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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典之乱 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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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按摩浴池里的情人

    在我阅读第一篇母子乱伦的情色小说之前,早就将妈妈幻想成性爱的对象,我无法详尽的将她描述出来,因为她就像性感女神一般。四十左右的年龄、棕色头发及眼睛,五尺二寸高、130磅重,全身散放着母性的媚力,她身材上最吸引人的应该是丰满的胸部,并不是说她的乳房硕大,而是配合着看起来非常迷人、非常有吸引力、非常好看!

    拥有这种妈妈的儿子、最大的困境就是:要如何才能诱奸到自己的妈妈?我的对策是:尽力搜集报导有关家庭乱伦的报章杂志,丰富自己的想像力,以便帮助实现最终的诱奸计划。我幻想着各种我与妈妈可能发生的情节,然后草拟对策修改推演。

    不过最大的隐忧是:如果被爸爸或妈妈发现那些杂志,一切就都完了。幸运地是我是父母唯一的孩子,所以能够在他们这间农庄风格的房子、独自拥有整层的地下层,宽阔的卧房、独立的卫浴设备,最重要的当然是完全的隐私权,这对一个大专生来说是无比重视的事。唯一的缺失是:洗衣机置于卧房与卫浴设施之间,因此每星期有三次必需忍受妈妈洗衣的声音,无法安静睡觉。

    幻想模拟了四年之后,机会终于来临,那天我跟爸妈在客厅一边聊天,一边帮妈妈按摩肩膀──当然不是情色按摩,只是让我有机会触摸妈妈而已──我提议妈妈应该立刻去按摩浴池按摩,并强调那个浴池已经一个月没人使用了。我转头问爸爸浴池的水乾不乾净?爸说水质很清洁随时可以使用。妈妈接着说她每天都有进入池中按摩,我怀疑的问是什么日期、什么时间?为什么从没有看见披晒浴袍?妈妈回答说,每天早晨当爸爸出门上班时她都会进入浴池,而且是不穿浴袍的进入。我心里马上淫猥的幻想妈妈沉浸在池中的画景,连睡觉都在想着。接着是星期六与星期日,爸爸休息在家,我正好运用这两天模拟计划。

    星期一早上,我静静地站在卧室门口倾听,听到爸爸开车离开上班的声音,几分钟后,妈妈走到外面朝着浴池前进,我在心里默记着时间,预计妈已进入浴池,我才蹑手蹑脚地走到外边,窥伺妈妈,从我的位置看去,只能看到妈妈的背部,十五分钟后机会降临,妈妈转身对着我,擦乾身子,穿上晨袍。我立刻冲回卧室打手枪,直到精液浓浓的喷出,浓精喷出后,我舒服的躺下来,一边回味一边喘息,直到接近上课时间才起身出门。

    隔日早晨我再次等候偷窥,因为心里有谱,所以妈妈由浴池上来时,我从容的盯着她的奶子审视,妈妈的奶子并不巨大,但是丰满有光泽,一点下垂的迹象都没有,非常迷人,她的乳头软软的没勃起,不过我能轻易的想像勃起的巨大情形。然后妈一样正对着我擦乾身子穿上晨袍。看完后我立刻奔回房内大打手枪。

    这次我改到浴室打手枪,因为我想把精液直接喷到马桶里省得清理。从书架上抓两本杂志,准备一面欣赏一面自慰。故事看一半时,突然听到妈妈从地下室楼梯走下来的脚步声,由于担心妈妈的反应,立刻跳起离开浴室,奔过洗衣室,冲入卧室。

    躺到床上闭眼装睡,从眼缝窥视外面。妈妈走过浴室进入洗衣室,很自然的看看我,以为我依然睡着。妈妈还是穿刚刚的晨袍,看到这模样,我的脑里直绕着妈的裸体幻想。妈妈开动洗衣机,转身走回楼梯,走到浴室前却停下来,捡起一本我的家庭杂志,那是我们冲出浴室时遗落的。我全身肌肉紧张的绷紧,静静地躺在床上一动都不敢动,等着妈妈的反应。她会暴怒的冲入房里盘问我吗?她会认为是青春期的幼稚行为而放过吗?她会阅读内容而知道里面都是有关『乱伦』的故事吗?甚至知道有一篇『妈妈和儿子』乱伦的?

    妈妈注视我一会儿,然后低下头阅读,首先她的表情看起来只是好奇翻翻而已,接着却是惊奇的表情,再下来竟变成兴奋的样子,大约翻了五、六十页左右,妈妈把手伸进晨袍里揉摩她的屄屄,很遗憾无法看到里面的情形,不过我明确的知道她在做什么。几分钟后她应该开始阅读『母子乱伦』的故事了,因为她每看几秒就抬头注视我一下,再读几秒又抬头注视我一下,我真想不顾一切的翻身下来,将暴怒的硬屌掏出来给妈妈看,不过我强忍下去,继续躺着观看。妈妈也继续阅读,几分钟后,妈妈抬头一直注视着我,然后全身开始颤抖,我知道妈妈已经得到高潮,享受特殊的只敢凝视我不敢出声的静默的高潮。高潮过后妈妈马上把杂志放回水槽,匆忙的上楼离去。

    妈妈看了我有关乱伦故事的情色杂志,不但没有生气反而激起情欲,我知道想达成目的,此时一定要加油添醋煽动妈妈更高的欲火,我不但没把两本杂志收回藏匿点,反而将它放置于马桶旁的杂志架上,拔了根头发做位置注记然后若无其事的去上课。回家后我激动的发现毛发不见而杂志倒放着,妈妈已经大胆的阅读过我的猥亵乱伦的情色杂志,整个下午妈妈一定全身燃放激情,因为没人在家,她应当会放心的一次一次再一次的手淫,就好像跑马拉松一样!当晚我跟父母道晚安时,妈妈吻在我的嘴唇,从我知道以来这是第一次,虽然不是热吻,而只是在唇上点吻一下代替吻脸颊但已经让我激情连连,情欲高涨,打了两管手枪才慢慢入睡!

    星期三早上我等到爸爸出门上班,妈妈进入按摩浴池才走入厨房,倒一杯橘子汁,走到雕花玻璃前窥伺按摩浴池里的妈妈。旋转的水及激起的水泡,使我无法看清她的身体,我打开后门问妈妈要不要橘子汁,妈妈回说不要,并问我这么早起来做什么?我撒了个小谎,告诉妈为了准备一科随堂考,整个过程妈妈都一直凝视着我明显硬直起来的丝质子弹内裤。

    倒转头走回房间,在地下室门口,我改变主意转往窥伺按摩浴池的地方。一就位我迫不及待的看妈妈,这一窥探却教我目瞪口呆。妈妈的两个漂亮的乳房露出水面,一股水波正在按摩她的屄屄,我更惊奇的看见妈妈伸手玩奶头,挤压搓揉使完全挺立,此时我才发现妈妈的乳头又大又长,当淫欲刺激全身时妈妈低下头舔自己的奶头,几分钟后妈妈达到高潮,只见她一只手紧紧抓住浴池边缘,另一只则伸去揉捻她的浪屄。用手撑开阴唇,让水柱直接冲摩屄口,缓缓的闭上眼睛,全身轻轻地开始颤抖,达到淫欲高潮,嘴里轻微的呻吟。高潮过后妈妈躺回浴池里,放松因为淫欲刺激而紧绷的全身。我也走回卧室,自行舒缓因情欲兴奋带来紧绷的身体!

    上学前我故意不整理床铺,并放一本新的乱伦情色杂志在枕头底下,下午放学回家发现床铺整理的乾净整齐,杂志则摆在枕头下。那晚妈妈数次大大地称赞我『已经长大成为迷人的帅哥』,在我道晚安中间吻了我两次嘴唇,虽然只是沾一下嘴唇,不是法式的热吻,但已难能可贵,因为妈妈从前都只亲我的脸颊而不是嘴唇!

    星期四清晨我就醒来无法再睡,只好百无聊赖的玩着自己的大屌,好不容易直捱到爸爸上班,妈妈进入按摩浴池,才走到厨房倒杯橘子汁,抵达厨房前我在彩绘玻璃窗前停下脚步窥探妈妈,水泡遮住她,能看见的只有头和肩膀而已。我决心做进一步的突破,直接走到按摩浴池旁,在浴缸边缘坐下来,我其实只想完全无遮隔的窥视妈妈的乳房,结果却让我震动万分。当我坐到浴池边缘时,妈妈伸手把所有的开关关掉,十五秒,仅止十五秒后,水静止成水晶般的透明,使我能完全看清妈妈全裸的身体,并带给我有生以来最大最大的淫欲激情!妈邀请我加入浴池,我当然毫不考虑的答应,立刻要进入浴池,妈妈阻止我要我脱掉裤子,因为她也是什么都没穿,我点头同意不过告诉妈妈不可以偷看,妈白我一眼并啐了一声『小鬼!』,那种神态所展现的万种风情又让慢慢静止的激动心情又重新昂扬不止。接着妈妈将头转向另一边,不过却一直盯着彩绘玻璃看我反映在上面的身影动作!

    我终于实现一部份自己幻想与妈妈互动的情节,真棒!进入浴池我想按摩背部,所以紧挨着妈妈坐下来,开动开关,我跟妈妈互相诉说自己身体的感觉,然后静静的坐着放松自己,享受片刻的舒畅。接着妈妈淡淡的说,让水波按摩颈部那种感觉真是棒透了!虽然只是无意识的话,但是我知道机会到了,我将自己移到适当的位置,然后说:『让我展示给妳看什么才是对妳的颈子最舒畅的!』

    伸出手臂将妈妈拥入怀中,一只手环着妈妈的肩膀,另一只手伸到膝盖内,妈妈双手攀绕着我的脖子,右边的乳房挤压在我的胸膛,这种母子间的肉体接触,新鲜刺激,让我的淫欲一下子激扬开来,老二马上翘硬勃起。对我这个动作,妈妈的脸上也浮现出欢愉、惊讶、淫欲的表情。妈妈的内心应该跟我一样激荡不已!

    我要妈妈将头后倾枕着我的手臂并且放轻松。我扶着半躺的妈妈调整位置,让水波来回按摩她的颈部。妈妈完全任由我摆弄,因为姿势的关系整个过程两个乳房均浮露在水面上,让我完全恣意欣赏溜览,牠们真的非常漂亮诱人,丰满浑圆前头上翘带有姆指大的乳头,乳头已经因为春心淫动而涨挺,像极了供桌上的仙桃。妈妈则闭着眼睛,细声呻吟:『嗯!嗯!这样按摩颈部真舒服!嗯!』

    母子二人皆知道水的按摩力量并没有这样大,而是互相嚐试着挑逗的激情,其实两人都已经欲火焚身,只是碍于礼教的关系,一时不知如何突破这道藩篱,彼此探索着。妈妈把我的手当成摇篮躺着,那让我能自由的在水中移动她的身体,所以接着我让妈妈整个人漂浮起来,因为光凝视妈妈的乳房已经无法满足了,我想再进一步。

    这让我忆起我计划中的步骤──到此地步时让妈妈在几分钟内离开浴池,然后母子激烈性爱完成第一次的性高潮。

    我告诉妈妈如果这样按摩颈部让她如此舒服,那么按摩下腰部一定更加舒服,不等妈妈回答我就将妈妈浮上水面,把她的肥屄移到水柱喷得到的位置,让水波按摩妈妈的屄屄。当这种感觉刺激妈妈的阴唇、按摩过阴户、冲击进屄口时,妈妈紧紧的搂住我将脚更分开,不断的用乳头摩擦我的乳头,不一会儿,更将头枕在我肩上,不顾一切的大声呻吟扭动着。见到这种情景我知道妈正在享受而且不会这样就满足,我将妈妈的双脚移出跨在浴池边沿,仍然用左手揽住妈妈的肩膀,一来可以移动正对水柱,一来可以不让妈妈沉溺水里。空出来的手则开始在妈妈的身体轻柔的爱抚。

    首先伸到头后将她的嘴压向我,开始我们真正的热吻,起先嘴唇紧紧的互相吸吮,接着伸出舌头探索缠搅,同时手开始移动,抚摸颈子、滑到肩头、伸向乳房,轻轻的摩抚、揉搓、捏挤、一次一次又一次的滑走、爱抚、摸揉,妈妈的奶头长又有弹性,挺起来有大姆指粗,让我大感兴趣,不断的将两个奶头轮流压下再放开让牠弹起、压下弹起,然后以姆指和食指轻轻的捏转,接着抓住乳房往上挤,将乳头挤高,又放开重新捏转乳头,一直到乳头硬挺才换另一个乳房玩。我轮流着爱抚、捏揉乳房,直到两个乳头都硬得不能再硬为止!

    由乳房往下慢慢轻抚滑动,不放过每一寸肌肤,抚到腹部、摸到阴毛,嘴唇也随着手部的韵律舔移,一直到舔吸到妈妈的右乳头,用手指轻轻的梳理妈妈的阴毛,一遍一遍又一遍,每次梳完都顺手往下滑,整掌开成杯形含住妈妈的屄屄,梳完阴毛手往下滑动,爱抚妈妈肥厚的阴唇,用中指在两片阴唇中间轻柔的由上往下滑走,到底部后再往上滑走,然后用姆指与中指捏揉阴唇,接着以食指和中指分开两片阴唇,让水波直接冲洗屄口。这最后的刺激将妈妈的欲情冲向最高点,妈妈的高潮降临,阵阵抽动、阵阵呻吟。妈妈经历了一个从未有过的神奇、刺激、美好、兴奋度倍数于以往的难忘的性高潮!

    当高潮渐渐平息后,我们不断的变动姿势,以便妈妈能舒服的依偎在我怀里,我心里在想,回到现状后妈妈会因为自责而离开奔回房内痛悔,或者留下来进一步发展我们母子亲蜜的性关系?答案马上就揭晓了,妈妈伸出柔胰握住我硬的涨痛的大屌轻柔的爱抚、揉摸、玩捏!

    我们坐在按摩浴池内互相玩弄,热吻、爱抚、抚摸、探索对方的每一寸肌肤,终于我再也忍受不住,将妈妈翻转到底下,两手紧紧的抓住妈妈的乳房,将妈妈推向浴池的边沿,当妈妈的肥屄浮出水面,我立刻迫不及待地将烫热的硕大龟头戳入妈妈充满淫水的肥屄,我连戳了五六次要干妈妈,可是所有的只是兴奋,却找不到路径,最后还是妈妈把手伸到她的两腿之间,扶住我的大屌,引导找到洞穴顺利的插入。我原本想延迟高潮到来的时间,以让妈妈再高潮一遍,不过说老实话,我们母子第一次性交,根本还不到三十秒我就泄精弃甲了!

    打从第一次母子性乱伦以后,每次放假日妈妈都会到我的卧房,母子性交做爱淫乐整日,第二天当爸爸出门上班,我们又继续昨天的缠绵爱抚、做爱淫乐!不用说那天我当然是旷课的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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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Q情人

    在十六岁生日那天,我终于有了一部属于自己的电脑,虽然妈妈说是为我买的,并要我好好学习,不要总往网吧里跑,可我总怀疑这并不是唯一的理由,毕竟她的工作也是需要电脑的……

    我妈妈今年38岁,博士学位,是一个生物研究所的高级研究员,至于怎么一个高级法?研究什么?这我就不大清楚了,她告诉我我也不知道,而且我也不想知道。学生嘛,无非就是上学,放学,上学,放学,吃得饱,穿得暖,玩得开心就行了,当然,前提是学习必须跟上,对于博士儿子的我来说,这并不难。

    我爸爸,他也是个博士,和妈妈是同学,他们在读研究生时就结婚了,也就有了我。爸爸是我十分敬仰的人,可惜天忌英才,在我刚上小学那年,爸爸在野外作业时,为了采一棵极其罕见的草药时,掉下了数十米的山崖,为科学事业做出了彻底的牺牲……。

    虽然爸爸就这么走了,可这些年了,我一直觉得他就在我的身边,特别是他那对工作热诚和对妈妈关爱的精神,长大后象爸爸一样投身科学事业和孝敬妈妈成了我不算理想的理想。

    其实这方面我也有点受妈妈的影响,因为她总是经常在我面前提起爸爸,说爸爸这样那样的好,要我认真读书,像爸爸一样做个有出息的男人,我想妈妈这样做除了是为教育和鼓励我之外,也是她对爸爸怀念的一种方式吧。

    最近几年妈妈更是这样,几乎一有空就问我这个那个的,并且以爸爸为标准对我进行「批判」,就连相貌也不例外,她说我越来越像爸爸了,邻居和妈妈的同事也这样认为,可同学们都说我像《流星花园》里的道明寺,对此我没有什么异议。

    妈妈很关心我,这个外人看不出,那是因为妈妈工作的关系。为了工作妈妈常常不在家,我的三餐除了早餐外其它的基本是不定时的,这个我早就习惯了,也可以理解,毕竟我现在安逸的生活是妈妈一个人给予的,就因为这样,我在同龄人中显得特别的独立,也特别的自由。

    星期六,又是一个无聊的周末,我吃完了两碗方便面后妈妈还是没有回来,幸好!一个向我挑战CS的电话让我得到了解脱。

    夏日的网吧里,闷热无比,汗味和烟味充斥着每一个人的鼻腔,电脑屏幕前的我,面对一个个虚构的敌人左闪右躲,上串下跳,躲闭了一次次的危险,也消灭了一个个敌人,可英雄也是血肉之躯,疯狂了数小时后,我的眼花了,手也僵了,不得已以,我只好光荣的退出了战斗。

    可我的那几个朋友却还在埋头苦干,我也不好意思先回去,于是,我只好的网上乱逛,东聊聊,西看看。

    突然,一个名称叫《母子情狂》的聊天室跳入了我的眼睛,处于青春骚动期的我又怎能逃得过好奇心的驱使呢?

    我看了看四周大家都在各忙各的,于是我怀着激动而紧张的心情进入了聊天室,不进则已,一进去我就被吓了一跳,一大堆让人恶心去又让人心跳的字眼在屏幕里闪烁,什么「好儿子,快来操妈妈啊」「妈妈想要你的大鸡巴」「妈妈好爽啊」……

    我一时愣住了,当清醒后的第一反应就是马上退出。

    我长长的舒了口气,可心里却无法平静。

    「你怎么了?」旁边的朋友突然问我,显然他好像发觉了什么?把我吓了一跳。

    「没……没什么,有点累。」我赶紧伸了个懒腰。

    「你怎么不玩?」朋友又问。

    「不玩了,我眼都花了。」

    「靠,还什么CS一哥,看来这位置你该让给我了,妈的,谁捅了我一刀…

    我靠……「朋友又投入到枪林弹雨之中,我的一颗心才放了下了。

    我继续在网上游荡,可刚才那些刺激的字眼总在我的脑海里旋转,怎么挥也挥不去,终于,我忍不住又进入了那个聊天室,为了能发言,我还注册了一个叫「好孩子CS」的名字。

    由于我还是初哥,而且刚来,所以我并没有马上发言,而是静观其变。

    这聊天室里大概有一百来号人,女的只有男的一半,而公开发言的只有那么二三十个,不过这也足以让淫荡刺激的文字在屏幕上翻滚。

    过了一会,我鼓了勇气发了三个字「大家好」,可是三分钟过去了也没有人理我,于是,我决定主动出击,当然这可需要很大的勇气,可有勇气没运气显然是不够的。我主动的和十来个名字特好听特淫荡的MM打了招呼,可她们都不理我,最有礼貌的两个也只是在回话里说「我很忙。」

    刚才沸腾的热血现在平静了许多,我本来想就这样离开,可我舍不得,就算我不得参与,在旁边看也是蛮刺激的,至少很新鲜。

    突然一个名叫「亲子鉴定」的MM主动的和我打招呼,我的血液顿时又沸腾了起。

    「你忙吗?」她开门见山的说。

    「不忙。」我马上回答。

    「想和我在网络里做爱?」看来今天我在网上是走桃花运了,竟然碰上这么豪爽的MM。

    「当然,我很厉害的哦。」虽然我还是初哥,可我不能让她看出来。

    「那你可要老实回答我的问题,而你不可以问我,可以告诉你的我会主动的告诉你,可以吗?」

    「当然可以。」虽然觉得这MM的要求有点无理,可为了能更深入的了解他们的内心,我还是答应了,其实是自己决的好玩。

    「那好,我们私了。」

    私了?什么是私了?这可把我难住了,可我也不好意思问她。这不是自毁形像吗?

    就在我正考虑要不要向朋友讨教时屏幕上突然跳出了一个提示框,上面写着「亲子鉴定希望和您建立私聊频道」。

    哦!原来是私聊,怪不得这里人怎么多,发言的这么少,幸好,我的无知没被发现,我马上选择了同意。

    「你多大了?」亲子鉴定马上象查户口一样问道。

    「17。」虽然我只有16岁,可太老实了不好。

    「那好,和我儿子差不多,你是那里人?」这话吓了我一跳,真不知今天这是桃花运还是桃花劫,不过既然来了,再看看吧。

    「银海。」我老实的回答。

    「这么巧,我也是,你还读书吗?」

    「是的。」

    「有女朋友了吗?」

    「没有。」话一出口,我马上就后悔了,这不是告诉别人我的初哥吗?

    「很好,爱你妈妈吗?」

    「当然爱了。」我毫不犹豫的回答,可一回想,这不对啊,她所指的爱未必就是我的爱啊,不过不理她了,看她怎么理解吧。

    「好,真是好孩子,我最喜欢了,那我们开始吧。」激动的时刻终于要到来了。

    「等等,我还是想问你几个问题?」我可不能就这么不明不白的任人差遣,冒着就此结束的危险我还是忍不住提问了。

    对方马上静止了,我也在想她是不是走了。

    「那好吧,可以回答的我一定回答,不可以回答希望你也不要勉强。」看来她也考虑了一会。

    「你漂亮?」这问题显然是很多馀的,一个老妈妈能漂亮到那去,可为了我的幻想,我还是要欺骗一下自己。

    「知道关芝林吗?我不比她差。」好大的口气,真要这样,你还来这干嘛?

    我心里这么想,可嘴巴还是要奉承的。

    「哇,太好了,你高吗?」

    「一米六以上。」

    「好吧,我们开始吧。」我虽然这么说,我却不知道怎么开始。

    「叫我妈妈。」她说得还真平静。

    「妈妈。」虽说是简简单单两个字,可我的手却有点颤抖,心脏更是如战鼓般狂跳。

    「好儿子,肚子饿吗?」她的问题好奇怪啊。

    「不饿。」我想都没想就回答了。

    「呵呵,我还想喂你吃奶,既然你不饿那就算了。」我他妈的怎么这么蠢,竟然不明白。

    「饿,我饿……」我赶紧回话过去。

    「那你应该怎么说?」这女人怎么这么多花招。

    「我饿,我想喝奶。」我说。

    「就这样?」

    「哦。」

    「你好像忘记了最重要的没说。」

    我想了想,实在想不出除了这我还能说什么?

    「是妈妈,你还没叫我妈妈。」亲子鉴定等不及的回过话来。

    哦,对了,我们是在扮演母子乱伦,她们好的就是这口,我顿时明白了其中的奥妙。

    「妈妈,我饿了,我要喝奶。」我马上回话过去。

    「好孩子,到妈妈怀里来,妈妈喂你。」亲子鉴定还真洒脱。

    「等等,你奶子大吗?」我突然不知说什么好,因为我无法想像她的奶子是什么样的。

    「大,而且不比你屁股小,你就不会自己想像吗?」

    「我想像不出你的样子。」我也坦白的说。

    「你想我肯定想不出了,你又没见过我,你可以想你妈妈啊。」亲子鉴定好象不耐烦了。

    我犹豫了一会,然后坚决的回答:「这个,我做不到。」那是因为我深爱着自己的妈妈,她是我心中的女神,不是荡妇。

    亲子鉴定那边沉默了,好像她也在想什么?或许她已经不想和我聊了。

    就在我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亲子鉴定又来话了:「孩子,你的想法我可以理解,我想你还是回去吧,因为你是正在爱自己妈妈的人,我在这聊天室混了半年了,和无数的人聊过,可还没见过你这样的,我是说你和他们不一样,你爱自己的妈妈,不愿意去亵渎她,而他们只是为了刺激,你自己考虑考虑,这个虽然好玩,可不适合你。」

    亲子鉴定的话就像一把利剑一样直插我的要害,的确我是应该考虑清楚,不是什么好玩的东西都可以玩,特别是这些禁忌的游戏。

    「那我走了。」终于我下了决定,还是离开的好。

    「好,孩子,能理解阿姨的话就好,以后有什么阿姨可以帮忙的,就到这来找我,如果我们有缘的话,我们会再见面的,知道吗?」亲子鉴定的话怎么这么暖人心,就好像真的是我妈妈一样。

    「再见阿姨。」

    「再见孩子。」

    事情虽然就这样结束了,我是的心情却难以平静。

    回到家时,妈妈也已经回来,不过看她一脸疲惫的样子和一身还没有换下的制服,我可以断定,她也是刚到家。

    「去哪了?」妈妈有气无力的问道。

    「到阿华家去玩了,今天他妹妹生日。」我随便找了个借口,只要不要让妈妈知道我去网吧就可以了。

    我坐到妈妈身边,若无其事的看着电视,可心里总觉得怪怪的,好像做了什么亏心事一样。

    突然,妈妈拿下头上的发夹,甩了甩头,那乌黑的头发在我的脸上轻轻的滑过,一阵淡淡清香扑鼻而来,我又不由的想起刚才。

    「你喝酒了?」妈妈突然发问。

    「没有啊。」

    「没有?没有喝你的脸怎么那么红?」

    这时我才发现自己已经被自己出卖了,于是我马上顺水推舟的说:「喝了两杯。」

    「喝就喝了,还不承认,你看你的脸,红得像猴子屁股一样,喝不得就别喝那么多,以后注意点。」说着,妈妈走回了房间,我赶紧也躲回了自己的房间。

    回到房间,我舒了口气,一颗悬着的心才放了下来,剧烈的心跳也在慢慢地恢复平静,奇怪!我这是怎么了?我什么也没做啊?我怕什么?

    我努力地寻找着答案,可心里越想越糊涂,越想越郁闷,最后只好沉沉睡去了。

    第二天,我起来时已经快到中午,可妈妈却已经做好了午饭,看样子,她还把房子收拾了一遍。

    吃完了饭,我正想回房间学习,妈妈却说:「走,我们去游泳。」

    这句话吓了我一跳,我疑惑地看着妈妈。

    妈妈看了看我,又说:「小区不是刚建了个游泳池吗?我还没去过,而且我也好几年没有游泳了。」

    「那不是下午才开的吗?」我遗憾的问妈妈。

    「今天我去买菜时看到通知了,以后周末,中午也开两个小时,下午人太多了。」说着妈妈走回了自己的房间,我也回去换衣服。

    火辣辣的太阳在天上炫耀着,这天气真不是人过的,幸好小区的游泳池是室内的,要不非脱皮不可。

    妈妈算得还真准,两个篮球场大的游泳池只有那么十来个人,要是下午来,游十米非得撞上三五个人不可,现在自由多了。

    买了门票,妈妈顺便租了个救生圈,她不是会游泳吗?要这东西干嘛?

    我和妈妈来到浅水区,她一脱外套就吓了我一跳,妈妈的这件泳衣我没见过啊?那是一套两件式的深蓝色泳衣,更奇怪的是那泳衣的前胸部分竟然还有一张F4的照片,这也太没品位了。

    妈妈似乎发现了我在皱眉头的不自在的表情,问道:「怎么?不好看吗?」

    我摇了摇头,没有做出明确的表态,妈妈接着说:「这可是张阿姨的妹妹打货时特地帮买的。」

    便宜没好货,好货不便宜,这就是最鲜明的体现,说不定这是人家卖不出去拿来做人情的。

    这泳衣显然小了点,不过好像弹性还不错,穿在妈妈身上没有一丝的缝隙,紧紧的包裹着妈妈的身体,把她那性感的身体曲线展现得淋漓尽致,再加上那张F4的画像,乍一看上去,妈妈好像年轻了十岁,谁也不会认为她是一个高中生的母亲,甚至我自己都开始怀疑自己了……

    下了水,我先游去了两个来回,可妈妈一直自己在浅水转来转去,我游了过去,「妈,你怎么不游啊?」

    「我这不是在游吗?」妈妈理直气壮的说。

    「这也叫游泳啊?妈我记得你以前不是挺厉害的吗?」

    「那是以前,现在不行了,妈老了。」言语间,妈妈好像带着一丝的忧郁,让我听起来心里酸酸的,我可不希望这样。

    我突然心生一计,说:「妈,我们这样吧,我在前面游,你在后面跟着,你要是真不行了我就把救生圈给你。」

    妈妈摇了摇头说:「不行不行,我还是这样舒服点。」

    「妈,你要是能游两个来回,今天的衣服我洗。」

    我本以为这样总可以打动妈妈了,可她却斜了我一眼,说:「衣服都已经洗了。」

    「那今天我洗碗。」

    「那太便宜你了。」妈妈轻蔑的说。

    我想了想,好像没有什么可以打动妈妈的了,于是我豁了出去,说:「那你想要我干什么?」

    妈妈的嘴角翘了翘,说:「如果我完成了你就得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事。」看来我是又中妈妈的圈套了,真后悔不该那么冲动。

    「快期末考了,我要你答应我,你的平均分必须在九十分以上,要不然你暑假就包完所有的家务。」

    看来我是真的中圈套了,而且还是个阴毒无比的大圈套,可是我不怕,上星期的模拟考我的平均分就已经有九十三了,幸好我没有向妈妈邀功,要不然这次就亏大了。

    我假装考虑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于是我和妈妈的游戏开始了。

    我坐在救生圈上,悠然自得的划着水,妈妈用不是十分标准的蛙泳在后面慢慢的跟着,我一看妈妈快要靠近就用力的划几下,逗得妈妈直瞪眼。

    就在我嘻嘻哈哈的时候,一道美丽的风景线镇住了我,那就是妈妈的乳沟,一条雪白迷人的乳沟,在荡漾的水浪里时起时落,若隐若现,我不自觉的注视着,脑子也情不自禁的想到了昨晚上的那个聊天室。

    我的目光尽量的躲避开了,可馀光却忍不住的在妈妈的胸前扫荡,好像在渴望什么却又不敢面对一样。

    就在我忐忑不安的时候,救生圈失去了平衡翻向了一边,我掉到了水里,突然两只光滑的手臂从后面紧紧的抱住了我,一对软绵绵的东西紧贴着我的腰,我本能的挣扎出水面,左右看了看,没有发现妈妈,随后一阵银铃般的笑声在我的身后传来,我回头一看,是妈妈,妈妈的脸上正绽放着天真可爱的笑容,虽然这不应该出现在一个妈妈的脸上……

    顿时,我明白了刚才,那柔软的东西就是妈妈骄傲的胸脯,时间虽然是这么的短暂,可对我的冲击却是那么的强烈,这到底是怎么了?

    「看来这家务活你是干定,除非你把成绩拿出来。」妈妈边笑边说。

    这圈套也太明显了,要是平时我肯定抗议,可现在我却没有说话,这并不是我心服口服,而是我的心很乱。不知该说什么?

    「别发愣了,你可别想找什么理由来开脱,没门。」说着,妈妈游回了浅水区。

    我没有跟回去,只是在远处时不时的注视着妈妈,我好害怕如果在她身边被她发现什么?妈妈也懒得理我,自顾自的玩着,看她那高兴的样子,就好像一个快乐无忧的少女,我从没发现妈妈有这样的一面,难道是我太不了解她了?

    下午我躲在房间里,根本没法复习功课,脑袋里乱七八糟的,不是昨晚的聊天,就是刚才的妈妈,我想我需要找个人倾诉,这样我才能平静。

    于是,我又找到了昨晚的那个聊天室,想不到那里白天也有那么多人,可是我等了两个小时还是没有盼到「亲子鉴定」的出现,晚上也是如此。

    第二天上课,我根本没办法让自己专心,也突然的觉得上课的时间是那么的漫长,好不容易熬到了放学,朋友又拉我去玩CS,可我还是找了几个借口拒绝了。

    我箭步如飞的赶回了家,不出我所料,妈妈还没有回来,如果她今晚还加班就更好了。

    我马上打开电脑,并熟练的进入了那个聊天室,可惜还是没有看到「亲子鉴定」的身影,真有点失望,可我不会放弃的,我可以等……

    突然电话铃响了,是妈妈打来的,它说今晚单位有活动,要晚一点才回来,这消息无疑是我的一支强心剂,我马上冲了碗泡面,像个等待着猎物的猎人一样守候在电脑前。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终于在黄昏即将结束时,我期待着的「亲子鉴定」出现了,我抑制不住兴奋的刚想要发信息给她,可又一想,这样是不是太唐突了,也许人家根本就不记得我了。

    就在我犹豫的时候,反到是她给我发来了信息:「哦,你什么来了?」

    「我没事做,过来看看。」明明在期待着人家,可我却不敢承认。

    「没事做?那就复习功课啊,是不是想我了。」「亲子鉴定」的直白真有点让人受不了。

    「不是,我只是有点事想和你说。」我还是不敢面对自己丑陋的思想。

    「什么事?说吧。」

    这又叫我怎么说出口啊?上次还煞有道理的说自己尊敬妈妈,可今天却想要在精神上亵渎她,这不是两面派吗?

    在我犹豫的时候,「亲子鉴定」不知为什么总能理解我在想什么,并准确无误的发来信息:「你想要继续上次没有成功的事情吗?」

    虽然没有必要,可我还是感觉到自己的脸在发烫,「是的。」我下定决心的回答。

    「能给我个理由吗?」这倒难着了我,这也需要理由吗?

    我考虑了一下,可怎么也找不出一个能说服自己和她的理由,于是我回答:「对不起,我没有理由。」

    「这不要紧,至少你是诚实的,不像别人,花言巧语一大堆,没一句话是真的,我们私了吧。」真是万幸啊,幸好我没有说那些连小学生都怀疑的理由,要不然我的光辉形象就这么毁了。

    不一会,在一个小聊天室里就只有我和她,我的心情好激动,也好迷茫啊,我不知道该怎么开始,我强压着自己的热情,让一切显得平静一些,自然一些。

    「孩子,来,妈妈抱抱。」「亲子鉴定」首先发起了进攻。

    「妈妈,我要吃奶。」现在我可不会犯上次的低级错误了。

    「来吧,含住妈妈的奶头,妈妈的奶好吃吗?」

    「好,妈妈的奶好香,好甜。」这么无聊的对话,连我自己看了都想笑,我在怀疑我们不是在网交,而是像小孩一样在玩过家家。

    「不要只是吃啊,快揉揉妈妈的奶子,这样妈妈才会舒服点啊。」

    「妈妈,我在揉,你的奶子好大,好白,好柔软啊。」

    「喜欢吗?」

    「喜欢。」原来这么简单,我还以为有什么难度。

    「你那里有反应了吗?」她突然发来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

    「什么反应?」

    「男人的反应啊。」

    原来是这个,可我什么感觉都没有啊,「没有。」

    「你是不是处男。」

    「是的。」要是前几天我肯定说不是,可现在我想没有这必要,而且「亲子鉴定」也不喜欢。

    「那你总该有点想像力吧?」

    「我不知道啊。」

    「那好,从现在开始,你就把我想像成你的妈妈,你现在是和你妈妈做,可以吗?」

    其实我也想这样,我也很矛盾,一想到和妈妈做我就觉得有点不自在,可我的确想知道那是什么滋味。

    「你做不到吗?」我还没回话,「亲子鉴定」就迫不及待的说,我想她是不是欲火难耐,已经等不及了。

    「我试试吧?」我还是没有多大的把握。

    「我是谁?」「亲子鉴定」说。

    「妈妈。」

    「喜欢妈妈吗?」

    「喜欢。」

    「妈妈漂亮吗?」

    「漂亮。」

    「想要妈妈吗?」

    「想。」

    「孩子,来脱妈妈的衣服。」

    「好的。」顺着「亲子鉴定」的诱导,我慢慢的进入了状态。

    「妈妈现在抱着你,希望你能吻我。」

    「妈妈,我在吻你,我的手紧紧的抓着你的大屁股,好柔软啊。」

    「孩子,你下面好坏,硬硬的顶着妈妈。」

    突然我感到我的裤裆的确顶起了一座小帐篷,沸腾的热血我的身体里澎湃的奔流着。

    「孩子,妈妈帮你解决好吗?」「亲子鉴定」又发话了。

    「好。」

    「孩子,妈妈现在跪在你的面前,正用嘴吸吮着你的鸡巴,哦,你的鸡巴好大,好硬啊。(注意幻想)」「亲子鉴定」想得还真周到。

    「谢谢妈妈,你的嘴好温暖美好舒服啊。」我将自己的幻想发挥到极致,一只手情不自禁的套弄着那兴奋的下体。

    「孩子,抱妈妈到床上去好吗?」

    「好,我现在就抱你去。」

    「好孩子,妈妈现在下面湿了。」

    「我摸摸看,真的好湿啊。」我慢慢的进入了状态,很多话就好像本能反应一样想都不想就说了出来,我也觉得奇怪,我哪来这样的经验?

    「孩子,妈妈好想要,快进入妈妈的身体吧。」「亲子鉴定」的话,像火一样,烧得我无法自拔。

    「妈妈,我来了,我打开你的双腿,我对准你的肉洞,我进去了。」

    「哦……,好舒服了,孩子,妈妈的玉腿紧紧箍在你的腰上,你动啊。」

    「好,妈妈,我动了,你里面好温暖,好舒服,流了好多水啊。」

    「是的,哦……孩子,你顶到妈妈的花心了。」啊,有没有这么夸张啊,不管了,快乐要紧。

    「妈妈,现在我又抓住了你的大奶子,正揉搓着。」

    「对,用力,妈妈就喜欢你这样,啊……。」

    现在的我彷佛来到了另一个世界,一个没有任何负担的世界,在这里只有欲望和禁忌的快乐。

    「孩子,你好厉害,妈妈现在已经高潮了。」「亲子鉴定」突然说。

    「妈妈,我也要射了。」

    「好,射在妈妈里面。」

    我疯狂的套弄着自己的肉棒,脑袋里幻想着妈妈的身体,不一会我结束了我第一次网交,一种莫名其妙的快乐让我感到前所未有的舒坦。

    「你刚才手淫了吗?」「亲子鉴定」说。

    「是的,你呢?」我好奇的问。

    「我也是,想不到你这么老练。」

    「我没有啊,我还是第一次。」

    「哦,真的吗,那你的领悟能力蛮强的。」

    「也许吧。」

    「现在感觉怎么样?」

    「舒服,你呢?」

    「我也是,坦白的告诉你吧,我在这混了这么久,最舒服还是这次。」

    「那我们以后还可以吗?」

    「当然可以,这是我QQ,*123456*,以后我们在QQ上聊,这样比较方便,我还有事,我先走了,再见,孩子。」

    「再见,妈妈。」

    在QQ上加了「亲子鉴定」后,我赶紧把「战场」打扫了一下,还在房间里喷了点空间清新剂。

    妈妈还没有回来,我就先复习功课,可我怎么也看不下书,回想起刚才,我又有那么一点的不自在,我总觉得对不起妈妈,我怎么可以把妈妈当作发泄的对象?可我刚才为什么会这么疯狂?想着想着,这种矛盾在我的心里始终找不到平衡。

    妈妈回来时已经是深夜了,要是平常我肯定会去和她聊几句,可今天我只是打了声招呼就躲回了房间了,我不敢面对妈妈太长的时间,我怕会发生尴尬的事情。

    晚上,我睡不着,一会反思自己的无耻,一会回想和「亲子鉴定」的网交,唯一不变的是我的手一直抓着自己那坚硬的下体。

    每天看着妈妈我心里都有种说不出的愧疚,可我又不能每天躲着她,于是我就偷偷地看她,注意她的一举一动,注意她的每一个表情,可能是由于母子的关系,妈妈在我面前根本没有什么防备,她那雪白迷人的乳沟和那性格的小内裤时不时的在我视力范围里跳跃。

    我从没有发现我的妈妈是这么的美丽这么的性感,可是她越美丽越性感我就越不能自拔的把她当做性幻想的对象。

    又是一个炎热的夏夜,我正在台灯下埋头苦干时,一个冰淇淋突然出现在我的客桌上,「先休息一会吧。」妈妈甜美的声音在我的身后传来。

    妈妈什么时候进来的我都不知道,可想而知我当时是多么的认真,可是不认真我就会糊思乱想了,只有强迫自己投入到学习中去我才能把那无耻的思想抛在脑后,学习也就成了我控制自己情绪的好方法。

    我回头看了看妈妈,心里不由为之一震,虽然热,可妈妈她也不必穿成这样啊,毕竟我已经不是小孩了。

    妈妈穿着一件无袖的宽大兰色T恤,一条刚好能包完她那肥大屁股的黑色紧身短裤,两条雪白的美腿在我的面前随意的暴露着,妈妈的手里也拿着个冰淇淋正津津有味的吃着。

    「近来有模拟考吗?」妈妈又说。

    「有。」我本以为妈妈马上会走,可她竟然一屁股坐到了我的床上,她这身打扮叫我怎么吃得销啊,我把头转到了另一边,眼睛躲避开妈妈火热的身体。

    「汇报一下。」

    「数学96,语文91,物理93,政治……」我一边说,一边转动我那办公椅,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强烈的控制自己不要想歪了。

    突然一本书打在了我的头上,妈妈厉声说:「坐好了,怎么能这样和妈妈说话。」

    我只好面对着妈妈,可我的眼睛还是不敢看她。

    这时妈妈好像发现了什么,她拿了纸巾弯了下去,原来几滴融化了的冰淇淋滴到了地上,突然一对如羊脂白玉的大奶子跳入了我的眼帘,哇,妈妈竟然没有穿内衣,随着妈妈的动作,那两个半球体的肉团左右微微的晃荡着,不好,我实在控制不了了,我的下体缓缓的膨胀起来,我赶紧的视线转到另一边。

    幸好妈妈擦完地板就出去了,要不然我就难堪了。

    晚上,妈妈那对迷人的豪乳时不时的在我的脑海里出现,害得我无法平静,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了,反正那时我已经好困好困了。

    今晚我没喝多少水,可怎么尿涨得这么厉害,我懒洋洋的爬了起来,迷迷糊糊的去厕所,那一泡尿我也不知道洒了多久,反正好长好长。

    就在我回来经过妈妈的房间时,一种声音唤醒了我,确切的说那是妈妈的声音,而且是呻吟声,我顿时打起了十二分精神。

    「哦……老公……好厉害啊……啊……」

    老公?那不是爸爸吗?可爸爸在墙上啊?难道是妈妈的情夫?不行,这事关家族荣辱的事情我得看看。

    我轻轻推了一下妈妈的房门,竟然没锁,从那门缝我清楚的看到在妈妈的床上竟然上演着一幕香艳刺激的活春宫,妈妈躺在床上,一脸痛苦和快乐交错的表情,双手紧紧的抓着身边的枕头,两个丰满的大奶子正有节奏的上下摇晃着,那个男人就跪在妈妈的两腿间拚命的扭动着屁股,妈妈的两条雪白浑圆的美腿就架在那男人的肩膀上,正有节奏的左右摇晃……

    「哦……啊……老公……快……啊……」妈妈微微的呻吟着,那销魂的样子就好像一个淫贱的荡妇。

    顿时,我只有一种窒息的感觉,为什么?为什么这么丑陋的事情会发生在我家,为什么我妈妈会是这样淫荡的女人,我狠他们,狠那个夺走我妈妈的男人。

    就在这时,他们停了下来,我身前的门缓缓的打开了,我想去拉可来不及,那男人微笑的转过了脸,啊,那是爸爸,他……他不是在……,我突然明白了过来,我这是撞鬼了,我想跑,可是我怎么也动不了,难道……

    爸爸冲我招了招手,妈妈也在微笑的看着我,我竟然不自觉的向他们走去,怎么这么邪啊?

    「孩子不要怕,我是你爸爸啊。」

    这我能不怕吗?虽然是爸爸,可不是人啊。

    「孩子,你爸爸不会伤害你的,他回来是有事要交代你。」妈妈轻松的说,可我听起来是那么的不自在。

    「孩子上来。」爸爸拍了拍妈妈身边的床。

    我又不自觉的坐了上去,我唯一可以选择是我背对着妈妈赤裸裸的身体。

    爸爸一手搭在了我的肩膀上,说:「孩子,爸爸去得早,也去得匆忙,好多事都放心不下,第一就是你,可现在看来我是多虑了,第二就是你妈妈。」说着爸爸看了看妈妈,他那严肃的脸上流露出一丝愧疚,爸爸的话语间带着一股强烈的亲情,这让我放松了许多。

    「你妈妈还年轻,以后要走的路还很长,我希望你能代替我照顾你妈妈。」

    照顾?什么意思?不是那么简单吧?这不用你说我也会啊?就在我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妈妈从后面紧紧的抱住了我,我想挣扎,可我却没有力气。

    妈妈在我的耳边轻轻的呼了口气,说:「孩子,喜欢妈妈吗?」

    「喜欢,可是……我们……」我明白妈妈的意思,可是这怎么可以,虽然我曾经无数次的这样幻想了,可是现实不是这样的。

    我感觉到妈妈那对柔软的大奶子正贴在我的背后乱蹭,她还把一只手伸进了我的衣服里,那纤纤的玉手正在我的肌肤上来回游走。

    「孩子,怕什么,连你爸爸都同意了。」妈妈又说。

    我看了看爸爸,这时他已经坐到了一旁,正吞云吐雾的看着我们,他看到我在看他,马上微笑的点了点头。

    突然,妈妈一手伸进了我的裤子里,抓住了我那早已坚硬无比的肉棒,说:「孩子,你看你,你不用欺骗自己了,你喜欢妈妈,你想得到妈妈,不是吗?」

    「妈妈,我……不是这样的……」我焦急得快要哭了出来。

    妈妈却没有理会,一把把我推到在床上,一手掏出我的肉棒,说:「老公,你看好大啊,比你的还大。」说着,她竟然伏下身子,将我的肉棒含进了嘴里。

    一股奇特的暖流立刻涌上我的心头,可是我不能这样,我想阻止妈妈的疯狂举动,可我的手却没有任何力气,身体也酥软无力,现在我就好像一头任人宰割的羔羊,定定的等待着妈妈的奸淫,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去享受这种奸淫。

    我清楚的看到妈妈的嘴巴在吞吐我的肉棒,她的舌头在我的龟头上游走,我虽然感到耻辱,可一种酥麻的快感还是充斥着我身体的每一条神经。

    爸爸在一旁无所谓的微笑,妈妈在吸吮我的肉棒,还时不时我冲我淫荡的抛媚眼,这到底是怎么了?难道真的有这么恐怖离奇?我但愿这只是一场梦,可感觉却又是那么的真实。

    妈妈又趴到我的身上,把那对雪白丰满的奶子放到我的脸上,「孩子,来吃妈妈的奶,小时候你最喜欢了。」

    我犹豫了一下,毫无选择的含住妈妈的一个奶头,一股清甜的味道马上流进了我的嘴里,难道妈妈还有奶?妈妈拉起我的一只手放在她另一只奶子上,我自觉的揉了揉,只见几滴乳白色的液体从她那猩红的乳头里滴了出来,真是太神奇了。

    我一边吃着奶。一边尽情的玩弄着妈妈那对柔软的大奶子,刚才的耻辱感已经不知去向,我完全的沉迷在妈妈美艳性感的身体和乱伦的刺激中。

    一旁的爸爸依然不言语,只是面带微笑的注视着我们。

    不一会,妈妈坐了起来,她抓住我的肉棒,对我笑了笑,然后把屁股移到那里,对准她那湿淋淋的小屄缓缓而坐。我清楚的看着自己的肉棒一寸寸的被妈妈的身体吞没,一种强烈的快感涌向我的大脑,并牢牢的占据着,任何的道德理念都显得是那么的无足轻重。

    妈妈坐在我的身上,尽情的挥洒着淫荡的力量,她一脸的妩媚,让我看了心动不已,那对丰满挺拔的大奶子上下活跃的跳动着,「哦……啊……孩子……好舒服啊……」妈妈快乐的呻吟着,那声音听起来的那么的销魂。

    我也情不自禁的扭动着屁股配合妈妈,我可以清晰的感觉得在妈妈小屄里面有一种前所未有的温暖和柔软,那光滑的壁肉正随着她的动作摩擦我的龟头。

    「哦……孩子来……抓妈妈的奶……妈妈的……奶好涨啊……」说着,妈妈拉起我的手放在她的胸脯上,那跳动着的奶子马上在我的手里老老实实的定了下来,我用力一抓,只见几条白色的水柱从妈妈的奶头里射了出来,那场面无比壮观,就好像一个奶水喷泉。

    「啊……」妈妈惊叫了一声,说:「哦……现在舒服多了……孩子继续……啊……」

    我拚命的揉搓着妈妈的大奶子,一条条奶柱没有目的地的乱射,洒得我的身上都是,我伸出舌头把脸上能勾得到的地方一一舔净,爸爸看了竟然吃吃的笑了起来。

    妈妈的奶水实在太多了,根本没有停止发射的意思,我乾脆也坐了起来,轮流吸吮那两颗鲜红的奶头,妈妈紧紧的抱着我的头,好像怕我会离开一样。

    不知过了多久,我竟然有了饱的感觉,妈妈的动作也慢了下来,于是她放开了我,一翻身跪趴在床上,翘起浑圆的大屁股对着我,说:「孩子…来乾妈妈,象母狗一样的妈妈。」虽然我没有这样做过,可A片里总见过吧。

    我掰开妈妈那两片雪白的屁股肉,肉棒对着她那湿润的肥屄一插到底,妈妈大叫道:「啊……好大啊……孩子你顶到……妈妈的花心了……啊……」

    妈妈的话对我是莫大的鼓舞,我抓住她那纤细的小蛮腰拚命的冲刺着那销魂无比的小淫屄,每一我插到最深处时,妈妈都会大叫一声,和我们肉与肉的碰撞声汇成了一曲美妙而淫荡的音乐。

    「好孩子……用力……啊……太爽了……啊……」妈妈肆无忌惮的呻吟着,我看了看一旁的爸爸,他竟然对我树起了大拇指。

    「哦……孩子妈妈忍不住了……你太厉害了。」妈妈说完,我感觉她的小屄抽搐了几下,然后一股滚烫的暖流洒向了我的龟头。

    「妈妈,我也不行了,我也要……」

    我还没有说完,妈妈迅雷不及掩耳的翻了个身,说:「孩子,快,射在妈妈的身上。」她的眼睛里流露出一种渴望而又可怕的神情。

    妈妈抓着我的肉棒套弄着,我只感到龟头一麻,忍不住射了出来。

    不对,精液应该是白色的,而我的怎么是红色的,我看了看妈妈,只见她那双勾魂的媚眼让人看了不寒而慄。

    突然一股鲜红的液体从我的龟头喷射而出,那是我的血,只见妈妈在那血雾中放荡的大笑着,一旁的爸爸也狂笑不已,突然间我无法呼吸了,这是怎么了?这到底是怎么了?

    难道我中邪了?难道这是上天对我的惩罚?对我亵渎妈妈的惩罚?

    「啊……」

    我惊叫一声,从床上跳了起来,混身湿淋淋的,我捏了一下大腿,还疼,原来只是一场梦,也幸好只是一场梦。

    突然我感到内裤里有种粘粘的感觉,我用手一摸,原来我梦遗了。

    突然门口开了,妈妈冲了进来,「你怎么了?」妈妈焦急的问道。

    「没什么,只有做了个恶梦。」我赶紧扯过一张被子盖住内裤。

    妈妈摸了摸我的额头,说:「你看你,出了一身冷汗,是不是最近学习太重了?」

    「没有。」

    「你可要注意身体啊,别勉强自己,知道吗?」

    「知道了。」妈妈越是关心我,我就越感到内疚。

    「用不用去看医生?」

    「不用了,我没事的。」

    「没事就睡吧,有事就叫我啊。」说着,妈妈走了,我一颗悬着的心才放了下来。

    我赶紧把那条内裤换下藏了起来,过几天再自己洗,绝对不能让妈妈发现,要不我怎么说啊。

    躺在床上,我已经没有了任何的睡意,正盘算着我这段时间到底是怎么了,我想,我实在不应该涉足到那个圈子里,毕竟我还是学生,心理承受力根本没法和人家比,可是它实在是太吸引人了。

    在痛苦又无奈的挣扎中天色渐渐露白,我只好迷迷糊糊的上学去。

    课我是没法上了,于是我跟老师撒了个谎跑了回家。

    一回到家,我又忍不住想找「亲子鉴定」,可她不在线,我留言她也没回。

    妈妈回到家还是一脸的疲惫,让我看了越发的内疚,为了消除心理的阴影,我认为我应该主动的接近妈妈,或许现实中不可侵犯的妈妈会慢慢的替代我幻想的妈妈,这样我才可以不胡思乱想。

    我主动的替妈妈倒了杯水,并送到了她的面前,可妈妈却用怀疑的眼光看着我,还坏笑着说:「今天太阳怎么从西边出来了?」

    「妈。你这是说哪去了。」

    「你打什么坏主意就坦白了吧。」

    「坏主意,没…没有啊。」妈妈的话吓了我一跳,不知道她是知道了什么?

    万一……

    「是不是逃课了?」

    妈妈怎么知道,不对了,我明明是请假了,「没有啊。」我坚决的否认。

    「那你是想买什么?」妈妈又问。

    原来妈妈只是在试探我啊,还好我够坚定,既然她认为我心里有鬼,不如我就来个顺水推舟,「我想要一部PS2。」

    「什么PS2?」

    「一种游戏机。」

    「又是游戏,你不是有电脑了吗?」妈妈一扫原先的态度,严肃的说。

    「电脑不是拿来学习的吗?」我反问道。

    「学习?你说得好听,你以为你经常玩游戏我不知道吗?」妈妈突然厉声的说,她已经好久没发火了,我不由暗暗吃惊。

    我无话可说,只好默默的转身回房了。

    「PS2的事等你考完了试再说吧。」妈妈突然说。

    回到了房间我没有任何感觉,要是平时我肯定会感到失落,可这次我却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心情超乎意料的平静。

    就这样平静的生活又开始了,可是好景不长,这天,我打开QQ,发现「亲子鉴定」给我留了好多话,还说什么想我,让我快联络她。

    出于感情和我不够坚定的信念,我还是和她联系上了,我把做的那个噩梦告诉了她,她却笑我说:「这是青春期男孩的通病,很正常,没什么可怕的。」我想也是,可能是我自己想太多了。

    在和「亲子鉴定」的聊天中我总是感到快乐和刺激,渐渐的我又沉迷到禁忌的快乐中去,「亲子鉴定」总有无数的花样吸引着我,我们的网交从床上发展到了厨房,浴室,阳台,甚至是人群中,一幕幕香艳刺激的的画面和妈妈的性感丰腴的身体在脑海里不断的翻滚播放。

    「我们可以见面吗?」终于一次我忍不住了,我不想再把妈妈当做亵渎的对象了,我要真正的性爱,我要女人,不然我会疯的,可对网络那一头我并没有太高的期望。

    「为什么?」对方沉默了好一会后回答。

    「虽然我们在网络上很快乐,可回到现实里,我还是觉得好空虚,你不是吗?」我大胆的说。

    「其实我又何尝不是。」想不到「亲子鉴定」也这么坦白。

    「那我做你的情人好吗?」我更加大胆的说。

    「不好,你还是个学生,不应该这样。」

    「你不是喜欢学生吗?难道你要找个花花公子当情人,被人家骗了才好吗?」

    我看得出「亲子鉴定」其实已经动了心。只不过还在犹豫而已。

    「可我是个老太婆。」要是刚认识我相信她的这句话,可现在我不信了,从她对一些事物的看法来判断,我相信她不仅不老,还是一个蛮新潮的女人。

    「我不在乎。」

    「你会失望的。」

    「看不到你我更加失望。」我也不知道我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滑头。

    「亲子鉴定」又沉默了,可我相信她不会就这样和我拜拜的,果然几分钟后她说:「那好吧,我们先见面,可能不能成为情人到时再决定。」

    「时间,地点?」那时我的心情不知用什么形容好,如果天花板上有个洞我肯定能跳到天上去。

    「你们快考试了吧,等你考完了试再说吧。」

    我的热情之火顿时被扑灭了一半,离考试还有一个月啊,这可叫我怎么过啊。

    「你放心,我不会食言的,这段时间你就努力学习吧。」

    我彷佛在「亲子鉴定」身上看到了妈妈影子,这让我更加欢喜。

    「好,一言为定。」

    「好,一言为定。」

    在考试前一个月的日子里我出奇的努力学习,和「亲子鉴定」的约定为我带来了无限的动力,当然还有那PS2,虽然我还经常回想和「亲子鉴定」的快乐时光和从精神上亵渎妈妈,可这是我精神的寄托。看来我已经是无可救药了。

    一眨眼考试结束了,我的成绩位于年级三甲之内,妈妈很是高兴,还答应我一周内把PS2买回来,可我的心情却放在了和「亲子鉴定」的会面上。

    一天,我打听到妈妈要加班,我的机会来了,我赶紧给「亲子鉴定」发了留言,我一直等到了下午她才上了线,可惜的是她今天也没有空,于是我们越好了明天晚上八点在公园门口,而我们各拿一份当天的《银海早报》。

    幸好,妈妈第二天还是加班,我自己在家里高兴得上窜下跳,设计着晚上的对白和我的第一次,虽然这还没有定下来,但我的信心空前的高涨。

    傍晚我细心的打扮了一番,出门时夜幕已经渐渐覆盖大地,坐在公车上我的心情忐忑不安,五颜六色的霓红灯在我的眼前晃过,我无聊的看着路上的行人,猜想着他们的心理,他们是不是也和我一样幻想和自己的亲人乱伦,或许他们已经和自己的亲人乱伦,或许他们觉得这样很恶心……。

    不知不觉我来到了目的地,为了安全我先躲在了一边观察,果然,一个一身黑衣的成熟丰腴的女人正在一盏路灯下东张西望,她那前凸后翘的身材还真和我妈妈差不多,我可以清楚的看到她手里的报纸,可惜的是她背对着我,我没有看到她的脸,但我相信她一定很漂亮。

    我深深的吸了口气,大胆的迈开步伐向目标走去,我一步一步的接近目标,心脏紧张得快要跳出来一样。

    我想「亲子鉴定」也很紧张。为了不吓到她,快走到的时候,我打起十二万分精神说:「您好,请问您是……」

    她转过了头,可差点没把我吓晕,不是因为她很丑,而是她太像我妈妈了,不对,那就是我妈妈。

    「小星,你……」妈妈看到了我手上的报纸,似乎明白了一切,可是却还不敢相信眼前的情景。

    顿时,时间好像静止了一样,我可以清晰的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妈妈红着脸不知所措,我也是,这么尴尬的事情怎么发生在了我们母子身上。

    「啪!」妈妈手上的报纸甩到了我的脸上,「回去。」妈妈生气的说完就转身离开了,只有我在原地定定的呆着。我后悔啊,如果不是我要见面,那这一切就不会发生了,现在让妈妈知道了我的变态嗜好,以后我们还怎么一起生活啊。

    我转过身时妈妈已经没有了踪影,我只好自己回去了。

    在回家的车上,我还是忐忑不安,回到家我要如何面对妈妈,以后又该怎么办,妈妈也真是的,怎么会去那样的网站,怪不得妈妈不在时,我总能遇上「亲子鉴定」,我怎么这么大意。可是谁又能想到那会是自己的妈妈。

    我不得不重新考虑一下自己的妈妈,她到底是一个怎么样的妈妈,难道她真的象网上说的那样喜欢和自己的儿子做爱,难道她也把我当成了自慰的对象,难道她和我见面也是为了缓解心理的压力,无数个问号在我的头上打转,和我一起生活了十几年的妈妈是那么的陌生。

    回到家,妈妈还没有回来,不知道去那里了,我只希望别再出什么事就好了,我有在想刚才的问题,可越想越乱,乱得自己都不敢相信,不知不觉我就睡着了。

    「咚」的一声闷响把我从睡梦中惊醒,我赶快跑出去看,只见妈妈满脸通红,不省人事的坐在门口,看来她是喝醉了,而且醉得很厉害,这样的事情以前从没发生过。

    看着妈妈狼狈的样子,我的心好痛,妈妈会这样都是我害的,她一定很痛苦很无奈。

    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妈妈弄回了房间,可就在我要离开的时候妈妈突然抓住了我手,说:「小星,不要走……不要走,不要……离开妈妈。」

    我不知道她说的是醉话还是心里话,或许两者都是,我坐到了妈妈的身边,帮她擦了擦汗。

    「小星,是妈妈不好……你不要离开妈妈……妈妈不是你想的…那种女人,你原谅妈妈吧……」妈妈一边摇头一边自言自语,我看在眼里,却痛在心里。

    不知不觉我的眼皮也打起了架,可是还是不能离开妈妈,于是我就倒在了妈妈的身边睡着了。

    第二天我起来时发现自己躺在妈妈的床上,幸好妈妈已经不在了,要不然我真不知道怎么面对她。

    就在我刚想逃离时,妈妈进来了,披着一头湿漉漉的长发,显然是刚洗完澡,「今天我请了假,你快去洗个澡,等一下我们去买PS2。」妈妈说这话时脸上没有如何表情,就好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一样。

    我没敢多想,就按她说的去做了。

    和往常逛街时不一样,我和妈妈的话少了,可是距离却近了,妈妈就好像换了一个人似的,春风满面,好像年轻了十年,一路上他都挽着我的手,那丰满挺拔的胸脯在我的手臂上蹭来蹭去,搞得我浑身不自在,我试着抽回来,可妈妈却瞪了我一眼,就好像说:「别动。」这实在让我看不明白。

    买完了PS游戏机,妈妈提议去吃肯德基,我们找了一个偏僻的位置。

    「小星,你觉得妈妈是不是太过分了。」吃着吃着,妈妈突然说。

    「不,没有。」虽然我不明白妈妈是什么意思,可我也不敢明问。

    「你不明白我说什么?我是说,自从你爸爸离开以后,为了工作我没有给你足够的关心,现在你都长成大男孩了,我却没有发觉,我觉得我不是一个合格的妈妈,我太自私了。」说着,妈妈的眼睛湿润了。

    「妈妈,不要这么说,你工作也是为了我,我能理解,是我自己不好,让你失望了。」听了妈妈的话,我的内疚无法形容。

    「小星,你还记得『亲子鉴定』的话吗?」妈妈突然把话题转到了一边。

    「我……我不记得了。」我紧张的回答,不知道妈妈想要干什么?

    「不要紧,如果说那就是妈妈的心声,你相信吗?」

    「妈妈……我……我不相信。」这个问题我到现在都还没有想通。

    「孩子,不管你是不是相信,我都可以坦白的告诉你,我的确曾幻想着你自慰,可我并不知道电脑的那一头真的是你。」妈妈认真的说。

    「妈妈别说了,我错了,以后我不敢了。」我像一个罪人一样低下了头。

    妈妈抓住了我的一只手,说:「孩子,你没有错,错的是妈妈,妈妈不该拉你下水。」

    妈妈的话在我的脑袋里炸开了锅,让我分不清东南西北,看不到天也看不到地,难道妈妈不生我的气了,我不知所措,也不知道怎么和妈妈说。

    我们都沉默着,彷佛被两个不同的空间分隔开了。

    我越想越糊涂,可为了搞清楚现在到底是怎么了?我还是鼓起了勇气,问妈妈:「妈妈,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小星,告诉妈妈,你对现实中的乱伦有什么看法?」妈妈反问道。

    「我……我没有……看法。」我胆怯的回答。

    「你没有看法那你为什么去那个聊天室?」

    「我只是觉得好玩,所以就……」

    妈妈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四周,突然她解开了衬衣上面的两颗纽扣,并把领子摊向了两边,一条雪白的乳沟展现在了我的眼前,「漂亮吗?」妈妈奇怪的问道。

    我顿时感到了一阵恐慌,妈妈怎么可以这样。

    「你觉得漂亮吗?」妈妈又问。

    「漂亮。」我迫不得已点了点头。

    「那你喜欢吗?」

    「喜欢。」

    「小星,你是不是像在网上说的那样,幻想着妈妈的身体自慰。」

    「妈妈我……,对不起。」妈妈的问题实在让我难以启齿。

    「孩子,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后悔已经来不及了,我知道我们都很尴尬,可我们不能把这包袱背一辈子,我想过了,只有面对它,我们才有可能得到解脱,你也不用紧张,想什么就说什么,我已经做好准备了。」

    我又沉默了,妈妈到底在想什么?她为什么要说这些话?

    「孩子,你知道的,和你聊天时我都是幻想着你的身体自慰,你是不是觉得妈妈很无耻,很淫荡,可这是为什么,因为妈妈也是女人,也有七情六欲,更不能摆脱的是你是那么的像你的爸爸,所以我就……」

    妈妈的独白让我为之一震,我从没有考虑到妈妈这么大的委屈,这是我做儿子的失败,平时我总是努力的讨好妈妈,可我始终没有注意到她的需要。

    「妈妈,我们回去再说吧。」我好害怕我们都不能控制自己的情绪,在大庭广众下出丑。

    妈妈微微的点了点头。

    回家的路上,我们就好像情侣一样搂着对方,唯一不同的是我们没有说话,也没有笑容,倒像是一对共赴火海的战友。

    我细细分析着妈妈刚才的话,虽然有点语无伦次,可意图是明显的,可我该怎么办?

    毕竟这不是游戏,虽然我曾经无数次的幻想过她的身体,可这一切也来得太突然了,我一点准备也没有,我爱我的妈妈,我相信她也爱我,为什么我们都有共同的嗜好,难道这是老天的安排,这也太离奇了。

    「小星,你有什么要和妈妈说的吗?」刚进家门妈妈就问我。

    「我也不知道怎么说,妈妈我们可以吗?」经过了一路的思考,我冷静了许多。

    「为什么不呢?」妈妈反问我。

    「可这毕竟是现实,不是网络,我怕我们万一处理不好。」

    「孩子,这个妈妈也想过,可你想过吗?我们这样一起生活,而且又都有过这样的想法,以后我们该怎么面对?」妈妈说这话时,眼睛里流露着一种让人感到温暖的亲情。

    「妈妈说我们该怎么办。」

    「我想好了,这些事情该发生的总会发生,不该发生的强求也没有用,我们不如先试试吧?如果我们都可以接受,为什么不接受它,如果实在不行,我们再另想办法。」说着,妈妈双手轻轻的勾住了我的脖子,身体也紧贴了过来。

    我本以为我会很不自在,可现在不是,我只感到自己的心跳很剧烈,体温在不断的上升,我情不自禁的搂住了妈妈的腰,妈妈马上把她的香唇贴在了我的嘴上,我毫不回避的伸出了舌头和妈妈纠缠在了一起,我只感到了一阵轻飘飘的感觉,那滋味真是太神奇了。

    不知过了多久,我们才放开了对方,此时妈妈的脸上已经布满了我的口水。

    「孩子,感觉怎么样?」妈妈羞涩地问我。

    我点了点头说:「感觉太美妙了。」

    「我也是。」说着,妈妈把我的手往下移,正好放在了她那浑圆的屁股上,我的手就像被吸住了一样。

    我轻轻的抚摩着妈妈的屁股,妈妈紧紧的抱着我,那丰满挺拔的胸脯在我的身上蹭来蹭去,突然妈妈的一只手伸到了我的裤裆,轻轻的抓住了我那钢铁般的肉棒,我的脑子一片空白,一种前所未有的刺激占据了我的大脑。

    妈妈一脸妩媚的看着我,说:「我们到房间里好吗?」

    我从没有看到过眼前的妈妈,从没有想到过我心中的女神会是这个样子,高贵中带着一股强烈的吸引力,深深的吸引着我。

    来到房间妈妈马上帮我脱衣服,我麻木的配合着,我不禁问自己,我们就这样开始了吗?

    妈妈也迅速的脱掉了自己身上的累赘,一具成熟丰腴的肉体就这样赤裸裸的展现在我的面前,嫩白的肌肤,丰满挺拔的豪乳,杨柳细腰,修长的美腿,还有那黑油油的黑森林,看得我两眼发直,这真是太美丽,太性感了。

    妈妈把我拉到了床边,说:「孩子你准备好了吗?」

    我肯定的点点头,一手搂住妈妈,一手握住她的一个大奶子轻轻的揉搓着,妈妈的奶子好柔软好嫩滑,那粉红的奶头就好像两颗红宝石一样迷人,妈妈的手也没有闲着,她牢牢的抓着我那坚硬的肉棒,「好大啊。」妈妈感叹道。

    我轻轻的把妈妈放到了床上,她就好像羔羊一样等待着,我趴到她身上,双手在那如羊脂白玉般的肌肤上游走,妈妈害羞的闭上了眼睛,微微的喘着大气,一副很享受的样子。

    慢慢的我的手来到了那神秘的三角地,那里早已潮湿了,很容易我就找到了那个温暖的桃源洞,可现在那里已经成了水帘洞,里面光滑细嫩,我再也忍不住了,立马拨开妈妈的双腿,提着肉棒拚命的往那黑糊糊的三角地顶,可奇怪的是我怎么也找不到我出来的路。

    妈妈看我慌张的样子「扑哧」一笑,说:「让我来吧。」说着,她一手抓住我的肉棒往下一移,那温暖舒适的感觉就紧紧的将我的龟头包围住了,我的身体就好像通了电一样的刺激。

    我缓缓的抽出肉棒又用力一顶,「啊……」妈妈轻轻的叫了一声,只见我的肉棒几乎全根没入到她的小屄里。

    我趴在妈妈的身上,一手紧紧抓住她的大奶子,屁股尽情的扭动着,龟头和肉壁的磨擦给我带来了前所未有的快感,更重要的是我曾无数次幻想的事情变成了现实,就在刚才我还考虑该不该这样做,看来妈妈是对的,想不到乱伦的刺激是那么的让人兴奋,我彷佛掉进了一个温柔的梦乡,在那里没有禁忌没有约束,我想做的就是冲刺,拚命的冲刺,向着我俩的高峰冲刺。

    「哦……啊……好舒服……好久没有……这感觉了……啊……」妈妈急促的呼吸,轻轻的呻吟着,满脸的通红,乌黑的秀发散落在洁白的床单上,一身香汗把我们粘在了一起。

    我尽情的挥舞着肉棒,在妈妈的小屄里进进出出,那小屄就好像一个温暖的家一样吸引着我,「妈妈你快乐吗?」

    「哦……是的……我很快乐……孩子谢谢你让妈妈……领略到了久违了的快乐……啊!」

    妈妈的双腿紧紧的箍住了我的腰,屁股也随着我的节奏上下扭动着。

    突然妈妈翻了一个身把我压在了下面,她直起身子,屁股坐在我的肉棒上一上一下的活动着,我可以清楚的看到自己的肉棒在妈妈的身体里出入,那感觉太神奇了。

    「孩子……喜欢吗……啊……」妈妈一脸坏笑的跟我说,那对雪白丰满的大奶子正随着她的身体上下跳动,那场面壮观极了,我忍不住把它们牢牢抓在手里尽情的揉搓。

    「喜欢,妈妈我好喜欢啊。」

    粉红的小屄紧夹着火热的肉棒,酥软的感觉弥漫到我们的全身,妈妈淫荡的扭着腰肢,销魂的叫床声和禁忌的刺激让我感觉来到了天堂,道德的概念早就不知所踪,只有乱伦的快乐在我们的身边围绕。

    不一会妈妈疲惫的趴在了我的身上,可是屁股还是没有停止扭动,看来妈妈是累了,我马上翻了个身,让妈妈翘起浑圆雪白的屁股,我的肉棒又从后面,像一条火龙一样进入了她的体内。我扶着妈妈的屁股,肉棒拚命的在她的小屄里冲刺,一道晶莹的淫水顺着她的大腿流到了床单上。

    「啊……哦……孩子……快……哦……用力啊……啊……」妈妈的呻吟越来越高亢,听得我热血沸腾,也情不自禁的越来越用力,越来越快,只见妈妈那雪白的屁股上红了一大片。

    「啊……孩子……妈妈不行了……妈妈要泄了……啊……」说着妈妈的身体一阵痉挛,一股暖流扑向了我的龟头,烫得我也忍不住发射了自己的第一次。

    事后,我和妈妈像一对小情人一样搂着对方,回味着禁忌的快乐。

    「孩子,刚才感觉怎么样?」妈妈突然温柔的问我。

    「感觉太好了,谢谢你妈妈。」

    「谢我干什么?我还要谢你呢?」

    「为什么?」我好奇的问道。

    「因为你让妈妈重新体会到了做女人的感觉。」说着妈妈的脸上流露出一种少女的羞涩。

    「不,妈妈,这是我应该的,倒是我,一直忽略了你的情感,是我对不住你。」

    「孩子,你知道吗?今天早上我就已想好了,如果我们不能彼此抒发情感,那么我就只好到外面去找个情人,我好害怕我会发疯啊,毕竟我们不能再像以前一样生活了,你也不小了,我想你也不好受吧?」

    妈妈的话吓了我一跳,想不到妈妈考虑得这么周到,可如果今天我们失败了那我不就失去妈妈了,「不,妈妈,我不让你到外面去找情人,你是我的,我就是你的情人。」我激动的说。

    妈妈摸了摸我的头,慈祥的说:「傻孩子,妈妈不是在这里吗?有了你妈妈又怎么舍得到外面去找情人呢?告诉妈妈你爱妈妈吗?」

    「是的,我爱你妈妈。」

    「就像你对『亲子鉴定』说的那样?」

    「对,就像我们在网上那样。」说着我又把妈妈压在了身下,妈妈也微笑着配合我。

    以后的事就不用多说了,我觉得我很幸福也很幸运,能在茫茫的网海里和自己的妈妈相遇,并且完成了几乎完美的结合。

    你呢?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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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诱母

    乱伦的滋味是最棒的」

    这句话是我们一伙讨论「性」时,嘲弄一位男孩常说的一句话。

    大伙对性的认识仅只于互相观看性器与手淫而已。

    大家总是聚集在隐蔽一点的地方,小声讨论不管是听来或看来的性知识,最后都会不知不觉讲到阿比的姐姐,她的胸部很丰满,常常穿着窄窄的短裙,身材很棒。

    所以我们都用「乱伦的滋味是最棒的」这句话嘲弄阿比。

    后来大夥都会找一个地方,有时浴室有时床上或者厕所,一面想像阿比姐姐的俏丽模样,一面打手枪,更盼望自己就是阿比,可以亲近她跟她玩插穴游戏。

    阿比的姐姐被我们每个人,在心里不知干过几万遍,只是不知道阿比有没有像我们一样,在心里冥想与姐姐性交,因为每次大夥谈论他姐姐时,他总是与大夥起磨擦,不过由于他不敢坚拒的跟大家争执,这种态度引起我阵阵怀疑!

    暑假里,有一天我去阿比家,想邀他一起到河边玩,我从后门敲门,但是没人应声,只有装在窗边用来排气的老旧风扇「嘎……嘎……」的响,再敲一次门,还是一样没人应声……

    当我正要转身离去时,突然,一阵嬉笑声从房子的深处传出,我驻足倾听,嬉笑声像潺潺流水一样,一阵阵传出,各种陌生恐怖的感觉袭上我心灵,我害怕的不知该进入还是离开,最后我鼓起勇气再敲门,还是没人应声,接着又传出嬉笑声───

    我轻推房门,房门没锁应声打开,一脚踩入厨房,没想到地板竟「伊─歪」一响,让我起鸡皮疙瘩,不寒而慄,这时嬉笑声又传来,而且更长更清晰,此时侠义的情绪浮上心头,或许我该去拯救阿比及他家人,以免他们被害。

    仗着一股勇气,我慢慢移到长廊,走向黑漆漆的脚落,老风扇依旧嘎嘎的转,走到里面的门边,我更加惊惶,声音不但清晰的从里面传出,而且夹杂着床铺的摇晃声,呆立了好久,我才一寸一寸慢慢的把眼睛移到门缝,我的心则噗通噗通紧张的快要跳出来。

    床上有两个汗流浃背的裸体人,阿比的妈妈躺着,两个大奶子随着床铺的晃动,像海浪似的摇晃,黑色的大奶头坚挺的指向天花板。

    她擦红色指甲油的手指,紧紧的抓住那个,趴在她斜开的腿内,正在动那人的屁股。

    她的眼睛闭着,每一次她腿内的屁股猛然压向她时,她的嘴里就发出「嗯……呀……」的呻吟声。

    伏在她身上的人则正上下伏地挺身,而每一动就让床「伊─呀」作响。

    这是我第一次看到赤裸裸的做爱场面,所以看的目瞪口呆。

    好一会儿才惊觉到这个动作,这个身影,这个气味,真是好熟悉,定下心神仔细一看,那个用大屌,上下抽插着底下,溢满淫水的肥屄的人,正是──阿比,他正在干着他妈妈的肥屄!

    阿比的妈妈开始,上下左急遽用力的扭动,嘴巴张的大大的,喉咙发出「嗯……呀……嗯……」的呻吟声,双手用力抓紧阿比的屁股。

    「泄给妈妈!」她呻吟着说「用力插妈妈的淫屄!阿比!」

    在他们呻吟声、性交声、肢体摩擦声、老床铺伊呀声中,我知道我可以大声尖叫。

    而他们不会听到,但是我没有,我已经惊呆了,瞪大眼睛看着他们母子,用力的扭转翻腾,用力的抽动他们的屁股,直到双方皆达高潮。

    我强忍着充血的头脑,暴怒坚硬的老二,拖着沉重的步伐,慢慢一步一步的离去。

    这个强烈的震撼,紧紧的摄住我的心神,好几天后才慢慢回复过来,毕竟那种性爱镜头,对当时年龄的我来说,震撼是太大了。

    好几次,我真想对阿比说,我已发现他们母子的秘密,但就是提不起勇气,始终开不了口。

    后来,有一天下午,我坐在浴室,当天那幕母子相奸的画面,毫无预警的一幕幕浮现我眼前,我的老二马上涨大变硬,我清晰的记起当时的气味、声音,我的手不自觉的上下套弄搓揉老二。

    等回过神时,老二马上喷出一股热热浓浓的阳精。

    往后的日子,有好长一段时期,我都以摩想当时的情景,就像他们母子正在我面前相奸,然后一面自己手淫,来度过快乐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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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继母相处的日子

    我今年二十岁,现在是大三生,由于是家中独子,不用担心兵役的问题,父亲长年在外,更在去年被总公司调到美国分公司去当总经理。不久后,父亲从美国寄了一份离婚协议书回来,要妈妈签字以后再寄回去。

    其实父亲在去美国之前就跟他公司的业务经理,一个妖艳的女人有了不正常的关系,夜不归营是常有的事,对我们母子的关心,不过是用银行里的定期存款来应付我们的生活所需而已。

    不过他还算有良心,离婚的条件是他自己开出来的,妈妈可以得到现在这幢房子和为数不少的存款。可是奇怪的是,妈妈看着离婚协议书时,非但没有伤心难过,反而嘴角露出一丝微笑。

    「妈,妳不会难过吗?」

    「哈,小健,你说呢?你会难过吗?」

    「我……坦白说,一点都不会,反而……奇怪,有一种获得自由的感觉。」

    「这就是了,小健,你说的就是我心里的感觉。我从十六岁嫁给他的那一天起,我就从来不觉得他是我丈夫。他外面的窝多得很,常常换女人,现在大概遇到难缠的了,要不然他也不会提出离婚这种多此一举的事。说实在,反倒要感谢那个女人了,妈很开心,我等这一天等很久了。」

    听妈妈这样说,我就放心了,起码我不愿意见她不快乐。除了放心之外,我真的很开心,因为我多年的梦想和计划要开始付诸行动了,我的计划是……

    说起这个计划,是从我国小六年级时候就有了,自从那年的某一天,不小心看到妈妈的裸体之后,就开始了日以继夜的遐想抱着妈妈的感觉,到了国中以后开始从同学那里接触到色情书刊和影带,甚至更有了进一步想强奸妈妈的可怕念头。但是再随着年纪增长,这种念头也随着性知识的了解而转变成一种理性的计划,说来可笑,想和自己的妈妈发生性关系,也可以称做「理性」。但是我在这种暗恋母亲身体的心理下,我也对一般的传统伦理道德观做了一番的研究,最后的结论是我推翻了这些观念。当然,我本身就具备了乱伦的最好条件,除了这个不像父亲的父亲是个障碍之外,我的乱伦计划,成功率是相当高的,也就是因为有如此天时地利的条件,才没有打消我心中的那股对母亲的欲望。

    以前因为有父亲在,所以只敢把这个梦想放在心里,也为了有朝一日能够美梦成真,我观察了妈妈很久了。

    妈妈今年三十六岁,十六岁那年因某些家庭因素,被迫嫁给了父亲,一个平凡的家庭主妇,看起来是个朴素而不施脂粉的女人,穿着简单,或者说单调,很少上街,偶尔只去发廊做做头发,或上市场逛逛而已。平常的作息也很正常,要想诱惑这样的女人,是一件高难度的事。但是我仍不死心的常常利用妈妈不在的时候,翻箱倒柜的看能不能找出一点可以证明她是个久旷而欲求不满的女人,因为我很清楚,从我懂事以来,父亲在家的时候非常少,即使在,也不见他们有什么亲蜜的行为。只记得有一次,父亲在半夜突然大声嚷嚷起来:「跟死人一样,滚!到客房去,别来烦我。」从此以后他们就分房而睡了。

    我可以肯定妈妈从我懂事以来,就没有过真正的性生活了。这对我的计划来说,是个有利的条件,但同时也是个不利的条件,因为如果她真的是像个石女一样,没什么性欲,那么我要诱惑他的计划,就注定要失败的。所以我必须从一些蛛丝马迹中去找出她是个久旷怨妇的证据,才能展开我的行动。

    刚开始的时候,我真的有些失望,因为从她衣柜的衣服来看,一件件都彷佛是制服一样,单调而保守,内衣裤也都是那种高腰高得不像三角裤的那种样式,而颜色更是只有一两种,除了米色,看来看去还是米色。而她的梳妆枱上更是没几样化妆品,一两条口红,简直不能称为口红,而是护唇膏,除此之外,没有眼影、香水、粉饼之类的女人用品。她的房间我几乎都翻遍了,就只有如此。

    我也时常偷看她换衣服,每次当她褪下外衣露出身上那件我时常看到的紧身束裤时,我就没趣的走开了,没什么看头,唯一值得一提,和支持我继续对母亲产生性幻想的理由是,妈妈的身材是一流的,虽然不施脂粉,但是却更能看出她素净的美丽。

    就在妈妈和父亲离婚约三个月后,我几乎快忍不住想用强硬的手段来达到目的。但是就在这时候有了突破性的发现。

    那天从学校回来,妈妈正在房里换衣服准备洗澡,我照惯例的从门缝里偷偷看了一下,看见妈妈褪下那套古板的连身裙,下面着的仍然是一成不变的束裤。正当我要把视线移开的时候,我突然发现一个不一样的地方,就是在妈妈用束裤包裹的浑圆臀部上,我看到一个线条,一个三角裤的线条,在妈妈的束裤底下还另有玄机,于是我继续躲在门外看下去。

    看见妈妈吃力的把那件束裤剥下之后,底下果然还有一件极为窄小的性感三角裤,黑色的蕾丝花边,窄小得我从后面看,只包住了半边臀沟,大半的臀沟都露了出来。然后她打开衣柜摸索了一下,拿出了一些东西。我没看清楚是什么,因为妈妈似乎很习惯的马上用衣服包了起来。

    我终于有所发现,只是奇怪,妈妈的衣柜我已经翻遍了,怎么从来没有发现这些?莫非……衣柜里另有我找不到的地方?

    等妈妈进了浴室之后,我迫不及待的进入她房间,打开衣柜再仔细搜寻,果然发现了衣柜的底层夹板是活动的,平常因为上面叠着一堆衣物,所以都没有发现。我马上掀开那片夹板,一看之后眼睛亮了起来,就好像发现了宝藏,里面有四、五件不同于平常她穿着的那种样式的三角裤,不多,但是都很性感。而我认为,她会把这种性感内裤穿在束裤里面,其实是一种欲求的表现,但是却又极力在压抑着,也许这是她这辈子最大的一个密秘吧!

    有了这个重大发现以后,我那原本要改变方式的计划又重新有了新的布局,而且我愈来愈觉得,要诱惑妈妈,让妈妈主动来勾引我,是相当简单的事,但是有几个重要关键要一一突破,最主要的还是母子关系那道禁忌的心防。

    我的计划从她洗完澡出来以后就开始了。

    晚上没事,她照例拧开电视机看看无聊的节目。我利用这机会在她身边坐了下来。

    「妈……」

    「嗯,什么事?」她依旧盯着电视。

    「妈,妳有没有想过……」

    「想过什么?」她看了我一下又回过头去。

    「有没有想过要再……交个男朋友?」

    「什……什么?小健,你别跟妈开玩笑了!」这时候她才郑重其事的对着我说,但是神色上似乎有些异样。

    「妈,我跟妳说真的啦!妳辛苦了半辈子,好不容易现在终于自由了,妳大可以放心的去追自己的幸福了。」

    「唉!妈都一把年纪了,还想这些干什么。」

    「妈,什么一把年纪,妳才三十几岁,正是最成熟最美丽的时候,不把握现在,要真等到四、五十以后,那就更难了。」

    「小健,可是……可是……唉!妈实在没那个心啦!只要你好好的唸书,以后能找到个好女孩结婚,妈就心满意足了。再说……妈又不漂亮,哪像你爸爸公司那个什么经理,那么会打扮。」

    「哎呀!谁说妳不漂亮了!那种女人是靠化妆品在过日子,卸了妆以后,绝对没有妳一半漂亮,其实啊!妳只要稍微妆扮一下,保证没人看得出来我们是母子,而是姐弟,不,是兄妹。」我尽量的灌迷汤。

    「小鬼,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会说话了?」妈终于开心的笑了出来。

    「妈,我是说真的啦!这样吧!包在我身上,衣服,化妆品我帮妳去买。」

    「那像话吗?一个大男生去买女生的东西,不怕别人笑。」

    「妈,妳别老土了,现在没人有这种观念了,男生帮女生买化妆品,甚至贴身的内衣裤,都是司空见惯的事。」

    「哎呀,算了,好啦!好啦,不过妈会自己去买的,不用你费心啦!」

    「真的哦!」

    「真……的,不过,你说的对,妈也是女人,也希望自己能好看点,不过,交男朋友就别提了,除非等你结婚以后,再说吧!」

    「那……如果我一辈子不结婚,那妳不是要守一辈子活寡了。」

    「小鬼,说那什么话,男大当婚,你早晚会找到一个中意的女孩,然后离开妈妈的。」妈妈说着不禁有些黯然。

    「妈,我不想结婚,一辈子陪着妳好不好?」

    「傻瓜……可以啊!你就别结婚,一辈子跟着老妈子好了。呵,说话要算话哦!」妈妈却反过来捉狭地开玩笑起来。

    「没问题,不过……有个条件?」我见自己的挑逗计划己经有点眉目,就更进一步。

    「什么条件?」

    「条件是……妳也不可以交男朋友。」

    「哈哈!妈本来就没这个打算,看来你要吃亏啰!老处男要陪老女人过一辈子了……啊……」妈突然发现她有点说错话了。

    「谁说我是处男了,我看妈妈妳才像个老处女呢!如果我不是你儿子的话,一定这么认为。」我随着她的话语继续用言语挑逗她。

    「呸!胡说八道,愈说愈不像话了。你……你说……你不是处男了,骗我,有女朋友妈会不知道?」

    「哎唷!妈,说妳老土,妳还真老土,妳没听过一夜情吗?大家心甘情愿,现在女孩子开放得很呢!」

    「啊……那……像什么话……小健,难道你也……」

    「哎呀,骗妳的啦!没有感情做基础,做那种事没啥意义,不是?」我一面用言语安抚她,一面将话题转向禁忌的方面去。

    「真的?那还好。你可别去招惹那些不三不四的女生,不然会吃亏的。」

    「是,遵命,我都说不交女朋友了,妈如果不放心的话,妳当我的女朋友好了,每天盯着我,我就不会在外面招三惹四了,是不是?」

    「小鬼,真是愈扯愈不正经,妈就是妈,怎么能当你女朋友?」

    「那有什么关系,等妳打扮起来,变得像我妹妹的时候,我们走出去,保证人家会以为我们是一对情侣。」

    「好啊!如果真的是那样,妈就当你女朋友。」妈妈顺着我的玩笑跟我闹起来。而我很高兴,妈妈已经开始有些改变了。

    这一夜,我就用言语先打开妈妈的心结,另一方面也让我们母子之间的感觉更亲近了。

    第二天早上起来,妈正在厨房做早餐。我开始了下一步。我轻轻走进厨房,偷偷的从妈妈后面猛然的亲了一下她的脸颊。

    「啊!」妈像触电一样的跳了起来。

    「早啊!妈」我若无其事的说。

    「小鬼,你想把妈吓死啊!该上学了,还闹,不像样。」

    「唷!昨天才说要当人家女朋友,怎么一下子就变心了!」我继续跟她开玩笑。

    「好啦!不正经,别闹了,赶快把早餐吃吃。」

    我一直在观察着她脸上神色的变化,她虽然表现的不太在意,但是我看得出来,她那种被男人接触的不自在。成功了,妈正一步一步被我的挑逗,勾出心中的秘密。

    出门前我仍不放过:「妈,我回来的时候,妳要变出个妹妹来喔!」

    「好啦!赶快走啦,迟到了。」

    于是我愉快的出门了。

    下午没课,我提了些钱到百货公司挑了几件神秘的礼物想找机会送给妈妈,而这礼物绝对要抓对时机才能送。

    傍晚时候我回到家,只听到妈妈在房里喊着:「小健,你回来了吗?你等一下,妈就出来了。」

    我听了不禁暗笑,「你等一下,妈就出来了」有点令人想入非非。

    一会儿妈妈从房里出来。果然不出我所料,妈妈打扮起来真的是脱胎换骨,变了一个人似的。

    「小健,你……你说,妈这样可以吗?」

    「哇……妈……妳……」我忍不住靠了过去,仔细的对她端详一番,并闻到一股淡淡的香水味。

    「怎么样?」妈还故意转了一圈。

    「妈……妳好漂亮……好美……好香啊!」我由衷的赞美她。

    「真……真的吗?」

    「哇!妈,我看妳真的不当我的女朋友不行了。」

    「你看你又来了。」妈开心的眼睛都眯了起来。

    「妈,妳看妳条件这么好,早就应该打扮打扮了,白白浪费了那么多年的青春。」

    「唉,以前打扮给谁看啊?要不是现在自由了,我可没那心情。」

    「妈,不过……还少了些东西。」

    「我说了妳可不能骂我哦?」

    「好啦!少了什么?」

    「少了……内在美。」

    「什么?」

    「妈,女人的自信除了外表的妆扮以外,里面的穿着也是散发自信的来源所在。妈,其实妳身材那么好,根本就不用穿那种束腰束裤,把自己绑得像粽子一样。应该穿轻便一点。」

    「啊!小健……你……你偷看妈妈。」

    「哎唷!妈,妳换衣服从来不锁门,我从小看到大了,那有什么。」

    「这……」

    「来,妈,这是送给妳的。庆祝妳今天重生了。」我见时机成熟,就把包装好的东西递了去。

    「什么东西?」

    「妳自己进房去看,我先吃饭了。大……美……女。」

    「小鬼,花样真多。」妈说着就进房去了。

    我本来以为妈妈看见我送她的性感内衣裤,会惊叫起来,可是房间里面一直没有动静。

    一会儿,妈从房间出来,迳往厨房走。我也已经吃饱准备洗澡。也想继续我的下一步计划。

    我在浴室里面把澡缸的水注满,然后脱光了衣服,并让自己的阳具勃起到极限,然后坐进浴缸,开始叫妈妈。

    「妈……我忘了拿内裤了,帮我拿一下。」

    妈在外面答了一声好。

    「好了,小健,拿去吧!」一会儿妈在浴室外说。

    「妈,妳拿进来吧!我在浴缸里。」

    「这……」

    只犹豫了一下妈妈就推门进来了,但是却只是伸出一只手来而把头撇向另一边不敢看在浴缸里赤身裸体的我。

    「好了,快拿去吧!」

    「哎呀,妈,妳再过来一点啦,我拿不到。」

    就在妈整个人踏进浴室的刹那,我抓准时机故意从浴缸里起身,做势要去拿妈妈递过来的内裤。

    「啊……」妈妈惊叫一声,迅速转过身去,我的内裤则掉落在地上。我相信她已经看到我下面那冲天伫立,已被热水泡得红涨的阳具了。

    「妈,妳怎么了,都弄溼了。」

    「小健……你干嘛……」

    「哎唷!妈,我是妳儿子,妳又不是没看过,真是的。」

    一会儿她又帮我拿了一条,这次我不再逗弄她了,我知道自己若操之过急会弄巧成拙的。洗好之后,我看妈妈似乎仍然惊魂未定,直发呆的坐在房间的梳妆台前。

    「妈,妳出来一下。」

    「什么事?」妈离开房间。

    「难得妳今天这么漂亮,不能只是窝在家里啊!出去亮亮相吧!」

    「亮什么啦!妈只是……」

    「哎呀!妈,妳这叫锦衣夜行,给谁看啊!再说,妳不出去走走,我就没有办法证明我说的话了。」

    「什……什么话?」

    「证明妳打扮起起,会让人家以为妳是我妹妹。」

    「贫嘴,又来了。」妈妈有点笑意了。

    「这样,我带妳出去逛逛吧!妳今天真的要当我一天的女朋友。」

    「小健,看你一直女朋友长、女朋友短的,你是真的那么想要个女朋友是不是?」

    「当然啦!正常男生谁不想交女朋友?我可不是同性恋。」

    「那怎么都二十岁了,还没看你交过?」

    「唉!不是没有,是人家看不上妳家的少爷。」

    「别太挑了,有不错的就加点油!」

    「以后再说吧!妈,妳到底要不要嘛!」

    「要什么啦?」

    「当……当……」

    「好啦!好啦!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黏人了,妈就当你一晚上的女朋友,免得你以后真的交不到女朋友了。」

    「真的,太好了。」我高兴得几乎跳起来。

    出门前,妈妈弯腰穿上高跟鞋的时候,我从后面发现,包着妈妈白色窄裙的臀部,显现出三角裤的痕迹,妈已经把束裤脱了。

    出了门以后,我主动拉着妈妈的手,真的像情侣一般的逛街。起先妈妈有点不习惯,被我拉的手只是无力的垂放着,任由我拉手放手,但是慢慢的她似乎比较习惯了,会主动的用手握紧我,这点令我相当高兴。

    晚上八点左右,我们在台北东区已逛得差不多了。原本想到忠X戏院看场电影,但是时间不对,下一场要再等到九点。于是我灵机一动,提议去看MTV。妈妈从来没看过MTV,也有点好奇,就答应我。

    在店里我们一起选了一部剧情片,妈妈几乎从不看电影,除了第四台所播放的影片之外,对外面有些什么新的电影几乎一无所知。所以这时我又有了一个大胆的新计划。

    在我们进入包厢以后。

    「哇,这就是MTV啊!」妈妈显然对这个环境很好奇,七十二寸的大电视和柔软的超大沙发。

    我藉故去洗手间,然后到外面跟柜台换了一部相当激情的三级片。

    影片播放了十几分钟了,妈妈仍浑然不知,一直到出现大胆的激情场面时,她才有点觉得不对。

    「小健……好……好像放错了,是不是?」

    「嗯……好像是,我去问问看?」

    「这……好……不过,如果不能换就算了,已经看那么久了。」

    「好。」

    我离开包厢,故意在外面待了很久才回去。一方面想让她自己一个人看久一点,一方面假装我在跟店方交涉很久。

    「小健,不行是不是?那……算了,既然看了,就看完吧!」

    我没答话,因为我发现妈妈在跟我说话时,眼睛还盯着萤幕上正在做爱的镜头。

    我在旁边坐下,不时在观察妈妈的反应。只见妈妈的胸口起伏得厉害,双手不时握拳又放开,可以看得出来她心里正在高低起伏不停。

    我看时机成熟,便偷偷将手绕到妈妈背后,搭在妈妈肩上。妈妈没有反对,我更进一步微微使力,将妈靠向我的身上。

    我想妈妈已经被那些激情场面迷惑了,非但没有拒绝,而更像小鸟依人般的将头直接靠在我的肩上。我往下望着妈妈高低起伏的胸膛,赫然从她敞开的衣襟里面发现一对丰满而乎之欲出的乳房,延着乳沟往下,我看到她里面的胸罩,而令我兴奋异常的是,妈妈身上穿的胸罩,正是我今天送她的那套粉红色的蕾丝款式。

    我不时边闻着妈妈的发香,不时欣赏着眼前的风光。到后来妈妈已经不知所措的把手搭在我的腿上,都浑然不知。

    我也配合着妈妈的情绪,趁机把手放在妈妈穿着黑色丝袜的大腿上。我可以感受到妈妈身上微微的颤抖,但是我们都没有动。

    不知过了多久,萤幕上做爱的情节愈来愈激烈,我也开始在妈妈大腿上来回抚摸。

    「嗯……」妈妈显然感到舒服而没反对。

    我更是藉着抚摸,一寸一寸的往上移动,一直到我的手已经进入她的窄裙里面。

    「嗯……」妈时而把眼睛闭上,彷佛在享受无抚的快感。

    我慢慢的偷偷将她的窄裙无声无息的往上掀,一直到了腿根处显露出来,我看到了妈妈的三角裤,是我送给她的那件,跟胸罩是同一组的粉红色半透明三角裤,而妈妈似乎并没有发觉她已经春光外泄了。

    我看着妈妈露出来的三角裤根处,包着私处的部份,已经渗出一些水渍的痕迹,很显然,妈妈此刻正处于春心荡样的状况。但是我极力的克制住想去撩拨那片禁地的冲动,因为我认为时机还未完全成熟,再者,这里也不是适当的地点。

    片子终于演完了,这时妈妈才似乎猛然恢复理性,急忙将她被掀起的裙子拉下。

    「小……小健……我们该走了。」

    「妈,妳还想去哪里?」我仍然搂着妈妈。

    「不……不要了,妈……有点不舒服,我们回去吧!」

    ※※※※※※

    回来的一路上,妈妈都沈默不语,到家时已经快十一点了。

    「小健,妈想睡了,你也别太晚睡,知道吗?」

    妈说着就回房去了,而我正等着这一刻。

    大约过了二十分钟,我进了妈妈房间,妈妈躺在床上,盖着被子,并没有睡着。

    「小健……什么事?」

    「妈……我睡不着,妈是不是也一样?」

    「我……小健……你……你在想什么?」妈有点紧张的问。

    「没有啦!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妈今天晚上当我的女朋友,我很开心,想谢谢妈。」

    「傻瓜!」

    「可是……可是妈……今天还没有过去,还有一个小时喔!」

    「小鬼,你又在想什么花样了?」

    「我希望我的女朋友多陪我一会儿。」

    「唉!真是,好啦,你说吧!怎么陪?」

    我二话不说马上跳上床,掀起棉被就往里面钻,就在妈妈还没来得及阻止,我已经躺在妈妈身边了。

    「我想要女朋友陪我睡觉。」

    「不可以……小健……你快下去……不可以这样……」妈妈被我这突来的举动吓得不知所措。

    而我在被子里面碰到了妈妈的背部,好像没有感觉到衣服的质感,而是……皮肤。我往里面一看,这才发现原来妈妈里面只穿着那套粉红色的内衣裤。

    「妈……对……对不起。」

    妈妈默默不语。

    「妈……对不起,我这就走。」我说着就起身要下床,也不禁责怪自己太猴急了。

    「小健……唉……算了,妈答应你的,就这样吧!」

    我见妈妈如此说,又把被子盖上,但是气氛变得很尴尬。

    我们就这样沈默着,一会儿,妈妈背对我躺下,仍然默默不说话。我知道她此刻心情已被我搅弄得非常复杂,女人的心绪是非常难以捉摸的,所以我在不能肯定她的想法之前,不敢轻举妄动。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已经过了十二点。我也遵照约定,准备起身回房去。突然妈妈开口了:

    「小健,你就陪妈睡一晚好了,别跑来跑去了。」

    「妈,妳快睡吧!我不吵妳了。」我又重新躺下。

    「小健,你小时候的事还记得吗?」

    「记得一些,我记得小时候每当爸爸生气的时候,妳都会跑过来跟我睡,其实……我很怀念那时候妈妈抱着我睡时,那种温暖的感觉。

    「小健……还想要妈妈抱你吗?」

    「妈……我……」我反而紧张得不知道说什么。

    妈此时转过身来面对着我,同时抱着我的头贴在她的胸前。虽然整个脸贴在妈妈丰实饱满的乳房上,可是奇怪的是我此刻却反而没有欲望,反而有一种窝在母亲怀抱的温馨。我也伸出手环抱着妈妈赤裸的腰部。就这样,我竟然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不禁很懊恼自己,昨天这么大好机会竟然错过了。计划了那么久终于挑起了妈妈久旷的情欲,却一下子烟消云散。也让我更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做。

    这一天让我很沮丧,学校回来后仍然一样。不过妈妈经过我的循循善诱,似乎开了窍,今天的打扮更胜于昨天,这又让我精神一振。

    晚餐后妈妈先去洗澡,妈妈洗了很久,出来后换我进去。浴室里一阵蒸气迷漫,就在我脱完衣服时,我突然发现镜子上有一行字,是利用附在上面的水气写的,上面的字令我心头一阵狂跳。

    写着:「再抱妈一次。」

    没有很明显的暗示,但是反正我也不管了,相信妈妈不会骂我。

    晚上十一点,妈妈先进房去睡了,我等了大概半小时,也轻轻的进了妈妈的房间。

    妈依然盖着棉侧着身,只露出脸来。我蹑手蹑脚的上了床,钻进被窝里,妈妈没有任何反应。我靠着妈妈的背,偷偷的看着妈妈的身体,依然只是穿着内衣裤,款式换了而已。

    隔了许久,我忍不住伸出手轻轻抚摸着妈妈的背脊,妈妈似乎颤了一下。摸了一阵子之后,我把手伸过去环在妈妈的腰上,见妈妈又没反应,我就更大胆的在她的腹部抚弄,再慢慢的往上移,碰到了胸罩。我又慢慢的将手往上,贴在妈妈的双峰上面,妈妈仍没反抗。于是我放心的隔着那一层蕾丝,开始搓揉起来,并将嘴唇贴在妈妈的背上,亲吻着她的肌肤。

    「嗯……」妈妈终于有了反应。

    我偷偷的用另一只手将胸罩的扣子从后面解开,前面原来绷紧的蕾丝,一下子松了开来,让我的右手顺利的滑进里面。我结实的握着妈妈的乳房了,我来回左右的搓揉着,并不时捏捏妈妈的乳头。

    「嗯……嗯……」妈妈的反应愈来愈强烈。

    我亲吻着妈妈背部的嘴唇也慢慢上移,吻着她的肩,再顺着往上吻着她的脖子,大概碰到妈妈敏感的地方,让她身子震了一下。我的右手慢慢放弃了妈妈的乳房,往下移向小腹,我在小腹上抚弄了一阵子后,再一寸寸往下探去,碰到了三角裤的边缘。这时我的嘴已经吻到了妈妈耳朵后面,右手再潜入三角裤底下。我的心已经快跳出来了,我的右手摸到了妈妈的阴毛。

    而妈妈这时再也忍不住了,「小健……不……不要……不可以……」妈妈转过身来看着我说。

    「妈……」

    我这时有点尴尬,因为伸进妈妈三角裤里的手正整个贴在阴毛上面,而一根中指已经伸进妈妈的那条裂缝里面,就是因为触到了妈妈的阴核,强烈的刺激让她突然的回过神来。

    我们互相凝视着,搭在妈妈阴户上的手不知道该缩回来,还是继续。空气彷佛冻结住了,我们母子就这样看着对方眼神。

    终于,妈妈开口了:「小健,不可以……我们是母子,不可以这样。」

    我知道此刻绝对不能再妥协,不然一切都前功尽弃了。我没回答妈妈,而是用行动回答。我一口含住妈妈的乳房,开始吸吮,另外扣在阴唇上的手也开始用手指抽动。

    「……啊……小健……不……不可以……快住手……啊……小健……乖……听话……啊……不要……」

    我仍然不理会妈妈说的,吸吮乳房的嘴放了开来往上亲吻,从脖子往上……一直到了妈妈的脸上。

    「不……不要……嗯……啊……不要……」妈妈的声音愈来愈细,甚至把眼睛闭上了,我就趁着这时吻住妈妈的嘴唇。

    起先妈妈紧闭着双唇抗拒,我则不断的用舌头企图把它顶开,随着我右手指的抽动,妈妈的淫水已经汩汩的流了出来,双唇也放松了,我顺势将舌头伸进妈妈口中。

    「嗯……嗯……嗯……滋……滋……嗯……」

    妈妈几乎放弃抵抗了,任由我的舌头在她的口中翻搅,甚至不自主的吸吮我伸过去的舌头。我狂烈的吻着妈妈,一手搓着她的乳房,一手在三角裤里扣弄她的小穴。

    一会儿,妈妈突然拉开我的手,离开亲吻的嘴唇。

    「呼……呼……小健……不……不可以……」妈妈喘着气说。

    「妈……为什么……」

    「小健……傻孩子,我们是母子啊!怎么……可以做这种事?」

    「妈……我不管……我不管……」我挣脱妈妈的手,双手拉着她三角裤旁边细细的松紧带,就要褪下妈妈的三角裤。

    妈妈极力的阻止,但是已经被我强力的褪到大腿处,妈妈整个小穴已经完全毕露在我的面前。

    「啊……小健……乖……听话……不要……这是乱伦啊……不可以……」

    「妈……我只想抱妳……亲妳……只要……只要我不……不插进去……就不算乱伦了……好不好?」我暂时先敷衍她。

    「这……」

    「妈……我知道妳也需要的……对不对?」

    妈妈考虑了一下,大概觉得事已至此,所以慢慢妥协了。

    「小健……可是……妈……妈好怕……」

    「妈,放开妳心里的顾忌吧!别怕!」

    我说着就拉着妈妈的手去握我的阳具。

    「啊……小健……」妈妈惊呼了出来,但是却没有松手而顺从的握着我的阳具。

    我这时已全部将妈妈的内裤褪下了。我反过身就将嘴贴向妈妈的阴户,开手拨开那两片肥嫩的阴唇,开始用舌头舔弄。

    「啊……啊……嗯……小健……孩子……」妈妈舒服的忍不住发出淫声,并开始套弄我的阳具。

    由于我是反过身来,姿势有点不自然,我于是乾脆跨坐在妈妈乳房上,舔弄她的小穴,并企图将阳具靠近妈妈的嘴边,让妈用嘴去含它。

    妈妈久未经人道,哪里经得起我这样的逗弄,在我一阵吸吮的强烈刺激下,她最后终于放开心结,一口含住了我的阳具,开始吞吐的吸吮。

    一但打开了她的心防,一切就容易多了,不久我离开妈妈的小穴,翻转过身来,马上抱紧妈妈又亲又吻,不让她有停下来思考的机会。

    「嗯……嗯……小健……好……好……妈好舒服……」

    「妈……我让妳更舒服……好不好……」

    「好……好……让妈更舒服……」妈妈已经淫性大起,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

    我偷偷的握着阳具,抵着妈妈的穴口。

    「啊……不……」等妈妈惊觉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我不顾一切往前一顶。「滋」一声,顺着妈妈的淫水,一下子我的阳具全根没入妈妈的小穴里面。

    「啊……小健……不可以……啊……鸣……你骗我……鸣……小健……你骗妈妈……」妈妈这时因为根深蒂固的道德感破灭,一时不知所措,嚎啕大哭了起来。

    「妈……」

    「……鸣……你骗我……你说不……不插进来的……完了……现在什么都完了……鸣……怎么办啊……」

    「妈……对不起……妳别难过了……事情没有那么严重啦!」我所有动作完全停止,阳具仍然插在妈妈的阴户里面。

    「小健……我们已经乱伦了,你知道吗?这还不严重?」

    「妈,其实妳知道吗?乱伦这种道德观念,只是以前的人为了避免家庭纠纷才创造出来的。因为如果一家人有人乱伦了,那么儿子吃父亲的醋,父亲又不想把老婆跟儿子分享,那家庭就会失和了,社会如果都这样,那就天下大乱了,所以才有不可以乱伦的限制。以前的人哪懂得什么叫优生学,而且表兄妹、表姐弟结婚也算是近亲乱伦,中国人乱伦了几千年了,也是最近十几年我们的法律才规定表亲不可以结婚的,不是吗?」

    「可……可是……」

    「妈,妳知不知道以前的边彊民族,有许多习俗都是父亲死了后,由儿子接替,娶自己的母亲,像以前的匈奴就是。」

    「小健……可是……可是我们不可能结婚呀,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没有人会认同的啊!」

    「妈,谁说我们要结婚了,妳好古板哦!又不是发生性关系就一定要结婚,而乱伦对我们母子来说,其实没有妨碍的,因为我们一家就我和妳两个人,不会有家庭失和的问题,只要我们不说,当作我们的秘密,不是皆大欢喜吗?」

    「小健,妈说不过你啦!一大堆歪理。」妈说到这已经闭上眼睛,表示已经被我说服了。

    「妈……我要来了。」我将姿势调整了一下。

    「嗯……」妈妈已经豁出去了。

    我于是开始轻轻的抽送。

    「嗯……啊……啊……小健……啊……妈……」妈开始感到舒服了。

    我一会儿又加快速度,一会儿又放慢,挑逗她的性欲。

    「啊……啊……好棒……小健……妈好舒服……你……怎么……好厉害……哪里学的……啊……小健……儿……我的小健……好……不……不要……」

    「妈……不要什么……」

    「不要停……啊……好……就是这样……啊……小健……吻我……」

    我俯下身体吻上妈妈的嘴唇,妈妈狂热的回应,伸出舌头来让我吸吮,又吸进的的舌头,贪婪的舔弄。于是上下两面的夹攻,整个房内「滋……滋……」声音不断,淫靡极了。

    「滋……滋……啊……啊……小健……好儿子……妈好久……好久都没作爱了……今天……好满足……没想到…到头来……还是……啊……又让你回去……你来的地方……」

    「是啊……妈……以后…我想再回去看看老家……妳……会不会锁门……」

    「啊……不会……不会的……你住过的去方……随时……都可以回来……回来看看……啊……小健……欢迎回来……」

    妈妈看来已经完全屈服在性欲底下了。我努力的做最后冲刺。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快……快……小健……啊……快……」

    妈一声长叫之后,我也泄了,一股精液直射入妈妈的子宫。

    「呼……呼……呼……」妈妈整个人瘫在床上,不断喘息着。

    「妈……」

    「嗯……小健……你……射进去了……」

    「啊……对不起……妈,我忘了。」

    「没关系,今天可以,不过以后可就要注意了。」

    我一听「以后」,就彷佛得了御赐金牌一样,那以后想和妈妈作爱是没问题了。我的计划到此已经完全成功了。

    「妈,谢谢妳。」我亲吻了她一下。

    过了一会儿,妈说:「小健……妈……问你……想不想……再进去看看?」妈妈又想要了。

    「想。」我当然义不容辞的马上翻身架起妈妈的双腿,「滋」一声又插进妈妈的小穴--我的老家。

    这一夜,我们一次又一次的性交,一直到天快亮了才双双睡着。

    一旦堤防溃决了,奔腾汹涌的波涛就如千军万马般的四处渲泄,想档都档不住。我们母子的性爱,就是如此。

    原本只在夜晚时妈妈才敢卸下心防,慢慢到了后来,白天在家时,妈妈都会主动来诱惑我,有时用言语挑逗,有时用性感的内衣,有时更什么都不做,我一进门就脱光了等我。这是我始料未及的事。

    ※※※※※※

    有一天,我正值期中考,在门内看书,妈妈替我端了消夜进来。

    「小健,来吃点东西,休息一下吧!」

    「妈,谢谢妳。」我回过头接下妈妈做的消夜。

    「小健……」

    「妈,怎样?」

    「妈……跟你……跟你的关系,会不会影响你……」

    「妈,妳想太多了,这是我们之间的秘密,我爱妳,在家里,妳是照顾我的妈妈,也是我亲爱的女朋友,性伴侣。妳也要跟我一样想才行,不然,我们母子的秘密,对妳是一种罪恶,而不是快乐了,是不是?」我放下消夜,亲吻了妈妈一下。

    「小健,这……我懂,可是……妈老是放不开来,怎么办?」

    「那……这样好了,妳先习惯一下,在家里呢,你就别当我是你的儿子,当我是妳的情人,慢慢妳就会习惯了。」

    「我……试试看好了。」

    我随即掀起妈妈的裙子,一手就伸进了她的三角里里面搓揉。

    「啊……小健……」妈随即往我身上倒,我将她抱在怀里,吻上了她的唇。

    「嗯……嗯……小健……嗯……嗯……啊……」

    我慢慢脱下妈妈的衣服,只剩下一件小小的三角裤。妈妈也脱下我的裤子,一手隔着内裤抚弄我的阳具。

    「嗯……健……妈不知道为什么……从那天起……就每天都想要……你会不会觉得妈妈很淫荡?」

    「妈,怎么会呢!我就喜欢妳这样。我爱死了。」

    「真的喔?」妈开始有点撒娇了。

    「真的。」

    「那……我不管了……」妈说着就脱下了我的内裤,一口将我的阳具含进嘴里。

    妈妈口交的技巧愈来愈纯熟,一下子就差点让我射了出来。我从妈妈口中抽出阳具之后,让妈妈趴在书桌前,拉下她的三角裤,缓缓的插进妈妈的小穴。

    「啊……小健……好舒服……真好……嗯……啊……妈好舒服……啊……」

    「妈……不……妳现在是我的女朋友……我要叫妳名字……小娟……小娟妹妹……喜欢吗?」

    「啊……喜欢……我喜欢小健叫我名字……小娟……是小健的人……哥……哥……你喜不喜欢小娟妹妹……啊……啊……好棒啊……小健哥哥……娟妹妹爱你……你插得妹妹好舒服……啊……」

    妈妈陶醉的尽情享受这种假想的关系,而这是我的缓兵之计,在未能完全解除她母子乱伦的心防之前,先让她习惯和我的性关系。

    这一夜,我又连续射了几次精液在妈妈的阴道里面。

    在和妈妈几个月的性交生活之后,妈妈怀孕了,这也是在我们的预料之中,原本一直有做的避孕措施,在熊熊欲火中早已抛开了这些顾忌,妈妈也不因为怀孕而减少和我的关系,反而性欲更加强烈,日夜向我求爱。

    就在我们搬离这个地方之前再一次插入她的小穴,我们已无顾忌,妈妈不再假装是我的女友。

    「啊……小健…插死妈妈了……好儿子……妈真幸福……明天我们就要……啊……就要开始新的生活了……啊……好棒……妈……好开心……嗯……」

    「妈……妳真的要生下我们的孩子吗?」

    「不……不要……妈已经跟以前的同学……约好了……她是个妇科医生……她会帮妈妈拿掉的……而且……妈也把我们的事……都告诉她了……因为……因为……」

    「为什么……」

    「你放心……没关系……妈了解她……她不但……啊……不但不会说……而且……啊……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啊……快……妈要出来了……啊……啊……泄了……又给你了……」

    后来我们卖了这楝房子,在北投买了一楝郊外的独楝的房子。在妈妈做完人工流产手术之后,那位女医生出现了。

    「孩子,在客厅那位阿姨,就是妈最好的同学,她也很早就离婚了,妈之所以把我们的关系告诉她,是因为……妈知道,她跟妈一样很需要男人的慰藉,妈暂时几天不能行房,就由她来代替妈吧!不过,她很爱面子,不会跟妳表示得太明显,一切就看你了。」

    那位女医生容貌不比妈妈逊色,在她进门之时,我就有点心动了,现在听妈妈这么说,那更是令我不由得下面冲动了起来。

    一会儿我离开妈妈的房间,来到客厅。

    「阿姨,真的谢谢妳了。」我在她的身边坐了下来。

    「别客气,我跟你妈是好姐妹,她的事就是我的事啊!」

    「那……我们的事,妳都知道了……妳怎么看呢?」

    「呵!阿姨观念很开放的,就算妳妈不敢做阿姨都会劝她做的。阿姨如果有像你这么一个儿子,早就自己用了,干嘛留给别人,自己受那种情欲的煎熬。」

    「阿姨,妳好开放喔!那……小健当妳乾儿子,妳当我乾妈好不好?」

    「当然好啊!」她的脸上露出欣喜之色。

    「那……妳刚才说的,还算不算?妈。」我开始抚摸她的身体。

    「嗯……算……阿姨……不……乾妈说的是真心话……嗯……」

    我随即用手沿着她的大腿,探进她的裙内,轻轻在她的大腿内侧爱抚,又往上隔着三角裤抚摸她的阴户。

    她也是有备而来,早就淫水泛滥了。但是奇怪的是我隔着三角裤抚摸,竟然摸到一条裂缝。

    我慢慢褪下她的衣服,才发现她的内衣是那种在情趣商店买的全透明式红色胸罩和三角裤。三角裤上包着阴户的地方开了一个洞,可以不用脱下就能直接插入,真是有备而来。我就不客气的脱光衣服,举枪上马,握着阳具插入她溼淋淋的小穴。

    「嗯……好……果然像妳妈说的……好粗……好大……好舒服……啊……啊啊……」

    她的淫水实在很多,一下子地板就流了一大滩她的淫液。

    「……嗯……啊……啊……啊……啊……啊……嗯……啊……啊……嗯……啊……啊……好……乾妈……好久没吃到……这么好的肉棒了……太爽了……小健……你厉害……」

    在房内的妈妈大概受不了乾妈的浪叫声,也出来观看,妈妈乾脆就坐在沙发上,看着我们在地板上性交。这种现场实况表演,对妈妈而言是头一次看到,也看得她欲火难耐,虽然她暂时无法性交,却也忍不住脱光了衣服,在沙发上手淫起来。

    就这样,我多了一个性交对象,两个都是如狼似虎。

    不久乾妈乾脆搬了过来同住,我享尽齐人之福。

    每次性交总是妈妈和乾妈一起上,两个都不怕怀孕的大胆淫荡。也因此我大学差点被死当,还好再多读了一年之后顺利毕业。毕业后妈妈大概怕我将来结婚后会离开,就怂恿乾妈嫁给我,而乾妈是求之不得,我也舍不得这种齐人之乐,就和乾妈结婚了。可是婚后还是叫她乾妈,真是淫乱又甜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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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40891

    **1106*3408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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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征服情人

    我是一位独生子,今年21岁,妈妈在生出我后,不久就不幸的去世了,留下我和爸爸一起生活了有18年之久。

    爸爸因为妈妈的离去,足足伤心了好几年,一直在怪妈妈为什么那么快就走了,留下他一个人。所以啦,从我小时候他就一直学习着照顾一个小婴儿、一个脆弱的小生命,直到我上小学、国中、高中,也一直没有再行娶妻的念头。

    在我14岁那年,我就叫爸爸再去娶一个老婆,并告诉他,我已经够大了,可以自己照顾自己了,请爸爸不要因此而浪费自己宝贵的春青。起初爸爸还不同意,但爸爸也才35岁左右,还很年青,所以我死命的左劝右劝,使爸爸不堪其扰,终于在外头正式交了一个女朋友,并且在我16岁那年又结了婚。

    我当然很高兴爸爸终于被我感动了,所以才又娶了一个老婆回家,我也直向他们两位献殷勤,叫他们再生个弟弟或妹妹来,家里才会更热闹,他们两人也含羞的点头同意了。但后来爸爸私下偷偷告诉我实情,我才知道,爸爸竟然已不能生育了,他说在我上小学时,就私底下跑去结扎了,害我差点没有昏倒呢!还一直骂爸爸怎么那么「笨」呢!没想到后来我与继母……

    我的继母是一位很年轻、又很貌美出众的成熟女人,她叫方文淑,她才24岁,身材又好,我从外表看到的三围大概是35.24.35吧!初时看到继母的身材及面貌,我的心就狂跳不已,久久不能停歇。

    让我知道爸爸不能生育,是发生在爸爸与继母结婚的半年后,爸爸亲口跟我说的,他还暗示我,叫我跟继母生个小孩子。起初我没注意听,但爸爸又再说一次时,顿时让我惊讶不已,直说:「爸……那是不可能的,她……她是我的母亲呀!」而爸爸仍直说没关系,他说他还想要一个儿子一个女儿,并叫我看着办,就头也不回的走了。

    看着爸爸离去的背影,我了解男人不能生育的痛苦,想着如果爸爸当年没有做出如此笨拙的决定就好了,他一定想不到他会再婚吧!他也想不到他还会要生儿育女吧!确实生母的突然去逝带给他无限的消沉及无限的空虚、痛苦,为了专心照顾我及为了表示对母亲的一份爱所使然,他才会断然跑去结扎吧!自己也为爸爸的无奈摇了摇头,就去做我自己的事了。

    如此这般的,我与爸爸、继母三人相安无事的又过了一年多,我也快十八岁了,我没有对继母做出任何越轨的情事,但对继母的一举一动却留上了心,心中逐渐对继母产生了不应有情感。我认为继母不是一个淫荡的女人,至少她没有在我面前表现出来,虽然她在平时都会用一种深情的眼光注视着我,而我也没有刻意回避,反而任她在旁注视,衹是我没有理她而已,但我的心中也不期然的生出一股莫名的兴奋感呢!

    而爸爸自从娶了继母回家后,就跟死人一样,每天晚上我都会在他们房外偷听动静,但一点声音都没有。唉!父亲真铁了心,要把继母交给我吗!他每天都很晚才回到家,每次一回家也不管继母如何倒头就睡了,一点也不像个称职的丈夫,难道这是在给我制造机会吗?我心中的压力随着一大堆的犹疑而加大了。

    就在我十八岁那年,继母的生活开始有着重大的改变,连我也感到很惊讶。我就先把继母平时在我在家的时候做的一些事情说出来让大家分享一下吧!

    随着我与继母相处的时间因父亲晚回而拉长,日久生情这句话一点也没错,起初继母在家都穿戴得很整齐,即使不出门依然是如此,全身总是穿着厚重的身裤、裙般,完全让人看不到里面的内容。但久而久之,她的穿着便慢慢地一天天的不同起来,服装也性感了起来,她有时会穿着露出肚脐的超小背心配上超短裤(会露出屁股那种),或者穿着宽松的无袖洋装配上超短及臀的迷你裙等,让我看得眼花撩乱起来,心也跟她的移动飞来飞去,眼睛更因此而环绕在她那傲人身材四周急驰着。就这样,让我一下子不是看到继母因衣服松露出了胸罩、深深的乳沟,就是看到继母因弯腰而露出的两片肥臀,穿着性感的各式各样的蕾丝内裤等,差点让我有想要占她的冲动,也差点让我忘记她是我母亲一事。

    起先我不知道继母为何突然有着大转变,但我确实被她所影向,我终于正式把继母当成我性幻想的对象了,每天都让我躲在房中手淫不下四、五次之多,以解我对继母的爱欲。

    事情就有如爸爸在背后计划般,由幕后一直推动着,我与继母的情感也一直发展下去,而爸爸好似真的变成了隐形人般,在我与继母的日常生活中消失,过了不久,爸爸的影像也逐渐在我脑海中消失不见了。

    「这……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为什么会这样呢?为什么?」我的脑海中还是一直在问着。

    由于继母的关系,我真的逐渐爱上了她,在平时除了靠幻想继母的景像手淫外,我还爱上了继母所穿过的内裤,当然就是从浴室拿的。继母每次洗完澡后,她不像平时般,将换洗的内衣、裤紧藏在换洗衣物箱的最底层,而是故意把当天换掉的内衣、裤放在最显眼的顶层,尤其是内裤放得最明显,这也是我因一时好奇,拿起了继母的内裤手淫多次后,我才清楚的发现到,继母她是有意到让我看到才放得那么明显的!

    她的内裤都是当天换下了,非常新鲜,味道也非常的独特,有着奇特的香水味渗合着日常大小便所留下来的分泌物所构成、一股既刺鼻又清香的味道,让我久久无法从深深的思欲中回复过来,这更加刺激着我的性欲,让它无边的滋长。啊!我想我是真的爱上了继母了吧!

    继母的内裤便因此而成为了我每天手淫必用的工具,我的头通常都会套着她的内裤,把罩住她下体的部份对着我的鼻子及嘴唇间用力的呼吸着、舔着或者把她的内裤套在我的阴茎上,体会着继母的阴部与内裤摩擦时的快感及幻想着插入继母阴道时的情景,并手淫着。要不然就是穿上那件小小内裤,而且袛能穿到大腿上勉强的罩着突起的阴茎,感受着继母那细致的腰围、平坦的小腹等,所以有好几次内裤都被我的大阴茎给撑破了。

    就这样经过了半年多,我也观察有一段时间了,而继母也一直没说什么,衹是在平时当她看到我时,也变了会脸红害羞了。于是,我也决定把刚射在继母内裤上的精液连件原封不动的放回换洗衣物箱的最上层,让继母也能够享受一番。

    到了我满十九岁后,继母就更加大胆了,她通常在洗澡的时候都会紧闭着门窗的,当我到浴室要拿继母换下的内裤时,没想到她现在竟然连门及窗户都没有关紧,还故意留下让人夸张的大缝隙。

    「难道她不知道有个儿子在家吗?一个如狼似虎、血气方刚的少年人吗!」这不禁让我既惊且喜,脑海泛起异样的情绪,心中又不禁想着:「这……这……继母难道……怎么会这样呢?!再发展下去就不得了了啊!」理性的高涨,顿时让我止住往前的脚步,袛拿了继母的内裤,便转头走回房中手淫去了。

    看着继母这样已有一个月之久,而我仍然不敢去偷看继母洗澡。就在某一天星期六的晚上,我经过父母的房间时,我听到一声呻吟声:「啊……啊啊……」我不禁好奇的要打开门偷看,我猜想一定是爸爸自己受不了了,正与继母在做。

    但是当我伸手正要偷偷把门打开时,门却不声不响的往前移了,露出了一条缝隙,我吓了一跳,不敢呼吸,但是听到呻吟声音并没有中断,反而更加的大声了。我安心的大力喘着气,才把眼睛凑向门边看,没想到不看还好,一看竟然是继母一个人躺在床上手淫,并发出淫叫声,而爸爸竟然不在那里!

    一看是这样,看不禁猛然把眼睛闭了起来,极力的控制自己不要去看,但身体却毫不争气的急速变化,一会儿,我的脸就发热了起来,心脏一直大力的「噗噗」跳着,让我的呼吸急促起来;在裤底的阴茎更是涨得发痛,恨不得有个大洞能钻出来找东西发泄一下;脚也不听我使唤了,一动不动的直钉在地上,而全身更是一直微微颤抖着,发出喜悦的讯息,脑海中充斥着刚刚看到的继母的裸母片段,挥之不去,反而兴起让我想要偷窥继母手淫的欲望。

    许久,我的脑海「轰」了一声,我的欲念终于把我的理性给干掉、销毁了,顿时我被欲念缠身,紧闭的眼睛被欲念所控制,立刻睁着大大的双眼,直望向门内去!

    当我望向门内时,门突然「咿呀」一声被打开了!此时继母已穿上睡衣走了出来,我们面对面的彼此惊讶的看着对方,并同时发出:「啊!」的一声,就站在那边一动不动了。

    我惊讶的是这么一回事:「继母怎么那快就好了,难道是我站在这里很久了吗,错过了好戏一场?啊!继母怎么穿得那么少,睡衣还是透明的,两颗浑圆的大乳看得好清楚喔!下面的私处黑黑的一片,若隐若现的,好不吸引人喔!怎么样……现在怎么样……」

    而继母惊讶的则是这样一回事:「他怎么还在这里呢?已经看那么久了,他怎么还不回房去呢?啊!他……他的老二好突出喔,一定很大吧……他……他怎么还在看我呢!难道……难道是想……喔!虽……虽很想……但我……我还没准备好啊!现在……现在怎办呢?」

    还是我最先恢复过来,我尴尬的对继母说:「母……母亲……我……我正经过妳的房间……没……没想到妳走了出来……母……母亲……晚安……我先去睡了……」说了一堆连我也不知道的癈话,转身就溜回房间的。

    继母看着我跑回房间后,很小声的说着:「没……没关系……我……我正要去洗……手间……晚……晚安……我的儿……我……的……爱……人……」话愈说愈小声,最后的四句根本就以听不到的声音默唸着,随后她又回房了。

    当天晚上,跑进房间后,我的心一直在高速跳动着,久久不能平息,并隐约听到继母在说话,说完后又听见她关上房门,我才松了一口气,回想她刚刚的说话,我也听不清楚,索性就不管了,大力的将自己卧倒在床上闭上眼睛,想要睡觉了,但一直不能入眠,脑海中继母的裸体一直浮现着并逐渐清晰起来,我不禁回忆着刚刚的片段。

    继母的身材竟是好得不得了,从她脱光衣服后,我才能得窥到继母的完整身材,竟是那么美艳动人,全身散出一股吸引人的圣洁气质,身体更被灯光照耀的发出层层的光晕,让人看得是那么深刻,但又那么令人感到迷,就像雾里看花,愈看愈模糊,除非紧贴着脸看着她,否则都是雾的看不真切;除非你抱紧、抱实了她,否则你抱到的永远是迷漫在空气中的水份──雾。

    就这样一整夜的幻想,让我不由得又悄悄到浴室里拿着继母的内裤回房,罩在头上,一手压住内罩使它紧贴在我的鼻与唇间,一手握着阴茎手淫着,一边又幻想继母的种种,让我一整夜共泄了五次之多。

    手淫其间我也突发奇想着:「我……我要得继母……我要……我要成为她的男人……爸爸既然早先就跟我说了,而继母也愈来愈……我要……我一定要得到继母……这美艳不可方物的女人……妈妈……再过不久……我……我一定……一定要占有妳……妳那有如女神般的肉体……我……我一定会……会让妳得满足了……我……我要让妳生儿育……女……让我们……共……共赴巫出……吧……啊啊……泄……泄了……妈妈……妳看得到吗……我又为妳……为妳射精了……我们又少了……少了一个儿子……或女儿了……妈……哦……我的爱人啊……妳知道吗……我已……深深的爱上妳了……妈……妳知道吗……妳知道吗……爸爸都已经默许了我跟……跟妳……了……妳……妳懂吗……文淑……哦……我的爱人呀……」

    我一直倾力的在脑海中诉说着对继母的深深爱慕话语,让我更增加面对继母的信心与决心,也因此而昏昏沉沉的睡着了。

    阳光已照亮了我的房间,照了我身体发热时,我才精神恍惚的醒来,慢慢的睁开眼睛,光线充斥在眼内,害我眼睛感到疼痛并一阵头晕目眩,不禁举手挡在眉毛前遮住不让阳光直接照射到眼睛,许久才能稍微适应阳光的冲击。抬头看了看时间,已上午十一点了,还好今天是星期假日,否则我到学校后,稳被同学笑了,伸了伸懒腰后,撑着身体从床上跳了起来,着地时差点站不稳,两脚还在微微颤抖着,可能因为昨天晚上手淫过度吧!

    出了房间,摸了摸饥饿的肚子,走到了厨房,看到继母在那边忙着,正好继母的眼光也向我这边看来,我袛好硬着头皮向继母打了声招呼:「早……早安,妈!」

    「不早了啦……都中午了……还早安……」继母马上边红着脸边低下头切着菜边说着。

    「那……午……午安妈……」我也很不好意思的说着。

    「好……好啦……不要再说了……都饿了吧?妈……妈妈很快就做好饭了,儿……你等一下吧!」继母送了两盘菜到餐桌上说着。

    「哦……好……妈……不急啦!」说着说着,我转头看了看四周,竟然没有发现爸爸的踪影,于是就问继母道:「咦!妈……妈……爸呢?他不在吗?还是在休息?」

    「亏你还记得你爸呢!你爸呀……他现在已经是公司的董事长了……星期例假日都出去和朋友交际应酬了,更何况在平时。你呀……你真是的,你……你都没注意到吗?……你……你爸的用……用心良……良苦啊!」继母放弃了衿持,对我加以暗示的说着。

    「我……我……也知道爸……爸很忙……他很照顾家里的……我知道他很辛苦……很辛苦的一个人把我扶养长大……我……」我也知道继母在说什么,所以我把眼睛注视着地上,也大着胆说出心中的想法。

    「没错……所以你要好好孝顺你的父亲,他说什么……你就要做什么……这样才是一个听话的好孩……子。」继母打断我的话,背对着我说着。

    「是……是……妈……妳……妳说的对……我应该……应该听爸爸的话,做个乖儿子才是……」我很尴尬的低着头,向背着我的继母说着。

    接着俩人有一段期间的沉默,我静静的看着继母做饭的模样。当继母背对着我做饭时,这才发现继母衹穿着一件昨天看到的透明睡衣,胸前围着厨房用的围巾,罩住了上下半身,而背后却露出她的透明睡衣,她今天已把乳罩及内裤穿上了,但在我眼内,继母好似整个人裸露在我的眼前,她的傲人胸脯、迷人的雪白肥嫩的臀部,及那片浓浓的黑森林地带,不禁让我的阴茎急速的膨涨起来。我急忙转身,以手按着下体,深呼吸着。

    「好啦!儿……啊……可以吃了……肚子一定很饿吧?快来吃吧!因为衹有我们俩……人,所以妈煮的比较简单,快呀!」继母在我背后突然的出声说着。

    「啊……啊……哦……好……好妈……马上来!」我被吓了一跳,急忙转头回应着。

    坐到桌上一看,不禁说出:「哇!妈……这……这是满汉全席吗?怎……怎么那么丰富呢?有人参、有鲍鱼、还有鱼翅在里面呢?妳看!」

    「傻……傻瓜……妈……看你平时都那么用功,这样身体会累坏了,所……所以妈特地去准备……准备要让你补一补的……怎么样……好吃吗?」继母红着脸,用深情的眼光看着我说着。

    对于继母的用心我已能体会,为了讨好她,我夹了一大堆菜来吃,并发出赞美的语句:「唔……唔……嗯……嗯……好……好吃……妈……非非……常好吃呢!」我故意吃得渍渍有声。

    继母脸一红,比刚刚更红了,她交叉手拖着下巴看着我大力的吃着,并媚笑的说道:「嘻……好吃也不用那么夸张嘛……来,再嚐一嚐这个……」继母又夹了一块猪脚给我。

    「妈……妳……妳怎么不吃呢?」我抬头看到继母并没有动碗筷,所以我问道。

    「不……不急嘛……妈……妈喜欢看你吃呀!反正等一下我边收拾还可以边吃饭呀!」继母笑着说。

    「妈……这……这样对妳不好吧!?……妳……妳这样……我……我……」

    「没关系啦,不要管我……来尽量的吃,这对你身体有好处的。」继母又端了一碗燕窝给我。

    「唔……唔……好好……妈……那我……就不客……气了……」我大力的吃着。

    继母还是在桌旁看着我吃饭,直到我吃饱了,她都还没动过碗筷,她看我吃完后,跟我说:「碗筷就放在桌上,你先去休息吧,让妈来收拾就好了。」

    「嗯……嗯……妈……那我先回去房间了……谢……谢谢妈……我……我爱妳……」说完,我就一溜烟的跑向我的房间,留下继母一个人呆呆的站在厨房深思着我的话。

    到了晚上,吃晚饭时,气氛也是很尴尬,继母还是一直静静看着我吃并夹菜拿汤给我,我则是默默的吃着。当吃完饭,继母整理完厨房后就准备去洗澡,而且她每天都很准时的到浴室里去报到,而我为了继母一事已躲在房中一整天了,想要换一下气氛,于是打开电视,看着综艺节目,先把继母的事抛开,专心的看着电视,确实,节目的内容让我笑翻了天,也稍微冲淡了我对继母的种种思念情感。

    但不久后,继母的声音从浴室里传了出来:「小仁……你帮妈拿一下浴巾好吗?」

    「哦……哦……好了,马上来。」想也不想,就马上到父母的房间去拿毛巾了。

    「妈……浴巾拿来了……」我将抓着浴巾的手伸入浴室去,说着。

    「仁……帮妈拿进来好吗?妈……妈正在淋浴……」继母在浴室里说着。

    「哦……啊……什么……妈……这这样好吗?」我小心的问道,但脑海就像早已受不了控制般,挣脱了我的身体似的飞进了浴室中,幻想着继母在淋浴时的情景。

    「傻……傻瓜……你……你都看过了……还……快啦……快拿进来……」继母又在浴室里说着。

    此时,我的意志力已消失的无影无踪,茫茫然的举起脚,推开门走了进去:「妈……妈……我拿浴巾来了……」我低头说着。

    「傻瓜……」继母说道。

    忽然,我被一股热气所围抱,我的眼前出现了继母那张美丽动人的脸庞,我的身体正被继母用力的抱着,胸前被继母那两颗豪乳顶着,我再也受不了了,双手也抱紧了继母的身体,低下头就向继母的嘴唇吻了下去,继母也热情的回吻着我,而浴巾正往地上掉落着,时间就那样停顿了。

    许久,许久……我们分开了,我们互视着,眼神均射出火热的爱的情焰,我们都想大干一场,来解决几年来的饿渴及思念。

    我抱着继母一起躺在浴室的地上,让我无法想像的是,继母的热情,她急忙的脱掉我全身的衣服,两手抓起我那早己挺直的大阴茎,趴下帮我吹了起来。

    我一时竟呆了,直说:「哦……哦……妈……妈……这样……这样不……不可以……不……妈……妈……哦……我……我……爱……妳……好……好……」

    到了最后,我不得不承认我也爱着继母,既然继母已抛开一切不惜跟我做那回事,我当然也顺其自然发展了。

    「呜……呜……仁儿……啊……妈妈……已受……不了……多……年……来……对……你……的……相……思……我……我……也……爱……你……呜……呜……」继母边吸着我的阴茎边说着。

    「哦……哦……妈……都……都是我……我不好……我……没有听爸……爸的话……没有跟妳……跟妳……」我因为继母的表白,不禁喜极而泣的说着。

    「仁……不要说了……都是妈……不好……妈……不好……没……没有什么……好……说了……」继母也流着泪说着。

    我边享受继母的吹功,边看着继母那头秀发,激动的说道:「妈……妈……我知道妳……的意思……这应该要怪……我……但……现在……我……们……不是已经……在做了……吗?……哦……哦……妈……妈……妳好……厉害……哦哦……哦……」

    我知道继母在说什么,因为爸爸从结婚前后都没跟她行过房,继母早已受不了这种日夜没有人慰藉的日子,她心中不禁起了很大的疑问,经过爸爸私下跟她说明又叫她放手去做,她才勉为其难的答应爸爸,她也才敢做这样的事,要不然打死她都不敢做呢!但双方都碍于伦理,所以都不敢真的去做这样的事,如今,继母的主动,打破了双方长久的隔阂及理念,正要结合在一起了。

    继母不断的吸、舔、咬着我的阴茎,并上下、上下的在她的喉咙间抽插着,不时的发出:「呜……呜呜……呜……」的声音。

    「妈……妈……文……淑……好……好……我……我……要……射了……要……要……射了……哦……哦……哦……哦……」

    我的阴茎被继母吹得受不了了,身体一颤,一股热热的精液直冲入继母的小嘴。

    继母不但没有起身,反而持续的吹着,顺着继母的嘴内流出了一堆精液,让我的阴茎一下子就沾满了我自己的精液,而继母的吹功让我的阴茎不但没有萎缩反而更见壮大,让我持续的享受射精后的高潮。继母见我的阴茎还是如此强壮,便张口吐舌在我的阴茎根部逆流而上专心的舔着表层的精液,她把它吃了下去,让我看得不禁对继母更加爱怜了。

    「妈……文……淑……我爱……爱妳……我们……我们……来做吧?」我爱怜的看着继母说着。

    「儿……仁……不急嘛……我们的心防都……都已经打开了……不急在这一时……我……我们先一……一起洗个澡……你……你说如何呢?」继母抬起头坐在我的旁边说道。

    听继母这么一讲,也对,不如先跟继母洗个鸳鸯浴吧,于是说道:「好啊!文……淑……」

    「谢……谢谢……你这么叫……我……哟……我很高兴……仁……」继母说完,突然向我热情的一吻,先起身去淋浴了。

    此时我的心中忽然明悟到:「继母因为这次的事,开始变得活泼起来了,而我沉重的心情也突然轻松了许多,顺其自然吧!不要再让爸爸及继母失望了。」

    于是,我也跳了起来,从后抱着继母,吻着她的颈项,继母也回吻着我,我们的心灵互相结合了。我的心灵开始活跃了起来,两只手正上下抚摸着继母的肉体,而继母则左闪右闪害羞的叫我坐在小板凳上,她蹲在我的前面帮我洗刷着身体。

    看到继母这样,我也拿起沐浴乳往继母身上擦着,顿时她的全身都被我的手给摸遍了,每当我的手在继母的阴部游走时,继母总会叫出声音,动作便停顿的许久,她也没叫我停手,衹是脸已呈火红状态。而我的阴茎正持续的挺立着,每当继母的手握住阴茎上下移动时,就让我感到比自己动手做还来的舒爽,我们两人都陶醉在肉体的抚慰中,谁也不想马上结束。

    「文淑……文淑……好了吗?该冲洗乾净了……」我打破寂静的说着。

    「啊……啊……好……好……」继母尚回不过神来的断断续续说道。

    冲洗之间,我们也免不了要再调戏一番啦!

    洗完澡后,继母本想穿回衣服,我一看便马上抱起继母,往我的房间走去,而继母则害羞的缩在我的胸前,让我看到继母那前所未有的娇羞姿态,使我的心神已急速的飞往房间急候着了,我想继母应该也是一样吧?

    把继母抱进了房间,轻轻的把她的娇驱放到了床上,二话不说的我马上就扑了上去,一边亲吻着继母,一边用手指抽插着继母那已潮溼的阴道,继母被我这么一逗,忍不住「呜呜」了起来,身体急速的颤抖,两手则紧紧的抓住床单,两脚不安份的弓起并左右摆动着,我知道我已让她开始爽了起来。

    离开了继母的嘴唇,我开始往下进攻,先是用两手抓住继母的乳房挤压、搓揉着,并用手指捏了捏乳头,让继母发出了:「啊……啊……啊……」的声音,接我用舌头舔绕、吸吮着乳头,不久继母的乳头更突出、乳房更坚挺了。

    舔着舔着,舔到了肚脐上,我就用舌头舔着凹洞的周围,让继母一直说着:「啊……啊……痒……痒啊……快……快停啊……啊……」直到继母的手用力的把我的头往力一推,我才放过了肚脐。

    被继母这么一推,让我的鼻子直接插进了她的两片阴唇间,哦!实在太迷人的香味了,比内裤的味道好上几百倍,继母的独有体香加上淫水的味道,不禁让我将鼻子顶入她的阴道里吸着。

    这时继母的两腿夹了起来,把我的头夹的紧紧的,一只手抓着我的头发,扭动着丰臀,让我的鼻子完全进入了阴道中,害我差点没法呼吸,急忙将头往上顶起,伸出舌头后,对准阴道就这么一插,灵动的在继母的阴道内翻搅着,让继母又忍不住的大叫着:

    「啊……啊……停……停啦……哦……好……好……哦……仁……好……厉害啊……哟……哟……快……快……哦……哦哦……」

    「哦……哦哦……哦……仁……仁……我……喔喔……爽……好爽……喔哦……我……我要……要泄了……要泄……哦……哦……哦……哦……」继母就在我灵动的舌头调戏下,她达到了有生以来的第一次高潮。

    溼热的淫液,洪水般的由阴道急流了出来,顿时让我的舌头及两片嘴唇猛力吸吮着。喝下从继母的阴道中流出的淫水,这也是我第一次经验,味道不用说也知道,棒极了!

    「嗯……嗯……啊,文淑……妳那……味道棒极了……比果汁还好喝呢!」我不禁抬头说道。

    「嗯……嗯……人……人家不来了啦……都不知害羞是什么……给你……给你……舔那里……我已经……很不好意思了……还说……还说……仁……你……你好坏哟……唔唔……」继母双手捂着脸,身体侧了过去说道。

    「文淑……我爱妳……嫁给我好吗?我想……我想爸爸一定不会反对了……好……不好呢文淑?……唔唔……唔……」也不等继母的回答,双手移正她的身体,扒开了她的双手,低下头亲吻着她。

    许久,继母双手把我推开了,喘了一口气红着脸说道:「仁……我……我想要了……」

    「文淑……哦……」我激动了抱紧了她。

    于是,我移动身体,将继母的两腿抬放在我的肩上,一手扶着阴茎,一手扶着她的臀部,「滋」的一声,将龟头插进阴道中。

    「啊呀……痛……痛啊……啊……」继母忽然左右大力的摇动头部,身体急速的扭动着。

    我的龟头前端才进入一半而已,继母便如此喊叫着,不禁又大力的一插、一抽又用力一插下,整根阴茎完没入了阴道中,被肉壁紧紧的吸住了。继母用比刚刚还大声的呻吟声呻吟着:「啊……啊……痛……啊……啊……终……终于……啊……痛……痛……啊……啊……」

    我开始慢慢的抽插着,我忽然看到龟头带出了一丝丝的血迹,不禁惊讶的问道:「淑……文淑……妳……妳流血了……妳……妳还是……」

    继母身体配合着我的摆动而在摆动,正感受着我的阴茎在她体内扰动、冲击着,她含羞带泪的说:「对……对……没错……我还是处……女……你……爸爸……都没有上过……我……他……他说要留给……你用……所以……我才……我才没有破……身……啊……哟……你的……你的好大……我……我受不了……受不了……喔……我……那里……那里好热哟……哦喔……快……快干……快……干我……哦哦哦……」

    「唔唔……文……文淑……妳的……妳的阴道……好……紧喔……夹得我好……爽……呼呼……我要干……死妳……爽死……妳……爱……死妳……呼呼……文淑……妳的淫水好……好多哟……呜呼呼……好……好爽……真的……很爽……」我边插着继母的小穴边爽道。

    「哟……哟……啊啊……啊喔……喔喔……仁……仁……哟……占有我……快……占有……我……呜呜……哟……我……我快被你干……干死了……哦哦喔……抱紧我……喔……喔……快……抱紧我……用力……用力的干我……啊……啊啊……」

    继母边说着,边要我抱着她、干着她,于是我将她的两脚放下,然后将继母抱起,我坐到床边,让继母跨坐在我的大腿上,她扶正我的阴茎对准小穴后坐了下去,双手缠绕在我的后脑勺,并让两个大奶紧夹着我的脸部摩擦着,我双手也紧紧抓住她的细腰,将继母的身体直上直下的让阴道能垂直抽、插着我的阴茎。

    「啊啊……哟……爽爽……爽死我了……哟……哟……这样……好……好爽哟……啊……啊啊……啊……喔喔喔……仁……我爱死你了……你……你真强壮……啊……啊……这……这样好……很好……啊啊……啊……」

    继母急扭动全身,享受做着干的乐趣,不时的发出淫叫声,声声悦耳。

    继母的双手紧抱着我的头,压在她的胸前,两颗奶子正左、右、左、右的拍打着我的脸颊,发出「啪、啪、啪」的声音,阴道正持续「噗滋!噗滋!」的吸入、吐出我的阴茎,我的头则左右左右的摇动,用舌头舔着继母胸前那两颗一直摇晃的大乳房,我的嘴中也不时发出「呜……呜……呜……」的声音,让整个房间充满了淫濊的气息,更充满的有如交响乐般,妳一声、我一声的发出了爱的呼唤声,让我们两人互相干的浑然忘我。

    手有点酸了,于是我抱着继母的腰站了起来,而继母的双手及双腿随着我站起,分别抱紧了我的脖子及夹紧了我的腰部,身体向后荡着,让她的阴道以45度角插着,这也让我比较好抽、插,我们将姿势摆好后,我臀部一挺、一缩间,又将继母送到另一高潮了。

    继母的头及乌黑的秀发,正随着我下身的突击,上身受到憾动而乱摆着,我紧咬着牙,努力的干着她,让她欲仙欲死地好不快活,看到她的嘴角已不自主的流着口水,两眼翻白起来,嘴边还持续的发出高潮的淫叫声:

    「啊……啊……啊啊……啊……爱人……啊……好……好强……好厉害……哟……哟……喔喔……喔……我不行……不行了……快……快了……快泄……高……潮了……哦哦喔喔……」

    继母的淫叫声也憾动着我,我也不禁说着:「哦……哦……淑……文淑……我……我……干……干……爱……妳……哦……老……婆……好……好……老婆……哦……哦哦……呼呼……我……我……也要……要泄……了……啊……哦哦……呼……呼……呼……喔喔……喔……」

    这时,我们两人同时泄了,一股灼热的精液直冲向继母的子宫中,而淫水则顺着我的阴茎流出,我抱着继母「碰」的一声,一起倒在床上,我的阴茎还在她的阴道并没有拔出来,而继母仍紧紧抱着及夹着我的身体,整头缩在我的胸部里一动不动的,我们正静享受着彼此高潮后的快感、刺激感。

    良久,我们俩人对视了一眼,才分开彼此的身体,我看着继母那美丽动人的肉体,想不到继母的第一次就那么给了我,心中不由得升起一股既后悔及兴奋的情绪,抬起头向继母说道:「妈……文淑……妳……妳还好吧?会……不会很痛呢?」

    「还……还好痛……但……是你……我就不会……那么感到……痛了……」继母也含羞说着。

    「淑……爸……他呢?……他会怎么样呢?他的感觉……」我还是认为爸爸这样做,真的很不智才这样问道。

    「仁……不要管你爸了……他因为被你吵得没……没办法了,他才……他才……他……他没有真正的跟我结……婚……他……他也没跟我睡在一起……他都睡在床下的……他什么也没有跟我做……让我……让我……仁……你忘记了吗?……那天结婚时,没有请半个亲戚朋友啊!也没有办理登记……一切……一切都是假的……你爸他的用意是……帮你……帮你找个老婆……是要我们两人……等你大一点时,再让我们……我们结婚……这……这当我看到你后……我才愿意的……才答应你……你爸的……所以我跟你爸才……才……」继母怕我不高兴,说到一半后就低头不语了。

    「啊……妈……不……文淑……是……是真的吗?我……我还无法接受……接受事实……爸他竟……竟然没有跟妳结婚……哦!天啊……那么爸他……爸他……哟!可怜的爸……为什么会是这样呢?他……他不打算再……再结婚吗?」说着说着,我忍不住的流出泪来。

    「嗯……」继母回应了我一声,接着她忽然抬起头凝视着我说道:「你爸说……说他这一辈子只爱你妈一个人……他不想再结婚……他的心中只放得下你妈一个人而已……他说他只想要抱……抱抱孙子……让他……让他能安享快乐的晚年……才千辛万苦的找……找到我帮他完成心愿……我……我也劝过他……他还是不改初衷……」

    「妈……淑……不要再说了……我全都知道了……我知道爸爸的苦心了……妈……我对不起爸爸……也对……对不起妳……你们的苦心,儿子以后会好好的……好……好回报你们的……真……的……」

    「没……没关系……你爸爸一点也不怪你……他真的很照顾你……连你的将来……他都一手包办好要……交给你来继承……所以……所以你不要让你爸爸失望才好……至于我……仁……你没什么好对不起的……是……是我自己要这样的……不能怪谁……呜……仁……」

    继母说着说着,不由得已扑到我的怀中哭泣着。

    我手轻抚摸着继母的秀发,轻声的说道:「文淑,我的心情好很多了,从前的事不要再提了……一切的一切都是爸爸一个人在幕后推动的,谁也不能怪谁,自从母亲早逝后,爸的心态有很大的转变,连我也不能看透他的心,一切也都是因为我……我是一个独子……所以爸爸才会这样做的……现在……我心中再也不会怨任何人的,文淑……」

    我轻托着继母那秀丽的脸蛋,吻了一下光滑的额头,用坚定的眼神看着她说道:「妳……妳愿意……嫁……给……我……吗?」

    「……嗯……嗯……」无言的对视,又让继母的眼眶流出溼热的泪水,不知所措的摇摇头又头头。

    「淑……我要妳亲口说出……妳愿意……嫁……给……我……」我又坚定的说,眼睛里迸发出渴望的火焰。

    「……我……我愿……意……我愿意嫁给你……」说完后,马上满脸通红的低下头。

    继母最后的一句话,终于让我听清楚了,我不禁狂吻着她,吻着她的身体各部份,又抱着她跳了起来,让她不知所措的始终不敢看我一眼,只是随着我的呼喊狂笑而流下大量的泪水,代表着她心中的喜悦也不下于我。

    一切的烦恼痛苦也随风而逝,我又跟文淑两人大战了一番,才又一起到浴室清理淫秽的身子,两人又不禁在浴室搞了起来。这一天仿似拨云见日般,让我们的心彻底受到解放,共同狂欢了一夜。

    事后,我们等到爸爸回来,我亲自跟他说明了一切经过,爸爸当下也激动不已,直抱着我们二人一直说:「好……好……好……」我知道爸爸的苦心已有了成果,接下来便是我的回报了。

    过没多久,爸爸帮我与文淑两人举行了场面隆重盛大的结婚典礼,隔天我便和她去办理登记注册,我们两人便成为真真正正的夫妻了。

    说起来还真奇怪,我们两人竟同时爱上从前那种令人觉得变态的举动,我还是会每天拿起妻子换下的内裤手淫、偷看她洗澡、在房间手淫;而她也是一样,袛是又爱上了偷看我躲在房间、浴室手淫的模样,她也会在门外手淫着。随后我们才在一起做着爱,无论是在房间、浴室,甚至在厨房、客厅……任何地方我们都尝试的做过,这让我们觉得更加的新鲜、刺激呢!

    而爸爸也很配合,比较以前都更晚才回家,让我们有更宽裕的时间相处在一起,狂欢在一起。

    一年之后,文淑正式的产下了一对双胞胎,两个可爱的小男生,让爸爸笑得合不拢嘴呢!

    而我呢?我还在修习学业,等我大学一毕业后,才会正式到爸爸的公司里实习。现在的我还真庆幸当初没有交女朋友呢!要不然,我也娶不到那么好的老婆──文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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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醉母痴儿中秋夜

    第一章初嚐云雨,多年夙愿今晚偿;

    久违巫山,一朝心湖春荡漾。

    「祝你生日快乐……祝迟卫航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接着就是一阵热烈的掌声。

    「卫航,许愿吹蜡烛啰!」娇柔悦耳的声音出自四十二岁的陈凤爱--我的媬姆爱妈口中。

    我双手抱拳闭目诚心默祷:「愿我多年心愿今晚得偿,愿爱妈信守诺言;愿她永远幸福!嘘--」

    「哇!好捧啊,一口气就吹灭十八支蜡烛,来!切蛋糕吧。」母亲兴奋的说着,一手搂抱我的腰并在我脸上亲了亲,递过结了蝴蝶结的切饼刀给我。母亲与我相处的时间不多,所以每次相处时都是相当兴奋热烈的,好像想补偿点什么似的。

    「吹熄蜡烛有什么大不了的,航儿在运动场上的表现那才棒呢!妳没见过了吧,都十八岁人啦,还搂搂抱抱的,不害臊吗?」一向严肃的父亲好像对母亲有点意见似的,每句话都好像有刺似的。

    「怎么?孩子在父母心目中是长不大的,你这样说是怪我疏忽家庭了吧?」母亲针锋相对的说。

    「嗳,嗳!怎么啦,今天是航儿的生日,也难得你俩均能抽空回家团聚,这点小事,就别提了吧!」四十九岁的蔡夫人沈佩环,是父亲工作的机构的董事长夫人,也是母亲的闺中密友,她的说话一向都具威仪,「卫航自少就玉雪可爱的了,我也常常搂抱他呢,光宇,不是不许吧?」说着皓腕已搂上我的腰,丰满的胸脯压到我背上来,这种感觉我好喜欢,在我俩单独相处时我会和她紧紧的拥抱的,现在当然不可以哩;她右手傍着我切蛋糕的手:「这件像红心的草莓就给柏芝吃吧!」

    「草莓蛋糕我喜欢,红心就不必了。」蔡柏芝是蔡夫人的小女儿,也是我的同班同学,个性刁钻任性,但我却喜欢跟她斗嘴。

    「给妳红心的是妳妈妈!可不是我呢。」我对柏芝做个鬼脸。

    「卫航,柏芝始终少你两个月,你就让着她点儿吧。」蔡夫人的手用力搂了搂我的腰说。

    「好吧,芝妹妹这件红心给妳吃吧。」我把草莓蛋糕递给她。

    「萛你啦,谢谢航哥哥。」柏芝接蛋糕时笑得甜甜的。

    「喏!看嘛,光宇,他俩还不是小孩子气吗?我们对他们亲昵点,有何不可呢?」蔡夫人慈爱的笑容很灿烂。

    「是嘛,儿女在父母的心里始终都是小孩子,不过严父慈母也很正常,做父亲的严肃一点也无不可……」母亲还不忘父亲的指责而申辩。

    「好好好!我说不过你们几位女将了,妳们要抱就抱个够吧,可别纵坏了航儿才好。」父亲一面吃着蛋糕一面说。

    「宇哥,我保证航儿不会学坏,如果他学坏了,罚我出家为尼!」爱妈满有信心的护着我说。

    「爱妹,我不是说妳会纵坏航儿,这么多年来如不是妳,这个家不知会变成什么样子了。」父亲对爱妈比母亲温柔多了。

    「唉,爱妹妳也可真是的,他爱发牢骚那就由得他发好了,用得着这么认真吗?」母亲一向都视爱妈为亲姊妹一样,当然帮着她说话了。

    「萍姐,我认真是应该的,航儿是我的生趣所依,更是我的命根子,我不-不会让他学坏的。」爱妈捏着粉拳做了个信心的手势。

    「啧啧!我真有点儿怀疑航儿是凤爱所生的呢。」蔡夫人有点酸溜溜的说:「我说嘛光宇,放下你的自尊心,把航儿给我做乾儿吧!」

    「环姐,不要强人所难吧,妳对我的眷顾在公司里已有点闲言闲语了,如果航儿是妳的乾儿子,那就……」父亲像有难言之隐似的。

    「管他什么闲言哩!……但董事长就是欣赏你的耿直……」蔡夫人妩媚的眼神望向我,我像感觉到她是说:「在没人的时候他还不是唤我做妈妈,航儿真讨人喜欢啦……」

    他们四人你一言我一语的闲聊着,聊的尽是我的琐事。我也跟柏芝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但双眼尽往爱妈身上瞄……

    爱妈个子不高,但浑身充满活力,骤看像三十刚出头的甜美脸蛋笑着时显出两个梨涡;肤色微棕透红比我的略浅,这可能是她陪我一起跑步游泳所至吧;胸脯上的乳房不大仅堪盈握,但很是坚挺,这可从跟她拥抱时知道:圆翘的臀部之下是浑圆修长的双腿,今天她穿着长裙看不到了;但柔美的小脚在露趾幼带式高跟鞋的衬托下就显得更完美了。

    真想马上走过去抓起它,像那天在沙滩上把她的小脚抚摸亲吻个够那才过瘾呢,虽然那次是因抽筋而得以抚摸爱妈的小脚,但之后她也不时会以之作为奖励而给我抚摸亲吻……

    我把目光移向蔡夫人,这位我私下的妈妈是位典型的贵妇人,养尊处优的生活令她的胴体珠圆玉润,肌肤嫩红柔滑,高耸的乳房可用「空前伟大」形容,每次跟她拥抱时都给我温暖舒适的感觉。

    我最喜欢的是她的个性,高贵娴熟、温文尔雅,对佣人也从不疾言厉色的。但她的宝贝女儿柏芝可不同了,对佣人颐指气使的,有次我还因此和她斗嘴呢。这也难怪,因柏芝在家中是万千宠爱在一身的。

    芝妹除脾气不好外,就似乎没什么缺点了。她在学校是出名的大美人,拜倒石榴裙下的大不乏人,其中不少是公子哥儿呢。芝妹人长得漂亮外又晓得打扮,更晓穿衣。今晚穿的这套就叫人喝采了;上身是领口绑带的短袖松身娃娃装,被挺耸的乳房撑起像个罗伞,下身同是轻盈衣料的绑带低腰松身裤,使小蛮腰和浑圆脐孔的美态更为凸显。最要命的是整套衣服给人的感觉是不牢固的,随时会滑下来的一样。

    听芝妹说这套衣服是自己设计的,被做时装设计的大哥看见很欣赏,给了她五千元买了版权,成为自己的作品在市场推出一千套,每套订价一万三千元,不足一个月已被搜购一空了。

    当然,这种服装不是每女人都可穿的,像母亲这种女强人就不会穿这种衣服了。她今晚穿的吊带低胸晚装,把她的女性温婉表露无遗,跟平时穿行政人员套装的英姿飒飒形象回然两样……

    夜已深,偌大的一座平房就只得我跟爱妈两人。

    父母亲竟不约而同的要在今晚飞往外地公干,父亲飞巴黎搞时装;母亲飞美国接受总栽课程培训。虽然起飞时间相差一小时,母亲也珍惜的提前出门与丈夫同赴机场。蔡夫人也热情的与柏芝用自己的大房车送他俩一程。

    我躺在床上一面想着父母的感情生活,一面侧耳倾听爱妈在房外的动静,而心脏就紧张得「噗通,噗通」的跳过不停。因为爱妈会在今晚实践两年前许下的诺言,为了这个诺言,我在这两年间对她都是言听计从;用功读书、加强体格锻链、在心猿意马时唸诵心经等等的苦苦祈待,祈待的就是今晚……

    终于,虚掩的房门被爱妈轻轻推开,她探头进来轻声呼唤:「航儿,睡着了吗?」

    「妈妈,快来啊,」我兴奋的回应,立即爬起来坐在床沿上:「今晚我那会如此早睡啊,我等今晚等了两年了啦。」

    「嘻嘻,航儿,用得着如此紧张吗?」爱妈已来到我跟前把我一拥入怀,我把头埋在她胸脯间享受我熟悉的温馨,「你已信守承诺,妈妈绝不会让乖乖失望的。」她的手在轻柔的抚摸我的头发和耳朵。

    「妈,我爱妳……」我的手从爱妈的纤腰隔着保守的睡衣,抚捏到圆翘的玉臀。

    「航儿,妈也爱你……」爱妈另一只手也在我背部轻揉。

    我把脸在爱妈的胸脯上揉擦,那种温香的气息是我熟悉的,但感觉就跟往常不同了,今晚特别柔软舒适,因为她今晚没穿爱罩!我把揉捏玉臀的手往上移,穿入睡衣里揉抚爱妈柔滑的玉背,之后把手前移握着了富弹性的椒乳。爱妈的乳房不大,刚好一手掌握得了。我轻按了几下之后,就用拇指掂着挺俏的乳头揉搓起来。

    「嗯……呀……」爱妈从喉咙「嗯」了一声就把上身后仰。

    我左手搂着爱妈的纤腰,右手继续抚弄乳尖,并用脸颊揉擦另一边乳房。之后右手从她睡衣内往外的把钮扣解开了,爱妈垂下双手香肩一动睡衣就整件掉到地上,裸露的双乳就呈现在我眼前。我被嫣红的乳头吸引住,马上张口把一粒含在嘴里吸吮,另一粒也爱不惜手的搓揉着。

    「嗯……航儿,别太用力啊,有点痛哩……」爱妈抚着我的头发说。

    「唔……现在好点了吗?」我把啜着乳头的嘴放开,改用舌头舔舐起来。

    「嗯,好多了……对,对这样好……」爱妈娇柔的漫应着。

    我见爱妈喜欢这样,除继续用舌头舔舐乳尖外,右手的指头也学着舌头的动作轻柔的抚弄另一粒乳头。爱妈喉间发出嗯嗯的哼声,这种声音很好听,令我的丹田有股热流上升,使阳具慢慢的勃起。

    我换过右手搂抱爱妈的腰,左手抚摸玉背一会后,便慢慢向下移,穿入裤腰贴肉揉捏柔滑圆翘的玉臀。但我觉得裤头的橡筋带阻碍了手的活动范围,于是把手抽出来捏着她的裤腰企图把它脱下来……

    「喔,别急嘛……」爱妈突然用手抓住我欲脱裤的手,上身用力把我压倒在床上。

    「哎哟!」「喔!呀--」我与爱妈同时叫了一声,皆因我坚硬的阳具被爱妈的小腹压得有点痛;爱妈也因小腹压着的硬物而惊讶。

    「儿,弄痛了你吗?」爱妈捧住我的脸爱怜的问。

    「没关系,还没给妈弄断……」我用双脚托得爱妈的脚离了地,搂着她往床里一滚,变成我压着爱妈的胸脯,手又捏住裤腰往下拉。

    「唔,航儿别急着脱嘛,」爱妈用手抓住我的手,小嘴在我耳畔腻声说,「妈妈二十年没做那回事了,而且对那回事一向有点抗拒,如不是为了你,妈妈也不会……你就让妈妈心里准备一下,先跟妈妈多温存一会儿好吗?」

    「当然好啦,妈,唔……」我放开脱裤的手改去抚摸爱妈的大腿,并跟她嘴对嘴的热吻起来。

    我只是胡乱的吻啜着,毫无章法可言的一会吻小嘴、一会吻粉颊、吻鼻子、吻耳珠和粉颈等。爱妈粉颈上的丝巾早些时是和衣裙同色的枣红色,现在则换上杏黄色的,我想吻她的脖子,便用牙齿咬住结子向下拉。那知才一动就给爱妈捧着我的头往上拉,跟着她性感的小嘴就吻上我的唇,然后伸出舌头探入我嘴里,和我的舌头抖缠了一会就把我的舌头吸啜住,并用力的吸吮起来。

    我觉得很好玩,便和爱妈在口里来来往往的舌战了。我的手自然的在爱妈大腿上抚摸,渐渐上移穿过短裤管,在双腿内侧轻轻的揉捏,然后再上一点便触摸到柔软、稀疏的毛发,便在那里搔抓起来。

    「喔……呀……」爱妈挣脱我的唇吻,吐出欢愉的哼声,把头后仰的拱起了纤腰。

    我也吻到唇焦舌燥了,便用脸颊磨擦爱妈的乳房,手在她裤裆内继续抚弄。渐渐我感到手指濡湿了,而且鼻子嗅到一种我从没嗅过的气味,似乎是从她裤子里散发出来的,我在好奇之下把鼻子凑过去用力的嗅着,那种如兰似麝的浓烈气味果然是从裤子里散发出来的。(很久之后我才知道,这种气味是女人在发情时体内产生的一种激素所引发的,那气味能令男人性欲亢奋的,所以人们就叫它做「骚味」。)

    我见爱妈的屁股因拱腰而离床,遂迅速的双手扯下她的短裤,并马上把头凑向她的胯下,伸嘴吐舌的舔舐起来去搜索那独特的气味来源。爱妈双手又捧着我的头向上拉,今次我不管她的,双手用力握着她的手臂,唇舌继续努力搜索着。

    「喔……儿啊,别那样……那里脏啊……」爱妈娇柔的呼唤。

    「不,我喜欢这种气味,我爱死妈了……」我一说完又埋头耕耘。

    我在爱妈胯部胡乱的舔舐着,只觉得这里构造很复杂,与自己简单的一支截然不同;最吸引我的是那淡红色的小洞,像极了婴孩的小嘴一样在张合着,还在淌着口水呢,而我最喜欢的气味就是在这里最浓烈。于是我把舌尖伸向它,并在里面一卷把汁液舔入嘴里,嚐到一种特殊的味道时,爱妈「呃!」的一声坐直了身子,娇羞的说:「航儿,乖,别这样,妈妈受不了的哩,来,给妈妈抱抱。」说着扶起我上身,我便在床上跪着与她紧紧的拥在一起。

    欲海慈航

    作者:抛砖引玉

    第六章古井兴波,枯木迎春长新枝;

    将遇良骥,棋逢敌手生怜意。

    过了一会乾妈来告知我一切安排妥当,我便兴高采烈的来到卧房,先将房门锁好以安龙太太的心,才走到床边坐在她身边。

    但见龙太太那圆圆的粉脸,羞红的低垂着,双眼也不敢看我。我知道此时龙太太已经春情荡漾,心情混乱了。

    于是我用左手搂着她那稍嫌粗大的腰,右手抬起她羞红的粉脸,用嘴先去亲吻她的面颊说道:「龙妈妈,妳好漂亮啊,又成熟丰满,我想妳好久了,谢谢妳今天能让我达成心愿。我要好好的爱你、疼妳、侍候妳。」

    她这时闭着双眼,呼吸急促的娇喘令胸脯不停起伏,粉脸羞红而朱唇微张。我将嘴过去吻上她的朱唇,双手一齐伸到她的胸前,开始揉搓那一双稍稍下垂的乳房,时而用手指去捏弄两粒乳头。她被我这一阵调弄后,已情动的将香舌伸入我的口中。

    龙妈妈好似忍受不了了,也开始用力的吸吮我的舌尖。我感觉到她比我还会吸吮,而且双手紧紧的抱紧我的头,我被他吸得大鸡巴挺硬高跷起来了。

    我再也忍不住,替她宽衣解带,她也很顺从的让我把她全身脱得精光。我看她全身雪白丰满,我用手拨开她的双腿,她则自动张开得大大的,两片大阴唇,淫水润滑的,红色的屄洞,己经湿湿的流满了淫水。

    龙妈妈已欲焰高张急忙把我拉到她的胴体上面,将我夹在她的两腿中间,肥臀向上挺耸,口中浪叫道:「小宝贝,快、快给我肏进去,骚屄里面痒死了。」

    我握住大鸡巴,对准她的屄洞,用力猛的一肏至底。「噗滋」的一声,我因用力太猛,东西又大,只听她叫着:「哎呀!哎呀!我的妈呀……好痛呀……」

    龙太太虽年届五十馀岁,屄儿已和丈夫玩过近卅年了,又生过了儿女,但那个小肥屄却长得肥厚多肉,好似还没生育过的少妇一样紧窄异常,被我这样一肏到底,怎不痛得大声叫呢?

    她双手双脚将我紧紧缠住,我用手揉摸着她的大乳房,道:「龙妈妈,还痛吗?」

    她被我这一问,过了半向才回答我的话:「唔……小乖乖你怎这么狠心啊,一下子就肏到底,也不管我受得了受不了,差点没把我痛死呢……」

    我看她粉脸转红,媚眼如丝,心中倒也平添了不少情趣,于是我开始缓缓地抽插起来。

    龙妈妈这时仰躺在我的身下,眯着一双媚眼看着我的脸,粉脸不时的发出微笑,嘴唇微张娇喘着:「哎唷……哎唷……呀……呀……」

    我忽然发觉她的肥臀也开始在摆动起来,娇声浪语的道:「小心肝……大鸡巴的亲儿子……快用力肏……肏死龙妈妈吧!我好舒服,啊……人家花心被你碰得酥麻死了……哎哟……我要……泄了……呀……」

    我感到她的阴道渐渐发热起来,于是加速抽插,才肏了卅多下,她子宫内的阴精往外直冒。我的大龟头被她那一股热流激得麻麻痒痒的,连忙将阳具抽了出来。

    「喔……龙妈妈妳泄了好多啊!」

    「不……不要看嘛!也不要问人家嘛,羞死人了。」

    龙妈妈仰躺在我的身下,娇声嗲气的呓语着。那双小而娇媚的眼睛,半闭半张着,享受那第一次高潮的滋味。龙妈妈此时感到一阵从未有过的舒畅美感。

    这也难怪,自和丈夫结婚以后从来没有使自己满足过。所以今天被卫航的大鸡巴,才肏了数十下就已泄了那么多的阴精。

    当她正在回味这种奇异的快感时,忽然发觉大鸡巴已全根抽了出来,这叫她如何忍受得了,她娇媚地呼唤道:「小宝贝,喔……不要抽出来嘛,人家好……好难受啊……」

    我故意的逗她道:「龙妈妈,妳什么地方难受呀?」

    「嗯!乖乖,你真坏!明明知道的,还来问我呢。」

    「龙妈妈,妳又不说,我怎么知道妳那里难受嘛!」

    「是……是那里哩……」

    「那里?又是哪里呢?」我故意逗她。

    「我不来了啦,你知道还假装不知道,你呀坏死了,我的心肝宝贝!别再逗我嘛,人家要你再……再……」

    她被我逗弄得把小嘴跷得高高的,假装一副生气的样子,娇媚动人极了。

    「我要妳叫我一声好听的,让我听得舒服过瘾了,我就……」

    「那你要我叫你什么,才听得过瘾呢?」

    「我要你叫我一声亲哥哥和亲丈夫,还要说妹妹的小屄痒死了,要亲哥哥、亲丈夫的大鸡巴肏进去干骚屄。」

    「唷……要死了,我怎么叫得出口嘛!我的儿女都比你大,这……这叫我怎么叫得出口呀?」

    「这有什么关系,在做爱的时候,叫声越亲热,动作越淫荡,玩起来才能尽兴。我们现在是为了满足双方的性欲需要,而正在偷情。偷情的滋味是又紧张、又刺激、又满足嘛!」

    「小宝贝,我真爱死你了,要是我能够年轻个卅多岁,一定非嫁你不可,你真是我的亲丈夫、亲哥哥。来吧!妹妹的小屄痒死了,要哥哥的大鸡巴快点给妹妹肏进去,替妹妹止止痒,解解饥吧亲丈夫。」

    龙妈妈激动的用手抓住我的大鸡巴一阵套弄,嘴里娇声的说着,那种急不急待的模样,再加上她玉手套弄我的阳具,这一阵淫荡的动作和浪语,使我欲火燃烧得更激烈了。

    我怕又弄痛了她,所以用手握着大阳具,抵住她那红红的屄洞,旋转研磨一会后才慢慢的肏了进去。

    「哎唷……哎唷……唔……唔……好胀……哎唷……」

    龙妈妈此时已肉紧非常的挺耸着圆臀迎接我的抽插了。淫水滋润了屄洞,只挺了数下已全根尽肏到底,大龟头已顶到她的子宫口了。

    「哎唷……哎唷……亲哥哥呀,你又顶到人家……人家的花心了……啊……好胀……好酸……唔……唔……哎唷……哎唷……呀……」

    「亲妹妹,还会不会痛啊?」

    「亲丈夫,现在不再痛了,哎唷……只是好胀,大龟头顶得妹妹的穴心好酸……好痒……小宝贝,动嘛、快动嘛……哎唷……呀……」

    我是越抽越快,越肏越深,左右插花,插到底时屁股来一阵旋转使大龟头磨擦她的花心。

    「哎唷……啊……亲丈夫……顶得小穴好美……我的大鸡巴亲哥哥……」

    「嗳呀……亲妹妹,妳好浪啊。」

    「哎唷……人家忍不住了嘛,你还……还羞我呢,哎唷……啊……要命的亲丈夫、亲哥哥、亲儿子……啊……你要肏死我了呀……哎唷……哎唷……」

    她现在已乐得缠在我的身上,双脚高高抬起缠在我的腰上,肥圆的粉臀,不停的摆动着,拚命上挺来迎合我的抽插和猛顶。

    「亲爱的快一点……哎唷……啊……哎唷……」

    「龙妈妈,妳美不美……」

    「哎唷……啊啊……好美……美死我了,妹妹爱死你了,我一个人的亲哥哥……妹妹要一世给你肏……啊……哎唷……哎唷……啊……」

    我的抽插加速了,大龟头每次顶到她底部敏感的花心时,龙妈妈的子宫都一吸一吮着我的大龟头,她的身体也随着抖动几下。她每次正在享受这酥麻的馀韵时,大鸡巴往外一抽,骚屄里又是一阵麻痒。

    这种从来没有享受过的滋味,真是太甜美、太舒畅,也太棒了。现在使她能体验到这性爱的异味,这时候若要她把一切都奉献给我,她都愿意的。

    龙妈妈这时娇声哆嗦着说道:「哎唷……啊……心肝宝贝的亲哥哥……我要死了……我又要泄……泄了……唷……唷……」

    我这时也累得停止了抽插,俯伏在她丰满的胴体上休息一阵。

    「哎呀……亲哥哥,不要停呀……妹妹难过死了……我还要……」龙妈妈双手抱紧我的屁股,把臀部拼命地挺起:「亲哥哥……快肏呀……你怎么停下来啦……你……你真会作弄人,我要被你弄死了,快动……快肏呀……」

    「亲妹妹,我以为妳已经满足了,才停下来的嘛。」

    「亲丈夫,我还没够……我还要……求求你……心肝宝贝快……点嘛,我要哥哥的大鸡巴狠狠的肏,不然……我不依……唔唔……」

    我知道她已浪到极点,于是嘴吻朱唇,手捏酥胸,腰股耸动,大鸡巴又猛的抽插了廿多下。

    「哎唷……啊……大鸡巴顶到花心了……美……美死妹妹了……哎唷……」

    我故意的又停了下来,用手揉捏着她的大乳房和乳头。

    「哎哟……我的亲丈夫……肏屄的小祖宗……别……别再作弄我了……求求你啦……小心肝……妹妹的骚屄难受死了……快、快肏妹妹吧,唔……唔……」

    我这时才拿出真功夫,双手搓捏着酥胸,并借力撑起上身,小腹紧贴着她小腹,大鸡巴开始狠抽猛肏,下下尽根,次次着肉,连续抽插了一百馀下。

    龙太太这时被我肏得欲仙欲死,接连泄了三次之多。

    「亲哥哥……大鸡巴的亲丈夫……你肏死妹妹了,小心肝……哎呀,我的水快流乾了……大鸡巴哥哥……你饶了我吧,停、停一停,不能再……再肏了,我……我又泄了……泄了……呀……呀……」

    她再次泄的时候,我感到一种奇妙的感觉发生了,骚屄内的子宫口大大的张了开来,把我整个大龟头一下吸住,紧紧不放,过了大约数秒左右,则慢慢的放了开来,连续不断的。啊!真棒。

    我以前玩了四个妇人,一个处女,花心吸吮大龟头都有,但是没有像今天这位看起来不太起眼的龙妈妈厉害。想不到她的花心能把我整个大龟头紧紧包得那么久都不放开,这还是第一次玩到生有此「名器」的妇人。

    「亲哥哥,妹妹这一阵好舒服……太美了,哥哥……妹妹的小屄……好不好肏……心肝宝贝……你舒服吗?」

    我也急忙停止了抽插,享受着大龟头被花心吸吮的快感。

    「啊!我的亲妹妹……亲太太……亲妈妈……妳的小屄真棒……吮得我的鸡巴头爽快死了……我真愿意死在……妳那小屄里……」

    「唔唔……亲哥哥……妹妹好爱你……好爱你……只要你喜欢……你有需要……妹妹的小穴随时都等你来肏……我的亲丈夫……肏屄的小祖宗……别……别再作弄我了……求求你……小心肝……妹妹的小穴难受死了,快……快……肏妹妹吧,唔……唔……小心肝……龙妈妈以后一天都少不了你,一天都不能没有你了……我要命的心肝宝贝肉……」

    我们两人搂成一团,龙妈妈为了讨好我这位大鸡巴的亲哥哥,小穴的花心不停的吸吮着鸡巴头,肥白的粉臀也不停的摆动磨转。全裸的两具胴体紧紧的缠在一起,淫态百出,真是我有生以来所玩过的其他四位中年美妇人,都比她的功夫逊一筹。

    我为要发泄心中的兴奋和报答龙妈妈这红颜知己,所以深深亲吻她的朱唇,吸啜香舌,一手捏弄乳房,一手伸到肥臀下搓揉,手指在龙妈妈的屁眼抽插,大鸡巴拼命的在骚屄里猛抽狠肏。

    「哎哟……小心肝……小宝贝……我要死了,我忍不住了,又要……泄……泄给大鸡巴的亲丈夫……亲哥哥……喔……哎唷……泄了……呀……」

    龙太太前后共泄了五次,浑身不停的在哆嗦。双目紧闭,别说她没有还手之力,就连招架之力也没有了。她那小穴里面的淫水一阵阵不停地往外流,两条粉腿随着我的猛抽狠肏,不断的一伸一缩。嘴里气若游丝的呻吟:「肏屄的小祖宗……别再动了……喔……喔喔……我要被你肏死了,我……我不行了……求求你……饶……饶了我吧……唔……唔……」

    我此时也快达到射精的高潮,见龙妈妈肥臀停止不动,实在忍不住了,急忙抓住的她两条小腿,拉至床边,将她的双腿分开放在肩膀上,使她的肥屄挺出。我手握大鸡巴猛的肏入后,像狂风暴雨般的拼命抽肏。

    「哎呀!我的妈呀,小祖宗……小老子……你要肏死我啦,你真要了我的命了,我、我不行了……」

    「亲妹妹快,快挺动妳的大屁股,我……我要射精了……」

    「啊……啊……呀……」

    二人同时叫着,龙太太则双腿垂在床边的地下,我则双脚站在地上,而上身俯压在她的胴体上。

    也不知过了多久,龙太太醒来后,发现两人赤裸裸的压在一起,不由得粉脸一红。没想到今天竟跟一个比自己的儿女年龄还小的男孩子,发生了肉体关系,真是羞死人了。但是刚才那种甜美和舒畅的馀韵,还在自己身体内激荡着。

    还有他的大阳具还插在自己的小穴里面,虽然已经软了下来,但是比自己丈夫的阳具硬起来时,还粗长硕大。想起刚才的战况,使自己连泄了五次之多,这小男孩真是行,肏得自己浑身舒畅。想着想着小穴又开始痒了起来,淫水也流了出来。

    她把我推醒,叫我好好的睡上床去,双手搂紧我一阵亲吻道:「小宝贝,你真厉害,刚才差点把龙妈妈要肏死在你手里了。」

    「要叫亲哥哥、亲丈夫。」我用手揉捏着她的大奶头,奶头马上坚硬起来。另一手指伸入阴户中摸着,说道:「妳要不要叫。」

    她被我弄得浑身乱摆,娇声的叫道:「亲哥哥、亲丈夫、我心肝宝贝的亲哥哥,别再逗弄我了。」

    我听了,满意的笑笑,轻轻的抚摸着她的阴毛和阴户道:「妳真是我的亲妹妹、亲太太、我的乖女儿。」

    「要死了,怎么叫起你的乖女儿来了,你真欺负人,你做我的乖儿子还差不多呢。」

    「真想不到,妳儿女都那么大了,小穴还那么紧紧小小,吸吮鸡巴的功夫又棒,淫水像自来水的流个不停,真是人间的尤物。刚才妳那个小穴把我的鸡巴头包得紧紧的,抽都抽不出来,妳这个小穴真是女人中的『妙品』好棒啊!」

    「我不来了嘛!越说越难听,你得了便宜还卖乖,你真坏死了!我不依……我不依……」

    龙太太那一份娇嗲劲、妩媚劲、淫浪劲,看得我紧紧搂着她,疯狂吻啜。她也搂紧我双手在我背部臀部揉抚着,把个骚屄磨擦我的大阳具,缠绵不休的浪叫着。

    「小宝贝!我好爱妳,不要离开我,跟我永远在一起好嘛!我的心肝……宝贝……小丈夫……亲哥哥……亲儿子,不要离开龙妈妈,好不好嘛!」

    她那如疯似狂的模样,看得真使人心神激涨。

    「龙妈妈,我也好爱妳,我也舍不得离开妳,我亲爱的妹妹……亲太太……亲妈妈。」

    我被她上磨下擦得欲火上升,太鸡巴又硬胀起来了。

    她急忙把我推卧在床上,再俯身在我的腰上,用一只玉手握住我的大阳具,娇声说道:「好大的一条宝贝,真爱死人了,来吧!小乖乖!让龙妈妈吻吻它,再给你舔,让你嚐嚐那滋味。」

    「真的吗?妳没骗我呀。」

    「小心肝!龙妈妈可绝对没骗你,你嚐过了以后,可能每次在和女人性交之前,都要叫她给你舔呢。」

    她说完话后,张开了小嘴,轻轻地含着我那红胀的大龟头,塞得她的小嘴满满的。她不时用香舌舔着大龟头的四周、马眼,不时的吸吮,舔咬,吐出吞进的玩弄着。

    「啊……龙妈妈……亲妹妹,喔!好舒服……啊……好痒……那……那个马眼被妳舔得好痒……啊……」

    我被龙妈妈吸吮得心头酥痒,虽然玩过四个中年美妇,她还是头一个用嘴来舔吮我大龟头的女人。以前是我为了引女人才是舔吮她们的阴户,以提高她们的淫欲,来达到奸淫她们的小肥穴。想不到龙妈妈来这一套口交,使我嚐到了有生以来,第一次如此美好的滋味。

    于是我把她的两条粉腿拉了过来,说道:「龙妈妈……把妳的大腿放到我的身上来,让我也来舔吮妳的小肥屄,让妳嚐嚐我的舌功,使妳也舒服舒服痛快痛快。」

    她一听急忙把大腿放上来,把小肥屄对准在我的嘴边,我用双手拨开她那大阴唇,露出了小阴唇。我张开大嘴,先含住那两片小阴唇,用嘴去舔吮,又将舌尖舔着那大阴唇,不时用嘴唇吸吮,用牙轻咬,轮番的拨弄着。

    「哎呀……亲哥哥……我被你舐得痒死了……啊……你好会舔,好会吸,好会吮……啊……不要、不要咬那粒阴核……哦……我被你咬得……酸麻死了,你……你真厉害……唷……唷……」

    我不管她的叫喊,继续猛舔猛吮,猛吸猛咬,可是我的大阳具也被她舔吮得酸麻,酥痒传遍全身,舒服畅美到了极点。

    龙妈妈大概被我舔吮得心花怒放,肥臀不停的摆劲,小肥穴的淫水,直往外流。

    「啊……亲丈夫……妹妹……哎呀……美死了,我受不了啦,哦……酸死了……我……我泄了……唷……呀……呀……」

    她只感到阴户中,是又麻、又痒、又酸、又酥的五味杂呈,舒适畅美极了。欲火高涨,心跳加速,把那肥白的大屁股,猛往下压,前后左右的摆动。

    「哎呀……亲丈夫……小心肝……你舔得妹妹的小穴,好……难过……难过死了……也好空虚……我要亲哥哥的……大鸡巴……快肏进来……我……我不行了……痒死了……啊……呀……」

    龙妈妈浪叫一阵,急速的翻过身来,坐在我的小腹上,玉手握着大鸡巴,就朝自己的肥屄里套,连连套动了几下,才将我的大鸡巴全根套尽到底。

    「唷……呀……又顶着子宫了……」龙妈妈双手按在我的胸膛上,手指搓捏着乳头,圆臀急速起伏,抽起时阴道收缩箍着阳具,当龟头将到屄口时就急速坐下,这样龟头必定猛顶子宫。

    「哎呀……唷……哎唷……呀……哎唷……呀……我……我不行了……我又……又要泄了……泄了……呀……」一股热烫的阴精浇洒我的龟头。

    「啊……亲妹妹……好舒服呀……」我双手从龙妈妈腋窝穿上,把她的头按下,使我可吻啜她的朱唇:「唔……呀……唔唔……」

    「唔……唔……嗄……」龙妈妈娇慵无力地伏在我身上,唇舌被我吸住只能从喉咙发出消魂的呻吟。

    龙妈妈毕竟年纪不少,体力有限,此时已无力再动,但我正近射精阶段,阳具正在屄里一挺一挺的。我稍为用力想与龙妈妈来一个大翻身,好让我可继续抽插……

    「别……别动……亲哥哥……」龙妈妈抽离我的吻啜,在我耳旁声若蚊鸣娇柔的说:「听妈妈说……唷……乖乖别动……听我说……你现在要深呼吸,把精关收收紧……」

    「什么……什么收紧……」我不明所以的问道:「我还要……我还没射精呢……」大鸡巴又在屄里挺了两挺。

    「唷……呀……不要动……」龙妈妈下体用力压着我,使我动弹不得:「乖乖的听妈妈说好吗?唔……」说时在我嘴上深深一吻。

    我见龙妈妈一副认真的模样,绝不像刚刚的娇淫浪态,虽然有点愕然,还是乖乖的静下来听她说话。

    「收紧精关的意思,」龙妈妈吻罢后,把朱唇移到我耳旁清楚的解释:「就是把肛门的括约肌收紧,就是这里……」把手指在我的屁眼与阴囊间一摸:「你现在把它收紧试试看。」

    我依言深吸一口气,把括约肌收紧,只感觉到一股力度从会阴处经阴囊、睾丸、阴茎到龟头,那种感觉就好像整个生殖器都向后缩,而更奇妙的是那要射精的感觉也像冷却了下来。

    「乖乖,怎样……」龙妈妈娇柔的问:「还有要射精的感觉吗?」

    「啊……太奇妙了,」我整理下思絮后:「阳具虽然还很硬,但射精感已没刚才强烈了,为什么会这样的?」

    「什么?真的吗?让妈妈试试……」龙妈妈的语气有点怀疑。

    接着我的龟头又感觉到她的子宫口像鲤鱼嘴般一吸一吮着。而阴道壁的黏膜也一松一紧的箍着阳具。啊!那种感觉棒极了。我把手伸到龙妈妈的会阴处,才发觉她也是在收缩括约肌,当她的括约肌一收缩,我的阳具就是一紧,龟头像被嘴吸啜,我静静地欣赏、回味,每当我快要射精时,就照龙妈妈教的方法把精关收紧。

    「啊!乖乖不得了啦,」约十分钟后,龙妈妈感叹的说:「你真是天纵奇才啊!想当年我丈夫无法做到的,你一学就会,一会就能支持这么久。啊!乖乖,妈妈真是爱死你了……呜……呜……」

    龙妈妈说着,竟呜咽了起来,这可把我弄胡涂了。忙紧紧的搂着她,亲吻娇容、吻啜朱唇、舔舐珠泪的忙了一会,才柔声问:「妈妈,怎么了?」我竟衷心的唤她作妈妈:「妈妈,是我不听话弄痛了妈妈,还是……」

    「啊!乖儿,不是的,」龙妈妈忙把手按在我的嘴上:「对不起,吓着了你……妈妈只是太高兴,一时控制不了情绪才哭了出来,没事的,乖儿……」她轻柔的抚摸我的脸,像安慰受了惊的孩子一样。

    不知怎的,我此刻心境相当平静,就像儿时被母亲抱在怀中的安宁、温馨。完全没有男欢女爱时的激情和冲动,虽然大鸡巴还是硬挺的插在屄里,但它只像母亲身体的一部份,而不是性交的动作。

    「妈妈,我想睡觉……」我迷迷糊糊的说,龙妈妈的手指正在轻按着我的眼皮。

    「乖儿,睡吧!」龙妈妈的声音轻柔而遥远:「如果你觉得被妈妈压着不舒服,就拍拍我吧。」

    「嗯……很舒服呢……」话还没说完,我已进入梦乡了。

    当我醒来时,发觉龙妈妈还伏在我身上,侧着头枕在我肩胸之间,嘴唇刚好贴着我下颔,鼻孔均匀而悠长的呼吸,一缕暖暖的香气慢慢的喷出,喷到我脸颊上有一丝痒痒的,可能这样我才醒过来吧。

    我见龙妈妈嘴角含笑,满面春风的酣睡,不忍吵醒她,也把眼睛合上,静静的躺着。无意中发觉自己的呼吸也跟龙妈妈一样均匀悠长,很有规律,但我胸膛上伏着颇为丰满的龙妈妈,虽然她的双膝是跪在我腰际两旁,但重量也不少啊,我胸腹受压应该呼吸不畅才对的。

    更令我惊讶的是,原来阳具还一柱擎天的插在龙妈妈的骚屄里呢。只感到阴道温热湿润,虽然很慢但黏膜还是在一松一紧的蠕动着。

    我把精神集中在阳具上,享受那从未有过的感受,它没有性交时的刺激,却有温柔的舒适,就像母亲温柔的在抚慰你身体时的那种感觉。

    如此享受了一会儿,在无意识下括约肌竟跟随呼吸很缓慢的一缩一放,令到阳具也在屄里有规律的挺动着,而且大鸡巴好像比前更坚硬、更粗长。我觉得很好玩,于是便深吸一口气,哪知阳具竟在屄里大动作的一跳,而且龟头顶上了子宫……

    「唷……嗯……」龙妈妈被屄里的异动弄醒了:「乖儿,你醒了吗?」

    「妈妈,」我在龙妈妈脸上一吻:「醒了一会儿了,孩儿见妈妈睡得正酣才没吵醒妈妈……」

    「乖儿真乖,」龙妈妈手抚我的脸:「哪乖儿的大鸡巴为什么又在妈妈的骚屄里乱动呢?」

    「妈妈……我爱妳,孩儿忍不住了嘛……」阳具又上挺,还用屁股配合着。

    「唷……别动,」龙妈妈又压着我的小腹:「否则前功尽癈了……」

    「什么?……」我满腹狐疑的望着龙妈妈,虽然心里嘀咕但还是乖乖的静下来。

    「对了,这才乖嘛……」龙妈妈在我嘴唇一吻:「妈妈刚才教你的是《驭女术》,是从素女经和欢喜禅参悟出来的,当然是另有高人参悟啦,我是机缘巧合下才得知玄机,可惜在我丈夫身上没能成功。唉……」叹息声中似有无限唏嘘,我用手在她玉背上轻抚安慰。

    稍停,龙妈妈好像平静了点。「乖儿,我们现在的动作叫做《宝鼎链剑》,其实不应叫动作,虽然《宝鼎链剑》有几种姿势,但一经结合,都是要求双方不动,只是凭着意志修练,目的要锻炼双方性器官的控制度。」龙妈妈的黏膜收紧了一下,我的阳具也相应的挺了挺。

    「对了,就是这样,」龙妈妈的声音很轻柔,但是很清晰:「若修练成功的话,乖儿就可以只性交不射精了……」

    「不射精?那不是没有高潮了吗?」我不解的问。

    「可以这样说,」龙妈妈的神情变得严肃:「以你如此好色,年纪轻轻就已经和五、六个女人交欢,如果每次肏屄都射精,嘿!不到三十岁,你就一命呜呼了……」

    「妈妈,别吓我,没这么严重吧?」我强装轻松的说。

    「唉,乖儿,妈妈绝不骗你,要知道男人的精液是由高蛋白质做成的,是男人的精华所在。所谓《三日一精,七日一灵》,身体里要做一次射精的份量须时三日,如果胡乱浪费,乖儿不觉得可惜吗?」

    龙妈妈娓娓道来,以我的知识水平也觉合情合理,只是以前没注意而已。

    「精液既然如此珍贵,哪为何人又会梦遗呢?」我诚恳的讨教。

    「呵呵……乖儿,你是考妈妈是吗?」龙妈妈开怀欢笑,已没刚才严肃了:「那是满则溢,是新陈代谢的作用,多数发生在少年十五二十时,因精囊储精太久,新的把旧的去掉了,这是正常现象,对身体也无伤害。当然,如果次数太频密,就是生病了,要见医生啦……」

    「啊,妈妈,孩儿真的很佩服妳,妈妈我好爱妳啊!」我双手环在龙妈妈玉背,紧紧的把她箍着,嘴在她脸上猛亲:「唔……知道啦,所以妈妈才会把《驭女术》传授给乖儿。」

    龙妈妈又严肃的正色道:「希望乖儿能修练成功,好好爱惜身体,那才不辜负妈妈的一片苦心,知道吗?」她的手把我耳朵轻轻一扭。

    「是,知道了,孩儿一定谨记在心,把精力留下,把最珍贵的精液孝敬给妈妈。」

    「唉……乖儿啊,你不但好色,」龙妈妈叹息一声,无限爱怜的轻抚我的脸说:「还是天生多情种,这很危险啊,你除要修练驭女术外,还要学习把情与欲分开,欲可以滥,因你有驭女术,但情决不可滥,在你身边已有太多可用情的人了……」

    「妈妈……」我心情激动的把龙妈妈抱紧:「孩儿很感激妈妈,妳的说话令孩儿茅塞顿开,孩儿以后只爱四位妈妈,只对娟娟用情。其他的女人如果有缘的话,我可把驭女术传给她们,使她们可和丈夫重拾鱼水之欢。好吗?妈妈……」

    「好,好,妈妈也有这意思,」龙妈妈正色道:「乖儿有这个志愿,渐渐就能把情与欲分开,这样对自己和别人都有好处,乖儿不会伤身,别人亦不会伤心。各得其所,各取所须,好,真好。」

    经此一席话,我的大鸡巴已回复常态,并从龙妈妈的骚屄里滑了出来。她已改变姿势侧卧在我身旁,用慈爱的眼神望着我。

    我侧身跟她相对,四目交投,传递的是温馨的亲情。在龙妈妈慈祥温暖的眼神中,我深深感觉到,她比亲妈妈更关怀我,比乾妈更了解我,做爱时更胜蔡妈妈,啊!我真幸运……

    「乖儿,你在想什么嘛?」龙妈妈抚着我的背柔声问。

    「没什么,只是觉得能跟妈妈相处很幸福。」我诚恳的答。

    「幸福不是必然的,要自己珍惜、争取。在以后的一段日子里,你要每天跑步五公里练气,饮食就由妈妈给你调配,链剑就跟你乾妈……江太太练吧……」

    「妈妈不和我链剑吗?」我抱紧龙妈妈,胸膛紧贴她的乳房乱揉,像小孩撒娇的说:「我不依,孩儿要和妈妈练……」

    「唉……傻孩子,妈妈已一把年纪,哪能跟你天天练啊。江太太比我年轻,只要我把方法教晓她,她才可跟你天天练,那才能事半功倍呢,而且我还要照顾家里的老头子……」

    「老头子?啊,是爸爸……」我会意过来:「爸爸多大年纪了,相信与妈妈差不多吧……」

    「他比妈妈少两岁,不过……」龙妈妈犹豫了一会:「唉……现在先别谈他,说回驭女术吧,修练驭女术要从三方面着手,体能、营养、链剑,其中链剑最难,要男女双方配合,但对乖儿来说应该不难,因为你有乾妈和我的宝鼎……」

    「还有娟娟呢……」娟娟俏丽的倩影突然浮现脑海。

    「唉……傻孩子,你把事情看得太简单了。以娟娟的年纪,她的小鼎绝不能容得你的剑来炼,」龙妈妈像看透我的心事,接着说:「跟她正常做爱是没问题的,在娟娟的小鼎链剑?乖儿想要了她的命吗?」

    「啊……孩儿明白了,」我恍然大悟:「原来宝鼎即是性经验丰富的成熟女人……」

    「只对了一半,」龙妈妈打断我的话:「应该是经过练习和爱惜你的成熟女人才可称之为宝鼎,所以江太太也要一定的练习才可……」

    「孩儿现在就请乾妈过来,」我兴奋的说着就要起床。

    「别急,乖儿,现在时候不早了,」龙妈妈把我按下:「妈妈要回家照顾老头子,你今晚才把详情告诉江太太。明天早上六时你乖乖的去跑步练气,回来时相信妈妈已为乖儿做好早餐了。」

    「妈妈明天什么时候来呢?」我拥抱着龙妈妈问。

    「妈妈习惯了六时起床,」龙妈妈想了想:「约七时多一点吧。」

    龙妈妈看看时间,就匆匆的清洁好,来到客厅上与江太太话别,说了明天再来,接过江太太给她的门匙就回家去了。

    第七章驭女神术,交而勿泄随心意;

    宝鼎炼剑,未谙窍妙伤爱人。

    晚饭后,跟娟娟温习好功课,我就把《驭女术》中的《宝鼎链剑》解释给乾妈和娟娟听。当江太太知道龙妈妈传授了如此好东西给我,除佩服龙妈妈博学多闻外,也着实替我高兴。但更令她开心的,可能是有希望把江先生的性能力提高呢!

    「我反对,」娟娟胀红着脸,水灵灵的大眼睛含着泪水:「为什么我不能跟哥哥链剑?哥哥,你不爱娟娟了吗?呜……呜呜……」

    「嗳,嗳……别哭,别哭……」我忙拥抱着娟娟,用舌头舔着俏脸上的泪珠儿:「哥哥怎会不爱娟娟呢?就是太爱娟娟了,才不能在妳的小鼎链剑啊!」

    乾妈也帮着劝慰,但娟娟就是不依,只在低声饮泣。我在无法可施之下,一把抱起娟娟的娇躯,和乾妈三人一起走进睡房。既然说话无效,惟有用行动去表示我对娟娟的爱。

    在我热烈的拥吻和温柔的爱抚下,不久,娟娟也热烈的回应,在乾妈的帮忙下,我们三人的衣服很快就脱个精光了。

    我看着娟娟的神情,不禁将她拥入怀里。怀里的娟娟,忽然扭身面对着我,清新的脸孔,胭红的小嘴,我又紧紧的抱着她,将嘴盖住她的香唇……

    爱怜忘情的热吻,逐渐燃起熊熊的欲念,令我又将娟娟翻个身的压在床上,我的手握住她几乎难以掌握的处女结实的丰乳,慢慢地搓揉着。娟娟闭着双眼,羞红着脸颊,温柔地承受我的爱抚,她双手在我的背上毫无头绪的抚摸着,我双手捧着她的一只丰乳,用嘴捻着她粉红的乳晕;她嘤咛的哼着:「哥哥,我心口很慌,我……」娟娟的下体不安的扭动着……

    我一只手慢慢的滑向娟娟的小腹下,摸着她细细柔柔的阴毛,上下左右的揉着,她身体一阵颤抖,双手紧紧的拥住我的背,脸颊泛起更红的晕红,气喘喘的咬着我的耳垂,声音有些颤抖的说:「哥哥,我为了你……什么都不怕……我要和哥哥链剑……」

    我听得不禁一阵肉紧,坚硬的肉棒,在娟娟的大腿上跳动着,我用手扶着肉棒,在她鲜红的处女屄口上方慢慢磨擦着,她两腿不由自主的自然分开,我粗大的龟头慢慢的挤入她的肉穴中……

    「哎哟……哥哥……轻一点……痛啊……你的……太粗……太大了……」

    娟娟眼角边有着泪痕,双手指甲陷入我背部肌肉里,我的肉棒停止前进,我用嘴吻着她的双眼、吻着她的鼻尖,最后又落在她的朱唇上,我的双手又慢慢地抚摸着她的双峰,用手指搓着她的乳头,轻轻地揉着;不多久,我感觉娟娟的小穴里渐渐地溼润了,身下的她又轻轻扭着身体……

    「哥哥……你可以再深一点,哥……你再动一下嘛……啊……」

    娟娟娇嗲地在我耳边说着。我慢慢地退到洞口,又慢慢地挤进,当我的肉棒进到最深的尽头时,她蹙着眉头,我又慢慢地退出;当我退到洞口时,她又空虚的叹了一口气;就这样,一进一退的,我感到娟娟的阴道黏膜愈来愈润滑了,她似乎也渐渐嚐到甜头了……

    「哥……亲哥……我的好亲哥……啊……又痛、又痲……哥……你轻点……慢点……慢……可以再深一点……喔……呦……」

    娟娟的下体随着我的抽插,开始生疏的上下逢迎着……

    「亲哥……嗯……我不痛了……真美……真舒服……亲哥哥……唔……」

    娟娟眯着双眼,双手滑到我的腰下,紧紧地抱着,生怕我的肉棒跑掉,我开始轻轻抽插着,由慢加快,逐渐用力的顶尽抽退,如此大约抽插了数十下,她忽然全身一阵颤抖,娇喘吁吁的说:「啊呀……哥……我……嗯……我要……尿了……我的……亲哥……啊……我……流出来了……亲哥哥……我要死了……喔……喔……」

    忽然娟娟全身无力的倒在床上,她身体剧烈的颤抖着,小穴内黏膜痉挛着,一股处女的热流喷向我的龟头,喷得我的肉棒更加的膨胀着。看着娟娟因第一次的高潮后,整个人几乎在半醒半醉之间的瘫痪着,我强忍着更加兴奋的情欲,低下头,用舌尖轻轻地在她的唇上搅动着,我吻着她的唇,将她的舌头吸到我的嘴里,慢慢地吮着,我的手又握着她饱满的丰乳,一重一轻的压揉着……

    隔了一会儿,娟娟慢慢地睁开眼睛,楚楚动人深情地望着我说:「哥哥,娟娟从来都是你的人,你要怎样都可以……」

    我吻着娟娟前额上的汗水,问着:「妹妹还要吗?」

    娟娟点点头,双手在我的背上抚摸着。渐渐地,娟娟的呼吸又开始急促着,她羞答答地在我耳边说:「哥哥,你还没有完吧?娟娟还可以……」又开始不安的扭动着。

    我听到娟娟的话后,浸淫在阴道里的肉棒,不禁更加坚硬的跳动着,娟娟的双手紧紧地按着我的腰下,向前压挤着;我一次又一次地,慢慢的提起肉棒退出到小穴口,扭动着屁股,再慢慢的、将肉棒深深挤入阴道中,直到龟头碰到子宫口,旋绕在阴道里面的肉棒在四周刮动,再慢慢退出到小穴口,由慢渐渐加快,弄得娟娟阴道淫水泛滥,口中大气直喘,秀发凌乱,全身不断的扭摆着!

    「哥……我的亲哥……啊……你的大……鸡巴……要插死……我……了……啊……唷……我又忍不住了……要丢了……喔……丢了……哎唷……」

    平时温柔内向的娟娟,如今却像荡妇般风骚入骨,令人色欲飘飘,我的抽插动作也由慢而越来越快!

    「哥……亲哥……哎唷……啊……啊……啊……娟娟又丢了……丢了……喔……又丢了……哎……唷……妈妈……救我……啊唷……我受不住了唷……妈妈……妳……救……救我……妈妈妳在哪里……妈妈来啊……」

    娟娟忽然用手轻轻地捏了我一下,用娇媚的眼神向我瞟了一眼,然后往里床一滚,闭着双眼,整个人像似无法动弹般的躺在床上。

    「乖儿……你太粗鲁了,娟娟年纪轻,受不了你的折腾……而且你刚练了驭女术,怎么又……」江太太不知是怪我冷落了她呢,还是什么的,她坐在床上,带着怜惜又娇羞的眼神,满脸羞得红彤彤的埋怨着。

    欲火沸腾得如火山、将要爆发的我,看到丰腴成熟的乾妈,就更加火上加油了。我挺起身体,伸出双手,猛然的抱住江了太太的腰,她措手不及的跌躺在床上,我翻身紧紧地压着她!

    「骚妈……妈……我……」我火烫的脸,用力地摩擦着江太太的脸。

    「乖儿,你放下手,娟娟她……」江太太话还未说完,我抱着她翻身躺在床上,我的嘴已紧紧的盖住她的唇,我一手托着她的头,一手抱着她的背部,用力的吻着她。

    江太太欲拒还迎的轻轻挣扎着,妩媚地含羞带笑的说:「乖儿,别太轻狂,妈妈也会吃不消啦……」

    我低下头用嘴吸着乾妈已经变硬的乳头,还沾着娟娟淫液的大肉棒又钻进熟悉而湿淋淋的骚屄里,我又慢慢地开始抽插着。

    刚开始,江太太还顾忌着旁边的娟娟,只是双手紧紧搂着我的脖子,用力的吻着我,她全身不断的扭动着;但当我开始一次又一次的尽底冲击时,江太太也随着不断的扭摆着头,发出娇媚的浪叫!

    「哎哟……教我心疼的……冤家……我……这滋味……真美……哎哟……爽死妈妈了……唔……我好……好爽……哦……鸡巴顶得好深……嗯……嗯……哎哟……顶到花心了……我……哎呀……又顶到花心了……唔……我的冤家……你好坏唷……呀……快……快……我快忍不住了……哟……喔……爽死我了……唔……我不行了……哎哟……要丢了……啊……丢啦……啊……我快泄死了……呀……呀……」

    江太太神情放浪,腰肢不住的摆动着,似乎完全沉醉在性爱的欢娱中;我被温热的黏膜包住的阴茎,在江太太深处变得愈来愈硬,我感觉江太太的阴道黏膜阵阵的抽搐着!

    这时我身旁的娟娟,又满脸绯红的爬过来,她伸手摸着妈妈的一只大乳房,一面用嘴吸吮着另一只大乳房。这些情景让我的动作更加疯狂,用劲的抽插,江太太上面被娟娟吸吮,下面被我猛肏,她全身不停的哆嗦着,人像虚脱般的躺在床上。

    我正肏得兴起,看到江太太的情形,就把江太太放下,转身又压到上娟娟身上,把更坚硬的大肉棒塞进娟娟早已湿淋淋的阴道里,然后用力的抽送!

    「哎……唷……亲哥……啊……娟娟又浪了……我的小穴……痒……嗯……你……快……大鸡巴……太棒了……哟……小穴好涨……哦……插死妹妹了……哼……再用力……快……我快……忍不住……哟……哎……娟娟又丢了……快泄死了……亲哥……唔唔哦……唔……唔……喔……」

    娟娟玩弄的性趣正浓,刚好接着我疯狂的抽插,次次都碰及子宫花心,强烈的高潮使得原本抬起的屁股更高高挺起,雪白的下体一阵颤抖后,跌落在床上,人也不禁的阵阵的颤抖。

    我的阳具深插在娟娟的小屄里,龟头感觉到一阵阵温热的阴精涌来。于是运气凝神把意识集中在龟头上,使得整根肉棒在小屄里一挺一挺的,而龟头便在子宫口上有韵律地磨擦着。

    「哎唷……哥哥啊……怎么这样的……好舒服啊……哎唷……还在泄啦……唷……泄死娟娟了……唷……唷……」

    「妹妹,这就是链剑了,妳现在要把精神集中在呼吸上,别想着穴里面的感觉,最好能渐渐入睡,这样对我俩都有好处的。」

    「唷……呀……不行了……又要泄了……哎唷……啊……泄……泄得好舒服啊……」

    「妹妹,忍住啊,不能再泄了,」我感到娟娟还在泄精,一面说一面用双手捧着她的头,拇指按摩她的太阳穴。

    「啊……哥哥……娟娟要死了……唷……呀……」微弱的娇呼后娟娟就昏迷了过去。

    我见此情况也慌张起来,这是我从没遇到过的埸面,惟有眼望乾妈敳獃的不知如何是好。

    「傻孩子还不把你的宝贝拔出来,」乾妈笑骂着用双手按摩娟娟的人中穴和鼻梁:「没事的,小妮子只是舒服得过了头,让她睡吧。」

    「妈妈,真的吗?」听到乾妈的话,我才放了心,接着就撒娇的说:「骚妈妈,我还想要呢,妳看看它嘛……」捉住乾妈的手放在阳具上。

    「唉,乖儿,太厉害了,今天跟龙妈妈弄了一整天啦,」乾妈玉手握着大鸡巴套了套:「晚上又玩了这么久了,这根宝贝还是雄抖抖的,妈妈真是爱死你又恨死你了……唔……唔……」

    我不待乾妈说完就用热吻封住她的嘴,掌心按压胸脯,指头搓捏乳头。不一会,乾妈的四肢就缠绕在我身上,湿沾沾的阴部磨擦着大鸡巴,香舌在我口中疯狂的搅动。

    我一面吻啜爱抚一面挺耸屁股,不久便找到阴道入口,于是用力一挺,「噗滋」一声大鸡巴应声直肏到底,龟头顶住子宫口了。

    「哎唷,呀……乖儿……顶……顶死妈妈了……轻点嘛……哎唷……子宫被磨得酸死了……」一开始,乾妈已放浪形骇的娇呼:「哎……唷……又麻又痒的……唷……唷……爽死啦……不行了……泄了啦……」

    在我一轮狂抽猛肏下,乾妈很快的就又达到高潮泄精了。这次好像泄得比上两次还多,龟头感到汹涌澎湃的阴精一波波的涌来。酥麻的快感传达到我的每一个神经末梢,令我有要一射为快的冲动。但我想起龙妈妈的说话,或许是我自私吧,终于忍住了没射精。

    「啊……唷……泄死妈妈了……乖儿……还没射精吗……唷……」

    「妈妈,放松神经吧,现在开始链剑了,深吸气慢呼出,」我双手按摩乾妈的太阳穴:「合上眼睛,渐渐入睡……」

    「哎唷……乖儿的大鸡巴好烫啊……还在动啦……唷呀……磨得子宫酥麻死了……哎唷……呀……又要泄……泄出来了……呀……」

    乾妈的阴道黏膜紧箍着我的肉棒,子宫口不断涌出阴精浇灌龟头。乾妈竟然连续两次泄精,而且一次比一次厉害,终于在心力交瘁下沉沉睡去。

    我把乾妈的左腿曲起,我的左腿穿过去放在她的小腹上,大鸡巴刚好能插入还湿润的骚屄里。从上向下看我们的姿势是这样的,乾妈平躺曲起左腿,我就像提左腿上身向后仰,左手平伸刚好握着丰满的乳房。

    我把枕头放好,调匀呼吸使阳具在屄里挺了两挺。但乾妈只在睡梦中「嗯,唔」了两声,而阴道内并无反应,可能功力未够吧。渐渐我也进入梦乡了……

    翌日,当我跑完五公里后回到家,一进门就看见龙妈妈在餐桌前忙着。「早晨,妈妈,」一声招呼后,我的嘴已吻在朱唇上,双手按住圆臀压向我的阳具,虽然隔着衣服,还是温暖舒适的。

    「唔……乖儿,」龙妈妈挣脱我的吻啜:「别磨人啦,快点洗个澡,出来吃早餐吧……」

    「遵命,妈妈……啜……」我往浴室前,还是在妈妈脸上狠狠一啜。

    「唷……坏死了……」龙妈妈也在我臀部用力一捏:「去洗澡吧。」

    当我沐浴完毕,回到厅上时,乾妈已在和龙妈妈说着话。

    「乾妈,早晨!」我在她们中间的椅子上坐下,一手搂着一位妈妈的脖子,各在脸上亲了亲。

    「唉,航儿别胡缠啦,吃早餐吧!」龙妈妈一脸不悦的把我推开。

    我心中一愣,转头望向乾妈。咦?怎会这样的?只见江太太一脸憔悴、美目无神,眼下还有个淡黑的眼袋……

    「咦,乾妈怎么了?」我情急的捧着江太太的脸看:「好像生病了啦……」

    「嗯,没事的,航儿别慌。」江太太双手捉住我的手捏着安慰。

    「嘿,你乾妈还挺得住,」龙妈妈满脸寒霜:「但娟娟恐怕要卧床几天了,唉,你真是的……」用手在我腿上大力一捏。

    「哎!到底什么事……」话还没说完,我已冲了入睡房。当看到躺卧床上的娟娟时,我的心不禁一沉,只见娟娟原本红润的俏脸变成苍白,一双熊猫眼含着泪。一见到我进房,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怎么啦?妹妹,」我当时慌了手脚,下意识的把娟娟抱紧。

    「唉……航儿,我早告诉过你,」龙妈妈严厉的声音在我背后响起:「不能跟娟娟链剑,你为什么不听……」

    「我……我……」我獃獃的不知该如何回答。

    「姐姐,别生气啦,」江太太温婉的替我解围:「也不能全怪强儿的,是妹妹我无知,没即时教导他俩……」

    「妹妹,你不用自责,都是航儿好胜闯祸,」龙妈妈的语气平和了点:「航儿,把这汤喂娟娟喝下吧。」

    我用肩膀上的毛巾替娟娟拭去脸上的泪珠,把她扶起坐在床上,用胸膛贴着她的玉背,才发觉娟娟软绵绵的没一点力量。我接过龙妈妈手上的汤碗,把浓汤一匙一匙小心的喂娟娟喝。

    「嗯,阿姨,」娟娟喝了几口,声若蚊鸣的问:「这汤浓浓的很好喝啊,用什么材料熬成的呢?」

    「娟娟乖,好好把它喝光,哦,」又听到龙妈妈娇柔的声音了:「这汤叫海松子鳗鱼汤(海松子……五钱,松子亦可,冬菇一两,鳗鱼四两,猪尾骨八两熬汤至稠。)有滋阴补虚、润泽肌肤、抗衰老的功效,男女老少都可喝的。喝完后好好睡一觉,待会我和妳妈妈到市场买点『当归』『杞子』(各五钱)『鸡腰』(雄鸡的睾丸八粒)乌鸡一只煮个鸡酒给妳吃了,过两天就没事啦。」

    「谢谢阿姨,」娟娟说完继续喝汤。

    「可幸姐姐大清早就来了,否则我不知如何是好呢。谢谢姐姐。」

    「唷,自家姐妹,又何须见外呢,」龙妈妈娇羞的说:「如不是妹妹把航儿……」附嘴在江太太耳朵旁,一面说话一面往外走。

    一会儿后,两位妈妈拿着托盘回到房来。

    「娟娟,肚子饿吗?」娟娟点点头回应妈妈:「航儿啊,你再喂娟娟吃点羊排吧。」江太太把叉子上的小块羊扒送到我嘴里。

    「唔……乾妈,怎样了,」我嘴里衔着羊扒,含糊的问「你不是叫我喂娟娟吗?怎么喂到我嘴里来了。」

    「傻瓜,娟娟哪有力气嚼啦,」江太太一脸捉狭的笑容:「你先把羊扒嚼烂了,再哺娟娟吃啊。」

    「啊,原来这样……」我明白了两位妈妈的意思,把嚼烂了的羊扒用嘴哺到娟娟的小嘴里。哪知娟娟吃不了三口,就把小舌伸到我嘴里来搅动,害得我的大鸡巴又蠢蠢欲动了。

    「唉,年轻人真不懂节制,」龙妈妈摇着头笑骂:「航儿也不上学了吗?现在什么时候了?」把腕上的劳力士金表递到我眼前来。

    「呀……时间差不多了,」我在娟娟耳畔问:「妹妹要我请假吗?」

    「不用了,哥哥你上学吧。」娟娟怕痒的把香肩一缩才说。

    于是我匆匆的在床上把龙妈妈递给我的早餐吃光。而乾妈已把我的衣服、书本、用品都准备妥当了。我在三人的嘴上都亲吻了,才带着愉快的心情上学去。

    第八章无私爱护,手段圆通卫悦己;

    结草衔环,俏佣名器酬恩主。

    转瞬间,三个月过去了。这期间得到龙妈妈和江太太的宝鼎交替跟我链剑,每星期一次跟娟娟尽情的交欢,不间断的每天跑步练气,和在龙妈妈精心调配的饮食帮助下,我的「驭女术」已有小成。可以随心所欲的控制射精次数和时间,只是偶然一次在龙妈妈或江太太的高度刺激挑战下才败阵。

    两个月前,江先生放大假回家休息。两位妈妈都觉得我到龙妈妈家居住比较方便照顾,于是我就搬到离江家只半小时车程,在山腰上一幢三层高别墅式洋房叫做「玉云轩」的龙家居住了。

    直到这时,江太太才知道她所认识的龙妈妈,原来是龙行集团董事长的元配夫人蔡金玉女士。

    那天我第一次见到龙爸爸,他给我的印象十分深刻。龙爸爸虽然外表上真像龙妈妈所说的老头子,而且还坐在轮椅上,但他一说话,就可感觉到他的幽默风趣,那跟他的外表全不相称。

    相处了几日之后,我从龙爸爸口中得知,他两夫妇相当恩爱。从新婚到发生车祸的十七年中,龙爸爸都迷恋着龙妈妈,几乎夜夜春宵旦旦而戈。龙爸爸还夸张的说,只要一触摸到龙妈妈的胴体,就会欲火高烧了。所以龙爸爸终因色欲过度,引至未老先衰。

    到龙妈妈得到「驭女术」时,又因龙爸爸无法控制情绪,而不能成功链剑。到后来更发生意外要坐轮椅,只能从饮食营养方面培养,但已事倍功半了。

    龙妈妈觉得丈夫的衰弱是自己的罪过,龙爸爸就因为自己不能让妻子得到性爱高潮而歉疚。曾多次怂恿妻子找舞男,但龙妈妈怕有不良后果而作罢。

    直到江太太引廌我给龙妈妈认识,见我能轻易练成「驭女术」,又能令她享受淋漓尽致的性爱,于是在心中又出现一丝曙光。

    我在「玉云轩」的睡房是在二楼主卧室的比邻。每晚龙妈妈都侍候爸爸睡着了,才过来跟我链剑的。直到第七晚,我才发觉房门外有人在偷窥。

    「啊!妈妈门外有人呢,」我好奇的问:「妈妈不是把门关好了吗?」房门已被轻轻关上。

    「乖儿别多心了,」妈妈轻柔的说:「睡吧,明天要上学呢。」

    「唔,我要看看。」我一翻身,离开龙妈妈的怀抱,急步去打开房门往外一张,刚见到轮椅进了主卧室。我不假思索马上跑过去,就见到龙爸爸一脸惊惶之色。下意识中,我明白了整件事的真相。

    「爸爸……」我哽咽的叫了一声,就跪在爸爸双腿之间,双臂搂抱着他,头就贴住他小腹上。原想说点什么的,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龙爸爸也没说话,只在抚摸我的头。

    不久,妈妈也过来了。她一手在我背上轻拍,一手已搂着爸爸的脖子亲吻了起来。我明白妈妈的意思,于是站起来把爸爸抱到床上,替他把衣服脱光。期间他俩的嘴没一刻分离的亲吻着。

    妈妈移动身体,双膝跪在爸爸腰间两旁,这正是我们链剑的常用姿势。我也跪在爸爸小腿旁,用手扶着他半软的阴茎,指向妈妈还湿润的阴户。妈妈的圆臀缓缓坐下,在我手指的帮助下,爸爸的阴茎总萛进入了妈妈的阴道。因爸爸的阴茎比我的短,妈妈要直身跪着才能套住阴茎。

    「啊……玉姐……」爸爸兴奋的呻吟着,双手上伸握着妈妈的乳房。

    「嗯……唔……」妈妈右手按着爸爸的胸膛,左手伸到臀后傍着阳具,以防滑出,然后小幅度的套动。

    我心里想,如果能使他们同时泄精,那可多好。突然灵光一闪,有了主意。于是一手托住妈妈的圆臀,一手用拇食二指圈住爸爸的阴茎根部,掌心自然的控制住他的阴囊。心里萛着妈妈套动的次数,一到十下就把妈妈的圆臀托起,跟着我的大鸡巴就替入直肏到底,快速抽插。一面用手把妈妈按下,使上身丰满的乳房压着爸爸,这样他们当然又可热吻一番了。

    在我肏到三、四十下间,就换入爸爸的阳具,让妈妈缓缓套动。起初不太完美,但我们很快就有了默契。到后来,简直天衣无缝了。

    「哎唷……云弟……你好强啊……」当我快速抽插妈妈的骚屄时,她就喘息呻吟的呼唤着爸爸的名字:「云弟……我好爱你……哎唷……」

    到换成妈妈套弄爸爸时,爸爸也尽情的唤着妈妈的名字。

    「啊……玉姐……玉姐……好爽呀……好爽……我要……」

    我的手指也感到爸爸的阳具开始悸动,便马上用力捏紧,并把妈妈的圆臀托起,大鸡巴在骚屄内左穿右插,还运气令大鸡巴频频挺动,插顶着子宫。爸爸也用双手配合着揉捏妈妈的乳头。

    「哎唷……呀……云弟……用力……快……快快……我……这滋味……真美……哎哟……爽死姐姐了……唔……我好……好爽……哦……鸡巴顶得好深……嗯……嗯……哎哟……顶到花心了……我……哎呀……又顶到花心了……唔……我的云弟……你好强唷……呀……快……快……我快忍不住了……哟……喔……爽死我了……唔……我不行了……哎哟……啊……我快要泄……泄了……」

    与此同时,我又换回爸爸的阳具,妈妈直起身子,在我双手的帮助下妈妈可以快速的套动。从圈着爸爸阳具的手指感到已是时候了,我迅速转移到前面,把爸爸的上身扶起,令他可坐着面对妈妈。他俩马上拥抱在一起,嘴对嘴的热吻起来。我则把双手伸到他俩的肛门抚弄。

    「啊……玉姐……我要射……射了……唔呀……」

    「唔……唔……云弟……我也要泄……泄了……唷呀……」

    在他俩还搂着时,我已到浴室弄了几条热毛巾。给爸妈清洁后我在床上拉了毛毡把我们三人盖上,我跟爸爸并头仰卧,妈妈就套住我的大鸡巴伏在我身上,和我继续链剑,手就抚慰着爸爸的脸。

    「卫航,谢谢你。」龙爸爸醇厚的声音在我耳旁响起。

    「谢我什么啦?爸爸……」我虽有点睡意但还是转头望向爸爸。

    「谢谢你赐给我夫妇完美的生活。」爸爸的右手握着我抚摸妈妈膝弯的手诚恳的说。

    「这……这……」我根本不知如何应对,刚才的一切我完全没去想过,现在经龙爸爸提起夫妇一词,才猛然醒悟,现在伏在我身上的女人正是躺在我身旁男人的妻子,而她的阴户正套着我的鸡巴。这……这如何说起呢?突然脑海闪过爱妈说过的《无相》,她说见过在佛堂里猫和狗可以和睦相处,那是猫不以为自己是猫;狗不以为自己是狗,牠们心中已无相,所以可相亲相爱。

    「嘻嘻,这……这什么嘛?傻孩子,爸爸在跟你说话呢。」妈妈睁眼见我獃獃的神情,有点忍唆不禁的一笑,用手在我腰际搔痒说。

    「这……我……」我还是不知如何回答。

    「卫航!你不说话是怪我俩坑你是吗?」龙爸爸面罩寒霜的说。

    「不!不是的!爸爸,我……我……」我结结巴巴的不知所云。

    「云弟,别吓唬航儿了,」妈妈替我解围:「航儿虽然好色贪玩,但他能待人以诚,这点我最喜欢了。」

    「哈哈……玉姐也被我玩了啦!」龙爸爸突然开怀大笑:「我是跟你俩闹着玩的,航儿的底蕴我还不清楚吗?怎会不相信他,哈……」

    「爸爸,我的事你都清楚?这话怎讲呢?」我满腹狐疑的问。

    「嗯,乖儿,别怪你爸爸,」妈妈温婉的说:「他是大财团的总栽,自然有情报收集部门,确定你是可靠的才让我跟乖儿来往呢。」

    「哦,原来这样。」

    「航儿,不会怪爸爸吧?」

    「不会,爸爸这样做绝对明智,但爸爸如何能知我以后是否可靠呢?」我捉狭的问。

    「呵呵……不知,不知,玉姐可知道吗?」龙爸爸用力握着我的手,另一只手轻抚妈妈的玉背问。

    「嗯,我当然知道哩,航儿将来必比我们的儿女更孝顺我俩,还可能为我龙家立一件更大的功劳呢!你说是吗?云弟。」

    「对!对!待人以诚,人未必尽诚,己已自诚;待人以诈,人未必尽诈,己已先诈。待人处事能拿出诚意来,总不会坏到哪里去的。」龙爸爸权威而自信的说。

    「其实在爸妈身上已把一个『诚』字体现得淋漓尽致了,」他俩慈爱的眼神都注视着我,我整理一下思绪继续说:「能为对方的快乐而不惜牺牲自己就是建基于诚,有这种情操的人在现代社会里实在太少了,就是我的父母也不能。母亲关注事业多过关爱父亲,而父亲就因职位不及母亲高而有所芥蒂,至令生活不和谐,唉--」

    「咯,云弟,我没说错了吧,」妈妈打断我的话插嘴说:「都说航儿是孝义子了吧,看见我俩的恩爱可怜起父母来了。云弟,有办法帮一帮乖儿吗?」妈妈说这话时屁股挺了挺,以示对我的安慰。

    「唔……给我点时间,让我了解一下情况,现在先睡觉吧……」爸爸说完就閤上眼睛,安详的睡去了。

    我也和龙妈妈用链剑的姿势酣然入睡了。

    自此以后,我每隔一天都在主卧室链剑。龙爸爸很喜欢看太太欲仙欲死的表情,可惜妈妈无能力晚晚给他看。在几晚后,我发觉爸爸的阳具勃起时间比初时久了,硬度强了。

    第二晚,我在书房吃完珍珠末炖鸡,莲姐把餐具收拾好离去后。

    我把发现告诉妈妈:「妈妈,我觉得爸爸的鸡巴强了点啦。」

    「乖儿,谢谢你,」龙妈妈在我脸上亲了亲:「这都是乖儿的功劳,如果没有你……」

    「我?怎会呢?」我不明所以的搔着头。

    「哦,这是阴阳调和的关系,若没有乖儿的帮助,妈妈哪能跟爸爸一同泄精呢。每次都是妈妈还没热身,你爸爸就先射了。这样你爸爸就只有付出而没有收入,久而久之就会未老先衰了……」

    「相反来说,如果只妈妈泄精,爸爸不泄的话,」我恍然大悟:「妈妈现在已变成老太婆了……」

    「对了,但妈妈现在也是老太婆啊!」龙妈妈娇笑着说。

    「妈妈,孩儿爱老太婆,」我走过书桌,在龙妈妈坐的椅子背后搂着她的脖子,贴面俯嘴在她耳朵旁说:「老太婆真可爱……呀,对了,以爸爸现在的状态可以链剑吗?」

    「唉……你爸爸太迷恋妈妈了,」龙妈妈脸上有甜甜的笑意:「早两晚妈妈曾试图跟你爸爸练,可惜没够两分钟就……」

    「这样吗……」我突然想到一点:「如果是别的女人跟爸爸练又如何呢?」

    「唷……好孝顺的乖儿啊,」龙妈妈温暖的掌心在我脸上抚摸着:「早在十年前我已想到了,不过你爸爸他对妈妈一条心,说什么也不肯,而且他还担心两件事,一是怕跟别的女人练也是一样,二是怕有损名誉。」

    「妈妈,孩儿可不这样想,」我胸有成竹的说:「如果找一位阴道浅窄而多水多汁,又容易高潮的,但爸爸又不太欢喜的女人,还有孩儿从旁协助,我想一定能成功的,不过第二点可比较困难,但如果能令那女人心悦诚服的相信也可以的。」

    「唉……哪有如此理想的人呢?」龙妈妈轻轻叹息。

    「妈妈,别灰心……」我在龙妈妈耳畔柔声说:「待明晚孩儿跟爸爸说好,并尽快物色此链剑宝鼎……」

    「好吧,乖儿,那看你的了。」龙妈妈在我唇上深吻一会后,就回房陪伴爸爸去了。

    第九章

    经过几天的观察和了解,原来此宝鼎就在身边。「玉云轩」二楼的专用女佣莲姐姓胡名秀莲,今年四十五岁,一张苹果脸略嫌苍白,乳房不大仅堪盈握,身形娇小而丰满,一双微丝细眼配衬樱桃小嘴,就是阴道浅窄的象徵,两颧及下巴丰厚,必定屄肥多汁。我曾用手一摸莲姐的屁股,她已浑身一颤脸红耳赤了。

    最适合的还是她的际遇,两年前她丈夫患癌住院,龙老爷曾帮忙不少。虽然她丈夫还是在年前去了,胡秀莲对老爷仍是感激不尽的。

    星期天,我把此事告诉爸妈。并说待晚上莲姐回来时,由我先试试她。如果她是三贞九烈或阴道深宽的话,那一切后果由我负责好了。爸妈听后,当然又对我赞赏一番了。

    晚上十时,莲姐跟往常一样拿炖品到书房给我。我待她一进门,马上将电脑的画面转成一幅妖精打架图,图中显示的是一双男女在书房里做爱,共有十个画面。我输入了「幻灯秀」的指令后,抬头对莲姐说:「莲姐,回来了吗,今天到哪里玩啦?」

    「航少,别说笑啦,我哪有时间去玩,刚在家里做完家务回来。」

    「咦,莲姐好像不太开心嘛,来来来,给妳看些好东西。」

    「看什么嘛,航少……」莲姐好像不大愿意的来到我身旁:「唷!要死啦,叫我看这些东西。」说着转身就要走。

    我一手搂着莲姐的腰,使她跌坐在我腿上,旋转椅子使我们对正萤光幕。莲姐挣扎着,但眼睛还是看着画面。

    「啊,航少,请别这样,给奶奶知道不得了啦……」莲姐气喘嘘嘘的说。

    「莲姐别怕,妈妈疼我妳是知道的,」我的手已按在莲姐胸脯上,嘴贴着她耳朵柔声说:「莲姐,我想妳很久了,可怜可怜我吧……」

    「唉,航少,放过我吧,」莲姐被我嘴巴含啜耳珠,手抚酥胸就全身酸软无力的瘫痪在我身上:「唉,我……我不行了,死了……」

    我一手伸到莲姐裙子下的阴户一摸,哇!乖乖不得了,整个肥凸的小屄包在湿淋淋的内裤里。我把内裤边缘往旁一拉,中指在屄罅上一按,指头刚好触摸到阴蒂,便轻轻揉搓起来。只感觉莲姐全身一阵阵哆嗦,呀的一声,一股浓稠的阴精汹涌而出,流了我一手都是。

    我知道莲姐泄身了,马上抱起她放在书桌上,身子一蹲把嘴巴对上莲姐的屄洞,舌头一舐一吸,想把浓浓的阴精吸舐个乾净。那知莲姐双手捧着我的头用力向上拉,我惟有站起来跟她相对。

    「唉,航少,求求你不要在这里,」莲姐俏脸羞红,低声的哀求:「奶奶会见到的,唉,冤家,怕了你了,待会来我房吧。」说着挣脱我的怀抱,匆匆回房去了。

    我一面吃着「淮山杞子炖羊肉」一面想着莲姐刚才的表现。屄小多汁易高潮当无疑问,只欠深浅未知。整个过程都压低声音,显示她是怕事的人,吃了亏也不去计较的。这样萛来,莲姐是合适的人选了。而且她那欲拒还迎、娇羞忸怩的神态,真是我见尤怜啊。

    我在书房待了一会,看看时间差不多了,就往爸妈卧房道了晚安,才来到莲姐的工人房前,一看房门只是虚掩着,心里暗暗好笑。

    我轻轻推开门往内一张,在床头小灯微弱的光线下,看到莲姐盖着毛毡,脸潮里侧睡着,刚才穿的衣裙已挂在门旁。于是我把门窗关上,然后脱光了衣服往被窝里钻。

    一钻入了被窝就知道莲姐真的没穿衣服,我用手拥抱着的是火烫而柔软的胴体,大鸡巴在圆翘的屁股触碰下渐渐的勃起,我双手在莲姐胸脯前交叉的按揉着仅堪盈握的双乳。就这样的享受了一会,才用手指轻搓乳头,阳具也在屁股沟缓缓移动,终于莲姐「唔」一声,转身向着我。

    「唉,航少,」莲姐声若蚊鸣、娇柔婉转的说道:「我已守寡多时,早已心如止水,一心只想侍候老爷奶奶终老了。哪知又来了你这个魔星,唉……唔……唔……」

    我不想莲姐伤感,马上用嘴吻啜她性感的小嘴,一手揉捏丰臀,一手轻抚玉背。不久,莲姐就有了反应,她吸啜我的舌头,双手也在我腰背来回移动,一条大腿跨在我屁股上,因此大鸡巴就贴住莲姐温暖潮湿的屄罅上。于是我缓缓挺动屁股,使得大鸡巴轻轻的拭擦着屄罅。啊!这种触感轻柔而刺激,虽不像抽插时的强烈,但却另有一番滋味。我要好好享受这从未有过的感受,所以和莲姐吻得并不激情,只是轻轻的吻,慢慢的动,柔柔的抚……

    但这样为持不了五分钟,当莲姐的手握着我的大鸡巴时……

    「咦,这是什么呀?」莲姐轻声惊呼,迅速的坐起身来,注视着我的鸡巴:「哇!是真的吗?」玉手握着我火烫的鸡巴,套动了两下:「唷,怎会如此巨大啊……」

    「姐姐,货真价实的,」我看着莲姐如此有趣的举动,不禁莞尔,也坐起来拥抱她的娇躯:「妳喜欢吗?」

    「喜欢你的头,姐姐怎么受得了啦,」莲姐娇羞的把头靠在肩上。

    「好姐姐,我会爱惜妳的,」我为探虚实,把手按在饱满的阴户上,中指微屈已插入阴道中:「我会温柔的动,要令姐姐得到极乐。」说话时,中指已感觉触到子宫了。

    「咿呀~……」莲姐娇躯一阵颤抖,急急捉住我的手:「咿……别再动……呀……」

    我只觉得指头像被一张小嘴衔着,一吸一吮的,而阴道的黏膜不但紧箍着手指,还在缓缓的蠕动着。哗!这感觉比龙妈妈还强烈,我高兴得几乎跳起来。忘情的把莲姐抱起放在我大腿上,使她双脚环在我腰间,跟她紧紧的拥在一起,嘴唇像雨点般吻落莲姐的圆脸上、小眼上、鼻尖上,最后落在性感的细嘴上深深吻啜……

    「唔……唔……」莲姐的唇舌被我吻着,只能从喉咙发出消魂的呻吟,渐渐的她身体在我怀内扭动,用小巧的乳房在我胸瞠摩擦,双手在我背后揉捏,最后还落到我的臀沟处用手指上下搓揉。我见莲姐如此会挑逗,也不甘示弱的把手伸到她屁眼和屄罅处尽情爱抚。如此一来,莲姐就支持不住了,她把娇小的身体往后躺。

    「咿呀……弟弟,姐姐忍……忍不住了……」莲姐喘息仰躺在我身下,玉手已握着大鸡巴在自己的屄罅上下摩擦着:「咿呀……唔…………弟弟,你的宝贝太大了……要慢慢来啊……咿呀……」

    我把屁股微挺,已感觉龟头被黏膜紧紧地箍着,啊!那种紧窄的压迫感更胜娟娟。「哎哟!」一声,莲姐紧皱着柳眉、睁大了小眼、裂开了朱唇、咬碎了银牙,看表情像是很辛苦般。我惟有停住不动,一肘支撑身体,一手揉着小巧乳房上的樱桃。嘴吻性感小嘴,吸啜丁香小舌,好让莲姐纡缓痛楚。

    「唔……唔……咿呀……咿呀……」一会儿后,莲姐一手按着我的屁股,一手握着大鸡巴挺股抬阴,小屄缓慢的逐渐吞下我的阳具。

    但还剩一半时龟头已触着了花芯:「咿呀……」莲姐娇躯一阵哆嗦,然后缓缓的退下,将到龟头时又缓缓的吞没。

    如此的造爱我还是第一次,以前多是我主动攻击,把对手肏得淫声荡语娇喘连连。那像现在全是莲姐主动,轻轻柔柔的,但刺激度更强。不到五分钟,我已要深呼吸收紧精关了。

    刚在此时,莲姐忙把我的屁股按下,全身一阵乱颤:「咿呀……姐姐……泄……泄给你了……咿呀……」一股暖暖的阴精涌向龟头。啊!

    那种快感真不是笔墨可以形容的。我静静的回味欣赏,但不忘嘴吻娇容,手抚酥胸以加强莲姐的快感,而用以支撑身体重量的左臂也用手指捏弄她的耳垂。如此一来,莲姐就受着四个部位的抚慰,我相信任何女人都会欢喜你这样做的。

    「唔……唔……」莲姐消魂的呻吟在喉间回荡,握着阳具的小手一松一紧的捏着:「弟弟,你自己慢慢的动……但不要太深啊……姐姐受不了的……」

    「好的,姐姐,我知道啦……」我把大鸡巴缓慢的抽出,再缓缓的插入到顶着子宫口,屁股来一圈转动,令龟头摩擦子宫。

    「咿呀……喔……」莲姐的叫床声简单而富魔力:「咿呀……弟弟……姐姐好爱你啊……喔……咿呀……咿呀……」

    如此抽插一会后,我已习惯了幅度,便开始加快速度。只因莲姐的阴道实在浅窄,虽很润滑但抽插的速度终难太快。此时莲姐的手也已放开了大鸡巴,在揉抚我的胸膛,搓捏着我的乳头。

    「咿呀……咿呀……亲弟弟……好好……太好了……」莲姐娇柔的呻吟断断续续的低呼:「姐姐好……好舒服啊……咿呀……咿……呀……又要泄……泄给你了……咿呀……咿呀……」

    莲姐每一次泄精都带给我高度的刺激,阴道黏膜和子宫同时高频率的颤动,浓稠的阴精一波波地涌出,浇得我的龟头酥麻酸痒,快感直达全身每一个神经末梢,如非我有驭女术早就弃甲弃曳兵了。

    当莲姐在第七次泄身时,我突然醒起那回弄病娟娟的事。在心有愧疚的情况下,我把精神集中在龟头上,运气将龟头紧抵子宫口一挺一挺的,用嘴封着莲姐的鼻孔,把元气渡入并控制她的呼吸。另用食中两指按在她屁眼下的会阴穴上,随着呼吸一下下的用力按着。

    「咿呀……咿呀……泄死姐姐了……亲弟弟还不射吗……」莲姐的呻吟渐转高亢:「唉……唉……饶了我吧……姐姐不行了……咿呀……怎么……咿呀……又泄了……呀……」

    「亲姐姐……嗄……嗄……用力夹啊……好舒服……对……对……嗄……嗄……我要射了……嗄……嗄……射……射……给亲姐姐……嗄……嗄……」

    一股滚烫的阳精噗噗地劲射而出,射得莲姐哆嗦连连,紧紧的拥抱着我,小嘴在我脸上唇上胡乱的吻,磁性的呻吟声断断续续的低诉:「咿呀……咿呀……亲弟弟……太好了……烫得姐姐爽死了……咿呀……姐姐爱死你了……咿呀……唔……唔……」

    「嗄……嗄……亲姐姐把精神放松……」我感觉莲姐还在泄着,于是双手拇指按住她的太阳穴揉压,龟头紧抵花心后就停住不动:「嗄……亲姐姐听我说,把精神和身体都放松,妳要渐渐入睡……」

    「咿……弟弟,怎么了……我们还没清洁呢……」莲姐疑惑的问。

    「姐姐,听我说,这是为妳好,明天醒来才清洁吧,姐姐现在把呼吸调匀,合上眼睛……」我的拇指已在莲姐眼皮上轻揉。

    「亲弟弟,为什么嘛,咿……你的……鸡巴还在里面啊……」

    「没错,就是这样睡,但别想着我的鸡巴……」我把驭女术的扼要说给莲姐听,她很快就明白了,而且阴道黏膜也缓缓蠕动,不多久,我和莲姐双双进入梦乡了。

    甜畅的睡眠给闹钟铃声吵醒,一看时间,已是清晨五时四十五分。

    「早晨,莲姐,」

    「早晨,航少,唔……」莲姐的嘴被深深吻着。

    「唔……唔……」莲姐挣脱我的吻啜:「弟弟,别缠人嘛,姐姐要起床工作了……」莲姐娇柔的轻声说。

    「亲姐姐,别急嘛,」我运气把肉棒在她屄里挺了两挺……

    「咿呀……怎么……怎么还在里面啦……咿呀……别动嘛……咿呀……求求你……咿呀……乖……乖乖听姐姐话……咿……咿呀……」

    此时我的手已按实莲姐的小乳房,令她不能起床,阳具也快速的抽插起来,每次插入都顶着花心。莲姐全身肌肉乱颤,螓首在枕上失控似的左摇右摆,四肢毫无目的的乱蹬乱抓,媚眼半张,流露着幽怨而责备的神采,喉间发出消魂蚀骨的淫靡呻吟……

    「咿呀……要命的冤家……咿……饶了姐姐吧……哎唷……不行了……咿呀……奶奶要起床了……咿呀……没时间啦……嘿……」

    莲姐全身软绵绵的躺在床上,媚眼含着泪水,幽怨的看着我。我想吻她的小嘴,但莲姐左闪右避的,还用手力撑我的胸膛。我见如此惟有双脚下床,俯身一托着圆臀一手搂着纤腰,把莲姐娇小的胴体抱起。

    「嘿!航少,干什么呀,快放我下来,求求你啦,我要工作了……」

    莲姐双脚在我后面乱蹬,双手在我肩膀推拒着。

    「亲姐姐,别气恼嘛,弟弟现在就是抱姐姐到浴室洗澡嘛……」

    「啊!这怎么成,给奶奶看见怎么得了,唉,冤家,好弟弟,萛姐姐怕了你了,放过我吧……」莲姐在我怀内挣扎着说。

    「好姐姐别怕啊,奶奶早知道了……」我温柔的说。

    「什么?你说什么?奶奶早知道了,什么意思……」莲姐一脸疑惑的看着我焦急的问。

    「姐姐,对不起啦,先拿衣服吧,洗澡时才详细告诉妳,好吗?」说时已抱着莲姐走到衣架处。

    「唉,怎么搞的,弟弟你可把姐姐弄胡涂了。」莲姐把自己和我的衣服都拿在手上,嘴里咕咕哝哝的说:「快给姐姐说明白吧,唔……」

    我在莲姐小嘴上深深吻啜,双手抱着圆臀移好位置,屁股一挺,大鸡巴又插在小屄里,然后往浴室走去……

    「咿呀……弟弟……不行啊……顶死人了……不要嘛……咿呀……」

    莲姐双手在我背后拿着衣服,胳臂紧紧箍着我,下巴靠在我肩上,身体用力向上提,企图脱离我的肉棒。但气力有限,当力气一松时,反令花心重重的撞上龟头,这又使我得到新鲜刺激的感受。

    不久就来到了浴室,我走到衣架处,莲姐把衣服放好,见我还没意思把她放下,就揍嘴到我耳垂轻轻一咬,然后扭开花洒,让暖水淋洒到我们身上。(龙家的浴室水喉是有恒温设备的)我蹲下身子把水制扭向浴缸,然后和莲姐双双坐在浴缸中。

    「咿呀……亲弟弟……厉害死了……咿呀……怎么没完没了啦……」

    莲姐一面「咿咿呀呀」叫,一面给我涂浴液擦身,我也替她擦。当然,在乳房、小腹、纤腰等性感带就更细意的揉搓了。

    「好姐姐,别气恼了,其实是奶奶有事求姐姐帮忙的,只是奶奶羞于启齿,才要我问姐姐的……」

    「奶奶有事求我?别说笑了,我只是下人……」

    「姐姐快别这么说,难道奶奶对你们不好吗?」我诚恳的说。

    「啊!弟弟别误会,」莲姐急忙的接着说:「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我们做下人的哪能帮什么啦……」

    「话不是这样说,此事非姐姐莫办啊……」

    「好弟弟,到底什么一回事啊,快跟姐姐说了吧,咿呀……咿……」

    我把阳具挺了两挺,然后才把龙爸爸想跟莲姐链剑的事跟她说了。

    原来莲姐早有报恩之心,而且听说我也会在埸协助,所以她就信心十足的应承了。

    把事情说清楚时,我们也已穿好衣服。我在往跑步时,拥着莲姐问:「亲姐姐,刚才有没有泄身呀?」

    「咦?好像没有呢……」莲姐一脸娇羞忸怩的神情,可爱极了。

    「那是因为我俩昨夜已宝鼎链剑了几小时,姐姐也得到我的滋润,渐渐脸色也会红润起来,不会像现在的苍白了……唔……」

    莲姐在我唇上深吻后说:「谢谢亲弟弟了……呀!姐姐要工作了……」

    当晚九时许,我刚做好功课,莲姐就把睡前小食拿到我面前。我一看托盘上多了一份金黄色的别致小食,是我从没见过的,便好奇地问:「咦?好姐姐,怎么今晚这么多小食啊?」我边问边接过莲姐的托盘放在桌上。

    「哦,不全是你的,你的是淮山杞子炖羊肉。」莲姐娇羞忸怩的说:「这个酒煮龙凤胎是奶奶特地叫厨房做给我的,说好让我今晚……」说到此,已羞得低垂着头说不下去了。

    「用姜片五钱起油镬,下鱼卵和母鸡肚内的小鸡蛋各三两,上汤半杯煮十分钟,再下米酒或花雕二两,好酒的可多一点。」

    「啊!这金黄色的就是酒煮龙凤胎吗?我曾听妈妈说过,是可以令女人增加阴液分泌和补充雌激素的。」我说着已走到莲姐面前,把她搂着柔声说:「好姐姐,这样看来妈妈好疼妳啊……」

    「那就得谢谢弟弟了,若不是你,姐姐也不知怎样报恩呢……」莲姐还没说完,小嘴已被我深深吻啜住了……

    我和莲姐温存了一会,吃了小食后,就帮着她到主卧室把食具收拾好。莲姐一直都是羞人答答的低垂着头,而爸爸也显得有点不自然。当莲姐拿食具到厨房去时,龙爸爸神色有点紧张的对我说:「航儿,多亏你费心,不过我担心不中用啊,一向莲姐帮我洗澡时,我也没什么反应的……」

    「爸爸,别担心,情景不同就有不同的反应了……」我还没说完,龙妈妈已接着说:「就是嘛,有我俩在场你还怕什么呢?必要时我跟莲姐交替的给你练,一定成功的。」龙妈妈握着爸爸的手鼓励他。

    「爸爸,孩儿对你有信心,待会儿只要把精神放松就可以了,到快要射精时除把精关收紧外,心里想些公司的要紧事,相信必能成功。」

    说话时我已把龙爸爸抱了上床,并替他把睡袍脱了。妈妈也跪在床上,把丰腴的胴体靠了上来,跟爸爸热吻着,柔软的玉手在抚摸爸爸的小腹,而爸爸的双手也在揉捏妈妈的豪乳。我见妈妈圆润的屁股高高兀起,柔美的背部曲线相当性感,也忍不住伸手揉搓捏弄起来。

    不多久,莲姐也完成了工作回到主卧室来。她见我们已打得火热,也就自己解除了束缚,走到床前唤了声「老爷,奶奶,」就垂着螓首羞人答答的站着不动了。

    「莲姐,上床来吧,」我在床上欠身把莲姐娇小的身躯搂住了向后一躺,她已轻巧的伏在我身上,我的手已在莲姐娇躯上下游走,嘴唇吻着灼热的香唇,吸啜柔软的舌头。

    莲姐也热烈的回应,胸脯紧贴我的胸膛,阴户也压住大鸡巴一上一下的有规律地摩擦着。很快,我已感觉到肉棒已被莲姐的淫液滋润了。

    那边厢,爸妈也和我们一样磨得火热了。我跟妈妈一个眼神接触,知道爸爸已经进入状态,于是示意莲姐换位,妈妈往旁一躺让出位置。莲姐跨蹲在爸爸腰际,玉手向下扶正爸爸的肉棒,屁股缓缓下坐,紧窄的阴道逐寸逐寸的把阳具套入,当全根尽入时……

    「咿呀……老爷……顶着我的子宫了……咿呀……老爷……呀……」莲姐已呻吟出消魂的叫床声。

    「唔啊……好爽呀……玉姐……这就是子宫吗?」爸爸脱离妈妈的唇吻,也舒畅的呻吟起来。

    「哎唷……云弟……是……是顶着子宫了……」妈妈也呻吟着,因为我已抬起她的右腿,大鸡巴已迅速的在妈妈骚屄里抽插着。但我的右掌是放在爸爸的会阴处,目的是要知道他的情况。

    「咿呀……老爷……我被你顶得好舒服呀……咿……咿呀……不行了呀……咿……泄……泄了……泄给老爷了……咿呀……咿……呀……」

    莲姐在一阵快速套动后,就到了一次高潮,暖暖的阴精沿着爸爸的肉棒流到我手上。我的拇指感觉到爸爸的会阴穴开始脉动,我马上用力的按着,掌心就觉得爸爸也把括约肌收紧。但他的目光没一刻离开过妈妈的脸,这个我可以理解,因妈妈做爱时的神情我也很爱看呢。

    我把大鸡巴抽离妈妈的骚屄,温柔的对她说:「妈妈,妳先到我的睡房吧,这样对爸爸比较好……」

    「好的,云弟,那你好好用功了,(玉姐,别走啊……)别辜负我们的期望啊!」妈妈说着就下了床,在爸爸和我的脸上一吻就走了。

    说也奇怪,妈妈一离开房间,爸爸阳具的硬度明显不及刚才,我惟有在莲姐套动时用手指刺激他的肛门,才渐渐恢复刚才的硬度。

    不久,莲姐有点力不从心了,她还是拼命的套动,但速度已慢了。

    「莲姐,妳先停下来伏在爸爸身上,休息一会吧,」我左手轻按莲姐玉背,她也改蹲为跪的伏到爸爸胸膛上,爸爸双手也在莲姐的玉背和盛臀揉抚着,嘴唇在她脸上密吻。

    「唔……莲,妳夹得我好舒服啊……呀……好像有张嘴在吸吮龟头啦……」

    「咿呀……老爷你……你也顶得我好爽啊……咿……呀……鸡巴在里面动着呢……」莲姐和爸爸都在畅快的呻吟,看来正在用内劲链剑了。

    一会儿后,莲姐双手按在爸爸胸膛上,把上身支起,屁股前后移动,而爸爸也双掌托着莲姐的胸肋处,用虎口握捏谨可盈握的乳房。

    「咿呀……咿……老爷握得好……用力握吧……咿呀……咿……好呀……呀……我快要泄了……要泄多点给老爷呀……咿呀……咿呀……」莲姐一面忘情呻吟,一面加快臀部动作。

    「唔……唔……莲……莲……慢……慢一点……」爸爸双手力握乳房,指头搓捏乳尖,同时深吸一口气,收紧括约肌。我也用拇指力按他的会阴穴,并用左手探向莲姐的阴户,在她迅速的前后移动中找到了阴核,于是用手指捏着轻轻揉弄着。

    「爸爸,明天的会议(咿呀……咿……要命啊……)什么时间开始呀?」在莲姐消魂的呻吟声中,我提高嗓子问。

    「呀……是……是十时三十分,(议程是什么啊?)是……是关于在香港的投资计划,(哪么,爸爸的意思是怎样的呢?)我的意思……」

    「咿呀……咿……好……好刺激呀……又顶着子宫了……咿呀……我要……要飞上天了……咿呀……来……来了……泄……泄给老爷了……呀……」

    莲姐浑身一阵抽搐后,上身软绵绵的伏回爸爸身上。爸爸双手一面抚揉她的玉背圆臀一面有条不紊地说着他的投资计划。我从右手的感觉知道爸爸又控制了一次射精,而莲姐的阴精就流满了我的手掌。

    我先把莲姐的双脚向内弯,勾着爸爸无力的双脚,又使他们互相搂抱着。然后跪到爸爸左边,右手探入他肩背间,左手就从他腰后伸到盘骨处,然后说声「莲姐转身」一用力,就把他俩的位置反转了。

    这时莲姐仰卧着双脚勾住爸爸的两腿,性感的小嘴吻啜爸爸的唇舌,双手在爸爸的臀部捏弄,阴户不停往上挺,乐得两人咿咿唔唔的。

    我突然心中一动,于是跪到爸爸双脚两旁,示意莲姐把脚放下,并叫爸爸用手肘撑起上身。爸爸平时有举哑铃拉弹簧的,所以双臂是强而有力的。当姿势做好后,我用手提着爸爸的盘骨处,慢慢向上提,眼睛注视他俩的交合处,看看差不多了,又缓缓的放下。一会儿我就掌握好幅度,便开始加快了。

    「啊唔……好……好多年没试过了……我又能抽插了啊……好爽啊……」

    「咿呀……咿……老爷呀……你的鸡巴好硬啊……咿呀……又顶着我子宫了……咿呀……好……好爽啊……咿呀……」

    「啊唔……呀……莲……妳里面有张嘴啦……呀……它在吮啦……啊啊……呀……吮得好爽啊……莲……莲妳真好……啊……」

    「爸爸,爸爸别太兴奋,记着妈妈的说话……」

    「啊……对……航儿说得对……啊……呀……爸爸很感激你们……呀……我支持不住时会叫你停的……啊呀……」

    「好,爸爸,孩儿听你的吩咐了。」我加快速度,下下到底令爸爸有强劲的抽插。

    「咿呀……顶死我了……老爷饶了我吧……咿呀……咿……又要……又要泄了……咿呀……泄死我了……咿呀……怎么顶到肚子来啦……咿呀……浪死我了……咿呀……呀……我要死了……咿……咿……」

    不到五分钟,莲姐的阴精又汹涌而出。啊!莲姐真是最佳的性伴侣,身形娇小、阴道浅窄、多水又多汁、而且高潮频密,真是难得啊。我把爸爸放下,拇指和无名指分别按着两人的会阴穴。

    「啊……唔……莲……你的子宫口咬着我的龟头呢……啊……啊……好舒服啊……」

    「咿呀……老爷喜欢就好……咿……老爷的鸡巴也在动啦……咿呀……爽死了啦……」莲姐一面呻吟一面把括约肌收紧,帮爸爸链剑。

    在两人咿咿唔唔时,我已下床把特制的垫子放到他俩身下,并替他们盖好毛毡。握着爸爸的手,吻着莲姐的脸庞,柔声的对她说:「莲姐,今晚妳已泄了好多啦,够了,别太拚命啊,妳是龙家的至宝要好好爱惜身子,知道吗?」(咦?怎么好像龙妈妈的语气了。)

    「嘻嘻,乖儿真了不起,」一声娇笑在我背后响起,我已被妈妈温暖丰腴的胴体拥抱着:「这样快就青出于蓝了,你把驭女术掌握得比妈妈还好呢!」妈妈说完,已在我脸上密吻。

    「这都是妈妈教导有方,」我转身搂着妈妈向床上一倒:「妈妈什么时候来的?」我也含着妈妈的耳珠含糊的说。

    「嘻嘻,妈妈一直在房门外窥视着没离开,」妈妈仰躺在床上,双腿分开让湿淋淋的阴户贴着我的大鸡巴:「看到乖儿熟练的技巧,妈妈很开心呢。」说时玉手怜惜地在我脸上揉抚。

    「玉姐,我得航儿的协助,好像可以跟莲姐链剑呢……」爸爸兴奋的说着,并把脸贴着妈妈的脸厮磨。

    「云弟,也难得莲姐的宝鼎跟你配合得天衣无缝啊!」妈妈握着莲姐的手诚恳的说。

    「奶奶言重了,只要有需要的,就是要了我的命也可以……」莲姐感动到哽咽的说。

    「莲,快别说这些话,」爸爸用手按着莲姐的小嘴:「航儿说得对,妳是我的至宝,我不会吃亏待妳的,明天叫陈管家物色一人上来帮妳,妳就可多点时间休息……」

    「老爷,我……唔……」莲姐流着泪想说什么的,但小嘴已被爸爸深深吻啜住了。

    「哎唷……呀……」妈妈一声娇呼,因为骚屄已被我的大鸡巴一肏到底直顶子宫了。「唉……乖儿……怎么一声不响的就来啦……」

    「唉,你们别太客套了吧,」我一面缓缓抽插一面说:「都一家人了,以后只许笑不许哭,知道吗?」我老气横秋的样子引得三人都开怀的笑了。

    「哎唷……乖儿说得是……唷……别太用力……今天妈妈应该休息的……」

    「咿呀……呀……老爷……怎么像比刚才更硬啦……咿呀……还在动呢……咿呀……又在动了……咿呀……呀……顶着子宫了……呀……」

    「唔……唔……莲……夹得好……好紧……好紧啊……太好了……」

    「哎唷……要命的乖儿……你轻点嘛……」妈妈突然拿了个枕头盖着自己的脸:「哎唷……云弟,别看着我……唷……专心的链剑吧……」

    「唔……是,玉姐,我听妳的话,嗄……」爸爸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缓缓呼出,拥着莲姐专心链剑了。

    莲姐也闭上眼忍住呻吟,缓缓的呼吸着。我见此情形就停住了抽插,替大家盖好毡子垫好枕头,和妈妈一阵热吻后也调匀气息入睡了。

    自此爸爸跟莲姐的关系更密切了,而莲姐也仗着妈妈给她调配的饮食支援,差不多天天都泄精后才跟爸爸练剑。

    因此在十天后,爸爸已可在妈妈高潮后才射精。我现在还记得那天妈妈高兴得淌着泪的抱着莲姐狂吻的情景。当然,爸妈对我的感激就不在话下了。

    至于江先生也在一个月前回到了工作岗位。据乾妈说江先生也在假期的一个月中对驭女术有了基本的认识,在乾妈的爱心配合和江先生的努力以赴下,性能力方面总萛可令乾妈满意了。

    因为龙爸爸的坚持,我还是住在玉云轩。尚幸如此,否则在我搬回江家的第一个周日,就会和江先生碰过正着。原来江先生在性能力提高下,对乾妈更加依恋,竟在周末假期时,不辞劳苦的乘几小时长途车回家跟太太相聚。

    乾妈说江先生的思想很守旧,接受不了我跟乾妈的关系。我为了可和乾妈常常见面,也为找人帮轻莲姐的工作,于是引荐乾妈到龙家工作。龙爸爸对我已是言听计从,当然一说即合了。所以乾妈每天都会到玉云轩二楼帮着打扫几小时,直到晚饭完毕才回家。

    因为娟娟是我的正式女朋友,而龙妈妈也对她相当的锺爱,所以娟娟在龙家出入也不会有什么不方便。有时她母女俩兴之所至,就索性不回家而跟我同衾共枕三人行乐了。

    因此玉云轩二楼就成为我的快活林,不但夜夜春宵,就是日间在书房、工人房、主卧室、浴室、我的睡房,只要我想要,就不论身旁的是娟娟、乾妈、龙妈妈或是莲姐都绝不会拒绝我的。有时正跟某女行乐途中,还有其他三女中的一女加入,真是温馨旖旎、风流万千、春光无限。

    但在二楼以外就必须规行矩步,这是龙爸爸的意思,毕竟龙家在社会上是名门望族,不想蜚短流长被往外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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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娘乐

    高三的哲业走在回家的路上。

    今天好不容易老师生病,教室装修,学校同意大家回家自习。

    哲业是一个蛮帅气的男孩,作为一个大企业董事长的儿子,他从小就很有思想,几乎与生俱来的一种战胜、征服欲望很强。他肯吃苦,就像今天,宁愿走路回家、胡思乱想一些事情,也不打电话叫车来接,更不会放羊去瞎闹。

    家里的客厅静悄悄的。

    (妈妈是不是在楼上的房间里看小说呢?回自己房间前,该和妈妈打声招呼吧!)哲业想着,朝妈妈的卧室走去。

    转过回廊,匆匆的脚步突然停住了,因为,他听见一阵混乱的响声从卧室传来。再紧接着,他看见,卧室的门开了,满脸通红的妈妈出现在门口,穿着一件哲业从未见过的睡衣。如果说睡衣内的胴体还若隐若现的话,却遮不住雪白的手臂和小腿。

    哲业沉默地转过身,朝自己的房间走去。

    什麽都明白了。

    在书桌前站了几分钟,哲业想尽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房间外传来下楼和关门的声音,一切又归於寂静,一种尴尬的寂静。

    脚步声朝房间走来,停了一会儿,门终於开了。

    “哲业,我┅┅”

    这是妈妈美姿子的声音。

    哲业一动不动。

    “爸爸整天在外面花天酒地,你也知道。妈妈┅┅阻止不了他,只好┅┅你只当什麽都没看见,好不好?┅┅”

    “哲业┅┅”美姿子见儿子没做声,尴尬地准备转身离开。

    “你是在报复爸爸,是吗?”哲业终於开口了。

    美姿子楞了一下,但想起丈夫正制的所做所为,咬了咬嘴唇∶“是的,我恨他,我要报复。”

    哲业转过身,眼神平静的让人吃惊∶“我不怪你,妈妈。”

    “是吗┅┅”美姿子喜出望外。

    “但是,妈妈,你知道最好的报复方法是什麽吗?”

    “离婚?”姿子疑惑地看着儿子。

    “那是最愚蠢的做法。”

    “那┅┅”美姿子困惑了。

    ┅┅又是沉默。

    哲业终於又开口了,这一次说的话却把美姿子震呆了∶“妈妈,最好的报复方法是,你躺在我的床上,然後翻过身,用跪趴的姿势,再用你自己的手把睡衣撩起来,再把内裤脱下来,露出你的屁股对着我°°你丈夫的儿子,让你丈夫在外面花天酒地的同时,他的老婆,却被他的儿子完全征服。”

    惊呆了的美姿子几乎说不出话来∶“你┅┅”

    哲业打断他∶“另外一种选择,就是像往常一样,但我不会再让其他男人出现。”

    短短的话却使美姿子更说不出话来,她想向前打儿子一个耳光,手却软弱无力。一阵强烈的羞耻感传遍全身,奇异的是,小腹以下火热起来。

    “给你一分钟时间考虑。”哲业步步紧逼。

    “你┅”

    “只有半分钟了。想想爸爸的所作所为吧!”哲业平静地转过身,背对着母亲。

    “哲业,不能这样┅┅”

    “妈妈,你走吧,我要学习了。”哲业在书桌前坐了下来∶“我想,爸爸一定又要到夜里才会回来吧。”

    这最後一句话彷佛起了作用,美姿子瘫坐在哲业的床上。

    哲业带着胜利的微笑转身对着他的妈妈,“妈妈。从现在起,你只把自己当作一个女人,一个报复丈夫不忠的女人。享受报复的美好感觉吧。”

    美姿子完全被这个奇异的报复法征服了,一种越来越舒服的感觉使她忍不住微微颤抖。她咬着牙关,满面通红的转过身,头抵在枕头上,两只手伸向後背,慢慢地撩起了裙角。一种羞耻、报复、乱伦的强烈快感淹没了美姿子。

    蜜穴内外,潮湿一片。颤抖的手抓着内裤的花边,美姿子再也无力褪下。

    “妈妈,”哲业的声音在背後响起∶“这是你报复爸爸的最重要一步,我不能帮你。完全的裸露吧,想想爸爸的失败,完全的失败。”

    这句话又给了美姿子勇气,她火热的手终於把最後一条内裤褪到了膝盖上。

    美丽的妈妈的屁股完全地暴露在儿子面前,一个被窄小的蕾丝花边内裤包住的如蜜桃般的屁股暴露在儿子面前。

    哲业带着征服的快感抚摩着妈妈的美臀,看着阴唇彷佛在微微颤动,後庭的菊花晶晶地闪亮着。哲业呻吟一声,俯下身,伸出了舌头┅┅

    ※※※※※

    黄昏静静地流泻过来,像一条忧郁的河。

    美丽的妈妈美姿子站在正氏大厦最顶楼的一间豪华办公室内,望着窗外的景色。

    变化真快,丈夫正制突然暴毙,她以未亡人的身份接管正氏企业,长期被压抑的潜能一旦被释放,她体现了惊人的商业天份。正制是个败家子,她接手後,一方面迅速动作,将经营导入正轨,另一方面,她也想用艰巨的工作使自己忘掉与儿子哲业的一段隐秘故事。

    如今,关键就看明天的一场兼并谈判,如果成功,将使正氏企业和自己都恢复活力。

    可是,对方的谈判底牌是什麽?美姿子陷入了沉思中。

    突然,门开了,美姿子惊转身,进来的正是自己的儿子正制哲业。

    自从上次以後,美姿子一直避免与儿子单独相处。

    “你来这做什麽?”

    “我想帮帮妈妈。”哲业仍然话不多。

    “帮我?你还在读书!”

    哲业走到书桌前,望着爷爷正制一郎的画像∶“可我的姓叫正制。”他把一个信封放在了桌上,转身又走了出去。

    美姿子疑惑地打开信封,竟是一个微型录音机,里面甚至还有磁带。美姿子按下按键,天哪!录音竟是谈判对手讨论谈判底牌的内容。

    儿子的所作所为总是让美姿子感到震惊。

    谈判终於成功了。

    美姿子疲惫地回到办公室,赫然发现哲业的背影站在窗前。

    “谢谢你,哲业┅┅你是怎麽弄到这个东西的?”

    哲业转过身,眼神仍然很平静∶“那不是问题。妈妈,我想说的是,爷爷开创的正氏企业落到今天这步田地,爸爸和你都有责任。”

    “是你爸爸整天花天酒地┅┅”

    “爸爸已经死了,”哲业打断她∶“你作为爸爸的妻子,理应受到爷爷的处罚,可爷爷早就不在了。”哲业傲然扬起头∶“我说过,我的姓叫做正制。”

    “你┅┅”

    “对,就在爷爷的画像前接受处罚吧,只有这样,你以後才不会犯错。”

    “你太┅┅太放肆了。”美姿子竭力想反抗。

    “妈妈,每个人都要承担自己的责任。我以前逃学,就被你打过手掌心。”

    哲业走近美姿子,从口袋掏出一条皮鞭,命令道∶“把全身衣服都脱光,手放在墙上,接受打屁股的处罚。”

    美姿子望着眼前年纪轻轻却感到可怕的儿子,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哲业仍然毫不放松∶“妈妈不接受处罚,也许爷爷会把昨天的录音也送给别人。”

    这句话彻底击垮了美姿子,她现在完全相信自己的儿子什麽令人震惊的事都做得出来。

    她屈辱地把手伸向钮扣,解开了衣服。然後转身面墙,缓缓地脱下了裙子,最後,褪下了不知何时已经湿淋淋的内裤。她绝望地把双手贴在墙上,雪白的屁股向後高高耸起,活像一个顺从主人的女奴。

    “啪、啪┅┅”

    哲业的皮鞭毫不留情地打在妈妈雪白浑圆的屁股上,美姿子发出妖艳地呻吟声,下身一阵阵骚痒,她感到最火热的并不是屁股,而是蜜穴,那里已是泛滥成灾了。

    “嗷、嗷┅┅”美姿子在儿子的皮鞭下,疼痛、激情、羞耻、屈辱,各种感觉混合,使她迅速达到了一个高潮∶“哲业,用力打妈妈的屁股吧,妈妈不是一个贤惠的女人,对不起正制家,对不起爷爷,也对不起你爸爸。啊┅┅”

    艳丽的长发随着淫荡的身体颤动着,美丽的妈妈满面通红,更努力地翘高屁股,接受着儿子肆意地鞭打。

    哲业眼里闪着火花,把美姿子拉到窗前,要她采取前倾的姿势。冷酷的手轻轻抚摸着妈妈性感的肉丘,看着密密的黑色丛林里露珠闪亮。他再一次高高地举手,让美姿子沉浸在被儿子鞭打屁股的淫乱快感中,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火热的小手慢慢的伸入下体,在同样火热的阴唇处稍稍抚弄了一会,就迫不及待的寻隙而进。

    不久,一种充实的快感自下传来,她忍不住呻吟着自己抽插起来。

    迷迷糊糊,她听见儿子冷冰冰的声音∶“妈妈真是太淫荡了,你要接受淫荡的处罚┅┅”

    美姿子完全臣服於儿子的男威之下,当她发现自己已经被哲业捆绑在茶上时,根本无力反抗。尤其看到哲业迅速脱掉衣服,高昂着巨炮向她走来,美丽的妈妈就如同一头发情的雌兽,低低地呼唤∶“快来处罚妈妈吧┅┅我是你的忠实奴隶。”

    哲业粗暴地分开美姿子的双腿,龟头肆意地侵犯着美丽妈妈最隐秘的部位,修长的手指巧妙地挑逗着那颗雪白的肉球,一次次激发起美姿子向高潮迸发。

    “嗷,快进来吧,快占有你无耻的妈妈吧┅┅”美姿子已经接近崩溃,温柔的阴户深深地呼唤着儿子年轻而又火热的肉棒。

    哲业望着身下满面通红的妈妈的美丽裸体,征服的快感充斥心中。他用力将屁股往前顶,连根没入,享受着妈妈最开放的奉献。

    窗外一声霹雳,电闪雷鸣。

    哲业在这一瞬间让美姿子攀上了最高潮,他再一次征服了美丽的妈妈。

    一辆银灰色的奔驰行驶在环山的林荫道上。

    哲业一言不发地驾着车,旁边坐着美丽的妈妈美姿子。

    从大学毕业後,哲业便接替了妈妈的董事长职务,成为正氏会社的第三代传人。

    美姿子已经完全臣服於性格坚毅的儿子,今天哲业说要带她去做一件与会社关系重大的工作,但不透露任何细节,这使美姿子充满兴奋和期待。

    这是一间宽大的书房,豪华而又高贵。

    美姿子好奇地打量四周∶“这一定是一个大人物的书房。”

    门开了,走进来一个人。虽然已经有了心理准备,美姿子还是大吃一惊,情不自禁地随哲业站了起来。因为这不是别人,正是当今堂堂内阁总理大臣°°龟田首相。

    哲业上前一步,鞠躬行礼∶“首相阁下,我妈妈来了。”说完,转身面对美姿子∶“首相今天召见我们,是对我们会社的恩宠,您一定要好好服从首相。”

    美姿子震惊地说不出话来。

    书桌後的人仔细地打量着美姿子,满意地点点头∶“果然是一个能干而又美丽的妈妈。哲业,正氏会社有你们在,一定会成为我们日本国的龙头会社。”

    哲业感激地再次鞠躬∶“多谢首相栽培。”

    美姿子条件反射般地也伏下身∶“请多多关照。”她知道,今天恐怕要为了会社的前途作牺牲了。

    首相满意地笑着∶“哲业,你知道怎麽做了吧?”

    “是。”哲业转身对美姿子说∶“妈妈,你要加油啊,今天要好好伺候好首相大人。”

    美姿子喃喃地说∶“为了会社,你放心吧┅┅”

    突然,首相打断了美姿子的话∶“哲业,我有一个主意,快把你妈妈抱到我的书桌上来,我要你亲手把你妈妈的裙子解开,掰开你妈妈的屁眼,我要好好看看!”

    要在儿子面前,让儿子脱掉自己的裙子,把屁股露出来给别人看!多麽羞耻的事情!美姿子感到胸口火热,蜜穴骚痒。

    耳边又响起首相威严的声音∶“前天,津台会社的一任把他妈妈带来,我一看,那个屁眼又大又黑,我一怒之下,叫家里的大狼狗干了她。要不是她妈妈还是让我的狗过了一下瘾,一任那小子,哼┅┅”

    “是。”哲业依然必恭必敬地说完,抱起浑身瘫软的妈妈,朝书桌走去。

    不久,一个美丽的夫人赤裸着下身,跪在书桌上,火热的小手缠绕在儿子的脖子上,屁股努力向後耸起,性感的美臀散发出淫荡的气息。

    首相满意地拍打着∶“保养得很好,弹性十足的美肉。”另一只手玩弄着肥美的阴唇,接着,探进两根手指,揪住了那颗雪白的肉芽,舒服地把玩起来。

    “嗷┅┅”美姿子光是想到後面有人正在看着自己最隐秘的屁股,就激动不已,又受到富於技巧的攻击,忍不住便呻吟起来,喷薄而出的淫液很快弄湿了手指。

    手指满意地退了出去,开始进攻美丽而又妖艳的菊花,而另一只手则迅速填补上美穴的空虚。

    美丽妈妈的前後洞都受到侵犯,尤其屁眼被一根手指轻轻抠弄,使美姿子敏感地抽搐着,那是一个无论丈夫还是儿子都未开发过的处女地带。尤其是儿子哲业,每次玩弄後庭,都是只用舌头。原来,他早就计划要把妈妈处女的屁股献给对会社最有利的人,换取会社最大的发展。

    美姿子涌起一种献身的神圣感觉,她感到儿子哲业正掏出阴茎撮弄着,就体贴地伏下身,双手抱住儿子结实的腰,张开美丽的小嘴,轻轻一口咬住儿子的巨炮,温柔地吮吸起来。

    後面的首相受到鼓舞,迅速脱掉和服,也露出与年龄不相称的阴茎,快意地拍打着美姿子性感的肉丘。

    “哲业,你妈妈的屁股是第一流的。今天,我要好好玩一下。夫人,你的屁眼是全日本最美的,甚至比太子妃的屁眼还要好,我要让你明白这一点,享受一下肛门性交的美感吧!”

    受到鼓励的美姿子一边舔弄着儿子的阴茎和阴囊,一边更加努力地撅高起屁股,接受首相的开发。

    首相先取出一瓶乳霜,细细地涂抹在美姿子的屁眼周围,一股强烈的凉意使美姿子不由地放松了肛门周围紧张的扩约肌。接着,首相又拿出一根晶莹的玻璃棒,试探着探入那深紫色的皱摺。

    初遭人事的屁眼哆嗦了一下,玻璃棒满意地继续深入着,一举突破了美丽妈妈的小可爱菊花门。屁股深处撕裂般的疼痛使美姿子无心再为儿子口交,身体努力想要摆脱玻璃棒的掌握。

    哲业迅速地除去美姿子上身的衣物,灵巧的手指揉弄着妈妈坚硬的乳头。

    “啊啊┅┅”美姿子尖叫着,屁眼里的玻璃棒一会儿深入,一会儿拔出,剧烈的疼痛使美姿子哭出声来,她的腰被儿子紧紧按住,屁股无处可逃地接受着首相用玻璃棒进行的攻击。

    玻璃棒巧妙地旋转着。

    “呜呜┅┅”美姿子哭着,认命般扭动着屁股,迎合着玻璃棒无情地抽插。

    “好、好。”首相满意地取出玻璃棒,欣赏着美姿子湿淋淋的淫花所散发出的妖艳光泽。

    哲业低头对着被凌辱的妈妈∶“快谢谢首相。”

    “呜呜┅┅”美姿子啜泣着∶“多谢首相恩宠,请插入我的屁眼和阴户。”

    首相开怀大笑∶“如此好屁股,可是得捆绑起来玩才够味呢!哈哈哈┅┅哲业,把你妈妈带到楼上那个房间绑起来等我。哈哈┅┅”

    “是,首相。”哲业必恭必敬地回答。

    还要被捆绑?!更强烈地屈辱感觉使美姿子的全身燃烧起来。

    这个房间是精心设计的。

    天花板上有挂钩垂下,四周还有捆绑的柱子,墙上挂着皮鞭、绳子和一些不知名的金属器具。

    哲业熟练的用绳子捆住妈妈的手,吊在挂钩上,用另一根绳子绕过小腹,将美姿子的乳房绷起,再用皮筋绑住妈妈的脚。

    首相走进房间,哲业紧贴着美姿子的身体,利用皮筋的弹性使她的屁股呈翘起的姿势。

    “夫人,您的屁股真淫荡啊。”首相满足地从墙上取下皮鞭,朝着美姿子雪白浑圆地肉丘狠狠打去。

    “啊┅┅”被捆绑的美姿子发出一声惨叫。

    在鞭打声中,哲业用夹子夹住美姿子坚硬的乳头,舌头舔弄着妈妈美丽的小嘴,下面用包着保鲜膜的蜡烛肆意抽插着漂亮妈妈美丽的骚穴。

    多处受到攻击的可怜妈妈很快达到高潮。

    首相扔掉了鞭子,套弄着阴茎,火红的龟头向美姿子的菊花门进军。

    “啊、啊┅┅”

    再次被侵犯的屁眼似乎已无力抗拒,龟头进入屁眼後旋转着缓缓深入。痛得流泪的美姿子扭动着屁股,尽力逢迎着巨大的阴茎。

    首相终於插入到根部,很快动作起来。

    “嗷嗷┅┅”疼痛过後的屁眼,渐渐感到舒畅,妖艳的气氛使美姿子沉浸入肛门性交的巨大快感中。

    首相亲吻着美姿子白皙的脖子,对屁眼加快了攻击,手指绕到前面,代替蜡烛抽插着美穴。

    “啊┅┅”

    “啊┅┅”

    “啊┅┅”

    阴暗的房间里,三个人同时达到了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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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血奸

    中秋夜老爸老妈参加商务聚餐,留我一个人在家,啃月饼吃文旦。我悠哉的看着卡通影片,一点也不觉得无聊。

    到了晚上十点,门铃急促大响,原来老爸送喝醉酒的老妈回来,要我下楼搀扶。「小宝,你妈喝醉了,你扶她上去,我还要陪朋友摸个几圈麻将,大概明天中午回来,你好好照顾你妈!」。老爸匆匆忙忙的交待了几句,开着车飞快的走了。

    扶着烂醉如泥的老妈可不是件轻松事。老妈身高有一百七十二公分,体重将近六十公斤;加上她平常又老爱作那些乱七八糟的韵律操,因此肌肉结实的很。我连扛带拉,又扶又拖的好不容易才将她放躺在床上。幸亏大楼有电梯,要不然我可非累毙了不可。

    说来也是丢脸,我已经国中三年级了,但却只有一百六十五公分。老妈常说我运气不好,竟遗传到老爸家的不良基因。她说∶「小宝,你能长成这样,我已经很满意了。唉!你爸还没一百六呢?」

    当初老爸是老板,老妈是会计,近水楼台下,又花了大把的银子,老爸才娶到老妈。结婚那年,老爸三十三,老妈才二十一。婚後不到半年就生下了我,显然老爸老妈年轻时也不怎麽老实。

    老妈高挑美丽,天生丽质,在应酬场合是一把好手;老爸矮胖臃肿,貌不惊人,但有生意头脑,事业越作越大,钱越赚越多。两人外貌虽不相称,但在实际生活上,却各取所需,互不干涉,配合得相当好。

    安顿好老妈,我继续看我的卡通影片。咦!可怪了,画面上没这个剧情,怎麽老有哼哼唧唧的声音?搞了半天原来是老妈醉酒难过,在屋里呻吟。老妈脸红红的,一副要呕吐的模样,我慌忙端了个脸盆在一旁等着,老妈无预警,「哇」的一声,足足吐了有小半盆。嗨!那股子味道,简直能薰死人!

    我清理乾净,弄点水给老妈擦脸漱口,老妈像是舒服多了,挣扎着起来,迷迷糊糊的当着我的面,就脱下衣服裙子。到底是喝多了,当老妈想继续褪下裤袜时,一个踉跄趴在床上,不到一秒钟,呼呼的就睡着了。

    裤袜脱了一半,总不是办法,况且老妈突然跌卧,睡姿也不太文雅,我只好替老妈调整一下,以符合老妈平常高贵端庄的模样。

    我先将老妈卡在大腿跟处的裤袜剥了下来,然後将老妈张的开开的大腿,稍微合拢些。不过迷糊中的老妈不太配合,腿总是乱蹬,我努力了一会,见没什麽效,便也就随便她了。老妈的呼吸有些急促,饱满的胸部一鼓一鼓的起伏。我怕胸罩妨害老妈呼吸,因此顺便也将她脱了下来。老妈虽然躺着,但那36C的大奶还是相当的壮观;白白嫩嫩的两团肉,襄着红樱桃般的奶头,我虽然知道不应该,但忍不住还是趁机偷摸了两下。

    我这两年开始对女生产生兴趣,有时也和同学一起看写真集,但我很有礼义廉耻心,因此也不敢打老妈的主意。将老妈就定位後,就乖乖的回客厅看我的卡通影片。

    不一会老爸来电话,知道老妈吐的凶,就交待∶「等下张伯伯要先走,我要他去看看你妈,他是开业医师,治醉酒最灵。」

    卡通影片看完,张伯伯也到了,他的诊所就在巷子口,我从小就让他看病,因此和他很熟。张伯伯在老妈额头上按了按,还没松手,老妈突如其来的,又是「哇」的一下,六十多岁的张伯伯身手虽还矫健,但也是被吐得一身腥。手忙脚乱的一阵清理,张伯伯要我弄盆热水,一条毛巾,说要替老妈按摩一下。

    我问他,老妈到底要不要紧?张伯伯笑着要我放心。我看他在老妈太阳穴揉来揉去,很是无聊,就回客厅看《企鹅家族》第二集,当然我是用静音观赏,否则会吵到老妈。

    过了会我不放心,又去看看老妈,张伯伯背对房门,不知我在身後,仍然专心的替老妈按摩,只是这回他不按太阳穴,而是按老妈的双脚。

    我对医疗没什麽概念,因此也不知道醉酒要按那儿?不过他这回按的特别卖力,连我这外行也看得出来。他双手握着老妈的左脚使劲的揉捏,嘴巴也含着老妈的脚趾拼命的吮着,唉!医生还真是伟大啊!老妈经常穿凉鞋,因此很注重足部的保养,她三不五时便会去美容院,修修指甲,磨磨厚皮。所以老妈的一双脚白白净净,柔柔嫩嫩的,很是好看。

    张伯伯又弄了会,便掀起盖在老妈身上的毛巾被,我怕张伯伯发现我在身後会影响到他的治疗,就悄悄的退到门边。老妈两条修长浑圆的玉腿,光溜溜的露了出来,张伯伯似乎愣住了,跪在床边不动。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发现原来他正盯着老妈的小内裤发呆。

    这张伯伯也是大惊小怪,老妈一向爱赶时髦,因此内衣内裤都是最新流行的款式。像如今兜在下体的这一条,就是模仿丁字裤再加上缕空设计的最新产品。由於强调原始性感风味,所以前裆部位只有表带粗细的一块缎带,遮掩住阴户。当然穿这种内裤,一定要修剪阴毛,否则穿起来就不好看。老妈在这方面作的很好,阴毛修剪的整整齐齐,也难怪张伯伯看得目瞪口呆,险些流下了口水。

    你们大概奇怪,我怎麽知道那麽多?其实也没什麽希奇,寄给老妈的内衣广告,我都偷偷的仔细研究过。老妈洗澡时,我偶尔也忘了礼义廉耻,会很不要脸的偷窥一下。因此老妈丰满的大奶、修长的双腿、白嫩嫩的大屁股、以及那娇滴滴的美妙阴户,在我的眼中,倒也并不陌生。

    张伯伯呆了半晌,总算回过了神,他将鼻子凑上老妈的阴户,狠狠的吸了口气,脸上也露出奇怪的表情,我搞不懂他到底要进行什麽特殊的治疗,不过看样子他似乎还满犹豫不决的。我怕被他发现不好意思,就又悄悄溜回了客厅。

    一会张伯伯出来对我说∶「小宝,你妈醉的厉害,我要替她作特殊治疗,必须呆久一点。你困了就先去睡,不用陪我了。」

    我从小就给张伯伯看病,他对我也特别好。别的小朋友骂我白痴,张伯伯都会告诉他们,我不是白痴,我只是轻微的智障。智障要比白痴好多了,因此我很感激他。张伯伯要我去睡觉,我虽然还不困,但为了表示我很听话,所以就乖乖的进屋躺着。

    过了一会,我实在睡不着,就又轻手轻脚的溜到老妈门边,想看看张伯伯怎样替老妈治疗。老妈的门关着,不过也难不倒我。老妈的房间和我的房间,中间有一道暗门,当初因为我还小,因此门都不关,现在我长大了,老妈就在门上作了衣柜。因此我只要回房钻进衣柜,就可以直接进入老妈房间的衣柜。

    我将衣柜门推开一个缝,眼前的景象真是令我大吃一惊,张伯伯竟然脱得光光的替老妈按摩,并且还用舌头舔老妈的屁屁。我虽然智障,也知道屁屁是大小便的地方,是很臭的。而张伯伯竟然不嫌臭,还舔得那麽卖力,医生实在是太伟大了!我突然想起来,那里的学名叫肛门,健康教育有教过的。

    老妈熟睡未醒,但小内裤已不在身上,大概是张伯伯方便治疗,将她脱了下来。过了会张伯伯又舔老妈的阴户,这健康教育也有教,我都记得,可见我不是白痴。

    张伯伯抬起老妈的大腿,屁股一挺一挺的直往前顶,我仔细一看,差点笑出声来。原来张伯伯的鸡鸡很短很小,老妈的屁股又圆又大,他抬着老妈的腿,就老是构不着老妈的阴户,看他满头大汗的样子,还真是让人着急。健康教育里有写,男性的生殖器插入女性的生殖器,叫性交。看来张伯伯是想用性交的方式替老妈治疗。

    我看他实在太辛苦了,就从衣柜里钻出来,大叫了一声∶「张伯伯!我来帮你!」张伯伯吓了一大跳,脸色苍白,张着大口瞪着我,当场就昏了过去。

    我一看他既然昏倒,我只有自己替老妈治疗了。好在健康教育是我最棒的一门功课,每次都差不多及格。况且我虽然长的不高,但是鸡鸡却比同学都大,张伯伯构不着,我可是一点问题也没有。我自己量过,我的鸡鸡硬起来大概有二十公分,就是隔着老妈的屁股,应该也能顶到老妈的阴户。

    我将昏倒的张伯伯抬到一旁的沙发上,还聪明的替他盖上被子,然後就照刚才张伯伯的方式,先替老妈按摩。我一碰到老妈光溜溜的身体,就觉得好奇怪,鸡鸡也马上硬了起来。我想刚才张伯伯是光着身子,因此也赶快将衣裤脱掉。真是好险,还好张伯伯就在旁边,就好像考试作弊有答案可抄一样,要不然我一定会忘了脱裤子,或是脱上衣。

    从十岁起,老妈就不再和我一起洗澡,因此我也好久没有摸老妈的奶奶、屁屁。记得前几个月,我缠着老妈要和她一起洗澡,那天老爸不在,老妈被我弄烦了,就答应了我。但是进了浴室,看见老妈白白嫩嫩、光溜溜的身体,我的鸡鸡一下子就硬梆梆的直翘了起来。老妈看着我长满黑毛的下体,以及粗粗大大的鸡鸡,脸上露出一副很奇怪的表情。当我要像小时候一样,摸老妈奶奶、屁屁的时候,老妈很生气的就把我赶了出来。

    现在老妈醉得睡熟了,我摸她应该没有关系,况且我是在替她治疗,说不定老妈醒过来还会夸奖我呢!我把灯开的亮亮的,这样才看的清楚,不会舔错。老妈的阴户湿漉漉的,大概是刚才张伯伯的口水。我将老妈的阴户掰开,研究了半天,决定先从那两片嫩肉开始舔。

    刚凑上去舔时,有一股骚骚的腥味,但舔了一阵子就闻不到了。奇怪的是明明我没那麽多口水,那里水却越来越多,真不知水是打哪来的?老妈哼哼唧唧了起来,不过好像和刚才要呕吐时不太一样;她的身体扭啊扭的,害我老是舔到了肛门。

    我发现老妈两片嫩肉上方有个像小豆豆的东西,慢慢变大了。那上面沾了口水,看起来滑滑亮亮的,就好像珍珠球一样。我一舔那里,老妈就会扭动身体,发出撒娇似的呻吟。我舔的嘴巴酸了,鸡鸡也胀得难受,就抬起头来休息一下。

    我突然有个奇怪的感觉,很想将鸡鸡放进老妈的身体里,於是就学张伯伯一样,抬起老妈的大腿,将屁股向前挺。果然,我的鸡鸡够长,一下子就顶到老妈的阴户,那里湿湿滑滑的好像有一个小洞,但是洞小鸡鸡大,因此一下子也进不去。这时我突然又想到,那小豆豆叫阴核,那小洞洞叫阴道。怎麽样?我不是白痴吧?

    鸡鸡在老妈湿湿软软的阴道口顶来顶去,整个人好像要上天堂一样,我真是舒服的要命。怪不得大家都想念医学院当医生,原来替人治病,竟然这麽舒服。渐渐的鸡鸡竟然慢慢滑了进去,龟头被暖和柔软的嫩肉包围着,真是说不出的快活。这时老妈呜哩哇啦的说了一些梦话,我也听不清楚,反正我也不管她说什麽啦!总不会是在骂我吧?

    鸡鸡进的越来越深,最後几乎整根都被老妈的身体吃掉了,老妈哼得越来越大声,脸上也露出很怪异的表情。我不由自主的就抽插了起来,也不知插的对不对,总之感觉越来越奇妙,简直舒服的受不了。

    忽然我觉得龟头麻麻痒痒的,鸡鸡也不断的抖动,就像憋尿憋久了,突然可以尿一样,感到无比的舒畅。我喷出了大量快乐的水水,头脑昏昏沉沉的一片空白,过了好一会,才发现鸡鸡已经软了下来。

    这时我发现张伯伯醒了,正惊讶的望着我,「张伯伯,我学你一样,替妈妈治疗,你看对不对?」我很有礼貌的问张伯伯。

    张伯伯满脸尴尬的说∶「小宝,你千万不可以跟别人说,张伯伯和你替妈妈治疗;要是传出去,你违反医师法会被抓起来,张伯伯也会被吊销执照,以後就不能替你看病了。」我一向听张伯伯的话,因此虽然搞不清楚他说什麽,也马上就答应了他。

    张伯伯说,妈妈还需要再治疗一下,要我帮他忙。我很高兴可以当医生的助手,就照他的话,将老妈的身体翻过来,让老妈的屁股翘得高高的趴伏在床上。我在旁边扶住老妈的身体,以免老妈撑不住,身体整个贴在床上。张伯伯的鸡鸡硬了起来,他从包包里拿出一瓶油膏,涂抹在老妈的肛门上,然後就用鸡鸡往里面戳,由於有我扶着老妈,所以张伯伯很快就进去了。

    他来回的抽动,一副很舒服的样子,双手也不断按摩老妈白嫩嫩的大奶,和圆鼓鼓的屁股。我在旁边看着,鸡鸡一下又硬了起来。这时老妈好像要醒过来似的,她「唉唉」的轻声叫着,不过眼睛倒是闭着的。一会张伯伯治疗完毕,爬了起来,我赶快将老妈翻过身来,抬起她的大腿。因为我的鸡鸡胀得难受,要赶快像刚才一样,放进老妈的洞洞,这样鸡鸡出水後,才会再软下去。

    这次我比较有经验了,一下就插了进去,老妈突然身子一挺,抱住了我,把我吓了一跳。但是她的眼睛还是没睁开,所以我又不怕了。老妈这回和刚才不一样,她眼虽闭着,但身体却会扭来扭去,还搂着我亲嘴嘴,弄得我好舒服。

    老妈柔软的舌头在我嘴里搅来搅去,感觉真是很奇妙。一会她发出「咿咿呀呀」、「哼哼唧唧」的声音,两条白嫩嫩的大腿也高高的翘了起来。我觉得老妈的身体里,好像有嘴巴在吮我的鸡鸡。我一阵舒服,就喷射出快乐的水水。我偷空看了一眼张伯伯,只见他目瞪口呆,正用手捏着他的小鸡鸡呢!

    张伯伯和我两人将老妈的身体清洁乾净後,替老妈穿上小裤裤、盖上被子,便回到客厅里说话。张伯伯一再叮咛我,要我保守秘密;又说我很有作医生的天份,以後可以作医生。我听了很高兴,就决定将来要读医学院,好作医生。虽然我智商只有七十,又读启智班,但是张伯伯说,今天晚上我表现的很好,天生就是作医生的料。

    张伯伯告诉我,老妈有慢性病,需要长期治疗。不过替老妈治疗,是我们两人的秘密,不可以让老爸知道。张伯伯给我一瓶药,并且告诉我,以後只要老爸不在家,就偷偷放药在老妈茶杯里,老妈喝了茶一睡着,就赶快打电话通知他,这样我们就可以一起再替老妈治疗,我也可以练习当医生的本领。

    我一听可乐坏了,老爸一个星期,起码有四天睡在外面,那我不是经常可以钻老妈的洞洞,摸老妈的奶奶,舔老妈的屁屁?

    一想到老妈软棉棉的身体、白嫩光滑的皮肤、还有那又香又软的舌头,我的鸡鸡立刻就硬了起来。等一下张伯伯回去以後,我乾脆再替老妈治疗一下算了!哇!这真是最奇妙的中秋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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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律师的告白

    第一章:我的母亲(一)

    「子钧,子钧,你起床了吗?」

    那温柔的声音是他的母亲,淑芬,子钧张开眼睛,他的妈妈穿着一件丝质睡衣,坐在床边轻轻的抚摸着子钧的头发。

    「我起来了」他幽默的回答。

    「本来不想吵醒你,可是已经九点半了,早餐快凉了」淑芬微笑的看着他。

    「九…点多了?』他看着闹钟摇摇头想让身体时差尽快调整回来。

    『你看你,我到厨房把早餐重新热过,你想想看,自你出国唸书后,我就盼望着和你一起吃一顿轻松的早餐,今天终于让我盼回来了』妈妈走到门边回头微笑着对儿子嘀咕着。

    子均看着妈妈成熟丰满的身体,心里想着:

    『妈妈,妳是属于我的,我不会再离开妳了,我会好好的疼惜妳的,妳等着…』

    沐浴梳洗后,子均穿着睡衣来到楼下餐厅,跟妈妈一起安静的吃着早餐,

    『妈妈,我这次从法国回来,带了一些礼物,是要送给小阿姨的。』子均将涂好奶油的面包慢慢的送入口中,看着餐桌对面的妈妈说。

    『小阿姨最疼你了,送什么礼物讨她欢心』

    『一件香奈尔的洋装。』

    『天啊,好漂亮的衣服……』淑芬惊叹着并露出羡慕的眼神,又有几分的嫉妒…

    『妈妈,我已经将礼物放到妳的房间,吃完饭,妳可去试试看…』淑芬听到儿子送的礼物,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满足感,『儿子长大了,会讨妈妈的欢心,你慢慢吃,我上楼洗澡去,待会我会穿着你送我的洋装一起去逛街买买东西』妈妈高兴的上楼,三十五分钟后,子均来到了妈妈的卧房门口,听到房间传来一阵拆礼盒的声音,并不时传出妈妈愉快的哼着流行歌曲,打开门把看见妈妈正站在梳妆台镜子前面调整着衣服,弯身下去正穿着肉色丝袜及高跟鞋时,子均走到妈妈身后,『子均,你…不可以进来?』妈妈惊讶的从镜子里面看到儿子…

    『不要回头,妈妈』子均命令着她。

    『甚么…不可以,不可以进来,我正在换衣服…』妈妈全身惊讶轻轻的颤抖着『子均…』

    『看…着镜子,妈妈。』他指挥着她,他的声音很低沈,却很强硬。

    『甚么…?』

    『看着镜子里面的我…妈妈…看着我…』子均重新指挥着母亲,他的声音慢慢的提高却仍充满着磁性。

    『你…要干甚么…?』

    『看着镜子,妈妈…』

    慢慢的,淑芬不知不觉中眼睛凝视着镜子,当她与镜子里儿子的眼神相接触时,子均的眼神似乎放出一种迷人的磁场,她想要调过头去,却发现眼睛仍紧紧的凝视着儿子的双眼。

    『看…着我的眼睛…妈妈。』他命令着她妈妈。

    『子均…你要做甚么…』淑芬的声音颤抖着,慢慢的,越来越小声…。

    『放轻松…现在专心的看着我的眼睛,专心的看着…头脑里甚么都不要想…一片空白…妳已经不能移动了,妈妈…妳已经不能开口了…现在妳唯一可以做的事…就是看着我的眼睛…』儿子强有力的眼神凝视着妈妈,淑芬静静的,好像被点了穴道一样,全身僵硬的停在镜子前面…。本来明亮的双眸渐渐的变成呆滞,子均感觉到身上血液加速流动,他已经知道母亲现在正慢慢的进入催眠状态中,他已经感受到胜利的气息:

    『妈妈,妳的力气慢慢的消失了,现在…妳只能看着我的眼睛…耳朵只能听的到我的声音,妳不能反抗我…妈妈,妳将要完全的服从我…服从我…说妳将要服从我…知道吗』妈妈脸上没有表情,眼神呆滞,慢慢的张开嘴唇:『是的…我将要…服从你…』

    『睡吧……眼皮重了…眼睛张不开来了……非常的想睡…闭上妳的眼睛,妈妈。』子均命令着:『闭上眼睛…睡吧…我命令妳…睡吧……』

    慢慢的,淑芬闭上了双眼。

    『妳将要进入一个深沈的催眠里,』子均继续指挥着他的妈妈进入更深沈的催眠状态中。他妈妈站在镜子前面,安安静静,一动也不动,闭着眼睛,完全陷入子均的催眠术中,没有任何的思考能力,无意识般的像一个洋娃娃任人摆布。

    『听得到我说的话吗?』子均对着被催眠的母亲说。

    『是…』她闭着眼睛呆呆回答着,声音里没有任何生气。

    『我是谁?』

    『你…你是我的儿子…我的儿子…子均…』

    『你爱你的儿子吗…妈妈…』

    『是的…我爱你…非常多…』

    『妳将会为我做任何事…任何事情,妳不可以反抗我。妳必须完全服从我。妳了解吗?』子均向母亲下着催眠指令。

    『是的…我了解…』

    『打开妳的眼睛,妈妈。』

    慢慢的,淑芬张开眼睛,呆滞的凝视着儿子。

    第一章:我的母亲(二)

    『现在,妈妈,』子均说,他解开身上睡衣的钮釦『妳将完完全全听我的命令…我说的每一件事…妳都会答应…是吗?』

    『是的…』淑芬呆滞的答覆。

    子均知道现在不管他要妈妈做任何事,妈妈都不会反对。『脱下衣服…』子均命令着催眠中的妈妈『是的…』淑芬的手慢慢的将洋装自她肩上除下,迟缓的在腰上找到裙头的扣子,松开它,然后拉下拉链,裙子便直滑到她的脚踝上,白细滑润的肌肤闪闪发光,除了肉色透明丝袜与三角裤外,她现在几乎全裸,站在子均面前,眼神迷惘的凝视着儿子,子均坐到床边把妈妈从腰揽住她,将淑芬抱在膝盖上。

    『妈妈,妳永远属于我的…知道吗?永远服从我…』子均轻轻的揉着妈妈那美好的双乳,捏着那对坚挺、深红色的蓓蕾。催眠中的淑芬虽然被控制住意识,但肉体深处原始的欲望被挑逗起来,呼吸急促,浑圆丰满的大腿张了开来。子均把舌头深深的探入妈妈的嘴里,并感觉到跨下的阴茎被妈妈大腿摩擦更加勃起,子均轻轻的碰触妈妈的敏感点,淑芬开始呻吟,她的私处又湿又滑…

    子均将妈妈轻轻的推倒在床上,然后跪下,将淑芬的大腿高举过双肩,双手抓住淑芬的乳房,将舌头探进妈妈湿润欲滴的三角地带,轮流将淑芬那两片丰厚多汁的阴唇含进口中,轻柔的吸吮,再把舌头探进妈妈她爱之缝隙的下端,然后一路向上舔,直到上端的阴蒂,子均优雅的舔着它,感觉到妈妈的震动,子均将头埋入妈妈的阴部,闻着妈妈蜜穴传出淡淡可爱的气味…淑芬的大腿不由自主的颤抖着…『嗯…嗯…』淑芬无意识的呻吟着,像一个美丽的洋娃娃,无力的瘫在那儿,任凭儿子在自己的肌肤上为所欲为…,子均跨上妈妈的身上,然后开始慢慢的抽送。很快的,就没法子控制屁股的抽动频率,开始像一匹野兽一样奸淫着妈妈,空气中弥漫着激情…

    『妈妈…我是你的主人,知道吗?』

    『是的…主人…嗯…嗯…』淑芬梦游般的回答着…

    『妳现在全身需要我的爱…是吗?』

    『是的…主人…喔…喔…嗯…』

    子均把老二深深的埋入淑芬阴唇里面,感觉到妈妈那颤抖的私处就这样生吞活剥地全部塞满。他想在里面停留下去,好好享受这种滋味,妈妈梦呓般弓起了身子,以下盘顶住儿子,好像想要接纳的更多,母子二人更加的融合为一,子均觉得妈妈的密穴几乎要将他的生命完全吸尽…然后,好像有一道闪电从子均体内深处霹雳传来,阴茎激喷出一股炽热的浆液,注满了妈妈体内。淑芬的双腿像藤蔓一样紧紧的缠住儿子的臀部,子均的肩膀也被妈妈的牙齿咬出了深深的齿痕。

    子均燃起一根香菸,躺到淑芬的身边,看着妈妈的腿仍然大大地张开着,好像已经没有力气去将它们合拢,精液混着女液,从蜜穴里流到腹股沟里,他伸手握住妈妈的一只乳房,感受着那种柔软。

    『妳真是棒透了,妈妈』子均内心感激的说,他知道要拥有这样的日子,光靠一次催眠是还不够的,他必须将催眠命令深深的植入妈妈的脑海中,他凝视着妈妈,眼中绽放出异样的光采…

    『看着我…妈妈…』子均命令着母亲。

    淑芬原本激动的胴体,当目光接触到那眼神,顿时像丧失心神般,盯着前方无力的回答:『是的…主人…』

    子均说:『当妳听到…南非食蚁兽……时,不管妳身在何处,或做任何事情时,妳马上会进入到像现在深深的催眠状态当中,沉沉的睡去…知道吗?』

    淑芬说:『是的…主人』

    『记住…重复我的命令…跟我一起…唸一遍…』

    妈妈喃喃的说:『南…非…食…蚁…兽…我要服从…』

    子均说:『待会,妳去洗澡,换好衣服,妳将下楼去,我会在楼下等妳,我们一起去逛街,知道吗?』

    『是的…』淑芬呆滞的回答着

    『妳将会在我弹一次手指后醒过来,醒来后感到非常的轻松,但是妳会完全想不起催眠中所发生了任何事情,妳并不知道自己曾经被催眠,完全的忘记…』

    『完全…忘记…忘记…』妈妈恍惚的重复着命令。

    『铃…铃…铃…』房间响起一阵电话声,子均拿起了电话,话机另一头传来出甜美的声音:

    『子均,是你吗?我是小阿姨,好久不见你,要不要过来我这里?我跟你母亲一样都好想你…』小阿姨淑倩温柔的询问着子均最近的生活状态…

    『小阿姨,下午我和妈妈去找妳…一起吃饭……』子均约好小阿姨,挂了电话,看着催眠中的妈妈,淑芬呆坐在床前,全身赤裸,双眼紧闭,头无力的垂下到胸前,子均向前深情的吻着催眠中的妈妈:

    『去洗澡…我们一起去看小阿姨,她若知道我们的新关系,一定会喜欢的,会喜欢我们的新关系,她会加入我们的…』

    妈妈梦游般的起身,步履蹒跚的,听从指挥走进浴室,子均望着妈妈赤裸的背影,心中的秘密只有他自己知道…

    **********************************************************************各位前辈,打完第二章,又是四个钟头,说实话,好累。希望各位大哥不吝批评指教。

    前面有前辈讨论『自己的母亲能上吗?』我说老实话,『不行!』但是我是把它想像成隔壁或是别人、不知名、不认识的家庭中所发生的故事,幻想跟欲望不都是随性的吗?提出个人小小的拙见,如果不喜欢,我请各位前辈海涵。

    小阿姨的故事,还没想完整,要去参考原文在加油添醋一番,希望唤起您的掌声,勾起不知名内心深处的欲望……另有位前辈想看『妹妹篇』,在此先行答应,给我一点时间,文一煮好,马上端出来…希望能在深夜中能陪您入梦。

    阿礼阿多,祝晚安!**********************************************************************

    第一章:我的母亲、小阿姨、我的爱(三)

    下午,灰高雄市区的街头依然是车水马龙,走在去小妹淑倩家的路上,从催眠中觉醒的淑芬觉得早上的记忆,像是空气般的凭空消失,迷糊中被子均叫起来,儿子直说自己一定是太累了,才会趴睡在卧室梳妆台前,睡着了,可是…怎么会…走在路上发现自己的私处,蜜穴隐约传来一阵一阵的收缩,并不时有感觉到不属于自己体内的某种黏液流出来,一点一点的沾渗在内裤上,眉头轻锁着…思考着…,挽着儿子子均的手,为何会有一种熟悉却说不出口的腼舔,好希望一直靠着子均,为甚么会有这种感觉呢…?

    子均看着红着脸的淑芬:知道经过早上的一场风暴,妈妈多少都会本能的察觉出一些端倪,在微风中跟淑芬靠的更近…

    『还要咖啡吗?可爱的小男生?』

    『不用了,谢谢妳,淑倩阿姨。』

    在吃完晚餐后,在客厅里,子均看着淑倩阿姨,当年由于外婆晚年才怀孕,跟自己妈妈岁数相差十几岁,而小阿姨年龄只比自己大一些,但由于辈份的关系,淑芬坚持儿子要叫淑倩为小阿姨,不能喊她的名字,子均知道母亲平日家教甚严,从小被灌输着中国传统伦理及中国妇女女人三从四德的教条,约束规范自己;看着妈妈她自己主动去整理饭后的厨房,回想起早上催眠中的妈妈那淫荡的样子与现在穿着一身正式的套装那么娴熟大方对比起来简直是判若二人,妈妈在丧失了羞耻心后,尽情的在自己儿子催眠引导下,无意识摆动自己的胴体来取悦儿子,自己也泄了无数次…

    淑倩阿姨她有着一头长长的黑色秀发,一张性感的学生脸庞和一对高耸和坚挺的双峰,穿着一条粉红色窄裙,一件丝绸般的紧身罩衫,以及一双有着细皮带及皮带扣的三寸黑色高跟鞋,子均想到在国外期间,每当看到女人拥有一双美丽修长的双腿与美足,经由肉色透明长丝袜及高跟鞋紧紧包着那美丽的轮廓时,它是如此的完美,使欣赏她的人将之当成个人魅力的一部份甚至可以说成是她的第二层肌肤。

    每遇到这种情景时,他总是感觉到无法克制内心那强烈的性刺激,并为之兴奋不已。

    他也曾经在国外一家百货公司的女鞋专柜为自己买了一双女用高跟鞋。在等女店员为他拿鞋之际,既紧张又兴奋,紧张的是,他敢肯定这个女店员早知道这双女高跟鞋鞋是买给自己穿的,而非像自己告诉她,是买给师母的。兴奋的是,自己马上就可以拥有一双女用高跟鞋了!拿了鞋,飞快的回到公寓中(中途还买了一双肉色透明丝质尼龙长袜),脱掉西装,穿上丝袜,然后穿上刚买回来的高跟鞋。那天晚上,子均自己自慰了三、四次,并且在之后的一个多礼拜里,都把自己锁在房内,干着相同的事。

    子均看着淑倩优雅的自桌上燃起一根香菸,便告诉她女性抽烟的坏处种种…但因淑倩最近与相识多年的男友闹情绪…,每一次想戒除烟瘾,结局却总是越抽越凶。

    『子均,你真的能帮我把烟戒掉吗?』淑倩脸上充满着疑惑着表情。

    『阿姨,相信我。在国外我已经成功的帮助别人戒烟的案例,不下数十起,(心想着尤其是女性、美丽的女人)现在都没在抽烟了!』

    『戒烟过程不是会很痛苦、烟瘾犯时不是会很难受吗?』淑倩还是充满着怀疑…

    『放心,妳只要放轻松……看着我手上的怀表,专心的看着…甚么事都不要想,脑海中一片空白,放轻松…放轻松…』子均从怀中拿了一支在国外古董店买的一支怀表,怀表是由一条金链镶住,子均将表悬空在阿姨的脸前,在淑倩眼睛的前方,让怀表来回的摇摆、规律的摇摆…

    『阿姨,这只怀表漂亮、好看吗?』为了消除淑倩内心的不安,子均顽皮的说。

    『是的,我喜欢它的款式』

    『对…放轻松…集中妳的眼光看着它,妳盯着怀表…整个人心情是…非常的…轻松…放轻松…』子均继续让这支怀表摇,摆在她的眼睛之前,轻轻的催眠着淑倩…

    『阿姨…盯着怀表,整个人心情是无比的舒畅…,妳的眼睛觉得越来越疲倦了,甚么事都不会想了…,眼皮感觉越来越重,越来越重,感觉眼睛快撑不住,张不开来了,』

    淑倩的眼睛,盯着眼前的怀表来回的摆动,心中惊讶的告诉自己不要看好了,可是越想要抗拒却觉得自己眼睛似乎深深的,被那只怀表所吸引,眼前这时候好像全世界所发生的事,都不如盯紧着这只表来的重要,身体竟然不知不觉中像是受到神秘力量的牵引,不自主的跟着怀表,全身左右轻微的摇摆,听着子均的话,一股莫明的睡意涌入四肢,并迅速扩张填满了全身每一寸肌肤…

    第一章:我的母亲、小阿姨、爱的方式(四)

    小阿姨的眼神涣散的注视着前方,眼皮挣扎的抗拒,已经无力的垂下了一半。

    『睡吧…妳的眼睛…已经沉重的张不开来了,越想要抗拒,就越觉得受压迫,深深的睡去吧,整个人力气从头到脚都消失了,头越来越重,力量消失了,越来越重,抬不起来了,靠在沙发上…深深的睡吧…』子均慢慢的看着小阿姨坠落到催眠状态,淑倩的身体,松弛瘫在沙发椅子上,子均把表收进西装里,他知道保留这只手表,日后会常用到的。

    淑倩像是在医院打了麻醉针一样,似乎像被强迫喂食**药,静静的,动也不动,闭上眼睛,全身软软的靠在沙发上…进入深沈的催眠中…

    妈妈帮淑倩整理好厨房后,走出客厅瞄见子均及靠在沙发上,昏迷的妹妹,发出一声惊叫,快步向前摇着淑倩的身体,紧张的喊着妹妹的名字…

    『妈妈,你听过甚么是…南非食蚁兽…吗?』

    淑芬还来不及摇醒妹妹,突然听到『南非食蚁兽』,以前在催眠中被命令:『一旦听到这指令,便会陷入深沈催眠中,服从子均的任何要求』…整个人立刻失去了意识,像美丽的芭比娃娃被儿子的操纵着,软软的瘫痪在小妹淑倩的身上,不醒人事,客厅中沙发上斜躺着二个睡美人,子均兴奋的看着。

    『你们将臣服在我的力量之下,淑芬、淑倩』子均告诉她们『你们将服从我,你们愿意将自己完全的交给我,是吗?』

    『我…将服从你…』妈妈和阿姨同时、喃喃的…回答着,二个女人眼睛是关闭的,声音像是睡梦中发出的呓语…

    子均看着淑倩阿姨瘫在沙发上,裙子往上缩,露出了那双美的无法形容的大腿,移走了妈妈,他跪在阿姨跟前,抬起小阿姨的腿,解开了高跟鞋,开始从脚趾到膝盖一路吻她。双手顺着她修长大腿滑进淑倩她裙子内,从大腿外侧抚摸到她的私处…用丝质裤袜包住的阴部,摸起来真是很舒服!

    『淑芬,张开眼睛』他现在指挥…

    妈妈的眼睛慢慢的张开,呆滞、麻木的表情…凝视着前方…

    『看着淑倩,在她身上发生的事,妳都可以完全的感受,知道吗?就像是发生在自己身上一样…』

    她服从…,神情恍惚的…看着亲小妹淑倩昏迷中的肉体,被自己的儿子恣易凌辱,竟也没有一丝羞耻心及反抗心,在催眠中完全按照子均的意识行动,尤其是当子均的手,伸进淑倩的裙子内,竟然在自己的阴部,也有了强烈被抚摸的感觉,黏湿湿的分泌物不断的渗出,『…嗯…嗯…』淑芬克制不了自己被诅咒的淫欲,虽然自己无意识,却仍不断的发出呻淫声,那裙子下透明丝质三角内裤也早已泛滥成灾。

    淑倩仍是深深的浸淫在催眠状态里,静静的躺着,静静的被玩弄着…子均晓得,没有他的命令,小阿姨是不会醒的。他轻轻撩起淑倩的裙子,她穿着一条白色内裤,子均开始褪去小阿姨的肉色透明长丝袜,啃啮、吸吮淑倩如艺术品般的脚趾头,另一只手仍然感觉那双柔软、平滑的大腿,轻轻的抚摸她们…

    子均将催眠昏迷中的小阿姨姿势调整一番,待会好让淑倩的胴体完整的毫无保留呈现在眼前,开始慢慢的把小阿姨的内裤往下拉,那光滑柔细的小丘渐渐的显露出来,子均将手指移到私处,分开小阿姨她那刚才已经湿润的阴唇,子均脸靠的更近,清楚的看到淑倩小神秘的阴蒂。将已无反抗能力的淑倩,软软的双腿分开,抬起,膝盖弯于胸前,子均舌头在淑倩大腿内侧品嚐,直到阴部。先在外阴唇部稍做停留,在进入淑倩的阴部,在阴蒂处画圈圈…,在进入到小阿姨的阴部,反覆数次、动作轻缓彷佛达数世纪之久。

    子均的舌尖在淑倩的阴蒂处做环形运动,轻轻地弹地逗弄她,上下左右地移动着,用双唇轻吮着,再很快的舔弄着,接着很快的在小阿姨的阴蒂处绕圈圈,周而复始…

    『淑倩…妳的眼睛…没有我的命令再也不能张开来了…,无论妳多么想…张开来,妳现在…只能接受我的指令…明白吗?』子均命令着…

    『我…明白…』在侄子强大的催眠术控制下,小阿姨像奴隶般的回答着…

    『感受我的力量…,妳只能…全心的爱着我…服从我,现在…妳只能想到性…想到做爱,知道吗?妳只能全心…服侍我、只有我的才能给妳安全感,我是你的主人…』

    『是的…我的…主人…』淑倩服从的答覆着…

    第一章:我的母亲、小阿姨、姊妹情深(五)

    经过子均一连串关于性爱、淫荡的催眠指令引导下,催眠中的淑倩情欲慢慢高涨,渐渐对着肉体上产生出对性饥渴的反应。

    子均决定要让催眠中的小阿姨达到高潮,将舌尖放在淑倩的阴蒂上,舌头越来越快的上下移动…

    淑倩隐约感觉到主人那奇妙的舌头在体内,无法控制自己,她分泌的汁液越来越多,然后感觉到自己胃部的肌肉正在激烈的收缩,全身的感觉都集中在阴核处,双腿也不由自主的放下夹住子均的头…

    『妈妈…过来,像我刚才一样…舔着妳的妹妹…,直到我叫妳停下为止…明白吗…子均指挥着妈妈…

    经过儿子的洗脑后,淑芬想也不想就跪在淑倩的前方轻轻的舔着昏迷中淑倩的花瓣…

    虽然没有过对同性口交的经验,但连续不断的刺激,淑倩感觉自己快要爆炸……

    终于在催眠术无法抵抗下,小阿姨达到了人生中第一次的高潮…

    催眠中淑倩全身痉挛着,大腿无力的被淑芬姊姊高高的抬起,双脚踝无力的飘荡…悬滞在空中……

    而姊姊尽力的让妹妹感觉到舒服,因为自己同样身为女人,只有女人最了解自己,哪一个点会是最舒服…

    舔着妹妹,在淑倩第一个高潮来临时,淑芬继续的吸吮着妹妹的阴蒂,而在下一个高潮之间,淑芬被儿子命令快速地舔着,不断的吸吮、舔拭…

    催眠中,小阿姨淑倩的高潮一次又一次地接着,每一次高潮代表着身体上激烈的抽慉…

    最后,子均命令妈妈,将舌头停留在淑倩的阴道中,静观其变…

    淑芬的舌尖顶在小妹阴道上端及阴蒂处,随时为下一波地高潮准备着,淑倩每痉挛一次,温柔的淑芬便轻轻微微的用舌拨弄着妹妹的阴蒂,直到平静为止…

    淑芬第一次吸吮着自己妹妹的爱液,第一次感觉淑倩的下体,闻起来不仅怡人,微酸带甜的爱液滋味更是无法形容…

    『妈妈,妳现在很疲倦了,睡吧,深沈的进入,深深的睡着了。』

    淑芬被儿子操纵导引下闭上了眼睛,子均把不省人事的妈妈轻轻放在餐桌上,看着睡着中妈妈美丽的脸庞,双脚因为无支撑物,而悬宕在半空中无意识的摇摆在空中…看着子均异常兴奋…

    『…淑倩,张开眼睛看着我…』催眠中淑倩困乏的睁开眼睛…

    『淑倩…妳爱妳的…姊姊…是吗?』

    『我…爱我的…姊姊…』

    『我命令妳…服侍她…,妳将要…服侍她…像她让妳达到高潮一样…,并直到我说停为止…妳明白吗?』

    『是的…,我要服侍…是的…我明白…』

    淑倩听从命令呆滞的走到姊姊身旁,淑芬躺在桌上,双眼紧闭高跟鞋脱在地上,她那结实美丽的洁白大腿张开着…

    淑倩因为跟大姊年龄相差太多,虽是姊妹,小时候却连在一起共浴的经验都没有,这辈子第一次看到了大姊胯下的花朵,她湿润、柔软,有着粉红色的脣瓣,周围布满浓密卷毛,深处一片殷红…

    淑倩把姊姊的双腿张的更开,用眼睛饱览着淑芬的屄,修长、优雅的手指轻轻的拨弄着她,更清楚的看到大姊的内阴唇与外阴唇以及她们如何打开?也见识到大姊的阴蒂与那小小的尿道…

    淑倩把嘴巴放到大姊两腿之间,埋进那可爱的粉红色私处里。

    淑芬的屄柔软、饥渴、潮湿,还有一股骚味…

    淑倩轻轻的用嘴压上她,耳朵听到大姊似乎介于呻吟与叹息之间的声音…

    淑倩知道如何在大姊阴唇与阴蒂周围轻轻的颤动舌尖,何时快、何时慢;如何从底部慢慢的移到上部。

    被催眠的淑芬忍不住小声的兴奋喊叫,胴体开始无意识的上下扭动,迎合着妹妹的嘴吧…

    淑倩的脸…全部沾湿了姊姊她的汁液…

    有人说:『女人凭感觉,男人靠行动』女人之间也许会有比情郎更亲昵的动作……

    淑芬感觉在梦中的手与及缓动轻扭的身躯,这些无声的语言,连同没那么安静无声的呻吟与急促的呼吸,催促着妹妹进行下一步…

    淑倩极尽优雅的吻起大姊仍然紧紧密合的阴唇,用舌尖轻轻的舔触,再将舌头身进淑芬的屄里,探索着大姊每一瓣甜美的脣瓣…

    吻着、吮着,先将舌头深深探进她的阴道,在轻戳里面的每一个角落,接着从淑芬的屁眼一路舔到阴蒂…直到大姊陷入狂乱的激情中…。

    无数次一阵阵的强烈的收缩后,淑芬的脸庞与胸脯都已经兴奋而泛起红潮,乳头变的硬挺,上唇与鼻尖微微冒汗。淑倩仍然将脸埋到淑芬的屄里,舔、吻、啃、吮,二个女人沈浸在浑然忘我的肉欲中,疯狂的互相取悦。

    第一章:我的母亲、小阿姨、缤纷的花朵(六)

    「淑芬、淑倩、仔细的听着我的声音…慢慢地张开妳们的眼睛、看着我…」儿子对刚刚经过高潮的妈妈及小阿姨洗脑着…

    「我是妳们地主人…,淑倩…,淑芬,、妳们不管在任何时间、任何地点都不可以…违抗我的命令!不管我对你们提出任何地要求…你们都会答应…并快乐的服从我…明白吗?」

    「是的…主人…」

    「如果妳们心中尝试抗拒的话,妳们全身马上会进入非常…僵硬…全身冰冷…痛苦不堪…明白吗?」

    「是的」

    「妳们不可以…也不会对任何人提起我们之间的关系…了解吗?」

    「是的…」

    子均看着客厅小阿姨与男友亲昵地合照

    「淑倩…告诉我…照片里的人是谁?」

    「他是汉忠、我的未婚夫。」淑倩看着相片回答着,她内心深处最爱的男人……

    「妳爱的不是他…是我…知道吗?」子均指挥着…

    淑倩脑海里突然闪起一些平日和男友在一起快乐的画面,他与淑倩原本计画在年底结婚,他是她个人一辈子的最爱;淑倩拼命的想抗拒这个指令,全身竟不自主地僵硬…颤抖…痛苦的挣扎…

    子均知道催眠暗示可以让淑倩和妈妈完全变成另一个人;催眠中淑倩和妈妈总觉得好像有甚么东西在支配着她们,内心虽然极不愿意,但是还是会控制不住的去听从指示…

    相对的有些事无论多么努力多做不到,到后来会产生放弃挣扎的意念,而听从子均的命令行动,当妈妈和淑倩顺服子均的行动时,就会感觉非常轻松,因为妈妈和淑芬的思想并不自由,所以不知道究竟是甚么在强制她们,而且她们也无法抵抗这种压力。

    「看着这块怀表、妳的眼睛再也不能离开他了」子均察觉到淑倩的轻微反抗,拿出怀表,悬空在小阿姨眼前规律的左右摇摆…

    身为催眠师,子均深切的明白,催眠暗示具有强迫性。

    只要经常的加以重复暗示,就能使受术者原本的人格逐渐崩毁…

    暗示一旦进入被催眠者的内心,若有定植的倾向,而且力量非常强大时,就可成功的控制住受术者,更不容易驱除进而藉此达到百分之百的支配对方…

    小阿姨看着表、神情木然…

    「妳现在头脑一片空白、再也不能思考、看着表、妳只能看着它、心情变的很平静、很舒服的、慢慢的、听着我的指挥…明白吗?」

    「是的…」

    「对的、服从我妳就会很轻松、幸福、知道吗?」

    淑倩的双眼,跟着怀表散发出的光芒紧紧的吸引,不自觉中,心情变的平静,神情呆滞木然、脸上表情也已经慢慢的松弛、她深深的被子均的催眠术控制,子均残忍剥夺了淑倩地思考、并让她放弃了任何抵抗,有计画的让小阿姨变成专供自己泄欲的真人洋娃娃…

    对的,妳注定要成为我的玩偶,绝对服从我…子均心里如此想的!

    「淑倩、仔细的听着。」子均的另一只手轻轻的按着淑倩的前额继续地命令着:

    「我是你的最爱…妳的丈夫…妳的爸爸…妳的老师…妳的主人…妳是…属于我的女人,我的奴隶…明白吗?」

    子均的手由前额经过淑倩的鼻梁停留在小阿姨的嘴唇边。

    「我的最爱、丈夫、我的老师、主人…」经过子均的暗示,乖乖的投降在侄子的命令中…喃喃自语的答覆着…

    「张开嘴、淑倩…」子均用磁性低沈的声音对着小阿姨说…

    面无表情的淑倩有如傀儡般将自已涂上口红的樱桃小口微微张开…

    子均此时将自己幻想成牙医、而小阿姨则是刚好前来看牙齿的病患;轻轻的触摸着小阿姨口中每一颗洁白整齐的贝齿、中指并情不自竟地伸进淑倩的口中,淫秽玩弄着她口中那条温暖又湿滑的舌头…

    「嗯、嗯、」淑倩的口水无意识的、顺着主人的手指,一滴滴溅在子均的鞋子上……

    「妈妈…走过来…舔乾净…」子均竟然转头支配母亲,将淑倩口中滴下来沾在自己鞋面上的口水一一舔吮乾净…

    妈妈想也不想的立刻慢慢服从的跪在儿子的脚下…

    像一只温驯的小猫咪、低着头伸出舌尖头慢慢的舔着子均脚下的皮鞋、洁白的屁股,紧紧夹着那二片红色神秘肉缝、不自主的在空中摇摆着…

    「淑倩…看着我的眼睛…你现在…进去房间…带姊姊去淋浴…知道吗?穿着…我送给妳的…」子均下达一连串地命令…

    当夜深时,子均进入小阿姨的香闺,在那近似幽闭的空间中,混和着香水、女性化妆品及上好皮革散发出来的女性气息,飘然一股淡雅高贵的清香味道…

    当儿子目光落到妈妈和小阿姨身上时,心中忍不住发出一阵赞美的惊叹声!

    淑倩阿姨已经为妈妈穿上一件透明白色丝质睡衣,自己穿着一件粉色薄如蝉翼透明浴袍,姊妹二人袍底下没有一件内裤、胸罩,成熟的妈妈和丰满的阿姨,在梳妆台大型落地镜前,娇柔脆弱安静的站着,二人都闭着双眼,像是睡着了,脸上呈现出深沉催眠中才有的松弛、幸福的表情,就像童话中的睡美人,泛红的双颊、白细滑腻的肌肤,共同穿着子均带来的礼物﹍黝黑色网状长丝袜、吊袜带及高跟鞋…

    对子均来说…此时她们是最全世界最有魅力的洋娃娃;专属于他个人的性奴隶…

    子均将床头音响打开,音乐缓流声中,并没有唤醒因催眠而陷入昏迷中的妈妈和阿姨,他上前凝视着沈睡中的淑倩与妈妈…在催眠昏睡中,二人脸上的表情是如此的甜美。

    肌肤共同泛着丝缎般的光泽,姣好的胴体,身上散发出女性独特清新的麝香,音乐声中,他先将妈妈植入昏睡的指令,把妈妈放置平躺在房间的沙发上,吻过熟睡中母亲的乳房后,选择了与淑倩在房间内共舞着…

    子均将淑倩的臂膀围绕在自己颈上,双手则紧紧握着阿姨僵硬却有肉的丰臀,爱恋地抚弄着…并不时支配淑倩的阴部,前来摩娑自己那颤跳的巨人…

    子均轻轻的触摸着小阿姨的头发、脸孔、喉咙、和胸部…

    温柔的解开小阿姨浴袍的扭扣,、将浴袍从淑倩的肩膀褪下…

    看着美妙的胴体,手指慢慢划过小阿姨的肩膀、在一对浑圆、饱满、充满弹性的乳房上挤捻、扭拧、揉捏、指关节在乳房的顶端刷弄着、用他的食指和拇指夹住它们,开始轻轻的转动着。

    「嗯、嗯、嗯」淑倩低声无力的呻吟…乳头坚硬的勃起…

    子均把手指肆无忌惮的由乳房经过平坦的小腹,最后伸进淑倩的阴道内,情欲高涨的小阿姨,私处里早已经沾满了黏黏的液体,他把手指上沾的分泌物,抹在小阿姨的耳后与乳沟上,用以充当香水。

    支配着小阿姨,扶着淑倩的身躯坐在椅子上,然后将椅子往后放斜,直到她近乎平躺为止,淑倩一条腿抵着地板,一条腿则悬空,这样便完全将她柔软的私处暴露出来。

    子均打开电推剪,开始为膝盖以上的双腿除毛,她的阴毛又浓又密,剪到那美丽的丘陵时,便用一把扁梳来梳开她的毛发,然后把推剪推过去,接着他替小阿姨的花瓣处涂满泡沫,然后用剃刀将这里刮的平滑乾净…

    他把淑倩双腿放下,坐到地上,面对小阿姨她玉腿尽头的无毛缝隙,用下巴去摩擦淑倩她那潮湿而又火热的阴唇,灵活的舌头深深的伸入她的体内。

    子均舌头愈进愈深,她的屄湿答答的,嚐起来鲜美极了,他把一只手指硬塞进她的后庭里,让淑倩的阴道收缩痉挛,好按摩子均的舌头与嘴唇…

    淑倩她那肿胀的私处和子均的下额佩配合无间,子均的舌头再一次完全的伸进她的阴道内,并且触碰她那敏感的核心地带…

    很快的,催眠中的小阿姨轻易的被控制达到一次次高潮,直到子均认为可以休息为止……

    淑倩体内芬芳的女液自花瓣处倾泻而出,全身麻木痉挛,呼吸急促,不停的喘息着,自己已无法阻止热腾腾的爱液经过流过尿穴及悸动的阴道口…

    子均则喝着淑倩一口又一口的甘美妙液;当子均再次舔着小阿姨的花瓣时,淑倩只能轻轻的颤抖着…

    子均知道她已经筋疲力尽,子均闻着小阿姨鼠蹊部那刚散发出来的浓冽气息,再次去舔净淑倩的大腿、臀缝、及肛门,长长的吻着小阿姨的屄,好像热恋中的男女在做深情接吻一样…

    「淑倩、放轻松、张开眼睛…看着我…妳可以站起来了…妳现在会非常想要含着我的宝贝、非常渴望的想要得到它,并且会温柔地吸吮它…妳会尝试着…将主人的宝贝尽量塞到自己的喉咙里…知道吗?」

    淑倩看着主人雄伟的阳具、神情恍惚的张开嘴、慢慢的将主人的阴茎吞进自己的口中…并依照指示…尝试着将肉棒吞进自己的喉咙最深处…

    小阿姨喉咙间正发出咕噜咕噜奇怪的声音…她温柔吸吮着主人的肉柱、谦卑的舔着自己侄子的睾丸,并用微颤的舌尖轻触他的龟头、上下吐纳着那根巨大的阴茎…

    子均看着眼前纯洁的小阿姨,驯服的按照自己想要的方式,将自己巍巍颤动的肉棒送进她那美妙溼滑的口中…

    子均命令着淑倩,交合结奏渐渐升快…

    激情的把子均带至狂野甜美的环境中,他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内不断的翻滚波动着;连续令子均背脊颤慄的高潮,在淑倩的喉咙最深处里,肉棒喷出一连串又浓、又稠又火热的液体…

    热腾腾的精液、就像是浓烈的炽热火花、使得淑倩分不清的口中混合着是主人的精液亦或是自己的唾液,樱桃小口好像已经完全麻木,不能闭合,只见浑浊的液汁沿着唇边隙缝缓缓的向下流出…

    子均瘫在全身赤裸的小阿姨身上休息着…

    清晨门外隆隆驶过的车声,子均醒时还看到淑倩的嘴角有着夜晚激情后所留下的爱液…

    经过稍稍休息后,子均望着沙发上昏睡中的妈妈,指挥她像梦游一样来到他的面前…

    子均看到妈妈命令着:「妈妈、趴下来。」

    陷入深度催眠中的淑芬,顺从的沿床边慢慢的弯下身,让自己全身赤裸的趴在床上俯卧着,子均调整好淑倩的方向,昏迷中的淑倩被摆在床上呈「大」字形撩人心神,修长的双腿悬挂在床外,妈妈迅速被儿子支配进入一个更深沈的催眠状态下,将妈妈的头放在无知觉淑倩的小腹上…

    子均温柔的将淑倩的双腿分的更开,好方便妈妈在睡梦中都能感受到妹妹阴唇的味道,子均知道要挑战妈妈最深层的意识境界,妈妈也温驯配合的进入深度昏迷状态;子均看着妈妈浑圆白晰的大腿被有黑色后根的黝黑网状丝袜衬着,玉足脚踝上那高细的鞋跟所强调出来的脚背曲线…

    子均产生一股幻想冲动的想跪在她的脚前,以谦卑的姿态热烈地吻舔那性感的皮鞋鞋面,并成为这位高尚女士脚上鞋子的奴隶。

    子均想到求学时…看到女老师穿着闪亮的高跟鞋,总是会让他勃起得很难受,于是他只好到学校厕所内幻想着,并自慰…

    妈妈成熟婀娜的体型…在昏睡中展露出如玫瑰花朵的屁股。

    子均忍不住贪婪的用手掰开母亲的臀肉、并用手指将母亲的后庭撑开肛门口交,意味着「性亲密的极度」,那个领域是个中国传统妇女非常严重的禁忌;子均极渴望的品嚐母亲的肛门,长久以来看着妈妈打扮时髦、穿着美丽的套装出门上班,望着母亲无意中轻轻摇晃着她那硕圆的双臀、在背后,总会让子均引起一股性冲动…

    想把自己的脸深埋在母亲她那夹人的臀肉间…此时、他调弄妈妈美丽高雅的屁股、轻轻的亲吻她、凝视着妈妈没有任何的反抗的胴体…

    大胆的用舌头去探吮那神秘而隐藏的洞穴,他并发现昨晚淋浴时,小阿姨很仔细的把妈妈洗得很乾净…

    妈妈肛门的味道是如此甜美、清洁…子均继续揉捏那庞大的屁股,一边吻、舔或用整张脸去摩擦。

    子均发现这位纯洁、崇高有气质的妈妈、在失去平日的冷静与骄傲、静静的趴在那里、任凭儿子对妈妈做出最肮脏的事时…

    他已经打破妈妈身上的禁忌、并让妈妈完美顺从的接受…

    他成功的将妈妈与淑倩阿姨贬抑为动物层次的奴隶、二个听话的奴隶、子均的性欲、因为美好的权力之感、而得到了加强、子均在淑倩阿姨房中梳妆台上、找到一瓶用来保养擦手的护手霜、均匀的涂抹在手指间、小心的将手指深深的插入妈妈的后庭里…,淑芬屁股神秘的缝隙,经过子均沾满护手霜的中指不断的润滑,颜色慢慢由暗转红…

    他无预警的将自己坚挺雄伟的阴茎、困难的塞进妈妈又紧又窄的缝隙里…

    伴随着妈妈低沈无助的呻吟、叹息声,更激起子均心灵深处的兽…

    他不再理会跨下妈妈的感受,无情的撞击由慢而快、每一次次的抽送都会造成内心最深处的震撼…

    子均不顾一切的越冲越用力、巨大无情的撞击、使得催眠中的妈妈肉体感受到一次又一次几乎快被撕裂的痛苦,呻吟声也由小变大,子均清楚的明白着,自己的催眠术能否让妈妈超越过肉体极限的摧残,无情凶猛的对着母亲的缝隙加快的抽送…

    子均的内心里,已被原始兽性完整的占领着,正在品嚐着梦寐以求的果实…

    在一波波嘶吼的狂叫声中,子均让自己在妈妈狭小炽热的直肠内,喷洒出糖浆般大量的精液…

    妈妈无助的张开着双腿,昏迷中,全身痉挛、抽慉、颤抖,嘴唇无意识的舔触着自己妹妹的玫瑰花瓣,在股间的缝隙传来比当年子均出生产还要撕裂人心的波涛…

    花瓣处只感觉子宫泛起一阵极度的痛苦和分不清的愉悦,全身乏力的瘫痪在淑倩的小腹上,阴唇在大腿间颤动着、爱液顺着丝袜的缝隙慢慢的流出…

    子均从阿姨皮包中燃起早上第一根的香菸,微笑的看着想要戒烟的淑倩,现在正毫无知觉的任他欣赏美妙的胴体…

    子均了解世界上有很多父亲奸淫着自己的女儿…

    兄弟姊妹奸淫就少许多、而同时奸淫母亲与阿姨的,向被认为是罕见的…

    子均大胆的做到许多年轻人梦寐以求却没有勇气去干的事。

    有多少年轻人晓得她们母亲的屄看起来是甚么模样?

    她们是性冷感、还是热情如火?

    用阳具穿入那己身所从出的子宫是甚么滋味?

    重访那滋育你十个月的地方,又是甚么感觉?

    子均摸着昏迷中妈妈的花瓣,充满自信,看着窗外,一阵清风吹拂后,庭院里飘下着许多不知名的落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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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律师的自白

    (一)

    在某地郊区,空气清新,景致幽美,比都市吵噪之音,往往要令人舒畅得多。富商大贾均爱在此处购地建屋,作为休闲避暑之圣地。

    主人梁大伟,因其长袖善舞、经商得法,富可敌国。以该区地幽雅宁静,出资购买数百坪土地,仿照故宫而自建一别墅,命名为『逸养园』。夏天就来此避暑,故以『逸养园』为名,待其退休后来此逸养天年。

    梁君虽年已五十有馀,但风流成性、色中饿鬼,家中虽娶有妻、妾三人,仍嫌不足,每天除了生意上的接洽外,终日流连在歌舞酒肆中,专喜欢以金钱购买那些初入风尘的少女来开彩,因其喜爱少女被开苞时,小穴的紧夹感及哀叫呼痛声。对家中一妻二妾,早已不感兴趣,顶多每月在家住宿三天,各人陪宿一夜,其馀的时间,都在外面花天酒地,极尽风流之能事。

    梁公之妻妾,俱是中年妇人,性的需求正是巅峰的时刻,能耐得了这深闺寂寞的生活吗?尤其大夫人钱淑芬女士,更不满其夫的所作所为。

    别墅本雇用一胡姓管理工人,和其妻朱玉珍,二人同管内外一切事务,夫妻结婚十馀载,尚无子女,故在孤儿院去收养一子回来抚养,以便传宗接代。一年前胡某因病去世,主人因胡某在世时,忠厚老实,又工作了多年,故并未因其逝世而另雇他人,慰留其妻及养子接管。

    胡某遗孀朱玉珍女士现年三十八岁,养子文龙现在已近二十岁之青年,白天在别墅整理园圃及一切杂务,晚上就读大专夜间部,母子生活,倒也安逸快乐。

    但是每在夜深人静,独处空房,孤枕难眠,性欲亢奋的玉珍女士,想起了亡夫在世时,二人恩爱缠绵,鱼水之欢。阴户里真是骚痒难熬,淫水直流,每在午夜梦回,月夜良宵,就流不尽的相思泪,不知咬碎了几许银牙,在这一年多空虚寂寞的岁月里,那种痛苦是非外人所能了解的,因其非水性杨花之女人,更何况其养子文龙现已近二十岁又在大专夜校读书,若为了自己之欢乐,去外面寻找男子交欢,一则怕交到歹人就身败名裂,二则若被文龙知晓那做母亲的形象就完了。但是自己的性饥渴要怎么办呢?

    她此时将全身衣服脱光,用左手揉着奶头,右手拿着一支大茄子在抽插阴户,一直到阴穴被挖得淫水流出,丢了精、降了火,方才罢休。她也只好用这种方法来求临时的片刻之刺激,藉此解除一下内心的性苦闷。

    玉珍在今夜手淫后,睡了一觉,醒来时一看时钟已一点多了,猛然想到文龙放学回来要煮宵夜给他吃,因手淫后太睏倦,而一觉睡到现在,立即穿上丝质睡袍,打开房门到文龙房门口看文龙是否已睡,而文龙的房间还亮着灯光,心想大概养子还在写作业,于是用手轻轻把门推开,往房内一看,只见文龙并未在做功课,赤条条一丝不挂,躺在床上左手拿着一张照片在看,右手依着自己的阳具在一上一下套动。只见儿子的阳具大、粗、长,龟头像小孩的拳头一样,青筋暴露,看得玉珍是又怕又爱,再看文龙似已达到高潮,龟头射出一阵精液,直射得有二、三尺高。文龙在射精后双眼张开,见母亲站在床前呆看着自己,大吃一惊,急忙用双手盖住阳具,叫了一声「妈,我、我……」已说不下去了。

    玉珍此时如梦初醒,粉脸通红、心跳加速,言道:「文龙把照片给妈看。」于是文龙将右手放开拿照片时,阳具又露出,玉珍看了看儿子的大阳具,虽然软了下来,但还有五寸多长,心想:「要是文龙的大鸡巴若插入自己的穴里面,一定美死了。」想到此处,芳心更是噗噗的跳个不停。

    于是用手接过照片一看,原来是春宫照片。玉珍温和的说:「龙儿,年轻人不要看这种照片,看了后一定会学坏的,你看你看了照片后在手淫,以后不许再看,知道吗,乖!听妈的话。」说完后用一双媚眼又看着儿子的大鸡巴及高大健壮的身体。

    文龙一见母亲没有生气和责骂,一颗心才慢慢定下来,再看母亲一双媚眼看着自己的大鸡巴,于是把左手也放开,口中说道:「妈,我今年已二十岁了,刚好是成年人,需要异性的慰藉,可是我白天要做事,晚上要上学,至今也未交一个女朋友,每天晚上就想女人可是又不敢去嫖妓怕得性病,所以只有自慰来解决生理上的需要,请妈妈暸解。」

    玉珍听养子如此说,内心也知道男女生理上的需要,自己何曾不需要呢?于是柔声说道:

    「文龙,妈知道,但是手淫会伤身体,自你爸爸去世已一年多,妈守寡把你抚养大,唯一的希望都在你一人身上,你若把身体搞坏,若有个不测,妈将来依靠何人?」说完后低声哭泣起来。

    文龙一见,即刻起身下床,顾不得身无寸褛,一把紧搂着养母,一边替养母擦眼泪,一边说道:「妈,您别哭,儿子听您的,要打、要骂都可以,只要妈别哭。来,笑一个。」

    他的左手伸过妈妈的腋下,手掌压在妈妈的乳房上,因玉珍手淫后尚未穿带乳罩,虽隔了一层丝睡袍,文龙感觉摸在手上既柔软又有弹性,而养母的娇躯有一半贴在他的身上,他的大鸡巴偏偏贴在养母的肥臀边,硬翘的顶着,再看养母一动不动被自己抱住,粉脸飞红,文龙胆子也大了起来,想起刚才养母的一双媚眼看着自己大鸡巴时的神情,一定是守寡一年多,而春心荡漾需要男人的大鸡巴慰藉,于是左手指改捏大奶头,玉珍的大奶头被捏得硬挺起来,铁一样硬的大鸡巴一翘一翘的在养母的肥臀后一顶一顶,再用嘴去吻养母脸颊,使得玉珍娇喘连连,而文龙并不以此而满足,右手飞快掀起睡袍下部,再插入三角裤内,摸到浓密的阴毛,手再往下一摸摸到了如小馒头似的阴阜,中指插进穴缝,呀!好暖好紧的桃源洞,洞里已涨满淫水,顺着手指流了出来。

    玉珍此时被养子突如其来之举动,使得她又惊又羞,她颤抖着,抽慉着全身的血液开始沸腾,她挣扎地摇动着娇躯,用双手无力的推拒,口中叫道:「龙儿!不能这样,我是你妈妈,不可以,不可以,快……快……快放手。」

    文龙此时欲火高涨,大鸡巴硬得涨痛,非要一泄为快,再也顾不的眼前的女人是自己的养母了,一只手将妈妈睡袍的腰带拉开,再将睡袍脱掉,养母的两个大乳房颤抖着,呈现在文龙的眼前,「呀」!文龙做梦也想不到妈妈的乳房如此肥大,白如霜雪,奶头像大葡萄一样,又大又挺而呈现艳红色,乳晕乃是粉红色,看得文龙双眼发直,情不自禁伸手握着右边乳房,又摸又抚又揉又搓,手上感觉妈妈的乳房又柔软而又有弹性……接着,低头用口含住左边的大乳头,吮着、吸着、舔着、咬着,弄得玉珍娇躯东摆西摇,口中娇喘吁吁的呻吟着。

    文龙一看,知道养母欲念已炽,双手托起养母的娇躯,直往养母卧房中去,将妈妈放在大床上仰天躺下,伸手去脱她的三角裤,养母此时突然坐起来按住文龙双手,温柔的说:「龙儿,快放手!我是你的妈妈,被你抱、摸、看,我不责怪你,但是要适可而止不能发生性关系,虽然你是我收养的,总有母子之名份,若被别人知道了,你我母子将来怎样做人,乖!听妈的话。」

    文龙已经欲火烧身,哀求养母道:「妈!我现在难受死了,妳不是说手淫伤身吗?我又不嫖妓,听妈的话不再手淫,目前又无第二个女人在此替我解决欲火,妈妈,我俩又无血缘关系,怕什么呢?我们不说出去,外人又怎么知道呢!」说着说着将大鸡巴对着养母的面前。

    玉珍一看养子的大鸡巴,又粗又长,龟头如小孩拳头般大,又爱又怕,粉颊泛红,全身颤抖,低首垂目、不言不语,耳边又听文龙言道:「妈!妳守寡多年,抚养我长大,我知道妳受了几百个夜的苦闷,生理及心理的煎熬,我现在长大了,每晚陪着妈妈,给妈性的安慰,只要不给别人知道,使妈妈再度享受人生的乐趣。好吗?妈……」

    玉珍听后身心大震,紧抱着文龙狂吻,文龙双手将养母按倒在床上,顺手拉下养母的三角裤,使养母的阴户一览无遗,只见小馒头似的阴阜上,阴毛丛生了一大片,乌黑亮丽,诱惑迷人极了,用手摸着沙沙的响,再抓一把拉起来,若有三寸长短,放下时盖住整个阴户。美丽极了。文龙再用双手拨开阴毛,那朱红色的阴唇,鲜红色的肉缝,使文龙这个从未真正见过成熟女人阴户的小伙子,性如发狂,手指挖着肉穴,口里含着大乳头吸吮!

    玉珍被挖、吮得灵魂出窍,芳心噗噗跳个不停,一双媚眼更是盯着文龙的大鸡巴看个不停,心中真想不到从小收养的文龙,长大后竟有这样的大鸡巴怕不有七、八寸长,比她死鬼丈夫长出三寸,粗出1∕2倍,真像天降神兵一样,勇不可挡,情不自禁,也顾不得眼前的人是自己的养子,全身的欲火已在体内热烈的燃烧着,用手抓住了文龙的大肉柱,入手又烫、又硬,口中叫道:「亲儿子!妈受不了啦,妈要你的大鸡巴插……插妈的……小穴,乖!不要再挖了,快!快!妈……等……等……不及了!」

    文龙初次接触女人,尤其是如此丰满成熟地,娇艳而又有韵味的养母,再听她的浪声及大鸡巴被玉手抓住的感受,一听此话,马上翻身上马压住养母阳具猛刺。玉珍用手握住大鸡巴对准自己的穴口,荡声的说:「是这里,用点力插下去。」

    文龙一听此言,即刻用力往下一插,「呀!停!好痛呀」,养母粉脸变白,娇躯痉挛,很痛苦的喊叫!

    文龙则感到好受极了,他活到近二十岁,才第一次把大鸡巴插进女人的小肉穴里,那种又暖又紧的感觉,使他舒服的一生难忘。再看养母那痛苦的样子,于心不忍的说:「妈!妳很痛,是吗?」玉珍娇吁吁的说:「亲儿子,你的龟头太大了,涨得我受不了!」

    文龙说:「妈,妳受不了,我抽出来好吗?」

    「不要抽……乖儿……不要动……让它再泡一会……等……妈的淫水多一点时再……再玩……乖儿子……大鸡巴儿子……来……先吻妈的嘴唇,再……摸妈的奶头……快……快……」说完后她双手像蛇般的抱紧文龙的雄腰,屁股慢慢的扭动起来。

    文龙手一边摸揉奶头,一边吻着樱唇,吸着香舌,插在养母小穴里的大龟头,被扭动得感觉淫水越来越多,于是再将阳具用力地抽插一下,又插进去三、四寸,使得玉珍娇躯一颤:「啊!乖儿子……痛……轻点。」

    文龙说:「妈,我感觉妳的淫水多了一点,我才插进去的。」

    「乖儿子……你的太大了……」

    「妈,妳说我的什么太大了?」

    「乖儿子……羞死人了,妈怎么说得出口呢?」

    「妈,妳不说,我不要玩了,我要抽出来了。」

    「啊!亲儿子……乖……不要抽出来。」

    「说啊!」

    「嗯……你……你……」

    「不说!是吗?我真的抽出来了。」

    「别抽……我说……你……你的鸡巴真大,羞死妈了。」

    说完,马上娇羞的闭上那双勾魂的美目,看得文龙又爱又怜。此时养母的小穴里淫水更加泛滥,泊泊的流出,使龟头渐渐松动了些,文龙猛的用力一挺,只听得「滋」一声,大鸡巴整根插到底,紧紧被阴户包套住,龟头顶住一物,一吸一吮。

    玉珍痛得咬紧牙根,嘴里叫了声:「狠心的龙儿!」只感觉大龟头碰到了子宫花心,一阵从未有过的舒畅和快感,由阴户传遍全身,好像似飘在云中,痛、麻、涨、痒、酸、甜,真是百味杂呈。那种滋味实难形容于笔墨中。文龙把养母领入从未有过的妙境里,就是文龙那死去的养父--玉珍的亡夫在世时也不曾有过,因他的阳具没有龙儿的粗、长,龟头也比龙儿小1∕2倍,所以……她此时感到养子的大鸡巴像一根烧红的铁棒一样插在小穴里,火热坚硬,龟头棱角,塞得阴户涨满。于是……双手双脚紧挟缠着文龙,肥臀往上一挺一挺地迎送,粉脸含春,媚眼半开半闭,娇声喘喘,浪声叫道:「亲儿子……大鸡巴儿子……好美……好舒服……妈要你快动……快……」

    文龙一生今夜是第一次插穴,眼见养母此时之淫媚相,真是勾魂荡魄,使得文龙心摇神驰,再加上大鸡巴被紧小阴户包住,紧、暖得不动不快,于是大起大落,猛抽狠插,毫不留情,每次抽到头而插到底,到底时再扭动屁股使龟头在子宫口旋转、摩擦,只肏得玉珍浪声大叫:「啊,亲儿子……我小穴生出来的大……大鸡巴儿子……妈……妈美死了,你的大龟头碰到妈妈的花心了……啊……」

    她梦呓般的呻吟不已,文龙则越肏越猛,淫水声「叭滋、叭滋」的响,次次着肉。玉珍被肏得欲仙欲死:「……呀……亲儿子……我的小亲亲啊……妈可让你肏得上天了……啊……乖儿……妈……痛快死了。」

    文龙已抽插三百多下,只感觉龟头一热,一股热液袭向龟头,玉珍娇喘连连:「宝贝心肝……大鸡巴的儿子……妈不行了……妈泄了……」说完放开双手双脚,成「大」字形躺在床上,连喘几口大气,紧闭双目休息。

    文龙一见养母的样子,起了怜惜之心,忙将阳具抽出,只见养母的阴户不似未插时一条红缝,于今变成一红圆洞,淫水不停往外流,顺着肥臀流在床单上,湿了一大片。文龙躺在一旁,用手轻揉乳房与奶头,玉珍休息片刻睁开美目,用娇媚含春的眼光,注视着文龙。

    「龙儿,你怎么这样厉害,妈妈刚才差点被你肏死了。」

    「妈,并非我厉害,是妳一年多都没有性交过,今晚才第一次,当然容易泄身了。」

    「哼!还说呢!你不是说让妈享受人生的乐趣吗?你这不孝之子,这样的整治妈,看妈不把你那害人的东西扭断才怪呢!」说完用手去抓文龙的大阳具,抓在手上的阳具是又硬又翘。

    「啊!宝贝,你还没有射精。」

    「妈,我看妳刚才痛快的泄精后,昏迷在床上,我只好拔出来,我根本还没玩痛快,也没射精嘛!」

    「乖儿,真难为你了。」

    「妈,妳已舒服过一次了,我还要……」说着用手猛搓奶头,搓得玉珍娇躯直扭,小肉穴的淫水似自来水泊泊的流了出来,文龙一见,也不管养母要是不要,猛地翻身伏压上去,将那粗长的大鸡巴用手拿着对准浓密阴毛下的小穴,用力一插到底。

    「啊!呀!停……痛死了。」

    文龙觉得比上一次插入她的小肉穴时松一点,知道不太碍事,表示养母一定吃得消了,于是猛抽猛插,一阵兴奋的冲刺,大龟头碰到阴户底部最敏感的地方,花心猛颤,不由得玉珍两条粉臂像两条蛇般的,紧紧缠在文龙的背上两条粉腿也紧紧缠在文龙的腰部,梦呓般的呻吟着,拼命抬高臀部,使阴户与大鸡巴贴得更紧密。

    「呀……亲儿子……心肝……宝贝……大鸡巴的儿子……妈……妈……痛快死了……你……你……要了我的命了……妈……好舒服……美死了……」

    文龙耳听养母的淫浪叫声,眼见她那姣美的脸上有一种不可言喻的、快感的表情,自己也心花怒放,欲火更炽、顿觉鸡巴更形暴涨,抽插得更猛了。

    每一抽出至洞口,插入时全根到底,再接连旋转臀部三、五次,使龟头摩擦子宫口,而小穴内也一吸一吮着大龟头。

    「妈……我的亲妈……妳的小穴吸……得我好舒服……我的……龟头又麻……又痒……妈……我要飞了,我要上天了……我……」文龙一边猛插,一边狂叫。

    「龙儿……妈……妈……也要飞了……也被你肏得……上……天……天……了……啊……亲儿子你……肏死我了……我好痛快……我要……泄……泄……了……啊……」气喘吁吁,浪叫着。

    玉珍叫完后,一股阴精直泄而出,文龙的龟头被养母的淫水一烫,紧跟着阳具暴涨,腰脊一酸,一股滚热的精液猛射而出,玉珍的花心受到阳精的冲击,全身一阵颤抖,银牙紧紧咬住文龙的肩头。

    「亲儿子……妈……被你射死了……也……烫死了。」说完双手一放,双脚一松,双眼一闭,迷迷糊糊的昏睡了。文龙泄精了,欲火也消了,双眼一闭,压着养母的胴体,也睡着了。

    也不知睡了多久,玉珍悠悠清醒过来,发觉养子紧紧压在自己的身上,两人全身赤裸,文龙的大鸡巴还插在自己的小穴里面,虽然软了下去,还是塞得阴户满满的。

    一股羞耻和满足之情,一起涌上心田。

    刚才那缠绵缱绻的肉博战,养子那粗、长、硬似钢铁般的阳具,肏得小穴舒服透顶,是那么令人留恋难忘。

    再一想起竟跟自己的养子,做出乱伦之事,将来是如何了之?想着想着……不由叹了口气:「唉……真作孽!这该如何是好呢?」

    此时文龙正也醒转过来,听到养母叹气声,又再喃喃自语,叫了声「妈」,双眼瞪着养母胴体上下看个不停。玉珍正在自思自想间,被文龙一叫,再看他双眼在自己身上瞧个不停,一股羞怯之感觉袭上心头,粉颊飞红,忙用双手盖住两颗雪白的大乳房,口中「嗯」了一声。

    「妈,把手拿开,让我看看妳的大肥奶。」

    「不要……不要看嘛……羞死妈了。」

    但是说归说,玉珍的双手还是被文龙拉开了,刚才因欲火冲天,只顾用大鸡巴肏小穴,未曾看个真切,如今才饱览一番,雪白细嫩的肌肤,双奶又肥又大,奶头似红枣样大,艳红色奶头,粉红色奶晕,美艳极了,仰起上身再看小腹平坦,光滑白嫩,小山丘似的阴户,蔓生着一大丛浓密黑而生亮的阴毛,看得文龙泡在小穴内的大阳具又硬又翘,臀部又开使一挺一挺的在动。

    玉珍顿觉阴户涩涩生痛,急忙用双手压住文龙的屁股,不让他再动,口中娇声道:「乖儿……不要再动了。」

    「为什么,妈!我还要玩。」

    「乖!听妈的话,妈有话对你说。」

    「好!」

    「妈!我这样压着妳,妳是不是很累?」

    「嗯。」

    于是文龙用大腿挟住玉珍肥大的粉臀,二人侧身卧倒,但是大鸡巴仍旧插在养母的小穴里,一手揉弄乳房,一手抚摸粉颊。玉珍也用双手抚摸着儿子的面颊与胸膛,叹口气道:「唉……文龙,乖儿,我们是母子,竟发生乱伦之事,若被别人知道了,妈已是快四十岁的人了,倒不怕什么,最多一死了之,可是你还年青,前途无限,岂不毁了你的一生,妈就罪孽深重了。」

    「妈,妳别担心,我又不是妳生的,生米既已成熟饭,说什么也挽不回了,只要我俩别说出去,也不会有人知道,是吗?」

    「话虽如此,怪只怪我俩都没有定力,才发生此事,想起来我真对不起你死去的爸爸!」说罢后低声哭泣起来。

    文龙忙用手去擦抹养母脸上的泪痕道:「妈,不该做的事情,既然已经做了,再说也无益,爸既死了多年,死者一了百了,妳也替爸守了一年多的寡了,也没有对不起爸,妈想开点吧!活着的人要活得快乐,何必再想死了的人,来干扰活人的生活,人生也不过短短的活它几十年,何必自寻烦恼呢?」

    「你虽然不是我生的,妈同你毕竟是母子之份。」玉珍羞红着脸说不下去。

    「妈,好了,别再说了,得欢乐时且欢乐,莫待辜负好青春,别再想其它无关紧要之事,让儿子再好好孝顺妈妈一次吧!」说罢双手齐发,在玉珍娇嫩的胴体上摸乳房又揉阴毛,大阳具原本就泡在阴户内,此时由软变硬,于是翻身压上玉体,大抽大送起来。

    玉珍被养子一阵猛抽狠插,感到小穴内一阵麻、痒、痛传遍全身,挺起粉臀用阴户抵紧文龙的下腹,双臂双腿紧紧缠住文龙的腰背,随着一起一落的迎送。

    「好儿子……亲儿子……乖肉……心肝……宝贝……妈的小穴被……你肏……肏得好……好……痛快……我要被你奸……奸死了……我的心……心肝……妈小穴生……生出来的……的乖肉。」

    玉珍的淫呼浪叫,更激得文龙像疯狂似的,就像野马驰骋疆场,不顾生死勇,往直前、冲锋陷阵一样,用足腰力猛抽狠插,一下比一下强,一下比一下狠,汗水湿透全身,算算抽插近五百下,时间将近一小时,玉珍被肏得淫水流了三、四次之多,全身舒畅,骨酥筋软,香汗淋漓,娇喘吁吁:

    「宝贝……心肝肉……大鸡巴的儿子……妈已泄了三、四次了,再……肏……下去……妈真要被你肏……肏……死了……你……你就饶……饶了妈……妈吧……快!快把你那仙露射……射给妈妈……吧……妈……妈又泄了……啊……啊……」

    说罢,一股浓浓的淫精喷向龟头,阴唇一张一合,挟得文龙也大叫一声:

    「妈……我的亲妈……小穴的亲妈妈……我……我好痛快喔……我也要……要射……射……了。」

    背脊一阵酸麻,一股烫热的阳精喷射而出,射得玉珍浑身一抖,紧紧抱住养子的腰背,猛挺阴户,承受那热而浓的阳精一射之快,玉珍则气若游丝,魂儿飘飘,魄儿渺渺,两唇相吻,文龙也搂紧养母,猛喘大气全身压在养母的胴体上,大鸡巴还插在小穴内,吸着淫精而使阴阳调和,双双闭目养神好一阵子,两人醒转过来,玉珍看了养子一眼,长长的叹了一口气道:「乖儿,你刚才好厉害,妈妈差点没死在你的……下。」

    「妈,你怎么不说下去,刚才差点死在我的什么下呀!玉珍听后,粉颊飞红,举起粉拳,轻打文龙的胸膛两下,假装生气的道:「小鬼头,坏儿子,你羞妈,也欺负妈是吧!」

    「妈,妳别生气,儿子怎敢羞妈,欺负妈呢?我是喜欢听妈那美丽的小嘴说出来,我会更爱妈、更疼妈!亲爱的肉妈妈,求妳快说吧!」边说边用手揉着玉珍的肥奶,更用手指搓着大奶头,再用膝盖去顶养母的阴户,弄得玉珍浑身乱抖,忙用手抓住文龙的双手,「乖儿,别整妈了,妈说就是了。」

    「那赶快说。」

    于是玉珍将樱唇贴在文龙耳边,细声说道:「妈……刚才差点被乖儿的大鸡巴肏死了!」说完粉脸飞红,娇羞地将头脸藏在文龙的胸腋下。

    文龙凝视着她那娇羞的模样,打从心里爱得真想一口吞下肚去,于是扳起养母粉脸,吻上了她的樱唇,玉珍也热烈的回应,并把香舌伸进文龙口中,两人又吮又舐,双手又揉着养母的大乳房。

    「妈!我还要肏妳的小穴。」说罢,用手拉着玉珍玉手,握住自己硬翘的大鸡巴。玉珍手握儿子的大鸡巴,又爱又怜的说:「乖儿,你一连射精三次,玩了大半夜,再玩会伤身体,要玩的话,妈随时陪你玩,心肝儿,宝贝肉,听妈的话,去洗个澡,再睡一觉,好吗?」

    「好,妈,我听妳的,我一定好好保重身体,随时给妈妈的小嫩穴爽歪歪。」

    「小鬼头,又讲歪话来逗妈妈了。」

    「说真的,妈,妳刚才舒服吗?痛快吗?满足吗?」

    「舒服,痛快,满足,我的乖儿子。」

    「那么,妈,叫我一声好听的。」

    「叫什么好听的?」

    「叫我一声,亲哥哥、亲丈夫,我好爱你!」

    「你要死了,小鬼头,我是你的妈妈,这两句话怎么叫得出口,你又欺负妈妈了。」

    「不是欺负妈妈,这样叫起来,才表示妈妈真心爱我嘛!」

    「嗯……」

    「妈妈叫是不叫,不叫我俩从此一刀两断,各人走各人的路!」玉珍一听,真是啼笑皆非,沉思一阵。

    「嗯!好嘛,我叫,我叫!」

    「叫呀!」

    「嗯……亲……嗯……亲哥哥亲丈夫,我好爱你。」

    「我的亲妹妹,亲太太,我也好爱妳,好爱妳。」

    「小鬼头,你真不害臊!」说着用粉拳轻打文龙的胸膛。

    「亲妈妈,妳不了解,这样叫,玩起来更能增加情趣,彼此会更快乐!以前妳跟爸爸玩时有没有像这样叫过?」

    「哼!我才没有叫呢!都是你有理,妈说不过你,行了吧?」

    「妈妈下次我们再玩的时候,希望妳除掉做妈妈的尊严,矜持与害羞,要像夫妻、情人、情夫、情妇,甚至于像奸夫、淫妇,那样的热情、风骚、淫荡,这样玩起来妳我都会更痛快、更舒服,好吗?」玉珍一听,真是又好气又好笑。

    「哼!你这小鬼,花样真多,是在那里学来的?」

    「是看黄色录影带学来的!」

    「你呀!真是越大越学坏了!」

    「哈!我的亲妈妈、肉妈妈,还不止这些呢!我还学会好多种性交的新花样,下次一一施展出来,让亲爱的小穴妈妈慢慢的享受吧!」

    玉珍听罢,粉颊再度娇红,说:「小鬼头,越讲越不像话了,起来洗澡去!」说完翻身准备下床去,但是文龙紧紧抱住不放,并用脸颊揉擦养母的两个肥奶,不依道:「妈妈答应了我,才去洗澡。」揉得玉珍浑身火热,小穴里的淫水,差点又要流出来了。

    「亲丈夫……小冤家,你真是我命中的魔星,妈什么都答应你,好吧?妈的心肝肉……好了,去洗澡吧!」

    「啊!我太高兴了,妈!来,我抱妳去浴室!」

    说罢翻身下床,双手抱起养母的娇躯往浴室而去。进了浴室,把养母放坐于浴缸边,文龙开了热水咙头,然后站在养母的面前,瞧着养母那身曲线玲珑、丰满成熟、如莹似玉、雪白似霜的胴体,禁不住蹲下身体,双手在她身上轻轻的抚摸。浴缸的水此时快要满了,文龙拿起脸盆盛满一盆水,将她的双腿拉开,再蹲下来将面盆放在她的胯下,要为养母清洗阴户。玉珍一见,连忙并拢双腿,娇羞的说:「乖儿,你要干什么?」

    「我要帮妳清洗小穴!」

    「不,嗯,不要,羞死人了,我自己会洗。」

    「妈!我刚才不是叫妳除掉害羞,放松心情的吗?」

    「可是,妈从来也没让别人洗过,更没有像现在这样,打开双腿让别人看阴户嘛!」

    「妈!我是妳的儿子嘛,又不是外人,更何况我肏妈的小穴都两次了,刚才在床上摸也摸过了,看也看过了,妳还害的什么羞嘛?」

    「刚才是在床上做……爱嘛,当然不同,现在又没有……妈总觉得不习惯。」

    「妈!俗语说:『习惯成自然』,第一次妳不习惯,慢慢的妳就会习惯而自然了,所以我今天来替妳洗,以后玩完后我都要替妳洗。

    「嗯……妈!好吗?」

    「嗯……好嘛……随你了!」于是文龙把养母粉腿拉开,用手指小心的拨开二片紫红色的大阴唇,肉缝内的小阴唇及阴道乃是鲜红色,文龙还是第一次在于此近距离,观赏妇人成熟的阴户,美艳极了,使他叹为观止,看了一阵后,慢慢用水及肥皂去清洗阴户及阴毛,洗好外阴部,再用手指伸进阴道清洗那使人销魂荡魄的小肉穴。

    「嗯……嗯……啊!」「亲妈!亲妹妹妳怎么啦?」玉珍娇躯一阵颤抖,说:「乖儿子,亲丈夫,你的手指弄到妈的阴核了,好……痒啊……!」说完双手扶着文龙的双肩,不住的娇喘,文龙低头仔细一瞧,原来在小阴唇之上,有一颗像花生米似,差不多大小而粉红光亮的肉粒,他即用手指一触,养母的娇躯也一抖,再触二、三下,她的娇躯也抖了二、三下。

    「啊!乖肉……宝贝,不要再触了,妈妈……痒死了。」

    「妈!这一粒肉丁是什么,怎么我一触妳就受不了呢?」

    「乖儿!这是女子全身最敏感的地方,叫阴核,也叫阴蒂,平时包在小阴唇里边,是看不太见的,你刚才用手指拨开大阴唇,使小阴唇外张,故而阴核也露了出来,再被你用手指一碰,阴户内就会发痒,全身发麻,这是女人全身最敏感的总枢钮,知道吗?乖肉,不要再碰它了,痒死人了。」

    「妈!那玩的时候,可以碰它吗?」

    「可以,玩的时候碰它,揉它、搓它,或用嘴吻,舌头舐它,或用牙齿轻咬都可以。」

    「妈,爸爸以前给妳用嘴吻过、舐过、咬过吗?」

    「嗯!」

    「有没有嘛?」

    「有!」

    「好,那我以后也要吻它,舐它、咬它、让妈妈痒死。」

    「哼!你敢?」

    「我怎么不敢,到时我要让妈痒得受不了,向我求饶为止。」

    「你呀!真坏。」

    两人打情骂俏了一阵,文龙将玉珍阴户内之阳精淫水冲洗出来一堆在地上。文龙一看对妈妈道:「妈!妳看,地上那一堆光光亮亮的是妳的淫水,白白的一块一块像豆花似的,是我射到妳小穴内的浓精。」

    玉珍一听再低头一看,粉面飞红,急忙拿面盆到浴缸内盛了一盆水去冲,耳边又听文龙道:「妈!真可惜!」

    「可惜什么?」

    「可惜那么多的浓精,射进妳那小穴里面,现在又把它冲洗出来,若放在妈妈小穴里,明年一定会生一个白胖儿子了。」

    玉珍听了,神情一紧。道:「你神经啊!小鬼头,妈是个寡妇,怎么能生儿子呢?更何况是和你通奸,那更不能生小孩,要生,等你娶了太太,到那时再生吧,你别吓唬妈啦!」

    「妈!儿子跟妳开玩笑的,看妳神情那么紧张,干嘛!」说完抱起养母放入大浴缸内坐好,自己则坐在她的背后,用毛巾擦着肥皂去替她擦洗背部,擦好上身再扶起她站立在浴缸中洗臀部,贪婪地看着养母的背部及臀部,雪白肌肤,曲线优美的背部,细细的腰背下,衬着雪白肥大的屁股,诱惑迷人极了,即用手摸在肥大的屁股上,肌肤是又白,又嫩,又滑腻,使他爱不释手,玉珍被养子摸得臀部痒酥酥的。

    「宝贝,不要摸了,洗好了澡先睡一觉,养足精神,明晚妈随你爱怎样摸就怎样的摸,爱怎地玩,就怎地玩,好吗?」

    「好,好!」说完两人洗好了澡,赤条条相拥着步入卧室,待文龙躺下后,玉珍拿条棉被替儿子盖上,自己也侧身进入被窝里,相拥相抱地进入睡乡。

    一觉醒来已是中午十一点左右,玉珍掀开棉被下床时,见文龙沉睡梦中,心想昨晚两人通宵大战,使自己得到从没有过如此痛快淋漓的性生活,以后每天都可以抱着养子同睡,及那大鸡巴的抽插,再也不会孤衾独眠,过着那凄凉寡居之生活,使自己后半生也不算白活了。

    这次由养母子之情而为夫妻之爱后,使二人得到爱的美妙,情的乐趣,欲的享受,终日陶醉在情欲欢畅中,形同夫妻,恩爱异常。

    某晚,二人在性爱后休息中,玉珍抱着、抚着养子时娇声道:「宝贝,妈有话对你讲。」

    「妈!什么事?」

    「心肝,妈规定你以后从星期一至星期五,只准你抱妈、吻妈、摸妈都可以,但不准做爱,星期六晚上才可以做爱,知道吗?」

    「妈!那是为什么嘛?」

    「乖儿,平常的日子你白天要作事,晚上要读书,每天都很累,若像现在每天都要做爱,就是铁打的身体也吃不消,星期六晚上可以玩,第二天可以多休息,这样对身体才有益,妈为的是爱惜你。」

    「好!妈,儿子听妳的。」

    「嗯!乖,睡吧。」

    这次母子开诚享乐,领略了欲中奇趣后,不分辈份,任情寻乐。转眼数月后盛夏来临,主人之大夫人到别墅避暑,玉珍母子的工作,开使忙碌起来了。

    大夫人钱淑芬,大家千金,嫁夫亦富,一生从未操劳,终日过着呼仆唤婢,养尊处优,豪华舒适之生活,体态丰满而不现臃肿,身材修长,双峰高挺细腰肥臀,面如满月,凝脂雪肤,丽姿天生,风姿绰约,娇艳如花,虽已年四十五、六,望之若三十许之少妇。因其夫虽年届五十,然除家中妻妾三人外终日流连歌舞酒榭,交际应酬,更喜好风花雪月,少女之风情,对家中之妻妾,早已厌烦,每月返家二,三天,对其妻妾虚以应付而已。故其妻妾都对他不满,二位妾侍较年轻,难耐深闺寂寞与欲火焚烧之苦,瞒着夫人常常外出招蜂引蝶,寻觅知心合意的人儿,共效于飞之乐。

    夫人淑芬乃大家闺秀,受过高等教育,知书达礼,虽然心中不满其夫的所作所为,亦不愿行之于色,但四十馀岁之女性,只要她身心健康、生理正常,哪能不需要性的慰藉,每于午夜梦回,帷空衾寒,空度月夜良宵,又那能无动于衷呢?

    数年前来别墅小住时,文龙当时乃十馀岁之顽童,未曾特别注意到,今观文龙已长大成人,身高体壮,虎背雄腰,眉似剑刃,目如星辰,鼻若悬胆,唇红齿白,面貌英俊,神彩飞扬,风度翩翩,真乃一俊俏美少年,使其芳心激起一阵阵思春的涟漪,若能将此妙人儿收为己有,长伴身傍、搂搂抱抱、吻吻抚抚、长夜欢娱,岂非乐事,也不虚此行了。但必需一良谋,只要依母引子,必能成功,主意既定,等待良机了。

    入夜后夫人唤玉珍至卧室,言及别墅地大、空旷无人,一人独睡巨大卧室,心中害怕,希同伴而眠,玉珍思同为女人,慨然应允。夫人与玉珍二人虽为主仆,皆为中年妇人而同病相怜,细谈倾诉心声,一个有名无实,有夫等于无,长夜孤枕独眠,性的饥渴无人慰藉,空自叹息,言到伤心处,低声哭泣。一个是本已久未享鱼水之欢的中年孀妇,近数月来重享欢乐后,深知夫人现时正陷入性的饥渴中,于是对夫人说道:

    「夫人!我很同情妳的苦处,我是过来人当然了解得最清楚,尤其是我们中年的女人,性欲在最强烈需要时,而突然失去它,真是比要妳的命还难受。」

    「说的是嘛!但是有什么办法呢?真难受死人了!」

    「办法是人想出来的,男人多的是,但要看是否知心合意的人儿,否则宁愿不要。」

    「对,我的想法跟妳一样,宁缺勿滥。」

    「夫人!妳说得对,宁缺勿滥,若其貌不扬,毫无情趣,我决不牺牲苦守的贞节。」

    「嗯!我也是,如果被我发现如意郎君,一定不顾一切困难、身份、关系,拼命也要争取到手。」

    「夫人!那么妳在都市里没有找到知心适意的人儿吗?」

    「目前还没有找到,再说住在都市的人太浮华了,以我的身份,若交到个不良歹徒,岂不身败名裂,妳说是吗?」

    「夫人说的也对,但是妳想不想找呢?」

    「当然想啊!但是目前我心中有一人选,我不好意思说出来。」

    「夫人!妳说给我听一听,也好帮妳拿个主意呀!」

    「也好,但是说出来妳别生气啊?」

    「好!我一定不生气。」

    「是……是……」

    「是谁啊?」

    「是……是……妳的养子文龙。」

    玉珍一听心头大震,暗想夫人原来动着文龙的念头,想起龙儿那条大鸡巴,好似铁金钢骇人心弦,被它肏起来,真是快乐淋漓,夫人真有眼光,但是想想不能白白的让她痛快,一定要谈条件。于是:「夫人,原则上我答应,但是……」

    夫人一听心大喜:「玉珍,妳放心,我会先送一大笔钱给妳,再收文龙做乾儿子,他不是读机械工程系吗?毕业后我叫老头子,把他的机械厂过名给文龙,厂房土地及机器设备全部都归文龙所有,妳看如何?」

    「那老爷答应吗?」

    「老头子一定答应的,何况他又不是只有这一家工厂,妳也是知道的?」

    「好!我都应允妳!夫人!」

    「谢谢!……」

    「对了,以后不要叫我夫人,就叫我芬姐,我比妳大四、五岁。」

    「我也叫妳珍妹。」

    「好,芬姐!明晚让龙儿好好侍候妳。但妳要当心啊!龙儿可厉害得很啊!」淑芬一听,心头一震:「珍妹,听妳的口气,是否妳和龙儿已经……」

    「是的,我在数月前,实在是忍无可忍下,才跟他发生……」

    「你们是在什么样情况下发生的?」于是玉珍将当时情形,细细诉说一番,淑芬越听越兴奋,听的阴户内的淫水流得床单上一大片。

    「珍妹,那妳流了几次?」

    「我流了四次,已经受不了呢!龙儿他那粗长的大肉柱,越插越猛,每次顶得我的穴心乱转,真肏得我灵魂出窍,我泄第五次身时,他才把那浓精射出,芬姐!那种滋味真是美死了,也舒服死我了。」

    「别再说了,我的小穴实在难受死了。」

    「芬姐,睡吧!明晚叫龙儿来。」

    「珍妹,那么妳呢?」

    「哦!……让妳俩先玩一夜,隔晚我们三人再一起玩,怎样?」

    「好,就这么决定了。」于是二人相卧而眠,一宿无话。

    次日晚餐后三人在客厅闲谈,玉珍坐在文龙身旁,淑芬坐在对面沙发上,尤其在盛夏之夜,夫人沐浴后身披薄纱睡袍,娇躯飘出一股女人幽香,迎面扑鼻,令文龙如痴如狂,神魂飘荡,夫人穿着粉红色半透明睡袍,未戴乳罩,那两个肥大饱满的乳房,紧贴在那半透明的睡袍上,清析的显露出来了,尤其是那两粒像葡萄一样大的奶头,更是勾魂荡魄,再向下看,夫人两腿微张,睡袍两边掀开,丝质半透明的三角裤顶端,乌黑一片,美艳性感极了,看得文龙全身汗毛根根竖起,胯下的大鸡巴也暴涨起来,正在此时,耳听养母娇声道:「龙儿!夫人她很喜欢你,要收你做乾儿子,以后你要多多孝顺乾妈,知道吗?快向乾妈叩头!」

    文龙一听大喜过望:「是!妈,我知道。」

    说完飞身下地跪在夫人脚下,连连叩了三个响头。

    夫人连忙用双手扶抱文龙在自己酥胸前:「乖儿!不要叩了,让乾妈亲亲。」深情的吻着文龙的俊脸及唇,尽情的给予他舌觉上的快感。

    文龙边吻,只手毫不考虑,把她腰带解开,并且掀开了她的睡袍,呀!两颗雪白肥大丰满的乳房,呈现在文龙眼前,褐红色像葡萄一样大的奶头,浮岛式艳红色的乳晕,好美!好性感,于是一伸手抓住一颗大乳房,又揉,又搓又摸奶头,低头用嘴含住另一奶头,又吸、又吮、又咬,又用舌头去舐她的乳晕,弄得夫人全身像有万蚁穿身似的,又麻、又痒、又酸,虽然极为难受,但是也好受极了。

    夫人忍不住的,双手紧紧抱着文龙,挺起阴户贴着他的大鸡巴,扭着细腰肥臀磨擦着,口中叫道:「乖儿……嗯……亲儿……我受不了……了……抱……抱……乾妈……到……到床上……上……去……」于是双手抱起夫人,回头对玉珍说道:「妈!我先侍候乾妈去!现在妳先忍耐一下,等下儿子再好好补偿妳。」

    「好!乖乖侍候夫人,妈不急,去吧!」

    于是把夫人放躺在床上,自己先把衣裤脱光,再将夫人的睡袍及三角裤脱掉,啊!眼前的美人儿,真是耀眼生辉,赛似霜雪细嫩的肌肤、高挺肥大的乳房、褐红色的大奶头、艳红色的乳晕、平坦微带细条皱纹的小腹、深陷的肚脐眼、大馒头似的阴阜,尤其那一大片阴毛,又黑又浓的盖住整个阴户,文龙用双手拨开修长的粉腿,这才看清楚她底下的风光,大阴唇呈艳红色,小阴唇呈鲜红色,大阴唇两边长满短短的阴毛,一粒阴核像花生米一样大,呈粉红色比妈妈的还要漂亮,粉臀是又肥又大,看得文龙欲焰高张,一条鸡巴暴涨得有七寸多长。

    夫人的一双媚眼也死盯着文龙的大阳具看个不停,啊!好长、好粗的大鸡巴,估计大概有七寸半长、二寸粗,尤其那个龟头像小孩的拳头那么大,看得她芳心噗噗的跳个不停,阴户里的淫水不由自主的又流出来。

    这边文龙也想不到,夫人脱光衣服的胴体,是那么样的美艳,都四十三、四岁的人了,但徐娘半老,风韵犹存,身材保养得如此婀娜多姿,自己真是艳福不浅。蹲在床边,再低下头去,用嘴唇含住那粒粉红色的大阴核,又舐,又咬,两双手伸上抓住两颗大乳房又摸、又揉,感觉两个大奶,比养母的还肥大,软绵绵的、滑溜溜的,还带有弹性,好受极了。文龙是越摸越有趣,欲火不断的上升。

    夫人的一双大奶头被摸揉得硬如石头,小穴被舐得肥臀左摇右摆,麻痒欲死,淫水直流,口里淫声浪调娇喘叫道:

    「乖儿!乾妈实在……受……受不了……了啦……别再舐……了……妈要……要……你的……大……大鸡……鸡巴……插……妈……的……小……」

    文龙一看夫人的神情,知道是时候了。于是站了起来,也不上床,顺手拿了个大枕头垫在夫人的屁股下面,将两条粉腿分开抬高,立在床口用老汉推车的姿式,用手拿着阳具将龟头抵着阴核一上一下的研磨,夫人被磨得粉脸羞红、气喘吁吁、春情洋溢、媚眼如丝、浑身奇痒,娇声浪道:

    「宝贝……亲儿……妈的小穴痒死了……全身好难受……别再磨了……别再挑逗我了……妈实在任不住了……快……插……进……来……吧……」

    文龙被夫人的娇媚淫态所激,血脉奔腾的阳具暴涨,用力往前一挺,「滋」的一声,大龟头应声而入。

    「啊!……妈啊……痛……痛死我了。」

    文龙感觉大龟头被一层厚厚的嫩肉紧挟着,内热如火,想不到年届四十三、四的夫人,阴户依然是那样的紧小,真是艳福不浅,能肏到这样美丽娇艳的尤物。于是暂停不动:「乾妈……很痛吗?」

    「嗯!宝贝,刚刚你那一下是真痛,现在不动就没有那么痛了,等一会要轻一点来,妈的小穴从未受过大鸡巴肏过,你要爱惜妈,知道吗?乖儿。」

    「乾妈,我会爱惜妳的,待会儿玩的时候,妳叫我快,我就快;叫我慢,我就慢,叫我重,我就重,叫我轻,我就轻,龙儿都听妳的,好吧?」说罢伏下头去深深吻着夫人的樱唇。

    「这才是妈的乖儿子……宝贝开始吧!」

    「好!」文龙于是把屁股一挺,大鸡巴又进了三寸多。

    「宝贝……停……痛……妈的穴好……好涨……」文龙一听马上停止不动,望着夫人紧皱的眉头:「乾妈,妳生了几个小孩?」

    「生了两个女儿,你问这个干嘛?」

    「听说女人生过小孩,阴道就宽松了,那乾妈已生了两个女儿,为什么妳的小穴还那么紧小呢?」

    「心肝儿,这你就不知了,男女的生理构造因人而异,比方你们男人的阳具,有粗、有细、有长、有短,有的龟头大、有的龟头小,女人有阴阜高、阴阜低、阴唇厚、阴唇薄、阴壁松、阴壁紧,阴道深、阴道浅等等不同类型。」

    「那么乾妈,妳是属于那种类型呢?」

    「乾妈是属于阴唇厚、阴壁紧、阴道深的类型。」

    「那我的鸡巴适不适合妳的阴户呢?」

    「乖肉,你的鸡巴,是女人梦寐以求的珍品,又粗、又长、龟头又大,太好不过了。」

    「真的?」

    「乾妈怎么会骗你呢?妈的小穴就是要有像你这样的鸡巴才肏得痛快,粗大插进去才有胀满的感觉,长,才可以抵到底,龟头大,一抽一插时,龟头的棱角再磨擦着阴壁,才会产生快感,女人若遇到像你这样的阳具一定会爱得你发狂,懂吗?来,宝贝,别尽顾说话,妈,小穴里面好痒,快插吧!」

    「好!」于是双手将其粉腿推向双乳间,使夫人的阴户更形突出,再一用力,又入三寸。

    「啊!好涨!乖儿……乾妈……好痛……好痒……好舒服。」夫人娇哼不停:「乾妈!我还有一寸多没进去哩!等一会……全进去了……妳才更舒服……更痛快呢!」

    夫人听说还有一寸多仍未进去,心里更高兴极了,于是挺起肥臀,口中叫道:「宝贝!快……用力整条插进来,快……」文龙于是一插到底。

    「啊……真美死了……」大龟头抵住花心,夫人全身一阵颤抖,阴道紧缩,一股热呼呼淫水直冲而出。

    「乖肉……快……用力……肏……」

    文龙此时感到龟头舒畅极了,大起大落的抽插,次次着肉,抽插二百多下时,突然又有一股热流冲向龟头而来。

    「哎呀……宝贝……心肝,我真舒服……我头一次嚐到这……这样……的……好滋味……乖儿……放下妈……妈的腿……压到我的身上来,妈……要抱你……亲你……快……」

    于是文龙放下双腿,再将夫人一抱,推进床中央,一跃而压上夫人的娇躯,夫人也双手紧紧抱住他,双脚紧缠着文龙的雄腰,扭着细腰肥臀。

    「宝贝……动……吧……妈……妈的小穴好痒……快……快用力插……我的亲儿……乖肉……」文龙被夫人搂抱得紧紧的,胸膛压着肥大丰满的乳房,胀噗噗、软绵绵、热呼呼,下面的大鸡巴插在紧紧的阴户里,猛抽狠插、越插越急,时而碰着花心。

    「哦……我痛快死了……你的大鸡巴又碰到……妈……的子宫里……了!小心肝……宝贝……我一个人的乖肉……你的大鸡巴……插得妈……要上天了、亲肉、小丈夫、亲……再快……快……我要泄……泄……」夫人被文龙的大鸡巴抽插得媚眼欲醉,粉脸嫣红,她已经是欲仙欲死,小穴里淫水直往外冒,花心乱颤,口里还在频频呼叫:「我的儿啊,你真是妈的心肝肉……我被你插上天了……可爱的宝贝……妈痛快得要疯了……亲丈夫……插死我吧……我乐死了……」夫人舒服得魂儿飘飘,魄儿渺渺,双手双脚搂抱更紧,肥臀拼命摇摆,挺高,配合文龙的抽插。

    她如此歇斯底里般的叫着、摆着、挺着、使阴户和阳具更密合,刺激得文龙性发如狂,真像野马奔腾,搂紧了夫人,用足气力,拼命急抽狠插,大龟头像雨点似的打击在夫人的花心上,「噗滋,噗滋」之声,不绝于耳,好听极了。

    含着大鸡巴的阴户,随着抽插动作而向外一翻一缩,淫水一阵阵地泛滥着向外直流,顺着肥白的臀部流在床单上,湿了一大片。

    文龙卯足气力的一阵猛烈抽插,已使得夫人舒服得魂飞魄散,不住的在打着哆嗦,娇喘吁吁。

    「乖儿……我……的心肝……不行了……我……好美……我泄了……」夫人说完后猛地把双手双腿挟的更紧,阴户挺高、再挺高,「啊……你要了我的命了。」一阵抽慉一泄如注,双手双腿一松,垂落在床上,全身都瘫痪了。夫人此时已精疲力尽,像她那样养尊处优的玉体,哪里经过如此的狂风暴雨,盘肠大战呢?

    文龙一看,夫人的模样,媚眼紧闭,娇喘吁吁,粉脸嫣红,香汗淋漓,肥满乳房随着呼吸,一抖一抖,自己的大鸡巴还插在夫人的小穴里,又暖又紧的感觉真舒服。

    夫人经过一阵休息后,睁开一双媚眼,满含春情的看着文龙道:「宝贝,你怎么这样厉害,乾妈差点死在你的手里!」

    「不要叫宝贝,要叫亲丈夫。」

    「亲丈夫?」

    「对!妳刚才不是叫我亲丈夫,还说妳要痛快地上天了吗?」

    夫人一听,粉脸羞红:「你好坏!你欺负乾妈,还占人家的便宜!」

    「我没有欺负乾妈,也没占乾妈的便宜,妳看,我的大鸡巴还插在妳的小穴里面,这不像夫妻吗?」

    「好了!宝贝,别再笑乾妈了,我做你的妈妈都有馀了,还来调笑我……」

    「说真的,乾妈,妳刚才好骚荡,尤其妳那甜美的小肥穴,紧紧的包着我的大鸡巴,美死我了。」

    听得夫人娇脸羞红:「文龙!你刚才的表现真使我吃不消,乾妈连泄了三次,你还没有射精,你真是男人中的男人,如果我是未婚的小姐,非给你肏死不可,你妈跟你玩是否吃得消?」

    「她也吃不消,有时弄到一半,她都不要我再弄,害得我的大鸡巴硬到天亮,真难受死了。」

    「哦!你真是天生的战将,被你肏过的女人,会终身不忘的。」

    「乾妈,我觉得好奇怪?」

    「你觉得奇怪什么?」

    「我觉得妈妈和妳,长得如此丰满成熟,在我尚未出生前,已经有了二十多年性经验的中年妇人,为什么还怕我这后生小伙子呢?」

    「傻儿子!你这问题问得真棒,乾妈告诉你详细的原因吧!男怕短小,女怕宽松,这意思是说:『男人的鸡巴短小、女人阴户宽松,插到阴户里面,四面碰不着阴壁,龟头达不到花心,男女双方都达不到高潮,不管夫妻多年,早晚都是会分手的,若男人的阳具粗、长,再加上时间持久,妻子就算是跟着他讨饭,也会死心塌地的跟定他一辈子,你妈妈的阴户可能生得和我差不多,我的阴户肉壁丰厚、阴道紧小、子宫口较深,你刚才已试过了,每次抽插,磨得我的阴壁嫩肉又酸又麻,大龟头每次都顶到我的花心,使我痛快得淫水直流,我当然吃不消了。」

    「对,妈妈的阴肉也是很厚,子宫口好像浅一点,所以我每次插下去时,都叫我轻一点,稍微重一点,她就叫痛。」

    「你现在明白了男女的生理构造不同之处,以后要爱惜你的养母和乾妈,知道吗?」

    「知道!乾妈!亲乾妈!但是妳俩吃不消,没人陪我玩,那我怎么办呢?」

    「乖儿!乾妈日后再找两位中年美太太给你玩,怎样?」「真的?今后我要多玩几个女人,多多了解女人的妙处,好乾妈,我好爱妳!」于是又吻唇,又摸奶。

    大鸡巴涨满小穴,夫人被摸吻得阴户骚痒难挡,欲火高炽,气急心跳,不知不觉间,扭摆细腰,挺耸肥臀相迎。文龙被夫人扭得阳具暴涨,不动不快,于是猛抽狠插,夫人的两片阴唇随着大鸡巴的抽插,一张一合,淫水之声「滋……滋……」不停。

    大夫人虽是中年妇人,且生过两胎,但丈夫年老体弱,阳具短小,虽然交欢次数不胜枚举,但是遇到文龙年轻力壮、阳具粗长,又是初生之犊、不怕虎的勇夫,加上少年刚阳之气,大鸡巴像似烧红的铁棒一样插满小肥穴,因此夫人就处于挨打的局面,满头秀发凌乱地洒满在枕头上,粉脸娇红左摇右摆,双手紧抱文龙背部,肥臀上挺,双腿乱蹬,口中嗲声嗲气叫着:

    「啊……乖儿……我一个人的亲肉……亲丈夫……我不行了……你的大……鸡巴……真厉害……乾妈的……小穴会……被你肏破了……求……求你……我实在受不了……我又……又泄……泄了……」大夫人被文龙肏得四肢百骸舒服透顶,花心咬着大龟头一吸一吮,白皙的一双粉腿乱踢乱蹬,一大股淫水像撒尿一样,流了一床,美得双眼翻白。

    文龙也感到夫人的小肥穴,像张小嘴似的,含着他的大鸡巴,舐着、吮着、吸着,说多舒服就有多舒服!

    「亲乾妈!肉乾妈……哦……妳的小肥穴……吸……吮……得我的鸡巴……真是……真是美透了……」更用双手抬高夫人的肥臀,拼命的抽插、扭动、旋转。

    「宝贝!乾妈……不行了……求你……快射你那宝贵的浓精……滋……滋……润……乾妈……的小穴……吧……再肏不得了……乖儿……我的命会被你肏……肏死了……哎呦……」

    其实她也不知道叫喊什么,有效无效,只觉得舒服和快感,冲激着她的每一条神经,使她全身都崩溃了,她抽慉着、痉挛着,然后张开小口,一口咬在文龙的肩头上,文龙经夫人一咬,一阵疼痛渗上心头。「啊!亲妈妈!我要射了!」说完背脊一麻,屁股连连数挺,一股火热阳精,飞射而出,文龙感到这一刹那之间,全身似乎爆炸一样,粉身碎骨,不知飘向何方。

    夫人被滚热阳精一烫,全身一阵颤抖,大叫一声:「美死我了!」气若游丝,魂魄飘渺。

    两人都达到欲的高潮,身心舒畅,紧紧搂抱在一起闭目沉睡过去。

    也不知睡了多久,夫人先醒了过来,睁开媚眼一看,发觉自己和文龙一丝不挂的双双拥抱在床上,文龙还睡得正甜,一股羞耻和一股莫明的甜蜜,涌上心田。

    刚才两次缠绵缱睠的肉搏战,是那样的舒服,又是那么令人流恋难忘,若非碰着文龙,她这一生岂能嚐到如此畅美和满足的性生活!

    再看一看文龙那英俊的面貌,壮硕的身体,还有那胯下的大阳具,现在虽软了下来,恐怕也有五寸多长,比自己丈夫的硬起来才四寸多长,还长了一寸多,想想刚才是如何能容纳得下的,再想想文龙才近二十岁,比自己的女儿还小二、三岁,自己做他的妈妈都有馀,竟然跟他发生了性关系,想着想着,粉脸煞红,可是自己也真是爱透了他,看他生有一条骇人心弦的大阳具,又能如此坚强而持久,她活到四十三、四岁,今夜第一次才享受到如此痛快、满足的性生活,不由长叹一口气自言自语的说:「不管它那么多了,以后的事情发展如何,实难预料,眼前痛快、满足要紧。」自思自叹一阵后,情不自禁,一手抚摸文龙英俊的面颊,一手握着文龙的大阳具又揉、又套,文龙被揉弄醒来,大阳具也生气发怒了,涨得青筋暴现。

    「啊!龙儿,你的鸡巴又翘又硬,如天降神兵,真像一夫当关、万夫莫敌,以后你的太太一定幸福了!」

    「乾妈,我现在还不想娶太太,我要把它多孝顺妳和妈妈,让妳二人多享几年满足的性生活。」

    「乖儿,你真好!算我和你妈妈没有白疼你。」

    「亲乾妈,告诉我刚才妳舒服吗?」

    「嗯,好舒服!」

    「满不满足?」

    「满足!满足!太满足了!」

    「乾爹他怎样?」

    「什么怎样?」

    「我是说……乾爹能给妳满足吗?」

    「哼!他要是有这个能耐就好了!」

    「那他的鸡巴有多长多大?硬不硬?」

    「他只有四寸多长、一寸粗、不太硬,我的性趣刚刚开始,他就泄了,真使我痛苦。」

    「乾妈,这么多年,妳都是这样痛苦下去的吗?」

    「是的。」

    「那妳的小穴痒了怎么办?妳有没有去另外找其它的男人,替妳止痒、解饥解渴?」

    「小鬼头!胡说八道!乾妈又不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何况也有点身份地位,差不多的男人,我还看不上眼,要让我动心的男人,少之又少!」

    「那么乾妈为什么对我动了凡心呢?尤其刚才表现得真淫荡!是不是我的大鸡巴插得妳太爽了,才会……勾……引我?」

    「死文龙,不来了嘛……你怎么又来欺负乾妈了!我是在看到你的那一刹时,我的整个人,一颗心全被你吸引住了,尤其……尤……」

    「尤其什么?乾妈快讲啊!」

    「尤其……羞死人了……我……我讲不出口……」

    「讲嘛!乾妈!我的亲肉乾妈……亲太太……」文龙边说边双手齐发,上摸揉乳房,下挖她的阴户,摸得夫人奶头硬挺,淫水直流,娇声讨饶:「宝贝!别再逗妈了,妈讲……讲……快……停手……」

    「好,那妳就快讲。」文龙停下双手,催促道。

    「尤其是当时看见你的那一刹那,底下的小穴不知不觉就痒起来了……连……连……淫水都……流出来了……嗯……要死了……坏儿子……非要我说……」

    「亲妈,妳刚才真浪,水又多,真是别有一番滋味,我好爱妳……」双手又摸又揉。

    「嗯!再浪、水再多也受不了你的大家伙,你啊!唉,真是我命中的魔星。」

    「乾妈,干嘛好好的叹什么气!什么我是妳命中魔星,数月前妈妈也是这样说过一句话,真奇怪,为什么妳们二人都这样讲?」

    「乖儿,你的养母已近四十,我已是四十多的人了,又有丈夫,我的二个女儿都比你大了好几岁,我都可以生得出你来了,但是我和你妈,都同你有了奸情,可是我被你肏过了后,真是不能一天没有你,小冤家,你不是我俩二人的魔星,是什么?」

    「那就别想得太多了,欢乐要紧!来,乾妈,换个姿式,妳在上面玩,比较自由些。」

    夫人此时也不再害羞了,于是翻身坐在文龙的小腹上,玉手握着大鸡巴,对准自己的小穴,就套压下去。

    「啊!」她娇叫一声,大龟头已被套进小肥穴里。

    夫人的娇躯一阵抽慉着、颤抖着,不敢再往下套动,伏下娇躯,使两颗丰满的大乳房摩擦着文龙健壮的胸膛,两片火辣辣的香唇,吻上文龙的嘴唇,把丁香舌伸入他的口中,两人紧紧缠抱着,饥饿而又贪婪地,猛吮猛吸着。

    「乖儿……亲丈夫……我的心肝……」夫人边娇哼着,边用肥臀磨动、旋转起来,大鸡巴也被一分一寸的吃进小穴里面去了三寸多。

    文龙这时也发动了攻势,猛的往上一挺,双手再扶住夫人的肥臀往下一按,只听夫人一声娇叫:「啊!轻点!乖肉……你……你……顶死妈了……」「亲肉妈!快动……快套……」夫人粉臀又磨又套,娇躯颤抖,娇眼煞红,媚眼欲醉,她感觉全身像要融化在火焰中,舒服得使她差点晕迷过去。

    「亲妈!小肥穴亲肉妈!快……快动……用力……套……」文龙边叫着,边往上猛挺着臀部,双手握住两颗摇摆不停,晃来晃去的大肥奶,揉弄着、捏揉着。

    「宝贝……你的……大鸡巴头……又碰到我小穴的花心了……哎啊……好舒服喔……好美……好爽……」

    她越套越快,越磨越猛,肥臀坐下时跟着柳腰一摇一扭,阴户深处子宫口,抵紧大龟头一旋磨,使得二人得到终身难忘的阴阳两性器交合最高之乐趣。

    文龙被夫人坐下时,子宫口之花心,一磨一旋,一吮一吸,舒服透顶,使得他野性大发,欲火更炽,于是抬起上身,靠坐床头,抱紧夫人,改为坐姿。低头含住夫人褐红色大奶头,吮着、舐着、吸咬着。

    「亲妈……妳的小肥穴……里的花心……吮……得我的龟头好舒服……快……加油……多吮……吮几下……」夫人此时肥臀一上一下套动,急如星光,全身香汗如雨,呼吸急促、粉脸含春、媚眼如丝,那样子真是勾魂摄魄、冶荡撩人。

    「心肝……小丈夫……你咬……咬妈的奶头……咬重……重一点……妈要……泄……泄……给亲丈夫了……」文龙只感又一股热热的淫精,冲向龟头,使得他也舒服的大叫一声:「亲妈……别泄……我还没有……够……」夫人已经娇弱无力地伏在文龙身上,晕迷过去了。

    文龙一看,没得戏唱了,做了一下无可奈何的表情,慢慢将夫人扶躺在床上,自己也躺下,抱着夫人,闭起双眼,暂作片刻之休憩。

    夫人经休憩一阵后,悠悠的转醒过来,长长的吁了一口气,眼看着文龙嗲声娇语:「心肝!你真厉害,乾妈刚才差点没死在你的手里。」

    「肉乾妈,累不累?」

    「还问呢!骨头差点都要散了。」

    「亲妈,妳舒服过了,妳看,儿子的鸡巴硬得难受死了!」

    「乖儿,真厉害死了,玩得那么久,还不泄身……」

    「那我不管,乾妈舒服过就不管龙儿了,我还要……」文龙在夫人满身又揉、又摸、又捏、弄得夫人是酸、痲、痒、走遍全身,忙用玉臂抱紧了文龙,笑喘道:「乖儿,妈实在受不了!不能再弄了,我觉得里面有一点点痛,妈从来没有被像宝贝那么粗长阳具插过,第一次偷情,就遇到乖儿这么粗大、又这么厉害的鸡巴,玩到现在,还没射精,你看天都快亮了,快睡一觉,明晚我和你妈妈二人陪你玩到天亮好吗?乖!听话。」

    「好吧!」

    早上十时后,玉珍推开房门进去一看,夫人正紧紧抱着养子呼呼大睡,一腿直伸,一腿横放在龙儿腰腹上,粉白的小腹下,乌黑的阴毛一大片,既浓且密,阴阜高凸似座小山,阴唇呈艳红色,小阴唇呈鲜红色,淫水流满一床。再看龙儿的阳具软软垂在胯间,尚有五寸多长,大龟头赤红发亮,上面淫水已乾,沾贴满了整条阳具,看得玉珍春心荡漾,小穴里淫水都快要流出来了。

    于是用手推推夫人的身体,夫人睁开一双媚眼,和玉珍的眼光一接触:「啊!珍妹……」

    「芬姐!恭喜妳啦!」

    夫人一听,羞得粉脸通红,一头钻在文龙的怀里:「珍妹,不要看嘛!羞死人了呀!」

    「还怕羞呢!昨晚龙儿侍候得妳痛不痛快……」

    「好痛快啊!龙儿也真厉害,我差点就死在他的手里。」

    「芬姐,我不是对妳说他很厉害吗?我有时给他弄到一半,我就吃不消,就不许他再玩了。」

    「我昨晚被他弄了三次,弄的我筋疲力尽,到现在下面还有一点儿痛,玩了一夜,龙儿才射了一次精,真厉害我真吃不消。」

    「芬姐,那今晚我们二人陪他玩,怎样?」

    「好呀!」于是再唤醒文龙,侍候梳洗、进餐,无微不至。夜幕低垂,寂静无声,别墅灯火全灭,独有夫人卧室中的灯火明亮。玉珍母子及夫人三人,赤条条一丝不挂,文龙居中而卧,双手左拥右抱着两位徐娘半老,风韵犹存之中年美妇,感觉二美之风味各异。

    养母生得高贵大方,娇媚不现于形,身才苗条,肥乳、细腰、丰臀、乌黑阴毛丛生,小穴生得正、紧、小,花心紧合,阴唇丰肥、阴道肉壁,伸、缩收放自如,玩的时候,可任形开合,妙不可言,内媚之术超人。

    大夫人虽已四十三、四之龄,然生得雍容艳丽、娇媚热情、胴体丰满、肌肤白嫩、丰若无骨,高挺肥大乳房,不现下垂,乳头硬大,柳腰,小腹略略凸出,花纹数条,阴阜突出,阴毛自脐下三寸处布满腿间,乌黑亮丽,将整个阴户盖住,穴儿生得肥厚、紧、热、深,阴壁肉厚、花心敏感、淫水不竭,热情似火,娇媚浪态,现于眉目,阳具插入穴中,花心收放自如,吸、吮自形开合,内媚更胜其母。今得享此双美妇之异味,真是人生一大乐事矣!

    文龙双手,左摸右揉,使得二美妇欲火高炽,淫水直流,玉珍抱着俊面吻个不停,夫人手握阳具,捏揉套弄,小嘴不停亲吻其小腹及阴毛。文龙被二美妇上下其手抚弄,欲火上升,阳物粗长暴涨,全身热血沸腾。

    「宝贝!妈……好难受……要儿……儿的大鸡巴……」

    「乖儿!乾妈也好难受……我也要……要儿的大鸡巴……」

    「两位亲妈,龙儿只有一条鸡巴,那我跟谁先玩呢?」

    「是啊!跟谁先呢?」二美妇同声道。

    「珍妹,昨晚妳忍了一夜,还是妳先吧!」

    「芬姐……这……这怎么好意思呢?」

    「没关系,谁先谁后都一样,龙儿有的是狠劲,一定能够满足妳我的需要的!」

    「那么芬姐,恕我占先了!」

    「自己姐妹,还客气什么!」

    「龙儿!乖宝贝,先解决妈妈的饥渴吧!」

    「好的,妈。」于是翻身上马,玉珍亦紧抱其背,双腿高举,挟其雄腰,两脚环勾。另一手握住文龙的阳物,对准阴户口,先以大龟头轻磨一阵,使龟头沾满淫液。娇声说道:「乖儿,可以插进去了,但是要轻一点,别太用力,不然妈会痛得受不了的!乖宝贝,听话,妈会更爱你的。」

    「是,妈我知道。」文龙沉腰一顶,「滋」的一声,大龟头整个进入。

    「啊!乖儿,轻……轻点……涨死……妈了……」

    「妈,妳还痛呀?」

    「还是有点涨……涨……痛……」

    「妈,玩过那么多次了,怎么还会痛呢?真奇怪。」

    「什么真奇怪!你可知你的龟头又大、阳具又粗长,妈每次都被你肏得要死要活,那个罪真不是人受的,乖肉!你知道吗?」

    「我……我……」

    「别我……我的了,慢慢的、轻轻的往里顶……乖……先揉妈的奶……头。」

    慢磨、慢顶,粗长阳物一寸一寸的深入,直到深处。

    「哎呀!好涨……好酸……好痒……儿啊……你先稍停一下……妈……妈实在受不了你再……再顶……了。」文龙伏在养母丰满胴体上,手揉肥奶,粗长大鸡巴紧紧插在阴户里,龟头抵住花心暂停抽插,片刻后……「妈,我要动了!」

    「嗯!」暂停的人儿又开使摆动了。

    玉珍蕴藏在体内的欲火,在休息片刻后已开始激荡了,文龙急快猛烈的抽插,次次到底、下下至心,将全身的力量,聚集于阳具上,勇猛抽插、旋转,抵揉着花心,养母亦骚浪的摇摆着肥臀,全力配合,媚眼如丝、娇喘吁吁。文龙则是勇猛如虎,埋头苦干,养母在被爱子狠抽猛插之下,痛快得要发了疯似的,全身筋骨肌肉酸软,肥紧的小穴,淫水流个不停,口中淫声浪语哼道:「宝贝、心肝、亲儿、乖肉、丈夫……」等,什么都叫出来了。

    文龙被养母之淫声浪态,刺激到极点,快慰的阳具暴涨,龟头连抖,一股热精猛泄而出,全部射入花心深处,冲击得玉珍也舒服透顶,阴户紧缩,张开银牙紧紧咬住文龙的肩头,紧搂爱儿,神魂飞驰,快乐异常,双双领略射精后无上的乐趣,阴阳交合,快乐的昏迷过去。

    淑芬在旁观战近一小时,芳心动荡、欲火高涨,意乱神迷见他母子二人,紧紧搂抱颤抖不停,知道二人已享受到至高的乐趣。这时二人已渐渐停止颤抖,软瘫一团,二人全身汗水,如雨打的一般,忙拿起毛巾,替他二人擦着,好等文龙休息过后,再给自己享受快乐的时刻。于是抱紧文龙,侧躺一旁,享受触觉之快感的等待着。

    文龙年轻力壮、身体结实,况且从小就在乡郊山野长大,虽然刚才经过一阵剧战,但年轻人精力容易恢复。不久,即醒转过来,回首望着夫人,见其一对水汪汪的媚眼,充满淫态,凝视着自己。秀眉含春、艳红樱唇、欲语还休、脸颊娇红,娇艳迷人。四目相交,百媚横生,真恨不得将她一口活吞下去。

    「乾妈,对不起,累妳久等了。」

    「还说呢!刚才看的我难受死了!」淑芬边说,边套弄着文龙的阳具,文龙亦手握丰满肥大乳房,摸、揉、捏,另手插入多毛肥厚阴户中,挖、插,并捏搓那敏感的阴核,使得淑芬欲火高涨,柳腰肥臀不安的扭动,娇喘吁吁!

    「宝贝!我的爱……妈的小穴酸痒得……全身难受死了……乖儿……别再逗妈了……快把你……你的……大鸡巴……插进来吧……妈实在……忍不住了……」夫人呻吟的浪哼着。

    文龙被其娇媚淫浪所激,血脉奔腾,阳具硬热如烧红的铁条,不泄不快。翻身压上夫人的娇躯,挺枪直刺,「滋」的一声插入四寸有馀。

    夫人被刺得「唉呀!」一声,娇躯直抖:「乖儿!好痛……好涨……轻点……停一下……再……」文龙闻听,只得停住不动,低头含着褐红色的大吸吮舐咬,手摸着阴核揉搓。

    稍停夫人长嘘口气道:「宝贝!妈现在……小穴里面又酸……又痒……要乖儿的大鸡巴再动……妈的水出来了……」阵阵淫水源源而出。文龙顿感一阵热流源源而来,知其已能承受得了,于是稍一用力,整条大阳具全根到底。龟头紧抵花心,子宫口一开一合,吸吮着大龟头,使得文龙舒畅传遍满身。

    「宝贝……亲丈夫……你快用力……妈……好痒……好涨……也好舒服……亲儿……小冤家……快……快动……嘛……」文龙的龟头被挟得异样的快感,也开使加快抽插,抽则到口,插则到底。

    有时用三浅一深,再改为六浅一深,或九浅一深,到底触及花心时,再旋转屁股磨揉一阵。(阳具若不超过十五公分……「五寸」,以上的长度,是嚐不到子宫口吸吮龟头的妙处,因多数女人,从阴户口至子宫口的深度,都在十五公分以上,读者诸君不信,试试便知,有的妇女甚至深达十八公分「六寸」)笔者以自身经验给诸君作一参考,「妇女鼻下到上唇的位置,俗称人中,如果鼻下到上唇边的位置长者,则阴道短,反之则阴道较长。」有关女性阴核之大小及敏感度,大小阴唇之厚、薄;眉毛、腋毛、阴毛之浓、稀,可观其性欲之强、弱,及性欲的敏感度等,恕作者暂时卖一个关子,下次着作他册书时再叙,事关诸君以后玩女人的借镜,切勿错过。

    淑芬被文龙的大鸡巴强有力的抽插,以及大龟头研磨着花心,让那销魂蚀骨之乐,痛快得她四肢紧紧搂着这可人儿。

    「天啊,我的宝宝,我的亲丈夫,这几下……使我美得如登仙境……妈……好痛快……好舒服……小心肝……要命的乖肉……我……我已快乐至极……你插得真够劲……妈……一个人的亲……亲丈夫……我的骨头……都要酥散了……亲儿……快……再快……再用力……妈……要……出来……来了………泄……泄给……乖儿了……」

    二人真是旗鼓相当,舍命缠战,双双同时达到了顶点,阴阳二精同泄,紧拥一团,呼吸急促,性器紧合,同享泄精后那一瞬间之欢悦。

    近一小时之缠战使得二人精疲力尽,百骸皆酥,身心舒畅,全身软瘫,昏昏进入睡乡。

    这次开诚享乐,领略到爱的美妙,欲中情趣。三人不分主仆辈份,终日陶醉在欲海中,任情寻欢作乐,反正别墅别无他人,三人之间不分日夜,双人、三人,房中、房外、亭园、假山,尽情相依,亲吻搂摸,站、坐、仰、躺,各展其长,抽插套坐,缠绵不休,任情风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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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倚天屠龙别记

    我的母亲阿英是个有点傻傻的女人。

    父亲在我才三岁时就抛弃了我们母子,另寻新欢去了。

    等我长大后,连想都不用想就知道这是什么回事,可母亲居然还一直以为父亲还会回来的呢。

    不过话又说回来,母亲虽傻,却有一副迷人的身材,我实在不明白父亲怎么舍得抛下她。每当我和母亲说起这事,她就笑咪咪地看着我,甜甜地笑着,搂着我和我亲嘴,说:“爸爸会回来的。”

    我总是趁着母亲没穿什么衣服的时候赞她美丽,然后把她按在床上和她接吻。母亲丰满的奶子顶在胸前,品嚐着她的香唇,那滋味爽极了。

    不过母亲却并不是随便的女人,每次和我亲嘴儿,她都拒绝我把舌头伸进她口内,甚至也不让我摸她的乳房。当我抱怨时,她就笑着说:“仔仔,你都长那么大了,还要吃奶奶,羞羞哦……”我很失望。

    因为我是这样地爱妈妈,她是我心中圣洁的女神。

    强烈的爱化作冲天的欲望,每次见到母亲,我的阳具就会一直坚挺不下,痛苦深深地折磨着我!暑假的一个午后,我午睡醒来,走去厕所洗脸。

    我家的厕所和厨房是连在一起的,这时我看见母亲在切菜。母亲挽着乌黑发亮的发髻,穿着一条短裙,两条雪白的大腿几乎全露在外面,我的心马上像火烧一样狂跳起来。

    趁着刚睡醒时的糊涂感,我决定一不做二不休,悄悄脱下内裤,向母亲走去。轻轻地,我搂住母亲的腰,甜甜地叫声:“妈!”

    “宝贝儿,睡得好么?”母亲说着,回头和我接吻,然后继续切菜。

    我紧紧地搂着母亲,把阴茎在母亲柔软的屁股上面用力摩擦,一阵阵兴奋直冲大脑,我的手,也向母亲的双乳摸去。

    “别闹啦。”母亲笑着拉开我的手。

    “妈,妳好美,我一见妳就忍不住!”“坏孩子!”母亲低下头,手也不知不觉松开了。

    原来只要赞美几句,母亲就会让我为所欲为了!我狂喜,一边摸母亲的乳房,一边把阳具顶在母亲屁股上。

    一阵欲仙欲死的快感传来,我滚热的精液喷满母亲大腿间。

    “哎呀,坏东西,你做什么!”母亲惊叫着,掀起裙子。

    我的精液从她的大腿根直流到高跟鞋里,内裤的裤档都打湿了一大片。

    我有点后悔,低头说:“妈,妳那么性感,我一抱妳,就忍不住射精了,我帮妳擦擦吧。”我撩起母亲的裙子,拿我的内裤帮母亲擦去大腿上的精液,另一只手趁机捏着母亲肥软的臀部。

    这时我看见母亲透明的内裤里乌黑的耻毛,阳具一下又抬起头来。

    我突地站起,搂住母亲,急切地说:“妈,妳这么性感,我不明白爸爸怎么舍得抛下妳!!!”母亲的脸色忽地缓和下来,悠悠地说:“妈也不清楚!”

    “妈,让我看看是不是妳的奶子不够大!也许爸爸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才……”我说着,伸手去解母亲的衣扣。

    母亲有点害羞的样子,但没有阻拦,我解开母亲的白衬衣,松开她的胸罩,掏出母亲的乳房把玩起来。

    母亲裸着胸,手足无措地站在那里,呆呆地任由我非礼她的双乳,吸吮着她粉红色的小奶头。

    “怎么样,够大么?”

    “够了,”我满足地说:“不过,妳的屁股不知怎样。”

    “那……”

    “我帮妳看看。”

    “这不好!”我把母亲按在灶台上,掀开她的裙子,把内裤拉到大腿上,母亲诱人的私处暴露无遗。我搂着母亲的腰,抚摸着她的屁股:“好滑好软!”我的手滑到母亲小穴口:“好多毛毛!”

    “呀,不能摸那里。”母亲红着脸站起来。

    “好好好,不摸,来蹲下,让我好好摸摸妳的屁股。”母亲像大便一样蹲在地板上,让我摸她的淫臀。

    “怎么样,有问题吗?”

    “嗯,好像没有。”

    “那你爸为什么会不喜欢妈妈呢?”母亲有点急了。

    “嗯,这个嘛……”我沉吟着:“也许,要看看全身,有时一个部份美,不代表全身美,整体美才是最重要的。所以,妈,脱光光让我看看。”

    我搂着母亲,把她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地剥光,一尊全裸的活生生的维纳斯雕像站在了我面前。也许是害羞吧,母亲红着脸扑到我怀里,娇嗔地道:“坏蛋,不准乱看!”我浑身颤抖起来,搂着母亲赤裸娇躯。

    “妈,和我接吻,我看妳功夫够不够,也许爸爸是觉得妳……”

    “谁说,妈很会的。”

    “光说无用,试一下。”话音刚落,母亲的香唇已印在我嘴上,又滑又软的舌头像小蛇一样鉆进了我口里。“唔……”我爽!

    “怎么样?”母亲红扑扑的脸,笑着问我,显然她很有自信。

    “很好!”我说,“不过……”

    “不过什么?”

    “还有最后一关,妈全身无可挑剔,但不知搞起来舒不舒服?”

    “这……”母亲很难过的样子:“也许你爸和妈做爱时没有快感吧?”

    “也许吧,但没证明过怎么知道呢?要找出问题的所在,才好下结论,然后寻找解决的方法呀,我也想老爸快点回到妈妈身边来,宝宝不想看到妈妈伤心的样子咧!”我一边说,一边摸母亲的双乳和阴户。

    母亲好像全没感到,含着泪,搂着我亲吻着:“好孩子,真会体贴妈!”

    轻轻地,我把母亲按倒在地板上:“妈,让我来检查一下妳的身体。”

    “你要和妈妈搞吗?”

    “是试一下……”

    “这不行!”母亲红着脸推开我。

    “为什么不行?”

    “我是你亲妈呀,宝宝!”母亲看着我,羞涩中带着慈祥,我更加恨不得马上搞大她的肚子!“为什么亲妈就不可以搞?”

    “那是乱伦呀!”

    “为什么乱伦就不行?”

    “人家会笑话!”

    “我们不说出去谁知道?”

    “嗯……”母亲有点糊涂了。

    “妈,我们去床上干!”我拉着起母亲的手,母亲抱着厨房的柱子不放。

    “妈,妳想不想爸爸回来啦?!”我急道,小弟弟翘起老高。

    “这样子总是不怎么好……”母亲蹲下身子,用手掩着胸。我乾脆把她抱起,向卧室走去。

    “呯”地一声,我把母亲放在床上,然后压到她柔软的胴体上。

    “不要啦!”母亲柔声劝说。

    我不管三七二十一,搂紧母亲就亲嘴摸奶,摸得母亲两只奶子高高涨起。

    当我摸她阴部时,她害羞地转过身去趴在床上。

    我搂着母亲的腰,把手伸到下面去,手指插入她的淫穴,母亲的粉臀马上一跷一跷地动了起来,不停地呻吟,蜜水也流满我的手指。

    “不!不要!”当我把母亲抱在腿上,分开她的阴唇,准备插入时,母亲再次拒绝了我。

    “好吧,”我有点泄气:“我摸一下好了。”

    “真的么?”

    “真的!”

    母亲这才放心地坐到我大腿上,搂住我的脖子,分开她那诱人的美腿,露出她长满浓密黑毛的私处。

    “骗人是小狗喔!……”母亲娇滴滴地嘱咐我,我笑笑没作声。

    我赤裸裸地坐在床上,母亲一丝不挂地坐在我大腿上。

    我搂着我的生身母亲,品嚐她的淫嘴红舌,舔她的奶子,捏她的肥臀,抚摸她的生殖器。

    一开始,母亲还和我亲吻,渐渐地,就像一堆泥一样瘫在我怀里,除了呻吟,一动不能动了。

    我一松手,母亲的白肉肉软软地倒在床上,像一只待宰的小羊羔。丰满的大腿左右张开,神秘的地带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在召唤我的插入。

    我失去了理智,一头扑进母亲温暖的怀抱……。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屋里,只有我们母子的喘息声和床的吱吱声。

    我吸吮着母亲的肉舌,捏着她饱涨的乳房,插着她的淫穴,母亲抬起肥臀,迎合着我的插入。“妈,我干死妳!干干干!呼……”

    “心肝,把妈的肚子……搞……搞……搞大……”

    “我搞……我搞……搞!”

    “插!插!插死妈妈!用……力……插!”我吐出母亲的舌,松开她的奶子。

    紧紧搂住母亲的腰肢,用尽全身力气,把阴茎深深地、深深地插入母亲阴道最深处。房间里突然一片寂静……可以听到我在母亲阴道里射精的吱吱声。

    “哦……呼……”母亲紧闭双眼,随着我射精的节奏扭动着……,我带着愉快的疲倦,躺在床上,母亲殷勤地为我点上一支烟,然后像只小猫咪一样搂着我偎在我身边。

    “还想不想再搞妈妈一次?”母亲抬起头,甜甜地笑着问,两只小酒窝动人心弦。我摇摇头,喷出一口烟。

    “可是妈妈的奶涨得好难受嘛……”母亲嘟着嘴,像个孩子。

    “帮我把鸡巴舔大,我就搞妳。”

    母亲二话不说,轻盈地站起来,坐到我胸口,伏下身子,卖力地吸吮起来。喔!……让自己的亲生母亲舔鸡巴,真是一种享受。

    我搂着母亲的腰,亲她的屁股,吻她那肥厚的阴唇,像吻少女的嘴唇。

    很快,又的小弟弟又像铁一样硬了,而母亲又再度成了一滩烂泥。

    早晨醒来,一睁眼就看见母亲只戴着胸罩坐在梳妆台前梳头。我坐起来,走到母亲身后,摸她的屁股,母亲马上把她的淫臀跷起来。我搂着母亲的腰,把她的屁股抱离凳子,把我的淫具从后面插入母亲的淫穴。

    我把母亲抱到梳妆台上蹲着,要她分开大腿对着桌上的镜子。母亲凤眼微合,双颊红晕,偷偷瞟着镜中我的阳具在她毛茸茸的肉穴内出出入入。

    “你好坏喔!不要啦!”

    “妈,妳好像条骚母狗!”

    “才不是啦!”

    “那是什么?”

    “妈妈是臭婊子啦!”

    “好啊,臭婊子,我是婊子养的!”经过一个月的细心调教,我相信母亲已完全变成一只淫兽。

    再过一个月,我的亲生父亲回来了。

    现在,我们一家三口父慈母爱子孝,过起了其乐融融的日子,成为左邻右舍羡慕的榜样,模范家庭。

    为了感谢我的调教,母亲依然做我的情妇。

    不用说,父亲不在家时,就算父亲坐在客厅中看报纸,我也会大模大样地走进厨房,抱住在忙碌的母亲,轻轻叫声:“臭婊子,我来了!”母亲就会乖乖地伏在灶台上,脱下内裤,跷起诱人的粉臀让我插入。

    好兴奋哦,我总是比在房间里搞要快一倍射出,留下失神落魄的母亲一面切菜一面手淫解欲。

    有时母亲实在忍不住,就跑出去搂着父亲求爱,父亲总是说:“嘘!……别让孩子看见!”然后悄悄进房干那事。

    父亲喜欢在饭后坐在椅子上,由母亲为他按摩上身。有时,我就在后面撩开母亲的裙子,拔开她的裤裆,把阳具硬塞进母亲的淫穴,直搞得母亲两条大腿上精液横流,又强忍着不敢作声。

    我很想看看父母做爱,母亲于是在和父亲做爱时,偷偷把房间开一条缝,我就在门口看着手淫。等父亲躺下,母亲就借口上厕所,赤裸裸地跑到我的房间来跟我来第二次世界大战。

    有一次我把母亲按在墻上屌屄捏奶,搞得正欢。也许墻壁的碰碰声太大了,父亲突然在门口叫我,一面摸灯掣,幸好他对我的房间不熟,我和母亲才有机会逃散躲起来。

    “你妈呢?”父亲开了灯后问。

    “我哪知道?”我躺在床上打了个呵欠,拉拉被子。

    父亲熄了灯出去,母亲疯狂地跳起来,甩着两只大奶子,扭着屁股,没命地跑回房去:“我回来了。”

    “哦!”父亲也转身摸索着回房。

    我正在要射精的时候,憋着一肚子火,趁着黑暗,索性冲到父母房内,一把搂住母亲,母亲吓得差点昏倒,我不由分说,把母亲按倒在床上就搞。睡眼胧的父亲蹒跚着走近床边,倒头又睡。我就在父亲身边奸污母亲,好刺激啊!

    “亲爱的,妳怎么啦?”父亲问。

    “啊,啊……啊,没,没什么,啊!”母亲真要昏死过去了。

    快射了!父亲回过手来搂母亲,碰到我的身子,我急忙往后猛缩,全身只有生殖器和母亲的生殖器相连。

    我抓着母亲的脚脖子,用力扯开,然后用力一挺,把我的精液尽数射进母亲的子宫里,才把湿漉漉的阴茎从母亲阴道里抽出来,悄悄回房。

    据母亲后来告诉我,我才把阳具从她肉洞洞抽出,父亲的手也摸到那里了,好险啊!在我们父子的通力合作下,母亲的肚子渐渐大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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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亦妻亦母

    第一章

    母子初尝云雨情乱伦狂乐赴魔剑话说,黑衣登上魔剑道的宝座,理所当然,妖后母以子贵,进驻魔剑道,同享荣华富贵,起初倒也相安无事,但日子一天天过去,黑衣逐渐暴露风流哥儿的本性,饱暖思淫欲,让人不可思意的是,他觊觎的对象,竟然是自己的亲生母亲─妖后。

    说到妖后,自从来到魔剑道后,由于生活上养尊处优,使得她原本艳丽的娇容,更加丰腴动人,玲珑有致的身段,举止间无不散发成熟诱人的韵味,任何男人看了都难免会想入非非,尤其她和黑衣站在一起时,不知情的人谁也想不到她们有母子关系,而是当做她们是对郎才女貌的情侣呢。

    好色的黑衣,打从妖后进入魔剑道的第一天就开始就对她有非分之想了,常常在俩人单独相处时,对他娘说些露骨的言辞,或故意去碰撞她身体的重要部位,乳房和私处,时常把她逗得是脸红心跳,芳心乱撞。要知道,妖后正值狼虎之年,她也有生理需要,有好几次她几乎控制不住自己,想拥抱黑衣共赴巫山云雨,但理智告诉她,不可以这样做,那是道德所不允许的,尽管如此,狡猾的黑衣早已从母亲的表情中知道,他娘已经有些动情,只要假以时日,这块鲜美的肥肉终究会被他所掌握。

    那日,天气燥热,妖后刚刚练完功,正巧黑衣到来,见母亲香汗淋漓,胸前的乳房随着呼吸起伏,由于她穿着薄纱,可以清楚的看到她硕大浑圆的胸型,若以现在的尺度来量,至少有36寸F罩杯吧!「哇……」黑衣吞了一下口水,两眼死盯他XX的胸部,眼珠子差点打结,「黑衣……凡儿……」妖后见儿子失了魂似的呆在面前,一时间还不知道发生何事,定眼一瞧,才发觉黑衣的目光原来是落在她的……顿时羞红了脸,连忙转身披上件外衣。

    黑衣这才晓得失态,叫了声「娘……」,鸡巴却已勃起不知道如何是好。

    母子二人互相凝视,不发一语,妖后为避免尴尬,首先打破沉寂:「黑衣……找娘有事吗……」她脸泛桃红,更增添妩媚气质。

    「喔……没……没事,孩儿只是要向您请安……」

    「嗯……」她回了一声,继续低下头。

    「娘,天气这么热,您练功很辛苦吧……」黑衣靠近母亲身体,轻轻在她耳边说。

    「还……还好啦……」

    「娘千万别累坏身子……」他故意用肉棒贴住妖后的肥臀,「孩儿会担心的……」

    妖后被儿子的大鸡巴顶住屁股,好像被电击一般,娇躯微微一颤,本能想摆脱这根害人的玩意儿,无奈黑衣即时将她搂住,令她进退不得,原本要避开而扭动的大肥臀,此时却结结时时的和儿子的肉棒作紧密接触,虽然隔着衣物,但还是可以感觉鸡巴的馀温以及它正在迅速暴胀。「黑衣……别这样……娘好……好难受……」

    黑衣岂能放弃这千载难逢的机会,当下搂得更紧,让大鸡巴尽情享受母亲玉臀的磨擦。妖后这下急了,大肉棒顶的她快崩溃,欲火开始在心头绽放,她知道她快支持不住了,小穴已经微微渗出淫水,她勉强转过身,企图让肥臀逃离儿子的肆虐,结果,她办到了,只不知她是否没想到,这一转却是更遭,因为她正和黑衣面对面,当然,刚刚顶在她屁股的那根鸡巴,这会儿不偏不倚的刚好落在她的阴户上。「嗯……嗯……」她的喉咙不听使唤发出动人的呻吟,「黑……黑……衣……我们……不可以……我是你……你娘啊……」虽是这么说,下体却没有闲着,扭腰摆臀,胸前的大奶子也不断磨着儿子的胸膛。

    黑衣见状,哪里忍的住,低头在母亲姣美的粉脸上狂吻,用舌尖顶开妖后的性感双唇,起先还有些矜持,后来主动伸出香舌勾住儿子舌头,吸吮彼此的琼浆玉液。「是时候了……」事不疑迟的黑衣立刻将手移到母亲胸前,动手欲脱下她的上衣。「不……不行……」妖后宛若梦中惊醒,「啪!……」一巴掌打在黑衣的俊脸,留下清晰的五个指痕。

    这下俩人都愣住了,特别是黑衣,明明母亲已经动了情,为什么确有这般反应。

    「娘……」

    「……」

    「是孩儿不对……我该死……」黑衣猛力掴自己耳光,看来他似乎想演苦肉计,煮熟的鸭子岂可让她轻易飞走。

    「别打了,孩子……」这招果然奏效,「其实……其实娘也有错……」

    「不……我禽兽不如……我竟然……」黑衣作势又要打下,被她拦了下来。

    「黑衣……不要这样……娘会心疼……」说完抱紧黑衣,痛哭失声。「孩儿。

    ……我俩是母子,如果我们……是乱伦,要是被别人知道的话,不但你魔剑道之主地位难保,我们母子也将被世人所不容……知道吗……」她深深叹了口气。

    「还好没有酿成大错……」哀怨的眼眸再度泛起泪水,教人看了心生怜惜。

    「孩儿了解……」原来母亲尚有顾忌,这也难怪,她自幼受传统礼仪的薰陶,要抛开道德之心也非一时之易,只是刚才差点就成事了,有点可惜。

    「对了,娘……」黑衣心生一计,「看娘已经累的满身是汗,刚好孩儿有一帖草药,可以去除疲劳,不如您先洗个澡舒服舒服!」

    「嗯,也好……」妖后不疑他有,跟他而去。进到浴室门内,她见黑衣并没有离开的意思,笑道:「黑衣,娘要洗澡了,你还不出去……」

    「我要陪娘一起洗!」

    「说甚么傻话,那有男女一起洗的……」

    「有甚么关系,我小时后还不都和娘洗澡……」

    「小时候是小时后,现在你是大人了……而且……」妖后话未说完,惊叫一声,「唉呀……你怎么把衣服脱光……」

    「洗澡当然要脱啰……」三两下扒个光溜溜,站在母亲面前。

    妖后看着眼前的黑衣,健壮的胸膛,早已不是小时候的样子,虎背熊腰,配上俊美的脸庞,胯下的鸡巴,尚未完全勃起,就已将近五寸多,乖乖!不知道它究竟可以多大,想到此,芳心不觉一荡,淫水湿了亵裤一大片,但仍旧要保留做母亲的尊严,「丑死了……快穿上衣裤……不然娘可要生气了……」媚眼却紧盯他的大屌,心头小鹿乱撞。

    「亲娘啊,孩儿真的搞不懂,那有人洗澡穿衣服的,倒是您别浪费时间了,快快把衣物脱了过来洗吧……」黑衣催促着,他迫不及待想和母亲来个鸳鸯戏水。

    「脱衣服?……」她已经迷迷糊糊了,手脚开始不听使唤,动手褪下身上衣裤……一件一件,脱到最后只剩下肚兜及库内裤,内裤上头还有些水渍,隐约看到阴户轮廓。「娘,别慢吞吞的,把内衣裤全部脱掉,快……」

    「不要……黑衣……娘会不好意思……」妖后欲语还休,粉脸涨红,逗的黑衣心痒痒的。「你先答应我,娘身体可以给你看,但不可以对娘乱来……」

    「好,好……我保证绝对不会乱来……」

    「嗯!……」妖后这才缓缓解下肚兜,然后弯脱去仅存的亵裤,没多久,一幅裸女雕像活生生的呈现在黑衣眼前,「哇!杰作……简直是维纳斯女神的化身……」但见她肤如凝脂,一对勾人媚眼,脸带桃花,樱唇微张,胴体丰腴,傲人的乳房,中间一条深深的乳沟,粉红色的乳晕,犹如少女般,核桃大小奶头点缀其上,让人想咬它一口;小腹光滑平坦,并没有因为生育而多出一条细纹;阴毛乌黑浓密,呈倒三角形,有些还因沾了淫水而闪闪发亮,服贴于小腹,又肥又大的鲜红色阴唇,一条细长的肉缝,浪水涓涓而流,见这活色生香的美人儿,黑衣早就忘记跟前之人乃是他亲娘,大鸡巴胀到最极限,恨不得马上干她一炮解馋。

    妖后见亲生儿子因为对她的裸体而产生的生理变化,当下羞红了脸,不禁低头不语,再看到她下体淫靡的景象,不仅男人会动情,连她也陶醉其中,上天将女人的优点完全集中在她身上。

    「娘,妳好美……」黑衣赶紧过来搀扶母亲,一手搭在她香肩,一手扶在她雪白粉臀,牵她慢慢走向浴池坐下。「娘,妳先帮孩儿擦背……」

    「真是不害臊,都那么大的人了,还……」妖后不好意思动手,黑衣一手抓紧她的玉手,往他身体搓,搓啊搓的,然后把母亲的手拿到自己的肉棒上,「啊!……」她被儿子火红的大鸡巴烫的缩回了手,黑衣再次抓过她的手,并要母亲握住它。她音被抓的紧,不得已,只得握住儿子的大屌,阵阵馀温藉由手掌心传递到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嗯……嗯……」娇躯不再镇静,握紧儿子的鸡巴套弄起来。

    「喔……舒服……」黑衣闭上双眼,沉醉被母亲手淫的滋味。

    「乖儿,娘的手好酸……」

    「喔,是吗,那换孩儿帮您洗……」也不管母亲愿不愿意,就在她光滑的背脊上又摸又捏,黑衣乃是箇中高手,没两下,妖后整个娇躯便躺在儿子胸膛,任由他肆意抚摸自己一身雪白浪肉。

    此时黑衣坐在母亲身后,伸出两手分别握住她的两颗颗大奶,时姆指轻薄的玩弄两粒乳头,头乳瞬间硬挺,「啊……坏孩子……揉的娘的心……都……溶化了……快住……住手……」妖后被黑衣弄得浑身不舒适,骚屄的淫水汨汨而流。「嗯……你说……不会对……娘……娘乱来的……怎么……怎样……」

    黑衣见母亲八成已被他逗的欲火焚身,只要再加把劲,要肏她并非难事,于是腾出一只手,伸到她下体,两指揉搓阴核,一时间,她骚水大放,如洪水般倾泻而出,只是在水中感觉不出罢了,「喔……黑衣……不可以……弄娘……那个地方……嗯……娘要……要……」她美目翻白,粉腿交相磨擦,黑衣知道这是女人高潮的前兆,放下玩弄乳房的另只手,撑开母亲两片鲜红色阴唇,把两根手指并拢,插入她的肉洞来回抽送,乐的妖后放声浪叫:「啊……啊……

    娘丢……丢了……」

    妖后练有缩阴神功,又很少被人骑,因而骚屄无时无刻均保持如少女一般紧密,每当黑衣的手指头插入她小穴时,两片阴唇便紧紧将手指包裹住,往里面紧塞,好像要将手指吸入似的。

    「娘,您下面好厉害,好像要将孩儿的手吃了呢……」

    「嗯……都是……你害的……还敢取笑娘……快……乖孩子……听娘的话……把手……手拿出来……娘……难受死了……不要再……欺负娘……快……」妖后羞的无地自容,但儿子的手仍旧在她小穴插送,让她好不自在,只好硬着头皮求他。

    「要我放过妳可以,但是妳要答应一个条件……」

    「好……好……娘都答应你……快把手……拿出来……喔……娘又……又……要来了……」她的骚屄被挖的死去活来,事到如今,只能任由他了。

    「我要看妳的小浪穴……」他在母亲耳际轻声道。

    「不行……」妖后面红耳赤,「看了之后你一定会想……」她说不下去了。

    「既然这样……嘿嘿……」他奸笑一声,继续玩弄她的下体。

    「啊……好……娘答应你……就是……」听到妖后答应,黑衣这才松手,由于刚刚泄了两次身,因此娇躯软棉棉的,一会儿功夫她才回神,想到要把下体暴露给儿子观赏,她不禁涨红双颊,犹豫是否该履行诺言。

    「娘,快让孩儿好好欣赏妳的小穴吧……妳可不能反悔喔……」

    「哼……坏孩子……要看就看吧……」她将骚屄移近儿子脸上,让他看的清楚。

    黑衣仔细的观赏母亲成熟动人的浪穴,又黑又密的阴毛,覆盖了整个阴户,阴唇紧闭,几滴淫液从洞口滑出,沿着大腿内侧顺沿而下,黑衣兴起,用舌尖对着母亲流出的骚水舔食起来,「嗯……啊……你怎么……用舌头……舔娘的……小穴……嗯……别这样……黑衣……你又……又对娘……乱来……」

    「我不管那么多了……我要妳用手把阴唇掰开,我想吃娘的淫水……」

    「不……我不要……羞死娘了……」听儿子这种过份的要求,妖后真想找个地洞钻进去,「你放了娘吧……」

    禁不住黑衣软硬兼施的请求,妖后屈服了,只是这是她除了过世的丈夫诸天以外,第一次将裸露的下体给别的男人看,而这个男人又是她的亲儿子,虽然很腼腆,她还是依照黑衣要求,用两指撑开她的阴唇,让儿子品嚐她久旷的骚屄。「嗯……好吃……一点点腥臊味……」黑衣津津有味的吃了起来,又吸又吮,忙的不可开交。

    「乖儿子……你整死娘了……娘的……小穴好……舒服……娘要泄……泄了……」她拼命掰开两片肥厚阴唇,好让儿子的舌尖能伸入花心深处。

    妖后泄了一次又一次,黑衣则是一滴不剩的吞下肚中,一点也不浪费。时机成熟,黑衣赶紧将母亲四肢着地,翘起大肥臀,鸡巴已经胀至极限,非经一番抽插难消满身欲火,他把母亲流出的浪水抹些许于龟头,用大鸡巴在她丰润的臀沟磨擦,妖后缓缓回过双眸,娇媚问道:「乖儿,你想干嘛……」

    黑衣将大屌对准母亲的浪穴,「我要肏妳……」就在他要干妖后的时候,妖后立即起身抱住了他。

    「孩子……娘虽然也须要,但我俩终究不能干这档子事,要知道,我是妳母亲,是有血缘关系的母子,这样做是乱伦的行为……应该适可而止,以免患了无法弥补之错……」

    「娘,只要我俩不说,又有谁知道呢……何况您的小穴被我吃过,奶子也被我玩过……」

    「但是……但是……」

    「孩儿现在正在兴头,目前也只有一人可以解决儿子的饥渴……再说,娘已经很久未体验男女之事了,刚刚妳虽爽过数次,但并未真正尝到我的大鸡巴……

    ……难道娘忍受得了吗……」

    「……」她被黑衣说的话打动了心,一时哑口无言,尤其是他最后那句话,她忍受的住吗?

    「既然娘的身体已经被我看光了,让我干一次又有何妨呢……」

    「去你的,油嘴滑舌……」妖后给儿子一个白眼,算是同意让他肏,乐的黑衣趋前把她搂在怀中,两个光溜溜的肉虫,决定抛开世俗伦理,供赴云雨之欢,这一拥抱,将她们的欲望点燃了,如果没有大干一场,欲火会吞食她们。

    于是黑衣再将母亲挪成刚才姿势,他特别锺情动物性交方式,只见他把肉棒握在手中,在母亲肥翘的臀肉拍击,发出啪啪轻脆的肉声,妖后顿时肥臀乱颤,黑衣并不想这么快插进去,他决定要好好的整整她,于是将鸡巴延着母亲臀沟,慢慢滑倒两片阴唇,让大龟头在阴蒂上磨,再移至肥嫩的屁股,来回数次,妖后那禁得起这般挑逗,痒得淫水直流,肥臀狂摆,口中不断浪叫:「亲。

    ……亲儿子……乖肉……别折腾娘……快把大……鸡巴……嗯……放到娘……里面……」

    「喔……宝贝……娘忍不住了……里面……痒死了……你就行行好……

    给娘狠狠……的肏一下吧……」大屁股左摇又晃,乞求儿子不要再作弄她。

    黑衣看母亲浪成这付模样,心想如果再不行动,娘肯定会恨死他的,急忙用手分开她的阴唇,一手握住自己的大屌,用力刺入母亲欠干的小穴之中。

    「啊……好账……」妖后娇咛一声,黑衣的大鸡巴应声落入她的小肥穴里,「嗯……好舒服……终于……终于插进来了……小心肝……娘小穴好……好痒……现在用娘……生给你的鸡巴……狠狠……肏娘吧……」也许被欲念冲昏头,她有些不信,那么淫秽的话自竟然会从她嘴巴说出。

    「我的美亲娘……妳的小穴好紧……干起来真爽啊……又湿又暖……

    ……简直是人间极品……」他虽然肏过不少美女,但还是第一次肏过这等尤物,穴紧不说,又有闭月羞花之貌,沉鱼落雁之姿,加上她乃自己亲生母亲,多了一份乱伦的刺激,以前竟白白浪费,真是暴殄天物。

    「那就……尽管干吧……娘的身体都……给你了……喔……这下顶到……

    ……人家的花心了……大鸡巴的……亲儿子……嗯……用力一点……对……。就是这样……喔……嗯……」荡人的呻吟不断从妖后的性感丰唇发出,在寂静的午后显得特别扣人心弦。

    「啊……会肏穴的……乖孩子……妳干的娘……飞上天了……娘的好儿子……小情人……娘的心都……酥麻了……大鸡巴顶……顶到娘的……子宫口。

    ……你的鸡巴……实在太……太大了……」她被肏的扭腰摆臀,花枝乱颤,肥臀不庭的往后挺,胸前的巨乳,因为身体的扭动也随之摇晃,忽左忽又右,又上又下,黑衣赶紧伸出手将它们握住,一手一颗,但母亲的奶子着实太大,不能盈盈而握,只能勉强压着她的圣母峰作圆周运动。

    「亲娘……亲妹妹……妳的浪穴吸的我好舒服……以后我要天天干妳这个骚穴……肏妳这个浪货……我的小肥穴亲太太……」

    「嗯……好……娘的小穴……只给……亲儿子插……娘的浪穴……永远都是……你的……大鸡巴的……亲丈夫……喔……喔……娘要被乖……儿子肏……肏死了……要……要丢了……」

    「别……慢吞吞的……给娘来几下狠的……娘要来了……嗯……啊……这下太……过瘾了……快……再用力……娘小穴生出来……大鸡巴亲儿子……不行了……娘泄了……」一阵狂风暴雨中,她泄身了。

    黑衣抱起高潮后的母亲,见她粉面翻红,媚眼如丝,香汗淋漓,暗自庆幸母亲已被自己征服,他要趁胜追击,不让她有反击馀地,此时肉棒仍然插在魔魁之女的骚穴里,他将母亲转过身体,要她坐在他身上,黑衣两手扶在母亲腰际,适意她上下套动,「娘,快动啊……」

    妖后有些难为情,也惊讶他竟懂这般多性爱花招,所以经黑衣一催促,她立刻放下身段迎合,谁叫她如此爱他呢。

    「啊……嗯……小亲亲……喔……到……到底了……」妖后顾不得羞耻,肥臀落雨似的大起大落,她屁股落下同时,黑衣便奋力往上一顶,再扶住母亲的柳腰急旋,时间掌握的恰到好处,真是一对淫乱母子!

    「娘这几年……白活了……竟然不知道……肏穴有……还有这么多玩法……

    ……会插穴的……好儿子……娘一个人的乖肉……」她一下落的比一下重,又快又急,只望胯下的骚屄能与儿子的鸡巴作更紧密的结合。

    黑衣被母亲胸脯这双大肥奶晃的眼花撩乱,张口含住一颗大奶头,含吮舔咬,吃完左边再换右边,在母亲雪嫩的玉乳留下深深齿痕。

    「啊!坏孩子……咬轻点……娘会痛啊……喔……要死了……叫你轻点……你还咬……那么重……娘的乳头……要命的冤家……」

    「谁叫妳的乳房长得又嫩又肥,让人看了忍不住想咬一口……」说完又用力咬下。

    「嗯……别光吃娘的……乳房……娘骚屄又……又发浪了……好像又要来了……嗯……对……用力……快……」淫水如同黄河溃决,延着她的大腿流到俩人的结合处。

    「美肉亲娘……孩儿也要来了……妳的浪穴再多夹几下……啊……」

    妖后了解黑衣已至射精边缘,为了让彼此同时达到高潮,她勉力作最后冲刺,大肥臀扭的犹如装上马达一般,香舌和儿子相互吸吮,张开双臂紧搂爱儿,嘴里放声浪叫:「大鸡巴的……亲儿子……抱紧娘……我们母子……

    一起……泄……泄……」第二个泄字未说玩,黑衣滚烫的精液已全数注入她的子宫,她被烫的全身抖动,穴口一阵收缩,也再次泄身,母子同登太极仙境。

    「娘……妳好美……好浪……」

    「嗯……讨厌……」妖后靠在儿子胸膛,回味他方才与她颠龙倒凤的快感。

    「舒服吗……」

    「嗯!」俩人亲密的拥吻,状似久别重逢的情侣。

    母子俩人身体上沾满淫水,于是再度进入池中物彻底清理一番,由于她们已经有过肌肤之亲,于是便不再顾忌,大胆的为对方清洗身体的每个部位,梳洗完毕之外,她们也不穿上衣服,黑衣抱起一丝不挂的母亲,边走边吻的来到母亲的卧房。他仔细打量母亲的裸体,暗想自己真是太幸运了,竟能玩到这等绝色佳人,尽管这是乱伦,但相信普天之下的男人,没有一个不会被她妖艳的脸庞,凹凸有致的身段所吸引,他为自己不齿的行为辩解。

    「黑衣……你看甚么呀……」妖后有如银铃脆耳般的销魂声,勾回了黑衣出窍的灵魂,胯下的鸡巴又蠢蠢欲动,迅速和母亲成69姿势,将头移到她的骚屄,自己硬翘的肉棒则抵在母亲的嘴角。

    黑衣如同品味一件稀世宝物般,轻轻抚摸母亲的阴户:乌黑亮丽的阴毛,有些卷曲,覆盖了整个小穴,拨开纷乱的杂草,出现一条细长的沟缝,顶端一粒花生米大的阴蒂,闪闪发亮,黑衣用舌头一舔,妖后娇躯颤了一下,他觉得好玩,连续舔了数次,母亲浑身乱颤,「黑衣……不可以玩那粒……东西……娘会……会……」淫水已不经忍不住流出来了,用手摸,黏黏滑滑,黑衣马上用嘴嘴将之吸食乾净。

    「娘,这是甚么,怎么孩儿一摸您就出水,真敏感啊……」他明知顾问。

    「嗯……不要摸……那是……那是……」妖后羞的说不出口。

    「是甚么啊,您不说我怎么知道呢……」说完又用手指捏揉。

    「坏……坏孩子……非要娘说出……那种话……啊……娘说……是……

    ……是阴蒂……」妖后羞的急忙闭上美目,省的尴尬。

    「喔……原来叫阴蒂……」玩过花生米,黑衣又掰开母亲鲜红色的阴唇,「娘,您这两片又是甚么啊……」

    「……」

    「娘……不说是吗……」

    「好……好……娘说……那是……那是……阴唇……唉呀……羞死娘了……」

    黑衣见母亲娇羞的模样,煞是可爱!随即把她修长粉腿张成大字型,在她肥嫩的骚穴吸吮起来,有时还用牙齿,轻括里面的嫩肉。

    「宝贝……你要娘的命了……喔……住手……娘要被你……整死了。……」

    黑衣那肯停手,觉得嘴巴好像不够,在将手指插进妖后的骚洞,进进出出不停抽插。「舒服吗,亲娘……」

    「舒服个头!啊……别再挖了……快……快把手……拿出来……」她的浪穴被儿子挖的骚痒难耐,语不成声的求饶。

    「真奇怪……娘您这个小洞连孩儿的大鸡巴都容的下,为什么却被我的手指弄得哇哇大叫呢……」

    妖后了解了,黑衣今天非得将她弄得死去活来方肯罢休,想到此,她心一横,决定反击,抓起儿子的鸡巴往樱桃小嘴塞,吞吐吸吮之后,再用玉手搓揉,或放在粉脸磨擦,「喔……亲娘……您上路啰……」

    「呜……」大屌塞满她的嘴巴,只能支吾其词。

    母子俩人互相口交约半个时辰,生理所能承受的欲念已至爆发,妖后先吐出嘴里的鸡巴,「乖儿子……娘受不了了……娘要你的……大鸡巴……替娘……止……止痒……」

    「娘,妳的鸡迈忍不住了吗……」黑衣放下嘴边工作问道。

    「甚么鸡……鸡……难听死了……」她听儿子把性器官说的这么粗俗,粉脸红了起来。

    「娘,妳不说鸡迈,我就不要用懒教替妳止痒喔……」

    「越说越不像话了……叫娘如何说的出口……」

    「娘,这里只有我们母子,您应该放开道德束缚,这样玩的才会快乐……」

    「……」

    「妳不说,我就不要插穴了喔……」

    「不……不要……娘说……」妖后在黑衣耳际轻声道:「凡儿……

    娘……娘的鸡……鸡迈很痒……娘……须要儿子的大……大懒教来……干娘……

    ……嗯……羞……羞死了……坏孩子……一定要娘……说这种话……你就会。欺负娘……」

    「哈哈……这样就对了……让我用这根大懒教来插娘欠人干的鸡迈啰……」

    黑衣迅速将母亲扑倒在下,把她那双粉腿搭在他肩上,让她阴户特别突出,鸡巴对准母亲湿淋淋的浪穴,上马就是一阵猛刺。

    「唉呀……小鬼头……怎么这样……你是想……奸死娘……是吗……

    ……喔……娘的……鸡……会被你……搞烂了……」妖后被儿子这番疯狂的肏干魂儿几乎飞上天,「鸡迈」两字差点说溜了嘴。

    「哎,娘还真难伺服,孩儿只是依照您的要求帮您止痒,您还怪起我来……」

    「我是……叫你干……没错……但你这种……玩法……根本就是……要娘的命……喔……轻点……」

    「嗯……对娘温柔……一些……娘的小……心肝……喔……你的大龟头……

    ……又……又……娘要……」淫水像泄洪一般滚滚流出,弄湿了床上一大片。

    「娘,妳看,妳下面的小肥穴正在吞噬我的大鸡巴呢……」妖后的浪穴骚水绵绵不绝涌出,湿暖的程度使得黑衣得有如泡在水乡泽国,大鸡巴能畅行无阻,每一下都轻易的抵到她的子宫,当他往外抽时,里面粉红色的嫩肉便硬生生被翻了出来,妖后看到这般淫秽的景象,粉脸羞的像熟透的红柿子,暗骂她竟会和儿子发生性关系,但随之而来,却又带给她莫名快感,或许是乱伦给她的兴奋吧。

    「喔……我是淫乱……的母亲……我正在和……亲生儿子……干穴……啊……黑衣……你真的太……太厉害了……娘的鸡……鸡迈愿意……被妳肏……

    ……快……快……乖儿子……用娘生给你……这根大懒……懒教……干娘……。娘的鸡迈……只给……亲儿子干……」此时的她已经抛开为人母亲的尊严,而是一名久旷的荡妇。

    「我的美亲娘……妳的鸡迈好紧……又湿又暖,肏起来真妙啊……」

    「嗯……好儿子……你尽量……肏吧……就算把娘的……鸡迈……

    干穿也……无所谓……喔……娘骨头都……酥了……娘要……要死了……」

    她娇躯一颤,舒服的泄了身。

    「乖儿……你抬的娘的腿……酸死了……啊……娘不行了……让娘……

    ……休息一会儿……」妖后被干的毫无招架之力,因此提出缓兵之计。

    黑衣岂是省油的灯,那会这么容易放过她,只见他放下母亲跨在他肩上的修长粉腿,让她夹在他腰际,手可没闲着,不断玩弄母亲硕大的乳房及乳头,左搓又揉,搓的这对豪乳几乎变形,下身死命往前挺,好像真要把她的小穴干穿似的。

    「肏死妳这个骚货……看妳以后还敢不敢发浪……」黑衣早已忘记胯下之人乃是他母亲,拼了命猛干。

    「啊……嗯……娘不敢了……娘快被你……整死了……你就饶了我吧…………」

    「喔……会干穴的……亲丈夫……娘今天一定会……死在你这根……大鸡巴手上……啊……就算这样……也是种美事……不好……娘又……唉……又泄……泄了……」

    黑衣的龟头被妖后的淫液淋的阵阵酥麻,大鸡巴更是大起大落,次次到底,并在里面旋磨,干的母亲又是呼天抢地的放声浪叫。

    「大鸡巴的……亲儿子……娘不行了……你真的想……奸死我吗……娘的骚屄都要……被你捣烂了……把娘奸死你以后……就没得玩了……」

    「不成啊……孩儿还没有爽呢!……」

    「黑衣……听娘说……你先把鸡巴……拿出来……让娘帮你含一含……不然娘就……活不成了……」

    「嗯,好吧……」黑衣看母亲已然招架不住,只得心不甘情不愿的拔出,放至母亲面前。

    妖后握住儿子的鸡巴,在她粉脸轻轻滑动,样子真是骚到极点,忽然轻启玉唇,将整根六寸多的肉棒吞进樱桃小嘴,一吸一吐,有时还用牙齿轻咬龟头棱沟,玉手抚慰睾丸,「嗯……好吃……」

    黑衣的大屌被母亲的小嘴含的飘飘欲仙,双手扶住她的头,竟然将母亲的嘴当作小穴似的,狠命往里面顶,好几次顶到她的喉咙,差点让她喘不过气。

    含吮些许时间,黑衣仍未有射精迹象,急煞了妖后,「儿啊……娘含了这么久,嘴唇都麻了,你就快快了事,射给亲娘吧……」

    「亲妹妹……亲太太……我也没有办法啊……」又将肉棒插进母亲的嘴里。

    「呜……喔……」她吐出口中的鸡巴,「这该怎么办……」

    俩人无计可施,相对无言,他抬头见母亲那对傲人的大乳房,似乎想到妙计。

    「娘,不如这样吧,」黑衣玩弄母亲的豪奶,「让孩儿来肏您胸前这双大奶子……」

    「这怎可以……」妖后急忙双手掩胸,「那有人连乳房也要干的……」

    「这妳就不懂了,妳奶子够大,乳沟也深,不拿来肏太可惜了……」

    「越说越不像话!娘的乳房又没有洞,这……办的成吗……」

    「这点妳不用担心,只要照着我说的话做就行了……」

    「唉……真是造孽……事到如今,娘……娘全依你了……」于是,黑衣叫母亲躺卧在床,把鸡巴插入她的乳沟,并叫母亲用手将大奶往中间挤,如此一来,大鸡巴便被这对巨奶包裹在内。

    「娘,妳看,这不就成了……」肉棒因沾满妖后的琼浆玉液,所以在光滑粉嫩的乳沟抽插丝毫不觉费力,畅行无阻,稍稍使力,就滑至她的樱唇,魔魁之女也很识趣,当鸡巴顶到她小口,她便张开嘴唇把它含入,不让它有所空闲。

    「喔……爽啊……妳的乳房又嫩又白,肏起来的感觉真是过瘾啊……」

    黑衣被母亲的巨乳夹的不亦乐乎,他以前也玩过乳交,但从来没有肏过奶子这般大,并且还能顺便帮他口交的女人,真是三生有幸,能干到这人间尤物。

    「哼!你还说呢,要不是你花样特别多,想的出来这羞人的招式……」说完将双乳用力一缩,将包在里头的鸡巴揉搓挤压,当然,必须要有一对大乳房的女性才能办到,「看娘怎么整妳……」她嘴乳并用,纵使身经百战的黑衣也难以招架,精门一松,没多久便听他喊道:「娘……孩儿要……射……射给……亲娘了……」

    妖后将樱唇张至最极限,准备迎接儿子乱伦的精液,但他射出来的量实在太多了,使她来不及将之全部吞下腹中,任由滚热的液体喷洒于她的头发,脸庞以及她白晰无暇的胸部。

    「满意吗……娘小穴生出来的亲儿子……」她缓缓舔去嘴角精液,风骚淫媚的问道。

    「我太满意了……小肥穴的亲太太……」黑衣把鸡巴抵在母亲嘴边,魔魁之女顺从的用口为儿子清理残馀秽物,两人都已疲惫,光着身子搂抱一同进入梦乡。

    片刻后,妖后先醒,望着儿子的鸡巴,虽然已射了两次,却依然雄伟挺拔,屹立不摇,她忍不住伸出玉手轻盈抚慰,黑衣被母亲这一摸,也幽幽醒来,「娘。

    ……妳又想要了吗……」说着便是一阵亲密爱吻。

    「黑衣……我已经是你的人,全身上下都让你给玩了……你千万不要辜负娘啊……」她小鸟依人的靠在儿子胸膛。

    「放心吧,亲娘……孩儿绝对会好好待妳……」他把母亲的大奶子捧在手心,「像娘这等浪货,全身都是宝,连乳房也可以干……我怎么舍得放弃呢……」

    「你这小鬼头!越说越难听……」她双手握拳,作势捶打他,却被黑衣一把抱住,马上又点燃滔天欲火,母子再次疯狂做爱。

    纸终究包不住火,母子乱伦的风流韵事很快传遍魔剑道,但众人敢怒而不敢言,一来怕被她们母子以欲加之罪杀人灭口,另一方面也觊觎妖后的姿色,期盼有朝一日能一亲芳泽,尤其一双虎视眈眈的眼睛─白衣剑少,和黑衣虽以兄弟相称,但和黑衣一样,都是喝妖后的奶水长大,妖后也早收他为乾儿子,只是在他内心,却是无时无刻想尽办法要怎样才能上了这美艳的乾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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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情乱大家庭

    自白者,我,文君,不错,就是昨天才在那个街角与你错身而过、身上飘着淡淡的香水味、留着一头长发、有着一副丰润身材的中年女人。

    当然,假如你是个男人,对的,我是指那种依然活生生的男人,那……我肯定当时你一定曾在我身上多看那么两眼。

    错不了,我就是一个么样的一个女人°我知道,那些男人……呵呵,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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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尽管和他做这样的事已经有一年多了,每当他带着浓烈的男人气息扑过来,将他那亢奋的身体送进我的腰间时,我还是会有一种昏眩的感觉……

    或许我就是喜欢上这种被突然占有的感觉吧,在与他有了这种亲蜜的关系之后,任何时候,只要他对我使上那么一记既似命令又像哀求的眼神时,我总会顺服地在这屋子里的每一处,或坐或躺地对着他,以各种他喜欢的姿态,张开我的双腿,任由他攫取他想要的乐趣与宣泄。

    即便我们在做这样的事时,总是刻意地矢口禁声,想忘了彼此的身份,但,就像一道百发百中的灵咒一般,只要他一个失神叫出像「妈……我要射了……」这样的话时,一股直冲脑门的背德的兴奋,总是让我在那样的一瞬间,整个人化成千万片的花絮,再融成一团红热的、蠕动不已的肉团儿,达到了极乐的潮的云端,喘红着脸,紧缩起我的阴道,让他的每一滴滋润,毫无保留地渗入我身体的最里层……

    怀孕?这种世俗眼光里的顾虑,在我和他那种神我两忘的时刻里,只是图然增加我们交媾的乐趣罢了。要不是在生完他之后,为了健康的理由,我就已经结扎了的话,我……

    喔,怎么说呢?

    对已沾上「乱伦」鸦片的我,光是那「怀有他的孩子」念头,就让人油然产生一股燥热的冲动了,更何况……

    唉!我承认,这整件美事(嗯,我比较喜欢这样的说法……)都是在我的主导下发生的!

    是的,打从我有了「想拥有他」的这样的念头起,我每一刻的的心思,就只能绕着我身上这个冤家打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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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讨厌,这会儿他又想在我屁股后面殿枕头了……呼,插得这么深,该不会把我的子宫给顶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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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想起来,将像他这种刚对「性」产生浓厚好奇心的年轻人给诱上床,并不是一件顶难的事,难的是,你怎样说服自己去做这样一件事?

    至少在我看来,一旦信心出现,让你甘于成为一个性界的阿修罗,那么,你的原始内在,就会静悄悄地跳出来主导这接下来的一切……

    我一直相信,除非是长得那么不讨好,否则,任何一个稍具姿色的女人,只要她肯把她的身体大胆地奉祭出来,那么,在她身旁的所有雄性个体,就会立即清楚地收到,由她所散发的「我想要」的信息°那是他们的天职。

    这……当然也包括像我儿子这样的年轻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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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唉,真没出息,每次只要两腿让他往肩头这么一架,我就只能全身发软,无奈何地任由他折腾我了。谁都知道,使用这个姿势,我们女人太吃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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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要推究事情发生的缘由,说来也简单,其实就是只是「寂寞」这两个字。知道吗?就是那种有着安祥、稳定的外表,但骨子里却烦燥到令人感到窒息的生活……

    如您所知,在这个由男性主导的世界里,对像我这种早年丧夫的女人,早就存在着一种一厢情愿、妄自加诸的道德要求。

    每每,就在那些有情有义的好兄弟虚应故事地用沙土将那刚去逝的男人,埋进专属于他的坟坑的同时,也用一种「期许」的眼光,将一旁哀泣着的女人身上的所有七情六欲,给一并锢封起来了。

    在我所处的那个「上流社会」中,女人的感觉更是被刻意忽视。

    就我无时不刻都会受到的「暗示」告诉我,不管他用的什么样的方法,一个男人,一旦有幸挤进了这个阶层,那么,无论他在世时是如何地难以闻问,在他离开这个世界之后,他依然合该拥有一个女人的永远怀念、和无悔的守贞。

    在我看来,在大部份的情况下,这该只是由男人一种类似「兔死狐悲」的心理所发酵出来的一种道德观吧?

    不错,固然有不少多情的女人真的愿意为他死去的丈夫矢志守寡,但若她那死去的丈夫实在令人难以怀念,却非得要求那还活着的女人勉强表现出一副「不能生同时,愿死同穴」的烈女模样的话,就难免不时会出现「演出走样,曲弛戏喘」的糗样了……

    说来好似轻松,其实,这可是我在我丈夫死后的第五个年头才有的「领悟」哪,在那之前……

    呦,不敢瞒您,我可是位人见人夸的好妻子、好母亲喔!

    也不知该说可惜……还是可恨,您眼前这位当时众人夸赞的好女人,竟在她儿子上了国中之后,突地转样了。

    让我想想,嗯,对,当时的他,也就是我身上这位,就像让人打了气似地,一寸寸赶着高了起来,举手投足间,也不自觉地散发出男人才有的自信与洒脱。

    而就在他终于足足高出我一个头之后,我发觉,我对他,竟有了大不同的感觉。

    该怎么说呢?您知道,就是那种怎……热烘烘、趐软软的感觉。

    回想起来,一开始,我对他有的,也只是像一般寻常母亲那种,对自己生下来的孩子,竟于一夕之间有了大人模样的惊喜。

    但,就在屋子里开始到处凝聚着由他身上散发出来男人体味之后,隐藏在我体内,休息已久的女姓机制,终于受到了警醒,幽幽忽忽地动了起来°°直到难以收拾的地步。

    随着心神的越加放肆,浑身已让他的体味给浸透的我,开始投己所好地对他的一颦一笑,作了不同的注解。

    总觉得他那有意无意的亲近与漂离中,被刻意地隐藏着一串串令女人脸红耳热的粉色密码;既断续地让人心烦,却又清楚地让人心惊。

    随着由他散发的男性气息越发浓郁,我心神失守的时刻,也就越发经常。

    我对他的痴念,也终于把持不住地由「保护我」变成了「爱护我」;而再由「爱护我」进度到了「呵护我」……

    彷佛遭到邪灵的作祟一般,我竟在不知不觉中,幻化成了一只发情的母狮,开始不正经地动脑筋算计那终日出没在我身旁的小狮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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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呵,我猜……这时候,您已在那头急着想问我∶「好端端的,怎么会对自己的儿子产生这么……『邪恶』的念头?」

    这,我可得好好地答您。

    首先,您这才提到的「好端端」,可不是如您推想的那么样地「踏实」。

    当然,假如您以为,一个女人只要是衣食无缺,就算得上是「好端端」。

    那么,我可以很不巧地告诉您,以当时先夫留给我的家当,慢说一个「好端端」,十百个「好端端」,都还嫌少。

    但,就像其他的女人一样,除了温饱,我还需要爱──心理上的刻骨铭心及生里上的心肺相合,少上一刻都不行。

    所以说,这『好端端』三个字,只好热腾腾地提还您,拎给他处的高僧圣尼慢慢享用去。

    至于,为何会把男女间的爱,投注到自己的儿子身上?

    老实说,在这里,您的当前,我可是一句也答不上来。

    怪只怪,那千万个活蹦乱跳的里由,总在「他」用他那腼腆的眼光凝视着我时,才一个个冒了出来,当然,那时候,您……又不在了。

    嘻,怕您老实,不敢追问,我索性自顾自地对您招认清楚。

    其实,那要命的「寂寞」也不是一开始就像洪水猛兽般地欺负着我这个弱女子,对着空荡荡的一张床,您要说它「清凉」,我当时还当它是个「清净」哩!

    只可惜呦,这一切外显的优闲、平静,竟是那么样地不禁骚扰,一个念头打转,三两句歪理,就全给崩了!

    知道您书读得不少,就不知道尊先生可曾教您「千抓万抓,不如轻轻一刷」这句话?这可是既活生生、又软绵绵的石纲铁律喔,只要您曾细心体会,加上运用得宜,就那怕是青石垒就的七丈贞坊,也在您的三两句间软话之间,躺成一堆春泥了。

    您还在问我如何知道这样的道理?

    嘻……说您老实,还真不冤您,这会您……看到的我,不就是好端端的『一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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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羞死人了,今天怎会这么不禁干,才让他抽这几下……就泄了?瞧他那副得意的样子,想是没瞒过他吧?小贼头,真是越来越坏了……』

    嘻,别急、别急,我不碍事的,不过……您可得先让我乘隙喘上一口气,才能接着讲起,对不对?

    ☆☆☆☆☆☆☆☆☆☆☆☆☆☆☆☆

    当时,所有一切说不得的事,都只曾在我心里打转,从外面看起来,我和一般的母亲没有两样,对他的嘘寒问暖,也从不矩,°°孔夫子一定得给我打一百分,除非……

    他曾在我的贴身衣物发现了那些「不乖」的痕迹。

    无视于我的刻意压抑,屋子里,仍任性地迷漫起一种「亟待划破的平静」,做为母亲的我,开始陷入了胶着的迷乱。

    迎上去,只怕是个粉身碎骨的深渊;退下来,终究是无止的打转。

    就在我我极力想出一一个让我全身而退的主意时,嘿、嘿、嘿,竟然有事情发生了!

    去年,约莫也是这个时节,当我逛完街回来,进了浴室,卸了妆,正打算放水洗个澡时,您猜,我发现了什么°°我那条原来草草丢放在衣堆上的粉红色亵裤,竟让人给重新洗过,四平八稳地给晾在毛巾架上。

    侧着头,端详着那条悬得端端正正的小裤子,原该百思不解的我,竟能马上蹦一个答案。

    这个答案,让我兴奋得整张脸变得又红又热,心头「啪喳啪喳」地跳着,仅差那么一丁点儿,我就叫了出来……

    原来,当母狮子在这头悄悄地恋着她的小狮王的同时,那头雄纠纠的小狮王也一直在算计着他的母狮子。

    而且……就在今天,那好色的小狮王,已开始轻靠过来嗅巡着母狮子的阴部了。

    喔……一想到这里,我整个理智完全崩溃了……不安份的手,立即滑向我的双乳与阴部,回应她们求取解放的呼喊,给她们即时的爱抚与藉慰。

    「喔,我的孩子,当你对这你的母亲做这样的事时,你可知会带给她什么样的冲击?你一定不曾想到,她极可能受不起这样强烈的兴奋,无声地休克在这小小的空间里?」

    在我已兴起滔天浊浪的脑海中,一幕幕该被绝对禁制的奸情,放肆地地搬演起来。

    我觉得四周变成一片模糊的暗红,耳边响起夹杂着「妈妈、妈妈……」的喘息声。

    当浴室四处严凛的磁砖,兽一般地欺向我,将我恶意地围住时,瘫软在地的我,直觉地将那条纤细的内裤,紧紧的护在我的胸前。

    我绝不肯放开它,因为,那是一件母亲与儿子之间的粉红色注记°°虽然可以是惨然的,但,也可以是灿烂的。

    所有我知道的是,既然已揣进了我的怀里,就没有放开它的理由……

    儿子吹起的性号角声,只带给我一段短暂的慌乱,分不清是情的带领,还是欲的蛊惑,我很快地抛开道德鞍在我身上的脆弱,蜕化成一头急于咬噬、吞食的母兽。

    就在我的灵魂投降之前,我的肉体早已抢先开战了。

    ☆☆☆☆☆☆☆☆☆☆☆☆☆☆☆☆

    『这小伙子,今天是不是吃了什么仙丹啊,插得我那里都快脱皮了,还不肯泄……』

    ☆☆☆☆☆☆☆☆☆☆☆☆☆☆☆☆

    当我进客厅时,他正在沙发上,枕着臂,专注地看着电视萤幕,幕中的男主持人正用一些暗示性的话,开女特别来宾的玩笑。在我的特意安排下,我在身上巧妙地露出几处令男人觉得紧张的部位,当然,我不想让他查觉,其实裹在浴袍下的我,已是热腾腾的一片。

    就在我由背后取出那条依然湿透的内裤,亮在他的面前时,他赶忙拿起一旁的摇控器,关上电视。接着,将头无力地埋进他的胸前,动也不敢动。

    他这一连串不打自招的举动,使我终于确定,这个家,不久前才发生了什么样的事。

    紧盯着眼前这个「做错事」的「小孩」,我那刚建立起来淫心上下浮动着。我知道,接下来的这几句话,将影响着我与他的下半生。

    我可以像一个别人教我的「那样」的母亲,对他训斥一番,继续将那相夫教子的老章节给啃下去;我也可以像一个顺服自己的「这样」的母亲,引着他到另一个没有任何限制的新页,用桃色涂泄整个世界。

    我到底做了哪一个选择?

    嘻,您一定连猜都不肯猜,对不?

    强抑住直接向他表白「我愿意」的冲动,我故意轻描淡写地问起他∶「老实告诉我,这……是怎么一回事啊?」

    一路过来的严格家教,让他不敢对我有所隐瞒,只是,因这眼前所犯的错,是他所未曾有的,所以解释起来,就有些吃力与离碎了……

    「是……是我……不小心把它给弄脏了……怕……怕……所以,就把它给洗了……」

    从他吞吞吐吐的口气,及「弄脏」这两个引人狎想的字眼,我对于我先前的假设,越加笃定。

    我手上这件「罪证」所曾沾泄的,可不是什么容易开口的东西。

    的的确确,就在我不在家的时候,他就是曾对着我穿过的内裤,做了些「那样」的事来。只不过,他万万没想到,那他忘情的喷洒,不但玷污了他母亲的亵裤,更蚀尽她所有的防守……

    尽管整件事已昭然若揭,心中另有打算的我,一来,为了确定我的疑问,二来,满足心里突聚的捉弄猎物的兴致,就在他热着耳根吱吱唔唔一阵之后,假意厉声地责问起他来∶「怕?说清楚,到底你怕的是什么,是怕我骂……还是怕我……怀孕啊?」

    这及时捏造出来的「怀孕」的后果,果然把他顿时给吓住了,只见方寸已失的他,顾不得我的责备,惶恐地追问我道∶「真的吗?只是那样……就会……就会……让你怀孕吗?那……那……」

    看着他一副手足无措的样子,我既觉得好笑,也觉得兴奋。

    好笑的是,我真没想到由我一手拉拔大的他,对性的知识竟然近几于零。而让我觉得兴奋的是°°假如事情真能如我所愿地发展下去,那么……我除了成了他的第一个女人,也将是他的……第一个情人?

    让心里那种令人害羞的想法给烘得软趐趐的我,对着眼前这个愣头愣脑的小男人,说什么也提不起力气来数说他啦,于是我,忍不住地「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嘻,你当妈妈我是只青蛙,才沾一点那……种东西,就会大肚子啊?」

    听我这么一讲,他脸上的神情马上宽松了几些。尽管如此,熟知我个行性的他,已摆出一副诚心受责、挨我一顿臭骂神色。所以,他绝对不会预料到,由我嘴里冒出来的,竟是这么一句话∶

    「不会的,现在的我,无论男人怎么对我……对我……做什么,我……都不会怀孕的……」

    这一短串绝不该出自我这个母亲的话才刚出口,把他单纯不过的脑袋瓜,给轰得七荤八素,久久说不出话来。

    你知道,当时对着他那副胀红着的脸、不知所措……怯生生的模样,我……唉!怎么说呢,就只差那么一滴滴,我就直接对他托出我心里的想法,然后与他当场……

    喔……真羞死人了!

    可惜喔,当时的我,我并不像现在的我这般「开通」,所以,像那种「一时间,裙裤齐飞,错把沙发当绣床」的事,并没有发生。

    如今细想起来,那时候的我,还真是胆小的可以,明明全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已经让火一般的欲念给烘熟了,还是让那惑人已久的什么「伦理道德」,给硬生生地拖住手脚,徒然损去了几场趣仗,真不长进喔……

    即便这般,由他当时注视我的神情,我还是可以确定,我那句「我不会怀孕的」仍在他的脑海里,四处地撞击着。

    更有甚者,先前那些让他惴惴不安的罪恶感,显然已消失得无影无踪。

    那是不难理解的,对他这么一个乱伦的「准现行犯」,还能有什么更珍贵的比得过一个不会怀孕的妈妈?

    应该不会有错的,因为那一刻我可以很清楚地感受到,由他火一般的眼睛所发出,源源不断带着赤裸裸性的信息的眼光,正摧枯拉朽地扯开我身上一切女性的防护,穿进我的腿股间,恣意地刺激着正包在我底裤里那件脆弱的东西……

    喔,作为一个志愿的受害者的我,对于他这种无言的掠夺,我是既心慌,又兴奋!

    虽然,如我所料,我的不孕已成功的地让他的野心得到解放,但,头一次当面与挺着男性器官的儿子对恃,我还是觉得有些吃力°°没有任何一育儿大全能告你这时候该怎么做。

    ☆☆☆☆☆☆☆☆☆☆☆☆☆☆☆☆

    『来了,来了,我的宝贝,你终于还是射了……妈陪你,让妈陪你一起……哼……啊……今天你的……你的……特别烫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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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和他,就这样无声无息地在客厅对望着,足足超过十来分钟,虽然彼此都可以清楚地感受到那种禁忌的信息,正热烈的交换着,但我们两个人始终保持着一种微妙的对恃状态,卡在我们之间的,除了母子的名份,还有那年龄的距离。

    毫无男女经验的他,绝对想不到,临到这许时节,只消他大起胆子近过身来往我这么一推,我还不就是顺势往后那么一倒,遂了他与我的大愿?

    可惜,我一直等待的那场混乱一直没有发生,说真的,当时我除了失望还有着些许的生气,因为,摆在他面前的状况已是那样的明显,而他竟只是像一尊木人般地呆在那边,这让我原来的「热情」顿时减了几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捉弄他的兴致。

    『对啊,除了言语上的挑逗……难道我就不能再用点其他的方法来「鼓舞、鼓舞」他?』我就像一个高明的剧作家般,暗问着自己。

    问题,很快就有了答案,其实,那也是当时我那充满雌性激素的脑瓜子,所能想出的法子。

    我知道,这个方法虽然有点……荒唐,但,我肯定,一定有效!

    迟疑不到半秒,我,开始像一个他完全陌生的女人般,转了个身,背着它,低下身去,拨开我的袍脚,将身下那条黑色丝质的亵裤,给慢慢地往下解。

    当我踩出裤圈,回过身,将那一小团布举在他的眼前时,他赶忙低下头去。

    我知道,他一定以为我会这样做,必有着某种严厉的意义,所以,你可以想像到,当我对他说下面这句话时,他有着多大的震惊?

    「呐,听清楚,就这一件,我把它交给你,随你高兴怎么玩就怎么玩,其他的那些,可不许你再动它们了,妈妈可不想穿沾过你……那里的裤子……」

    嘴里讲的固然轻松,可是我的心里可是再清楚不过了──我正在露骨地诱惑着我的儿子,且用的还是最激烈的手段。

    我很惊讶,我竟然能够把那么一段惊世骇俗的句子,说得如此流丽、顺畅,彷佛就在交待他一件寻常的家事似的。

    这……您只说,能当女人奔向爱欲的波滔时,矜持,就成了她最后想到的事了。

    我记得十分切确,听了这句话,再也分不清东西南北的他,整整愣了有半分钟那么久。

    谁怎能怪他呢?就在今晚,他所受的家教,竟是如此地「严厉」。

    相距咫尺,我几乎可以听到他那紊乱的心跳声,但就是猜不准他会有什么样的反应。

    曾有那么一刹那,我心虚地猜想,我是不是已经铸下了什么大错?

    皇天保佑,虽然受到结实的惊吓,我那精力旺盛的儿子,并没有让母亲出给他的难题给击倒。

    他先是对着我露出乾尬的一笑,无声地承认,这一小团布,对他如同至宝,经由它的导引,年轻的生命,可以轻易地炸成灰烬。

    紧接着,就像一只饥恶的野兽,他开始目不转睛地逼视着我手中的猎物─那条还残留着我的体温的内裤。

    由他开始变粗的呼吸,我知道,我原来对他的担心,其实都是多馀的,我儿子信奉的,不是他的理智,而是他的贺尔蒙。

    随着时间缓慢地过去,客厅里的悄静,开始煎熬着我们。

    这边的我,渐渐觉得他的盯视,如同刀一般的锐利,火一般的狂热,我手上的小东西,早已让他的狎念,撕至一丝不留;那一边的他,脸上的兴奋正一寸寸地赶走心里的迟疑,强忍住的冲动,让他两只手不自然地抖动着。

    终于,就在我有些不知所措,稍想把那件小裤子自他的眼前抽离时,他一个出手,就把它给紧紧抄在手里!

    虽然这一切,早在我的预料之内,但他那搜猎的迅猛,还是让我着实地让给吓着了。

    屏住呼吸,我用脆弱的眼光看着她,原来那个放浪形骸的我,不知何时,已消失得无影无踪,客厅里,仅留下一个畏首畏尾的小女人。

    我暗地里提醒我自己,接下来无论发生什么事,我一定不能嚷出来,今晚,这屋子里发生的事,只能让「我」与「他」知道。

    「谢谢……」

    您一定不肯相信,这短短的两个字,竟然是那头呆鹅,在那神来一抓之后唯一出口的一句话!

    虽然由口气中,我可以清楚地感觉出他的紧张,但,对于他这企图颠覆大礼的后生,竟在此紧要关头,紧守住了他的小节,我差点当场笑出声来……

    可惜,我的如何反应,对他一点也没影响。只因为,在丢下这周到的两字∶「谢谢」之后,他就一个回头,箭一般地往他的房间冲去,并且「砰」一声地将门给紧紧带上。

    虽然,我想都不用想,他这会儿正在房里用功什么样的事,但,您知道,没有几个人能够在这个时候,忍住不偷听一下下的,所以,我的耳朵就这样不知不觉地与他的房门贴上了……

    「喔……喔……哼……哼……」乘载着快感的声音,一阵阵若有若无地穿过厚厚的的房门,向我细诉着他的舒服。

    想到我刚脱下来的内裤,此刻正紧紧地缠住他的阴茎,来回磨擦着,我的两条腿,几乎无法站直。

    十几年前,为了照顾他那细嫩的小屁股,我为他选择最昂贵的尿布,今天,为了照顾他那饱满的精囊,我又为他准备了最新鲜的底裤。

    当冷空气穿过袍脚袭向我底下空荡荡的私处时,我觉得,我这个母亲是不是有点「伟大」过头了……好在头脑并不是我身上最发达的部份,那一闪而过的自我责难,很快地让我刚体会的人生真谛给赶退了。

    一时间,我爱死了这种主导一切的滋味了,从今起,在这个小小的粉红国度里,我,既管理行政院,我还兼掌立法院,我,势必就是这间屋子的总统,喔,比那个还大,是副总统……

    「小子,龙体保重,可别把身子玩坏了!妈还指望你侍候我下半辈子哩!」

    这是我离开时,只敢在心中暗念的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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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您问我,接下来的一整晚,我又都做了些什么?

    呵,假如我告诉您,我其实一整晚都死抱着那本「台湾之子」,潜心体会,您……可会相信?

    嗯,我唯一记得的是,那一整晚,我房间的门……一直都是敞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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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突然由后头扳住我的两肩,在我的耳后用一种洒娇的口吻说道∶「好香喔,妈,你今天都煮些什么啊?从进门就闻到这里的香味了……」

    我知道,他真正想夸的并不是我正在煮的菜……对于我的厨房功夫,我清楚的很,吃不死人而已。

    会让他忍不住靠上来的,绝对是我身上的香水味道,因为,在站在我后头的他,在说完这句一语双关的话后,竟大胆的「偷偷地」用他那澎胀起来的东西,在我的后臀四周轻轻地划动着……

    一时兴起,我不甘示弱地反击道,「怎么样,还管用吧?」

    「管用?什么东西管用?」

    「别装蒜了,就是前些日我交给你的那件……东西啊!」

    「喔,那件……东西,我,我……」

    「嘻嘻!是不是,让你给粗手粗脚给弄破了,这会儿……主意打到我身上这条?」

    「没……没有啦,我……」

    听他还如此虚心地否认,我故意往后朝他身上一靠,一个扭身,用我的脊梁往他那团肉磨了一下,然后,意有所指地说∶「没有就好……小鬼,小心点,没事用这种东西乱碰乱撞,会害我们女人弄脏裤子的……」

    「脱啊,只要你真敢下手,脱下来的,就赏给你……」

    「真有那么好用?那天你也脱一件,让妈妈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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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唔,年轻人就是这一点厉害,瞧他,才刚射了不久,这会儿……又硬起来了!唉!再这样和他玩下去,就怕明天我就下不了床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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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意间的肌肤接触,浅笑,热裤,有了某种默契,关系的墙已是千疮百孔,只要一记不经意的碰撞,就会全数垮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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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让他知道我正穿着曾沾有他的精液的内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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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仔细地挑选内裤,如同一初嫁娘。

    宽松的白色的睡纱,仅露出了香滑柔嫩的脖子、膀子,无意间让他知道我已经结扎的事。

    「妈,我以后也要娶一个像您这样乾净、优雅的太太……」

    「嘻嘻,难得你这般捧场,真要找不到你要的那种女孩子,那……妈就充个数,让你当妻子好不好?」

    顺着这样露骨的挑逗,我欺身靠了过去,环住他的左臂,做出了小女生的骄态,并且有意无意地隔着睡袍用我那坚挺的双乳,在他的肘边磨蹭着……

    嘻,果然如我所预料的,在我的一波波粉红攻势下,他那个地方,有了明显的变化,尽管腼腼的他,极力地想摆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但我知道,只要我在这紧要关头,在再加上他个三言两语,担保他一定坐不住的……

    萤幕上正播着DISCOVERY的节目指着他鼓起来的部份,说道∶「坏小孩,脑子里都想些什么啊?想得这里都长刺了……」

    红着脸,答不出话来……

    「怎么?这么久了,它还在啊?」

    环住他的脖子。

    「走,去睡觉,睡个觉,『它』……就会消下去了」

    「真的?才睡个觉,『它』……就会消下去了?」

    「那……就要看你是一个人睡……还是两个人一起睡了?」

    「妈,你……我……」

    抬起头触及他那对火红的眼睛时,我怯怯然地低下头去,用蚊鸣般地声音吃力地说出下面这句∶「房子就这么大,难道你一定要我开口,才能知道妈妈都睡在那里?」

    「一间房,家里就只有你和我,要是你真想做什么事……就做吧!妈……会依你的」

    一边吸吮着我的脖子,一边喘着气道∶「妈,你好美……我……我想……我好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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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可惜,那残留在我心中一角的道德先生,都还来不及摊出他那捉襟见肘的老套,我那胆大包天的的脊骨儿,已禁不住罪邪的诱惑,迫不及待地替它的主人投了赞成票,松软软地将我一五一十地仰弓在等待多时的弹簧床上。

    那本该跳出来阻止这即将发生的丑剧,让它一切清楚过来的警惕,竟全在那个当口,恶意地缺席了。

    当时已开始微微喘起的我,将意志、清醒给全埋进了我那炽热的阴户当中,在它的蛊惑下,相信这盲然跟随欲念的行径,有着颠扑不破的道理,而我所欠缺的,只是为它编派一个摄人的的理由。

    总之,当时我已下定主意,心神皆备地准备与我的儿子,好好地干个淋漓尽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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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这一切都是由我所主导而成,当一切的混乱一件件地如我所逆料地发生时,我突然丧失了原有的自信。

    而脱罪的本能,马上跳出来,将我幻化成一个正无辜受到侵害的母亲。

    那种心理,让我对他那火热的眼神,开始有了刺痛的感觉。不由得让我的眼光,刻意地滑过他的发鬓耳,落在他身后灯座的水晶缀片上,用以掩饰心里的焦虑……

    或者说是……罪恶感吧!

    当事情发生至此,我似乎已没有理由不肯接受他的身体,所以,当他慌张地脱下我的亵裤,对我投来一线恳求的眼光时,我只能羞赧地将头别向一旁,缓缓地顺了他,将两条腿张了开来……

    这时候,我觉得自己就像一个仍在襁褓中的女婴,在毫无邪气地将最私密的部份露在那些大男人的眼前时,全然无法阻止他们去作那些丑恶、可怕的想像。

    对着这只将他带到这世上的阴户,他整个人像让人在后脑施了重击般,全然冻住了,虽然,没能瞧清他脸上的神情,由他那混乱的呼吸声,我以为,他仍然对于与他自己的母亲做这样的事,有着常人必有的迟疑,但,就在下处遭逢那火一般的冲击之后,我才了解,原来,此时让他停下来的,并不是道德的禁制,而是处男第一次面对这传宗趣事的生殊……

    经过一段不算短的迟疑,他终于顺服于性欲的驱策,笨拙地爬进我的两腿之间,一手撑起他的上半身,一只手则扶住他那截硬挺挺不听使唤的东西,既紧张又好奇地开始在我的腿根处寻找那条肉缝。

    当他好容易找到门路,把他的龟头稳稳地对准我的阴道出口时,我清悉地听到由他胸腔传来的阵阵心跳声,让我原来别过一边的头,忍不住又回了过来,因为,我想知到,我唯一的儿子,这个正压着我的男人,在第一次尝到女人的滋味时,会有着什么样的神情、反应,尤其,当带给他这所有乐趣的,是带他到这个世上的女人时,我想,任何一个男人应该都是不易消受的,我甚至在想,过于激动的情绪,会不会让他才一刚插入就……

    当他那条肉一环环地陷入我的膣中时,在罪恶感的冲激下,我竟只感到一阵的凉冷,皮肤一阵阵的湿透。

    您一定不相信,就在他的龟头整颗滑进来的那一刻,我的四肢甚至因害怕而缩得像一张正被撑开的标本,彷佛正受着什么惨绝人寰的酷刑,迷惘间,当初生他时的那阵疼痛,竟活生生地回来了。

    只是,我这次再也无法靠我的力量把它给送出去,除非……他愿意!

    时间,如同受到房内的一切所惊吓,几乎停了下来。

    他那条本该有着尺寸的阴茎,对于感觉遭到击溃的我,彷佛是一波波无止尽的深入;每当我以为已将他的身体给完全攫获,总会有凭空跃出的另一段凶猛,将我残弱不堪的阻挡,给硬生生地后冲推,全然乎视我已不能再有任何空腔来容纳它的事实。

    急于探知女性能带给雄性多大的他,难免有着「未可知的深处,必藏着未可知的好处」那样的猜想,所以,直到我与他的股腔,因结合的过于牢实与深入,产出一记沉闷的撞击声以前,他是不曾想到,我有任何可能容不下他的膨胀,更别提,把任何一小截乖肉,给遗留在外。

    真的,年轻人的索爱,是由不得你轻忽、怠慢的。

    抽与插,是紧接在他已确定锁获我的身体之后。

    我是讶异、窃喜参半°°他并没如我所预料的那样,在插入之后,立即射出精来。

    像一个正在学习船的生手,他先是小心翼翼将他的东西给轻轻的拉出去半截,吸了口气,再慎重万分原封不动地将它给推回原处,让发红的龟头,在我的膣内,快意地伸胀几次。

    很显然的,这样的事,他一定暗地里推演过千百回,无怪乎他能如此按步就班,不慌不忙地享用他的母亲。

    很快地,就在他几次放轻手脚的抽出、插入之后,已经记取我的体温,熟悉我的围绕的他,开始大起胆子,不但增高了拉动的频率,也增强了摆动的弧度。

    使得原来静肃得诡异的房间,开始响起一阵阵由弹簧床所发出的吱吱声……

    「吱、吱、吱、吱,吱、吱、吱……」

    每一个吱叫声,都代表他的一次深入,越来越响的吱声,说明他的深入,一次比一次长远。

    我的下半身,因来不及应付这么猛烈、频繁的插入,而深深陷在床垫之中;每一个浮出垫上的机会,都因遭逢他的另一次冲刺,而白白错过……

    虽说已完全昏沉于床浪中,我的倔性,驱使我勉强地睁起眼,对他来一次匆匆的端详。

    由他那份怡然自得的模样,我得到一个体认,那就是,只要能带给他的阳具紧束、磨擦的快感,及视觉的赏心悦目,男人,其实并不会太在意,与他做这件事的,是其他的女人,或是……他的母亲。

    直到今天,我依然无法解释,在那经过那样的苦心布局,才得得以如愿以偿的那一刻,竟会有两行热泪,静悄悄地出现在我的两颊也不知是忙于摄取性泉中的甘美,而无暇推敲我这突然的情感出线;还是原本善于暇想的他,早已自作聪明地替我找到了答案,他,一句话也没开口。

    像一个体贴的情人,他停止了抽插的动作,放下他的腰,往我俯了过来,在深深地看我一眼后,温柔地低下头来轻吻我的眼脸、鼻头,最后停留在我微微颤动着的双唇上。

    就这样,我的眼泪竟然换得了他的初吻。

    从来没有接吻经验的他,虽然极力想演出他不曾有的老到,还是露出了不少的破绽,所以当他的舌头慌张地想拨开我的双唇时,我只能裂出我的唇缝来纵容他了。

    直到他与我的舌,在我的口腔里做第一次的接触时,我才突然想起,他,还是我这半辈子以来,丈夫以外,将我拥得这么紧的男人。

    想到自己第一次偷情的对象,竟是自己的儿子,我不禁暗自笑了起来,想不道凡事都怕麻烦的我,在这么紧要的事上竟也偷偷图了个方便……硬是拿我最靠近的儿子,顶了他父亲的缺。

    接吻,由轻而沉,就像他插在我下体的那件东西一样,他的舌,在我的嘴里追着我的舌满腔跑,通过因挤压而变形的味蕾,我们交换着的浓烈的淫乱想法。

    藉由这禁忌的一吻,床上的人们,终于得到了男女间能有的最紧密的结合。

    毫无挂碍地,我们让刚冒出芽的孽情,尽情地横生,直到空间中仅有的两道呼吸,再也分不清谁是它的主人。

    平白得到这么一阵令我昏眩的爱怜,让我原来僵硬着的四肢重新活了过来,体温、心跳开始不守规矩地升了上来。

    相同的反应也发生在他的身上,我可以清楚的感到,那从刚才就一直将我约莫钉住的那截肉,此时,变得越来越粗,越来越热。

    我好恨我自己,因为就在他,我的儿子,为我补上我肉体上的缺口的同时,也脆弱地让他决了我感情的堤,成了他的粉红俘虏……

    「看着我,看着我!」我果决地催促着,我任性地要他将因高潮的来临而忍不住闭上的双眼,给张开来。

    我知道,这样做,对一个男人可说是天大的难事。但,我不管,我非得要他清清楚楚地知晓,这个他即要让他射进大量精子的女人,的的确确,是他挚爱的母亲。

    而他所以能这么做,全都成全于我对他无法衡量的母爱。

    以事不关己的感觉来旁观整件事的发展,彷佛他正在撞击的是另一个与我无关的女人,当我终于淹没在他所带领出来的蚀骨漩窝中后,我斜睨地告诉自己∶「接受亲生儿子的精液……一点也不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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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紧闭住阴户的两片肉,怕精液渗出来,细细地感受精液在我体内的感觉,乱伦所带给我的快感竟是如此地强烈……

    浴室里,对着落地镜里的我,发乱、红潮未退,搔首弄姿,为自己依然充满女人为而感到骄傲,盯视着延着腿柱滑下的精液,靠住镜子对自己说小镜子,接精液,原来欲尝,后来抹在镜中人的唇上。

    「你,坏女人,连自己的亲生儿子也……干了。」

    儿子进来后,有了新的关系,眼光有着自信、柔和,先与她来一顿眼言的交谈,由后方拥住她,她环住他的脖子,用屁股轻撞着他的腿根处。

    「后悔吗?」

    「嗯!」

    「我也是……」

    「真……真的?」

    「我后悔,我应该在你第一次把内裤交给我时,就与你……相好。」

    「嘻,最多……今晚们一次把他给补足……」

    「晚点再睡?」

    「不对,早点睡……」

    「早点睡?那不就……」

    「嘻,吃完早点才睡……」

    「呦,这么色的妈妈……」

    「所以,只能送给……你这么乖的儿子……」

    出手捞进我的腿根,将我扛到床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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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他又想发动时,她一个转身由后面抱住他∶「救人哪,这里有做儿子想用这个插他的母亲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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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学,早点回来,妈妈跟你准备好吃的……」

    「什么好……吃的?」

    「好不好喂你吃……肉……羹……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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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双双躺在特别订制的瓷盆里,他玩着我的头发,我则轻抚着他厚实的胸膛,回味着这层新生在我们母子间的新关系,对于前不久才发生的事,我已经少了几分心虚,多了几分的盼望……

    想到刚才竟能那样地冷淡对他,我有着好大的过义不去,于是,在肌肤、心情都让浴盆里的水给从头到脚蒸透之后,我开始低下头去,轻吮起他的乳头,当他因快感来临而紧紧揪住我的背时,我更是火上添油地将手移往他那早已充满活力的地方,这一次,我要的是一场完全没有界限的畅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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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这么一个道德被完全解放的夜里,这面「他的镜子」,终于成了「我的镜子」,喔,不,应该说是「我和『他』的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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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暗暗运用意志蠕动我底下的肉壁,将一丝丝一滴滴的快感,接连不断地酿入他塞进我身体的那截肉,让他的身体像接上极乐的电源般,吃力地抖动起来,当时,我下定了主意,过了那一夜,我不但要征服他年轻的身体,更要将他生气勃勃的灵魂,也一并据为己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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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会儿还懒悠悠地倚在这里与您聊着的,还是我,文君。

    嘻,千万别告诉我,您终于想起来了,我就是那个昨天与您在那个街角错身而过、身上飘着淡淡的香水味、留着一头长发、有着一副丰润身材的中年女人,嗯,那可是……最不老实的事了。

    相反地,假如,您有那么样地宽慈,而,我这一路来的故事,又偷偷地敲化了您心里的那丸坚信,那么,我要你慢慢地靠过来,悄悄地告诉我……

    像母亲与儿子相爱欢的事,您……可是连想……都没想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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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母亲的告白(2)

    第二天,当我醒来时,已是中午时分──没办法,人家昨晚书读得太晚,起不来嘛……

    就在我睡眼惺忪地在床上到处摸寻一番后,我才猛然想起,我那遍寻不着的亵裤,此刻不正侍候着他的小主人吗?想到它一路过来可能得到的遭遇,我的脸上不由得浮起一记甜蜜的笑。

    晨曦不曾带给我一丝一毫的悔恨,对于我昨晚近乎完美的表现,我依然十分得意。唯一困扰我的是──是不是该找他当面谈一谈,把「那档事」给说定了?哎,虽然他已明目张胆地吞下我的春饵,可是,那个必须近前为他解下钩儿,将他带进房里料里的,还摆明了只能是我!

    虽然,可以预料的,那将会带给我另一次操控主宰的乐趣,但,对于那可以预见的混乱,我还是有些心怯的。毕竟,一向在这样的事里扮演着被害角色的,总是我们女人,不是吗?

    我可不会纯真的以为『母亲』这个身份,真能为我提供什么保障。事实上,由昨晚那一串串的呻吟声,我可以确定,我的真实身份,可能还会是一场屠宰进行的理由哩。

    拨了拨乱成一堆的头发,我懒懒地下了床,进了小浴室,开始我每天的梳理工作。对着镜子的我,想着可能随时出现的他,我的梳洗动作比平时慢了许多。蹙着眉,我给自己一个催促的眼色,你一定得在最快的时间内,拟好该说与他的「道理」。

    什么样的道理,是我这个母亲在这个节骨眼,该好好教诲他的?我不知道,因为,那并不重要。我只知道,所有我想得出来话,必须同时保持他道德上的零散,及……兴致上的完整。喔,那种创建歪理的辛苦,除非您亲身经历,是不容易理解的。

    可惜,发酵了一整晚的春思,硬是将我原来就欠缺的机灵给抹得一乾二净,无论我的脑子怎么转,被抛射出来的,都还是那三个字°°「我、可、以」。很明显地,这么直接的答案,要不是把他给当场掳获,就是把他给当场击毁,我可不愿意冒那样的险。

    头脑的持续不灵光,让我开始生起了闷气,不善于自省的我,甚至开始将这一切滞碍,归咎于老天爷的恶意捉弄°那当然是可能的,要不然,为何我所有心思上的欠缺,恰巧全让欲念给补全了?

    『其实,要是他就这么直愣愣的闯进来,我那里还需准备什么台词?眼前呈给他的,都是白白的方便°°现成的房间、恰好的暗,刚洗过澡的妈妈、才铺好的的床。就怕我话还没出口,便宜就让他给占了……』

    「我不如就来个装聋作哑,让他随兴作主?他……要嘛……先开口,要不就……直接来。我只需踩着锣鼓点儿,随着他搬演,赚个轻松愉快就是。」

    没错,这就是我当时的最后结论,不值得您佩服,对不对?

    总算出了浴室,我故作轻松地坐在我的梳妆台前,涂抹起来。身上穿着的,还是那方便的睡袍,嘴里信口哼着的,则是那首「双人枕头」。原本平凡的曲子出自此时春情荡漾的我,难免是声声缓、句句乱,充满着弦外之音。略嫌大了些的声量,正表白了我的企图°°我必须让屋里的另一个人知道,他亲爱的妈妈,已经醒过来,且……正邀请着他的靠近。这个时候,我最想要的,无非就是他出现在我的房前。

    只是,随着等待的时间拉得越长,我嘴里的曲调也就越来越零乱。就在我终于画好我的整张脸的那一刻,空等的烦燥,让我差点忍不住想当场要喝起他来。

    就在我的烦燥还来不及转成怒气之前,一阵熟悉的上课钟声由屋外传来。也就是这个时候,我才猛然想起,今天,还是星期五,我的宝贝儿子,尽管昨晚累了些,还是得上学去的。

    往坏处想,那表示,我还得乖乖地当上一整天的好妈妈;往好处想,我现在终于有了充份的时间,为他准备今晚的课后教材°当然,肯定是与「做人」有关的罗。

    不过,眼前我最想做的,可是件绝不费脑筋的事。对嘛,您说有着这么好的空档,我岂能不对它他的房间来一次「爱的探索」?

    那是必要的。因为,尽管毋需任何佐证,我就可以肯定,昨晚让他发出呻吟声的绝非什么肚子痛。但,假如我能幸运地采到他昨晚的「罪行」确证,那么,接下来,无论我对他如何荼毒,都只能算是一种「管教权」的行使,对不对?

    喔,我的勤奋,真该得到奖励!

    出了房门,我马上确定他已离开家了,因为他平时摆在电视上的钥匙串已经不见了。他的不在,让我的心定了下来,喔,不,说错了,是定不下来。因为,我就要前去做一件令人兴奋的事了。

    彷佛偷情一般,我放轻我的脚步,来到了他的房门前。小心的我,还学那老学究般地,清咳了两句。老实说,要是那时候他真的蹦出来招呼我,我还真不知道该与他说什么咧!

    才过半秒钟,我就发觉其实小心过头了。我的儿子,摆明早算出我的隆重光临,索性连门都只是虚掩的,没有真正带上。

    他存心将整个犯罪现场,完整无缺地呈给他的母亲,就只差没别上一只「欢迎参观」的牌子。

    是的,由一进房就扑鼻而来的阵阵男人精液的特味,我马上知道,除了爽快地承认所有罪行,他还急于接受逮捕。

    荒唐的痕迹,布满着房间的每一处,我只能用「满坑满谷」来形容。只见,东一团,西一块沾满体液的面纸,围绕着挤成一堆的被球。而大半条的被单,已不老实地坠在地毯上。所有的一切都说明着,昨晚的他,不曾想过替自己留下任何精气。

    处于这么一间淫气回荡的小室,吞吐着污秽、败德的气息,我的脑部有着缺氧的感觉。半闭起眼,我忍不住地为他勾画出一窟性罚地狱°因谨慎而遭到禁锢的他,狱中唯一的雄性,因欠缺雌性的盛接,只能不断地对着半空喷洒、擦拭,再喷洒、再擦拭……直到他的器官终于拒绝行使功能。

    虽然,这么强烈的欲念宣泄,是我在把那条内裤交给他时,所不曾想过的。但,面对这样的结果,我却是一点也没感到惊惶,相反地,我很满意地我眼前的收获。

    我的儿子,已透过这个他刻意留下来的房景,对我的性指示,做出了正面的回应,并已答应无条件地参加接下来的所有犯罪,而我,就是他内定的受害者。

    这是毫无疑问地,因为,我给他的那块小布条儿,此刻正好端端地躺在他的书桌上°只有瞎子才会没看到它,因为那是房间里,最显眼的地方。

    要我怎么说「它」呢?我是指那件我昨天才交给他的「宝」。

    刚才我是不是说过「只有瞎子才会没看到它」?喔,报歉,那是我弄错了。我应该说「就算瞎子,也会发现到它的存在」,因为,黏附在这那宝裤上的,除了湿透的、黏腻的触感,还有着浓浊的味道。

    此刻的它,与其说是件「裤子」,还不如说它是块「布」。对了,它不但是块布,还是封写得密密麻麻的「信」,一封让人用年轻的生命填满成篇「我要、我要……」的信。刚巧,那个知名不具的受信人,就是我。

    突然接到这么一封,用阴茎一笔一画写成的「信」,我的心志被瞬时击成粉碎。就在昏沉沉地跌坐在书桌前椅子的同时,我内心的淫乱封印也顺势剥落了。而书桌上,正巧闯进我的眼帘的一张照片,更是为房里引出一场情欲火灾。

    独照,是他前不久在我家前院拍的,为他拍的人是我,当时,他身上只有穿着背心及短裤,脸上则挂着缅腼的微笑。

    接下来,我要说的事,我第一个不相信,因为,那样的女人,应该只会出现在一向不老实的黄色小说里头,而我,可是活生生的女人。

    紧盯着他夹在书桌上独照,我开始像一个沉醉于表演的钢管女郎般,用我认为最性感的姿态,将身上的每一处肌肤,裸露与他。

    首先,是我雪白的颈子,「它粉嫩得让你想咬一口,对不对?」我暗自在心里出言挑逗着相片中的他。

    接着,是我饱满的乳房,「今天晚上,我……再用它们喂你,好不好?」我还是不肯放过相片中的他。

    再接着,是我平坦的小腹,「这可是你待过的地方耶……」我终于爱上这种捉弄了……

    最后,嗯,就是……那个地方,「知道吗?你最想要的这里,也正是我最想给你的?瞧,它已经……」嘻,真不知道,现实里的他,经不经得起我这么样的……诱惑?换是我,肯定不行!

    源源不断由我心口冒出的欲火,岂是那几个嘴上便宜所掩过的,依然热乎乎的我,福至心灵地掂起桌上那件宝饱经摧残的内裤,在我的身上胡乱涂抹起来,一时间,经由想像产生出来精液,开始横溢在我的全身……

    先是我的脸,「好浓的味道喔,你一定才刚进门,就对着它射了一次,对不对?」像挑逗他这样的事,是不容易停止的。

    接着是我的喉弯儿,「把这么浓的东西射出来,一定让你累坏?是不是?」喔,谁来救救可怜的他?我这个坏女人……

    再接着是我的乳沟,「是我的错觉吗?它还会烫人耶……」我就是不肯允许它是冰凉的……

    最后,嗯,还是……那个地方,「呼,只有不乖的小孩,才会想把这种东西射进妈妈这里。喔,亲爱的,你不能,你一定不能这么做……在妈妈还没湿透之前……」唉,我还是忍不住开口请求了……

    原来发给他的那块「尿布」,在抵达我的秘部后就再也不肯离开了,因为,它是那么样的被急需。

    轻咬着下唇,我用残留在布上的液体,膏抹着我的性器,当凸起的阴核、充血的阴唇都得到应有的祝祷后,我为我接下来想犯的罪行犹疑起来……

    我的另一只手,因无法因应身体与理智,所要求的不同答案而紧抓着空气。我的呼吸,则让埋伏四周的色灵给悄悄偷去。

    恶魔确实一直没有留给我后悔的机会,因为,这么紧要的关头,我的手指,竟不偏不倚地落在他的裤档上……

    过了此刻,照片里的他,微笑还在,但,照片外的我,矜持消失了!

    我开始对着他的阴部,移动我的手指,先是轻轻地、缓缓地画着圈圈。当凝聚的水气,让他的短裤逐渐模糊起来时,留在阴户的那只手,也不曾停止地对我肆虐。

    随着越来越盛的快感渴求,我的手指,放弃了温吞的绕圈,使起力道,集中范围,对他那依然平坦的阴部,来回作粗鲁的推擦。我要的是什么,您一定清楚的很……

    当时间因不忍目赌这一切,而顿然绷断,我那只跃跃欲试的手,终于推不去它眼前的殷请,草草地用布卷住那两个骚动已久的食指与中指,权作一只无名的肉枪,对着我的阴口,就是那么一刺,我没料到,我竟对自己这般凶狠……

    随着陷入所带来的道德破坏,我竟像突然惹上疯症一般,低下头去,伸出我的舌头,对着他那里……舔了起来。我的舌头是那么样地贪婪,以致玻璃的冰冷只能被简单的刺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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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情乱的桥梁

    来到美国转眼就是10年了。这十年里,我由硕士读到博士,接着找到不错的工作,买了自己的房子,而且在四年前离了婚。等到一切基本安定下来,把儿子从国内接来,儿子已经14岁,即将上高中了。

    到机场迎接他的时候,看他独自提着手提箱进入候机室,心里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跟我两年前回国探亲时相比,儿子样子大不一样了,从表面上看,似乎变化也不大,只是仔细看他的上唇,能够发现绒毛般的短须开始萌生。但他一见到我,依然是迷惘、迷人、带有几分羞涩的微笑,跟从小一样。

    跟他拥抱的瞬间,才察觉到他身体不再是那麽单薄。他不仅长高了,而且比上次见面时长高了一头,开口说话时,声音也失去了往日的娇嫩,正是他由少年到青少年时期变嗓音的时候。

    我们匆匆进入汽车,我边开车,边跟他说话。平日经常通过电子邮件跟他保持联系,如今跟他见了面,想问他的话很多,但他对我的急切问话,从是三言两语的简短回答。

    几次询问之後,我不再开口。从後视镜中,我看到他一路一会看看车窗外过往的车辆,一会通过後视镜观察我。

    我们在一路沉默中到了家。行李收拾完毕,给他看了他自己的卧室,看了我的卧室,教他使用浴室,让他洗了澡。

    洗完澡之後,让他休息。他说不累,睡不着,我们就开车出去买东西。

    在车中依然是一路沉默,他在默默地观察我,看到我注意到他的观察,他便赶紧把目光移往别处。

    为他买了许多生活用品和衣服,回家的返回家已经是晚上九点多。在商店里买东西的时候,才难得见他稍微活泼了一点,询问各种衣服的价格,在美国穿着的有什麽讲究等等。

    我买刮体毛用的吉利剃刀时,他问买我剃刀干什麽?我一时不知道怎麽回答好,只好含糊回答说∶“我自己要用。”我觉得不好意思跟他说,在美国,女人要经常刮腋毛和腿毛。幸好,他听到我含混的回答,也没再追问。

    接下来,倒时差、联系学校上学,一通忙乱。忙乱中,觉得儿子跟我的关系开始亲密起来,因为有很多事情他要依赖我的帮助,而我作为他的母亲,自然也很乐意尽我的所能帮助他。

    儿子的英语学得很快,学校里的课程三个月之後,他基本上就可以听懂了。学习成绩除了英语和历史还有些问题之外,科学、数学等理科科目,他很快就达到中上的水平。

    随着重新相聚的忙乱和新鲜感消失,儿子跟我的关系似乎又疏远了起来。每天晚上下班回家,总是看到他在自己的房间里默默地看书、看杂志。晚饭基本上每天都是由他来做,一边吃饭,一边尽力跟他聊,我发现他好像总是在设法回避我,不肯跟我深谈。但凭着母亲的本能敏感,我从儿子三言两语的回答中,了解到他很苦闷。

    我本来以为,儿子在这里适应得很快、很好,虽然有些困难,也是在意料之中,会逐步克服的,没想到,其实他依然觉得到处都困难重重。即使是他擅长的理科科目,由於英语有限,他学得也非常吃力。他很想家、想国内的老朋友和同学,因为他发觉在这里很难跟同学交往,怪不得他会如此抑郁。从此,我给了他更多的关心。

    有一天公司休假,我难得一个人独自在家一整天。收拾完我自己的房间,我又收拾了他的房间。撤换床单的时候,在他床垫底下我发现了一本《HUSLER》杂志。翻看着男女肉体交缠、性器交接的画面,不禁猜想儿子究竟是从什麽地方得到的这本旧杂志?猜想他究竟是以什麽样的心态和姿态来看着色情杂志?

    作为母亲,作为也经过青少年时期的人,我只是不禁感到儿子可怜。儿子跟我一分离就是十年,在青少年期间的躁动时期来美国,语言文化迥然不同、他的生理、心里和身体急剧变化,儿子感受的各方面压力可想而知。

    我把儿子的色情杂志原封不动地小心放回,又查看了儿子的电脑上网记录。果然不出所料,儿子喜欢访问色情网站,而且把很多画面下载储存起来。一幅幅打开儿子储存的色情图片,可以看出他喜欢看到是群交场面,喜欢看年轻亚裔女子和男子性交。

    他最喜欢看的看来是来自日文色情网站的男子在女子脸上射精(日语汉字写的是“颜射”),另外还有母子相奸的画面,因此这类画面储存得最多。

    我这才开始理解,儿子为什麽看着我的时候会经常突然转开身去,好像是要下决心把抛开我,不看我。先前以为他是羞涩,看来羞涩是真的,只是没有想到他为什麽跟我也要这麽羞涩。

    他特别喜欢储存的画面,是母亲被儿子搂抱、儿子的阴茎插入母亲的阴道、儿子的双手搓揉母亲乳房、母亲在儿子的性刺激下失魂呻吟或叫喊,他肯定也是用这样的眼光来看我有一段时间了。

    我不知道,儿子在国内以及到了这里之後,在各方面,尤其是在性行为方面都有什麽经历,受到过什麽影响。作为一个并不死板的母亲,虽然知道到了儿子这个年纪,男孩子会想方设法满足自己的好奇,但我仍为儿子十分担心。他在这里人地生疏,亲人只有我,但我是他的母亲,他不能把压抑心中的各种苦闷,尤其是把性苦闷对我倾吐。

    想到这里,我也苦恼起来。

    (2)儿子与我初次性交的始末

    打扫儿子的房间,在儿子的床垫下发现色情杂志《HUSTLER》,在他电脑记录中发现他每天花大量时间浏览色情网站,下载储存了很多色情图片,使我感到震动,也使我陷入苦恼和沉思。

    窗外起了风,後院的草一个星期没割了,可以清楚地看到片片草叶在风中摇摆,篱笆下今年新载的一圈百合已经长到一尺来高。

    雷声大作,密集的豆大雨点打在树叶上“劈啪”作响声;两只小松鼠像是对下雨浑然不觉,在草间跳跃,然後跳到树上,跟往常一样。

    我最喜欢坐在自己的家里享受下雨天,平日难得碰到这样的机会。一旦有机会,我会坐在窗边看,一直看到雨住或天黑,看着或大或小或密集或稀疏雨点从天空中飘落,我总感到格外心身舒畅,好像闷热天洗澡一样舒适。

    但在这天,雨好像对我吸引力不那麽大了。

    我本来以为,跟儿子分别10年之後最终在美国团聚,今後的一切将步入正轨,可以轻松地享受生活了,没想到儿子来到身边之後,我跟儿子的关系反倒比大洋相隔的时候更疏远了。

    先前我们通过电子邮件频繁联系,有时甚至一天通信四、五次。当时,我们好像是能无所不谈,彼此之间基本没有隔阂。如今,我一天难得跟儿子说四、五句话,而且每次总是我问,他答。儿子的回答总是简短得不能再简短,有时乾脆就是“YES”或“NO”。

    回想起来,当时跟他通过电子邮件保持联系的时候,也只是皮相的联系,局限於彼此询问在做什麽、身边都有什麽事情。有时候他或我或许都可以些一些长信,但我们从来没有深谈,从来没有试图深入彼此了解。如今,每日生活在一个屋檐之下,终於使我们母子无可逃遁地意识到,我们母子彼此之间隔了一堵无形而实在的高墙。

    作为母亲,我努力试图打破这堵墙,儿子却以他的一言一行,每日每时都在加高、加厚我们母子之间的墙壁,使我的一切努力成为徒劳。这一切使我感到焦急、苦恼、痛心。

    我知道,儿子虽然来美国已将近半年了,但依然要算初来乍到。新的生活、新的学校、新的语言、新的学习科目,接踵而至的各种青春期心理、生理发育反应,使他应接不暇,难以应付,於是他便试图把自己锁闭起来,锁闭在他自己创造的、自己感到安全的无形气泡当中,尽量减少跟他人的接触。

    他其实非常渴望跟人接触,跟异性接触,这可以从他特别喜欢收藏青年男女性交和母子性交的图片看得出来。但是,看来是由於羞涩敏感,害怕受伤害,他只能在电脑网络的虚拟空间中才敢主动伸出自己的触角,力图触摸世界。

    想到这些,我对儿子增添了同情。我觉得,作为他的母亲,我绝对不能伤害他,不能为他浏览色情网站而责备他。对他提出责备、斥责,并不能阻止他继续接触色情图片或文字,只能是让他更加疏远我,使我自己失去影响他的机会。

    但是,作为他的母亲,我又能怎样舒解他各方面的压力,如何舒解他的性苦闷呢?说实话,这些问题,都是我接儿子来跟我永久团聚的时候,想都没有想到的。

    雨不知什麽时候停了,雨过天晴,天边一道明显的彩虹。

    我抓紧时间,把儿子的房间照原样收拾好,做了好饭,洗了个澡,换上一身不那麽暴露身体的休闲服。得知儿子的色情兴趣之後,我不想责备他,但也不想给儿子不适当的刺激。

    不久,儿子放学归来了。开门把儿子迎进屋里,看到他浑身在散发热气。问他,他说在路上淋了一点雨。

    儿子跟我相对片刻,眼神闪烁,表情依然是几分不安、几分羞涩。可以猜想得到,儿子很可能是在想像我的裸体,在想像中拥抱一丝不挂的我,跟我性交。

    想到这些,我突然想扑上去拥抱他。但我不敢,我怕接下来,我和儿子都会感到不知所措,我也害怕让儿子受到惊吓。

    儿子一下子猛醒过来似的,慌忙走进自己的房间,拿了两件乾净衣服,洗澡去了。

    洗澡水“哗哗”响起来,作为跟男人有过相当经验的人,我知道儿子肯定在手淫,而且一定要射精才行。否则,高涨性欲催动下,阴茎支撑起短裤,他没法出来。

    浴池喷头的喷水声停下来,儿子从浴室出来,濡湿的头发,短裤T恤衫,看上去安宁多了,肯定是他在浴室里手淫射精之後,紧张感舒解了许多。

    我们母子俩坐下来开始吃饭,我给他做了他最喜欢喝的骨头汤。吃饭时我问他∶“学校里怎麽样?”他眼神躲避着我,边吃饭,边漫不经心地回答说∶“没怎麽样,还是老样子。”

    这样的回答,在他来说就算详尽的了。我不禁笑起来,对儿子说∶“老样子是什麽样?可以跟妈妈讲讲吗?”

    儿子看见我笑,也跟着咧开嘴笑起来∶“老样子就是老样子,还让我讲什麽呢?”

    “你从来没大跟我讲过学校的什麽,不是麽?”我说∶“作为妈妈,你的事情,我什麽都想知道。当然,你不是小孩子了,有些事情属於你的隐私,妈妈可以不问,也不愿意问。这你可以放心。”

    儿子听到我说到这里,脸立刻开始红起来,大约是猜想我看到了他隐藏的性交图片和《HUSTLER》杂志。

    我赶紧做补充,让他放心∶“你从来没跟我讲过,你来这里上学,最喜欢什麽、最不喜欢什麽、最想念什麽、哪些方面最需要帮助。这些话,你不可以跟妈妈讲吗?妈妈喜欢听。当然,假如你暗中喜欢上了哪个女孩,你完全可以不说,妈妈也不会多嘴多舌地追问,自讨没趣。”

    儿子表情松弛下来∶“真的,没有什麽好说的,妈妈。”

    “为什麽不能说说呢?”

    “说了有什麽用呢?”儿子的表情和声调有些不耐烦了。

    我眼睛突然湿润起来∶“你是妈妈最亲近的人,你总是这样对妈妈,知道妈妈多伤心吗?妈妈所做的一切,最终都是为了你。妈妈究竟做了什麽对不起你的事,你要这样对待妈妈呢?”

    儿子默默地看着我擦拭眼泪,半是抗辨半是解释地说∶“我觉得跟妈妈很难沟通。我的事,妈妈不会理解。”

    “你有什麽事,自己闷在心里不说,要我怎麽理解?”

    “我觉得有些事不好说,我不知道该说还是不该说。”

    我高兴地感觉到,儿子的心扉正在对我敞开,至少是已敞开了一道难得的缝隙,於是我赶紧抓住这很可能稍纵即逝的机会∶“不好说,可以写给妈妈看呀!我们有什麽话觉得不好说?通过电子邮件,通过MSNMESSENGERSERVICE来说不好吗?你以前不是整天跟妈妈通信吗?你我都有自己的账号,我们可以写下自己最想说的话,什麽顾忌也不用管,我们写什麽都不要紧。我们见面的时候,我们都不要提我们写了什麽,除非我们双方同意。这样好不好?”

    儿子的眼睛一亮∶“真可以这样吗,妈妈?”

    “有什麽不可以的?当然可以。”

    “现在就可以吗?妈妈?”儿子急切地问∶“我现在就可以到我的房间去,妈妈回自己的房间。我们马上就开始笔谈,可以吗?”

    “可以。”我说。

    但我开口说“可以”的同时,就开始有些後悔了。我对儿子表现出的急切与我交流的愿望感到高兴,同时也感到有些隐隐的不安。事情的发展太迅速,我感觉到我有可能把自己推入把我持控制不住的局面中。

    我回到自己的房间,打开了电脑,通过MSNMESSENGERSERVICE跟儿子联系上了。果然,他传来的头三句话就是∶

    “妈妈,我爱你。我白天黑夜想你,我想跟你性交。”

    (3)突破母子关系的樊篱

    “MOM,ILOVEYOU。I-VEBEENTHINKINGABOUTYOUDAYANDNIGHT,ANDIWANTTOHAVESEXWITHYOU。”(妈妈,我爱你。我白天黑夜想你,我想跟你性交。)

    我跟儿子一接上MSNMESSENGERSERVICE联系,就看到这些话在电脑屏幕上一句句跳出,一句比一句坦白、一句比一句露骨,一句比一句让我吃惊、心跳。如今,虽然早就事过境迁,但我直到现在也不知道应当怎样形容儿子对我最初的性要求表白,也不知道怎样形容儿子的表白给我带来的感觉。

    坦白、露骨、真诚、充满希望、充满绝望,希望中有绝望,绝望中有希望,一丝希望漂浮在绝望的汪洋之中,重重绝望的阴云中泄露出一屡希望的天光。在似有似无的电脑网络虚拟空间中,儿子对我第一次亮出他赤裸的娇嫩的内心的时候,他到底是什麽感觉,我到现在也不知道,也从来没有问他,从来就不想问。

    我不想问,一个原因是我觉得,即使是最亲近的人,也应当彼此尊重每个人私有的内心空间;再者,我自己到现在也不知道,我当时初次看到儿子赤裸的内心的时候,我到底为什麽要吃惊、心跳。

    其实,早在决定打开儿子心扉的那一刻,我就隐约预料到,儿子很有可能会对我做出这样的表示,我本不应当吃惊。但我当时为什麽剧烈地心跳?是因为潜意识中压抑已久的渴望即将实现而激动?是恐惧?後悔?後悔自己把自己和儿子推进了一条前途艰险、难卜的不归路?

    我至今仍然时常发现自己在思索这些问题。

    但在当时,我看到电脑屏幕上跳出第一句话的时候,我立刻想到的是,这个聪明的孩子、敏感的孩子、害怕受伤的孩子。儿子选择使用英语,使用对他和对我来说都是外语(FOREIGNLANGUAGE)的英语,来为他自己增添一层保护,就像是不直接伸手去触摸一件可能是危险的东西,而是用探杆,用一件FOREIGNOBJECT(外物)来探寻,来避免自己受到直接的损伤。

    不知道为什麽,看到儿子传送过来的“MOM,ILOVEYOU。I-VEBEENTHINKINGABOUTYOUDAYANDNIGHT,ANDIWANTTOHAVESEXWITHYOU。”我当时立刻用中文写了回答∶

    “妈妈虽然可以写英文,但是,还是觉得写中文更顺手些,我们的意思彼此表达和理解得也更会充份一些。我们都用中文好吗?”

    儿子立刻表示同意。

    现在,我仍是私自储存珍藏着头一次跟儿子通过MSNMESSENGER交谈的COPY。尽管我跟儿子有了多年的灵肉一体的亲密关系,我一直没有给他看这个拷贝。我不知道,我当时是出於一种什麽心理、什麽考虑,到底为什麽要把我们MESSENGER交谈的内容拷贝下来。或许,是出於职业本能和习惯,要对谈话的内容进行仔细的分析,以便思想可能的最佳对策。

    然而,我跟儿子关系急速的、不可控制的发展,使我不得不抛弃多年来学术和工作训练养成的职业本能和习惯。我很快就意识到,在我们母子肉体和精神关系中,职业本能和习惯完全失去了用武之地。当然,这些都是後话了。

    我和儿子初次敞开心扉交谈的片段如下∶

    妈妈∶能告诉我,什麽时候开始日夜想我的吗?

    儿子∶很早。从小就想。

    妈妈∶骗人。这怎麽可能?

    儿子∶真的,妈妈。我小时候就想能见到妈妈、触摸妈妈、听妈妈说话,大了之後更想了。

    妈妈∶怎麽会更想了?想什麽?

    儿子∶想跟妈妈在一起,触摸妈妈。

    妈妈∶妈妈现在不是天天跟你在一起吗?你不是每天跟妈妈接触吗?妈妈不是每天都拥抱、亲吻你吗?妈妈不是每天都想跟你多说话吗?是你自己不愿意说的呀!

    儿子∶我不是不想说,我不知道说什麽好。我想跟妈妈性交。

    妈妈∶我们谈谈别的好吗?比如,你觉得现在有什麽困难?

    (长时间沉默。)

    妈妈∶你在吗?

    (长时间沉默。)

    妈妈∶你还在吗?还在看妈妈写的话吗?你生气了吗?好孩子,别生气。在这里,你是妈妈唯一的亲人。妈妈为了你,什麽都愿意做。

    儿子∶MOM,YOUMADEMEFEELLIKEAFOOL。(妈妈,你让我觉得受了耍弄。)

    妈妈∶好孩子,别生我的气,我们还是用中文交谈,好吗?别生气了,妈妈绝对没有耍弄你的意思。

    儿子∶妈妈,是你跟我说好的,我对你什麽都可以说,没有任何顾忌。我说了我最想说的话,你不肯回答我,你转移话题,你耍弄我。我上了你的当。你让我说出了傻话。妈妈,我恨你!我恨死你!我永远恨你,永远不原谅你!你说是什麽都愿意为我做,到了关键的时候,你就背弃我。你自私自利,你一直自私自利,怪不得爸爸要跟你离婚。他说你说得对,你总是自以为是,自作聪明,自私自利。你把世上所有的人都当成你的MEANS(手段),你只图追求你自己的幸福。对你来说,世间万物都是需要大小的分别,最终都可有可无,所有的人,包括我,对你来说都是可有可无。你对一切事情,一切人,都是看你的需要做判断。这些爸爸都说得太对了。我早就应当看透你。为了你自己的前途,你可以把我一抛就是十年。你不要以为,你把我办到美国来,我应当感激你。我恨你!我一直恨你!每次看到别的同学有自己的妈妈在身边,我就恨你。妈妈,我就是要让你知道,我恨你!

    妈妈∶好孩子,是妈妈不好,请原谅妈妈,好吗?

    儿子∶没有什麽好原谅的。

    妈妈∶妈妈在这里对你说,对不起。妈妈知道,过去的十年,妈妈真的十分对不起你。求求你,不要恨妈妈了,好吗?就算是看妈妈的父母,妈妈的兄弟姐妹的面子,你也不要恨妈妈了,好吗?在过去的十年里,妈妈对你虽然没有尽到做妈妈的责任,但是,妈妈的父母,妈妈的兄弟姐妹因此对你加倍爱护,你不是都看到了,感觉到了。不是吗?或许,我现在要求你原谅,对你来说还是有些勉强。但是,看妈妈家人的份上,你不要再恨妈妈了,好吗?好孩子。

    (沉默。)

    妈妈∶好孩子,妈妈再对你说,对不起。不要再恨妈妈了。妈妈知道,过去的十年,对你是不可挽回的损失。好孩子,妈妈也希望你知道,过去的十年,对妈妈来说也是不可挽回的损失。妈妈虽然得到了出国前计划得到的一切,但是,就是因为不能跟你在一起,过去十年里的每一天,每一分钟,妈妈都感到强烈的损失,强烈的失落感。有些话,我以前一直不愿意跟你说。现在你说出了你的心里话,你也听听妈妈的心里话,好吗?在这里无论是上学还是工作,看到女同事、女同学抱着自己的孩子,妈妈每次都情不自禁哭起来。你能理解妈妈吗?能相信妈妈吗?

    (无回答。)

    妈妈∶妈妈或许是有自以为是聪明的时候,到美国来或许也是因为自以为聪明,觉得留在中国,自己的才能无法充份发挥,非要到美国来才行。可是,一旦来了,就觉得回不去了。虽然你留在中国,虽然妈妈每日每时都在思念你,但妈妈还是觉得,中国大陆并不是我们生存的好环境。你爸爸虽然跟我不合,但是,我想你也很清楚,他对中国大陆生存环境的看法。你知道吗,妈妈是为了爱你,才跟你分离,才决定留在这里,跟你分离,坚持奋斗,以便最终让你也能来到这里。妈妈知道,把你留在中国,你肯定会恨妈妈。但妈妈也害怕,你长大懂事之後,你会恨妈妈没有眼光,没有志向,没有在美国奋斗出个模样,让你也能享受到相对好些的生存环境。这些,你能理解吗?

    儿子∶妈妈,我能理解。你是好妈妈。我刚才说了那麽多无理的粗鲁话,请妈妈原谅。

    妈妈∶好孩子,我知道你懂事了。你想跟妈妈性交的事,让妈妈再好好的想想,好吗?

    儿子∶妈妈,我爱你。

    ┅┅

    以上就是我跟儿子头一次敞开心扉笔谈的电脑文件拷贝片段。

    就这样,本来是我要努力打开儿子的心扉,却没想到我自己的一番努力,使我自己门户洞开。我觉得自己一下子变成了赤身裸体,独自一人站在黑洞洞的荒野中,毫无遮掩、毫无防御、毫无方向、毫无援助。

    我想跟儿子亲密无间,但我同时也感到十分害怕。

    (4)月夜和清晨

    我匆匆结束跟儿子的第一次电脑连线交谈,我感到害怕、後悔、自责。害怕事情一旦开头,不知道会有什麽结果;害怕不论是什麽结果,都不会是好结果。

    我感到後悔莫及,後悔自己的思想过於简单,过高地估计了自己的能力,在没把一切都考虑周全之前,就轻率地跟儿子许诺说,可以进行毫无顾忌的网上交谈。

    我後悔自己犯了大错误。为什麽不直截了当地拒绝儿子的性要求?为什麽不在他一提出性要求的时候,就明确指出他的无理、反常、乖戾?

    儿子跟我结束了网上交谈之後,就把自己关闭在自己的房间中,一直没有出来。我感到稍微松了一口气,他假如出来,我真不知道如何面对他。或许,儿子对我也有同样的想法。

    关上了灯,打开了卧室的窗户,在黑暗中躺上床,仔细前思後想,检讨自己到底在什麽地方有失误。

    静下心来想想,又觉得把一切事先考虑周全,也不大可能。决定通过电脑网络跟儿子做敞开心扉的交谈的时候,虽然有些模糊的预感和担心,但无论如何也不大可能想到,儿子会这样单刀直入,立即表白要跟我性交,让我猝不及防。

    半圆的月亮在疾驰而过的浮云之中时隐时现。跟月光久违了,来美国读书期间,因学习紧张,一度不得不几乎每天在图书馆学习到深夜,经常有机会在月光下走到汽车站。再次感到强烈而痛苦的自我怀疑,怀疑这些年在这里的所有的奋斗、打拼值不值得。

    跟儿子长期分离,其间也三次回国探亲,每次都惊讶儿子比前次见面明显变大了,强烈地感到应当及早把他接来美国永久团聚。可等到拿到公民身份,为他办好移民身份的时候,我们母子分离已经十年,儿子已经成了这样。

    显然,一开始接儿子过来的时候,自己的看法是过於乐观、过於简单了,总觉得他会很快适应美国的环境。儿子年龄毕竟还不算大,而且,儿子从小就是个聪明孩子,应当容易很快适应新环境。

    最初他也好像适应得很快,但现在已经明显,他没有真正地适应,更不用说是融入这里的新环境了。或许是由於儿子的特殊的经历,使本来就非常敏感的他变得更加敏感;来美国之後,这种敏感增加了他适应新环境的难度。

    在国内的时候,儿子一直都受到我父母以及一个姐姐和一个弟弟及其家人在各方面的悉心照看。我当学生的时候,每月寄回家100美元,工作之後,每月400美元,这在中国也算是不小的数目了。可以说,从物质上说,从其他亲人对他的照顾来说,儿子是相当幸运的。

    但是,这一切都不能补救儿子长期跟父母分离的痛苦。我跟丈夫离婚,肯定对他造成了震惊和精神创伤。我离婚後,他又跟我这个法定抚养人长期得不到团聚,他由痛苦转而忿恨、愤怒,也是情理之中的。

    我的家人,为了补偿儿子不能跟我在一起的缺憾,对他相当娇纵。我寄回家的钱,家人几乎全部都花在他身上,不但每月给他几百块的零花钱,而且他说有什麽需要的时候,便另外再给,并不细问。我多次告诉家里,不要太娇纵他,但家里人似乎听不进去。

    自己的孩子,自己不能看管管教,也不好对别人管教发表太多的意见。但心中总是一直担忧,在他成长的关键时期,父母都不在身边,儿子在学校里,在学校外都受到些什麽影响?他已经谈过女朋友了吗?有过性经验了吗?

    从报道上看,如今国内的中学生已经非常现代化了,有性行为,甚至有好几个性夥伴都算不得新闻了。从各种迹像上看,儿子好像还没有那麽开放,但是,谁能说得准?

    我突然害怕起来,不在儿子身边期间,他会不会泄上了性病,甚至艾滋病?应当让跟大夫预约一下,给他安排好好检查一下。

    春末夏初的凉风阵阵吹进来,远处传来高速公路过往车辆均匀的“沙沙”响声,不知道是什麽鸟在不断鸣叫,在沙沙的背景噪声中听上去格外尖利。

    明明知道不必,但我仍是感到强烈的悔恨无法摆脱,觉得作为母亲十年没有跟儿子在一起,实在是对不起他。

    如今回想起来,跟他第一网上无拘束交谈,他提出要跟我性交的时候,一开始就没责备他,然後又答应考虑他的要求,也是强烈悔恨之中急於挽回,急於跟儿子重新建立亲密的母子关系,重建失去多年的母子信任。

    实在也没有别的选择,责备儿子,明显地只能再次把他推开,再次强化儿子对我的不信任,进一步使儿子疏远我,很可能使我从此永远失去他。

    从床上起来,关上了窗户,走出卧室,检查了住宅的前後门。虽然居住区还算安全,但多年养成的习惯,不确证房门锁上,就睡不踏实。

    巡查到浴室,顺便把儿子挂在门把上的T恤衫收拾起来。给雨水和儿子的汗水浸湿的T恤衫,发出一种说不上来的气味。拿起来深深嗅了几下,立刻觉得不愿意放下,好久没有闻到这种诱人的气味了。赶紧把儿子的T恤衫扔进洗衣筐,同时为自己感到脸红。

    换上睡衣,重新躺到床上,依然不断回味儿子的气味,心中不断涌起冲动,要起床把儿子的T恤衫拿来。好不容易才按捺住自己,终於在接近天亮的时候睡去。

    早上的阳光从水洗过的天空倾泄而下,光亮耀眼,树叶草叶闪烁发光。

    同往常一样,跟儿子一起吃了早饭,我们都沉默不语。

    儿子依然是穿戴整齐地背起书包,准备出门。我跟他说∶“你来的时间不短了。我们的健康保险,每年有一次免费的全面体检,我给你预约个体检吧!”

    儿子眼睛明显地一亮∶“好啊!”说完便兴冲冲出门去了。

    儿子可能想到什麽地方去了?想到这里,再次为自己感到脸红。今天晚上,应当怎麽跟他解释?还是不应当跟他做任何解释?

    (5)儿子收集了我的阴毛

    儿子一副兴高采烈的样子上学去之後,我给儿子的大夫打了电话,为儿子预约身体检查,并特别要求进行性病检查和是否有艾滋病的检查。我要求大夫把这些特别检查的结果只通知我本人,不要通知其他人。

    打完电话之後,心情有些烦乱,到後院走了一下,然後,不知道为什麽又走进儿子的房间。

    从空气清新的室外走进房间,嗅觉格外敏锐,可以明显地闻到房间里飘荡着一种似有似无的气味。我感到一阵刺激,我觉得明显地是精液的味道。

    儿子昨天晚上跟我网上交谈、并诉说了要跟我性交的欲望之後,肯定又手淫射精了。儿子正是性饥渴强烈、性欲强烈的年龄,大约连续射精好几次才入睡,醒来或许又手淫射精了。怪不得今天早上,儿子兴高采烈的面容隐约透露出几丝疲劳的神色。

    床头边的字纸筐中,果然有五团棉纸藏在几张废弃的草稿纸下。小心地拿起这些有明显份量的潮湿的纸团,没错,是精液的味道。

    我小心地展开那团最湿的纸团,希望看到儿子的精液。但是,经过至少几个小时的渗透,精液已经完全被棉纸吸收,只留下了强烈的味道。

    我把纸团重新放回字纸筐中,再照原样压上草稿纸,顺便翻看了儿子的床头柜抽屉。

    儿子是个相当井井有条的孩子,抽屉里的东西也都摆得整整齐齐。最里面一个角落里,放着一个精致的蓝色塑胶小盒,一寸半见方,是我几年前回国探亲时给他的纪念币包装盒。那是个并不值钱的纪念币,当时只是随便给他玩的,我几乎都忘记了,没想到儿子一直保留着,而且带到这里来。

    伸手拿起小盒子来,很轻,里面的纪念币肯定不在了。打开盒子一看,是一些弯曲的体毛,仔细看,是些阴毛,一根根头是头、尾是尾地并列放着,有四、五十根,有些阴毛弯曲得厉害,横在盒子里。

    儿子显然是收集我的阴毛有段时间了,怪不得有几次我觉得自己的床似乎被动过。平时早上起来,我都是匆匆把床单和被子扯平就算收拾过了,有几次晚上睡觉的时候,觉得床单和被子平整得有些奇,但我一直没有再多想,原来是儿子从我的床铺上收集我的阴毛,为了掩饰,特意给我把床整理好,而且整理得过好了。

    我把装着阴毛的小盒子放回原处,脑子里闪过一个疑问∶这些阴毛也可能是儿子自己的吧?但我立即否定了这个想法。首先,从儿子发育不久的胡须上看,儿子的阴毛不大可能有这麽长;就算他的阴毛已经长长,儿子看上去也不像是个收集自己阴毛的怪人。

    上班的时间早到了,我简单梳妆打扮了一下也出了门,心情有些忐忑不安,还有些无名的激动、无名的恐惧。

    雨後的空气格外清新,但我好像一直能闻到儿子身体的气味、精液的气味,我感到莫名地兴奋。意识到自己已经不由自主地受到儿子的性吸引,我感到一阵犯罪感,还有强烈的担忧。

    我不知道一夜之间,我为什麽突然有了这麽多的担忧。我担忧儿子体检的结果,如果儿子已经泄上了性病甚至艾滋病,即使这不能完全说是我的的过错,我也将永远不能原谅自己,因为是我在他成长的的关键时期不在他身边--尽管即使我在他身边,他也未必肯听我的话。

    如果检查结果是说他没有泄上性病,我依然不能了却担心。在这他依然不熟悉的国家、不熟悉的文化环境当中,儿子在智力、性格和性发育方面所遇到的困难可想而知。

    我担心这些困难对儿子来说过大,过於艰巨,是他无力超越或克服的,儿子的自尊因此受到不可恢复的打击。

    真担心儿子以後会因为频繁遇到挫折而成为性变态,变得不能跟女子正常交往。我害怕,儿子将来对女子或许只会偷窥、只会盯捎追踪,甚至会盗窃女子亵衣,却不能、也不敢面对他喜欢的女子;不敢、也不会跟他喜欢的女子面对面交谈。

    他每天花多少时间来收集、把玩阴毛?那都是我的阴毛吗?我希望都是。否则,假如他四处收集别人的阴毛,那就真是麻烦了。

    本来,青少年到了儿子这个年龄,就是迷惑不断的时候,我真害怕儿子会因性欲反复压抑和挫折,变得自暴自弃,找妓女或下贱女孩乱交。

    孩子小有小的担忧,孩子大了有大的担忧。相比而言,孩子小一些还好些,容易些。但是,当年不也正是因为觉得孩子小,照看容易,离开他也不会有多大的问题,结果陷入了今天的困境的吗?

    (6)儿子的精液气味

    天空洁净得让人不敢相信,一团团雪白的云,像一团团棉絮。

    走在通往地铁站的路上,看着质感十足的云团,我不禁想随风飘去,飘进云团里。这些云团也会像太阳晒过的被褥一样,又有好闻的太阳味吗?突然,我又好像隐约闻到了儿子的汗味、精液味。

    儿子到了这个年龄性饥渴强烈是可以理解的,但是,作为母亲,我不明白为什麽我居然会在一夜之间,受到儿子的强烈的性吸引。

    跟丈夫离婚前的两年,我就很少有性生活了。我们俩都很忙,忙工作、忙进修、忙家事,一两个月也难得有一次性交。没情绪,也没情份,恋爱期间相互之间的强烈性要求成为陌生而遥远的往事。不知道是因为上了年纪,性欲减退,还是因为彼此不再相爱,造成性欲减退。

    离婚之後,除了极个别的时候,我倒也没有感到多少强烈的性要求。可能是因为跟丈夫长期的无爱无性的生活,已经使我习惯,习惯到了麻木。

    我记得在上中学、上大学的时候,曾经非常好奇、非常敏感,对什麽都感兴趣、都想了解。我记得以前常常早上起来,感觉精神振奋,觉得一切一切都是那麽新鲜。天空、空气、花草、早饭、书包,一切都让我觉得舒适、舒服、开心,各种感觉器官敏锐而新鲜,让我觉得通身舒畅,觉得活着真好。

    对日常生活的这种新鲜感,在过去的10年里不知什麽时候开始消退,最後完全消失了,我感到不畅快、不舒服。多少次我极力想找回过去的那种新鲜感,屡试屡败,我终於灰了心,离了婚。

    上班高峰时间快过了,地铁车厢里人不再那麽拥挤。一个身材丰满的女孩上来了,在对面坐下,从背包中拿出一本硬皮书看起来,一看就是从图书馆借来的书。大约有十六、七岁的样子,椭圆形的脸蛋,鼻梁不高不底,挺耸俊悄,灰色的大眼睛,长睫毛一会儿闪动一下。

    女孩上身穿的是黄色的线织紧身短袖衫,把她特别丰满的乳房勒衬得更加丰满、坚挺。女孩的紧身牛仔裤包裹着一双长腿,滚圆结实的後臀像是肥硕壮实的小马的後臀。

    这样的发育充份的漂亮女孩,在儿子的学校里也肯定不少,他为什麽没有对这样的性感女孩想入非非,却渴望从我这里获得性满足呢?或许,让儿子想入非非的女孩也不少,但是,由於天生羞涩、缺乏经验,或缺乏语言能力,儿子对他喜欢的女孩,只能停留在暗自想入非非的阶段。或许,是长期的性压抑,导致儿子的心理扭曲,使他对我、也就是对他的生身母亲产生了性欲?

    这好像也不大能肯定,大学刚毕业的MACK不是也对我产生迷恋了吗?

    MACK是个聪明能干的小夥子,淡蓝色的眼睛,身体健壮,一表人材。他一年前大学毕业,到我所在的公司开始了他头一份工作。MACK对办公室里四、五个女孩和少妇都不感兴趣,却不知道为什麽惟独迷恋上了我,时时刻刻地想法接近我,跟我说话。

    身为女人,不断受到一个年青男子一往情深的注视,我感到很快乐。终於有一天答应跟MACK出去吃晚饭,然後又邀他到家里小坐,最後终於让他在家里过了夜。

    但是,一夜过後,便不再觉得他那麽可爱了。那一夜跟MACK交媾了三次,感觉其实也没有什麽不好的,即使在热烈的性交中,他也像往常一样对我温顺有礼,温柔地亲吻我、抚摸我,不断询问我的感觉。

    但是,跟他裸体相拥的每一刻,我都觉得跟他十分陌生。那是一种永远也熟不起来的陌生,让我觉得厌倦,就像是一直盼望吃到什麽好东西,一旦真地吃到口,便立刻觉得不过如此,从此以後可以再也不想了。

    那天早上跟他客气地分手之後,MACK至今见到我,依然经常对我投以一往情深的注视。一有机会,他就邀请我出去吃午饭、吃晚饭,但我从此再也没有答应他。

    我好像又闻到了儿子的汗味和精液味。

    丰满的女孩把书收起来装进书包,起身下车了。

    这女孩的阴毛会是什麽颜色的?是跟她头发一样的浅栗色,还是她前臂绒毛一样的金色?儿子是怎麽想起收集我的阴毛的?儿子从什麽时候开始对我产生了性欲?

    我怎麽也开始满脑子都是这些事情了呢?我为自己感到羞耻。

    我想,或许可以直接问问儿子,为什麽不设法找年青女孩,却非要找我提出性要求?

    但我立即否定了这个想法,这样的问题肯定是坏问题。

    儿子或许不会进行细致的分析,但他肯定会觉得我认为他无能、可怜。现在最需要的是为敏感而易受伤的儿子建立信心、巩固自信。作为母亲,我万万不能在无意中打击他的自信。

    另外,假如询问儿子为什麽看上了我,也无非是暗示我认为他眼光不好,或认为他的眼光很好。这两种暗示都不好。

    暗示他眼光不好,居然看上了我这个不应当、不值得被他看上的人,是对他的心理打击;但暗示他眼光很好,使他看上母亲,使他把我看作一个出色的性感女人,这无疑又是对他的挑逗。

    对儿子,我无论如何也不想打击,更加不想挑逗。我强迫自己不要再想这些事,但是,无论我如何竭力驱除,性的念头依然在我脑海中徘徊不去。我希望儿子对我的性欲望,是对成熟女子的偏好所致,不是性欲压抑造成的心理扭曲的结果。我希望儿子喜欢我,喜欢我作他的母亲,喜欢我作他性欲的对象。我害怕得不到儿子的喜欢,更害怕让儿子反感。

    跟儿子分离十年,在我心中留下了一个巨大的空洞,让我感到心虚、心慌。这种心虚和心慌,使我的生命的意义都空虚化了。

    儿子是我的唯一的亲人,但他来到我身边之後,却让我时刻感到他变得比以前还可望而不可及。不单是觉得他可望不可及,我也觉得世间一切的一切都是可望不可及,而我已经得到的一切也都了无意义。我希望心中的空洞得到填补,我觉得,只有儿子能填补我莫名的惆怅空虚。

    作为儿子的母亲,竟然盼望让儿子来填补我的空洞,我真是希望跟儿子性交吗?

    猛然意识到这一点,我感到害怕。难道只有跟儿子性交,才能亲近他吗?可是,不答应儿子的性交要求,又如何能让儿子跟自己保有、保持最密切的接触,让我能真正接近他,亲近他呢?

    为了亲近他,接近他,可以说凡是我能做的,我都做了。我希望能为儿子做的更多,但是,儿子在拒斥我、躲闪我,在跟我渐行渐远。

    也实在难怪他,换上我自己,跟自己的父母分离十年,我肯定也不会很容易地跟父母亲近起来。即使是跟父母一直没有分离,孩子到了青春期都要经历所谓的造反期,会无缘无故地跟长辈疏远,对抗。

    正处於青春期开始的儿子,在长期跟我分离之後,又移居到一个对他十分陌生的文化环境中。我很能理解儿子的艰难,我很为他感到难过、心痛。假如跟儿子性交,能使儿子身体和心理成长更顺利一些,使他适应这里生活的过程更顺当一些,作为母亲跟儿子性交又有什麽不可以的呢?

    是的,这有什麽不可以的呢?作为母亲,我跟儿子性交,协助儿子正常地成长、谋求快乐,或者至少是协助他获得难得的快感,我不会损害任何人,这有什麽不可以的呢?

    在为希望答应跟儿子性交的同时,我又感到强烈的自我怀疑。

    为什麽要跟儿子性交?难道真是为了儿子吗?我是不是变态、病态,居然千方百计为自己跟儿子性交制造藉口?在性伴侣的选择上,我是不是偏好青年甚至是少年?把MACK引导回家过夜,难道不是证明吗?

    我为什麽要留MACK在家中过夜?难道不是为他的年青所吸引吗?我为什麽会如此喜好儿子的汗味、精液味?是儿子被我吸引?还是我被儿子吸引?

    毫无疑问的是,我跟儿子已经是相互吸引了,这是无论如何也否认不了的。

    不错,儿子是表示渴望跟我性交。但,我为什麽会如此喜好儿子的汗味、精液味?我难道不也是渴望跟儿子性交吗?难道我不希望抚摸儿子的肉体,享受儿子的年青肉体吗?

    决定跟儿子敞开心做网上交谈的时候,我是不是在下意识中已经决定要勾引儿子了?我为什麽要答应他说∶“想跟妈妈性交的事,让妈妈再好好想想,好吗?”我何必要重复儿子的话,对儿子重复提到“性交”这个词?

    我当时的确是急於争取儿子的信任。但是,难道不可以有很多别的委婉说法吗?为什麽当时不可以跟儿子说∶“你说的事,让妈妈再想想?”现在我後悔重复儿子的性交要求,但当时说的时候,我不是很畅快吗?

    进了办公室,我依然是心绪烦乱。好不容易才熬到午餐时间,我买了一份快餐,走到办公楼下树阴里,找一长椅坐下,没有心情吃。三三两两的同事从身边走过,或进楼,或找椅子坐下,边吃午餐,边享受晴朗的天气、习习的凉风。

    一阵对儿子的思念,剧烈的思念涌上心头,好久没有对儿子这样强烈的思念了。

    雅歌的片段在耳中回响∶

    “听阿,是我良人的声音。看哪,他蹿山越岭而来。我的良人好像羚羊,或像小鹿。他站在我们墙壁後,从窗户往里观看,从床棂往里窥探。”

    进入青春期的儿子,长长的腿、长长的胳膊,就好像羚羊,或像小鹿。他从遥远的大洋洲彼岸来到我身边,他在窥探我,窥探了好长时间,我真想立即能把他拥抱在怀中。

    午餐之後回到办公室,写东西一个劲地老出错。有同事问我是不是身体不舒服?我顺水推舟,含糊其辞,提前两个小时下班回家。

    回家进门之後,又飞快地查看了儿子的电脑互联网浏览记录,发现他昨天晚上浏览了好多张阴道、阴户的特写照片,大阴唇、小阴唇、阴蒂、多毛的阴户、阴毛刮净的阴户。

    看到这些照片,让我感到有些莫名其妙的安心。至少,这显示儿子以前可能没有跟别的女人性交过,否则,他不会依然对女人的阴道、阴户这麽感兴趣。

    儿子是在准备跟我性交了吗?我应当答应儿子要求,跟他性交吗?

    我感到强烈的不安。我害怕儿子跟我也是一夜情,害怕一夜之後他就厌倦了我,如同我厌倦了MACK一样。在对我感到厌倦之後,我如何继续跟儿子相处?

    我害怕,我力图接近儿子的一番努力,反导致我永久失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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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情梦--宠物尾篇之儿子的彩盒

    我叫阿勇,今年二十五岁,身体长得粗壮结实,从小家境不十分富裕,父亲原来是一家建设公司里的泥水工;因母亲在我读高中时病死,在我刚服兵役时,父亲又和公司里一位同行的寡妇同居。

    我的家是一间十来坪大的小公寓,扣除卫浴和公共设备外,只剩一间五坪多的房间,父亲在两片墙壁钉上铁钉,绑着粗铅线然后穿上布帘,并再打通一道门,勉强隔成两个房间。

    和父亲同居的女人名叫春梅,年纪将近四十,身材不高,大概一米五十多,胸部很丰满,脸长得白白净净的,左嘴边有颗绿豆大的黑痣,笑起来让人感觉很妖艳似得,带着唯一的女儿——玉燕住在我家。

    春梅阿姨(父亲要我对她的称呼)的女儿——玉燕今年约二十岁,国中毕业后,就在一家电子公司当轮班作业员。

    也许因为妈妈的遗传吧,玉燕虽长得白白瘦瘦的,胸部看起来却很伟大,好像有点支撑不了的感觉;或许因为这样,所以每当有人和她说话时,总是害羞般的低着头。

    自从她们住到我家后,平时父亲和春梅阿姨同睡一房,玉燕自已睡一间;当兵时,我偶儿回家时,则我和父亲同睡一房,春梅阿姨和玉燕睡一房;虽然有点不方便,但也只好将就一番。

    退伍后我无一技之长,只好以开计程车为业,也因为家庭是这样,所以我搬到计程车公司提供的单身宿舍,偶儿空档的时候才回家探望一下。

    值班中没有生意时,同行们在闲聊时总会提到男女之间的事。他们谈着男女之间:什么是“骑马式”、什么是“推车式”啦!然而他们所谈的我都是门外汉,只听得心头乱跳。自己始终没有胆量去尝试女人大腿上面那块神秘的禁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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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月初炎热夏天的午后,我载着客人奔驰在路上,车上的无线电呼叫着:“阿勇!阿勇!

    你家有急事,请速回家!“我急忙拿起无线电回应着。

    把客人送达目的地后,我立即赶回家;只见春梅阿姨满脸泪痕的在收拾衣物,看到我回家,霎时呼天喊地般的抱着我痛哭着:

    “阿勇!赶快!你爸爸出事了!工地的鹰架倒塌,他从七楼高的地方摔下,现在送到医院急救!”

    我载着春梅阿姨急忙赶到医院,医院门口挤满父亲公司的人,我们走到医院门口,工地领班急忙前来说着:“春梅!阿勇!对不起!……很不幸,你爸爸……”

    这时我忽然觉得眼前发黑,人几乎站不稳;春梅阿姨又“哇,……”的趴在我的胸前失声痛哭,……!

    为了父亲的丧事,我向公司请假,也暂时搬回家中;因为天气炎热,而且殉难者的死状难看,所以公司将所有死者火化,并统一葬在灵骨塔。

    我因不谙世事,所以一切由春梅阿姨帮忙打点;昏昏沈沈也忙了二十几天,才把父亲的后事办完。

    这段日子中,茫茫然的呆在家里觉的很闷,于是在办完丧事后的一天,晚饭后我告诉春梅阿姨说:“我明天想搬回公司开始上班。”

    “阿勇,我和你爸爸因同居才来住在你家,现在他已不在了,所以应该是我们母女离开这里,你还是住在家里才对。”春梅阿姨说着!

    “阿姨,我是一个刚出社会的男人,什么都不懂,现在爸爸又死了,我孤零零的,您和玉燕假如不嫌家太小,还是住在这里吧!”

    “而且,爸爸的抚恤及保险也不少,您也不要去工作了,我每月的薪水也会交给您,我想应该能维持家计吧。”

    “阿勇,既然你诚心的让我们母女留在这个家,但这个家必竟是你爸给你的,假如你不住在家里,而只有我们母女住在这里,怕邻居会说话。”春梅阿姨有些欲言又止的,接着,她诚恳的对我说:

    “这样吧,反正你公司也不远,你也不必搬出去,我可以不去工作,留在家里帮忙家事,不管怎样,好歹我也勉强算是你的长辈。我们母女也没什么亲戚,和你凑合着生活,就勉强算是一个家吧!”

    “你年纪还轻,开计程车也不是长久之计,你爸留下的钱先存着,过一阵子,阿姨会帮你想办法。”

    由于平时很少注意她,我带着腼腆、痴痴的望着春梅阿姨白净艳丽的脸,唯唯应诺,忽然间我发觉她像一位慈母,但似乎又像一位大姊般的……

    深夜,睡在父亲的床上,春梅阿姨依稀残留着的异性体香、布帘那边传来的她们母女轻声呼吸……,我迷迷糊糊地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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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月的暑气仍然让人热的受不了,办完父亲的七七后的十天后,由于隔天是我的轮休日,晚上下班将车交给接班同事后,回到家中已经八点多。

    春梅阿姨的女儿——玉燕,因公司举办员工旅游,三天后才会回来,所以家里只剩春梅阿姨一个人。

    洗完澡后,因为天气炎热,我只穿着内裤,独自坐在客厅看着电视,春梅阿姨在房里整理衣物;单调的电风扇声中,迷迷糊糊中我睡着了……

    “……,阿勇……,阿勇,时间很晚了,到床上睡吧!”朦胧中我睁开眼睛,看见春梅阿姨俯身站在我的面前,摇着我的肩膀。

    由于她穿着米色的薄纱低胸连身睡衣,成熟丰满的乳沟,在半罩式粉红色胸衣中,露出在我的眼前,我不禁呆呆的盯住,小腹下的肉棒也竖然勃起。

    春梅阿姨看到我的眼神后,似乎发觉到我的窘状,腼腆的缩回她的手,假装不在意的转过身,拿起桌上的遥控器关掉电视,有点结巴的轻声说着:“已经快十二点了,我怕你在这里睡会着凉,所以……”

    春梅阿姨半透明的睡衣内,隐隐约约中透露着的粉红色的三角裤,包裹着肥硕的臀部,散发着成熟女人韵味,在我的眼前摇摆着,似乎更加深对我的佻逗……

    我的血脉开始贲涨,潜意识中的兽性本能,控制了我的理智,人伦的道德观被掩没了,呼吸也因紧张、兴奋而更加急促着……

    不知是什么原因,我猛然的站起来,迅速的伸出双手,从她的背后紧紧的抱住她!“春梅……阿姨……我……我要……”

    我浑身发抖,胀得难受的肉棒,不断的在她的臀部左右擦磨着……!

    “阿勇!你?……不要!……不行!……阿勇……,阿姨是你的……唔……不……唔……”

    欲火焚身的我,无视她的惊慌,粗野的将她扳倒在沙发上,一只手紧紧勾着她的头部,火热的双唇紧紧的盖住她的嘴,一只手慌乱的在她丰满的胸部抓捏……!

    春梅阿姨惊慌的扭动,挣扎的想推开我,但我却搂得更紧;手很快地、往下滑入了她的睡衣裙腰里,光滑的肌肤散发出,女人芳香的体味。

    我的手游在她两腿间,不断的抚摸,坚硬的肉棒在她的大腿侧,一跳一跳的往复磨着。

    渐渐的,春梅阿姨挣扎的身躯,逐渐缓和了下来,呼吸也逐渐急促着,我轻柔地含住她的耳垂。

    春梅阿姨不安地扭动着身体,口中也发出细细的呻吟声,我扯开她的睡衣和胸罩,饱满的乳房,顿时就像皮球似的弹了出来。

    我本能的低下头来,一只手搓揉着丰满的乳房,舌头在另一边乳房前端,快速地舔吮着。

    春梅阿姨的乳头,被我那贪婪的嘴唇玩弄、翻搅,忍不住的发出呻吟:“

    阿勇……不行!……我……不……阿勇……不……不……不要……在这里……“

    我将半裸的阿姨环腰托抱着,腹下硬梆梆的肉棒,隔着短裤顶在阿姨的小腹下,感觉阿姨已湿淋淋的内裤,贴在我的小腹上,她把头靠在我的肩上,发出急促的喘息声,……

    XXXXXXXXXX

    抱着春梅阿姨走进房内,将她放在床上,春梅阿姨忽然羞愧的、将双手掩住胸部,紧紧闭着眼睛。

    我迅速的压在她的身上,扳开她的双手,另一只手粗野的撕掉她的睡衣,张开嘴压在乳房上,把乳头含在嘴里吸吮着……

    “不要……阿勇……这样不行……,阿姨是……你爸爸的……阿勇……不要……哎……唔……这样会……,羞死人……哎……求求你……不要……啊……

    唔……“春梅阿姨羞愧的、将双手掩着脸,身体无力的扭动抵抗着!

    春梅阿姨含羞挣扎的神情,更激发出我的兽性本能,我一手扳开她双手掩住的脸,抬头将嘴迅速盖住她的嘴,一只手更用力搓揉着她丰满的乳房。

    我用脚撑开她的双腿,腹下越发膨胀的肉棒,不停的在她的双腿间抽磨着,……

    渐渐地,春梅阿姨摇摆着头,嘴里不断发出咿咿唔唔性感的呻吟声,双手也移向我的下腹,不停的摸索着。

    这时,我才发觉两人的裤子尚未脱掉,连忙起身将两人身上衣物扒掉,又迅速的压在她的身上,我用坚硬的肉棒,不停盲目的在她的下腹乱动乱顶,……

    因为我从未经历男女之道,加上心内发慌,手脚颤抖,总是无法插进,而春梅阿姨似乎也欲火高涨了,一伸手握住我的肉棒……

    “哎呀……阿勇……你的好大……好硬……”春梅阿姨的手碰到我的阳物时,低声的叫了起来!

    虽然如此,但她的手仍引导着它指向穴门,终于,掀开了我人生的第一次……!

    我感觉春梅阿姨的阴道有点紧迫,于是抽出肉棒,挺起身子,再一次进去,就很顺利的深入了,温热的肉璧包裹着我的肉棒,一阵阵热电流不断由下体涌上,兴奋刺激不断的升高、再升高……!

    我慢慢的来回抽动,春梅阿姨的脸涨的通红,双手用力抓住我的肩膀,指甲都陷入了肉里,嘴里一声声不断的淫叫:

    “哎……哟……阿勇……你的……太硬了……哎……哟……好硬的鸡巴……哎……唉……美……好美……哦……爽死了……”

    渐渐地,我增快冲刺的节奏,春梅阿姨也更加淫荡的叫着:

    “哦……阿勇……你好大的鸡巴……太硬了……喔……爽死了……喔……

    好美……哼……

    哼……小穴好涨……舒服……阿姨被干得……太舒服……快……

    快……又顶到花心了……我……爽的快死了……哎……唉……“

    我的阳具在春梅阿姨的小穴里,不停的抽插着,感觉到它是越来越湿;春梅阿姨的呻吟声,越来越高亢,忽然,春梅阿姨双手紧紧的勒着我的背部,仰起上身不断的颤抖:

    “阿勇……不行啦……要泄……泄了……喔……喔……”我感觉到小穴中一股湿热喷向我的龟头,紧窄的阴道剧烈的收缩着,阳具就像是正被一个小嘴不断地吸吮着似的。

    看着春梅阿姨脸颊泛红,人无力的倒在床上,我忍不住又是一阵猛烈的抽送,我一边捻着她的耳垂,一边揉捏着她的乳房。

    渐渐的,我感到一股热流急欲冲出,抽插愈凶,抽插愈快,倒在床上的阿姨,呻吟声又渐渐地高亢:

    “阿勇……不行了……我又要泄……哎哟……不行了……又泄了……不行了……我要死了……哎……唷……喔……”

    一种从来未有的快感布满全身,我顿时感觉全身发麻,滚烫的精液像火山爆发般的,用力的射进她的体内,一次又一次的激射……

    春梅阿姨的身体剧烈的颤抖着,我也飘飘欲仙、舒服的趴在春梅阿姨身上,……

    XXXXXXXXXX

    一阵休息后,我睁开双眼仔细的看着、压在身下沈睡的春梅阿姨……

    白皙中带点粉红的艳丽脸庞上,那俏丽的黑痣,在微微上翘的嘴边,显得更加佻逗,伴着均匀低微的呼吸声中,半球状的丰满乳房上、葡萄大的乳尖,骄傲的起伏着……

    一个曾经是我父亲的女人,这时,却躺在我的身下满足我兽性的淫欲,这种不伦变态的情结,又燃起我的欲火……

    第一次初嚐女人肉味的肉棒,这时仍然坚硬的塞在春梅阿姨阴道里……

    我硬梆梆的肉棒又开始顽固的跳动着,本能的,我两手又开始抚摸着春梅阿姨丰满的乳房,舌头埋在乳沟中慢慢地舔着,下体也再开始慢慢的上下抽动着……

    “阿勇,哦……你又要了?!哎……你……太强了……哎……唷……

    喔……“春梅阿姨从睡中醒来,虚脱的又开始低声的呻吟着:

    她的叫声逗得我、像头野兽般的,欲火更加高昂,我起身跪着,将她的双腿分开高架在肩上,提起肉棒,全根尽没猛力插入……!

    春梅阿姨眯着双眼、长喘了一口气,轻声哼着:

    “阿勇……我的阿勇……喔……唔……天啊……太美了……我……痛快死了……我……又……要升……天了……”

    这时的春梅阿姨面泛红潮,娇喘浪声哼叫,嘴边俏皮的黑痣,透露出淫荡春情,胸前丰满的乳房,随着我一次次用力抽插,不断的上下晃动着,看的我欲火更旺,抽插速度也越快……!

    “啊……啊……我的亲阿勇……亲丈夫……我……从来没有……这么……痛快……我……舒服……死啦……可……重一点……快……我……又要泄了……”

    平常如长辈般的春梅阿姨,随着我次次尽底的抽送,变的如此风骚入骨、娇媚淫荡,挺着屁股,恨不得将我的阳具都塞到阴户里去。

    我次次到底、奋力的抽插推送,但由于刚泄了一次,所以这次我抽插的更久……!

    春梅阿姨被我插的死去活来,似乎有些承受不了!

    “阿勇……喔……我爽死了……好阿勇……求求你……你快泄吧……我已经……不行了……我……要泄死了……哎……唷……要泄死了……”

    浪叫声渐渐低微,人似乎陷入昏迷,阴道里连续阵阵的颤抖,淫液不断的喷流着!

    我的龟头被热滚滚的阴精,喷的猛地感到阵阵快感袭上身来,人不禁也一抖索的,热烫的精液又由龟头急射而出,直射的春梅阿姨又不断的颤抖……!

    当充分满足后的肉棒,滑出春梅阿姨下体后,我也迷迷糊糊的,躺在春梅阿姨身边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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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夜时忽然醒来,发觉春梅阿姨已不在身边,只听到浴室传来冲水声。

    我起身走向浴室,发现门是虚掩的,并未上锁,随手开门后,原来春梅阿姨正在洗澡。

    她被我突然闯入吓的愕然呆住,瞬然脸泛粉红,转身含羞的低下头:“阿勇……是你!”

    春梅阿姨仍然溅着水滴的背部,看起来非常细腻滑润,也许因为正在洗澡的缘故,在日光灯下雪白的皮肤中有些微粉红。

    成熟的妇人身材,因为她曾经多年劳力的工作,也看不出她已经徐娘半老,丰满圆滑的臀部下,似乎隐约有一些黑影,看起来让人血脉贲涨……!

    我刚刚熄灭的欲火,又熊熊燃烧着,我伸出双手,从春梅阿姨的腋下穿过,握着她丰满的乳房,轻轻地捻着……

    温热的水从莲蓬往下,洒满两人赤裸的身上,我的肉棒又兴奋勃起的贴在她的臀部上跳跃着……!

    “不要,……阿勇……不要了……!”

    春梅阿姨颤抖地、轻轻的挣扎着:“不行了,……阿勇,我们这样不对……,阿姨是你爸爸的女人,是你的长辈,这样不行的!……阿勇……你不要了,……”

    “我要妳!阿姨,妳是我第一个女人,……阿姨,妳没有跟我爸爸结过婚,……妳是我的女人,我要跟妳在一起,我会给妳快乐……”

    我倔强地在春梅阿姨耳边说着,手指捏着她两个乳尖、慢慢地捻着,我的肉棒顶在阿姨两腿间跳动、摇摆着……

    “不要这样,……阿勇,……这样不好!……哎……唷……你不要……

    啊……我……哎……阿勇……你又……喔……“

    春梅阿姨乏力的一手按着墙壁、一手按着洗手台,我膨胀坚硬肉棒,从春梅阿姨两腿间,熟悉的顶进温软的肉穴中,又开始慢慢的抽送……!

    “哎……哟……阿勇……你又硬了的……好大……阿姨……不要……

    喔……太硬了……阿勇……我……又淫荡了……阿勇……你……害阿姨……喔……我……又要……淫荡了……“

    “快点……用力……重一点……喔……哟……我……太……痛快了……你快把……我干死了……啊……啊……阿姨又要……丢了……又丢了……喔……阿姨……今晚……太爽了……”

    春梅阿姨阴道内淫水泛滥着,口中大气直喘,秀发凌乱,全身不断的扭摆着!股股的淫液不断的延着大腿往下流!人也无力的滑到地上……!

    我已是欲火高烧,干的正起劲,于是,我将她抱到房内床上去,双膝翻入她的双腿内,把她的双腿分开,我跪着身体,挺着火热的肉棒,屁股猛然用力一沉、猛力直插。

    “哎呀……冤家……好阿勇……你真……会干……阿姨……我……我痛快……干的我……

    舒服极了……哎……唷……又要泄了……“

    “哎呀……插死我了……我要一辈子……让你插……永远……让你插……

    我……今晚……

    要被你……干死了……你干死我了……太痛快了……哎……唷……又泄了……“

    春梅阿姨被我干的七晕八素,像发狂似的胡言乱语、欲火沸腾,下体急促的往上挺,不停的摇头浪叫,痛快的一泄再泄、全身不断的抽慉着,人像已陷入虚脱、瘫痪……!

    虽然我正干的起劲,但看到春梅阿姨如此疲惫倦态,我抽出依旧昂然竖立的肉棒,放下她的双腿,轻轻的把她拥入怀中,吻着她的额头、脸颊和那颗诱人的嘴边小黑痣……

    春梅阿姨在我温柔的抚慰中,慢慢地从虚脱中醒来,感激般的回应着我的轻吻,慢慢地我们四片嘴唇紧紧地合一起了……!

    春梅阿姨用她的舌头,在我的唇上舔舐着,她的香舌尖尖的又嫩又软,在我的嘴边有韵律的滑动,我也将舌头伸入阿姨口内,用舌头翻弄着,她便立刻吸吮起来。

    她吐着气,如兰似的香气,又撩起我的性欲;春梅阿姨脸颊,渐渐地变的粉红,她的呼吸也渐渐地急促着……!

    “阿勇,你太强了!……”忽然春梅阿姨翻身将我压着,两团丰满的肉球压在我的胸膛,她低着头用舌尖,从我的脖子开始,慢慢地往下撩动着,她两团丰满的肉球也随着往下移动……

    春梅阿姨用手托着她丰满的乳房,将我硬梆梆的肉棒夹着上下套动,她用舌尖舔着正在套动中的龟头,弄得我血脉贲涨、欲火焚身,我两手不自禁的、插到阿姨发中用力压着,嘴里不禁也发出“喔……喔……”的叫声……

    春梅阿姨一手握着我的肉棒,一手扶着我的卵蛋轻轻地捻着,她侧着身低头用嘴、将我的肉棒含着,用舌尖轻轻的在龟头的马眼上舔着,慢慢吸着、吻着、咬着、握着肉棒上下套动着,弄得我全身沸腾,不断的颤抖,双手猛力的拉着她往上提……

    春梅阿姨看到我情形,她起身骑在我的身上,像骑马似的蹲了下去,双手握着我的肉棒,对准了她的穴口,身子一沉,向下一坐“滋!”地一声,我的肉棒已全被她的小穴给吞了进去,。

    “这次换阿姨好好服伺你吧!……”变的淫荡的阿姨说着,她双腿用力屁股一沉,把肉棒顶在她的花心上,紧窄的阴道肉壁剧烈的收缩着,夹的我全身麻的发软,真是美极了。

    “阿勇!现在换阿姨插你,舒服吗?”阿姨半眯起眼睛,淫态毕现,一上一下的套着肉棒,看着她春意荡漾的神色,我连忙伸出双手,玩着她那对丰满的乳房。

    眼睛看着阿姨小穴套着肉棒,只见她的两片阴唇,一翻一入,红肉翻腾,我的快感逐渐上升着……!

    “嗯……啊……我的好阿勇……亲丈夫……阿姨插……亲夫……插你痛快吗……阿姨插阿勇……好过瘾喔……你要泄了吧……亲亲阿勇……你痛快吗……

    哎……唷……阿姨又要泄了……“

    春梅阿姨一边浪叫着,一边上下用力套动着,几分钟后,猛地感到她一阵抖索,一股热滚滚的阴精,直喷而出,浇在我的龟头上……!

    她长喘吐了口气:“啊……阿姨美死了……!”整个人伏在我的身上;我也被那股湿热,喷的只感到腰身一紧、一麻,火热的阳精,全部射在她的身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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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窗外汽车的喇叭声,将沉睡中的我吵醒,已是早上十点多了;起来一看,春梅阿姨人已不在房内,我穿好短裤走出房间,看见春梅阿姨,穿着一件无袖的粉红色洋装,在厨房忙着。

    春梅阿姨听到我的开门声,转身娇媚的看着我、轻声的笑说:“你睡醒了,桌上有碗汤,你先喝了吧!午饭等一下就好。”

    她话说完,无故的脸一红,含羞的低下头笑着,那神情真像一位新婚的小媳妇,看得我不禁心神荡漾……

    “我还不饿,我……”我靠近她,伸出双手将她抱进怀里,她丰满的双乳顶在我的胸膛,我的肉棒又开始膨胀着……

    “你昨晚太累了,年轻轻的,也不知要爱惜自己身体;你先坐下把汤喝了,我有话要跟你说。”

    春梅阿姨说完,一只手将我正在膨胀的肉棒,轻轻的一捏,一只手轻轻的将我顶开,脸色涨得更红,低着头,人又吃吃地不断的笑着……

    春梅阿姨将我推着坐下,将汤放在我面前,人也挨着我坐下,我看是一碗龙眼乾煎蛋煮的肉块麻油汤,于是扭头问着“阿姨,这……?”

    我话没说完,春梅阿姨已低着头,在我手臂上钻,用手在我的大腿上轻轻地拧着,她的脸红得更厉害,口中又吃吃地笑着嗲声说:“傻瓜,不要问嘛,赶快喝了它!”人像软糖般的黏在我身上,她的神情让我看的真想伸手立即将她抱在怀里消消欲火。

    春梅阿姨推开我、挺身坐直,等我吃完汤后,她靠着我坐在沙发上,轻轻的说:

    “阿勇……,那天我告诉你说:你年纪还轻,开计程车不是长久之计;所以这几天我托人帮忙找家店面。”

    “原先我想、既然我们母女和你已凑成一家人,而我在家里也闲着,倒不如作个小生意,等生意稳定后,你和玉燕也不必出去工作,你们两人就留在家里一起经营着……”

    “前两天,我托的人已经帮我们找到,是在学校附近卖早点的,卖主是因赌博输钱,被债主逼得很急,所以开价很低。”

    “这两天我已和卖主谈好,而且我也去实际看那家店的生意情况,本来昨晚想告诉你,并且今天带你去和对方签约;没想到,昨晚……阿姨……却和你做出这种羞耻的事……”春梅阿姨说着,眼眶有点湿润润的,声音也渐渐的沙哑……

    见到我痴痴看她的眼神,春梅阿姨瞬时脸颊又红通通的低下头:“阿勇,你……唉……真是作孽……”

    “阿姨,我爱妳!”我将春梅阿姨揽进怀里,她稍微挣扎着,最后还是靠在我的胸前。

    “阿姨,我要妳!昨晚我就向妳表明了,妳是我的,我要跟妳在一起,我会给妳快乐……!家里的大小事我都听妳的,但是,我一定要跟妳在一起生活,……”

    “阿勇,昨晚阿姨也太糊涂了……!必竟我是你的长辈,而且是你爸爸的女人……,却和你……发生这种羞耻的事……!”春梅阿姨声音瘖哑着……

    “阿勇,你才二十五岁,阿姨已经四十岁了,虽然现在还有些姿色,但隔几年后、阿姨老了会变丑,你会后悔;而且阿姨已跟过两个男人,而他们都……”

    “总之,阿姨是个不祥的女人,跟你在一起会害了你……”依偎在怀里的春梅阿姨,声音呜咽着……

    “阿姨,我不管!我爱妳!我要妳!自从父亲发生事故后,这个家都是妳在支撑,尤其这段日子中,因为妳的关系,让我真正享受到家的温暖,也感觉到妳对我的重要……”我一只手紧紧的抱着春梅阿姨说着,一只手轻轻的抚摸着她的头发……

    我声音渐渐地激昂的说:“阿姨,昨晚的事是我先冲动的,但也是我这段日子心里潜意识的告白……阿姨,我要妳!我不怕别人说话,我也不信、也不怕我的下场、遭遇,阿姨,我只要妳!就是明天我会死……”

    “阿勇,你不要乱说……”春梅阿姨慌张的用手掩住我的嘴,泪眼盈眶的抬起头望着我说:

    “阿勇,阿姨不值得你这样做,你还年轻……,这样……阿姨会害你的……唔……”

    春梅阿姨那梨花带泪的神情,让我忍不住的托起她的脸,激情的吻着,她仰面靠在我的臂弯里,柔顺的任我的嘴吻遍她的脸……

    最后,当我吻上她的嘴唇时,她也紧紧抱着我,热情地回应着……!

    一阵缠绕对方热烈的长吻后,又勾起了我的欲念,蠢蠢欲动的肉棒,开始不安分的顶在春梅阿姨的背部膨胀、跳动着,于是……

    “阿勇,不……要了……哎……唷……你怎么又硬了……唔……大白天的……哎……哟……冤家……我……羞死人了……你要……害死阿姨……喔……”

    “冤家……哎呀……你……要插死我了……哎……你……太硬了……

    我……要……哎……

    我又……痛快……我……要泄了……哼……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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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人说“女人四十一枝花”,用这句话来形容春梅姊(她说叫阿姨她会有罪恶感),真是太恰当了;这两三天来看她在各种不同场合的表现,真有如千面女郎。

    在熟人面前,春梅姊表现的像我的长辈,无微不至的照顾我,让别人感动的直为她说话,要我将来一定要好好孝顺她。

    在初见面的陌生人前(如:办房产过户的代书、将来要进货的批发商、……),她表现的却像我大姐般友爱万分。

    两人独处或晚上我下班回到家时,她又像一位新婚的小妻子般,柔顺依人地伺候我。

    夜里,睡在床上,她更像一位荡妇,别出新招的和我交欢作爱,弄得我每天乐不思蜀,只想和她腻在一起……

    晚上交完班后,急忙忙的回到家,春梅姊已弄好晚饭,她穿着一件淡紫红半透明V字无领套衫,露出白皙滑润的丰满乳沟。

    灯光下,淡妆的她,粉红色樱唇,衬托着细白的肌肤,教我看的又不禁的一阵兴奋。

    两人打情骂俏愉快的吃完晚餐,春梅姊温柔的靠在我的胸膛上,陪我看电视。

    我拥着她,一只手伸进她的胸前,轻轻捏玩她丰满的乳房,一边听她告诉我,将来店中需要如何请人装修、何时重新开张、……

    渐渐地,我的欲望又燃烧着,于是我更加强我的调情动作,直到她的呼吸变得急促……,她站起来,拉着我走进浴室……

    在浴室中,春梅姊真像一位体贴的小妻子,她帮我冲完水后,拿着香皂由颈子开始,全身仔仔细细的涂抹着……

    当她的手滑到我的腹下时,她蹲着用双手托起她丰满的双乳,轻轻地夹着那敏感地、慢慢搓揉着,弄的我全身虚脱般的发麻,口中也不断的呻吟着,我的肉棒也感动的直点头的掉下泪来……

    春梅姊抬起头,轻恌的对我抛个媚眼,慢慢的站起来,要我坐在浴缸边缘,用她已沾满水滴的、那丛乌黑浓密的私处,磨擦着我涂满泡沫的身体,她的动作惹的我更发狂……

    春梅姊用莲蓬洗净两人身上的泡沫后,弯下身来低着头,先用她丰满的乳房,磨擦着我的大腿、用舌头舔着我早已滴泪的肉棒,然后用手握着涨的发紫的龟头,轻轻地揉着,口含起我的肉卵,轻轻地吸吐着……

    被春梅姊淫荡、火辣的煽情,强烈的肉欲填满我的意识,我像一只出栅饿虎,急吼吼的将她抱起,她也顺势跨坐在我的腰际,一手勾着我的脖子,一手握着我的肉棒,然后缓缓地往下坐……

    “阿勇,我的亲阿勇,春梅要你的大肉棒……!亲丈夫,你想要了吗……?春梅的小穴……好想阿勇的……大肉棒……小穴夹肉棒……痛快……哦……好痛快……

    亲亲……阿勇……舒服吗……?“

    春梅姊双手搂着我的脖子,一上一下的动作,眯着双眼,嗲声的哼叫着;两片小穴肉壁像小嘴般,不断地吸吮着更加膨胀、坚硬的肉棒,丰满的乳房,在我的胸膛上下磨擦着……!

    “啊……嗯……真好……我的亲亲……啊……唷……我……舒服极了……

    我的小冤家……

    亲亲阿勇……你舒服吗……喔……哟……我……太……痛快了……哎……

    呀……我忍不住了……喔……“春梅姊像一位骑着一匹正在跳跃中的马,她的身体不停的上下颠簸、套动着……

    她的淫叫也更激起我的兽性,但因为坐在浴缸边,活动不方便,熊熊欲火像山洪爆发后,却被压抑的无处奔泄……

    于是我将春梅姊环抱着站起来,她两腿盘在我的腰背上,坚硬粗大的肉棒顶在阴道里,一步一顶的将她抱进卧室,这姿势让春梅姊,更是淫声不断的乐翻了……

    我将春梅姊放在床上,让她的下腰靠在床边,我弯身半趴着,双手按在她肩上,大起大落用力的抽插着……!

    “嗯……嗳……喔……亲亲阿勇……哼……嗯……小穴美死了……唔……

    你的鸡巴好硬……唔……又顶到花心了……唔……穴心被干得……又麻……又痒……舒服……哼……插死春梅了……“

    “哼……唔……春梅……不行了……舒服极了……要……丢了……快狠狠˙˙干吧……亲……丈夫……小冤家……快……快磨……磨……丢……又丢了……

    喔……!“

    春梅姊痛快的简直快发狂了,猛烈的摇头浪叫,终于达到了最高潮,一次再一次的泄了……;额头和身体都冒着微汗,床单上湿了一大片,人像陷入休克了……!

    一股酸麻的强烈快感,也直冲我的尾椎下,滚烫的精液就射进了春梅姊的体内……

    我也感到有点累了,于是将春梅姊抱起,翻身躺在床上,让她睡在我身上;我闭着双眼,怜惜的,一手轻抚着她的背,一手轻轻擦拭着,她冒着微汗的额头,我的嘴轻轻吻着她因大泄身后而显得有些憔悴的脸庞……

    经过短暂的休息后,我感觉春梅姊已苏醒了,她轻轻的回应吻着我,不安份的扭动,我的肉棒又昂然地竖立着、似乎已准备好第二回合的性战。

    “阿勇,你又想了?……阿勇,你太强了……”春梅姊弯身低下头,靠在我得肚子上,一只手抚摸着我的胸部,一手握着我的肉棒,用口轻轻的含着……

    “阿勇,春梅姊被你插的差一点就泄死了,现在人还耐不住你折腾,让我先用口帮你消消火吧?!”

    她说完,用手先将肉棒轻轻的套了几下,然后用口含着肉棒慢慢地吞进,又慢慢地吐出,用牙齿轻咬着龟头肉,再伸出舌尖在龟头上勾逗着!一手在下方握住两个蛋丸,不停在蛋丸上抚弄,捏揉着……

    “喔……好……好姊姊……爽死了……含的好……吸的好……妳的嘴真好……喔……”春梅姊灵活的小嘴和双手,套的我舒服的全身乏力,嘴里不断的哼出声音来……

    “阿勇,亲汉子!你的大鸡巴……好粗……好硬……我要天天含它……吸它……含阿勇的大肉棒……亲丈夫……你舒服吗……春梅含的好不好……春梅要你射在小嘴里……亲亲……你舒服吗……”

    春梅姊不断的吞吐着龟头,双手在鸡巴和蛋丸上不停的捏弄着,嘴里嗲声嗲气的哼叫着!

    “喔……好爽……好舒服……亲太太……妳真会玩……大鸡巴好……

    酥……妳……快……

    别揉了……啊……我要射了……爽死了……哦……我要射了……

    喔……“我全身舒畅的、痛快的射精了!浓浓的精液射入春梅姊的口中……

    春梅姊将精液全部吞入,翻身对我抛着媚眼,用手将我刚射精的肉棒,塞入她的小穴里,然后趴在我身上……

    “阿勇,亲汉子!你射了……小穴夹肉棒……春梅的小穴也要呢……”她将身体轻轻左右的摇幌着,夹着肉棒的小穴也摇着,摇得我全身麻酥酥地,刚射完精的肉棒,不禁又痛快的、再次将浓浓的精液,射入春梅姊的小穴中……

    连续的激情过后,我疲倦的闭上眼睛,沉浸在刚刚的快乐馀韵中,春梅姊趴在我身上,双手轻抚着我的眼皮,温暖的手让我全身渐渐地松懈了……

    当我睡意渐浓时,柔软的肉棒,滑出她的身体后,她轻悄的下床去、拧着微温的毛巾,温柔的为我擦拭全身后,又轻盈的偎在我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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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梅姊的早点店,已经开张半个多月了,由于店在学校区附近,卖的又是速食品,碰上在开学期中,自开张起,生意就出乎意料的好。

    开张后没几天,春梅姊的女儿——玉燕就辞掉工作,到店里帮忙,母女两人同进同出、打扮的像对姐妹花,加上生意好,两人笑脸迎人,忙得不亦乐乎……

    又是一个将轮休的、周末的晚上,我交完班回到家后,却只有玉燕在家;玉燕这些日子来,也许经过生意场合的历练,和人交谈变的比较开朗、大方;但有时和我谈话时,却仍脸红红的低着头。

    “阿勇哥哥,妈妈和我本来约好,今晚饭后去看电影,票也买好了,没想到刚才有人找她出去;她临走前说,也许会晚一点回来,电影票不用也可惜,所以,妈妈要你饭后和我一起去……”玉燕话未说完,又害羞地红着脸的低下头……

    “好呀!”我故作轻松的回答着。自从我和春梅姊之间,发生那些事后,每次和玉燕单独相处时,我总是觉得很尴尬,还好,这段日子因店刚开张,所以相处的时间并不多。

    晚饭后,我用机车载着玉燕,她穿着一件红色的紧身套头上衣,搭配着窄身短黑裙,肩上斜挂着一只白色的小皮包;削瘦的身材中,胸部却显得格外壮观。

    “阿勇哥哥,妈妈说,店里的生意,如果继续像现在这样好,也许再下个月后,你也不必去开车了。”

    玉燕羞答答侧着上身坐在后座,双手揽在我的腰际,头靠在我的背上,似乎因格外高兴而兴奋的说着。

    她丰满的胸部顶在我的背上,随着路况不断的挤压、磨擦着,却让我有如坐针毡的感觉。

    电影院内黤暗的气氛,让玉燕显的更自在,随着影片中男女主角的悲喜情节,她的情绪也时而高兴,时而唏嘘不己,尤其最后以悲剧收场时,玉燕更抓紧着我的手臂,头靠着我的肩上,哭的如泪人般……

    散场后,我见她眼睛哭的红红的,情绪尚未平静,于是提议先到附近冷饮店休息,等她情绪稳定后再回家。

    也许玉燕的情绪,还停留在电影故事的情节中,她柔弱的点点头,人也怯生生的挨靠着我,我只好拥着她,走到附近的冷饮店。

    坐在火车厢式装璜的长椅上,柔和的灯光、悠雅的音乐旋律中,玉燕却仍默默地挨着我,为了缓和她的情绪,我故作轻松的说:“玉燕,那只是电影中的故事,放轻松些……”

    玉燕默默地点点头,停了一会儿她羞怯怯的说:“但很多小说中,也是这样写的……”。

    “小说和电影都是人写的故事嘛,别哭了……”我只好用手轻轻地、帮她拭掉她脸上的泪水。

    这动作却引起玉燕更激动的情怀,她突然紧抱着我,将炙热的双唇紧紧的盖住我的嘴……

    诱人的胭脂香粉、处女独特的体香味,迷惑了我的理智、激醒了我的欲念;我不自主的也紧紧地将她搂在怀里,热烈的吻着,我的手不安份的在她身上恣意的肆虐着……

    激情热烈的长吻,在如将窒息般气喘喘中清醒,玉燕满脸酡红的轻轻推开我,她带着如醉酒般的眼神靠在我肩上,我拥抱着她,脑海里一片混乱……!

    “玉燕,我们回家吧?!”隔了一会儿,我低声说着。

    回到家中时,春梅姊已经睡着了,当玉燕带着浓浓甜蜜的笑意,含羞向我说声晚安后,我回到房间内,望着布帘那边,躺在床上自责,整晚辗转难眠,直至清晨,才迷迷糊糊的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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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勇……,阿勇!”我从沉睡中惊醒,睁开双眼,却只见春梅姊脸上带着诡异的笑容,趴在床边,用手挑逗般、轻轻的拧着我的脸颊……

    “春梅姊!玉燕呢?!春梅姊!昨晚……我……”我惊慌的坐起来,带着惶恐,看着春梅姊……

    “玉燕,她刚刚和以前的同事去逛街,说要傍晚才会回来;怎么,你昨晚和玉燕发生了什么事?!你对玉燕做了什么事……?!”

    春梅姊坐到床上,靠在我的身边,扬着眉、睇着我说着;手指却伸在我胸前,轻轻的胡乱划着……

    “春梅姊。姊。我。昨。昨晚。我。真。真的。只。只。只。爱妳,昨。

    昨。天晚。晚。

    晚上,唉……玉燕。我……玉燕……唉……我……春梅姊……

    我……“我急的有些冒汗,说话也有些结结巴巴的……

    “阿勇!难道昨晚你真的对玉燕……你说!……”春梅姊沉着脸,嘴边的黑痣,这时,看起来看起来有些吓人般的妖艳……

    “春梅姊……,不,我没有,唉……我……唉……”我紧张的双手紧抓着她的上臂,身体也开始发抖着……

    “没有?奇怪,你说没有,那为什么,你一醒来就问玉燕?而且,早上玉燕……”她眯起眼睛,瞅着我……

    “春梅姊……,是真的,我发誓,春梅姊,我只爱妳……我……”我急的爬起来,跪坐在床上,双手抖索的几乎抓不紧她,我的额头直冒汗……

    “傻瓜,我吓你的,玉燕早上都告诉我了,看你急的……”春梅姊“

    噗“的笑开脸,顺手将我推倒,一手轻轻拭着我额头的汗水,一手在我腰际上搔痒着,她的嘴轻恌的咬着我的下唇,丰满的双乳故意的在我胸上用力的挤压着……

    “妳……吓我的,……那玉燕……早上说些什么……”我虚脱般的躺在床上,心中却仍忐忑不安的问着……

    春梅姊并未答覆,但动作却愈轻狂放荡了;她爬到我身上,将她的衣物脱掉后,又将我的衣服扒掉,双手在我小腿内侧,往上轻轻的抚摸着,嘴却从我的胸部,往下轻轻的舔着;最后、她的手和嘴都停在我腹下的敏感地……

    “哎哟,我可怜的小阿勇,春梅的大奶奶和小穴穴好想你哟……,可怜的小亲亲……,一醒来就被吓的软绵绵的,让春梅好心疼……,春梅的小嘴先安慰你吧,……”春梅姊用手将沉睡的肉棒,放在她脸颊上摩擦着,再用嘴轻轻地从龟头慢慢吻着、舔着、吸着……

    我惊魂未定的心灵,在春梅姊淫荡的佻逗中,肉欲渐渐占满思维,柔软的肉棒顿时又怒气昂然坚硬的跳动着……!我双手不禁地、在她的背部冲动的抓捏、抚摸着……

    “春梅天天想的大肉棒,小穴穴好想的大肉棒,春梅小穴想挨插了……,哎哟!亲亲大肉棒插进小穴穴了……喔……好……舒服喔……”春梅姊骑在我身上,手一扶,身体下沉,将刚变硬的肉棒,吞入微湿窄紧的小穴内,她嘴里开始嗲声的哼着……!

    因为玉燕不在家,加上店开张后,两人就很少有机会单独相处,春梅姊像一位性饥渴的荡妇,一接触就快速大力的抽送着,嘴里更是淫声浪语不断的叫喊着……!

    “哎……哟……喔……好阿勇……亲达达……春梅小穴……浪死了……浪的……发慌……

    喔……阿勇……好肉棒……插死我……插死……春梅小浪穴……哎……

    哟……好硬的大肉棒……唔……天啊……太美了……我……浪穴……干得……太舒服……

    喔……要泄……泄了……喔……小浪穴……要泄死了……“

    春梅姊阴道肉壁一阵阵的痉挛着,淫液喷向我的龟头,她身体剧烈的颤抖着,人气喘喘地伏在我的身上了……!

    我刚变硬的肉棒,被春梅姊热滚滚的淫液,喷的更加膨胀发硬,我的淫兴也更加浓厚,于是,我翻身将她压下,次次尽底、用力的抽插着……

    “坏姐姐……干死妳……坏春梅……阿勇要……插死妳……妳爽了……妳泄了……妳吓阿勇……阿勇要……干死……干死……坏春梅的……小浪穴……”

    惊吓后产生出的虐待变态心情,使我的欲火更加高亢,我用嘴唇咬着春梅姊的乳头,用力的吸着、挤着、压着;我的手在另一边丰满乳房上,用力的抓着、揉着;我坚硬的肉棒一次次猛力的插进她阴道尽处……

    “喔……喔……亲达达……亲丈夫……你干死……春梅的……小浪穴吧……浪穴好……舒服……快……浪穴被干得……好舒服……快……快……春梅的……小浪穴……又要泄……

    要爽死了……“

    被虐待的痛苦而衍生出更兴奋感的高潮,使得春梅姊一次又一次的泄着,她一次次用力的往上挺,似乎要将我的肉棒,永远夹在她阴道深处,她的阴精一阵阵的泄着,她的双手抓着我的背部,用力的掐入了肉里……

    “喔……坏春梅……小浪穴……阿勇要……泄了……要射死妳……”

    我的肉棒被她阴道剧烈的痉挛而不断地吸吮着;我的背部因被抓的疼痛,变态般的兴奋,将我带入高峰,我全身发麻,滚烫的精液一次又一次的的射进她的穴心……

    经过短暂的休息后,因满足而眉开眼笑的春梅姊,双腿又盘到我背后,她用屁股左右慢慢的摇幌着,我留在阴道里半软的肉棒被夹的,又蠢蠢欲动的变硬的顶在她穴心,她用手按下我的头,将她丰满的乳房塞在我嘴里,要我含着轻轻地吸吮着……

    “好阿勇,春梅姊小穴夹的好不好?”因为我的头被她双手扣住,嘴里着塞着乳房,只能点点头、用鼻子哼着回答……

    “小冤家,你害死我了,害春梅姊天天想吃你的大肉棒,怎么办?”我想抬头回答,但她的手又紧紧扣着压下,下身开使旋转式的扭着,我敏感的龟头像被她的花心舔着,我全身几乎要酥散了……

    “好亲亲,可怜的春梅姊将来若老了、变丑了、没人要了,不能让阿勇的大肉棒插,孤苦零丁的,好可怜,怎么办?”她的嘴轻轻地咬着我的耳垂,向着我耳内呵气,呵的我下体不自禁的上下抽动……

    “亲达达,春梅姊想,若玉燕嫁给你,春梅姊就可以天天看着你……

    哎……哟……你……

    喔……我……“春梅姊被我不自主的、用力的抽插,撩的又淫欲荡漾,她弓起上身抱紧我,放下腿,弯着膝,随着我的动作,不断的往上挺着、前后左右的扭着,嘴里又淫荡的叫喊着……!

    “哎……哟……我心疼的……好阿勇……我……太美了……我……痛快死了……我……又想……泄的……亲丈夫……你……重一点……快……快……喔……喔……

    亲达达……你要泄了吧……喔……喔……好烫的……喔……喔……“我被春梅姊的放浪淫叫,哄的不禁又尽情的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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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春梅姊将午饭弄好时,已经是将午后两点了,刚接受过情爱充分滋润的春梅姊,动作、举止上显得特别的轻盈,作饭时不时的回头向我抛着媚眼,快乐的好像是一位,沉醉在幸福新婚中的小妻子……!

    午饭后,我想起当春梅姊早上的话,想向春梅姊问清楚,却不知从何说起,突然地,我低着头沉思,情绪陷入了低潮……!

    “阿勇,怎么了?是不是太累了?先到房内休息吧?”刚从厨房忙完家事的春梅姊,笑意盈脸的从背后抱着我,散发着淡淡香味的脸颊,在我脸上轻轻地摩擦着……!

    我闭着眼睛躺在床上,我想着我和春梅姊、玉燕三人之间的关系,烦恼的不知如何解决,我不断的叹息!

    “阿勇,有什么心事吗?看你眉头皱的……”我闻到熟悉的脂粉香味,睁开眼睛,春梅姊人已趴在床边,用手轻轻地揉着我的双眉,温柔的吻着我……

    “春梅姊,我只爱妳……”我紧紧地抱着她……

    “傻瓜,我知道啦!是不是你胡思乱想些什么?还是要春梅姊再安慰你……”她翻上床侧着身和我相对躺着,脸上笑盈盈的,嘴边的黑痣看起来也特别妩媚,她的手指在我的心窝处轻轻地划着……

    “春梅姊,我爱妳,我要妳嫁给我,我会一辈子爱妳,给妳快乐,我不要妳孤苦零丁的……”我觉得心里很烦,我将她搂的更紧……

    “阿勇!你……”我感觉她身体一震,一会儿,轻轻的推开我,她抬起头来,眼角湿湿的,她用手抚摸我的脸颊,然后轻轻地拍了一下,“阿勇!你这个傻瓜,唉……”

    她叹了一口气,又抱着我,把头靠在我胸前,声音有些呜咽的说:

    “阿勇,你听我说,你对我好,我很高兴,但必竟我年龄大你太多了,如果你和我结婚,别人又知道春梅姊的过去和我们的关系,大家会嘲笑你、看不起你;况且几年后春梅姊真的老了、变丑了,但你正值事业的黄金时期,你一定会很后悔的……”

    “阿勇,玉燕是春梅姊唯一的孩子,我很爱她,因为我的遭遇坎坷,所以她以前自卑、内向,但我一直希望她一生能够快乐、幸福;我因为她的未来婚事和你爸爸熟悉,才进入你家,这些事玉燕也知道,而且她也很愿意,只是没让你知道……”

    “阿勇,你爸爸发生事故后,春梅姊想和玉燕离开这个家,也是春梅姊考虑到,你和玉燕的婚事,你不知情;但你诚意的挽留,春梅姊很欣慰,玉燕也很高兴,认为她这辈子注定是你的人,所以,春梅姊才托人帮忙找家店面,想为你们创造一个能共同奋斗、相厮守的家业……”

    “阿勇,没想到老天作弄人,春梅姊正高兴着,我的心愿要实现时,却和你发生了……”春梅姊说到这里已经泣不成声了;她这些话对我彷佛擎天霹雳般的、撕裂着我的心灵,我流着泪,将她搂的更紧,……

    “阿勇,……”哽咽了一会儿,春梅姊忽然将我抱得更紧,并热烈地吻着我,我也热烈地吻着她满脸的泪痕,我心如淌血般,久久地,春梅姊又轻轻地推开我……

    “阿勇,春梅姊一生坎坷不幸,最后却因阴差阳错,而又和你相爱,而你又这么痴心,不顾一切的爱我,我心里想,为了你,等我们店里生意稳定后,我会坦白、详细的告诉玉燕,祈求她的谅解;我让玉燕先回来,就是希望能因和她多相处时,让她慢慢了解你我之间的感情,不料……”她说着,不禁又长叹一口气!

    “阿勇,为了将来我们的事明朗后,三人能和乐相处,所以我正托人将店里重新改造、装璜,昨晚,因装璜有问题而临时和玉燕爽约,没想到,却因而害了你;早上看见玉燕洋溢着兴奋幸福的初恋少女情怀,春梅姊痛苦中却有满心的欣慰和满足……”

    “阿勇,玉燕能够幸福、快乐是我一生最大的心愿,我不要她受到任何伤害……;阿勇,你昨晚痛苦的整夜难眠,我也知道,为了玉燕一生的幸福,为了不让别人嘲笑你,和在春梅姊以后老死后,你不会孤单的生活,春梅姊决定今天和你尽情欢娱,明天起,我会做一个、只祈望天天欢心看玉燕和你,和乐厮守的长辈……”

    “春梅姊,我只爱妳……,妳何苦……,春梅姊,我该怎么办……”

    我痛苦的将她紧紧抱住,尽情地吻着她,春梅姊也紧紧地抱着我,忘情地吻着我……

    良久良久地,春梅姊和我渐渐地清醒,慢慢地分开,她擦拭我满面泪痕,轻轻抚摸我的脸颊,故装镇定的说:“阿勇,你休息一会,我该出去了,免得玉燕回来发觉到,对三个人都不好。”

    我独自茫然的躺着,不久,果然听到玉燕回家的开门声,我也慢慢地打开房门,却听到正在看电视的春梅姊惊讶的说“玉燕!妳怎么了?”我立即抬头一看,却看见玉燕双眼哭得红肿肿的……

    “妈!没是啦,是刚才的电影内容太可怜了!”玉燕仍低着头拭泪,哽咽轻声的回答。

    “傻玉燕,那只是电影中的故事吧!”春梅姊松了一口气般的揽着玉燕说。

    “妈!阿勇哥昨晚也这么说!”玉燕温顺的依着春梅姊,抬头的瞟了我一眼,我看着她们母女,满怀怅然,只有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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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饭时,玉燕不断的向春梅姊诉说她白天逛街的趣闻,偶儿会斜着头瞅着我,我却食不知味,几次想起来,都被春梅姊祈求的眼神留下,我只有苦笑作陪……

    饭后,看她们母女在厨房清理、说笑,坐了一会儿,我假藉疲倦,洗完澡后就回到房间,脑海里想着,我和春梅姊母女,未来不知该如何,想的头疼欲裂,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睡梦中,恶梦连连,几次惊醒又昏睡,半夜醒来,发觉头晕脑涨,心头疼得想要呕吐,于是勉强爬下床,想去浴室,突然,感觉头重脚轻般的,我摔在地上,人也茫然的失去意识了……

    恍惚中,我似乎听到春梅姊和医生的谈话声、玉燕不断的呼唤声、春梅姊的哭泣声、她们母女的对话声、人来人往的杂声;恍惚中,我似乎梦见,玉燕伤心欲绝的骂我骗子、春梅姊痛苦哀伤的要离开、似醒似睡中我心瘁的叫喊声……

    “……阿勇哥,阿勇哥!”像作梦般的,我勉强的睁开双眼,虚弱中我感觉,我靠在玉燕丰满温暖的胸怀,她环抱着我,手里端着杯子凑在我的嘴边……

    “玉燕,我没有欺骗妳!”我虚弱地低声的说。“阿勇哥,我知道,快喝了它!”她温柔轻声的说;一股微温苦口的液体流进我的喉咙,她含羞地吻着我的前额,然后轻轻地将我放下,我渐渐陷入昏睡中……

    “……阿勇,阿勇!”我又像是在梦中般的,双眼勉强想睁开,虚弱中我又感觉,我好像靠在春梅姊熟悉丰满的胸部,她拥抱着我,手里端着杯子……

    “春梅姊,妳不要离开我!”虚弱中我又激动的说。“傻阿勇,春梅姊不会离开你的,乖,把嘴张开!”她温柔轻声的说;又是熟悉苦口的液体,由她的口内慢慢地渡进我的嘴里,她的手轻轻地抚摸着我的眉头,然后轻轻地将我放下,我又渐渐陷入沉睡中……

    再度从虚幻逐渐清醒时,感觉我正躺在床上;窗外,秋天的太阳萧瑟照着,午后寂寞的房间,我虚弱的抬起头,墙上的时钟,正指着三时二十五分左右。

    感觉上房间内,好像有些不同,我仔细看着,发现原来隔间的布帘已经不见了,春梅姊母女的床已靠在我的床边,房间内的物品、摆设像是少了许多;突然的,我想起梦中的情形,无名的恐惧涌上心头,我挣扎的爬下床,无意中却被床边的椅子绊倒……

    我看见玉燕紧张的开门走到身边,“阿勇哥,你怎么了?”她温柔的将我扶到床边坐着;“我……没事,玉燕,我没有欺骗妳!”像梦境的,我握着她的手低声的说。

    “阿勇哥,我知道,你是不是口渴?还是饿了?”她仍温柔低声的问着。“我不饿,玉燕,……妳……妳……妈妈呢?!”我着急着呐呐的问……

    “妈妈有事出去,马上回来,阿勇哥,妈妈说你躺了好几天,人还很虚弱,她交代你醒来一定要吃点东西,我先帮你端来。”玉燕说完就离开了。

    就像梦境般的,玉燕坐在床边,让我靠着她,一口一口的喂我,我想问的问题,都被她用微笑、摇摇头,温柔地岔开,喂完后,她轻轻扶我躺下,“阿勇哥,妈妈说要多休息,也许明天就可以下床了。”她对我甜甜的笑着,我又疲倦的睡了……

    我再度清醒时,浑身是汗,感觉到是春梅姊熟悉温暖的手,在眼皮轻轻地揉着,我睁开双眼,春梅姊坐在床边,用手在为我按摩着,人似乎有些清瘦,我双手抱着她的腰,低声喊着:“春梅姊,我……”

    “傻阿勇,你心里想说什么,春梅姊都知道,放心吧!等你人好了,春梅姊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结果;现在很晚了,玉燕还在外头等着呢!乖乖听春梅姊的话,把手放下,让我先帮你洗个澡再吃点东西吧!”说完,她在我脸上轻轻的吻着,然后扶着我下床……

    在浴室里,春梅姊仍然像以前般体贴,她因我体力尚未恢复,怕有意外发生,所以浴室门并未关,她只穿着内衣裤温柔的帮我冲洗,由于玉燕人在浴室外,让我觉得浑身不自在的,但春梅姊却坦然自在,尤其最后,她帮我穿上内衣裤后,要玉燕先扶我回房休息时,更使我尴尬的几乎无地自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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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经过昨夜安稳的睡眠后,自喃喃自语的梦呓中醒来,我有一种非常舒畅的感觉,似乎有人用温热的毛巾,正在为我擦拭;睁开眼睛一看,原来是玉燕;她穿着浅黄色睡衣,拿着拧乾后的毛巾,跪坐在我的身边,正擦拭到我的腰际,她发觉我已经醒来,顿时羞得低着头,手也不自觉的停放在我的小腹上;让我也窘得满脸通红……

    “阿勇哥,你睡的满身是汗,妈妈前几天有交待说,你病刚好,不能再受风寒,所以我想帮你……”她忽然发觉、她的手正放在我的小腹上,更是羞得把头低的几乎要碰到胸前,她的手想抽回又尴尬的动了几下……

    “玉燕,我已经好了,谢谢妳们这几天对我的照顾。”我坐起来,顺手抓起脚边的薄毛毯,盖住小腹下已恶形恶状的不随意肌……

    “其实我并没有做些什么,倒是妈妈为了你,这几天差点累坏了,阿勇哥,妈妈对你这么好,你以后一定不能辜负她。”玉燕抽回她的手,将毛巾在床边的椅子上。

    “玉燕,妳……”我有些愕然的问。

    “阿勇哥,其实那天我朋友因临时有事,所以我提早回家,你和妈在房里说的话我都听到了,当时我很伤心,所以悄悄的离开家,独自的在街上徘徊,一路上我暗自感伤,一方面,我又仔仔细细的回想着妈和你在房里说的话,我也想起那天晚上电影里的故事,我想妈和你不就是像电影里的男、女主角般的相爱吗?所以我决定回来尽我最大的努力来帮助你们……”

    “玉燕,那……”我不知所以然的问着。

    “阿勇哥,你生病后,妈妈一直自责说她是一个不祥的人,她说只要你的病能好,就是要她死,她也心甘情愿,这两天妈又说,为了你的前途和我的幸福,只要你的病一好,她要离开我们,到远远的地方为我们默默地祝福……”

    “玉燕,不行,我不能害妳,也不能对不起妳妈妈,我要告诉妳妈妈……”我着急的抓紧玉燕的双手用力的摇着。

    “阿勇哥!”玉燕变得很慎重的说:“阿勇哥,你告诉我,你真的爱我妈吗?”我急着点点头。

    “阿勇哥,告诉我,只要能和妈在一起,你愿意什么事都听我的吗?”

    “玉燕,我愿意,但是不能伤害到妳,和不能破坏妳们母女间的情感,因为妳妈一生就是希望妳能快乐!”我诚恳地说。

    “阿勇哥,这两天来,我很坦然的和妈讨论过了,本来妈很坚决的要离开我们,但我告诉妈,她若离开,我们都不会快乐,后来妈虽勉强同意留下来,可是却要我跟你结婚,她要跟你保持清白的亲戚关系,阿勇哥,妈虽然经历过两个男人,但却到现在才遇到一个真正爱她,而她也真正喜爱的你,妈为了我承受那么多辛酸苦楚,我若再抢走她唯一的最爱,那我不是比电影中的恶人更可恶吗?所以,昨天我告诉妈,除非她和我共同拥有你,否则我就要自杀……”

    我听的大吃一惊,连忙说着:“玉燕,妳千万不能做傻事,什么事都能慢慢解决的。”

    “是呀!阿勇哥,妈妈也这样说,所以我的想法是我嫁给你,但妈妈要继续当你的情人,阿勇哥,你是不是也同意。”玉燕说完,脸色有些泛红,但双眼却勇敢的注视着我。

    我看着她的神情,不禁地将她拥入怀里,心中无限激动的说:“玉燕,谢谢妳,但这样怕会太委曲妳了!”

    “阿勇哥,几年前,妈妈为了你我的事,问我同不同意,虽然你不知道,但那时,我就决定这一生要当你的人了,阿勇哥,你和妈妈都是我最爱的人,我们三个人今生能共同一起生活,是我最大的幸福,阿勇哥,你说是吗?”怀里的她,忽然扭身面对着我,清新的脸孔,胭红的小口,我又紧紧的抱着她,将嘴盖住她的香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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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爱怜般忘情的热吻,逐渐恢复生机的欲念,令我又将玉燕翻过身的压在床上,我的手不老实的伸入她的睡衣内,握住她几乎难以掌握的处女结实的丰乳,慢慢地搓揉着,玉燕闭着双眼,羞红着脸颊,温柔地承受我的肆虐,我一步步的脱下她的睡衣、胸罩和内裤,她双手在我的背上毫无头绪的抚摸着,我双手捧着她的一只丰乳,用嘴捻着她粉红般的乳晕;她嘤咛的嗯着:“哥,我心口很慌,我……”她的下体不安的扭动着……

    我一只手慢慢的滑向玉燕的小腹下,摸着她细细柔柔的体毛,上下左右的揉着,她身体一阵颤抖,双手紧紧的扣住我的背,脸颊泛的更晕红,气喘喘的咬着我的耳垂,声音有些颤抖的说:“哥,我心慌……,我怕……,人家第一次……,你要轻轻爱我……”

    我听的不禁一阵肉紧,坚硬的肉棒,在玉燕的大腿上跳动着,我用手扶着肉棒,在她的处女地洞口上方慢慢磨擦着,她两腿不自主的自然分开,我粗大的龟头生涩的挤入她的肉穴中……

    “哎哟……哥……,轻一点……痛……你的……太粗……太大了……”玉燕眼角边有着泪痕,双手指甲陷入我背部肌肉里,我的肉棒停止前进,我用嘴吻着她的双眼、吻着她的鼻尖,最后又落在她的双唇上,我的双手又慢慢地抚摸着她的双峰,用手指压着她的乳头,轻轻地揉着;不久,我感觉她的小穴里渐渐地溼润了,身下的她又着轻轻扭着身体……

    “哥……,你可以再深一点,哥……,你再动一下嘛……啊……”玉燕嗲嗲地在我耳边说着。我慢慢地退到洞口,又慢慢地挤进,当我的肉棒进到最深的尽头时,她蹙着眉头,我又慢慢地退出;当我退到洞口时,她又空虚的叹了一口气;就这样,一进一退的,我感到她的肉穴中愈来愈滑顺了,她似乎也渐渐尝到甜头了……

    “哥……,亲哥……我的好亲哥……啊……又痛……又痲。,哥……,你轻点……慢点……慢……可以再深一点……喔……哼……”玉燕的下体随着我的抽插,开始生疏的上下迎逢着……

    “亲哥……嗯……我不痛了……真美……真舒服……亲哥哥……

    唔……“玉燕眯着双眼,双手滑到我的腰下,紧紧地抱着,生怕我的肉棒跑掉,我开始轻轻抽插着,由慢加快,逐渐用力的顶尽抽退,如此大约抽插了百十下,她忽然全身一阵颤抖,娇喘吁吁的说:

    “啊呀……哥……我……嗯……我要……尿了……我的……亲哥……

    啊……我……流出来了……亲哥哥……我要死了……喔……喔……“忽然玉燕全身无力倒在床上,她身体剧烈的颤抖着,小穴内肉壁痉挛着,一股处女的热流喷向我的龟头,喷的我的肉棒更加的膨胀着。

    看着玉燕因第一次的高潮后,整个人几乎在半醒半醉之间的瘫痪着,我强忍着更加兴奋的情欲,低下头,用舌尖轻轻地在她的唇上搅动着,我吻着她的唇,将她的舌头吸到我的嘴里,慢慢地刮着,我的手又握着她饱满的丰乳,一重一轻的压揉着……

    隔了一会儿,玉燕慢慢地睁开眼睛,楚楚动人深情地望着我说:“哥,玉燕从现在起,真正是你的人了……”

    我吻着她前额上的汗水,问着:“妳还会痛吗?”她摇摇头,双手在我的背上抚摸着。

    渐渐地,玉燕的呼吸又开始急促着,她羞答答地在我耳边说:“哥,你还没有完吧?玉燕还可以……”她又开始不安份的扭动着。

    我听到玉燕的话后,浸在阴道里的肉棒,不禁更加坚硬的跳动着,玉燕的双手紧紧地按着我的腰下,向前压挤着;我一次又一次地,慢慢的提起肉棒退出到小穴口,扭动着屁股,再慢慢的、将肉棒深深挤入阴道,直到阴茎根部碰到穴口,旋绕在阴道里面的肉棒,在四周刮动,再慢慢退出到小穴口,由慢渐渐加快,弄得玉燕阴道淫水泛滥,口中大气直喘,秀发凌乱,全身不断的扭摆着!

    “哥……我的亲哥……啊……你的大……鸡巴……要插死。我……

    了……啊唷……我又忍不住了……要丢了……喔……丢了……哎唷……“平时温柔内向的她,如今像荡妇般风骚入骨,令人色欲飘飘,我的抽插动作也由慢而越来越快……!

    “哥……亲哥……哎唷……啊……啊……啊……玉燕又丢了……丢了……

    喔……又丢了……哎……唷……妈妈……救我……啊唷……我受不住了……妈……妳……

    救……救我……“玉燕忽然用手轻轻地捏了我一下,用娇媚的眼神向我瞟了一眼,然后,往房门斜望着,她上闭着双眼,整个人像似无法动弹般的躺在床上。

    “阿勇……,你太粗鲁了,玉燕才第一次,受不了你的折腾……,而且你病刚好,怎么又……”春梅姊不知什么时候回来的,她走到床前,带着怜惜又娇羞的眼神,满脸涨的红通通的埋怨着。

    欲火沸腾得如火山将要爆发的我,看到人似清瘦的春梅姊,我挺起身体,伸出双手,猛然的抱住她的腰,她措手不及的跌坐在床上,我翻身紧紧地搂着她!

    “春梅……姊!……我……”我泪眼盈眶的脸,用力地摩擦着她的脸,的我多日来的委屈、不平,似乎要藉此倾诉……

    “阿勇,你放下手,玉燕她……”春梅姊话未说完,我抱着她翻身躺在床上,我的嘴已紧紧的盖住她的唇,我一手托着她的头,一手抱着她的背部,用力的吻着她。

    春梅姊欲拒还迎的轻轻挣扎着,这时躺在身边的玉燕忽然坐起,满脸泛红的将衣服穿好,瞅着我,含羞带笑娇媚地说:“男女主角大相聚,阿勇哥,妈妈为了你,这几天太辛苦了,你好好的安慰她吧!妈妈,阿勇哥肚子还饿着,我去帮他弄点吃的。”

    玉燕说完就下床离开了。

    “玉燕太乱来了,哪有母女共一个男人的,会羞死人的……”春梅姊羞红着脸轻轻地挣扎着说。

    我闷不出声的将春梅姊翻身压着,开始脱掉她的衣物,春梅姊轻轻地扭动着:“阿勇,你病刚好,这样会伤身的。”

    我低下头用嘴吸着她已经变硬的乳头,还沾着玉燕淫液的大肉棒又钻进熟悉微湿的小穴里,我又慢慢地开始抽动着。

    刚开始,春梅姊还顾忌着房间外的玉燕,只是双手搂紧我的脖子,用力的吻着我,她全身不断的扭动着;但当我开始一次又一次的尽底冲击时,春梅姊也随着不断的扭摆着头,发出娇媚的浪叫!

    “哎……教我心疼的……冤家……我……这滋味……真美……好久……没这样了……唔……我好……好爽……哦……鸡巴顶得好深……嗯……嗯……哎唉……顶到花心了……我……哎呀……又顶到花心了……唔……我的冤家……你好坏……快……

    快……我快忍不住了……哼……喔……爽死我了……唔……我不行了……哎……要丢了……

    啊……丢啦……啊……我快泄死了……“

    春梅姊神情放浪,腰不住的摆动着,似乎完全沉醉在性爱的欢娱中;我被湿热的肉穴包住的阴茎,在春梅姊深处变得愈来愈硬,我感觉春梅姊的肉穴阵阵的抽搐着!

    这时房外的玉燕,又满脸绯红的走进来,她脱说衣服后,就躺在我的身旁,她伸手摸着春梅姊的一只大圆球,一面用嘴吸吮着她妈的大乳房,这些情景让我的动作更加疯狂,用劲的抽插,春梅姊上面被玉燕吸吮,下面被我猛攻,她全身不停的哆嗦着,人像虚脱般的躺在床上。

    我正干得兴起,看到春梅姊的情形,我把春梅姊放下,转身又压到玉燕身上,把更坚硬的大肉棒塞进玉燕早已湿淋淋的阴道里,然后用力的抽送!

    “哎……唷……亲哥……啊……玉燕又浪了……我的小穴……痒……

    嗯……你……快……

    大鸡巴……太棒了……哼……小穴好涨……哦……插死妹妹了……哼……

    再用力……快……我快……忍不住……哼……哼……玉燕又丢了……快泄死了……亲哥……哦……“

    玉燕玩弄的性趣正浓,刚好接着我发飙的疯狂抽插,次次都碰及花心,强烈的高潮,使得原本抬起的屁股更高高挺起,雪白的下体一阵颤抖后,跌落在床上,人也不禁的阵阵的颠抖。

    我的龟头受到玉燕滚烫的阴精一波又一波的喷射、子宫强烈的收缩,我觉得腰部麻酸,禁不住的大力的抽送了几下,龟头一麻,一股热烫的精液,由龟头急射而出,直射在玉燕的穴心深处,人也脱力的趴在玉燕身上,我的手伸到躺在玉燕身旁的春梅姊丰满的乳房上,享受着这雨过天晴、得来不易的幸福,我想着,我们三人将快活的共度此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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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情糜之夏

    小昭篇

    话说小昭回到波斯总教转眼已六年勒。前四年还能听到一些中土明教和张无忌的事,可是后来也都没了消息,小昭曾派了许多人前去打听,终于在两年后传回了消息。

    流云使:教主,根据探子回报,中土以改朝换代,新起的君主听说是明教的人但不是张无忌,更听说新君主诛杀明教徒甚众,中土明教已渐式微。至于张无忌现隐居于大理的荒山中。

    小昭:这……好把!你们都辛苦了,那三位要接我位的圣处女可有消息?

    辉月使:再过一年便是期限,听说都有不错的成绩。但是教主通常都是等上一位教主仙逝后方推选,教主你……

    小昭:我意已决,等三位圣处女回来我就传给他们其中之一。你们下去吧!

    等到下属都退去后,小昭的脸上便流露出焦躁难安的神情,这些年来他始终未忘情于无忌,前些年上能听到他的消息,现在听到一国之君可能会危及到他,心中的不安怎能轻易消去?他再三思量,终于站了起来,向屋内走去。来到了一处较偏僻的房前,他敲了敲门后,开了门进去。屋内坐了一位中年妇女,虽已有三十出头但肤如凝脂,容貌艳丽比起二十年华的小昭也不多让。原来便是黛绮丝,只见黛绮丝眼中流露出惊讶的表情。原来黛绮丝自觉毁了女儿的一生,回转波斯后极少和人接触,都躲在屋中,而小昭忙于教务和心中一点点怨意所以也不常来问候他。而今天居然来了。

    黛绮丝:看你眉头深锁一定和张无忌有关吧?

    小昭一惊:他……他已经不是明教教主了,而且隐居在山中,但还是有人不放过他。你怎么知道一定和他有关?

    黛绮丝:知女莫若母,你这两年为了他晚上都睡不好你当我不知道吗?你想去找他?

    小昭只是微微点了点头

    黛绮丝:思念的煎熬我知道,但你不妨再多等一年。等卸下教主之位在去不更好?

    小昭:我怎能……何况我在这也没有用!

    黛绮丝:可是你一见到他,你还能忍住?而且还要再离开回来一次?

    小昭:所以我想请你跟我一起去!

    禁不住小昭的请求,黛绮丝和总教的宝树王终于答应,小昭母女两人就于第二天动身前往寻找张无忌。

    年关将近,在张无忌的宅中,也正准备着。这时张无忌以和赵敏结成夫妻,而周芷若碍于誓言无法和张无忌成亲,但一职和他们夫妻一起生活,而赵敏会容纳周芷若是有原因的。原来张无忌所练的九阳神功虽然光明正大但他曾修习圣火令神功,却也种下一祸根,九阳神功阳气旺盛甚于常人,所以在行房之际也较常人来的持久,原本这也不是坏事,但圣火令神功却是旁门左道,使的张无忌心魔暗生,使得张无忌有时难以克制真气流动,欲望丛生非周芷若和赵敏两人轮流无以抵挡。这一天赵敏和周芷若要到城采办年货,张无忌本想跟去但被二女笑着拒绝,又想周芷若九阴真经已有小成在加上赵敏当万无一失,所以也不再坚持。他们两人出去不到一个时辰,忽然张无忌又听到脚步声,心想二女不会如此快回来,以为来了敌人,便奔到屋外窜上树端等待,只见远远有两人走来,一人身穿紫衫,另一个人穿白衣,瞧那身形应该是两个女人,武功到也不弱,不一会已快到屋前,张无忌凝神一看正是小昭和黛绮丝,高兴的忘了形从树端直冲而下,身体一动便看到金花分上中下三方打到,忙使千斤坠,又有金花迎面打来,空中无可藉力,只得左脚往右脚一踏使出武当梯云纵,又窜上丈许才缓缓落下。小昭急忙奔上去握住张无忌的手。

    张无忌:好哇!一见面就试我功夫来了。

    黛绮丝笑着说:真抱歉,我以为是和你为难的人呢!怎么连自己家也不呆,跑到树上当猴子呢?

    张无忌:我也以为是外人,哪之倒是你们?小昭你长大了,越来越漂亮了。

    小昭红着脸,低下了头,只不说话但眼泪却一滴滴的掉到地上。

    黛绮丝:这可奇怪了,没见到吵着要见面,见到却不说话了。

    张无忌忙把两位请到屋内,冲了壶茶给他们。

    张无忌:敏妹和芷若下山采买需要的物品了,大概两天就回来了,你们可别忙着走啊。大家久不相见得多聚聚才行。

    黛绮丝:只怕他们吃醋呢!你小子好大的福气居然想齐人之福。说着眼往小昭看去。

    小昭:我这次来一定会待久一点,只怕你赶我走呢!

    张无忌:我怎舍得呢?你们这些年过的还好吧?

    时光便在他们互道情形中慢慢过去了。小昭也渐渐抚平心中的激动,话多了起来。眼看着时辰已晚,张无忌领他们到客房去安歇,接着回到自己的房间,正在静坐用功时,却听到敲门声,原来是小昭。

    小昭:公子让我服伺你更衣好吗?

    张无忌:小昭你远来是客,而且舟车劳顿还是好好去歇息吧。

    小昭不答,只拿起梳子帮张无忌梳头,但眼泪以滴到张无忌头上。

    小昭:虽然我会在这停留一阵,但总是有限,我想帮你做些事,不过如果你不嫌我笨手笨脚不会伺候你,我明年就可以卸下教主之位,到时候……

    张无忌喜道:到时你不来我也要抢你来呢。

    突然猛觉得丹田一股真气往上直冲,再也压抑不住在体内流窜。张无忌痛的直冒冷汗,小昭见状忙将他扶了起来,直急的不知如何是好,张无忌心知是毛病复发,偏生赵敏和周芷若都下了山去。为了克制自己猛将小昭推了出去。小昭被推的倒地也不知为何?

    小昭:公子你怎样了?你受伤了吗?是我不好惹你生气吗?

    张无忌:不……不是……是我的……内息不调……你快出去我……休息一会就没事了

    小昭忙服他到椅子坐下,拿了毛巾在他脸上擦去汗水,张无忌糊涂间,误以为是赵敏回来了,将他抱在怀中,亲了亲脸,小昭虽挣扎了一下,但在张无忌怀中受到九阳神功股荡的热流,身体已没有一点力量,又和况张无忌本是他梦中相见之人,眼看错误就要诞生,忽然门被掌风击开,一抹紫影扑到眼前,右手作势往张无忌眼中一插,左手已将小昭抢过。

    张无忌受突来一击,回复了清明:小昭……我不是……

    黛绮丝:我就知道,所以才说等大事一定在来的。

    小昭掩面奔了出去。张无忌政要追出却被黛绮丝挡了下来:让他去吧,我会劝劝他的,到了明年一定让你如愿。说着眼往张无忌身上一瞟,便笑着出去了。只留下张无忌六神无主在房中走来走去。黛绮丝回到房中见不到小昭也不惊讶,微一沈吟,便往张无忌房中走去。张无忌正在房中徬徨,一看黛绮丝去而复返,忙问情形。

    黛绮丝:小昭他静一下就没事了,倒是你……

    黛绮司突然举起粉掌往张无忌胸口打去,张无忌不及还手,但体内的九阳神功自行发动已将黛绮丝震到床上

    张无忌怒道:妳为何打我?虽说我不该,但也不是我强迫你女儿的。

    黛绮丝虽没受伤却不站起来,斜倚着床说:当初无忌你无敌于天下,门外之时也不见你武功有退步?怎么刚刚会被我接连击中呢?

    张无忌听的声音又娇又媚,细神往黛绮丝看去只觉得容色艳丽,高耸的胸脯此时正剧烈的起伏着,虽比起三女来的年长,但有一股成熟的气质却是三女所不及,张无忌只看的无法克制,忽然想起他为小昭之母,小昭面前需不好看,忙收敛心神,转望地下

    张无忌:我因为受到圣火令武功的遗祸,有时冲动的无以克制,但请帮我在小昭面前解释一下。

    黛绮丝:小昭不会生气的,这种行为对不喜欢的人是一种污辱,但如是所爱的人就令当别论,否着怎又会有小昭呢?无忌,你怎不看着我呢?

    张无忌眼一抬,看见黛绮丝满脸桃红更增丽色,水汪汪的眼中恰似要滴出水般张无忌受真气股荡之苦,渐渐失去理智只是苦苦支持

    黛绮丝:我三番两次阻你好事,希望你不要恨我。你的身体还好吧,如果……非……不行,我只好向你赔罪啦!你要我如何赔你啊?

    张无忌此时只觉得口乾舌燥,不答话尽往床上走去

    黛绮丝:你要怎样我无力抵抗,只好由你,只是我……

    张无忌再也忍不住往床上扑了上去,紧紧抱住黛绮丝,嘴便往黛绮丝唇上印去,手却已不规矩的搓着挺立的双峰。

    黛绮丝好不容易喘口气道:只是我从先生去后守身如玉,你可得轻些,否着我可抵挡不住!

    张无忌手将黛绮丝腰带一松,便将外衣丢出,露出一红肚兜,也不解一把扯了开去,便看到黛绮丝的双峰砰然跃出比起被衣服遮盖时更大了不少,虽已有三十,但双峰能傲然挺立比起赵敏等人可大的多,张无忌将巨乳塞入口中又舔又咬的,使得黛绮丝的呻吟生由小渐大,双腿只是不停的扭动,盘住张无忌的腰部,张无忌稍的慰藉,便将衣服一脱,露出了庞大的肉棒

    黛绮丝眼一瞄惊呼了一声:你可得慢点,这么大我可不能……

    张无忌笑道:你不是要赔我的吗?我可不会放过你哦!就让我来尽尽孝道吧!你刚打我两下,我就用这个打回来

    说着就将肉棒对准黛绮丝的穴洞,系一口气直插了进去,黛绮丝眼一翻只紧紧抱住张无忌,以得到喘息。张无忌想到好事被他所阻,不在怜香惜玉,大动作的就在黛绮丝的紧穴中进出。直插的黛绮丝呻吟连连。

    黛绮丝:怨家……轻些……我那么就没……就遇到你这好宝贝,……可吃不消哪

    张无忌:你这穴可真紧,插的我可真爽

    说着更加大了动作,张无忌瞧着黛绮丝高耸的乳房随着自己奋力的抽插,剧烈的摇晃着,心一动俯下身去吸住鲜红的蓓蕾,就这样动作着。当床上两人正享受着极乐的滋味时,却谁也没注意到房门外传来沈重的呼吸声,原来是小昭哭了一阵子后便回来了。一听到黛绮丝的呻吟声,以为出了事急忙冲来,却没想到见到这样的情景。小昭未经人道只是模模糊糊,虽一看之下颇为生气张无忌怎可与自己的母亲做此苟且的事?但却在也移不开眼,不自决的也将手伸到腹部用力的摩擦,就在这时黛绮丝以接连达到高潮,细喘嘘嘘,再也接受不了张无忌的摧残,竖起了白旗,张无忌只好稍稍停兵下了床,这才发现小昭倚在门旁,这一惊非同小可,身无寸缕,但肉棒却依然挺立,却见小昭缓缓扶着房门站起来,走到张无忌面前。

    张无忌:我……小昭……这……

    小昭突然蹲了下去,张开小口便将肉棒含住,樱桃小嘴虽不能将肉棒全部含住,却在用小手在外轻轻抚摸,张无忌只觉得小昭的舌头忽舔忽顶忽左忽右,比起插穴另有一番感觉,只抱住小昭的头不住呻吟,小昭忽然放开说:他们不会在检查硃砂痣了,我这几年过得很痛苦,你知道吗??求求你,别折磨我了!

    张无忌虽然心痒难搔,但顾全大局还是看向黛绮丝,黛绮丝这在回气之时,也不忍女儿再受相思之苦,而自己却也底受不了便微微点一点头。

    小昭一喜,站了起来脱下外衣,却见肚兜之内尚有一段白布原来是束胸,我身在虎狼之域,只得保护自己。张无忌爱怜的将束胸取下,双乳弹将出来,虽比不上黛绮丝但也是一副少见的好身材,张无忌缓缓将他抱起,放在床边,小昭娇羞无限,双手掩住了面容,无忌轻轻将手拉开,吻了吻朱唇,双手在乳峰上搓揉,头一低便咬住乳头吸将起来,小昭原是不敢呻吟,在加上母亲黛绮丝就躺在身旁更是修红了脸,但张无忌对之爱怜已极,动作即是清柔,肉棒缓缓对准穴洞,轻轻的动了起来

    小昭:哦……轻些我会……痛……好好……

    小昭:你可以像对妈一样重些,我会忍着的

    张无忌本忍着不敢太重,听到此语便缓缓加强了力道,在小昭身上起扶着

    小昭:好……好哥哥……我终于知道母亲为何那样叫了!再重些……好好……好哥哥……你饶了我吧!我不行了。

    小昭说着眼经以渐渐翻白,张无忌知道无妨,但不忍太伤害他只好收兵,但小昭比黛绮丝更无法承受,所以张无忌能无法达到高峰,正犹豫间,忽然肩上一痛,原来是黛绮丝咬了一口

    黛绮丝吃醋的说:对小昭就这样好,对我就不管死活的猛插

    张无忌反身一抱:那我在补偿你!说着便要上去。

    黛绮丝笑着躲开:不要……身体转了上来

    张无忌身手敏捷往背上一压,肉棒从后面插进了黛绮丝的穴又抽了起来,两手绕过去紧抓着黛绮丝的乳房

    黛绮丝呻吟道:你还有这招啊?说着臀部不由自主的向后迎合着黛绮丝渐渐被抽的双手无力,只好压在床上,张无忌却捧着黛绮丝的臀部不停的抽插着

    黛绮丝:等……等一下……好……

    张无忌:我快跃出来了,你在忍一下

    黛绮丝:我快死了……冤家……等等吧

    张无忌将黛绮丝转了过来,只见黛绮丝将自己的乳房往中间挤:你放这里吧张无忌将肉棒放在乳沟之上便如像小穴般的前进着,终于过了一会就喷了出来,不仅沾在黛绮丝胸前连小昭脸上也有不少,张无忌便拥着小昭和黛绮丝沈沈的进了梦乡——

    纪晓芙篇

    话说纪晓芙被金花婆婆所伤,系同爱女前往求医于胡青牛,胡青牛号称见死不救于明教外人一律不治,幸得张无忌在此学医已久,便帮纪晓芙医治,但因有毒仙阻饶,病情总是在好坏之间震荡,无忌一晚探的原因,便约纪晓芙明天到野外想将实情告知。

    张无忌:纪姑姑,以后除了我亲手拿给你的药以外,都不能服用,料想应该不久就可以复原了。

    纪晓芙:那胡青牛如此做,却又有何好处?你在这里需防他害你!

    张无忌:他对我不错,且我身中寒毒,原也活不了多久。自不怕他相害。

    纪晓芙::难道连他也无法医治你,这可怎样是好?

    张无忌:我只希望能学全医术,医好俞岱岩师伯,希望能挽回我妈的错误。说着只摇了摇头,忽然身体微微摇晃,由小渐大,牙关不停搭搭作响,原来是寒毒发作了。

    纪晓芙:无忌……无忌你怎样了?

    纪晓芙伸手去摸了摸张无忌的额头,只觉触手极烫,而身体却又非常寒冷。只急得不知如何是好。

    张无忌:我没……事……寒毒……发作……一……一会儿就好了。

    张无忌:冷……我好冷阿……

    张无忌只难受的在草地上滚来滚去,吓得一旁的杨不悔目瞪口呆。纪晓芙一咬牙,手一挥便点住杨不悔的睡穴。一把抱起张无忌希望能借体温稍解无忌的痛苦,但决怀中的无忌含意更甚,口中不停的呢喃已无法听清楚了。

    纪晓芙站了起来望了望四周,便往一处树丛走去。到了树丛,便解开自己的衣襟,又脱去无忌的衣服,将他紧紧抱住,体内真气加速流动,怀中的无忌终于渐渐安静下来,这时纪晓芙才发现如此的动作甚为不雅,毕竟无忌已有十三、四岁了,但又怕一动使得前功尽弃,正徬徨无错间,无忌已惊醒了。初醒的无忌神智仍迷迷糊糊的,只见到眼前有两粒鲜红的果实,便张嘴咬了下去,只觉口中之物甚是滑嫩,便似当初睡在母亲怀中吸奶一般,这感觉使他猛然一惊,回复了理智,只见到纪晓芙正环抱着自己,脸上红扑扑的甚是艳丽,而刚刚自己所允之物赫然便是纪姑姑的双峰,张无忌便赶紧挣扎了坐起

    张无忌:纪姑姑,我……我不是故意的

    纪晓芙:没关系,我不会介意,只希望你不要告诉不悔,好吗?

    张无忌点了点头,眼光不自决停留在纪晓芙裸露的酥胸上,赶紧转望地下,说:纪姑姑,你的衣服……

    纪晓芙慌乱的掩住衣服之际,突然听到树丛外传来了声音:给我出来,否则我杀了这小娃

    走到树外,便见到一人站在杨不悔躺的旁边,右手作势欲劈。纪晓芙惊见爱女危在旦夕,身行便想往前抢进,但双手一松开衣襟便打了开露出勒傲然挺立的双峰,便又连忙抓住衣衫。那人只看了口水直流。那人原也是来求医的其中一人,见纪晓芙和张无忌偷偷走开便跟了来。

    纪晓芙:快放开他,我……我把你千刀万剐。

    那人淫笑道:你只要肯依我,我一定放他,而且我若做了他现成的老爸,当然不会伤他了,你说是不是?如果你不依我,那……我立刻杀了他,想那小鬼也不是我对手,你穿这样也打不过我吧!还是乖乖的让我高兴高兴,说不定我就放你们一马啦!

    纪晓芙只急得满脸通红,却偏偏爱女落在别人手上,无法抵抗。

    那人笑道:把那件碍眼的衣服给脱了,然后慢慢走过来,别想耍花样。

    纪晓芙无奈只好将衣服脱下,慢慢走了过去,心想等到靠近时,双掌并出,寄望能一举歼敌,至于失败的后果他想都不敢去想。那人双眼猛瞧着纪晓芙那随走路而上下摆动的双乳,笑道:这小子你可真有福气啊。

    纪晓芙越走越近,那人似乎只想着邪恶的事一点也没注意到纪晓芙的双掌为为颤动着,就在那人伸手满拟在纪晓芙的丰胸上抓一把时纪晓芙猛一扑双掌并出,眼看就要得手,那人忽然身行一转,低溜溜的避开了攻击,顺手点住了纪晓芙的穴道,从怀中取出一颗药丸便塞入纪晓芙口中

    那人:你当我刚入江湖吗?嗯!先将你穴道点住,但大爷不喜欢完如同死鱼的女人,那颗药丸可以增加我们的快乐等你身上没半丝力气时,在解开你穴道,到时才让你知道大爷我的利害。

    说着一边淫笑一边便欲往纪晓芙身上压去,纪晓芙只闭起了双眼,斗大的泪珠从脸颊滑落,心想我怎如此命苦,连番遭人奸淫,那杨逍也到罢勒,可是这男人却……突然风声一响,那人反身一抓,满拟将碍事的张无忌也一同制服,却看不见人,只觉得小腹一痛,一把匕首端端正正插在中央,那人大怒手起一掌打得无忌头昏脑胀,欲在动手时,却已气尽而亡了。原来张无忌想自己的功夫相差甚多,只得趁着那人的注意力全放在纪晓芙的肉体时,滚地前进才能一举杀了这淫贼。无忌为了怕再有人来,连忙将杨不悔抱入树丛,反身又来抱纪晓芙,只觉得脂香扑鼻,用了极大的意志力才将视线从纪晓芙的胸膛上移开抱入了树丛。

    张无忌:纪姑姑,你没事吧?他点了你哪一处穴道?

    纪晓芙:他点在……坛中穴。说着以羞红了脸颊

    张无忌不仅迟疑了起来,想那坛中穴位于双乳中央,如何能帮纪晓芙解穴,可是不帮纪晓芙解穴又如何能帮纪晓芙着衣。不禁眼又望向纪晓芙,只见到纪晓芙也正在看他。忙又低下了头。

    纪晓芙:无忌你是正人君子,而且我……我又不是年轻女子……你就帮我解穴吧

    张无忌:纪姑姑貌美似花,艳如桃李,怎说这样的话呢!说毕觉得此言怎可和纪姑姑说,忙伸手想去解穴,却因身心剧荡下,摸上了胸脯,连忙收回了手,却见纪晓芙雪白的肌肤隐隐透出粉红,更增丽色,无忌深怕有碍连忙定了定心神,俯身解了纪晓芙的穴道。纪晓芙穴道虽解却仍软瘫于地上,呼吸声由小渐大,而裸露的胸脯正急遽的起伏着。

    张无忌:纪姑姑,你怎样了?是病情又有反覆了吗?快穿上衣服吧!小侄……小侄先出去吧!

    纪晓芙只是不停的呻吟,并不答话,身体不由自主的扭动,无忌看的眼睛发瞪,直怕自己难以把持,便想转身离去,转身之前又回头看了看纪晓芙。

    纪晓芙:无忌……无忌你别走……过来扶我一把……我站不起来

    张无忌答应了一声,转身扶住纪晓芙,但觉纪晓芙全身并无力量,忽然纪晓芙在地上滑了一滑,无忌不由自主的将纪晓芙拥入怀中。

    纪晓芙喘息道:那淫贼拿了颗药丸……逼我吞下,我现在全身无力……又烫得很……无忌你别离开我好吗?别又让恶贼来欺负我!

    张无忌正值血性时期,只是勉强克制自己:那可能是下三流的媚药,这该如何是好?

    纪晓芙:如果……非……不可,请你帮帮忙,千万别让别人……

    张无忌只觉得口乾舌燥,只恨不得将纪晓芙押到在地,但他毕竟是殷六叔为过门的妻子,只得说:小侄会想办法帮纪姑姑你解毒的,可是要……这……

    纪晓芙:我知道你前我幼佬又丑的……

    张无忌将纪晓芙移开看了一下:纪姑姑如又老又丑,天下可真没美女了天亦如此,小侄只好……

    张无忌说到这,将纪晓芙放于草地上,便府下身吻了吻纪晓芙的朱唇,一转眼间只看到杨不悔仍倒在旁边,不禁又有迟疑,纪晓芙说:他被我点了睡穴,不妨事的。

    张无忌宽了衣服,便压在纪晓芙身上,边吻边道:纪姑姑,你真漂亮

    纪晓芙:到现在你还叫我纪姑姑,那是在别人面前叫的,你叫我晓芙吧

    无忌:晓芙。我……我很快活作梦也想不到。说完便顺着脖子吻了下去,一张口咬住勒鲜红的蓓蕾,狂猛的吸了起来,纪晓芙除了于杨逍一次之外,几乎是毫无经验,甜美的感觉一波波袭来,只逼得他故不得形象,大声的呻吟起来。

    无忌吻勒吻纪晓芙的腹部站起身,将肉棒掏了出来,虽然张无忌未完全长成,但已是不同凡响,对准了纪晓芙的小穴插了进去,自顾自的动了起来

    张无忌:晓芙你的小穴好紧哦,不知道你都生下不悔了,哦……真好

    纪晓芙:轻一……轻一点,我……痛……你的比……大多了……我的小穴吃不消……会被你干爆说着斗大的泪珠以滴了下来,张无忌放慢了势子,府身吻去了泪痕:对不起,晓芙,我轻些……你快活吗??右手便伸向纪晓芙傲力的乳房抓了起来,口也不闲含住了乳头又咬又舔的。

    纪晓芙:我……好舒服……你好温柔啊……我愿意将整个人都交给你……

    纪晓芙:啊……真……好……在快些……在重些

    张无忌逐渐加强了力道,肉棒开始在纪晓芙的紧穴大出大入的抽了起来由于第一次以渐渐感到力不从心:晓芙,我要出来了……

    纪晓芙说:好……我也来勒

    张无忌心想毕竟辈份有别,便想抽出来但纪晓芙手已身到背后紧紧抓住无忌的臀部。

    纪晓芙:射在里面吧!我也愿意为你生……生小孩

    张无忌心情一激动,便以如万箭般的喷射而出,结束了一场乱伦的行为——

    周芷若篇

    接倚天屠龙记最后一章

    话说周芷若终于和张无忌、赵敏等言归于好,不在稍起害人之心,三人一路想先陪周芷若回峨眉卸下掌门一直在回到武当请太师傅张三丰答应他们成亲,一路上虽赵敏为蒙古人性格豪迈,但仍不敢于张无忌同房,每夜和周芷若同榻共棉。这日终于来到峨嵋山下。

    赵敏:就快到峨嵋山了。我……我可以不要上去吗?毕竟灭绝因我而死,大都一役也让峨眉上下恨我入股,我怕……多生事端。

    周芷若:恩!这样也好。

    张无忌:那我陪敏妹在山下客栈等芷若你回来

    周芷若:这……无忌哥哥请你一定要陪我同去,我还有事要求你呢!

    周芷若哀求得看着张无忌,无忌无奈只好答应,赵敏独自在客栈等待,此事不提。

    却说周芷若和张无忌上了峨眉,却不直入峨眉派反刻意绕过峨眉岗哨,张无忌满怀疑问,也不知周芷若有啥打算?终于来到了西方一处屋前,这屋虽属峨眉却离其他屋子颇远,想是门徒的父母上山借住时的地方。周芷若迳自推门而入。

    周芷若:我为了修练九阴真经,不敢和他们住得太近。这就是我的住处了。

    张无忌:我们怎不去大殿?交代掌门一直便可以下山勒。敏妹还在山下等我们呢?

    周芷若道::你便顾着你的敏妹?人家的是你全没放在心上。

    张无忌将周芷若拥入怀中:我哪有?你有什么事呢?

    周芷若笑着从张无忌怀中钻出:人家跟你说正事呢!你也已经知道了,我为速成修练九阴真经中速成的九阴白骨爪,人家想改过当然要将九阴白骨爪废去啊!

    张无忌:这倒是!这部武功爪上有毒,积藏体内对你也不好,该如何废去呢?

    周芷若:九阴白骨爪虽威力强盛,但体内毒素却也使得我的皮肤渐呈硬块,你看。

    说着周芷若挽起衣衫,只见手臂上已有些异样,张无忌轻轻触摸果然不似人皮。

    原来九阴白骨爪是极霸道的武功,练者先藉剧毒加强指力,月练到最后便使全身肌肤如同铁般刀剑难伤,便如同百年之前的铜尸铁尸一般。

    周芷若哭道:这该如何是好呢?

    张无忌心慌亦乱,脑中不停思考医仙胡青牛的着作,一时却也苦无良方,忽然灵光一闪,想起了当初他身中寒毒,太师傅和师伯师叔门为他吸毒的方法,蓦地有想到纪晓芙为他止寒及接下来发生的事,又想到不久纪晓芙被灭绝毙于掌下,一时心意起伏说不出话来。

    周芷若见到张无忌脸上忽忧忽喜,忽而羞惭忽而悲愤,只急得六神无主却又不敢扰乱张无忌的思考,见他叹息一声忙问道:有方法吗?声音已经略微颤抖。

    张无忌:有方法可是这个方法不……不太合适。

    周芷若:任何方法我都想试试,我不想我就……就这样下去,你是桃谷医仙的得意弟子,方法总是好的

    张无忌:如果我们已成亲,这方法方行得通,可是现在……

    周芷若:难道就像上次逼出十香软筋散一般,一手贴于腹部,一手贴于后背。

    张无忌:这方法比那更是……因为要抵销内功,又要逼出毒素,只有……宽解衣衫,将你坐在我怀前,以我丹田的真气吸入你体内累积在丹田的毒素和内力一并化解才可以。

    周芷若光听到这办法已羞得满脸通红,低头不语。

    周芷若沈吟片刻后道:我……虽以发誓不能同你结婚,但我已打定主意跟随你,不管你是不是还记恨我,我总是你的人,你……就照你说的吧

    张无忌知道周芷若虽然看似柔弱,但心意却是无比坚定,心里一激动,将周芷若抱入怀中,吻了吻脸说道:你知道我不会恨你的,只是我与敏妹结婚,怕委屈你了!

    周芷若:谁叫我命苦,但我一定也不觉得委屈,能随伺在你身旁,我已没有别的要求了,如果不能同你一起,我可真不想活了

    张无忌不答话,将周芷若抱到床上,宽了自己的衣裳,回头一看,周芷若已将外衣除下,肤白似雪,空气中漂浮着一股荡人的幽香,周芷若右手轻压胸前不使红肚兜滑落,肚兜后的系绳却以解开,张无忌坐上了床将周芷若抱到怀中,滑嫩的肌肤以刺激张无忌的肉棒昂然挺立,紧抵在周芷若的臀部

    周芷若:你……你好坏。说完便低下了头,张无忌吻了吻他雪白的后颈,便从上方看见了周芷若的酥胸,虽有肚兜遮掩,但周芷若的身材着实不坏,小小一片肚兜又遮得住什么?只见到傲然挺立的双峰,挤压出一条深深的乳沟,张无忌看的呆了。

    周芷若:先帮我解了毒,以后……一切不是都如你愿吗?

    张无忌知道现在不是亲热的时候忙收定心神,运起九阳神功西出周芷若体内的毒素,渐渐的心神合一,物由神外,周芷若有配合着运功相助。

    就当两人全心驱毒之际,全没听到外面有高手落地的声音,窗外俯着一人赫然便是丁敏君,原来丁敏君不满周芷若接任掌门,又见周芷若武功大进,怀疑师傅偏爱,留下了什么武功密笈给他,便趁着周芷若外出之际,每晚到这里还翻箱寻找,不意今天居然看到周芷若和张无忌裸身相拥,便想大声呼喊,但心思一转又有了别的计谋,便静静的俯着,等待机会。

    张无忌运功了好一阵子,幸好周芷若内力不深,又已被他二度销融,这次便花费不久,但体内剧毒非同小可,过了一个时辰,终于大功告成。周芷若看自己的手臂硬块已不见了,回复了平日滑嫩,大喜之下转身抱住张无忌,丝毫不觉得肚兜已华落在地。

    张无忌只觉得胸前被周芷若抱住甚是舒畅,中间似无衣物相隔,推开周芷若些许,看到周芷若雪白的胸脯已裸露了出来,正随着呼吸上下起伏着,不禁用力将周芷若抱入怀中,张嘴便往周芷若的朱唇印去,吻了良久,又将口凑到周芷若耳边咬了咬耳垂,说道:你要怎样谢我呢??

    周芷若:你这坏人……尽想着欺负我,不过能比赵敏先得到你的疼爱我也很是快活

    张无忌心中大喜,忙捧起周芷若的乳房又吻又咬的,一只手也渐渐下滑,盖住了那神秘的地带,周芷若身体扭了扭并不抗拒,只说:我的功力初退,身体乏力,可经不起你的……大力摧残,你可得轻些

    张无忌的肉棒已硬的难受之及,点了点便将肉棒对准周芷若的小穴,刺了进去,只觉得里面甚紧,比起纪晓芙似乎各有长短,张无忌初时耐着性子慢慢的抽插

    周芷若呻吟:无忌……哥哥……你好棒……好温柔……我可以了

    周芷若:好……

    张无忌感觉到周芷若的臀部也起了应和,便知到时间已到,加重了力道,在周芷若的密穴中不停的抽着。

    张无忌:芷若……你好棒……好紧……吸得我好……

    过了不一会,周芷若以达到勒高潮,不停的呻吟着,张无忌虽未达到高潮但担心周芷若力弱,无法承担再次的攻击,只好停了动作将肉棒进在周芷若的小穴中,用嘴去舔咬周芷若鲜红的蓓蕾。周芷若闭起眼睛不停的以呻吟来表示他的快活。突然风声微响,张无忌只觉得寒气袭背,回头一看只见到丁敏君手持长剑立在床边,剑离张无忌的背部也不过尺许。如果刺了下去,两人不免同时毙命。

    丁敏君骂道:不要脸的狗男女,竟敢在峨眉派中干这无耻的勾当。

    张无忌:你想怎样?

    丁敏君:我只要高声一呼,师姐师妹过来一看,想你还有什么面子居长峨眉?平时还装作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原来也是人进可夫的臭婊子,请那一些师弟门来看看掌门人你的美姿可好?

    周芷若定了定神说道:你想我把掌门人传给你?

    丁敏君:聪明!!此刻你也没选择的馀地,将掌门指环交出来吧!

    周芷若:我这次回来本就是要将掌门之位传给旁人,但无论如何我都不会传给你。

    丁敏君:你这贱人,偷偷摸摸的偷汉子还赶这样跟我说话!那等我杀了你们在自己来拿吧!将你们的尸首裸露掉起来,那也不错啊!哈哈……

    一声长笑,丁敏君长剑刺了下去,张无忌腰一扭,双掌以夹住长剑,内力顺势往下一摔,长剑以寸寸镇断,丁敏君将剑柄抛下,却看到张无忌以裸身站起,扑了过来,丁敏君迟疑了一下已被点住穴道

    周芷若:无忌哥哥做的好,可怎样才能使他不说出去呢?

    丁敏君:臭小子要杀便杀,还不……赶快把衣服穿上,什么样子!

    张无忌:芷若你有什么办法?我不想杀人,可是……

    周芷若:那你得依我,无忌哥哥你过来

    周芷若低声道:要他不说出去,除非让他跟我一样

    张无忌:这……这怎么行哪!

    丁敏君:狗男女将我放了,什么样的老子生出什么样的儿子,殷素素这无耻的女人才生下你这淫魔。周芷若你想学纪晓芙一般反叛师门吗?

    张无忌本自犹豫,想好言相劝,不料听得丁敏君大骂死去的双亲,既又想到纪晓芙乃因他而死,这女人居然都不知悔改?一气之下,纵身跃到丁敏君身前手一起将他的衣服撕破

    张无忌:你这人……我要替纪姑姑报仇

    丁敏君少年便上峨眉,虽凶狠泼辣但一直守身如玉,那层遇到这种情形。惊骇之下也说不出话来,只是眼神却已在求饶。张无忌怒发欲狂,哪里得他,将他穴道一解,手一甩将他甩到床上,丁敏君已吓呆了,也不抓周芷若抵抗,只见张无忌如饿虎扑羊压了上来,肉棒对准小穴,便直插而入,刚才对周芷若所憋住的衣起发泄在丁敏君身上,直插得丁敏君连连呼痛,张无忌眼看丁敏君的双乳随自己的抽插不停的上下摇晃着,手一压便仅抓住双峰,大力的搓揉着,丁敏君的挣扎只过一会就停了,继之而起的是细细的呻吟声,张无忌猛地将肉棒退出小穴

    丁敏君:不要……不要停啊……你……

    丁敏君的臀部想向上迎接肉棒,但张无忌避开了:要也可以,你得发誓不把我们的事情说出去。

    丁敏君:好……你……快……

    张无忌见他答应便又将肉棒插勒下去,这一次可是大出大入的抽插着,不多时丁敏君已达到高潮,系喘需需,张无忌将肉棒抽出来便往丁敏君的小嘴插去,丁敏君不肯只是摇头,周芷若府身过来将丁敏君的鼻子捏着,丁敏君受不了只好张嘴,张无忌趁机将肉棒塞了进去,当做小穴般插了起来,周芷若要离开时又被张无忌抓住,将周芷若的双乳挤压在小嘴上肉棒两侧,张无忌只觉得快感连连,便将精液全数喷入了丁敏君的嘴中,这才府身倒下,只看到丁敏君已双眼呆滞,将精液全吞了下去——

    殷离篇

    话说到小昭终于卸下了波斯圣教主的位子,带着母亲黛绮丝和张无忌同住一起。赵敏和周芷若对小昭当初的救命之恩非常感激,又知道无忌对小昭着实不错,虽然有点吃醋但张无忌对诸女都是全心全意,所以也都能够相安无事,但黛绮丝辈份大着张无忌,所以明着是和小昭母女一起住下,但实际上黛绮斯有需要的时候便和张无忌偷偷的解决,虽然对黛绮丝有点委屈,但黛绮丝一点也不以为苦,毕竟比起以前一人独守空闺的寂寞要好多了,而这情形也只有小昭知道。这一天大夥闲着无聊

    赵敏:虽然大家一起生活安静,但有时就是太无聊了

    小昭:这平静的生活比起以前虽然不够风光,但也少了勾心斗角,踏实的多了

    周芷若:左右闲着无事,不如我们到山下的都市逛逛吧!每一次我们都是去采买东西,大包小包也没机会好好逛逛。

    黛绮丝:就可惜你们三人都还没有子息,不然逗逗小孩也很好玩的。说着眼角瞟了张无忌一眼

    张无忌红着脸:我……我会努力的

    赵敏:你想对谁好,若不公公平平的,我可不依

    小昭:或许是无忌太累了,毕竟我们有……三个呢

    周芷若:他……他太累。不会吧,每次谁不都被他……弄得死去活来的

    张无忌只红着脸:是……是……

    张无忌连忙转移话题:不如大家都下去逛吧!不过得易易容,毕竟小心点好,而且你们四个都长得花容玉貌,闭月羞花的太引人注意了

    张无忌连忙起身到内室拿出易容的工具,原来张无忌精通医术,闲来无事时钻研易容术以颇有心得,就算在武林中也少有人能胜过他。过了一个时辰张无忌终于帮每个人都易容好了,就连身材也都改变,毕竟美女的一举一动,除了脸部以外身材风姿再再都与众不同。大伙嘻嘻哈哈的下了山,来到了城市中。

    四女一到城市当然先拉着无忌到了买胭脂水粉的地方,东挑西拣的叽叽喳喳个不停,张无忌得个空,连忙走到店旁的茶店叫了一壶茶,正悠悠闲闲的看着过往的人潮,忽然间看到绿影一闪,看那背影似乎极为熟悉,但一时之间有想不起是谁,回到四女身旁,忽然想起那背影竟像极了表妹殷离的背影,连忙和四女约在布店相见,便朝那背影消失的地方追去。

    此时正近午时,市场人潮甚多,人来人往的很难找到刚刚的背影,从街头走到街尾都没有看到,正想回头找四女时,忽然听见街旁甚少人烟的小巷传出争执的声音,好奇心起便走了过去,一看赫然是四五个小混混围住了那个绿衣女郎。正出言调戏,更有一人走上前想动手动脚的,张无忌心想就算此女不是殷离也不能眼看这些混混光天白日之下调戏良家妇女,正想走上前去管时,那绿衣女郎已动起手来,出手狠辣,身影飘忽,正似殷离的身形,眼看众混混不敌以死的剩下一人,张无忌不忍纵上前去架开了殷离的手。

    殷离左手一翻斩向张无忌的右肩,右手倏地抢出直及胸膛,张无忌不慌不忙右手微圈抓住了殷离的脉门,殷离大吃一惊刚刚的混混中居然有如此高明者,身体唯一借劲双脚鸳鸯连踢,张无忌胸口一缩避过袭来的双脚,手轻轻一送将殷离推了出去,左手抹下人皮面具,低呼道:殷离,是我!

    殷离楞了一下,便冲到张无忌跟前,手一晃轻轻打了张无忌一耳光,骂道:臭阿牛,联合别人欺负我吗?

    原来殷离脸上剑痕虽细但能不愿让人瞧见,因此便罩了层薄纱,那些混混看着殷离丰满的胸膛纤细的腰身便随殷离转进小巷想将他掳去。

    张无忌惊见殷离,笑嘻嘻的受了一耳光,便拉着殷离:走,我带你去见一些人。说着便将殷离拖走,快到布店时殷离突然甩脱他的手

    殷离:如果你要带我去见赵敏、周芷若的话就不用了,我这次来是有事找你,我不想见到他们。

    张无忌:是什么事呢?大家见见面也没什么

    殷离:你当我不知道吗?你同时跟赵敏和周芷若好,臭阿牛,你是想向我炫耀吗?说着拧了拧张无忌的耳朵

    张无忌:好好好,算我怕了你,我去跟他们说,我先回去,你等等我哦!

    张无忌戴上面具,进布店向四女解释,四女只是不依,但在张无忌再三陪礼下,终也允了,一出门便带着殷离回到了家中

    殷离:你没有跟他们说,我来了吧?

    张无忌:没有,我没说,我只说我有事要先回来。

    殷离:这才乖,阿牛哥哥,你没恨我那天自己走了吧?

    张无忌:没有,只是我到现在还想不清,为什么你爱的无忌不是我,虽然有点懂,但还是模模糊糊的

    殷离:我爱的是那个骄傲倔强的短命鬼,不是对我这么好的阿牛哥哥你,不过除了他外我最爱的还是你,阿牛哥哥你想我吗?

    张无忌:想,我时常想起你来,只是你还不想跟我们在一起吗?

    殷离站起来偎近张无忌的怀里,道:阿牛哥哥我今天来,就是想求你帮我生下一个小孩来

    张无忌一听跳了起来,道:这……这……可是我们是表兄妹啊

    殷离:那些什么的,我不懂也不理,只是我有一个特别的要求。

    张无忌:什么要求

    殷离:我希望你能让我认为我是在跟那无情无义的短命鬼做,好吗?

    张无忌听的不太懂,但见殷离以站起身,将身上的衣服一件件的脱了下来,丰满高耸的胸膛,吸引住张无忌的眼光,但张无忌脑中部不禁然的浮起小时候母亲喂乳的情形。纤细的腰身盈盈可握,漂亮修长的双腿紧紧的夹着。

    殷离走上前去,坐进了张无忌的怀里,张无忌茫茫然的将他抱到床上,脱下自己的衣物,双手轻轻的滑过殷离的腰身,抚摸起浑圆的大腿,张无忌正想去亲吻殷离的珠唇,忽然殷离一个耳光打来,张无忌都愣住了。

    殷离:我要的不是这样,那张无忌小鬼对我不会这么好,你这样会让我想起阿牛,却不是张无忌

    张无忌也不知如何是好,右手重种的扭殷离臀部一把,嘴含着殷离的乳头,便像吸奶般的吸了起来。殷离突然用力将张无忌推开,道:你都不懂的,你……张无忌只觉的气血翻腾,竟像是后遗症又复发了忽然房门打了开来,黛绮斯笑着走了进来,道:你们这两个小鬼,原来躲着干这勾当

    殷离吃了一惊,连忙用被遮住身体,道:婆……殷离以前都叫黛绮斯为婆婆,现在虽认出了声音,但是看到此女容光焕发,虽以入中年,但艳光四射比起双十少女只多了份成熟,却没有年纪的缺点,这声婆婆哪叫的出口

    黛绮斯:嗯!小殷离,你现在也叫我黛绮斯吧!放心我不会说出去的,以前我想杀你是我不对,你要原谅我

    殷离:我这条命是你救的,何况当初的事我都忘了

    黛绮丝:谢谢你啦,无忌你过来

    殷离见无忌赤裸裸的走到黛绮丝跟前,在瞧两人的神态颇为亲密,暗暗吃起醋来。

    黛绮丝低声向无忌道:刚刚我在外面都看到了,你不懂对不对,我跟你说你不要对他太好,你只管你的舒服,他要的就是这样。

    张无忌迟疑的走了回去,体中翻腾的情形更为明显,殷离一见他走到床前,右手便想去扭他耳朵,问他和黛绮丝什么关系,谁知手刚伸出去,便被张无忌抓住压回床上,张无忌手将衣服私下一片蒙住殷离的眼睛。黛绮斯微笑着坐了下来

    张无忌此时体内九阳神功流转转快,激荡的内息使的肉棒更为粗大,张无忌压到殷离身上,右手死命的搓揉殷离的乳房,左手将大腿扳了开

    殷离:你发疯了,你……你想干嘛!

    张无忌:哼!今天叫你知道我的利害

    张无忌将殷离的大腿扳开,肉棒对准小穴,一口气便刺到底部,接着大进大出的抽插着,丝毫不理殷离的叫声。殷离刚经人事那曾遇到这么大的肉棒,臀部不自决的想向后躲开,张无忌便将左手移到殷离的臀部,推向前来,使得肉棒插的更为深入。殷离只不停的叫骂着

    殷离:你……这臭无忌……阿……痛……痛……死无忌……

    殷离:阿……痛死人了……你这狠心短命的小鬼……你要干死我吗?

    张无忌不理殷离口中叫些什么,只一股劲将肉棒不停的在殷离的小穴中来回出入着,渐渐的殷离有了快感,张无忌加快了动作,又府下身来咬住殷离丰满的胸部,又咬又捏的,似乎恨不得将他吞了下去,而张无忌脑中突然闪过了一幅画面,好像现在吸的是母亲的乳房,肉棒干的好像居然也变成了母亲,耳中听到竟像是以前在冰火岛中深夜时传来的母亲销魂的呻吟声,张无忌心一慌,马上将杂念摒除,双手将殷离的双腿抬到肩上使得肉棒更为深入,而殷离此刻早已神智不清,口中部停的呻吟着

    殷离:好……无忌哥哥……你要干死我了……

    殷离:你……在快些……好……好棒啊

    殷离突然仰身上来,紧紧抱住无忌,道:只要……你不离开我……你干爆我……也没关系

    张无忌心一分,精液便源源不绝的射入了殷离的小穴中。张无忌类的翻身躺了下来,没一会,却建黛绮丝脱掉身上的衣裳,走到床前,双手扶起张无忌的肉棒便用口含住,慢慢的舔了起来,黛绮丝口交的技术非常好,不一会便使的张无忌的肉棒又复活了起来,黛绮丝轻轻将无忌的头拥在胸前,将硕大的乳房塞入了张无忌的嘴中,在张无忌的耳边轻轻道:我提供你意见收拾了殷离,你怎样谢我啊!

    张无忌含住黛绮丝的乳头不停的吸允着,手也没衔着不停的抚摸着黛绮丝的大腿,说道:我一定喂饱你来答谢你的

    殷离在一旁有气无力的道:不能对他太好,他刚刚出的馊主意,害我差一点被干死,你也要这样对他。

    张无忌翻身将黛绮丝压在身下:你说呢?

    黛绮丝媚眼一瞟:你这冤家,你要欺负我,我可以说不吗?

    张无忌将乳头吐出,肉棒对准了黛绮丝的小穴便插了进去,大出大入的抽插着,果然跟对付殷离时一样,但是黛绮丝刚刚受一场刺激,所以也不如何痛苦相反的很容易就有了快感,臀部不停向上迎合着张无忌的肉棒,张无忌不放过黛绮丝的那对巨乳又舔了起来

    黛绮丝呻吟道:好……好无忌……刚刚看的我痒死了

    黛绮丝:哦……哦……对就是那里……你的好大哦……还好银叶先生死了……他哪有你好

    黛绮丝:干死我吧……哦……真好

    张无忌:你的小穴依然那样紧,真是舒服啊……比起殷离的嫩穴……一样好……夹的我受不了勒……让殷离看看吧

    说着便将肉棒抽出来,黛绮丝翻了起来,双手双腿称住了重量,小穴对准殷离的脸上,张无忌从后面捧起黛绮丝的臀部,便从新插了进去,这一次更是越插越快,飞溅的液体滴到了殷离的脸上,张无忌府身由后紧紧抓住黛绮丝的奶子,便像骑马般,不停的抽着终于腰部一酸,将精液统统射进黛绮丝的密穴中——

    殷素素篇

    话说张翠山、殷素素和谢逊来到冰火岛已近十年,儿子张无忌也以**岁了,不知是否气候关系,身体比寻常小孩硬朗许多,谢逊整天留心海流风向,已知归期已近,时间无多所以逼得无忌记忆武功也愈加严厉起来。晚上时谢逊一人独居于山后离得三人远远的以苦思屠龙刀的秘密。这晚

    殷素素:五哥,我有些话想跟你说

    张翠山看着无忌熟睡的脸,道:什么事?是否关于义兄?

    殷素素点一点头,道:你是否留意到义兄最近脾气不太好,常常独自一人立在岸边

    张翠山摸着张无忌脸上的巴掌印:我已注意到了,他对无忌也亦发严格起来了

    殷素素:他对无忌是没话说,可是不知是否是……

    张翠山:你是说他心病复发?

    殷素素:对,我想起以前能害怕的很,但我知道义兄的遭遇后也能谅解,但始终有点担心

    张翠山将殷素素拥进怀里:不用怕,我看义兄应该不会这样,他很久都没发作了

    殷素素闻着张翠山身上男子的气息,身体有点发软,道:希望你说的没错

    张翠山吻了吻怀中的玉人,道:无论发生什么事,我都会护着你们

    张翠山发觉殷素素的身体有点发烫,心下一荡,手伸进了殷素素的衣服中,轻轻的抚摸起来,殷素素渐渐发出了诱人的呻吟声,身体不由自主的扭动

    殷素素:别……这样……无忌在这……哦……不要摸

    张翠山一边用手摸着殷素素几乎裂衣而出饱满的丰胸,一边道:无忌已睡着了,他不会醒的,义兄住离我们那么远,他也不会听见……你那诱人的呻吟的张翠山抱起殷素素放到床上,便将殷素素的衣服一件件的脱了去,仔细的看着殷素素迷人的身体,虽说以生下无忌但殷素素的身体没留下任何痕迹,腰仍然那样的细,圆润的大腿,高翘的臀部,而原本高耸的胸部也因喂食无忌母乳而越发的丰满了。

    殷素素结婚已十年但仍是害羞,被丈夫的眼光看的浑身发烫,呻吟声也出了起来,道:还这样……欺负人家,人家的……呻吟会那么大……不都是你……干得人家……已经死去活来的

    张翠山匆匆脱掉衣服,抱住了殷素素,一边深情的吻着殷素素的小嘴,一手渐渐伸到腹部下,搓揉起殷素素的大腿,道:那得怪你,长得这样动人,让我欲罢不能,而且你也很喜欢不是吗?

    殷素素的腿已受不了佻逗,圈住了张翠山的腰,呻吟道:不都是……你……阿……把人家变得……这样淫荡

    张翠山的肉棒其实早已高高立起,但仍不想一下就进去,只将肉棒压住殷素素的大腿不停的移动,殷素素紧紧抱住张翠山,将张翠山的头压在自己深深的乳沟上。张翠山深深吸了一口充满乳香的甜美气息,含住了雪白的胸脯,轻轻咬了起来

    殷素素哀求:五哥……你急死人家了……快进来吧……人家的小穴等着你……大家伙的……来到呢

    张翠山见时机成熟,将大肉棒对准殷素素的小穴,狠狠的插了进去,因为充分的前戏使得殷素素没半分痛苦的感觉,只感到一波波强烈的快感,随着张翠山肉棒一次次的抽插那样的勇猛,被一次次的快感渐渐推上了高潮,张翠山一边保持肉棒在殷素素的小穴中大幅度的进出,一边吸着殷素素的乳房,殷素素的豪乳随着张翠山一次次强烈的插入而不停的晃动着,张翠山正享受着乳房在口中跳动的滋味

    张翠山:素妹,你……的穴好仅……一点都不像生过无忌……每次都吸得我快不行了

    殷素素:五哥……在用力些……哦……在大些……阿……你真好

    殷素素:五哥……插死我……我是妖女……哦……你干死我吧

    张翠山抱紧殷素素的腰部更是一轮快攻,使得殷素素爽得两眼几乎翻了过去,才爆炸般的将精液尽数射进殷素素的小穴,张翠山搂住身体以向一块软泥的殷素素

    张翠山:素妹……我们去洗澡吧

    殷素素勉强伸起手,推了推张翠山道:你把人家都快弄死勒,人家哪还有力气去啊。你先去洗吧

    张翠山吻了吻殷素素的胸脯,才收拾的去洗澡,洗后照常般的调气以恢复刚刚失去的元气,这边不说

    山洞内殷素素躺勒一回,觉得体力渐复,站了起来走过无忌身边,见无忌仍紧密着眼睛睡觉,心里顽皮的念头一起,轻轻的将无忌的裤子除下,欣赏般的看着无忌的肉棒,忽然轻张樱桃小嘴,将无忌的肉棒含住吸舔了起来,只感觉肉棒在小嘴中不停的变大,都有点呼吸困难,才将他吐出,只觉的无忌的肉棒竟已比之丈夫还大,心神巨荡下又含住了肉棒,忽然感觉到有人紧压着自己的头,眼一抬竟看见无忌以张大眼睛看着他,而无忌的两手正按着殷素素的头

    无忌低呼道:吗,好棒……真舒服

    殷素素用力将头从两手中抽出,只看到无忌眼光不停的在自己坚挺的丰胸和大腿之间看着,殷素素害羞了起来,手遮着重要部位,但这样反而更是诱人,无忌的喘息声渐渐重了起来。

    无忌:妈,其实我刚刚都醒着,你们做的我都看到了,妈你真漂亮,我……我想

    殷素素道:不行的,我们是母子啊!

    无忌道:那你又来吸我的,我只想要使母亲你快乐啊

    无忌说着扑到了殷素素身上,将殷素素压回床上,手将殷素素螫着胸部的手拉开,口便去含着母亲巨大的乳房像婴儿般的吸允,殷素素虽不愿意但身体乏力抵挡不住无忌的力量,而刚刚高潮留在身体的馀韵,随着无忌拙劣的技术渐渐又回到身上,也不禁呻吟起来。

    无忌听到母亲的呻吟声更是高兴,不管三七二十一将母亲的大腿拉开,肉棒对准母亲的小穴便插了进去。殷素素受到突来的冲击,臀部想向后躲避但背后是床,只好咬着牙接受着无忌一波波用力的抽插,无忌大出大入的抽着,手捏着母亲骄人的乳房,享受着光润的滋味,殷素素在伦理的压力和无忌傲人的肉棒下很快的就攀上勒高潮

    殷素素:哦……儿子……你好棒……居然比……还大……阿

    殷素素:母亲……的小穴快受不了了……快被你干爆了……你饶了我吧

    张无忌在一番抽插后渐渐恢复了理性,也不太清楚发生了何事,便将动作停了下来,但仍舍不得将肉棒从母亲的小穴中抽出,殷素素呼出了一口大气

    殷素素笑道:哦!想不到你这这样厉害……娘差点给你干死……不要紧张……已经发生就算了……来让娘来伺候你

    殷素素说着将无忌押到床上,不舍的将小穴提起,接着用傲人的双乳紧紧包住无忌的肉棒,双手捧着乳房,向小穴般的搓着肉棒,无忌第一次便嚐到两种滋味又想到这样的美女居然是自己的母亲,又肯和自己相爱,胡思乱想下只觉得母亲的双乳带给自己无限的快感,便不自主的将精液全喷在母亲身上。

    殷素素缓缓站起,帮无忌将衣服整理好,道:如果你不说出去,以后……娘再帮你……说着边羞红着脸赶去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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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情母计划

    我和儿子这一段婚姻,经过重重波折,但没後悔过。

    我和他结婚,当时是教内一件轰轰烈烈的大事,教会的祭司,在圣殿里把我们结连在“永恒的婚约”的时候,特别赞扬我们的勇气。他说,这是我们进升天界所必经的手段。

    虽然世俗的法律禁止多重婚姻,也将近亲结合视为淫邪和罪恶,但教祖曾娶了三十个妻子,他的妻子有些是姊妹,有些是母女几人共事一夫。甚至有些先贤曾与同胞姊妹和姑母,婶母结婚,缔结永恒的婚姻。

    教会也鼓励信徒追查家谱,教内兄弟可以和列祖的女性冥婚,让她们有永恒的归属,她们的灵魂可荣升天界。而我,更是少数愿意与自己的儿子真正结婚的教友,本应表扬,但碍於国法,只能暗中为我们举行仪式。

    当然,永恒的婚姻与肉体的结合是两件事,但丈夫就是丈夫。无论他是谁,如果他要求有肉体上的亲密关系,甚至期待从这个结合里生养儿女,这是他应有的权利,也合乎神有经书上启示的教义。於是,我的儿子就成为我的丈夫,我成为了儿子的妻室,开始和他亦妻亦母共同的生活。

    婚前,儿子求偶的攻势,确实令我神魂颠倒。我也怪自己意志薄弱,他的甜言蜜语,使我的春心荡漾,因为我从没想过,儿子会是我裙下的追求者。

    他自小体弱多病,常叫我担心。他对宗教热诚,而对其他事情一派不在乎。先夫不是我教信徒,对我和儿子的宗教大不以为然,我常常要像母鸡,把他保护在翅膀之下、维护他。

    不意,先夫死後,他就把我当做追求的对象。在一次回乡传教的途中,他表白心迹,单刀直入的向我求婚,要我嫁给他。

    从未想过儿子会向自己求婚,以为他是开玩笑,却发现他是认真的,更未想过他以宗教的抱负作为非我不娶的理由。我明白教义所指,以为他只是关心我灵魂的归宿而提出宗教意义的婚盟。

    这一点我感激他的关怀,但他绝不含糊的澄清,他要求和我同时履行地上的婚姻责任,在教义上也不禁止。他以神的意旨为依归,使我无从推搪,因为如果他真有这样的领会,天命不可违。

    我考虑了一个礼拜,也请教过教内经师的见解,竟然决定委身下嫁给他。

    答应时的勇气不知从何来,一定是神的支持了,婚期马上安排时,想反悔但来不及了。

    成婚之前,他按教规待我,交往止乎礼。

    我们订下婚盟之後,在旅程中都共处一室,但分床而睡,表示他对我的求婚非贪恋色欲,而是不违天示。

    为了避免令我尴尬,他和我飞到国外的圣殿去行礼,洞房的时候,他以处子之身和我合体交欢,他做得处处周到,既能顾全我身兼母亲的感受,当然也照顾到身为妻室的需要。我愿不愿意裸露身体、裸露到什麽程度、用什麽方式做爱、做几多次,都先徵求我的同意。

    蜜月其间,已体验到得到丈夫尊重和爱惜的甜头,心灵和肉体都按我的要求而尽力满足我,教我相信,我没嫁错人,这个决定是合乎神的意旨。我相信先夫若有知,也不会怪罪於我。

    蜜月归来,首先将这件好事告诉大哥。他是教内的信徒领袖,他似乎不以为然,但所做的事合乎教规,也无话可说,接受了我们。

    丈夫也保证继续在公司倚重他。因为需要要应付复杂的人和事,我的丈夫就表现出他经验肤浅的弱点,主要是生意上的来往,和家族里的明争暗斗。我身为母亲,想替他拿主意,但同时也是他的妻子,应让丈夫自己亲已出头。

    在教外,没有人知道我们结为夫妇的关系。唯一知情的人是我的大哥,他在教内德高望重,在公司位高权重,先夫在生时已颇信任他。他的野心,不久就显露出来,想要在公司夺权。

    局面紧张,做事手法和风格不同,为此,我们夫妻常有争吵。有一段时间,我们分房而睡,婚姻生活亮了红灯。我设法维持,只能退居幕後。

    婚後不久,因为没有避孕,我就有身孕,精神压力更大。

    年少的丈夫,不懂权术。攻於心计的大哥,以我们母子成婚的秘密为把柄迫宫,要我的丈夫另娶他的女儿为妻,他藉此可以控制大局。

    我的侄女,也是教内中人,知道要和姑姑共事一夫。在家族里,我是长辈,论教规,我是正室,但法律上她是正式的妻子。

    他们结婚的日子,为顾全大局,我亲作主婚人,我顶着大肚,向宾客解释是发福。

    不久已腹大便便,出国待产。丈夫却受到威胁,不能陪伴着我。

    我的儿子出世的时候,在产房独自应付一切,感怀身世,觉得凄凉,而因年纪不轻,差点难产,幸好渡过危险,母子平安。

    自此,我要与丈夫分离,与新生儿子在外,过着好像是流亡的生活,大哥警告我,我一回去,我们母子结婚生子的事就会遭到揭发,丈夫身败名裂,我们所生的儿子子也无以立足了。

    我在外流亡其间,丈夫只能偷空来看我,互诉相思,我们珍惜相聚的时刻,分离的考验,证实了我们的关系经得起波折。

    他做爱时,多了几分前所未有的激情和爱恋,使我们的爱情整固,加深了。这时,他想放弃一切,和我相宿相栖,丈夫如此爱我,我死而无憾了。我不值大哥所为,誓要保存先夫家业,决定部署反击。

    我的侄女,一年之後也为我的丈夫生了个女儿。我暗谢苍天,因为根据先夫遗嘱,男丁享有继承权,以为是神对我的安排保佑。

    我为了反击,暗中回去。

    公司里仍有些先夫的亲信,对我是忠心的。而董事局里,也有些老朋友,他们都不值我大哥所为,我以母亲的身份去拢络、疏通,得到他们愿意相助,终於抓到他作弊的证据,迫他自动辞职。他舞弊所得,我不作追讨,以换取他保守我们的秘密的承诺。

    我们重掌大权,但认为家庭比事业重要,决定放下事业,和我到国外过新的生活。

    我教教义,不容离婚,丈夫对他的表妹也有情有义,而且看在她所生的女儿份上,我们三人见面摊牌。她深明大义,愿意接受合乎教义的安排,与我同为共妻,但承认我为正室,甘愿屈居偏房。我也大方地接纳她,以“姊妹”的平辈身份,不以姑侄的关系与她相称。

    因为我年纪较大,和我的“儿子丈夫”生第一胎时差点出事,丈夫虽然爱小孩子,但一定要我避孕。於是,生养儿女的责任就落在他的表妹身上。

    她连生了两个女儿之後,第三胎起终於生个儿子,她叫儿女们尊称我为“大妈”。

    丈夫对我义重情深的另一证明是,一个礼拜七天,与我同房六天,第七天才到表妹房里去。

    我觉得这样对妹妹不公平,因为既为共妻,就必须共享房之乐才对。而我年纪比丈夫长二十年,会有自卑感,怕年老色衰,丈夫嫌弃。

    但他毕竟是个有孝心的人,不会叫母亲难堪,处处为我的感受考虑。表示对我的爱永不变,给我更多体贴和爱护,而妹妹比丈夫年轻七、八载,性生活应由她管,可是她管生育,肚皮没空,一个接一个的生,和丈夫做爱,到头来仍由做姊姊的我管下去。

    到她停止受妊时,丈夫的的性欲也降低,而我比她更能体贴上了年纪的人的性需要。

    在两个妻子之间,我儿子知道必须作妥善安排,一个曾共患难,亦妻亦母,一个青梅竹马。亲如兄妹,手心是肉,手背也是肉,两个都亲,而且亲上加亲,既然这麽亲,就公开与我们商量,提出我们夫妻姊妹三人同床同枕的折衷办法,我们都认为是可行。

    丈夫与我结婚二十年,我对我上床是妻子,下床是母亲,为他受过委屈,为养他的骨肉甘冒死亡的危险。

    他对我忠贞不二,被迫娶了年轻貌美的表妹,但仍以我为重,情深义厚,我是女人,深明妹妹要与人分享丈夫的感受,於是这一晚丈夫和我做过爱,第二晚就把丈夫推给身旁的妹妹。

    侄女见我对她有如亲妹妹,亲女儿般的爱惜,对我更尊敬。不过,我们姊妹俩争宠,是出自女人天性,不争才怪。

    我们争的不是谁大谁小,而在床上显功夫,较高下。这一点,我是占优的,先夫的性欲,其实比儿子强,但儿子和我做爱时,有一样是先夫所无的,那份近乎执着的宗教热诚,满足我肉体和心灵的需要是神交给他的责任。

    我见到丈夫和妹妹做爱时,妹妹骚劲使尽,媚功十足,但我的丈夫似乎不十分欣赏。对这位更年龄、身材、样貌各种条件更佳的妻子,他并无那种热诚。妹妹常常以为比不上我的,甚至吃醋的,就是在床上得到的不同待遇。

    我亲爱丈夫,一生忠厚,热心教内,爱护妻儿。可惜他自少体弱,可能我们姊妹俩在床上的竞争,预支他的寿数。

    白头人送黑头人,他去了,留下我们姊妹二人,携同子孙三十多人,我的辈份是长辈,不必为他穿孝服和守孝,但我却尽妻子的责任,我以未亡人身份,为他守孝。

    我相信末日来临,他会复醒,呼唤我,他至爱的妻子的教名,我就会应召复起,在永世中,与他升为天神,永享夫妻之爱,生儿育女,在诸大千世界繁衍後代┅┅

    至於我的侄女,曾与我共事一夫的好妹妹,他也叫醒带去永福世界,我不介意,因为到那天,我的丈夫已升为诸神之一,性欲无穷,精力不尽,噢,怪不得教内诸女先贤也同意丈夫多妻,是为永恒国度而未雨绸缪┅┅

    我的丈夫,我的儿子,有幸嫁了给你,你也有眼光,娶了我这又贤淑,又能干的妻子。我虽然曾为这头永恒的婚事,引来的麻烦而有反悔的念头,但我们都以无比的坚定和爱情,克服魔障,证明我们配得在永世里做夫妻,而且做你的正室。

    你的父亲,虽然比你更会做爱,也十分爱我,却没有你这样好福气了。或者应该说,是我好福气,给你看中了才对。

    再见,在永福里,继续和你做夫妻。那时,我们可以无穷无尽地做爱,和生育数不尽的儿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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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情母记

    情兽美母

    我的失眠生涯

    (一)

    我在这里是说人与人之间的桥梁。

    谢文杰今年十五岁,是高中一年级的学生,他因性格内向,很少和其他同学说话。他做什么都是默默无语地做,他的各科成绩非常好,每次考试不是第一就是第二,所以老师们和同学们也喜欢他,不排除他。

    一天,是一个新学期刚开学不久,大家很空闲因没什么要做。大约是下午2点钟左右,同学们正在休息,谢文杰坐在一个大树下,突然,他听有人叫文杰,他向声音的发出处望去,他看到是他班的国文老师站在不远处的老师办公室门前叫他并向他招手。

    她叫张咏梅,今年37岁,未婚,和谢文杰(是跟母亲姓的)的母亲谢雪心是好朋友。她俩人在中学已是好朋友了,那时,俩人在同一所学校读书,一直到高中毕业,高中毕业后,谢雪心因谢文杰的父亲的猛追,而最后嫁给他。但张咏梅断续升大学,最后做了老师。她俩人现在非常好,经常互相来往。所以谢文杰秘底下叫张咏梅做“梅姨”,在班上或有外人处就叫“老师”。

    他走到张咏梅的身边问:“什么事?”

    “因刚刚开学,刚搬来宿舍,有几件大家似要搬,所以叫你来帮一帮手。”她一边说着,一边领他走向她的宿舍。

    在她的房间,他按她的指示把家似搬过这搬那。因房是刚刚配给的,所以还没有空调,又在九月初的天气(南方而言),谢文杰弄得满头大汗,全身湿透,他把他的衣裤全除掉,只穿着内裤(运动裤)。他断续他的工作,这时他用铁锤在墙壁上打两颗钉准备挂一幅大油画。

    他打好一只钉,准备打第二只钉,他没有拿上第二只钉,把它放在下面的桌面上,他只好弯下身去取,在他弯下身的时候,他看到他的张老师除掉身上的长裤长衫只穿着内衣裤在搬来搬去,上身只穿着一件宽身的背心和乳罩,虽然有乳罩罩住乳房,但她的乳房过于大,起码有35寸,胸前两团肉只她的动而动着。他再往下望,见三角内裤紧紧包着阴部,整个阴像个小馒头一样微微凸起,从内裤处反映出两腿间黑黑的一片,有几条阴毛还露出在内裤外面,她正在专心工作着,不知谢文杰在望向她。

    谢文杰感到自己的脸和身体比刚才还热,肉棒已把运动裤建了一个小帐篷,他连忙用手按住,拾起桌上的钉转过面去准备打,他走上矮凳上,大力拿起锤子打在钉子上,但他的脑子却满是刚才张咏梅的画面。他也想张咏梅是他的老师和母亲的好友,如果她对母亲说自己对她的无礼,母亲一定痛骂他,他很爱他的母亲,因小时父母离婚,他是和母亲生活的。所以他又想看又不敢看,满脑子是想与不想的交战,根本无心钉钉子。

    突然,他大叫一声,拇指上传来一阵剧痛,把他从思想上回过神来,原来拇指被锤子打着,他抛下锤子,用手拿着痛处并走下矮凳坐在旁边的桌面上。在谢文杰叫的时候,张咏梅已望向他,见他很痛苦,于是走了过来,站在他面前拿过他的拇指一看,大半个指甲已黑了,她痛心地用手揉揉,并向指甲吹几吹,说:

    “痛不痛?如果给雪心看到一定痛心死,和一定骂我叫你来帮我搬东西。”她一边说着一边吹气。

    他感到一阵暖烘烘的热气吹在指上没有这么痛,他望着她正在吹着气,望低一点,那半裸的丰满胸部因呼吸及吹气而起伏着,他想把眼光移开,但眼睛好像不向自己指挥,望在她的唇和丰满的乳房上,他的肉棒又竖起来了。竖起的肉棒头刚好顶在她那微微凸起的阴部上,她没有离开的意思,把阴部向前挺进压住他的肉棒,他感到软绵绵的,一股从来没有的感觉和热气自肉棒传向全身,他兴奋极了,肉棒又胀硬了许多。

    她抬起头看他一眼,他也在看着她,两人相对脸红、微笑。他的右手伸到她背后把她抱向自己,丰满的双乳压在胸膛上,感觉难于形容。他自她口中拔出拇指并伸到她的颈后拿住,伸头过去与她口对口吻着,他们来个法国式热吻。一边吻着,他的左右手又伸到她的背心里解开了乳罩,双手放回胸前揉搓着双乳,拇指和食指还捏弄着乳头。

    因肉棒的涨痛,他不断顶着她的阴部,不知不觉龟头把两块布顶入裂缝中,她的淫水已流出来了,虽隔着两层布,但一样贴在他的龟头上,他感到好舒服,就快要射了,他加速地往后又往前顶,她也知他要射了,也扭动着屁股来,他感到腰部一凉,一股童子精射了。

    他虽射了但肉棒还像刚才一样硬,龟头顶在她的裂缝里。

    他们接着吻,但他的双手还玩着乳房,她在他耳边说抱她到床。他抱着她走向床,她的双腿缠在他的腰,肉棒还一直顶着阴部,她的双手也抱紧他的肩膀,他的双手一样在背心里揉搓着乳房。

    当他们来床边,他把她放在床上,他急忙除掉自己的运动裤,肉棒高高地向上竖起并一跳一跳的,她也正在除下背心,两只大乳房挂在胸前,完全没有下垂的迹像,在乳房中竖起两粒深红的大提子,好看极了。他爬上床坐在她双腿旁并把她的内裤除掉,眼前一亮,他终于看到真正的阴部(以前只在A片和A书中见到),一阵淫水的味道扑进他的鼻子里,又香又腥。

    他看到她的整个阴户,她的阴户比他在A片和A书中看到的女人的阴户生高了许多。又密又黑的阴毛只生在阴阜的小丘上,大阴唇已分开露出红红的小阴唇和花生粒的阴核,淫水正源源不断流出来,把大小阴唇和阴毛都弄湿了。他伸手过去捏揉着阴核,同时也挖着阴户,淫水流出更多。

    他把头伏在她的双乳上,用口含住乳头吸吮着并轻轻的咬,有时舔下乳晕整个乳房,手也抓住另外一个乳房,捏、揉、搓着,她发出快乐的呻吟:“哼……哼……唔唔……哼……哼哼……哼……唔……唔唔……唔……”

    她的手伸过来拿住肉棒套动着,还用指甲轻轻地刮着龟头,他忍不住了,不得不把口离开乳头低哼着,异性帮打手枪确实比他自己打手枪好得多,肉棒比前又硬了许多。

    他坐起来并爬在她的双腿中间,两手抓起她的双腿放在肩膀上,然后用手持着肉棒对准阴户,他并不急插入去,只用龟头在阴户口摩擦着,她不断地扭动着和往上顶着屁股,说:“里面好痒,好杰仔,快插入同梅姨上止痒嘛。”

    他也不想太为难她,腰部用力一挺,肉棒入了1∕3,她的阴道紧得有如处女,肉壁紧紧包住肉棒,暖暖的但有点痛,但他忍住。过了一会,她不痛了,叫他插入试试,他又插入少许,她只是皱一下眉头,没叫痛,他大胆地大力插入全根,龟头顶在花心上,她又皱一皱眉头叫了声“啊!”并用腿缠住他的腰。

    他微微抽插着,淫水又多了,在淫水的涧滑下,阴道没刚才这么紧了,肉棒抽插起来的动作快了,她也放开缠住他的腰的腿,他照着从A书和A片学来的知识,用九浅一深和八浅二深的插法,把她插得呻吟不断:

    “……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喔、杰仔……嗯嗯、喔、你肏死阿姨了……嗯嗯嗯嗯……嗯嗯、喔……喔、喔、喔……大鸡巴哥哥……肏死婊子了……喔、喔、喔……”

    她大力扭动屁股,并用手抓着自己的乳房揉着,他知道她要快泄了,就把肉棒抽出只留龟头在阴道里面,然后大力插入,飞快地做着同样的动作,她叫得更大声。突然一股热热的阴精喷在龟头上,他感到好舒服,同时腰部一酸一凉,一大股阳精也射入她的花心。

    他俩喘着气躺在床上拥抱着并互相爱抚,谈笑着。

    “梅姨,你好飘亮啊,身材好FIT,两只奶子摸起来让人爱不释手,下面的洞洞又紧又湿,夹得肉棒好舒服。”他一边说,一边用双手搓揉着奶子。

    “小杰,梅姨已经上了年纪,身材有些走样了,没以前这么好。你的肉棒不因你的年龄的比例而言,比有些大人还大还长。”

    她还意犹未尽地用手握着松软的肉棒套弄着,他的肉棒在她的努力下,又开始逐渐变硬了。他伸头过去用口吻着她的脸胧、耳根,最后他们来个法国热吻,直到呼吸困难才分开。

    他的双手一直搓揉着双乳,他感到她的乳头变硬了。他开始从颈吻下去,停在乳房上,再由乳边吻上乳头,用牙齿轻咬着、和用舌头舔着,从左至右,从右至左,她呻吟起来了,“嗯……嗯……”地叫着,手更加用心套弄,还用手指甲轻轻地撩刮着龟头。

    他的双手离开乳房伸下去到她的阴部,整个部阴全湿了,淫水又再流出来,阴核也竖起来了,他用两个手指捏住并轻轻搓着。同时,用两只手指插入阴道并进进出出抽插起来。

    她的呻吟声又大了:“嗯嗯嗯……嗯嗯、喔喔喔……”屁股不断地扭着、挺着,“里面好痒啊……嗯嗯……插入点……我要大鸡巴……”她说着,并手用力拉他已经有80%硬的肉棒去她的阴穴处。

    他大声叫痛,拍打她的手力并说:“要干,肉棒还未硬啊!”

    他跪起身子,爬过向她的头部用手拿住放在她的口边说:“妳要FUCK,先同我吹硬它。”

    她张开口把整个龟头含住,用牙齿轻轻咬乱着,并吐出舌尖舔着马眼和吸吮起来,再含入整支肉棒子,还用舌头缠住肉棒磨着,不断重覆着刚才的动作。她的吹功非常好,肉棒已经硬到发痛了,他呻吟起来:“梅姨,你舔得我很舒服,我硬了。”

    她一听他这样说,立刻把肉棒吐出并推倒他躺在床上,她跨在他的两腿间,用手扶住肉棒对准阴穴然后坐下去,但只入了龟头,其它的还在外面,很困难入去,因她的小穴长得比正常人为高,所以她把身子向前伏在他的身上,这样,她微微一用力坐下,他也用劲向上一挺,整根肉棒就入去了,她马上急不待地一上一下干着,他也向上挺着臀部来帮她。

    “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

    淫水多得顺着他的屁股流下,把床单弄湿了一大片。她的动作越来越慢,他知她没力了,就把她放倒在床上和把两腿搁在肩上,用手握住肉棒在洞口磨着,有时还压着充血的阴核。她的淫水越来越多流出来,屁股不断地扭动着向上挺,口中不断发出呻吟来:

    “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喔喔……喔喔喔、杰仔不要玩了、梅姨、里面好痒啊嗯嗯……喔喔喔……快点把肉棒插入帮梅姨止止痒吧。”

    他收起玩弄的心,把肉棒对准目标用力一挺,肉棒入了一半,再一挺便全根没入阴道中,她吐出欢愉的叫声。他迅速地抽动肉棒在阴道一进一出,在大量淫水的涧滑下,抽棒起来更加快了。他低头看一看,肉棒的插入把整个阴部凹了下去,抽出时把血红的小阴唇露了出来。他飞快地做着活塞运动,她不断地挺着臀部向上配合他的抽插,还呻吟着:

    “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大鸡巴……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大鸡巴杰仔……喔喔喔……”

    她的头不断地摇摆着,汗水把头发弄湿了并满头乱发,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大鸡巴哥哥、插得我要好……舒服啊……我要升天了……泄了……”

    他知她又要快泄了,更加快速地和大力地抽插着。一会儿,他感到一股热热的阴精喷在他的龟头上。她因泄身而昏过去,他并没有因她的昏迷而停止抽插,反而抽插得又快又大力。她在他的抽插下醒过来,又呻吟起来:

    “嗯嗯……嗯嗯嗯嗯嗯……”

    他见这姿势用过了,是时候要变换一下。他走下床去,并把她的屁股拖到床边,来一个老汉推车,用手拿住肉棒,对准阴穴用力插入,双手时而拿住她的双脚、时而伸到前面玩弄乳房,她的双脚勾住他的下腰,他又开始了抽插运动。在约三、四百下后,她又要快泄了,臀部挺得更快,呻吟得更大声,好像不怕别人听到:

    “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大鸡巴……、喔喔喔喔喔喔……大鸡巴哥哥……、喔喔喔、老、公仔……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插得人家要死了……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我真要死了……”

    又一股热热的阴精洒在他的龟头上,他感到好舒服,肉棒要快射了,他飞快地抽插几十下,一大股阳精便射入她子宫深处。

    他俩喘着气舒服地拥抱对方,四目相交,笑了。但他看到她的眼中有泪,他关心地问:“梅姨,什么事?是不是我不解温柔弄痛了你?对不起。”

    她又笑又哭地说:“杰仔,不关你事,是梅姨自己一时想起这五、六年来从来没有今天这么快乐和舒服。为什么不好像你妈一样早点结婚生仔,这时不是有个儿子像你这么大吗?自己痒的时候也有儿子用呢!我样样输给你妈,读书的时候,我没她那么漂亮和好身材,又有这么多男人追。”

    他一边为她擦泪,一边说话安慰她,他也想他一定尽力把梅姨的肚子搞大。他的双手又不安本份了,手掌握住乳房搓揉着,用口吻着她的口,舌头伸入她口中,口水也顺着舌头流进她口内,她的舌头缠住他的舌头再吃着他的口水。有时她也伸舌头过去也让他吃自己的口水。

    她的双乳又涨大了,乳头也硬了,性欲又来了,淫水也多了,使阴道又开始热起来了,他那还插在阴道里的软软肉棒又开始逐渐变硬了。虽然只有一半的硬度,但他也能慢慢地抽插起来。

    她想呻吟,但因口被他的口吻着,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她的手放在他的屁股上用劲推着,想使他更加插深一点。

    这时肉棒完全硬了,他开始疯狂的抽插,她也疯狂地叫着,如果现在不是已经四点多钟学生已经放学了,我想很多人会听到。

    “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大鸡巴哥哥……、喔喔喔、老……公仔……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喔……你插得我好舒服啊……喔喔喔、我真要死了……泄了……”

    又一股热热的阴精喷在他的龟头上,她又昏了过去。

    因泄了几次的关系,他没觉得自己要出了,便继续抽插着。几十下之后,她醒过来了,又开始叫床着。他拔出肉棒,肉棒因不停地运动而变得红红的,淫水粘满了整支又红又硬的棒子。肉棒不断地向上向下跳动着像向她挑战、问好。

    他把她反转过来,俯卧在床上,分开她的双腿,阴户只露出一小半,因她的阴部生长在前面多一点,直觉告诉他很难插入,他拿住枕头放在她的臀部下,把她的阴户整个顶起来,他把她的双腿分开大大的。淫水正从阴穴流出来,他用手握住肉棒对准桃源洞,用劲挺了两挺便完全进入了,他抽插起来时次次都把肉棒抽出只留龟头在阴道口,然后又全根插入。

    “嗯嗯嗯嗯嗯……嗯嗯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插死我了……嗯嗯嗯嗯嗯……嗯嗯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

    淫水把她臀部下面的枕头弄湿了大半,她不断地呻吟着,他也全力用劲做着活塞运动。

    “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插得人家要死了……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大鸡巴哥哥……喔、你真会插穴,插得人家飘飘然舒服死了……嗯嗯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我要上天了……”

    他感到她的阴道在收缩,他飞快地抽插几下,一股热热的阴精已喷在他的龟头上。同时,他感到自己也要射了,肉棒在作最后的冲剌,抽插起来快了许多,腰部一酸,一股热热的阳精射入他子宫。

    她爽得在不停打颤着,他没有立刻自她阴道抽出肉棒,他让肉棒阻塞住精液的倒流,让精液多些流入子宫,这样怀孕的机会会高些。

    他隔了大约十五分钟后才抽出来,那时已五点多钟了。他们整理好了一切,手拉着手亲密地走出校园。

    (二)

    时间过得真快,眨眼就是大半个学期过去了。谢文杰和张咏梅的关系越来越密切了,他们做爱的次数也多了,大多数都在张咏梅的房间,有时在放学后的课室,公园里……等等。

    这天,天气像要快下雨,天空布满着黑云,湿度非常大,所以天气很闷热。但高年级的学生要上夜校,夜校是6:30到9:00。大家虽然坐在教室里自习,因热的关系,个个不怎么用功。大约在八点多钟,张咏梅来到教室叫谢文杰出去帮手做些,因他成绩好加上老师们经常喜欢叫那些成绩好的同学去帮手做一些事情(例如是印一批复习广义),所以同学个个没怀疑,个个还希望老师叫的是自己因这样才能在上课的时间走出课室,今晚的天气这么热,个个都希望走出去凉快。

    他跟着她走到建筑物的暗处,她见没人注意他们,她带着他从黑暗处一直走到学校后山的竹林中,其实那儿一部分是竹,另一部分是树木,有松树、枫树、等。他们在林中停下来,谢文杰急不及待抱住张咏梅,一手抓住乳房隔着衣服搓揉起来,一手伸进她的裤内去摸弄阴户,口也吻着她的口,还吃着对方的口水。

    忽然,张咏梅推开他说:“杰仔,不要这么心急嘛,我有话同你说,等我说完再继续嘛,OK?”

    她俩并排坐在横生于地面的大树上。他们没有说话,只是手拉着手对望着。虽然是伸手不见五指,但会看到对方的脸因他们坐得太近了。

    张咏梅终于打破沉默,说:“杰,月经已没来了一个多星期了,我今天早上用验孕棒检验,结果是阳性反应,证明我怀孕了,下午到医院的妇产科检查,医生说我有了两个多星期。我好高兴,我以为这一世不可以有BABY了,现在有了,我开心。多谢你,给我有做母亲的机会。”

    他听后也很开心,他同自己讲自己的努力没白费,她终于大肚了。他俩开心地拥抱着、吻着,他的手又伸到她的衣里隔着乳罩抚弄奶子。不久,他解开了她的上衣和乳罩,跟着要解她的裤子。她的手伸下去阻住他的手,说:“医生说要等胎儿稳定下来才能做爱,如果不是就会流产,阿姨等了十几廿年才有机会怀孕做母亲,我想你也不想阿姨流产吧?”

    “但我现在怎么办呢?”他一边说着同时用手拿起她的手放在胯下,她也感到那隔着裤子的肉棒已硬了,她笑了笑,坐在地上然后用手解开他的裤头把肉棒掏出来,肉棒已很硬了向上一跳一跳。她用手握住,头靠过去用口含着肉棒,像吃雪条一样吸吮着,有时吐出只含住龟头舔着,用舌尖顶着马眼,还牙齿轻轻地咬着龟头乱着。过一阵她离开龟头,舔着阴茎还舔下在袋子上用口含入一个蛋,一会儿,又含住另外一个。

    她的吸功非常好,他呻吟起来,以免会让人注意,他不敢大声叫,只是小声地哼:“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好HIGH,好舒服啊!”

    他兴奋起来,感到就要射了,双手用劲固定她的头,臀部不断前后动着,他在她的口抽插起来,因肉棒太长,插入她的喉咙中,她感到呼吸有些困难有晕厥的感觉。他快速地抽插着像插阴户一样,不久,他感到腰部一酸一松,一大股阳精射入她的咽喉。他一直抽插着,等射出全部的精液才停止抽插。她想咽下全部的精液,但有些还是从她口角流出来滴在地上,她忙吐出舌头舔净口角的唇上的精液。她还用口舔干净肉棒上的精液,然后帮他穿好裤子。他们又细声谈着心。

    “杰,对不起,暂时这一两个月不能同你性交,如你想要,我只能用口和手帮你解决。”张咏梅卧在他的手臂上说着。

    他说:“我又不是白痴,没关系,一两个月不能性交,我明白的,我也不想你有事,你打算以后怎么办呢?你会不会告诉我妈啊?”

    她说:“我会告诉的,因我们是好朋友,这是她的孙子,不过过些时日再告诉她,下个星期我会辞职的安心养胎的。其它的等BABY出世再算。好吗?”

    他听后好快乐,他想她现在什么事同自己商量不是当自己是丈夫吗。他当然表示好。

    最后他们卿卿我我十几分钟离开了树林。

    一星期眨眼间过去了,这几天对谢文杰来说很难受的,本来几乎天天有洞插来解决青春期间的密集性欲,但现在忽然间没有,你说多难受呢?他唯有自己用五姑娘解决。在家里看到身材丰满而性感的母亲和在外面那些性感的女人们,他真想强暴她们。最后理念克制住自己的冲动。这样做是违法的要坐牢的。

    今天是星期六,只是早上有几堂课。好快就过去了,同学们急忙走出校园回家去了,但谢文杰偏偏不像其它同学从正门走出,他是从后面的小操场走出去小街上,在那里有一架日产的NISSAN在等他,他走上车,那人给他一个吻,让我们一看那人原来是张咏梅。他的手也抓住她的奶子搓揉着,她没有理会,只是对他笑了笑,说:“不要这样嘛,给人看到不太好吧。我有一个好消息要话你听,希望你会喜欢。”

    他问:“什么?”

    她说:“现在不说你知,等吃完午饭时再说。不要说得太早,免得等会你没心情吃午饭。是了,我说你知,我已辞职了,明天我同你去你家将我怀孕的好消息说给你妈听,我想她一定会好高兴的。”

    她载着他来到一个位于城市边的餐厅,这里好清静又离学校远,保证不会遇到熟悉的人。

    他们走到餐厅最内里的桌子边坐下,点了几个菜和二碗米饭。他们很快吃完了,他望着她问:“什么事?”她看看桌上的饭菜吃了差不多,又望一望没人来才说:“有一个很美的女人要做你暂时的情妇,她要像我一样怀着你的孩子。你说好不好?”

    他问:“是谁?她为什么要怀我的孩子?”

    她说:“这个女人你也认识的,她叫我暂时不要说给你听。她是一个离婚的女人,离婚的原因是她的老公说她没仔生,其实她已到医生那里验过,一切都正常。她要你给她怀孕,是她想证明给她的老公看她是有仔生的,她老公只不过是找个藉口要她离婚。”

    他说:“你说她很美,如想找男人,我看多的是吧。”

    她说:“不是,她不是一个淫乱的女人,叫她随便要个男人,她怎样都是不会的。她是我的好朋友,你妈也认识的,我跟她讲你和我的事。她这样才想试一试。如果有了BABY,她要你负责任的。她还说如果你要报酬,她可以给笔钱你。”

    他想自己已经十多日没插过女人,现在有女人自动送上门,不要就是傻子。便说:“好,不过我不要什么报酬,我又不是做鸭。奇怪,你不吃醋,还介绍女人给我认识?”

    她说:“我吃醋,不甘心你和另外的女人搞,但我看你只是十几日没插就看女人时眼睛发光,我好担心你会做出违法的事。我只不过是你现时的女人,我们年纪差这么多,将来在一起是没可能的。你将来是谢氏集团的董事长,会有大量年轻的而漂亮的女人等住你吧。我不会这么蠢来困住你。只要现在你对我好就行了。”

    她见他说好,便站起来准备结帐走人,他也站起来,用身体挡住其它人的视线,伸手过去握了握她的奶子说:“我怎么不对你好呢?”她会心笑了笑。这时有侍者从后面走来,他放手。他俩结了帐走出餐厅上了车,她并驾车载他来到在郊区的一所小型别寓门前,她拿出遥控器打开铁门并驶进去。

    车在停车位停下来,他迅速走出车,眼前是一个有二、三公亩这么大,里面种着好多花,有的花在长花、有的在怒放,各式各样都有,好看极了。他看到一间二层的小洋房建在花园的右边,后面有一个小游泳池。四周建有一条三米高的围墙,墙围住整个大花园和屋子。

    他跟她走入去小洋房的一楼,有一个高贵而美丽的中年女人坐在大厅的梳发上等着他们。高贵的中年女人看来有些紧张,她看到他们进来忙站起来并走过来打招呼。他一看原来这个女人是王安妮。这个王安妮他和母亲是认识的,过去还有一段时间是她和他的母亲走得好近,她们经常互访互助着对方,因那时他的父亲和她的丈夫是一起合作做生意,经常走在一起,所以他们的太太也走在一起。虽然现在她和没有经常走在一起,但是经常有通电话。他叫她王阿姨。

    望去她的身材好苗条,很均匀,三围大约是34B、25、35左右,身高有5尺6寸。当他俩走近他只高她一、二寸。她穿着半透明的睡衣,里面什么也没穿,除了一条小小的三角裤。双乳把睡衣高高地顶起,清楚地看到两点红红的乳头。因没扣上钮扣的关系,整条乳沟、肚脐和整个臀部露出来,在两腿上的阴阜像一个馒头一样凸起。她走过来,走起路来,乳房震动着。

    她首先说:“小杰,已经五、六年没见,想不到你长大了,有阿姨这么高,我记得那时你只有在阿姨的胸口至地上这么高呢。手臂这么大,好强壮。”她朝梅姨点点头,梅姨也向她点点头,大概是她问梅姨的结果,梅姨是说OK。她的脸现了红晕,把手伸过去拿住他的手想拉他到梳发坐下。

    他趁机拉她走到他面前,她用害羞的眼光望着他,他伸手到后面抱住她,口对住她口吻下,不久,他们的舌头交错着,互相伸入对方的口中,贪婪地吸吮着对方的唾液。她的双手也抱紧他,但他的双手在她背后上下抚摸起来。不久,他的左手缩到前面,并伸进三角裤摸在她的阴部上,阴毛只有少许,它们生在阴阜上,很柔软的,摸起来感觉很好,手指在大阴唇上摸着、挖着并挖进小阴唇和阴道里面。他这时也触到一个像花生米一样小的阴核,他用母指和食指轻力捏着并旋转着,她颤动一下身子,呼吸也开始急速起来。

    不一会儿,淫水流了出来,他把中指插入她的阴道并抽插起来,淫水越来越多出来把他的手弄得满都是,在淫水的涧滑下,他的中指插起来快得多,淫水不断流出,像江河泛滥。口因在互吻着,只发出“唔、唔”的呻吟声。他的右手也缩到前面并伸进睡衣里握住乳房,手正好握住整个乳房,手搓揉起来。他的口也离开她的口,一会儿吻着脸、耳垂,一会儿吻着颈部。她也叫出声音来:

    “唔…唔…唔……唔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

    站在一旁的张咏梅看到他们急成这样子,她伸手把王安妮的睡衣和三角内裤除掉然后走到谢文杰的背后待他除掉牛仔裤和内裤。他那半软半硬的肉棒露在空气中,她用手把肉棒插入王安妮的双腿分开的裂缝,要她用双腿夹着他的肉棒,大腿上的软肉把肉棒夹得很舒服,他禁不住叫出声来。张咏梅走到王安妮的背后坐在地上,她伸头到王安妮的屁股下的两腿中,张口含住龟头吸吮着、轻咬着。他也呻吟起来,和王安妮的呻吟声交错在一起。

    肉棒在这样的剌激下,硬到无可再硬了。他的手指这时已插入了两只,手指抽插着也在阴道里挖着,淫水不断地流出在他的手掌上,从手掌上滴下肉棒上再顺着双腿流落地上,把地上都弄湿了。她叫得格外大声,屁股扭动起来,他也挖得和抽插得起劲。

    “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我不行了……嗯喔喔喔……喔……喔喔喔……”

    他感到她的阴道在收缩,加快抽插和挖的速度。不久,一股热热的阴精喷在他手指上,她吐出舒服的叫声。

    她因泄了无力站在那里,他和张咏梅扶她到梳发的背后让她坐在梳发背上,他蹲下去并分开她的双腿,他的头伏进她的双腿间,口对住满是淫水的阴户吻下去,他用手分开大阴唇,舌头舔在红红小阴唇上还用舌尖插入阴道内搞着,右手的手指还捏着因允血像一个小葡萄子一样大,也用指甲轻轻地剌着。淫水又开始流出来了,他更快地舔着,还用口含着阴核吸吮、再用牙齿轻轻地咬着并伸出舌头舔着。他把她舔醒过来,她又开始兴奋起来了,淫水越流越多,把下面的梳发背弄湿了一大片。她叫起来:

    “唔……唔……唔……唔……嗯……嗯嗯嗯……嗯嗯嗯嗯……插入点,里面好痒啊……”

    她还用手用劲拉他的头紧紧贴住阴部,像要把整个头塞进阴道里去止痒。

    他看是时候了,扶她下来站在地上,他要她反过来并伏在梳发背上,她的双手弯曲放在梳发背上,头伏在手臂上,整个屁股露出来,阴户也露出来,阴户表面满是他的唾液和她的淫水。他走到屁股后面,用手拿着肉棒放在屁股沟中顶几下,然后对准阴户插入去,她的阴道很紧,周围的肉壁紧紧夹住肉棒,他只插入了龟头准备又再插入,她已叫痛了。

    “阿姨已经六、七年没给肉棒插过,你的肉棒又这么大,轻点插,不然我受不了,现在感觉像处女给人开苞一样。”

    他认为她讲的没错,现在像处女一样紧,他虽没插过处女,但从A书里可以意识到。他轻轻地插入,等她不叫痛了再插入少许,肉棒已入了大半,还有二寸露在外面,他不理得她虽然还在痛,大力一挺,全根没入阴道了,她痛得身子颤动着:“杰仔,你好狠……”

    肉壁紧紧夹住肉棒,肉棒有点痛,他轻轻地抽插着肉棒,她已感到不怎么痛了,屁股扭动着,嘴里发出:“嗯嗯嗯……嗯嗯嗯嗯……插深点,快点……嗯嗯嗯……嗯嗯嗯嗯……大力插吧!”

    他再加快加大抽插的速度,“嗯嗯嗯……嗯嗯嗯嗯……是这样……嗯……插死我……插死这个淫妇……嗯嗯嗯……嗯嗯嗯嗯……”他运用九深一浅或八深二浅的插法,插得她淫水越来越多,流出阴穴顺着大腿流下地上,屁股不断向后扭动配合他的抽插,淫声叫个不停。因抽插的关系,垂挂在胸前的二个肉球前后左右摇摆起来。

    张咏梅跪在梳发上,他伸出双手到她的胸前搓揉着两个大木瓜,并用手指捏弄着两个乳头。他的双手拿住她的臀部两边,看到她那又白又大的屁股,禁不住用手握住两块肥大的屁股肉,手指在那屁股洞口扣着,一会儿,他想插入去,手指伸到肉棒和阴户的交合处,在那里用淫水弄湿手指然后伸回来,对准屁眼插入去,一下插入全部,屁洞很紧。

    “好痛,快抽出来,那里不是用来插的……嗯……嗯……嗯……”肉棒抽插的快感使她说不来,只知大声叫,他抽动手指,手指上满是黄黄的屎。

    在双重抽插的情况下,她叫得更大声了:“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我不行了,嗯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大鸡巴哥哥……喔喔喔……插死小妹了……FUCKMEHARD……我要死了……要泄了……”

    他感她的阴道在收缩全身颤抖,加快抽插的速度,根根全入,不久,一股热热的阴精喷在他龟头上。

    他并没有停止抽插,反而还比刚才快、狠得多。她因泄了,双腿无力站在那里,双脚软了身子也慢慢地向下垂下,他拔出在屁眼中的手指,伸双手伸到她的肚下,手掌互握着挽住她的身子。他断续抽插着,抽离大半根肉棒只留龟头在阴道里又整支插入,她又醒过来了,又开始呻吟了:

    “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

    这时张咏梅感有些倦了,她在坐梳发坐下来,她看他俩正在如火如茶着,王安妮摇摆着头把头发和汗水弄得满头蓬乱。她抓住她的头,对准她的口吻下去,她们的舌头互相伸入对方的口中搞着,互相吞着对方的口水。因口被塞着,王安妮只有“唔……唔……唔……唔……哼哼……哼……”的叫着。

    大约四百下左右,他感到她的身体不断颤抖着,跟住一股热热的阴精喷在他龟头上。阴精把龟头热得很舒服,同时,他感到腰眼一酸,精关一松,一大股阳精射入她的子宫深处,这股阳精整整射了几次才停止。

    肉棒没因射精的关系而软下来,还硬硬地插在阴道里。他没抽动,他也很倦了,伏在她的背上喘着气。

    他拔出那半软半硬的肉棒。走过去坐在梳发上,身体靠在梳发背双脚八字分开放在茶几上,舒服地吐出十几天忍住没穴插的气。张咏梅用纸巾温柔地为他擦着额头上的汗。王安妮也走了过来坐在他旁边头靠在他的肩膀上,说:“小杰,你很历害,阿姨给你干到散了似的,我最近六、七年没有滋味,多谢你了。”说完给他一个吻。

    这时她看到他那半软半硬的肉棒,肉棒因刚干完穴的关系,整支都是占满淫水,龟头红黑红黑发着光。她伸手下去握紧肉棒并套弄着,说:“我们上去二楼的房间再做过。”说完拉着他和张咏梅一起走到二楼的睡房里。

    二楼的房间是主人房,很大,墙上有个大窗子,窗帘打开着,光线很充足。有一张大床在中间,房边有一张大的化妆台和椅子,在大床相对的桌上上有台电视。在床的右边有一个大浴室,是用玻璃围着的,从外面可以把里面看得清清楚楚。他和她正以69的恣势躺在床上,女上男下互相吻着对方的性器官。

    他的舌头在裂缝中上下舔着,还用双手指把大阴唇分开,方便舔在小阴唇和内部的嫩肉。淫水逐渐多了并流了出来,他如遇仙泉一样把它吞下肚。阴核已充血涨大像一颗花生米一样大,自小阴唇上角竖起,他含住它吸吮着,吐出舌尖舔着并轻咬着,她打了几个冷颤。这时淫水像江河缺堤一样流出,越来越多,他吞也吞不及这么多,其它自他的下额流下在床单上。

    她手握住肉棒往口里塞,把肉茎和龟头一下吞入口中,吸吮起来,舌头缠着阴茎舔着。有时吐出肉茎只含住龟头,吸吮、用牙齿轻咬着,还用舌小去舔龟头上的裂缝。有时离开龟头舔着阴茎。在她的高超口技下,肉棒像一枝木棍笔直竖起来了。张咏梅在房看着,也不甘寂莫,除了自己的衣裤只穿着小小的内裤,爬上床来伏下头,嘴对着肉茎一直吻下袋子上,把袋子里的其中一颗卵蛋含入口里吸吮着、用牙轻轻地刮着袋子的皮,一会又含住另一颗,用同样的方法舔着。在上下夹攻下,肉棒硬到有点痛,他感到想射,他不得不把口离开她的下口,呻吟起来:“嗯……嗯……嗯……”

    他推开王安妮坐起来,她自觉躺在床中间,并向上举起双腿并大大分开,这样整个臀部挺起,阴部也裸露在他面前。他跪在屁股后的双腿中间,用手握住肉棒准阴户大力插进,在淫水的涧滑下,肉棒一下入了大半,再挺一下,全根没入了。他见肉棒已全入了,开始抽插起来,他不用什么插法,下下抽出全根只留龟头在阴道口然后又一下全根插进。他把她插得呼天抢地似的叫着,臀部不断挺高来迎合他的抽插。

    “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插得人家要死了……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大鸡巴哥哥……喔……你真会插穴,插得人家飘飘然舒服死了……嗯嗯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啊啊啊……啊啊啊……”

    张咏梅在房用纸巾为他擦着汗,他的手伸到她胸前大力握住乳房,乳房在手的大力握下变了形,她大声叫痛并叫他放手:“不要这么大力,个BALL都给你捏得快破了!”他没停手,反而伸另外一只手用力握住另外一只乳房。她大声叫痛。她们叫痛声和呻吟在房间回响着,他听后更加兴奋,抽插也快了。

    “嗯嗯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不行了……啊喔喔……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他突然阴道大力收缩一股阴精喷在龟头上,在阴精热烫着龟头,抽插十几下,他也射出精来,把她烫得颤抖着。他的双手也放开张咏梅的双乳,她舒了一口气,软下身去仰躺在床上,双乳上留着红红的十指引和很多指甲印。他也在她们中间躺下去,手伸过去摸着俩人的阴户睡着了。

    当他想来的时候,他发觉两房空空的,她们不知去了那里。他在二楼找遍了两个房间和厕所,但空空如也。他走下去一楼找,当他走到楼梯口已闻到饭香了,他看看楼梯口房边墙上的挂钟,已经5:30PM了,他也感到有点肚饿了,计算一下,已经在这里5个多小时了。

    他三步并作二步走下去直入厨房里,她俩人正在分工合作,一人在炒菜,另一人在做其它的。他静悄悄走出来不打扰她们。他在客厅坐下来并打电话回家告诉母亲,自己今晚不回家了。他母亲话不行,他要王安妮和张咏梅跟母亲说,他母亲才同意他。

    (三)

    在王安妮处渡过愉快、激情和淫乱的周末,傍晚他和张咏梅回到了家。他们进门但没有见到他的母亲坐在客厅中,他大声叫:“妈!妈!我回来了!”

    他母亲才从厨房走出来,她穿着围裙,几乎把里面短衫短裙遮住,但却遮不住那丰满的身段,她看到张咏梅走过来亲密地拥抱,问长问短。她问:“怎么你今天忽然来我家,是不是杰仔在学校出了问题呢?快过来坐。”她转头对谢文杰说:“杰仔,你回来正是时候,妈咪正煮好饭,你去厕所洗净手来吃饭。”

    谢文杰虽走开去厕所,但躲在离她们不远的转角,他知道张咏梅要同母亲说她怀孕的事,他想听听母亲在听后有何反应。

    张咏梅坐在梳发上,母亲也坐在她的房边,她们聊着她们别后的所见所闻,母亲还问她谢文杰在校好不好。她忽然用力握住母亲的双手说:“雪心,我今天来是有事要对你说的,你听后不要起大应,不要在在责骂文杰,好吗?”

    谢雪心说:“好,我们是朋友,由同学到现在已经十几年朋友,你有事请说,关杰仔什么事。”

    张咏梅红着脸说:“我有了身孕。我快要做母亲了,想不到我会做母亲。医生说因我做人工流产太多次,以后是不会有BABY的,现在我有了。”

    谢雪心说:“恭喜你。慢,你刚才说叫我不要责骂文杰,你不是想说,是他搞大你的肚……子吗?”

    张咏梅红着脸,说:“是的,这是你的孙子。我同你说过了,你可不要责骂他。”

    谢雪心说:“OHMYGOD!真的?”

    张咏梅说:“是的,婆婆。”她说后,羞得把头伏在谢雪心的胸中。

    谢雪心没有说什么,用手轻抚她的头发。突然用手抬高她的头说:“可不可以把你们的关系说给我听?”

    张咏梅红着脸点点头同意,把她和谢文杰的关系和做爱的轻节也说了出来,后来顺便还说了他和王安妮的关系。她(谢雪心)听后满面通红,阴户痒痒地,淫水流了出来,双腿自觉地分开,这一切全都落在她眼中。她(谢雪心)知自己失态书忙做坐好。她想雪心也没男人好久了,她(谢雪心)听我说了这么多激情的事,一定也想要男人帮她止痒,虽然她和文杰是母子,这样会被社会的道德观念阻隔,只要我从中插一手,他们俩母子会互相安慰对方了。其实我们是好朋友,她也不想好朋友难过。

    她的右手伸到谢雪心的大腿上放下轻抚着,她感到她(谢雪心)一阵颤抖,那里的皮肤又白又滑,在大腿流连一阵,她的手伸入母亲的短裙内手指触摸到阴户,那里的内裤已经湿了,手指迅速在阴道口磨着。左手也在同时伸进内衣里,抓住乳房,虽然大的不可以一下子握住全部,手指只在乳房的中间捏揉着和乳头。她(谢雪心)并没有阻止她,同时转头望向厕所的方向,看谢文杰有没有走出来她想如果给儿子看到母亲这样淫荡会怎样想呢?

    她(谢雪心)怎知道,儿子早在注意她们了,这时他已把整个自己躲在墙角里以免她看到。所以她(谢雪心)一边提防儿子忽然会走出来,一边在享受着张咏梅的爱抚而来的快感。这样另有从来没有的滋味。她(谢雪心)的淫水越来越多了,内裤也越来越湿了,她的手指已沾满了淫液。她(谢雪心)不敢大声呻吟,怕儿子会听到,母亲咬着自己的上下口唇以免自己会叫出声来。

    这时她(谢雪心)全身热起来,乳房和乳头也硬了,但手一样搓揉着和捏着乳头。她右手把她(谢雪心)的湿涧内裤退下在小腿上,食指和母指分开肥厚的大阴唇,中指在那潮湿的小阴唇活动着。不久,中指在淫水的涧滑下,滑进阴道内,一节、二节、三节、整个中指全插入了并开始抽插起来,食指和母指也捏着阴核了,母亲随着她的抽插整个臀部也动起来了。嘴里想发不出声音来,也“唔唔……哼……哼……哼……”声了。

    不一会儿,她感到她(谢雪心)更加大力扭动着身体,之后全身颤抖着同时一股热热的阴精喷射在她的中指上。她(谢雪心)感动地看着张咏梅,头伏在她的肩上抽泣着。

    他看她们已玩完,走出来在转角已叫:“妈,我很肚饿,可以吃饭吧?”她(谢雪心)连忙把小腿上的那湿透的内裤除下并用脚踢入梳发底下,快速整理好短裙子站起来。

    “好了,可以吃饭了。咏梅,我们一边吃一边聊。”她们暖味地相对笑笑。

    谢雪心走进厨房把已抄好的菜和饭一盘一盘搬出来,张咏梅也走去帮手装饭,谢文杰坐在桌房等她们坐下来才吃,不久,她们也做好了,大家围着桌子坐好饭了。他们没有说话。

    忽然谢雪心开口讲话了,说:“杰仔,阿咏已把你们的关系和她有身孕的事说给我听了,我不反对你们的来往,何况阿咏说全部是她自己自愿的。她现在为你有了身孕,你要对她好一点,不但现在,将来也是。”

    他答应着。

    谢雪心还说:“还有,王阿姨那边也不要忘记,不要像你爸一样。”她说着又想起他父亲的忘恩负义和薄情,眼中有着泪光和怨毒。

    他见母亲哭了,忙答应着并发誓他绝对不会的。他母亲见他认真也不哭了,和张咏梅聊着东南西北的事情。

    他只好自己低头吃饭,在他吃得差不多的时,他不小心把筷子跌落地上。他蹲低身子去拾,在他拾好准备坐回去继续吃饭,当他抬头的时候,他的目光不能移到其它地方了,他也没意思要坐起继续吃饭。他一直向前望着母亲的无毛小穴,因母亲的双腿大开而她又穿着短裙和里面又没有穿着内裤,所以整个小穴露了出来。小穴上还沾满晶莹的淫水,大阴唇很肥厚,它微微开着,淫水布满整条裂缝。他还可以看到红红的小阴唇。阴核像花生米一样大而竖起在那里。阴阜像发起的馒头一样,鼓鼓的,大约有大半寸高。阴阜上一点阴毛也没有,光秃秃的。

    他想母亲平时不是这样的,以她安壮和内向的性格,虽然刚才做过没穿底裤,但也不可能张开大腿而不知的,还在儿子面前这样做。他看后有些性冲动,肉棒也慢慢允血而变得半软半硬把微微裤子顶起来。

    突然他听到母亲在叫他:“杰仔,你在下面做什么啊?这么久的。”他慌忙拿着筷子坐回椅子上。但他那裤中的小张缝没逃过张咏梅的双眼,因他们坐的很近,那桌子是圆形的。他坐在她的右边,母亲坐在她的左边。她朝他望一望并笑了笑,这时他感到胯下的肉棒被一只手握着。他立刻低头看去,见一只手隔着握着肉棒并套弄着。那是张咏梅的右手。他没有阻止她,手正来的是时候,肉棒正需要它。

    在她的套弄下他感到非常舒服,他红着脸望她,她也正在望向他,他们会心一笑。他也望向母亲,母亲也望向他,母亲也对他微笑着好像是说:“你刚才在桌下这么久,我是知道的,你们现在在做么难道我不知吗?舒服吗?我的小穴好看吗?”他也对她笑笑、眨眨眼表示好看和舒服。

    这时张咏梅蹲下桌低并跪在他的胯下面前,伸手解开他的裤头,用手从内裤里勾出已允血的肉棒放入口中吸吮着,并用牙齿轻轻的咬着龟头和用舌尖舔着马眼,一直吻下去,舌头还缠着肉茎舔着,再往下舔着袋子和含入睾丸,这个又那个。在她巧技之下,肉棒向上竖起45度了。

    她见肉棒已完全勃起了,她从她原来坐的位置处钻出去。首先她要他站起来,他虽穿着衬衫,但肉棒一样从衬衫的裂缝竖出来,因坚硬而不断向上一跳一跳的,似向着对而的母亲打招呼。

    张咏梅对住谢雪心说:“你看到吗?这么强壮和肥大的肉棍子插入阴户一定好快活和舒服吧,我和ANNIE已试用过了,你要不要试用一下?”说完她弯身过去,用手握住肉棒套弄着并等着她(谢雪心)的回答。

    但她等不到她(谢雪心)的回答,她抬头望去,她(谢雪心)只是脸红红望住儿子的肉棒没有说一句话。她见这样就说:“你不说就当你想要了。”回头同他说:“你母亲要你过去给她弄一个舒服。”其实没有她的提示,他也知道该如何做。

    他走过去站在母亲的背后,他感到母亲全身发热很紧张。他从后抱住她,双手伸入短衫内握住二个36D的双乳,她竟然没有穿乳罩。肉棒隔着短裙顶在屁股上。头放在她的肩膀上,口对着她的耳朵轻声说:“妈咪,放松点,让儿子好好孝顺您。”跟着吻着耳珠,吸吮着,再吻她面额,母亲合上双眼享着。

    这时,张咏梅已收拾好了盘碗和清理乾净桌面了,站在厨房门口看着他们背影。

    他把母亲身体转过来面对面。母亲的脸红红的骄羞地望着他,他也深情地望着母亲,他抱紧她,她的双乳顶在他的胸上感到舒服极了,他微微低头口对口吻起来,湿吻着。他的手伸到她的背后解开围巾,然后伸手回来解开短衫上的扭扣并除掉短衫和解开她裤头的皮带,这样短裤自动滑落下在脚面上,她抬一抬脚裤就除落地面上了,顺便用脚推开它。他也一样,他被她解大一些已解开的裤头就行了。

    他把母亲轻轻放在桌面上,要她把双脚伸上到桌面,脚板放在桌子边的桌面上并弯曲双腿,用力挺高臀部并分开双腿,这样整个阴户呈露在他面前。他用手把椅子拉近并坐在椅子上,这样,他的脸正对着她的阴户。他的双手放入她的屁股下,两只手掌放在她的屁股双肉下,手肘放在桌面上撑住她的屁股,这样会帮她容易地挺高臀部。

    他的头微微向前一伸,口正对着她的阴户,他吻下去,舌头在裂缝中上下舔着、吸吮着,有时把舌头插进阴道里乾插着,有时还含住因充血而凸起像小花生米的小阴核轻轻用牙齿咬着和咬住拉起少许才放下,再用舌舔、吸、吮着,屁股不断地扭着,口中发出“嗯嗯……嗯嗯嗯……啊……啊啊啊……喔喔喔……唔唔唔……嗯嗯嗯……”

    她没有大声呻吟起来,她想自己如大声淫叫,声音传入儿子耳中,她感到有点为情。

    他继续不断吸舔着阴户,淫水像黄河缺堤一样流出,他一一吞下肚里,有点从他的嘴角流落桌面上。他感到手好累,要站在旁边看的张咏梅从梳发中拿两个垫子过来并放入屁股下垫着来代替双手撑着她的屁股,以免它落下。他虽还做着刚才的动作,现在利用空闲的双手,一手从上扭捏着阴核,另一手从下用中指插进阴道挖着。

    在口手并用的情况下,她发出了更大的淫叫:“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啊啊啊……啊啊啊啊……喔喔喔喔……”

    一股又腥又热的阴精喷出,他大口在大口地吞着,有些阴精还喷到了他的脸上,她像虚脱了躺在桌面一动不动。

    他看到母亲舒服地躺在那儿,脸上露出满足的神情,他露出满意的笑容。这时,肉棒硬到有点痛了,需要一个洞来插插来消除痛苦。他站起来并用脚推开椅子,用手握着肉棒对准垫子上布满淫水的阴户,他没有一下插入,肉棒在大阴唇揩着,等龟头沾满了淫水才插入,并用龟头压着阴核磨着。现在他见是时候了,屁股向后一缩再向前一挺,只能插入整个龟头,阴道很紧压,把肉茎紧紧包住。

    他想母亲和父亲已离婚差不多有五、六、七年了,他又想父亲起码有八年多没插母亲,如果不是,阴道没理由这么紧,自己一定要慢慢进入以免弄痛母亲。所以,他没再插入,停在那里不动,等一会儿,才抽龟头出来再插入,龟头不断在阴道口抽插着,她的淫水又流出更多,在淫水的涧滑下,肉棒又插入一两寸,这时肉棒已插一半了。他也像刚才一样,一开始不动,然后等一会再抽插这半条阴茎,等淫水多了又插入馀下的肉棒。这时已全部入了,龟头顶在子宫上。他没立刻抽插起来,只扭着屁股和旋着肉棒。

    过了一会儿,淫水越来越多流出来了,她也悠悠地醒过来了,只是感到软绵绵浑身无力。他开始了抽插,他不敢太猛太狠插母亲,首先是九浅一深,等阴道松点,没这么紧迫再用八浅二深、七浅三深……等。

    她发出欢愉、淫乱的呻吟:“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插死我了,你……嗯……太会插穴……嗯……插到花心了……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杰仔……老公仔……哥……哥……喔喔……喔……我要泄了……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行了……泄出来……了……”

    他感阴道一阵收缩,全身颤抖,一股热热的阴精从子宫喷出来洒在龟头,龟头被阴精热烫得很舒服,麻酸地,他也感动要射了,快狠地抽插十来下,一股又大又热的阳精射入她子宫,把子宫烫得又收缩又扩张,最后也喷出又一股阴精。他伏在母亲身上喘着气,她因连续泄两次,又昏迷过去了。

    不久,他回复过来,发觉自己头伏在母亲的乳沟内,他感到多么柔软,舒服,不想起来。因头向下,鼻子压着乳沟下的肉,所以呼吸有些困难,他微抬头用左脸额伏在右乳上,把乳房压得扁扁的,凸硬的乳头插入在耳内。眼光看在左乳上,在乳上的凸起乳头红红的和雪白的乳肉相影着。他轻轻地对住乳头吹着气,左手也伸到胸前用手指从乳跟一直圈上,直到乳头才停止。再用两个指头捏着,用手掌搓揉着整个乳房。头也不断动来剌激右乳。她虽昏迷,但在这样的剌激下,身体也有点反应,口发出“唔唔……嗯……嗯……嗯……”的淫叫来。

    肉棒还插在阴道中,虽已软了,但他不想拔出,只浸在热热的淫水中和给肉壁紧紧夹着,感觉起来又温暖又舒服。他微微扭动臀部,让软软的肉棒在阴道中动着也不会走出来。这样,肉棒由软绵绵步向半软硬了。她又醒过来了也扭动和挺着臀部来配合他。肉棒受到了更多和大的摩擦,已硬起来了。他动得更快,最后抽插起来。现在他不像刚才一样由慢到快插了,他狠起来,不理什么抽插技巧,抽出整根肉棒只留龟头在阴道口,然后又全根插入直抵花心。两性器的摩擦和身体碰撞发出“滋、滋、啪、砰”,插得她又大叫起来:

    “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嗯嗯嗯……你太狠……嗯……嗯嗯嗯……嗯嗯……儿子……哥……嗯嗯……哥……插死妹……嗯……妹的小……穴……很舒服……”她紧张起来大力掐住他手臂上的肌肉,几乎要掐出血来了。

    他疯狂地抽插了几十下,见这样的姿势已干了很久了,所以他想要改变一下姿势。他停止抽插并对她说:“妈,改变一下姿势,好吗?”她没说什么,只是“嗯!”来示同意,其实她现在全身无力,正享受着数度高潮带来的快感,这种快感已经很久没受过了。

    他拔出肉棒并双手用劲反转她的身体让她上身伏在桌面上,屁股在桌子边缘脚垂下在地上。那原来垫在屁股上的小垫子已给淫水弄湿了大半,他拿它抛下在地上。这时,她的整个屁股露在他面前,她的两个屁股颊很多肉,又肥又白,很有弹性,股沟也很深很大。他的双手放在那两个肥颊上抚摸起来,有时还轻力掐着。他没有大力掐,因这样会弄痛母亲。

    他真的有些爱不释手地抚摸着。说:“妈,你的屁股好靓、好有弹性。”手指在股沟中来回擦着,还中指在屁洞口挑着,有时真想插入去。但他没有那么做,始终没母亲的同意他是不会做的。

    他一边摸着一边问母亲:“妈,我想插这个洞,可不可啊?”她听到儿子问题,想:前洞的第一次让他父亲敢了,他是我现在最爱的人,不给他给谁?就向他说:“好,我要把我后洞的第一次给我的宝贝儿子,不过妈妈还没有用过你要细力温柔点。”

    他见母亲同意,中指向里面插入,只插入少许,她已经叫痛了:“痛……痛……少力一点,慢一点儿。我又不是不给你。”

    他见母亲叫痛,迅速拔出中指,并把中指插入阴道里一阵才拔出,中指上沾满了淫水。他再把湿湿的中指再放在屁洞口,他没有插入里面去。只插在洞口并挖着让屁口的肌肉没那么紧再插入。

    一会儿,他感到洞口没刚才那么紧了,才慢慢插入,他看到手指一节一节没入洞里,她只是微微颤抖几下和哼声几下,他很兴奋。洞--不错是处女洞,比刚才的阴道夹得更紧更迫。中指夹得有点痛,他抽动起来,只是小力抽插着。虽然只是手指插后洞,但她一样呻吟起来。

    不久,他感到中指插起来有些松了,他走到屁股后面站正,手握住坚硬似铁的肉棒,在股沟磨擦着,不心急插入。首先,他把肉棒插入阴户并抽插几下等肉棒已沾满淫水再拔出,又拿到股沟中磨几下,他也对着屁洞口吐些口水并用手指推些入洞内,等做完这些,他才拿住肉棒对准洞口大力一挺,龟头就入了。他看到龟头已入,就知其它的好办。他再向前用力推进,里面好紧,压得肉棒酸痛,有要射的感觉。他忍住并大力快速向前插去,几下之后,终于插尽了,肉棒全入了,虽然有些痛,但他好兴奋、好高兴,真想大声叫:“我终于干了妈咪的后洞了!”

    他抽插起来,由慢到快,不时还向交合处吐口水来涧滑。他抽插得快,她也叫得大声,叫得淫、叫得乱:“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插得好……舒服……估不到插后庭这么好……嗯……嗯……大力点干死这个淫妇……嗯……”

    她的淫叫他现在听来感到特别刹耳,格外兴奋抽插起来更加疯狂。几百下之后,他感到腰部酸松,一股阳精射出,射在她的大肠里,把她烫得直打颤,一股阴精也从阴户喷了出来,有些还射在他大腿上。

    他俩喘着气,他伏在她的背上小休一阵。他站起来并拔出软垂的肉棒,肉棒沾满黄澄澄的屎,一些白白的精液随着肉棒的拔出而流出。他俩满身是汗和他肉棒的屎,他抱起母亲走向厕所冲凉去了。

    (四)

    自从谢文杰和母亲进展了进一步的关系后,他们俩要天天相对,好像没有了对方会死一样。谢文杰一放学立刻回到家做好功课,处理一切家务和煮好饭等母亲放工回来一起吃,然后一起做他们想做的事,例如:一起冲个鸳鸯浴、看黄色VCD,和有时边看VCD边学着电视里的男女主角做爱方法而自己做爱……等等。

    这天是星期天,中午,母亲过了邻居林太太那里想和其他左邻右里的太太们来开一个四方城攻下来消磨时间,可惜其中的陈太有事不能来,她们打不成,个个走了只剩下母亲和林太太在上网玩,其实是母亲在教林太她怎样上网的,因为母亲是一个职业女性,而林太是一个家庭主妇。

    林太大约三十一、二左右,她丈夫林生因生意关系要经常出国。林生大约四十左右,林太虽然经常抱怨林生经常不在家,但她也知四十岁是一个男人的黄金时期,方且家庭需要林生挣钱来唯持。他们有一个十五岁的女儿在外国读书。林太虽然是一个中年妇,但她有着美好和丰满的身材,三围有35、25、36,身高有一米六三左右,因她有一个BABEFACE,所以看起来二十四、五上下。她学东西也很聪明的,经常一学就会,甚至举一反三。她有着大学毕业证书的。(后来才知的,她是一大学毕业就嫁给林生的。那时林生是一个普通经理,林太是在他公司做会计的。但是现在已经升为高级经理了。)

    大概二点钟上下,谢文杰正在家里复习准备学期结束的考试。忽然,电话响了,他没走去听,以为电话响几下始果无人接听,打电来的人一定认为没人在家而放弃再打电。可是电话响了七、八下而继续响,所以他想这电话可能很重要,而使打电来的人不放弃挂断电话,他走了过去拿起电话来答复,电话那边立刻传来一股熟悉的声音,是母亲的私书郭小姐打电话来叫母亲,一定要母亲听。

    这们郭小姐,他叫郭大姐,她二十七岁,早两年已嫁了人,有一个一岁的女儿。她虽然结了婚,有家庭负担和压力,但她工作非常认真,效率高。母亲还是用她做私人私书。他和郭姐见过好多次面,在母亲工司,有时郭姐来他家玩、工作,他们如姐弟一样。

    从电话的另一边传来郭姐忽速的声音:“文杰,叫你妈来听电话。”

    他加答说:“郭姐,妈咪不在家,在邻居林太太那里打麻将。”

    郭姐说:“什么,有这么重要的约会不理去打麻将。麻烦你去叫她回来并提醒她今天她和季董的约会,叫她到马上来,我和季董在等着她。”

    他听到郭姐这么说,放下电话就跑过去林太的那里叫母亲回来。他走到林太的家门口按了五分钟钤才见有人走来开门。那人是林太,脸红红,只穿一件又长又大的衬衫,衬衫的上两个扭扣没有扣上,微微敞开,露出雪白的肌肉和深深的乳沟。两个丰满而圆大和乳房把衬衫顶起高高的,两个乳头更加凸出衬衫外,从衬衫外看到两个红黑的凸点子。衬衫长度遮住了圆圆的屁股和大腿。她有没有穿着内裤他就不知了。

    她只把开了一尺上下的缝并站在中间,一手扶住门槛,另一手拿着门。

    林太见是他,就转头来大声叫他母亲:“你儿子来叫你。”似在暗示什么,其实不用那么大声,他从门缝看进去,母亲正坐在不远于六、七码的桌子旁玩着电脑。现在抬头向着他们望来,林太不断向母亲使眼色和做手势来暗示母亲关掉电脑。但母亲没有,反而把声音搞大点。那声音传来“OH、OH、AH、AH、FUCKMEHARD……mmmmmmmmmmmmmmmmmmmmmmm……I……I-LLCUMMMMMMING……”

    她想挡住不想给他进去。但他把手放门上微微用力一推,门开了许多,他趁门开的时走了进去。他母亲见他进来了,说:“文杰,你不是说要下苦功复习来应负期末考试吗?来找我什么事?”说着,但她的眼光又回到萤幕上。

    他说:“妈,刚才郭姐打电话来说你有一个和季董的约会。她叫你马上去你们约好的地方,她和季董在那里等你。”

    母亲说“OH,是啊!多么重要的约会我竞然忘记了。好大笔生意,季董今晚要回美国,我不去真可惜。我去了”她立刻离坐走人,当她走到林太身边时停一下说:“琼妹(林太叫关秀琼),我要走了,文杰他比我‘好’很多,我会叫他好好教你。”转头对谢文杰说:“仔,不要回家了,好好教琼妹电脑。”说完就走了。

    他听母亲的话对着林太太说:“琼姨(他见母亲叫她琼妹,所以自己也叫起琼姨来),我们过去学电脑。”说着并走向电脑,她也红着脸走过去。他走到电脑正面停下并面对着电脑的萤幕,它正在播着那部小电影,他见一个中年高大的白种男人躺在有地毯的地上,一个二十岁左右的金发美女正跨在他的臀部上下动着。看清一下,原来肉棒正插入在美女的阴道中,美女一上一下弄动着,影响到她的两个巨大的乳房也一上一下抛动起来,口中发出“OH、OH……OH……OH、OH、MMMMMMMMMMMM……MMMMM……”之淫叫声。另有一个十八、九岁,皮肤悠黑的、身材丰满的拉丁美女,分开双腿跪在他的头旁边,他的头在两腿中间,口对着她的阴户并伸出舌头舔着大小阴唇和阴核。那拉丁美女双手还玩弄着自己的乳房,口中也发出淫乱的呻吟。

    他用眼尾瞟一瞟她,见她红着脸看着画面,他感到她的心跳跟着那一男二女的动作而跳得好快。他伸左手过去放在她的左肩上把她抱紧,她顺势把身子依偎在他左身。他见她不反抗还向自己投抱,他大胆起来,把右手也伸过来放在乳房上,虽隔着衣服,他感到乳房因充血而硬了,乳头也硬了,右手在乳上揉搓着还有时捏一捏乳头。

    她轻声呻吟起来:“哼、哼、哼……嗯、嗯……”他顺势把左手滑到她的腋下并穿过去解开那些没开的扭扣然后除掉衬衫。她只穿着一条小得可怜的和半透明的三角裤来遮住私处,阴阜像馒头一样凸起,那里黑黑的一片。上身全裸在他的身旁。他一手揉搓着一个乳房手指还在乳上捏着和用指甲剌着。她全身微微颤抖起来和热起来。他偏过头去看到她的脸红红的,闭上双眼,鼻孔比平时更加涨大,呼吸急促起来,两片红红的嘴唇微微张开,嘴里正发出哼哼的呻吟声。他的口对准那两片性感的红唇吻下去,舌头伸入她口中搞着,唾液从舌头传入她的口内,她贪婪在咽下这些唾液。她也把自己的舌伸过去乱搞,口水也流入他口内,他像喝到仙水一样吞下肚。

    他的右手也滑下她的阴部上,手掌压在那微凸凸的阴阜上微力旋动着,手指伸到下方摸着阴户,她的三角裤已被淫水弄湿了大半,手指迅速在阴部口上摩弄着,拇指还压着那凸起的阴核旋转着,有时还用两个手指捏着。她的身子颤抖起来,口中呻吟得比刚才还大,淫水也流得多。

    他悄悄地用高明的手法除掉她的内裤,手指继续在大阴唇挑动的剌激阴核,他的中指顺着淫水的涧滑插了入阴道里,随着食指再又无名指,手抽动起来,臀部扭动着来迎合他的抽插,口中发出“嗯嗯嗯……嗯嗯嗯嗯……喔喔喔……插入一点……嗯喔、……痒死人了……插快点……”她的手伸到他的裤头上解开裤钮和拉链,把外裤和内裤拉下在小腿上。她的手握住半软半硬的肉棒套弄着,有时还用手甲去轻剌和刮着龟头,他感到很舒服,肉棒就这样硬起来了,她的手并没停下来,继续还增加速度上下套弄。

    他转过头,嘴像雨点般吻在她的脸上、鼻尖、眼角、耳珠,最后吻在她那半开和正在呻吟的嘴上。他们来着法国湿吻,吻到呼吸困难才分开。他把插在阴户内的手指拔出,然后伸手过去把她的左腿抬起并拉过来跨在自己的大腿上,她站起来向前走上一点,让阴户在肉棒之上,她的手扶住肉棒对准阴道口坐下去。龟头迅速入了去,她停下来没继续坐下,口被他的口吻着,只发出“唔唔唔”的叫声,他也把双手放到她的胸前揉搓着两个肉弹和捏着两粒葡萄子。

    过了一会儿,更多的淫水从阴户流出,顺着肉棒、阴囊再滴落地下。她又开始坐下了,这次把肉棒几乎插入去阴户内,肉棒只剩下大约一两寸左右在外。她没心急使肉棒全入去,然后慢慢抬起屁股再坐下去,一起一落地干着。她抬起头来,口离开他的口,叫出淫浪的呻吟来:“啊、啊啊啊……啊、嗯嗯嗯嗯……哼哼哼……哼哼……”

    淫水越流越多,他感到有一小节的肉棒在外干起来没这么爽,双手从乳房中提起来放在她的双肩上,珍她向下坐的时候用力一按肩膀,这样肉棒全插入阴道里,她在呻吟中大声叫:“哎哟,你好狠,全插入子宫了,全插入子宫了!”同时他感到她的身体颤抖一下和软绵绵的肉包着龟头说不出怎样形容的舒服。

    他的双手又伸到她的屁股下用力托起再放下,这样肉棒插起小穴来,淫水又流又多了,在几十下后,她也自动微站起,当龟头抵到小穴口再坐下去。她的速度也逐渐快了,呻吟声也多了大了。他的头伸向前伸过去张口含住其中一个正在上下跳动的葡萄子轻咬着、舔着、吸吮着。

    “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干死我……嗯嗯嗯嗯……啊啊啊啊啊啊……”

    她越坐越快,手大力扭住肩膀的肉,手甲剌入肉中。他从她这么肉紧的情形中知道她快泄了,他臀部也向上动起来,使肉棒快点在阴道里插起,大约三分钟后,一股热热的阴精洒在龟头上,她泄了,动作慢了,停止了,头伏在他的肩膀喘着气。

    休息一会,她回过神来,又在他身上扭动着,让又大又有弹性的乳房摩擦着他的胸膛。他给软软的肉和两个坚硬的葡萄子弹摩得好舒服。下面的充血的肉棒还插在她的阴道内,身体的扭动,肉棒也在阴穴里动起来。她又“嗯嗯……”

    他把双手放在她的屁股下,一手托着一个屁股肉面站起来,使肉棒还插在肉洞里,向前走两小步,把她放在电脑桌上。她双腿大分开并向前伸,他的手放上她的小腰处用力扶稳住,开始由慢到快做起活塞运动来。她又开始大声呻吟了,与电脑中的小电影的淫叫互相响着。

    他双重淫叫的剌激下,肉棒更加硬和大,插得更快,流出的淫水把桌面弄湿了,桌子在大力摇动下,它发出就要倒塌的声音。他抱起她离开桌子,她的腿自动地伸到腰后勾住,两只手掌也伸到他的颈子互相握住手臂勾住颈子,他们边走边插着。

    他放下她左脚让她站在地上,左手挽起她的右腿放在右腰旁。他的屁股动一前后动起来,肉棒在阴道中动起。他飞快地抽插几百下,下下到达花心。她又大声和肉紧起来,放在颈后的双手手指大力捏着颈后肌肉,指甲陷了入肉内。他知她又要泄了,他快速地抽插几下,一股阴精喷在龟头上,被阴精的一烫他也想射了,他飞快地抽出肉棒,让它不这么受剌激,这样它没这么快射,他要插她泄到心服,以后要插才容易。

    他要她来个狗仔式跪在地上双腿向外分开,他跪在她屁股后,用手握起肉棒在股沟中磨几下,然后再阴道口磨擦几下。屁股不断向后顶,要肉棒快点插入洞内。他也不想再钓她胃口,用劲向前一顶,肉棒一下子插入插尽去。他没踌躇就抽出几乎全部,然后一下全插入。

    这样来回百来下,他感到要射了,跟着插几下,腰眼一酸精关一松,一大股阳精射了,射入她的子宫里面,把她烫得直打颤,她也泄了。

    他没有因泄了而停下来,继续抽插,但肉棒不久变软了,他不得不抽出来,然后走到她的头,用一手抬起那垂下的头,另一手握住肉棒送到她的嘴边,她张开口含住并吸舔起来,从龟头到阴袋再从阴袋到龟头,肉棒又雄纠纠地竖起。他拔出那坚硬的肉棒走到她的身后,要她保持刚才的狗仔式姿势,他把肉棒一下插入阴道,抽插几下然后拔出,肉棒上沾满了淫水,他用手握住肉棒对准那深黑的屁洞口,用龟头在那里磨几下,让屁洞口也沾满淫水,他见是时候了,用劲向前顶,花了一阵也只是把龟头顶入洞口,她的屁洞很紧迫,夹得龟头隐隐痛。

    她大声呼痛,痛得眼泪也流了出来:“不要插屁洞,那里从来没被人插过,快点拔出来好吗?好痛,痛死我,求求你不要插吧,你想插那都可以。”

    他不理会她的哀求,继续用力向前顶几下,这样只入了一半,他发现她除开始他顶入时叫几下痛之外,没叫了,整个身软绵绵地伏下在地上,一声不响,她痛昏过去了,他趁她昏倒就大力一顶,全根入尽了。

    他没立刻抽动,双手伸过去搓揉着双乳,口像雨点一样吻着她的背。过一会儿,她悠悠醒过来,下声呻吟起来。他也微微动着屁股轻轻地抽插,他只拔出一寸左右,并低下头对准肉棒吐口水,然后插入,有多点涧滑他插起来也没什么困难了,她也适应了肉棒的抽插,慢慢大一点呻吟,他的抽插也慢慢快了。

    不久,她泄了,一大股的淫水自阴户喷了出来,喷在他的阴囊上。她昏了过去。他继续在屁洞中插,疯狂地插了几百下,把她插得醒了……又泄了昏了……醒了……昏了泄了……他才感到腰眼一酸,打起冷颤来,一股热热的阳精射在她的大肠里,把她烫得颤抖着,又泄了。

    他拔出沾满污物和精液和阳具,他们相拥着躺在冷冷的地板上。一阵之后,他们站起来走到梳发上坐着。她并走到厕所拿出一条热毛巾帮他清理肉棒上的污物,再自己抹阴户外的淫水。她放下毛巾,抱着他满足地笑了。这时电脑上的小电影也播完了。

    (五)

    这天是寒假的第一天,谢文杰一个人坐在家里,无聊地看着电视,但没有什么好看的节目。时间过得真慢,慢得今人发慌,沉闷。他想着怎样打发时间,妈妈昨天去了美国谈生意,林太陪着从外国读书回来的女儿,张姨又去了美国旅游和安胎。自己又没有女朋友来谈心。他从一慢慢想,终于让他想到一个月前与自己合过体的王安妮。

    他拿起电话准备拨个电话过去,当他在按电话号码的时候,电话的另一方忽然传来王安妮的声音,他从来没遇过这样的情形-不用按号码已经有人说话了。

    “喂,文杰!”

    “王阿姨,是你不会这么奇吧,我还没有按电话号码已经有你的声音。我正要找你,你今天在不在家。我闷得发慌。”

    “没心肝,闷了才想着人家,干了人家一个月都不见人影。我今天在家,你来我处好吗?人家想着你呢。”

    “好,十分钟到。”

    他驾着车来到她的屋门口,她站在门口并为他打开铁门让他驾车进去。他泊好车后,迅速下车,望向她高兴地叫声“王阿姨”张开双手走过去。她也朝他微笑点头,也张开双手等他走过来,来拥抱他。他走了过去,他们拥抱着,并吻着对方,还来个法国湿吻,直吻到呼吸困难才分开,他俩互相拉着对方的手肩拼肩走了入她的小洋房。

    当他走到客厅时,他看到了一个二三十岁美丽又成熟的少妇坐在右边的梳发上。他要放开和她拉着的手,她反而握紧他的手不让他分开。他脸红红望着那少妇,那少妇正在望着他们。他转过头用询问的眼神带望向王安妮,她识相地对着他说:“这个美丽与成熟的少奶奶是我的表妹,她叫叶素贞。”又向她表妹说:“这是文杰,你看,他不是很高大英俊吗?”她边说边拖他来到叶素贞的左边的梳发坐下。她又说:“我们刚才在讲你啊,表妹她还说要和你做个朋友呢!”她又望向自己的表妹:“她脸红了,你想不想同表妹她做个朋友吗?始果想过去搞她,表妹是不会反抗的,是吗表妹?”叶素贞的脸更红,双乳也因呼吸急速而大起伏着。

    他看到这样和听到她这么说,也估到一点了,心里说:“原来是一个怨妇思春。”走了过去坐在叶素贞的身旁,他伸头过去和她面对面,热情地望住她,她也深情地看一看他,之后,脸更红,呼吸更急,她闭上双眼不望向他。他看到她那红红的性感嘴唇微微张开,似要向他索吻。他把靠近去,嘴唇印在她的唇上,一开始像青蜓点水一样吻着她那性感的小唇。她的双手伸到他的后脑,用劲抱紧和固定他的头,张大口厉害地吻向他,她把舌头伸进他的口里,他吮吸着她的舌头,贪婪地吞着她的口水。他也伸舌头和唾液过去,让她吸着、吃着。他的手攀登在她的肉峰上,肉峰不大不小,大约34吧,刚好手掌整个握得下,轻轻地隔着衣服搓揉起来。

    他的手放弃她的乳房向上伸,来到她的领口的下方,解开钮扣然后一直往下解除全部的钮扣,他又脱掉袖子,她将身往前微微倾让他能够脱掉整件衣服。这时他耳边响起王安妮的声音:“你们去房间玩吧,上面有床玩起来舒服得多。”他们慢慢分开站起,他趁机除了她的毛衣和乳罩,她也自觉地除脱裤子,只留下一条半透明的贴身的三角裤。她净净条条站在那里。他走到她的正面,眼光由上至下到三角地带停下,整个阴部非常胞涨,阴阜把那贴身的三角底裤凸起一个小馒头,小馒头上还有一团黑黑的阴毛,有几条阴毛走出三角裤来。她的身材非常适中,不胖不瘦,上围有34和中围有24-1∕2又有一米六几左右的高度。

    他转过身向着王安妮说要她也除掉全部的衣服。她也非常听话迅速脱掉所有的衣服、乳罩和底裤。他捏一捏她俩的乳房,一左右抱着她俩表姐妹上楼去了。他们三人分别仰卧和复卧在床上,围成一个三角形互相舔着对方的性器。

    他舔着叶素贞的阴部,不断地口手并用来扭和舔阴核和有时绻起舌插她的阴道。叶素贞吸舔着她表姐的阴部,她舔得多么彻底,整个阴部、阴核和屁洞也不放过。王安妮吸吮着他的肉棒,她舔得多好多熟。不久,他的肉棒发怒了成一柱擎天,她们表姐妹也从阴部流出源源不断的淫水来。

    他们觉得前戏差不多已经好了,便坐了起来。叶素贞把好姿势,她仰卧在床上,双腿大大分开并微微抬起屁股,使阴部高高露出放便干穴。他走到她二腿中间跪了下去,用左手握住肉棒顶在阴部上,右手用二个手指分开大阴唇和手掌压着阴核磨个不亦乐乎。在大阴唇分开时,屁股往后一缩再向前一挺,整个龟头入了,她的阴道很紧,夹得肉棒隐隐痛,他感到不太舒服,又用劲向前顶,一顶就入了一大半,她的口“唔…唔…”似要叫痛,可惜被王安妮坐在上面用阴部封住她的口。

    他伸头过去和王安妮也伸头过来,他俩互吻着,他的手玩着王的乳房。王安妮也搓揉着她表妹的乳房。肉棒这时也全入了,首先他只是轻慢抽插着,让她习惯肉棒的大小和长度之后才用心去插。他用九浅一深、八浅二深……到棍棍到达花心,把她插得香汗漓漓忘了同她表姐口交。他感到阴道不断收缩,在他狂插下她泄了。他没有因她泄了而停止抽插,抽插一阵,觉得她没反应,她昏了过去。他停了并拔了出来。肉棒沾满她的淫水而发着光。

    王安妮也下来了,用手把叶素贞推过一点,自己仰躺在刚才表妹卧的位置,摆着与她表妹一样的姿势,他跪在她的双腿中间准备来行剌。他的手拿住肉棒在穴口、阴阜和阴核压磨着,她不断扭动着屁股和挺着向上,口中说:“杰,快点插入来帮帮王阿姨止下痒吧,唔……唔……痒死人……”他也不放便再逗她了,握住肉棒对准目标用力向前一挺就入了一半了,还继续一挺,直到全根尽入抵达花心才停止。

    他迅速把肉棒抽离一半再插入,反反复复抽插了几十下,逐渐也加快了、狠了,把肉棒全抽离只留龟头在穴口,一下插入花心。她大声呻吟起来:

    “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杰……把阿姨插死了……喔喔、喔喔……大…鸡…巴……哥哥……哥……喔喔喔喔……大力插妹…妹…的小穴……把它插烂……喔喔喔喔……插穿这个烂穴……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要死了……泄了……啊啊啊啊啊啊……”

    一股热热的阴精喷了出来把龟头烫得酸麻麻舒服死了,他感到要射了,马上把肉棒抽出防止它这么快射。他要今天把她俩表姐妹插得死去活来求饶才停。

    这时,叶素贞醒过来了,眼角含春地望着他说:“表姐,你真没说错,他很劲,把我插得几乎真死去,我从来没有试过这样的滋味。你看干了这么久肉棒还没射,仍硬乓乓的竖起。”

    他爬过去叶素贞的旁边,一手在握着乳房玩着,从这个到那个,再从那个到这个。另一只手伸到下面去摸阴户,还用中指插入阴道挖起来,母指和食指捏着阴核。他伏下头用嘴吻一吻她的口说:“美丽和成熟的浪货,还要吗?怎样插你好呢?”

    她眨眨眼回答他她还想要并说:“你插我的屁股吧,股交的滋味好好。”

    他想:“这个浪贷一定给人插过屁股,食过回味无穷又想食,好,一于插烂她的屁洞。”

    他把她反过来让她伏在床,屁股向上,自己跪在她那分开的双腿中间,她的两个洞明显地露在他面前,他用手握住肉棒一下插入她的阴部里并快速地抽插十来下,然后拔出,肉棒上沾满了淫水。他没有心急到一下子插入屁洞,他低下头对住黑黑的屁洞口吐几下口水,首先用中指插入她的肛门,顺便也让那些唾液也走入去来涧滑屁洞壁和大肠。他见所有的唾液全入了,拔出中指,用手握住肉棒对着屁洞口用力插进去,在有好多润滑情形下龟头顺利地进入她洞口,插入了洞口就好办好多了,再用劲向前插进,经过几下之后,便全根没入她的屁洞了。

    屁洞比阴道更紧,肉壁包得肉棒密不透风,暖暖的很舒服。他一等肉棒全入了就开始抽插起来,他狠狠地抽插着,双手啪啪声打在肥白而弹性十足的两个股肉上,把那里打到红了。在抽插了几百下之后,他感到腰眼开始紧酸了,要射精了。精关一松,身体打一阵冷颤,一大股阳精射入她的大肠里。她被精液烫得全身颤抖起来,一股淫精也喷出了阴户。他伏在她的背上喘着气。她也由于又泄了而假死过去。他拔出在她肛门里的肉棒,躺在她与王安妮的中间。

    这时,王安妮回过气了,坐起来看到他那软软绵绵而满是白色的精液和黄澄澄的污物,再望一望表妹的屁洞,见洞口满是有流出来的白色精液,她用手在他的大腿大力扭着皮肤,他痛醒过来叫声:“哎哟,好痛。”望向她说:“你为什么扭我?扭得这么痛!”手在痛处扶摸着。

    她看他一眼说:“为什么有种子射,不射入阿姨的阴穴里面,而射在表妹的屎眼?这么浪费种子。你以前不是说过要给个好的种子给阿姨吗?这么快就忘记了。这几天是阿姨的排卵期,始果和精子给合怀孕率会高好多。你不是又想阿姨失望吧!”

    他说:“怎会,下次一定给阿姨姐姐,哦,不,是阿姨妹妹才是真的,但你看它死气沉沉始果是这样,无法给你种子了。”

    她说:“什么是阿姨姐姐、妹妹,我从来没这样的称号。”

    他说:“有,刚才阿姨还叫哥哥,叫哥哥的人不是妹妹吗?”

    她也不想起自己刚才在淫叫的时候叫过,被他提起满面通红,说:“随便你叫什么,不过只准在无人处或在床上叫。”

    他说:“好,现在请阿姨妹妹帮它重振雄风,让它能够把种子射入给你。”

    她毫不犹豫地低下头用口含住污物满满的肉棒,首先吸吮着龟头再含尽整条软蛇蛇的肉棒。肉棒在她高明的口技下竖起来了,把她的口塞得满满的。她见肉棒已雄风起来和乾净了,爬起来并跨过去用手握住肉棒对准阴户坐下去。一坐到底,她欢愉地吐一口气,就上上下下地套弄肉棒,速度由慢至快,再由快至慢,她对着他说:“我无力动了,你插吧。”他听她这么说,屁股不断地向上顶,大约顶了几十下,他也感到非常吃力,停止往上顶了,他叫她爬过去他的头并要她跪坐在他的面上,他的口对着她的下口舔着,轻咬着,还用舌头像肉棒一样插着阴穴。从阴户流出的淫水被他全吞进肚去了。

    这时叶素贞也醒过来了,她听到表姐的肉紧淫浪声和他那一柱击天的肉棒,用手握着套弄起来,还用口吸吮着龟头,舌尖顶在尿眼中舔着,有时还用牙轻咬着龟头。一阵,嘴顺着肉茎一直舔下去到阴襄为止,还把两个肉弹子含进口中舔和用牙乱着。她又坐起来并跨过他的胯下,用手把住肉棒对准阴户坐了下去。不断上上下下奸着他,双手握着双乳捏着、压着,口呻吟着。

    这时坐在他口上的王安妮,全身肉紧起来,双腿大力夹紧他的头,屁股不断地扭动,双手大力地压着变了形的双乳,口张大叫不出所以来,两扇鼻孔大大张开,大力呼吸着。他感到她全身一颤,口一声大叫“啊……”一股热暖暖的淫水流入他口中,他大口大口吞下,有小部分自口角流了出去。也有些少的淫精喷在他脸上。她无力地倒在他旁边。他迅速伸双手下去托住叶素贞的屁股帮她一把,并挺起臀部来放便她插。在他的帮助下,套弄肉棒的速度快了。他感到阴道不断收缩,他知她又快泄了,臀部更加快向上挺,她也向下坐和起的次数也多了。不久,她伏下身在他身上大力喘着气,屁股停止了套弄,但他没有停下来,在他的抽插中,一股热热的阴精洒在他龟头上,把龟头烫得酥痒痒舒服极了,也想要射了,他记起和王安妮讲过,要把所有的种子播入她的子宫。他马上把肉棒抽出她的阴道。转过头去看到王安妮软绵绵躺在床的另一头睡着。

    他爬过去并坐在她的身边,一手在湿淋淋的阴户扫摸着,另一手玩着乳房。过一阵,心中想用什么新方法去插她呢,一阵盘算,终于有了个想法,他决定用“老牛推车”,他收起双手爬下床去,他用手抓住她的双脚把她拉到屁股靠在床边。他站在两腿的中间,再用手抓住她的腿并托起,肉棒顶住她的阴户,往里面插,一开始插几下没插进去,他唯有放开一只腿,腾出手来握住肉棒对准目标插了入去再握回她的腿。

    他用劲快速地抽插,淫水又开始多了,把她插得也醒过来了。她醒过来第一件事是呻吟。他也要快泄了,快速地抽插十来下,射了,把大股大股的精液射入她的子宫,整整射了大半分钟,直到打几个冷颤才慢慢停止射。被热热的精水烫得她也泄了,她满足地欢叫一声又昏睡过去。他没立刻把肉棒拔出,让肉棒在暖暖的肉洞享受性交后的馀温和顺便当住精液的倒流。他感到射后有点头昏,就伏在她身上睡上一会。

    他们三个几乎在同一时间醒过来。他拔出在王安妮阴道内的肉棒爬上床,把枕头放在床头边斜躺在床头上。叶素贞乖巧地爬上来,也把枕头放在床头上,一半躺在枕头上,上身和头靠在他身上和肩膀上,他伸手过去把她抱紧,让她更加紧靠自己。他的手爱抚着她的乳房、肚子、阴户和玩着她那柔黑的阴毛,手最后轻轻抚摸着小腹上的几寸宽的伤疤,问她:“发生了什么事,要动手术啊?”

    她说:“这是生小孩时开腹生仔留下的。”

    他说:“你有过小孩了?看不出来啊!你还年轻啊,身材又好,不像生过小孩。”

    她又说:“我的女儿已经3岁了,不过不用我操心,她爷爷和奶奶会照料她的。今晚你不走了,让我和表姐好好服待你,好吗?”

    他说:“你不用回去报到吗?你老公不计较你不回家吗?”

    她说:“不用,我老公嘛,差不多十晚有九晚半不在家。不用理他,他有他欢乐,我有我的HAPPY。只要我打个电话回家就行了。”

    他伸手回去玩着她的双乳,口印上她的口来个湿吻。忽然胯下传来了暖暖感觉,舒服极了。他和她分开来,用眼尾一扫,原来是王安妮拿着一条热毛巾在那里擦着肉棒上的大腿上的淫水,等乾净了,再同她表妹擦乾净阴户和肛门。之后她把热毛巾大力丢进房间的浴室,并爬上床,手放好枕头在床头边,躺在他的另一边。他也伸手过玩一玩她乳房。他笑了,笑得好开心,他享受着有的男人想要的齐人之福面没有的福乐。这毕竟不是个个有的。

    他开心地在那里玩了几天才回家,他感到自己走起路来,有点脚软软,头重脚轻。

    淫乱的桥梁

    发言人:造梦人创作于:一九九九年六月

    (六)

    两天之后的早上,他回到家,电话响了起来,他走过去听电话,电话那边传来母亲的声音:“文杰,在家好吗?早天你去了哪儿,为什么无人听电话呢?”

    “妈,我在家好好啊!你不用挂心,早几天我见自己好闷,我去了王阿姨那里。”

    “杰,现在妈在美国和你的张阿姨在一起,她的肚很大了,就快要生了,她希望你来探探她,看着你们的女儿出世。”

    “女儿?她肚入面是女儿?太好了,我喜欢女的。”

    “是,她肚入面的是女儿,我也很高兴,我就要抱孙了。啊,差一点忘记,你乾爷、乾奶说好挂住你,想你如果来到记紧要去探望一下他们。他们也介绍一单大生意给公司,但要看一看公司的业绩报告才同意签约。所以要你到公司去取一份来,我已经同你大表姐讲过了,她会整理好一份给你。如果你不想来美,告诉她,她会自己拿来给我了。如果要来就要拿护照和其它的旅行证件交给你大表姐,她会叫她的在领事馆做的朋友搞签证,这样会搞定的。”

    (在这里顺便告诉大家为什么大表姐会在妈的公司里。早差不多九年前,因我爸的反骨,外公和舅父,几乎在同一时间出了事,妈要到公司去照理生意,开始的时候不太好,生意一落千丈,在那时,大表姐婚姻出现第三者,她赌气从美国返回来,她也明白到感情不是百分百由自己决定的,只有自己的事业才是永远由自己掌握的。她顺理成章去公司打理自己家的生意。她是有生意头脑的人和拥有一个企业管理硕士学历,她未结婚之前在一家大公司打过几年工,她有相当的经验,再加上乾爷在背后的支持,很快又把公司起死回生。但事业的成功,换来是婚姻彻底的失败。现在两个失婚的女人决定把自己完全投入工作里。)

    “不用她去美国了,我会去的,我也想见着我的女儿出世。”

    “好,那我在这等你了,快点来,来之前给我们一个电话,让我们清楚你的时间,以便好接机。我把这个好消息告诉阿梅,她听到后一定好开心。好了,不说这么多了,收线吧!”

    他在家睡了整个上午,醒过来后感到整个人浑身是劲。他走去冰箱拿了瓶鲜牛奶和三文治出来,并走过去坐在梳发里一边吃着一边看电视。他没有忘记母亲的交带,一吃完牛奶和三文治,就出门驾着车去那座落在市区的谢氏家族公司。

    三十分钟之后,他来到谢氏家族公司,那是一座三十八层高的高楼,它曾经有过辉煌的历史,到后来它褪色了不少,但现在在母亲和大表姐的管理下又开始好转起来了。他把车子泊在公司的停车场就走入去公司里,然后乘电梯来到在三十六层大表姐的办公室。

    当他走进办公室的大厅里,那里空空如也,一个人都没有。他抬起手来看一看手表,那是十二点多钟,他自言自语说:“怪不得没人呢!现在是午餐时间,个个都出去吃饭。表姐没走吧?始果不在又要等了。为什么不早点来?我最怕等人。”

    他穿过大厅走到大表姐的办公室,他看到门没关上,只是虚掩着,离开一条小裂缝,他还听到有人声传出,当他认真一听,才分辨出那是女人的呻吟声和说话声。他推门走了进去,顺手把门关上和下了锁。他回过扫望整个五百多尺的办公室,一个人也没有,只有办公桌、椅子、电脑、文件、其它用具和家俱。他也看到了右边有一条走廊直通到另一间房,淫声也是从那传来的。他走了过去站在走廊口向前一望,有一间房间在走廊的尽头,门打开着,呻吟声不断地从房里传出来。他又走了过去并站在房门口,看到两个全身裸体的女人正在床上玩着性游戏。

    一个女人躺在床上,分开两条大腿,还抬高臀部,有一个女人的头伏在那个躺着的女人的下面双腿中间,用口对着阴户正在舔着。那个躺着的女人还伸起两只手在揉捏着自己的乳房来增加剌激,口里不断地淫叫着,什么脏话语言都叫了出来。那个在服务的女人的阴户里还插着一条黑色的人造阳具,那假阴茎全插入去了,只留着把手在外面,淫水不断地从阴户流出滴在床单上,把床单弄湿了一大片。

    他有点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两个女人在光天化日也不关门,在人多的公司上演着同性恋性游戏。他定神一看,在伏头耕种的女人是大表姐,那躺着的女人是她的秘书阿美。阿美是一个大美人,已经二七、八岁了,还没有嫁人,现在看来她是不喜欢男人的。阿美和大表姐一样大,她们是同学和死党朋友。大表姐回来打理公司后就叫阿美来做她的秘书。阿美是在一间中小的公司里做秘书的,后来见好友叫到,没理由不过去帮手的,所以她辞了份工,过去帮大表姐手。现在她们又重温旧梦了。

    看到这样香艳和剌激的镜头,况且这种真实的同性恋镜头他还从没见过,只在书本和网路见过一些被人拍下来的镜头。他的肉棒充血了,把裤子顶起一个小帐篷。他除掉了T恤、面裤和底裤,肉棒全胀硬了,向上竖起45度并一跳一跳的。他不理她们是否同意,走了过去站在大表姐的旁边,把手放在大表姐的背上抚摸着。大表姐立刻发觉到有人,她飞快地转过头来看看是谁。当她看到那人是他,轻轻地舒出一口气,没有出声,还向他抛一个媚眼,眼光从他的脸上一直向下望,直到他的肉棒为止。看到肉棒暴胀在那里,并一跳一跳的像向她打招唤,便伸出手握住他的肉棒并套弄几下,然后放开手并用手指指一下后面,转过头去继续做她刚才的事。

    他马上会意过来,他走到她的屁股后再爬上床去,跪在她的屁股后面。他用手拔出那插在阴户中的塑胶肉棒,八寸长的假肉棒上面沾满了淫水,照映得亮光光的。他把它拿近些,用心一看,假肉棒的阴茎上有着无数的小凸粒。他搁下假肉棒子,用手拿着他那根胀得发痛的肉棒插入她那满是淫水的阴穴里。他一入就是一半,再用力向前一顶,就全根没入了。他觉得龟头顶在一团软肉里,被软肉包裹住,还不断吸吮着龟头,这感觉舒服极了。她的阴道也很紧,夹得肉棒也很舒服,他不想马上抽插,让肉棒停在那里享受这种舒服的感觉。

    大表姐见他无抽动的意思,惟有自己前后动着来套弄肉棒,口中发出轻轻的“嗯、嗯、嗯”声,因为她的口还埋在阿美的阴户活动。他见她动起来,觉到自己也不好意思不动,他就由九浅一深开始,抽插了一阵,淫水流多了,阴道又润滑不少,抽插的速度也高了,他又八浅二深再七浅三深……慢慢加速到全根出又全根入。她的呻吟声大了、多了,并停止了继续为阿美服务。但阿美的高潮快来了,突然没有了她的服务,马上觉到阴户酥痒难当。就叫:“阿SAMMI,你搞什么?痒死人了,在人快要来的时候停下来,快舔和快用它插呀!”

    阿美叫了几声之后,又再等了一会儿,感觉不到有人为她服务,只听到大小不一的呻吟声不断在耳边徊响,急得口里直叫:“痒死人,痒死人,死SMMI没义气,不是说好我把你弄了高潮之后你就帮我弄嘛!”她说着就张开眼并抬头一看,SAMMI正在被人干得张大口呻吟着,几乎快到高潮了。她又把头抬高些一望,正在干SAMMI的人是他!她认识他,知他和SAMMI是表姐弟。当她看到他们两表姐弟乱干的天昏地暗,她是有点不信自己的眼睛。

    她想:(SAMMI是一个高级知识分子,明知近亲相交是不合法的和难被社会允许和相容的,为什么她要她表弟干,难道她是被迫的?看来又不像,她多么快乐的合作。哼!不理她是否自愿,是他破坏我们的好事,害我不上不落,痒死人。害我的是臭男人!)她拿起一个枕头向他投过来,并大声说:“臭男人快停下,在我们正在快乐的时候进来坏掉我们的气氛!”

    他眼明手快用手接住投过来的枕头,下身并未受枕头干扰而停下来,他继续大力抽插着大表姐,大表姐也被插得淫声连连。

    阿美向大表姐说:“我们不是说好的吗?互相帮对方弄到丢出来才好,现在害得我不上不落,自己倒在这里开心。我不管,你快点先帮我弄出来。”大表姐听后,断断续续对她说:“阿美,好阿美,我就要又出了……男人…真…好……这么快就…把…它弄出了。阿……美…过一会……我会叫表弟帮你弄出来的,我想你也好久未嚐过男人吧?表弟好劲,一定会把你干得丢个够,不要阻止他。”

    阿美望向他说:“我才不要什么臭男人,个个都是不解温柔的快枪手。个个自私到死,只顾自己快乐,不理人家的死活。好,你要劲插吗?我就比给你来狠插,包你好过瘾,好快高潮!”

    她坐起身并爬了过来,拾起他十分钟之前从大表姐的小穴拔出来放在床上的那还湿淋淋的假肉棒。首先,她放在口边吐出舌头舔着肉棒上面的淫水,跪在大表姐的屁股旁边,这样也是在靠近他的身边。他顽皮地伸出手抓一抓她的乳房,她瞪了他一眼,但并没出语或出手阻止,他当她的瞪眼不怎么回事,继续用手在乳房上搓揉着,有时还用两个手指捏一捏那颗硬挺的葡萄子。她好像对他的搓揉十分受用,再没有用眼瞪他了,口里还吐出轻轻的呻吟声。

    她在那被她已舔乾淫水的假肉棒上吐满口水,她也低下头对着大表姐的屁洞口吐一些口水,然后把肉棒放在屁洞口轻轻地用力向前推进,她边推边吐口水。大表姐没有叫痛反而显更加兴奋,叫着:“阿美,原来你要插我的屁股!好,好久未给人上下洞一起插过了,这种滋味好好啊,等一会也给你嚐嚐。”

    阿美听她这么说,知道她有肛交的经验,就是说,大力插入肛门也不会有什么问题的了。阿美就用劲一下子将全根八寸几的塑胶棒插入她的直肠里,她只是说:“啊,想死啊阿美!这么狠插入,有点痛嘛,也不想一下,人家有很久没被插过肛门了。”

    阿美也不理她的埋怨,就拉动起来。开始时,只拉出少许,然后插入,到后来,见肛门被插起来顺了许多,她也不叫痛了,只有呻吟声,阿美就拉多了。大约大半,黄黑色的屎也沾满胶棒上,随着抽插,屎留在肛门口,也有一些沾在阿美的手上,阿美就把这些屎涂在她的屁股上,臭气冲天。阿美越拉越快,也越来越劲了,有时拉出全根只留龟头在里面,再又插入。同时阿美向他眨眼,要他一同抽出全部再全插入去,他会意过来,也抽出全根只留龟头在里面,再插入去。他们有默契地合作着,有时阿美先插,然后再轮到他。有时他先,然后阿美。有时两人一齐插入、一齐抽出再插入。

    他们有默契地抽插着,她淫叫得也厉害起来:“你们太会插穴了,我会被你们插死的,喔喔喔……喔喔喔喔……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要死了……啊啊啊啊啊……要丢了……”一股阴精喷在他龟头上,同时也无力地跪在那里,最后趴卧在床上。他的肉棒因她的趴低而滑出她的阴道,肉棒还直挺挺地挺起在他胯下。但阿美没有将假肉棒抽出来,仍让它插在大表姐的肛门里。

    他的手还一直搓揉着阿美的乳房,现在另一只手也伸过去用同样的方式玩弄另外一个肉球。在玩的时候对她说:“阿美,你不喜欢男人,我让你经过今天之后,你就会喜欢男人了,其实不是个个男人都不解温柔的。”

    他玩了一阵,便伸嘴过去吻上她的嘴,她初时有点不习惯,慢慢她张开了口和回应他的吻,还有时伸舌过去让他吸。她也吸吮他的舌头和吃着他的口水。在他们互吻的同时,他拿着她的手放在他那还坚硬如铁的肉棒上,她自动地握着和套弄着。他的一只手放弃了乳房,垂下去摸在她的阴部上,她的阴部好丰满的,阴阜像一个发起的馒头一样鼓起来,摸起来也非常滑手,因为她的阴部一根毛也没有,白雪雪,一只白虎也。他不理她是不是白虎,今天是干定了。

    她阴部那里暴雨成灾了,淫水沾满整个阴部、阴阜和大腿两侧。他见她湿濡成这样,他知她一定是好想要了,便不再吻她和搓揉她,他把她放低躺在床上,两腿分开成M字形,他的手抓过一个枕头,放在她的屁股下面,使整个阴户凸演起来,他跪在她的双腿中间,用手握住肉棒先在阴户口磨擦几下,她也不断扭动着屁股不断向上挺,想他快点插进:“快点插我,小穴痒死人了,不要逗嘛!快点插我这个痒穴!”

    他见她这么急着要,也不再逗她了,提起肉棒,用劲向小穴里面插,一下就进了一半,见她没怎么抗拒,没有叫痛,又一下子插进另一半,她感到他的肉棒已插尽了,舒服地吐了一口气。他一插进就马上抽送起来,他没用什么做爱技巧去插她,每下抽出一大半然后又全插进去。把她插得呼天抢地般叫床着,她的口和鼻孔大大张开吸和呼着粗气。

    大表姐给阿美的大淫叫声叫醒过来,发现屁股洞还涨涨的,手往那里一摸,摸到还插在肛门的假阳具,顺手把它拔出来。阴茎沾满了粪便,一拔出来就闻到臭气。她看一看正在被插得高潮连连的阿美,见阿美张开口大声淫叫着,她眨一眨眼,把沾满粪便的阳具插入阿美那张开的口中。手并没一下放开,一直按住肉棒不让阿美拔掉,阿美被肉棒封住个口,只能“吱吱唔唔”地叫着,还吃着肉棒上的屎。

    大表姐转头对他说:“阿杰,姑姑刚才打了个电话给我,我想她也打过给你吧?”他马上说:“是的,我要出国去,不要你去了,你安心在这里好好的赚钱吧。我的护照带来了,在地上的衫袋里面,请大表姐拿去帮我签个快证吧。哦,是了,还请帮我订一张来回机票。”

    她朝阿美哼一声:“放过你,看你以后还敢不敢插在里面不拔出来。”就放手下床。阿美也立刻拔掉口中的臭肉棒,向她投过去说:“死SAMMI,把臭肉棒插入人家的口内,还说什么敢不敢。我们这样子插法,还不是把你插得死去活来、高潮连连嘛!”

    大表姐走到办公桌上,拿起电话为他订了一张机票,然后穿好衣服再拿着他的护照对他说:“杰,我去领事馆签证了,你要好好干死这个还未被男人干过的女人,要她以后忘不了男人。”

    他说:“放心,我会的。”然后又再继续劲插她了,她来了好几次高潮,但他还是继续干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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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真人真事

    我和后母

    午后的咖啡小铺里,客人不多。零零星星的散坐在中庭的玻璃屋里,走道和四周的边上,摆满了大大小小、绿意盎然的盆栽。由屋外穿过棷树透射下来的阳光,充满了恬适的气氛。

    鱼池边的小桌上,两个美艳娇媚的女人轻轻的谈笑着。银玲般的娇笑声,不时的引来其他男客好奇的眼光……

    一身匀称的羊毛衫搭配着米白色、棉质的过膝长裙,长发飘逸的美人,带着文静甜美的笑容,美丽的钢琴演奏家马玉珍,和她的密友郑翠芝正在愉快地聊着天。相较于素静灵秀的马玉珍,郑翠芝始终给人有种冷艳的感觉,雪白的真丝衬衫外面,套着一件裁剪细致的深灰背心。同样颜色的及膝窄裙紧紧的贴在她动人的腰臀上,释放着现代女性诱人的身段和窕窈的曲线美。俐落的短发和脸上冷傲的气质,使她像个冰山美人似的不可侵犯……

    「玉珍!妳这是来真的?还是说说而已?……」翠芝她淡淡地说着,边看着自己手指上的红艳丹蔻。

    「……!」平时大方可人的玉珍,现在却是扭扭捏捏的红着脸,在无所不谈的闺中好友前,吱吱唔唔的说不出话来。

    冷艳的翠芝脸上有了淘气的神情。谈笑中,她忽然暧昧的看了玉珍一眼,然后压低了声音在她耳边说了一些话。

    玉珍突然地整个脸红透了耳跟,害羞地看着翠芝提在手上的公事包……

    翠芝一边向着玉珍轻声的说着话,一边从她手上的公事包中抽出一份印着类似成人周刊小广告的文件,那上面条列着几则徵求『一夜情』的短文和图片。

    玉珍在这几年的守寡孀居生活中,除了平时上台演奏的日子和教导儿子外,个人的生活却是过得相当平淡,虽然近年来内心的情焰欲火日益奔腾难耐,在多少个寂寞的夜晚里,让人格外地空虚不已、春闺黯然……

    但此时她面对桌上的广告却是呐然张口、脸红心跳,这成熟妩媚的古典女钢琴师,并不知道要如何地玩起这现代的约会游戏……

    浮现在玉珍脑海中的画面,是绮丽浪漫、花香醉人的房间。是温柔迷人的男子、强健的肌肉、阳刚的体魄和孤独的阴茎,有着俊美的面容……

    纸张上的一则短文吸引着她:

    『帅气的16岁少年,响往在浪漫的夜里,与成熟的女人相约在丽池,在满是烛光、玫瑰花的餐桌前,我们将愉快地用餐和共享一瓶甘美的好酒,并一起谈论着我们的兴趣和喜悦……』

    当玉珍指着那条广告给翠芝看时,翠芝呀然的发出夸张的娇呼!

    「玉珍,妳的年纪大到可以当这个人的妈妈了!……」翠芝在旁边打趣的说着,然后用她深红色的指甲触弄在那个数字『16』上面。

    「唉!……翠芝,妳真是讨人厌!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我拿给妳看,并不是我喜欢他,而是因为我儿子也是这个年纪!」

    「他老是跟我说他喜欢成熟的女人!」玉珍皱着眉头说。

    翠芝在听到这句话时,脸上露出了相当古怪且不自然的表情,但玉珍并没有注意到她。

    「玉珍!大致上一个16岁的男孩还是不成熟的,也或者是他还在幻想着有一个亲爱的妈咪吧!」

    「妳为什么不让我介绍我表哥瑞文给妳呢?」翠芝故意岔开话题。

    玉珍想起瑞文,一个显得有些老气和古板的中年人,他是翠芝的远亲。

    「瑞文!……噢!……不!多谢了!……」

    「……」

    玉珍又看了一下广告后,便从皮包里拿出她的小电脑,把它打开来。

    「翠芝!我就先试试他好了!第一次做这种事,心里老是怪怪的!……」

    「第一次出来玩就挑个小男孩?!噢!王珍,我看妳不止是『饿坏了』,还变态的很咧!……哇!中年女色魔悲惨蹂躏清纯小男孩!……」

    翠芝夸张的取笑着眼前的好友,但心中却也为玉珍和自己的人生际遇感到难过……

    「讨厌!人家不理妳了啦!……」

    玉珍仔细的在自己的小电脑里回了个短文,并附加了一张脖子以下的近身照片给小男孩,那是一张穿着大胆曝露的礼服、并且有着完美身体曲线的照片。

    玉珍没有留下名字,便将Mail传了出去。本来她想传张全裸的照片来作弄小男孩一下,但因害怕照片会在网上四处留流传而作罢!

    玉珍相信,光是那张照片,就可以让小男孩清楚的知道她傲人的身材。

    两天后,玉珍在电子信箱中收到了一封Mail,小男孩约她下星期二在丽池见面:

    『我美丽的女神啊!我将为妳献上一个浪漫的夜和甘淳的美酒,不见不散!』

    玉珍紧张得立刻打电话给翠芝:「喂!我收到回信了!他约我星期二见面,陪我一起到丽池好不好?」

    「我才不去咧!我看妳这小骚货啊,想男人快想疯了!」翠芝笑着说。

    「妳连电话都没和他交谈过?!天啊!妳是真的疯了!」翠芝还在笑着。

    「翠芝妳好讨厌喔!……都是妳啦!拐骗人家。说人家需要男人的是妳,说『想喝牛奶也不必养条牛』的也是妳,现在真的来了,妳还在笑人家!」

    「喂!翠芝妳听我说嘛!……我和对方是约在公众场所里见面,而且我会先在远处看看情况,假如不太妥当或是我不喜欢他,我会立刻离开那里,反正他又不知道我是谁对吧!」

    「不要再笑了啦!……妳到底去不去嘛?」玉珍娇嗔的说。

    翠芝陪着玉珍来到丽池门口,让她下车后,便匆匆的赶回军部去开会。

    「小美人,快到里面去吧!妳今晚很漂亮的,好好享受它吧!」翠芝说完了后,向玉珍招了几下手,便开车子走了。

    玉珍今晚穿着一袭白色紧身低胸的露背晚礼服,两条细细的肩带交叉在她圆润雪白的肩上,裸露的美背沿着动人的曲线和纤细的腰身,然后是被弹性布料紧紧包着的丰满臀部。网纹蕾丝的丝袜,让玉珍原本就修长的玉腿,在冶艳的短裙下,更是诱人无比。

    玉珍移动着她那双白色细跟的高跟鞋,腰肢款摆的走入丽池。成熟美丽的女钢琴师,丰满的乳房在低胸的礼服上形成深深的乳沟,盘起的长发、油亮光滑的红唇,戴上薄纱袖套的签签玉手上,挂着银亮的小皮包,玉珍对她的美艳,是有信心的。

    餐厅里有相当多的人,玉珍挑了一个比较不显眼的桌子,坐了几分钟……然后她看到和男孩约会的那张餐桌上,摆了一个银色的冰桶和一瓶酒,一个男孩背对着她坐在那里。

    玉珍突然地感到想当的紧张和不安,并不是因为她今天第一次玩起这情欲的约会游戏。而是因为她觉得这个男孩壮硕的背影和他短而浓密的头发,她太熟悉了。他……他是!……

    玉珍知道他是林丰,他是自己的儿子林丰。

    当玉珍讶然的走向餐桌时,林丰也刚好转过身来,看见美艳动人的妈妈出现在这里……玉珍惊讶的和儿子的眼睛对望着,脑中是一片空白的……

    这时候服务生已经走过来为玉珍拉开餐椅,玉珍坐下来后,茫然不语……在服务生把酒给林丰看了看后,便打开它并倒入玉珍的高脚杯中,玉珍心不在焉的端起它来喝了几口……

    林丰兴奋的看着妈妈印在杯上的红唇印,胯下的阳具怒挺了起来。林丰幻想着,今夜在自己的公寓里,他将完全地占有自己的妈妈,两年来想一亲芳泽的梦想,就要在今晚实现了……

    林丰事先在玉珍的高脚杯杯口上涂上一圈极烈的春药,那是对人体无害的透明液体,会让女性在一个小时内,慢慢的升高性欲,大约在九十分钟后,药力才开始全部发挥,会让女性即使在狂烈的交合后的两三天里,仍然有着须要男人的高昂性欲。它是由军部基于某种理由开发出来的一级管制品,被林丰无意间的获得。林丰已经用相同的手法来搞过好几个成熟冶艳的美女,其中有些女人也因此成了他的情妇和性玩物。

    玉珍喝了酒后,沈淀了一下情绪,她觉得做为一个男孩的母亲,她不能让儿子看出她正在为此事不知所措。

    「妈妈为什么会在这里呢?」林丰打破沈默的说。

    「林丰!我想,是你邀请我来的喔!」玉珍故作镇定的对着儿子妩媚的微笑着。

    林丰尴尬的搔首笑着,呐然的说不清话来,这让玉珍产生他还是个大孩子的错觉!

    「妈妈!……」林丰把餐椅移近玉珍,紧靠着她并坐在一起,闻着妈妈身上的香味,并且向她说明着。

    随着林丰东拉西扯的说着,玉珍觉得她的身体慢慢的火热了起来,情欲的激流,在她紧窄的裙内奔驰着。虽然玉珍的头有些晕眩,但她清楚的知道,在自己俊硕的儿子前面,她高涨的欲火已经使得阴户里的淫水大量的溢出,潮湿的蜜唇早就已经将内裤弄溼了。

    (啊!……身体变得好热啊!……想要……好想要男人啊!……)

    (啊!……溼透了……林丰啊!妈妈的花园全湿了!……好想要!……)

    玉珍明亮的眼晴开始变得溼润、火热的红唇微微张着、呼吸也急促了起来。当玉珍再次端起酒杯,品嚐着沁凉甘淳的美酒时,内心饥渴的欲念淫火却是更加的高炽澎湃。

    春情荡漾、脸红心跳的妈妈,看在林丰的眼里,好想立刻就把她抱起来奸个痛快,他心想,该差不多了吧!可以好好的来享用妈妈这块美肉了……

    在来丽池之前,玉珍就幻想着今夜能和一个俊美的男孩共渡浪漫的夜脕,在情人温柔的爱抚下,发泄多年来欲求不满的滔滔情焰。欲火中烧的玉珍,渐渐的把在心目中幻想的年轻情夫和眼前壮硕的儿子重叠在一起,渴望着他来抚慰着自己寂寞的心灵和难耐的肉体……

    「我从不知道你是这样的喜欢成熟的女人!……」玉珍轻声的娇嗔着,却没有丝毫责怪儿子的意思。

    「不过,我想还是要谢谢你为我所做的一切!……你这个坏小子!……」玉珍用杯子轻轻的碰了一下林丰的头,脸上露出了妩媚迷人的笑容。

    「妈妈!妳是一个很美的女人。」林丰把脸贴近玉珍粉嫩的耳边说着:「美丽、成熟、温柔又性感……」

    玉珍对儿子这样露骨的赞美自己,感到非常的窝心和迷乱。

    林丰对玉珍所说的话,已经不是一个家庭中,正常母子间的对白。

    这时的林丰已经从餐桌下伸出了他的手进入玉珍的短裙里,隔着丝袜抚摸着妈妈白细而嫩滑的大腿。玉珍只是像徵性的挣扎了一下,但她却没有推开儿子的手。受到鼓舞的林丰更加无所顾忌地在妈妈的裙内挑逗着她。

    然后当林丰他温柔地用另一只手抓着玉珍的手放在他的胯下时,玉珍惊讶地发现儿子的双腿间竟然是如此的焰热和巨大。

    「只要看到妈妈妳穿的那件紧窄性感的低胸小礼服,我这里就硬起来了!」林丰对玉珍如此的耳语。

    「嗯!……啊!……」玉珍从微张的红唇里发出轻微的呻吟声。

    「我想和妈妈激烈地做一次爱!……妈妈!……给我吧!……」林丰在她裙内的手指不断地挑弄着玉珍潮湿的淫浪牡户。

    「啊!……啊!……林丰啊!……」玉珍忍不住的又再火热地呻吟着。

    (我承认我也是想要啊!……林丰!……妈妈也想要你啊!……我迷人的儿子……)

    在强烈的春药控制下,玉珍早已迷失在淫靡的地狱中了,心中虽然是这样说着,但这时在餐厅中有着许多的人,她是无论如何也不敢说出来的。

    儿子坚硬的阴茎在玉珍的手里抽动着,玉珍的浪穴也跟着迅速地湿润着……

    (儿子啊!……妈妈想要你狠狠的肏干我淫荡的小穴啊!……)玉珍在心里呐喊着。

    「我知道它是错的。妈妈!……但我是如此迫切的想要得到妳!」林丰说:「两年来,我一直都想要占有妳美丽成熟的肉体。妈妈,给我吧!……」

    林丰的手包覆着玉珍的手指,使她隔着林丰的裤子紧紧的握住儿子怒涨傲立的男根。

    玉珍是吃惊地感受到林丰的阳具又更加地粗壮和坚硬了,她从来不知道儿子的阴茎是如此地粗长和炽热。

    林丰的手指正在她溼润的三角裤上触弄着玉珍的淫穴,使她感到两腿间的秘穴像是被虫咬般的骚痒了起来,玉珍她渴望得到一个更充实的感觉。

    (啊!……我是个淫荡妈妈!……好想要儿子的大鸡巴!……林丰啊!快干妈妈吧!……快奸死妈妈这只淫贱的小雌马吧!……啊!……)

    「和我回家吧!妈妈。」林丰轻咬着玉珍的耳朵说。

    「嗯!……」玉珍在心里知道这是不对的,可是她淫荡火热的女体却是不受控制的站了起来。

    玉珍无力地把头倚靠在儿子壮硕的肩膀上,和他一同走出丽池……她知道以后将会发生什么事,但她却不愿意去想,现在的她只希望儿子林丰粗长坚硬的肉棒能整夜狂浪地干弄着她骚痒淫荡的小穴……

    从丽池到林丰的公寓,一路上除了从车窗外快速掠过的路灯外,玉珍对沿途的街景没有任何的印象,她只知道这条路,绝对不是往家里走的路。

    在车里,林丰把裤裆的拉链拉下了来,像是婴儿手臂般大粗黑的肉棒,直挺挺的以傲人的角度矗立在玉珍面前,鸡蛋般大小的龟头发出油亮的光泽,它正向着浑身发热、娇喘嘘嘘的淫美母亲,一挺一挺的摆动着。春心已动、双眼溼润、樱唇微开的玉珍,在儿子的牵引下,把双手放在林丰坚硬、悸动的阴茎上慢慢套弄着……

    「妈妈!……再紧一点……噢!……爽……快!再快些!……」

    驾驶座上的林丰,舒爽的挺动腰身,配合着玉珍的套动。他伸出手有力的把妈妈的头压在自己兴奋的鸡巴上,然后插入玉珍红艳的嘴里。妈妈的红唇紧紧的含弄吸吮着他的大鸡巴,先是用她的舌头有韵律的舔着龟头,再用她丰润的双唇上下地吸含着林丰的大肉棒,巨大的龟头顶弄在她的喉咙深处,使玉珍的呼吸急促地喘息着……

    「啾!……嗤!……啾!……嗤!……」车内所发出的淫靡声音,和妈妈那种骚荡淫媚的神情,让年轻的儿子更是爽快得连连举枪、用力的插弄着……

    林丰剥下玉珍她礼服上细细的肩带,把手伸入玉珍的胸前,抚摸着妈妈那对曲线完美的肉球。嫩滑的触感和凸起的乳头,使年青的野兽不断地留恋把玩着。

    「妈妈!……好爽啊!……爽死我了!……儿子的大鸡巴……让妈妈妳舔得好爽吧!……干!……等一下看我怎么奸死妳这个淫妇!……干!……」

    汽车飞快的奔驰着。林丰兴奋的抽插着玉珍的小嘴,享受着美艳妈妈的绝顶口交。他忍不住的爱抚着妈妈丰腴成熟的胴体,从裸露雪白的背部,摸向被短裙紧紧包住的圆臀,然后伸过玉珍的腋下用力的搓弄着她裸露在低胸礼服外的两只饱满坚挺的乳房……

    玉珍根本就不知道她是如何地来到林丰的公寓,心里充满欲望火焰的母亲,没有意识到为何才十六岁的林丰,在外面会有间这样漂亮的套房……她只是站在那里,微微地向上翘着艳红性感嘴唇,以慵懒的媚态挑逗着自己的儿子。

    轻柔浪漫的音乐飘荡着,玉珍款摆柳腰地舞动着。年轻的儿子半躺在沙发上用手托着下巴,视奸着妈妈诱人的胴体。平时端庄自持的女钢琴师,在春药的淫惑下,寂寞空虚的芳心已经在等待着眼前年轻的情人,纵使他是自己的儿子……

    林丰上前搂住了妈妈的细腰,在音乐中和玉珍共舞着,双手环绕在妈妈的腰上,紧紧的将怀中的女体搂贴在自己的身上,在妈妈背后的手掌,隔着衣服时轻时重的拍打抚捏着她丰满结实的屁股。林丰不时地用他裤裆里坚硬的肉棒,一挺一弄地磨擦着玉珍她燃烧的淫穴。

    「嗯!……啊!……啊!……热啊!……」玉珍媚眼如丝的在林丰的耳边呻吟着!她的双手正紧紧的圈在林丰的脖子上,不断地亲吻着年轻的儿子。

    尽管林丰他是如此强烈的想要占有玉珍丰满诱人的肉体,但林丰并不冲动,他想要慢慢的享用玉珍这成熟艳美的肉感胴体。轻轻的滑向她性感的臀部,窄裙下的丰满肉丘被用力的手指抓弄抚玩着……

    在音乐结束时,林丰热吻着她的母亲。年轻的儿子正啄食着妈妈的红唇,他的舌头滑进了玉珍的嘴里挑弄着她,他爱抚着女体的手,在她的背上轻轻地拉开拉链,然后将手滑进她的窄裙里,抚揉着玉珍她汗溼炽热的美肉……

    玉珍被儿子推倒在沙发上,她让年轻的男孩从她的短裙里拉下那件湿透的三角裤。林丰跪在沙发前的地毯上,双手由妈妈的裙里脱下那件白色的蕾丝内裤,华丽高叉的雕花款式。在林丰的手里,缩成小小的一团,他把它塞在自己的口袋里,然后撩起玉珍的窄裙,把头埋进妈妈的两腿间亲吻着。

    「噢!……好痒啊!……好坏的男孩……弄得妈妈痒死了……嘻!……」

    儿子的嘴唇,在母亲淫靡的肉穴上吸舔着。玉珍把她两条美白修长的玉腿,搁在儿子强健的肩膀上,林丰用双手剥开她粉红溼亮的阴唇,不断的轻咬着妈妈敏感的肉豆,溢出的淫水大量的沾在林丰的脸上,然后跟着也滴流在沙发上……

    「啊!……好痒……好难受……林丰……你舔得妈妈好晕呀!……」

    「妈妈好想男人啊!……坏儿子……妈妈想要你……大鸡巴儿子!……」

    「啊!……浪死我了!……啊!……林丰啊!……妈妈爱死你了……」

    林丰温柔地吸吮着妈妈的秘唇,一边脱下自己的衣服。然后,他扯开肩上的美腿,让它们紧紧地盘在自己的腰上,赤裸着上身的林丰,双手紧抱着玉珍扭动的腰。

    眼如丝的玉珍,着迷地注视着儿子强健、阳刚的肉体,她的眼中只有他--林丰他是如此地俊美!宽阔的双肩,厚实的胸肌和结实的臀部。而胯下那根傲人直立的阳具更是玉珍所热切渴望的宝贝。

    (好大的宝贝!……)玉珍在心里惊叹着,她恐惧地看着它,害怕着自己娇嫩的牡户不能完全地让它插入。但她仍然是狂烈地想要它!

    「啊!……妈妈想要坏儿子的大鸡巴!……」玉珍腆腼地在林丰的耳边说。

    林丰笑了……

    他吻遍了玉珍的脸脥和乳房,他湿润的舌头有技巧地舔着玉珍敏感的乳头。玉珍空虚地抓住林丰的头,颤抖着将签细的手指插在儿子的乱发中,狂乱又激烈地的扭摆着她的细腰,兴奋地期待着儿子的恩宠。

    「它们是完美的!妈妈!」他耳语着,他温暖的呼吸轻吹着玉珍的乳房。

    「喔!……林丰!……妈妈要你插!……插进来!……想要大鸡巴!……」

    「妈妈好淫荡喔!竟然想要英俊儿子的大肉棒!……」

    林丰一边用食指和中指钳夹着玉珍粉嫩挺起的乳头,然后用姆指捻按逗弄着它,一边让下体粗大的阳物紧抵着玉珍多汁的蜜唇旋磨着。

    「亲儿子!……给我吧!……亲汉子……好老公!……求求你!……磨死妹妹了!……想插啊!……我的亲亲小丈夫!……快搞死妹妹吧!……」

    「妈妈以后要做我的女人喔!……我每天都要操妳这个小骚货!……干!我来了……浪妹妹,妳等着挨插吧!……」

    「亲儿子!……妈妈是你的人了……以后你要怎么搞我、奸我都可以!……快!快奸死我吧!……啊!~~啊!~~~~~」

    比死去丈夫更粗大的肉棒,刺进了玉珍守寡多年的美艳胴体,期待已久的大鸡巴,充实有力地顶进她紧窄又多汁的蜜洞里,紧紧包夹着火热男根的淫唇,阵阵的颤动抽搐着!

    (啊!……终于插进来了!……)玉珍紧搂着儿子的脖子。

    年轻的儿子正在奋力的抽插奸干着母亲的小淫穴,玉珍她媚眼微闭、樱唇微张,一副陶醉的模样。使他更用力地往前挺动整根大鸡巴,顺着淫水狠狠地奸插着她那溼润的肉洞。

    林丰的大龟头在她的穴里旋揉着,玉珍的全身上下有如千万只蚂蚁搔爬着一般,她直浪扭着娇躯,欲火燃烧着她的四肢百骸,又痒又酸又麻的滋味,使她不由自主地娇喘呻吟着:

    「哦!插死我了!……狠狠的干死妈妈吧!……林丰……妈妈是你淫荡的小母狗!……顶……顶到花心了!……哇!……又顶到了!……奸死我了!……」

    林丰将玉珍她的一双美腿拉到自己肩上,加快抽送地猛搞着妈妈的花心。玉珍被插得浑身酥麻地双手抓紧了沙发,白嫩嫩的粉臀不停的扭摆向上地配合着林丰。

    「嗯!……要死啦!……啊!……妈妈从来没有这么爽过!……妈妈以前白活了!……我的好男人……啊!……啊!……顶死浪妹妹了!……」

    林丰边用力抽出插入,边旋转着臀部,使得大龟头在小穴里频频研磨着花心的嫩肉,再用力一挺,再挺着整根大鸡巴,对准玉珍的小穴肉缝齐根而入。年轻的野兽欲焰高炽地大起大落的狠干着妈妈,狂插猛抽的男根次次入肉。被男人搞得狂浪不已的玉珍也嘺喘吁吁、汗水淋淋地用双手双脚像八爪章鱼似的紧紧地缠住儿子的身体。

    「啊!……不行了!……妈妈真的不行了!……啊!……酸死我了……」

    「哦!……又顶到花心了!……林丰……你弄死浪妹妹了!……好硬……的大鸡巴哥哥!……奸死妈妈了!……」

    「啊!……要出来了!……要……啊!~~~~~~泄出来了!……」

    林丰粗长硕大的鸡巴,干得她如登仙境般地欲仙欲死!玉珍突然地背脊一阵酸麻,臀部猛地连连数挺,然后张开樱桃小嘴一口咬住儿子的肩膀,用来发泄她心中的喜悦和快感。

    被追赶到性爱高峰的美丽寡妇,臣服在儿子的大鸡巴下了。

    性高潮后,玉珍满足地昏睡在沙发上,林丰让高潮后的妈妈静静躺着,在柔和的灯光下,他凝视着玉珍那美丽的胴体。性高潮后的美人、泌汗泛红的凄美女体,衣衫不整、半裸地躺在沙发上。秀美的脸上发鬓散乱,性交后的淫液汨汨地溢流在沙发上。

    还没射精的林丰,贪婪地看着玉珍被他蹂躏过的女体,两腿间血脉贲张、布满青筋的紫红肉棒,仍然在一跳一挺地直立着。

    男人赤裸地走进厨房,端出了一甜品和饮料,把它们放在房间里面后又走了出来……

    (妈妈真是没用!这么快就玩完了!……我今天要操妳一整夜咧!……)林丰淫笑地想着。

    在剥光了玉珍的衣衫后,林丰把她抱进房间里的大水床上。林丰跨骑在玉珍俯卧的大腿上,双手在玉珍丰腴性感的屁股上抚摸着弹性十足的肉丘。沾满了鲜奶油的手掌,在妈妈白皙的背上和高翘的玉臀间涂抹着,沿着完美的女体曲线,林丰把冰凉香甜的鲜奶油,均匀地抹在玉珍的身上。

    「林……林丰!……你又在干什么?……啊!……不要!……」

    玉珍被身上冰凉的奶油弄醒。发现自己趴睡在一张大床上,儿子正骑在自己的大腿上,爱抚着自己的屁股。

    儿子用双手捧住妈妈的大白屁股,把嘴放在她浑圆的肉丘舔弄着,他啄食着妈妈身上的奶油一口一口地品嚐着玉珍成熟女性的妩媚及幽香。林丰每一次的细舔亲吻,都让玉珍呼吸急促地浑身起了个冷颤,酥麻麻的快感从她的双腿间油然而生,尚未消退的药性使得玉珍的爱液越流越多,让林丰可以清楚的感受到妈妈兴奋的程度。

    (又……又想要了!……林丰……妈妈不能没有你呀!……)

    玉珍她只觉浑身骨酥体软,舒服得淫水如泄洪般流出,在过度的兴奋和冲动下,她媚眼紧闭、通体难耐地香汗淋淋……

    林丰把整个壮硕的身体压在玉珍的背上。双手由床褥间插入,让玉珍那对圆润傲立的乳房紧紧地压在他手掌上,美妙的触感,完美地握持着它们。翘立的肉棍在妈妈弹力的肉丘上顶着,剌激着玉珍的性欲。

    「嘻!……好痒喔!……林丰……你舔得妈妈好痒喔!……嘻!嘻!……」

    「不要啦!……坏小孩又要欺负妈妈了!……好坏喔!……啊!……你又咬我了!」

    「噢!……别再捏啦……妈妈的乳房被你压扁啦……真个是坏小孩!……」

    林丰狂野地啜食吻舔着玉珍的肉体,由耳后到颈肩背臀一寸一寸地细细把玩着。然后他从床边站了起来,抱着玉珍的细腰,把发荡的玉珍搂了过来,形成母狗般趴跪在床上的姿势。

    「啊!……这个姿势好羞人喔!……林丰!不要啦!……羞死人了!……」

    玉珍脸上晕红未退,这时害羞地发起嗲来更是娇媚嫣红,艳丽无比。

    母亲湿淋淋的牡户被儿子的手指剌入,林丰站着挖弄玉珍颤动的阴核,从后面清楚的看见女体顺着臀沟往下,一条粉嫩溼润的细缝,旁边杂着许多细细的阴毛。男人用手指在窒内顶弄着,追求肉欲的浪荡女人努力地挺着、扭着、摇着、筛着她的大屁股,骚媚地浪叫着。

    「啪!……啪!……」陶醉在乱伦快感中的林丰,被妈妈淫荡的娇呼给剌激着。他兴奋地拍打着玉珍高翘的屁股,美白的肉丘淫秽地印着男人的掌印。

    「啊!痛呀!……别再欺负妈妈了!……妈妈要大鸡巴插……啊!~~~」

    林丰配合着她大屁股上挺的动作,用大龟头撑开妈妈的淫唇,把大鸡巴插进了妈妈的小穴里。玉珍淫靡的叫床声,让年轻的儿子爽快得加大了力气用大鸡巴狠肏着她的小穴,这时妈妈的全身像烈火烧着一般,不停地颤抖着……

    「……我要它!……儿子……我要你……狠狠地干你的浪妹妹!……」

    「……干你母亲发骚的小穴!……啊……好充实!……我的淫汉子!……」

    「……插死我了!……又……又顶到了!……好爽!……啊!……」

    「儿子啊!妈妈是你的小母马……你……比你爸爸强太多了……啊……」

    林丰在玉珍的身上尽情作乐,任意享受,大鸡巴激烈地插、疯狂地干,爽得她死去活来,匆促的喘息声丝丝作响,湿霪霪的香汗流满全身,她子宫口的花心像小舌头般舔舐着林丰的大龟头吸吮着。

    『啪!啪!啪!』林丰的小腹撞击着妈妈肉感的大肥臀,在房里充满着狂烈的交欢声音,儿子的两只魔手穿过玉珍的腋下,伸到她的胸口,抓着她那两颗美白的大乳房不停地捏揉着……

    「好儿子!……妈妈爱死你了!……顶得我好爽!……浪妹妹从来没这么爽过!……」

    「啊!……好硬!……啊!……好哥哥!……妹妹跟定你了!……」

    「……啊!……啊!……贼汉子……顶死妈妈了!……」

    「啊!……你……伸进妈妈的菊蕊啦!……啊!……林丰!……你……不要啊!……」

    沾着奶油的手指,从玉珍小巧的菊穴剌入,林丰一边猛力地插干着玉珍那久旷多时的小肉穴,一边有节奏地用手指在妈妈的菊穴里抽插着。不曾经历过这种又痒又痛的性交方式,玉珍只觉得整个人天旋地转似地软趴在床上,她的整个脸贴在床褥上,而丰满结实的大屁股却被林丰高高地撑干着。

    「啊!……不行了!……妈妈死定了!……啊!……头好晕!……」

    「不行了!……又来了!……啊!……林丰……妈妈又要泄给你了!……」

    高潮里的玉珍无力地扭动着她的身体,汨汨的阴精激烈地泄了出来。而在她身后的林丰却巧妙地在左手上抓了一把奶油,边抽边干地在男根上涂了厚厚的一层……

    「妈妈!我要妳的处女!……」

    在玉珍尚未意会过来时,林丰已从她不停颤动的肉穴里拔出男根,粗大坚挺硬烫的鸡巴整根地插进玉珍小巧的菊穴里。一挺再顶,林丰粗暴地将他硕大的阳物,残忍地干进妈妈未被人开发的菊蕊里……

    「不要啊!……痛啊!~~~~~~」剧烈的疼痛,使得高潮后的玉珍晕倒在床上。

    「嘿!……嘿!……妈妈的后庭可真紧啊!……」

    林丰亢奋挺硬的大鸡巴被后庭的刮约肌紧紧地包夹着,在奶油的润滑下,年轻的儿子疯狂地享用妈妈的菊穴,几百下的狂抽猛送后,林丰的精液不断地射入玉珍的后庭里……

    「干!……真爽!……现在才十点半喔!……先休息一下再来几炮!……」

    年轻的儿子从玉珍的菊穴里拔出变软了的鸡巴,白色的精液伴着红红的血丝从玉珍的后庭流出,显露着妖美的景像。

    林丰满意地看着它,『啪!』清脆的响声,是林丰亢奋激动地打在妈妈的肉丘上。

    「操!……妈妈这淫荡的屁股还真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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