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初夜 文 /
佩冰从未见过这般伟岸的男子,即使在闺阁之中读遍才子佳人,危楼思量中也从未出现过这般英姿勃发的男子。
他直接走进来,站在她面前。足足比她高了一个半头,暗纹的宽袍广袖,右手拇指带着碧绿通透的扳指,指节大得出奇,眯缝着双眼伸出右手食指抵制她的下巴,迫她抬起头来,拇指轻柔地划过她娇艳的嘴唇,最终轻轻按压了下她的下嘴唇,翻出里面柔润的红肉来。
佩冰不敢低头也不敢与他对视,心想着前几日学习的行乐图,心里泛起一阵阵温柔的迫切,下体已经能够感受得到潮湿。
一瞬间他的温度已经到了她的嘴唇,耳鬓,腰间。
他嘴唇已经贴上了她的,胸膛紧紧地贴着她胸前的两坨肉不留一点缝隙,右手扶在她的腰间稍作停留便两指勾着她的腰带,顺着纤腰一路滑向那个活结。
“张开!”他半眯着双眼命令道,佩冰听话地张开嘴巴,借着明亮的烛光看见他脸上已是潮红,神情十分迷醉。他的唇下有胡茬,刺刺的硬硬地扎着她,舌尖如一条溜滑的小蛇卷进她的口腔,轻点着她柔软的口腔壁。
手上的动作一刻没停,轻轻扯下她的腰带,婆婆提前特意命她穿好的青绸袍子失去了带子的束缚,直接从肩膀处缓缓滑落。
他将双手从青绸软袍中穿过,握住她的软腰,稍一用力,佩冰便立时感受到青袍已然是从小腿滑落到脚底,身子一冷,已经被他打横抱在怀里往鸳鸯塌上走去。
她被放在绢被上,榻旁的八只细颈仙鹤高举着小孩臂膀粗的红蜡烛,将床榻照得纤毫毕现,她微斜着眼睛,已然看到自己雪白的身体,低声“啊”了一下,一个骨碌便滚进塌里面,但又不敢私自动作,慌忙中双手按住自己的那两颗红豆,双腿侧着夹紧那一丛浓密的黑色。
他站在榻旁看她脸色绯红,犹自惊慌却又不敢造次,轻笑着又命令道:“来给朕脱衣服。”
佩冰犹豫半晌,双膝着地,左手犹自按着那两坨肉,夹紧双腿跪行至塌边,只拿右手褪他的腰带。
那腰带的结打得甚是考究,一环套一环,上面佩着各色玉器。前两日教引婆婆就多次教她解结,她也学得甚好,只是现下情急之下,她也无法立时解开。
此时衣衫褪尽跪在他面前,她感觉他的目光灼热得叫她透不过起来,面色变得更加绯红。
他站在那儿,垂目看着她:乌发如云不簪珠玉绢花,衬得面庞白胜雪粉胜樱,双颊因为年纪尚轻微微丰隆鼓起,下巴又是秀气地应和着圆润纤巧的鼻头,双目流光四溢,是个十分美丽的女子。
她左手托着胸部,原以为自己遮住了那两个害羞的小点,但是在他看来那挺立的双峰,在她的手掌间随着她轻轻的呼吸和轻微的扯动有了致命的诱人手感,仿佛像是在向他昭示她的软嫩弹滑。
他拿手拨开她捧着双乳的手掌按在自己的胯下,迫使她的身体往后倾倒,就着她那半跪的姿势,嘴唇覆上了她的粉嫩的乳尖,左手轻轻揉捻着她的左乳。
她感觉乳尖一股温软的潮湿袭来,随着他的吮吸传遍她的全身,下体湿意顿时如潮涌。小嘴一张,带着颤音的“啊~~~~~”便脱口而出。
他的玉茎随着这声音一时暴涨,顶在宽大的裤子里。呼吸也紧跟着急促起来,吮吸中他自行褪去衣衫,将她打横,身体便有一半覆在她的身上,玉茎顶着她的大腿左侧,硬梆梆的。
宫里的行乐图中只显示女子的下体,并没有男子的阴茎,她从未见过,只感觉到一片暖意,迷迷糊糊地被他覆在身上吮吸着乳房,抽空暗暗猜想了下阴茎的样子,像毛毛虫?或者胖乎乎的肉虫?
他的唇已经往下滑,在她的肚脐处打圈圈,双手紧紧地掐着她的腰,掐得她有点疼,不过她并没有吭声,只是下意识地将手放在自己的下面惊惧地看着他,仿佛要发生什么恐怖的事情。
他将嘴唇凑近,她却也下意识地躲开了。
“那个教引老婆子没教过你么?”他见她这样,不禁好笑地问。
她想了想害羞地点点头,用低不可闻的声音道:“教过了。”
“教过了还这样?”他微微皱起眉头。“这种事情也办不好,看是该罚了。”
她一惊之下,身体里积攒起来的一些性欲立刻如潮落般消退,坐起身来跪着低头道:“妾身的错,婆婆是有尽力教妾身,妾身……妾身……”
他在堂上见惯了臣子奴仆妃子下跪,没想到在床第之间也被人跪,顿时身体里一点欲望也没有了,冷声问:”你怎么了?”
佩冰听出他隐忍的怒火,心下暗道不好,只得迅速回答:“妾身害怕。”
他一愣,心底泛起一阵温柔,用手将她搂在怀里,拍了拍她的肩膀道:“不怕。”
她的将头搁在她的肩膀上轻轻地点了点。心里一阵感动。
出嫁前一向温婉的佩冰在家里哭闹了好几日,父亲母亲只得放奴婢佣人们回家暂歇,朱门紧闭,偌大的家里就剩他们3个人。
佩冰本来是满心欢喜的,听说皇后带着钦天司的一帮官员力排众议圈了她的名字,说她命带凤相,当能母仪天下,五月便要被要娶进太子府邸做太子妃。从小她就安静,话也不多,每天跟着女先生学琴棋书画,长大后愈发有沉静的气质,背地里看词曲,羡慕极了才子佳人,如今她要嫁的是这天底下极尊贵的龙子,她怎能不欢喜?
日日闲暇趁着无人,便细细拼凑着他的容貌,要高大挺拔!要剑眉星目!要软软的耳朵,要!!!
还没等佩冰完全拼凑出她的容貌,便从忘了听到了一个惊天的噩耗:这个太子是个十足十的色狼,太子山顶的宫殿里养着上百个绝色的女子,每日酒池肉林寻欢作乐,甚至曾经当着下人的面与宠妃交欢!!
于是,一切名利在她眼中都不再重要!她只要恋人!可以相守一生的恋人!
命运的翻云覆雨手谁能躲得过,父母躲不过权利的手柄,她躲不过孝义的杖棍。
不过,出嫁的那一日,她没再哭闹,而是换上幸福的甜蜜的微笑,她知道,幸福早已灰飞烟灭,她甚至想着,如果得不到爱,她要无声无息地死去,来世再去寻找那个爱人。
今日,暖红帐中,他的一句“不怕”叫她存了三分的希翼,原来是这样的丈夫!他是温柔的。
佩冰在他的指引下慢慢躺下,双手放在胸前,轻轻握住自己那对小兔子似的乳房。
他嘴唇从乳峰一路下滑,划过饱满的肚脐,引起她阵阵颤栗,最终停在浓密的黑森林前。他分开她的双腿,仔细看了看这个十六岁新娘的下面:因为情欲的催动,两片阴唇明显肿胀起来,充着血,看起来十分殷红,右边的小阴唇稍长,从大阴唇中探出小小的头来,顶端微带褐色,连接双股的薄肉上已然有了湿意,沾湿了那里两根软软的细长的毛发。
他伸出手拨开阴唇,褪下扳指塞在枕头下面,伸出食指提了提薄肉上的那两根长毛发,惊得佩冰上身就想立刻坐起,道:“不要。”
他轻哼一声,双唇覆上她的,带着迷惑的音调问:“不要什么?不要进去?不要上你?不要契郎上冰冰插冰冰是不是?”他声音越发温柔,佩冰何曾料到会有这等猥琐的话语?又想起不久前殷契隐隐的怒气,只好忍下来轻轻“唔”了一声。
殷契似乎对佩冰的回答相当满意,唇下的力道愈发霸道,紧紧吮吸着佩冰的舌尖,左手环住她的脊背直触到她的乳房轻轻玩弄。右手食指已经顺着薄肉和淫水进入了她的仙洞。
他的指尖刚触到那个小小的她从不知道的洞口,她的脑袋就已经“嗡嗡”作响,静静地等待着他的插入。
他稍一用力,手指便已探入,仙洞里又潮又暖,洞口一个指节处软得赛过新生婴儿的脸蛋儿,只听再往内就是一个小小的“峡谷”,峡谷四壁长着一粒一粒的小肉芽,殷契看着佩冰的脸拿手指在那肉芽处轻轻地勾了勾,便见佩冰双眉微拧,紧咬下唇,下体轻轻地向上耸了耸。
殷契再往里探,底部一个小小的肉桩,他将手指放在上面,感觉那肉桩上似乎有一对小小的嘴巴在轻轻吮吸着他的手。接着,他将手指在仙洞里左探探右探探。
另一只手放开她淡粉色的娇乳,拿起她的双手放在自己的阴茎上。
佩冰此时整个脑袋里轰隆作响,下面的异物感叫她全身发燥发热,几乎透不过气来。猛然间她感觉手上似乎捏了一根小孩手臂粗细的大铁棒,烫得厉害。她低头一看!这条大玉茎上绕着一根根突起的青筋,又大又长。她吓得下意识得闭上眼睛,低叫一声扭过头去。
殷契见她这样,不由得一笑,吻了一下她的嘴巴在她的耳边低声道:“冰冰,喜欢吗?别害怕,很舒服的。”
佩冰仍旧不肯睁开眼睛,只点了下头,身子还是紧绷得厉害,殷契见她这样,又从嘴唇开始,一路吻到乳房,舌尖在早已挺立的乳尖上轻点,右手握了玉茎分开阴唇抵住佩冰的洞口轻轻抽插着往进抵。
佩冰心里虽是紧张,但是下面的淫水分泌得很多了,殷契几下抽查,硕大的龟头已经有一半进了仙洞。
佩冰只觉得洞口又热又涨又痒,就不自觉拿双手吊住殷契的脖子,呼吸也跟着急促了起来。
殷契一路抽插,整个龟头都进去了,佩冰只觉得洞里被塞得满满的,舒服极了,嘴上不肯叫出声来,只紧闭双唇半睁开眼睛看着殷契。殷契已经是满面潮红,眼睛看着下体的黑森林丛中的那条东西一进一出。
佩冰正觉舒服,突然一阵撕心裂肺的痛传来,殷契的那条大玉茎像是要顶破什么东西贯穿她的身体!
她痛呼:“啊~~~~~~痛啊~~~~~。”被痛感包围,顾不上许多,身体便猛往后缩,殷契猛然伸出手掌抵住她的头,身子猛然往里一冲,佩冰顿时觉得玉茎冲进了她的身体里面,巨大的疼痛使她眼泪立刻飙了出来,双手紧紧地扣住殷契的脊背。
殷契叹一口气,摸摸她的脸颊,刮刮她的鼻子羞她说:“还哭了,真羞!”边说下身已然动了起来,温柔地抽插着。
嘴巴贴着他的耳朵吐着热气:“呃~~~~好爽!呃~~~~~冰冰,喜欢契郎这样插你么?喜欢契郎拿大玉茎插你么。”阴道里异常滑腻,叫他欲罢不能。
佩冰没吭声,感觉下面一根温暖硬硬的棍子在进进出出,片刻前的疼痛渐渐散去,取而代之的是酥麻,她觉得这麻已经从阴道底蔓延到大腿根部,叫她想要叫出来,但是,好羞,好淫荡,不能叫,她快哭了,心底一遍一遍抵御着想要叫的冲动。
殷契向来作战能力持久,但是想着身下人儿是初次,不能狠狠“折磨”,只用了较轻的力气,听着身下人儿越来越快的喘息和压制着的哭意,一股酥麻涌上龟头,他将琼浆射进了这个白嫩娇小的躯体。
片刻之后他从她身上爬下来,侧首间,白锦被上的一大块鲜红刺目的血迹,他的大腿片刻之前还在上面蠕动过。他破过不少女人,但是,从没见过女人流血这么多,简直将整条锦被的四分之一都打湿。她浑身带着奇异的粉嫩,乌黑的秀发铺陈在床上,温柔地看着他,丝毫没注意到从自己的身体里涌出这么多的血来。他将她双腿分开来一看,那一小滴一小滴的血还在不停地往外冒。
他突然觉得想吐,从地上捡起袍子披上三两步到了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