道:“好了,我们先不谈那个小白脸废柴了。恩,我想知道的是你们为什么这次要擒拿李秀宁,这个你可以告诉我了吧?”

    沈落雁听说是这个问题,反正心想现在李秀宁被救,自己被擒也没什么好隐瞒的,直接坦白的道:“当然可以。反正现在我已被你擒住,事情亦已败露,计划再不可行了。”

    “我们是想截下李秀宁,一方面可拿她当人质,威胁李渊,教他不敢兵出河东郡,与我主公争夺洛阳,另一方面,却是想抢夺她手中李渊写与飞马牧场场主的印信,以便冒充李渊的人,里应外合地攻下飞马牧场,抢得大量优良战马。”

    “原来如此。”

    段誉喃喃说道——飞马牧场,优良战马。

    “很好,既然现在公事办完了,那么我们现在就来谈谈私事吧。”

    只见段誉回神过来看着沈落雁诱人的娇躯邪邪一笑。

    “嗯!好香、好香!”

    只见段誉一脸*荡的在沈落雁的脖颈间闻了闻,满脸享受的模样,只弄得这俏军师大为愤怒,可心中却是另有一股莫名的情愫滋生开来。

    “你想要干什么,快放开我!”

    “干什么?”

    闻着沈落雁身上散发出得体香,再见到美女发怒时别有的一番风情,段誉起身将沈落雁抱回床铺上,朝她轻轻笑道,“当然是审问完了,现在便是一起来做一些爱做的事情!”

    沈落雁听闻一惊,正要挣扎,却发现自己全身内力又被段誉制住。

    只见段誉哼哼的笑道:“早闻瓦岗李密手下的俏军师貌美如花,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今日既然有机会一亲芳泽,段某又如何会客气呢。”

    说着便在沈落雁那娇艳欲滴的脸蛋上香了一口。

    沈落雁芳心惊骇无比,从对方的话和行动看来,他的目的分明就是要侵犯自己,沈落雁花顿时容惨白,呆呆地望着段誉阳光灿烂的俊脸,那仿佛天上仙人般的俊逸,在她眼中却变成了地狱邪异的可怕狰狞,毕竟在怎么说。她也没有真的和男人做过。虽然平时喜欢对男人胡乱的抛抛媚眼,放放电的。但是实际上却还是个小处女。突然她剧烈的挣扎抗拒着,可是越是挣拒,反被段誉箍抱得更紧,不由檀口娇叱道:“你快放开我。”

    段誉听了她的话,反而更有兴致,开始对沈落雁上下其手,直摸得她气喘吁吁。沈落雁给他一摸反应顿生,此刻护体真气尽失,娇嫩敏感的高耸在他火热健硕的身躯压挤下,心中升起一股异样感觉,泣声道:“啊……不要……”

    “你真美。”

    段誉咧嘴一笑,见沈落雁朱唇淡雅丰润,光泽诱人,暗忖不知浅尝下去是怎样一番滋味?

    俏脸美到极致,未施粉黛,却有着说不出的惊艳,眼神慌乱,叫人忍不住想要怜爱一番,此刻的沈落雁可谓东方纤柔之美。

    段誉将沈落雁的身子转过来,邪笑着俯下头对准她的芳唇狠狠的吻了下去,犹如玫瑰花瓣的娇嫩,灼热似火,湿润的感觉令人窒息,连脉搏和呼吸都跟着颤抖起来。

    如澜似麝的芳香直冲脑门,段誉思维顿止,变成灰蒙蒙的一片,有力的心跳变得快速起来。

    沈落雁初吻被夺,身体娇颤,知道反抗无用,他默默承受着残酷的现实,可是段誉那条可恶的舌头就像毒蛇,伴随着带着耻辱的快感,羞耻和委屈一齐袭上心头,终于化成两滴眼泪自面颊滑落。

    段誉终于攻克两排编贝般洁白的皓齿,并紧紧吮贴她毫无抵抗力的唇,不留空隙,拒绝给小丁香任何逃开的机会,允吸那带着沁人心脾芬芳的芬芳甜液。

    沈落雁至能听见段誉大口吞下自己津液的声响,一抹屈辱的嫣红悄悄袭上了佳人如玉的香腮……

    唇分。

    “啊!你!”

    沈落雁惊怒满怀,芳心纷乱,颊带泪珠,羞恼交集道:“你……你最好快放开我,不然等密公得到消息带着瓦岗大军杀来,你就死定了。”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段誉嘿嘿的笑道:“能一尝俏军师的滋味,就是死了也直了,更何况我绝不会死,你就死心吧。你的那个密公我根本就不放在眼里。”

    沈落雁知道单是威胁是对他完全不管用的,便哀求道:“你要怎样才肯放过我?”

    段誉凝视着沈落雁,水灵的美眸就像一潭晶莹的清泉,清彻透明,楚楚动人,睫毛倾长,再配上鲜红柔嫩的樱红芳唇,芳美娇俏的瑶鼻,秀美娇翘的下巴,显得温婉妩媚。

    段誉伸手挑起沈落雁圆润的下颌,凝视着她水汪汪的美眸,轻轻拭去她脸上的泪水,郑重道:“要我放过你也可以,只要你肯做我的女人就好。”

    沈落雁怒意沸腾,早失了往日的气度,娇喝道:“你……你,妄想!”

    段誉收回手指,好整以暇道:“妄想?我们拭目而待吧。”

    娇躯盈软的可人儿再次被段誉紧紧搂在怀里,沈落雁又羞又急,又惊又怕,可就凭她又那会是段誉这个大色狼的对手呢?

    更何况沈落雁一身内力早被段誉封住,如今甚至连寻常女子都有所不及,可以说是手无缚鸡之力,哪里是段誉的对手?

    (272.“求饶”的俏军师!这一章不小心写的尺度太大了,所以被给禁了,以后我有时间会改过的,大家可以先跳过这张,等我改好之后我会再通知的,不好意思了。

    273.四寇来袭!

    只见此时沈落雁软软的趴在秀床上。小嘴直哼哼着。眯着的眼睛里满是春水。直到如今她如象牙塔一样的玉背上的肌肉,还是一下一下的抽搐着。

    “沈军师,舒服吗?你看现在就已经再也离不开我了。”

    只见这时依旧生龙活虎的段誉摸着她的屁屁。躺在她玉背上。没心没肺的笑着。

    “我已经不再是冰清玉洁了吗?”

    而此时的沈落雁却是双目呆滞凄然的说道。

    “只要你不找其他男人,在我眼中你依然是冰清玉洁。”

    段誉看着沈落雁美丽的**说道。

    “混蛋,你强暴了我,还想要我为你守贞?你别让我找到你,否则我必将你碎尸万段。”

    沈落雁愤怒的叫喊着。

    “还真是个凶女人,不过我喜欢。要不要杀我那是以后的事,我们眼下的任务好像还没结束吧。嘿嘿……”

    说着段誉又对沈落雁一阵邪笑,只见他的一双色手轻轻一触那含娇带怯、羞答答的玉嫩樱桃,娇小可爱的嫣红樱桃一阵微微的美妙颤动,更加向他傲挺起来,他立时情不可抑地一把握住那曼妙无比、盈盈一握的柔软玉峰,一阵*邪而爱不释手地揉搓、抚摩。

    他一只手还不过瘾,又抽出另一只手来,一双手握住那一对柔软喜人的坚挺玉峰,一阵狂邪、火热地揉捏、抚搓“啊!”

    次日清晨。

    沈落雁幽幽转醒,那个蛮横的夺走了自己的处子之身的男人已经不在了,昨夜的一切好像发了个梦似的,然而下身的疼痛还有床铺上的小红花,都让沈落雁知道那一切不是梦境而是真实发生了。

    失去处子之身,沈落雁心中一阵失落,保留了近二十年东西,糊里糊涂就没了。那个男人就这么走了,她的心里更是一阵难过。

    沈落雁鼻子一酸,终于忍不住留下两行清泪,“还说什么要我做你的女人?结果还不是完事了,提提裤子就走人。”

    她终非寻常女子,哭了一阵后便强提起精神,双目闪过一丝恨意:“别让我找机会逃走,不然我一定让你生死不如……段誉”沈落雁不想让人知道昨夜的事,于是强忍着痛楚立刻起身,打算清理昨夜的痕迹,却见桌上摆着一份精美的早点,桌上还放着一张字条。她好奇的拿起字条,上面写着:“小宝贝,早点已经为你准备好了,这可是我亲手做的,你好好品尝吧。我还有一些事情要办,我们一会儿再见。还有,你的身体很棒,今晚我一定要再品尝一番,敬请期待。”

    沈落雁看到前段的时候,感受到段誉的温柔细心,芳心禁不住一阵甜蜜。但看到后面那无赖的内容,她又一阵羞怒。不过,醒来后一直环绕着芳心的失落感终于稍减了大半,连带对段誉的恨意也稍减了不少。

    看了看桌上的早点,沈落雁本想一手倒了,然而想到这是他亲手做的,终究还是没舍得。

    沈落雁拿起一块糕点品尝起来,并没有想象中的苦涩,反倒是出乎意料的甜,也不知是糕点甜,还是心甜……

    却是说道段誉在早晨醒来的时候看到身旁的那以美丽的身影,心中又是不禁一荡。想到沈落雁是处子新欢,当然是心生怜惜,毕竟现在她也算是自己的女人了。便早早起身来到厨房为沈落雁做了早点。

    原本段誉是打算在一旁等沈落雁醒来给她一个惊喜的,谁成想——“当当当!当当当!”

    一阵尖锐刺耳的示警钟鸣响彻整个场主府邸。不单惊醒了浅梦朦胧的府邸中人,亦将刚刚欣赏着俏军师的迷人睡姿的段誉给吵起来了。

    “我靠!谁敲地大钟?”

    段誉打开窗户,没好气地嚷道,“是不是都到更年期了?”

    钟鸣甫歇,外面庭院便传来了一阵纷乱的脚步声,夹杂着一通喧闹的叫嚷:“不好了!有外敌来袭!有外敌来袭!”——恩?外敌来袭?

    段誉听到外面的嚷嚷。脑瓜里禁不住呆了一呆,倏然间,他心内蓦地横过一个人的身影,只见段誉这时突然对着现在还躺在床上的沈落雁露出一个玩味的邪笑,之后他便将点心放在桌上,又写了个纸条,然后他直接跃到房门边。拉开门就跑了出去。

    晨岚自庭院里簌簌地掠了过去,天色亦愈发地青白起来。

    沿着弯弯折折的径道奔出了庭院的拱门,只见府邸地前院的大道上,尽是手持兵刃的叫嚷着的护府武士。

    “怎么回事?”

    段誉眼明手快,伸手拦住了急急忙忙赶往城墙的柳宗道。疾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柳宗道是个四十来岁宽脸男子,面容清奇。双目炯炯有神,手指关节暴突,在牧场内是个精擅硬气功地高手,和段誉也算熟识,此时他正待向府邸的内宅奔去,途中忽然被人挡住去路,一惊乍怒,便要发难,却看清竟是牧场的新姑爷段誉。他慌忙施礼沉声说道:“敌袭!城关方面发出紧急讯号,说及有大量外敌来袭!”

    段誉脸色一沉,心头百般念头电转:看来李密与四大寇联合侵略飞马牧场之事还是按照原来的轨迹运转。

    “情况怎么样了?”

    段誉让开道路,与柳宗道绕过道旁纷纷扰扰的众武士。并肩向内宅疾奔,口中尤自问道。“什么方面地人?”

    柳宗道见到段誉跟了进入内宅,知道他是担心商秀绚,他脚步不停,对着段誉沉凝说道:“还不晓得是哪一方面的势力,但是对方地实力无疑是十分强大的。”

    “东西两处峡口,共四道关卡都被人端了,却还发不出一个警示讯号来,”

    柳宗道脸色沉郁,继续向内宅深处疾行,“这说明敌人手中的力量实在强绝,不然难以达到这般田地。”

    “哦?是么,我知道了。”

    已奔至内宅院门外的段誉说罢,足尖一顿,身形猛然拔高,衣袂倏展,犹如一只巨大的飞鸟,从院门紧闭的高墙疾投了进去。

    “你怎么有空到我这来了,不去陪你的俏军师了吗?”

    此时只见商秀绚身着雪白裙服,腰仗长剑,正好和小娟馥儿一起率领五六个丫鬟打扮的秀美少女,从院内那边袅袅娜娜地走了过来,对着段誉就是一个白眼。显然她也猜到啦,段誉“审讯”了沈落雁居然用了那么久,再加上从沈落雁的厢房那里隐隐约约传来的一阵阵羞人的声音,就知道段誉是直接“审讯”到俏军师沈落雁的床上去了。

    “好了!都出了那么大的事,你就别再吃醋啦!”

    段誉望着柳腰款款行来一脸写着不高心的商秀绚,无奈的说道天色已然大晓,周遭的景致毕现于天地之间,一览无漏,山风从飞马牧场外城堡的城楼上空狂呼厉啸而过,城楼稍侧,一杆插云旗柱笔挺耸立着,顶端升起的那面猎猎作响的旗帜,上绘的那只扬蹄奋起的飞马,飘飘跃动,便似有了生命般的,直欲破帛而出!

    这段延绵近百丈的宽厚高墙上,横列着飞马牧场专职护卫城堡的近两千名披甲持锐的战士,虽然城堡之下排布着密密麻麻的兵阵,铁枪如林,旌旗蔽空,但他们的心志依然没有半分动摇,因为,他们知晓,他们的父母、兄弟、姊妹,俱在他们的身后!——身后就是他们最后的家园,动摇就是家破人亡!

    “窦威将军,你久经战阵,熟知军伍,现可猜估得出他们究竟有多少军马吗?”

    身罩雪白大披风的商秀绚,迎风按剑卓立于城楼边上,微垂螓首,俯视着城墙之下来势汹汹的漫野部队,话里却没有半分的犹豫和惊惶,这和段誉一起在床上的娇羞模样完全是判若两人。

    而在她的身旁身后,笔挺排列着一众人等,李秀宁、小娟、馥儿、段誉、窦威、梁治、柳宗道、吴兆汝赫然在其中。

    半个时辰之前,城关哨楼的守卫发现峡口方面多时未曾传来安全讯号,举号询问后,却不见回复,不瞬时,两端峡口便即如飞般的向城堡这边冲击而来两支来历不明的骑兵部队,负责城防的守卫当即看出不对,赶忙招集城防护卫队,高挂吊桥,严守城墙,同时立即传讯内堡方面,敲响紧急示警大钟!

    待商秀绚闻讯赶到之时,城堡下宽广的草野早已拥满了服饰“各具特色”的兵阵。看他们打出的旗号,却正是流窜肆虐竟陵以及周遭各郡已久的四大寇集团。

    窦威凑近城墙垛口左右俯瞰下方勉强成形的兵阵,沉吟半晌,适才施礼说道:“如我所料不差,该有两万余人。”

    “两万余人?”

    周围地众人暗吸了一口冷气。

    兵法有云:十则围之。看来,这四大寇联合来侵,想必是铁定了心。要拿下飞马牧场的大本营了。

    274.大战前奏!

    “两万余人?”

    周围地众人都是暗吸了一口冷气。兵法有云:十则围之。看来,这四大寇联合来侵,想必是铁定了心。要拿下飞马牧场的大本营了。

    段誉神色却是丝毫不变,不说原先他在射雕那个世界里,他的地位就非常高身为荣王都出过几次争。而且虽说以前的是个酒囊饭袋的等死货,不过借助记忆,段誉也知道几次郑先前的那个杨广却是一个能征善战之辈,四十多年来,他亲自参与的大战可谓多不胜数的。而现在已是乱世,战争已经见怪不怪了,所以段誉对战争早无惶恐感。

    不过段誉此时也知晓现在最该做的是什么,他挨近城墙边缘。开始仔细地观察四大寇地人马来。

    四大寇的两万人马只有两个兵种,约有一万七左右,是毫无甲胄的步兵。他们正分作四个呈椭圆形的大阵,嚷嚷喧嚣,陈列城下,勉强的保持着队形,仰望着五丈高城墙上地牧场战士,他们的大部分人都挥舞着手中的长枪利矛,发出阵阵粗鄙的嘲哄声来。

    而其余的三千则是轻甲长枪骑兵,他们地服饰与兵刃较为统一。队形亦保持得最为整齐,勒马沉默间,煞气弥散,连带着,连他们左邻的步兵阵竟不敢靠他们太近。

    “哈哈哈……”

    这时四个匪首策马排众而出,在十几个高手的环护之下,一直走到飞马牧场常驻最靠近贼军箭程地地方,一个五短身材极是矮肥有如冬瓜一般的男子哈哈大笑道:“本人向霸天。江湖朋友赠了我一个外号,叫‘寸草不生’的外号,不过这是全是误会,因为对本人不了解而产生的误会。事实上。本人却是爱花惜花地人,商场主和秀宁公主如若不信,只要试试委身本人三天。保证会出来纠正天下人这大错特错的想法。”

    此人那猥亵之极的话一出。登时引起贼众们欢声狂呼。他们大喊大叫,哄笑吵闹。活脱脱就是一群跳梁小丑。

    而飞马牧场的人心中是说不出的愤怒,心中恨不得立即冲出去将这无耻之徒乱刀分尸,只是现在飞马牧场被四大寇的团团围住,危在旦夕,而此时商秀绚的面色因为愤怒而通红,看上去说不出地诱人。

    外面那个矮冬瓜向霸天的身边,有一个粗壮无比,脸上贱肉横生,额头还有一个巨大的肉瘤地大汉也疯狂地暴笑道:“商场主,现在你们飞马牧场已经被我们团团围住,你现在已经走投无路了,不知商场主有何打算呢?我们兄弟心软,对美人尤其是这样,如果商场主肯委身伺候我们几兄弟,变成那个床上一家亲,那有什么事都一定好商量!哈哈哈……”

    那个肉瘤贱男纵声狂笑,他背后互架着地狼牙巨棒在他暴笑声中震得相互交击,铮铮作响。

    另一个高瘦地坏鬼书生模样,唇上长着两撇老鼠胡子背后插了把拂尘的阴险男却阴笑起来:“嘿嘿嘿,房三弟地提议简直是天下一绝,二哥我喜欢这个床上一家亲!不过人家商场主是黄花闺女,小脸可是嫩得紧,就算心里愿意,口中也会害羞说不出来呢!”

    原来那几人却是想在那里出言不逊,想要激怒商秀珣,让她失去理智之下冲出来单挑,那便可以直接擒下来了。

    岂知道商秀珣毫无反应,四人等了半天不禁心浮气躁起来。

    “要当缩头乌龟是不是,来人啊。”

    老大曹应龙见对方坚守不出,马上大喝道:“攻城!来将这飞马牧场拿下。”

    “呜——”

    话犹未毕,一阵鼓荡原野的号角已骤然响彻天地间。

    “他们要进攻了!”

    窦威闻声,身躯一震,转身扑到墙垛边,睁眼一望。便沉声喝道。

    “呼啦”几声,诸人眼中厉芒一闪,亦是扭身凑近了墙垛,极目望了下去。

    天色已然大亮,冉冉地旭日悬在东边的山颠。抛洒下大片大片的金色光辉,除却几个山旮旯。整个广阔的谷地都被照得光明透亮。

    “喝哈!喝哈!喝哈!”

    雄伟的城堡之下,怒潮般的汹涌鼓噪从地面上那些面目狰狞的贼兵的嘴巴里不断地吐出,黑色旌旗与如林白光漫延住大片地表,此时正逐渐逐渐地向城堡下移了过来,在黑白混杂地人潮中,数十把刚赶制出来的简陋的七丈高的攻城木梯,正被一队一队的步兵吼叫着扛在肩膀之上,朝城堡这边疾冲过来。

    “准备抗敌。”

    商秀绚朝身侧地梁治吩咐道。

    梁治点了点头,他向柳宗道与吴兆汝两人挥手作了个手势,两人点头应是,分别奔向了城墙的两端。

    “呛”地一声,疾行至城楼边上的梁治霍然拔出腰际的配剑,运劲大喝道:“敌兵攻袭在即,弓箭准备!”

    城墙之上的战士一顿手中的长枪,齐声暴喝应诺,他们将长枪放置在身侧,紧接着手脚麻利地取下背上弩弓,上箭搭弦!

    “呜——呜——”

    尖锐的号角一声紧过一声,整个谷地不绝地回响着激荡着,仿佛被绵长的号角催眠般,城堡之下的兵马,除了那三千骑按兵不动外,另四大兵阵的一万七千步兵,随在疾冲向前的数十把攻城梯之后,一齐有若野兽般的嚎叫着,望着城下狂潮般的冲锋而来。

    眨眼之间,海潮般的贼兵已迫至城下十二丈外,他们在号角的指挥下,勉强停住了脚步,整顿更加散乱的阵形,过了半晌,正中两大兵阵八千余人,执着盾牌,舞着雪亮的单刀,踏着鼓点,呈扇形呼嗒呼嗒地*到了三丈许宽的护城河边。

    随着震天的吼叫,数十把攻城梯笔竖了起来,隔着寒水滔滔的护城河,“噗嗒噗嗒”的沉闷声响中,砸架到了城墙之上。

    “呜——呜!”

    进攻的号角吹响了!

    探身下望的梁治、柳宗道与吴兆汝见到犹如蝗虫般的贼兵手举盾牌、口衔单刀,悍然顺着攻城梯攀缘而上,齐声厉喝道:“放箭!”

    “咿呀”的控弦声犹未歇,弓弦嘣鸣便骤然震荡起,瞬息之间,深褐色的羽箭就咻咻的划破空气,尖啸着朝城下扑盖而下。

    “噗噗噗!”

    无数声沉闷的声响伴随着凄厉的惨叫,攀爬上至中半的贼兵顿时血肉四溅,翻身栽倒下梯,跌落护城河中。

    “呜——呜!”

    被同伴的血光染红了眼的贼兵耳闻城下的号角越发的尖锐凄厉起来,纷纷激起了蛮勇,继续呼噪着向上攀爬!

    商秀绚、李秀宁两女俱是女中豪杰,见惯了大场面,自然不为眼前之景所震慑,不过,望着城下密密麻麻的敌军,再看看城墙上勉强可把守全部防线的两千牧场战士,她们的秀眉同时颦敛,都不自觉的往左近的段誉那边瞅去!

    适才段誉见到窦威已随梁治奔了过去,张弓引箭射杀那些攀缘到半墙的贼兵,他亦不好在两位佳人面前全无表现,伸手便抄起了边侧的一杆铁枪,疾步冲至架上墙缘一个梯位的攻城梯前。

    “闪开!”

    段誉吒喝开围拢在梯子旁边的数名战士,微一横移,双手一抡铁枪,刹那间,周围诸人只听到一声犹如松涛的呼啸震荡耳鼓,然后便见到一道威凛的光影猛地砸向那木梯伸上墙剁的两段巨木。却是段誉在射雕世界时曾和杨铁心学过一些杨家枪法,现在应对这样的战场厮杀那是在适合不过啦。

    “杀!杀!杀啊!”

    惨烈的喊杀声与鼓荡的鼓点混杂在一起。响遍整个空阔地谷地,深褐羽箭与鲜红血肉交织出一幅宛若屠宰场的画面。酷寒的杀机即便愈来愈明亮温暖的阳光亦清除不去!

    在悠凉苍劲的号角的催促下,顶着强劲的羽箭冒死上攀的贼兵,在付出了将近两千条性命之后,终于有近百个强悍地贼兵跳上了墙头,呼吼连连的挥舞单刀盾牌,扑向了靠近墙缘的牧场战士!

    而段誉当然不会让他们得逞了,只见段誉身形一闪,却见到段誉已近在贼兵身后三尺内。而与此同时正在战场上奋勇杀敌的商秀绚、李秀宁两女也是不禁暗暗地看向段誉那边。

    只见此时的段誉的双眼闪耀着璀璨却又带点邪异的光芒,正有如那东方渐烈的太阳般,灼灼地望着自己,值此喊杀连天的城墙之上,他的笑容依然是那么的自信灿烂,山风猎猎掠过,扬起他那身雪白袍服,再配以他那俊逸的脸庞,便若玉宇的仙人般的教人看得心头砰然一动!.

    最终从今早至日落这十数个时辰,贼寇前后总共组织了五次凶猛的进攻,但皆因攻城器械简陋,而被牧场一方击退了下去,城头、墙下两处还丢下了近五千具贼兵尸体!

    眼下,贼寇已停止攻袭,且在城堡前扎下连营,他们一边扼困城堡的出口,一边催促内中的巧手采集周遭的木料,赶制大型攻城器械。

    275.“我的人”

    “这四寇集团号称有五万大军。但连年征伐,却不见有丝毫建树。反是因为流窜祸乱竟陵等五郡,为人深恶痛绝,更兼之部下毫无军纪可言,行伍散漫,小胜则忙顾于抢掠,小败即不支而溃散,而且就今日这战而言显然是更加不堪,但这等部队,却是为何可以将东西两处峡口,共四道关卡给端了,却还发不出一个警示讯号来。”

    “这其实很容易解释,就是你们内部出了个位高权重的内奸!”

    “什么!怎么可能?姑爷,你为何有此一说?”

    此刻已是月升中天的时候,秋夜水凉,簌簌的泠风从敞开的门窗轻柔地穿过厅堂,悄然送来幽幽的花香。

    烛光彻明的厅堂中,商秀绚跪坐于首座的软榻上,脸色甚是犹疑不解,而跪坐于一旁的飞马牧场高层亦是满脸震惊与疑惑。

    众人循声看向此时依旧是一脸淡然的段誉。

    “其实这很明显,”

    段誉面不改色,淡淡地说道,“其实今天城门上的战况就可以看出一些端疑。”

    本来应为打退了四大寇一次进攻而心绪一松的众人,听了段誉的话,心胆又是提了起来。

    “还请姑爷明示!”

    柳宗道目光炯炯地望着段誉的后背,心里想道这位新姑爷果然不平凡,并不单限于武学成就一项。

    “我曾听说,四大寇之间虽有联系,但平日却只惯于各自为战,像今日般联合侵略某地,数年来少之又少,那么,究竟是什么原因使得他们目标一致地联合的呢?”

    段誉终于回头,却是有些离题的微笑问道。

    这时只见段誉继续说道,“四大寇的部下尽是流寇,抢掠村镇还可以,但若论及攻城陷堡,却不是他们的长处了,但在今日,他们却懂得行兵布阵,蓄势攻击城堡了。”

    突然只见段誉的轩眉一挑,眼眸神光一闪,沉声说道,“更重要的是,今日在四大寇的阵营中最右边的那个骑兵方阵,阵形齐整,杀气凛凛,人骑久立,却不见丝毫躁动,那旁边的另四个步兵方阵,军纪、气势皆不可与之相较,其显是一支饱受战斗洗礼的军队,一望便知他们绝对不是四大流寇集团所有。”

    “那也就是说姑爷是认为在那四大寇背后还有个幕后黑手?”

    梁治望了望默不作声的商秀绚,迟疑问道,“那姑爷可知他们隶属何方势力?还有这和牧场内的内奸有什么关系?”

    “这事情嘛”段誉抬目看了一眼沉静在旁的李秀宁,微微一笑,神秘地说道,“只须相询秀宁公主,便可知晓个究竟了。”

    “秀宁,”

    商秀绚转过身躯,秀目平视李秀宁,商秀绚其实听段誉说到这里其实也隐隐猜到那个幕后黑手是谁了,不过还是商秀绚还是不希望是那个大势力在打飞马牧场的主要,沉声问道,“秀宁是他们么?”

    “我想,”

    只见此时李秀宁听到段誉的话眼中异采一闪而逝之后又是一副平静的模样,淡然说道,“是的,那些应该是李密的人马,他们此来,当是与四大寇合作,欲待协力拿下飞马牧场。”

    “李密?”

    此时还在想着究竟谁是飞马牧场的内奸的牧场方面诸人的脸色俱是一白,李密的威名虽然大不如前些时日,但仍然不坠江北第一豪雄的声名,眼下更是厉兵秣马,直指东都洛阳,若真是他欲图谋飞马牧场的话,飞马牧场里的等人只有两条路可走,或立即觅地远遁,或即可献表出降。

    “秀宁公主,据我所知,李密虽然势大,但他的地盘却还未扩张至此地,来此途中,还隔有南阳、襄阳等郡,”

    柳宗道的独目闪烁亮芒,熠熠生辉,“兼之他心望洛阳,又何以会想到攻击飞马牧场这弹丸之地呢?这未免重末倒置了吧!”

    “李密所图甚大,他即将与洛阳方面展开平野激战,但其战马却是奇缺,难以组建大规模骑兵对抗洛阳铁骑,以钱帛买之,耗费实大,他亦舍不得,兼之,在他看来,攻下洛阳之后,他便要直面我大唐东来的精锐甲骑了,他这么做,亦是未雨绸缪,”

    李秀宁为众人娓娓地道来,“但是李密的根底距离此地甚远,鞭长莫及,所以只能派出这支旗帜不明的骑兵,联合同样对飞马牧场虎视耽耽的四大贼寇,共同攻袭牧场大本营,意图分而食之。”

    “我前来牧场之前,便遇到了李密之子李天凡以及其军师沈落雁的围攻,他们是想要抢夺我父皇颁下的印信,冒充使者进入城堡,与外面的部队里应外合,迅速夺得城堡,若非秀绚和段姑爷及时相援,我早已为李天凡等人生擒,使他等奸计得逞。”

    “其实他们的计划并不单单仅此一项,”

    这时段誉突然微笑地补充道,“而且我想现在沈落雁已经脱逃了吧?”

    “什么!”

    果然这时门外慌慌忙忙的跑进一个飞马牧场的侍卫,一脸惊慌的对大厅里的众人说道“禀,禀报场主瓦岗寨的俏军师沈落雁被人救走,而守卫在她房外的女侍都被杀死。”

    “呵呵果然,其实早在刚才和那些四大寇的贼兵对战士就觉得有些不对劲了,虽说那些贼兵都是直冲而上,但却是从未看到过那些精锐骑兵和四大寇亲自出手,果然今天的一战只是为了调虎离山引开我们救出沈落雁。”

    段誉说道这时突然顿了一顿。

    “不过这沈落雁武功被封,加之她的房外守卫森严,但为何她却仍可自如逃出城堡呢?”

    只见此时段誉一脸玩味的对大厅里的飞马牧场高层。

    果然此时的段誉的话一出口,牧场诸人的脸色又是一变!

    适才,梁治等人被告知沈落雁被人救走他们心中就觉蹊跷,段誉此话一出,无疑是证明了牧场方面的确是出了内奸,而且还是李密的人不过时值此时刻,如果彻查,不免引得人心惶惶。

    “此事稍后再议,”

    商秀绚脸色变了变,终是决定先将此事放下,她轻吁一口气,转目望向神色如常自己却是越来越看不清的夫君,眼中异采一闪而逝,缓声问道,“那他们占据优势,却为什么还不进攻?”

    段誉岿然不惊的眼神在周遭诸人的脸孔上转了个遍,淡然说道,“四大流寇与李密所属的三千骑本来预想有内应之协助,陷此城池当是自信满满,故而不备攻城器械。”

    “他们却料不到李天凡一路人马先已失蹄,为了救助沈落雁,又折了飞马牧场的内应,唯今之计,只剩强攻一途。”

    “所以,他们正在赶制攻城器械,那我们又应该怎么做?”

    听到现在飞马牧场危在旦夕,美人儿场主还是不禁依靠起自己的男人了。

    这时段誉对商秀绚的期盼眼神回以微笑,“但此时城堡兵力亦是不足,实难当之,反击更是难以展开,我们要做的,只有固守城堡防线,外求援兵。”

    “对了秀绚,我一早就听闻,飞马牧场雄拥精骑两万,可为什么以前我都没怎么见过呢?而且眼下城堡之内也只有战士两千余人,却不知另一万八千名战士如今身在何处?”

    商秀绚美眸宛转,扫过秀靥亦带惊奇的李秀宁,对诸人和言说道:“秀宁是我的好姐妹,是自己人,便说了出来,也没有甚么。”

    “其实,”

    商秀绚心知当此时候,实宜开诚布公,她的秋水美眸掠过了李秀宁、窦威的面孔、诚恳地说道,“目前城堡之内,能以征战抗敌的战士,只得城墙上的两千人而已。”

    “而牧场的另外一万八千战士,有近八千余人要照顾外地生意,分身不得,原先驻防在东西峡口四道关卡上的一千余人,如今想来亦是不幸罹难了,那么,牧场之外还有九千余人可以驰援。”

    李秀宁望着缓缓道来的商秀绚,肃声问道:“她们现哪里?”

    “牧场东西两向五十里外,是牧场最大地驯马场,”

    梁治沉声说道,“九千战士便是在该处护卫,但却不知他们是否已知城堡被袭?”

    “九千战士的战力如何?”

    窦威凝声问道。

    “精锐中的精锐!”

    柳宗道很是傲然说道,“若是他们在,就今日那些炮灰,根本不堪一击!”

    “但,远水救不了近火,”

    商秀绚沉吟半晌,柳眉微皱,“先不说彼此距离五十余里,他们难以及时赶到;单就峡口为敌所占的那四道易守难攻的关卡,他们九千骑过不过得了就是个问题!”

    李秀宁等人均自点头,脸色稍微灰暗。现在双方皆是追赶时间,四大贼寇与李密的联军想要抢在牧场援军赶到前先将城堡攻下,然后再将牧场各路顽抗地人马逐个消灭;而商秀绚等人目前最着紧的就是坚持城堡防线,直至外边的九千精骑及时杀回。

    “无妨,”

    段誉负手站立而起。眯着眼睛,忽然悠悠说道,“不久后我的人就会到来,这些跳梁小丑蹦跶不了多久。”

    诸人一听,视线齐齐聚集于段誉那修长挺拔的身躯之上。

    商秀绚与李秀宁对望一眼,都是惊奇的说道:“你的人!”

    段誉的清澈的目光闪动了一下,徐徐掠过含笑与满脸欢喜、宛若海棠绽放地商秀绚对望一眼,再注目到李秀宁那满是惊奇与期待的美眸,神秘一笑。说道:“各位稍安勿躁,到时你们就会知道了。”

    276.无敌玄龙军!

    此时商秀绚与李秀宁对望一眼,都是惊奇的说道:“你的人!”

    段誉的清澈的目光闪动了一下,徐徐掠过含笑与满脸欢喜、宛若海棠绽放地商秀绚对望一眼,再注目到李秀宁那满是惊奇与期待的美眸,神秘一笑。说道:“各位稍安勿躁,到时你们就会知道了。”

    只见这时段誉从大厅外的天上随手招来一个信鸽当天色放晓,过依旧下着蒙蒙细雨,只见远方平野不的尽头,高峰之前,高大雄奇的城堡依然昂然屹立,而城堡下的平原,则密密麻麻地布列着白色丘陵般的贼寇的营帐,营帐之前,此时已经聚集了三个兵员满满的大方阵,三大方阵的左右两冀,则是两支轻骑兵部队。

    但让牧场众人看得暗自心惊的是,那贼寇的三大方阵之间,那有如小山般的攻城器,虽然有些简陋粗糙,但却甚为齐全,且多是大型粗重的器械,其中竟有抛石器、折叠攻城梯、撞门车、移动楼车。

    “真难为他们了,”

    段誉看清那些器械,亦情不自禁地叹息道,“一夜之间,竟可赶造出如许强大的器械。”

    此刻商秀绚已面冷如水,她当先向高台下行去,与李秀宁对望了一下,均自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凝重之色,也不知道段誉口中的那个“我的人”到底会不会到。

    “呜——”

    就在商秀绚与李秀宁喘喘不安的时候,突然来自四大寇后方的一声悠长的号角亦徐徐地震荡整个小平原。

    突然一阵轰轰隆隆的马蹄声迅速的由远而近,将一望平川的草坪原野震得破天碎地般的巨响,似乎连天地间的黑暗亦被驱去了不少。

    转瞬之间,一组近三千的前锋马队便奔雷般的出现在乱寇和城门上随段誉一同出来到现在还是有些不太明白的,飞马牧场的高层的视野中。

    雨水仍然纷纷扬扬,但却打不湿这组马队首骑掌中的那面迎风猎猎飘扬着的三角旗帜——这面旗帜上,绣着一条张牙舞爪的黑龙!

    其实早在江都时段誉让寇仲和徐子陵外出江湖闯荡顺便暗中帮自己建立“潜龙堂”时,段誉就想到即使是在现代都是大名鼎鼎的李唐玄甲军,所以段誉打算用九阴真经和小无相功迅速培养一批忠心的一些高手,蚁多咬死象这个“道理,段誉不是不知道,其中更是有许多事自己不能出面,把他们训练出来为自己办事,自己只要在后掌控就可以了,什么样的敌人最可怕,那就是你永远不知道对方有多少底牌的敌人。

    之后随着双龙的名头越来越响,训练的人都已经足够组建一直无敌骑兵了,哪怕是李世民打天下的三千玄甲精骑,李密最精锐的飞熊军,号称天下第一的大隋最精锐的——校果军,都要靠边站,段誉直接取名为玄龙军。而在上次寇仲和徐子陵回江都后,这些玄龙军就被段誉吩咐先行一步来到飞马牧场周围隐藏起来,等待自己的号令。而现在正式用到他们的时候。

    此时乍闻激昂的号角声,数里之外,牧场城堡上下的两个阵营一时亦呆怔了好半晌,待得看清了这支庞大骑兵打出的旗帜后,蓦然间,同时骚动了起来,城堡上的牧场战士得知是自家牧场的姑爷的手下自然是暴发出震天的欢呼声,而城堡下四大寇与李密的联合军一阵纷扰,立时频打旗号,将前军变后队,后部变前锋,两冀那两部轻骑更是稍稍突前,护卫步兵方阵。

    而此时只见商秀绚迎着冉冉初升的旭日,却是面寒若冰,她缓缓地举高手中的长枪,枪尖直指数里外贼寇的兵阵,冷声喝道:“出战!”

    飞马牧场的城门也徐徐敞了开来,随着一阵高昂的号角声,牧场仅剩的一些骑兵在商秀绚、段誉、李秀宁等人的率领下,如一股铁流般的,从城堡内奔驰而出。

    段誉随即运劲狂喝道:“杀尽贼寇!保卫家园!”

    听清段誉那两声响彻云霄的厉吼,牧场里仅剩的骑兵蓦地热血狂涌,纷纷齐声应和大吼道:“杀尽贼寇!保卫家园!”

    无数热血沸腾的战士的合力吼叫,顿时响绝整个平原,不断地在群山间萦绕,久久不散!

    “呜——”

    段誉身畔的鼓号手趁势吹响了进攻的号角!

    “杀!”

    商秀绚娇吒一声,率领着呐喊震天的仅剩的牧场健儿,挺枪策马,朝着远方的敌人的阵势疾驰冲击而去,段誉左手提缰,右手紧握着一杆铁枪,伴在商秀绚的右冀,策马狂奔,而柳宗道则拍马跟在商秀绚的左冀。亦是挺着长枪飞驰而去。

    此时伴随着段誉长啸一声,大袖飘飘地向狂吼而来的众贼兵迎去,他的双拳一拢乍分,奔雷般地卷起一阵飙劲狂击而出。

    此时举刀擎枪杀来的数名贼寇冲上前来想要阻挡段誉,没想到却被段誉有如实质的真气墙撞得东倒西歪,惨呼连连,段誉长声大笑,如影随形,他右手一闪,掌心已多出了一杆铁枪,单手一抡,接连砸翻了近前的数个贼兵。

    此时在另一边,段誉的玄龙军精骑已经汇成一柄巨大的锥形尖刀,挟着旋风天雷之势,仿佛上古的滔滔洪流,滚滚地向前泻去。此时在后方的玄龙军将全部的力量集中到一点,竭力突杀,使四大寇的贼兵的阵营已经有些溃散,若非外围中军大旗所在位置下的那个勒马细观、神情冷漠的大汉的冷静调度,只怕早已溃散开来,饶是如此,假如不加阻拦的话,贼兵勉强保持着的这阵势,云烟飞散亦只是时间长短地问题。

    而待段誉奔至了胶杀着的战圈边缘,一组盾兵紧拥过来,盾林开合间,四支铁枪与八柄长刀已迅速地刺砍袭来,段誉嘿然冷笑.,……他微一伏低身形,手中的烂银枪随手一抖,只听一阵尖锐的破空啸声骤然大响,瞬息之间,他掌中的银枪便幻出朵朵银芒。漫空迎去。

    “当当当!”

    连珠脆鸣,跟着是几声闷哼,那袭来的铁枪与长刀无一不被银芒硬地撞中。甫一接触,便即无力地垂了下去。

    段誉乘胜即追,他一提马缰,跨下地骏马便长嘶一声,迅疾地前冲奔驰,猛地飞跃而起,朝盾林重踏而下,“乓乓乓”四只马蹄踏上围在前边的盾面,顿将那几个刚喷出血箭、勉力举着盾牌的贼兵踩了个正着,一股莫可抵御的大力涌下,刹那便凌压得他们丢盔弃甲,抱头惨号着翻身扑地。或是面色惨白的踉跄着不住后退。

    段誉双腿一踢马肚,策马前奔。俯身捞起一杆钢矛,向后边挥枪苦战地一众牧场精骑大喝道:“都随我来!”

    话毕,他瞠目狂吼,只见他左枪右矛,闪电般地连环砸下扫出,一时之间,只听“蓬啪蓬啪”之声响个不绝,挡在他前方的盾牌无一不倒卷着飞出,隐藏在盾林后的贼兵被贯注上段誉庞大真气的盾牌砸中,霎时间闷哼连连,如被秋风狂卷的落叶般地往后扑跌,血染草野。

    在一边段誉的玄龙军的强力支援下,此时的战事已经一边倒了,无数的四大寇贼兵已经完全溃散逃亡,不说段誉他的玄龙军,就是飞马牧场一些躲在火堆边上的战士们一看贼兵现在慌忙逃忙,都纷纷冲出来大打落水狗。

    当东边日头跃上山巅的时候,所向披靡的段誉等人亦已冲杀至四大寇和李密的联军的中央,此时,来自四大寇与李密的联军的最大阻力亦即出现了。

    马蹄声骤疾,适才一直游弋在圆阵两冀的李密的那支轻骑部队,倏然间已汇成一股,挥动旗号,自右冀向段誉这方的中阵兜回杀来,当先的那名俏丽不可方物的首领,却是在城堡中失踪的沈落雁,而她左冀的那人亦是当日在大青山下的熟人,正是瓦岗寨的另一位智将徐士纪,他跨在马上,纯以双腿策马,他的眼光紧紧慑住前方的段誉,满目怒火。

    不消数瞬,两支骑兵便即彼此接战,沈落雁见到满身长袍都溅着鲜血的段誉,美目闪过一阵复杂难明的神色,但瞬即便为狠厉之色所代替,她用掌中的烂银枪狠抽了一记马臀,借着冲击之势,率领自己手下那百中挑一的精锐骑兵,狠狠地与牧场精骑正正撞在了一起。

    这边的段誉刚刚一矛扫飞了右边一个执盾封挡的贼兵,忽然感觉到一股劲风尖啸着朝自己的右胁刺来,他的眼光一瞥,却见是沈落雁率人排众杀至,一枪刺来,他双眼一亮,嘿然笑道:“沈军师好狠的心!竟真的要谋杀亲夫!”

    说话间,他手中长矛的矛尾自胸前横过,向劲风的来处撞了过去。

    “蓬”的一声,沈落雁的枪尖被段誉的铁矛尾档运劲一撞,顿时弯钝了下去,而她跨下疾奔而来的健马猛受挫力,冲势立敛,咴咴连叫了数声,无奈地止住了蹄步。

    277.在擒落雁,平定四寇!

    “蓬”的一声,沈落雁的枪尖被段誉的铁矛尾档运劲一撞,顿时弯钝了下去,而她跨下疾奔而来的健马猛受挫力,冲势立敛,咴咴连叫了数声,无奈地止住了蹄步。不过段誉可不会就这么放了这俏军师沈落雁,其实早在昨天他一听到四大寇来袭就知道估计是沈落雁联系上在飞马牧场里的内应,让他们通知四大寇调虎离山,将自己营救出去。而那时沈落雁应该还没有被救走。不过段誉却是不打算将她拦下。他要在堂堂正正的大战中再将她擒下,让她心服口服,然后再慢慢的征服这位傲娇的俏军师。

    想罢,只见这时段誉运起擒龙功朝着沈落雁就是隔空一抓,一下就将沈落雁凌空抓入怀中。

    “你,你又要干什么!”

    沈落雁突然发现自己在转眼之间既然又被段誉给拿下来,想到那一晚这个可恶的大色狼对自己沈落雁就不禁剧烈的挣扎起来“嘿嘿,我的乖落雁,怎么和夫君一见面就那么不乖啊,看来夫君我以后还要再好好调教一番呢!”

    只见段誉一脸*荡的对沈落雁说道。

    “你!”

    沈落雁芳心一怒,却已被段誉封住了香唇,一对色手恣无忌惮地隔着一层衣衫在她动人的玉体上下活动着,由衣外走进衣内,掌心到处,一阵阵摩擦引发沈落雁春情激荡的热流,涌进她体内。

    沈落雁神智迷糊,一时间忘了生气,反而吐出丁香小舌,任对方吮吸,当段誉离开了她的香唇时,她的娇躯仍在他手底下扭动抖颤着,张开小嘴不住急喘。

    段誉细赏她火红的俏脸,满意地道:“落雁,你还是这么美,每次都那么让我情不自禁。”

    沈落雁被他弄得媚眼如丝,娇喘着用略带哀怨的声音道:“你又要欺负我?”

    段誉哂道:“我可不觉得这是欺负。”

    沈落雁强忍着段誉无处不到的拔弄,那令她神飘魂荡的挑引,颤声道:“你为何要这样对我?”

    “因为我喜欢你。”

    段誉说着却是右手一拍又封住了沈落雁的穴道,放在马上。看向前方已经怒火中烧,直冲向自己的徐世绩。他可没忘了现在他们可还在战场上,就算是要和沈落雁再温旧梦,那也不是在这啊。

    而此时的徐世绩却是已经妒火中烧了。其实他在昨天看到救回来到沈落雁,看着她那有些奇怪的走路姿势,就已经隐隐有些猜到了。现在更是看到段誉和沈落雁的亲密就更加确定了。此时徐世绩的心中在不断的呐喊“沈落雁你这个贱货,在每次我想找你亲热的时候。你就推着推那的。实在气死人。我是你的未婚夫啊,现在你却是和杀死公子的凶手在这恩恩爱爱,哼,等我回瓦岗告诉主公,看你还嚣张什么,我非的好好玩玩你这个贱货不可。”

    徐世绩在那满心嫉妒,狠毒的想到。可惜的是,只在倏突之间,一支长枪犹如一道黑色闪电般的,不知从何而来,骤然划空闪至,“噗”的一声,便将在马上驰憑的身子射了个对穿,还在那想着以后怎么凌辱沈落雁的徐世绩凄厉的大声惨叫,自半空洒下了篷篷血花,而他的身形却为犹自带着强横力道的长枪带得飞出了许远。

    看见这般情景,本来欲待蜂拥围来打算救回军师李密精兵的脚步,登时一滞,脸上俱是一副不能置信的模样。便当此时,段誉大喝一声,单矛控马朝那徐世绩坠马处狂奔了上去,只见他策马风驰电掣般的疾奔至趴在地上抽搐地徐世绩近前,狂喝一声,一矛便将他挑在枪尖。猛地向踟躇不敢前的李密精兵阵中甩了过去,紧接着,运矛扫抡,顿将那最近的徐世绩的得力手下砸翻了。又继续挥枪收割周围的性命。

    此时已经被段誉屠戮的所剩不多的李密所派来的那支骑兵倒也光棍,眼见事情再不可为,连段誉鞍上的军师亦是顾不得抢回来了,自己兄弟更是被段誉杀得所剩不多,他们鼓起自家军号,打马便向仍然控制在自己手中的西面峡口夺路而去。

    对于这些已经被吓破胆的残军败将段誉也没兴趣继续追杀,此时他的目光转向了在四大寇贼兵的大营中的四大寇。

    本来此时这四大寇脑袋清醒一点的话,现在最好的选择便是召集剩下的所有贼兵朝还在外围的商秀珣一阵猛攻,乘机擒下商秀珣和段誉谈条件,说不定还能够全身而退,只是这四个家伙已经先被段誉那数千玄龙军骑兵蜂拥而来的气势吓得不知所措,再加上现在看到李密的那些精兵在段誉手中根本是不堪一击,而那曹应龙更是听闻过段誉便是那魔门新一代邪帝,实力比之自己的师傅邪王石之轩也是差不了多少,一时之间无心恋战,只是想着如何脱身,同时心中暗骂李密,这次可把他们坑惨了。

    四人见到情况不妙,立即拿定主意,准备抛开手下开溜,岂远处的段誉立即看破了这四人的打算。只见段誉朝四大寇逃跑的身影邪邪一笑,却是立即上前拦住四人去路。

    四大寇一心想要逃命,哪里愿意再撞上段誉,那曹应龙扯起嗓子大喝了一声:“兄弟们。情况不妙,风紧、扯乎!”

    现场顿时一片鸡飞狗跳,营地贼兵们呼喝着四散而逃,场景混乱到了极点。

    曹应龙见场面混乱。无数贼兵拦在了自己和段誉之间,立马招呼房见鼎、毛燥和向霸天三人跑路,没想到才跑出不到十步,却见眼前一闪。一道如同鬼魅般的身影横身拦在了他们前面。

    四人只吓得齐刷刷的倒退一步,差点没有一屁股坐在地上,仔细一看。拦在他们面前的人一身长袍。面容俊朗。正是那个杀神逍遥剑客——段誉。

    “我说四位,我们还没有打完呢,你们就这样便想走了吗,怎么也得留下来和我好好打上一场再走吧!”

    四人还没有来得及震惊为何段誉拥有这么快的速度,却见段誉在那里一脸嘲弄的说了起来。

    “妈呀,鬼啊!”

    几人之中心理承受能力最差地毛燥见到段誉这般恍惚鬼魅的身法,怀疑自己看到了鬼,大叫一声,转头就跑。

    “……”

    段誉郁闷的看了一会儿,一脸郁闷:“靠,我这凌波微步用起来那也是像神仙吧,而且我长的那么帅怎么能说我是鬼呢……”

    这时其余的三寇却见面前身影一闪,段誉已经不见了踪影,正疑惑地时候,却听刚才拔脚开溜的的毛燥一声惨叫,转头一看,不由大惊失色,原来那毛燥竟然已经倒在了血泊之中,一动不动,看样子是已经没有气了,而段誉站在毛燥的尸身之旁,气定神闲地负手而立,在初升朝阳的映衬下显得仿若天神。

    房见鼎三人拨开几个正在四散奔逃的贼兵,冲到毛燥面前,将其翻过身来,却见毛燥早已气绝身亡,一双眼睛还瞪得老大,可见的确受了不小的惊吓,而他地喉头上,三个只有仔细观察才能发现的一道细细伤口,正不断地往外面喷着血,这只看得余下三人面面相觑,究竟面前这个变态的速度到底有多快,竟然能这样杀死毛燥。

    不过他们三人很快发现还有更重要地事情,那房见鼎首先便拔刀而起,冲着段誉喝到:“你,竟敢杀我兄弟,老子和你拼了!”

    说完便一刀砍了过去,向霸天和曹应龙也是一心要给毛燥报仇,两人跟着房见鼎一起扑上,三人便便将段誉围在了中央。

    而那所谓的四大寇又怎会是段誉的对手。只见段誉以一敌三,依旧游刃有余,施展开凌波微步身法,便如同神仙幻影一般在三人之间不断穿行,只见段誉右手银光一闪,四大寇中的其余三人便如毛躁一般瞬间倒在血泊之中。

    此时在营地的四大寇贼兵看到不但李密派来的精兵被段誉几乎屠戮一空,就是自己的老大四大寇也在一瞬间被段誉斩杀,更是明白胜利的天平倾向哪一方了,被大队拉下的一大帮贼兵心知自己的脚板再快也比不上人家牧场骑兵的马蹄,慌乱恐惧之下,赶忙扔开兵器,跪伏地上,举着双手高喊投降。

    而此时商秀珣已经领这飞马牧场的精兵朝这边杀来,远远便望见四大寇的贼兵突然之间一片混乱,开始四散奔逃,心知估计段誉已经解决了四大寇,才是这些贼兵突然群龙无首,四散溃逃。

    于是商秀珣便领着飞马牧场中的骑兵,联合后方段誉的玄龙军从两侧迂回包抄,将其就地围歼,一些牧场战士心恨贼兵年来作恶过甚,见到嚷着投降的贼兵,亦是毫不留情的一枪下去,顿将那些他们勾了帐去,看到逃跑必死,投降亦难求性命,贼兵中本来丢了兵器的一帮亡命之徒,一边死命地嚎叫着鼓噪周围的熟悉人,一边忙不迭地重新捡起兵器反抗血搏。不过这些已经军心溃散的散兵游勇又怎么会是这些精锐骑士的对手。于是一场屠杀,便满山遍野的展开了。

    278.大胜而归,犒劳晚宴!

    于是一场屠杀,便满山遍野的展开了。傍晚时分,四大寇的残军,只有不到四千千余人,其中三千多个残余贼寇被段誉的玄龙军困在城堡下的小平原中,筋疲力尽,辎重全失,兼之去路尽为面无表情在他们眼中是恍若魔神的玄龙军精骑据守,走投无路之下,是日近晌之时,没奈何,亦只好弃械投降了。

    而另外一千余人也是被飞马牧场的骑士和段誉的玄龙军持续追杀,不久也会被拿下了。

    广阔的原野上,在暖和却不耀目的阳光照射下,沾在草尖木叶上豆大的点点秋雨,散射出璀璨的光芒,活似滚在绿盘的玉珠。

    这些被俘虏的贼兵则是一队一队聚,在满身血渍但斗志却甚是昂扬的牧场骑兵的押解下,蹒跚地走入了先前扎下的营寨,被严密地监管了起来。而那些玄龙军则是将这些四大寇的俘虏移交给飞马牧场的骑兵后就遵循段誉的命令在飞马牧场外的平原上安营扎寨。而此次飞马牧场歼灭四大寇贼兵两万一千多人,其中更是包括了瓦岗李密手下的由公子李天凡和俏军师沈落雁,徐世绩统领的数千精锐骑士。四大寇势力犹如眩花一现就消失在历史大潮中。而飞马牧场也从此扬名与乱世。不过段誉那些双龙帮的玄龙军更是为天下所有大势力所警觉。

    此刻,大把大把的阳光泼洒在城堡内堡宽长的大道上,一队六十余名跨着骏骑的彪悍战士,正簇拥在段誉与商秀绚两人的马前马后,踢踏踢踏的慢慢向着建筑群中央的牧场场主府邸行了过去。

    大道两旁,涌满了牧场方面老老小小的眷属,他们自然听说牧场战士已经击败了来犯的强敌,俱是忍不住欢容满面,更是甚者,竟在院落里燃点起了喜庆的鞭炮,一时“砰砰嘭嘭”的轰然作响。

    “梁治他们真能将那些残存的贼兵扫荡干净吗?”

    对着沿途朝自己欢呼致意的人群,披上罩衣隐去血迹的商秀绚一边淡淡地招手回应,一边向与自己并骑而行的段誉悄声问道。

    段誉亦已换上了洁净的袍服,他宽衣博带,俊逸儒雅,直若携美郊游地翩翩佳公子,深邃双眼温文柔和。哪里还有半丝清晨之时挺着枪矛大杀四方的嗜血煞魔的模样。

    段誉正笑眯眯的朝大道两旁欢腾的牧场民众轻挥其手,听到商秀绚的话,他微笑不改,泰然自若地说道:“惨败之兵,又何足为忧!况且你那四大执事也非易与之人,而且在牧场驯马场的九千精锐骑士已经赶了回来。有他们这些精锐骑兵在,再加上我们已牢牢地防驻在西峡口之外。李密与贼寇的那一千多残兵败将,进退维艰,只能龟缩峡中,我看,不消数日。便只能任我们宰割了。”

    “贼寇历来凶残成性,”

    商秀绚颦眉说道,“假如他们狗急跳墙,不求突围,反而倒杀回来鼓动那三千俘虏攻击城堡……”

    “这你无须担心,”

    段誉微笑宽慰道,“贼兵主力说来亦已殆尽。峡内有战斗力地不过是李密那仅剩的几百骑兵,更何况不是还有我的那些双龙帮的玄龙军在吗,有什么好担心的?他们却不过枉送性命罢了。”

    商秀绚细心忖想一番,也觉有理,她是见过那些玄龙军的,一个个不但武功高强,而且军纪严明,看起来还是久经沙场,就是比起李秀宁带来的那些玄甲军也要胜出许多。毕竟玄龙军中都是不弱的武林高手。

    之后,商秀珣便将担忧抛出脑外。催马奔前,抬头看时,自家的府邸已然在望,只见那敞开的府门前,牧场大总管商震正恭谨相迎。他地旁边,却是亭亭玉立的李秀宁与小娟复儿。

    “秀宁,你们都在啊。”

    商秀珣看到李秀宁他们都在等自己于是马上下马和她们打起招呼。

    “是啊,我们的美人儿场主一举击溃了四大寇,我们当然要一起来好好欢迎一番啊。”

    只见此时一直端庄高贵的大唐长公主李秀宁一反常态的一脸玩笑的对商秀珣说道。

    “对啊对啊!我看不如这样吧,为了庆祝牧场这次解除危难,我们就举办一次晚会如何?”

    这时一旁的馥儿提议到。

    “好啊!馥儿姐姐的这个提议好。”

    小娟第一个举起双手同意到。

    “好!”

    商秀珣也是一脸兴奋的点头答应到。众人见商秀珣这个场主都答应了,于是也都纷纷同意了。

    “既然大家都不反对了,那么小婢还有一个提议。”

    馥儿见众人都同意了,于是再次说到,等得众人都把目光盯向了她,她才露出了一丝奸诈的眼神,缓缓的把目光转向了段誉说到:“小婢想这次不如再请姑爷为我们下厨如何?”

    “…”

    段誉看到她的样子顿时无语了,段誉都在怀疑馥儿是不是要再让他下厨所以才提出这个建议。竟然还打着庆祝牧场解除危难的口号,我了个去!看来以后还要在好好调教啊。嘿嘿嘿!

    “我第一个同意!”

    小娟听了馥儿的话,第一个高声赞同到,对于段誉的手艺她们三女可是一直念念不忘啊。

    最后大家一致同意了,段誉见人民群众的意志不容违抗,于是只能悲愤的答应了。然后他对商秀珣说到:“既然这样,不如我们让牧场的众人都来参加这一次的晚会如何?这样让大家一起感受胜利的喜悦,也可以加强秀珣你与牧场众人的关系,你看如何?”

    “既然夫君你提出,那就没有问题了!”

    商秀珣听了他的话之后,毫不犹豫的答应了。

    随后商秀珣找人将事情吩咐了下去,而段誉则悲愤的前去为众人准备饮食。由于晚上的人太多了,因此不可能让他一个人动手。他直接从牧场内找来厨师,然后将菜的做法告诉他们,而他则只要看着就行了。

    落日的余暇渐渐的散去,在众人期待的目光之中,月亮缓缓的升到空中。今晚的月光格外的明亮,似乎也在为着牧场的胜利庆祝着。

    随后草场之上摆上了一张张的桌子,同时在周围点燃了一些篝火,既然是晚会,当然的是篝火晚会了,要不然那就太没意思了。

    快到晚会之前,商秀珣、小娟、馥儿、李秀宁与飞马牧场高层来到了草场。

    过了一会儿,商秀珣在牧场高层众星捧月般来到了草场。只见她今天没有穿着平日所穿的劲服,而是特意的换上了一身碧绿长裙,看上去比平时更靓丽的许多。就连段誉看的都有瞬间的呆滞。

    看到段誉的目光,商秀珣的眼中闪过一丝笑意。

    “好了,人都到齐了,那么晚会就开始吧!”

    这时回过神来的段誉朝着众人说了一句,然后对着牧场的一个守卫吩咐了一下,那守卫就前去通知上菜了。

    然后段誉在大家的注视之下,站了起来。对着周围的众人说到:“大家晚上好,为了庆祝牧场成功度过这一次的劫难,所以特意举行了这一次的晚会。同时你们的场主也为了大家一起分享这次的快乐,所以也让大家一起来参加这一次的晚会。这一次的晚会,不仅有丰富的食物,还有精彩的表演。我们的目的是让大家能够吃好,玩好!”

    “哦、哦、哦…”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底下的牧场众人都跟着呼喊到。接着众人都站了起来,举起手中的酒杯,而段誉则接过旁边递来的酒杯。大家就这样一饮而进,之后鲜美的食物就一道道的端了上来。

    首先上来的是拼盘卤味,有鸡、鸭、牛等,为了卤这些东西,段誉可是让人去后山找了好些时间的材料,好不容易才找到他需要的东西,在如今的时代,可没有前世人们那样多样化。调料也没有那么多!

    众人见菜上来了,都兴奋的举起筷子,夹起食物往嘴里扔了进去。

    果然,只见众人在吃下食物之后,都互相对视了一眼,再次伸出了筷子,接着就看到众人的的速度一下比一下快。

    “大家不要着急,后面还有食物!”

    段誉笑着向众人劝到.秋天的夜色来得较急。此时已是掌灯时分,场主府邸内,精舍点缀于花丛矮树间,灯光隐约,水声潺潺,暗香飘流。

    府内西角的一座临水小轩内,从庆功宴席上退了下来的商秀绚、李秀宁两女,正恬然跪坐在厅内宽大地软榻上互相的谈论着近日的生活,她们如云鬓发松松绾就,黛眉轻描,换上了宽领广袖的雪白缓袍,新绿缎带盘束着盈盈可握的纤腰,衬得那如雪娇颜更是美绝动人。

    卷帘走出水轩,沿着弯弯曲曲的廊桥,段誉步至从山间引来的小溪流边,再回头看了看里面隐约的两女,暗忖道:女人就是女人,找到闺蜜说些悄悄话就把老公公给赶出来了。

    “唔,女人的悄悄话一说就不会停,还是先到别出转转吧……对了,还是去鲁老头那儿喝上一盅六果液先吧。”

    段誉想到上次在便宜师叔鲁妙子那里喝到的那与众不同的甘甜入肺的美酒,不禁啧巴啧巴了嘴唇,身形一闪,便往城堡的后山疾驰而去。

    279.时日无多,再审军师!

    段誉运转真气,神识无垠般的扩展了开去,先知先觉地闪避那些巡夜的内堡守卫,身形以肉眼难察的速度,有若流光浮影般的疾掠过密密的丛木、星散堆积的岩块,不消片晌,便腾跃到了后山深林最内里的那片危崖前面。崖边上层阁楼依然烛光朦胧,但与外边秋虫的聒噪相比,却甚是是宁静平谧了,段誉没有停顿半刻,只稍稍放缓了脚步,来到楼下,推门入去,然后噔噔噔的登上了二楼。

    鲁妙子此时侧身靠坐于近窗的一张背椅上,借着烛光,可见他的神情有些寂寥,段誉掀帘而入的时候,他亦只是淡淡地回看了一眼。

    段誉径直移到鲁妙子斜对面的一张檀木椅前,毫不客气地一屁股就坐了下来,先是抓起旁边几子上的一个茶壶,仰起脸来惬意地灌上一口,才朝鲁妙子的侧影嚷道:“老头,我回来了!”

    “四大寇的事情应该解决了吧?”

    鲁妙子对着窗外晦暗的天色叹息了一声,适才转过略为单薄的身子,深邃的双眼注目到段誉愈发光洁俊秀的脸庞上,和煦地微笑问道。

    “跳梁小丑,何足为害!”

    段誉漫不经心地回了一句,但细心一看,登时发现这个便宜师叔的脸色似乎比一个月前那时更加灰白了些,他心内不自觉地一沉,原本打散四大寇,重擒沈落雁以及今晚犒赏宴会的喜意都被冲淡了,笑容顿敛。鲁妙子是真的大限将至了,估计活不过这月。

    鲁妙子也知道段誉肯定也察觉到了,也不多说,只是默默的将六果液拿出,与段誉一起无言的品着秋月朦胧,长夜寂寂,清凉的泠风在整个沉静的飞马牧场城堡的上空经久不息地轻言曼语,仿佛正在吟唱着亘古传颂的歌谣,柔声抚慰那些正要赶赴梦乡的人们。

    内堡中央的场主府邸内,一道淡若清风的虚影迅疾地腾挪飞闪,朝府邸的内院潜进,稀蒙蒙的月光下,此人嘴角噙笑,星眸朗目、玉树临风,却不是刚刚从鲁妙子那有些伤感的回来的段誉更是何人?

    却说段誉因为鲁妙子时日无多而感到有些伤感,喝了一壶六果液之后也不待,直接隐藏好形迹飞身朝场主府邸的赶了回去。

    哪料到得该处,里面虽然依旧光明,但适才的两女却已不见踪影,不过段誉估计两女已经回到内院歇息了。

    段誉想到两女结伴歇息去了,心中颇为失落,不过段誉也打算今晚是想和俏军师沈落雁好好的聊聊,想办法把这傲娇丽人给征服了,索性便隐形潜迹,偷偷地溜入了沈落雁所在的院内。

    而沈落雁被段誉再次擒拿回来后,却是让人将她关到了飞鸟园里的一座小院。毕竟在那晚之后,这俏军师沈落雁那就算是自己的女人了,而段誉可是从不会让自己的女人吃苦的。

    飞鸟园里楼阁散布,长廊幽深,虽然有晃晃烛火引路,但段誉找着了关押沈落雁的小院的时候,亦已是费了好些气力。

    段誉摸入了院中,只见这时段誉身形一闪,突然出现在了那座院子的屋内。

    而此时却见沈落雁坐在房间中央的蒲团上,懒懒的斜依着锦布靠垫,就着微弱的灯光轻轻地翻动手中不知从哪弄来的书卷,头也不抬的淡淡说道:“适才不只是逍遥剑客段誉,段公子到,未能远迎,还望赎罪。”

    头都没抬一语气平淡,显得好像早就料到段誉会去找她。同时也没了白天那时被段誉拥入怀中所显露的真实却脆弱的感情。

    此时的沈落雁不像是一个阶下之囚反倒像是这里的主人,高贵,典雅。

    段誉听毕,反而饶有兴致的转回身躯,他踱至沈落雁的旁边,一甩衣襟下摆,微笑着盘膝坐了下来,凝视着这从容自处的美丽女囚。

    沈落雁如云秀发披肩而下,不假饰物,白皙滑腻的瓜子脸,五官精致得仿佛精雕细琢出来的一般,她身着淡蓝色的紧身武士劲服,纤纤柳腰束着青绿长带,将她的优美上身显得更加的浮凸曼妙。

    “乖落雁,”

    段誉嘿然说道,“听说你是李密的首席智囊,但在我看来,好象名不符实啊!如果李密他真的看重你,那么为什么攻取飞马牧场那么重要的事不交给你主持,反倒是交给李天凡那酒囊饭袋呢?还叫了个徐世绩在一旁钳制你呢?”

    “我家主公麾下的才俊人杰如过江之鲤,而我只是一个平庸拙识弱的女子,主公帐下多我不多,少我不少,而公子身为主公独子当然要多多接触大事,好继承主公大志。”

    沈落雁自顾自地翻阅书卷平淡地说道。

    “多你不多,少你不少?”

    段誉拊掌哈哈大笑,道,“那好,既然如此,那小落雁便安心的服侍于我。我自会重重用你这弱女子。”

    沈落雁终于抬起螓首,美目盈盈流波,凝眸定定地盯着段誉俊秀年轻的脸庞,忽然花枝乱颤的娇笑道:“段公子想必亦曾听说过我在江湖的匪号乃是蛇蝎美人,”

    沈落雁眉目一动。娇媚地瞟了段誉一眼,娇笑道,“所谓说最毒妇女心,段公子若想重用于我,就不怕我反复无常,被我狠狠地噬蜇一下么?”

    灯心如豆,娇艳欲滴的美人儿口角生风,令人看了又爱又恨。

    “非常之人当行非常之事。沈小姐的狠毒心肠,若是用到你夫君我的敌人身上,那可是再好不过了,”

    段誉顿了顿,饱含不轨之色的目光在她美好的娇躯上逡巡了好半晌。突然又邪笑着说道“况且为夫可是很有信心可以彻底的征服你这个俏军师的啊!”

    “你……”

    沈落雁被段誉直接无耻的自称是自己的夫君而羞恼气结,娇嫩地秀靥登时涨得通红。

    段誉瞧见沈落雁美目含嗔,张牙舞爪的娇俏模样,只觉当真是灯下看美人、越看越多娇,想起那夜的那张软榻之上,她燕吟莺啼,婉转承欢于自己*的妩媚风情,心内怦然一动,情不自禁地便伸出右手,邪气十足地往她的那张嫩白地俏脸抚了过去。

    沈落雁惊窘夹杂,淡定自如的风范顿时荡然无存,她直起身来,举起柔荑便待拨开段誉的右手,却反被段誉一把抓了正着。

    “放开我,”

    沈落雁挣扎了几下,但她此时功力全无,又哪里脱得出段誉地魔掌,惊慌失措之下,怒声斥道,“*贼,快放开我。”

    沈落雁愈是挣扎,段誉只觉她愈是楚楚动人,一股强烈得焚身欲燃的心火腾的升起,他脑里大热,借着她回扯的力道,倏然移到了她的身畔,将她牢牢地*在柔软的靠垫上,强壮的身躯挤压着她那玲珑浮凸的曲线,俯头下去,便欲啜吻她那柔嫩地朱唇。

    沈落雁左手抓起身边的书卷,高高扬起,猛地砸向段誉的脑袋,段誉闻风辨势,左手一抬,已拿住了她的皓腕,然后迅速的偏头下去,终于吻住了那两片鲜花一般娇艳地樱唇。

    沈落雁一双柔荑落入魔掌,硬是动弹不得,她嘤咛一声,只有咬紧银牙,偏过螓首,试图躲避,但段誉立即腾出左手,搭在她的脑后,要将她稳稳地固定住,令她再难逃脱。

    “你,混蛋!……唔!”

    沈落雁刚扬声呼出半句,便终于被段誉封住了樱桃小嘴,她地鼻翼轻动,咿唔作声,惟余举在空气中的一只小手,无助的捶打搡推段誉的身躯,但随着这时她不依不饶地用她的粉拳擂着韩星的胸膛,可是随着韩星的火吻,随着他的大手轻轻地抚上她的后心,随着他的身体紧紧地将她圈拥,随着他疯狂地在她的口中吮吸着她的甘泉。她的玉颊慢慢的也酡红起来,那只小手也越来越轻,最后还不知不觉地绕上了他的颈脖之上。

    韩星放开了她的香唇,吻着她的脸蛋,玉颈。此时段誉的低眼处,却见她的衣领应为刚才的一番挣扎得以张开,白嫩的胸脯上,深深的乳沟边上,两座高耸挺拔的玉峰颤巍巍的,直欲裂衣而出,他心中一热,原本就渐渐燃起的欲火突然猛地燃烧了起来。

    沈落雁接触到段誉灼热的目光,嫩脸亦是一红,她慌忙掩上衣服,凤目圆瞪,娇声嗔道:“*贼!你又想怎么样?”

    “你都说我是*贼了嘛,”

    段誉不怀好意地瞄着她丰满的娇躯,邪笑道,“*贼经常干的,不就是偷香窃玉吗?”

    沈落雁听段誉的意思是又想占有自己,吓得一声惊叫,便要挣扎逃离,但心念方动,便被段誉一个翻身,面对面地死死压到了身下。

    “*贼,”

    沈落雁羞急交加,一双粉拳密雨一般的捶击段誉下凌的胸膛,喘息着说道,“我绝对不会臣服你的。即使你占有我的身,但我的心却永远只在徐世绩那边。”

    “徐世绩?你那个便宜未婚夫?”

    280.俏军师归心!

    “徐世绩?你那个便宜未婚夫?”

    段誉微微一愣,转即俯下身子,冷笑着说道,“沈落雁,你别自欺欺人了,你喜欢的人,或许是侯希白,或者是徐子陵,又或许是我,但绝对不是徐世绩。你跟他虽然早就定有婚姻,但是很多人都明白,这只不过是你们彼此之间用以保障自己在李密集团中的利益的方式而已……而且你忘了他不就在今天被我一枪捅死了么。我还看你也好像是没怎么伤心吧。”

    沈落雁心神微怔,她抬眼看着段誉充满讥嘲的笑容,一时之间,竟说不出一个字来。的确对于徐世绩的死,她倒是想的不多。虽然徐世绩是她的未婚夫。不过他们两人在一起本来就很勉强。因为沈落雁根本就不喜欢他。诺不是为了给李密拉拢徐世绩。恐怕她当初也不会答应和徐世绩订婚的。现在抬出他也只是沈落雁一时情急之下随口找的一个借口。

    “乖落雁,你认为现在瓦岗的前路如何?”

    这时段誉不等沈落雁反应过来突然换了个问题,思维的跳跃让沈落雁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嗯!大*贼你什么意思?”

    沈落雁的眉头皱了皱,不解的问到。

    “呵呵,大家都是聪明人,我也不废话了!”

    段誉笑了笑说到,“原本瓦岗的实力确实很强,在中原各个起义的势力中,可以说是位居前三。”

    听了段誉的话,沈落雁赞同的点了点头,曾经瓦岗确实有这个实力!

    “不过瓦岗如今的情形不用我说,你也知道吧?”

    段誉却不说了,反而向沈落雁问到。

    “这就不用你关心了!”

    沈落雁突然眼神一暗的说到。

    “是么?现在谁都知道虽然李密在瓦岗的声势,已经明显远在霍让之上。最近甚至有打算取他而代之。但是毕竟霍让一天还在瓦岗。瓦岗名义上的主人就是霍让,谁叫人家是创始人呢?就算已经被夺权。不过名义上。人家还是大龙头。所以不久之后霍让和李密必定会拼的你死我活。但不管最后结果如何,那瓦岗寨的实力肯定会下降一大截。”

    段誉听了沈落雁的话也不着恼。反而不紧不慢的对沈落雁缓缓说道。

    这时沈落雁对于段誉的无赖行为也是没办法。但不能否认段誉所说的,因为就是她自己也清楚,李密和霍让肯定会有一个龙镇虎斗,但最后受到影响力最大的是李密,要是李密败了的话,那不用说肯定死路一条,而且瓦岗寨没有李密的统领,日后也必将会被别的势力吞噬。然而若是李密胜的话那也会有人说他是犯上作乱,恩将仇报,名声可定会下降一大截。

    两人安静了一会儿之后,这时却见段誉对着沈落雁认真的说到:“其实小落雁你自己跟了李密那么久了也应该清楚他是个什么样的人了。而现在你和李天凡,徐世绩一起来飞马牧场,但最后却是他们两个全死了,而你却活着,还成了我的女人。我想以李密多疑的性格肯定会怀疑你,甚至会直接回追杀你。”

    “不不会的,密公一定会相信我的,密公一定会相信我的”这时只见原先就已经被段誉的一连串说辞弄的迷迷糊糊的沈落雁现在却是直接崩溃了,激动的大喊到。

    可这时沈落雁的小嘴被段誉吸住了。段誉知道沈落雁现在的情绪非常的不稳定。但同样是沈落雁的心里防线最弱的时候,现在就是乘机征服这个傲娇俏军师的最好时机。

    这时段誉打算利用男女之间的交合的快感,冲掉她心里不良的情绪。手里御女心经和道心种魔*的融合异种真气像开了闸门一般源源不断的向沈落雁的身体里面传输着。

    而这时心底突然出现的火焰将沈落雁原来复杂的心情一下子冲淡了很多。同时也能隐隐感到自己身体的渴望。

    “你……你又对我用了……用了那种真气……”

    段誉此时打开怀抱,双手合握住沈落雁的纤纤素手,靠近她地身前,凑到她那珠圆玉润的耳珠的旁边,抚摩着她那粉嫩如玉的脸颊,轻轻地柔声问道:“乖落雁,你准备好了么?”

    沈落雁听到段誉这话,更是羞涩无比,她在段誉的那些话后也明白,现在瓦岗寨是已经容不下自己了,而身边的这个那人虽说是色了点,但却不可否认是个关心疼爱女人的好人。而且有着绝强的实力和势力能在这乱世之中保护好自己和周围的人,那么自己做他的人也没有什么不好。

    只见这时沈落雁认命似的将自己那玲珑丰腴的娇躯缓缓地倚到段誉的胸前,轻轻地点了点螓首,段誉得到玉人的应承,心下欢喜,将她拦腰抱起,放到绣榻之上。

    段誉往沈落雁看去,正见她紧闭着双眸,粉腮桃红,酥胸鼓挺,起伏有致,惹人欢喜,段誉嘿嘿邪笑,伸手抚上她那双纤细的修长的**,只觉光滑润泽,如抚美玉,登时间,心中不觉又是一荡,他轻轻地摩挲着,然后慢慢往那具美妙的玉体压了上去。

    沈落雁的樱唇轻启,发出“呀”的一声低呼,她的小手紧紧抓住旁边的锦被,显然芳心之内已经激荡无比,段誉心中又是欢喜,又是激荡,慢慢地俯身下去,*她那两瓣轻轻颤抖着,正散发出芬芳气息的双唇,嘴下微微使力,轻轻地啜吸起来。

    霎时之间,沈落雁浑身开始颤栗,她的娇躯僵硬了片刻,然后她那甜蜜的小嘴儿也开始缓缓地回应,香舌轻吐出来,在段誉的双唇之间颤抖着滑动挑动,段誉张嘴一吸,便*她的丁香小舌,仔细地品尝起来,沈落雁“唔”的一声,一双藕白玉臂不由地搂住了爱郎。

    段誉肆意地品尝了片晌之后,才松放开沈落雁的香舌,他抬起头来,冲着沈落雁微微一笑,然后慢慢吻上了玉人那白皙光洁的玉额,圆润柔软的耳轮,粉红玉嫩的脸颊,纤长雪白的秀颈,同时间,他用那只左手支撑住上身,而那只右手,却隔着轻纱罗衣,缓慢而坚定地抚上了沈落雁那丰满挺拔的酥胸,他没有露出半点迟疑的神色,便开始大力地揉捏抚弄。

    沈落雁秀眉微蹙,朱唇轻张,编贝般的皓齿间发出了似是痛苦,又象欢乐的娇哼,段誉却没有满足,他双手发力,顷刻间便熟练地解开了沈落雁的罗衣系带。

    便在沈落雁的欲拒还迎之下,段誉迅速地褪下了她的罗衣和宫裙,令她只穿着亵衣、亵裤,然后他便站起身形,也快速地卸下了自己的满身衣裳,露出了雄壮伟岸的身躯。

    段誉俯下身躯,张眼望时,只见沈落雁的亵衣之下,还有一抹鲜红的胸衣,紧紧地缚住那两团雪白高耸的玉峰,段誉双手微动,便松开了那抹胸衣,猛然间,只见白花花的亮光一闪,那两只白玉般的玉峰便魔术般地蹦跳出来,而那两点嫣红也兀自跳动不已,耀目异常。

    饶是段誉已品尝过数位绝色美女,但瞧见这般动人的妙景,心中仍是大为意动,口干舌燥,他紧盯着那两颗玛瑙般的粉红小樱桃,暗赞自己艳福不浅,心中也实是喜爱非常,他猛地低头,张嘴便*了一颗,一面用舌尖快速地拨动,一面揉捏那柔软而充满弹性的玉峰。

    当此时刻,沈落雁更是越发的情动,羞得无以复加,一张绝美的俏脸,赤红如朱,露将出来的如雪肌肤,已经变得艳红片片,便仿佛三月里的桃花,教人如痴如狂。

    她瘫痪似的躺在绣榻之上,那双半闭的星眸,泛起了层层云雾,眼神迷离,她的鼻翼轻轻地翕动,高耸的玉峰急剧地起伏,呼吸急促非常,她的喉间,也若有若无地响起了阵阵娇羞的呻吟,而她那双修长浑圆的**,更是撩人心魄的缠绕上段誉的雄腰。

    段誉看着心爱人儿的柔媚冶荡的娇姿美态,哪里还按耐得住心中的欲火,他双手扯住沈落雁下身的亵裤,随手发力,只听“哧溜”一声,那轻飘飘的亵裤便飞出了罗帐之外。

    他嘴里嘿嘿的邪笑两声,闪电般的伸出双手,分别捉住了沈落雁那两只晶莹如玉的脚踝。微微地使力,只听见沈落雁“呀”地一声羞叫,她的那双白嫩嫩的浑圆美腿,便叫段誉掰了开来,段誉此刻已经欲火焚身,他再也难以忍耐,只见他的口中低吼一声,左手抗起沈落雁那只白皙浑圆的脚裸。右手把住沈落雁地纤腰,微微俯身.半个时辰之后,就在沈落雁被送上欢乐的最顶点的时候,她的红唇骤然大张,发出了一声狂叫,娇躯猛地颤抖了三下,然后她的娇躯便仿佛烂泥般的瘫软在绣榻之上,动弹不得。

    (272.“求饶”的俏军师!这一章不小心写的尺度太大了,所以被给禁了,以后我有时间会改过的,大家可以先跳过这张,等我改好之后我会再通知的,不好意思了。

    281.清除内奸!

    昏暗地烛光下,华丽的内室的空气中漂浮着隐隐约约的*糜气息。沈落雁鬓发蓬松,衣带凌乱,她慵懒不胜的蜷腿斜依着一个靠垫,纤长柔指漫不经心的绕着披散下来的青丝,一双明眸媚光四射,水汪汪的撩人心跳,她外露在空气中地娇嫩肌肤。处处染着惊心动魄的三月桃花般的潮红,显是余韵未褪,挺直的秀颈,领口下的酥胸,深深地吻痕清晰可见。由此可知方才必定是经过了一阵狂风暴雨。

    “我的乖落雁,现在你也已经离不开我了吧,那以后就一直跟着我吧。李密那老小子绝对不可能成为什么真命天子的。跟着他或许一段时间里可以得意洋洋一阵。但是最终还是要倒大霉的。所以我才是你最好的选择。”

    只见这时段誉又是一把搂住沈落雁一脸*贱的说道。

    这时沈落雁却是复杂的看着这个已经是自己夫君的男人。不禁叹了口气“你真是我的冤家,现在我除了跟着你还能怎么样呢。就像你说的现在公子和徐世绩都死了,却只有我还活着,还成了你这个大*贼的女人,密公是一定不会在相信我了。”

    虽然现在沈落雁对李密的推崇还是一时半会改不掉的。而之所以一样铁了心背叛李密,投向飞马牧场也是无可奈何。一是因为段誉的手段和是自己男人的身份。二是因为她没有选择。

    她也知道以现在李密多疑的性格,再加上在瓦岗里她的仇人不少。她以前的仇人也不会放过她的。只要他们不断地对李密说自己的坏话,那李密绝对不会在信任她了。甚至会满世界的追杀她这个曾经的得力助手。现在除了投向飞马牧场这个势力,让自己的男人段誉开心外。沈落雁也没有其它自保的办法。

    想到这里。沈落雁不得不收起脾气。小脑袋靠到段誉的胸口上。看了段誉一眼道:“我将飞马牧场的叛徒是谁告诉你。瓦岗混进飞马牧场的人在哪里也告诉你。但是你以后必须保证我的安全,还有要好好的疼我。”

    “现在你都是我的妻子了,我当然要保证你的安全。谁敢动你,我就抄家伙砍死他。至于叛徒是谁,我已经大概猜到了。刚才问你,只是想确认一下而已。你们混进牧场的人,在那叛徒那里吧?”

    段誉道。

    “我明白了。你还真是什么都知道了。好吧,我会把瓦岗对飞马牧场的阴谋全部告诉商场主。落雁可以为飞马牧场效力。”.

    今天飞马牧场的三执事陶叔盛很是不安啊。自从和瓦岗的人勾结后,就没有睡过好觉。特别是前几天那个姑爷段誉突然断定飞马牧场里有内奸,更是将他吓得半死。而随后的发展更是让他意想不到,没想到那个段誉居然有那么多精锐士兵,好像是叫做玄龙军,居然一下子就把四大寇和瓦岗李密的联军给剿灭了。就连四大寇和徐世绩都死在了段誉的手里,俏军师沈落雁也被段誉给俘虏了。

    “陈师傅你说现在公子死了,四大寇也被剿灭了,就连沈军师也被那个逍遥剑客段誉给俘虏了,现在我们该如何是好?”

    陶叔盛走到自己的院子里面。对着院子里坐着的十二个人说道。这十二个人除那个被陶叔盛叫做陈师傅的老人外。其它十一个壮汉都是年纪在二十至三十岁之间,人人太阳穴高高鼓起,只从他们能攀山越岭潜入牧场,便知非是庸手。全是清一色的后天大圆满的准高手。

    一个就是领头人物的陈师傅脸上也露出了焦急的神情。却故作镇定的对三执事这枚瓦岗的棋子说道:“陶执事放心?虽然公子和徐将军已经死了,沈军师也被俘虏,不过只要密公得到公子被杀的消息一定会不顾一切的来攻打飞马牧场,要知道我瓦岗可不是四大寇那些流寇,大家只要再坚持几天,就会没事了。”

    就在这个时候。“陈师傅,苑儿来了。”

    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壮汉走到老人的身后说道。

    “苑儿你怎么来了?在商震身边还好吧?”

    陈师傅对跟着壮汉进来的一个女人说道。这个女人二十五六岁左右。虽然长的还算很不错。却周身透露着一丝丝荡的味道。和沈落雁与云玉真的那种故意装出来的荡不同。此女一看就是被很多个男人用过的。

    “陈师傅,还有各位大哥,大哥都在啊,其实大家可以一点也不用担心我们的安全。”

    “为什么?”

    众人都是奇怪的问道。不明白她怎么会有那么大的信心保证自己不会被发现是内奸。

    “这还不简单么,虽然飞马牧场的人都已经猜到了有内奸,但他们却也是找不到证据啊,现在在飞马牧场里除了我们自己唯一一个知道我们身份的就只有沈军师了,难道大家还信不过沈军师吗?”

    苑儿突然楚楚可怜的说道。不断的对除陈师傅外的所有男人大抛媚眼。那表情就差说出。你们晚上都到我房间玩吧。

    “不错。苑儿的话有理。大家只要在隐藏一段时间,等密公得到消息来攻打飞马牧场,到时候我们就不用那么提心吊胆了,而且大家都是大功一件,密公一定会重重有赏。”

    陈师傅说道。他觉得苑儿这个女人虽然荡了一点点。不过对说的话还是蛮有道理的。

    至于沈落雁,他们更加不会有任何的怀疑。因为瓦岗谁都知道。沈落雁对李密的衷心几乎已经到雷打不动的境界。就算全天下人度背叛了李密。沈落雁也不可能会。而且沈落雁也没有任何背叛李密的理由啊。不过可惜他们不知道的是现在的沈落雁已经完全被段誉给弄的信仰崩溃了,已经完全臣服于段誉了。

    但就在这时“不过,我个人觉得。”

    一个略带嘲讽的声音自黑暗中缓缓传了出来“你们。有些高兴的太早了!”

    “什么人?”

    所有听到这个声音的人都是一个激灵,转身一看。陶叔盛就整个人呆住了。续而一股股寒流从心底升起。黑暗出来的那个人却是飞马牧场的新姑爷段誉,他在这里,那这代表着什么?

    果然陶叔盛在段誉身后看到了商秀珣。那张绝美的俏脸。此时却透着,一丝愤怒,一丝威严。除此之外更加让三执事陶叔盛心凉的是,除了场主大人外。飞马牧场的高层几乎都到了。大管家商震,二执事,四执事。大执事。甚至连各个副执事和一般不问牧场普通事物的飞马牧场的元老们都在。一旁依偎在段誉身上的沈落雁更加是让他的心沉到了谷底。

    陈师傅在段誉出声的时候就已经察觉到不对劲。看到陶叔盛一副天塌了的样子。立刻大喊道:“立刻撤。”

    “各位到我牧场做客,还是不要走了的好。”

    本来静悄悄的夜瞬间沸腾起来。

    四面八方突然涌出来的牧场卫士将十多个目标围了起来,只见此时满脸轻松,笑嘻嘻着的段誉对着他们说道。

    “啊,冲出去。我们中埋伏了。”

    陈师傅率先冲向了卫队。好死不死刚好是段誉的位子。

    其它十几人也各自找突围的目标。但是却很快都被拦截住了。只能在原地苦战。虽然他们都是勉强算是高手。但是并不代表飞马牧场没有高手。不然又如何屹立在乱世中而不倒。虽然那些的所谓的高手对于战场厮杀或许没什么用,不过单打独斗他们还是表示没什么压力。那些人立刻岌岌可危。

    “老家伙,我很像软柿子吗?”

    段誉笑道。对于这个已经急昏了头的老不死,段誉也懒得跟他浪费时间。伸出手指轻轻的一弹。就像赶一只苍蝇一般。

    但是陈师傅却是完全两种感受。段誉随意的一弹,就像一坐火车撞向他一样。闷哼一声。胸口的骨头尽数断裂。身子倒飞了出来。半空中喷出一口口*内脏的血水。然后立刻去见地藏王他老人家了。

    在牧场的地盘上。这些小丑自然翻不起什么风浪来。几乎是段誉解决陈老头的同时。另外一些人也纷纷一个一个落网。要麻被直接击毙。要麻被活捉。被压在一边。

    “三执事,陶叔叔。秀珣可有对不住世叔的地方。为何要勾结瓦岗某我牧场?”

    商秀珣冷冷的说道。

    大执事梁治五短身材,四十许岁,却蓄着一把乌亮的美须,双目雷芒闪烁,是内外兼修的好手,但脾气却有些暴躁,暴喝道:“老三牧场有什么对不起你的,你这个良心让狗吃了的?场主和老场主哪一位不是对你照顾有加。你这个畜生竟然恩将仇报。”

    本来和三执事关系很好的四执事此时也是给他一个鄙视的目光。他可不想因为平时和他走的近,而被牵连。大厅里的人纷纷对他怒喝。

    这时瘫软在地的陶叔盛却是突然疯狂的大笑了起来。

    282.竟陵求援!

    这时瘫软在地的陶叔盛突然疯狂的大笑了起来。“没错。她是对我很好。可以说是仁至义尽,可是为什么她只把我当个下人。当个助手来看。我是多么的喜欢她,一直躲在暗地里看着她。她却连多看一眼我都欠奉。到死都只想着后山的那个老不死的。我不甘心。就是因为我是个下人。执事。哼,说的好听。还不是个下人。现在她死了。这个小丫头片子竟然爬到我的头上。密公可以给我当主人的机会。我为什么不答应?”

    在场的众人都是一愣。段誉听了他的话,想了一下反应过来。这家伙不是对商秀珣那已经去世的老妈。商清雅有意思。后来被人无视了。自卑的心灵受到了严重的挫折。从而心里对飞马牧场产生了仇恨吧?可怜的单相思者。

    在场的众人显然也段誉想到一块去了。除了商秀珣外,全都露出了八卦的样子。

    陶叔盛反正已经豁出去了。在那里大喊大叫。起先还好好的。最后不知道是不是勾起了痛苦的回忆。越来越说的过分。什么商清雅和鲁妙子是奸夫妇之类的话都出来。

    “住口,你以为你是谁。我娘凭什么要钟情你。真是笑话。”

    商秀珣听的怒气直冲从段誉身边瞬间起身。一个跨步走到陶叔盛的面前。狠狠的给了他一巴掌。将其满嘴的牙都打掉了一大半。现在在段誉御女心经里的阴阳双修之法的帮助下,再加上她们自己的努力。现在在大唐世界里的段誉的女人们武功最差的比如贞贞青青这些没有任何武学底子的都无限接近先天初期了。比较厉害的不说阴后祝玉妍,像商秀珣,白清儿这样自身武学基础比较高的都也已经有了先天中期的实力了。她要收拾陶叔盛还不是跟玩似得。

    而在场的飞马牧场的一些元老见此也是眼前一亮。自己家的场主的武功大进,他们当然开心。

    之后只见商秀珣扇了一下还不解恨,只听她怒道:“陶叔盛,你不但勾结外敌,密谋反叛,侮辱我母亲,我今日不杀了你,实在难消我心头之恨!”

    说着一剑刺出,那陶叔盛还没有来得及反应过来,便两眼一翻,歪歪斜斜的倒了下去,身体抽搐了几下,终于双腿一直,死了!

    随后段誉在收拾了陶叔盛这个二五仔之后,稍微安排了一下,然后自己却是带着商秀珣和沈落雁回到了飞鸟园。打算让沈落雁和商秀珣好好聊一会儿,毕竟他可不想以后自己的后宫不稳。不过还好,当初四大寇攻打飞马牧场时,虽然沈落雁也在,不过却没有为他们出谋划策,排兵布阵,所以商秀珣对于沈落雁也没有太大的敌视,顶多就是有些吃醋吧了。不过不论是商秀珣还是沈落雁都是聪慧之人,只是聊了一会儿就冰释前嫌的姐姐妹妹的叫了起来。

    这时段誉见两女才没一会儿的功夫就混熟了,也是有些惊讶,不过他更多的却是想借机来一场一龙斗二凤,看看这威严高贵的美人儿场主和战场上运筹帷幄决胜千里的俏军师一起在床上会是个什么模样。

    两声敲门声响起。大执事的声音从门外小心翼翼的响起。

    被打断了无限歪歪的段誉有点不爽了。一下子站了起来。打门伸出一个脑袋凶神恶煞的说道:“什么事,大执事。”

    梁谦奇怪了,一向态度随和的姑爷怎么突然一副发火的样子。脑子灵光一闪。现在已是深夜。姑爷带着场主和那个瓦岗的俏军师沈落雁一起在场主的房间里,那里能干什么好事。

    想到这里顿时心虚的看了一眼段誉伸出的脑袋。勉强抽了抽嘴角。老脸难看的笑道:“额,那个场主还没睡下吧。”

    说着还递上一封信封接着道:“请姑爷转交给场主。上面有很重要的事。”

    见段誉接过信封。梁谦立刻灰溜溜的跑了。可不能因为这事给姑爷留下坏印象。要知道现在姑爷的话就是场主的话。而且照平时的情景来看,姑爷说的话,场主基本上都是照办。一点违背的意思都没有。

    被打搅的段誉,退回房间里。撕开信封看了一眼,就立刻扔到一边了。上面写的就是杜伏威将要率兵围困竟陵。此时竟陵情势危急。希望飞马牧场看在盟友的份上来帮助。

    “是什么啊?”

    商秀珣和沈落雁两女捡起地上的信看了起来。看到上面的内容都皱起了眉头。

    只见沈落雁秀眉微皱,吐气如兰道:“独霸山庄和飞马牧场,均是周围各大势力口边的肥肉。但独霸山庄与飞马牧场一向唇齿相依,使得此肉难哽,致无从入手。飞马牧场是一定要出兵的只不过夫君大人聪明绝顶,这倒用不着我们女儿家*心。“而此时段誉却是一脸无奈地哀叫道:“老杜,你这没爹疼,没妈养的大汉,你为什么不能明天再打,最起码让老子安慰一下这些深闺怨妇啊。两个小妖精,等老子回来,一定要你们三天下不来床。”

    顿时两女面色绯红,在心里咒骂段誉口无遮拦。

    而两女此时的娇羞之态却是让段誉看得色心大动,不过想起还有正事要办,运功压下欲火,平静心境,笑道:“等我回来一个都跑不了,等一下我将军务交给商朋、商震两大牧场元老高手。四十里开外的玄龙军我也会留下大半,这次我只带走三千玄龙军骑兵就可以了。”

    而此时商秀珣却是挥舞着小拳头:“哼,臭夫君,居然看不起我,我也能指挥大军打仗。”

    “那是当然,也不看看秀珣是谁,天下无双,地上少有,巾帼不让须眉的女英雄。飞马牧场的小公主,可惜你还未经过战场上的磨练,战场上残酷无比,残肢断臂,鲜血满地,夫君怕秀珣一晚上睡不安宁,而且人家秀宁刚来没几天,就是大事不断,你还是陪她和你落雁姐姐到牧场里好好玩玩吧。这些事就不用*心了。好了,那我,现在就得出发了,这两天你们都睡在一起,注意警界,小心敌人以及刺客来袭击你们。”

    随后段誉跟牧场里的众女以及那些飞马牧场的高层,最后是李秀宁到来的李阀的人告别了一番,之后就调来玄龙军里的三千骑兵,自己一马当先出了飞马牧场的大吊桥,二个小时之后,抵达竟陵独霸山庄。

    竟陵地处江汉平原,北倚大洪山,南挽汉水,物产丰富,人杰地灵,既可作为沿水路北上的据点,又可做为大军北上的后备基地。进入城中,只见这城中士兵守护森严,训练有素。段誉暗自点了一下头,你道为何,这厮哪有那么好心来救援竟陵,其实是来想兵不血刃的接受竟陵的‘独霸山庄’。

    竟陵有三万军队的编制,‘独霸山庄’庄主原为隋朝旧将,现在见隋朝灭亡在即,即在驻守之地竟陵建立了‘独霸山庄’等待明主出现。方泽滔外还有其弟方泽流,不过此人比起乃兄可差得远了,另有老将冯歌征战经验丰富,他的侄子冯汉也是不可多得的将才。

    右先锋名方道原,这人有勇无谋只是倚仗着本身是方姓一族才坐上这样的高位,他的手下有一文书名虚行之却是大唐里出色的谋士,方道原许多计策都是由他提供,不过这方道原有如此人才却并不重视。是金子总会发光。段誉期待虚行之未来的表演。半路上,方泽流才姗姗来迟迎接段誉,进入城主府。

    段誉早已知晓事情原委,明知故问道:“方庄主呢?怎么不见他人?”

    方泽流苦涩的老脸一红叹道:“还不是为了一个祸国殃民的绝色美妾,现在连我们这些最亲近的人都被阻拦于山庄外杜伏威的十万大军明天就该到达城外,大哥还沉迷于美色之中,弄得三万士兵士气低落哎。”

    话音一转“飞马牧场刚退强敌四大寇,兵马疲顿就来救援竟陵,道流在这感激不尽,在这里戴全城百姓谢了。相信有李公子这天下年轻一辈中的第一高手加盟,这次竟陵一定能打退杜伏威的江淮军。”

    段誉哈哈大笑道:“杜伏威如跳梁小丑,想当初还被李子通追得如丧家之犬,况且这次我们只要守城,谅他能蹦跶出什么来吗?”

    方道流看段誉一幅莫测高深的样子,心中的重石也落下了。谈话也变得轻松起来。晚上,大开宴席为段誉及三千骑兵接风洗尘,纷纷介绍大家认识。而男人在什么场合能最快成为朋友,当然莫过于酒场,酒酣耳热之际。众将纷纷放下去段誉天下年轻一代第一名头的尊敬、顾忌,称兄道弟起来。段誉一举一动莫不牵引着众将的心神,每句话语都恰到好处,再加上段誉很不小心地用上一丝道心种魔*的精神暗示之音,众将只觉得段誉就像多年来的兄弟一样,宴后,方泽流便让一个文士送段誉回厢房休息。

    283.魔女“作怪”

    回到厢房,段誉便对哪个送自己回来的文士模样的人问道“你叫什么名字,谢谢你送我回来。”本来这只是段誉的随口一问,却听那看起来极其精明的文士恭维道:“段公子说笑了,在下只是竟陵城将军府上的一个小小文书,虚行之!”

    “我靠,又一个强人!”

    段誉听到虚行之这三个字之后,心中不由自主的爆出了这么一句话,心道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老子一进竟陵就让人找虚行之,却是没想到今日居然主动送上门来了一个,心中是兴奋之极,只是脸上不留痕迹,兴奋之后,又在那里想到,若非不是自己上辈子看书的时候囫囵吞枣,一目十行,只看有美女和大将的情节,自己现在何至于找个人才都要费这么大的力气,像那两个大唐时的著名谋士杜如晦、房玄龄这些家伙,(当然,长孙无忌是李世民大舅子,找了也白找,只能作罢)找了老半天一点消息都没有,也不知道有没有被李二那厮捷足先登,真是那样子的话那自己可真是欲哭无泪了,房谋杜断啊,文官中的极品啊。

    “原来是虚先生,久仰久仰!”

    段誉遐想了半天之后才想起身边虚行之已经站了许久,回过神来对虚行之拱手说道:“早闻先生有大才。区区一个文书之位,对于先生来说实在是大材小用,我飞马牧场中虽然是兵强马壮,不过尚缺少像先生这样的人才,不知虚先生可愿意屈就来我飞马牧场?”

    虚行之听得心中大动,这些日子来他眼见方泽韬沉迷与美色,被那个妖女迷得简直分不清东南西北,若是在太平盛世还没关系,但是在这乱世之中。就实在太没有前途了,早晚会变成别人地下酒菜,继续跟着他的话,早晚把自己也给搭进去。更何况自己在方泽韬手下只是一个小小的文书,根本难以施展自己的抱负,早就有了另觅明主的打算,只是想到方泽韬一向待己不薄。就这样闪人的话恐怕背上不义之名,而且就这样背弃旧主就算到了飞马牧场恐怕也会被段誉看不起,还是等等吧。

    想完之后正想要找个借口暂时推辞,不过看到段誉那张精明的脸庞。不由想到以段誉如此精明的人,自己胡说一通肯定会被识破,到时候就算段誉不当面点破。心中必然会有芥蒂。还不如直说。于是说道:“段公子好意,行之心领了。虽然行之也想一展胸中抱负,只是方将军待我不薄,若是就这样背他而去,行之实在是良心难安,还望将军海涵,日后若有机会,行之定当和将军一起,成就不世伟业!”

    “果然是这样,不过这样的人用起也比较放心!”

    段誉微微一笑,想到这方泽韬只怕早就被婠大小姐玩得神志不清,只怕是离死不远,到时候这虚行之还不是要老老实实地给自己打工,于是说道:“虚先生义气为先,实在是令人佩服,既然如此,我就不勉强了,日后虚先生若想来飞马牧场,成,必定扫榻相迎!”

    虚行之此时是感动得一塌糊涂,心道这番当真是遇上了明主,立即拜了下去:“段公子知遇之恩,行之铭记于心,他日若有机会,定当肝脑涂地,以死相报!”

    段誉见了心中大为得意,心想自己看来还是有收买人心的本事的,都快要赶上刘备了,之后两人又是好好客套一番第二日,杜伏威大军赶到竟陵城下,见竟陵守卫森严,便撤退三里依山安营扎寨,歇息恢复士兵、马匹的体力。次日一早便催促士兵攻城,竟陵大军纷纷上城墙鼓励士气,再加上上段誉带来的三千玄龙军的强大战斗力。杜伏威的攻城大军丢下三千具尸体便撤回营地。

    这两天,段誉混迹于众将之中,虽不能说,方泽涛一死,自己就能被众将给推举成为竟陵城主,但野在众将面前展现了自己的谋略于手段,将在众将心中竖起一代明君的旗号。不投靠自己投奔谁。

    于是段誉找了个时机像方泽流问道:“这些天,方庄主呢?还是不见他人么?”

    “哎,的确。”

    “哦!其实我有一件事不知道是否该告知方兄?”

    段誉道。

    “姑爷这是何话。不说牧场和我们独霸山庄同气连枝为一家之人。单是姑爷解救了竟陵。也更加是我们的大恩人。有什么不能说的。”

    方泽流一脸感激的模样说道。

    “呵呵,方兄过誉了。其实就是,如果我猜的不错的话,如今将你们的庄主迷的团团转的婠婠夫人是魔门阴葵派的人。”

    “什么!”

    方泽流虽然早就觉得婠婠又古怪。但是还是吓了一跳。毕竟阴葵派的名头太大了。

    “此事非同小可,姑爷可又凭证。”

    方泽流焦急的说道。

    “不需要凭证。只要我和她见一面,就可以证明了。”

    段誉道。

    “那我们快走。还请姑爷救庄主啊!”

    之后方泽流立马带领诸将以擒拿妖女为名,让‘独霸山庄’庄主方泽涛重振昔日雄风的口号,进入‘独霸山庄’,老当益壮的老将冯歌也听到些消息,一马当先带领几十人沿着大街朝城心的独霸山庄驰去。

    街上一片萧条,店大多停止营业,间有行人,亦是匆匆而过。一派城破在即,人心惶惶的末日景象。把门者认得是他,不敢拦阻,任各人长驱直进。这支由飞马牧场精锐,竟陵将领组成的联军,驰到主府前的台阶处甩蹬下马,浩浩荡荡的拥上石阶,朝府门冲去。十多名卫士从府门迎出,守在台阶顶上,带头的将领暴喝道:“未得庄主之命,强闯府门者死,你们还不退下。”

    冯歌反喝道:“飞马牧场商场主千辛万苦率众来援,庄主在情在理亦该立即亲自欢迎,共商大事。现在不但屡催不应,还闭门拒纳,这是庄主主意,还是你卢风民自作主张呢?”

    卢风民大怒道:“冯歌你莫要恃老卖老,庄主既把护卫山庄之责交给我卢风民,我便要执行庄主的严命。你们若要求见庄主,就好好的给我留在这里,再由我报告庄主,看他如何决定。否则休怪我不念同僚之情。”

    段誉手摇折扇不清不淡的问道:“你是什么东西?”

    这时虚行之眼中闪过蔑视,对段誉道:“好教段公子得知,这就是小人卢风民,亦是冯将军平时的对头。现在方将军闭门不出,在家享福,将城中军事大权交与了此人掌管。这家伙就一个典型的不学无术地无赖,除个人武功比起一般的小兵还勉强可以外。简直就是一个葱,算什么东西,若非因婠夫人欣赏他,何时能轮到军中统领位置。靠!”

    听到虚行之居然口爆粗口,段誉就算是不用脑袋也想像得到这家伙平日里是有多么的嚣张。

    之后段誉‘哦’了一下,“你便是绾绾大小姐看中的看门狗啊!我还以为谁呢,竟然在这里乱叫。看看这些人那个不是身份显赫,武功高强之辈,哪有什么蝼蚁在这里猖狂。”

    卢风民闻言大怒,横刀而立,大喝道:“我卢风民奉庄主之命把守庄门,即使你是庄主的弟弟那又如何,谁敢叫我滚开?难道你要趁机造反夺权。”

    段誉拍拍手掌,”

    不错,口才蛮不错的,黑的能说成白的,白的说成黑的。的确了不得。只不过你这种小人不应该在这里浪费我们大家的时间。“手指隔空一点,封闭了卢风民的穴道,上前道:“把这个废物给拉下去,耽误军机大事,待打退杜伏威的江淮军之后,重新发落。”

    方泽流领着众将直奔怡情园,沿途放倒数十个侍卫,来到了一个幽美的大花园中。筝音隐隐从一片竹林后传来,抑扬顿挫中,说不尽的缠绵悱恻,令人魂销意软,众人的杀气亦不由得减了数分。

    不过段誉心志坚定,凭借着道心种魔*精神力更是强大无比,自然不受影响。他知道这筝音能在无形中控制人的心神,能让人不知不觉沉迷其中,久而久之便成为施术者的傀儡。只是段誉也不以为意,反正这方泽韬死不死自己最后都要加上一刀,谁叫这老小子看上哪个美女不好,居然敢看上自己内定的女人?

    众人一起掠过竹林间的小径,跟前豁然开朗,又是另一个幽深雅静的大花园,只是园内不见婢仆府卫,园心的一座小亭里坐着一男一女,男的一脸威严,一看便知道是久经行伍之辈,自然是那方泽滔了,只见他闭上双目,完全沉醉在筝音的天地中,对此之外的一切事都不闻不问,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经大难临头了。

    而那女子却是背对他们,双手抚筝,只是那无限优美的背影已足可扣动任何人的心弦,便是心志坚定如段誉,也不由得呆了一下,而这除了婠婠这个迷死人不偿命的阴后高足外加阴癸派头号妖女之外还能有谁?

    284.阴葵小妖精的“媚力”

    此时在院之中,两拨人相对而立,段誉一方的人是气势汹汹来者不善;而方泽韬此时却是仿若未闻,早就被婠妖女迷得头昏眼花,心无旁,根本没有觉得周围有人,那婠妖女虽然察觉到周围来了不少人,不过这时段誉的境界早就到了浑然天成的地步,根本看不出深浅,是以婠大小姐只把来的当作一群杂碎打发,心想就算不能取胜自己全身而退还是没有问题的,于是装出一副古井不波的样子,在那里继续弹着她的筝。婠婠的筝技与魔功结合在一起,予人一种缠绵不舍,无以排遣的伤感;愈听愈难舍割,心头像给千斤重石压着,令人要仰天长叫,才能渲泄一二。

    只是段誉只是失神了一小会儿神,便清醒过来,转头看看周围,却见除了自己,场中其他的人几乎都和方泽韬一个样子,活像是一群色狼围住了一只小羊羔。

    “*,在这样下去这些家伙都要糟糕,他们现在可还不能死啊,要死那至少也要等自己已经完全掌控竟陵的时候啊!”

    段誉猛然醒悟,当即大喝了一声:“打住、打住,别弹了,难听死了!”

    婠婠听了之后先是惊奇的一下,心道居然还有人没有受自己的天魔音的影响,看样子来人之中有高手,只是段誉最后一句却让她心神大乱,心道什么叫难听死了。本姑娘的筝虽然不比石青璇地箫和尚秀芳的琴,不过她自己还是非常自负的,突然被段誉评价了这么一句“难听死了”简直立马起身拿起天魔双刃去砍掉段誉的心思都有了,一时之间怒气成立方状态增长。

    只是婠婠这时背对着段誉,段誉是根本看不到婠婠脸上那精彩到了极点的表情,只看到婠婠的肩头不断的抽动着。

    终于“铮”地一声清响,心神大乱婠婠一不小心将筝给弹坏了,众人这才惊醒过来。

    那方泽滔回过神来之后,“霍”的站起身来。环视众人,脸现怒容,然后喝到:“冯歌、虚行之,你二人要造反吗。还有方泽流你居然也跟着他们一起疯。竟敢强闯将军府,卢风民那个蠢材呢,没有我的吩咐他怎么敢放你们进来!”

    “啊,你说的是那个白痴啊。他实在是太烦人了,所以我直接把他关起来了。”

    只见在人群之中段誉一脸揶揄的说道。

    方泽韬一听自己的心腹被关起来的时候,脸色一下子就变绿了。再一看段誉并非自己的部下当即怒道:“你是什么人,我怎么没有见过你,来人啊,把这个家伙拖出去斩了!”

    方泽韬喊了大半天发现没有人理会自己,转向冯歌怒道:“冯歌,你这是什么意思,要违抗我地将令吗?”

    而此时冯歌也不回答。

    这时只见庭院之中是火药味十足,婠婠却是静如止水地安坐亭内,似对众人视而不见,听而不闻,令人生出一种高深莫测的感觉。

    而现在段誉已经完全把方泽韬看成了一个死人,直接将其无视,对着婠婠直接说道,“就知婠大小姐已经达到天魔*的第十六层境界,不愧为近百年间阴癸派最杰出的传人之一,难怪阴后对你青睐有加了!”

    方泽韬听段誉说道婠婠竟然是阴癸派之人,脸上露出一丝惊异的表情,随即厉声道:“婠婠性情温婉,又不懂武功,怎会是阴癸派的妖女,你这个小白脸是什么东西,莫要含血喷人。”

    “靠,你个老白脸敢说老子是小白脸,简直是不想活了!”

    段誉听了就一阵火大,当即反唇相讥道:“你个老白脸,又是知道些什么!”

    场中顿时想起一声“噗嗤”之声,这一声却来自一直没有出声的婠婠,声音煞是好听,如同黄莺歌唱一般,听得段誉不由心神一荡。

    此时冯歌终于沉声道:“若婠婠夫人乃是平常女子,怎能于这剑拔刀扬的时刻,仍镇定得像个没事人似的。方将军你精明一世,何会胡涂至此?”

    方泽韬双目闪过杀机,手握剑柄,铁青着脸道:“冯歌!你”这时方泽韬话还没说完,就听人群之中不知是谁在那里喧哗了起来:“方泽韬,我们只是不想陪你一起死了也落得做只糊涂鬼而已!再说段公子是飞马牧场的姑爷,一直是我们的盟友。你怎么能对他出手。”

    其它将领亦纷纷应和,由此可见方泽滔已经尽失军心。

    方泽韬听了顿时哑口无言,这时一旁的方泽韬的亲兄弟方泽流忍不住道:“大哥,俗话说得好,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你赶快清醒清醒吧,那妖女把你害成这副模样,现在你知道了她是阴癸派的妖女,你还不清醒过来?只要你除掉那妖女,兄弟们都会原谅你,到时候你依旧是那个威震一方的‘独霸山庄’庄主方泽韬!”

    不过可惜的是方泽韬这丫的看样子是彻底被婠婠给毁了,完全分不清是非黑白,听到就连自己的亲弟弟方泽流又说婠婠是阴癸妖女,缓步走到那方泽流身边。凝视那方泽流好一会儿,就在那方泽流以为方泽韬已经回心转移之时,突然拔刀就砍,而那方泽流本没有想到方泽韬会突然对自己,他的亲弟弟出手,防备不及,顿时身首异处,却见方泽韬擦干刀上的血迹,狠狠说道:“你这混蛋,竟敢污蔑婠儿是阴癸妖女,就算你是我亲兄弟。我也容你不得!”

    现场顿时一片混乱,虚行之更是不可思议地叫道:“方泽韬,你为了一个妖女,居然连自己的亲兄弟也能下手!”

    众人顿时破口大骂。只把那方泽韬的祖宗十八代一个接着一个的问候了个遍。

    段誉刚才本来是有本事救下那冤死的方泽流,不过他要的就是方泽韬众叛亲离的效果,是以冷眼旁观,任由方泽韬和竟陵城中的一干将领在那里破口大骂。还理直气壮的不断地重复着:“婠儿不是妖女、婠儿不是妖女,你们这些家伙有眼无珠,都该死”之类的话。

    “庄主啊!您还执迷不悟听这个妖女胡说八道吗?杜伏威大军攻打我们竟陵。战士在外拋头颅,洒热血,庄主却在这里安享温柔,乐而忘返,不觉心中有愧吗?”

    冯歌听到方泽韬的话,当即跳出来指责道。他身后回的那些守卫也都露出了不满的神色。他们这些日子里早就受够了。他们这些日子里早就受够了。特别是方泽韬为了莫名其妙冒出来的婠婠连自己的亲生弟弟,独霸山庄的二庄主也杀了。实在让山庄上下都一片心寒。

    方泽韬老脸一红,不过立刻怒气大发道:“给我住口,老冯少在我面前倚老卖老,你是庄主还是我是庄主。竟陵的事我作为庄主自有主张,如果你们还当我是你们的庄主,立刻去把这个欺侮婠婠的贼子拿下。别管他是谁。”

    婠婠看到这个场面,眼中闪过一丝小得意,乘着所有人不注意的时候,瞬间由洛神一般的神女化为了调皮的小姑娘,对着段誉吐了吐舌头。然后当众人注意力重新转到她身上的时候,再次变回了神女。

    “行了。婠儿小妹妹,现在你就不要演戏了。外面的杜伏威大军已经退了。”

    段誉看到她的变脸神功却没有什么反应,反而把脸色一摆传音道。婠婠小脸变了下,然后嘟起了小嘴低声道:“没意思,不好玩了。”

    而此时方泽韬着看到山庄的守卫们似乎也都站在冯歌的一边。接着说道:“好好好,你们很好。都不把我当庄主看了是不是,那我亲自动手。”

    说罢转头向婠婠道:“婠儿你放心,我绝不会让你白受委屈的。贼子拿命来。”

    抽出腰间的长剑斩向段誉。冯歌见此无语了,他们和段誉一起上战场已经四五天了,当然看得出来段誉的实力果然是没有辱没天下年轻一代第一人的美誉。

    心想段誉何等武功岂是你这个糊涂庄主能对付的。方泽韬自然不知道这些,他现在最想做的事就是先收拾了段誉这个让他嫉恨的家伙,然后出去调大军灭了老冯这些敢背叛他的叛徒。正当他的剑要触及脸上从始至终都是挂着冷笑藐视的段誉的时候。却不想一个白衣的身影挡在了段誉的身前。方泽韬硬生生的刹住了手上的剑,因为这个身影正是让他爱疯了的婠婠。

    “婠儿你做什么?快让开啊。”

    方泽韬喊道。心里突然莫名其妙的泛起了一阵的惊慌。因为他面前的婠婠让他感到了一丝的陌生。婠婠很少笑,但是此时却挡在段誉的身前笑吟吟的一片,那是他从来没有看过的表情。虽然还是那么的美。

    不过却和原来神女的形象相去甚远。反而更加……像……迷惑人间的……妖女。“我做什么,我可是救了,庄主你这个糊涂蛋哦。你那点微薄的功夫怎么可能打得过段誉这个色狼啊。”

    285.擒拿绾妖精!

    “我做什么,我可是救了,庄主你这个糊涂蛋哦。你那点微薄的功夫怎么可能打得过段誉这个色狼啊。”

    虽然方泽韬对婠婠的话很是莫名其妙,但是还是下意识的接口道:“就算陪上这条性命我也要为婠儿你报侮辱之仇。婠儿你到底是怎么了。怎么……”

    “哼。还怎么了?说你糊涂,你竟然糊涂到这种地步,她是阴葵派的小妖女。来竟陵做你的老婆,是耍着你玩的。”

    段誉道。虽然从刚才婠婠突然挡在段誉的面前的时候。方泽韬就有了这种不妙的感觉,但是还是不敢相信的向婠婠颤抖的道:“他是冤枉你的,对吗?你不是阴葵派的妖女。”

    “当然,他当然说错了。”

    婠婠笑吟吟的道。方泽韬听了婠婠的回答好像全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一样,松了一口气。“咯咯咯,他虽然说错了。但是却没有冤枉我。我不是小妖女,我是大大的妖女,专门来害你这个糊涂虫的。”

    说着婠婠已经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对利刃,对着方泽韬胸口便刺了过去,婠妖女这兵器乃是一对长只尺二的短刃。名为“天魔双斩”乃阴癸派镇派三宝之一,专破内家真气,能令天魔功如虎添翼,威势难挡,那速度犹如鬼魅,方泽韬根本来不及作出反应,便被天魔双斩穿胸而过,献血喷得一地都是。连身体都受到了天魔气地侵袭,嘴里、眼眶、鼻孔、耳朵都不断的渗着献血,一看就知道小命不长了。

    方泽韬直到临死都还不相信砍死柔弱无比的婠妖女会对自己狠下杀手,一脸难以置信的看着婠妖女。费尽力气,终于吐出了三个字:“为……什……么……”

    原来那婠妖女一见到段誉的时候便知道祝玉妍这次交给自己的任务算是办砸了,心头暗骂段誉这对个大色狼的同时正想着如何逃跑,只是这几个月来天天对着方泽韬这形象不大好的老男人笑脸相迎。搞得婠妖女差点没有疯掉,心想不杀了方泽韬如何能解这口气。正好便将在段誉那里憋的气一股脑的发泄在了方泽韬身上,而且一出手便是狠招,直接挂了方泽韬却又让他一时半会儿死不了。倒是非常符合魔门妖女一向狠辣地行事手段。

    没想到这方泽韬居然还在这里问自己为什么。这让婠妖女很是郁闷。难道我一个阴癸宗主的传人杀人还需要理由吗?用看傻子的表情看了方泽韬一眼,冷冷说道:“方泽韬。我好歹也是阴癸派下任宗主,这样侍候了你几个月,收点利息也不为过吧!”

    听到这话后方泽滔气得猛然一口鲜血喷出,终于明白了自己居然被一个魔门妖女玩弄于股掌之间,一世英名毁于一旦,又想起自己亲手杀死的亲生弟弟,眼中射出悔恨莫及的神色,仰后翻倒。“你……你……哇……”

    又是一口血喷出。最后非常不甘心地倒在了一片血泊之中,手脚抽搐了几下,终于死透了。

    “哈哈哈。”

    妖女却是没心没肺的大笑着。好像造成这一切不是她一样。

    “杀了这个妖女。”

    冯歌看到这里哪里还忍的住挥手道。众侍卫看着婠婠绝美的脸稍稍犹豫,不过马上又冲了过来。将婠婠围了起来。毕竟她长的再美也是敌人。

    虽然刚才众人都对方泽韬心生不满,不过此时方泽韬一死,众人却也想起之前方泽韬都还待自己不薄,要不是受这个该死的妖女的蛊惑,也不至于落得个身败名裂的下场,纷纷都将怨气发泄到了婠大小姐身上,拔出兵器便一拥而上。

    “不自量力!”

    只见婠婠放下秀发,轻摇臻扬起。

    而此时围着她的众人都生出要向前倾跌的可怕感觉。更有点觉得婠婠立身处似变成一个无底深洞,若掉进去的话,休想能有命再爬出来。如此厉害的魔功,众人连在梦中也没有想过。

    这还是冯歌有自知之明。“还请姑爷出手为我们山庄主持公道啊。”

    婠婠听了这话,幽怨的喵了段誉一眼:“你舍得打人家。”

    “你是妖女。现在我却是大侠,就算舍不得现在也是要打的。小妖女人人得而诛之嘛。”

    段誉理所当然的道。只是心里加了句:“我喜欢在床上诛杀你。”

    “哼,你也和那些伪君子一样。想打婠婠的注意吗?可没有那么容易。”

    婠婠娇哼一声道。不过她也知道要是等段誉出手了,那她可就是真走不了了,于是一下子便施展全力,天魔双斩一出,现场顿时一片血光滔天,那上前围攻的数十名竟陵将领,包括那冯歌在内,全部死于婠妖女手上。

    “咦,看来这些日子以来这婠大小姐的实力还是精进了不少嘛!”

    段誉看了看婠婠的身手不禁微微赞叹,不过嘛,这婠大小姐把竟陵城的守将杀了一大堆,自己控制竟陵的军队可就方便多了,倒是帮了自己一个大忙。

    想到这里,段誉心中想到,既然人家帮了自己这么一个大忙,那更得把人留下来,好好的犒劳犒劳,不好好的“满足”一下婠妖女,那也太忘恩负义了。

    而这时只听到“嘻嘻,大色狼。人家可打不过你。所以就只好先走一步了”这声音已经很远了。显然绾绾已经趁机向外逃跑了。

    “哪里走。”

    在段誉的手下逃掉可是很不容易的。别说是婠婠了,就是他师傅祝玉研也很难。“老子专程从飞马牧场过来就是想占你便宜的,最好可以抱上床狠狠的教训一番,岂能让你这个小妞随便就跑掉。那我不是白白忙活了。”

    两道飞快的身影,眨眼间就串出了很远。不一会就出了独霸山庄。两人一前一后在无人的街道上面飞奔着。心情却是截然不同,段誉是慢步一般的轻松写意。远远的吊在婠婠的身后。手里还拿着那条小。而使出吃奶的力气都不能甩开段誉一点婠婠却是跑的香汗淋漓。脸上有点绯红。

    两人一追一逃,很快就跑出了竟陵城。婠婠不时的回头看看。却见段誉一直不声不响的跟在自己的身后。犹如一个幽灵一般。看他轻松写意的样子。压根没有尽全力追吗?他这幅德行不由的气的妖女牙痒痒,一口气跑了几十里的路。自己跑的都快累死了。这家伙竟然这样轻松的样子。他要追上自己,就可以随时追上,自己这么辛苦的跑,这不是白跑了吗?又擦了一把额头上的香汗。感觉到自己身体里空了很多的真气。小嘴一卷。“哼,我不跑了。我就不信你真的舍得打我。”

    “你干什么追着人家不放,我好像没有惹到你杨大侠吧?”

    段誉见婠婠突然在这树林里面停下,他自然也不会再跑了。

    “婠儿,你走光了。知不知取道用这个样子对着我很危险的。”

    段誉看一眼婠婠如今的形象说道。只见她此时全身都是汗水。将她那件本来就很薄的白衣都浸湿了。隐隐约约隐射出里面玲珑的娇躯。“哼,还不是你害的。追的人家这么急干什么?”

    婠婠毫不在乎段誉在她身上不断的扫射的目光说道。

    “没有什么。我说过了,我是大侠,你妖女。大侠当然是来降妖的。”

    说着段誉立即装出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一边还*荡的说道:“你要是不老实,我便霸王硬上弓,先把你给办了再说!”

    婠妖女听了之后眼中露出一丝惧色,心道段誉武艺比自己高,真要强来的话还真没办法,只是装作可怜兮兮的样子,眼巴巴地说道:“邪帝大人,你堂堂一个逍中原年轻一代第一人,又是我圣门邪极宗的宗主,居然出手欺负我一个弱小女子,也不怕传出去让人笑话么!”

    说完妩媚的对着段誉笑了笑。

    段誉看见婠婠那妩媚地一笑,不由得心头一荡,随即清醒过来,立即反应过来,原来是差点又中了这婠妖女的招,不由得有几分恼羞成怒:“废话少说,我身为飞马牧场的姑爷,岂能眼睁睁看着你杀了我的们的盟友而不管,你今天不要存了逃跑的念头,乖乖的留下来把事情给我说清楚,看在大家都是同道中人、你早晚又是我老婆的份上,我可以考虑放你一马。”

    “段誉,你如此苦苦相*,到底是什么意思!”

    婠妖女见自己最后的伎俩也被段誉识破,又羞又恼,不顾形象的破口大骂起来。

    “什么意思,我刚才不是说了吗,你杀了我的盟友,我要单独‘解决’你而已!”

    段誉这个时候的笑容说有多*荡就有多*荡。

    “可恶的*贼,你去死吧!”

    婠妖女这个时候终于忍受不住,心想反正是逃不掉了,不如拼死一搏,一下子亮出天魔双斩,朝着段誉胸前攻去。

    “雕虫小技!”

    本来婠婠那如同鬼魅般的身法已经很快了,岂料段誉比她更快,只是一瞬间的功夫,婠妖女便发现刚才就在她面前,触手可及的段誉已经失去了踪影,紧接着就感到背上一麻,顿时无法动弹,天魔双斩也落在了地上,原来是段誉绕到了她的身后,出手如电,连点了婠婠几处大穴,轻而易举的便制住了这阴癸的妖娆。

    286.威逼利诱媚绾绾!

    “好香、好香!”

    段誉笑嘻嘻的在婠婠的脖颈间闻了闻,满脸享受的模样,只弄得这婠婠大为愤怒,心中却是另有一股莫名的情愫滋生开来。“哼,堂堂当代邪帝,居然想要欺辱一个被封了穴道、无力还手的圣门女弟子,传出去也不怕人笑话!以强欺弱、好不要脸!”

    婠婠不愧是婠婠,惊慌失措了一小阵子之后,立即微微喘着粗气开始用言语挤兑段誉。

    “啧啧啧。好一个迷人的妖女啊!”

    而段誉却是闻着婠婠身上散发出得体香,再见到美女发怒时别有的一番风情。之后却是笑吟吟的上下打量着在自己怀中无法动弹,只能狠狠地瞪着自己一边喘着粗气的婠婠那若隐若现的玲珑躯体,却见她胸前因为气急的原因不断起伏,甚是诱人。现在他的脑海里一直在比划着婠婠的三围是多少。最后得出一个结论。完美的黄金比例。不管是腰还是玉峰,亦或者是那个挺翘的小屁屁都长的恰到好处。只见段誉在哪里色迷迷的说道:“真是,该翘的地方翘、该凸的地方凸,再加上这脸蛋,还真是个尤物,不好好享用岂不是太对不起自己了!”

    这婠婠听到段誉这近乎于*裸的挑逗的言语。意外的并没有破口大骂,反而认命般地闭上双眼,不再理会段誉。

    段誉却只是愣了一愣,心道这妖女居然不害怕了。这样玩着还有什么意思,不如要玩就玩大点,反正祝玉妍现在也已经是自己的女人了,而且她也答应等自己把那师大美女也拿下的时候,就把绾绾也一起许配,再说了这早许晚许那不都是让绾绾成为自己的女人么。于是伸手便将这妖女揽了过来。奸诈的笑了笑之后,一低头便轻吻上了婠婠那迷人的红唇,同时运气道心种魔*和御女心经,渡过一丝融合异种真气。这异种真气立即见缝插针般的游走进了婠婠地体内,渐渐挑起了她的一丝丝**。

    “嘤咛……”

    婠婠终于是抵挡不住。睁开双目。恨恨地紧瞪着段誉不放。

    “嘿嘿。婠大小姐,终于肯睁开眼睛了吗?”

    段誉仍旧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邪笑着轻声道:“不愧为阴癸派百年难得一遇、阴后最为看好苦心栽培的传人,在我的挑逗之下,竟能保持一点点清醒的神志,嫁给我也不算辱没了我,哈哈哈哈哈哈哈……”

    “你难道是真的要对婠儿那么粗鲁么,我好伤心哦。亏婠儿上次还给你占了那么大的便宜。”

    婠婠感受着现在身体内的异样,就不由得想起上次的事情说道。不由脸蛋有点红,那种感觉真是让她既享受有讨厌。

    “还在哪里装可怜,这套对我没有用的。”

    段誉道。不管当他看到婠婠那闪着“泪光”眼眸后,立刻接着说道:“其实要我不收拾你这个妖女也可以。就是再让我占一次便宜。”

    段誉无耻的说道。在他的字典里,没有脸皮薄这三个字。

    “你还真像你以前和我说的那样,大色狼。难怪一直追着婠儿不放,原来是打这个主意,婠婠说罢,眼眸里闪过一丝诡异的异色,又再次看向段誉的眼睛道:“呵呵,也不是不可以啦。是不是要妖女将自己扒的光溜溜。给杨大侠欣赏啊。嘻嘻嘻。”

    段誉看上婠婠的眼睛,先是眼神里,闪过一丝痴迷的模样。不过随即眼珠上红光大盛。婠婠闷哼一声,嘴角流出了一丝血迹。婠婠心头大惊,自己的***就这么简单的被破了。要知道这一招她对男人用,还没有失败过的。

    “婠儿小妹妹,收起你的小动作哦,这一招对我没有用的,你难道忘了我可是新任的邪帝,修炼的可是心种魔*。我的精神力比我的武功还要强一点。还有,记住以后这等小手段以后别再我身上用,不然,吃亏的是你自己!”

    段誉*笑一声,双手不客气在婠婠地身上游走了起来,一道道魔气顺手而发,弄得婠婠情不自禁的呻吟了几声。

    其实段誉一早就发现婠婠的身体周围有一圈的精神波动,可以将她的魅力更加放大,但是没有想到她可以通过眼睛的对视,将这种精神波动送人别人的脑子里。如果意志不坚定或者是精神力不好的人,还真的可能会被她看一眼就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婠婠小嘴留着一丝血迹,气鼓鼓的看着段誉,怪他不懂得怜香惜玉。

    “哼,人家不就是想让你喜欢上我吗?还把人家弄伤了。”

    婠婠这时也终于明白自己这点本事在段誉面前完全就是小儿科,终于收起功力,强忍着心下那异样的浴火,娇声问道:“这就是道心种魔*吗?”

    “谁说不是呢!”

    段誉轻轻一笑道:“难道你的身体没有告诉你吗?”

    说话间,段誉手上的动作越发激烈了,一只手甚至滑进了婠婠的衣衫,在婠婠的一座玉峰之上轻轻的揉捏了几下,没想到此处正是婠婠身体最为敏感的部位,顿时便听见婠婠一声长长的呻吟,然后身体颤抖了几下,脸色变得异常红润,显然是已经情动!

    “混混蛋!”

    不愧是当代圣门之中除了段誉之外最为出类拔萃的人物,为了使自己的天魔*能够突破十八层大关,而不像祝玉妍那样半途而废。只是一阵情动之后,婠婠强制压抑住了内心的浴火,狠狠的对段誉说道:“大色狼,你快放开我,我师傅要是知道你在我的天魔*达到十八层之前动了我的话,她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我好怕、我好怕、我好怕怕啊!”

    段誉假意的作出害怕的样子之后,居然是毫不客气的将婠婠身上的衣物一件一件的脱去,那仅剩着一件薄薄肚兜的诱人到了极点的躯体慢慢的呈现在了眼前。

    “你……”

    婠婠神色剧变,惊骇欲绝的看着段誉,生平第一次服软了,一脸惊恐的说道:“大混蛋,段誉,帝尊大人,我求求你。你要对我做什么都可以。但是就是不能破了我的身。不然,我就跟你拼了。”

    “好吧好吧,理解。那我只要你翘着屁股,给我打一顿就好了。”

    段誉捏了一下婠婠的脸蛋道。婠婠的小脸腾的一下红了。虽然她对男人的抗性很强大。但是也是有底线的。如果是别人敢对她说这种话。不用多说,灭了就是。但是这个人却是段誉。这倒不是说她爱上了段誉。虽然段誉的确有点与众不同的地方,比起别的男人,算是很是吸引她了。而且两人还有一段不得不说的故事。但是作为妖女,也不是那么容易动凡心的。

    主要还是因为三个方面,一是段誉武功够高,高到婠婠不得不等在挨宰的地步。第二是段誉够无耻,和他们魔门比还要无耻,他要调戏你。你说他什么都没有用。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点,那就是段誉完全不受她的美貌和气质的影响。要知道她和师妃暄最厉害的东西不是武功,而是对男人的吸引力和控制力,但是这点却对段誉没有用。虽然看起来他像别的男人一样,对她窥视的很,但是妖女却感觉控制场面的一直不是她。反而是她被段誉给控制了。

    “你你,不许你打我屁股。”

    婠婠居然难得的有些娇羞的说道。

    “呵呵,不打就不打,听你的暂时不打。”

    段誉将婠婠玲珑的娇躯抱入怀中说道。不断的摸着她的小腰。甚至慢慢的攀上了她的胸口。

    婠婠被封着穴道只能闭着眼睛让他胡来。

    “婠儿,我问你。你长的那样好看,在阴葵派是不是有很多人打你的主意啊?”

    段誉隔着那层薄薄的肚兜。在婠婠的玉峰上捏了一把说道。

    妖女被他的侵犯的闷哼了一声。脸上浮起了两朵红云。那种让她牵挂了一许久的感觉又来了。段誉的手掌上的源源不断的传出一股股别样的真气,现在每一道真气都在挑逗她全身的性神经。这时绾绾渐渐的感觉到自己体内的浴火越来越旺盛了。

    “你别这样,不然我会受不了的。”

    婠婠娇喘吁吁的说道。她感觉自己今天危险了。瞪着段誉的眼睛道:“你说过不破我的身子的。你要别的婠儿都答应你。如果你破了我的身,我这辈子都达不成天魔功的第十八层了。”

    “哈哈哈,我告诉你吧,你和别人做了的确会达不成天魔功的第十八层。但是如果你跟我做了。不仅不会有事,反而会更加快的达到第十八层的境界。”

    段誉想起和婠婠的师傅祝玉研的事情说道。

    祝玉研可是被他活活用阴阳双修之法才到达到第十八层的境界的。不然她可是一辈子都到不了。

    “胡说八道!你以为你是谁啊!我才不信呢!啊……别弄了……我快受不了了……我不会让你破人家的身的……不然……对不……起……师傅……”

    287.出尔反尔!

    “胡说八道!你以为你是谁啊!我才不信呢!别弄了……我快受不了了……我不会让你破人家的身的……啊……不然……对不……起……师傅……”

    只见此时婠婠扭动着娇躯焦急的说道。而段才不管你这个绾绾大妖女是什么反应,伏下脑袋张嘴就一把吻住绝色妖女香甜的樱唇。一口一口的吞起了玉液。*的舌头突进了其嘴里,开始作弄她小嘴里的小舌头。反正他有办法让婠婠相信和他做是不会影响天魔功的。反而有好处。

    而绾绾妖女也只是错愕了一下,便配合着让段誉的舌头在自己的小嘴里面肆虐。虽然她没有接过吻,但是看的多了,自然也会了。两人爽滑的舌头,你来我往,互相纠缠个不停。在这激烈的拥吻中火热喷发,津液在这拥吻中不断分泌。

    二十分钟后,绾绾妖女终于推开了段誉,狠狠的娇喘呼吸,香甜的樱唇几乎被段誉这个家伙吸的红肿了起来。经此一役,婠婠的脑袋都有点晕乎乎的了。迷迷糊糊的轻捶了一下段誉坚实的胸膛,娇嗔道:“你坏死了,弄的人家嘴都麻了。差点憋死人家了。”

    “婠儿,这你怎么能怪我呢。刚才看你似乎很享受的样子。”

    只见段誉不断亲吻着婠婠的脸颊说道。

    “谁享……啊……受了,我是迫于无奈……被你轻薄的。”

    婠婠娇羞的说道。

    “哈哈哈,反正不管怎么样,你今天都逃不掉。”

    段誉说着就从体内小空间里拿出一个豪华大帐篷放在地上,而自己则是抱着被已经解开了穴道,不过还是被封了功力的绾绾走了进去。

    “不行,如果你破我的身子,我就立刻自杀。看你舍不舍的。”

    而此时绾绾却是真怕段誉真就这样破了自己的身子,那师傅那么多年来在自己身上花的心血就都白费了,连对段誉究竟什怎么突然凭空变出一个豪华搭帐篷都没心思去想了。

    “嘿嘿嘿!笑话,绾绾你没听说过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吗?”

    段誉无耻*荡的看了一眼婠妖女,同时一只手伸向了少女那最神秘的地带,弄得婠婠又是一阵颤抖,才说道:“你要我这个时候收手,还不如一刀杀了我,谁在这个时候停手,不是太监就是性取向有问题!你还是好好的享受吧!嘿嘿嘿嘿嘿……”

    说着段誉就是对绾绾的瞠视视而不见,继续肆虐,缓慢的低下头去,吻住了婠婠的双唇,翘开了她的贝齿,缠住了她的香舌头,双手亦在她身上开始了攻城掠地。

    “不要……嗯……啊……”

    段誉本来也算是花丛老手,加上还有如同泡妞外挂般的道心种魔*和御女心经相助,婠妖女虽然心智坚定,不过此时她的身体是再也抵挡不住段誉如潮般的攻势了,原始地**之火勃然喷发。绾绾不禁娇喘连连。

    这时段誉把舌头伸到绾绾那柔软的耳垂下,就像哄婴儿一样的轻轻抚摸她的后背,悄悄看婠婠的表情时,她微微皱起眉头,仰起头露出洁白的喉咙,段誉舌头从耳垂到颈,然后到脸上慢慢的舔过去,同时将手伸到隆起的双峰上,婠婠的身体抽搐一下,但还是那样没有动,圆圆的玉峰已经进入段誉的手掌里,胸部也不停的起伏。

    现在有肚兜妨碍,但手是轻易就能伸进去的,段誉逐渐加强揉摸的力量时,婠婠的呼吸也随着变大,纤细的双臂向段誉的脖子搂去,段誉同时手也悄悄得向那诱人的玉峰滑去,把肚兜向上拉,原来受到包裹的玉峰从肚兜中获得解放。而在段誉直接摸到的刹那,只见婠婠的全身动摇一下,但又立刻喘起来。大概是呼吸相当的困难,婠婠的头向左右摆动,不停的发出小小的喘气声,像蚊子的叫声,又刺激了段誉。

    只见婠婠现在不停的发出甜美的娇声,段誉清楚知道婠婠完全陶醉在快感里,终于段誉脱下了她的肚兜,此时婠婠的身体完全*的暴露在面前了。

    段誉在内心发出惊叹声,仔细看到妖女婠婠的全无遮掩的白嫩**,几乎看得癡了,暗道:“这就是妖女的身体?果然是完美。”

    段誉凝视这绾绾的毫无瑕疵的美丽玉体,姣白的粉脸白中透红而艳红唇膏彩绘下的樱桃小嘴显得鲜嫩欲滴,那一张一合的樱唇令人真想一亲芳泽。光滑肌肤雪白细嫩,浑圆而饱满的玉峰挤出一道深深的乳沟,纤纤柳腰下一双迷人的雪白修长,洁白圆润的粉臂,充满着艳丽的妩媚。她身材凹凸有致,曲线美得像水晶般玲珑剔透,那绯红的娇嫩脸蛋、小巧微翘的香唇。丰盈雪白的肌肤、肥嫩饱满的玉峰、白嫩圆滑的肥臀,美腿浑圆光滑得有线条,这些都是无比的魅惑。

    “是时候了!”

    这时段誉终于忍不住了,用最快的速度卸下了自己身上所有多余的装备,横枪立马,准备发动最致命的一击。

    “不要!求求你放过我吧!啊…”

    这时婠婠终于又恢复了一丝清明,忍不住娇声喘息着,用最大的努力克制着心中的浴火,向段誉进行着最后的哀求:“段誉你放过我吧,我没有练成天魔*十八层前,是断不能……啊……”

    婠妖女话还没有说完,段誉已经挺身而进。婠婠是惨叫一声,一丝献血顺着大腿慢慢的流淌在了床上;一滴晶莹的泪珠顺着她那略显苍白地脸庞缓缓流下。

    “混蛋,这下我永远也到不了天魔*第十八层,你叫我怎么跟师傅交代啊……”

    在几声痛苦的呻吟之后。婠妖女终于平静了下来,一双美女死死的瞪着段誉,语气中包含着无尽地幽怨和绝望。

    段誉此时根本懒得搭理他,现在的他已经完全沦为了用下半身思考的野兽……

    一开始小妖精绾绾还是紧紧咬着嘴唇一声不吭。就算是她的身体看来明明已经被自己搞得很爽、十分爽、非常爽。却忍着没有发出一丝声音这算是她自己对段誉的最后的控诉了。

    不过段誉又怎么会在这床上怕了她呢?只见他不断地向绾绾的身体里输送着道心种魔*和御女心经的融合异种真气,同时又施展起从御女心经里学到的全部手段,不断的穷追猛打。

    这一来可苦了婠大小姐,明明已经是春情勃发,却要和段誉赌气而苦苦死撑,这感觉实在不是太好,只是到后来实在是忍受不住,小嘴中传出一两声细微的呻吟,虽然马上闭嘴,不过却是让段誉听得清清楚楚,心下大喜,俯下身去,再一次撬开了婠妖女的樱唇,在她最终肆意妄为。

    这下子婠妖女终于再也坚守不住,“恩啊”一声便呻吟了出来,这一下子就如同黄河决堤,一发不可收拾,最后终于沉迷在情浴之中难以自拔,非常自觉的迎合起段誉的动作来只见这时段誉弄得婠婠时而呻吟呢喃,时而畅快高呼,时而忘形尖叫,渐渐的婠婠脸上的表**仙欲死,诱人无比。

    而段誉自己也真气澎湃,汗流浃背。

    这时在猛然之间,婠大小姐是泪流满面,高声嘶叫起来,全身一阵哆嗦,体内剧烈的抽搐起来。于此同时,段誉也觉得脊椎一阵麻痒,一声吼叫,死死地抵住婠婠,这婠婠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好似已经飞入仙境,全身又是一阵抽搐,忍不住又再洩了一次身.风雨过后。段誉抚摸着句绾绾光滑如玉的粉背。

    “我的小绾绾,现在你就是我的女人了,以后就不要在去勾引其他男人了,不然,我可会在你的翘臀上烙下属于我的印记哦。”

    只见此时段誉霸道地说道,不过此时在他怀里的绾绾却是因为处子新开,再加上被段誉征伐了那么久早就不堪折腾,早已经沉沉的睡着了,听不见他的威胁了。

    见此段誉只好又从小空间里拿了一床被子,给自己和绾绾盖上,然后就这样搂着*的婠婠进入了梦乡。

    等到段誉醒来的时候,才发现婠妖女早就已经醒了过来,一双美目恶狠狠的看着自己,仿佛就要喷出火来,只是这小子脸皮极厚,笑着说道:“咦,娘子,你一大早就双目喷火的看着我干什么,难道是欲火焚身,还想要为夫来好好安慰你不成?”

    婠婠听言一下子就跳了起来,一边手忙脚乱的捡起散落在地上的衣物传在身上,一边恶狠狠的说道:“你这混蛋,谁是你的娘子,你如此待我,我一定要杀了你!”

    一想到自己只怕今生今世再也无法达到天魔*的十八层境界,辜负了师傅祝玉妍那么多年来对自己的培养和期望,不由得双眼一红,两行泪水顺着脸颊便流了下来,然后一挥手便朝着段誉攻了过来。

    只是她一运功之下,竟然发现自己的天魔*竟然超过平日的太多,竟然已经接近到了的天魔*十七层功力,想到这里,婠婠不由得停了下来,一脸疑惑的望着段誉。

    288.受刺激的婠婠!

    “哈哈哈,我不是告诉过你么,你和别人做了的确会达不成天魔功的第十八层。但是如果你跟我做了。不仅不会有事,反而会更加快的达到第十八层的境界。”

    “这这竟然是真的?”

    绾绾感受到体内浑厚的实力,一脸难以置信的望着段誉呆呆的问道。

    “嘿嘿嘿!当然是真的了,要知道你师傅祝玉妍就是被我用阴阳双修之法活活提升到第十八层的境界的。不然她可是一辈子都到不了。”

    只见段誉此时一脸自豪的说道,而在提到祝玉妍的时候更是一脸的*荡。

    “你说什么?”

    “嘿嘿,怎么不相信?那你先看了这个再说吧。”

    说着段誉从就从体内小空间里拿出了一件女儿家的贴身肚兜。然后然后对着绾绾一脸*贱的说道。“看清楚了哦,你应该知道这肚兜是谁的吧。”

    其实这件肚兜正是段誉那几日何祝玉妍在一起*做的事时乘着祝玉妍不注意的时候偷偷藏起来的,为的就是像今天这样的时候。

    此时只见婠婠傻傻呆呆的看着段誉手里的肚兜,她从小就和祝玉妍生活在一起,她自然是已经认出来了这肚兜就是祝玉妍的贴身肚兜,而且还是她最喜欢的一件。而现在这肚兜竟然在段誉的手里。那这意味着什么自然是不言而语了。

    看着绾绾那绝美的小脸上的肌肉一抽一抽的。段誉有点担心,不会是把她给刺激到了吧。可不能因为自己一时的恶搞和邪恶心里。将这样美人弄的精神失常啊!

    “喂……喂……妞儿你怎么了?不就是上了你师傅嘛。不用这这副表情吧?”

    段誉连连的轻轻拍打婠婠的小脸蛋在她的耳边喊道。

    婠婠在段誉的叫喊声中,终于回过了一点神来。不过当她再次看到那件祝玉妍的贴身肚兜的时候。突然有种天塌下来的感觉。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感受。她觉得自己快要疯了。如同一只小野猫一般。跳了起来。手里拿着的衣物也不管了,也不顾自己和段誉的绝对差距疯狂的扑向了他。

    “混蛋!你对我师傅做了什么,你到底做了什么?你敢凌辱我师傅,我要杀了你。”

    小爪子在段誉身上又打有挠,连自己武功大进的事也暂时抛到一边了。

    “等等,你这小妞做什么?打算谋杀亲夫么?好了好了,玉研是自愿的,其实我和玉研已经是夫妻了。喂停下。”

    段誉一把抓着她的小手说道。

    “骗人,骗人,我师傅是什么人,她是什么身份你知道吗?岂会看上你这种毛头小子。”

    婠婠小脸都有点扭曲了。眼中泪花闪闪。

    “你这丫头冷静点好不好,也不想想你师傅为什么委身于我?”

    段誉手上运劲,一把将婠婠压倒在拿出来的那豪华帐篷的地毯上说道。两人脸贴着脸,彼此都可以呼吸到各种的体味。

    “好,你说,是为什么?”

    婠婠如今彻底就像是个迷途的小姑娘一般。等着段誉的答案。完全失去了平时的镇定。

    “玉研之所以看上我,嘿嘿当然是因为我英俊潇洒,武功又高,才高过邪王,貌强过宋缺的缘故了……”

    段誉开始一句还认真的说,但是一到后面,老毛病又犯了,自夸自蕾了一阵。

    直到看到婠婠的眼睛里,已经开始冒火星了。段誉这才说起了实情,“好了好了!实话告诉你好了,其实我不单身具道心种魔*,更有上古人皇轩辕黄帝所留的御女心经,那男女之间的阴阳双修至高宝典。所以你不用担心和我在一起后你的天魔*会前功尽弃,其实反而会让你更快的达到第十八层。”

    之后又将那日自己和祝玉妍发生的事情说了出来。无非就是因为自己的御女心经,这一门阴阳双修至高宝典,可以完善祝玉研的天魔功,让她达到梦寐以求的第十八层境界。所以祝玉研才可以委身自己。当然自己那日,和祝玉研第一次做的时候,几乎是以强暴的,强行和祝玉研双修的事情被他省约了,连祝玉研最后和他坐着坐着就做出了感情的事情,也没有完全说出来。

    “原来是这样,难怪我师傅愿意和你做这种事情。看来你不是用是了什么不光彩的手段。哈哈真好。”

    婠婠边听着段誉的解释一边感受着体内的天魔*,最后算是默认了段誉的说法。之后反倒是对着段誉笑了起来说道。

    “怎么了,你怎么这么开心?刚才还是一副死了娘的样子。”

    段誉调笑道。

    “师傅达成了她梦寐以求的第十八层境界,我当然要为她开心了。你不知道,当初师傅被石之轩那个混蛋害了后,不知道有多痛苦呢。只是为她委身于你感到点点不值得罢了。”

    婠婠笑吟吟的翘着小嘴道。却不知道两人的脸几乎贴在一起,她这么一翘。刚好给了段誉一个香吻。

    段誉摸了摸被亲的脸颊。道:“呵呵呵,看来不止是你师傅窥视我的双修*,现在已经尝到甜头的婠儿你似乎也有兴趣,看来以后你要和你师傅在床上抢夫君了。”

    “咯咯咯,也无所谓啊?如果你不怕我师傅,和你翻脸的话。”

    婠婠伸出手指点了一下段誉的额头说道。魔门中人,相对于普通人来说,将伦理看的没有那么重。当然也不是说他们喜欢**。只是相对而言罢了?所以婠婠对段誉的话也不感到生气。要是换了女子非骂他不顾伦常不可。

    “嘿,这可是你说的。”

    段誉说完看着现在天还没亮,就不等婠婠回话,就把整个她搂进怀里,嘴压在她的嘴上,婠婠虽然勉强挣扎了一下,但一点用也没有,她也并不讨厌和段誉欢爱,毕竟段誉是如今唯一一个和她有过亲密接触的男人。感情自然和普通的男人不一样,要不是因为她的天魔*一定要是处子之身才能修炼到第十八层,那刚才对于段誉也就不会那么抗拒了。现在既然知道了和段誉在一起阴阳双修非但不会前功尽弃,更可以帮自己尽快达到第十八层。再说她只见也的确也想早点到天魔功第十八层,这样师妃暄就绝对不是她的对手了。到时候他们阴葵派的风头就出大了。想来,向来以圣门大业为准的师傅也不会反对自己和她的做一次。

    心里有了自己安慰自己的理由的婠婠在不知不觉中已经将嘴张开一半,段誉的舌头悄悄的伸进去,慢慢的舔她的牙床,用舌尖在那里轻轻摩擦时,婠婠就会感到莫明的急燥感,他的舌头继续向里进,终于找到婠婠的小舌头,婠婠忍不住紧紧靠在段誉的身上,那是一次很长的接吻,段誉的舌头尽情的在婠婠的嘴里活动。

    段誉终于把舌头拔出来,婠婠才大大的喘一口气,段誉把脸靠过来,脸颊在一起摩擦时,觉得火一般的炙热,婠婠以做梦般的心情依偎在段誉宽大的怀里,段誉把围绕在腰上的双手稍许用力抱紧,而绾绾心里却也是不由得摇荡.第二天一大早,段誉早早的起了床说实在的。在小树林里面睡觉的确感觉不错。当然前提是他有段誉本事。可以蛇虫鼠蚁都不敢靠近你五十米以内才行。

    婠婠还像个光溜溜的可爱小猪一般躺在一边呼呼大睡。睡觉的样子极为不雅。两条大腿大咧咧的往两侧分开,一条**还搁在段誉的腰上。嘴角还留着一滴玉液。眉宇间透着点疲惫,显然段誉昨天的勇猛无敌,让这个妖女受了很大的“委屈。”

    不过她的睡像不雅归不雅。却是足以让任何男人的狂性大发。这时只见段誉一双色手不老实的在绾绾的玉体上四处游走,“起床了婠儿?还要睡到什么时候,难道妖女都是喜欢懒床的吗?”

    婠婠受到外间的刺激,小嘴张了张,终究没有醒过来。反而嘟了嘟嘴儿。一个翻身,将整个娇躯压到段誉的身上,那双美目才慢慢的张开。“啊……啊色狼,一大早起来就占人家……的便宜。”

    “哈哈,谁叫婠儿,睡着了都知道勾引男人呢。对了昨晚的感觉怎么样啊。”

    这时段誉也停下了不老实的双手,贴着婠婠的脸蛋说道。

    “很舒服,看来师傅跟了你也算值得了,”

    婠婠回想着昨晚那两次极乐,有些娇羞的说道。

    “以后有什么打算,跟我回飞马牧场做我小娇妻还是继续当你的妖女。”

    段誉道。

    “咯咯咯,人家既要做你的小娇妻,又要继续做我的妖女。”

    婠婠模糊不清的说道。然后却突然脸色一变,一把推开段誉。爬了起来。

    “怎么了,难道被我抱着就那么难受么?”

    只见段誉故作难过的调笑道。

    而婠婠则是站在帐篷的地毯上,一脸兴奋的捏紧了粉拳。“我天魔功进步了,都到十七层的顶峰了。哈哈。太棒了。师尼姑这下可不是我的对手了。”

    她在床上又蹦又跳。段誉当下拉住她挥舞的小手,将她扯到怀里道:“这可都是亏了我,你不感谢我吗?”

    “波。”

    段誉的脸上被妖女狠狠的印上了一个嘴印。“这样你高兴了吧。我的逍遥剑客。”

    289.婠婠的请求!

    “波。”段誉的脸上被妖女狠狠的印上了一个嘴印。“这样你高兴了吧。我的逍遥剑客。”

    婠婠亲过段誉后,又在其怀里摇头晃脑的道:“可以增强武功,又可以这么舒服。难怪师傅喜欢你。我发现我也有点喜欢你了。

    “那是。”

    段誉得意的点头道。

    而此时的婠婠。才有时间抬起头这些的看着自己的夫君,仔细一看顿时痴了。妖女发誓她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出众的一张男人脸。

    “这样就看傻了。我还没有装备好呢。”

    段誉看着绾绾的那个模样就知道是被自己的容貌给惊呆了。此时虚荣心大气的段誉从体内小空间里拿出一件最能扮帅的白衣古装穿了上去。顿时让他的形象更加的可以让女人痴狂了。

    大概一百八十五公分的个头,媲美太阳神阿波罗还要英俊的相貌,两道剑眉微微露出些许萧杀之气,黑黑的双瞳深不见底似乎把所有光线吸入一般,一句话真不是人能够拥有的面孔,而配上一身古装之后更显的飘逸俊朗不凡。

    “对了,我想到了。”

    这时还沉浸在段誉那妖孽的容貌,婠婠突然捶打了一下自己的手心。一副想到了什么奸诈的鬼注意的模样。眼珠子转啊转的。这种形象段誉很熟悉。他平时算计人的时候,也是这样的。

    “你怎么了。是不是想要谁倒霉啊?”

    段誉道。

    “咯咯咯,是啊。我想到了。夫君啊。你变的那么好看。帮帮婠儿做一件事好不好?”

    婠婠过来摇起段誉的胳膊道。

    “什么事,你把人都给我了。我还有什么事会拒绝的?”

    段誉道。

    “我要你去勾引师妃暄,嘿嘿就是师尼姑了。让她爱的你不可自拔那最好。如果不行,将她抱上你的床狠狠的摧残她也可以?”

    婠婠笑道。

    “不会吧,师妃暄可是你的敌人,你把自己夫君送给敌人?”

    段誉奇怪的说道。

    “嘿嘿,我就是看不惯她那副,我是仙子的模样。好像全天下都围着她转一样。我到要看看她被夫君按着做那“爱做的事”的时候。是不是还是那副我是仙子的模样。”

    “”.婠婠走了,说是要去找她的师尼姑聊天去。毕竟如今她已经踏入了天魔*第十七层,完全压了师妃暄一头。现在不趁机去找她晦气,还要等到什么时候。段誉既然已经将人家吃了个一干二净,现在自然也不会死皮赖脸的跟着了。当下收拾收拾准备回竟陵。再说了,竟陵里可还有一堆士兵和虚行之那个大某事等着自己去收服呢。

    一会儿之后段誉来到竟陵城校场,却见虚行之也早已点起了五千兵马,整装待发。

    段誉放眼望去,只见校场之中,五千士兵整整齐齐的站立在那里,便犹如一片森林,虽然狂风大作,犹自屹立不倒,那些士兵一个个盔甲鲜亮,兵器上闪耀这*人的寒气,更令段誉欣喜的是,整个队伍之中,弥漫这一股肃杀之气,一看这些人就是久经沙场地老兵了,看样子方泽韬练兵确实有两把刷子,当然,自己的那个前身“杨广”三征高句丽几乎是倾尽举国之兵,这些人很有可能都是上过战场的,起码比起飞马牧场的那些没见过血的骑兵强多了。

    段誉走上前去,大声说道:“弟兄们,我想你们已经知道,方泽韬将军不幸被奸人所害了,在大家推举下就由我段誉暂时来指挥你们!”

    他嘴中这样说着,心中大是不以为然,凭借这天段誉在竟陵军队里好好地笼络一下人心,这些比上不足比下有余地军队,最后还不是要姓段。

    段誉话音刚落,人群之中地大多数人便已经面露兴奋之色,这些人都是虚行之等人精心挑选,大多数都在前些日子和段誉一起守过城,都是见过段誉那超群的实力,想到自己能够在这样一位牛人物地指挥下打仗,顿时觉得热血沸腾,说不定自己表现出色,能被段誉看中,以后直接大笔一挥,就此平步青云,那可真是光宗耀祖了。

    “好了,我现在也不多说废话,直接告诉你们今日的目的地!”

    段誉见到众将士的神色,心中暗喜,这士气居然这么容易便上来了,这样打起仗来便轻松多了,立即又说道:“现在杜伏威正率军而来,我等身为竟陵的将士,怎么能眼看自己的父老乡亲被这些贼寇和反贼伤害,今日你们便跟随我一起,去把那些胆大包天的贼寇统统剿灭,到时候论功行赏,少不了大家的好处!”

    “哦!”

    “哦!”

    “跟着段姑爷,杀光那些反贼!”

    听见段誉所说的论功行赏四字,人群之中顿时发出了一阵欢呼。

    段誉的一句论功行赏立即激起了竟陵守军们的积极性,众大声吆喝,士气高昂,求战心切,五千人马浩浩荡荡、气势汹汹的前往城门等待着敌军袭来,一路之上马蹄声轰鸣,尘土飞扬,就好像二十一世纪北方的沙尘暴来了,看样子就凭那气势便能吓得三路对手闻风丧胆,夺路而逃——段誉和那些士兵来到竟陵的城门上。段誉坐在城门上的帅椅上发话道:“我去驻守城墙,一定不会出城迎战。虚行之你从城中招纳农夫运送物资协助我守城。”

    下午正点,杜伏威的大军来势汹涌,搭墙梯,悍不畏死攀爬墙梯,想冲上城墙竟陵守军,将一瓢瓢沸水、一块块巨石滚木向着爬城墙的士兵砸下,连人带墙梯一起灭亡,残酷的战斗持续了一个半小时,杜伏威见不可取,下令撤兵,竟陵城上的一些老将一看都知道杜伏威要撤军,连忙指挥弓箭手,从竟陵城上射出一阵密集的箭雨,将还未来得及逃跑的的杜伏威大军射到一大片。此役杜伏威折损四千士兵,竟陵守军占地利、精锐之利,只折损了五、六百人。

    待杜伏威大军撤退后,竟陵城门大开,三支百人小队出城收集箭、长矛、长枪、盔甲,运返回城,如此两天,双方互有折损。杜伏威大军折损两万多人,竟陵守军折损六千多人。第三天,杜伏威大军再次来攻。这次杜伏威打算是孤注一掷了,将手下四万人马全投入攻城之战中,一万弓箭手也是紧随而上,想用密集的箭雨压制住竟陵城墙上的守军。为攻城部队掩护,取得机会。

    但竟陵城墙背后飞出无数石头砸向密密麻麻的江淮军。非死即伤。还波及到周边之人。虚行之这几日组织城中工匠日夜赶制出数百投石机,此时发挥着巨大的杀伤力。段誉带领三千玄龙军的精锐骑兵和竟陵城中原有的三千骑兵,严阵以待。竟陵全部守军,一万民兵也被用来守城之用。江淮军不得寸步之地,战斗惨无人睹,江淮军损失惨重。

    杜伏威终于在折损了几千士兵咬咬牙,下令撤兵。“吱呀……吱呀”竟陵城门大开,出现一队队整齐盔甲明亮、闪着寒光的骑兵,马蹄声密如暴风骤雨,向撤退的江淮军席卷而来,闪着寒光的武器如死神镰刀般疯狂收割着江淮军士兵的生命,兵败如山倒江淮军的军纪本就不怎么好。

    加上后面的疯狂的杀人机器,士兵拼命逃亡,有的甚至将兵器、盔甲脱下,以求减轻自身的负重,跑的比被人快一些,那些人深知只要有落在他们身后的人越多,他们活命的机会就越大。杜伏威接连斩杀几个逃亡的士兵,也丝毫不见半点效果。杜伏威无能为力,只能带着五千精锐铁骑、五千精锐的士兵上前阻拦段誉率领的六千铁骑,待杜伏威的精锐五千铁骑靠近之时,段誉大喊一声:“上弦,射。”

    “唰唰……唰唰”上千支箭雨如离玄飞舞的精灵在空中不断翻腾滚舞。杜伏威的五千精锐骑兵瞬间倒了一大片。“前三排进攻,后几排继续自由射击。”

    段誉一拍坐下的骏马。那骏马前蹄直立于半空之中,高大强壮的身躯衬托出段誉如战神一般令人望而生畏。

    此时却见杨力名衣衫无风自动,猎猎作响。一股无形的涡漩气劲,绕着他周身翻腾滚动。不知道什么时候他手上已经多出了一把长剑,正是那七星龙渊剑。握剑的手上充满的浓厚的真气。爆发性的力量。在他手中爆开。长剑推手而出,如同彗星一般朝对面的数百骑兵飞了过去。可擦一声。

    在对面的江淮军不可置信的眼神中如同切豆腐一般将冲最前面的骑兵连人带马给斩断了。而且去势不减。直到贯穿了后面数十个江淮军骑兵才停了下来。对面的对面的江淮军齐齐咽了咽了口水。纷纷感到自己的小腿弯上的肌肉有点颤抖。看向段誉的眼神分明写着人形妖怪这几个字。

    而杜伏威也是恐惧地看着那一剑所造成的巨大威压。这一情形将永远笼罩杜伏威这一代枭雄的心灵。只怕杜伏威从此在武学上再也难进一步。败局已定,慌忙带着周边几千亲信撤离战场。

    290.三女的悄悄话。

    而杜伏威也是恐惧地看着段誉那一剑所造成的巨大威压。这一情形将永远笼罩杜伏威这一代枭雄的心灵。只怕杜伏威从此在武学上再也难进一步。败局已定,慌忙带着周边几千亲信撤离战场。

    而此时只见段誉人从身下的骏马背上一点,飞驰而上来到了竟陵的城门上。俯视着整个战场,拿出七星龙渊剑。拔出神剑指向天空,一字一顿地说道:“你……等……可……愿……降”.最后竟陵一役,段誉招降了四万士兵。而杜伏威则是带着两万残军回到老本营江淮之地。

    经此一战,段誉他飞马牧场姑爷逍遥剑客之名加上几日前剿灭四大寇的威名一起一夜之间传遍大江南北,声势如日中天。

    不几日,飞马牧场、竟陵附近的郡县纷纷归降。

    长安的皇宫里,御书房内。

    “世民,秀宁传回来的消息是真的吗?飞马牧场有着一支不弱于玄甲军的骑兵,并且轻易的击退了四大寇?”

    一个高高坐在上手的一个身穿赧色便眼的中年男子对着下方的李世民问道。

    “是的,父皇,而且经过秀宁的几天观察,这两件事应该都和那个神秘出现的段誉有关系。我们和其他势力一样,动用了各种方法,却就是查不出他的来历。”

    李世民一脸认真的说道。

    “是么,那先不管他,我们现在主要的是如后洛阳的和氏璧,对了派去去飞马牧场接秀宁的人这几天应该已经到了吧。”

    “是的,父皇,孩儿孩儿让他们直接把秀宁送往洛阳,这些天我也要起身前往洛阳。好早日接到秀宁,谨防再次被李密的人袭击。”

    只见此时李世民恭敬的对自己的老爹道。

    岭南一间练功房内,一个俊美的几乎不像人类的中年男人,如同抚摸自己的恋人一般的,擦着手中的刀。听完身后另一个中年男子的汇报后,淡淡的说道:“是吗?四大寇倒是没什么,乌合之众而,败了就败了。不过杜伏威的江淮军居然也败给了你说的那个姓段的小家伙,这倒让我有点兴趣了。有空的话,可以见见。”

    一处帅帐内,“密公。”

    一群人跪在地上满脸的悲痛。站在两具尸体边的李密脸色阴沉的可怕。

    “落雁失踪了。天儿和世绩都死了。飞马牧场……四大寇败了……”

    他手上的指甲几乎刺进手掌的肉里。指间捏的发白。血红的眼珠,表明他心里的怒火和沉痛。

    “飞马牧场……段誉……”.

    秋月朦胧,长夜寂寂,清凉的泠风在整个沉静的飞马牧场城堡的上空经久不息地轻言曼语,仿佛正在吟唱着亘古传颂的歌谣,柔声抚慰那些正要赶赴梦乡的人们。

    内堡中央的场主府邸内,一道淡若清风的虚影迅疾地腾挪飞闪,朝府邸的内院潜进,稀蒙蒙的月光下,此人嘴角噙笑,星眸朗目、玉树临风,却不是刚刚打退了江淮军的段誉更是何人?

    却说段誉在竟陵一战后不但收服了四万士兵,而那竟陵的大小将士更是在虚行之的怂恿下直接将竟陵献给了段誉。之后段誉就干脆的做了甩手掌柜,将竟陵的大小事务都交给了虚行之去办理,同时将那带来的三千玄龙军也交给虚行之统领防止那些趁火打劫的。

    而他自己却是想念飞马牧场的诸女想念的紧,于是连夜就运起凌波微步御空而行,直接飞回了飞马牧场。而当他回来的时候天色已黑,突然段誉又诞生了个恶作剧的念头打算个商秀珣他们一个惊喜,于是隐藏好形迹,然后飞身朝场主府邸的飞鸟园商秀珣的闺房掩了回去。

    只见飞鸟院里楼阁散布,长廊幽深,虽然段誉到商秀珣的闺房来来回回已经很多次了,但段誉找着了商秀绚寝居的闺房的时候,亦已是费了好些气力。

    商秀珣的闺房位于内院正中,周围略为低矮的亭台紧密环绕,犹如众星拱月一般,院落布置得雅致大方,时不时有馥郁的花香随风飘送,教人不自觉地心旷神怡,全身十万八千毛孔舒爽非常。

    段誉摸入了阁中,游目四顾,认准了烛光依旧通明的主厅房,悄悄地靠了近去,正好瞧见左厢房的外侧轩窗敞开了来,他凑了过去,竟发觉里边虽灯光隐然.但却悄无人影,他喜上眉梢,二话不说便缩身闪了进去,落地无声地踏足实地。

    绕过一块染画着水墨图的屏风,便是布幔飞扬却又光如白昼的左厢房。挨着右墙的那边,圆顶缎丝的雪白幔帐罩着一张巨大的软榻,近榻地几子上置放着一只八宝镂孔熏香炉。香烟袅袅,熏人欲醉,另一边的案几、梳妆台等什物亦摆放得整齐有序,只是左墙壁上斜挂着的一把宝剑,令这间女儿家的闺房平添了一股肃杀之气。

    “秀珣,落雁姐姐。你……你们当时是怎么跟段公子好上的?”

    隔壁的主厅房忽然传过来李秀宁隐约羞涩犹疑的说话声。

    段誉心下惊咦,难道,她们是在说我的风流史嗯?

    “啊,”

    段誉凝神静听下,商秀绚的声音更是清晰了。“这这,你还是去问落雁姐姐吧。”

    最后那几句已经是小到就连段誉的功力也才堪堪听见。显然商秀珣是被李秀宁那突然的问题羞的不行了,只后更是直接推给了沈落雁。

    沉寂了良久,沈落雁淡淡的声音才响了起来:“哼!要不是他当初用强,我又怎么会这么快就便宜了他。而且都去竟陵那么久了说不定又会给我们带回来一个新姐妹呢?”

    “啊!段段公子是用强的?……”

    李秀宁听到了沈落雁的回答却是感到异常的震惊,不晓怎么说才好。可有让她感到奇怪的是,她在沈落雁的语气和表情中非但没有感受到她对段誉的怨恨和不满。有的只是一阵醋意以及对段誉的淡淡的思念和甜蜜。

    李秀宁的八卦之火还在酝酿,商秀珣便实在是被这个话题羞的不行打断了她:“好了,秀宁!夜深了,我也乏困了,我就先去寝息了!”

    之后就逃一班的逃向床上。

    原本已经是八卦之火熊熊燃起的李秀宁也只好无奈地叹息了声“好”一阵唏唏嗦嗦的振衣声响之后,亦与沈落雁站了起来,随在满面羞涩地单琬晶的身后,朝厢房这边的门槛行了过来。

    正听得微微愣神地段誉蓦然觉察到三女迈着沉重的步子向自己这边靠近,心内一慌。竟晃身闪到那张大软榻边上,飞扑了上去。扯过那幅云彩般的锦被,将自己全身都铺盖住。

    三女一先两后,脚步声噔噔的进了厢房,但闻一阵细碎声响,段誉即便不经大脑,亦猜得出是那三女开始褪衣解裳了,这一念头甫上脑海,他心内不由暗叫一声苦也!——倒地!沈落雁醋缸子这时候正在气头,如果给她看见自己溜入商秀绚的闺房,同听她们的悄悄话那还不是火上加油?这下可撞上火枪口了!

    段誉运劲敛去毕身气息,刚刚往最内侧挪去,敏锐的灵觉便感觉到幔帐一分,接着软榻微沉,商秀珣已经挟着一股熟悉的香风,羞涩地登上了软榻,揭起锦被一角,躺了进去。

    之后沈落雁和李秀宁,舒展玲珑浮凸的娇躯一起登上了软榻,锦被开合间,幽香四溢,两女斜卧着钻入被窝里面。

    三股迥然两异却又同样教人心神俱醉地熟悉幽香缭绕在鼻翼间,段誉虽然全力屏除旖念,但脑海里却禁不住地倏然映出那两具烙在灵魂深处曼妙娇躯,他忍不住地回忆起那完美的曲线,如雪的肌肤,还有那腻入骨髓的细细呻吟,他陡觉心痒难禁,几近消无的呼吸顿时粗重了些,一只咸猪手从被单下一寸一寸地曼延了过去。

    “秀宁……”

    仰躺在榻上地商秀珣突然拉下盖住头脸的被单,轻声说道,“你……能不能如实地回答我一个问题?”

    “……什么事?”

    李秀宁好似知晓商秀珣要问地是什么,她迟疑了一下,方才低声回道,“你问吧。”

    “你,是不是也喜欢上了夫君?”

    “……秀珣,”

    李秀宁索然低叹道,“关于这个问题,已经不必要再提及了,你也知道,我……已经是柴绍的未婚妻。”

    “我明白了!”

    商秀珣怃然叹道,“其实,从这些天里我就已经看出来了,你总是识不识得问我们一些关于夫君的事,我便知道你也可能是喜欢上了夫君。”

    “对不起,”

    李秀宁枯涩地道,“让你为难了!”

    “天意如此,这怪不得你,”

    商秀珣轻轻摇头道。

    这时一旁的沈落雁突然出声了,“况且,我们也深知那个大混蛋的为人风流成性,有你这么一个大美人在身边,竟不闻不问的话,反倒是奇怪。要不是这几天发生了那么多的事,让他一直腾不出时间,估计他也早就想对付我们那样不择手段的把你也弄上手了。”

    这时沈落雁突然顿了顿又说道“唉,依我看来,即便将那个大色狼的手脚砍了,他也是要挪爬到你身边看上一看的。”

    291.众女讨伐大色狼!

    “唉,依我看来,即便将那个大色狼的手脚砍了,他也是要挪爬到你身边看上一看的。”段誉闻言,全身不禁一颤,伸出七寸的右手便悄悄地缩了回来。

    “诶,摊上了那个家伙,注定是不能安生的了!”

    沈落雁淡然呢喃了一声,然后向内侧过身子,慢慢地阖上了眼帘。

    紧贴着冰凉的里墙的段誉不敢稍有动静,不知过了多久,床榻上三女的呼吸逐渐逐渐地平缓下来,他才放开了声息,轻缓地抬起被角,骨碌骨碌的眼珠子转了几转,循着幽香,瞧出了外侧。

    室内火烛早已熄灭,空气中残留着隐约的蜡味,还有似乎淡无可淡却又始终萦绕在鼻端的馥香,银白色的月光从轩窗的缝隙间流洒了进来,轻柔地平铺在地板上,更显得屋内是那般的静谧。

    段誉睁眼看去,只见榻头那只棉枕上,云发堆簇,分明是沈落雁的螓首正搁在上面,平静宁和的侧脸姣好绝丽,微微晕红的右颊,弯弯的朱唇,教人看了便感到一阵内心的平静。

    顷刻间,段誉只觉原本的心渐渐的平静下来,他慢慢地从被窝里伸出右手,朝那张明艳照人的秀脸抚了过去……

    一声低呼尖叫将深沉迷梦中的段誉惊醒过来,他还未完全清醒,便感觉到自家身躯被连番推挠,接着就听见了一把熟悉之极的娇柔声音在催促着:“快起来……快起来……”

    “怎么了?”

    段誉一双迷迷糊糊的惺忪睡眼似开似合,打了个大大哈欠,第一反应便是嚷问道,“天亮了吗?”

    “先不管天亮与否,”

    耳际间商秀绚那把美好动听的声线响了起来,虽然经过了刻意的压抑,但听起来却还显得出气恼薄嗔,“我们现在只想知道的是。你是什么时候回来的,还有是怎么进来的?”

    “怎么进来的?”

    段誉惬意地打完哈欠,喃喃地跟着商秀绚的话语复述了一遍,瞪圆双眼仔细望了上去,却见一片陌生的房棚,突然间一激灵,终于,他醒悟过来此时此身竟是何处了。

    天色已然放晓。轩房内通彻明亮,圆顶幔帐笼罩着地软榻上,商秀绚与沈落雁、李秀宁两女,薄衫缓袍,云鬓散乱。正一字排开着坐于软榻中间,鼓着美目瞪视着段誉,准备大兴问罪之师——倒也!原本半夜便该偷溜回自己房间去的,也不知道是不是昨晚连夜赶路实在太累了不知怎么躺着躺着就没知觉地睡过头了呢?而且还是给抓了个现行!

    “咦?”

    段誉适才还瞪得老大的明亮双眸只眨巴眨巴了两下,就又敛成眯缝。他搔了搔头皮,似是全然不解为甚自己一觉醒来,竟出现在商秀绚的闺房之中。迷惑地问道,“我怎么会在这里的?”

    商秀绚等三女俱是这世间难得一见的聪慧女子,哪里会分辨不出段誉在扮傻装痴,她们毫不放松地看着仍是老神在在的挺直身子侧卧软榻上地段誉,难得地建立了统一战线,皆是不发一言。

    段誉给她们居高临下地俯视,已经大不自在,再看到沈落雁的脸色愈发难看。渐有河东狮吼的架势,他心底亦不禁有些发毛,不得以之下,只好老实招供道:“诶,怕了你们啦!其实我在竟陵那边也已经解决了,所以着急着想见你们么。那我就连夜赶着回牧场了。后来又想给你们一个惊喜么,还有就是落雁毕竟才刚刚来,所以我趁你们睡着了,就索性跑了过来看看你们相处的怎么样啊!不想……一不小心,就在这上面睡沉了过去……”

    “这么说夫君你是一番好意咯?”

    这时商秀珣倒是对段誉大含水分地说辞信了个十足十,但其话里头还是干醋飘溢,她迅速地瞟了沈落雁一眼,轻哼道,“是怕我和秀宁为难落雁姐姐,叫她难堪吗?”

    落雁姐姐?咦,看来我不在的这几天这几个丫头已经混的挺熟了么?

    只见段誉的眼神在商秀珣、沈落雁两女的脸庞上打了数个转儿,暗暗的想到。

    正忖度间,却突然看到商秀绚一接触到自己地视线,白玉般的双颊瞬间便飞上了两朵红晕,螓首亦蓦地低垂了下来。

    “看什么看!”

    而沈落雁却是被段誉那充满探询意味的目光盯得稳稳地,也有些不自在,她娇躯扭了扭,故意狠声嗔道,“臭混蛋,都什么时候了,还不快起来,想叫别人进来看笑话吗?”

    虽说现在沈落雁已经人命的跟着段誉了,不过对于段誉她还是有些拉不下脸,还会时不时的找机会找他麻烦。

    诶呦!这娘们以前不是妖娆妩媚的么?什么时候开始变得这么凶悍?

    “落雁,你有没有注意到,”

    段誉轩眉扬了扬,他地眼光扫向沈落雁底袍下露出的那晶莹得近乎透明的浑圆美腿,突然间又绽开了那邪异的笑容,嘿然说道,“你的腿趾,生得可真是好看!”

    商秀绚与李秀宁的眼光唰的一下看了下去,沈落雁闻言一愣,她垂首一瞧,却见自己雪白的右脚已经从袍根下露出了一大截,她脸孔微红,使劲地瞪了一眼嘿嘿嬉笑地段誉,伸长右腿,隔着锦被便向段誉的胸前踢了过去。

    段誉嘿嘿一笑,右手从被窝里掣电般的伸出,准确稳当的将沈落雁雪玉般的脚踝捉了正着,手心感觉到伊人冰肌雪骨地腻滑,他心内亦禁不住地微微一荡,五指微紧,轻轻揉捏。

    沈落雁和段誉私下里情热的时候比这更亲昵的还做了不少,但在第三者地眼下尚是首次,虽然芳心有些暗自窃喜,但还是大感吃不消,偷瞥了一眼旁边抿嘴低笑的商秀绚与李秀宁两女,她俏脸红彤彤的,憋着劲儿欲待抽出被段誉牢牢握在掌心的右腿。

    段誉爱极了沈落雁这俏人儿的含羞带怯的动人美态,哪里舍得轻易放手,他侧着身躯,枕着左臂躺卧在榻上不动如山,朝左近袖手旁观的两女眨了眨右眼,俊逸的脸庞露出促狭的邪笑,而那只右手依旧把握着沈落雁秀美的脚踝,就是没有丝毫松开的意思。

    沈落雁连着运劲,但就是不能从段誉的“魔手”中拔回右腿,她涨红着秀脸,回过眸子,可怜兮兮地向旁边的两女求救:“两位好妹妹,快来帮我一帮吧,你们就忍心看这恶人欺负我吗?”

    商秀绚大感好玩,她与李秀宁互相顾看,捂着小嘴嫣然一笑,齐齐俯下娇躯,娇笑倩兮地合力去掰段誉的那只右手。

    娇艳貌美的三女浅笑娇嗔,直将段誉迷得如入花丛,而那馥郁的幽香更是熏得他陶然直似身在玉宇,不经意间,他的视线略为低了低,只一瞬间,他的双眼便猛地瞪得大大的,嘴巴也张得快可以塞下一只拳头了去,口水都要流将出来了。

    三女不到片刻便都注意到段誉的异态,她们顺着段誉缓缓地平行移动的眼神,垂首看向自己高隆的前胸,却见这么俯身前趋之间,本就宽松单薄的衣衫,更是敞了开来,露出好大一片耀人眼目的雪白粉腻,娇躯晃动之际,那两只坚挺茁拔的玉峰还时不时地跳出大半。

    不等段誉那灼热的视线在那六颗娇嫩的玛瑙间进行第三次往返跑,沈落雁等三女终于醒觉过来,她们齐声惊呼一声,各个的双手都交叉着回护胸际,挤作一堆,三张嫩脸亦是朱红欲滴。

    “你这大坏蛋,就知道你不会老实,”

    趁着段誉呆楞那刹那,沈落雁抽回了右脚,她作势扬起右手,含羞嗔道,“快转过身去,不准你偷看!对了还有作为你今天擅自闯到我们的闺房的惩罚,就罚你现在就去为我们做一顿美餐!”

    段誉眼眸左右扫视,却见商秀绚与李秀宁两女亦是秀脸涨红,她们瞪圆了秋水般的美目,扬起粉拳,强自绷着嫩脸,忍着笑意做出威胁他人时的凶狠模样,但她们却不知,此等情态,却更是风情万种。

    “啊!诶,好好好!大丈夫能屈能伸,我现在就去做不是!”

    段誉看到三女之间渐渐融洽,心下暗喜,话毕,他又恋恋不舍地饱览了一遍眼前的胜景,适才嬉笑着翻过了身躯向飞鸟园里的小厨房走去。

    此时耳畔刚飘过三女的一阵清脆的娇笑。

    只见段誉钻进厨房忙活了一大早,做了大量的菜。当三个极品美人起床梳洗好,穿戴整齐来到客厅一看七、八十道从未见过的菜,而且色香味俱全,就馋的不住的暗暗咽玉液了。同时的还有在一旁服侍的小娟和复儿,以及因为这几天已经忙得找不着北差不多已经忘了的铁勒小美女花翎子。也不知道这丫头是不是在飞马牧场里好吃好喝的住惯了,这么多天了居然都没想着逃跑。不过看向段誉的眼神还是那么恶狠狠地。

    这时段誉端出最后两盆菜。“各位美人,小生有礼了,请品尝一下小生的手艺。”

    此时除了花翎子,其余包括李秀宁在内的五个大美人都深情地望着段誉。段誉将五个美娇娘一一抱过,才入席。段誉一一为众娇妻指点菜名与特色。“这盘菜叫金腿脊梅炖腰酥,汤汁清澄,原汁原味,猪腿香、猪肉烂、猪腰酥,味道醇浓鲜美。这盘菜叫叉烤鳜鱼,外脆里嫩,色泽金黄,肉质鲜香,馅料软糯,佐以姜醋,回味无穷。这盘菜叫灌蟹鱼圆柔绵而有弹性,鱼圆洁白滑嫩,内孕蟹粉,色如琥珀,汤清味鲜,堪为一道上品水产肴馔。这盘菜脆瓜里脊丝,瓜爽脆,肉鲜嫩,绿白相间,色彩淡雅段誉看着光光的盘子,不禁自豪,特级厨师到此也不过如此,看来现在自己的厨艺已经快比得上小蓉儿了。看着五个美娇娘再那闭着眼睛犹自回味刚才的美味,段誉心中淌过一阵阵的幸福。

    292.一代大师的离去!

    三天后,李唐派来接李秀宁的一行人已经到牧场谷口的大门处。只见其中护卫的精兵过千,人人甲马齐全武器精良杀气腾腾,不太像来保护的,倒有点打仗来的,最少,在段誉的眼中,这帮人就是准备去打仗的。不过地点不是这里而是在洛阳。这对人马加上周围隐藏在周边的一百多近两百人的斥候队,这一军超过千五人马,一路蛇延,浩浩荡荡,人人甲马披挂,隐隐还有排兵布阵之行,别说是防些沿途的小毛贼,就是真是李密亲自带领那些瓦岗精兵看了,也会觉得无处下牙。

    最后李秀宁在这些士兵的拥簇下和商秀珣,沈落雁以及段誉依依不舍的告别上路了。商秀珣实是有些不舍,不过段誉这次倒没有感到多少的不舍,顶多就是没能趁着先前的大好机会一举拿下李秀宁而感到有些可惜。不过这也没什么,因为再过不久段誉料定他们是还会见面的。至于李秀宁那个废材未婚夫柴绍,段誉可是从没放在眼中过。因为所有那些被他看中的美女的未婚夫那都是死人。最后结果也的确是如此,例如李天凡,徐世绩。

    比起这个,段誉想的更多的是到底要不要和商秀珣讲一下现在鲁妙子的情况,毕竟以鲁妙子的情况已经撑不了多久了,估计就在这几天。最后段誉决定还告诉商秀珣,希望能解开这父女间的隔阂,不但是为了鲁妙子可以安心的不带有遗憾的走去,也是为了不希望以后商秀珣会后悔。

    终于当商秀珣望着李秀宁的渐渐远去的背影好半晌,才回过神来后,只见段誉看着商秀绚秀美的俏脸,轻轻的叹了一口气。似有无限的怜惜,道:“秀绚,你跟我来一下吧。我也事情要对你说。”

    商秀绚突然瞧见段誉那沉重的表情,芳心猛地一把就揪紧了起来,强自按捺下心内地疑问与不安,她咬了咬朱唇,静静地随在段誉的身后,向着远处飞马牧场的后山漫步而去。

    此时旭日东升,天高云阔,清风徐来。凉意爽面,站在后山悬崖四望,顿可将飞马牧场里的秋韵秀景收归眼底,一时之间,心境亦为之而开。

    段誉俊脸上的郁色轻松了少许。他崖边上层阁楼,凝目看着快速迎面而来地秀丽风光。

    这时商秀珣已经隐隐猜到这是什么地方了,正打算询问段誉时,段誉突然平静地说道:“秀绚,鲁师叔已经时日无多了。”

    商秀绚乍然听到段誉的话,“啊”的一声,转而轻吁了一口气,顺着段誉的话头,疑声问道:“鲁师叔时日无多了?鲁师叔是谁?”

    她一边问着,脑海里一边搜寻着“鲁师叔”这三字,电光石火间,她看着眼前的这阁楼仿佛悟到了甚么,脸色蓦地苍白了下来,娇躯亦微微的一颤。

    “鲁师叔便是鲁妙子鲁大师,也就是隐居在你地牧场里在你面前的这个阁楼里的那个人,”

    段誉回身过来,轻声说道,“他也是我的师叔,早前在牧场之时,我便与他老人家相认识,他也交了我很多东西,和我可以算是亦师亦友。我想他临死前应该想再见你一面吧,跟我来吧。”

    说着段誉就径直走上了鲁妙子的阁楼。

    而他身后的商秀珣却是突然一下愣在那了,不知该如何是好。商秀绚心中对鲁妙子是充满怨恨的,而之所以对鲁妙子心怀怨怼,其实乃是由她的娘亲青雅而来,四十多年前,文雅可人的商青雅与才气横溢的鲁妙子互相倾心仰慕,两人刚刚完婚,结成神仙眷侣之时,鲁妙子突然收到身为大隋信州总管的好友杨素的急信,说道隋皇杨坚有意伐陈,统一南北,并极力的邀请精于机械力的鲁妙子出山辅助自己,共成男儿大业。

    那时地鲁妙子年当壮年,高傲自负,亦不甘于湮没于江湖之中,生怕青雅阻拦,于是索性抛下了她,星夜往去投奔已经被封为大隋伐陈水军行军元帅的杨素,为他督造“五牙”、“黄龙”等犀利战船。

    而青雅在家苦候鲁妙子不到,心伤不已之下生下商秀绚,同时也烙下了严重的病根。最后让她在繁忙的事务中积劳成疾,加上早年的病根,早早的离开。

    三十年前,鲁妙子与魔门中强盛一时地阴葵派发生摩擦,本想寻好友向雨田、宁道奇为之出头,不料两人踪迹杳杳,在被祝玉妍追杀并受重伤之后,无奈之下,他布下种种疑阵,然后躲到了飞马牧场。

    见到昔日的爱人应自己留下病根,就要早早的离世,情难以堪地鲁妙子终于幡然醒悟,悔疚不已,但事已至此也只能在商清雅的最后几年里尽量的补偿她们母女,不过最后商清雅还是去世了,而连留下的爱女也因此对他怨恨无比,无论鲁妙子做出如何的补偿,都没对他有过好脸色。

    而商秀绚自小便见母亲终日郁郁不乐,直到去世,便是对鲁妙子不喜,不觉间便将种种情由都归结到鲁妙子的身上,对他不禁满怀怨愤,始终是全无客气的冷颜以对。

    当此之时,商秀绚听到鲁妙子时日无多的消息,她自忖道自己本该喜欢才是,但是,自己的心内,却怎么的这般凄楚难受,就仿佛是当日失去了最为挚爱的母亲那样的呢?最后商秀珣还是情不自禁的跟着段誉上了那间对她而言即使熟悉又是已经有些陌生的阁楼。

    而当段誉和商秀珣进入了阁楼时看到的却是鲁妙子此时正气息奄奄的躺在竹椅上,感觉随时就会过世。

    “鲁师叔,你怎么样?”

    段誉一下就跑到鲁妙子的身前,不断地想他体内输送长生真气希望可以救他一命。

    “咳!没有用的,你就不要在浪费真气了,我现在是真的大限到了。咳不过没想到在我临死前还能见到你,还有秀珣,老天已经待我不薄了。秀珣我现在已经命不久矣了,在最后我还是想问你一下,你能原谅我么?”

    只见此时鲁妙子见到来人竟是段誉以及商秀珣,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笑容,最后向已经是泪痕斑斑的商秀珣有些恳求的问道。

    “嗯!”

    而商秀珣此时已经是泪不成泣了,最后点头的回答。

    “太好了,秀珣你终于原谅我了。好了,清雅,我来了,我马上就和你团聚了”最后鲁妙子的声音越来越小,最终了,鲁妙子渐渐的合上了双眼。

    只见商秀绚娇躯不能自禁的轻轻颤抖起来,泪光莹然间,模模糊糊的又看到了小时母亲在快去世的那几年,也是她最开心的那几年,带着自己去鲁妙子的居室的时候,他拿出各般精致的玩具哄逗自己开怀的情景,那些亲切的声音,那些慈爱的目光,十数年以来,那始终未曾一改地父亲的关怀……

    商秀绚猛地掩住了小嘴,无声地呜咽哭泣着。两行珠泪连成线一般的噗噗的砸下了地上,碎成了无数瓣——为什么人总是失去的时候,才懂得珍惜呢?

    段誉喟然一叹,轻轻紧紧的将商秀绚搂抱入怀,他的右手缓缓地抬了起来,柔和地抚摩着泪人般的她的如云秀发,低声地抚慰。

    “好了。不哭了,”

    段誉凑到商秀绚的耳边,柔声说道,“现在鲁师叔最后的愿望已经达成了,他有可以和岳母团聚了,我们应该替他们高兴啊。对了我们把鲁师叔和岳母一起合葬在一起吧。这时我们小辈为他们做的最后的一件能做的事了。”

    “嗯!”

    商秀绚哭了一阵,心情稍稍的开解了些,小脑袋在段誉的怀里点了点。

    飞马牧场的墓地就在飞马轩后面的一座后山上离这里倒不是很远。段誉和商秀珣用不了多久就一起到了。守着后山路口守卫一看场主和姑爷来了。差点吓的不知道自己叫什么了。恭恭敬敬的跟着商秀珣和段誉的身后进入墓地。

    到了墓地的入口。商秀珣恭恭敬敬的对着门口行了行礼。里面埋的可是她的祖先啊!

    以特殊的开机关。来到历代场主的区域。

    当看到母亲的坟墓的时候。商秀珣的眼泪终于忍不住掉出来了。

    不知道是回忆起母亲在世时的音容,还是她以后就可以和鲁妙子一起团聚的关系。

    段誉见她如此连忙抱紧她的肩膀安慰。随着那具完美的水晶玉棺的打开。

    打开透明的棺材盖子。可以清晰的看到里面的绝美女子。

    那女子双目紧闭,动也不动。

    她和商秀珣很像,唯一的差别就是她的皮肤如雪似玉,白得异乎寻常,黑衣白肤,明艳夺目。她如玄丝的双眉飞扬入鬓,乌黑的秀发在顶上结了个美人髻,一撮刘海轻柔地覆在额上,红润的嘴唇带着一丝似笑非笑的动人神气,像正在梦境里碰上美丽的遭遇。

    一个稍微白点稍微成熟点的秀珣老婆啊!这就是岳母大人吗?真是美的非常。难怪可以生出秀珣妹妹这样的极品。段誉这时心里还是不得不赞叹道。

    之后段誉和商秀珣一起合力将鲁妙子的尸体放在了商清雅的旁边,然后缓缓的合上了水晶玉棺。

    “娘!爹!”

    商秀珣扑到水晶棺材的盖子上。紧紧的抱着盖子,眼圈一红,突然哭了起来。

    段誉知道她的心情没有一丝去打搅的意思。只是在一边等商秀珣在那里发泄感情。

    293.江都来人!

    自从鲁妙子去世已经过去五天了,这五天里应为段誉在商秀珣身边的不断安慰再加上沈落雁,小娟和复儿以及闲得发慌的那位铁勒美少女花翎子四女的陪伴和开解,商秀珣已经放下了悲伤。不过这几天里,花翎子倒是彻底的和商秀珣她们混熟了,总是一起的嬉戏,今天就甩下段誉五女一起去飞马牧场的养马场去踏青了,说起来,花翎子她好像是真准备赖在这里不回铁勒了,不过段誉倒是不会介意。既然有美女自己送上门,那自己又怎么会拒绝呢?

    就在段誉厨房里一边为众女准备着爱心美餐,一边想着什么时候找个机会把那个火辣性感的铁勒小美女给整个吞了的时候。突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厨房外边传了过来,循声望去,只见是已经好久没见到柳宗道,正领着两个侍从,匆匆地踏入厨房,眼光四下扫视,当看“姑爷!”

    面露古怪笑容的柳宗道在十步之外,便放开嗓门叫嚷了出声,“大执事派人带回来两位客人,说是来寻你的!”

    “寻我的?”

    段誉疑惑地抬目望去,问道,“他们是谁?”

    柳宗道快步迈至段誉的身前,领着那两名侍从,朝两人深施一礼,仰起头来,嘻嘻笑道:“年长的那位老者不曾透露身份,但那位年轻妇人却自称自己是公子的夫人!”

    “夫人?”

    段誉一愣:究竟是什么人?难道?

    “他们现在哪里?”

    段誉呆怔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疾声问道。

    “适才大总管得闻,已经亲自领那两人人到前院会客厅,并派我来请你前去会见,”

    柳宗道与段誉也也是颇为熟识,对于这位名声日隆、待人却甚为亲切的青年第一高手的姑爷,他也不拘谨,嚷道,“估计他们现在里面饮茗歇息呢。”

    段誉再不多言,放下手中的餐具交代下人一声将已经做好的午餐带到大厅去,便即叫柳宗道三人头前领路,望前院的会客厅迅疾而去。

    之后段誉随在柳宗道等人身后,沿着弯弯折折的碎石小路,穿过几道长长的回廊,终于到达柳宗道口中的那座重木构架的会客厅。

    会客厅处在府邸的东角,厅前有一方水平如镜的荷塘,眼下已季属深秋,塘内。只余数片残荷败叶在波光粼粼地水面上支棱着,但铺撒而下的绚烂阳光,却也在泛起道道华丽的金光,叫人目眩神迷。

    段誉从回廊拐弯处走了出来,一甩袍袖,自门槛外叉手侍立的丫鬟前晃身而过,与柳宗道并肩大跨步踏入了厅内。

    走入进去,他目光电扫,厅内那踞坐于右侧席位上的两个熟悉的人影顿时映入眼帘。

    恰好那相貌威严的老者和貌美如花地青年少妇闻得门外脚步声乱响,登时转目看来,视线掠过柳宗道等人。待得与段誉的猛一相撞,那老者虽然面现激动之色,猛然站起,但还尚可保持形态,而那俏丽少妇却于刹那间。骤然站起,忍不住的“啊”的惊呼一声,毫不掩饰她的大喜之色。娇痴地喊了一声“夫君”便即挟着一团直入心肺地腻甜香风,冲到段誉身前,不顾众目睽睽,猛地扑入了惊喜溢面的段誉张开的怀抱中,未语已先抽噎出声。

    段誉反手紧紧搂抱住臂弯里的伊人,朝那边离席朝自己深深施了一个大礼的威猛老者颔首微笑,作为答礼。然后向那边迅速起身、面色变幻不定地商震呵呵笑道:“此是长辈及内人到来,这番厮见,欢喜不禁,大总管可否先容我等三人话叙别来之情?”

    伏在段誉胸膛上喜极而泣的那位丽人这才醒悟过来周遭还有一众人旁观,她惊慌的从段誉怀抱里直起身来。羞怯难已,凝脂般地雪颊顿时像是染上了一层胭脂。

    商震先是用冷肃的目光*退了门外探头探脑的诸人。再回过头来,看了看虽然脱离段誉怀抱,但两只皓白如玉的素手依然紧紧拽着段誉衣袖的绝色佳人,目光闪动一下,意似有所指地说道:“姑爷太客气了,此乃情理之中,老朽岂能阻拦?对了,适才通知姑爷的同时,老朽亦遣人报知场主及沈军师了!”

    段誉面皮一跳,知晓这老头不满意自己有了他的主子却又与多位女子诸多纠葛,想到醋劲正旺的沈落雁和那个跟自己不对付的唯恐天下不乱的花翎子,他心下惊慌,但表现在脸上,面色却是丝毫不改,他轻轻一笑,谢过商震,待得脸色各异地众人依次退出厅堂,他才将目光转向厅中另外两人。

    等到外边的脚步声逐渐远去,那威猛老者突然跪拜在段誉身前的地板上,压低嗓音欢声呼道:“微臣独孤盛叩见陛下金安!万岁!万岁!万万岁!”

    “独孤老将军多礼了!”

    段誉赶紧扶起眼前这现在大隋的支柱之一,不教他拜下去,由衷地喜声说道,“老将军年高德勋,却不辞劳苦,千里迢迢而来,此般忠恳,朕委实欢喜。”

    独孤盛暗里运劲,却依然拜不下半寸,他直觉,不见旬月又是俊朗了许多的皇帝,内劲愈发浑厚,自己再不能窥视其修为的深浅,双臂亦竟有如巍巍崇山,以己之力,根本不能撼动分毫。

    “陛下谬赞了,此乃为臣之本分也!”

    独孤盛见皇帝不似作伪,也就不再坚持,他起身恭谨一礼,便退到了侧边。

    “臣妾云玉真,叩见陛下万安!”

    旁边地绝色丽人见到段誉火热的目光转了过来,含羞嫣然,笑颜如花,盈盈地敛琚礼拜,娇声呼道,“愿……愿陛下青春长驻,永享仙福!”

    段誉听到云玉真最后那句话,愣了一下,但瞬息间便清醒过来,伸手搀扶起伊人,莞尔一笑,道:“爱妃请起!”

    当日他和云玉真分别是已经交给了一道手谕,交给江都的独孤盛,让他暗自收编云玉真的巨鲲帮,毕竟巨鲲帮也只是情报厉害对于水战的话,还是等以后段誉什么时候把单琬晶那对俏丽母女给拿下,收编了东溟派再说吧。

    而同时也在手谕里交代,将云玉真和青青两女封为明妃和玉妃,与已经是惠妃卫的贞贞,怜妃小鹤儿以及原先的萧妃萧玉儿、朱妃朱贵儿同列贵妃品级,共掌后殿三宫六院,而小喜儿则是被封为可嫔!而贤惠的贞贞在从她们那里了解段誉的境况后就大度的接纳了她们,成为了好姐妹。

    待云玉真立起娇躯,段誉左右顾视,然后牵着云玉真地纤手到了左近的席位上坐定,顺便招呼独孤盛:“江湖浪荡,不比庙堂远高,将军无须拘礼,也坐将下来吧。”

    独孤盛望了望皇帝的脸色,知他非是随口说说,便谦逊一下,垂手躬身选了下首的一个席位跪坐下来。

    “老将军,”

    段誉与云玉真携手坐于案前的蒲团上,长袖遮掩下,他的右手好生地轻缓摩挲阔别良久的嫩滑皓腕,口中却毫无异色的肃声问道,“朕不是命你驻守江都宫院,卫护皇室的吗?怎么你却与明妃到了此地?”

    “陛下,这次出行,寻找夫君,”

    段誉身侧的云玉真樱唇轻启,娇声说道,“乃是不得以而为之的。”

    “哦?”

    段誉扭回头来,奇道,“这话怎么说起?”

    “朝政本非微臣武将所能参与,此次奔来寻回陛下,乃是与诸多大臣商议之后,才有今次之行,”

    独孤盛四下环视,俯身垂首,恭敬地禀报道,“据探子回报,东都洛阳有变,逆贼欲起。”

    “王世充?”

    段誉脸上微起波澜,异声问道。

    “正是!”

    独孤盛听到段誉一口道出他昔日的宠臣,脸上微微一变:难道,皇帝竟真能明见万里?

    “夫君也听得这个消息了么?”

    云玉真亦是惊奇地问道。

    段誉轻轻摇头,心内忖道:丫的王世充!本来以为老子这冒牌货还活着,那老小子就不敢叛变,想不到他却……——哼哼!以为洛阳真的是天高皇帝远,鞭长莫及吗?丫的等我回洛阳看我不把你们那王家的人收拾个干净。男的全去卖了当鸭,至于女的嘿嘿嘿!对了记得这王世充有个侄女被誉为洛阳双艳吧.“现在他举起谋逆旗号了吗?”

    等段誉从那无限的歪歪回过神来后脸色一整淡淡地问道。

    “还没有!”

    独孤盛虽见段誉不发雷霆之怒,但心内却更是敬畏。

    “你们的意思,是想请朕回去主持大局吗?”

    “是的,陛下!”

    “看来,是应该到洛阳走上一遭了!”

    段誉冷然喃喃说道。

    独孤盛及云玉真听毕,齐齐一愣!

    “陛下,”

    云玉真惊诧道,“如今洛阳各路叛逆云集,兼之王世充动向不明,你若再踏足该地,身份泄露的话,恐有不测啊。”

    “明贵妃所言极是!”

    独孤盛当日便对段誉孤身前往洛阳忐忑不安,现今情势紧迫,皇帝却仍是不回江都主持朝政,又欲远上洛阳重镇冒险,他自是难抑忧心,沉声劝道,“请陛下三思!”

    “独孤老将军,”

    段誉凝声说道,“洛阳乃是天下的雄城,中原枢纽,它西扼关中,南俯两淮,北望塞外,东连运河,地势险要,历来是兵家必争之地,因此朕是绝不容许它叛离出去!”

    除了这个原因,其实他心里却是还有个小心思没说,那就是还有就是慈航静斋的和氏璧就在这几天了,到时候洛阳就真的是群英会聚了,而且李秀宁也应该还在洛阳,还有许多那些大唐里的著名美女们!

    294.大将花子豪!

    独孤盛可不知道现在他面前的皇帝正想着到洛阳好找机会见见那些大唐世界里的那些绝色美人儿们,当然有机会可一亲芳泽那是再好不过了这样的*荡心思,他只以为是段誉担心东都洛阳以及眼下正暂摄东都政务的皇帝的孙儿越王杨侗的安危,如果王世充真是叛变,越王性命必定不保。独孤盛微微抬头,朝云玉真看了过去——他今次同意这名江湖草莽出身的贵妃与己出行,一是想借助她的江湖潜在势力打探皇帝的行踪;二便是欲想以她的尊贵身份说服皇帝回到陪都!

    云玉真心灵思巧,如何看不懂独孤盛的眼色,加上她自己也不想段誉亲临险地,她美目顾盼生辉,巧笑嫣然,依偎到段誉的臂膀边,她又知段誉心志难以动摇,正颦眉冥想怎生劝解,“另有,陛下这些时日,罢朝不现,不单那些重要的政务亟待陛下圣裁,早定乾坤,而且,朝野之间,亦已诸多流言,江都内外,人心渐动,陛下若还在外流连,恐于光复大业,甚为不利啊!”

    “确实,还请陛下早作明断!”

    独孤盛连忙附和道。

    段誉沉吟半晌,叫他这般任由洛阳脱出掌握,他总有不甘,况且,眼下李唐兵驻弘农郡,离洛阳不过数百里,之间再无缓冲的余地,万一李世民与李密打的是同一个心思,怂恿李渊兵行险着,直取洛阳为关中屏障的话,只怕将来想要踏平李唐,就难于登天了。

    “眼下担任东都皇城禁卫大总管的,可是独孤阀阀主独孤峰?”

    独孤盛听得皇帝突然问及自己的兄长,心下凛然,时隔数月,以他之阅历,亦越来越看不透这位高深莫测的主子,此时不知皇帝到底是何意,便连忙回道:“禀陛下,现今仍是的!”

    “那老将军可有派人前去东都?”

    段誉默思一会,适才问道,“可还能跟独孤峰联络得上?”

    云玉真听到段誉不做正面回应,便知机地不再出言,乖乖地伴在他的身旁,黑白分明的美眸深情款款。

    “启禀陛下,”

    独孤盛小心地回道,“十数日之前,家兄曾派遣阀内高手独孤宇鹏为信使,瞒过王世充耳目,秘密潜出洛阳,穿越李密逆贼控制地郡县,快马奔至江都,欲待朝见圣颜,当时陛下远行无踪,所以,便由我出面接待。”

    “信使可说了甚么没有?”

    “那独孤宇鹏除了上表王世充近来飞扬跋扈,似有不轨之举外,还说道,据他们探报,李密逆贼精兵四出,显是正在窥视洛阳,因此请求陛下派遣军马,剿灭李逆以及其党从,以去东都大患。”

    “老将军,你给朕说说吧,”

    段誉眉头紧颦,略为犹疑了一下,适才说道,“如果朕亲临洛阳,可有机会将叛逆消弭于无形,并真正地将洛阳以及辖下诸城控于手中?”

    独孤盛虽知大有机会,但却不想皇帝以这般尊贵的身份前去冒险,仍想苦谏:“陛下身系朝廷安危……”

    “老将军之心意,朕亦深知之也,”

    段誉难得地叹息道,“可是洛阳一地得失,关系到大隋振兴大业,且影响实是深远,非比等闲城镇,所以朕绝对不能坐看它遍插他旗!”

    “不过,老将军但请放心,朕亦非卤莽而去,眼下朕之身份只有极少数人知晓,如再秘密潜行,当是神不知鬼不觉,到时候与独孤峰统领地十二卫禁卫大军里应外合,断叫所有的谋逆贼党的痴心妄想化作黄梁一梦,到时,再收归人心,一场大祸自然冰消雪解了。”

    独孤盛见到皇帝说得自信飞扬,且自己听来也甚是在理,便不在坚持原意了,但他又伏下身躯,请求道:“既然陛下圣意已决,微臣自然凛遵,只是微臣还是请陛下允许微臣等人随侍驾前,服侍陛下起行。”

    “甚好,就这么办吧,”

    段誉回眸看了看云玉真那含情脉脉的如水秋波,虽然隐隐不安,但仍是微笑着答应了,他旋即说道,“对了寇仲和徐子陵那两个小子已经回江都了吧。”

    “是啊,夫君,你究竟是交给了他们什么绝世秘籍啊!你是不知道自从他们回来后又学了你的那些书上的东西,一下子变了个认识的,现在江都的军队在他们的带领下可以说是所向披靡啊。不过夫君你干嘛让他们上战场的时候带个面具啊,还要隐藏自己的身份。”

    只见云玉真此时提起双龙也是一脸的好奇,想知道段誉究竟给了他们什么东西,还有干嘛让他们隐藏身份。就连独孤盛也不禁露出好奇的神色。

    “没什么,一个是现在江湖上都知道我是他们俩个的师傅,而现在他们在替大隋在打仗,拿我的身份不就全暴露了么。还有就是我打算是让他们暂时统领御林军上战场历练一下的,然后就会回双龙帮,让它快速发展起来,要知道那才是我的王牌啊。对了独孤老将军你出来了,那不会现在江都的军队都由那两个小子在统领吧。”

    只见此时段誉一脸夸张的说道。

    “啊,那倒没有,只有一部分兵力,其余的则是交给了另一位将军,说起这位将军,那老臣可真要向陛下道喜了。”

    独孤盛提起那个将军时只见是满脸喜色,看来这将军的实力不错啊,要不然独孤盛能高兴成那样子啊。段誉倒是也为这位素未见面的神秘将军感到了一些兴趣了。

    这时段誉还没问,独孤盛就迫不及待的说了起来“这位将军就是昔日我大隋大将河南讨逆使张须陀手下头号爱将花子豪,他遇事沉着冷静,善于分析事理,杀伐果断,行事不拘小节,可以说是文武全才。不过后来张须陀老将军去世,他也就不知所踪了,而在近日可能是应为听到陛下下了罪己诏,改过自新,而江都又在陛下的统治下欣欣向荣,完全没有乱世之境,所以又来投靠大隋了,没多久的时光就有召集了许多昔日张须陀老将军麾下的将领,精锐。现在江都的军队在花子豪,寇仲,徐子陵这三位少将军的带领想想必用不了多久大隋就又可以重新一统江山了。”

    “花子豪!”

    段誉的眼中突然闪过一道异色。之后又说道“老将军过谦了,现在您一样是我大隋的支柱啊。对了,过来寻找朕的,就你与明贵妃两人而已吗?”

    “启禀陛下,另外还有十六名内卫高手随来,适才已经被那个飞马牧场的大总管商震被人引去他处休憩了!”

    这内卫其实就是江都行宫里挑选出来的一些根骨较好的太监和宫女,是段誉在宇文化及叛乱时用北冥神功吸取那些叛军中的高手的内力催生的高手,同时也让他们学了九阴真经和小无相功,为了就是可以个更好的的保护诸女。虽说只是用北冥神功硬催生出来的高手,实力比起玄龙军肯定是差了许多,不过比起一些江湖上的所谓的高手那可是强了不少。

    “如此,稍下老将军你便去通知他们,叫他们不要在牧场众人面前露出破绽来,另外,唤他们准备一下,明日便随朕起行,”

    段誉皱眉思索了一下,然后挥手道,“还有,老将军你从他们中间抽调出一个机灵的人,速速赶回江都,传朕的御令,命尚书令虞卿家率同诸位大臣继续暂摄朝政,另外,使使者给花子豪大将军传达朕之上谕,令他收拢辖下军团,沿着运河,挥兵直扑瓦岗逆贼的老巢,务必叫李密不得暇顾洛阳的事态。”

    “遵旨!”

    独孤盛抢出席来,伏地拜倒。

    段誉唤起独孤盛,看着周围已经呆了许久的熟悉的场景,不禁在心底深处悠悠一叹,犹豫了一下,刚想对独孤盛吩咐些话,突然间,他的耳鼓内传来一阵轻盈的脚步声,瞬息之间,步履沙沙的声音,已经在厅堂门外踢踏作响。

    段誉与云玉真、独孤盛一般地同时回头看去,却见小娟复儿正簇拥着俏脸染霜的沈落雁、商秀绚两女,以及一旁那满脸戏谑,打算看好戏的花翎子一起气势汹汹地走了进来。

    段誉刚暗叫“不妙”门槛外的沈落雁那直如喷火的眼神却理也不理段誉,电光般的扫视了一下莫名其妙的云玉真那清丽的秀靥,然后倏然下瞄,紧紧地盯住了她那只牢牢拽住段誉大袖的玉手。

    段誉汕笑一声,欲待解释什么,却听到沈落雁旁边亦是一副深闺怨妇模样的商秀绚蓦然惊呼道:“独孤盛!”

    厅内诸人循声看去,只见商秀绚正目瞪口呆地盯着旁侧席位上站了起来的威猛老头,一脸地不能置信。

    “坏了!”

    段誉苦笑一声,以手抚额!

    翌日清晨,草尖丛叶的明澈露水还在滚滑溜动,山峰林木间不时倏地窜起一群姿态轻盈的飞鸟,“吱喳”一声,便已划过天际,向着东方现出一丝鱼肚白的方向远逸而去。

    “咿呀!”

    295.三个女人一台戏!

    “咿呀!”

    飞马牧场外城堡的吊桥慢腾腾地放了下来,敞开的厚木铁皮城门中,马蹄声嘀嗒作响,一支二十余名清秀或者说是有些阴柔的骑士护卫着的车队,正缓缓的从里边行了出来。“说不来就不来?还真够绝情啊!”

    三辆马车中跑在最先的那辆,马车轩窗的布帘突地掀开一角,紧接着段誉的头颅便探了出来,他扭回脑袋望了望后面宽敞的大道,发现来路全无人影,他若有所失地喃喃说道,“这么多人,竟全没一个人跑来送行的!”

    马车内,慵懒不胜斜依在段誉身边的云玉真“扑哧”一声娇笑,她一双皓腕轻捂樱桃小嘴,吃吃地笑道:“夫君啊,刚才是谁说,即使没一个人来也无所谓的啊!”

    段誉运足目力,又再使劲看了看,但笔直的大道仍是空荡荡的,直到马车踏过吊桥,却还是连个鬼影都没有,段誉终于放弃观望了,他伸了回头,俊秀的脸庞一阵郁闷沮丧!

    都是独孤盛那老头惹的祸!名大招风,也须怪不得老子把你给先发配到洛阳了!哼哼!

    昨日沈落雁与商秀绚两女乍闻有妇人自称是段誉的夫人,便大兴娘子军,汹汹奔来会客厅,欲寻云玉真的晦气,哪里料到,偶然间见过独孤盛的商秀绚、沈落雁竟先后认出了这位大将军!

    随侍隋皇的独孤阀主的胞弟为甚么会驾临飞马牧场?他干么竟在“段誉”的面前执下属之礼?“段誉”是真正身份究竟是……

    连珠的疑问充塞两女的脑瓜子,但明智在心地她们,似已觉察到了些什么。看向段誉的秋水明眸里,不禁溢出了少许惊悸!特别是沈落雁。

    当此之际,段誉亦知再隐瞒下去,只是徒增彼此之间的隔膜,于是便将两女叫到了一间阁房,稍微组织了下语言,一点一滴地将自己的帝皇身份说了出来。当然,他是知晓“坦白从宽,牢底坐穿”这一至理明言的了,自然就不会吐露自己当初之所以泡上她们,出发点竟是为了她们掌握着的战马以及那堪比诸葛的智谋……

    倒篓子的时候。段誉自然不会一板一眼地述说,在进行艺术加工的同时,他也适当地加了点眼泪攻势,务必引发她们俩天性中的母性,又不令她们起半丝反感。

    到得最后声泪俱下的时刻。弄的连自己都开始怀疑自己真的是那一个被向雨田那个老不死的给拯救了的历史上最为英俊潇洒、玉树临风、善良多情、英明神武、风靡万千少女、改良社会风气的大隋二代皇帝了!

    可惜,段誉这一番义演却得不到两大美女的认同。她们只是呆怔地盯着段誉嫩滑俊秀地脸庞,一语不发,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持续了近两个憋闷无比的时辰,段誉终于忍耐不住那直欲窒息的气氛,汕汕地摸了摸鼻子,便即偷溜了出去,但自那会之后,无论夜宴还是晨点。直至现下远行在即,他都没有见到沈落雁与商秀绚了。

    “夫君,你在想些什么啊?”

    微微晃动的车厢内,趴在段誉胸间的云玉真见到他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娇憨地问道。

    “玉真,”

    段誉双手一张,紧紧地搂抱住云玉真那娇软粉嫩的娇躯,微带迷惘地问道,“你……你喜欢地是我,还是身为皇帝是我?”

    “夫君,”

    云玉真趴伏在段誉的怀抱中,她仰起娇嫩的玉脸,香腮桃红,忸怩却又坚定地说道,“我……喜欢你,夫君,我喜欢的是你。”

    段誉看着云玉真粉靥含情,尽现女儿娇态,想起昨夜伊人久别后的曲意逢迎,他身体某一部位顿时又禁不住地躁动起来,暂时将心内地无名愁绪丢了他处,他的嘴角一动,一抹邪异地微笑刹那间便浮上他那秀美的俊脸,两只咸猪手便在伊人的娇躯游动了起来。

    云玉真被段誉上下着手抚摩,已是浑身酥软,直似瘫成了软泥,片晌之后,模模糊糊间,又感觉到段誉的右手渐渐地从自己的裙琚底下慢慢地探入亵裤,朝着自己的神秘幽谷蔓延而去,隐约忆起皇帝夜里时候的龙精虎猛,她忍不住地娇躯剧颤,喉间一阵轻抖,蚊鸣般地呻吟道:“夫君啊……这……这是车上……不行的……”

    段誉感受到手掌下微微温热的嫩滑圆润的肌肤,呼吸稍稍粗重了些,便当这时,只听到“咣当”一声,同时“嘀嗒!嘀嗒!嘀嗒!”

    一阵急骤的马蹄声突然从马车后方迅速而来,不消片刻,便已达到段誉所在的马车旁侧。

    “把马车停一下!”

    一把娇美动听却又冰冷非常的女声在车厢外响了起来,唤停了徐徐前行的马车。

    段誉乍闻那个声线,脸上忽然浮起惊喜交加的神色,但刹那间,他的身躯又是一颤,两只正欲扯动云玉真腰带的大手立马缩了回来,扶正云玉真酥软的娇躯,他也立即正襟危坐起来。

    钗横鬓乱的云玉真看着段誉手慌脚乱的模样,悻悻之余,忍不住地又是扬起宽袖掩着柔嫩红唇,“噗嗤”的娇媚一笑,再伸出右手,轻轻地在段誉腰部扭了一下!.

    远方青峰数点,夕阳斜照,泠风习习,枯草瑟瑟。

    马车的车轮碾过干硬的地面,辚辚作响,偶然之间,革鞍淌汗的健马打了个响鼻,登时惊飞了栖息在路旁疏林的宿鸟。

    微微震动的车厢之内,沈落雁与商秀绚气鼓鼓地坐于垫子上,瞪圆了杏眼,冷然瞥视着左旁笑吟吟的云玉真,却不说半句话出来。

    原本便不宽大的车厢,如此凭空再钻入两人,一脸尴尬的段誉自然被毫不客气地挤到了右边临窗的一侧。

    就在刚刚,这支马队甫出牧场城堡,沈落雁与商秀绚两女终于轻装快马追来,她们喝停徐徐且行的马车,便即弃马登辕,掀帘跨入了车厢之内。

    沈落雁与商秀绚经起初的震惊慌惶后,终归还是不能将段誉那丰神俊朗的身影扫出心房,于是,她俩很有默契的双双找了安抚的说辞说服自己,策马追了上来。

    她们此来,原是准备以宽广的心胸,接受她们料想中必定正在黯然失神、懊丧追悔的段誉的道歉的,但是,登车乍视……

    段誉虽多加掩饰,奈何云玉真那副慵懒不胜的娇俏模样却将段誉之前动的那番手脚破坏个殆尽。

    当时云玉真斜依在车厢后背的软锦靠垫上,她手抚酥胸,云鬓蓬松,美眸水汪迷离,玉颊的潮红尚未消褪,春情荡漾,狐媚撩人。活脱脱的便是一幅得幸恩泽、承欢初歇的春海棠图。

    劳燕分飞在即,这大色狼竟还有心情寻欢作乐!

    沈落雁与商秀绚拂然作色,气得脸色煞白,泫然欲泣,便要转身抬脚下车,不过,那边的段誉失而复得。却哪里舍得再让她俩回去独守空闺,当下,他厚着脸皮,嘻嘻一笑,闪身挪到门帘处。堵住了她们地去路,伸手一抄,一手一个,便将两具丰满曼妙的娇躯强搂入怀,左拥右抱了起来。

    其实两女既然追了来。下车的决心便不是很坚定,女儿家的矜持使她们不得不寻个台阶下罢了,给段誉这么一来。忿怒当即消退了大半,俏脸微红,身体更是酥软了下来,她们略略挣扎,便顺势分坐段誉的两侧,有意无意间,已把云玉真从段誉的身旁隔离了开来。

    云玉真一眼便看穿了沈落雁与商秀绚的“阴谋”大觉有趣。兼之又恼她俩坏了自己与皇帝地“好事”她柳眉一颦,旋即绽颜轻笑,摆出姐姐谱儿,要与两人重新见礼。

    沈落雁与商秀绚两女均是清高冷傲的奇女子。同侍一夫已是看在段誉身为皇帝的面子,但心内怨气犹自未消。她们见到云玉真狐媚风流的娇俏模样,已经看得不大顺眼,再听云玉真的话儿,哪里愿意服软,不可避免地,三女便在车厢内唇枪舌剑争吵了起来——三个女人凑到一起真的就是一台戏!古人诚不欺我也!

    最后段誉实在是忍不下去了,他可不是“气管炎”果然对付这些吃醋的女人的最好方法就是“干”服她们啊!

    下定决心后。段誉深吸了一口气,反手一把把正在“大战”的商秀珣和沈落雁两女紧抱在怀里,两只大手朝着两女的衣领快速的伸了进去。将两只以前曾今细细把玩过的玉峰。握在手中。揉捏了起来。

    “啊……大坏蛋……”

    只见两女突然女同时身躯一震,娇呼一声。

    “哈哈哈,你们两个可真是不乖啊,还是我们玉真乖。”

    段誉说着将商秀珣好沈落雁两女的穴道封住,然后将云玉真如同洋娃娃一把抱着,对这三女说道,然后一口吊住了云玉真的樱唇。说实话,云玉真真的很美,如果真的算起来,比起商秀珣这种级别的极品也差不了多少。只是以前的她,身上透着一股放荡的气质大大的降低了自己的魅力而已。自从跟了段誉后,她身上的放荡的气质已经完全消失不见了。反而多出了一分仙化。如师妃暄一般,让人情不自禁想亲近。

    296.捣乱的小女奴!

    “夫君。”“……恩!”

    良久,情态羞窘之极的云玉真檀口轻启,低吟着应了一声,她的桃腮飞红,整张脸蛋都深深地埋入段誉的怀中,一双皓白玉手颤抖着,不安地搅动段誉背后的袍襟。

    段誉见到怀中娇人儿娇羞不胜的美态,又感觉到这具青春动人的灼热女体开始不安分地轻轻扭动,顿时,他的浴火亦被撩拨得高涨起来,强自抑着粗重的呼吸,他的一双大手慢慢地在美人儿的玉体上摸索着。

    住云玉真窄窄纤腰,俯身凑近她那雪玉般的脖颈,口中咕哝一声:“玉真,你先等为夫一下啊,等为夫把你落雁姐姐那个醋坛子给收拾了再来好好“安慰安慰你”好不好?”

    说着段誉放开了云玉真,然后一把又把沈落雁和商秀珣抱了过来。而商秀珣和沈落雁两女却是憋着张嘴对着段誉娇哼一声,之后就对段誉里也不理。

    这时两女忽然双腿生出一股异样的感觉。不用看,沈落雁和商秀珣两女都知道是段誉在作怪了,沈落雁更是直接出声“你不要乱摸,人家还在生气呢。”

    “你生你的气,我摸我的身体。”

    段誉的双手离开两女的双腿,往她们平坦而柔软的小腹攀去。

    “什么你的身体?身体明明是我的,呜,别摸了,好痒,哈哈……”

    被段誉摸到一些敏感的位置,商秀珣和沈落雁两女都不自然的扭动着她的娇躯,浑然不知道这样的扭动对她们身下的男人来说是何等诱惑。

    “当然是我的,从你们成为我的女人开始,你们的身体就是我的。”

    段誉的双手终于攀登上那两双高耸的山峰,抓着那对极有存在感的双丸,揉出各种各样诱惑的形状。

    沈落雁、商秀珣;两女的身体逐渐发软,终于瘫倒在段誉的怀里,“你这卑鄙的家伙,每次人家生气都是这样,从来不认认真真给人家道歉。”

    “好啦,这次是我错,你原谅我好吗?”

    段誉虽然有点大男人主义,但为了自己的女人,他并不会吝啬一句简单的道歉。

    “嗯,这还差不多。”

    听了段誉的话,沈落雁和商秀珣的表情终于有阴转晴。这时商秀珣忽然呻吟一声,终于肯和段誉说话了,只见她对段誉嗔道:“不要停手,你摸得人家挺舒服的,再多摸一会也不怪你。”

    段誉心中暗笑不已,女人就是这样,就是要干服。这不,越来越听话了。刚刚还怪自己摸她,现在却唯恐自己不摸她的。他想着手却没有停下来,由刚才的纯欣赏变得越来越狂恣,而商秀珣和沈落雁两女的呼吸也越来越急促。

    这时云玉真也爬上了段誉的怀里玉指在段誉的胸膛上画着圈,看着段誉英俊的脸道:“夫君,现在你该实现你刚才的话了。”

    段誉问:“那句?”

    云玉真腻声道:“好好“安慰安慰”我呀,呜……”

    听到这样的话,恐怕这世上没有任何男人还能忍着,所以云玉真的话还没说完,嘴唇便被段誉封住。

    段誉品尝着云玉真的香唇时,忽感旁边有异动,他知道商秀珣和沈落雁两女已经被他们弄的春情泛滥了。他心中暗笑一下,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已经被云玉真脱去大半,心道看来这妞真的很需要了。

    段誉雄躯一转将云玉真压到身下,先抓起云玉真的**,分开两边但就在这时,忽然地,马车的木门又猛地被人踹了开来,来人立在马车门外,只略略向内一看,突然间,“呀——”

    一声的娇叫,顿时惊醒了搂抱着翻滚的一男三女们。

    “你们……”

    车外的花翎子尖叫出声,突然醒悟过来,她左右一看,“啪”的一声,猛地拉回木门,闪到了马车之外。

    “花姑娘,”

    小娟与复儿携手过来,她们看着站在马车外咬牙切齿的花翎子,不禁齐声奇怪地问道,“你怎么了?跟谁生气了?”

    花翎子秀脸蓦地升起两朵红晕,她狠狠地跺了跺足,指了指门,娇声嗔道:“还不是他……哼……这大坏蛋!”

    小娟与复儿大奇,她们都知道段誉和自家的小姐以及另外两位小姐在一起,应该没那心情去惹花翎子吧。互望一眼。突然推门而入,花翎子大急,却阻拦不及,刚刚抬起手来,张口欲呼,便又见两人突然被一只看似瘦弱却是充满了力量的手臂一把拉了进去。

    之后没过多久,马车里就又响起了自从她到飞马牧场就经常会听到的那个让人迷醉,充满魔力的声音。经过了那么久花翎子当然知道这和声音到底代表了什么。但就是因为这样她看到段誉喝那么多女人一起在这马车里,心里总是一阵阵的烦躁。

    直到过去了很久,跟那男声一起的女声都换了好几个,可那声音还是没有停下来。而马车外的那些侍卫居然好像是一点都没有感受到。其实却是这些侍卫就是独孤盛嘴里的内卫,他们不是昔日江都行宫里的太监就是宫女,对于这些已经是习以为常了。那些太监可能还好是没什么,不过那些俏丽宫女却还是不禁耳根尽赤,垂头默默地骑着马,听到马车里面传出一声声不断的似是微含痛苦又似是无比愉悦的悠长呻吟,这些宫女的螓首垂得更低了。

    而花翎子可就没有那么好的耐性了,终于她实在是忍不住了,又策马跑到段誉马车的门外,对着马车就是一阵猛敲,又响起了一声大叫。“段誉,你这个王八蛋,原本把本姑娘在客房一扔,就完全给忘记到一边了。现在你居然还在这么多人的情况下想着和女人情热。我受够了,今天我就要杀了你。给本姑娘出来。别给本姑娘死在女人肚皮上了!”

    “我靠,那个小娘们有完没完了。”

    段誉现在和众女的“大战”已经接近尾声了,可居然又有人来打扰自己。今天已经是第三次被人打搅了。泥人还有三把火呢。现在花翎子的捣乱已经让他濒临发飙的边缘。

    正好现在他被一龙五凤又是在马车上所感到的刺激的浴火还没完全发泄完呢!精虫上脑的段誉大色将自己身上已经精疲力尽的小娟放到同样也已经筋疲力尽沉沉睡去的四女旁边,然后狼狠狠的打开马车大门,运起擒龙功瞬间将门前的火辣小妞给抓到马车里了。

    花翎子本来看到们打开,正要撒泼一阵,让段誉知道忽视了她草原明珠花翎子是不对的。

    但却是突然眼前景色一变,她突然就被段誉抓到马车里了,更重要的是但是一看到段誉那*裸的形象,顿时张大了樱桃小嘴。小脑子里一片空白。作为新世纪的处女美人儿。虽然出生在草原,生性比较奔放,性子也野了点,但是对于男人的**她还真没有见。特别是已经站在周围一个个已经筋疲力尽的美娇娘中间的段誉那赤身**气势汹汹的模样。

    “啊。”

    大脑空白的花翎子惊醒的时候。可惜此时她已经被段誉点了穴道。一身武功全无用武之地,更何况周围都是段誉的人她就是想跑也跑不了。

    段誉看着怀里确实被他遗忘了一段时间的小女奴花翎子。心里被打断的怒气一下子消失的干干净净了,不过想起这些天她联合沈落雁和商秀珣走来找自己的麻烦,他突然邪邪一笑。将身材火辣的草原明珠花翎子的柔软娇躯压倒马车车壁上。一双不老实的色手在花翎子的小腹上轻轻摩擦。嘿嘿一笑道:“原来是花翎子小女奴啊!主人的确差点把你忘记了。但是也不能怪我的。谁叫我最近太忙了呢。不过这些天作为女奴的你居然挑唆女主人来跟我作对,看来身为主人的我该好好调教条件一下我可爱的小女奴了。哈哈哈哈。”

    “你……你干什么。快放开本姑娘啊。还有把你那双色手拿开。”

    花翎子憋红着小脸叫道。

    虽然她在和段誉这么久的相处下,特别是和沈落雁,商秀珣,小娟,复儿她们的感染下的确渐渐的有些喜欢段誉。但是如果让段誉精光光着身体,抱着自己,还是有些暂时接受不了的。更加让她难堪的是,周围还有沈落雁商秀珣她们在场。虽然她们看起来已经都累得睡着了。这可把她吓的不轻,要知道她出生在草原,自然从小耳濡目染下对于男女之事也是知道不少的,知道一般男人能真正满足一个女人已经很不容易了。而现在像段誉这样不但将五位美女都满足了,而且看他的样子好像还没完全发泄出来,还想要了自己这更加是不敢想象。

    “你叫我放,我就放,那我多没有身为男人的面子啊。而且你这小女奴既然打搅了我的好事,那就留下来一起吧。让主人我好好教教你身为女奴应该做的事。对了,那就从暖床开始吧。”

    段誉不等花翎子说什么。低头就往花翎子的动人的小嘴儿上亲去。

    “别……啊……呜……”

    297.花翎子的教育!

    “你叫我放,我就放,那我多没有身为男人的面子啊。而且你这小女奴既然打搅了我的好事,那就留下来一起吧。让主人我好好教教你身为女奴应该做的事。对了,那就从暖床开始吧。”

    段誉不等花翎子说什么。低头就往花翎子的动人的小嘴儿上亲去。

    “别……啊……呜……”

    他的这个动作顿时使得花翎子儿失去了反抗之意志,只能喃喃地从口中发出一声声低音。

    他将自己的嘴唇覆在了花翎子娇艳欲滴的红唇上,由浅到深,贪婪地着,双手还悄悄地在她娇小玲珑的身体上探索着。

    良久,唇分,像花翎子这样的纯情小女生又怎么会是段誉这样的花丛老手的对手呢,一阵舌吻之后,花翎子就已经双眼迷离,浑身瘫软无力,从喉间发出阵阵痴语的呻吟。要不是被段誉点了穴道压在墙上。恐怕已经软软的倒下去了。

    “蜜桃已经成熟了,可以采摘了……而且这个丫头似乎对我很有意思。不过在这之前,嘿嘿……”

    段誉的脑子里闪过了无数个邪恶的念头。

    “你这个大色狼”此时第一个被段誉宠爱的沈落雁也已经有些恢复了,只是披着着少少的肚兜躺在那里娇哼了起来。这叫什么事儿,自己几个姐妹好不容易放下成见和面子。和他来个一龙五凤。他到好,才刚刚欢好完了。就立刻又带了个女人进来亲热了。

    “哈哈哈,我的小雁儿又吃醋了。”

    段誉抱着面色通红的花翎子、来到沈落雁和已经渐渐苏醒的众女的身边说道:“那今天我就说清楚了,你们也都已经知道我的身份了,所以我以后三妻四妾三宫六院是肯定的,既然今天你们五个肯一起服侍我。那以后十几个姐妹同床,也要做的。嘿嘿,不算太害羞吧。”

    “要死啊,我是无所谓,花翎子妹妹早就被你带回牧场。但是某人就是把人家忘记了。”

    这时已经放开了的商秀珣大咧咧的道。

    这些日子下来她也早就习惯了段誉的荒唐。想到之前听到那昏君杨广的荒唐事相比现在的他已经好很多了。

    唯有花翎子是有点慌张了。刚才被段誉吻的昏头的脑袋也运转了开来。

    “不行,我为什么要服侍你啊。你刚才占我便宜,我师傅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花翎子梗着脖子道。她不管什么一龙五凤。但是自己什么时候,莫名其妙的要服侍他了。而且还是和别人一起。从小生活在在草原野性十足的花翎子自然不爽了。

    话音刚刚落下,“啪!”

    的一声。某女本来是靠墙的屁股,被段誉翻过轻重刚好的拍了一下。“呀。你又打我。”

    “啊”“啪!”

    又是一下。段誉:“看来我的小女奴又忘了主人之前的调教了,看来又得好好教育教育了……”

    花翎子顿时面红耳赤。屁股高高翘着对着段誉和沈落雁五女。

    “啊……死流氓,你要干什么?”

    花翎子此时虽然身体在挣扎,但实际早已心神皆醉。乍然间美臀一痛,那一股久违的莫名其妙的但很是舒服火辣辣的感觉又再次直烧到心里,娇躯忍不住轻轻一颤,芳心委屈,眼泪在眼眶中打转。

    渐渐的再次体验到那种从屁股和段誉的大手掌接触之间传来的电流,让这个女孩再次开始迷醉。段誉当然也已经看出来了。打的更加的起劲了。事实上却是他也打上瘾了,花翎子翘的弹性实在太美妙了。手掌高举重落,毫不怜香惜玉的在那挺耸的翘上狠狠拍打,大手每次落下,都惹得无力抗拒的美人儿一镇娇呼。

    正当花翎子被段誉拍拍了上百下。忘记了自己所处的环境。只知道恩恩啊啊的呻吟的时候。

    看到此景的不仅仅是段誉,就连刚刚和段誉恩爱过的沈落雁商秀珣五女都不由的呼吸重了许多,同时两双小手也不由自主的捂住了自己的屁股。不知道自己的那里会不会被邪恶的段誉这样对待。而且看花翎子的那个样子,似乎还很是舒服的说。

    段誉看到沈落雁五女的的反应,嘴角的得意更加的明显了。

    “小雁而乖秀珣,要不要也学我的小女奴来一下啊?”

    段誉作势对比了一下五女娇嫩屁股邪恶的笑道。想象着五女齐齐跪在地上,高翘着彼此的大屁股,被自己一边一个,用大手拍的红彤彤的情景。

    “呃……”

    沈落雁五女的脸,腾的一下子涨得通红,双手不自觉地紧紧捂住了自己的小屁股。

    “你这个大色狼,不要乱来啊,我们可是什么都答应你了,我以后再也不管你找了收了多少女人了。”

    段誉的听的心里直爽决定将打屁股。列为他们段家的第一大刑法,谁敢犯了段誉不爽的事儿,就拍拍拍几下。打的她小屁屁开花。

    “乖乖的翘着屁股趴着哦。”

    段誉凑到脑袋垂在他给的枕头上的花翎子的耳边道。然后双手又是霹雳扒拉几下。花翎子可怜的小屁股蛋上又红了几分。同时地面上渐渐滴下了一连串的水珠。

    这样还不够,段誉邪邪一笑,对着她可爱的小嘴再次吻过去。花翎子心一惊,刚要挣脱,却被段誉死死地抱着,紧接着一条强硬的舌头直闯入她的檀口之中,不断地追寻着那受惊的小。

    醉人的感觉,让花翎子渐渐忘了挣扎,反而回应起段誉的吻,丁香小舌不再逃避,任由段誉品尝。

    段誉将引入嘴中,一边品尝一边吐出御女心经和道心种魔*的融合异种真气,不断地刺激花翎子最原始最真实的**。

    这一吻,足足吻了十多分钟,直吻得花翎子全身发软。当段誉放开她的小嘴时,她的小嘴已经被吻得有点红肿,气喘吁吁的样子,极为诱人。

    段誉也是喘了几口气,才道:“这么热情的吻,足以证明你已经服了主人我的教育。就暂时不在罚你了。”

    是你强吻我的。花翎子很想这样说,但现在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既然可以不在那羞人的打屁股了,无谓为了口舌之争徒惹是非。

    段誉也不愁吃不到这妞,现在却是突然想逗一逗这个小烈马了,于是柔声道:“我的小女奴……你现在想不想跟我欢好?”

    花翎子猛地张口,却说不出话来。若是答想,那他必定就要跟自己欢好了;答不想,好像又有点违心。

    “看来你是不打算回答我了。”

    段誉不无遗憾道:“看来你的教育还有些不够啊。”

    说着又举起了那只在花翎子看来是罪恶的右手。

    花翎子急叫道:“我不想!我才不想跟你欢好!你快放了我,要不然我师父一定会杀了你的。”

    “哦!你师傅,就曲傲那老家伙?我记得我说过我可从来没把他放在眼里过。而且都过了那么久了,都不见你那个师傅来救你,看来你在他的心目中也不是那么重要么。”

    段誉嘿嘿笑道:“看来你这辈子都只能做我的小女奴了,做女奴就得陪主人侍寝。”

    花翎子急叫道:“不会的!我师父一定会来救我的。你不能!”

    “嘿嘿嘿,这可由不得你。”

    段誉说着就将花翎子放在地上。

    花翎子睁着惊恐的眼神看着他,有些迟疑地道:“你……你……你想干什么?”

    因为惊恐,花翎子喘息比较急促,娇喘吁吁的她,香汗淋漓,双峰起伏不定,胸前因衣衫不整而露出来地深邃的雪肌成了香汗流淌的山壑,透出阵阵幽香。

    “我都说了么,身为女奴那就该做女奴该做的事啊,今天我就叫你身为女奴该做的一件事那就是给主人侍寝。破!”

    段誉脸上浮现出一个恶魔般的笑容,邪笑着道。

    说完,食指疾伸如电,一道指劲应声而至,花翎子一声娇呼,身上地衣裙应指而开,如同被利刃切割开来。

    花翎子徒觉身上一凉,回过神来,遮盖柔美娇躯的衣裙飘落在地,只有一袭淡黄色缎子亵衣和一条墨绿色绸质短裤掩盖乍泄的肌肤。

    亵衣大敞,露出一片的玉峰,冷风一袭,浮起细微的鸡皮疙瘩。

    花翎子羞急之下,俏脸绯红,胸口竟然兴起一股亢奋的燥热。

    段誉眼中的燃烧着的火焰,再次点出一道指劲,此时的花翎子连坐都坐不稳,哪里还能出手抵抗段誉,随着指尖划过,‘嘶’的一声轻响,花翎子身上亵衣短裤中分而开,尽显内里乾坤。

    亵衣短裤离体,花翎子全身的肌肤暴露在段誉灼热的目光下,她感觉到段誉眼神过处都一阵灼热痕痒。此时她已经完全没有先前的硬气了,只是柔弱地道:“快住手,怎么就能这样对我?我不服。”

    不过此时段誉的精神已经完全被她的身体吸引,她的肌肤柔滑细嫩,成熟的躯体丰润魅人,的**圆润匀称,浑圆的美耸翘白嫩,面容端庄秀丽,蕴藏着妩媚的风情,全身充满成熟的韵味。

    段誉目光火辣的看着花翎子的玉体,一眨都不眨眼的,根本没空回答花翎子的问题。

    别看花翎子出身开放的胡族,但段誉看着花翎子此时羞涩那当的娇羞后,就已经断定他是货真价实的处子。

    看着美女的娇躯,羞急的表情,段誉的**并没有满足,相反,他的**才刚刚开始。

    298.草原明珠的臣服!

    看着美女的娇躯,羞急的表情,段誉的**并没有满足,相反,他的**才刚刚开始。身材高挑,骨肉均匀的花翎子浑身晶莹,线条优美,小蛮腰盈盈一握,小腹平滑细腻,可爱的玉脐镶在圆滑的腹壁之中,两条圆润匀称的紧紧夹在了一起,细细地研磨着。

    随着被注入段誉的御女心经和道心种魔*的融合异种真气,花翎子的身体发生着微妙的反应,小嘴半张半合,媚眼如丝,脸颊的红润不知是羞辱还是兴奋,鼻孔内呼吸急促,呼出火热烫人的气息,根本不似先前那冷艳的模样。

    看着段誉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自己,仿佛是盯着一头落入网中的猎物,任他鱼肉。

    花翎子不敢与他对视,低下了羞红的臻首,这种尴尬的境地,使她显得有些无所适从。

    玉面桃腮,秀眉杏眼,瑶鼻红唇,嫩白,实在是我见犹怜,哪里还是先前那种叛逆,无法无天的刁蛮模样。

    而此时段誉的眼睛眯了起来,迷离如烟,眼中闪过一道神光,说不出的诡秘。

    花翎子俏脸绯红而娇艳,经过段誉有“色”目光的提醒,她终于意识到自己不但未着寸缕,而且还就这么悄生生的立在一个这个可恨的俊伟男子面前,让他的眼睛大吃便宜,任其观赏。

    “啊……”

    檀口发出一声清次悦荡人的娇呼,意识到自己尴尬处境的花翎子一只纤手压住,一只纤手掩住,一上一下,分工明确。

    不管花翎子怎么遮,如何掩,都是做“无用功”应该说半遮半掩,若隐若现,诱-惑力反而呈倍增长。

    段誉分不清花翎子这“多此一举”的动作到底是遮掩还是?她有意也好无意也罢,总之好色男人不介意。

    花翎子现在功力已经被段誉封住,不过就算是先前的全盛时期,其身手于段誉来说也只是雕虫小技,微末伎俩而已。

    “小妞,我早就猜到你的身体一定是娇美无比,可现在我才发现,你的美丽已非笔墨能够形容,果然是极品啊!还好我跟来了,不然错过你这样的极品可是要遭天谴的。”

    段誉邪笑道。

    段誉锐目如刀,将花翎子的生理变化尽收眼底,花翎子见他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自己,俏脸再次一红,侧过头去,将一截透着粉晕的和侧脸轮廓留给某个不良男人肆意欣赏。

    在段誉灼热目光的注视下,只见她的半边脸庞是如此清秀又美丽,瑶鼻娥眉衬上半点朱唇,有种邻家少女的妩媚,段誉忍不住就要伸出大手去那晶莹的肌肤。

    “不要!我才不是什么你的女奴。”

    花翎子强装生气道。却悲哀的发现自己的语气实在毫无气势。

    “到现在都还不肯承认自己撒谎吗?你就认命的乖乖做我的女奴,以后我要你怎样就怎样?”

    段誉很有风度都收回大手,柔声问道。

    “你休想。”

    花翎子这时还是强撑着不肯服软。

    “嘿嘿嘿,我说了这可不是你说了算的。”

    段誉邪邪一笑,大手已袭向那神秘的,在花翎子的娇呼中摸了一把。

    “你做什么呢?你!”

    花翎子很想用委屈的语气说这句话,不过此时的她却只有羞意和嗔意,却连半分委屈和愤怒的情绪都没有。

    她终于发现了一个无比严重的问题:自己的情绪好像完全不受自己的控制了,就连神智都时而清醒时而迷糊,好像一切全在段誉掌握之中似的。直觉让她觉得:此刻,要不是段誉想让她清醒,她还处于迷迷糊糊的状态,毫无反抗地将处子之躯交给段誉。

    段誉抽出手指,邪邪地道:“怎样?还是乖乖做我的女奴了吧。”

    “你,你就是个坏人。”

    花翎子说完这句,便有侧过头不看段誉,只留给段誉一个好看的侧脸。

    有这句话就够了,段誉已经明白花翎子实际上是默许了。

    既得花翎子默许,段誉自然就不会再客气了,伸出大手眷恋的轻摸着她细嫩光滑的手臂,惊觉她上炙人的温度。

    花翎子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其实她还是不太想那么轻易地让段誉得手,可是身体却抗拒不了段誉的侵犯和亵渎。她刚想振作起来反抗段誉对她的侵犯,但是她感觉段誉的魔手似乎有某种魔力,无论她如何努力,也难生出反抗之心。

    而此时躺在一旁的沈落雁五女看着马上就又要上演活春宫了,不过还是禁不住潮水用来的疲倦,还是沉沉的继续睡下了。

    至于段誉对自己的*手段可是深信不疑,相信在自己的高超的手法下,花翎子根本不会反抗,他的大手顺着花翎子柔滑细嫩的藕臂一路向上,生出变本加厉的倾向。

    段誉双手揽着她的娇躯进入自己的怀里,然后自己半蹲下,在花翎子的无力的惊呼声中,将她翻转过来,轻轻放在自己的膝盖上,素面朝下,玉背朝上,一双浑圆如玉的美腿绷得笔直。

    此时此刻,花翎子的柔嫩平坦的小腹几乎承受着整个身体的重量,只要稍微晃动一下,娇躯立时便会倾斜不稳,臻首触地。

    每当这个时候,花翎子便不得不两手紧紧抱住段誉的小腿,保持身体的平衡,背部肌肉因而伸展绷紧,而她的小美臀就这样完露在段誉的眼中,令人垂涎欲滴。

    好色男人的注意力果然第一时间被牢牢吸引住,他灼热的目光落到花翎子丰隆圆翘的雪上,不由自主的伸出手指,轻轻点在她的美位置,触手之处,冰凉温软,使人唾液腺加班加点的工作,分泌更多的唾沫。

    却感到从被打得辣的美上传来丝丝撩人的异样感觉,不由檀口轻启,哼逸出极具诱惑力的*。

    这一声令人血热骨酥的*,犹如轰落的天雷,击中了段誉这座活跃异常的火山,好色男人喉咙干涩,声音沙哑道:“好了,前戏差不多了,现在该正戏了。我现在就在你身上最隐密的地方打下我的烙印,以后你就是我的女人了。”

    段誉抱着花翎子纤细的腰身,将她柔若无骨的摆弄成雪高高翘起的诱人模样,身体从后面压了上去。

    段誉终于如花翎子想象般,要占有她的处子之身了。但她没想到的是,当这个时刻来临时,自己的心中却是已经有了他的身影。也许是因为他伟岸英俊的身躯使她彻底屈服,也许是因为他傲世天下的武功让她无法反抗,也许是他的调-情手段使她无法忘怀,也许……总之,不管如何,整个过程中并没有进行剧烈的抵抗措施。花翎子已经默许了段誉的进入,并且忍不住对这件事期待起来。

    花翎子并不了解段誉,这个世界也没有人真正了解他,他是一个不按牌理出牌的人,令人琢磨不透。

    羞不可抑的花翎子只有将自己的滚烫的玉颊深深埋进柔细的臂弯中,任凭身后男人做着令她面红心跳的轻薄之举。

    段誉那千锤百炼,理论加实践的挑逗手法一经施展,下-身传来的那丝丝顿时让未经人事的花翎子难耐地扭动如柳,蠕挺雪玉美,小巧诱-人的樱桃小口中不时响起让她恨不得找条缝隙钻下去的勾魂*。

    按捺不住心头欲火的段誉见时候差不多了,现在该是自己享受的时候了,花翎子似乎心有所觉,知道该来的终于还是要来了……

    只见段誉解下下身的束缚,不过这时段誉反而不再心急占有花翎子。而是轻轻地亲了她一下后,继续问道:“怕吗?”

    “嗯。”

    花翎子点点头道:“听说第一次会很痛。”

    “是会很痛,但也会很快乐,那种快乐足以让你觉得一切都是值得的。”

    段誉柔声安慰道。

    “你太温柔了。”

    花翎子似乎已经完全忘了段誉先前那些粗暴的举动。

    段誉答道:“我对我的女人都很温柔。”

    “即使我只是你的俘虏,你的女奴?”

    “嗯。”

    段誉点点头。

    “你这么温柔,或许做你的女奴比做我们族中的男子的妻妾还要幸福。”

    花翎子一面甜地道:“不过我希望你等一下不要这么温柔,我听说做那事要越才会越快乐,所以请地占有我,我的主人。”

    花翎子此刻的表现虽然很清醒,但心里已经欲火焚身,丢下所有的心里包袱后,她发现自己竟是如此地渴望着跟段誉结合。

    “让你所愿。”.

    “喔……啊……”

    只见花翎子美的胡言乱语,一股冷汗在粉白肌肤泌了出来。这已经是她第n次攀升上高峰了。

    此时的花翎子似乎昏死过去,发丝凌乱,通体晕红,脸上不自觉的洋溢出幸福慵懒的笑意。过了多次的泻身,她全身都要散架似的,神魂颠倒麻了,象是要魂飞魄散,飞升成仙了一般。

    299.高丽小姨子来袭!

    此时的花翎子似乎昏死过去,发丝凌乱,通体晕红,脸上不自觉的洋溢出幸福慵懒的笑意。过了多次的泻身,她全身都要散架似的,神魂颠倒麻了,象是要魂飞魄散,飞升成仙了一般。

    花翎子躺在段誉的怀里,享受着余韵的温馨,嘴里喃喃道“主人,以后你永远都是我的主人!”

    此时花翎子已经完全甘心臣服段誉了。

    段誉看着怀里处子新欢的小女奴,柔声笑道:“乖我的小花奴,先休息一下吧。”

    说着把已经不堪摧残的花翎子一并放到沈落雁五女的身边。

    然后自己穿好衣衫,来到马车外,向两名身着劲装的内卫宫女说道:“你们去准备一些热水和换洗的衣物,给里面的六位尊贵的夫人清洗身子和更换。”

    “是,陛下。”

    这两名内官深施一礼,便要策马退将下去。

    当她们俯首倒退的时候,段誉突伸怪手,轻拂了一下左边内官裂衣欲出的酥胸,揉捏了一把右边内官吹弹可破地粉嫩玉颊。

    “啊……”

    两名娇美可人的内官轻呼一声,脸蛋上同时浮现出两抹桃花般地嫣红,螓首垂得更低,纤足微微踉跄,默然疾趋而出。

    段誉望着那两个娇俏的倩影,微微邪笑,他抬起双手,凑到嘴边,左右一吹,嘿然说道:“这……就是权利的魅力!”.

    在前往襄阳的一条偏僻官道上的一片树林里,燃烧着一堆堆篝火,只见段誉带着沈落雁。商秀珣、云玉真、小娟复儿以及新收的花奴花翎子一起围坐在一对大篝火旁说说笑笑。同时几个内卫中的宫女则是随时在一边伺候着。至于其他的内卫则是被段誉派去周围探路了。

    而这时,段誉则是一只只将刚刚抓来的山鸡处理干净,插在树枝尖上面,放在火堆上面反复的烤着,随着现在段誉厨艺大进就是烤个鸡那也是诱人之极。不过片刻间,阵阵的烤鸡的香味飘进了被段誉摧残不堪的沈落雁六女的鼻子里,让本来就是刚刚才做了“剧烈运动”后正饥肠辘辘的六女感到坐立不安,然后忍无可忍的小馋鬼的商秀珣装出了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想要博得段誉的同情,对段誉说道:“夫君,我肚子饿了!”

    段誉望了此时娇俏可爱的商秀珣一眼,微微一笑说道:“好了好了,这不就烤好了么?”

    但就在这时他眉头一挑,目光如炬地望着不远处的那条小道。

    沙沙的声响,不片晌,漆黑的小道深处,似缓实急的走出两个人,抬腿往段誉这边的火堆走了过来。

    “在下两人路过此地,可否借兄台火堆一用?”

    尚在三丈外,其中一个人的浑厚的男声,似在耳边轻轻响起。

    这时无论是在周围还是隐藏在暗处的内卫都是一惊,随时准备动手。

    “四海之内皆兄弟,”

    段誉却是抬手阻止了他们,淡然说道,“在下欢迎之至。”

    “四海之内皆兄弟!”

    那个浑厚的声音似是回味地说道,“好一句四海之内皆兄弟!说得好!”

    说话间,那两人已经接近了杨广所处的火堆。

    段誉侧身一让,同时将这两个不速之客看个分明。

    说话的是一个年约二十四五的形态威武的男子。

    高挺英伟,虽稍嫌脸孔狭长,但却是轮廓分明,完美得像个大理石雕像,皮肤更是比女孩子更嫩滑,却丝毫没有娘娘腔的感觉。反而因其凌厉的眼神,使他深具男性霸道强横的魅力。

    他额头处扎了一条红布,素青色的外袍内是紧身的黄色武士服,外加一件皮背心,使他看来更是肩宽腰窄,左右腰际各挂了一刀一剑,负手踏步,气定神闲,他的精光闪闪的眸子,也在仔细地打量正烤着那些山鸡的杨广,眼中异采连连。

    另外一人却是个比男子年轻少许的绝色女子。

    她的神情冷如冰霜,面容清淡,有些病态的苍白,仿佛千年不化的玄冰,经神工鬼斧雕就,有种无形中拒人千里之外的感觉。她一身素白的衣裙,背负一把形象古朴的长剑,就像一个出尘的隐者一般,对周遭一切毫不关心,连杨广注视到她身上的不轨目光也视若无睹。不过那韵味风姿,却半分都不输于沈落雁、商秀珣那种级数的绝色美人。她也是奇怪,她却是故意落后了那男子半丈,似要与那男人保持某一距离。

    段誉一边看一边回忆,刹那间,心头一动,心道:“我道是谁?原来是跋锋寒那个小白脸和我那个便宜小姨子傅君瑜啊!”

    跋锋寒在大唐双龙传里颇为重要的角色,突厥剑客,这人的性格极为复杂,亦正亦邪,行事乖张,不择手段,为了提升实力而滥杀。咋看之下很无情,但实质却是极重感情,跟双龙和侯希白的感情相当不错,而且也很有义气。不过段誉可没对着个小白脸有多少好感。

    所以段誉更注意的是傅君瑜的容貌,心想这傅君婥和傅君瑜两姐妹就是放在中原也是难得的美人,傅君婥那就不用说了,的确是有那本钱敢用王昭君的名字取名,而且段誉在以前那个“杨广”的记忆里看到在他征讨高丽的时候也见到高丽的美女也不少,否则那个前身杨广也不会三番五次的孜孜不倦的讨伐高丽了,那个好色的家伙是对那些母猪一样的女人没有太大的兴趣的。

    只是让段誉没有想通的是,为什么他所处的那个年代那个半岛上自称大国的那个无赖国家遍地都是长得像猪一样的女人,搞得该“大国”的整容业空前发达,冠绝世界,据说在明朝的时候,那个国家的女人都还是不错的,这是为什么呢,难道是基因突变?只是那个“大国”北边的和他们同根同源的那个国家也是有不少天然的美女的呀!

    段誉想来想去,最后只勉强得出了一个答案,一定是这个大国历史上被其它国家奴役得太久了,在被我们中华大国奴役的时候还没有什么,毕竟我们都是谦谦君子,不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只是后来相继被倭蛆和老美奴役的时候就不好了,这两个国家地大兵走在这个“大国”的街上都不用拉拉链,有兴趣了就在街上抓个女人来干,老美还要好一些,不过倭蛆的基因实在不怎么好,以致于这个“大国”原本还算勉强的血统就这么被杂化了。所以才有这么多长得像猪一样的女人。

    正在段誉在那里思考着这种高难度的遗传学和基因学地问题的时候,此时那傅君瑜也明显得看到了到段誉,眼神向段誉射来。

    高手能察觉到别人看他的目光,这点段誉早就知道了,自然不会奇怪。他本想着这傅君瑜随便看自己几眼就算了,那知道那傅君瑜却像入了魔似的,死死的看着段誉,确切来说是盯着。

    难道这便宜小姨子看上我了?

    也是,我比跋锋寒那小子帅那么多,她会看上我也正常。不过她毕竟也是自己的小姨子啊,要是过来找我跟她亲热,我答不答应她好呢?这妞这么漂亮,身材又这么好,跟她来上几发一定很爽。不过以后和君卓怎么交代倒是个问题啊。

    段誉臭美的想着,逐渐歪歪起来,根本没注意到那傅君瑜看他的眼神,跟一般的花痴女的眼神并不一样——隐隐有些恨意。

    这时跋锋寒走到篝火周围,嘴里道:“在下跋锋寒,今趟与这位小姐结伴而来,是……”

    跋锋寒边说着边看向那傅君瑜所在的位置,却那里有傅君瑜的身影。

    只见那傅君瑜径直走到段誉面前,看了看半依入段誉怀里的商秀珣,以及周围的一个个美娇娘,面上露出复杂的表情。

    傅君瑜玉容转趋乎静,直瞪瞪的紧盯段誉,浓密睫毛下的一对大眼睛却燃烧起仇恨的怒火,一字一宇地道:“段誉!我要亲手把你杀死!”

    “呃……”

    段誉不由目瞪口呆,迟疑道:“呃……你这是什么意思啊?”

    这是只见傅君瑜,却见她双眼就像喷火一样,恶狠狠的看着段誉,就像是和段誉有国仇家恨、杀父之仇一样,这个国仇段誉倒是清楚得很,自己的那个前身三征高丽虽没把它给灭了,但也就对不会让高丽好受,只是这个家恨倒是不大清楚,毕竟自己前身在高丽杀了这么多棒子,有没有傅君瑜的家人也不好说。可也不对啊,按说傅君瑜也不可能知道自己的身份啊。

    想到这里,段誉才发现自己似乎想得有点远了,急忙咳了两声,装作凶神恶煞的样子,对着傅君瑜吼道:“美女,干什么!干嘛这样看着我!我又没有对你负心薄幸、始乱终弃!”

    傅君瑜只听得咬牙切齿,心想这个段誉一见面就不说好话,果然是个大*贼,想要骂他几句,却又想要保持美女得风范,只说出了一个“你”字,便立即闭上了嘴,看着段誉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300.教训跋锋寒!

    而此时跋锋寒看到傅君瑜吃瘪,却是来到那傅君瑜旁问道:“君瑜,他就是那个负心人么?”

    傅君瑜怒瞪跋锋寒一眼,冷冷道:“谁准你叫那么亲密了。”跋锋寒不由露出啼笑皆非的神色,如原著一样潇洒好看,不过可惜此时大部分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段誉身上,因此并没多少人注意到这个好看的表情。

    跋锋寒笑了笑后,又向傅君瑜道:“君瑜,我为你押阵,让你……”

    傅君瑜狠狠道:“我的事用不着你来管,我要一个人杀他。”

    这时跋锋寒眼中却是首次掠过愤怒之色,抢在傅君瑜面前向段誉喝道:“你便是号称中原年轻第一高手段誉?我要挑战你。”

    “没兴趣。”

    段誉非常干脆的答道。

    跋锋寒挑衅道:“你怕了?”

    “哼”段誉不屑的冷哼一声后,却是懒得再理他。

    跋锋寒分明注意到,段誉看他的眼神虽多有不善,但确无战意,好像在说自己没资格挑起他的战意似的。

    若是没有傅君瑜一番捣乱,段誉还真的想过揍跋锋寒一顿,出出风头,但现在被傅君瑜捣乱一番后,他便没了这个兴致。

    跋锋寒却是被段誉的藐视给气疯了,大声吼道:“你居然敢看不起我,死!”

    叫着跋锋寒长剑一挥。拍向段誉。不过一旁的沈落雁众女,却是毫无反映。嘴角有一丝对跋锋寒的嘲弄。她们可都是非常清楚段誉的实力是有多么的恐怖,区区跋锋寒又怎么可能是段誉的对手呢?

    “我该不该死貌似论不到你来管吧?”

    段誉手指轻轻的在剑尖一点说道。

    跋锋寒如遭雷击,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仅仅只一招便败退。嘴角流出了一丝丝的血迹。脚步连退。在地面上踏出一个个脚印。直到退了七八步才稳了下来。显然已经受了不轻的内伤。

    “我跋锋寒有眼不识泰山。今日受伤也是活该。不过今日之后。除武尊毕玄外。跋锋寒又多了一个目标。果然不愧是中原年轻一代第一人。”

    受伤的跋锋寒满眼战意的盯着段誉说道。跋锋寒清楚段誉的身份。所以也知道自己败的不冤。唯一感到郁闷的就是。段誉怎么看也不像比自己大的样子。武功却明显超出他。这让心高气傲的他有点难以接受。

    “好了,现在你可以给我滚回你的塞外去。别到我们中原搞风搞雨的。当然你也可以不听。那我的条件就是你的命。”

    段誉一副潇潇洒洒的样子道。要不是这么多人看着。(特别是有那几个超级美人)他才不会把跋锋给放了呢。现在就冲过去干掉他。哪里会将麻烦留着。不过虽然心里很想这么做。现在却也只能想想而已了。要不然如果他真的过去干掉跋锋寒,可能会在在场的美女心中留下持强凌弱的影响。恐怕印象分会刷刷的下降一大截。得不偿失啊!

    跋锋寒说完看都不看在场的众人,一声不吭。轻功运转到极致。慌慌张张逃也似的离开了这里,他也看出来了段誉是真对他起了杀心,要是再不走可就真可能要小命不保了。还是先溜为上。

    这时跋锋寒虽然已经逃了,但傅君瑜还在旁边站着满目怒火的直瞪着段誉呢。

    “美女,干嘛这么看着我!想杀我是不?就连你那个找来的废物都被我打跑了,我还怕你一个小姑娘吗?”

    段誉先是嬉皮笑脸的说了一堆很伤傅君瑜自尊的废话。

    而这时的傅君瑜却也不知道有没有听到段誉的话,而是看到跋锋寒一走就拔剑就朝着段誉刺了过去。

    而段誉却是懒都懒得出手,顺手抓住了身旁的商秀珣的那支用来来烤鸡的树枝向着傅君瑜的长剑迎去,不料这剑一到中途,段誉手腕一抖,长剑径直向着傅君瑜的手腕刺去。

    傅君瑜见状大惊,连忙躲了开去,愤愤不平的望向段誉,段誉这个时候却是悠闲的抱着商秀珣,在怀里向着商秀珣调笑道:“看见没有,小馋猫,对付这种蛮不讲理的野蛮女人,就应该像这样打!”

    说完竟是毫不顾忌傅君瑜在场,飞快的便在商秀珣额头上吻了一下。

    虽然明知道自己不是段誉的对手,不过被段誉用这种方式羞辱,让傅君瑜觉得很是愤怒,又又见段誉在那里和商秀珣卿卿我我的,简直视她如空气一样,立即在那里大叫了起来:“你们这对狗男女,竟然在光天化日之下不知羞耻,真是、真是……”

    说道这里,她自己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商秀珣被傅君瑜这么一闹,也才想起身边还有其它人在,而其他五女也是满脸醋意的看着自己和段誉,急忙挣扎了起来,说道:“快放开我,这里还有其它人呢,成什么样子!”

    段誉显然也是看到了沈落雁几女的表情,哈哈一笑放开了商秀珣,又给众女一个个亲了遍,最后走到沈落雁身边,笑着说道:“怎么,我们家落雁脸色这么难看,一定是又吃醋了,你放心,你夫君我一向公平,也少不了你的份!”

    段誉说完突然出手,抱住了沈落雁,一下子就封住了沈落雁的嘴唇,来了一个神情的长吻,羞得沈落雁不断的在那里锤打着段誉的背,却是于事无补。

    “*贼。不知羞耻的*贼!”

    傅君瑜这下更是受不了,只觉得满脸通红,连忙转过身去,不敢再看。

    沈落雁被段誉这一吻,顿时觉得意乱情迷,险些瘫倒。直到傅君瑜在那里大叫才回过神来,又羞又恼地一把推开段誉,狠狠说道:“你这混蛋,害我当众出丑,回头在和你算帐!”

    说完头也不回的走到商秀珣身边。拉着商秀珣回到云玉真几女身边在那里窃窃私语起来,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段誉在那里回味了一下刚才的滋味,只觉得甜美无比。这才瞪了一眼坏了他好事的傅君瑜,吓得傅君瑜退了两步,紧张兮兮的说道:“你、你要干什么,告诉你,别人怕你段誉,我可不怕你!”

    听了傅君瑜有些色厉内茬的话,段誉禁不住一阵长笑,然后说道:“你不是想要杀我吗?简直就是大言不惭,你这几招三脚猫地功夫也想杀我。还是回去让你师傅多教你几十年再来好了。再说了你师姐已经是我的女人了,按说我也是姐夫吧,用得着一见面就喊打喊杀的么……”

    段誉说完露出一丝邪笑。然后接着说道:“算了,还不赶快给你姐夫端茶认错,看在你姐姐的份上,我不为难你!”

    岂知傅君瑜听到傅君婥的名字更是恼怒,望着段誉,就像看杀父仇人一样看着段誉,咬牙切齿的说道:“段誉,你这个*贼还好意思提起我姐姐,她这次可被你害惨了!”

    段誉听了之后心中吓了一跳,难道是自己当初*,啊不应该说是顺奸傅君婥的事情东窗事发,傅君瑜找上门来算帐来了?

    想到这里段誉心中竟然有些惴惴不安起来,有些惊惶失措地对着傅君瑜问道:“你说什么,是不是傅君婥出了什么事情?”

    “哼,你这个*贼还知道问我姐姐吗?”

    傅君瑜听了之后立即在那里气鼓鼓的说了起来:“你还好意思说,要不是你辱我姐姐的清白,他怎么会被我师傅关起来,你这个恶魔,简直就是无恶不作!”

    段誉听了立即自然而然地望向了沈落雁和商秀珣几女,果然看见她们的目光极其不友善,几乎可以将自己杀死好几十次,吓得连忙转过头去不敢再看,然后便是觉得奇怪起来了,按理说傅君婥是被自己要了身子,她才是受害者,按照傅采林对自己这几个弟子的溺爱,应该是持剑杀上门来找自己算帐,怎么会沦落到把傅君婥关起来的地步?

    想到自己来到小世界里的第一个女人傅君卓可能正受到惩罚,段誉连忙心急地问了起来:“喂,你说什么,傅采林那个糟老头子怎么会……”

    段誉还没有说完,傅君瑜便杏眼圆睁地打断了他的话,叉着腰说道:“喂,姓罗地,你说话尊重点,你要是再敢叫我师傅是糟老头子,你休想我告诉你我姐姐地消息!”

    段誉听完之后觉得很是没有面子,这个高丽女人居然在自己面前这么嚣张,不知道自己以前那个前身杀的棒子比踩死地蚂蚁还多吗?简直是不把自己放在眼里,几乎想要抓住傅君瑜,脱下裤子打屁股。

    只是段誉这时却是急于想要知道傅君婥的近况,这才忍住了火气,和颜悦色的问道:“好吧,你师父不是一向疼爱你们姐妹的吗,怎么会把你姐姐关起来,要知道就算找人算帐也应该是来找我,怎么会把你姐姐关起来?”

    “哼!你还好意思说,枉我姐姐对你这么好,为了你被师傅关了她受尽折磨,你不但不去找他,还在这里享尽齐人之福。左拥右抱,好不快活!”

    说完气鼓鼓的看了一眼沈落雁和商秀珣六女,小声地嘀咕了一句:“哼,也不知道大姐看上你哪一点了,为了你居然连师傅的话都违背了!还有那几个狐狸精。勾引我大姐喜欢的人,早晚要偷偷杀了你们!”

    301.傅君卓的消息!

    “哼,也不知道大姐看上你哪一点了,为了你居然连师傅的话都违背了!还有那几个狐狸精。勾引我大姐喜欢的人,早晚要偷偷杀了你们!”

    傅君瑜声音虽然小,段誉却是听了个一清二楚。立即想像到了事情的原委,感情是傅君瑜认为沈落雁和商秀珣几女是勾引自己的狐狸精,以致于傅君婥被傅采林关了起来自己也不去关心一下,难怪一看到自己和几女亲热就双眼直冒火,拿剑就砍。只是,沈落雁、商秀珣、云玉真几女应该都和狐狸精扯不上半点关系吧?

    而且傅君瑜好像说了半天还没有把傅采林为什么要把傅君婥关起来地具体原因说出来,于是段誉皱了皱眉头,说道:“你怎么这么多的废话。说了半天都没有告诉我你大姐为什么会被你师傅关起来!”

    “你还好意思说。都是你这个*贼坏了大姐的清白!还不负责任,让大姐一个回去!”

    傅君瑜的情绪突然变得十分激动,几乎是指着段誉地鼻子在那里说道:“师傅知道了之后很是愤怒。本来想要亲自前来杀你的。还好被我们劝了下来!”

    段誉听到这里便听不下去了,在那里极端嚣张的望着天空。完全是一幅眼高于顶地样子,说道:“哼,真是大言不惭!你们不劝他的话,你以为傅采林那个老不死的会是我的对手么,就算我不去找他,等我日后重新一统天下,我没有带着兵去高丽惹他就已经不错了!他敢来?再来我就把他撕成七七四十九块,连他妈妈都认不出他!”

    段誉说完之后才发现傅君瑜似乎不大象说话的样子,立即装出一副亲善的模样,笑嘻嘻的说道:“小妹妹,你继续说好了!”

    “胡说什么!谁是小妹妹了?我比你还要大一些呢!”

    傅君瑜被人叫成小妹妹似乎很不高兴,瞪着段誉说道:“你再插嘴或者是说我师傅的坏话的话,休想我告诉你!”

    傅君瑜的父母都是被隋兵所杀,要不是被傅采林收养,恐怕早就已经饿死了,是以一向对傅采林甚是敬重。听了段誉的话之后像个小女孩一样在那里反驳起来。

    “插嘴和说那个老不死的坏话,不是一个意思吗?你干嘛分开说?”

    段誉刚刚说完便看见傅君瑜脸色又变了一下,急忙闭嘴,示意傅君瑜继续说。

    傅君瑜被段誉三番五次地打断,好不容易才忍住火气,平复了一下心情才说道:“后来我师傅最近听说你不但成为了中原年轻一代第一高手,声望很高,而且还是新兴势力双龙帮帮主的师傅,于是*我大姐,让她用色相引诱你,留在你身边,好趁挑唆你也去参与争霸,搅乱中原!”

    段誉这时又忍不住叫了起来:“开玩笑,他傅采林这个孬种,自己没本事居然让傅君婥来勾引我让我去搅乱中原,让中原百姓饱受战火,还好意思自称是一代宗师,同是习武之人,我都感都羞愧!”

    出乎段誉意料之外地事情是,这一次傅君瑜倒是没有任何反应,脸上反而露出了一丝羞愧之色,看样子也是对傅采林的作法很不芶同,只是碍于傅采林是自己师傅,才只是敢怒不敢言。

    傅君瑜也不反驳,等到段誉说完,才又继续说道:“当时师姐也不知道是不是被猪油蒙了心,死活都不肯答应,师傅问她是不是忘了祖国被大隋征伐百姓流离失所,她居然跪在师傅面前承认爱上你了,说什么都不肯伤害你!”

    “……”

    段誉还没有来得及说话,刚刚张嘴的时候,傅君瑜又继续说道:“师傅盛怒之下便把大姐关在了一个石洞里面,那个石洞环境非常恶劣,冷的时候呼出的气都可以冻成冰,热的时候鸡蛋都能烤糊,真不知道大姐能挨多久,师傅让我们前来,是想让我找机会杀了你,不然的话便不会放了大姐!”

    “想杀我,没这么……”

    段誉这次话又只说了一半,又被傅君瑜打断,说道:“我和三妹害怕大姐会伤心,所以原本只是想要前来通知你一声,让你有机会的话就去高丽,想办法救走大姐,带着她远走高飞,好好的对待她!没有想到,大姐为了你吃尽了苦头,连命都不要了,你却在这里座椅左拥右抱,好不快活,你怎么对得起她!”

    段誉听了之后顿时一阵默然,心想自己似乎真的有些禽兽不如,傅君婥为了自己连命都不要了,亏得自己这么久还没去找她。这时段誉打定主意等洛阳的是结束后就亲自去一趟高丽,原本段誉是打算等自己一统天下后就率领千军万马风风光光的将这个自己在小世界里的女人迎娶过来,不过现在看来可能是等不了这么久了。

    不过想来最可恶的就是那个傅采林,自己没本事,居然想用美人计来害自己以及中原的黎民百姓,亏他还号称三大宗师。想完之后,段誉突然对着傅君瑜说道:“哼,男子汉大丈夫三妻四妾平常得很,我要娶多少妻子你这个小丫头管这么多干嘛,你自己回高丽去告诉傅采林,让他老老实实的把婥姐放了,准备好嫁妆等我去娶她;老不死的要是不答应的话,你就让他给老子等着,等我一统了天下便带上十万铁骑去抢人,至于那十万大军会在高丽干出什么事情来,我可不能保证!”

    “啊……带上十万铁骑去抢人!”

    傅君瑜听了段誉这话却是出人意料的没有恼羞成怒,而是瞪大了眼睛,心想这个段誉可真够狠的,带上十万大军去抢亲,真是冲冠一怒为红颜呀!不过大姐能找到这么一个男人也真是幸运!不知不觉之中,她看向段誉的目光也变得有几分异样起来。

    段誉说完一句,觉得自己情绪似乎有些激动,恨不得将傅采林大卸八块,这才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冷冷的说道:“顺便告诉他,要是婥姐少了一根头发,我就杀十万高丽人,少了两根,我就杀二十万,直到杀得你们高丽国亡国灭种为止!他要是好好的对待婥姐的话,我日后若是灭了高丽国,可以答应决不伤害一个无辜的平民!”

    看着段誉充满杀机的眼神,傅君瑜也不禁感到有几分害怕,也相信段誉所言非虚,于是说道:“懒得跟你废话,话我已经传到了,你自己看着办吧,你要是敢对不起大姐的话,我傅君瑜就是拼了这条命,也要杀了你!”

    说完之后又看了看段誉的身后,微微的笑了一下,说道:“不过呢,在把我们高丽亡国灭种之前,你还是先想想怎么搞定你身后的几个女人吧!”

    这才转身飘然而去。

    段誉望着傅君瑜离去,也并不追赶,而是在那里喃喃说道:“这女人还真有意思,傅君婥都没有打翻醋坛子,她在这里瞎*什么心,真是唯恐天下不乱!”

    等到转过身去,段誉这才露出了自己狰狞的一面,狠狠的说道:“傅采林,连我段誉的女人都敢动。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

    说完之后,段誉平复了一下心情,这才走向了商秀珣和沈落雁,小心翼翼的说道:“好了,大家来吃烤鸡了!你们刚才还不是一个个馋的直流口水么?”

    “哼!”

    看样子沈落雁和云玉真几女这次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达成了统一战线,异口同声的冷哼了一声,转过身去,背对着段誉不理会他。

    “……”

    自知理亏地段誉思索了一下,决定采取各个击破的方式。先瓦解她们的神圣同盟,于是先走到商秀珣面前,轻声说道:“秀珣!”

    “不要理我。你让我冷静一下,否则我会忍不住拿剑砍你的!”

    商秀珣毫不动容,立即又转到另一边,脸色很是难看。

    “……”

    段誉碰了一个软钉子,只得放弃,又走到沈落雁面前,可怜兮兮的叫道:“落雁,我……”

    岂知沈落雁虽然是脸上挂着灿烂的笑容,不过声音却是冷冰冰地。只说了句:“走远一点。我现在不想和你说话!”

    然后便和商秀珣一样又转过身去背对着段誉。之后段誉都试着和几女聊聊,可都失败了。

    这时沈落雁终于转过了身来,却是在那里似笑非笑的说道:“大混蛋,你可真有本事呀!人家高丽奕剑大师傅采林的得意弟子,高丽罗刹女你都敢强暴,还让人家对你死心塌地的,甚至不惜被她师傅杀了也不愿意来杀你!”

    段誉见到沈落雁的样子吓了一大跳,这个美女凡是笑得越灿烂的时候,就表示她的手段越厉害,记得在大唐的原著里,沈落雁也是笑语盈盈地就制住了秦琼、寇仲和徐子陵三人,现在看她笑得这么灿烂,天知道会出些什么鬼主意来收拾自己,但愿自己只是杞人忧天而已。

    想完之后段誉才有些心虚的说道:“这怎么能说是强暴呢?我和君卓其实是两情相悦的,你别听刚才傅君卓那小丫头乱讲。好了,夫君我都好好跟你们认错了,你们也都要适可而止咯。要不然夫君也只好动用我段家的家法咯。再说了旁边还有位客人看着呢,你们怎么也得给为夫一些面子啊。”

    302.武痴小凤儿

    原本沈落雁几女一听段誉提起了家法就不禁眼前浮现出今天花翎子被段誉施行段家家法的模样,马上俏脸通红。作为当事人的花翎子即使是生性开放的草原女子也是羞得成了个小鸵鸟,直把头埋在身旁小娟的怀里。但又听段誉说道周围居然还有在窥视,心下一惊。

    而段誉却是轻松地向远处树林一个地方招手道:“这位朋友,看了这么久了也该出来见见主角吧,再说了,如果你想看,何不光明正大地出来看呢?反正我又没说要收你看戏的钱是不是?”

    “咭。”

    树林里忽然传来一声轻笑,接着一条人影星射于天,再张开双臂自天空中缓缓地滑了过来,那身法如凤凰天翔于空,美妙美奂,妙语难诉,这个人的身法似缓实快,一眨眼之后,她就站在了段誉的面前,上上下下好奇地打量着段誉道:“你这个人很好玩呢!你是怎么知道我在树林里躲着的?”

    “你若是把脸上那蒙脸的轻纱解下来我看看,我就告诉你。”

    段誉笑眯眯地道。

    “不就一张脸嘛!”

    那个穿着有着凤凰呈翔对舞又奇美绝伦的紧身之服的蒙面女子轻轻摇着小脑袋道:“有什么好看的!”

    “你的腿真长。”

    这时段誉怀里的沈落雁看清眼前少女的模样后也是不禁赞叹道。只见是一身古怪装束的翩翩美少女。相比起先前高大奇伟威猛凛烈的跋锋寒,现在眼前的这个少女就显得相当娇小玲珑,不过她那长腿,简直让人赏心悦止到膜拜其下的程度。

    “姐姐你也不差。”

    那个蒙脸女子一听,凤目美得有如月儿似的媚,她转过头看了一下沈落雁以及周围一脸好奇的盯着她的商秀珣云玉真几女,也点了点头道:“几位姐姐都长的很好看呢!如果穿了我这样的一身衣服一定很好看。”

    “小妹妹你的衣服哪里做的?”

    生性活泼的花翎子看见那个蒙面女子身上那绝美的凤凰对舞图案,眼中尽是小星星地问道。

    “我自己做的。”

    这一个身段杀死人般浑身山峦起伏美不胜收的超绝蒙面女子轻轻地转了一个圈,问几女道:“怎么样?是不是很好看?”

    “好看。”

    这时就连向来端庄温婉的商秀珣也不禁猛点头,不过又小声道:“不过如果是我,我不敢穿,太大胆了。”

    “怕什么!”

    蒙脸女子的声音娇柔可爱得简直就像鸽子般咕咕,她轻笑道:“就算我们穿什么样的衣服,那些大色狼般的男人们还不是一样!你看他,口水都快流下来了!我没说错吧?”

    “没错。”

    沈落雁几女一看段誉那眼睛简直就要变成了红心,马上统一战线的同意道。

    沈落雁更是忍不住在段誉的腰上狠狠地拧了一下。

    “你拧我干什么?”

    段誉手抚着腰间的软肉,疼出了泪花地责问道:“你有事叫一声不就好了,非要拧人……”

    心里却是想这果然是男人对于女人的唯一弱点啊。

    只见沈落雁却是翻看着两只白暂细腻的玉手,拍拍手道:“我叫过很多次了,可是你听不见。”

    “好了好了,不看了!”

    段誉一看沈落雁又要动手马上找个借口道:“对了,小美人还不知道你为什么要偷窥我们呢,要知道偷窥是不对哦,难不成你是看我长得太帅了,所以就偷偷暗恋我了,可又不敢告诉我,所以只好躲在一边偷偷的注视着我?其实完全不用这样担心,像你这样的小美人儿我”“你放放!”

    只见那蒙面女子听段誉在那边不知羞耻的大放厥词的调戏自己马上怒道:“我只是和一位姐姐在这里赶路有些饿了,闻到有烤鸡的香味就先跑来看看,鬼才会暗恋你呢!”

    这时段誉看到眼前的小妞生气的可爱模样,不禁邪邪一笑,只见一只手腕一番,向面前那个蒙面女子递出一只刚刚烤好香气四溢金灿灿地烤鸡,微笑道:“给你这个消消气吧,你不是说你饿了么,我告诉你我的烤鸡可是天下一绝哦。”

    蒙面女子一看那只香气四溢的大烤鸡,眼中的怒气顿时如冰雪消融,一下子化去无痕。

    她伸出小玉手轻轻接过,原来极是喜欢的美目狡黠地一转,忽然道:“你给我这个好吃的东西,是不是想看我除下蒙脸的轻纱让你看见我的脸啊?”

    她的话差一点没有让段誉整个倒在地上,这个长腿女子也太聪明也太多疑而且反应得也太快了吧?

    “他绝对是那种存心不良的大色狼。”

    这时段誉身边的沈落雁肯定地道。

    只见这时沈落雁和商秀珣几女小手一伸,道:“对了,还有我们的呢。”

    “好好好,每人都有。”

    段誉说着就用一只只大大的金黄烤鸡封住了众女的嘴巴。

    而那个蒙面女子接过烤鸡,自白纱下轻轻揭起一角,只觉得香味扑鼻,自轻纱下轻咬了一口,嘴中只觉得美味无比,简直是吃过的最美味的食物,再加上也饿了有一小会儿了,也顾不得段誉和几女就直接大大咧咧的直接在段誉和几女身边坐下,丝毫没有淑女气质的就大口吃了起来,还一边吃一边称赞段誉:“嗯,好香啊,我喜欢!没想到你的手艺真好,这可是我吃过的最美味的烤鸡了。”

    这时只见自沈落雁的一只玉手就悄悄地伸出过来,拉着了段誉的衣角,他甩掉之后,更是变本加厉地抓住他的手臂。她的眼睛,冲着那个看过来的蒙面长腿美人,嫣笑如月。

    “小妹妹你你一个人来这荒郊野外的有什么事啊?”

    “哦,其实我是在找一个叫段誉的人,就是江湖上的那个中原年轻第一高手。”

    说着就朝着段誉眨巴眨巴美丽的双眸,显然她已经从先前的偷听中知道段誉的身份了。

    沈落雁拉着段誉的手,笑问道:“哦,那妹妹你一个小美人找他有什么事啊?”

    “我找他没有理由。”

    香躯如玉的蒙面长腿女摇摇头,诘笑道:“我找他,只是想跟他打架!”

    “打架?”

    沈落雁半信半疑地道:“你听谁说他很喜欢打架的?那人就是一个大色狼,他这个人整天躲起来跟大小美女谈天说地?”

    “我也是刚刚听别人说的。”

    蒙面长腿女点点螓首道:“如果不那个人赞得他那么厉害,我也不会好奇得自千里之遥的洛阳跑来跟他打架。”

    “千里之遥?洛阳?”

    沈落雁头晕了,她极力地摇头,使自己相信听到不是幻听。

    “打架我虽然不太喜欢。”

    段誉一听,连忙着急地挽着袖子道:“不过美女是个例外,就算我一千万个不喜欢打架,可是只要是美女的话,那就没有问题!”

    “咭咭,你果然很好玩。”

    长腿小美女身形一滑,绕着段誉一转,忽然又轻笑道:“之前我怎么就没有听过像你这么好玩的一个人呢?不过我就可以天天找你打架了。”

    沈落雁一听天天这个词,脸色颇是不安,再一看那蒙面小美人长长的腿,山峦起伏的娇躯,紧紧贴在身上又精工绣巧的华丽武士服,脸上那神气兮兮有一种说不出讨人喜欢的精神,再看她那凤目之内眼波流动,心中更是大叫不好。

    “想不到独孤家的凤凰儿也是一个武痴。”

    段誉哈哈大笑道:“没想到我这才刚上洛阳的路长,这就来了一个意料之外的来自洛阳的美女长腿凤凰儿,真是让我喜出望外啊!”

    “你怎么就知道我是独孤家的凤凰儿?”

    蒙面长腿小美女黑白分明的凤目一闪。

    “呵呵,独孤家的小美人儿独孤凤我可是已经耳闻许久了。而你不但是腿长,容貌虽然被面纱遮着,但我相信你一定行的很好看,而且衣服上都绣满了凤凰,拿除了独孤家的大美人儿独孤凤还会是谁呢?”

    “是么?人家已经那么有名了么?”

    这时独孤凤嘻嘻笑着。很是受用段誉对自己美貌的夸奖。看着段誉的眼中也是出现了一丝丝的异彩。她本来就对长的好看武功比她高强的男人感兴趣。段誉显然两点都具备了。当然也不表示独孤凤就单单只看重这些。比如原著中她就爱上了,寇仲假扮的丑神医。

    这时沈落雁看到段誉和眼前的独孤凤又是有说有笑的,忍不住又掐了一段誉,插话来说道“是啊,独孤妹妹长得那么漂亮,那个大色狼才不会放过你的消息呢。”

    说着就把独孤凤拉倒商秀珣几女的身边说起悄悄话来,不让段誉有机可乘。

    这时独孤凤却是看到周围沈落雁、商秀珣、云玉真那丰满丰硕的身材,突然变得有些羡慕的说道“不过我觉得好像还是几位姐姐的身体要比我丰盈一点,更是好看些唔,看来自明天起我要多吃一点东西,不,现在就要多吃点,好快快长大,赶上姐姐你们了。喂,偷听我们女孩子之间的说话干什么?你难道不知道女孩子有些悄悄话是不可能随便让别人知道的吗?”

    303.收徒憨娇凤!

    “喂,偷听我们女孩子之间的说话干什么?你难道不知道女孩子有些悄悄话是不可能随便让别人知道的吗?”

    “我没有偷听。”段誉更正道:“像你们那么小声地说悄悄话,就是一个聋子,也可以自三里外听得到。”

    “你就不能什么也听不见吗?”

    这一个神气兮兮的长腿美人独孤凤轻哼一声道:“你们这些做男子的总是要大方些吧?难道你就不能有风度些,自动当作听不见而不去探听别人的私己话么?”

    “要是能听到女孩子的私己话。”

    段誉奇怪道:“我要那么多风度干什么?风度又不可以当饭吃!”

    “你还真是有些与众不同。”

    神气兮兮的独孤凤伸出一只玉指,点向段誉道:“别人一看我穿这身衣服的时候,个个都装着是个假道学的正人君子般不敢正视,可是偏偏又偷偷地看,样子极是下贱,神情更是极之猥亵。你呢,虽然也同样色迷迷,可是最少做色鬼也做得光明正大,倒让人喜欢。”

    “这个能算是夸奖的话吗?”

    段誉苦笑道:“这个夸奖我还是第一次听别人这样说的。”

    “咭咭,当然算。”

    长腿美人独孤凤轻笑道:“这还是第一次如此赞扬一个男子呢!所以我决定了!”

    “决定什么?”

    段誉歪歪的急问。

    “决定跟他好好地打一架!”

    长腿独孤凤漱玉般声音一落,段誉一听差点没有摔倒在地上。

    “呵呵!”

    这时那小凤儿看到段誉此时的囧样也是不禁嗤嗤的笑出声来,只听她道“别以为你故意示弱我就会手下留情哦!”

    说着正准备动手。这时却是听见在树林出又传出一道娇呼“小凤儿!你在哪儿啊!怎么突然就跑了啊!”

    “呀!不好,我光记着自己了,忘了秋雁姐还在树林里呢!秋雁姐,我在这!对了你那个夫君,段誉我也给你找到了。没想到你这夫君的手艺还真的是没的说啊,你也来尝尝吧!”

    只见这时独孤凤听到那声呼唤却是忽然一怔,她居然把自己的好姐姐给忘在树林里了,连忙高声呼唤。

    这时只听树林里衣袂响起,又见一名绝色丽人缓缓从树林中走了出来,只见是一名风姿绰约地年约二十出头的俏丽秀美的女子。

    那女子绿衫映人,嫣然巧笑,风情万种,体态撩人,但她那秀丽的眉目之间,又隐约有丝丝轻烟般的愁绪,惹人禁不住的想捧上手心,抱入胸怀,肆意的怜惜宠爱,虽然段誉已经从刚才独孤凤的呼唤里隐约猜到了来人是谁,可当那个俏生生的身影顿时映入了段誉的眼帘,他横目一瞧之下,还是不禁呆愣住了,冲口而出:“……真的是你!秋雁!”

    “夫君!”

    只见那绿衫女子见到段誉惊呼一声,美目含泪,直冲入段誉的怀里。“好了,我不是在这里么。对了你怎么会和独孤家的这只小凤凰在一起啊”这位俏美女子,赫然是当日告别段誉北上时留在双龙帮帮双龙接受海沙帮的俘虏的游秋雁!

    之后经过游秋雁的诉说后段誉终于知道在他离开后,游秋雁的经历。原来当时段誉和游秋雁离别时已经告诉了她自己的真实身份。所以当游秋雁帮寇仲和段誉收服了那些海沙帮的俘虏后就打算上路去江都。当她一边赶路一般游历时却是在洛阳遇见了独孤家的小公主小凤凰独孤凤。在一番交谈下两女就成了无话不谈的闺中密友。而独孤凤也多次从自己的好姐姐游秋雁那听到了不少关于段誉的事情。就渐渐的对段誉感到好奇。

    而这时关于段誉的一些事迹也不断的传到洛阳,最后更是称段誉为中原青年一代第一高手。这让她更是对段誉的好奇也到了巅峰。终于有消息传来段誉就在飞马牧场里,独孤凤终于忍不住了,偷偷的拉上游秋雁一起上路去找段誉。说是想找段誉打一架,看看他这个传闻里的中原年青一代第一高手究竟是不是名副其实。不过到底是为了什么就只有她自己知道了。

    至于游秋雁所说也是被独孤凤给偷偷拉出来的,不过她自己心里也是颇为想念段誉的,所以也就跟着独孤凤一起去飞马牧场找段誉了。

    不过无论是独孤凤还是游秋雁都没想到的是居然会在这里碰上段誉。而当游秋雁看到段誉后终于再也忍不住自己对段誉的思念。

    “好了好了!这不是见到我了么?来见见你的几位姐妹吧。”

    说着段誉将游秋雁介绍给沈落雁和商秀珣几女。而沈落雁几女却是看到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段誉就又给自己找了个姐妹,不禁纷纷给了他一个白眼。不过还是接纳了游秋雁这个新姐妹。

    这时在一旁的小凤凰独孤凤可就闲不住了。“喂,你亲热完了吧,那现在我们就来打一架吧,你可别想跑。”

    “是福不愿躲,是祸躲不过。”

    这时沈落雁也是不禁头疼道:“那你们就赶紧开打吧!打完了我们好上路。对了,小混蛋,我警告你啊,你不能看人家是一个小姑娘就欺负人,你敢动手动脚乱占人家的便宜,别怪我跟你翻脸!”

    “一个看来可以说是独孤家的第二高手,就是独孤家家主都不是对手的凤凰儿,她不欺负我就不错了。”

    段誉故作一脸苦笑完之后,突然一本正经地责问道:“什么?我是动手动脚乱占别人小便宜的人吗?你赶紧跟我道歉,因为还来得及,否则我可要生气了。”

    “你不是吗?”

    沈落雁奇怪地反问道。

    “当然。”

    段誉很肯定地道:“我要动手动脚,保证有的放矢,绝对不会乱占别人的便宜,要占也占大便宜,绝对不占小便宜!”

    段誉的话还没有完,四只怒极的小粉拳早就轰至。

    段誉哈哈大笑,飞身而起,如龙盘九天,他整个人身形一顿,然后如疾电般急射而下,他的双脚早化用千百条森森的脚影,向独孤凤的头顶,急袭而下。独孤凤一看,美目顿时爆发惊讶的精光,不过她不慌不忙,小足轻点,双臂一展,身形美妙无比地飘舞而起。

    她身法妙曼无穷,不可思义地自段誉那层层叠叠密密麻麻的腿影中穿出,飞至段誉头顶之上更高的天空。

    她一个翻旋,双腿劈挂而下,带着两道极其美妙的孤线,划出两道如月的光晕,反袭向段誉的头顶。

    不等段誉举起双手接招,那双长腿又化作晚空之星,星星点点,一下子爆射满天,就在此时美不胜收目不暇接之际,一道剑光自九霄而下,如惊虹,如飞瀑……段誉让那莫名其妙出现的剑气一刺,整个人忽然倒翻过来,如陨星般倒射于地。

    他的双手深深地直陷入地。

    他甚至还来不及逃脱,天空之中,又有了剑。

    伴着一声凤凰清鸣般的轻吒,独孤凤挟着迅雷疾电般的剑光极速扑下,剑光如虹,美人似玉,那长长的双腿之上,竟然各延伸出一道长达两尺的剑气,织成铺天盖地的剑网。

    网中有人,段誉。

    但这时却是只见剑网中段誉人影一闪就突然出现在独孤凤的面前。

    独孤凤见一击不中,连忙调整身形,使身形自下向上一翻,整个人像一只飞鸟般轻灵,双脚合一,倒旋刺向徐子陵。

    同时,那双腿之上合一而出的剑气大盛,直冲宵云。

    虽说如此,但段誉见此却反倒是邪邪一笑,只见他双手一伸抓住了独孤凤的双腿,准确来说,那是抱。他抱住了独孤凤的双腿,用他张开的虎臂。

    而独孤凤也的确是突然身躯一软,然后奋力挣脱了段誉的虎臂,躲在一旁。却是真的有些害羞了。

    “嘿嘿嘿!”

    段誉此时却是站在一旁回味着刚刚那惊人的触感,一边在那*荡的傻笑,引来了沈落雁几女的一致白眼。

    “独孤凤,拜见师傅。”

    只见这时独孤凤却是突然对段誉施了个拜师礼,居然拜段誉为师了。

    “啊?”

    “没什么好奇怪的啊,其实刚才我看到你和那个突厥人的战斗就已经知道我不是你的对手了。而刚才执意要和你打架也只是想看看我的实力和你到底相差了多少。现在看来我比起你真的是差了好多。所以也更加坚定我要拜你为师。师傅请你收我为徒吧。”

    “额。”

    听到独孤凤的这个理由段誉也不禁有点发愣。这时段誉还没说什么,沈落雁却是抢着先答应了下来“当然可以,那个家伙想到有你这么个美女徒弟怕是已经找不着北了吧。”

    而段誉也的确是已经乐的找不着北了”哈哈哈!还是我的小落雁知道我的心,嘿嘿嘿,美女小徒弟,那可是再好不过了。平时没事使唤使唤,再是占占便宜调教调教,最后再来个师生恋,哇哈哈哈!果然美女调教才是王道!”

    而沈落雁真实的想法却是,想让段誉收独孤凤做徒弟好不让段誉打独孤凤的注意。可惜她不知道的事是段誉可是连祝玉研、绾绾、白清儿师徒三人都搞上手了,还想着怎样把单美仙母女两也一起弄上手呢。那区区的师徒之隔又怎么能阻挡段大色狼的猎艳之路呢?所以这最后的结果注定了会让沈落雁料想不到。

    304.和谐大后宫!

    “独孤凤见过各位师娘。”只见独孤凤见过段誉后立马又向沈落雁几女行礼。虽然她心思单纯,是个小武痴,但这并不代表她就是个傻丫头。只看自己的便宜师傅段誉的情态,便知晓他对这几位师娘都是情根深种,自己是万万不能得罪,反倒是该好好的讨好一番。

    而沈落雁几女却是突然见独孤凤喊自己师娘也是像段誉一般一愣。不过还是很快的就接纳了这个心思单纯的娇憨小徒弟。很快就姐姐妹妹的说起了悄悄话。“凤儿妹妹,你这件衣服到底是怎么做的啊,好漂亮啊!”.

    终于经过几日的舟车劳顿,段誉一行人终于来到了襄阳城不远处的一座小镇上。

    相对庞大的马队突然地到来,惊起了镇民的一阵纷扰,但他们也是围观了片晌,见天色渐黑,便自散去了。

    段誉使人寻了家最大的客栈,用重金包了下来,然后指挥众人安顿好整支马队,再遣那些内卫中的太监四下警戒,至于那些宫女却是随段誉一行人进客栈服侍。

    众人用过膳食,已是掌灯时候,小镇房舍街尾的犬吠声偶尔响起,惊荡夜空,但却越发地使人感觉到周围的静谧寂寥。

    街头那家最大的客栈,临里的那间小厅内,小娟、馥儿花翎子,独孤凤几个年龄较小生性活泼的几个小丫头聚在一起有说有笑。而独孤凤那个小武痴在修炼了段誉随手给她的九阴真经和古墓派的剑法后,体会到了这些绝学的威力,这下不论对段誉还是沈落雁几女更是大献楹情,不知不觉间已经成了段誉和众女的开心果了。

    至于沈落雁、商秀绚、云玉真、游秋雁四女以及段誉正舒适地斜靠软垫,坐于上位的席上,拌着嘴皮子,虽然四女现在已经都能相处融洽了,不过这时常拌拌嘴却成了她们闲暇时的一种乐趣,乐此不疲。

    “夫君,你真是要赶去洛阳吗?”

    云玉真美目宛若春天里的一泓清潭,朝旁边手抓着瓜果啃吃得不亦乐乎的段誉伸了过去,“但是那里暗流汹涌,好象并不太平的啊!”

    “我的地盘我做主!”

    段誉嘴巴一张,吐出一粒果核,笑呵呵地说道,“即便再不太平,也得走上一趟,不然还不白给人家啊!”

    “恩,是了,”

    段誉瞥了一眼商秀绚,笑眯眯地道,“秀绚你这么一走,谁来主持牧场事务啊?”

    商秀绚丽靥一红,她使劲地白了段誉一眼,再觑瞄了一下捂嘴轻笑的沈落雁,游秋雁与云玉真,赧然说道:“牧场方面我已经托付予大总管与两大长老暂时照看了,应该没甚么大问题!”

    “这你可得注意不要所托非人了,”

    段誉板着脸严肃地说道,“不然以后用兵之时,我组建骑兵的马匹可就不知从何而来了。”

    “你……”

    商秀绚气结,她扑到段誉身侧,扬着粉拳嗔道,“难道你对我那般……就只是冲着马匹来的吗?”

    “很有可能!”

    那边的云玉真抿嘴偷笑,也出言凑趣道,“当日夫君他就是瞄上了我巨鲲帮的水道势力,才将姐姐我收入怀中的。”

    “谁造的谣!”

    段誉心里一阵发虚,但旋即大觉冤枉,他现在哪里只是单单看中了上好的战马,瞪大眼睛,撸上袖子蹦了起来,义愤填膺地说道,“该死的,我要诛他九族!”

    “秀绚,”

    段誉再弯下身来,伸手引向美人儿场主,一副深情款款的模样,“要是你还不相信,今夜我们在此便就拜堂成亲吧。”

    三女闻言,俱是一呆,半晌适才回过神来,云玉真顿时笑得那是花枝乱颤,沈落雁则是直接给了段誉一个白眼,而游秋雁与商秀绚喜羞交加,玉脸红彤彤的,柔夷一拍,拨开了段誉不怀好意的双手,齐齐啐道:“你这昏君想得倒美!”

    沈落雁更是直接,只见她盈盈起身,拉上商秀绚、云玉真、游秋雁三女低语道:“不要理会他,我们进里间去吧。”

    说完沈落雁再狠狠地瞪了段誉一眼,而商秀绚、云玉真、游秋雁三女则是颔首应是,沈落雁带着商秀绚三女朝厅内的里间走去,同时向独孤凤几女说道:“……小凤儿,小娟你们……也进来吧……”

    小娟与馥儿、花翎子两女对峙了一路,哪里不晓得沈落雁有意叫众人冷落段誉这个大色狼一阵。几女眼中都是流露出一抹笑意。“好呀!”

    花翎子和独孤凤更是唯恐天下不乱,朝段誉那处嫣然一笑,迅速起身,一人一手向前挽着小娟,馥儿的一只玉臂,袅袅而前,便要随着沈落雁四女步入里间。

    段誉从后面看着众女的蜂腰翘臀,玲珑浮凸的身段,禁不住地大力吞咽了一口唾沫,便要厚着脸皮跟了入去,却只见沈落雁扯着另三女,带着独孤凤她们迅速地踏入门槛,冷哼一声,便使劲地掩回了里间的房门。

    段誉看着“蓬”的一声合上的房门,摸摸鼻子,他俊美的脸庞上突地流露出一丝邪异的笑容,身形一闪,恍如鬼魅般,悄无声息地挪出小厅房,立身在厅门外的廊道上,左右扫视,辩明了方向,他嘿嘿轻笑一声,就偷偷地朝着客栈内的某一处潜了过去.当游秋雁从沉沉的梦境悠悠醒转过来的时候,已是子夜时分。

    银色的月辉自软榻斜对面的窗格仿佛潺潺流水一般的洒下,映亮了身旁的独孤凤那俏丽恬静的睡容,也映亮她的秋水明眸。

    静谧冷寂的小房间里,躺在软榻外侧的游秋雁轻盈地向软榻外畔翻过娇躯,正处于迷蒙与清醒之际,她的眼角余光猛然瞧见榻边坐着一个朦朦胧胧的人影,蘧然一惊,她第一反应便是伸手摸向布枕旁边的随身长剑。

    “莫要惊慌,”

    那人睁着一双亮若星辰的眸子,似将游秋雁的举动看得一清二楚,他压低声音,悄悄地说道,“是我。”

    游秋雁一听清段誉的声线,便即松去了戒备,她揭起锦被一角,轻柔慢慢地支身坐起,小心翼翼的回首看了看内侧熟睡中的独孤凤,再回过头来,看着近在眼前的段誉,迟疑了一会,悄声说道:“这夜深人静的,你跑进我们的房间干甚么?”

    “嗯……我当然是想我的小秋雁了!”

    段誉一脸邪笑的对游秋雁说道,目光低垂间,他突然瞧见推被坐着的游秋雁,内袍的上领正大方的敞开着,露出一大截粉嫩雪白的肌肤,抓人视线。

    此时的游秋雁,较之先前分别前,又成熟了许多,由于迷梦初醒,她显得有些慵懒不胜,别有一番小儿女的风情,段誉运足目力,只见她云鬓蓬松,凄迷的双眸染着些许梦幻般的色彩。叫人忍不住直想投身进去细细地体验。

    淡淡的月光下,游秋雁身上的那件雪白的袍服凌乱微皱,因为挤压挪动而敞露着令段誉暗吞涎水的娇嫩地酥胸,而那隐约可见的高耸椒乳更是深深的牵引住了段誉贪婪的目光。

    游秋雁听着段誉言不由衷的话语,心中迷茫,她默然半晌,忽然觉察段誉的眼神好象不大对劲。她垂首一看,顿时“呀”的羞声低叫,瞬间便已脸红耳赤,慌里慌张地掩回衣裳,她红着脸瞪了段誉一眼。小声斥道:“看什么!小凤儿还在这呢?你可别乱来。”

    段誉看着游秋雁此时的娇羞媚态又怎么可能真的放过已经到嘴边的肥肉呢,张嘴就是呵呵一阵轻笑,笑声未歇,游秋雁突然的凑身过来,伸出一只柔荑捂住了段誉的大嘴巴。她轻嘘一声,悄然道:“小声点,小凤儿还在睡呢。”

    段誉感觉到那只玉手腻融融的暖意,心中一热,便撮起嘴唇重重的亲吻了一下游秋雁地掌心。游秋雁缩手不及,再次的发出一声娇羞的低叫。她霞烧两颊,忿忿之中,又似乎含有一丝莫名地欣喜欢悦。

    游秋雁尚不及反应,只听软榻之内的小凤儿独孤凤翻了个身,揉揉惺忪的双眼,含糊地呢喃了一句,似乎在呼唤什么人一般。

    游秋雁闻声看去,却又听得独孤凤的呼吸转趋平缓,不见动静了,饶是如此,仍将心虚不已的游秋雁吓得不轻,她从段誉身边滑身下榻,向房外指了指,轻声说道:“有什么事,到外边去说吧。”

    段誉道了声好,随即从榻边捧起一件外袍,温柔地披在她的身上,微微一笑:“秋末风凉,莫要冷着了。”

    其实游秋雁原先就武功不弱,之后有何段誉阴阳双修实力更是大进,寒暑自是难侵,所以段誉为她披衣御寒,实是多此一举,但游秋雁似乎并不这么认为,她地娇躯一颤,目光闪过了一丝柔意,螓首迅速地低垂下去,默默的任由段誉为自己轻缓的系上襟带,不发一言。

    “走吧。”

    段誉完成了动作,便轻轻地拍了拍她的香肩,柔声说道,游秋雁抬头偷瞥了段誉一眼,俏脸微红,转身便朝着房门那边行去,她却没有见到,随在她身后的段誉,嘴角忽然轻轻地上扬。

    两人一先一后的走出房外,落地无声穿过房门。

    淡月如弓,微风徐徐,鼻翼间,一阵清凉的幽香隐约可闻。

    此时原本应该已经熟睡的独孤凤却是突然睁开了双眼,只见她双颊浮现一抹动人的酡红,嘴里喃喃道“大色狼,坏师傅!”

    305.重温旧梦!

    段誉自踏出游秋雁和独孤凤的房门,段誉看着眼前那动人熟悉的玉体,心中早已急不可耐了,他嘿然一笑,双手一长,便牢牢地环住了游秋雁那具丰盈曼妙熟悉的娇躯。游秋雁藏在黑暗中的俏脸微微一红,扭身略为挣扎了几下,便半推半就地依偎在段誉的胸前,两只小手,亦悄悄地搂紧他的雄腰。

    段誉此刻温香软玉在抱,鼻翼微动,顿觉怀内的美人儿散发着一股腻人的幽香,于是,适才他的那一颗平息下来的色心。登时又被撩拨得霍霍地跃动起来,心动不如行动,段誉邪邪低笑,一双大手便轻车熟路地滑入了游秋雁的衣裳之内,肆意游走。

    游秋雁新妇之身,原先刚和段誉欢好不久就和段誉分别,之后的时日又是到处东奔西走,除却当日在地那夜。她已经久未与段誉缠绵恩爱,午夜梦醒之时,未尝不暗怨枕边空虚,而前几天好不容易又和爱郎相聚,但有因为独孤凤一直缠着自己一起就寝,不能和爱郎一起重温旧梦。而此时,伸手不见五指。段誉这么突如其来地探手爱抚,顿令她隐约地泛起了一种重回当日处子新欢时的娇羞忐忑,以及另一种瞒着周围众人、藏起身形和情郎约会偷情的巨大的愉悦快感,心内倍觉分外的刺激难耐。

    当段誉那双肆无忌惮的大手攀附上那两座鼓圆饱满、娇软高耸的玉女峰的时候,游秋雁娇躯猛然一颤,柔嫩地红唇微张。娇喘出声。

    段誉耳闻怀中情动异常的游秋雁嘤咛*,心头的欲火倏然间狂升烧起,呼吸亦急促了许多。他抽出那已是满手幽香的右掌,顺着玲珑浮凸的曲线,唏唏唆唆地摸索到游秋雁地蜂腰翘臀,伏在她那珠圆玉润的耳朵边,舔着干燥的唇皮,哑声说道:“乖秋雁,和为夫分开那么久了,有没有想为夫啊!”

    游秋雁一颗芳心怦怦直跳,有如小鹿乱撞。也不知意乱神迷的她,是否已将段誉地话语听了入耳没有,如果此客栈的走廊里燃起了光亮明彻的火烛,当可见她的双颊已经潮红似火,一双秋水般地明眸半开半合。盈盈流光,满溢着浓浓的春情荡意。

    虽然还是对鱼水之欢羞怯难抑。但游秋雁已决非云英之身时候的青涩懵懂,她的两只柔荑吊着段誉的脖颈,微仰着螓首,那樱桃小嘴就如同上了岸的鱼一般,翕合呼气,那阵阵令人迷醉蚀骨的呻吟喘息就出自这张檀口,她的柳腰款摆,极力贴身逢迎着爱郎那双带给自己一波又一波地无穷无尽的愉悦的灼热大手,不过出于害羞还不知是谨慎,游秋雁还是努力压住心内的浴火,向段誉娇声哀求道:“好夫君,别在这里,去你房间,你的小秋雁就什么都答应你。”

    说着还不是娇喘几声,时刻引诱着段誉的浴火。

    “好,乖秋雁,这可是你说的,什么都答应我哦!”

    说着段誉就立马急不可耐的抱起此时已经浑身无力的游秋雁回到自己的房间。

    回到自己的房间,段誉一把抱着游秋雁一起扑向床上。然后那双大色手就马上恣意地抚摩揉捏了游秋雁那细腻滑嫩的肌肤好一阵子,适才抬起双手,十指曲张,捉住她的香肩,猛然偏头俯下去,迅速而准确地吻啄那两片娇嫩柔软地香唇。

    游秋雁含羞带怯地迎合着段誉,双手稳稳地环在段誉的脖子,编贝皓齿微露,任让段誉地大舌长驱直入,她的丁香小舌伸缩宛转,与段誉那极富侵略性的大舌一触即闪,灵蛇般的搅绕追逐,似迎还拒。

    段誉当然不满足于此,他捧起游秋雁的秀脸,大嘴牢牢地封住了她的樱桃小口,鼓劲使力,*内里的香津。

    纠缠了好半会儿,游秋雁的鼻息越发粗重,半晌之后,终于,她再不堪索取,猛地发力,挣脱段誉的掌握,素手捧心,躲向大床的内侧——但是,烈火既然燃烧且旺,又何曾会轻易熄灭!

    段誉嘿然邪笑,伸手一抄,便将游秋雁瘫软无力的妙体重新地抱入怀中,不由分说,他的手倏然伸至游秋雁的腰畔,驾轻就熟地一扯,只听游秋雁低叫一声,她那敞开的衣裳便即松散开来,下身的亵裤更是唏溜的一下就掉落地上。

    饶是室内漆黑一片,游秋雁仍是害羞不已,她拉着衣角掩住酥胸,藏身在段誉怀里,蚊鸣般的羞声道:“夫君……”

    寂静的黑室里,段誉的呼吸愈来愈粗重,他闻得游秋雁的腻声娇喊,终是忍不住了,迅速地解去身上的束缚。半强迫式的拉开她遮掩着自己的玉峰的两条玉臂。将自己的脑袋埋了进去。大嘴一张。一口*了那玉峰。游秋雁全身一震咬着银牙殷殷的轻声叫着。

    一路向上亲吻着白嫩的*和雪颈。一手托起她的下巴,再次亲吻她薄薄的嘴唇儿。游秋雁似乎忘记了反抗闭着眼睛,双臂抱着男人的腰,轻轻*着侵入的舌头。嘴里呜呜的轻叫着。

    两人都先天级别的高手。闭气的功夫自然强的出奇。一个前所未有的长吻产生了。直到一丝晶莹的口水顺着游秋雁那雪白细腻的脖子流到她的玉峰上的时候才分开。游秋雁羞涩的咬着嘴唇儿向斜下方看着,笔直的长发挡住羞红的半张美丽脸庞。

    段誉再次托起女人的下巴,这一次是吻在了雪白的脖子上,稍稍的用力,就把她柔软的身子推倒了,再次拉开再次挡在玉峰前的双臂,十指全都插进她两手的指缝儿中,两个人的双手紧紧的握在一起,放在她的头两边。

    此时游秋雁的身体已经完全的舒展了,高耸的乳峰向上挺出,又被男人的胸膛压了下去。而段誉则是在美女的脸上、嘴唇儿上、额头上、耳朵上、散乱的黑发上吻着、舔着。吻遍女儿家的所有。

    不一会儿,陶醉在接吻中的美女开始难奈的扭动自己的身体,两条腿也互相的磨擦起来。

    显然美人儿已经情动了,小嘴不时发出一两声抑制不住的*,身子更是不堪挑逗似的不停颤抖。潮红的脸蛋,任谁看见都会知道她正春情勃发,难以自制渴望男人进入她的身体最深处了。

    此时此景段誉又怎么可能会忍的住呢,只见他微微屈身,双臂运劲,霸道地托起了游秋雁的粉臀,在她的娇痴低吟声中,在喉咙深处闷吼一声,便即缓缓地进入了那温暖湿润的幽深……

    瞬息之间,粗重低沉的喘息声、诱人癫狂的呻吟娇啼,顿时响彻整个漆黑的卧房,暧昧横溢.翌日清晨,用过餐点,马队再次起程了。

    而此时沈落雁商秀珣几女则是留在原先的马车里继续昨夜的聊天扯谈同时也是不时的调笑着游秋雁,只把游秋雁羞得变成了个小鸵鸟,渐渐的随着一路上的说说笑笑,靠拢彼此之间的姊妹感情,很快,沈落雁几女便又热络了许多!

    日头行经中天,风尘仆仆的马队终于来到了郡城!

    襄阳位于汉水之旁诸河交汇处,城高墙后,乃是军事重镇,于城外,置有五大码头,水路极为便利,天下南北商贾大半会经过此地!

    秋阳微灼,段誉等人这支颇长的马队终于赶至了襄阳城外。

    段誉正在马车上兴致颇高地翻阅着从云玉真拿得到的最新的情报,忽觉马车停了下来,他探头出去,却见马队在距离襄阳城门数十丈外驻足不前了。

    “怎么了?”

    段誉扬手招来之前一直侍奉他和沈落雁几女的女官,敛眉问道。

    “禀陛……”

    见段誉摆手,那面容姣好的宫女赶紧换了个称呼,“禀公子,我们这马队太过庞大,这般入去,只怕会引人注意,所以属下正打算让人分作数批,进入城中,以避人耳目!”

    “算了!”

    段誉想了一想,扬眉说道,“这襄阳恐怕亦是卧虎藏龙,我们略有动作,只怕难以瞒过他人,况且,这也反显得我们心虚,更是招人注意。而且这也可以说是我的地盘,不用怕任何人,还是直接入城吧!”

    “是!”

    内卫女官虽然不太明白那句“也是我的地盘”但还是匆匆一去,段誉又缩回车内,继续翻阅着那些情报。

    长长的马队护卫着三辆马车,徐徐启动,朝着襄阳城那巍峨朴厚的城门开了过去!

    襄阳城内,贯通南北两门的大街上,人头攒动,车来人往,人声鼎沸,喧闹异常,一片太平繁华的景象,几乎令人忘却了天下各处尚是潮起潮落的烽火狼烟。

    段誉等人的车队从矗立在大街的高大牌坊下络绎而过,顿时惊起了游弋在城道两旁的数帮蓝衣配刀大汉的注意,不消片刻,便有数拨满脸狰狞的人马若即若离地尾随在马车队的后面,远远吊着。

    内卫的人得段誉的吩咐,也马上清理出一家干净的客栈,待段誉和沈落雁几女休息。

    “嗯,不错!”

    段誉虽然不大注重住行。但也绝对不会排斥舒适地环境,他颔首说道,“在找到前往洛阳的船只之前,我们便在这里休息憩息吧。”

    306.寻仇?答谢!

    “嗯,不错!”

    段誉虽然不大注重住行。但也绝对不会排斥舒适地环境,他颔首说道,“在找到前往洛阳的船只之前,我们便在这里休息憩息吧。”

    此时那名为首的内卫女官来到段誉身前说道,“方才那些尾巴,还不知他们的来意如何,请容属下前去打探一番。”

    “也好,不过也不必要惊动那些人,”

    段誉向来不喜被动的处境,只见这时段誉打量着自己的四周。眼神里露出一股不屑神色。自从自己一行人马进了襄阳城以后。段誉可以明显的感觉到,现在除了内卫察觉到的一些尾巴外,还在一些明里暗里就有好些跟踪的高手吊着自己。当真是监视严密啊!都不知道李密是不是这些的人的爹。还是许下了什么牛*的好处。让他们这些人都像发情的公牛一样一个个往自己身边贴。

    呃……这个比喻不对。自己可不是母牛。

    想罢,段誉摇了摇头。他思忖片刻,便微微一笑,道,“还是算了,这日来你们也在赶路之中,想来亦是疲惫不堪了,你们就不用动过手,我自有计较。”

    却是段誉早已在偷偷吃了白清儿后就用道心种魔*将襄阳城城主钱独关变成了段誉自己的傀儡,完全听从段誉的号令。所以虽然这襄阳城明面上钱独关依旧是城主,有着绝对的控制权。但事实却是这襄阳城早已经悄悄换了个主人了。

    “是!属下告退!”

    听到段誉自有计较,那女官也就不在多事,此时只见那个内卫女官朝段誉躬身施礼,回到房内一角专心的伺候着段誉和沈落雁几女。

    此时,沈落雁几女也是相继下了马车,来到房中。

    环顾打量了一下,沈落雁等几女也便相拥着,犹如弱柳扶风般的袅袅地走到段誉下首,在几案旁的席垫坐了下来。

    饶是她们的修为,坐了这般长途的马车颠簸,也感有些难以消受,她们的神色无不微见疲倦,尤其以小娟,复儿几个小丫头为甚,她们意态慵散地斜坐着软垫,均自忍不住地发出了满足欢欣的叹息。

    原本段誉饶有兴致地负手看着众女的嬉戏,可突然段誉心念一闪,神识急转,气随心动,张开了一张精神网络。霎时间,段誉只觉心神一片澄静空明,弹指间,便感觉到一阵莫名的感悟忽如云翻雪泼般的涌上心头,他的脑海里突地浮现出了几个自己较为熟悉的面孔,以及一张自己完全不认识的诱人熟妇的映像。

    果然还没一会儿的功夫,只听楼下突然喧闹声大作,混乱错杂的脚步声四起,客栈四周似有无数人马集结,不时还有刀兵出鞘的呛然剧响,隐约之中,还听到有人恶声清场,驱赶楼下的食客。

    护卫在段誉身侧的内卫侍女闻声色变,当首的女官急声说道:“公子,楼下有大队人马来围……”

    话音未落,却听楼下传来了一阵咚咚咚的混乱脚步声,紧接着,从一楼大堂的大门处,便涌入了一大队大汉,他们刀剑出鞘,杀气腾腾,甫奔入已经空无一人的大堂之内,便占据着门窗等诸通道位置,然后仰起头来,狠狠地盯着楼上诸人。

    “在下襄阳城城主钱独关见过段誉段公子。””一此时一声声清朗的话音在门外响起,紧接着,轻微的脚步声沙沙而作,大门外鱼贯走入了几人。同时从大门外又大步跨入了,这是一个身量瘦长、潇洒俊逸的中年人。

    此人身披长袍,腰际悬着两把大刀,他面色森冷,嘴角边虽仍然挂着一丝笑容,但却给人一种冷酷残忍的味道,令人心底发冷。正是段誉的那个傀儡独孤关。

    而落后这钱独关半步的,却是一位着装孀居素服的风韵犹存的少妇。她秀发肩,身形匀称,风姿绰约,兼之细眉入鬓,肌肤若玉,颜容似画,但其气质独特。柔媚之中,又隐有凛然之气,叫人绝不敢轻辱。而在她身旁尽是女将,八名年青女子英气凛凛,都是黄色劲装,背挂长剑,把她护在中间。

    这些人涌了进来,便即分站大堂各处,均自微微仰头。看向楼上围在数位绝代佳人沈落雁,商秀珣等几女里昂然而立的翩翩公子段誉,乍见之下,不自觉的愣神刹那,心神亦皆是一动,暗里赞叹道:好一翩翩佳公子。

    “敢问钱老大为何而来呢?”

    段誉只做未见楼下众人,只微低下头,向楼下微退一步的钱独关笑吟吟地问道。

    钱独关虽说已经是段誉自己的傀儡了,不过这里周围人多口杂,而且在周围还有许多其他势力的探子,那自然的是作戏做配套的了。只见这时钱独关自顾自的微笑说道:“中原年轻一代第一人,段公子这威名远扬的人物到来,钱某身担襄阳城主,添为东道,哪能不前来拜会一番呢?”

    “钱城主客气了,”

    段誉自然也得加一客套一番,回以淡淡一笑,之后却是更多的注视着那个熟妇美人儿,“那不知这位又是何人呢?““大江联郑淑明,见过段公子!”

    在一旁被女护卫保护着的那名白衣丽人见到段誉询问地眼光扫了过来,连忙盈盈一礼。

    段誉见到郑淑明那庄重娴雅却又不失妖娆风情的熟妇美态,心底忍不住恶毒地浮想联翩起来:乖乖!这等尤物!人说他的老公江霸乃是先重伤于曹应龙之手、后毙命在跋锋寒的剑下,可依老子看,嘿嘿,那倒霉鬼八成是受不住这美娇娘的压榨,所以才……嘿嘿!

    江霸乃是前大江联盟主,曾号令长江沿岸的十数个帮派,亦可谓威风八面,可惜他先为曹应龙击成重伤,后来,跋锋寒替东溟派到他那里收一笔旧帐的时候,两人一语不合,便即大打出手,结果,他技不如人,便被跋锋寒干脆利落地送到了阎罗王的殿前。

    不过却是不知道她堵着自己是为了什么,自己可和跋锋寒一点关系都没有,前几日更是教训了跋锋寒一顿。这时段誉也弄不清这郑淑明的目的了。

    这时,却见郑淑明娇躯盈盈一拜,对着段誉施礼说道:“小女子来此,只是相向段公子问一个人的下落。正是那恶贼跋锋寒,小女子曾收到消息那人曾和段公子一行人同在一条官道上,不知段公子是否知道那人的下落呢。”

    “哈哈哈!原来郑当家是为了找那跋锋寒啊,告诉郑当家也无妨。不错,在下的确是在前几日遇见过这跋锋寒。不过他扬言想要挑战与我,而我也闲着没事也就小小的教训了他一顿。这些时日想来他受的伤应该还未痊愈,若是郑当家想找他报仇的话可以去那附近仔细搜寻一番。”

    郑淑明闻言顿时不禁一喜正想向段誉道谢。

    “段公子果然不愧是年轻一代第一高手,竟然连那跋锋寒都轻易的败在了你的手里!”

    突然一声清朗的话音在门外响起,紧接着,轻微的脚步声沙沙而作,大门外鱼贯走入了两人。

    只见是一男一女,男子大约二十五、六岁的样子,头扎英雄髻,身披武士劲装,模样俊俏,有些时下流行的公子哥的味儿,但其肩上挂着的一对飞挝,却教人不敢有丝毫轻视于他。

    这飞挝乃是江湖上罕有人使用的奇门兵器,两挝形如鹰爪,中间以丈许长的坚韧细索连之,纵横扫击,极有威力,但若是修习者功候不到家,*纵不当,不单伤不了敌手,更有自伤之误。

    却又说那女子,伴在俊俏男子身边的,只见那女子头戴垂以珠翠的帷帽,身穿紫色裙下。是一名容色娇俏、堪与沈落雁比肩的胡服少女,她瓜子脸蛋,秀目乌灵灵的,充满难驯的野性,俏皮活泼,叫人见了,即便她有不敬之举,亦是难生恶感。此时她那长而媚,乌灵灵的眼睛充满不驯的野性,正饶有兴趣的打量着段誉。更加让段誉注意的是此女,竟然也如婠婠一般光着一双小脚丫走路。而且那双地上的小脚同样一尘不染。

    “你就是那个青年第一高手段誉吧”此时却见那个胡服少女突然挤了上前,微仰着头,歪着螓首,一副纯真可爱的模样,笑嘻嘻地说道。“我叫淳于薇,你听说过我的名字吗?”

    “果然是她!”

    段誉心内忖道,他剑眉一扬,微笑道:“淳于薇吗?我自然听说过的,大草原最美丽的一朵花嘛!”

    淳于薇本来不奢望段誉会知道自己的名字地。不想段誉不单报得出自己的名字,还夸赞自己是草原最美丽的女子,她本性单纯。素来又仰慕英俊潇洒且豪勇不凡的俊杰,这下不由地欢喜不尽,笑靥如花,对段誉的好感自然也是一下就飚升到了一个新地高度。结果她屏除了之前很看好的跋锋寒,檀口一张,咯咯的清脆欢笑着,直接册封:“是真的吗?嘻嘻!恩,人家没进中原前。也听说过你了哦!现在看起来,你真的是这天下间最英俊地男子了呢!”

    307.毕玄双徒!

    只见此时娇俏的淳于薇檀口一张,咯咯的清脆欢笑着,直接册封:“是真的吗?嘻嘻!恩,人家没进中原前。也听说过你了哦!现在看起来,你真的是天下间最英俊地男子了!”……这时在周围的倒是没人反对,的确,经过宇宙之心的改造后,段誉的相貌的确可以说是天下第一美男子了。比起她身旁的师兄可是俊美了不知多少。

    而段誉这个不知谦虚为何物的家伙却是连一个矜持的姿态都没做,嘴角一翘。脸皮像一堵墙那般厚,赞叹道:“淳于姑娘真有眼光!”——这一句话彻底让深知他色狼本性的沈落雁几女不禁大翻白眼。而淳于薇身旁那肩挂双挝的青年男子,望着楼上那个言笑自若的男子,却也是不知该如何做想,难道这就是中原年轻一代的第一高手么,着脸皮也太……

    “不,这个段誉,绝对不简单!”

    他想到今日江湖中关于逍遥剑客段誉的最新传闻,突然心底一激灵,抬步走上前,朝着段誉哈哈笑着施礼道:“想不到段公子竟与敝师妹这般投契!在下乃拓跋玉,请廖公子多多指教!”

    “贤师兄妹乃是武尊座下的高弟,”

    段誉眼神一凝,摆了摆手,微笑道,“要说指教,我可不敢当了!”

    武尊毕玄乃是西域当之不让的第一高手,数十年来纵横大草原,向无敌手,盛名历久不衰,被西域、特别是他所在的突厥部族,奉为了无往不胜的战神,享有崇高地声誉,即便以东突厥各部可汗之尊,亦是对之恭敬有加,遇有大事,无不相就垂询。

    拓拨玉听到段誉的凝重和久仰的模样。虽然表面上仍然谦虚。但是眼神里的得意和自傲却是一丝不苟的流露了出来。‘俺的师傅可是武尊毕玄,全突厥人的神。算你小子有见识’拓拨如斯的想到。

    “那不知贤师兄妹到此又究竟是为了什么呢?”

    “呵呵,其实我师兄妹来此的目的也是与郑当家一样想知晓跋锋寒的踪迹。而这跋锋寒与我师尊武尊毕玄的恩怨想来段公子也是清楚。不过既然段公子打伤了那武尊毕玄,也算是为我师尊出了口气。在此,在下拓拨玉却是要带我师傅毕玄谢过段公子了。”

    只听那拓拨玉说着便随手从楼下的餐桌上拿起一壶酒,喝了一杯酒说道。

    “嘻嘻淳于薇也谢谢你。你真的是长的好好看哦。比我师兄还要好看的多。有没有兴趣追求本小姐啊。”

    那个俏丽的胡族女子淳于薇也是接口道。

    而正当三人谈话间,酒楼又传来了一阵人马疾驰的声响。

    正在和段誉嬉笑的淳于薇突然沉默了下来。小耳朵轻轻的动了动。“哎呀,段哥哥你好像有麻烦了。哈哈哈,真好。看来跟着你果然会一定很刺激。”

    拓跋玉也柔声道:“自李密对段兄下了‘蒲山公令’,江湖上欲得你往李密邀功的人多不胜数,看来是这些人来了。需要在下帮忙吗?”

    “你早点滚回你的草原去,让我和你的这个可爱小师妹好好谈谈“人生”就是对我最大的帮忙了。”

    段誉心中想到。

    “在下谢过拓拨兄了,不过这些小喽啰还难不倒在下。”

    “是啊,师兄不用你帮忙了。我和段哥哥可以搞定的。”

    淳于薇这个时候也向段誉应和道。听了她大条的话。段誉莫名其妙了。她抽了哪条神经,貌似她和拓拨玉才一伙的吧?而拓拨玉则是不知道该对这个自小就古怪的师妹说什么了。

    “你们都看着我干什么?好了不和你们说话了。那些坏人可是来了。”

    淳于薇看到段誉紧盯着自己看。不由的有点小脸红。偏过了脑袋去。

    弄的拓拨玉都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这个师妹竟然会脸红。这次她不会是认真的吧。平时她就算看到哪个对眼男人,也不过口头上说说喜欢对方而已。其实心里根本不在意。这次竟然会脸红,那问题就有点大条了。

    这个时候。段誉站立于酒楼二层廊道,冷然的看着楼下。而内间的沈落雁诸女,亦已神色微紧地奔了出来,跟段誉合并一边,暗自凝神戒备。

    “段誉!”

    楼下那两名样貌相似的中年男子,瞥见楼上临栏的廊道上,那被商秀珣与云玉真两女裹挟在诸女中间的沈落雁,不禁勃然作色,齐声冷喝道。“还不快把沈小姐放将下来!”

    段誉回头看了神色淡然的沈落雁,微一错愕间,他眉毛一扬。冷哂道:“你们便是那对被王薄扫地出门地长白双傻符真、符彦?”

    这符氏兄弟乃是长白派掌门鞭王”王薄的师弟,武功强横。兄长符真更是身怀追踪寻迹的异术,但当年不知为何,竟与王薄反目成仇,两人不忿之下,又为王薄赶出了长白派,便索性横行漠北,肆虐一方,前些时候,两人突然从漠北失去了踪影,却不料到他们竟是为李密所罗网了去。

    楼上的花翎子,独孤凤那几女闻言,自然是毫无顾忌的连连嘻笑,而搂下列阵肃立地诸人,亦是禁不住莞尔,但转即想到两人的手段,以及此时彼此同属一个阵营,都苦苦地收敛着快要溢出脸面的笑意,但在古怪的气氛中,楼下人群中,那胡服少女淳于薇却是发出了一声清脆的轻笑。

    符真与符彦两人平生视被王薄赶出长白派为奇耻大辱,段誉这般于大庭广众之下触动他们心内地禁忌,又“热情”的赠送“双傻”的绰号,更是怒不可遏,冷冷地瞪了一眼那个咯咯轻笑地少女淳于薇,刚才他们躲在一旁也已知道了她的身份。心知惹不起她背后的那位,于是一股气都撒到了段誉的身上。

    “即便你跪地求饶,本人也誓将你斩成肉酱!”

    符真仰头瞪着段誉,与符彦一齐咬牙切齿的,一字一顿森然说道。

    段誉双眸厉芒一闪,冷电般地扫过楼下诸人的脸庞,被他注视到的各人,心内禁不住突然打了个冷噤,无不头皮发麻,栗然变色,段誉收回目光,狠狠地盯住符真,冷笑道:“本公子还未去寻你们的麻烦,你们反倒欺上门来!哼哼!”

    而此时淳于薇却是凑热闹的看了看酒楼里符氏兄弟带来的人马对着段誉道:“段哥哥啊!你可真有面子。这里的近百的武林高手都是来找你麻烦呢。”

    “近百个。有没有那么夸张啊。武林高手有这么多的吗?”

    段誉说着随意的瞧了瞧。然后立刻撇了撇嘴。这些人也算高手。只是一群真正的小喽啰而已。除了领头的那符氏兄弟功力还算可以。其余的都不过是一群炮灰。就算他们一拥而上,对于段誉而言也没有什么威胁可言。真不知道他们是被李密开出的好处冲昏了头还是天生就是弱智或者受虐狂。段誉就算在江湖上仅仅顶着一个年轻一辈的第一高手的名头。貌似也不是他们惹的起的吧?

    “段公子真不用我师兄妹帮忙么?门外好像还有不少人啊。”

    这时拓拨玉还是不禁相段誉再问了一次。

    因为这时就这一会儿的功夫,客栈门外又有“拥李联”数十名好手围了上来,和符氏兄弟一起。

    这“拥李联”乃是江湖上的百余名亡命之徒组成。传闻中,以江淮间的有数高手“金银枪”凌风和“胖煞”金波为首脑,此些人看到李密年来威霸运河上下,且有问鼎天下的趋势,便起了攀龙附凤之意。月前听说李密传下“蒲山公令”声言要擒杀段誉,他们闻说。便起了以段誉为晋见之礼的想法,前几日听闻李密派来人,就迫不及待的准备尽起联中好手,联合符氏兄弟一起群起擒杀段誉一行人。

    “哼!姓段的小子,密公已经昭告天下通缉你了!你要是放的聪明些就束手就擒。”

    “金银枪”凌风冷笑的说道。他身后的众人也眼神火热的看向了上面的段誉。这可是讨好李密这个如今天下最大的势力的好机会啊!到时候加官进爵绝对少不了。

    “咯咯咯,昭告天下?好大的口气啊!师兄,还有段哥哥,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那李密现在最多不过是一方诸侯,而且还是随时可能被别人灭的诸侯。怎么我现在听着好像他已经是皇帝了的样子?”

    淳于薇眨了眨那“天真无邪”的眼睛说道。好像听到了天大的笑话。

    淳于薇一说完,那胖子金波冷便哼一声,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后,发出一阵奸笑道:“小姑娘你是什么人啊?我们现在要找的是这个姓段的小子。哥哥看你年纪小小就不计较你刚才的话。我劝你还是快快离去吧。不然等一下伤了你这细皮嫩肉的哥哥我可是要心疼的。当然了,如果你愿意留下侍候哥哥们,我们也是愿意的。嘎嘎嘎嘎。”

    说罢,金波鸭叫一般的笑了起来。满身的肥肉一抖一抖的。

    “哈哈哈。”

    他身后江湖中人也是各个大笑了起来。其中两人开口调戏。“是啊。小姑娘。哥哥愿意让你侍候,等我们拿下了那个小子。就也拿下你。”

    这“拥李联”显然是来的较晚了,不知道眼前的这个少女的身份,不过这也表示着他们要倒霉了!

    “咕。”.

    308.战!

    “咕。”.突然那两个调戏的大汉,咕咕的低声叫了起来。并且死死的捂住自己的脖子。眼睛瞪的大大的。满是不敢相信。众人听到声响全看向了他们,才发现次二人,不知道什么什么已经被人抹了脖子了。喉咙上不断喷出鲜血触目惊心。

    “咯咯咯,你们在说啊。人家喜欢听呢。”

    只见这时淳于薇突然坐在一张餐桌上,晃荡着那双粉嫩洁白的**,娇笑着说道。

    但在楼下的那些武林人士却是不由暗暗倒抽了一口凉气。

    只见此女此时手中,正有一把弯刀,如月,在她的玉指之间轮流不住地旋转,甩落刚刚沾着鲜血。而这种弯如新月的马刀是突厥人最喜用也最常用的刀具,无论是马上杀敌,还是平时生活自用,都深受胡人所喜。

    相比起一般的马刀,此女手中的刀子更是弯如新月,极其尖利,在火光的辉映之下熠熠生辉,寒光浸浸冻人骨髓,显然是极品中有极品名刀。不论她熟悉的轮指旋刀之巧劲,也不论她惊世的轻功,单论她直接无视屋里众人的态度,就知道她本身的修为绝不在那个毕玄的二弟子拓跋玉之下。

    “哦对了,我刚才忘记了。还有你呢。”

    淳于薇说罢。再次,消失在了原地,闪身进了楼下的人堆里。那胖子金波看到快速出现在自己面前的马刀。立刻感受到了极大的危险。抽身后退,同时手上的铁棍挟着劲厉的风声扫向面前的淳于薇。叮!马刀和铁棍相交。劲气让周围武功比较底了一些人顿时连连后退。眼神透着不可思议。谁知道这个年纪不大的女孩这么厉害。

    即使占了武器上的便宜,胖子仍然处于的绝对的下风,右手的铁棒,像条毒蛀般颤震不停,好在他身后的金银枪凌风看到老友有危险,即使扑上。*退了淳于薇。两人联手顿时和淳于薇站成了一团。却只能勉强弄个不胜不败的局面。

    “你们还不帮忙,”

    身后的小喽啰们这才反应过来。纷纷扑了过去。

    “嘻嘻嘻,不玩了。这么多人大男人。打人家一个。真不要脸。”

    淳于薇支架不住,立刻飞身后退。对着对面的大男人吐着舌头说道。说的对面的大男人们面红耳赤。差点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是啊。真是不要脸,淳妹妹叫了我这么多声哥哥,就由我来替你好好教训教训他们,为你出出气吧。”

    段誉也不知道何时出现在淳于薇的身后的说道。

    “好啊。好啊。还是段哥哥你真好啊!你看我师兄还像木头一样站在那里呢。呵呵呵。”

    淳于薇毫不顾忌的抓着段誉胳膊摇着道。完全忘记了两人貌似才认识不久。

    拓拨玉那个郁闷啊!你在这帮子人面前足以自保。怎么又是我的不是了?还木头呢!不过好在他知道和自己师妹说什么道理都是没有用的。干脆选择了沉默。

    段誉拍了拍淳于薇抓着自己胳膊的手,地道:“那当然了,不过以后淳妹妹要记住一句话哦。那就是打架是男人的事,女人还是一边看着就好!”

    “你瞧不起女人?”

    此时淳于薇一听这话,却是顿时不高心了,指着段誉道:“谁说这打架就一定是男人的事了,我们女儿家也是很厉害的!哼!就算你的确是很好看,但你要是看不起女人,我可是会生气的哦”之后又突然脸色一变,拉着一旁自己的师兄撒娇道:“师兄,你看么,他欺负我,我一定要告诉师傅,让他好好教训一下这个大坏蛋。”

    这前一秒还撒娇一声一声的好哥哥喊着,现在又立马要叫自己师傅来教训段誉替自己出气,其脸色变换之快,就连同为女人的沈落雁几女也不禁为之感叹。

    可是拓跋玉却是更是郁闷,他只好好声安抚着这个小丫头,冲着段誉苦笑道:“实在是不好意思,我的师妹淳于薇,自小受师尊的宠溺,所以性格有些我也拿她没办法……希望段公子不要见怪!”

    “怎么会呢,淳妹妹这是真性情,我喜欢还来不及呢?又怎么会见怪呢?”

    只见段誉此时一脸笑意的回道。

    “姓段的小子,你唧唧歪歪的说完了没有,如果你现在乖乖的束手就擒,我们在压你去见密公的路上必定好好的待你。不然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而此时那金波和凌风却是又不合时宜的插话道,只是语气里多多少少有点底气不足。刚才一个女孩就让自己等人狼狈了一阵,谁知道这个姓段的有多厉害。至于那符氏兄弟却是依旧一副谨慎的模样警惕着段誉。

    段誉亦还以诡异一笑,施施然跨过门槛,抬脚走到二楼的走廊前沿。看着楼下虚张声势的“金银枪”凌风和“胖煞”金波,突然扬声道:“小仲,小陵,出来吧,让为师看看这些时日来你们的功力精进了多少。

    而这时在楼下的所有人一听同为天下年轻一代有数的高手双龙寇仲、徐子陵竟然也在此处,心下一惊。而那符氏兄弟和“金银枪”凌风、“胖煞”金波更是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这顷刻间,只听门边角落传出一声低笑,只听蓬蓬的两声巨响,就在段誉的二楼房间的隔壁,门户处开了两个大口,伴随着漫天的瓦木碎屑,两条黑影从敞开的“大门”穿身而下,刹那间,人影微闪,风声骤起,两道强劲的剑气和刀气挟着风雷之势。电闪般地刺向那金波和凌风的“拥李联”的那些虾兵蟹将。感受着那两道蕴涵着穿破一切的恐怖气劲后,那金波和凌风顿时脸色惨白,连忙抽身躲闪,但在他周围的那些“拥李联”的炮灰可就没有那么好的实力以及运气了。

    只见对面的那所谓的“拥李联”除了胖子金波和瘦子凌风两人,其余的虾兵蟹将包括符氏兄弟带来的人马便突然莫名其妙的全部软软的倒了下去。近百个人集体倒下,规模很是宏大。

    “看来小仲和小陵的武功的确是进步了不少。”

    段誉朝着已经站稳身形的寇仲和徐子陵微微颔首,笑眯眯地赞许道——真不愧是老子大力栽培出来的金牌打手啊!

    “师傅,”

    站稳了身形的寇仲哪里知晓段誉虽然笑得灿烂,但心内却是把剥削自己的如意算盘打得噼啪响,他平复*内激荡的内力,对着段誉嬉笑着道,“那还是您教的好啊!”

    说着正打算和段誉好好的叙叙旧,不过此时在他身边的徐子陵可就看不下去了。大敌当前,哪还有心思叙旧啊。只听他说道:“好了,仲少,叙旧还是等解决了这些人再说吧。”

    寇仲一想也对,于是他便大喝一声:“好,那师傅您等我们一会儿,来陵少,那个死胖子就归我了,看我先宰了这个死胖子!”

    说着就与徐子陵一起凌空飞腾,翻身向金波与凌风杀来。

    唰唰唰!寇仲身形疾动,翻腕劈出了三刀,冷光电闪,分取金波的上三路,只听得“当当当”的连串金鸣剧响,那金波已横棍挑中寇仲的刀尖,虽然避开了身首异处之祸,但他亦给寇仲那一波紧似一波的奇异真气弄得七荤八素,气血翻涌。

    而趁着凌风想去救援金波而分神的当儿,徐子陵冲身至前,一柄利剑,化作一点寒芒,一往无退地刺向金波的咽喉。

    凌风瞥见徐子陵抵剑飞身而来时的那冰寒彻骨的眼神,不由凛然生惧,他大喝一声,全力挡住徐子陵的铿然来势,却只听闷哼声起,两合之下,凌风也给他迫退了数步,吃了小小暗亏。

    而此时符氏兄弟见“金银枪”凌风和“胖煞”金波居然一下就被寇仲、徐子陵二人压入下风,不由一惊,正打算上前救援。

    但呆在一旁的段誉又怎么可能让他们如愿呢“你们这长白双傻好像忘了我这做师傅的还在这里吧。想救人,那就看看你们这双傻有没有这本事了。”

    他话音刚歇,突然厉啸一声,便跃空而起,犹如鹰鹫般地俯冲而下,朝符氏兄弟猛扑了过去。

    这符氏兄弟,却是想不到,段誉竟然主动出击,措手不及之下,瞬息之间,段誉已经距离符氏兄弟不过七尺。

    符真与符彦倒也了得,他们突觉劲风割面,骇然失色之余,亦不忘齐齐聚劲出拳,山呼海啸般地捣向犹在空中的段誉地小腹。

    而段誉却是丝毫不惧,在他眼中,符氏兄弟来势威猛地拳头却是如那三岁稚童一般软弱无力。

    段誉哈哈一笑,翩跹如仙的身形突然于虚空中奇迹般的升高尺许,当幻象破碎,那两只拳头挟着破山劈石的劲道冲击而来的时候,段誉身形一沉,双足已重重地,不偏不倚地踏在那两只拳头上。

    “啊——”

    符真、符彦一声凄厉的惨叫,踉跄着暴退五尺,他们的右拳头的骨骼俱是碎成粉末,整支右臂都垂了下来。

    在场众人还不及反应,段誉已凌空倒飞而回,卓立于原先的位置,不差毫厘,好似全没动弹过。

    不过眨眼之间,这两大高手便如此轻易的折在了段誉脚下。

    309.俏婢女云芝!

    “啊!啊!”

    就在这时在另一边的的战斗也一分出胜负了。却是那“金银枪”凌风和“胖煞”金波看见符氏兄弟竟然那么轻易的就被解决了,心神不由得一怔,而寇仲和徐子陵便乘机一举将其拿下。

    “诸位,诸位,”

    段誉看寇仲和徐子陵也解决了,于是拍了拍手,将众人的注意力唤到己身,他嘻嘻笑道,“既然现在敌人已经解决了,那留下来的都是朋友了,既然如此不如一起进来喝一杯吧。”

    “我汉水派深慕段公子大名,”

    此时钱独关忽然向前大踏一步,仰头朝着头段誉施礼,煞有介事地说道,“今日一见,乃是得偿所望,幸甚幸甚。”

    “本想亲为公子洗尘,奈何鄙人添为襄阳父母,府内诸多事务急待鄙人亲自处理,时不候人,鄙人就先告辞了。”

    说着就带领自己的手下离开酒楼了。

    “好说好说!”

    对此段誉也不觉得奇怪,毕竟现在钱独关已经成了自己的傀儡,先前带兵前来只是已经知晓有人要对段誉不利,而现在所有的敌人已经解决了,那他也就没有再呆下去的必要。

    “既然如此,那小女子也告退了,那恶贼跋锋寒已经受了重伤,贱妾也正好可以乘机诛杀此贼”这时郑淑明看着这也没自己什么事,虽然有些舍不得段誉这个绝世美少年,但想到现在正是千载难逢的诛杀跋锋寒的好机会,所以还是先行告辞去追击跋锋寒了。

    “不错,我师兄妹也就就此告辞了,此次是诛杀跋锋寒的最好机会,我师兄妹也不会放过。”

    这时拓跋玉也上前向段誉告辞了。至于淳于微虽说有些淡淡的不舍,但想到先前和段誉闹的别扭,也是执拗的娇哼一声,连道别也不说一声便直接大步向酒楼外走去。对此,拓跋玉也只能无声的苦笑一声跟着自己的师妹走了。

    这时段誉看着瞬间清空的酒楼,不由得邪笑一声“嘿嘿!好了小仲,小陵,上来吧,来见见你们的几位师娘。对了,你也上来吧,说说最近襄阳城的情况吧。”

    “是,主人!”

    这时在酒楼的后门处突然有走出一个人影,——却正是先前刚刚离开的襄阳城城主——钱独关!.

    汉水自汉中迤俪而出,途经数郡之地,支流铺遍四野,行至襄阳,又分出一支沔水,斜插东北向而去,从南阳与舂陵两郡中间穿过,直欲与淮水接襄,连作一带。

    沔水起始之处,乃是襄阳郡城北门三里外的汉水襄阳段风陵码头,由于沔水几可直达天下第一等重镇东都洛阳,故而江面上往来的大大小大的船只多不胜数。

    此时夕阳坠西,天边金黄似血,泠风徐徐轻拂,滚滚而逝的水面上顿时泛起万尾金鲤,活泼翻跃,映着竞发的千百点帆,金灿灿的一片,蔚为壮观,令人看了不觉的心醉神迷。

    巨鲲帮的一艘三桅帆船正停靠在沔水北岸,晚风习习,吹得桅杆上的帆布猎猎作响,段誉负手站在船舷边,衣袂翩翩,青巾蝶舞,就仿佛那画中走出来的浊世佳公子,丰神俊朗,悦人耳目,此刻,他正抬目眺望着远方渐渐落山的残阳,似有所思。

    四名秀丽如花的劲装内卫女官候在一旁。

    “回禀陛下,”

    右首的那名侍卫站前一步,回道,“已经和独孤将军联系上了,他现已在洛阳,不过还未联系上皇宫中的认却是怕打草惊蛇,说是等您到达洛阳时再下定夺。”

    “唔。”

    其实段誉倒也不担心现在在洛阳的情况,现在江湖上都在疯传有关慈航静斋传人将在洛阳选出将来的天下贤主,并传给他和氏璧。现在王世充怕是正忙着这事吧。暂时是不会威胁到洛阳皇宫里的人了。

    段誉转眼看了看昏暗的船舱里头,那其中的大厅里。沈落雁、商秀珣、云玉真几女估计正在说笑嬉戏吧……——嘿嘿,要不要现在偷偷潜过去来个“突击检查呢?”

    段誉正无限歪歪的地忖度着,忽然甲板那边传来了噔噔噔的脚步声。回眼望去,却是段誉之前认识的云玉真身边的贴身美婢云芝。

    袅袅地走了过来的云芝面露古怪地笑容,以暧昧的眼神看了看段誉,好半晌,适才深施一礼。抿唇轻笑道:“姑爷,小姐让我通知你晚膳已经准备好了,让您到里边和几位夫人一同进晚膳,请跟小婢来吧。”

    段誉微一怔愣,随即笑着颔首应好,云芝亦不多说。轻轻一笑,转身头前引路而去,段誉让身后四人先行退下。自己则是举步向舱门行了过去。方是走出七步,段誉突然有所感应,他蓦然回首,眼中神光莹莹,闪电一般地朝着左下方的江面扫视而去。

    碧水流漾,江心一叶扁舟,正悠然东去,掌舵的那人。赫然是段誉从云玉真那里的请报上看到过画像——江湖上声名鹊起的多情公子侯希白,四丈之外,他那灿烂地目光与段誉有如实质的明澈神光交汇,不约而同的都流露出会心友好的笑容。

    段誉与侯希白遥相致礼后,目光不由自主地便被那名卓立于船首的青衣文士所深深地吸引了过去。

    这人背负双手。迎风背身而立,一袭剪裁合度地磊落青衫将他的身形衬托得越发修长优雅。襟带飞扬间,隐隐透露着一股潇洒俊逸的气质,他束着文士髻,随风拂动地发丝乌黑闪亮,非常引人。

    段誉凝眸深注着这人的秀雅洒逸的背影,突然神识察觉到这人的身上,似乎存在着一股强大而又神秘却是有些熟悉的力量,那不是那人自己本身力量而是一件神秘的物件。

    在侯希白的纯熟*纵下,这一小舟顺着流水地奔向,悠悠而去,但船首的那人始终都是侧身肃立,教段誉难以一睹他地真容,但单凭即便以原著中的侯希白这等才情,这般声望,亦心甘情愿的为他使驭舟楫的这个事实,便知此人的身份绝对是非同凡响,再联系到侯希白那情深款款得无法掩饰的充满仰慕之意的眼神,以及大唐原著里的一些情节,那么此人的身份,已是呼之欲出。

    凝目看着那个似要迎风而飞的飘逸背影,顷刻间,段誉情怀涌动,百感交集,但是,一时之间,他自己也说不出那究竟是些甚么。

    “姑爷,”

    行出了许远的云芝终于发现段誉尚未跟入舱内,只定身自顾在外边左视,她返身过来,好奇地说道,“有甚么事吗?”

    话音刚落,那叶扁舟已载着那个神秘的身影,慢慢地驶入了行驶在江心的一艘大船的阴影里,同时也逸出了段誉的视线之外。

    “没事!云芝姑娘请。”

    段誉闻声,回首过来,微笑着说道,他的神色又恢复了原先的玩世不恭与邪异盎然,仿佛是游历红尘的浪荡贵公子。

    这时,说着段誉便和云芝一起进入船舱内,朝着大船的主舱大厅处走去。

    而原先随船而来的有已经贵为大隋高级将领,大臣的长卜天志、陈老谋等人,不过,他们倒也知趣,老早就把空间让了出来,跑到另外的船上的其他房间去了。

    此时在这通往主厅的漫长昏暗的长廊里,只留下一个云芝带领着段誉。此时云芝偷偷看着段誉那俊美迷人但又略带一丝邪气的脸庞,不禁脸染赤霞,不过还是忍不住不时地偷眼看着段誉。

    而云芝的这些小动作,以段誉的实力又怎么可能察觉不到呢?

    其实一早,段誉就察觉到了来自云芝那略带羞涩少女怀春的目光。不禁想到先前和云玉真重聚时,为了安抚她独自和云玉真在一起亲热时,她提起的要将这云芝小丫头作为自己的通房丫鬟.在一番翻云覆雨后,只见云玉真浑身无力的瘫倒在段誉身上,看着段誉俊美的脸庞突然娇笑说道:“夫君,你可真是越来越厉害了,现在别说是我一个了,就是其余几位姐妹一起都有些承受不住了,要不你就像上次我说的那样把我那个贴身丫鬟云芝这丫头也将她收为侍妾好不好?”

    段誉一听不禁想到早先在余杭时在巨鲲帮的战船上见到的那个俏丽小婢女也是心中一热。打了个哈哈道:“这样好不好,我不太喜欢强迫人啊。”

    云玉真轻哼一声道:“云芝是我的贴身丫鬟,还不是要陪着我嫁给你吗?”

    靠,原来那云芝本来就是我的囊中物啊,早知如此我刚才还装什么君子啊?段誉心中感叹,口中却道:“这还不是强迫么?要不,你先别*她,让我还是先跟她培养一下感情。”

    “你对那丫头倒是上心。”

    云玉真有些吃味道,接着又说道“你就放心吧,原先我在巨鲲帮里每晚都听到云芝这丫头,整晚的呼唤你的名字。已经不用培养了。”

    310.花子豪将至!

    “姑爷,到了,小姐和几位夫人都在等你呢?”

    这时云芝的声音传了果然,打断了段誉的超级歪歪。这时段誉连忙迅速的抹掉并不存在的口水,回道“嗯,我知道了。”

    说着就打开舱门,走了进去。

    这艘巨鲲帮的帮主坐驾巨鲲号,相对在长江航行的绝大多数船只而言,自然是相当庞大的了,连船舱里的房间,也显得跟陆地上的普通人家的内间一般大小。

    而作为帮主的主厅也是帮主的闺房的这间,不仅比其他的房间大上一号,且被布置的美伦美奂,幽香扑鼻而来,除了因为没开有晴窗,空气没那么新鲜外,就与大家闺秀的闺房简直一般无异,但现在最香艳旖旎的,便数摆在一角的檀香大床了,即使同时躺上十多个人也不会觉得多少拥挤。这就是云玉真知道段誉大色狼的本性,是后来特意打造的。

    而此时,除了这些,主厅里现在摆着一桌好菜。儿臂粗的牛油烛火光摇曳,将整个房间都照得明晃晃的彻亮,而宴席上的诸人自是纤毫毕现。

    此时段誉踞坐于右上席,下首依次是云玉真、游秋雁、沈落雁、商秀珣,而小娟,复儿,花翎子,独孤凤便列坐左席,各人俱是默不做声的举箸进食,气氛出奇的静谧。

    段誉却是知道这是众女故意跟自己打冷战,算是惩罚自己今天在酒楼时跟大江联郑淑明以及武尊毕玄的小徒弟淳于薇那么亲密,还有就是之后和她们一起出午饭时说那么恶心的话题.

    “师傅,你还真是厉害啊,没想到连着襄阳城的城主钱独关都这般乖乖的投降,看起来跟个奴才是的。”

    此时正是吃午饭的时候,段誉在打发了钱独关后,就又让酒楼重新上了一桌菜。

    这刻,丈许长宽的雅致小轩厅内,祥暖的阳光流洒而入。人也都已齐集于此,坐在案前共同进餐。

    主位席上,自是段誉,依下是商秀绚、云玉真、沈落雁、游秋雁、独孤凤;右席则是小娟,复儿,花翎子、寇仲、徐子陵。

    八女俱是花容月貌,秀色可餐,这等阵容直把寇仲等人眼都看直了,连再次见到云玉真、沈落雁的尴尬,都想不起来了。

    即便是以徐子陵的淡泊自守,亦禁不住的耸然动容,忍不住地多看了两人几眼。

    反是段誉,已是见多不奇,略为扫视一眼,微微一笑,便殷勤地向众人劝酒。

    这时寇仲和徐子陵看到段誉的进酒也回过了神。连忙回敬段誉,之后寇仲也是似心怀大放,他左手擎樽,右手握箸,全无仪态地伏案大嚼,吃得不亦乐乎,口中还不时酣畅地咕哝几声。

    此时寇仲又突然想起就刚刚身为襄阳城城主的汉水帮帮主钱独关居然毕恭毕敬喊段誉作主人,还将今日襄阳城中发生的所有大小事宜都一五一十的向段誉汇报。也不知道段誉究竟是怎么做到的。对于这个问题就连沈落雁几女也是好奇不已。不过他们都是聪明人,知道什么问题该问,什么问题不该问。所以到现在就算好奇的要死还是没有主动向段誉询问。

    对于寇仲的赞叹段誉也不多说,只是随意一笑,便转移话题说道:“我倒是想知道,你们怎么也到襄阳城了。恩,还有,你们不是在江都吗?”

    “的确,当日美人儿师傅起身来寻找师傅时我们还在江都,”

    寇仲最是喜欢说故事,他精神一振,说道,“不过,现在江都的军队四处征战已经战果颇丰,所以就暂时休整一番。而花子豪花大哥则是带了五千御林军精兵打算出兵南阳,剿了朱粲的水寨,收复南阳。毕竟先前花大哥原是南阳的驻军将领。而我们在江都也没什么事做,所以就打算帮一下花大哥,先去南阳打探一番,顺路就到襄阳来了。不过没想到我们和师傅那么有缘啊,这都能碰到。对了,师傅。反正顺路,你要不要和我们一起去挑了朱粲的水寨?””却是自乱世以来,南阳郡的大部城镇均为立都冠军、自号迦楼罗王的朱粲控制,但真正控制郡城的,却是南阳三派四帮一会组成的联合管制所,而段誉则是要乘坐云玉真实现准备好的巨鲲帮的战舰,沿途却也是从南阳郡的外缘穿越而过,途中,还要经过迦楼罗国水军所驻扎的水寨。所以寇仲这才这么问段誉。

    听到寇仲的话,又将一块糖醋鱼夹放进云玉真碗中的段誉,哈哈的一笑:“好啊,我听说朱粲这人生性残暴,辖地竟容许人吃人的惨事,早看不过眼去。嗯,不过我却是要先去东都洛阳,所以只好小仲你前去了,这样吧,我将我这里的一半内卫交给你统领,由他们来协助你吧。”

    当然这一半是那些太监了。至于那些娇滴滴的女官内卫,段誉又怎么会舍得她们去上战场呢。而且对手还是朱粲那个恶心的家伙。

    正捧着碗进食的众女,虽然都见惯了人血死尸,手底下亦了结过不少人命,但听及段誉说道“人吃人”这事,她们脸色都忍不住的忽白忽青,商秀绚更是捂住了嘴巴,连连干呕。

    段誉一见这番情景,亦知此时实是说错了话,向着众人抱歉地一笑。

    不过此时众女还是没了胃口,狠狠瞪了段誉一眼,便连忙推案而起,向段誉和寇仲、徐子陵三人告了声罪,便随在沈落雁的带领下,娉娉袅袅的走出外面了。

    “好在我已经吃饱了!”

    寇仲抹了抹嘴巴,嘿嘿笑道。“对了,师傅,洛阳的是有那么重要么?

    “事有轻重之分,”

    段誉淡笑道,“而今洛阳那边事态却是更加紧急,只有先攘除内患了,反正,有你们两个再加上花子豪统领的五千御林军精锐对付一个区区朱粲已经是绰绰有余了!”

    “洛阳?”

    寇仲喃喃念了一句,蓦然间,似有所感。他眸中闪过一丝气势摄人的精芒,旁席的徐子陵的剑眉亦是微微掀动。

    “不错,在我的料想中,那里将会有一场酷烈激昂的争斗,”

    段誉淡然飘忽的眼神逐一掠过两人的脸庞,充满蛊惑味道地慢悠悠地说道,“你们可有兴趣随我一去?”

    寇仲与徐子陵相视一下,见到徐子陵也是轻轻颔首,眼光里禁不住地流露出少许兴奋的神采,只听他肃然朗声说道:“也好!等我们帮花大哥一起解决了朱粲我们便到洛阳和师傅会和去开开眼界吧!”

    之后寇仲和徐子陵倒是知道自己再留在这就是两个巨大电灯炮了,所以在酒足饭饱后就离开了,不在打扰段誉和沈落雁几女了。

    311.小云芝沦陷!

    不知不觉间,壁上的火烛已经燃烧了大半,此时众女和段誉也都用完晚膳了,而云玉真见诸人皆已放下双箸,便拍手唤进云芝让她领着四名使女,撤去了席案,腾出了空间。此时,在巨鲲帮的大船主厅中只剩下了段誉和沈落雁、商秀珣几女了。风动处,烛火猛然高窜,霎时间,长宽不过丈许的房室,顿时明亮如昼,且亦更加地寂静了。

    段誉沉默片刻,看着以沈落雁为首的几女都只是冷眼看着自己,不发一语,显然是打定主意要好好“惩罚”一下自己了。而花翎子和独孤凤却也是凑热闹的有样学样,嘴角掩笑无声的盯着自己。无论段誉怎么讨好,哄着,几女都不出一声,就这般直直的盯着段誉。最后饶是以段誉那样的厚脸皮也撑不住了,只好尴尬一笑,识趣的一个人走出了这活色生香的主厅。

    “哈哈!嘻嘻!”

    这时只见段誉一掩上主厅的大门,已经实在是忍不住笑意的独孤凤、花翎子终于放声大笑出来。而这笑声也渐渐影响着其他几女“哈哈!”

    都一起笑了出来。

    不过几女却都没注意到,作为主人的云玉真在掩嘴轻笑时,妙目中一闪而过的一道奇异神色.

    而此时刚关上大门的段誉就听到主厅里传来的一阵嬉笑声,也只能独自苦笑。可之后,他俊美的脸庞上又突地流露出一丝邪异的笑容,神识一放,瞬间笼罩了整艘大船。“找到了!”

    这时段誉的神识终于发现了已经打算回房休息云玉真的俏丽小丫鬟云芝。

    “嘿嘿嘿!我本来还在想可能没机会去偷吃我的小云芝呢?不过既然现在几位娇妻故意为为夫创造了机会,那为夫也不能辜负了娇妻们的一番好意啊!哈哈哈!小云芝你的夫君来了。”

    段誉在看着神识里那曼妙诱人的身姿,以及已经成熟了的小蜜桃,心下不禁一荡。这时只见段誉身形一闪,恍如鬼魅般,悄无声息地挪出船上的主廊,他嘿嘿轻笑一声,就偷偷地朝着神识里显示的船里的云芝闺房处潜了过去。

    在船内的住房更显昏暗,如豆般的油灯光仿佛夏日里的小小萤火虫,在它反映下,房内黑影斑驳,有些阴森怖人。

    而此时,俏丫鬟云芝玉手支颐,神色怔然地坐于近榻的几子旁,亮若星辰的秀眸愣愣地望着窗外的江面。

    正沉吟敛眉间,忽然外室的木门响起了剥剥的轻轻的扣门声,云芝娇躯微抖,蓦地回过神来,低声问道:“谁?”

    没人回应,但听“啪啦”一声,似是外室的门闩被人震断了开来,紧接着“咿呀”声响起,木门开了复合,传入了软靴踏地的脚步声。

    “是谁?”

    云芝微微紧张,她肃然站起,抢到内室的门帘处,取下壁上的配剑,手握剑柄戒备着,“究竟是谁?”

    “云芝,是我!”

    段誉那清越的声音传了进来。

    “是姑爷……”

    云芝的神色不见轻松下来,反而越发的绷紧了,她面色变幻不定,口气竟出奇的急促,语无伦次地说道,“姑爷你来干甚么?不对,你不要进来,我已经睡下了……”

    话犹未罢,忽听内室的门帘“哗啦”着掀起,段誉那修长挺拔的身形已经从门槛外跨了进来,他轻轻的微笑,目光如电,环顾了室内景致一遍,适才注视到亭亭玉立的云芝身上。

    “小云芝……”

    段誉亮眸中的光芒熠熠生辉,他迫前一步。便要贴近云芝娇躯,口中说道,“这可是你家小姐让我来的哦!你家小姐已经是我的妃子了,你作为陪嫁丫头是不是该给我侍寝呢?”

    “呀……”

    云芝心乱如麻,她抬目看了一眼段誉,“……这……这……”

    云芝的话还支支吾吾的没说出口,便以被段誉强横地抱入怀里,强吻住她的香唇。

    “嗯……呜……嗯……”

    云芝挣扎一番,挣脱不得,身体逐渐软化,双臂随了下来。

    段誉这才放开她的香唇,一面欣喜的道:“你没说拒绝,我就当你答应了。”

    “你无赖……”

    对段誉的无赖手段,云芝毫无办法,娇嗔道:“你根本没给机会人家说。”

    段誉呵呵笑道:“我就再给你一次机会,要是这次还不说,我今天就把你的身子要了。”

    “我,呜……”

    这一次云芝依然没办法把话说出来,因为段誉又一次印上她的香唇。而且这次段誉的双手已经开始在云芝的娇躯上游弋。

    处子怎堪挑逗,面对云芝这种什么都不知道的小丫头,段誉就是不用御女心经上的手法也能把她挑逗得失去理智忘乎所以,不过段誉留了个心眼,只挑起她的原始**,却让她留下一丝理智。段誉要她还存在理智的情况下答应。

    段誉喘着气离开了她的香唇,一声长笑,哈哈地道:“看来云芝是答应给我侍寝了。”

    云芝被他一声长笑吓了一跳,手指接上他嘴唇,又惊又羞道:“想死啊!这么大声,小姐和其他夫人他们听到就糟了。”

    云芝的担心是多余的,段誉一进来的时候已经施展天魔力场将房间内的声音隔绝,所以就算云芝想要叫救命,也是叫天不应叫地不灵。当然她是不可能叫救命的,虽然她一直都在试图拒绝段誉,但心中却一直在享受着段誉霸道的追求。

    段誉呵呵的笑道:“看来云芝也害怕别人来打扰我们的洞房花烛夜,不过你放心好了,我早已在房间内布下天魔力场,外面根本听不到里面的声音,所以等下你可以放心呻吟,不需要有任何压抑。”

    说完,一手把她拦腰整个抱起来,往绣榻走去。

    云芝惊呼一声,娇躯颤抖起来,在段誉耳旁哀求道:“段公子,你,你,现在就,就洞房?”

    说到‘洞房’两个字时,她的脸颊好像被烈火烧过一般。

    段誉在床沿看着这半身横陈榻上的美人儿,笑道:“不错。”

    云芝娇呼着:“那,那也太快了。”

    段誉哈哈一笑,霸道地欺到云芝的身前,紧紧地抵着她那曲线浮凸的火热身体,将嘴巴凑近她那珠圆玉润的耳朵边,脸庞上似笑非笑,暧昧的热息登时喷入了脸红如霞的伊人的耳廓内道:“不快不快,我已经忍得够久了,现在我再问你一句,你愿不愿意?”

    “你……”

    云芝本来还想反驳,可是又想到,自己对他,是多么的欢喜的呀!他的一双眼睛,那么明亮,那么深邃,好似一个无比深沉的美梦一般,一下就把着急吸引了进去了呀!

    见云芝一直没有说话,段誉不由问道:“怎么不说话了,是不是想清楚了?”

    “嗯”云芝良久方以蚊鸣一般的声音含羞的点点头说道,若非段誉耳力不错,可能都听不到。

    段誉伸出手指,挑起她皎洁如玉的下巴,柔声说道:“那么,你是真的愿意做我的女人的么?”

    “恩,”

    云芝对着段誉的眼睛,终于应了出声,乖巧地回答。

    这时段誉邪邪一笑,便顺势助她仰躺到床上,然后脱鞋跨上绣床上,把她压在身下,狠狠封上她的朱唇。

    云芝虽然早已决心将清白之躯交予段誉,但她终究不是那种作风大胆的草原女子,又是处子含羞,面对段誉的进犯下意识的挣扎着。

    然而这种挣扎只会加强二人之间的摩擦,虽然隔着两层衣服,但摩擦的快感还是让她变得酸软乏力。这时段誉的舌头又在芳唇上扫来扫去,弄得她又羞又痒,忍不住张开了小嘴,那条强横的舌头破门而入,将她的香舌卷走。

    云芝激烈的挣扎着,娇躯在段誉的怀中扭来扭去,像一条蛇似的,反而更加撩起段誉身为男人的原始渴望,两手在她身上摩挲着,云芝浑身发热,愈发的手软脚软,段誉压在她身上,按住她双手,在她脸上、颈脖、耳垂上亲吻,云芝起先又羞又怕,但后来却是渐渐的沉迷在这种男女之间的亲昵当中。

    云芝坚守着的一双**终于被段誉强力的双手掰开,段誉跪伏着将雄躯压在她的双腿之间,一根火热而坚挺小棍顶在了玉门关外,要不是有两层衣服隔着,恐怕已经破门而入。

    云芝感觉到娇嫩之处被什么顶着,顶得她又是羞又是怕,她娇躯轻颤,一双小手紧紧地抓着段誉的衣襟,口中微微呻吟出声,玉脸便似滚烫开来,她不知道那是什么,但那火热的气息隔着衣服传到身体最敏感的地方,只觉全身上下都被点燃了一样,激烈的扭动着。她觉得自己浑身乏力,但她的双手却在有力抱着段誉,身体也情不自禁的扭动着。她搞不懂自己这是什么情况,明明觉得无力,但身体却在有力的反应着,这到底是有力还是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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