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文 / 小灰机
甚至连口塞带子锲入脑後,刺骨的绳子嵌入粉嫩湿润的花心和臀颊和粗糙发痒的
坐垫都不在乎了。
我看着他的奴隶,头发、耳朵、脸颊都捆着,可怜的泪眼无助地没有焦点
的望着,样子很疲惫,展示着她的窘境。她抬起眼睛,像是在向他乞求∶「对不
起,太难受了┅┅Oh,求求你,放开我吧!」
「想让我放开你吗?」他温柔的问道。她眼睛惊奇的张大,迅速高兴的点点
头,从厚重的口塞後面轻轻的哼了一下,紧接着便呕咳不止,这是口塞惩罚型的
警告她不要出声。
我弯下腰开始接开她下巴上的结,茉莉看到了希望,「你可能觉得已经惩
罚够了┅┅」他说道∶「而实际上还远远不够。」他再次把头巾更紧的系紧。一
行泪水流了下来,流到嘴角,被布塞吸收了。
我拿起一块毛巾,把茉莉的眼睛住,在後面打上结∶「我想你需要自己
待一会。」茉莉陷入了恐怖的黑暗,「对了,一会电视上有阿加西的比赛,我估
计得打5盘。」茉莉摇着头,简直不敢相信∶「他的意思不是让我这样等他看完
整个比赛吧?!」她几乎要发疯了∶「那可能得几个小时!」
茉莉虽然喜欢长时间的严格的Bondage,但不是这样,她愿意做任何事,除
了这个。她疯狂的扭动着**的身体想挣脱捆绑,并试图弄出那巨大的口塞,发
出尖叫。
马上就有了效果,布塞完全吸收了她的嚎叫,并由於她胸隔膜的运动更深的
滑入她的喉咙,她不住的呕咳,徒劳地抵抗着强大的布塞,呼吸局促,一股鼻涕
从鼻孔喷出,用鼻子吸了两口气,再次呕咳,又一股鼻涕。呼吸稍稍得到控制,
她使劲地用舌头推布塞,布塞稍稍挪动,呕咳减轻了,她深深的吸了口气平静下
来。
着眼睛面向我,我没说话、也没管她,茉莉绝望的认识到,他正看电
视,她不得不尽最大努力对付他的惩罚,持续的时间完全看我愿意,全靠她自
己了,只有她自己和布塞、呕咳、捆绑┅┅
她静静的被绑在那,只盼望着比赛一边倒,好快点结束。但很不幸,势均力
敌,2∶1,2∶2,决胜局,可怜的姑娘只能一动不敢动的坐着。她的下巴已
经忍受了几个小时的疼痛,麻绳早已嵌入她的肘部,以至於她根本感觉不到她的
手了,她用最後一点劲坚持着,简直糟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