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文 / 小灰机
比赛直到抢七局,但总算结束了,电视关了,茉莉能听到我站起来,「记
住,宝贝,」他柔和的说道∶「如果你冒犯了我,我总能找到更可怕的办法惩治
你。」茉莉哼了一声,无力的点了点头。
令她惊喜的是他开始解绳子,甚至口塞,先是躯干的捆绑,接着是胳膊肘,
我把绳子从她肉里拨出来,留下半圆的深沟,她努力忍着不出声,以免再次呕
咳。当解完了手後,他说道∶「剩下的你自己能解了,然後去洗个澡,睡觉。」
她听到他的脚步声离开了房间。
茉莉的双肩哀鸣着,麻木传遍了全身,慢慢的恢复着知觉,血液慢慢地流回
来,像有无数的钢针在扎。过了好几分钟,手才管用,她赶紧解下眼罩,潮乎乎
的口布,解开下巴上的结,把头巾扔在地上,下巴上留下一个大红印。接着在脑
後摸索着解开结,试着拽出布塞,但布塞好像不愿离开她的嘴,但终於还是出来
了,全出来了,Oh!能闭上嘴的感觉多好啊!她看了看那可怕的湿透的布块,
把它扔到桌子上,「吧叽」一声。
甚至用自由的双手,茉莉还是花了10分钟才解开所有束缚,腰上的绳子太
讨厌、太紧,结在後面,胳膊都酸了,终於解开。再解脚,也很困难,太紧了,
终於解开了,她小心的站起来,她的双脚有点不听使唤,被绳子深深劈开的花心
也给了她不少麻烦,剧痛,好不容易的把腰後的结解开,她把粗糙潮湿的麻绳从
粉嫩的花心中拽出,那感觉真实难以形容,还剩橡胶棒还在,束腰也还劲裹在身
上,茉莉疲惫的向卫生间走去。
坐在马桶上,放松扩约肌,小腹用力,「活像便秘。」茉莉表情扭曲的自嘲
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