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３９） 激情之舞 文 / sorrowxp
九月末時，幾場秋雨一下，天氣漸漸涼了起來。路邊的法國梧桐樹葉落了，
枯黃的葉片在風里轉啊轉，終于隨著秋風向遠處飄去。
最近小莉的生活比較平靜，原本以為小西會來找她，可是他卻遲遲沒有打電
話來。雖然心里暗暗舒了一口氣，心底卻不免有點小小的失落。
每天過著「教室，寢室，食堂」三點一線的學校生活，偶爾雙休日才和陽哥
小小地放縱一下。
這所當地有名的音樂學院附屬高級中學的學生，不用參加高考，畢業後一般
都能升入音樂學院本部，所以學習的壓力並不大。
這個年紀的學生們和小莉一樣，在這樣一所藝術類院校，在遠離家鄉父母親
人的羊城，都比同齡的年輕人放得開些，更愛玩些。
每到周末，小莉她們寢室的同學們或者三三兩兩地出去逛街購物，或者各自
找自己的男朋友出去玩，或者去校外去找些兼職的工作補貼生活所需。
十月底，一家大型的超市開業了。開業那天正巧是二十八日，也就是中國男
性健康日。商家為了搞點噱頭，招徠顧客，不但準備了抽獎環節，還邀請了好幾
個明星前來助興表演。而小莉所在的學校，抽了好多漂亮的女生前去伴舞，听說
會有一筆可觀的勞務費。
小莉也被幸運地選中了。本來她還高興了好幾天，以為會和王力宏、周杰倫
什麼的大明星同台獻藝，後來排練了幾天，所謂的明星終于見到了真人……原來
只是幾個過氣的三線明星罷了。那個所謂的「情歌王」，不是爸爸小時候崇拜的
歌星麼？今年該有六十多歲了吧？小莉促狹地想著，心里不由得有些失望。
商家請幾個過氣明星來助陣，那些過氣明星何嘗不想掙些人氣？大家都是各
取所需罷了。想到這里，小莉也就釋然了。
既然商家請的明星都是二三流的，他們在另外方面也就下足了功夫。周五下
午，當小莉她們剛上完最後一節形體課，舞蹈老師就拿出給明天晚上的開業表演
準備的演出服，讓她們試穿一下。
舞蹈老師叮囑道︰「等會兒好好表現，明晚唱歌的明星會過來和你們一起合
作一下試試。」可是當這一群女生試穿上跳舞的表演服裝，大家都呆若木雞，繼
而嘻嘻哈哈地笑罵奸商的錢果然不是好掙的！
原來，為了聚集人氣，商家讓這些伴舞的小女孩都穿上了極其火辣的舞衣。
上半身的衣服幾乎就是一個巴掌寬的裹胸，外面披上一層輕紗遮羞。輕紗很透很
薄，而里面的亮晶晶的裹胸綴滿了水鑽，顯得有些重，大家都擔心，稍有不慎這
層遮羞布就會墜落下來。
裹胸沒有肩帶，而它又不是那麼寬，小莉把它拉了又拉，總覺得遮住乳房的
上緣多些，那麼乳房的下面四分之一都會露出來；乳房下面遮嚴實了，上面卻幾
乎連乳暈都快走光。真是苦惱。
小莉潤滑的雙肩，潔白如玉的雙臂和平坦的小腹、晶瑩的玉背都裸露在外，
連肚臍眼都毫無遮掩。
而下體的褲子倒是包裹住了兩條光滑如玉的長腿，可惜卻是透明的，材料和
身上的薄紗一樣。小莉試穿上這件透明到夸張的褲子，發現它的襠很短……很明
顯，它不但是一條低腰褲，而且低得可憐。如果穿上它不做任何動作，它的褲腰
就在臀溝上方，恰恰包裹住女孩們脹鼓鼓的小翹臀。
如果一彎腰或者一蹲下，馬上就會讓穿著的人露出小半個屁股！而這樣激情
的舞蹈，怎麼可能動作不激烈呢？平時為了不讓內褲露出來，女生們在連體的韻
律服里穿的都是極小的三角內褲或者丁字褲，一下子換上這套衣服，頓時場中的
溫度仿佛都升高起來。
大家嘻嘻哈哈取笑一番，把伴舞動作練了三遍，終于在又等待了半個多小時
之後，「情歌王」才姍姍來遲。他摘下臉上的大鴨舌帽和墨鏡，對女孩們溫柔地
笑笑，說︰「剛下飛機就被歌迷給包圍了，不好意思，我遲到了。等下誰想要我
簽名的可要排隊呀！」
大家面面相覷，心道，誰稀罕呀……過氣明星擺什麼譜！當下誰也沒理他，
只是默默地站好了隊形。舞蹈老師上前和他客氣了幾句，對他地到來表示了熱烈
的歡迎。沒想到這個所謂「情歌王」對老師只是敷衍幾句，並不熱衷于談話。
老師看到他東張西望，眼楮一個勁兒地往各個女生的身上瞟去。原來他已經
看到了女生們的火辣衣服，正在盯著滿屋子年輕女孩的屁股和胸部看，連老師客
氣地詢問他是否可以開始排練都沒有听到，直到老師咳嗽一聲，第三次請問的時
候，他才回過神來。
排練開始了，女生們畢竟第一次和明星合作，舞蹈動作做得一絲不苟，看得
老師臉上露出了很少出現的滿意表情。而這個「情歌王」卻仿佛心不在焉，不是
走路的時候踩中了女生的腳，就是唱錯了歌詞。他經常失誤，以至于大家不得不
排練了好幾遍。
晚上，大家回到寢室，洗了洗澡就紛紛嘆息著「累死啦」躺到了床上，開始
了「臥談會」。小莉吹干了頭發，也不穿衣服，就那麼光著身體躺在床上，開始
給陽哥發晚安短信。寢室里共六個人，此時倒有五個人沒穿衣服。唯一一個穿著
內褲的小敏原來是因為「大姨媽」來了，為了墊上衛生用品，才不得已為之。
裸睡的習慣是小莉第一個開始倡導的，一開始大家都笑話小莉，後來大家在
小莉的要求下試了幾夜，覺得確實很舒服，大家也就慢慢習慣了。特別是小敏在
網上查閱到「裸睡是保持女人健康的一大好習慣」這項資料之後，大家都慢慢喜
歡上了裸睡。
小莉丟開手機，嘆息道︰「明天晚上小陽要去參加同學的生日聚會，不會過
來看我跳舞了。」
「哦？沒事兒！他不來看你，還有個男人一直在看你呢！」小敏眨眨眼楮，
認真說道。
「嗯嗯！我也發現了！」寢室里其他四個女生都掩嘴取笑小莉。
「哦？誰呀？」小莉成了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果然是旁觀者清！」寢室里的搗蛋鬼小柔調皮地說，「你沒發現，今天的
那個歌星一直在看著你呢！不愧是我們的校花小莉，把個六十多歲的老頭子都迷
得失魂落魄！」
「是嗎！我怎麼沒發現？」小莉有點意外，但是不反感別人叫她「校花」。
「你跳舞太投入了，連屁股溝露出來一小半都不知道！我看見那個老男人的
眼楮都瞪了出來，恨不得撲上來咬幾口呢！」小柔繼續打趣小莉。
「這……這件鬼衣服，不知道是誰想出來的！」小莉想到那個歌星在同學面
前盯著自己的屁股溝看，自己卻全然沒有發覺，臉上有點發燒，不禁埋怨起衣服
的設計者來。
「人家可是大明星，什麼樣的女人沒見過！」小敏嘆息道，「像我這樣臉蛋
不漂亮，身材又差的女生，人家連看都不看呢！」
「你也很漂亮呀！不過像小莉這樣的美女，我看我們整個『美女學校』都是
出類拔萃的。」小柔感嘆著，「小莉呀，你也別怕羞，女人那麼漂亮，還不是為
了給男人欣賞？看看又不掉塊肉！」
「那你明天多給那個老男人看看吧！」小莉平時在女生中算是害羞的一個，
當下就對小柔發動了反擊，「最好別穿衣服給他看！」
「哇！我倒是想要那樣，弄出個緋聞什麼的，我也好出個名！」小柔夸張地
嘆氣，「可惜人家看不上我喲……」
一個晚上就這麼聊聊天就過去了，周六正是十月二十八日，傍晚，女生們都
換好了舞衣，乘著幾輛商務車到了演出地點。今天她們都學乖了，在下身穿了比
較大的內褲，把整個臀部包裹起來，連裹胸里面的胸罩都選了比較緊的，防止跳
舞時走光。
饒是如此，當女孩們一下車，馬上就迎來了現場很多男子的強烈注視，甚至
有些外地民工還吹起了輕佻的口哨。在這樣一個秋天的傍晚，在戶外已經沒有女
孩子穿短袖和中褲了，這些女孩子一下子就吸引了很多好色男的眼光。更何況這
些舞校出來的女生個個都那麼漂亮出眾，還穿著這麼暴露的衣服？伴舞女孩如果
拋開外面的透明輕紗披風和褲子，倒如同一個只穿著性感內衣的女人一般。
且不說台下休息區的女孩們如何引人注目，台上的節目倒還是有條不紊地進
行著。終于到了那個所謂「情歌王」出場了。勁爆的音樂響起，小莉和一眾女生
在歡呼聲中在台上擺好了姿勢，「情歌王」如同一頭發情的公驢撒歡兒蹦向舞台
正中央，觀眾席中頓時響起了一片口哨聲。
今天「情歌王」狀態倒是不錯，他一改往日情深款款的模樣，演唱了一首快
節奏的勁歌，把觀眾唬得一愣一愣的。一段唱完，他得意忘形，竟然跟著間奏音
樂瘋狂地跳起了舞蹈。還別說，昔日成名的「情歌王」到底還是有些真材實料，
他憑著昨天與女孩們三遍的排練，竟然與女孩們配合得十分默契。只見他伸手一
拉，竟然把排在隊伍中間的小莉拉了過來。
小莉倒也不慌不忙，明白「情歌王」是要與她即興共舞一段。從小學習各種
舞蹈的她最擅長即興創編動作，所以倒也不以為意。只听音樂一變，曲風由熱烈
變成了深情，原來是第二首歌開始了。只听到他的聲音變成了經典的「情歌王」
的柔情聲線，摟著小莉的動作也從豪情奔放變成了溫柔的撫觸。
小莉很配合，本來她就是領舞，臨時變招的事情雖然沒有經歷過，但也應付
自如。兩個人相依相偎，糾纏不清。「情歌王」的手大膽地從小莉的身體兩側撫
摸而下，一直從腮邊沿著圓滑的雙肩一路往下，拂過小莉縴細又柔軟的腰肢，一
直到大腿的兩邊，又沿著胸腹慢慢往上爬……
觀眾的視線瞬間集中在這兩只手上。如果目光也有溫度，恐怕這兩只手早已
烤成了灰燼！「情歌王」的雙手蒼白而滑膩，一點也不像個六十多歲的老頭。它
們溫暖又堅定，慢慢爬上小莉的腰腹兩側，繼而緩慢上行。
小莉借助著舞蹈動作，不安地扭動著腰肢，想要擺脫這兩只魔爪的襲擊，但
又不能做得太明顯。可是「情歌王」好像突然放棄了進攻，扭動著屁股跳著舞，
轉到了小莉的身後，唱歌的音調也變得緩慢低沉。
突然，她感到那雙手的速度驟然加快，突然滑進了裹胸的松緊之中！在大庭
廣眾之下，在台下所有好色男激情的目光注視之下，歌星竟然敢這麼做！小莉低
頭往自己的胸衣看去，只見它丑陋地隆起兩大團……歌星的雙手正穩定地捧著小
莉尺寸不小的雙乳。
小莉很想當場尖叫，大力甩他一個反手巴掌，然後轉身憤然離開。但理智告
訴她不可以那麼做。同學們長期以來的排練，不就是為了這台上的十分鐘？何況
台下觀眾的激烈歡呼和背後那位歌星穩定的呼吸和冷靜的雙手，都讓她在采用過
激行為之前思考了一下。
大概是情節的需要吧？她努力用這個好笑的理由說服自己……何況，他的手
只是作勢捧著胸部而已，並沒有伸進胸罩里面不是？沒有直接的肉體接觸，也沒
有……也沒有像小陽哥哥那樣把自己的乳房擠成葫蘆形或者捏自己的小蓓蕾……
想著這些羞人的事兒，小莉感覺自己的臉上在發燒，胸前的一對乳鴿竟然在
漸漸膨脹，如果再不捏緊點兒，好像就要在歌星的雙手里漲爆了似的。她手足無
措，兩手想去推開他，但又好像突然失去了力氣，舉起來的雙手竟然變成了摸在
自己的胸口，放在了他的手上。從觀眾那里看來，簡直就是兩個人在一起撫摸乳
房似的。
「情歌王」看小莉如此順從，如此配合，更加大喜過望，知道自己昨天看到
的那個露著屁股溝跳舞的小女孩果然很騷。于是，他放心地把兩只祿山之爪從小
莉的裹胸里滑出來，然後拉著小莉轉了個一百八十度的圈，變成了他和小莉深情
地對視。兩人越靠越近，「情歌王」的雙手又搭上了小莉的肩胛骨，努力把小莉
拉近自己。
小莉看見他放松了自己的胸部，知道大庭廣眾之下他也不敢亂來，于是放心
地和他慢慢靠近。听著他深情款款的歌聲，小莉仿佛也有些陶醉了，仿佛看到自
己童年的白馬王子向自己慢慢靠近……
這個時候，小莉正背對觀眾。觀眾們的視線頓時又全被歌星的兩只大手吸引
住了，它們正在小莉的背後緩緩撫摸，轉圈摸，從上往下摸……小莉配合地閉起
了眼楮，仿佛正享受情人的撫摸。
「情歌王」對觀眾席擠擠眼楮，突然伸出一只手，快速穿過了小莉的褲腰，
往小莉的臀部直伸下去，一直摸到了小莉的半邊嫩臀上，並且大力揉捏起來。觀
眾席上仿佛海嘯一樣的聲浪歡呼起來，尖叫和口哨響成一片。
小莉呆掉了，她難以相信，為什麼歌星竟然突然變得如此大膽？她想不通，
難道這個人連面子也不要了嗎？為了掙點名氣，難道就不怕媒體斥責和披露，連
出個臭名也願意嗎？只要自己伸手一個耳光，馬上就能令他聲名狼藉！
還真讓自己猜對了！「情歌王」得意地想。從昨天露著屁股溝跳舞就可以看
出她是個不折不扣的小騷貨，正好可以用來當做今天的即興表演人選，身材和樣
貌倒還真不賴啊！今天連摸她胸部和屁股都不會反抗，現在的女孩啊，為了出名
有什麼不願意做的？
他想通了此處關節，更加得意地抓捏著小莉的粉臀，富有彈性又渾圓的屁股
肉在「情歌王」的手里變換著各種形狀……他曲起四指，只豎起一根中指，忘情
地往小莉的臀縫盡頭用力一捅！
「嗯！」小莉潮濕的陰唇突然一疼，他竟然，他竟然敢在台上把手指從背後
插進我的陰唇中間？小莉的腦袋一下子懵了。
她的雙腿僵住了，忘記了任何舞步。雙腿中間，強烈的舞台燈光照耀下，小
莉的輕紗褲子形同虛設，觀眾們都看到了那個最漂亮的女生屁股溝里的那只手。
小莉感覺到，自己敏感的陰唇正緊緊地含住那根手指，並且在熾熱的陰道深處，
痙攣著分泌出大量的淫液，她不禁雙腿都變得發軟。
好在這根手指只是稍微捅進了小莉的小穴一個指節，搖晃了一下，就慢慢地
滑出了小莉緊咬的陰唇之間。它沿著會陰部一直往上撤退，路過小莉夾緊的臀部
時，更是過分地從小莉敏感的小菊花上一掠而過，才又重新在小莉的屁股上抓捏
起來。台下的觀眾瘋狂了，有些甚至躍躍欲試，想要跳上台來。幸虧被台下的保
安攔住了。
觀眾大聲喊好，小莉目瞪口呆，更加助長了歌星的氣焰。只見他的另一只手
也跟著滑進了小莉的內褲，兩只手在小莉的臀部上放肆地大摸了一番。小莉只覺
得口干舌燥，差點羞憤地暈死過去。
小莉不知道是怎麼結束這一場舞蹈表演的。到了休息區，她在長凳上呆呆地
坐著，連商場的一個小領導遞給她紅包都沒有反應過來。那個經理模樣的人拍拍
她的肩，眼楮卻對著她隆起的酥胸一瞬不瞬︰「小姐，你的舞姿真是令人陶醉！
下次有機會多多合作呀！」
小莉默然地拿過錢，跳上車子。她想痛哭一場，但看到周圍女生們同情的眼
光，痛哭的想法竟然變成了滿不在乎的鄙夷，同時，心里竟然有些久違的邪惡的
興奮。她清楚地覺得，自己的內褲前面已經有了一個橢圓形的濕痕。周圍的女生
都小心翼翼地聊著天，有幾個不是她同一個寢室的女生甚至正點點戳戳地竊竊私
語。她正感覺很尷尬時，包里的電話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