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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集第二章美女有难
哪知道风雨荷变了话题,审视着成刚的脸,一本正经说:“成刚,有人向我报告了,使我对你的印象更坏。”
她的脸色都阴沉下来了。
她这种语气和脸色,使成刚感觉事情重大。他望着她问道:寻什么事能影响你对我的好印象?“心想:又是谁陷害我呢?叫我抓住他,我非把他的脑子打成狗脑子。
风雨荷淡淡一笑说道:“有人告诉我,说你欺侮兰雪又欺侮兰月。”
成刚哦了一声,也板起脸来怒道:“谁说的?你告诉我,我去找那个混蛋算帐。我可没有得罪谁,干嘛往我的头上扣屎盆子?”
风雨荷美目眯了眯,缓缓说道:“你别管谁说的,我只问你有没有这事。”
她像一个法官一样盯着成刚,使他不能逃避。
成刚想了想,竟露出了微笑说道:“雨荷,在回答这个问题之前,咱们得搞清楚一个词。”
风雨荷问道:“什么词?”
成刚说道:“首先得弄明白什么是「欺侮」。”
风雨荷说:“这还有什么不明白呢?欺侮就是欺侮,你还不明白吗?”成刚哈哈一笑,说道:“好,那么我可以回答你,我没有欺侮她们。”
风雨荷面沉似水,哼道:“成刚,你不老实,你胡说八道。我知道,你确实欺侮了她们,而且不止一回。”
成刚见她胸有成竹的架势,还真吓到了,但他不是傻瓜,故作平静说道:“雨荷,这事可不能乱说,这关系到我的清白名誉和形象。若是毁了,我以后怎么在这世上混呢?你这么说,总该有证据吧?在法庭上审判还需要有人证、物证呢。”
谁知道她是不是在骗自己呢,现在可不能冲动、不能乱说。
风雨荷转了转眼珠,透着精明劲说道:“我有人证。”
成刚心里怦地跳一下,问道:“谁?”
风雨荷沉默了一下,然后才说:“兰月。”
成刚啊了一声说道:“什么?什么?兰月。哈哈,你一定是搞错了,她怎么会干这种事呢?她怎么会冤枉我呢?你在开玩笑。”
风雨荷说道:“你不信是吧?好,我就告诉你吧,是兰月说的,把你和她的事都说了,还有你欺侮兰雪的事。她说得很详细,我听了气得想捅你几刀。你也太不是人了,把人家三姐妹都上了,赶得上采花大盗。你是禽兽,该天打雷劈、千刀万剐。”
越说,声音越大。
这一连串的痛骂使成刚觉得无比委屈,他不服气地说道:“不可能,不可能,哪里会有这事?你在唬我,我才不会上当。”
风雨荷冷笑着,说道:“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不撞南墙不回头」?难道非得让我把兰月叫到眼前来,你才承认吗?”
成刚想了想,越发觉得这事蹊跷。兰月那么聪明的姑娘怎么会做如此蠢事呢?她有什么必要把自己的隐私透露出去呢?而且还扯上兰雪?我记得兰月并不知道我跟兰雪的事。唉,定是雨荷在骗我呢,我差点被她骗了。
想到这儿,成刚忍不住笑了,笑得轻轻松松、潇潇洒洒、无忧无虑。
他这种态度上的突然变化使风雨荷觉得奇怪,说道:“都到这时候了,你还有心情笑?真是个臭流氓,不知死活。”
成刚微笑道:“雨荷,你不要再跟我演戏了,你说的这些是不可能的。你说兰月说的,那你告诉我,她什么时候跟你说的?”
心想:昨晚我们还度春宵呢,她的心情多好啊,怎么会这样对我?完全找不到理由。再说,她是一个特别自爱的人,怎么会轻易把自己的秘密讲给别人听呢,这也太可笑了。
风雨荷仍然很镇定,说道:“就是前几天说的。”
成刚追问道:“哪一天?”风雨荷说:“我为什么要告诉你?”成刚又说道:“雨荷,你不用再骗我了,我又不是傻瓜。”
风雨荷仍是凝重的脸色,用郑重的腔调说:“成刚,我想不到你是这种人,不但对我非礼,还害了我那两个表妹。我对你真是没有办法,真想掏出枪枪毙你,以解我心头之恨。”
成刚并不气恼,说道:“雨荷,你恨我我可以理解,可是你不能把你两个表妹也扯进来。她们跟我干干净净,根本不恨我,你要是不相信的话,咱们可以将她们叫到跟前来。”
心想:要是当面对质,有你好看,她们哪个会当面承认是我的情人?再说,就算承认了,也是两厢情愿,不会说成是强奸。
风雨荷摇摇头说道:“成刚,你真是嘴硬,我把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你还是不承认。好好,咱们走着瞧吧。哪天你要是犯到我手里,看我怎么收拾你。我非得好好给你上上课不可。”
成刚望着面带怨恨的风雨荷说道:“雨荷,我承认我对你不规矩,你怨我、恨我是应该的。不过,这只是我们两个入之间的事,请你不要把别人扯进来,那对别人来说是一种伤害。她们可是你的亲表妹,难道你忍心吗?”
风雨荷哼了两声说道:“别把自己说得跟圣人似的。你是什么德性,难道我还不知道吗?”
成刚实在没法子,说道:“你究竟想怎么样?我听着呢,不用拐弯抹角。”
风雨荷咬了咬红唇,一指成刚的鼻子说道:“我想一枪毙了你。”
她的美目睁得好大,神光炯炯,有杀人的力量。
成刚咧嘴笑了笑说道:“雨荷,你是一个警察,不能乱来。再说,你也是懂法律的人。按照法律规定,我非礼你,就算有错,也不能算犯罪吧?即使是犯罪,也不至于是死罪吧?我只是摸了摸你、亲了亲你……”
风雨荷脸上一红,使劲一挥手暍道:“住口,不要再说了。”
成刚点点头说道:“好,我听你的,不再说了。但也请你放宽心,不要再生气了。生气有害身心,尤其会使美女迅速衰老,你不想比别人老得更快吧?还有,那件事我不会跟任何人说,这只是咱们两个人的秘密,你也不要说。”
风雨荷气鼓鼓地说:“想得美。我告诉你,成刚,也许哪天我就跟兰花说,还要告诉她,你把她姐姐跟妹妹也玩了,让她知道你有多么恶劣、多么缺德、多么不是东西。我看,她不跟你离婚才怪。”
说着,她下巴微扬,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
成刚可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他岂会被这个吓着?他笑道:“雨荷,只要你开心,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你要是把我的老婆整没了,我就娶你当老婆,咱们俩一起过日子。虽说你这人毛病不少,像是刺玫瑰似的,不过我不嫌弃你,我愿意娶你。咱们可有言在先,在外头你是警察、又是女强人,回到家,你可什么都不是,就是我成刚的老婆。该做饭得做饭,该洗衣服得洗衣服,该给老公洗脸洗脚,一样都不能差。当然,该生孩子也得生孩子,一样都不能少。”
他说得挺认真,倒像煞有其事。
风雨荷听得脸上白一阵、红一阵的,最后她气得插起了腰,大声道:“成刚,你放狗屁。全世界的男人都死光了,我也不会嫁给你。再说,就算是我当你老婆,在家里也是我说了算,你得给我洗衣、做饭、洗脚丫,要我服侍你,我呸,做你的大头梦吧!”
说着,气呼呼地走了。
成刚见她生气的样子也别具美态:心中大乐。那是一种激动、暴力的美,跟和颜悦色大不相同。他望着她扭动的腰肢,以及圆滚滚的屁股大过干瘾。哪知道,走了几步之后,风雨荷又回头来说:“成刚,咱们的帐可没有完。没有我的允许,你不能随便离开省城,你要离开得跟我打招呼,要是擅自离开的话,我不会放过你的。你给我记住了,我是认真的,不是开玩笑。”
说完回转头,以更快的速度走远了,一下子人就不见了。
成刚长出一口气,心想:原来她的脾气这么大啊!她简直就是一只豹,或者说是一只母老虎。这样的姑娘谁敢娶?娶了能当老婆用吗?这样的姑娘娶回家里只能当祖宗供着吧?指望她会干家务真是做大头梦。看来我跟她的梁子结上了,以后还真不知道该怎么消除呢。
这姑娘可真够邪门的,歪让我随便离开省城,把我当什么人?囚犯吗?我可是个自由人,你凭什么管我?你是警察不假,可我也没有犯罪,要我走时跟你说一声,我才不是傻瓜呢!想破坏我的家庭?门都没有。我倒是想把你的对象弄走,我一看卓不群那小子的奴才嘴脸就有气。那样的男人哪里是男人呢?简直就是太监。这种人在雨荷跟前晃来晃去,多像苍蝇和蚊子,教我生气。得了,你们还是吹了的好。像雨荷这样有个性的美女,只有我成刚这样的男人才能配得上。卓不群,你只配给她当奴才,倒个尿壶什么的还够格。
想到这儿,成刚不禁笑出声来,好像这一切都已经成真了似的。
这时候,他的手机响起,一看号码,感觉非常惊喜,不是别人,却是刚成为自己女人的宋欢。她说过要自己别随便连络她,现在,她倒是主动连络自己,一定有事。
电话接通,成刚问道:“宋欢吗?想我了?”
里面传来颤抖而急促的声音:“成刚,我跟人打架呢。快来!再不来,就等着帮我收尸吧!”成刚大惊失色,忙问:“你在什么地方呢?”
宋欢急忙说了。
电话里不时响起喊叫声、骂人声、还有砰砰声。
成刚记下位置说道:“你别急,我马上过去。”
放下电话,成刚立刻拦了一辆出租车,告诉司机,要以最快速度赶到目的地,自己可以付双倍价钱。
司机自然乐得满脸笑容,加速前进。
其实那里并不远,也在这一区,就在他家南边,坐车也不过五、六分钟就到了。
付过钱,下了车,只见前面五、六个小子正围着谁打。旁边站着个矮个男子,吹胡子瞪眼大叫道:“你们几个,给我打,非把她打到倒下不可。我还没有见过这么厉害的娘们,这样的娘们玩起来一定更有味儿。不过,别打她的脸,打坏了就不好玩了。”
说着,那男的脸上露出了淫笑。
成刚着急,几步蜷上去。这回看清楚了,被围的人正是宋欢。别看她被五、六个男人围着,仍然全力抵抗,只是一拳把这个打倒,其它人又围上来,一脚踢跑一个,又有人冲上去。尽管她把别人打得鼻青脸肿,但自己也头发凌乱,样子很狼狈,形势对她很不利,因为那些男人并不后退。而且,成刚看得出来,这些家伙并不是普通的家伙,也练过武的。要是单挑,谁也打不过宋欢,可是群殴,宋欢就处于下风。
成刚叫道:“住手,都他妈的给我住手,不然,我让你们都变成孙子。”
那伙打手根本没听到,仍然前仆后继地围攻。宋欢见成刚来了,精神大振,大叫道:“成刚,快来帮我。这群王八蛋不要脸,连手打我一个小姑娘。”
这一分神,宋欢屁股上吃了一脚,往前一扑,差点倒下。
成刚见他们不停手:心里更急。当前最重要的是让他们停手,擒贼先擒王,看那个矮个子像头头,便一把抓住他的手大暍道:“你让他们停手,不然,我捏碎你的狗爪子。”
说着,手上一用力,那男子便发出妈呀妈呀的惨叫声。
那些打手听到叫声,便转头瞧矮个儿,宋欢趁此机会拳打脚踢,冲出包围,跑到成刚面前气喘吁吁地说:“成刚,你真是好样的,我太喜欢你了。”
成刚笑道:“自己人说这个就见外了。”
那些打手叫道:“放开我们大哥。”
成刚嘿嘿一笑,看着矮男人说道:“你也太不像男人了,找一群狗腿子打我的小情人,你真是个乌龟王八蛋。”
猛地又一使劲,那男人便叫得更大声,杀猪般地叫着。
那些打手又叫道:“快放开我们大哥,不然的话,我们就让你见血。”
说着,他们纷纷从怀里抽出匕首,虎视耽耽盯着成刚。这跟刚才对付宋欢可大大不同,对宋欢是有分寸、是教训,对成刚则是动真格的。
宋欢怕成刚吃亏,问道:“成刚,怎么办?”
成刚满不在乎笑道:“就凭你们几个废物,想救你们大哥是做白日梦。”
说着,一按矮男人的脖子说道:“你先趴下。”
他也真听话,扑通一声便趴下了。
成刚抬起一只脚踩上去说道:“宋欢,你看着他,他要是敢动一动,你就废了他。”
宋欢答应一声,说道:“没问题。”
说着,也精神抖擞上前踩上一脚,踩得那个大哥直咧嘴。
那些打手再也忍不住,一个个挥刀向成刚冲来。这可不是闹着玩了,是有心要给成刚见血。
成刚哈哈大笑说道:“不给你们点颜色,你们不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今天就让你们知道谁是孙子、谁是大爷。”
说着,他一个箭步踱上去,躐入刀丛中,出拳、踢腿、肘撞、膝磕等等,如入无人之境,只听得叫痛之声不绝,他们的刀纷纷落地。
等到成刚回到宋欢身边时,那些人没有一个是站着的,有的躺着、有的趴着、有的侧卧、有的坐着,都龇牙咧嘴呻吟着,全无刚才的威风和气势。
宋欢乐得像一个孩子,连蹦带跳拍着手叫道:“成刚,你真厉害,真是大英雄、大豪杰。我爱死你了。”
她一点都不掩饰自己的感情。
宋欢的脚一离开,那位大哥也坐了起来。
成刚得意笑着说道:“打这些废物就跟吐口水一样轻松。”
然后问坐在地上的男人说道:“你还有什么不服气吗?”那大哥站起来,对成刚一敬礼说道:“大爷,你真厉害,兄弟服了。”
成刚一指他的鼻子说道:“你欺侮我的小情人,还那么不要脸找人打她,你得向她道歉。”
那大哥老实多了,对着宋欢陪笑说道:“对不起,姑奶奶,是我们错了,全是我们的错,你只当我们瞎了眼睛,饶我们一回吧。”
宋欢使劲一摇头,说道:“不行,你摸了一下我的屁股,就这样了事吗?”
那大哥说道:“姑奶奶,你不是已经打我一个耳光了吗?你瞧瞧,这手指印还在呢。”
成刚一瞧,可不是,那枯黄的脸上确实有着指印,自己刚才并没有注意到。
宋欢说道:“不行,你摸得那么使劲,还掐了一把。我太吃亏了。你只有一边脸上有指印,我要在你另一边脸上也留下指印才行。”
说着,伸出手掌,大有再打一巴那大哥摸摸自己的脸,苦着脸说:“姑奶奶,别打我了,我已经够没面子了。”
那些打手这时候都挣扎着站起来,一起道:“不能打大哥的脸,要打,就打我们的脸吧。”
成刚见这帮人挺讲义气,就说道:“宋欢,得饶人处且饶人,既然没有吃大亏,就算了吧。”
宋欢不甘心地说道:“这也太便宜他们了吧?”那大哥说道:“只要不打脸,怎么都行。”
宋欢哼了一声,盯着那大哥的脸说道:“你占我的便宜,我打你一个耳光,你又叫人打我,我可还没有报复你呢。我的损失大了,你不想挨打,那么就掏钱吧。你给我造成的精神损失可大了,不然,咱们报警好了,看你得赔多少钱。”
那大哥没办法,说道:“好好,我给钱。”
说着,从衣服里掏出一大迭钱来,说道:“这是一万块,都给你。”
宋欢乐呵呵地接过钱说道:“算你识相。虽说少了一点,但也比没有强。”
那大哥嘿嘿笑着,说道:“这下我们可以走了吧?”
宋欢握着钱,高兴得合不拢嘴,看都不看他们说:“有多远,滚多远,别再叫我看到你。”
那大哥如释重负,招呼着弟兄们走人。
成刚叫道:“站住。”
那大哥吓了一跳,缓缓回头,惊魂未定地说:“大爷还有啥吩咐?”成刚冶冷地说:“以后你要是再敢对我的小情人无礼,我会砍掉你的爪子,让你加入残疾人协会。”
大哥头摇得跟波浪鼓似的,颤声说:“不敢,不敢,绝对不敢。我要是再敢对姑奶奶无礼,我会自己把爪子砍下来给你。”
成刚满意地笑了,说道:“这还差不多。”
一挥手,看着这些家伙相互搀扶着走了,转头再看宋欢,只见她正靠在路边的一棵大树上算钱呢。一边算着,一边报数,不时沾点口水在手指。这让成刚觉得非常好笑,但他并没有说什么。他没有理由笑话吔,因为每个人对于钱的看法不同。
等到宋欢数完了,成刚朝她一笑。宋欢将钱放进裤兜里嘻嘻笑着,说道:“成刚,让你笑话了。我还没有得到这么多钱过呢。”
成刚摆摆手,说道:“我不笑话你。对了,你怎么跟这伙人打起来的呢?”
宋欢像想起什么来似的,喔了一声说道:“对,我男朋友呢?”
说着,她转到树后寻找。
这时,一个年轻人从树后转了出来。这让成刚一愣,倒没有注意到树后还藏着一个人。事实上,这棵树挺粗,一个人抱不过来,躲着人也不奇怪。只是他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宋欢身上,根本没往树后看。不然,怎么会看不到呢成刚一看那青年,生得中等个子,长相清秀,眼珠子直转,像是有心计的人。
宋欢指着他,说道:“这就是我的男朋友唐武。”
唐武向成刚点点头,问道:“你跟宋欢是什么关系?她真是你的情人吗?”成刚没有马上回答,而是看了看宋欢。
宋欢瞪了唐武一眼说道:“我跟他什么关系,你管不着。倒是你,净是惹祸。今天要不是你,我会跟人家打起来吗?要不是成刚帮忙,我今天就吃了大亏。”
唐武不服气,说道:“他摸你的屁股,我能不作声吗?”宋欢大声道:“作声没有关系,可是你不能一上来就骂操他妈啊?本来那家伙已经道歉了,让你这一骂,骂出了这么多后果。你可好,事惹出来自己倒先跑了。”
唐武反驳道:“我没有跑,我只是躲起来。我知道你能打,怕成为你的累赘。”
成刚听了直笑,没有说什么。但宋欢受不了,说道:“你给我滚,我以后再也不是你的女朋友了。”
唐武还是问道:“你跟这个叫成刚的是什么关系?”
宋欢哼道:“你管不着。从今以后,咱们各走各的路。”
唐武气得脸煞白,瞪了成刚一眼,跟宋欢说:“我不会放弃你的。”
说着,大步走了。
成刚望着唐武倔强的身影说道:“你这男朋友的脾气还真不小。”
宋欢指着唐武的背影狠狠骂道:“这混蛋是个没出息的货,他永远也不能成为英雄。”
成刚笑了,说道:“既然知道还跟他纠缠,难道你的头脑不够聪明吗?”宋欢唉了两声说道:“你不知道,我这个人重感情、太念旧了,不然以他的德性,我早就把他给甩了。”
一双富有野性的眼睛看着成刚,给成刚一种特别的感觉。
成刚望着她穿了一身休闲装,不过此时已皱得不象样子,又脏又乱,这自然是打架所造成的。否则的话,以她的身材及外貌,不知道多么吸引人。美女变成这样,犹如孔雀掉了一半毛似的不受看。
宋欢也意识到了,说道:“我中午得回学校,可是我还想跟你逛逛街、说说话。”
成刚想到那天晚上的美事,对她一笑说道:“我也很想。你回学校有什么大事吗?”
宋欢回答道:“我的一位女同学找我一起洗澡去,我答应了。”
成刚思了一声说道:“那倒不好失约。”
宋欢微笑道:“时间还早,我们可以在一起待一会儿。”
成刚嘿嘿笑,说道:“我可是求之不得。对我来说,二十分钟时间也够。”
他的笑容中流露着好色跟野心,使得宋欢的脸上泛起了红晕,跟盛开的桃花一样好看。
宋欢瞪他一眼说道:“你啊,怎么又想那个呢?男人应该以事业为重,知道吗?”
她很认真地教训着成刚,像是老师对学生一般。接着又说道:“对你来说,二十分钟太多了,五分钟就够了。”
这话可叫成刚不服气,说道:“啥?五分钟?大夸张了,我什么时候那么糟糕过啊?你要是对我没信心,咱们现在就可以试试。”
宋欢听了直笑,笑得又美又浪,说道:“成刚,咱们是人可不是牲口,你当是公狗和母狗呢?可以随随便便在哪儿都行。”
成刚挑衅地看着她说道:“宋欢,你要是愿意,就是在市场上干,我也没有意见。”
宋欢听了大笑,随后骂道:“滚你的吧,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
说着,撩了一下头发,显示自己淑女的风度。
成刚看了看天,说道:“得了,咱们先找个地方坐一会儿,再去逛街。”
宋欢低头看看自己的衣裤,皱眉道:“弄得这么脏可怎么办?回去换多麻烦呢这些狗操的男人,把爪子印和蹄子印都弄上去了,浪费我这套好衣服了。”
成刚笑了笑,说道:“衣服脏了可以洗,那爪子印和蹄子印又没有带油漆。”
宋欢叹着气说:“这我也知道。可是,现在怎么办?我得出去见人?要不,你跟我去学校,我去换换吧。”
成刚说道:“那多麻烦呢?你中午不是还有事吗?等你换完衣服再回来,咱们哪里还有玩的时间?”
宋欢点头,说道:“你言之有理。那现在怎么办?怎么样可以不用回去,又可以出去见人?”
成刚笑道:“太简单了,傻子都知道该怎么办。”
宋欢问道:“怎么办”成刚说道:“买一套新的就好了。”
宋欢听了恍然大悟,点头笑道:“对对,我怎么突然间变得这么傻,像是脑袋被驴踢了似的。”
成刚哈哈笑,说道:“你连傻子都不如。”
宋欢不服气说:“你才连傻子都不如呢。对了,钱从哪来?你付吗?”
说到这儿,她的脸上露出了取悦人的笑容。
成刚连忙摆摆手,说道:“拜托,宋欢,你不可以打我的主意。我现在跟你比,我是穷光蛋,你可是个富婆。”
宋欢转了转眼珠子说道:“你的意思是要我自己掏腰包吗?”成刚说道:“不是你掏,是让刚才那个摸你屁股的家伙掏。”
宋欢伸手按了按刚收到的钱,犹豫不决说道:“那可是整数呐,花了就不完整了。”
成刚有点意外,想不到她会这么说,便说道:“原来你这么会打算,我倒是没看出来。”
宋欢感慨道:“以前不是这样子的,自从我爸病倒之后,我花钱就不敢那么大方了。我是被缺钱吓怕了。”
成刚思了一声,说道:“好,那你的整钱就别花了,我来买单吧。”
宋欢听了,乐得跳了起来欢呼道:“太好了,太好了,我的命真不错。”
望着她那欢天喜地的样子,成刚倒是想起了兰雪,他觉得两个人有相似的地方。
只是相比之下,宋欢更成熟、更有头脑,不像兰雪像一个小孩子,即使偶尔有点小聪明,也只是小孩子的小伎俩,算不上智慧。
几分钟之后,两人来到附近一家冷饮店,找个包厢坐下,双方都点丁东西,成刚点了冰,宋欢仍然点了咖啡。不过不同的是,她选择加糖。
成刚不明白,问道:“宋欢,上回你不是说爱喝苦的吗?怎么两天就变了呢?”
宋欢甜甜地笑着,说道:“上回我心情很差,命很苦。现在好了,债也还完了,心情也轻松了,不用再苦了。我当然该吃一点甜的东西。”
成刚笑道:“你的变化还真快。”
他望着她的脸:心想:以前她是忧郁的、失落的、心事重重的,现在多好,犹如满天的阴云都散了,露出干净的蓝天,露出了红太阳。女孩子笑起来好看,便是题不她们的生活有多幸福。
等东西上来之后,两人开始享用。这回相处跟上回有了明显的区别。上回两人的心情都很沉重,这回沉重消失了,宋欢心情好了,成刚的心情更好。上回两人只算朋友,现是则是亲密的情人,这从他们四目相对时便可看出来。
成刚随口问道:“咱们好上之后,你的男朋友有什么反应吗?”宋欢啜了一口咖啡,回答道:“他并不知道这事,我没有告诉他。我们相处的时间不短,有一定的感情。我要是告诉他的话,他一定会很激动。你不知道,他这个人心眼不大,而且报复心挺强。我现在跟他说分手,他应该猜得出来与你有关系。你得小心点,搞不好他会找你算帐。”
成刚耸耸肩,满不在乎地说:“我一个男子汉还会怕他一个太监样的小男生吗?老虎从来不怕羊的。”
宋欢提醒道:“成刚,你可不要轻敌。别看他是一个普通的学生,他可是有一个好亲戚,听说那亲戚有钱有势,不好惹。他要报复你的话,自然不会自己动手,一定会藉肋于他人的力量。你不要掉以轻心了。”
成刚听了略有所思,点头道:“行,我记下了。”
心想:一个小男生还能把我怎么样?胆敢来找我麻烦,一定让你躺在担架上回去。
沉默一会儿,成刚又问道:“你跟他今天出来做什么?”
宋欢回答道:“是我约他出来的,打算跟他说分手的事,还没说呢,就碰到了那个矮个子的流氓。我们正在路上走,他凑上来就摸了我的屁股一把。我气极了,回手就是一个大耳光,我使了劲儿,你也看到了,我在他的脸上留下了点痕迹。太遗憾了,没把他的牙打掉几颗。”
说到这,她的脸上是又恨又喜又失望。
成刚说道:“要是把他的牙打掉了,他对你就不会客气了。”
宋欢喝了一大口咖啡,放下杯子接着说:“那家伙一看吃亏了,便向我抡拳头。我两个回合就让他摔了个狗吃屎。我要他道歉,那家伙服气了,于是向我道歉。可是我男朋友骂了他一句操他妈的,这下子就捅了马蜂窝。那家伙一通电话叫来了好几个小子,我男朋友见大事不妙,人先失踪,把我留那。以后的事你都看到了。”
成刚听了大为不平,说道:“宋欢,不是我泼你冷水,你这个男朋友真是不中用啊,人家说:「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来时各自飞。」
你们还没有成为夫妻呢,关键时刻就自己先逃命,把你甩了。你可以想想,要是你们结婚了,他会怎么对你呢?”
宋欢击掌叹息说道:“可不是,以前我还没有发现他这么差劲,现在看来,他这个人我绝对不要了。即使没有你的原因,我也不能要他,他太没有良心、太没有责任感。就是女朋友要被别人轮奸,他也会为了保命而自己先逃跑。”
成刚思了一声,说道:“以我看,应该会这样。”
宋欢一脸伤感,说道:“可惜这么长时间我对他付出的感情,他的表现太教我心寒了。这也不怪他伪装得好,只怪我太傻了、太宠他了。按道理说,他不肯帮我还债,时不时还讽刺我,我就应该有点觉悟,可是我没有,还为他找种种借口替他着想。现在看来,我的脑袋真是坏了。”
说到这儿,她几乎要哭了出来。
成刚安慰道:“好了好了,别想那些不开心的事。好在那事都已经过去了,你现在已经获得了自由和解放。再说,你认识了我,这说明你的眼光并不太差。”
宋欢不禁一笑,笑得很艳丽、很妩媚,说道:“是啊,我看着你最顺眼了。”
成刚很正经地说:“那好,看着顺眼就嫁给我吧。
宋欢笑靥如花,说道:“行,我没有意见,只是你要先把家里的黄脸婆休了才行。”
成刚听罢,嘿嘿直笑,可是他并没有表态,只是像没听到似的吃自己的东西:心想:怎么可能呢?兰花可是一个好妻子。
宋欢咬着这个话题不放,说道:“成刚,你怎么不说话了呢?正经回答我。”
她的美目睁得老大,跟瞪着差不多。
成刚干笑了两声,说道:“好,我离婚,娶你当老婆,这总行了吧?”
宋欢听罢咯咯直笑,笑得特别开心,说道:“这话我爱听。不过,你想娶我,我还不嫁给你呢。我大学毕业后前途远大,要是嫁给你,我什么都完了。我想好了,不嫁给你,要让你嘴馋。”
成刚笑道:“不嫁就不嫁,那我就不影响你的锦绣前程了。”
他心想:宋欢这个人一点都不笨,她知道我不可能为了她而毁掉家庭,所以故意这么说,让我不至于心烦。真难得她这么懂事。
宋欢端起杯子,一边喝着咖啡、一边问道:“咱们一会儿到哪里买衣服?我这一身得换掉,不然的话无法逛街,像我长得多丑似的。”
成刚想了想,说道:“既然要买东西,自然是买好的了。得了,去有品牌的店吧。”
宋欢摆摆手,说:“不,那儿的东西太贵了,花那份钱我会心疼。”
成刚说:“你不用心疼,我来埋单。”
宋欢坚持己见,说道:“不行不行,是你埋单也不能乱花钱,还是找个普通卖场吧。”
成刚嗯了一声说道:“好吧,你怎么开心怎么做,都随你好了。”
心想:宋欢不是那种不知好歹、不计后果的人,这一点要比兰雪强得多了。当然,也许与年纪也有关系,兰雪只是个高中生,而宋欢是大学生,学历不同,受到的教育不同,经历的事不同,结果自然也不一样。
两人享用完之后,宋欢抢着付了帐。他们出了店之后,成刚问道:“用不着你花钱。跟我在一起,我来埋单就是,你赚钱不容易。”
宋欢说道:“咱们是自己人,谁花还不一样吗?你想花钱,那还不简单,一会儿有你表现的机会。到时候你可别心疼啊。”
说着,大步走在前头,成刚笑呵呵地跟在后面。他想知道,宋欢会挑什么样的衣服。
他们很自然进了前面的一家商场,那是六层高的大楼,外表新颖,设计独特,散发浓郁的时代气息。这里真不小、货也多,从一楼到顶楼都是令人眼花缭乱的衣服,各式各样,丰富多采,使人觉得两只眼睛都不够用了。
成刚最不喜欢陪女性买衣服,他可是有过深刻的体验。拿兰花来说,就是个典型的例子。每次出来,成刚都要耐着性子,女人都热爱衣服,偏偏总是拿不定主意,看了这件好,又觉得那件也不错,试来试去都不满意,然后再看下件、再上别家。这么一折腾,时间很快地过去了,往往逛了一天,腿都要走断了,也不能买到称心如意的。没办法,只好第二天再来。因此,每次兰花买衣服时,成刚是不想跟的,可是,不去也不成,那会让妻子失望。为了妻子快乐,只好选择自己痛苦。
现在成刚又开始受罪了。从一楼开始,宋欢挑了几件试衣,试了那么多,老是看不中。成刚真想替她拿主意,但一想又不行,第一次陪她买衣服,怎么能那么独裁呢?得让她自己决定才是。于是,成刚开始暗叫命苦。
说来也真够巧的,当他们挎着胳膊,下了电梯,走上三楼,刚走没几步,就听到旁边冷笑道:“你看,这小子挺风流的,我还以为他是个模范丈夫,原来也是个薄情郎。不过,也不怪他,除了我之外,还哪有几个是用情专一的男人呢。”
另一个声音响起,只是哼了一声,就这小小的一声,已经令成刚惴惴不安,仿佛大祸临头。他第一个反应就是甩开宋欢的胳膊,想要逃之天天,然而没等到他逃呢,已经什么都晚了,那两个人已经走到成刚他们的面前了。
这两人不是别人,正是卓不群跟风雨荷。跟刚才在路上不同的是风雨荷换了衣服,她换了一套运动服般的衣服,挺合身、美好的身材暴露无遗。她没有化妆,而是素颜见人,仍然那么迷人、那么有个性、有内涵。往人群里一站,照样鹤立鸡群、美冠群雌。
卓不群皮笑肉不笑地看着成刚,笑容中的意思可多了,而风雨荷则是用锐利的眼睛审视着成刚,又瞧了瞧宋欢,只是淡淡笑着,没有马上说话。
成刚满脸堆笑说道:“雨荷,我的好亲戚,真巧,咱们这么快又遇上了,真是缘分。有缘的人,想不见到都不行。”
风雨荷抿了抿嘴角,说道:“成刚,你能不能告诉我,这位漂亮姑娘是谁啊?”
成刚故作轻松笑了笑说道:“你说她啊,也不是外人,是我一个网友。我们在网上很聊得来,跟俩口子似的。”
成刚又指着风雨荷,对宋欢说:“这是优秀的女警察风雨荷,是我老婆的表姐。”
宋欢向来以美貌自负,这次见到风雨荷之后不禁傻眼,想不到对方比自己强多了。若对方是一只凤凰,自己连天鹅都算不上,她简直是迷上风雨荷了。她伸出双手握着风雨荷的手,一脸诚恳地说:“风姐姐,你太漂亮了,我长这么大,还从没有见过这么美的姑娘呢。人家说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就是指你了。”
风雨荷本来想教训宋欢几句,让她知难而退,不要跟成刚搅和在一起,可是见她这么说话,人也长得美貌可爱,那些教训的话便说不出口了。于是,她换了柔和的口气说道:“小妹妹,你也是个美女,我见了也喜欢你。”
成刚又说道:“宋欢,你不知道,这位女警官不只长得漂亮,身手也厉害。你看过我身手不错吧,可是跟她比,根本就是二流选手,替她提鞋都不配。”
这几句话说得很正经,使得宋欢不得不信。而风雨荷则摇了摇头说道:“成刚,别奉承我了,我要是有那么厉害,就不当警察去当侠女了。”
宋欢啊了两声说道:“有这样的事,那我可以拜姐姐为师了。”
成刚见她拉着风雨荷的手不放,便笑道:“宋欢,把人家的手放开吧,再不松的话,连我都要吃醋了。”
宋欢听了一笑,这才恋恋不舍地放开手。
成刚说道:“雨荷,你还没有跟我握手呢。来,咱们握一个吧。”
说着,伸出手去。
风雨荷手一缩,藏到了背后说道:“我才不跟你握手,你今天洗手了吗?”
成刚的手伸出去握不到目标,显得挺没面子,幸好他的脸皮厚,自我解嘲地说:“那好吧,等我洗了手,咱们再好好握个手,也许你还愿意跟我来个拥抱呢。”
风雨荷忍不住笑了,轻声骂道:“真不要脸,脸皮比以前更厚了。”
听到这话,宋欢噗哧笑了,连一直在旁边怒目而视的卓不群都有了笑容,但那却是嘲笑。
这时候,风雨荷突然想到一件事,忙说道:“成刚,你跟我来,我有几句话要告诉你,很重要。”
成刚见她说得认真,便说道:“什么事?”
风雨荷往旁边走出几米,成刚跟上去。
风雨荷看了看周围低声道:“成刚,你千万不要再往上走了。我在楼上逛时见到兰月,她正跟她们学校的人逛街呢。”
成刚听了,心里扑通一声,全身发凉,他心想:自己跟宋欢要是挎着胳膊被兰月撞见,那可惹祸了。自己的嘴巴再巧、再会说,恐怕也难以洗脱嫌疑。要知道,明眼人一看自己跟宋欢的眼神,就知道是什么关系,兰月那么聪明,她当然也能看得出来。她那么爱自己,要是发现了自己在外有相好,即使不说再见,也得柔肠寸断、失望透顶。自己再百般努力,只怕也难以恢复原样,犹如一只杯子打碎了,是很难复原的。
成刚哦了一声,说道:“怎么这么巧?不可能吧。”
风雨荷冷冷地盯着他说道:“我能帮你的也只有这些了,我本来想当她面告你一状来着,可是,我一见到宋欢那么讨人喜欢,就有点心软。我可不想伤害她。”
成刚听了这话:心里涌起了一股热流,觉得风雨荷这样做真是难得。要知道,两次非礼的事她还没有跟他算帐,这次却又帮了自己一把……这样的姑娘太好了,成刚更有种要亲吻她的念头。
可是,现在不行。他最该做的事是赶紧从这里消失,要是真被兰月撞个正着,那可坏事了。
因此,他说道:“谢谢,我欠你个人情。不过,你跟这个卓不群别走那么近,我看得出他不是好人。”
风雨荷只是哼了一声、白了成刚一眼,没再说别的。
成刚用眼睛亲吻一眼她的嘴之后,快步来到宋欢跟前说道:“情况不妙,咱们快点走。”
宋欢问道:“怎么了?什么情况不妙啊?要地震了吗成刚使了个眼色,拉着她的手就走。宋欢知道不便多问,还向风雨荷挥手道再见呢。这个举动使风雨荷的俏脸露出了愉快的笑容,她心想:像宋欢这样的漂亮姑娘,谁见谁不动心一边的卓不群见了,恨得牙根都疼,骂道:”
这可是鲜花插在牛粪上了。“风雨荷听了很不舒服,说道:“别人何尝不是这样形容我和你呢?”
一句话,就把卓不群噎得说不出话来,只有尴尬的笑容。
第十五集第三章脱衣风采
成刚拉着宋欢的手,迅速出了商场。走出一段距离之后才停下来,宋欢挣脱了成刚的手,轻轻喘息着问道:“好好的跑出来干嘛呢?难道有打劫的人吗?”
她的俏脸上充满了疑惑。
成刚深吸了几口气,庆幸没有跟兰月照面。他笑着解释道:“是这样的,我老婆在楼上呢。你可以想象,这要是碰到了,会是什么样的情形?”
宋欢一听,笑了起来说道:“原来是这样啊。还能是什么情形?两个女人骂成一片,然后打成一团,男的在旁边顿是捶胸,大呼小叫,又无济于事,眼看着自己喜欢的两个女人向医院靠近。”
成刚听得连连点头,说道:“宋欢,你真有想象力,形容得也非常到位。我想的跟你说得差不多,为了避免麻烦,只好走为上策。”
宋欢哈哈大笑,以调侃的口气说:“成刚,看你天不怕地不怕的气势和厉害劲儿,我还以为这世上没有你害怕的事呢,想不到你也是个气管炎《妻管严》呢。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吧?实在是不应该。”
这话听得成刚脸上有点发热,为了维护自己的男人形象和尊严,他不得不解释一番。他说道:“我倒不是怕她,我是不想让你们两个人见面后太难堪。不管谁受到伤害,我心里都不好受、都会内疚。我以为避开才是好法子。你说呢?”
宋欢不以为然,说道:“我倒真想见见你老婆,想看看她长得到底是什么样子,比我强多少。只是在你家连她的照片都没有看到,太可惜了。”
成刚笑了笑,说道:“我不是跟你说过吗?她没有你漂亮,没有你有魅力。”
宋欢听了露出得意之色,但还是摇头说道:“这个我可不信,以你的眼光会看上一个不象样的女人吗?不可能。”
成刚说道:“这有什么不信的呢?诸葛亮都可以娶一个丑老婆,我娶一个不如你的女人当老婆有什么好奇怪的?我也不是运气一直都好的。”
心里却想,兰花跟你比,不能说差,只能说各有千秋。若你跟兰月比,那可要差一大截了,兰月可不是一般的美女所能媲美的。
两人正说着话,从商场方向来了一伙人,慢条斯理,成刚先是没有注意,可俊来离得近些,他从人群中看到了熟悉的脸蛋。那艳若桃李的姿色、清冷而高雅的气质,都令他心惊肉跳,双腿发软。他连忙背过身,装作看路边的广告,低声说道:“宋欢,你快躲起来,我老婆来了。”
宋欢哦了一声,反应很快,一闪身进了旁边的一个小精品店。两人刚找好位置,那伙人已经到了跟前,成刚自然地转回身子,兰月立刻看到了。
她立刻露出愉快的笑容,让别人先走,她自己停在成刚的面前,深情望着他说道:“成刚,你怎么在这里呢?没在家好好歇一歇吗?”成刚也笑着看她说道:“我不是跟你说过吗?我这体格跟牛一样,那点体力活能把我怎么样?”
他看着兰月,不禁感到一阵心醉。
兰月听罢,脸上羞红,低下头轻声笑着说道:“这可是在大道上,注意你的形象,要是给别人听到,咱们都没法做人了。”
成刚拉着她的玉手温和地说:“知道了,我以后一定注意场合和用词。”
兰月思了一声,缓缓收回手说道:“我有件事告诉你,你一定会很开心。”
成刚心中一暖,忙问道:“有什么好事快点告诉我,让我也高兴高兴。”
他望着兰月,心情好得不得了。
兰月穿着一套崭新的西装裙,风度绝佳,配上她的俏脸跟气质,魅力无法抗拒,使得成刚在大街上都想搂入怀中疼爱一番。但他得忍着才行。
兰月想了想,说道:“是这样的,我们已经定了回乡下的日期,是大后天。”
成刚唉了一声,说道:“这也太急了吧?咱们还没有好好玩玩呢。”
兰月说道:“也是。不过,明后天我是自由的,我可以把时间都用在你身上。你想上哪玩,我都陪着你。”
说到后面,她已经是满脸的聿福甜蜜。
成刚听了大喜,几乎想跳起来呐喊。他强忍着自己的激动说道:“太好了,太好了,这回可得尽情玩乐一下了。”
兰月提醒道:“可别忘了陪我去看兰强,那可是我妈的宝贝儿。”
成刚连连点头说道:“那还用说吗,你上哪儿,我就上哪儿。”
兰月说道:“那好,我追他们去了,离队太久可不好。”
成刚说:“好吧,那你晚上回来陪我吗?”兰月轻轻摇头,说道:“我也不知道,只有晚上才知道。”
说着,向他一笑,迈着轻快而优美的步子追她的同伴去了。
成刚望着她的背影以及扭动的部位,心里像暍了美酒一样好受。因为入迷,连宋欢来到身后都不知道。
宋欢心里有气,在他的后背上猛地一拍,吓了成刚一跳,回头叫道:“干什么,要害死我啊?”宋欢瞪大了眼睛说:“成刚,你骗我呢,她比我强得也太多了吧?你还说……你这是存心讽刺我啊!”
说着,她的眼睛都红了。
成刚听了心里好烦。他耐着性子说:“宋欢,我哪里有讽刺你啊,是你想得太多了。我说你比她强,是在我的心目中,知道吗?因为喜欢你,自然就不那么在乎外貌了,明白吗?”
宋欢摇头道:“我不明白。我只知道你对她着迷得厉害,你跟她说话的样子像是连魂都没有了,我看得很清楚。”
成刚问道:“你都听到什么了?”宋欢说道:“我虽说什么都没有听见,可你们那种神态我看得太清楚了。你还拉着她的手,这不是存心气我吗?当我不存在吗?”
成刚听了刺耳,说道:“宋欢,你别忘了,她是我的老婆,我拉她的手并不过分吧?”
心想:她怎么有点蛮不讲理了呢?她不应该是这样的人。
宋欢呆了一呆,一脸失落,说道:“可不是,我倒忘了你们才是夫妻,我算什么东西啊,顶多是第三者,连个二奶都算不上。我还缠着你干什么?不如滚蛋算了。”
说着,她便往前走去。
成刚跟上去说道:“宋欢,你别激动,咱们有话好好说,没有什么事谈不拢的。”
宋欢拦住一辆出租车,打开车门说道:“我要一个人静一静,你不要烦我,好不好?”成刚点点头说道:“好吧,你是一个聪明的姑娘,我相信你不会让我失望的。”
宋欢深深地望了他一眼,便钻进车里走了。那车像一道光,转眼间就不见了,可成刚还是记住了那一眼。那一眼中是痛苦、是无奈、是迷惑、是感叹,她似乎又变回了满身债务、无路可走时的她了。
成刚站在原地叹息,心想本来一切都好好的,怎么会突然变成这个样子呢?这不是我想要看到的。我想看到的是我的每个女人都心情好、过得好、活得好,没有眼泪和愁容,现在可好,宋欢对自己不满了。也许,她有她的道理吧,不知道以后她还会不会理我?可能以后只能当普通朋友。
成刚长叹几声向家里走去,也真是巧,在一个拐弯处又碰到风雨荷。不过跟刚才不同的是,这次她是一个人,像平常散步似的。
两人走到对面停下来,风雨荷一看成刚的苦瓜脸,不禁露出微笑,似乎对他的怨恨眨眼间都没了。她稍微歪头问道:“成刚,你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成刚脸上露出苦笑,没有立刻回答。
风雨荷白了成刚一眼,说道:“呵呵,怎么着,连我都不理了吗?我可没有坑过你,还帮了你呢。你不想说就算了,我懒得理你。”
说着,抬腿就想走。
成刚笑了笑,说道:“雨荷,你别走。我不是不想说,只是这事很没有面子啊。”
说着,就把刚才的事说了一遍。他已经不再有什么顾虑。他十分清楚,风雨荷已经知道他跟兰月之间的关系。
风雨荷听了直摇头,美目冶冶盯着他,板着脸说道:“不是我要批评你,你这个人风流过头。你娶了兰花,又搞了兰雪,这已经够过分了,干什么还扯上兰月呢?现在又跟那个宋欢不干不净,男人,都没有一个好东西。”
成刚无奈地说:“男人都有自己的弱点,我也不例外。对了,你怎么知道兰雪、兰月跟我的关系?我才不相信是兰月告诉你的,她又不是三岁的孩子。”
风雨荷脸上露出狡猾笑容,说道:“你跟兰雪的事有天晚上我注意到了,至于怎么知道兰月和你的关系,嘿嘿,这就是秘密。我不想告诉你。”
成刚由衷地说:“雨荷,你可真厉害,我的什么事你都知道。”
风雨荷胸有成竹地说:“何止这些,我还知道你别的事呢。我可警告你,可别得罪我,不然,有你苦头吃。”
成刚陪笑道:“这是自然。我拜托你,这些事可千万别透露出去,尤其是兰家的人,让他们知道就全毁了。我自己不怕,我是一个男人,怎么样都好办,主要是怕她们受到的伤害太大。”
风雨荷思了一声,说道:“总算你还有良心。我不说出去可以,不过,我有个条件。”
成刚急问道:“什么条件?”
他心想:我这不是让她把我控制住了吗?以后还怎么泡她啊。
风雨荷意味深长地笑起来,半晌没有作声。
成刚又问道:“你是什么意思风雨荷收住笑声说道:”
我的条件很简单,你得听我的。“听着这没头没脑的话,成刚有点发傻,说道:“我听你的?那我以后还有自由吗?你不成了我的主子了吗?”
风雨荷想了想说道:“我没有说要你完全听我的,但是有些时候你要听我的。”
成刚脸上笑得难看,说道:“这话更教人胡涂了,我不知道你究竟想让我干什么。”
心想:难道你以后不叫我搞女人,我就不搞了吗风雨荷思索片刻,说道:“内容我还没有想好,不过到时候就知道了。那时你要是不听我的,就有你好看。”
说到这儿,她脸上露出了胜利者的笑容,特别骄傲,简直是向成刚示威。
成刚苦笑道:“只要是你发话,不让我吃饭、不让我睡觉,我岂不是活不成了吗?”风雨荷凝视着成刚说道:“我是那么不讲理的人吗?我可不想让你死。你活着,并且活得好,才对我有好处。再说,你欠我的帐还没算呢。”
成刚这才放宽心说道:“这就好,只要是别教我头疼的就好。”
风雨荷点点头,说道:“你不用害怕。我不会干涉你的风流韵事。不过我得事先声明,你要是不听我的话,我在伤心之下把你的老底给掀了,你可别怪我无情。”
成刚说道:“我要是答应你听话,你可不能玩我。”
风雨荷说:“行行,我不会把你当猴要,只要你听话。”
成刚越听越觉得不对劲。自己一向自由惯了,现在要听她的话,这活着的乐趣可减少了许多。我得想个办法摆脱她,不能让自己多一个主子。我可以逃得远远的让她找不到我、无法联系我。这样,她就没法子命令我了。
风雨荷追问道:“你答应了吗?成刚。”
成刚一脸为难相,说道:“让我再考虑几天吧。”
风雨荷一挥手说道:“没得考虑。我跟你这么说已经够客气了,这要是换作别人,我才不跟他废话呢,立刻将丑事公布于众,使他成为名人。”
成刚叹着气说:“你这话教人心里完全没有底啊,我一点都不喜欢被别人管,活着感觉都不像人了。”
风雨荷脸一冶,说道:“这么说你是不同意?”
她说到后面时,声音已经冷得像水。
成刚直拍大腿说道:“雨荷,难道你就不能通融一下吗?我也有我的难处。”
风雨荷不客气地说:“不能,谁教你做了不该做的事,那是你活该。”
成刚沉吟着说:“不如这样,我只答应为你做一件事。你说这不行吗?”风雨荷摇头道:“不成不成,一件也太便宜了。”
成刚皱眉道:“难不成还得十件八件吗?”风雨荷郑重地说:“十件八件我还嫌少呢。”
“成刚唉了一声说道:“你还教我活不活?”风雨荷一脸不满,说道:“既然谈不拢,今天就算了。你好好考虑一下吧,等你考虑好了再连络我吧。不过,一切后果你自负。”
成刚嗯了一声,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风雨荷迈步前进,走了几步她又回头说:“成刚,记住,别把我的话当耳边风。哪天我心情不好,我就把你的丑事掀出来,叫你吃不完兜着走。”
成刚颤声道:“难道你就不顾及她们的感受吗?”
风雨荷陷入沉思,好一会儿都没有说话。
成刚动情地说:“雨荷,我知道你是一个难得的好姑娘,你可不要把我逼上绝路。”
风雨荷不为所动,说道:“要是你真的上了绝路,也没有人逼你,是你自己走的。我警告你,别偷溜走,你要是不听话,有你受的。”
成刚直摇脑袋说道:“我真是服了你,现在,你就是想给我当情人,我也不要。”
风雨荷听了有气,使劲呸了一声骂道:“放狗屁,尽做白日梦。别说你有老婆,就是没有,我也不会考虑你。”
说着,愤愤而去。
那威严而正气的背影使成刚感慨万千,他心想:我跟雨荷之间怎么会变成这样呢?这哪里像亲人、像朋友,倒有点像对手、像仇人。
等风雨荷消失之后,成刚像搬走一座大山一样,感到轻松一点,这才回家。
回到家,简单吃口饭,又开始考虑自己的心事。今天的烦恼事真多,先是宋欢发脾气,又有风雨荷的威胁。宋欢那边的事还好解决,但是风雨荷的事可难办。也不知道到底谁那么缺德,把我跟兰月的事说了出去,要是教我知道是谁说的,我一定打断他的狗腿、撕碎他的臭嘴。
不过话又说回来,雨荷对自己还是挺够意思的。自己两次对她无礼,她都没有冷酷报复自己,她做人算够仁义了,倒是自己对不起她。就说上午吧,她好心好意通知自己避难,使自己免于跟兰月碰头。要不然双方相见,那场面说多惨就有多惨。兰月倒是不会跟宋欢当街开骂、更不会打架,光是不理自己,以后跟自己各奔东西再无来往,就已经够自己受的。自己应该感谢她才对。
然而,她居然提出那么荒唐的条件,要自己听她的话。自己要听她的话,那自己成什么了?不就是奴才吗?这是他不愿意的。作为一个人,要是不能自由活着多没有意思。尽管自己很喜欢雨荷,但要让自己当奴才言听计从,还是有点犹豫。一个男人要是活得一点尊严、一点威信都没有,还不如死掉算了。雨荷,你也太难为我了。
可要是自己不听她的,她真的会泄漏秘密,那该如何是好?那时候自己可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就是死了,也不能挽回自己的损失。自己不怕臭名远扬、不怕身败名裂,可是,伤害兰家姐妹才是最痛苦的事。
我该什么办呢?他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心里乱成了一团,可总是想不出什么有效的办法。最终,也只是长吁短叹,脑袋瓜子生疼。
到了晚上,他感到一阵空虚。他想到了兰家姐妹、想到了自己的爱妻,兰花很爱自己,她没有打电话给自己并不是不关心,而是不想烦自己罢了。
于是成刚拨通电话说道:“兰花,你在干什么呢?”
话筒里传来兰花喜悦的声音:“刚哥,我跟妈刚吃过饭,正在谈你呢。”
成刚一笑说道:“我有什么好谈的呢?我又不是什么大人物,也没有什么功绩。”
兰花笑呵呵地说:“难道非得大人物才能谈吗?我和妈正谈着你什么时候可以回来呢。”
成刚顿了一顿说道:“我父亲那边的事还没有办完,等了结了,我就会回去了。”
兰花忍不住问:“那到底还要多久?”
成刚想了想,说道:“还不清楚。”
兰花停顿了几秒钟说道:“大姐在省城还好吧?”
说这话时,她语气中的喜悦不见了,有的只是温和与平淡。成刚自然很清楚其中的原因。
成刚回答道:“她应该不错,难道她没有打电话回家?”
兰花说:“打是打了,不过没有多说什么。”
成刚说道:“她要回去了,她们学校的人都要回去。”
兰花哦了一声说道:“好哇。她回来了,你也差不多了吧?”成刚说:“应该很快吧。这要看我父亲身体是不是恢复健康。我自然希望他长命百岁,那样,我仍然可以过我逍遥自在的日子。否则,我的好日子可要结束了。”
兰花笑道:“倒是真没有几个人像你这样。哪个男人一听说自己会当上老大,都是乐得朝南天门直磕头,可你倒好,倒有点怕了。”
成刚笑道:“你也知道,我是一个不大喜欢操心的人,让我操心实在太为难我了”兰花说:“谁爱操心呢?你作为你爸的儿子,要想不操心是不可能的。你既然生在那个家庭,就不要有什么怨言。”
成刚语重心长地说道:“这些道理我也很明白,可是,我就是想逃避啊。我多么喜欢轻松愉快的日子,跟你两个人过悠闲的生活。”
他心想:最好加上兰月、兰雪诸女,这样才更完美。
兰花安慰说:“老公,你不要那么悲观。我相信,咱们会有那么一天的。”
成刚也笑了,说道:“好,会有那么一天。”
兰花强调道:“别忘了,要看看我弟弟。我妈还挺惦记他的。”
成刚说:“你放心妤了,忘不了的。”
兰花最后说:“你好好照顾大姐,让她在省城开心些,别教她失望。”
说到这儿时,明显透出了醋味。身为成刚的老婆,她当然也会吃醋,她仍然很不希望大姐是他的情人。
两人闲谈一阵子后才放下电话,跟兰花聊过之后,他感觉心里轻松多了,不再有什么负担,就连来自风雨荷的压力好像也少了。有个老婆就是好,可以调节自己的情绪。
晚上八点多钟,他拉好窗帘正准备睡觉时,只听到砰砰砰的敲门声。
成刚来到门口从猫眼张望,并问道:“谁啊?”
他心想这个时候谁会来呢?大概是兰月吧?一想到她,心里一阵狂喜,但而眼睛看到的只是一片黑,走廊里的灯没有亮起来。
外面一个声音回答道:“是我,宋欢。”
那声音好听,又透着妩媚之气。
成刚听到这名字,又气又是喜,上午才刚跟自己发过脾气呢,这时候怎么又会来呢?他问道:“你怎么会来呢?”宋欢回答道:“我想来就来,怎么,不欢迎我吗?不开门我可走了,我可不是来求你的。”
声音中已经有了不满之意。
成刚马上打开门,门开处,借着屋里的灯光,见宋欢站在门口,粉红色的吊带装、性感的超短裙、两条玉柱般的大腿美丽极了。再看脸,泛着桃红,带着喜悦,喜悦中还有一点撒娇之意,全无上午的牢骚与幽怨。
成刚看着心情喜悦,说道:“进来吧。”
宋欢迈步进门,伸头东张西望说道:“你老婆不在家吗?”成刚笑道:“你已经进来了,还管她在家不在家呢?”
心想:幸好兰月不在,不然,今晚也只能请她离开了。老天保佑,别一会儿兰月再杀回来,那可就坏事了。
宋欢换了拖鞋,挨着每个房间看过后,回到成刚面前笑嘻嘻地说:“来得正巧。我都想好了,万一撞上了,就说走错门了。”
成刚拉着她的手,再度打量一下她的外表说道:“怎么还穿成这样?你已经不是领舞女了。”
宋欢眨着长睫毛的美目说道:“本来不会穿成这样子。因为我的两个朋友穿成这样子,我想盖过她们的光彩,也就成这样子了。”
成刚拉她一同坐在沙发上问道:“都过八点了,你从哪里来?”宋欢叹口气说道:“别提了。我这两个姐妹太不象话,一点都没有义气,重色轻友。我们一起出来玩,结果她们俩先后被男朋友接走了,剩下我一个人。不巧的是我遇到我的男朋友,他非得缠着我,我告诉他我已经不是他的女朋友,别再跟着我。说完这些话,我就叫车上这来。我现在一见他就有气。”
成刚听了舒服解气,说道:“好哇。我看那小子没什么骨气,你这么对他就对了,我看他就不喜欢。”
宋欢说道:“你喜欢他才是怪事呢。”
成刚看着她白光光的肩膀,肥美的大腿,再看看她鼓鼓的胸脯:心跳都加快了,身上有些发热,这是正常现象,要知道,宋欢的身材跟脸蛋都在平均水平之上。不然,也不会有那么多人对她感兴趣。
他伸手将她搂在怀里,贴着她的脸蛋温和地说:“宋欢,你是来陪我睡觉的吗?”
宋欢听了脸上热呼呼的,将成刚往旁边一推,脸一板说道:“不是。陪睡觉哪轮得到我,你有那么漂亮的老婆呢。我来,只是想问你,那个大美人真是你老婆吗?”
成刚眯着眼睛笑了,说道:“你说的是哪一个姑娘?”
宋欢急着说:“就是你叫老婆的那个漂亮妞,跟你说话时我躲开的那个。”
成刚嘿嘿一笑,说道:“是啊,是我老婆,有什么不对吗?”宋欢想了想,说道:“我看有点不对。按理说,当老公的对老婆那么亲密,有点不对劲啊。我问你,你们结婚几年了?”
成刚懒洋洋地回答道:“好像十年了。”
宋欢呸了一声骂道:“放屁,放狗屁。我看她才二十出头,难道她十岁、八岁就嫁给你不成?说实话。”
成刚哈哈笑,说道:“让我好好算算。”
说着,伸出两只手,装模作样地算着。
宋欢皱眉问:“到底多久了?”成刚慢腾腾地回答道:“二年多了吧。”
宋欢说道:“这还差不多。就算是结婚一年,你们的热劲也早该过去了才对。你对她、她对你,也不应该是那么甜蜜、那么缠绵。这里头一定有鬼。”
她一脸疑云,深不可测。
成刚唉了一声,说道:“宋欢,你到底想说什么?”
宋欢突然唔了一声,一指成刚说道:“你告诉我,她是不是跟我一样,也是你的情人?”
成刚往沙发上的扶手一歪说道:“没有根据的事不要乱猜了。”
宋欢凑近他,拉着他的手,声音转为温柔说道:“成刚,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真的喜欢我?”
成刚伸手抚摸她的秀发,说道:“那还用说吗?要是不喜欢,怎么会跟你好上,又借给你钱呢?我不是一个没有原则的人。”
宋欢眨着美目,严肃地说:“你跟我在一起总是不诚实。”
成刚一脸委屈,说道:“你可冤枉我了。我没有不诚实。我也没骗过你。”
宋欢说道:“可是,那个女的不像你的老婆,你却非得说是,这一点真叫我心寒。我都怀疑你是不是只是想玩玩我,而不是对我有感情。”
成刚又将她搂在怀里说道:“你想得太多了。那个女的是不是我老婆有那么重要吗?重要的是咱们在一起开心就好。”
宋欢沉默一会儿,点点头说道:“是啊,我这么仿真是多余,我只是你的一个情人而已,哪有资格管那么多呢?我真是太傻了。”
这话说得有点酸,使成刚听得心里很不好受。
他伸嘴在她的俏脸上亲了亲,说道:“别说这些不开心的了,快说点好事吧。”
宋欢说道:“我今天除了上火就是生气,哪里有什么好事?想从你这里得到点好事,你还不肯给我。”
成刚嘿嘿笑,说道:“你想要好事那还不容易吗?我马上就给你。我下面憋得都硬了。”
宋欢笑嘻嘻地呸了一声,说道:“谁说这个,我说的是别的。”
成刚问道:“是什么?”
宋欢摇摇头说道:“算了算了,再说又不开心了。我跟你说,今天我跟你分开之后又到别的服饰商店去逛,在那里又遇到一件烦恼事。”
成刚一脸关心问道:“什么烦恼事?”
另一只手则是在宋欢的大腿上抚摸着。她的大腿又凉又滑,很细腻、很柔软、很有弹性。
宋欢没有抗拒他的抚摸,说道:“我正在店里看衣服,有两个小子流里流气的,不像好人,一个劲的盯着我。我走到哪儿,他们就跟到哪儿。最后我实在忍不住,问他们想干什么,他们中的一个问我姓名、问我干什么的,想跟我交朋友。你没看见,他们脸上的表情可恶心了,看了我都想吐。”
成刚听了不平,说道:“对于这样的小流氓不用客气,骂他八辈祖宗都行。”
宋欢说道:“我倒没有马上骂他们,我跟他们说,我的朋友已经够多了,没空跟你们做朋友。你们要是实在憋得慌,还是回家跟你妈交朋友吧。”
成刚听了哈哈大笑,说道:“你这不是拐着弯骂人吗?他们还能放过你吗?”
宋欢思了一声,说道:“可不是,这下子,这两个小子急了,跟疯狗一样激动,伸了胳膊就冲过来。我也没客气,痛殴了他们一顿。等他们趴到地上直叫,半天都爬不起来时,我才说了一句:「回家操你妈去吧,想操姑奶奶还不够格。」
然后,我就扬长而去,那两个小子还在地上叫呢。那时候,我很有成就感,好像得了一个什么世界冠军似的。”
成刚听了笑个不停说道:“宋欢,你可真粗野啊,看来一般人可整不了你。”
宋欢下巴一扬说道:“可不是。就那种垃圾的臭男人,只配操狗去,哪里有资格操我?他们没长那种鸡巴。”
她说起粗话来非常流畅、非常自然,没有什么顾忌。
成刚把手伸进她的短裙里,碰触她的小内裤问道:“宋欢,你告诉我,我有没有资格操你?”宋欢脸上带着羞涩,笑着推掉成刚那无礼的手,说道:“你净问废话。你不都已经操过了吗?我什么便宜你没有占过啊。我不就是你的人吗?”
说着,又在成刚的脸上亲了一口。
哪个男人处在这地步能不兴奋的?哪个男人能不骄傲呢?成刚乐得比刚当了皇帝还高兴呢。他凑上嘴就是一顿亲吻,那只好色的手又伸入短裙里。这回不客气,直接来到大腿根,稍作徘徊之后便按在她的小丘之上。
宋欢娇躯一颤,瞪了成刚一眼,说道:“成刚,你奸色。我好讨厌你。”
成刚朝她色色地笑,说道:“只怕言不由衷吧?我好喜欢操你,你真是一个让男人销魂的姑娘。”
说着,大嘴压在她的嘴上玩起唇舌游戏。那只手在下面活动着,像虫子一样乱钻,使宋欢时不时地哼哼几声。那声音时高时低,每一声都性感动听,使宋欢是个很有经验、很懂事的姑娘,在接吻调情方面是个好手。当成刚品尝了红唇之后,她便张开嘴放他进来。于是,两条舌头相遇立刻如胶似膝,无休无止。双方都沉醉在这欢爱的前奏里,乐此不疲。
魔手在内裤外活动一会儿,那里便湿透了。手指的刺激使得宋欢春情荡漾,水流潺潺。她在成刚的挑逗下呻吟着、扭动着,越来越无法忍受。很快的,宋欢推开成刚的嘴,娇喘吁吁说道:“我要被你给弄晕了。”
接着,啊地一声叫,原来成刚的手指在她的豆豆上捏了一下。
成刚两眼发光,一边动着手指感受那里的好处,一边说道:“舒服吧?宋欢。我这是给你送欢乐过去啊!”
宋欢俏脸充满红霞,美目水灵欲滴,娇躯扭个不停,艰难地说道:“别再摸了,再摸下去,我可要强奸你了。”
成刚的手指照旧又妪又点的,随心所欲,嘴上笑道:“你想强奸我?别逗了,我强奸你还差不多。告诉我,里面的内裤是什么颜色的?”
这个时候,他偏能沉住气,他想把宋欢给逗得主动出击才好。
宋欢强忍着冲动,嘻嘻笑道:“你猜呢?”
成刚亲吻着她的脖子,漫不经心地说:“是白色。”
宋欢问道:“为什么是白色呢?”
成刚说:“白色代表纯洁。你是以姑娘之身跟我好,就用了白色。”
宋欢说道:“不对,不对。我不是穿白色的。”
成刚又猜道:“那么一定是黑色的。”
宋欢说道:“为什么是黑色的呢?”
成刚解释道:“黑色代表神秘啊!男人看了就会更向往,更有干的意思。”
宋欢又摇头道:“不对,你接着再猜猜看。”
成刚放开她,坐直了身子说道:“那一定是红色了。红色代表热情,代表赤诚,代表忠贞。这回总对了吧?”
宋欢长出一口气,要知道被男人爱抚的滋味又好又难受。她笑呵呵地说:“不对,不对,还是猜错了。这回可把你难住了吧?”
成刚挠了挠头发,说道:“这倒有点难猜了。”
宋欢站了起来,在他的面前很有风度转了几个圈子,就像跳舞一样,然后很有风情地对他笑着说道:“成刚,我可有言在先,猜不出来的话你休想碰我。我可不跟一个弱智的家伙同床共枕。”
说着,挑衅地笑了出来,都笑出声来了,那声音显得好得意、也好气人。
成刚冥思苫想,几乎要抱头思索。他眨了眨眼睛说道:“宋欢,你得给点提示。世上的颜色多了,要我漫无边际地猜,就是猜到明天早上我也猜不对。”
他望着宋欢的白肩膀、白胳膊、白大腿,直咽口水。那可是一流货色,比兰月的肉体不会差太多的。兰月嫩得可以掐出水来,宋欢也一样,只是没有兰月掐出的水多罢了。
宋欢笑咪咪地看了看成刚,向后退了几步,然后弯腰看他,她说道:“好吧,看你挺可怜的,就给你一点提示吧。”
成刚一脸喜色,说道:“快说,快说啊。”
宋欢皱了皱眉,然后双眉一扬,深沉地说:“这种颜色也常见,尤其是谈情说爱的人喜欢说,也喜欢用它形容。”
说罢,顿了顿,还想往下说,生怕成刚反应不过来。
成刚哈哈一笑,猛地一拍大腿说道:“好了,我猜到了,我猜到了。”
他的眼中闪着兴奋的光芒,像两道星光一样,要把宋欢照亮了。
宋欢不信,说道:“你说猜出来了,那就说出来看看吧。”
成刚指了指她的吊带装,微笑道:“应该是这种颜色的,粉红色。”
宋欢不以为然,说道:“不对,不对,猜得不对。”
成刚坚持己见,说:“我一定猜对了。不信的话,你让我看看。”
宋欢往后直退,退到大卧室门口,脸上笑着说道:“我不让你看,看了也不对。还是接着猜吧。”
成刚站起来向她靠近,说道:“你不让我看,那一定有鬼。来,我脱脱看。”
再往下一落,那短裙已经移位落到脚面,而那内裤已经露面了,赫然是粉红色的。
成刚见了大笑,说道:“我就说是吧,你还不承认。幸好我立场坚定没有变卦,不然的话,我可真成了低智商的笨蛋了。”
宋欢将裙子脱掉,拿到手里,说道:“我想骗你一下的,没想到你偏不上当。你啊,够鬼灵精的。”
说着,又将裙子向成刚掷来。
这回成刚有了准备,一伸手稳稳抓到手里,还说道:“这回打不着我了。”
又将裙子放下。
再看宋欢,身着粉红色的内衣在成刚的眼前表演起来。她是那么动情、那么有活力,跟她在舞厅的表现大不相同。那时,她的脸色带着忧郁和愁苦,现在不同了,都是真诚与美好,都是冲动和欲望。有了欲望的女人会更美、更教人喜欢。宋欢现在就是这样。
宋欢在动,她的身上部位都在动,两条玉臂在摇动,两条玉腿在摆动,细腰在舞动,美臀在转动,还有她的春情在跳动,这后一点是需要男人体会的。成刚是一个成熟的男人,自然感受到了,并且很深刻。
看着她的表演,他一下子想到了上次床上的好事。想到自己的野性和艳福,想到宋欢的多情和浪叫。那画面是多么艳丽、多么诱惑啊!现在,宋欢在向自己放电,她的一个眼神就已经让人找不到方向,何况她还有许多的优势呢正当成刚被迷得合不拢嘴时,那宋欢已经凑上来,双臂勾上他脖子,一腿在地、一腿高举过头,摆个精彩姿势。成刚便学着许多电视剧里的镜头那样,身子放低,一手托其腰,一手把腿弯,像是王子跟公主的模样。这样,两人便脸对脸。
一瞬间,两人像呆了一样都没有动,都沉默了。这沉默中预示着风暴的来临。
成刚先打破了僵局。他伸嘴在她的嘴上亲了一下,然后笑道:“现在是我表现的时候了,你等着享福吧。”
说着,将她打横抱起,美滋滋的往卧室里走。
宋欢合上美目紧靠在他的身上,听着他强烈的心跳,闻着他浓郁的男人气味,芳心一阵阵沉醉跟亢奋,还掺杂着一点点紧张,嘴上说:“我要受苦了。我会像好白菜一样被猪拱了。”
成刚听了,发出一阵大笑说道:“只怕是好猪拱了烂白菜吧?”
宋欢双拳如棒,猛擂着成刚骂道:“放屁,放狗屁,你才是烂白菜呢,你才是臭猪。”
她的声音充满的娇媚和甜味儿,令人心里痒痒的。
成刚已经顾不上跟她斗嘴。现在,行动比语言更重要啊!就像温习功课一样,他要温习一下宋欢美妙的滋味。
第十五集第四章男女之战
他把宋欢往床上一放,做个恶虎扑食之势。还没扑上,宋欢就像球一样往旁边一滚,再向里一转,然后侧起身子朝成刚媚笑,说道:“你要在五秒钟之内抓到我,不然的话不要碰我。”
成刚嘿嘿直笑,说道:“小丫头,把我逗得直上火,就想拍屁股走人,没那么容易。”
说着便往床上扑。宋欢也不是好惹的,像一条鱼一样滑,往往成刚在快要得手时,她就会突然滑走,让成刚直叹气。
为什么会这样呢?主要是因为成刚并不怎么认真,而宋欢又特别狡猾,加上她身上大部分是光的,滑如油似的根本抓不上手。因此,五秒钟过去,成刚并没有按时完成“抓捕任务。
宋欢笑道:“你不行,我走了。”
成刚说道:“干什么走了?还没有玩呢。”
宋欢下了床说道:“你没有做到我要求的事,我走了。”
说着向门口走去。
这下子成刚急了,速度奇快,从背后踱过去,闪电一般抱住宋欢的腰,笑道:“上了贼船还想下去吗?没这回事。”
说着,双手在她的胸上狠揉着,像玩两只健身球一般,而自己的肉棒子隔着裤子顶着宋欢的屁股。上下一起来,弄得宋欢呼吸加快,一阵阵晕眩。
进行了一会儿,成刚将她抱起来放到床上之后,压了上去。
宋欢叫道:“你干什么?要强奸我啊?”成刚笑着说:“不听话就得霸王顶上弓。”
说着,便去脱她的内衣。
宋欢说:“我自己来吧,我不喜欢男人脱我衣服。”
成刚说:“行,我看着你脱。”
说着,从她的身上挪开,给她充分的自由。
只见宋欢站了起来双手伸后,把挂钩打开,这样,前面的罩杯便活动了。宋欢忙伸出一只手按住,使它不会掉下。然后,用了舞厅的动作,扭腰摆屁股,美目如钩,一脸的逗人相,使成刚欲火乱窜。接着,她的手一抽,那罩杯落下,两只白球般的奶子便暴露在成刚面前。哦,白得耀眼、白得纯洁、白得让人赞叹不止。还有那两粒奶头,多么动人的色泽啊宋欢扭动着,使两只奶子也跳着舞,那颤晃晃的样子,真如波涛澎湃,成刚的心也随着一起一伏。不只奶子好看,她的动作也好看。再配上她的漂亮脸蛋、勾人的眼神,成刚哪里能控制自己呢?虽然说她不如雨荷、兰月那么绝色,但绝对比她们更会勾引男人。宋欢能做到的事,她们做不到,或者根本不会去做,这更令成刚感到宋欢不菲的价值。他相信,她是为了自己才做出这种事。换了另一个男人,她不会有这种表现。她是为了自己才不顾一切。
这时候,宋欢舞着舞着凑到成刚跟前,蹲下来将奶子往前一挺说道:“你饿了吧,吃口奶吧。”
声音好诱惑啊!
成刚嘿嘿一笑,便张嘴含入一粒奶头,美美地吸吮起来。一只手把着她后背,另一只手还揉着另一只奶子。他尽情地吮吸着、尽情地摸着,一点儿也不客气。他是此道高人,非一般新手能比,因此造成的效果也不一样。宋欢眯起美目,啊啊地叫着,时不时地哼哼着,娇躯抖个不停。由此可见成刚有多厉害了。
成刚吸完这个,又吸那个。把奶头弄得水亮水亮的,胀大了,红红的,舒服得让宋欢直夸:“成刚啊,你真有两下子,不愧是第一号大色狼。”
说着,伸手摸成刚的胯下,那里早就大炮高举、蓄势待发。
没过一会儿,宋欢就忍不住叫道:“成刚,我的好男人,别再逗我了,来吧,来操我吧。我不怕被你操死。”
她在动情之下,再也顾不上什么羞耻与自尊。
成刚吐出奶头,很有成就感,发令道:“脱掉内裤,躺下吧。”
宋欢思了一声,先是躺下,然后双手拉下内裤,双腿一屈,再一拉,内裤已经到了手中。这样,成刚就看到屈腿所形成屁股肉的丰腴与厚实,以及那性感的地带。即使在这种姿势下,那私处也只是隆起一个小丘,只见茂密的绒毛,至于毛下的风光只是隐隐约约,处于朦胧之中。不过,那处绒毛已经水淋淋了。毕竟受到这么久的挑逗和爱抚,早就激动起来了。
成刚正打算看个仔细呢,她的双腿已经落到床上并拢,姿势变为平躺。这样子,除了那一丛黑毛外什么都不见了,越是难得的东西越宝贵啊!成刚哪里还忍得住呢他已经忍得太久了。
他双手行动起来,几下子就使自己变成原始人。那根大肉棒挺在胯间有说不尽的威风。像黄瓜一样长、一样粗,上面青筋根根突出,龟头上的马眼处还黏着一滴液体,像是激动的眼泪。
宋欢见了更是激动,她浪笑道:“瞧你,那大鸡巴都变成什么样子了。怎么男人都这么没有出息,没有女人活不下去啊!”成刚急不可待地上了床,气喘吁吁地说:“那没有男人你能活下去吗?”
说着,已经趴在她的裸体上。
宋欢说道:“我能。”
成刚亲上她的脸说道:“别嘴硬了,一会儿就知道了。”
吻上她的嘴,两手更使劲地揉搓奶子。双腿磨擦着,使宋欢的大腿慢慢张开。大肉棒来到性感地带,在沟口乱顶着。当它寻到目标后,便朝里挺去。
坚硬的肉棒、柔软的小穴,相互熟悉片刻后便关系密切。在宋欢的几声哼声之后,龟头猛地插入。她啊地一声说道:“好大啊,好痛啊!”
成刚感受她下面的紧凑与湿润,笑道:“一会儿有你乐的了。”
说罢,将肉棒插到底。稍做停留后,便扑滋扑滋地干起来,一下又一下磨擦着小洞。宋欢随着肉棒抽插的快慢呻吟,像生了病似的。
没干几下,宋欢的脸上就露出欢乐和兴奋。成刚便加快速度,于是宋欢的声音更大了,成刚感到非常舒服。要知道,宋欢是刚开苞的姑娘,那小穴别提有多好,跟生过孩子的少妇大不相同。他的家伙大,插在里面特别好受。他每一次抽动,都使双方获得良好的感觉。
宋欢伸出玉臂搂住成刚的脖子,美目半睁着,鼻子哼着,嘴里不时叫着,一脸陶醉。
成刚像一个冲锋的战士勇敢前进,无所畏惧,尽显王者之风。由于水多的关系,下面结合的声音越来越大,令人心醉。
插到快乐处,成刚来了主意,令宋欢抱着自己的大腿,而他抽出肉棒,看了一眼在毛丛中张开的水汪汪粉红小洞,然后一杆进洞,干得宋欢啊地一声大叫,说道:“成刚,轻一点啊,别把小洞给干漏了。”
成刚看一眼她的俏脸说道:“没事的,我会小心点。”
说着,又这么玩了数次,接着,抽了出来,两手把着她的大腿,再将肉棒插入,一出一进,来往密切。这一切都在成刚眼中,男女之间的秘密一览无遗。
过了一会儿,宋欢喘着气说:“成刚……我要到上面去……我要……操……操你。”
她的娇躯猛烈地扭动,配合着成刚的动作。
成刚猛顶了几下笑问:“宋欢,你会得还真不少啊。幸亏我了解你,不然的话,还以为你是行家呢。”
宋欢呻吟着说:“我是从影片中看来的。我有个女同学最喜欢看这个了,她的手机上好多呢,经常给我们看。”
成刚嘿嘿笑,说道:“好吧,那你就上来吧。”
宋欢说道:“不过我什么都不会,你得帮我啊。”
成刚笑道:“没有问题。我一定会努力培养你,把你早日变成一个荡妇。”
下面的肉棒频频抽动,插在里面感觉真好,那种痒痒滑滑的感觉真叫人着迷。
宋欢说道:“现阶段我只当你一个人的荡妇,以后可就不知道了。”
成刚哼道:“真该打。在我面前还敢说这种话,看我怎么惩罚你。”
说罢,将她的腿扛到肩膀上大力抽干着,气势快赶上鄱阳湖大战了。
宋欢被干得哇哇直叫,说道:“你好猛、好厉害,我服了你啊!”
成刚一边干着,一边笑道:“那你以后还敢不敢胡说了。”
宋欢叫道:“我不敢了、不敢了,我以后一定乖乖听话。”
成刚这才抽出肉棒,让她喘上一口气。然后,成刚躺下来,改为宋欢在上面。
宋欢虽在理论上不算差,见多识广,但在实践中还是新手,理论跟实践还是有一定差距的。因此,她骑到成刚的身上之后十就不大会动了。还是成刚指点她,告诉她每一步该做什么。在这样的高手面前,宋欢进步迅速,没一会儿,就已经能自动将肉棒不费劲地插入自己的穴中了。
当她将肉棒吞入小穴之后,特别有成就感。她眉飞色舞的乱动着,像骑马一般,那根肉棒便在她洞里乱搅和着。别说,她也有了一定的快感。
成刚以逸待劳,望着宋欢的表演。两只奶子抖动着,小穴一上一下,大肉棒结结实实插在里面,那滑腻的淫水从结合处慢慢溢出,将两人的阴毛都给弄湿了。
宋欢一边使劲扭动身子,一边笑道:“在上面真不赖,操男人的感觉真好。”
成刚伸手抓弄着她的奶子说道:“你不也喜欢被操吗?”
说着,往上挺肉棒,给她一定的冲击。
两人你不让我、我不让你较上劲了。终究宋欢是一个新手,无论是经验还是实力都差上一截。没过一会儿,就有点力不从心,速度慢了下来。
成刚这时候可得意了,笑道:“还是我来操你比较合理。”
说着,便抱着她一翻身,变为男上女下。
还没等宋欢做好准备,成刚便屁股大动起来,那根肉棒子狂插不已,每一下都像是要操死宋欢似的。宋欢被操得啊啊直叫,说道:“慢一点啊,你真想操死我啊?你舍得吗?”
成刚一边狠操着,一边揉搓奶子,嘴上叫道:“放心好了,我怎么都会给你留一口气的。”
说着,又是疯狂插弄,插得宋欢浪叫与呻吟层出,四肢乱动着,娇躯犹如地震一般。
往下面看,那根大棒子在小洞里出出入人,每次抽到穴口,都把里面嫩肉带出来,然后又一插,嫩肉又消失了,把那流出的淫水都干成了牛奶色,白花花的好不诱人。淫水把菊花洗刷了一番,流到床单上,形成小小一潭,没等扩大呢,被两人的身体一磨,又变样了。
一时间战斗不休、战歌不断,宋欢虽想跟他一决高下,无奈实力相差悬殊,根本不是他的对手。成刚没插多少下,宋欢就高声尖叫着向高潮攀去。成刚为她着想,也没折腾她多久,很快也射了。
狂欢之后,语言是多余的,在一片温馨的宁静中,两人相拥而眠,共做好梦。次日,天刚亮,宋欢就爬起来穿衣服。成刚望着那冰清玉洁的身子被衣服包裹,不禁有点失望,躺在被窝里问道:“宋欢,再陪我躺一会儿吧,干嘛这么急啊?”
宋欢穿好衣服,对镜子照了照说道:“我可不敢在这里多待,万一你老婆回来了那可不妙。”
成刚哈哈笑,说道:“原来你怕她。”
宋欢说道:“我倒不是怕她,我是不想给你添麻烦。要是你们打起来了,我心里可不太舒服。我既然喜欢上了你,就得多为你想想。”
成刚坐了起来,夸道:“宋欢,你越来越懂事了。别提我多喜欢你了,你已经知道为我着想了。”
宋欢回头对他一笑,说道:“我对你的好,你就记在心里吧,不用说出来。只要你以后好好待我,比啥都强。”
成刚点点头,伸了个懒腰说道:“你只管放宽心吧,我不是一个没良心的男人。”
宋欢转过身来说道:“大懒猪,我先走了。你呢,别忘了把这床和屋子收拾一下,别叫你老婆看出破绽。否则,她发起威来,只怕你应付不了。”
成刚思了思,说道:“宋欢,还真别说啊,你想得够周到的。那我不送你了。”
宋欢说了声:“后会有期。”
便给他来了个飞吻,像一阵轻风吹过般离开了。
××××××××××宋欢走了之后,成刚又睡了一觉。睡到六、七点钟,觉得差不多了,万一兰月真的杀来,那可不是开玩笑。于是,他马上穿衣起床,开始打扫。这件事很重要,兰月可不是一个粗心人,万一要是给她发现点蛛丝马迹,那可就惨了。
由于担心,因此他干起活特别认真,全部做完之后还检查了好几遍,觉得万无一失才罢手。
他草草吃过早饭,考虑以后的计划。他心想:送走兰月之后就该去拜访父亲。作为一个儿子,自己在这方面做得一点都不好。究其原因,并不是自己这个人没有孝心,而是与继母有直接关系。若是不因为她,自己早就跟父亲形影不离,也不会动不动就离他而去。但这事怪谁呢?只能怪成刚自己不好,有时候就是控制不住自己。
还别说,这兰月来得还真快。不到九点,她就回来了。这次,她把自己的全部东西都拿过来了,用一个大袋子装了,吃力地搬进屋。
成刚笑了,说道:“兰月,打个电话我就去接你啊。自己拿多累啊,我会心疼的。”
兰月对他一笑,说道:“我不是也心疼你吗?自己能做的事就自己做了。”
她笑起来真美,漂亮而高雅,一点俗气都不见。
成刚问道:“你们的活动结束了?”兰月回答道:“是的,结束了。他们还约我去玩,我没有同意,我要把最后的时间留给你。你那么爱我,我还没有好好陪你呢。”
她的语气那么温柔、神情那么娴静,很像一个体贴入微的妻子。这使得成刚十分感动,一把将她搂到怀里说道:“兰月,你为我付出的太多了。我会早日把你调进省城的。咱们要长相厮守。”
兰月在他的脸上亲了一口,然后推开他说道:“别对我许什么承诺了,我不需要的。咱们只要在一起一天,就要高兴一天。我不想让你有什么责任,那样,你会活得太累。”
成刚使劲点头,说道:“我发现我越来越爱你、越来越离不开你了。”
兰月笑了,说道:“但愿这是真话。”
这话倒使得成刚哭笑不得,申辩道:“我说的绝对是真话,不信的话,钻进我心里看看吧。”
兰月笑了笑,说道:“我信就是了。”
换好拖鞋,前后窗户看了看。她一举一动都不慌不忙,透着优雅和洒脱。她确实是一个有内涵的姑娘,总让人觉得美丽、美妙、美不可言。
成刚跟在她身后说道:“我真希望你能留下来多陪我几天。”
兰月回过头,望着他,美目好清澈、好深邃,像大海一样。她又微笑了,说道:“咱们的日子长着呢。我很想家,也想那些孩子。”
成刚知道她心意已决,也不再坚持,就说道:“好吧,我都听你的。这剩下的时间怎么安排呢?”
兰月显然经过深思熟虑。她说道:“我想,还是先去看看兰强。在我心中,这是最重要的事,我每天都想去看他,却都没有看成。”
成刚说道:“是应该去看看他了。这么久没见他,他应该做得更好了。我真想打个电话问问他的事。”
兰月嗯一声,说道:“那你打吧,我也想知道。”
成刚拿过手机,想了想,该打给谁叮。他想打给父亲,一想,不行,父亲太忙了,日程一定满满的,别因为自己而打乱了他的计划。得了,还是打给父亲的助手江叔吧,他可是公司里的二号人物,没有什么事他不知道的。
于是,他拨打江叔的电话。过了好一会儿才接通。
成刚笑着说:“江叔,你好,好久没向你问好了。”
江叔热情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我说成刚,这可是你的不对啊,怎么这么久也不来看看你父亲。我可要替他怪你了。”
成刚唉了一声,说道:“江叔,你怪我怪得对,不过我也有我的事忙着。对了,我父亲最近还好吧?”江叔又唉了两声,说道:“你父亲近来算不错,天天能上班、能办公,上医院时候比以前少点了。”
成刚说道:“这就好,这就好,我一直担心他呢。”
江叔强调说:“成刚,你也知道。到了我们这把年纪,即使原来什么病都没有,这时候病也会来。何况你父亲原来心脏就不奸呢?再说,他的压力也很大。有时间你还是多陪陪他吧,缓解一下压力,最好能回来帮帮他。他最大的希望是你能分忧啊。”
成刚听得心潮起伏,激动地说:“我不是一个好儿子,我真对不起他。”
江叔安慰道:“成刚,你也别这么自责,你父亲从来就没有怪过你。而且他经常当着我的面夸你是个好孩子,说你自立、自强、自尊、自重,没有让他操多少心。他还说,有你这样的儿子,即使哪一天死了,他也没有什么遗憾。他还说你一定会把他的事业发扬光大。”
成刚长叹一口气,说道:“我父亲谬赞了。我比起他来,差得是十万八千里啊!”
江叔哎了一声说道:“成刚,不用那么谦虚。我相信你父亲的眼光,我也相信我的眼光不错。你父亲的事业只能由你继承,你弟弟并不合适。”
两人又谈了一阵公事,使成刚对公司及父亲的情况了解很多。等这些事都聊过之后,成刚才问起兰强。
说到这个问题,江叔的语气变得严肃,说道:“成刚,你是要我说实话吗?”
成刚也感觉到沉重的气氛,说道:“我自然是要听实话,不然,你就不用说了。”
他心想:难道兰强出了问题吗?给兰家丢脸了?兰月也感到不对劲,也凑上来侧耳倾听。
江叔清了清嗓子,缓缓地说:“好吧,那我就实话实说了。”
成刚鼓励道:“说吧,我不需要听假话。”
江叔便说道:“前阵子,他因为心情很差,跟几个同事赌博而影响了公事,被我罚了一百块。”
一听这话,成刚的心感到一阵凉,他心想:这个兰强,怎么能这么干呢?你这么干,连我都觉得没面子。
成刚直皱眉,说道:“这小子怎么能这样呢?怎么能这么混蛋呢?我真想打他两个耳光。”
兰月听了则是花容失色。
江叔又说道:“成刚,你也不用生气,那都是过去的事了。不过,当时的状况的确很糟,要不是你父亲,我一定会把他开除。”
成刚大声道:“这么差劲的家伙应该开除。”
江叔轻声笑了,说道:“成刚,金无是赤,人无完人。你父亲说他只是一个孩子,偶尔犯点错误是可以理解的,应该给他一个悔过自新的机会。不然让他流落到社会上,反而不好。”
成刚说道:“江叔执法严明,这是众所周知的了,这事又叫你为难了。”
江叔哈哈一笑,说道:“既然董事长都说话了,我也赞同他的意思,再给年轻人一个机会。因此,兰强仍然留在我们公司上班,近日还有突出的表现。虽然说罚了钱,前天还升了职呢。”
这话教成刚感到惊讶,有点哭笑不得,说道:“这倒新鲜了。”
江叔笑道:“没有什么好奇怪的。有错就罚,有功就赏,赏罚分明嘛!”
成刚笑了,说道:“这小子,叫我说他什么呢?我还是想大骂他一顿。”
一边的兰月见成刚脸色好了,她的脸色也缓和些了。
江叔说道:“这次他能留下来,除了董事长说话之外,也是他自己的态度好,大家都觉得他是一个人才。对于人才,公司向来是很重视的。他虽然被罚钱了,可是升了职,会挣得更多。我也仔细观察过了,这小子虽说有一些毛病,但只要改了,绝对是一个能做事的人物。只要不打架、少喝酒、不赌博,他就完美了。”
成刚听了直笑,说道:“我会帮助他改正的。”
心里却想:兰强要是把那些毛病都改了的话,那不就成圣人了?谁没有毛病呢?包括我成刚,也是一大堆的毛病,只不过要有点限度,不能影响事业和工作才行。
江叔说道:“我们公司的几个负责人对这批后进的年轻人逐一考察下,发现他是这里面学历最低的,能力却是最强的其中之一。虽说他是因为你的关系进来的,但我们并没有特别照顾他,他进公司以后,对人和气,做事勤快,肯动脑筋,表现良好,大家都很喜欢他。除了这次赌博的事情之外,也没有犯过什么错。董事长都说了,这小子是个可造之才,我们把他当重点人才培养呢。以后能走多远就看他自己了,我相信,以他的头脑,绝不会让大家失望。”
成刚嗯了一声,说道:“兰强是个聪明人,又这么热爱城市,他应该能通过严峻的考验。”
接着,他们又谈了很多。挂电话之前,成刚说道:“江叔,拜托你一件事,暂时不要让我父亲知道我回省城了。”
江叔问道:“为什么呢?”成刚笑着回答道:“我很快就会去看他,想给他一个惊喜。”
江叔听罢大笑,说道:“好,好,没问题。我相信他见了你啊,一定高兴得不得了。你可是他的心肝宝贝儿。”
之后,两人友好的结束了谈话。
放下手机,再看兰月,正胸脯一起一伏喘息着,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
成刚问道:“怎么了?”兰月眯眼一笑,笑得好柔美,说道:“可把我吓坏了。我以为出了什么大事,他被人解雇了,流落大街,没有饭吃了呢。”
成刚笑了笑,说道:“你多虑了。你弟弟没那么糟糕。再说,有我爸罩着,不会那么惨。”
兰月皱了皱眉,说道:“我这个弟弟最叫人操心了,他怎么能那么没记性啊,跟人赌个什么劲。万一真要被开除了,他往哪儿混呢?这要是让妈妈知道了罚钱的事,还不知道会多心烦呢。”
成刚说道:“兰月,这罚钱的事你回去别说,升职加薪的事是可以说的,也让你妈高兴高兴。”
兰月含情脉脉望着成刚说道:“你不说,我也知道怎么办。只是不知道兰强升了什么职,多赚了多少钱。”
成刚笑道:“只要他进步了就是喜事,等我以后当了公司的主管,只要他是个人才,我会好奸提拔他的。”
兰月坚决地说:“我希望他能靠自己的本事上去,而不是要靠别人的照顾。”
成刚解释道:“成功都是给有准备、肯努力的人提供的,只要他行,就不会被埋没。”
兰月说道:“我想下午就去看看他,你看好不好?”
成刚点头道:“好,反正我也没有事。你到哪儿我到哪好了。”
兰月嫣然一笑,说道:“那好,吃过中饭咱们就去看他吧。”
成刚则是没有意见。
中午时候,成刚刚要做饭。兰月拦住他说道:“得了,我来吧,我来做吧。”
成刚兰月做的饭没吃过几次。在兰家的时候,做饭基本上都是风淑萍或者兰花,兰月很少做的。主要原因是别人做惯了轮不到她,再说她每天工作上的事也多。这次,兰月要做饭给他吃,他听了欢喜,说道:“好哇,好哇,我好久没有吃你做的饭了。”
兰月扎起围裙说道:“也就是做些家常小菜,根本无法与城市水平相比。看你高兴的”成刚洒脱地一笑,说道:“你想得太多了。只要是你做的,我都喜欢。”
兰月听了直笑,说道:“生的也能吃,那你将就的吃吧!”
说着,用碗盛了满满的大米往成刚面前一送。成刚则是笑着躲开了。
这次午饭,兰月炒了个蒜苔,闷了锅大米饭。成刚吃到嘴里时,连连点头。他心想:这兰月闷的饭火候正好,菜炒得也恰到好处,既不太嫩,也不太老,吃到嘴里挺有嚼头。
兰月坐在成刚对面,问道:“怎么样?”
成刚笑道:“味道还是不一样的美味啊!你简直可以去饭店当师父了。”
兰月听了舒服,往他的碗里夹了些菜说道:“喜欢就多吃些。”
成刚将嘴塞得满满的说道:“你放心妤了,我一定发挥猪的本色,不让菜剩下。”
说着,狼吞虎咽,气势惊人。当然,他也不忘了让兰月多吃。
兰月答应着,吃起东西来仍然像小猫吃食一般。
饭后,两人休息一阵,就动身去看兰强。
××××××××××成刚的记性很好,一下子就找到了。
他们到达那里的时候,兰强刚刚推销出一栋房子。他对那些没有成绩的同事说道:“别都拉长了脸,我是运气好嘛!你们得意的时候怎么把我忘了呢?”有的人就说:“我们得意的时候太少了,你得意的时候太多了。”
兰强嘻嘻笑,说道:“这个嘛,就是命运的安排了。”
其它的同事不同意了,说道:“兰强,好小子,当了小组长说话都硬气了,我们可跟你说,组长归组长,私下里你还是小老弟。那顿饭该请还是得请,谁教你没被开除。”
兰强反驳道:“你们不也照常上班吗?”
正说得热闹呢,成刚与兰月刚好敲门进去。兰强一见到他们,乐得眼睛都笑没了,叫道:“大姐、姐夫。”
说着,跑过来拉着兰月的手不放。
兰月被他的称呼给弄得睑上发烧。她心想:外人不知道的,听起来还以为我跟成刚是夫妻呢。看一眼成刚,发现他正向自己坏笑呢。显然,他对这样的称呼挺满意的。
兰强的那些同事并不认识成刚,成刚也从没有向他们表白过自己的身分。此刻,他们的目光都齐齐盯在兰月身上,他们都被她的风采震住了。他们从来没有看到过这么漂亮的姑娘,犹如一道彩霞照亮了他们的眼睛,又犹如一朵鲜艳的牡丹盛开在眼前,他们都为这光彩所倾倒。一时间,他们都像是被点了穴似的发着呆,谁也说不出一句话。
兰月摸摸兰强的头,说道:“兰强,你现在能出来吗?”
兰强点点头,说道:“今天下午应该没有事,我可以出去的。”
说着,他向那几个同事说:“弟兄们,这儿的事交给你们了,有什么大事再打电话给我。”
那些人一致答应着:“知道了,兰组长去忙吧。”
等兰强走了之后,这几个同事才如梦方醒。他们七嘴八舌地开始议论:“妈啊,这兰强的姐姐长得那么漂亮,跟画上人似的。”
那个说:“不对,我看比电影明星还好看。”
还有的说:“何止是漂亮,你们不懂。漂亮的女人多得是、到处都是,可是呢,有气质的女人并不多。这个姑娘就是一个有气质的啊,谁娶到她,谁艳福无边呐。”
有的则露出色色的笑,说道:“这样的姑娘,要是能叫我摸一下,砍掉手都愿意。亲一下嘴儿,割掉舌头都乐意。要是能睡一次的话,明天早上就是被枪毙我也不冤。”
其他人听了,纷纷骂道:“你这是放狗屁,纯是放狗屁。你这么说是诅咒人,我们可不许你这么干。你要是敢那么干,我们就揍你一顿。”
那人说:“我只是想想而已。”
其他人则说:“想都不行。”
那个人嘿嘿笑了,再不敢作声了。
××××××××××再说成刚他们,离开售屋中心,把兰强领到一家饭店去了。
三人找包厢坐好。
兰月看了看成刚说道:“这个时候,兰强应该吃了饭,还来这里干什么呢?白浪费钱。”
成刚说道:“咱们主要是找兰强聊聊天。”
然后问道:“兰强,你吃了饭没有?”
兰强微笑着说:“姐夫、大姐,我中午饭是吃了,不过吃的是便当。姐夫请客,我怎么能不来呢?只是这家饭店太好了,咱们还是换一家吧。”
说着,站了起来。
兰月听了高兴,心想:这兰强没白出来混一场,也知道节省了。以前的他,花起钱来、做起事来,一点顾忌都没有,现在他倒是长大了。她望着兰强:心里感到很安慰。兰强今天穿着公司发的制服,头发整齐,往日脸上的轻浮、暴躁之气已经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冷静与沉稳。兰月觉得兰强比从前强了好多,快成大人了。
这边的成刚一摆手说道:“兰强,坐下吧,一顿饭也没有几个钱。等你以后发达了,你请我吃更好的地方。”
兰强缓缓坐下,轻轻一拍桌子说道:“好哇,姐夫。如果我以后要是发达了,我会请咱们家人到大饭店吃一顿,一定好好孝顺妈。她可没少为我操心啊。”
说到这儿,语气变得沉重。
兰月面带微笑,两只亮晶晶的美目看着兰强,说道:“行,兰强,越来越会说话了。这么孝顺,不给家里多打打电话,弄得妈一天到晚担心你,生怕你有个什么闪失。”
兰强唉了一声,说道:“姐啊,你哪里知道我现在的想法。我是想等我混得更有出息一些再告诉她,这样,她的心里会有多高兴。我们几个,她最惦记的就是我了,最操心的也是我。我什么都清楚的。”
兰月说道:“可不是,你是个当儿子的,将来要继承兰家的香火,不像我们女儿家,以后嫁人了也没有人在乎。”
这话听来有些像牢骚,但也是真心话。
兰强直摇头,说道:“大姐,你怎么能这么说呢?现在都什么时代了?现在男女平等,你说的这些是过去的情况。咱妈最惦记我,是因为我离家在外,你们都在身边。她最操心我,是因为我最让她不放心。我以前在村里头又爱赌钱、又爱打架,可没少让她难受。现在我到了城市,再也不能让她伤心了,我已经把这毛病尽量改了。”
兰月点了点头,说道:“行,兰强,比以前有出息了,这口才大有进步,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心里话。你可不能甜言蜜语骗我和你姐夫。”
她看了一眼成刚,两人四目相对,心里都暖洋洋、甜蜜蜜的。她又接着说:“做人得诚实,尤其是跟自己的亲人在一起的时候,再不准使诈、作假,明白没有?”
兰强举起一只手,举到头顶说道:“我发誓,我说得都是真话。若是假话的话,我就……”
兰月果断地一挥手说道:“好了,我信就是了,你别乱发誓了。那种话不可乱讲。”
这时候,服务员把菜单送来了。两人让兰强点菜。兰强都挑便宜的点,并没有表现出奢侈的作风,这使兰月又觉得欣慰。她心想:士别三日,刮目相看,一点不错。
以前的灾星现在变好了,要是妈看到了,不知道会有多么高兴呢。她生了这个儿子,时常跟着担惊受怕、惴惴不安,现在好了,这个儿子变成大人了,知道该怎么生活了。这真是不容易啊上菜之前,三人一边暍着茶,一边闲谈着。这里的桌椅都很漂亮,墙上贴着壁纸,非常有品味。就连那茶也香气四溢,不同寻常。不用说喝,光闻就已经很喜欢兰月啜了口茶,望着兰强说道:“兰强啊,你告诉我,你到这里这么久了,讨不讨厌它?”兰强暍了一大口茶,一抹嘴说道:“讨厌?哪有的事啊?我对这个城市爱死了,就跟爱妈一样爱这个城市。这个城市多好,简直就是天堂,什么好事都在城市里呢,什么梦想也都在这里。相比之下,那农村哪是人待的地方啊!”
说话时,一脸崇拜、着迷之色,就好像一个教徒赞美自己的教主差不多。
这话使兰月跟成刚都大为惊讶,虽然他们都知道兰强喜欢城市生活,可是没想到会喜欢到这个程度。兰花也喜欢城市,兰月也喜欢城市,可是她们比起兰强,那是天差地别。对这个城市的态度,准确地说,兰月是喜欢,兰花是爱恋,而兰强则是着魔。
兰月听了皱起秀眉,脸上疑惑,说道:“兰强,你也太夸张了吧?这城市有那么好吗”兰强变得眉飞色舞。他很认真地回答道:“那是当然。以前有人说过,来生托生条狗,也要托生在北京。我现在的想法也是这样。”
兰月跟成刚互相看了看,都觉得不可思议。兰月凝视着兰强问道:“兰强,你告诉我,这城市有什么好的呢?你居然会这么说?好像农村真不是人住的地方似的。”
兰强眼睛一眯说道:“这城市的好处太多了,根本数不完。咱就说一件事吧。这城市里的人多会生活、活得多舒服啊!住别墅,开轿车,带着漂亮女人泡温泉,坐飞机在空中玩,这种人活一天就赶得上我半辈子。这种生活在农村里有吗?这种人农村有吗?比起我们那里的面朝黑土背朝天,这城市多教人爱啊?我就是想过那种有钱人的生活。”
说到这儿,兰强的眼睛直发光,阐述着自己的光辉理想。
成刚听了只是微笑,并没有发表意见。兰月听了却是直皱眉,一点笑容都没有。
她说道:“兰强,有钱人多了,有什么好羡慕的?钱那东西够花就可以了,用不着当成理想追求。你看我跟你姐夫没有多少钱,不也一样活得挺舒服吗?活着的方式很多种,不止这一种。而且,钱多了,想法也多了,钱多的时候更可能是通向罪恶的时候。”
她说到“姐夫二字心里特别舒服。因为自己是兰强的大姐,而成刚是他的二姐夫。可是,若说成姐姐和姐夫,谁听了谁都会认为两人是正式的夫妻。
兰强坚持己见说道:“大姐,人各有志,我就是想过有钱人的生活。这城市是他妈的天堂,有钱人就是天堂里的天使啊!”
他闭了下眼睛,还做个拥抱的姿势,极像诗人抒情。
成刚见了,忍不住笑出声来说道:“兰强,你想当一个有钱人、过有钱人的日子,这没有错,人各有志,但你得记住,一定不能走邪路,背叛自己的良心。不能污染社会、不能坑害别人。人做事要讲原则。不然的话,就算有一天你真的成为有钱人,过上你天使的日子,大家也会朝你吐口水。那时候,你才会后悔的。”
兰强郑重地点点头,说道:“姐夫说得是,我记住了。”
兰月问道:“兰强,钱对你来说就那么重要吗?”
兰强说道:“是的,没钱根本不行。不说别的,就说我的女朋友,还不是因为没钱而分开的吗?”
兰月哦了一声说道:“怎么?你跟女朋友分开了呀?她不是跟你处得很好吗?”
兰强长叹一口气,说道:“分了一阵子了。”
说这话时,他的脸上充满了悲伤与失落。
兰月问道:“好好的,怎么会突然分了呢?”
兰强摇摇头,说道:“这事不能全怪她,也有我自己的原因。我以前赚的钱不都放在她的手里吗?我后来觉得不妥,就说家里用钱,全都要了回来。以后再领钱,也不再交给她保管。我还是觉得钱放到自己的手里比较稳妥。”
兰月赞同地点着头,说道:“兰强,你也学乖了。做得没错。”
兰强苦着笑说:“我也觉得没错,可是,这件事却引起了她的不满。她发现我的想法之后,对我大发脾气,要我重新将钱给她管,我不同意。结果,她用气分手威胁我,可我根本不怕这一套。最后就分了。”
说着,低下头去,好像脖子上拴了大铁块似的。
兰月力挺兰强说道:“兰强,这件事你做得英明,完全正确。一个男人还没有结婚呢,怎么能将薪水都交给女朋友呢?万一哪天她看不上你了,拿钱跑了,你到哪儿去抓她?你不用难过,你没有什么错。”
兰强慢慢抬起来头,看起来是那么难过,说道:“大姐,姐夫,我也知道,我没有错。可是跟她分手,关系破裂了,我心里好不是滋味啊!我当时的感觉就是天都塌了、地都陷了,有点生不如死的感觉。”
成刚说道:“兰强,原来你也是一个性情中人。不过散了也就散了,「中华儿女千千万,这个不成咱再换。」
谈恋爱就是这样的,说不定多交几个才能成。你才刚刚接触爱情而已。”
兰强咬了咬牙,故意露出笑容说道:“你们放心好了,一切都过去了。我会好好工作的,争取早日出人头地。那时候,我一定找一个更出色的女朋友,让她羡慕。”
兰月夸道:“好,兰强,这才是男子汉呢。”
等菜上齐之后,三个人开始动筷子了。
第十五集第五章欢乐今宵
成刚问道:“兰强,要不要来点酒呢?”兰月严厉地说:“不行。”
兰强摆了摆手,说道:“按理说,我这是上班时间,不能喝酒的。一会儿吃完了,我还得回去呢。我要是不回去,那几个小子还不飞上天了。我不在跟前,他们做事会不努力的。”
说着,大口吃着东西。
兰月说道:“我还忘了问你,升了个什么职啊?多大的官啊?”
兰强憨厚地笑了笑,放下筷子,说道:“大姐,哪有什么官啊,就是个小组长,管不了几个人。除了你们看到的,还有几个出去办事了。”
兰月脸上带着笑容,说道:“能升职总是好的,至少证明你有成绩,干得挺好,还可以多赚几个钱啊。”
兰强说道:“那倒是。咱们出来干活为了啥,还不是为了多得几块钱吗?思,我一定得成为富翁,就是我们董事长那样的人物。”
兰月嘲笑道:“又开始做梦了。”
成刚说道:“年轻人爱做梦好啊!在有事业之前,得先做梦。只要肯努力,你有可能比我父亲还有作为呢。”
兰强听了这话,嘿嘿地笑了,说道:“姐夫这话我爱听。我常常是以我们董事长当榜样的,同样是人,他能做到的,我相信我也能做到。”
成刚听了爽快,夸道:“好样的,兰强,有志气啊!”
兰月漫不经心地吃着东西,说道:“兰强,你告诉我,你被罚钱的事是怎么回事?”
兰强摸着头笑笑,说道:“大姐,那事都过去了,还是不要提了。一提起来,我就脸上发烧。”
兰月瞪着他说道:“你还真的转性了,知道脸上发烧了。以前妈训过你多少回,你怎么不会脸上发烧呢?照样去赌钱,照样去打架。一点面子都不顾,一点记性都不长。”
兰强说道:“大姐,你不要老用老眼光看待新事物。以前的我是一个小孩子,什么都不懂。现在不同,我现在是大人了,自然感受不一样了。”
兰月说道:“好,我现在就当你是大人了。那么,大人敢做敢当。你呢,把你的那件丑事说说吧,我心里好有个底。”
兰强看看兰月,又看看成刚,说道:“要我说是可以的,不过,你们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他脸上露出难为情的表情。
兰月嘿了一声,说道:“兰强,你的事还不少呢。说吧,你有什么条件?无理的免谈。”
兰强笑嘻嘻地说:“我说给你们听,你们可不能告诉妈。她要是知道了,说不定会跑到省城来骂我呢。”
兰月点头道:“我答应你,你姐夫也会守口如瓶的。”
成刚也点了头,说道:“放心吧,我这个人说话算话,不会说出去。不但你妈不会知道,别人也不会知道。”
兰强无奈地叹口气,说道:“好吧好吧,你们对这事这么感兴趣,那我就自己揭伤疤吧,反正你们也都不是外人。这事也很简单。那天中午,我们几个出去吃饭,我心情不好多暍了几口酒。回到公司之后,按理说若老老实实地待着也不会有事。可是,我突然想赌钱,手痒得很,就跟那几个小子赌了起来,没玩多久,我们的副总经理刚好来检查,把我们抓个正着。要不是姐夫的面子大,我就会被开除。我知道做错了,就连忙认错,检查的结果还行,被留下来了。还好,还好,要是被开除了,我就得去要饭了吧。”
兰月手指着他教训道:“你呀,兰强,不是早就不赌了吗?怎么又想起来了呢怎么这么不要强呢?”
兰强低下头,说道:“大姐,我是心情太坏了又暍了酒。这件事我也很后悔,我发誓,以后一定痛改前非。我决不再赌博,再赌的话,我就把自己的手砍下来。”
兰月说道:“你有这样的志气,不怕戒不了。经过这件事,你可得吸取教训呢。要是你真因为自己的表现太差被公司开除,我绝不会让你姐夫替你说情。要知道,你进公司已经是特殊情况了,再因为赌博出事,是不会被原谅的。”
兰强一脸真诚,说道:“大姐,你放心好了。我决不会再给兰家丢脸,让姐夫为难。我现在知道自己最重要的事是什么,赌钱那种事只是爱好,干事业、赚大钱才是正事。”
兰月思了思,说道:“你能这么想,我就放心了。全家人也会感到安慰的。”
成刚望着兰强,说道:“兰强,人没有不犯错的,改了就好。你以后好好干吧,只要干得好,不怕没有出路。”
兰强突然想到一件事,放低了声音说道:“姐夫,我可听到一个消息,说是过不了多久公司的老大就要换人了。”
说着,眼睛盯着成刚笑。
兰月问道:“这都听谁说的?要换谁了?”
她其实也知道,成刚曾经在她面前透露过一些事。
兰强嘿嘿笑着,说道:“姐夫,这消息在公司里人尽皆知,大家都说,董事长要是不行了,就由你来当老大。”
成刚眯着眼睛笑了笑,没有出声。
兰强伸长了脖子,小声问道:“姐夫,你告诉我,这事是不是真的?”
成刚想了想说道:“我的父亲还活着呢。只要他活着一天,他就当一天的董事长,公司由他管理,跟我没什么关系。”
兰强又说道:“可是大家都知道,董事长的身体很不好,经常要看医生。他这种病反复无常,弄不好哪天就坏了事。”
兰月白了兰强一眼,严肃地说:“兰强,你姐夫的父亲活得好好的,不准诅咒人家。人家可是你的大恩人,你应该祈求人家长命百岁啊。”
兰强说道:“大姐,你说的话我都知道,我也是对董事长感恩戴德。为了董事长,我是两肋插刀绝不皱一下眉头。可是,换董事长的事对我们这些员工特别重要。要是董事长看你不顺眼,一句话就可以叫你滚蛋。你什么话都不用说,只管走人就是。”
兰月瞪他一眼,说道:“兰强,你尽在那儿胡说。这可不是国家企业,这是个人开的公司,个人公司是唯才是用,谁有能力就用谁,没能力的才滚蛋呢。只要你肯努力做事,谁会赶你走呢?”
兰强叹了口气,说:“大姐,我跟别的员工不同啊。别的人都是有学历的、有门路的,我可是什么都没有。公司要是裁员的话,第一批要裁的人里就会有我一个。”
兰月提高声音,说道:“你这可杞人忧天呢。天塌大家死,过河有矬子。你做你的事就好,瞎操什么心呢?”
兰强说道:“好了,大姐,我不乱想了。我只是想听听姐夫的话。”
成刚笑呵呵地看着兰强,说道:“兰强,你姐说得对,不用胡思乱想,用心做事就是了。目前还没有听说公司要裁员的事。再说,就算是要裁员,也不会到你头上的。只要我父亲还在,只要我还在,你不会有事的。即使这个公司待不下去了,我也会帮你。”
兰强站起来朝成刚一鞠躬,恭敬地说:“姐夫在上,小弟先谢谢你了。只要不让我回农村,让我干什么都行。当然,坏事可不干呐。”
兰月见此,忍不住噗哧一笑,说道:“赶紧坐下吧,兰强,别出洋相了。”
成刚也笑起来,摆了摆手说道:“兰强,咱们都是自己人,用不着这客气。得得得,快点坐下吧。你要是再这样,我就得站起来给你回礼了。”
兰强笑嘻嘻地说:“那小弟我就乖乖听话了。”
说着,他就坐下了。
大家吃了几口东西,兰月就说:“兰强,我问你,你说喝酒多了是因为心情不好,赌博那事是因为心情不好,你还没说,是什么事导致你心情不好?”
兰强苦着一张脸,说道:“大姐,你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啊,我刚才不是说过分手的事了吗?就是因为这个啊。”
兰月听了不以为然,轻轻地呸了一声说道:“兰强,你虽然年纪小,也是一个大男人。相恋、失恋,那倒是常事,用得着大惊小怪的吗?”
兰强不服气,嘟囔着说:“还说我呢,你当初不也跟我一样吗?那小子死了,你不是也拉长个脸,连对象都不找吗?连现在都不结婚了。”
兰月听了俏脸绋红,瞪了兰强一眼,又看看成刚,然后哼道:“你是大男人,我是小女子,你跟我不一样。我可以哭、可以闹,没关系,不伤风度。你不一样,男人就得有个男人的气度。知道吗?明白吗?”
兰强笑了笑,说道:“大姐,我知道了。你的意思是,女人失恋了可以随便哭,男人不能哭,心里哭着,脸上还耍笑。”
兰月坚决地说:“错了,应该是不在乎,学会忘记。作为一个男人,应该时刻提醒自己要以事业为重、理想为重,别的都是次要的。”
兰强听了这话,变得正经起来,说道:“大姐,你说得对,我听你的就是了。”
不知不觉时,三人已经在饭店里待了一个多小时。
吃完饭后,要走之前,兰强赶着结帐,被成刚制止了。
成刚说道:“兰强,你现在经济上还吃紧,等你发达了再请客吧。”
说着,自己便去埋单了。
从饭店出来,兰强要赶回公司,临走的时候,兰月掏出二百元钱给他,兰强坚决不要,说道:“大姐,你还当我是小孩子吗?我已经长大了,我能赚钱了,我现在用自己的手养活自己呢。谁给我钱,我都不要。”
兰月见他如此强硬,也不再勉强,说道:“时间过得真快,连兰强都变成男子汉了!”
兰强说道:“时间可以把一个人变好的,难道我只能当一个赌徒和灾星吗?”
兰月点点头,说道:“好好好,兰强,我头一次发现你也像个大人了。好,你积极工作吧,回家后,我跟妈好好夸夸你,把你夸上天,让妈也开心开心。
兰强一脸郑重说道:“大姐,你见到妈之后,告诉她我也很想她。我会尽快混出个名堂,接她来省城,享享城市人的清福。”
兰月甜甜地笑了,艳光照人,说道:“这话连我都爱听。你呢,有空就打电话回家,别让妈老惦记你。”
兰强说道:“知道了。”
成刚嘱咐道:“若是遇到什么难办的大事,就打电话给我。无论什么事,我都会尽量帮你解决。”
兰强说:“好的,姐夫,需要你的时候,我不会跟你客气的。我在省城除了你之外也没有什么亲人了,我要往上爬,也得借助你的力量啊!”
成刚说道:“靠我是应该的。”
又谈了几句,兰强急着回去,便挥手说再见了。
兰强走了之后,兰月感慨道:“他总算长大了,可以不用人照顾了。我妈在他的身上费的心血和时间最多,每次他惹祸之后都是我们帮着处理。为此,我妈不知道骂过多少回、哭过多少场呢。可是这孩子不懂事,根本没长心,我妈有时候气极了,甚至说,还不如哪天他意外死掉呢,省得再为他伤心。”
成刚笑道:“你现在也都看到了,他在省城干得不挺好吗?他在农村会那样子,与环境有关吧。现在他在公司里上班,若是不努力就得被淘汰、被开除。他不愿意回农村种地,不尽力表现怎么可以呢?可见,对他来说,来省城绝对是正确的。”
兰月长出一口气,微笑道:“要是我妈看到了现在的他,不知道会乐成什么样子。他这个儿子总算没白养,都可以自力更生、自给自是。我们一家人不求他如何出息、如何发达,只要以后能养活老婆孩子就行了。”
成刚思了一声,说道:“能像我一样就行了。”
兰月摆了摆手,说道:“可别像你啊。”
成刚眨着眼睛,问道:“为什么呢?”兰月嫣然地笑着,说道:“你可不止养一个老婆,难道也让他学你这一点吗?”
成刚听了直笑,带着兰月往家里去。
来到家门前,成刚问道:“你想吃点什么呢?咱们晚上好好吃一顿。”
兰月说道:“只要几样普通菜就行了,我对于吃没什么挑剔。”
于是,就去买了几样蔬菜,轻轻松松往家里走去。到了家里又是两人世界,他们的心情好极了,真像是在天堂里似的。
到了家之后,换掉外衣。兰月带的衣服少,就穿了兰花的短衣短裤,这都是兰花在家里闲着穿的。那是一套粉色的、露着四肢跟肚脐的衣服,兰月穿上了,显出了性感的一面。胳膊白花花的,玉腿长长的,身材丰腴。兰月内衣较长,把肚脐挡住了,不然的话会更诱人的。而那对“波霸则把衣服顶堡垒同的,不得不把拉炼拉得稍低一些,不然的话会很不舒服。
成刚看着过瘾,伸过手,一会儿在胳膊上摸摸,一会儿在大腿上摸摸,一会儿又去捏她的胸脯。兰月连扭带闪,不胜其扰,白了他几眼瞋道:“你给我放规矩点,你再乱摸的话,我就告诉我表姐,告你一个性骚扰,让你吃不完兜着走。”
成刚听她提到风雨荷,心猛地一跳,一下子就想到了跟她的恩恩怨怨,不禁心潮起伏。他笑了笑,说道:“兰月,来省城之后,你有没有见过你表姐呢?”
他想查查她的私事。
兰月想了想说道:“就昨天见过一回。昨天我们几个人出去逛,在一家商场碰上了,说过几句话,她还是跟男朋友一起呢。那男的好像比你还帅、比你还有钱。”
听她提起卓不群,成刚就像看到苍蝇一样不舒服,说道:“那是一条疯狗,乱咬人呐,有时候又像哈巴狗,没一点骨气。雨荷这么有眼光的人怎么会看上他呢?可惜啊,鲜花插在牛粪一上了。”
接着又说:“不对,是插在猪粪上了。我听兰雪说过,猪粪比牛粪还臭呢。”
看着成刚气愤填膺,兰月忍不住咯咯笑了,说道:“成刚,你怎么这么激动呢?把人家男朋友说得那么差、那么坏,怎么了,他得罪你了吗?”
成刚一本正经地强调道:“我不是因为他是雨荷的男朋友就骂他,他做人实在不太好。不说别的,前几天他还找过我,要我离雨荷远点。你说说,这是他该干的事吗?他妈的,要是落在我手里的话,我一定把他变成中国最后一个太监。”
兰月大有深意地看着成刚,说道:“成刚,你告诉我,你是不是吃醋了?”
成刚解释道:“雨荷又不是我的什么人,我吃什么醋啊?我是本着正义感说的。雨荷要是嫁给这个男人,我敢保证用不了三天,就得当寡妇。”
兰月听了惊呼:“成刚,你干嘛这么诅咒我表姐,她可没有对不起你的地方。”
成刚说道:“我不是诅咒她,我是看那小子就有气。每次一见到我,尾巴就翘得老高,好像三品太监升到一品太监似的,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的德性。他妈的,也许明天就会出车祸。”
他的声音不大,却很有力量。
兰月摇了摇头,说道:“真是拿你没辄。我表姐要是听到这些话,她一定跟你没完。”
成刚叹着气说:“别提雨荷了,上次比武她才把我打了一顿啊。”
兰月笑咪咪地说:“那可不能怪我表姐,只能怪你自己学艺不精,被一个姑娘收拾了。”
说着,笑得直捂嘴。
成刚想起失败的主要原因,不禁连连叹息,说道:“兰月,哪里是我学艺不精,是因为我走神了。”
兰月咦了一声,美目睁大了,说道:“这话你可没跟我说过。快说说,是怎么回事?”成刚当然不能说实话了,就随口说道:“这都怪你表姐。她穿了个吊带背心,开口还低。你想,凭她的长相和身材,身体动起来会是什么样的情景?这么说明了什么?”
兰月哼了一声,瞋道:“这只能说明你好色。”
成刚不承认,说道:“不,这只能说明你表姐用美人计啊。”
兰月一挥手,说道:“成刚,你得了吧。我表姐的功夫那么好,人又那么光明磊落,她才不会那么做呢。你想得美,想让她用美人计对付你,做梦去吧。我才不信你的鬼话。”
成刚拉住她的手坐到沙发上,说道:“你怎么会不信呢?我说的都是真的。”
说着,把兰月拉过来,让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这样,自己行动起来比较方便。一会儿摸腰,一会儿摸大腿,兰月的肉体真好,光滑得像抹了油一样,触感真棒。
兰月那艳若桃李般的俏脸对着成刚,那明亮而深邃的眼睛看着成刚,听他口若悬河地讲着事。
成刚问道:“兰月,我这次因为走神而失败,你说我是不是应该再次向她挑战,证明我男子汉的力量和本领?”
兰月说道:“没必要吧,反正你也没损失什么。”
成刚思了思,说道:“好吧,我就听你的,放她一马。不然的话,我再跟她打起来,一定不客气,结果绝不会是那样子。”
他心想:要是再次比武的话,我才不会只亲亲你、摸摸你呢,我一定会脱你衣服,让你享受一下当女人的快乐。你一次次暗示你已经不是处女了,我最初也信了。要不是做过“检查”还真被你骗过了。既然你那么渴望不当处女,那么,就由我帮你吧。我不收费,也不用你怎么感激,我是一个热心的男人,向来遵循一个原则,“美女有难,拔刀相助”雨荷啊,你何时能成为我的“妃子”呢?我会把你当成我的杨贵妃。
兰月幽幽问道:“成刚,说实话,你是不是爱上我表姐了?”
成刚使劲摇头,说道:“你胡说些什么啊,哪有的事?”
这种事绝不能承认。
兰月突然露出笑意,笑得那么愉快、那么和气,说道:“你就是真爱上她,也没有人会怪你的。”
成刚问道:“为什么呢?”兰月回答道:“第一,我表姐是万里挑一的大美女,无论是外表还是内在,都是人中龙凤。第二,你又是喜欢美女的男人,怎么会对她没有感觉呢?你要是没有感觉,我倒是觉得奇怪了。”
成刚还是不承认,说道:“得了吧,我对她没兴趣。”
兰月睁大美目,直盯着成刚,像是要从他的脸上看出真相似的。
成刚抱着兰月这丰满而温暖的娇躯,笑问道:“看什么?不认识我了?”
兰月眼中含笑,说道:“我很想知道你说的是不是真话。”
成刚问:“那你看到结果了吧?”兰月笑笑说:“已经看到了。”
成刚说:“是什么呢?”
兰月挣脱了成刚的怀抱,站到地上,说道:“我心里有数,不告诉你了。”
成刚对她温和地笑着,说道:“兰月,你怎么总喜欢把我往坏里想啊?难道我就不能像个君子那样吗?”
兰月眨着亮晶品宝石般的大眼睛,说道:“我太了解你的为人了,你就是真对我表姐感兴趣,我也不会怪你。我以前说过的,你要找她当情人我不反对。”
成刚说道:“我记得啊。我知道那不是你的真心话。”
兰月含着浅笑,说道:“是真心话。你要是能把她变成你的情人,让她投怀送抱,我不但不怪你,反而更佩服你。”
成刚想了想,笑了起来,说道:“你的意思我明白了,我可不跟你辩论。对了明天你打算怎么玩?时间宝贵啊。”
兰月沉吟一会儿,说道:“客随主便。你怎么安排,咱们就怎么玩。”
成刚思了一声,说道:“好吧,你听我的。明天咱们不出门,就光着身子在家里玩一天,尽情疯狂,像原始人那样,你看怎么样?”
兰月脸上一红,笑骂道:“狗嘴吐不出象牙。你想那么干就自己来吧,我才不奉陪呢。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
成刚笑呵呵地说:“男欢女爱,人生极乐,跟要脸不要脸有什么关系?你这想法还得继续改造。”
兰月抱着手臂,一副圣女的姿势说道:“我再怎么改造,也无法跟你看齐。要知道,我可是农村长大的姑娘,再怎么变,根本都是不变的,我是无法跟城市里的姑娘相比的。”
成刚望着她,只见她神情庄重,目光清澈,正气堂堂,虽然露着白嫩而丰腴的四肢,却让人不敢起非分之想。他心想:到底是农村人,想法就是落伍,这要是换了宋欢,她是不会拒绝的。
成刚爽朗地笑了笑,站起来走到兰月跟前,说道:“兰月,我只是开个玩笑,瞧你倒认真起来了。明天的行程我已经想好了,我带你出去玩。你看怎么样?”
兰月听了欢喜,问道:“那咱们上哪儿去呢?”
她的脸蛋露出愉快的笑容。
成刚说道:这省城最出名的风景胜地是什么?“兰月回答道:“自然是「太阳岛」了。”
成刚问道:“你去过没有?”
兰月摇头道:“没有。名字倒是如雷贯耳。”
成刚点点头,说道:“那就好,我带你到那里玩。”
兰月眉开眼笑地说:“有你这么一位好向导,明天一定会成为一个难忘的日子。”
成刚望着她那鼓鼓的胸脯,说道:“你也别对我寄望太大,要知道,我对那里也不熟。”
兰月觉得意外,说道:“不会吧,你好歹也是城市人呐!”
成刚解释道:“这是有原因的。小的时候,我爸带我去过,那时候还小,没什么印象。等到了学生时代,虽然也去了,也没留下多深印象,只记得那里住着好多渔民,他们打渔为生。这些年一次都没有去,听说变化很大,越变越漂亮。可我没什么事,去那里干什么啊?”
兰月问道:“那你跟兰花谈恋爱、又结婚,就没有去参观参观吗?”
成刚回答道:“想法是有过,可是总因为一些小事耽误,一直没去成。你要是不来省城,我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去呢。”
兰月击掌欢呼道:“好,咱们明天上那里找乐子去。”
说着,轻声哼起那首出名的歌曲来——明媚的夏日里,天空多么晴朗……
美丽的太阳岛,多么令人神注……
带着垂钓的鱼竿……
带着露营的篷帐……
我们来到了太阳岛上……
小伙们背上六弦琴……
姑娘们换好了游泳装……
猎手们忘不了心爱的猎枪……
心爱的猎枪……
幸福的热望在青年心头燃烧……
甜室的喜悦挂在姑娘眉梢……
带着真挚的爱情……
带着美好的理想……
我们来到了太阳岛上……
幸福的生活靠劳动创造……
幸福的花儿靠汗水浇……
朋友们,献出你智慧和力量……
明天会更美好……
成刚静静听着,没有出声。
兰月唱得很动情、很认真,歌曲宛转动听,令人神往于那处名胜。他好像也换好了泳装,畅游在松花江里,用自己的行动表达对这个城市的依恋、对生活的满意、对心上人的感激。
等她的歌声一落,成刚便鼓掌夸道:“兰月,你唱得真好,我都要心醉了。”
兰月的脸上露出几分羞涩,说道:“我的嗓子不够好,唱不出神韵。要是兰雪来唱的话,一定精彩多了。以她的能力,一定能不亚于原唱。”
她很谦虚的说。
成刚摆了摆手说道:“兰月,你唱得的确好听,以前倒没有发现你唱歌唱得这么好呢。你的嗓音不比兰雪差多少,而且还强于她呢。我看,你要是多练练的话,也可以去当歌星,也许还很有前途呢。”
兰月摇头道:“不不,我只对教育感兴趣,不怎么爱唱歌。再说,那娱乐圈多乱,是个大染缸,再白的人进去也都成黑的了。有几个人能不变色,独善其身呢?我才不会往里跳呢,跳下去就很难说了。”
成刚笑着说:“兰月,凡事没有绝对。娱乐圈也有好的一面,也有好人的。”
兰月坚决表示:“别人怎么样是别人的事,反正跟我没有关系。”
成刚哈哈一笑,说道:“兰月,你倒是认真起来了。即使你真进了娱乐圈也不用怕,有我站在你的后面,谁敢动你一根毫毛,我就阉了他。”
兰月问道:“要是女人欺侮我呢?”
成刚笑道:“那更加简单,就地正法。”
兰月听得动容,说道:“杀人是犯法的。”
成刚纠正道:“我的意思是,就地按倒好了她。”
兰月听了直笑,然后呸了一声,骂道:“三句话不离本行啊。”
成刚厚着脸皮说:“你放心好了,我不会随便让别的女人占我便宜。你占便宜嘛,我是不会拒绝的。”
兰月发出了银玲般的笑声,说道:“别臭美了,你以为你是香饽饽吗?我才不爱碰你呢。”
说着,还瞪了他好几眼。她瞪人的样子也冶艳动人,透着高贵与高雅,跟一般凡俗不同。
成刚冲上前将她抱起来,连转了好几圈,说道:“亲爱的老婆,你不占我便宜就算了,可是,我可想占你的便宜啊。”
说着,伸着嘴在她的脸上、嘴上乱亲,亲得兰月直晃头,还不时发出笑声。
一时间,屋里的气氛又轻松、又活泼、又热闹,两人的心情像春风吹拂一般美好。
吃过晚饭之后,两人站在阳台上看景色。这时候已经天黑了,外面黑成一片,却又亮起无数的明灯,跟钻石一般晶莹。茫茫夜色中,灯光是那么悦目、那么好看,耳边还不时传来车鸣声,有近有远。
成刚揽着兰月的腰,体会着她的美好。兰月柔声说:“在我们农村,一到了晚上,就跟放学后的教室一样静极了,一点动静都没有。偶尔谁家的狗叫,还传出好远,整个村子都能听到。这跟城市差别好大啊。”
成刚说道:“我在城市里住这么多年,很少想城市的晚上是什么样的。晚上除了在家睡觉之外,就是跟朋友或者同事出去玩,都是些热闹的场所,不是唱歌,就是跳舞,再不就是吃暍。城市的夜晚跟农村截然不同,农村的晚上是睡着的状态,城市的夜是醒着的。而且,有些人专门爱过夜生活。”
兰月收回目光,望着成刚,说道:“你也喜欢夜生活吗?醇酒、美人、纸醉金迷、醉生梦死。”
成刚笑了笑,摇头道:“我不喜欢过什么夜生活,我喜欢过另一种生活。”
说到这儿,他收去笑容,变得严肃。
兰月感到好奇,问道:“是什么生活?”
她的美目在夜色映衬下,是那么明亮、那么柔和、那么耐看。
成刚很正经地回答道:“性生活。”
兰月听了,不禁呸了一声,说道:“你真恶心。我跟你啊,没有共同的语言。”
说着,她的头一转,又望着窗外的夜色。
成刚搂紧她,用脸脍着她的俏脸,说道:“兰月,性生活有什么不好?咱们都是成年人,成年人没有性生活行吗?好多夫妻都是由于性生活不和谐而散了的。”
兰月说道:“真是怪事,那种事也能成为离婚的原因吗?我倒听说过不少,可是我有点不敢相信。”
成刚亲了亲她的俏脸,不时呼吸闻着她身上的香气,那香气清淡而绵长,令人全身舒服。他嘴上说:“是啊,有很多人就因为这事离婚的。古人说:食色,性也。”
兰月幽幽说:“我知道那事重要,可也不会重要得跟吃饭一样吧?人不吃饭会活不成。不做爱难道也活不成吗?我不相信那事。我不大干那事,不也活着吗?”
成刚在兰月的红唇唧地亲了一口,说道:“人不吃饭,会活不成。人不做爱,会生不如死。”
兰月噗哧一声笑了,说道:“要是我表姐听到,一定会说放狗屁,狗放屁,或者放屁狗了。我都不知道怎么说你好了。”
成刚嘿嘿笑着,说道:“那就什么都不要说了。咱们开始行动吧,用行动证明我说的这个千古不变的光辉真理吧。”
说着,不由分说,打横抱起兰月,兴冲冲地朝卧室小跑而去。
兰月挣扎着说:“快放下我,这才几点呢,不是做爱的时候。”
成刚气喘吁吁地说:“做爱不分时间,大白天也照样做。”
说着,已经将她放在卧室的床上。打开灯,灿烂的灯光落在兰月的身上。她含羞躺着,伸手遮了遮灯光,美目微眯,像是怕光似的。
成刚望着兰月,跟望着艺术品似的。兰月的身上还穿着兰花的那套短衣短裤,那暖暖的粉色与雪白的肌肤形成了对比,再配上兰月那绝色清雅的容貌,大有看头。
兰月被成刚盯得身上热热的,很不舒服。她并紧腿,微侧了身,以一手支头,娇瞋地说:“你看你的眼睛,跟狼似的冒着绿光。我恨不得给你两个大嘴巴。”
成刚两手互搓着,像看到了美食一般垂涎三尺。他笑着说:“管他绿不绿光呢,只要不戴绿帽子就行。”
说着,凑到床前。
兰月下意识地往床里挪了挪,说道:“我今晚上特别怕你啊。”
成刚往床边一坐,笑嘻嘻地说:“那有什么好怕的,大不了失身,反正也不是没有失过。”
说着,他的手放在她的脚上。她的脚长得很标准,大小、肥瘦、形状都是一流的,不像有的美女,脸蛋和身材不错,而脚却丑,破坏了整体感。
成刚握着她的脚,另一手轻轻抚着,而眼睛仍然望着她的脸。
兰月动了动脚说道:“怪痒的,别碰了。”
成刚夸道:“兰月,你长得真好,每一处都长得好,你是天生的美人。”
说着,高兴地挨个脚趾摸着,如同摸着一粒粒珍珠一样喜欢。
兰月微笑道:“漂亮有什么用呢?我的命一点都不好。”
她缩着脚,觉得痒。
成刚的一只手来到大腿上,爱怜地抚摸着。那大腿真好,在灯光下泛着油油的白光,不只是细腻光滑,就连造型也令人喜爱。小路的腿够美,宋欢的腿够美,兰月的腿也不差。兰月的大腿可以用丰满浑圆形容。虽然粗,虽然眫,却都恰到好处,绝不过头,就这个分寸,一般人绝对达不到。
他没有忘了说话,说道:“兰月,怎么会呢?我觉得你的命很好。因为你遇到了我,命运就走上聿福之路了。”
兰月轻声笑了笑,说道:“瞎说。我说命不好,就是因为遇上了你。要说以前的命是在平地上走的话,现在就是在山道上了。说不定哪一下不小心,就会掉下悬崖。”
对这个比喻,成刚可不赞成。他反驳道:“不对吧,你说颠倒了。应该说以前像山路,现在像平路。”
那脚已经来到了大腿根上,往内侧进军。
兰月坐起来,将他的色手推开,说道:“才不是呢,我并没有说错。你自己说说,我遇到你以后,你给我了什么好处?”
成刚笑道:“你不遇到我,能知道什么叫性生活吗?你不遇到我,你知道男人是什么样吗?”
兰月连续呸了好几声,笑道:“就是不遇到你,也会有男人跟我过性生活。不遇上你,我也能看到别的男人的裸体,我照样知道男人是什么样子。”
她的美目微眯,还歪着头,故意气成刚。
成刚哈哈一笑,说道:“你敢让别的男人上,这可犯了我的大忌,看我怎么收拾你。”
上了床,往床上一扑,就把兰月扑倒。
成刚又是亲、又是摸,兰月又是躲、又是笑,两人闹成一团。
很快,两人吻在一起,成刚美美地舔着兰月的红唇,弄得兰月的呼吸变得粗浊和急促。接着,成刚顶开她的嘴,将大舌头伸进去纠缠那粉舌。兰月也不示弱,以舌头为武器,跟成刚战在一处。他们一边吻着,一边在床上翻滚,一会儿你在上面,一会儿找在上面,玩得下亦乐乎。
不知道不觉间,成刚已经脱了她的衣服了。兰花的衣服离身,身上只有胸罩和内裤。这个打扮的兰月特别好看,又性感、又文静、又迷人,她那高贵的气质以及含蓄的表现,都使她富于东方美。
成刚将她压在下面,尽情品尝她的唇舌滋味,两只手随意在她的身上探索。一只手放到她的奶子上就栘不走了,他抓着、推着、揉着、捏着,时而温柔,时而粗暴,把兰月弄得欲火升起,芳心如醉。他还觉得不过瘾,又将乳罩推上去,露出白花花的山峰,手上去直接活动。啊,好软、好大、好有弹性啊!那裸露的奶子与凌乱的乳罩在一起,显得特别有味道,以至于成刚放开她的嘴,身子往下一滑,专心玩起奶子。
兰月两只奶子高耸结实,比一般的女人要大多了,在成刚的女人中,兰月绝对是第一。两个粉红的奶头已经硬起来,正跟成刚的手指对抗着。成刚大力玩弄着,时而压扁、时而拎起、时而拉长,弄得兰月啊啊呻吟,使奶子露出了淡淡红色。没过一会儿,那奶子就膨胀了。
成刚大乐,舍不得放开,光用手不过瘾,又把嘴凑上去。他像婴儿一样含吃,吃了这只,又吃那只,把兰月弄得直扭身子,喘息不止,鼻子哼着求饶道:“成刚,不要再为难我了……我向你投降……好了。你快点……快点……插进来吧。”
她的美目迷离,脸上红得像火,双手一松一紧,两腿乱蹬着。
成刚吐出一个红嫩嫩、水光光的奶头,望着春情满脸的美女,得意笑着,说道:“让我进去那也不难,你得说些好听的才行。”
压在她的身上感觉很爽,像趴在一团棉花上,可是还有弹性、还有温度、又香喷喷的。
兰月哼道:“你这坏蛋、淫贼,又来折腾我了。你想听什么,你说好了。”
她当然明白他想听什么。
成刚笑嘻嘻地说:“你怎么会不知道呢?都说过几次了。快说快说,不说我就不插你。”
两只手放在大奶子上,激情地按摩着,像两个不倒翁一样,一松手就弹起来。
兰月娇喘着说:“那话太脏、太恶心了,我说不出口。”
成刚笑道:“你不说是要受罚的。”
说着,他来到她的下体,将美妙的大腿分开,观察那个焦点部位。只见白色的内裤有一点湿,湿成一个圆。看着自己心爱的姑娘浪成这样子,成刚怎么能无动于衷呢他抬高她的双腿,放在自己跪着的膝盖上,隔着内裤舔了起来,舔那处湿润。那布并不厚,而成刚又是那么激动、那么热烈,兰月立刻感觉到来自那里的好处。她的下身一挺一挺,哼哼唧唧地说:“亲爱的成刚老公,你真厉害,兰月好佩服你。兰月要被你玩得不像教师,也不像女人了。”
成刚舔到乐处,将她的内裤拿掉,只见那里已经水汪汪了,绒毛湿成一缙缙,娇美的肉唇已经张开一条缝,口水流得正欢呢。成刚大乐,大力吮吸起兰月的私处。兰月哪受得了这个啊,再顾不得矜持与颜面,发出了不得已的浪叫:“亲爱的……亲爱的老公……快点吧……快点拿你的……你的大鸡巴……使劲操兰月吧……兰月的小骚屄骚好痒啊……就是欠操啊……再不操……就痒死兰月了……”
这种书语出自高雅与保守的兰月之口,可以想象得到效果会有多么强烈。成刚哪受得了这个啊?每一个字都像手指一样挠在他的灵魂上,不是止痒,而是增加了痒的程度,这使成刚忍无可忍。他抬起水淋淋的嘴,顾不上擦,然后以最快的速度掏出大肉棒子,按照兰月的要求,扑哧一声就插入了。
兰月抱紧成刚,一脸兴奋。成刚激动万分,肉棒子没命地插着小洞,出出入人,令人眼花缭乱。
两人都在这种交流中找到了自己的人生意义。
第十六集第一章做爱真好
成刚每次干起兰月都格外兴奋、格外冲动、又格外有成就感。为什么呢?除了兰月是他的女人中最优秀的之外,也是因为他对她的爱意最深。因为爱得深,干起事来就特别激情。
同样,兰月也很爱他。她本是一个自尊自爱,又很娴静保守之人,可是在成刚的身下被操弄之后,她也变成一个热情如火的尤物了,平时的顾忌与矜持通通抛到九霄云外,这时候的她,最需要的就是性爱。
成刚趴在她的身上耸著屁股,使大肉棒子快速进出著,每次进去都顶到最深处。兰月感到很爽,那种涨满感、撞击感所产生的快感是语言无法描绘出的。她一边呻吟浪叫著,一边扭动挺动著,两条玉腿不时屈伸踢动著,两只手在成刚的背上、屁股上乱摸著,显示极享受的状态。
成刚见自己的心上人这么激动,俏脸红得像霞,美目半眯著发著喜悦之光,自己的心里别提有多高兴了。一个男人能使女人快乐是够骄傲的了,更何况是情人之间呢?
成刚喘息著问道:“兰月,你感觉怎么样?是不是快活极了?”
兰月的红唇张合著,呻吟般地说:“我感觉像坐上飞船了,要飞到地球外面似的。”
成刚听了直笑,说道:“兰月老婆,不愧是文化人呐,说话都跟别人不一样。
来,看我让飞船飞得更平稳一些。“说著,他放慢速度,并观察起兰月的奶子。
兰月那对波霸在成刚动作下摇摇晃晃,犹如波涛起伏,又如花在风中乱舞。
它的洁白、它的圆润、它的细嫩、它的滑腻、它的挺拔,都教人百看不厌。还有那两粒樱桃和樱桃立足的暗红乳晕,都使这奶子更多了几分诱人与可爱。
成刚看了眼馋,便伸手去抓。那奶子真好,若不认真去抓都无法抓实,滑得像抹了油一样,那种触碰的手感之好,使人惊喜交加。当你抓实了,又像摸到两团棉花一样,但又有温度、有硬度,弹性好极了。
成刚像玩玩具似的贪婪地玩著,他时而触碰,时而抓实,时而将它按扁,时而将它拉起,对两粒奶头更是不遗馀力地挑逗,使奶头涨得老大,不但用手,而且还把嘴凑上来积极地玩著大奶子,而底下的大棒子噗哧噗哧干个不停。
这双重的攻击使兰月欲死欲仙,她娇喘吁吁,彷佛随时都会飘到天上去。她哼叫道:“亲爱的……老公……你要把……兰月……害死了……兰月要上天堂……天堂了……”
成刚吐出一粒奶头说道:“好啊,上天堂也好,下地狱也好,都有我陪著你。”
你到哪里我到哪里。“说著,又把另一粒奶头吃到嘴里,伸手玩另一只奶子。下面的插弄虽说不那么快,但是绝对有力量、够激情。
兰月呻吟道:“好老公……别玩……别玩奶子了……我要痒得死掉了……”
成刚哈哈一笑,放开奶子,双手撑在她的身体两侧,加快速度,呼呼地干起来。那两个刚被玩过的大奶子欢快地跳舞著,幻化出更迷人的光影,使成刚大为过瘾。底下的大棒子则更为凶猛,铿锵有力干著小穴,兰月的爱液不知流了多少。
干到一定程度时,兰月更激动了。她四肢缠住成刚,使劲挺著下身,脸上流露出强烈的需要和亢奋,那种美由高雅矜持变为艳丽放纵,但仍有她固有的气质,因此,在成刚心中她还是与众不同的。
成刚太快乐了。那根大肉棒子插在小穴里享受著美女的好处,他觉得全身无一处不爽,每根神经都在欢叫。成刚干过的美女已经不少了,但最有兴趣的还是兰月。她是美女,也是一位老师,干老师的感觉让自己更自豪,是在操才女呢!
成刚问道:“兰月,想不想在上面用骑著的姿势干?”
若换了平时,她一定说不想,可是现在不一样,她的情绪上来了,已经没有任何顾虑,她不怕成刚笑话她。因此,她毫不犹豫地说道:“我想,我愿意啊。”
成刚哈哈一笑,抱著她翻了个身,兰月便到了上面。她调整一下姿势,使自己真的骑在上面,妙的是在调整的过程中,肉棒子并没从洞里脱落,这说明了她越来越在行了。
兰月骑在男人的身上含著肉棒子,心里多么欢喜、多么激动啊!她的双手按在成刚的身上活动著腰臀,使肉棒子在她的穴里活动著,那两只大奶子便像钟摆似的荡来荡去。
成刚以逸待劳,双手枕在头下看兰月的表演。见她已经完全放开了,不再畏首畏尾,完全表现出一个青春女郎的活力和激情,他心里也很高兴。但他也看出来,兰月跟小路、宋欢、兰雪不一样,即使放开了,仍保持著她性格的本质,并没有放荡到底。若换了那三位姑娘,一定会玩疯了的。
成刚从她的脸看到大奶子,又由大奶子看到腰、看到腹,最后把目光落在她的下面,由於她是骑势而不是蹲势,因此,看到的只是一丛绒毛,那绒毛已经湿淋淋的闪著水光。
再瞧兰月的俏脸,真是艳如玫瑰、红如晚霞。她的鼻子哼著,她的红唇张合著,不时发出几声感叹。她的裸体在灯光下多么美丽,在成刚的眼中多么神圣啊!
这样的女人才是最诱人的。
成刚回想起自己跟她相好后的林林总总及美好时刻,冲动得简直无法自控。
他强忍著自己的情绪,等兰月的动作稍慢时,他便搂住兰月又来个翻身,恢复男上女下的姿势,然后大展雄风了。这次可不客气了,暴风骤雨,大刀阔斧,那根肉棒子像疯了似的穿梭著,每一次都像要把花心撞碎了,撞得兰月的叫声与呻吟声都大了起来。
成刚两眼发光,威风凛凛地干著,像是要把一朵花撕碎似的。不过几百下,兰月就大呼道:“老公,我要不、不行了我要……死……死了……快点:…快点啊……”
成刚知道她快高潮了,便将速度提到最快,就像车换档一样,又插了十几下,成刚便感觉一股暖流浇到棒子上,使他的心情大好,控制力一松,自己也忍不住射了,全射进兰月迷人的小洞里。
之后,他趴在兰月的身上不动了,像一条乾涸的鱼。兰月紧紧抱住他,好像他会突然消失似的。这个时候,她才感觉他是属於她的。
两人久久都没有说话,都听著彼此的呼吸声渐渐变小、变轻,然后都听到了对方的心跳声。从那心跳声中像是听到了爱情、听到人生、听到了世界:…
过了好一会儿,成刚才翻身下来躺在兰月身边,兰月扯过被子来盖在两人身上。成刚望著她裸露在外的大奶子,微笑道:“兰月,这种滋味好不好?”
兰月羞涩地一笑,说道:“不做时会想入非非,做了之后,又觉得没有想像中美好。”
成刚搂著她,说道:“这种事自然是好的、妙不可言的,可是,绝对没有影片里渲染得那么好,这是因为那种东西都加入了夸张成分,咱们在现实中干事可是掺不了假的。而且,美好不美好与许多原因有关,比如,要看你跟谁干;比如,一个女人嫁了一个不喜欢的男人,就算是干的时候也没有激情。还有啊,一个男人娶了不中意的女人,操她的时候也打不起精神。虽说人是生理动物,可要是没了感情、没了好感,干事也没劲。我说的可都是真话。”
兰月伸手抚弄著他变小的玩意说道:“那你跟兰花呢?是不是很来劲呢?”
她知道这个时候不应提兰花的好,可是她却忍不住不提。
成刚淡淡一笑说道:“我们是平常的夫妻,干起那事来也是平平常常,说不上有多来劲,也说不上多差。跟你干起来时不一样。”
兰月追问道:“你跟我干起来,觉得是什么样?”
成刚笑道:“我跟兰花干起来觉得是活在人间,我跟你干起来是活在天堂啊!”
兰月听了欢喜,说道:“我就知道你的嘴抹了蜜,向来哄得我开心,谁知道你的心里是怎么想呢?你没有说实话吧。”
成刚一脸正经说道:“我说的都是实话啊,你可别胡思乱想。在这个世界上,除了你,哪里还有人值得我这么爱、这么想干她啊!”
兰月轻轻拨弄著龟头,说道:“不见得吧?比如我表姐,她要是挑逗你,你一定会忍不住想上她的。”
成刚摇摇头,说道:“这种例子你还是不要举的好,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事。”
他一听到风雨荷,就莫名的感到几分紧张。
兰月问道:“这是为什么呢?”
成刚很认真地说:“你表姐不会挑逗我,而我呢,也不敢对她胡思乱想。她那样的姑娘谁敢娶啊?我可不想当奴才。”
兰月听了,没有说话,却露出心满意足的笑容来。
出去玩的这一天风和日丽,蔚蓝的天空上飘著数朵白云。打开窗子,外面的新鲜空气涌进来,使人精神抖擞,所有的烦恼一扫而光。
成刚与兰月吃过早饭,都换好衣服准备出发。兰月换了长衣长裤,以便行动,成刚也穿戴俐落,像一个典型的旅游者。两人带好钱物,怀著愉快的心情下楼了。
他们挤上公车往江边而去。这个时候正是上班尖峰期,车上人多,不但座位没了,连站的地方都少。成刚全力保护著兰月,生怕她被挤著、踩著、或者被揩油,因此他们都盼著车快点到站。
从他家到江边本来不算远,正常来说应该很快的。可是,公车无法跑出正常速度,因为路上车多,不时要减速,再加上一个站便停一次车,耽误了一点时间。
使人觉得坐公车去,还不如骑自行车快。但他们再急也无计可施,要知道陷进人流中犹如陷进沼泽里,一切都由不得你。
等他们到站下了车,才长出了一口气。兰月直摇头说道:“还是我们农村人少。在车上,我都要喘不过气来了。”
成刚望著她额头上冒了汗,心疼地说:“早知道这么挤,咱们还不如叫车算了。”
兰月掏出手绢擦了擦汗,说道:“大概也快不到哪儿去,你也看到了,这到处都是车,到处都是人,还能往哪里去啊?”
成刚笑道:“城市就是这样啊,你是住的时间短,等你在这儿住久了,可能还不喜欢农村的冷清了呢。”
兰月望了望天空,说道:“也许是吧。”
成刚带著兰月往江边走去。路两边自然是楼房,各式各样杂著俄罗斯风格的圆柱、尖顶,表明它们不是中华民族之物。在兰月见了感到新鲜,便多看了几眼。
同时往江边去的还有好多人,有三三两两的,也有成群接队的,全都笑容满面。
看来,大家的目标只有一个!太阳岛。
走著走著,已经看到松花江了。远远望去,一道白水横贯东西,江对岸郁郁葱葱。等走近了,才会发现江水并不清澈,而是浑浊的,彷佛下面都是泥沙,而且这大江虽宽虽长,也是流动的,却让人感觉不到它在动。看了半天,才感觉它确实在流动。
他们一来到江边就有人上前招呼,问要不要照相。成刚拒绝了。他们走到江边,发现这里好热闹,有放风筝的,有观景的,也有坐在江边台阶上沉思的,也有一些画家在为人画像,也许他们是艺校的学生吧。还有一些鸽子在江边的广场上忽落忽飞,潇洒自如,一些孩子在家长的注目下喂它们东西,情景充满了人间的真情。
岸边已经停了几艘客船,也有两艘在江上航行,劈波斩浪,八面威风,船头分开两道雪白的浪花。而江边要过江的人已经排好队了,挤挤拥拥的,他们便买了票,也加入这热闹的人群。
站不到一会儿,兰月又感到心烦了。她本来是最有耐性的,可是,太阳越升越高,阳光越来越强,再加上人多,而自己迟迟又上不了船。虽然离目标不远,可就是不能实现心愿。
成刚安慰道:“不要著急,不要著急,很快就轮到咱们了。”
兰月转头一笑,说道:“没事,我不急的。你在我身边,我还急什么啊?”
她的声音很温柔,就跟对待自己的丈夫一样。这声音、这表情,都使成刚感觉特别幸福。他心想:如果我跟兰月的相遇在兰花之前就好了,这样的姑娘还是正经地娶回家里最好。想到这,他把自己的身子向前挺挺,磨擦著她的娇躯。
兰月回头白了他一眼,低声道:“你要注意场合啊。”
这一眼,真令人心动,表现了她对他的真情。
大约过了一个多小时,终於他们随著人潮上了船,随便找了个靠边的位置坐上。两人拉著手,四目相对,柔情无限。那船头是一个龙头形象,造型并不怎么好看,船呜了一声笛便启动了。
这时候他们离江水多近呢。兰月伸出玉手去捧江水,水凉凉的,转眼从指间滑下。兰月便想到家乡的冬天、家乡的寒风、以及在雪晴天上山打柴的情景,一切跟这城市多不一样啊,像是两个世界似的。
成刚这时叹了一声,说道:“我忘了一件事。”
兰月转头看他,说道:“什么事啊?”
她的美目好亮,好多情。
成刚紧握著她的手,说道:“我忘了带照相机了。有那东西在手,我就可以把你的美丽留下来,以后可以经常回忆。咱们也可以照个夫妻照,以后欣赏。你说,这会有多好啊。”
兰月笑了笑,说道:“我才不跟你合照呢。难道你就不怕这东西被不该看的人看到,给咱们带来麻烦?”
成刚满不在乎,说道:“怕什么啊?反正别人早晚都会知道的。”
兰月嗯了一声,有几分凄然地说:“是啊,早晚有一天都会知道的。兰花已经知道了,别人还会不知道吗?我已感觉很对不起她了,是我这个当姐姐欠她的。”
成刚哎了一声,说道:“你说什么傻话啊,兰月。你没什么错,要说错,也都在我,你可不要胡思乱想。再说,咱们可是出来玩啊,心情好一点。不然的话,咱们这次出来就没有什么意义了。听我的,心情好一点儿,不要胡思乱想。”
兰月对他一笑,说道:“好,我听你的,不乱想了。”
但这笑容里还是有一点挥不去的愁思。成刚心想:我真是多嘴,我要是不乱说话,她就不会有心理压力了。我这张嘴真是该打。
靠了岸从船上下来,沿著台阶往上去,上到高处,回望身后的江水,低了半截,而南岸则有几分苍茫。
来到大堤上,兰月张望著,说道:“咱们去哪里呢?”
成刚望著北边低处像村落似的地方,又掏出船票看了看,说道:“这票上不是写著‘俄罗斯风情小镇’吗?咱们就去那里看看好了,反正也不需要再掏钱。”
兰月没有意见,便跟著成刚走了。下了坡,向著前方百十米外的所在走去,来到门口,看到了“俄罗斯风情小镇”的字样,门旁的一把椅子上还坐了一位金发碧眼的高个女郎,穿著旧式泳装正在看书呢。那圆润而雪白的大腿交叠著,真令人眼馋,还有那胸脯简直大得惊人,泳衣似乎都要被挤破了。兰月的胸够大了吧,但跟人家比便差了一些。这是典型的欧洲女郎的特徵。
兰月停下脚步,上上下下打量著。她毕竟很少见到外国人,对她们的长相和身材感觉新鲜。成刚没怎么看这洋妞,因为他对白种人的兴趣不大,可他倒是凑过去,瞧了瞧她的书,一看上面尽是古怪的字母,竟是一字不识。
两人进了门之后,成刚笑道:“那些字认识我,我不认识它们啊。”
兰月哼了一声,说道:“你要是认识了才是怪事呢,那好像是俄文书啊。你要是会俄文的话,就可以泡一泡俄国妞了。可以把泡妞事业推向国外,让自己体验更别致的艳福啊。”
成刚听了直笑,说道:“你在乱说些什么啊?我自从认识你之后,就不再对别的女人感兴趣了。弱水三千,我只取一瓢。”
兰月微笑道:“说的比唱的还好听呢。只怕‘中华儿女千千万,上过这个咱再换’吧?”
说著,快步前进,向树木掩映的一座木屋走去。成刚连忙跟上,嘴上还说道:“迟早有一天,你会知道我这人多好,是金子总会发光的。”
兰月说道:“金子没看到,石头倒是有一块。”
说著,走进一个门,门里像一户人家,有钢琴、有床铺,窗台放著俄文书,墙上还挂著油画,里面画著俄罗斯女郎,充满了异国风情。
转了一圈,又往南去,南边有一幢房子。几个门里,都有不同的东西,还有卖纪念品。成刚转了一圈就出来了,而兰月望著那些头巾、头饰、衣服等却爱不释手。而那些全都是俄国样式的。
成刚站在走道上,东张西望,这时跟前的喇叭放起了俄国的歌曲:“正当梨花走遍了天涯,河上飘著柔曼的轻纱……”
这首歌他很熟悉,上学时曾学过。他记得这首歌在苏联战争时非常流行,也起了一定的振奋军心的作用。那独特的风味充满了力量。
他正听得来劲呢,突然身后有人拍了他一巴掌,把成刚吓了一跳。还没回头,就听到叽叽咯咯的笑声,一听笑声他就知道这是谁了。那个人转到成刚的面前,果然是宋欢。
她那双充满野性的眼睛看著他,俏脸上带著狡猾的笑容。她说道:“发什么呆啊?跟我一起玩吧?”
成刚嘴向南头一呶,说道:“我老婆在那屋里呢,她随时会出来的。”
一听成刚这话,宋欢嘻嘻地笑了,上前一拉成刚的胳膊,说道:“成刚,我也需要你啊,走,跟我走,我带你找美女去,包你大开眼界。”
成刚的心怦怦乱跳,急忙推开宋欢,低声道:“宋欢,别闹了,你难道希望我被老婆甩了吧?”
说著,紧张地往兰月所在的屋里瞧。
宋欢也顺著成刚的目光斜视了一眼那边,吃吃笑道:“你怕什么呀?她就是出来还能把你怎么著?”
说著,又搭上成刚的胳膊。
成刚连忙摆脱,苦笑道:“宋欢啊,你想害死我啊。真是服了你了,咱们改天再聚。”
现在他只想让宋欢赶快消失。
宋欢并不想放过他,离他很近地说道:“我还没有走的意思呢。你得跟我找个地方说说话,不然我就不走。”
成刚唉了一声,说道:“宋欢,你不是很喜欢我、为我著想吗?这个时候你应该知道怎么做才对。”
宋欢妩媚地笑著,说道:“她是你的女人,我也是,凭什么我要让著她?哼,反正我就是不走。”
成刚问道:“那你到底想怎么样呢?”
他心急如焚呢。
宋欢得意地笑了笑,说道:“很简单,咱们说说话。我高兴了,才成全你的好事。”
说著,一指北边树后草坪上的长椅子。
成刚又看了一眼兰月的方向。宋欢说道:“你要是不同意,我就去找她,跟她认识认识。”
说著,胸有成竹地向那椅子走去,她相信成刚一定会跟来。
成刚犹豫了几秒,又见兰月并没有出来,便跟了上去,说道:“谈话是可以,不过得快点。她要是出来看到了,咱们的关系会受影响的。”
宋欢回头说:“你放心好了,我不会破坏你的艳福。你可是我喜欢的男人呐!”
两人坐在长椅子上。成刚心不在焉,不时转头看兰月那边。宋欢皱眉道:“你怎么只关心她,不关心我呢?我也是你的女人,不是外人。”
成刚转回头,目光看著她,说道:“宋欢,你不要怪我,我对你也是一样关心。只是我答应今天陪她出来玩,我不能让她心寒呐。你也知道,男子汉大丈夫,说话应该算数。”
宋欢嘻嘻笑,歪头说:“我当然知道。但你还没有问我是怎么来的呢?”
成刚便顺势问道:“你怎么来的”宋欢回答道:“坐船来的。”
成刚听了,不禁笑了,说道:“宋欢,你可真幽默。这儿隔著江,你当然是坐船来的。”
宋欢哼道:“我也可能坐车从桥上过啊。”
成刚说道:“但我猜你不会那么做。”
宋欢问道:“为什么?”
成刚回答道:“坐船看著水多有意思,坐车多沉闷呐。”
接著又问道:“你是一个人来的吗?什么时候来的?”
宋欢微微一笑,说道:召迫还差不多,总算知道关心我了。我告诉你吧,我不是一个人来的,是跟我一群同学来的,已经到了有一会儿了。“成刚又问道:“她们呢?”
宋欢回答道:“她们到别的景点去玩,我因为看见你进了这‘俄国’,我就跟进来了。”
成刚哦了一声,说道:“你的眼睛倒挺尖。对了,今天好像不是休假日,你们应该要上课才对啊。”
宋欢抿著嘴笑,眨眨长睫毛的眼睛说道:“是应该上课,不过今天上午的课不太重要,所以我们便翘课了。”
成刚感叹道:“现在的大学生真是伪劣产品。”
宋欢说道:“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呢?大家不都是这个样子吗?我们也不是头一个。”
成刚没有出声,而是转头看兰月那边。宋欢捅了捅他的肋骨哼道:“急什么,她还没有出来呢,说不定跟‘俄国小伙子’勾搭上了。”
成刚听了反感,回头瞪她,说道:“不准胡说八道。”
宋欢一板脸,说道:“干嘛那么在乎她?难道她真是你老婆吗?”
成刚觉得不应该对她发脾气,便转怒为笑说道:“宋欢,你不应该说我不爱听的话啊。你想,我跟她是夫妻,你说那话岂不是说我戴了绿帽子吗?男人最怕这个了。”
宋欢说道:“我不过是开个玩笑罢了,你还真当真了?再说,即使她真的勾搭上谁了,你也戴不上帽子。”
成刚问道:“为什么?”
宋欢哼了哼,一掐腰说道:“因为我知道,她绝对不是你老婆。”
成刚追问道:“为什么?”
宋欢以肯定的语气回答道:“不为什么,我能感觉到。一个男人对老婆不是你这个样子。”
成刚笑而不语。宋欢突然说:“她出来了。”
成刚连忙转头看,可不吗?兰月已经出现在门口了,正张望著,想来是在寻找成刚。成刚立即站起来低声道:“咱们改天再会。”
宋欢也站了起来说道:“好。”
冷不防地在成刚的脸上亲了一下,然后笑呵呵地跑了,跑向大门,转眼间无影无踪。
成刚摇头,心想:这个宋欢跟个野丫头似的。接著,他向兰月走去。当他走过时,来往的人都笑著看他。这使他感到奇怪,心想:看我干什么呢?是不是我长得太帅了,他们对我表示好感?又一想,这似乎不大可能。因为男人也看著他笑。
他向兰月招招手,兰月便信步走来。一眼望去,兰月的身材真好,走路时轻盈又优美,再配上她的长相、气质,当真是倾国倾城。今天见过的女人可谓不少,却无一人可赶得上她。她虽说是农村人,活在农村,可是她的脸上、身上只有乡下的秀气与灵气,而没有那里的俗气与土气。她真是“人中之凤”兰月走到近前,对他一笑,瞠道:“你发什么呆啊?你对我还不够熟吗?”
成刚笑道:“可是总爱不够啊,就像初见面时一样。”
兰月瞧瞧成刚的脸,啊了一声说道:“你的脸上怎么有个口红印?”
说著,她的笑容已经不见了,转为疑惑与忧郁。
成刚伸手在右脸上一摸,一看手红红的,这才想起宋欢刚才的那一亲。他心里暗骂:这个野丫头,这是成心想让我出丑。她见我跟兰月在一起,心里不开心,这是在整我啊,希望让我俩有冲突。唉,这个宋欢,想不到醋劲还挺大呢。
面对兰月的质问和她的咄咄逼人,成刚反应很快,笑道:“还是别说了,说了你会生气的。”
但他心里已经想出了应答之词。
兰月瞪起美目,语气严厉地说:“你说吧,我不会生气的。”
成刚柔和地说:“那就告诉你吧,刚才你进了那屋里,我呢,站在这儿等著,刚好有两个外国妞经过,也不知道是哪个国家的。她们走著走著就停下了,叽哩哇拉说著外语,其中一个高个儿就朝我的脸上亲了一口。我也没注意,就被人家占了便宜。亲完之后,她们又说些什么,又哈哈笑,对我挥挥手,然后一块走了。
这外国妞真是豪放,大概看我长得帅,表达对我的爱慕吧。“兰月脸色缓了,掏出手绢轻轻替成刚擦拭,说道:“记住,以后你要守身如玉,不能教别的女人占便宜。就算是兰花跟你亲热,你也得随时告诉我。你可是我的,不能随便被别人使用。你听明白没?”
成刚体会著她的温柔和深情,说道:“我听明白了。我就是一辆轿车,而驾驶员只有你一个。”
兰月擦乾净后又细看了看,没有问题了才说:“你说得对,你是我的私家车,谁也不准开你。”
成刚笑道:“但遇到那些无照驾驶的女人,我也没辄。”
兰月狠狠瞪了他一眼,说道:“你想得美,有几个那样的贱女人呢?你要是敢偷腥让我逮著了,你不用解释什么,我会把你扔掉再换一辆车的。”
说著,快步走了,圆圆的大屁股扭得真动人,使成刚眼睛发直,连忙追上去。
他心想:女人们发起脾气闹起性子来,可真不好办。宋欢这丫头,下次见了一定得教训教训她,跟兰雪一样就会给我添乱。还是玲玲那样的姑娘好,知道体贴男人。
他们逛了一圈之后,出了大门,站在门口了望。成刚就问道:“兰月,刚才在那屋里怎么没有买什么东西呢?那里的东西不好看吗?”
兰月回答道:“好看呐,好东西多著呢。只是那里的东西要价太贵,我实在舍不得花钱。”
成刚爽朗地笑著说道:“钱的事你发什么愁?只要你看中的东西,跟我说一声,我会替你买单的。”
兰月摇头,说道:“不,我不想那么做。你的钱也是钱,不是大风刮来的。
再说,咱们的关系虽好,可我不喜欢花你的钱。我是一个不爱依靠男人的姑娘,还是觉得自己赚钱才活得有价值,才活得像个人。“兰月这么一说,倒使成刚不好反驳了。因为他知道,这样的理论是建立在性格的基础上。这话是兰月说的,而她也是这么做的,兰雪就说不出这样的话。即使有一天她上了大学、找了工作、自己赚钱,她也不会说出这么硬气、这么有个性的话。这话使成刚对兰月更为尊敬了。上回买手机,明明是成刚出的钱,她却坚持把钱还他,这是多么要强的姑娘啊。这样的姑娘更可爱、更让成刚爱恋、更让成刚有欲望。
他望著她艳若桃李的脸蛋,清澈而深邃的目光,不禁感到一阵温暖,真想将她搂进怀里。
他们往北步行,随著那些兴致勃勃的游客走了一会儿,左前方出现一个大门,门旁有告示牌,说明里面的内容和收费标准。兰月只看了看收费,连内容都没看便退了回来。
成刚看有不少人进去,便说道:“那是什么地方啊?咱们也进去玩玩,好不好?”
兰月的态度很坚决,说道:“算了吧,太贵了,有那钱干什么不好。”
成刚问道:“多少钱?”
兰月回答道:“打完折一个人五十块钱。”
成刚笑了,说道:“出来玩还怕花钱吗?出来就是来花钱的。”
兰月说道:“不,就算是花钱,也要花在刀口上,不能随便浪费。浪费是一种莫大的罪恶啊。”
成刚点了点头,他也承认兰月说得有理。他说道:“既然不进去,咱们干什么呢?我现在听你的指挥好了。”
兰月向周围张望了一下,正巧看到一辆龙车从西边开来。所谓龙车,就是一种简单的机动车,车身狭长,头为龙形,上面有个棚子,四面中空,里面两排座位。这种车专门拉著游客在岛上浏览风光的。
兰月指指龙车,说道:“咱们去坐车吧。”
成刚说:“行,你到哪儿,我都跟著就是了。”
等那车停稳了,两人便上了车。转眼间,便座无虚席了。那车跑起来,风声飒飒,好凉快,令人感到神清气爽。整个人都有要飞起来的感觉。那车先往东,又往南,再拐弯向西,再拐向北,等於转了大半圈。他们左右看著,真如走马看花,所得到的印象都是浮光掠影。若问都看到了什么,只怕他们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往北去时,经过一个水上乐园,远远就看到一座高高的设施,那是滑梯,滑梯尽头还有游泳池,从那里传来了人们兴奋的欢笑声。兰月心动了,说道:“咱们上那里玩怎么样?”
成刚说道:“行。”
他们两人喊了司机停车,下了车往公园走去。但兰月没想到的是,那门票并不便宜,一个人要二十元。一听到这个数字,兰月就有点心凉,想打退堂鼓。但成刚拦住了,买了票,拉著她的玉手进去。
兰月一边望著环境、一边说道:召圯也太黑了吧?才多大点地方就这么贵,要是建在我们农村,我敢说,一定没有人光顾。“成刚笑道:“就是因为建在城市里、建在太阳岛上,这里才有价值。要是建在你们农村,就是免费去玩,你们也不会有兴趣。”
兰月回应道:“言之有理。在我们农村,有一条小河离我们村子不远,谁想玩水时就往那里去。那里的水清可见底,想怎么游就怎么游。”
成刚哈哈笑,说道:“那你们去玩是不是光著身子呢?”
兰月脸上一热,说道:“我们女孩子当然不能光著身子,多数都穿著内衣下去。男人嘛,有脸皮厚的光著屁股下河,要是被女人看见了,会骂他不要脸。”
成刚嘿嘿笑著说道:“这要是男女都光著一起下河游泳,那场面、那感觉一定不得了,男人可有福了。”
兰月笑骂道:“大流氓,那可美死你了。你做白日梦吧。”
谈笑间,两人已来到了水池前。这里有两个大池子都是圆形的,东边的比较简单,就是个池子,水很浅。西边这个则不然,水深得多,并且与东边的水池相接,有两个滑梯的出口。沿著出口往上看,是两条长长的、曲折的滑梯,滑梯有明显的不同,一个是封闭式的,像一个管子,人进去之后,别人便看不到;另一个则是露天的,梯面上有流水,两侧是安全的保护墙,这墙自然不是土木的了。
此时此刻,不时有人从滑梯的出口滑下来,最后的一段由於比较陡,滑行速度加快,人到滑梯尾巴处会突然凭空飞出去,又远又高,然后扑通落进水里,溅起水花。这是很刺激的事。
成刚望著滑梯的起点,那高高的台上正有不少人排队呢。他说道:“兰月,咱们也去玩滑梯,你说好不好?”
兰月观察了一下别人的落水情景,说道:“好是好,就是有点吓人。我怕我滑下的时候会吓得晕过去。再说,咱们也没有带泳衣来,总不能就这么进水吧?”
她已有点花容变色了。
成刚睁大了眼睛,扫视著池里池外的泳装女郎,大饱眼福。那些白胳膊、那些大白腿,还有被包得圆鼓鼓的肉屁股,都教人心里痒痒的,很想来个“探索发现”呢。人就是有好奇心,如果大家都脱光了,可能他的兴趣就不那么大了。
他看归看,并不入迷,仍听著兰月的话。他说道:“只要你想玩,咱们现场买都可以。这里就有卖。”
兰月叹口气,说道:“这里卖的东西还能便宜吗?还是不玩了。”
成刚哎了一声,说道:“既然已经来了,不玩有点太可惜了。得了,咱们这就去买,应该也不会贵到哪去的。”
说著,拉著兰月便往北边的店铺走去。那小店就在滑梯北边,房子不大,各式各样的泳装都挂在墙上,小贩的嗓门比谁都大。
那里正有一些人在挑选。
成刚随便挑了一条黑泳裤,然后嘱咐兰月说:“挑吧,挑一套好看的。”
店里的泳衣五颜六色,十分好看,价格也高低不等,贵的要数百元,便宜的也得五十元。
兰月挑了半天也没选好。成刚急了,问道:“怎么了?找不到合适的?”
兰月将成刚拉到一边说道:“太贵了,不合适。”
成刚鼓励道:“怎么会贵?咱们不差这点钱。再说,这也不是只能用一次的东西,这次穿过了,以后还可以再穿。以后你回到农村,想下水游泳也有穿的了。
你仔细想想,不会吃亏的。“兰月一想也是,便说道:“好吧,那我拿一套五十块钱的。你看哪种颜色好?”
成刚一看那排五十元的,有绿的、有白的、有黑的、有紫的,便说道:“那就选红的吧。”
兰月问道:“为什么?”
成刚解释道:“红的代表热情,代表激情,代表艳情啊。”
兰月点点头,说道:“好吧,那我就激情一下。”
付过钱,两人拿著东西问更衣室在哪儿,换下的东西往哪里放?小贩告诉他们,要寄存东西,他这里就行,不过得收钱。换衣服在南边,就是滑梯架子的东边。
两人便依著他的指点去换衣服了。说是更衣室,不过是一排简易的隔间,形状类似於简易的立柜,有几个门,每个门里只容得下两人。他们去时又排了好一会儿,才有换衣服的机会。来玩的人可真不少,到处都是人。
成刚先换好泳衣在门外守著,兰月进去换,过了好一会儿才出来。成刚一看又是心神俱醉。兰月的身材丰腴而健美,胸脯尤其发达,平时穿得严实,没有散发出那么强烈的魅力。可是现在不同了,在泳装的修饰下,她的魅力简直无穷无尽,别看不是性感泳装、不是三点式,但魅力仍像是阳光一样冲击著成刚的眼睛。
她的身材笔直像一裸白杨树,那半截式的上衣,被大奶子挺得高高的,那常春藤般的双臂,玉柱般的大腿,以及纤腰肥臀,都教人刮目相看呢。不但成刚在看,旁边的那些男男女女也都在欣赏,从他们的眼里完全可以看懂他们的意思,让兰月都觉得难为情了,而成刚不禁生出几分醋意。他感觉得到,那些男人的眼睛是带著狼性的,具有侵略性,不是很君子的。可他也不能责怪他们,因为兰月这样的姑娘谁见了谁能不多看几眼呢?
兰月将自己换下的衣物交给成刚,然后跟成刚走向店铺说道:“这泳衣是不是太小了,我觉得什么都露出来了。”
说著,摸了摸露出来的一小块屁股肉。
成刚笑嘻嘻地在她的屁股上摸摸说道:“是呀,是有点小,不过,若是再小些,看著更过瘾。”
兰月推开他好色的手指,笑骂道:“你真缺德。”
接著,两人将衣物寄放好,一齐往水池走去。当经过道旁的一张长椅时,见到一个戴墨镜的女郎躺在上面,看其轮廓,想必姿色相当不错。那女郎也看到他们了,便喊道:“成刚,这么巧,咱们遇上了,真是幸会。”
喊著的同时,她站了起来,身材高挑而匀称,散发著青春气息。
成刚一愣,想不到在这里还能遇到认识的人。当他看向她时,只见她将眼镜摘掉,这回看清楚了,秀气的脸蛋,雅致的大眼睛,气质文静,却是见过几回的小王!江叔的秘书。
一看到她,成刚便想起江叔,连带著想起父亲来,不知道父亲近日怎么样了。
成刚朝她一笑,说道:“这不是小王吗?别人都下水了,你怎么躺在树荫下睡懒觉啊。”
他被她看到自己只穿著一件泳裤的身体,有点不自在。
小王打量了几眼兰月,说道:“我也想下水的,可是我最近感冒了。对了,这位姑娘好漂一兄啊,是你的妻子吗?”
成刚毫不客气一搂兰月的肩膀说道:“没错,这就是我亲爱的老婆。”
这话令兰月的脸上直发烧。但她并没有多加解释。
第十六集第二章水上乐园
兰月推开成刚的胳膊,露出礼貌的微笑说道:“王姐好,我是兰月。我是个农村人,什么都不懂,以后有机会请王姐多指点、多帮忙了。”
说著,她伸出手来。
小王也伸手跟她握在一起,盯著兰月说道:“愧不敢当。我其实也是农村来的,咱们都差不多,要说帮忙、指点,也是互相。”
两人一聊,才知道家乡其实住得不远。小王跟兰月舅家一样,都是县城的人,这使她们的关系更近了,有说有笑的,成刚在旁边看著都高兴。
末了,小王说道:“不打扰你们的兴致了,你们快去玩吧。”
兰月说道:“王姐也一起去玩吧。”
小王笑道:“兰月,谢谢,可我没法下水,你们快去吧。”
兰月答应一声。
成刚这时候才有插话的机会,便说道:“小王,我想问你件事。”
然后跟兰月说:“你先去水池等我,我随后就来。”
兰月知道他们有话说,不适合自己听,她也没在意,便嗯了一声,向小王点头微笑,算是打过招呼了,朝著水池走去。小王用惊叹的目光看著兰月扭动的细腰丰臀,那裸露的大腿白得耀眼。
小王夸道:“长得真好,连我都妒嫉她了。你的运气真好,找了这么个好老婆。一看就知道不是等闲之辈。”
成刚听了舒服,说道:“过奖了。”
小王指指椅子,说道:“你要是不太急的话,咱们坐下说话怎么样?”
成刚答应著坐下了,小王也坐下。只是成刚觉得自己赤身露体的不太雅观,可是,玩水当然得穿泳衣,总不能西装革履下水吧?
小王看出了他的窘态,便说道:“你长得挺壮实的,像个真正的男子汉。”
成刚屈了屈胳膊,使肌肉隆起,说道:“我的身体向来健壮如虎,怎么样,比起你的男朋友如何?”
小王淡淡一笑,说道:“你们不能相提并论,没法比。”
说著,目光变得深沉,眼睛看向远方。
成刚双手放在大腿上,裆部隆起一个大包,这令他有点不安、又有几分得意。
这个大包代表了他的尊严和威风,谁不希望这个包更大、更硬些呢,在女人面前更多几分自信和骄傲。
成刚望著漂亮而文静的小王说道:“我还没有向你问好呢。最近过得怎么样?”
小王转回头,朝成刚轻轻笑著,说道:“还是老样子,上班,睡觉,跟男朋友交往,过得挺平淡的,不值一提。”
成刚笑道:“平平淡淡才是真,很多人还羡慕你这样的生活呢,想得而不可得呢。”
小王莞尔一笑,说道:“你这在笑话我吧。我们被债务差点压死了,有什么好羡慕呢?”
成刚说道:“债务?就是还房贷的事?”
小王嗯了一声,说道:“是啊,那贷款每月都要还,看著我男朋友那么辛苦工作,那么卖命还钱,我心里很不好受。我也想帮他,可他就是不肯。”
成刚称赞道:“是个男子汉,把所有的重担都自己扛。你男朋友很有责任感。”
小王叹口气,说道:“他现在快把我给忽略了吧方每次见面,他看起来都哈欠连天、精疲力尽的。我看了很难受,恨不得跟他说,我不要什么房子了,到郊外买个草房住也行,不要再这么折磨自己了。人活著为什么不能轻松一点、潇洒一点呢?难道不买房子我们就活不下去了吗?”
成刚安慰道:“你也不要太难过了,住在城市里的人很多都是这么活的。城里的房子那么贵,不是一个普通百姓能买得起的。不贷款的话,可能这辈子都不能拥有属於自己的房子。”
小王黯然地说:“我也知道这个道理啊,有时候就想,如果我男朋友是个有钱人就好了,那他就不用为房子、为钱发愁,我也就跟著开心了。现在可好,见了面,连抱我一下好像都没有力气。”
成刚说道:“住在城市里就得按照城市人的规则生活,即使是有钱人,他们也有他们的烦恼啊。”
小王不平地说:“为什么我们不是有钱人?我宁可拥有有钱人的烦恼,也不要有穷人的烦恼。”
成刚笑了,说道:“你这话说得倒很有趣。穷人忙著活,富人活著忙,各有各的路走。”
小王注视著成刚,说道:“每次一想起你,就挺佩服你的。”
成刚听了心里高兴,说道:“你每次想起我?你想过我多少次了?都想我怎么样?”
哪个男人听了这话不高兴呢?能让美女朝思暮想,那是一种无法说清的幸福啊!
小王吃吃一笑,提醒道:“你可别想歪了,我说的不是那个意思。”
成刚双手一摊,说道:“我也没说别的啊,你照原来的意思接著说。”
心里却想:你为什么要解释呢?不解释我也明白怎么回事。难道你和我要是有点暧昧就不正常了吗?
小王收起笑容,一本正经地说:“我想,我男朋友要是有你那样一个父亲,他就不用那么辛苦了,可以借助父亲的福荫。那样,他就能像一个人一样活著。”
成刚听了直笑,说道:“难道他现在不是像人一样活著吗?”
小王很严肃地说:“是啊,在我看来,他现在是做牛做马啊,不像一个人。”
成刚说道:“等过了这一关就好了。”
小王说道:“说得容易,等过完这一关,我们都多大年纪了?都成老头子老太太了。再说,那时候又有儿女的烦恼,还是缺钱。要是有一个有钱父亲,像你一样,那就可以过上好日子了。”
成刚望著高高的天空,说道:“我有一个有钱父亲不假,可是我并没有靠他啊。”
小王嗯了嗯,说道:“我知道,你是靠自己奋斗买到房子的。你很厉害。”
成刚摆了摆手,说道:“那也没什么了不起。那时候的房价还不像现在这么贵,如果跟现在一样我可真买不起了。幸亏我买的时机好。”
小王感慨道:“不管什么时候都得有钱啊。我现在终於明白了,有钱走遍天下,无钱寸步难行啊。”
成刚嘿嘿笑了,望著她有几分伤感的俏脸,说道:“怎么,你现在才明白吗?
才明白也不晚。你要真喜欢当有钱人,那也简单,我能很快地让你变成有钱人。“小王哦了一声,信以为真,问道:“什么办法?”
成刚看著她身材与脸蛋,神秘一笑,说道:“那太容易了。你长得这么好看,又有一定能力,找个人包养还困难吗?”
小王听罢不禁脸红,娇瞠地白了成刚一眼,说道:“我要是那种女孩子,还用等到今天吗?早就穿金戴银、山珍海味,也不用浪费宝贵光阴了。”
成刚夸奖道:“现在这个世界,像你这么自爱的女孩子越来越少了。”
小王说道:“我每次见到我妈妈,她都说,一个人什么都可以不要,但不能不要脸。尤其是女孩子,更得自重自爱,不然的话就不是人,跟婊子一个样。”
成刚点著头说:“你妈妈说得真好。如果人人都这么教育子女,这个世界不知道会少了多少肮脏之事呢。”
小王说道:“我不韩那种事,倒不全是因为我妈。”
成刚笑道:“我知道,你是一个很有原则的人,不会放弃自己的人格。”
小王说道:“对,对。我这个人也可能红杏出墙,但绝对与钱无关,只会与感情有关。”
接著她说:“我这么说,你一定会嘲笑我吧?我并没有你想像中的那么好。”
成刚摆摆手,说道:“人都是有七情六欲,都是有缺点的,完美的人是不存在的。”
小王看看那边的水池,从这个位置看不到,被更衣室挡住了。她说道:“你的女人等急了吧?你跟我在这儿聊天,她会吃醋的。”
成刚笑笑说:“她是个通情达理的人,不会吃这醋。”
小王露出笑容,说道:“成刚,你还真厉害,你的女人是女人中的精品呢,像是艺术大师的经典之作,你的艳福真是不浅。我平常还觉得自己长相不错,跟她一比,我都成丑小鸭了。”
成刚得意地笑著,说道:“她不差,你也不差,春花秋月,各有长处。”
小王突然问道:“你告诉我,她真是你的老婆吗?”
成刚一愣,说道:“你为什么这么问?难道有什么不对吗?”
小王深沉地笑著说道:“我也说不太准,但是凭我的直觉,我看她不像你的老婆,倒像是你的情人。”
成刚笑了,说道:“你的话越来越奇怪了。何出此言呢?”
小王想了想,说道:“你们之间的眼神不是夫妻间所有,而是情人问的那种。”
成刚噢了一声,说道:“敢问两者有什么不同呢?”
小王阐述著自己的观点:“夫妻问的眼神像水,自然柔和又亲切;而情人间的眼神则像酒,热情而浓烈。这下你明白了吧?”
这话令成刚吃惊,他想不到小王对於男女间的事这么有研究,真是见解精辟、一针见血。这个姑娘也挺厉害啊!
成刚没再解释什么,而是转移话题说道:“我还真的得走了,她可能也等得急了。走之前,我想问一下我父亲的事。毕竟他的事就是我的事。”
小王说道:“你要问你父亲的身体状况吗?”
成刚说:“是啊,我一直很担心他的身体。你应该知道的。”
小王笑了笑,说道:“你不用担心了。听说最近董事长认识了一位老中医,治得不错,这几天我天天看到董事长,他的气色比以前好多了。”
成刚听了欢喜,说道:“这就好,他身体好了,我就不用发愁了。”
他感觉心中一块石头落了地。
他看了看水池方向,说道:“那咱们改天见吧,我老婆等我呢。”
小王微笑著说:“快去吧,别让你的小情人等急了。”
成刚也不再说什么,向小王有力地挥挥手,便去找兰月。他心想:这个小王的为人挺好,又温柔,又自爱,又很有修养,有这样一个女朋友也不错。他回头看她,只见她正呆呆地看自己呢。成刚向她一笑,小王也露齿一笑,牙好白、好整齐,而笑容好纯真、好有韵味,连成刚这样一个花丛老手都不禁为之心动。
他往水池边走,心想:小王的命不好,没找到有钱的男朋友,以至於身上的压力好大。其实她完全可以不用这么辛苦的,可以活得舒服一些,可是,她要是做出不轨的事,可就不是她了。
他来到水池边上,那里欢声起伏,有男有女,一派和平而温馨的气氛。成刚很快就找到了兰月,她正在游泳呢,她的水性比起玲玲自然是差多了,但也不是不好,她游得挺灵活的,一点也不丑。
成刚看了看别的女人,才上了矮梯,下到水里。其实别的女人也没有什么好看,她们的泳衣都不是三点式,虽然也露肉,但毕竟很有限,再加上好看得太少,比起兰月差得太多,成刚也就没有什么兴趣了。
他来到兰月跟前,兰月站了起来,水没到她的腰上,两个大奶子把泳衣顶得鼓鼓的,那条乳沟好深。兰月望著他说道:“她是什么人?你聊了有一会儿了。”
成刚一拉她的手,说道:“怎么,吃醋了吗?”
兰月摇头,说道:“我才不会那么傻呢,我哪里有吃醋的资格啊?”
成刚哈哈一笑,说道:“还说没有?你的脸色已经告诉我了,你很在乎这件事。”
兰月的美目盯著他的脸,说道:“你还没有告诉我她的身分呢。”
成刚回答道:“她是我父亲公司的职员,是公司副总的秘书。”
兰月又问道:“那你们都谈什么?你们挺熟的吧?什么话连我都不能听?”
成刚笑咪咪地说道:“也没有谈什么,主要是询问我父亲的身体情况。我不怕你听,我是怕你在场,她说话有顾虑。这回满意了吧?”
兰月嫣然一笑,说道:“满意了。这回你知道了吧,你要是真成为我的老公,你可能就不会这么喜欢我了。我并不是一个会对男人放松管理的姑娘,可是一个很想当家的人。”
成刚笑道:“你想当家那还不容易吗?以后家里做饭、洗衣服、擦地的活儿都归你,我不跟你争。”
兰月的红唇一翘,哼道:“我才不干那活儿呢。你是男人,为了爱情,你应该工资全交,剩饭全包,无私奉献,面带微笑。不然的话,怎么能看得出来你爱我呢?”
成刚听了笑个不停。然后,捧了水往兰月的头上就浇。兰月啊了一声,也泼水浇他。两人大呼小叫,闹成一团,其中洋溢著无限的快乐和甜蜜。不一会儿,两人都成了水鸭子。
闹了一阵儿,成刚说道:“兰月,咱们也去玩滑梯吧。你看人家玩得多闲心。”
说话时,又一个小姑娘从滑梯上蹶下,扑通一声掉进水里。她发出了兴奋而欢畅的尖叫。
兰月说道:“可我有点害怕。你看那滑梯多长、多高、好几个弯呢,我怕没等我进水就已经吓晕了。”
成刚鼓励道:“你怕什么?有我这护花使者在,还能让你出事吗?走,我陪你去。”
说著,他拉著兰月的手出了水,向滑梯的入口走去。他们走过几层台阶后来到了起点,那里已经站了两排人,大家都是高兴中夹杂著一些紧张。
他们耐著性子等,足足等了十几分钟才轮到他们俩。兰月在前,应该她先上滑梯,可到了关键时刻,兰月说道:“成刚,还是你先来吧。你给我做个示范,我才敢下去。”
成刚点点头,说道:“好,看我的。”
说著,经过兰月身边,往流著水的滑梯上一坐,便不由自主滑了下去。那速度不慢,冲劲十足,他感觉眼中的景物都在跑、都在晃动著。但他是个久经风浪的人,根本不怕这事,这种事总没有跟人家动刀子玩命可怕吧?坐在这上面,只管随著轨道向前就行了。
经过几个曲折,他来到了最后一段,已经能看到整个水池了。最后一段设计得挺陡,这是为了加强冲刺的效果。果然,成刚的身子也飞了出去,像是一枚发射出去的炮弹。尽管他的武术不错,但这时也跟别人差不多,咕咚一声也掉到水中。那落水的力量真不小,淀起一片雪白的水花。
成刚站起来后还觉得心潮激荡呢。他心想:真好玩,有点冒险的感觉,难怪大家都喜欢玩,越是冒险的越是刺激,越使人有好奇心。
他坐到池边上,左等也不来,右等也不来,他心想:兰月哪里去了?难道她一个人跑了不成。抬头望望起点时,那里挤满了人,看不清脸。他心想:一定是她害怕,不敢下来。
正想去找她时,只见又一个人下来了,并且发出长长的叫声,声音清亮而激昂,还有一些恐惧。飕地一声落水后,成刚发现,那不正是兰月吗?他连忙冲过去。兰月从水里冒出来,一头扑进成刚的怀里喘息著说:“下回我可不玩这一套了,简直是要下地狱。从滑梯上滑下时,感觉自己的魂都飘在空中,这生命好像都不是自己的了。那个时候我才知道什么叫孤立无援、束手无策。”
成刚抱住她,轻拍著她的后背,说道:“好了好了,你这不是已经下来了吗?
别人做到的事,你也能的。“兰月勉强露出笑容。一转头,见周围一些人望著自己呢,便从他的怀里挣出来,低声道:“他们在看著呢。”
成刚笑道:“看就看,长得好看,不就是让人看的吗?不怕的。”
兰月一眯美目,说道:“咱家的东西怎么能让别人随便看?难道你不吃醋吗?”
成刚在兰月耳边低语,说道:“那要看状况。看你的胳膊和大腿我还能接受,要是看我的私人财产可没得商量。”
说著,目光在她的身上扫了扫。
兰月听了脸上发烧,笑骂道:“大流氓,死德性。”
说过话,两人在水中游起来,那感觉很好。在辽阔的蓝天之下,金色的阳光照耀著,他们享受著水里的好处,也享受著人生。当此情景,他们才真正的把人世的烦恼与忧愁暂时全抛掉了。等玩累了,他们才出了水池,换好衣服,离开水上乐园。
走在水泥路上往江边走去,清风吹著他们的脸。兰月的头发已经全湿了。她从包包里掏出木梳和镜子,一边看著、一边梳著。成刚替她看著路,生怕她走到路中央去。
等兰月梳好头发,成刚说道:“咱们再往哪儿去呢?不如上极地馆吧。”
兰月向后拨了一下额上的秀发,说道:“极地馆是个什么地方?”
成刚回答道:“极地馆就是看海洋动物的地方,比如看海狮、看企鹅什么的,它们的表演很受欢迎。”
兰月想到企鹅那笨拙而可笑的体态,便不禁笑了,问道:“门票要多少钱呢?”
成刚说道:“也不贵,一个人才一百块。”
兰月听了直摇头,说道:“还是别去了。有那点钱,不如买两本书看,或者买套衣服穿,就是买点化妆品用也好啊。”
成刚呵呵笑,说道:“这方面你跟兰花一样,都很会过日子,不会乱花钱。”
兰月感概万千,说道:“是,我跟兰花在花钱上的想法是一样的,我们都是从苦日子中过来的。虽说现在的经济条件有所好转,但我们总是忘不了那缺衣少食的日子。人是不该忘本的。再说,不该花的钱没有必要花,赚钱不易,花钱才应该慎重。”
成刚连连点头,说道:“兰月,你说得有道理。如果人人都像你这么想,钱这东西就不会制造出那么多的罪恶了。”
不知不觉间,两人已经返回江边,宽广的江水在阳光下泛著白光,江边还有许多人下水游泳。而岸上则出现一些简单的帐篷,小得只容得下两个人。
兰月看到这些,不禁唉了一声,说道:“早知道这能玩的话,咱们何苦去水上乐园呢?这里不用花钱,而且空问比那里大得多。”
成刚笑了,晃了晃手里拎的东西,说道:“要是你喜欢玩水的话,改天再来。”
兰月说道:“只好等下回了。我明天就要回家了。”
说著,她的声音也变小了。
成刚听了,心中顿生依恋之意,真想把她一把搂在怀里,久久不放。
成刚说道:“兰月,我看你明天别回去了,再待几天吧,省城好玩的地方多著呢。再说,咱们在一起的时候太少了。咱们应该珍惜大好时光,这可是个难得的机会啊!”
兰月看了看成刚,目光幽幽,说道:“成刚,你不用再劝我了,我已经打定主意,不想改了。有缘的话,谁也挡不住;无缘的话,喝凉水都塞牙。你说对吧?”
成刚听了扫兴,但也不怪兰月。他知道她是一个有志气、有理想、有个性的人,自己爱她固然是因为她长得漂一兄、有气质,可是,如果没有这些内涵的话,自己还会这么爱她吗?再说,兰月要是一个普通如街头闲人的女子,自己还会对她有兴趣吗?
兰月的美目看著成刚说道:“你生气了吗?我是不是让你伤心了?”
成刚拉著她的手在嘴上一亲,微笑道:“你多心了。只要你爱我,我永远都不会生你的气。”
兰月嫣然一笑,说道:“我喜欢你笑的样子,不喜欢你拉长著脸,一脸阶级斗争的样子。男人嘛,得有男人的气度和风度。”
成刚再度亲了一下她的手,深情地望著她,说道:“我什么时候让你失望过了?”
兰月嗯了一声,说道:“那就好了。”
成刚眯眼望了望西斜的太阳,说道:“时间还早,咱们不如再玩一玩吧。你不是喜欢游泳吗?咱们就到江边吧,跟那些人一起。你看怎么样?”
他指了指那些小帐篷。
兰月摇摇头,说道:“成刚,我觉得有点累了,想回家休息。不过,你要是真的很想玩的话,你去玩吧。”
成刚问道:“我要是去玩,那你呢?你不要走啊。”
兰月回答道:“我不会走,在旁边看著你就是了。要是不盯紧点,你会被那些野女人给拐跑的。”
成刚听了,爽朗地笑了起来,兰月脸上也露出欢乐的笑容。他们都感觉心里流淌著甜蜜的河流,那种满足感、充实感、幸福感太教人留恋和难忘,他们都喜欢这种感觉。
成刚说道:“好吧,既然你累了不想下水,我一个人玩有什么意思?我随你的意思,一起回去吧。”
兰月问道:“你这样跟我回去是不是没有尽兴啊?我看得出来,你很爱玩的。”
成刚笑道:“玩嘛,什么时候都行。我要以你为中心,你到哪里,我去哪里。
你就是我的女王。“兰月轻声笑了,说道:“你可真会说话。我被你吸引,也是因为你的嘴有过人之处啊。”
成刚强调道:“我的功夫可不在嘴上啊。”
兰月说:“是啊,不只在嘴上,还有拳脚上。你动起手来,能打得那些坏家伙落花流水。那劲头、那派头,特别有阳刚之气,令人肃然起敬。”
成刚摇头,笑咪咪的低声说道:“这也不是我的强项,我的强项是在床上啊。
我在床上的厉害你可是知道的,哪回不是让你花谢花又开,流水如小溪啊?“兰月听了,大为羞涩。她俏脸绯红,瞪了他一眼,笑骂道:“坏蛋、大淫贼,你再说,我以后就跟你划清界线,让你连我的一根手指也碰不著。”
说著,举起粉拳做个欲打之势,成刚连忙笑嘻嘻地躲远了。
之后,他们牵著手在江岸上散步。那蓝天、长水、斜阳、以及岛上的绿色都教他们心旷神怡,感到人生那么美好,可留恋之处真多。
过了不久,在兰月的建议下,他们准备回去。回去自然也是坐船,跟来时的情形相同,又是排队、又是推挤、又是等待、又是焦急。成刚说道:“等我以后发达了,我自己买条船,想来就来。”
兰月靠在成刚身上,尽力拉开跟前面人的距离,说道:“买船干什么?依我看,你要是有一天真发达了,不如买一架飞机吧。那样的话更不受限制。你说呢?
己成刚说道:“好哇。飞机是比船强多了,船要受水道影响,飞机嘛,想飞就往哪里飞,老子天下第一,谁也管不著。那时候,我带你环游世界,尽情享受。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兰月轻声道:“谁知道那时候你会带著谁呢?只怕第一个排不到我吧?”
这句话把成刚给噎住了,唯有傻笑回应。
等他们好不容易回到对岸时,都长出了一口气,好像死里逃生一般。
成刚说道:“咱们国家人就是多啊,是应该实施计画生育的。”
兰月说道:“为了给社会做贡献,我以后不要孩子了。”
成刚反对,说道:“不成,至少得要一个。我喜欢你替我生孩子。”
兰月坚决地说:“不要,我决定了。孩子只会影响我的事业,你还是找别人生吧。”
成刚笑道:“你不帮我生,我就找你表姐生。她跟你一样漂亮、一样健康,孩子肯定差不了。”
兰月不以为然,说道:“好哇,只要你能征服我表姐,我没有意见。”
看她的意思,绝对不相信成刚的好梦会成真。
成刚不服气,说道:“你就等著瞧吧。我要让她求我让她怀孕。”
兰月的红唇一撇,说道:“那就骑驴看唱本、走著瞧吧。不过不能用强奸、诱奸的路子,只能用正常的方法。”
成刚气鼓鼓地说:“行。”
但心里暗暗叫苦,心想:只能用正常的方法,不用阴谋诡计,雨荷怎么肯就范呢?除非她吃错药了。真是不该乱说话。如果我不能做到的话,以后兰月都会瞧不起我,我这岂不是自取其辱吗?真是太傻了。
为了能快点回家,成刚决定叫计程车。兰月说道:“是不是有点太浪费了?
咱们还是去挤公车吧。“成刚噢了一声说道:“这回你可得听我的了。”
说著,在路边拦了一辆计程车。
这一来比公车快多了,坐著也舒服多了。很快就到了成刚家附近。
他们下了车,成刚说道:“咱们晚上吃什么呢?”
兰月说道:“你想吃什么就买什么吧,我明天就要走了,我做饭给你吃。”
成刚说道:“不,你已经累了一天,也倦了。不然咱们去饭店订东西吃吧,今天咱们就大方一点。”
不由分说,成刚拉著兰月就往饭店去,订完吃的东西,他们便往回走,畅谈著太阳岛上的风光及感受,心情好极了。
正走著,前方来了一辆警车停在他们跟前,门一开,一身黑色警服的风雨荷从车上下来。风雨荷一挥手,那车呜了一下喇叭便开走了。
一看到她,成刚的心格登一下,这个美女对他的影响可大了。兰月低声说:“还不赶忙努力去,不然的话,她怎么会替你生孩子呢?”
说著,向成刚挑衅地一笑,便快步奔向风雨荷。
风雨荷先是冷冷盯了成刚一眼,之后笑靥如花地跟兰月抱在一起。两人分开后,拉著手,互相瞧著对方,像欣赏一幅画。成刚望著两人,一阵阵心醉。她们两人站一起,正是一对姐妹花,就风采而言,真是双峰并峙、二水分流,难分高下。兰月清冷高雅,风雨荷热情豁达,她们站在一起,不知会引起多少男人的兴趣。成刚发现已经有不少路人朝她们注目。
成刚心里不太舒服,冷冷地扫著那些观众。他快步上前说道:“有话别在这儿说,上我家吧。”
风雨荷说道:“你家我还是不去的好。”
成刚苦著脸,说道:“我家又不是狼窝,你怕什么啊?”
风雨荷的美目盯著成刚,说道:“不是狼窝,胜似狼窝啊。”
兰月听了直笑,说道:“表姐,你说什么,我有点听不懂。要真是狼窝的话,兰花可怎么活啊?”
成刚顺势说道:“我那里不但不是狼窝,而且是安乐窝、幸福窝,多少人想去我还不答应呐。雨荷,到我家去吧,我请客,请你喝酒。”
风雨荷的美目望著成刚,像是洞察他心里的秘密似的,没有马上说话。兰月一拉风雨荷的胳膊,说道:“表姐,你就答应了吧,若真是狼窝的话,也是我先被吃。我明天就要回去了。”
风雨荷哦了一声看著兰月,说道:“这么急啊?明天就回去。”
兰月笑容少了几分,说道:“是啊,到该回去的时候了。我那些学生不知道会怎么想我呢,我也想回去给他们上课了。”
风雨荷称赞道:“兰月,你是一个好老师,那些孩子真是有火气。”
然后看著成刚,说道:“好吧,我去你的狼窝。我怕什么?反正我有驯狼术。我正好有一些话要跟兰月说呢,包你很有兴趣。”
兰月见她同意了,非常高兴。她亲热地拉起风雨荷的手,跟她一起往成刚家走去,成刚跟在后面有一种被冷落的失望感。他心想:我这个主人像被扫地出门似的,好像去的是她们家一样。但他看到两女那美丽而诱人的背影时,心里什么牢骚都没有了,只剩下欢喜、激动和诱惑了。
她们俩人,一个丰满肉感,一个窈窕婀娜,那扭动的样子,时时刻刻挑逗著成刚每一条好色的神经。
进了屋、换了鞋,风雨荷摘下帽子挂好,就跟兰月坐在一起说话,不理睬成刚。成刚也不恼,只在沙发一头坐著,看著两女微笑。虽说没有参与,但当一名观众和听众也不差,能陪伴在这两位美女身边,他也感到艳福不浅。
她们的谈话内容并不单调,什么都有。风雨荷讲了一些自己的亲身经历,比如抓贼、破案、跟凶手搏斗等等;兰月也介绍了自己的省城之行,以及对省城的印象,她还说了自己今天游览太阳岛的感受。说这话时,她眉眼笑著,表现著自己的高兴。
听著兰月说话,风雨荷的美目不时瞥向成刚,目光深沉,带著审视的味道。
这使成刚不禁胡思乱想,不知道她究竟在想什么。他心想:现在她已经什么都知道了,我也不必再担心什么,只要她不把这些事张扬出去,使兰家天下大乱就成。
上回她提出的条件太苛刻了,不知道这回她还会不会旧话重提。
过了一会儿,饭店将食物送来,成刚动手将它们摆放好等著两女。兰月本想伸手帮忙,却让风雨荷劝住了。她说道:“有他在呢,你还动什么手啊?难道他没有长手吗?男人伺候女人天经地义。”
这话听起来非常刺耳,但成刚也不生气,还说道:“伺候女人也是很幸福的事,尤其是不在饭桌上。”
还朝风雨荷一眯眼、一龇牙,换来的当然是风雨荷金刚瞠目的表情。美女到底是美女,即使生气或者发怒时都是好看的。成刚的眼睛在她的脸上贪婪扫视著,心想:要是兰月不在跟前,我一定会好好逗逗雨荷。她生气的样子也是很有魅力的。
成刚再三催促,风雨荷才懒洋洋地拉著兰月过来就座。风雨荷本来坐在成刚旁边,但是刚坐下几秒钟就跟兰月换了位置,坐到成刚的对面。她的藉口是不习惯离男人太近,太近了感觉好像有虫子在身上爬。这话使成刚哭笑不得。他心想:装什么圣女、仙女啊,我这条虫子早把你的身子看个遍,还见识过你最神秘之处。要是我把秘密都说出来,你一定会气晕的。
这么一换座,风雨荷坐到成刚的对面,成刚看著她就比较方便了,但是,她身上的警服却使成刚觉得刺眼。虽说那服装穿在她身上又笔挺、又庄严、又耐看,使她英气勃勃,可是成刚心里却有几分紧张。其中的原因他也说不清楚。
他便说道:“雨荷,你把衣服脱了吧?”
这话使两女都同时一愣,风雨荷更是脸上一红,瞪起了美目,像盯著仇人一样盯著成刚。成刚连忙纠正说:“我是说,你最好把你的警服脱掉,我看著不舒服。”
兰月听了,不禁一笑,她这才明白成刚的原意。而风雨荷的脸色也缓和了,问道:“为什么呢?这警服碍著你什么事?”
成刚笑咪咪地说:“雨荷,我一看这身警服就心跳加快,像是要被逮捕似的。”
风雨荷微微一笑,说道:“我说是怎么回事呢,闹了半天原来你这是做贼心虚啊。你最近一定干了不少坏事吧?”
成刚摇头说:“哪有的事?求求你,还是脱掉吧。”
风雨荷冷冷一笑,说道:“早知道这样,我应该带著枪来,一定能把你吓得跪倒在地上。”
说著,伸手解起扣子。脱掉后交给成刚,嘱咐道:“小心挂好,不准弄皱,不准弄脏。”
成刚接过衣服,一边挂到衣架上,一边说道:“不就是一件警服吗?又不是龙袍。”
风雨荷不屑地白了成刚一眼,一扬下巴,得意地说:“你知道什么?你的衣服就是衣服,而我们警察的衣服是尊严、是形象问题。跟你谈这些你一定不懂。
算了!“兰月望著风雨荷身上的衬衫,说道:“表姐,你穿警服的样子真漂亮,真有风度,跟一般的美女不一样,充满了正义和力量,真叫人目不转睛。”
风雨荷对兰月亲切地一笑,说道:“表妹,连你也学会甜言蜜语了。你这可是近墨者黑啊。”
兰月对风雨荷含羞地笑了,说道:“表姐,你在说什么?我这是肺腑之言,真心夸你呢。”
成刚说道:“好了好了,什么黑白的,先吃饭吧。”
说著,便站起来替兰月盛了饭。然后拿出一瓶酒来,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风雨荷轻轻一拍桌子,瞪著成刚说道:“成刚,我的饭呢?你替兰月盛了,为什么不替我盛?是不是你俩的关系好?”
兰月便说:“表姐,我帮你盛饭好了。”
成刚摆了摆手,说道:“兰月,你只管吃你的。你表姐她先不吃饭,先要喝酒。”
朝她晃了晃酒瓶子。
风雨荷斜了成刚一眼,说道:“不,我今天不喝酒了。”
成刚不解地问:“这是为什么?我记得你对酒挺感兴趣的。”
风雨荷的美目睁大了,对著成刚说:“我是怕喝酒后被你占了便宜。”
成刚显出一脸冤枉相,双手一摊说道:“你那么厉害,我即使有那个贼心,也没有贼胆呢。你还怕我强奸你不成?”
风雨荷说道:“我借你两个胆子,你也不配对我动手。可是,你能管住自己的手脚,但你能管住自己的心、自己的眼睛吗?万一你对我来个视奸怎么办?”
成刚见她说得认真,不禁嘿嘿笑了起来,觉得很有趣。兰月听不太明白,转头问成刚:“成刚,什么叫‘视奸’呢?”
她一脸的纯真与质朴,使成刚觉得有意思,笑声更大了。兰月又将目光投向风雨荷。风雨荷淡淡一笑,说道:“你还是让那位性学专门帮你解释吧。他的解释一定会让你满意。”
兰月又把目光对准成刚。成刚放下酒瓶,轻松地说:“所谓视奸,就是用眼睛强奸别人。”
兰月听了一笑,说道:“这倒是有意思,发明这个词的人也太天才了。这跟阿Q一样,只是精神胜利法,是一种自我安慰吧?”
成刚夸道:“兰月不愧是老师,是有学问的,一点就通。好吧,既然你怕被视奸,我自己喝酒好了,你只管像个小女子那样吃饭吧。”
说著,将瓶盖打开,替自己倒了一碗。
正要把瓶子放下,风雨荷一把将酒碗抢走。成刚问道:“干什么?”
风雨荷傲然地说:“这碗归我喝。”
成刚心中大喜,问道:“你不是不喝吗?怎么又改主意呢?”
风雨荷回答道:“我想改就改。怎么,你怕了吗?”
成刚笑道:“我怕什么,真要是喝多了,大不了我吃点亏就是了。”
风雨荷听了,对他呸了一声,跟兰月说:“你看,他这个人脸皮多厚啊。这样的男人居然能娶上老婆,而且还有漂亮姑娘愿意当他的情人呢,你说说,女人多傻啊。”
兰月听了脸上发热,没有出声。她觉得表姐这话是针对自己的。
成刚又倒了一碗,对风雨荷说:“难道这回你就不怕被视奸了吗?”
风雨荷豪气满怀,说道:“我不怕。”
成刚问道:“这是为什么?”
风雨荷一搂兰月的肩膀,说道:“有兰月在旁边盯著,你还敢乱来吗?不怕跪洗衣板吗?”
成刚笑了,说道:“你这是把我比成犯人了。来,咱们喝酒。”
说著,将碗端起来。风雨荷也不示弱,和成刚一碰碗,清脆的声音响过,两人同时喝了一大口。那辛辣的感觉一传来,使人精神大振。
成刚叫道:“真是痛快啊,‘何以解忧,唯有杜康’。”
风雨荷放下碗,红唇还沾著酒滴呢。她潇洒地笑著,说道:“醇酒美人,春风得意,你活得可够舒服了。”
说著,美目在兰月的身上一扫。兰月也知道她了解自己跟成刚的秘密,可是这么含蓄的指出,仍教她脸上发烧,让她有一种想要逃跑的感觉。她低著头,加快速度吃著饭,不发一语。
风雨荷又喝了一口酒之后,俏脸有了淡淡的红晕,非常好看。她望著兰月说道:“表妹,你这么好的姑娘怎么也当了第三者呢?你告诉我,是不是人家逼你的?你说吧,是的话,我替你出气。”
说著,又横了成刚一眼。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兰月无法再回避问题。她放下筷子,含羞地说:“表姐,你的话让我堕入五里雾中,不知所以啊。”
风雨荷笑了笑,说道:“表妹,你不必再瞒我了,我什么都知道了。你跟成刚的事,我早已知道了。”
兰月看了看成刚。成刚连忙表示:“不用看我,我可没有泄密,我也不知道她是怎么知道的。我还以为你们关系好,你就说了呢。”
兰月长叹一声,说道:“这也不是得诺贝尔奖那么光荣,我才不会到处嚷嚷呢。我也是一个很自爱的人,打死我,我也不会乱讲的。”
成刚目光转向风雨荷,说道:“我们都没有说过,那你是怎么知道的呢?这我也很想弄清楚。”
风雨荷笑而不答,自己喝了一口酒,然后说:“你们都想知道的话,我也可以解释给你们听。不过,在我解释之前,兰月,你得先告诉我,你为什么当他的情人?他有什么地方把你这个仙女吸引住呢?”
她明星般的眼睛看向兰月,像是要看到兰月的心里。
第十六集第三章爱的激流
兰月知道这种事非同小可,想了想才说:“这个还有为什么吗?就像刮风下雨,再自然不过的事了。”
这话含糊其辞,等於没说。她不轻易将自己内心的秘密告诉别人,哪怕对方是自己的表姐也不行。
风雨荷轻松地笑了,说道:“兰月,你这个回答不及格。你得重新回答才行。”
兰月露出很无奈的表情,说道:“我实在说不出什么理由来,好像都是命中注定的事,没有为什么。”
她的脸上还是有些窘态和羞涩。毕竟这不是什么值得赞扬之事。
风雨荷没有再仔细深究,只是慨叹道:“太可惜了,你真是太可惜了,简直是鲜花插在牛粪上,好砖用来盖厕所。”
她直摇头,似乎看到了最惋惜之事。
这话成刚最不爱听,因为他的自信心受到了冲击。他心想:我成刚有那么差吗?论外貌有外貌,论能力有能力,跟兰月多相配啊?雨荷这是故意打击我呢,我可别跟她一般见识,好男不和女斗。因此,他还是笑咪咪的并不接话。
风雨荷还等著看成刚的反应,见他如此冷静倒是意想不到。她说道:“成刚,兰月不肯说原因,那么就由你来说吧。你说说,你是用了什么阴险卑鄙的手段把她弄到手的?嗯,据我想像,你一定是当了强奸犯。”
兰月摇手,说道:“表姐,你想到哪去了?他没有那么坏,我也没有那么倒楣。”
对兰月的反应,成刚挺满意的。他赞许地看了兰月一眼,然后望著风雨荷说:“你都听到了吧?兰月说的是实话。她之所以会成为我的情人,没有别的原因,主要是我的魅力让她无法抗拒,兰月控制不住自己,便投入我的怀抱里。你也知道,兰月漂亮、有气质、又有涵养,这样的姑娘跟你一样都是万里挑一、十万里挑一的人才啊。你说说,我能拒绝吗?”
说到这儿,他已经是一脸得意的笑容。
风雨荷把酒碗在桌子上重重一顿,使劲呸了一声,哼道:“你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省城的牛都让你吹死了。你当兰月是什么人啊?她不是一个普通的农村姑娘,就因为她是万里挑一、十万里挑一的姑娘,我觉得才不应该跟你。你可是有老婆的人了,你可知道,你这么做,对兰花的伤害有多大吗?”
她看了一眼兰月,兰月低下头,幽幽一叹,显然是对兰花的愧疚。当姐姐的确实不应该伤害妹妹,妹妹是一个好人,她不应承受这样的痛苦。
成刚听而不答。风雨荷接著说:“兰月出类拔萃,她更不应该跟你。以她的条件,完全可以找一个好男人当对象、当老公,而不是给谁当情人。我实在为她感到不值,这不是把自己的一生害了吗?她怎么会这么傻呢?你说,你使用了什么花招,让她进了圈套?”
成刚笑咪咪地说:“兰月刚才不都说了吗?那意思你还不懂吗?”
他觉得她像法官审案。这事她不应该管,她管得未免有点太多了。
风雨荷端起酒杯,豪气冲天喝了一大口,任由残滴从嘴角掉下。她正气堂堂地说:“成刚,咱们不是外人,我可以实话实说,你这人有一定的能力,有鲜明的个性,只是有时候太自私了。你要是真爱兰月的话,就不该伤害她。什么叫爱?
爱,就是奉献,就是要付出,透过自己的努力让自己所爱的人得到幸福。你应该帮她找一个好丈夫,过上好日子。你要是这么做,才能说明你爱她。目前看来,你爱的不是情,而是她的肉体。“这一番话说得成刚心潮起伏,说得兰月半天抬不起头。她陷入了沉思,她心想:难道我们真的错了吗?若是错了,又该怎么办呢?
风雨荷说道:“我知道我这些话不好听,可是,这是真心话。我无权管你们的事,我只是想把心里话说出来,这样才痛快。”
成刚笑了,说道:“雨荷,我喜欢你的真心话。真心话虽说伤人,但却让我感觉出奇的舒服。你的意思我也都明白,我也不想多说了,一切都顺其自然吧,伤心的话留到明天再说。来,咱们喝酒。”
说著,举起酒碗,也是大口喝著。在辛辣之中,他感觉自己的血液都沸腾了。再看风雨荷,也是豪气干云,不让须眉。
吃了几口菜,他们四目相对,都是谁也不服谁。
成刚放下筷子,说道:“你的问题我们都回答完了,现在轮到你了。你这回可以告诉我们,你是怎么知道我们的事?”
风雨荷说道:“可是你们的回答我并不满意,你们的回答让人琢磨不透。你们必须再好好回答一次。”
成刚看了看有几分尴尬的兰月,对风雨荷说:“有什么好说的呢?是我先看上她,然后透过关心、爱护、帮助、追求,使她心动,最终成为了我的情人。别看是情人,为了她,我就是把命搭上都在所不惜。”
兰月听了,对成刚报以深情的一笑。她感觉人生一世,有一个男人对自己如此情深,也不枉为人一回。
这话听得风雨荷有点不是滋味,她没来由地生了嫉妒之意。她露出了冷笑,美目盯著成刚,说道:“成刚,甜言蜜语谁都会说。很多事是耳听为虚,眼见为凭,很多女人的不幸就是来自於听信男人甜言蜜语的哄骗,最后受伤的只会是她们。那些该死的男人!”
说到最后,她的声音加大了。
兰月依然是含情脉脉地望著成刚,不为所动。风雨荷见了更是皱眉,心想:兰月平时是一个冰雪聪明的姑娘,怎么在这事上如此呆傻呢?我这可是在救你呢。
你怎么这么不知好歹呢?
成刚点点头,语重心长地说:“雨荷,你说得很对。‘眼见为实,耳听为虚’,我会用我的行动证明我的话是真的,可以经得起严峻的考验。”
说著,端起碗来一口乾掉,只觉得身上好热、血流得好快。能有两个美人相伴就餐,也是人生一大快事啊!
风雨荷也豪爽地说:“好,看你了。要是你玩虚的,我可不饶你。”
说著,也不甘示弱地乾掉了酒。
兰月在旁边见两人如此气慨,尤其是对表姐更添了几分佩服。她心想:表姐真可谓巾帼不让须眉,没有几个女人能赶得上表姐的豪情与气慨。她才是万里挑一、十万里挑一的好姑娘。相比之下,我差得远了。
喝完酒,成刚又旧话重提,问风雨荷怎么会知道两人的秘密。
这回风雨荷不再避,她骄傲地笑了笑,说道:“我的答案太简单了,简单得让你们不敢相信。”
兰月看著风雨荷的脸。成刚追问道:“是什么呢?”
风雨荷缓缓回答道:刃一个字,凭经验。“兰月哦了一声,很意外。
成刚睁大了眼睛说道:“这么说,你根本没有什么证据,就是凭感觉?”
风雨荷回答道:“不错,不需要证据,凭我的感觉就够了。别人的感觉只是三分可靠,我的感觉倒有六分是可靠的。因此,你们的事不必我亲眼所见,就凭你们脸上的表情跟平常的态度,我就什么都知道了。”
成刚唔了一声,心中恍然大悟。事实上,他跟兰月平时都很小心,生怕被人发现了蛛丝马迹。可是,很多事真是如前人说的:“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连宋欢与小王都会起疑心,更何况是风雨荷这样的警官呢?她的感觉比她们更灵敏一些。尽管如此,成刚也有一种上当受骗的感觉,早知道这样,不如不承认与兰月的关系。我向来不笨,但这回还是栽到雨荷手里,这说明她比我高明得多了。
我真是一个傻瓜。
兰月说道:“表姐,我可不可以求你一件事?”
风雨荷笑了,说道:“表妹,你是要我管住自己的嘴,别让这事传出去,对吧?”
兰月嗯了一声,说道:“就是这事。”
风雨荷深沉地笑著,说道:“兰月,凭著咱们的关系,我暂时不会对别人说。”
兰月疑惑地问道:“为什么是暂时,不是永远呢?”
风雨荷犀利的目光转向成刚,说道:“本来是可以永远的,就是因为他才变成了暂时。”
成刚露出一脸委屈,说道:“这与我有什么关系呢?”
但心里还是明白的。
风雨荷哼了一声,说道:“你不用装糊涂了,咱们索性把话挑明了吧。咱们的帐也该算一下了,若是再不算的话,只怕你都给忘了。”
成刚生怕风雨荷在兰月面前口无遮拦,什么都说出来,他连忙对她使眼色,希望她能嘴下留情。
风雨荷还真给他面子,说到这儿就闭了嘴,拿起筷子夹东西,又盛了碗饭,只管吃起来。她吃东西要比兰月快一些,但她的样子仍不失潇洒与端庄,她当然不是那种没有规矩的人。她的沉默令成刚心里稍安,却使兰月疑云大起,很想问个明白。她心想:他们之间会有什么帐呢?比武不已经比完了吗?难道还要再打一场吗?
等到风雨荷吃过一碗饭之后,兰月才犹豫著将自己的问题问出来。
风雨荷看了看向她使眼色的成刚,又看看一脸关切的兰月,想了想,她露出笑容,说道:r兰月,今天不是算帐的时候,咱们今天不谈这个。“兰月因为关心成刚,总想为他分担忧愁,便说道:“表姐,你就告诉我吧,也许我可以帮你呢。”
风雨荷的美目落到兰月的俏脸上,说道:“你能帮助我?不,这种事是我跟他的事,你帮不上忙的。”
兰月猜测道:“是跟武术有关的吗?”
风雨荷想到第二次的无礼确实与武有关,便轻轻点了点头,说道:“就算是吧。”
兰月按照自己的思路继续推测,说道:“表姐,你们俩不是比完武了吗?成刚败了,还被你打得鼻青脸肿。按理说,他应该不欠你什么才对,难道还想再比一场才过瘾吗?”
风雨荷笑了笑,说道:“我的好表妹,你真是一个多情姑娘。他还不是你老公呢,你就这么向著他,也不知道他有什么地方吸引你。听我说,你当他的女人,我觉得是一块玉扔到茅坑里。”
兰月听了轻声一笑,看一眼在旁含笑不语的成刚,对风雨荷说:“表姐,他没有你说的那么差,我也没有你说的那么好。我们都是最普通的人,活得真实、平凡。”
风雨荷唉了两声,说道:“兰月,我原是为你抱不平,想为你出气,救你於水深火热之中,现在看来,你不但不觉得痛苦,反而很乐意跟他厮守在一起。对此,我也不能再干涉了。成刚何德何能,能令你如此痴情。唉,老天真是不长眼睛。”
这话听得成刚很不好受。他心想:这雨荷,今天说话够难听的。你在我家吃饭喝酒,不领情也就罢了,可也不能嘲讽主人呐,我好歹也是个爷们。可是当著兰月的面,自己又不能跟她据理力争,因为那样会使兰月很难做人。不过,兰月所表现出的真情很叫人感动。为了兰月,受点委屈也值得。因此,他好半天没有发表意见。
兰月说道:“这是另一个问题。表姐,你还没有告诉我究竟要算什么帐、怎么算呢?”
风雨荷的美目盯著兰月的俏脸,说道:“你真想知道吗?”
兰月回答道:“是的。你也看得出来,我现在跟成刚是一条心了,不分彼此。”
风雨荷追问道:“比他跟兰花的关系还好吗?”
兰月没有回答,而是转脸看成刚。成刚沉吟著说:“是啊,兰月在我心中的位置比兰花还要重要。当然,我也不会亏待兰花,我知道一个男人应该付什么责任。”
风雨荷点点头,说道:“我明白了。兰月,你的心情我能理解,但是这算帐的事,你还是得问问成刚,他同意了,我才能说给你听。不然的话,成刚会把我当成仇人。”
说到这,她看向成刚,问道:“你说是不是呢?”
成刚连忙摆手,说道:“雨荷,这件事由我跟兰月讲吧,不劳你了。你要是状态还行,咱们再喝一点,好不好?”
他心想:最好不要在这个问题上转了,若是给兰月知道,那麻烦就大了。
风雨荷爽快地说:“行,谁怕谁啊?我就是喜欢勇士和斗士,最不喜欢弱者了。”
成刚望著她绯红的俏脸、流转的眼波、隆起的胸脯,心里特别舒坦。他又拿出一瓶白酒来,要打开盖子。兰月说道:“成刚,还是别喝了吧。别让我表姐喝多了,她明天还要上班、还要办案呢。”
成刚不答话,看著风雨荷。风雨荷说话声音不变。她说道:“兰月,你太小看我了。成刚要想让我喝多,他也得付出沉重的代价。我风雨荷可不是纸老虎。”
说这话时,她的脸上豪气勃发,激情四溢,像一个大英雄。
成刚看著满意,说道:“兰月,你不用担心你表姐,她是个神通广大的人物。
论喝酒,你还是多担心我吧。“风雨荷美目一眯,说道:“兰月,是啊。如果你怕晚上影响你们两人的浪漫好事,我现在就告辞了。”
兰月听得脸上一热,连忙说:“表姐,你这是说到哪去了?我是那么没有水准的人吗?不过,我还真的有点累了。”
说著,不由打了个哈欠。
风雨荷说道:“兰月,你不用在这陪著了,去休息吧。我不会耽误多少时间的,喝完这一碗就走了。”
成刚也说道:“兰月,你今天是累了,先去睡吧。我一会儿就来陪你。”
说著,还对她挤了一下眼睛。
兰月羞答答地向风雨荷说:“表姐,失陪了。我明天就不向你告别了。”
见风雨荷笑著点头,她便迈著优美而轻盈的步子走回卧室,关上房门。
看著她消失,风雨荷感叹道:“兰月真好看,不但好看,还有修养、有气质,比城市姑娘强得多了。我在省城多年,还没有看过像她这么耐看的美女呢。她参加选美一定拿冠军。”
成刚笑道:“我才不要她进入那个圈子呢,那个圈子多乱,那种规则想想都觉得开心。前人把婊子跟戏子并称,还是有一点道理的。你说,我怎么能让她进那里呢?那是跳火坑啊。”
风雨荷反驳道:“那也不能一概而论,那里也有好人,好环境的,你也知道,总是有出污泥而不染的人。”
成刚说道:“可是多数人还得遵守那规则啊,我不会同意她走那条路。”
风雨荷笑咪咪地看著成刚,带著审视的意思说:“成刚,你这么说,只怕是出於自私的心理吧?你不愿兰月在别的男人眼前晃来晃去,怕她被人抢走,所以你才不让她进娱乐圈。”
成刚爽朗地一笑,说道:“你这么说也行。可兰月本身对那行也不喜欢。她说过,她还是喜欢教育事业。”
风雨荷摇摇头,说道:“不当大明星倒是可惜了。”
成刚仔细地看著风雨荷,说道:“雨荷,别光说兰月,就说你吧,无论是气质、身材、长相都可跟兰月争辉。你这么好的条件为什么不去那一行发展呢?”
风雨荷哼了一声,说道:“你倒问起我来了。我的回答是,不告诉你。”
她用美目横了成刚一下,使成刚觉得这一眼娇媚又泼辣。
成刚说道:“好吧,我不多嘴了。咱们喝酒。‘人生有酒须当醉,一滴何曾到九泉’,喝吧。”
说著,打开盖子,又把这瓶酒平分了。
砰地一声碰过碗之后,两人又各喝了一大口。这点酒对他们来说真是小意思,照样可以安然无恙地谈话。
风雨荷看了一眼关上的卧室门,说道:“现在就剩下我们两个人了,你说,咱们的帐该怎么算?”
提起这个问题时,她的语气都变冷了。
成刚单独跟她相对,既有点欢喜,又有点紧张。他知道风雨荷可不好对付。
见她有此一问,便说道:“雨荷,我不是都跟你道歉了吗?你还要我怎么样呢?”
风雨荷一摇头,说道:“可我不接受。我认为你的道歉远远不够。”
成刚说道:“难道还让我对你三叩九拜不成?你要是乐意,那也没问题。”
风雨荷说道:“我不需要这一套。我又不是皇帝,不必叩拜。”
成刚一脸无奈,问道:“那你想怎么样?你就直说。”
风雨荷脸色镇定,突然问道:“成刚,我问你,你喜欢我吗?”
这话使成刚一愣神,不明白她为何忽然说这话。他弄不清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还是说:“哪有男人不喜欢你呢?”
风雨荷不满意,说道:“我要你正面回答。”
她显得很严肃。
成刚只好正经地回答:“喜欢。”
风雨荷又问道:“你爱我吗?”
她的美目直视著他,没有一点羞怯与玩笑之意。
成刚这下更惊讶了,心想:她这是怎么了?是在给我机会吗?还是喝酒喝多了,脑袋出了问题呢?他呆了一呆,半天没有出声。风雨荷又问道:“你爱我吗?”
成刚心跳加快,犹豫一下,才说道:“可以不回答吧?”
风雨荷态度坚决地说:“不可以。”
成刚只好说道:“像你这么优秀的姑娘,哪里有男人会不爱你呢?”
风雨荷说道:“你看,你又来这一套了。我只想知道,你爱不爱我?”
成刚再度沉思。这下子风雨荷没有继续追问,她端起杯子,津津有味地喝酒,不时看成刚一眼,显示是等待他的答案。等她放下碗之后,她又说话了:“怎么了,你不爱我吗?”
成刚连连摆手,说道:“不不不。”
风雨荷说道:“不爱,那就是爱了。”
成刚说道:“雨荷,你想听我说实话吗?”
风雨荷说:“当然,不然的话,我还跟你说这些话干嘛?”
成刚真诚地说:“我也说不清楚是爱你还是不爱你,我只知道我喜欢见到你,愿意跟你在一起。见不到你时还会想念你。我不知道这是不是爱你。”
风雨荷点点头,淡淡一笑,说道:“很好,你倒是挺诚实。行,这个回答我满意了。来吧,接著喝酒。喝完我得走了,别误了你的艳福。”
说著,端起杯子,仰起脖子就喝,那种豪迈劲令成刚想起那些热血男儿。
在风雨荷这位巾帼英雄的影响下,成刚也是激情洋溢,大口喝酒。两瓶酒都被两人给解决了。再看两人,成刚红了脸,不太严重;风雨荷也是红霞扑面,似乎是醉了。但她声音仍然不变,举止还算稳重,没有失态的迹象。
成刚心想:这才多少酒,要想把风雨荷的衣服脱下来,这点酒只是杯水车薪。
可今天不是拚酒的时候。
酒一喝完,风雨荷便站了起来说道:“我该走了。再不走的话,兰月会骂我不懂事了。”
成刚也站起来,满嘴酒气地说:“不会的,她是个很明事理的人。再说,她已经睡了,什么事都不必做。”
风雨荷向他艳媚地一笑,说道:“成刚,我总不能住在你家吧?”
成刚很正经地回答道:“有何不可?只要你愿意,这里就是你的家。”
风雨荷坚决一挥手,说道:“不,我才不住这儿呢,我怕半夜会被音乐吵醒。”
说著,她伸手去拿外衣,俐落地穿上,又变回庄严而深沉的警察。只是她的脸蛋和神情已有些改变。
成刚见她主意已定,也不再劝阻,说道:“我送你下楼吧。”
风雨荷说道:“不用了,我又没喝多,能自己回家的。”
成刚提醒道:“我是怕你遇到色狼。”
风雨荷不禁笑了,艳光耀眼,说道:“这简直是笑话。你可别忘了,我是一名警察,专门收拾那些色狼,若被我撞上,那就是撞到枪口了。”
成刚嘿嘿一笑,说道:“我当然知道了。可你终究是一个女人,我还是不放心。”
风雨荷问道:“那你怎么才算放心呢?”
成刚说道:“我要把你送上车才行。”
风雨荷想了想,说道:“好吧,我同意。你把我送下楼,然后就回来陪兰月吧。别因为我,而让你们吵架,若是那样的话,兰月会恨我的。我可不想被她怨恨。”
成刚哈哈笑,说道:“想不到你这么善解人意。”
两人说著话,一同出门、下楼。风雨荷在前,成刚在后,成刚还说道:“雨荷,你要当心脚下。”
那灯是感应灯,一会儿亮、一会儿灭,而风雨荷那美妙的身影也随之变化,她身上的香气是不变的。她的香气是什么花的香呢?一时间成刚也想不到合适的形容。
当那灯变黑时,他的心中不由得生起一种窃喜,很想干点什么。等走到一半时,他意识到自己想干什么了,他想像对待自己的女人一样将她搂在怀里。可是,这仅仅是一种虚幻的念头而已,他经过风雨荷之前的教训之后,再也不敢冒然行动了,即使喝过酒也不敢放肆。他时刻提醒自己,再不能犯傻,再要一意孤行,迟早会被这美女杀了。“小不忍则乱大谋”自己还是忍著等待机会,机会一来,自己再突然进军。
他们来到楼下,庭院的灯都亮著,雪白的灯光把大部分空间照得通明。两人并肩走著,成刚清楚看到了风雨荷脸上的明艳与柔情。他心想:这是怎么回事呢?
刚才还挺严肃,难道是酒精的作用吗?她现在的样子真好看,比桃花盛开还漂亮,犹如仙女下凡。这个时候如果能拥她入怀,能跟她卿卿我我、心灵交流,那是多美的事啊!唉,这种艳福可遇不可求,目前这种福气不属於我,最好也别让卓不群占了先。那小子挺不是玩意的,老天有眼,最好教他快点出事,好让自己有机会。
两人沉默著走到门外,进入一片朦胧之中。风雨荷回过头说道:“成刚,回去吧,别送了。你送我,我感觉挺对不起她的。”
成刚笑了,说道:“你说这话就见外了。我说过要把你送上车的,不然的话,我真不放心。你虽说是一个警察,可到底还是一个女子,再坚强再厉害的女子,在我心中也是一个弱者。我记得有人说过,即使你让一个女子武术冠军半夜出门,她也会害怕。”
风雨荷呵呵笑了,说道:“也许你说得对,可是我不是一个弱者,我也不怕半夜出来。我很喜欢冒险与挑战,我觉得有冒险,人生才不会平淡;有挑战,活著才精彩。因为这个,每次局里一有棘手的事,我总是主动请缨,每次完成任务都觉得特别满足。我觉得自己的能量得到了最大的发挥。”
成刚说道:“你这种性格,也好也不好。”
风雨荷问道:“有什么不好?我是照自己的个性来活。”
成刚沉吟著说:“好的方面不必说,至於不好的一面嘛,就说说吧。因为爱冒险,有可能会遭遇意外,因为爱挑战,相对的打击也会很大。你得去忍受、去承受,注定了你无法当一个平凡的女子,过不了平凡的生活。谁娶你当老婆,只怕得有过人之处。”
风雨荷笑著说:“我就是了解自己的性格,所以我不会轻易结婚。”
成刚问道:“卓不群那小子算什么?”
风雨荷仰头望望繁星遍布的天空,回答道:“他只不过是一个男朋友。”
那语气淡淡的,像是淡淡的风从脸上吹过。
成刚听了舒服,就问道:“这么说,你以后不一定会嫁给他?”
风雨荷想了想,说道:“十之八九是嫁不成。”
成刚说道:“既然嫁不成,那还交往个什么劲啊?浪费时间,不如分了吧。”
风雨荷微笑道:“分是迟早的事,不过不知道是哪天。”
成刚嘿嘿笑著,说道:“不如听我的,现在就打电话跟他说拜拜吧。好男人不计其数,何必找他呢?我半只眼睛都看不上他。”
风雨荷问道:“那我要找个什么样的男朋友,你才看得上?”
成刚哈哈大笑,说道:“最好你别结婚。你若结婚,我会哭的。”
风雨荷听了,也笑起来了,说道:“我又不是傻子,我才不会听你的呢。再说,咱们的帐也还没有算完呢。”
成刚的心怦地一跳,说道:“你想怎么办,我都配合著就是了。”
风雨荷理了理秀发,说道:“等我想好了,会找你算帐的。你就等著好了。”
这时,她拦下了一辆计程车,转头说:“快回去吧,再不回去,兰月真的要追下楼了。
记得,下次见到我,跟我说说她的反应啊!“说罢,钻进车里,一转眼车便不见了,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成刚不禁感到一阵空虚,刚才喝的那些酒,现在起不了多大的作用了,刚才身上的燥热与激动,也完全归於平淡与稳重。看来,那酒劲不够高,喝得也不够多。他不禁想起上回两人斗酒,风雨荷醉倒,自己脱光她衣服,不但看过了,还做了一顿揩油的事,不由得有点心醉。他心想:自己可能当了天下第一的傻瓜。
那样的大好机会,哪个男人会放过呢?自己的脑子一定坏了。然而,直到现在,他不曾为此后侮过,他做事有自己的原则,违背原则的事,他不干的。
站了一会儿想起兰月,便连忙返回楼上。他心想:兰月要是没睡的话,她一定会胡思乱想,等他脱衣钻进被窝,才发现兰月睡熟了。他想:看来兰月是累了,身体又不是很强壮,不像风雨荷那样。
想到明天兰月要走,他顿时生起留恋之心。他真想叫醒兰月,跟她说说话,再来个肉体交流。但是,他没有那么做,只是躺在她的身边睡自己的觉。
次日四点多钟,成刚醒来,一看兰月还睡著呢。她睡得很香,白嫩的俏脸上露出些笑容,带著一点红晕,好像在梦里也遇著好事了呢。被子滑到她的胸口,那里隆起的高一些,朝里一看,可见到一段乳沟,春色正浓。往里看,能看到圆领下的两个大白球。因为衣服与被子的原因,奶子没有完全挺立。
成刚看看兰月秀雅而柔美的俏脸,再看看她的奶子,反覆看了一会儿,越看越喜欢。高雅的姑娘也可以性感,这是成刚从兰月身上得到的经验。不错,她是一名老师,是一种神圣的职业,给人的感觉不苟言笑。可是,那不是她们的本意,她们的表现是被环境塑造的。拿兰月来说,一跟成刚在一起,尤其是到了床上时,她甚至比一般的女人还要热情与兴奋,她对性爱的喜爱也不输给任何人,她也不以自己的强烈要求而羞耻。因为,她自己也慢慢明白,自己也是一个完整的人,一个正常的女人。她也有资格追求自己的需要。
成刚想到离别之事,心里很烦。他心想:“春宵一刻值千金”我应该再使劲地爱她一回。下次再干她,不知道要等到哪天呢,大概得回村子里再做了。那时候行动哪有现在方便啊?自己得突破多少封锁才能趴到她身上呢?
想到此,成刚便想采取行动。这时候,兰月的睫毛动了动,娇躯左右翻了翻,接著便睁开眼睛了。当她瞧见成刚的目光像狼一样盯著她时,她害羞了起来,对成刚扫了一眼。
成刚隔著被抚摸著兰月的身体说道:“兰月,害什么羞啊,咱们乐一乐吧。
今天你就要走了。“兰月坐起来,露出短衣短裤,她眯起美目望望外面晴朗的天空,说道:“都天亮了,还是别做了。那种事适合晚上做。”
成刚也陪她坐起来,一搂她的肩膀,说道:“兰月,白天做有什么不好呢?”
兰月含羞说:“不好,当然不好了。老天爷看著咱们呢,别羞人呐。”
成刚笑道:“羞什么人呐,咱们白天也不是没有做过。”
说著,他站起来,上前把窗帘合上了。这下看不到外面,也看不到那么一兄的光了。
兰月含蓄地笑著,说道:“你就那么大的瘾吗?不做不行吗?”
成刚再度搂住她,说道:“不做会痒的,那种痒的滋味难道你还不清楚吗?”
兰月轻声笑,说道:“我可没感觉到什么,是你自己太色了,怪不得旁人。”
成刚亲了亲她的悄脸,说道:“来吧,兰月,让我宠爱宠爱你。”
兰月见他很有兴趣,也不便拒绝,说道:“你想怎么宠爱我?”
那含羞带喜的表情特别动人,她那清新而高雅的气质更使得她魅力无穷、不可抗拒,只是她不够主动啊!
成刚笑著说:“你得听我指挥才行。”
兰月点点头说道:“我快要回家了,就听你一回吧。不过你可不能太过分,让我丢人现眼呐。”
成刚笑道:“我只会让你舒服、幸福,不会有别的。一会儿,你就等著乐吧。”
说著,成刚往床上一躺,躺得平平的。兰月低声问道:“我做什么呢?”
成刚笑咪咪地说:“你呀,先脱掉外衣,留下内衣。得了,要不我来帮你脱吧。”
兰月脸泛桃红,楚楚动人。她柔声说:“不用了,还是我自己来吧。我这次要像一个好妻子一样服侍你。”
说著,她伸出平常用来拿书、拿笔的双手,慢腾腾地脱起衣服,在成刚那好色的眼神下,短衣短裤费劲又费时地离身了。
兰月里面穿著洁白的内衣,尺码不小,但由於兰月的胸臀发达,那内衣就显得性感多了。那乳罩兜不住大奶子,一部分露出来了,那内裤也管不住大屁股,诱人的臀丘出界了,显示著她的饱满与丰腴。兰月的皮肤也好,像缎子一样滑、像雪一样白。这么一位端庄淑女,此刻变成了性感玉女,使成刚的棒子一跳一跳的,非常激动。
兰月对成刚浅浅笑著,说道:“我怎么办呢?”
她看到成刚已经露出呆相了。
成刚如梦方醒,说道:“我也把衣服脱掉吧。”
兰月鼓足勇气说:“我来服侍你吧。我还没有这么服侍过你呢。”
说著,那美丽的娇躯香喷喷地走来,靠近成刚,使成刚为之晕眩,犹如做美梦一般。
兰月含笑为他脱衣。她的动作很慢,脱得也不是很顺手,而且很注重自己的形象,脱了半天,才将成刚脱光。当她的美目看著那硬邦邦的棒子翘起老高,不禁感到一阵阵不安,不禁以手蒙脸,像是处女似的。
成刚用手拨弄一下子大棒子,笑道:“怕什么、羞什么啊,咱们又不是头一回干事了。来,兰月,跨到我的身上来。”
兰月轻嗯了一声,迈腿跨上,像是骑马似的,成刚能感受到她的温暖和弹性。
他伸手在她的身上抚摸著,那么滑、那么嫩,彷佛随手便能掐出水来。他让兰月压在自己的身上,自己一边摸她、一边亲她,亲得好动情、好热烈,等落到红唇上时,已经如火般燃烧了。
先是成刚主动使劲吸她,没过一会儿,她就动情了,也亲著成刚,还用胳膊缠住成刚,使成刚大为受用。两人的舌头碰到一块儿,缠绵极了。那口舌间的好处,都教两人体会到了,随著前奏的深入,他们的呼吸也变得急促、粗重、火热。
一会儿,成刚发令:“兰月,来,你把下身跨到我的嘴边来。”
兰月娇喘著说:“干什么呢?”
成刚气喘吁吁地说:“我想吻你,好好吻你,让你舒服销魂。”
兰月犹豫著按他说的去做。她从他头的方向过来,大张著腿下蹲,那玉腿跟屁股肉都绷紧了,尤其是那个屁股,那么突出、那么发达,简直要破布而出,那个大屁股很有风情地出现在成刚的头上。
成刚用手把著她的屁股,深吸了几口气,闻著那里的气味。此刻,他的眼前没有别的东西,只有她的大屁股,只有她股间的一条布,以及那布后的销魂所在。
成刚的手在屁股上轻捏著、滑著,赞叹道:“兰月,你不只奶子长得好,屁股也很美,又大又圆,又够翘。你真是天生的大美女,可惜一般人不知道你身体的好处啊。”
兰月眯著美目轻声说:“不知道才好。若世间皆知,你会喜欢吗?”
说著,她已经轻笑出声,笑得屁股直动。
成刚哼一声,说道:“只能我一个人知道,若有第二个人知道,我会干掉他的。”
说著,把著屁股,伸嘴亲向那里。虽说隔著布,兰月仍有感觉,要知道,那层布又有多厚呢?只舔了几下,那布条就湿了。口水濡湿它,她已经能感觉到那舌头的热力和厉害,於是,像有小虫子在爬一样的骚痒感传来,使兰月不安地扭动著屁股,嘴上哼道:“成刚、成刚,你的舌头进来了,要进我里面了,你好会舔呢。”
那舌头一伸一缩跟蛇一样,同时嘴也帮忙,不是咬就是拱的,弄得兰月舒服死了,欲火不可控制地烧起来了。那黏乎乎的爱液也如小溪般地流著,把她的下体弄得一片狼籍,毛都湿透了,里面的风景若隐若现,并且往下淌著,进了成刚的嘴里。
成刚还咂咂嘴说道:“兰月,你的水真好吃,再流得多一些吧。”
说著,又继续努力工作。这举动、这话都教兰月又感动、又害羞。她心想:他太爱我了,虽说不能明媒正娶,我也可以无憾了。人生难得遇上一个好男人,我遇到他稍微晚了一些,不然的话,我已经是他的老婆。兰花真是好命,两人可以天天睡在一起,幸福胜过鸳鸯。
她快乐哼叫道:“成刚,亲爱的老公,你要把兰月害死了,兰月要变成淫妇了。”
她一边叫著、一边扭动著,头尽力后仰,几乎栽倒。
成刚笑道:“兰月,我的好老婆,既然舒服,你就大声点叫吧。你不知道,我可喜欢你的浪叫了,叫起来让人的骨头都软了、魂都要飞走了。你再多叫几声吧。”
说著,他咬著她的小穴,也用舌头顶,时不时地还唧唧唧地亲它,那充沛的爱液像挂蛛丝般地垂下来,有的已经掉在成刚脸上,成刚也没有工夫擦。
兰月又娇喘著叫道:“亲爱的老公啊,兰月要舒服得成仙了。老公,你快点插入州吧,我要你的东西插进来。那才真的销魂蚀骨呢。”
她的声音高低起伏,宛转动听,绝对比音乐迷人。由於痒,双手已经揉起自己的大奶子。
成刚听得爽心,猛亲了一下之后,说道:“兰月,我还没有亲够啊。来,先把内裤脱了吧。”
兰月嗯了一声,说道:“老公,我听你的话就是。”
说著,她伸手拉内裤。
平时很容易就拉下来,这次却慢了,因为她要维持身体平衡,要脱它自然不会那么容易。
成刚笑道:“兰月,我来帮你吧。”
出手褪它,果然顺利把兰月那如同尿湿了般的内裤给拉到屁股下面。这下,成刚清楚地看到了兰月的桃源一带,那道沟湿淋淋的泛著水光,粉嫩的肉唇已经张开一条缝,正口水淋漓的,显得那么可爱、那么调皮,像是微笑的嘴。再看附近的菊花也呈淡红色,紧紧一圈像呼吸般伸缩著,配上两瓣圆滑厚实,形状美极的屁股肉,简直是人间第一胜景。
兰月刚想直腰将内裤拿掉,成刚哪舍得浪费这时间呐,便又抱住大屁股,再度猛亲猛舔猛吃起来。这么直接的动作更为刺激人,把兰月弄得简直蹲不住了,话都说不出来,只剩下哼声和欢呼。没有语言的声音照样教人酥软和过瘾。
成刚多么爱她的肉体啊,把嘴和舌都用上去,尽情地玩著、耍著,把她的下体当成宝物,连她的菊花都不放过。那里被舔得乾乾净净的,湿答答的,舒服得连兰月想大声叫都叫不出来。她觉得自己已被欲望的大浪吞没,几乎要迷失自己。
她觉得自己不再是老师、不再是兰月,她只是一个需要男人抽动和撞击的女人。
什么脸面和矜持,什么自尊和修养,通通不见了。
过了一会儿,兰月蹲不住了,一下子便坐在成刚的脸上。成刚连忙托起屁股笑道:“兰月,咱们的前奏还没有结束呢,你还要挺住啊。”
说著,那大舌头在她绒毛点缀的浅沟里就是一扫,扫得兰月的灵魂倏地一飘。
第十六集第四章爱之大战
兰月发出迷人的声音,犹如仙乐刺激著成刚的感官。那声音恰似催化剂,催促著他奋勇前进,兰月流出的爱液多数进了成刚的嘴里,使他更为兴奋跟舒畅。
兰月受不了他的折磨,便呻吟著说:“我蹲不住了,我要倒下了。”
成刚亲了一下她的菊花,看著那小眼的蠕动说道:“你别倒,你就用这个姿势骑在我的身上,再伏下上身,让我还可以舔到你的小骚屄。”
兰月嗯了一声,向前挪屁股,便骑在成刚的身上,又把上身伏低,这样,两人都能接触到对方的玩意了。成刚把著屁股,舌头又舔上小穴,继续让兰月扭腰摆臀,享受刺激滋味。而兰月则离大肉棒子很近,她对这个东西既喜欢又害怕,她伸手玩它,又抓、又握、又推弄的,回想著以往这东西带给自己的好处,不由得阵阵心醉,像喝了美酒似的。
那头,成刚把小穴吃得唧唧有味,把全部的激情都倾注在心爱的姑娘身上。
兰月不时动著屁股,使小穴那条缝时大时小,展示著各种美态。这是多好看的一个画面啊?屁股大而白,绒毛黑而曲,小穴张开缝粉嫩而娇小,还流水潺潺。再加上那种女性特有的气味,不教男人发狂才怪呢。因此,成刚对兰月的下身大肆进攻,爱抚著、亲吻著,舒服得兰月几乎都要哭出来了。
她毫无章法摆弄著肉棒,口鼻呼呼喘著气,享受著男人带来的好处。她的全身都在动,时时刻刻表现出自己的快乐。她感觉自己像一片羽毛飘起来,又像一条鱼在温水里游著,要多快活就有多快活。
在她忍受不了时,兰月叫道:“亲爱的老公,快点进来吧,我要你的大棒子进来爱我。”
成刚亲了几下小穴口,笑道:“亲爱的兰月,亡心了我的爱好吗?你应该说得再动听些,我一冲动就会插进去了。”
说著,伸手拨弄著她那粒小豆豆。那豆豆早硬起来了。
兰月知道他爱听什么,欲火焚身时也不再顾忌什么,便哼著说:“亲爱的老公……快点用你的大鸡巴操……操你老婆吧,骚屄……屄要痒……死了。”
她的声音娇滴滴的,又嗲声嗲气,不过少了一般女子的粗野。
成刚听得魂都要没了,说道:“你再说一遍,说得更粗些才好。”
兰月猛抓著大棒子浪叫道:“亲爱的……我的成刚老公,快用你的大鸡巴……鸡巴……操……操你老婆兰月吧,兰月的小骚……屄……屄要痒死了,欠操了。
快操屄……屄吧。“这声音一点都不小,够风骚了。
成刚听得受不了,便说道:“兰月,躺好吧,让老公的大鸡巴操你的小骚屄。
我一定会操得你不想回家。“兰月嗯了一声,便迅速翻身躺好。成刚压上去,将那大棒子猛地一刺,兰月啊了一声,哼道:“轻一点,别插错地方了。”
说著,伸出手引导著大棒子进洞。
里面已经充满了爱液,因此,那肉棒子很顺利插到底了。当那大玩意顶到花心时,乐得兰月直欢呼:“啊,真好啊,简直像一根烧红的铁棒插进来了,好像要把我害死啊。”
她的玉臂搂住成刚的脖子,乱亲乱吻著。
成刚大受鼓舞,屁股耸动,快速抽插著,下面发出噗哧噗哧的响声,像小狗喝水似的。这声音使两人更为欢喜、更为舒畅。尤其是成刚,感觉是趴在温暖的棉花上,而大棒子又被妙穴夹著,里面的好处非三言两语能说清。
成刚使劲插、兰月往上挺,配合默契,主动追求性爱的快乐。成刚气喘吁吁,棒子插不停,每下都刚劲有力。而兰月也扭腰摆臀积极配合,不时抬腿缠著他的腰,表现著自己的爱恋和痴情。
这时候语言是多馀的了,两人都用行动表白爱情,卧室里充满了原始的气息,久久不绝。
玩了一会儿,成刚将兰月的胸罩拿掉,想摸大奶子。那奶子果然好看,像两颗小西瓜一样大、一样圆,色泽白净,再加上两粒红枣,别提有多诱人了。成刚的一只手都抓不住。
他一边干她,一边抓奶子,两个尤物支支愣愣,又像海浪鼓鼓涌涌,成刚玩得不亦乐乎,一会儿抓起,一会儿压扁,一会儿又拨弄奶头,弄得兰月呻吟与浪叫之外,还增添了娇呼。
不久,成刚又换姿势跪在她下面,挎著她小腿,将棒子插进去。这姿势的好处是既可以看兰月的脸蛋和妙穴,又能看到大奶子的跳动和摇晃。只见兰月的美目一会儿睁开,一会儿闭上,更常是眯著的,她眼中射出的全是春光与激情。她的脸蛋透著红晕和水灵,像是熟透的苹果。她的红唇张合著吐气如兰,频频发出淫声浪语,使成刚爱不停。
两只大奶子更不必说。在成刚的激烈动作下,它们像通了电一样有节奏地弹跳著,像风中的两朵百合使人爱怜。
成刚看了过瘾,心想:真好看,这才是美景啊,是那些名胜比不了的。他低头看两人的结合处,那小穴让他干得不知流了多少水,肉棒插入的样子就像一张嘴在吃火腿肠,进进出出的,火力很足。
一口气干了千把下,成刚又指挥兰月换姿势,换成狗趴式,也叫隔山打牛、隔山取火。
这个姿势对兰月非常合适。她是一个丰满型的姑娘,胸臀都很发达,摆出这姿势来,可以想见效果是怎么样了。她跪在那里屁股翘得老高,分开腿将风流地带露出来,那里已成了一片“水域”绒毛湿得可爱,小菊花也被水浸著。成刚从后面看,还看到了悬著的大奶子。
成刚哈哈笑,说道:“兰月,你的肉体可以打一百分了,无与伦比,无有能及。”
兰月转过头朝成刚一笑,柔声说:“无人能及?太夸张了吧。若是我表姐一定胜我一筹。”
她的脸蛋、她的表情,都是那么受看、那么撩人,与一般女人的俗态不同。
成刚凑上来,一边摸她的屁股,一边道:“你表姐当然是一个大美人了,不过,我可不敢保证她会胜过你。”
兰月问道:“为什么呢?”
成刚回答道:“因为我没有看过她光屁股的样子,更没有操过她。哪里知道她的肉体长得什么样?”
说著,将两瓣屁股肉分得更开一些,伸出舌头在菊花一舔,痒得兰月菊花直缩,直扭屁股,哼道:“成刚,你好讨厌啊,那里岂能亲得?
时问宝贵,请君入瓮吧。“成刚受不了诱惑,便摆正姿势,挺起肉棒子插进去了。兰月满足地喘了口气,说道:“还是进来好。一进来,里头就不痒了,这东西比那不求人还好使。”
成刚一边轻柔地干她,一边笑道:“那当然,它们的作用完全不同。不求人是搔外面的,这东西是搔里面的。”
说著,伸手去捞前面的大奶子。两个大奶子在成刚的操弄下,像两只大葫芦似的摇摆著。他抓在手里好一阵摆弄,比玩任何玩具都过瘾。
兰月啊啊地叫著,哼道:“成刚,你可真会玩啊,不知道操过多少良家妇女呢?”
成刚笑道:“古代的贵族还可以娶一帮老婆,我才干几个?同样是人,为什么我这么差呢?皇帝有成千上万的女人,我为什么不能有呢?凭我的条件,不该那么差啊。”
兰月感受著肉棒的抽动,感受著性爱的甜蜜,嘴上说:“幸好你不是生在古代,要是生在古代不知道有多少女人要受害。你可能会被抓进宫当太监。”
成刚嘿嘿笑,说道:“胡说八道,别老诅咒我。看我怎么收拾你。”
说著,肉棒子加快,像著了魔一样疯狂插著兰月,又猛又厉害,插了不到几百下,兰月就受不了,双手一软,整个身子都趴下了。这姿势又变了,变为“比翼双飞”兰月断断续续地说:“我不行了,我要完了。”
成刚便把兰月翻过来变成正常姿势,再度插进去,以电光石火般的速度干著。
没多少下,兰月就不行了,达到了高潮。
成刚暂时停下,趴在兰月香喷喷的身上,说道:“怎么这么快呢?”
兰月睁开美目,微笑道:“不知道,今天的自控能力较差,表现不好。”
成刚笑道:“我知道了,你一定是舍不得回家,把对我的爱全释放出来了,因此才无法自控。一定是这样子。”
兰月嫣然一笑,说道:“臭美什么?这不可能的。我又不是十六、七岁的小姑娘,哪会那么容易动情呢?一定是昨天太累了,身体没有恢复到正常状态。”
成刚问道:“你休息一会儿,咱们接著继续吧。我还没有好呢。”
兰月摇头,说道:“我不想干了,我今天还要坐车回家,可不能太累。”
成刚问道:“那我怎么办呢?家伙还硬著呢。”
兰月笑道:“那就憋著吧,也不会憋坏。”
这么一笑,小穴也跟著动著,成刚都感觉到了。
成刚说道:“你别光笑啊,你得想个办法让我射出来啊。”
兰月的笑容仍然很浓,说道:“很简单啊,你拿卫生纸自己解决就是了,这么容易的事还用得著问我吗?”
成刚听得直皱眉,说道:“兰月,你也太狠了吧?自己解决多难看,多没有面子啊。我是想让你帮我解决,那样的话,我会更舒服,你也会觉得更刺激。”
兰月轻轻抚著成刚厚实的背部说道:“你呀真是难缠,跟块膏药似的,得了,我再忍一忍吧,你接著做吧,尽快地射出来就行了。”
成刚笑了笑,说道:“我不想这么解决。这不是什么好法子,我想你用别的法子。”
说著,指了指兰月那好看的红唇。
兰月见了心跳加快,说道:“你这是什么意思?想我怎么做呢?”
她心里隐约明白几分。
成刚得意地笑著说道:“你这么聪明的人还用得著我明说吗?就是用膝盖想,也应该能想出来的。”
兰月避开成刚的目光,说道:“我的智商是小学生的水准,我想不出来。”
她心里反对他的想法,因为她觉得那样不符合自己的原则,她也是有自己的原则的。
既然兰月装傻充愣,成刚就不卖关子了,说道:“得了,我就明说吧。我想让你用嘴吸出来。这下知道了吧?”
兰月马上摇头,说道:“不不,这个办法不好,我不干。那不是人干的事。”
她表现得像一个从未经过男女之事的黄花闺女,这样的态度令成刚都觉得意外,他没有想到她的反应会这么激烈。
成刚从兰月的身上翻下,躺在她的身边,那沾水的棒子直竖著,像一根大烟筒。他耐著性子说:“兰月,你不是也舔过我棒子吗?你不是也能接受吗?今天是怎么了?”
他心里奇怪她的变化。
兰月的脸上带著紧张和不安,说道:“那不一样。”
成刚问道:“有什么不一样?都是同一根棒子啊。”
他望著她光溜溜、白花花的裸体,又是一阵心欢。
兰月用手捂著自己的下腹说道:“那可不一样。你那天把棒子洗过了,还算乾净。今天不一样,那可是插过我下面的。”
她说得一本正经,两只大奶子挺立,形状极佳。
成刚笑了,说道:“原来是这么回事。兰月,你听我说,你的顾虑也太多了吧?你想,虽说我插过你的下面,可是,插的地方毕竟也是你身上吧?你会觉得自己脏吗?如果你觉得自己很脏的话,那就没有办法了。可是,我想你从来都不觉得自己脏,既然不嫌自己脏,那你还顾虑什么呢?来吧,用你漂一兄的小嘴舔我的鸡巴,让我看看你有多迷人、多会服侍男人。”
兰月一脸为难的脸色说道:“成刚,我实在不愿意舔插过女人的棒子,即使你插的是我,我也一样觉得不好。你要是非得让我舔的话,那去把你的玩意洗一洗,洗乾净再舔。”
说著,拉过被子将自己盖上了。
这话如冷水泼面,使成刚的情绪从上凉到底,那股热情转眼间不见了,那根肉棒顿时弯下来垂到胯间。这个变化兰月也注意到了,她问道:“成刚,你怎么了?怎么说软就软呢?”
成刚一脸苦笑说道:“你看看吧,它都伤心了。”
兰月微笑道:“你们男人的东西真是好玩,说硬时马上就硬了,说软也软得很快,跟我们女人不一样。”
成刚嗯了一声,摸摸自己的棒子,说道:“我的棒子好可怜,就像狼一样没法吃饱,只能吃个半饱,遇到羊也没法尽情享用,太惨了。”
那声音非常凄凉,像一个悲剧演员。
兰月听了,发出开心的笑声说道:“成刚,有那么严重吗?不过就是少射一次,没什么大不了的,以后的日子长著呢。狼少吃一块肉饿不死,可吃的羊也不止一只,你说对吧?”
成刚摇著头,说道:“除了你和兰花,我还能去吃谁?”
他一脸郁闷,心想:要是宋欢在跟前就好了,我就可以尽情地玩她。我相信,我提什么要求她都会答应。她可是一个思想进步,能够让我随便要求的女孩子。
兰月想了想,侧过身看著成刚说道:“你不是看中我表姐吗?乾脆你去吃她吧?”
她的美目睁得大大的,眼中没有任何幽怨。
成刚疑惑说道:“你说这话就一点也不吃醋吗?”
兰月笑了笑,说道:“吃什么醋啊?我这是在为你著想。我承认我对你太在乎了,不愿意你跟别的女人好。可是,我也理解你,我知道,让你只守著我们姐妹俩,有时候会让你心里不平衡,因此我特地批准你可以泡我表姐。你看看,我对你多好,还帮你选了一个最优秀、最吸引人的姑娘。你要是能把她变成情人,你说,你会多有面子、多有成就感?”
她说得真诚坦白,没有什么虚伪。
成刚听得直叹气、直咧嘴,说道:“兰月,你这在拿我当猴子耍啊。”
兰月说道:“你要说什么我知道。你觉得跟我表姐的事不可能,对吧?”
成刚嗯了一声,说道:“就是,其中的原因我也跟你说过不止一回。再说,我还是安分一点吧,守著你们姐妹好好过日子,何苦节外生枝呢。”
兰月又笑了,俏脸生辉说道:“成刚,你这话我听得舒坦。可是我知道,这不是你的心里话。你的为人我很了解,与其让你在外面乱找,还不如我帮你找,你看我帮你找的人选多好。”
成刚长叹道:“再好有什么用?那是水中花、镜中月,根本不真实啊。”
说著,拨弄著自己软下的阳具感慨道:“可怜的狼,你永远也吃不到那只最鲜美的羊啊。这世间的狼并不止你一只,你的艳福已经不浅了,该知足了。”
这话听得兰月扑哧一笑,说道:“成刚,我发现你还真逗,你是个大男人,男儿当自强,怎么能妄自菲薄呢?这可不像你的个性。”
成刚说道:召迫要看对什么人、对什么事。让我去摘树上的苹果,没有问题,只要树长在地上就行。可是要让我去摘天上的月亮,我可就没有办法了。“兰月说道:“我表姐不是天上的月亮,只要肯努力,你也一样能达到目的。”
成刚眨著眼睛,说道:“你是真心让我追求她,把她变成情人吗?”
兰月浅浅一笑,说道:“是啊,我是真心的。与其让你选一个我不满意的,还不如选个我喜欢的呢。”
成刚不敢相信地看著她,说道:“兰月,这可一点都不像你的性格。按我的想像,你应该是极力反对我找别的女人,你是一个注重爱情完美的姑娘啊。你这次怎么这么开明、这么大方呢?”
兰月坐起来,被子一滑,两只成熟如哈密瓜的大奶子立刻展现在眼前,配上她的雪肤俏脸,简直是天然的艺术精品。成刚看了,色心怦地一跳,哪知道兰月又立刻用被子把娇躯包上,只露出胳膊和头颈。
她看著成刚说道:“我会这么开明、这么大方,还不是为了你著想吗?我知道你们男人都是花心萝卜,都是吃著碗里、看著锅里的。想让你们守身如玉、坐怀不乱,比让太阳从西边升起来还难。考虑到这些,所以我决定让步,让你找一个情人。你说说,我对你够好了吧?”
成刚深情看著她说道:“是够好的,难得你能想通。兰花虽说也说过这话,但她每次说的时候并没有那么轻松。我知道,她心里还是有点不愿意,她只是为了我不得不说。”
兰月微笑著,说道:“成刚,你那么聪明,应该知道我跟兰花是不一样的。
她考虑问题是从妻子的角度考虑,我是从情人的角度考虑。如果你是我的丈夫,我绝不会答应你再另外找女人。“成刚不解地问:“为什么呢?”
兰月回答道:“情人要求他为感情负责任,妻子要求他对家庭负责任。”
成刚若有所悟,说道:“兰月,真是想不到,你对这个问题想得这么透彻啊。
你能这么开明、这么大方,还是令我意外、令我感动。“兰月眯著美目一笑,说道:“我可是有我的原则、我的要求,我只给你一个情人的名额,你可不能犯规。要是犯了规,我可不饶你。”
成刚心里一动,问道:“要是不由自主地犯了规,你会怎么样?”
兰月沉思了一下,说道:“我想,我会跟你断交,然后远走高飞,让你永远都找不到我。”
这话听得成刚心里发紧、发冷,半天都没有说出话来。他心想:她真会那么做吗?她真能舍得离开我吗?她要是有一天离开我了,人生一定会暗淡不少。
正当成刚沉思时,兰月将被子拉开,抓过胸罩与内裤闲始穿衣。成刚说道:“兰月,干什么啊?时间还早呢。”
兰月微微一笑,说道:“我把内衣穿上,不然的话不太好看。”
说话问,大奶子已经被挡住了。接著,绒毛也消失在内裤里。穿著内衣的兰月比裸体的兰月另有一种性感而文雅的美。
然后,兰月又躺下来拉过被子盖上,对成刚说:“你也躺下吧,咱们说说话,今天我可要回家了。”
成刚听话地钻进被窝,搂住她的娇躯,感受著这份温馨与温情。她的身体真滑、真丰腴,又那么清香,让人爱不够。
兰月望著成刚严肃的脸,说道:“你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
她的头枕在成刚的胳膊上,一双美目好亮啊,充满了感情。
成刚笑了笑,说道:“我在考虑情人的问题。”
兰月很轻松地说:“有什么好考虑的?我走之后,你尽管去泡她就是了。”
成刚说道:“你说得轻巧。你表姐是什么样的人,你还不清楚吗?那是母老虎、母豹子啊。我去泡她,泡不好,连骨头都会被她给吃光了。”
兰月发出了开心的笑声,说道:“你说得没错,我表姐倒真是那么一个人。
可是你也知道,越是难得的东西越显得宝贵啊。就像梵谷的画一样,因为数量不多才价值连城。若满世界都是,只怕跟青菜的价钱差不多了。“成刚说道:“你说得对,可是我实在不想惹你表姐了。你也都看到了,上回只是比武,她就把我打成那个样子。要是我泡她,她一生气,还不把我给弄到墓地去啊。”
兰月呵呵笑,说道:“你应该有自信才是。我表姐是厉害,是难对付,可是她也是个女人啊,也有她的弱点,只是你没有发现罢了。”
成刚说:“是啊,我现在还不知道她有什么弱点。你能帮我吗?”
兰月叹口气,说道:“我目前也想不到,不过,目前最要紧的是让她没有交往的对象,有随意选择的自由。”
成刚哦了一声,说道:“你想怎么样?”
兰月沉思片刻,说道:“依我想,第一步应该让她跟对方分手,让他腾出位置,你填上这个缺。她要是有男朋友的话,你的难度就更高了。要想征服表姐,应该首先扫清外围的敌人,等到你跟她一对一的战斗,那就容易一些了。”
成刚听了一下子坐起来,连连点头,说道:“兰月,你说得有道理。真是想不到,你真的打算帮我。”
兰月也坐了起来,说道:“你有必要这么激动吗?你还没有得到她呢。等到你成功的那一天,可不能忘了我的苦心呐。”
成刚一搂兰月的肩膀,在她的俏脸上亲了一口说道:“等到成功的那天,我一定一让雨荷对你的热心帮助说声谢谢。”
他想到那个让人激动的场面,心里大乐。
兰月笑道:“只怕到那个时候,她会打我耳光,她会恨我的。”
成刚哈哈笑,说道:“那怎么会。对了,第一步这么走,第二步怎么办呢?”
兰月想了想,说:“这第二步嘛,应该是投其所好、体贴入微。找到她的缺点下手,一鼓作气,争取胜利。”
成刚听得心花怒放,说道:“兰月,你简直赶得上军事战略家了。”
兰月说道:“我只是一个理论家,耍耍嘴皮子还行,要我亲自动手,我就不行了。具体怎么做,还得你自己来。”
成刚信心十足地说:“有了你的战略方针,何愁大事不成啊?”
他这一高兴,连刚才没释放的欲望都消失得乾乾净净。他心想:成功那一天,我一定会让两女一起陪我睡觉。那才是厉害的人呐,才是皇帝的日子呢。
兰月想到了很现实的问题,说道:“我回去,要给家人买些什么啊?尤其是兰雪,小丫头人不大,事可不少。”
成刚想了想,说道:“你妈跟兰花那儿买什么你自己决定吧,至於兰雪,还是先买点吃的东西。她不是很爱吃吗?”
兰月说:“只有吃的她会满意吗?”
成刚说道:“等我回去时,再给她买一些。”
他心想:兰雪这丫头还要我帮她买手机呢。我能买给她吗?她说过,只要能打电话就行,但这话说得又太言不由衷了,如果她的要求这么低,那她可就不是兰雪了。这个小丫头可是个鬼灵精,找了这么一个情人就别想要省钱。可是,这也不能怪她,她只是一个小孩子,孩子心性本是不定,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是缺少理性的。这个手机买不买,倒真的要考虑一下了。
兰月点了一下头,说道:“行。我看著买好了。”
两人说著话,不知不觉已经七点多钟了。成刚与兰月穿好衣服、洗好脸、刷好牙,收拾妥当,准备吃饭。兰月说道:“咱们随便弄点吃的,吃一点就行。我要赶车,也吃不了多少。只要不空著肚子就行。”
成刚笑道:“不用那么麻烦。这样吧,咱们还是下楼吃,楼下吃的多得是,想吃啥买啥。家里也没有什么好吃的了,再说,还得现做,费事。”
兰月说道:“好吧。”
成刚帮著拎东西,一块下楼找了家小店,随便要了点粥和馒头应付著吃一点。
吃完后,他们走了出来,兰月说道:“成刚,你回去吧,不用送我了。我们的车离这儿挺远,我叫计程车过去。”
成刚觉得心里有一点苦涩,说道:“兰月,我还是送你上客运吧,你一个姑娘家,我实在担心。”
兰月笑了,说道:“有什么好担心的?车上尽是我们学校的人。要是有事的话,他们也会照顾我,你就放心好了。”
成刚说道:“那咱们一起去买些东西吧?”
兰月说道:“我到那边再买,不然还得拎那么多的东西过去,那才叫麻烦呢。”
成刚顺手掏出五百块钱,说道:“你拿这些钱买东西给她们吧。”
兰月不接,说道:“我有钱,不用你掏。”
成刚硬塞到她手里,说道:“应该我这个当姑爷的出钱,不用你的钱。剩下的钱你留著买吃的、喝的。”
兰月见他那么坚决,也只好接受了。
成刚拉著她的手说道:“兰月,在家没事多想想我,养好身体。等我回去后,我要跟你好好乐一乐,一夜都不睡觉。”
兰月看看左右没人,便笑道:“你也太贪心了吧?也不怕‘永垂不朽’。”
她想到了那事的妙处,芳心如蜜。她心想:那种事人人都需要,连我这个优秀老师都不例外。没经历过那事的人哪里知道其中的乐趣啊?
成刚笑道:“我会有诸葛亮的精神,‘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这话更惹得兰月发笑,心里像流著一条欢快的小河似的。
兰月笑罢,说道:“我走之后,你除了办正事之外,也泡一泡我表姐。我祝你早日成功。”
成刚嗯了一声,挺胸昂头说道:“我一定竭尽全力,坚持到底,争取早日取得胜利。成功之日,我一定会好好疼爱疼爱你,让你三天下不了床。”
兰月笑骂道:“你真不是人呐。好了,不听你胡说八道了。时间快到了,我得赶车去。”
成刚说道:“回去后,替我向家里人问好。我也会尽快回去的。”
兰月收起笑容,说道:“行,我会让每个人都觉得你这个人好,特别讨人喜欢。”
成刚在路边拦了一辆计程车,开了门让兰月上了车,把东西放进去,向兰月挥挥手。在离别这一刻,兰月的美目凝望著他没有出声,那种留凭的神情使成刚冲动得想立刻跟她回去。兰月也挥了挥手,那车便飕地开走了。成刚站在原地半天不动,有点怅然若失。他心想:只有离别的时侯才知道柜聚的时候多么费贵啊,扣果她能多留几天就好了。
他怀著失落的心情往家里走。当他一走进自己家的院里时,他见到一个姑娘正焦躁不安地徘徊著,不时还跺一下脚。成刚一瞧,这不是宋欢吗?这么早来干什么呢?
宋欢也看见成刚了,连忙跑过来喘著气说:“我可见到你了,要是再见不到你,我就得下通缉令了。敲门没有人,打手机又不通。唉,真气人。”
她的俏脸泛著因激动而产生的红晕。
成刚笑著说:“昨天才见过,就想我想得这么厉害啊?嗯,一定是你春情荡漾,又发骚了。”
宋欢哼一声说道:“尽说屁话。我才没有那么贱、那么骚呢。我来是有大事找你,不然我才不会请假过来呢。”
成刚见她说得郑重,便问道:“什么事?跟我进屋说吧。”
宋欢使劲一摇头,说道:“不了,不了,我还是不上楼了。上楼了,一时半刻怎么能下来呢?就在这儿说好了,说完我就走。”
她生著长睫毛的美目眨著。
成刚问道:“什么事?”
他心想:不会是又要借钱吧?不然,还有什么事呢?
宋欢看了看周围,才低声说出一段话来:“我来找你,主要是有一件事必须告诉你。我的前男朋友唐武扬言要教训教训你。我是来提醒你当心点,别吃了亏。”
成刚很轻松地一笑,说道:“就这件事啊?我还以为是多大的事呢。”
宋欢说道:“这事还小吗?不小了。你不要小看唐武,他虽然没什么大本事,可是他的亲戚挺厉害的。这次,他很可能会找他的亲戚对付你。你可得多加小心,别被他算计了。”
成刚嗯了一声,说道:“宋欢,我知道了,我一定会多加小心的。他不来就罢了,他要是来了,看我怎么修理他,一定会给他留下一生都无法抹灭的印象。”
宋欢又说道:“看在我跟他谈过恋爱的份上,你也不要太难为他。他是一个不争气的家伙,老是教我失望。”
成刚问道为:“对了,宋欢,你怎么知道他要对付我的事呢?”
宋欢说道:“我跟他提出分手之后,他又找上了我,跟我解释,希望不要分手。但我的心意已定,不会再改。他听了之后,气得脸都变色了。在这种情况下,他扬言要教训你,要给你点颜色看看,要让我瞧瞧他是多么英雄。”
成刚想起那个长相清秀、脸上透著几分狡猾的小伙子,不禁哈哈一笑,说道:“就凭他,十个一起来我也不怕。”
在他看来,唐武只是个不值得注意的小家伙。
宋欢提醒道:“成刚,你可别轻敌。要知道,一块砖头都能绊倒一个巨人,你可别犯傻。”
成刚说道:“好,宋欢,你的话我都记下了。我会加倍小心的。”
宋欢又强调道:“这小子的口气很正经,不像是随口说大话。他说,要是不让你感到痛苦,他就不是男人。”
成刚笑道:“瞧那小子的长相和举止也不大像男人,倒有点像娘们,或者说是太监。”
说著,他的笑声加大了。
宋欢说道:“笑什么?有那么可笑吗?该说的话我可都说完了,你自己看著办吧。要是因为你自己的轻敌和不在乎而吃了大亏,可就是你自己的事,与我没关系了。”
说完,迈步就要走。
成刚收住笑容,连忙栏住她,说道:“宋欢,既然来了,就不要急著走,跟我上楼吧,咱们谈点悄悄话,情绪来了的话再练练功夫,岂不是好事吗?”
宋欢斜了他一眼,说道:“练个屁啊,我现在没空。我跟老师只请了一会儿假,得马上回学校。我可不想再挨老师骂了。”
说著闪开成刚的封锁,大步向院外走去。
成刚随后跟上,说道:“宋欢,你看起来好像有点不太对啊。”
宋欢头也不回地说:“你要是总被人家骂,你的情绪会好吗?”
成刚问道:“谁?是你的老师吗?”
宋欢停下脚步,说道:“可不是吗?这几天他尽找机会骂我,好像我欠他的债似的。”
成刚来到她的身后,说道:“你就没有问问他原因吗?”
宋欢摇摇头,说道:“还问什么问啊,不问我也知道怎么回事。”
成刚问道:“那是怎么回事呢?”
宋欢望著成刚,说道:“不用说,一定是谈恋爱的事得罪了他。”
成刚听不明白,说:“谈恋爱?谁谈恋爱?”
宋欢说道:“这个老师的侄子也在我们班,这两天我跟唐武分手了,大家也都知道。他的侄子向我求爱被我拒绝,这个老师也向我推荐过他的侄子,还要我好好考虑,别错过好机会。”
成刚一笑,说道:“这种事怎能勉强呢?恋爱与失恋本是最平常的事了,你不想跟他侄子在一起,他凭什么强迫你?这样的老师太差劲了,该叫他回家面壁思过才对。”
宋欢一鼓腮帮子,说道:“就是,应该把他扔进监狱好好反省。”
成刚说:“宋欢,怎么样,你是不是吃不消啊。要是有难处,跟我说一声,我会想法子摆平。”
宋欢展颜一笑,说道:“不用了,这也不是什么大事。我宋欢虽说年纪不大,可经历的事也不少。我相信这点事难不倒我,暂时不用你出手。”
成刚见她笑了,说道:“这才对啊,一个年轻人别动不动就闹情绪,拉长著脸,多么难看,跟死了亲人似的。”
宋欢脸一板,说道:“你这话可真好听啊。”
成刚嘻嘻一笑,说道:“好了,难听的话不跟你说了,我可不是存心想诅咒你的父母。我只是想让你笑口常开。”
宋欢点点头,说道:“好,我听你的就是了,要经常笑。”
成刚看了看她的衣服,说道:“你不是要买衣服吗?买了没有?”
宋欢回答道:“还没有,我暂时不想买了。我也不是没有衣服穿,有得穿就行,别浪费钱了。”
成刚问道:“那意外得来的钱呢?是不是存起来赚利息了?”
宋欢笑了,笑得美目直眯,说道:“没有没有,我把钱交给我父母了,用来补贴家用。我家目前最缺钱,要是每回都能这么赚钱的话,那么,我愿意跟人家多打几回架。”
成刚听罢笑了,说道:“宋欢,你这是孩子话。我情愿得不到一块钱,也不想跟人家打架。”
宋欢睁大眼睛,说道:“我以为你很爱打架的,你不爱打架,练武干什么啊?”
成刚说:“好端端的谁爱打架?我练武主要是为强身健体。”
宋欢哈哈一笑,说道:“看来我对你还是不够了解。好了,该说的话已经说完了,就是那个意思。我真的要走了。”
成刚问道:“那咱们什么时候再会呢?”
宋欢狡猾地笑了笑,说道:“缘分来时,自然会相见。”
说著,向成刚说了再见,便转身离开。
成刚说:“我帮你叫车回去吧。”
宋欢回头说:“不用了,我坐公车回去,我可不是一个不懂得节省的人。”
说完,急匆勿地向公车站走去,不一会儿,人影就不见了。
成刚回头往家里走,他心想:宋欢还真关心我,特地报信来了。她那个前男朋友算个什么东西啊,想要教训我,真是吃饱了撑著。他要是来了,我一定让他知道什么叫作男子汉。
他回到家里躺了一会儿,觉得有必要跟家里打个电话,於是他拨通了兰花的手机,接通之后,兰花问道:“是刚哥吗?”
她的声音如此平静,又那么温柔,透著爱意。
成刚说道:“是我。这几天家里人都好吗?有没有什么事?”
兰花回答道:“都很好,没有什么事,都很平安。刚哥,你什么时候回来?
大姐好不好?“成刚说道:“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去,应该不会太久吧。兰月刚才已经上车了,用不了几个小时就会到家。”
兰花哦了一声,说道:“太好了。妈要是知道了,一定很高兴。兰雪可是天天盼著你们回来呢,说是想你们了。我看,小丫头一定是想好吃好穿的了。”
成刚笑了,说道:“她是个小孩子嘛。她最近老实不老实?功课怎么样?”
兰花回答道:“她最近挺老实的,没做什么事,最近的考试还考了第一呢。
她高兴得跟考中状元似的,遇著谁就跟谁说。她说,这回她可把严玲玲给压下了,算是出了口闷气。“成刚觉得挺可笑,说道:“不就是一次考试,用得著这么兴奋吗?这要是大学考上名校,还值得吹一吹。”
兰花笑道:“小孩子的内心世界哪里是我们所能了解的啊?”
成刚说道:“也许是吧。”
他心里则想,兰雪为什么这么高兴,又说解气了,除了两人长期竞争的原因,另一个是与自己有关。她知道玲玲也是自己的情人之后,心里更不舒服了,总想把她压倒。压倒了她,在她看来,自然会引起自己的好感。这小丫头还挺要强的。不过,也可看出她的心眼不大啊。
兰花问道:“刚哥,你自己的事办得怎么样了?我一直想问问呢。还有兰强的事,妈整天都惦记著他。”
成刚回答道:“我父亲那里最近有点不敢去,怕会遇到什么糟糕的事。至於兰强,我已经去看过他了。这小子干得不错,还升了职,加了工资。你妈要是知道,一定会笑得合不拢嘴。”
兰月欢呼一声,说道:“是啊,这小子倒挺争气,总算妈没有白疼他一场。
最好以后能出人头地、再能成家立业,自己能养活自己,妈就再没有什么心烦的事了。“成刚说道:“我会尽力帮他的,替他减少向上爬的压力。不过年轻人,还是多经历一些坎坷好,太过平顺反而对他的成长不利。俗话说得好:”
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兰花笑道:“他倒不用成为人上人,只要成为一个合格的普通人,我妈和我们就已经心满意足了。”
接著,两人又聊了一些小事,聊得挺投机、挺愉快。
第十六集第五章美人口技
成刚觉得有必要去看看父亲。作为儿子,他知道自己对父亲的关心不够,可这是有原因的,不能全怪自己,有历史的原因、也有继母的原因。这些复杂的原因导致成刚有时候不想跟父亲接触,因此,他犹豫了好几天后,才决定去父亲的公司。
这天傍晚,他吃完晚饭出来散步,本来心情挺不错的,想次日去看望父亲,结果,有件事影响了他的心情。是什么事呢?原来成刚发现有人盯梢。
他在前面走,有人隔一段距离盯著他。他慢下来,人家也慢;他走快,人家也走快。成刚回头时,那人也把头转到一边去。成刚还发现,盯梢的人不止一个。
他心想:这是怎么回事?难道说宋欢的前男友真要对自己出手吗?那小子有种的就亲自来,别像个缩头乌龟似的不敢出来。
他没有打草惊蛇,想看看那些人能玩出什么花样。他散步结束后,便往家的方向走。回到家附近,到一家超市买了一瓶酒,从超市出来时,天已经快黑透了。
当他走向自己家的社区,经过一个路口后,从那个路口冷不防跑出两台摩托,简直像是飞出来的。他们向成刚冲来,一边一个,每台摩托上共两人,一个骑车,另一个坐后面,手里拎著棒子。当他们跟成刚擦身而过时,两人同时举起棒子朝成刚头部打去。
成刚走著路,并没有提防后面有人袭击,但是他的本能告诉他,有凶器砸向自己。由於两边被对方封锁住了,无路可走,他便猛地向前一扑,趴在地上,使得两根棒子打空。
车上的人想不到他反应这么快。不等他起来,他们一掉头,又向成刚冲来。
速度之快,令人吃惊。但成刚的反应更快,向旁边一滚,飕地站起来了。那两辆摩托车,又跟著追来。站起来之后成刚可不怕他们了。
两个小子见状便从摩托车上跳下来,双双朝成刚扑来,抡著棒子。成刚哈哈一笑,说道:“孙子们,你们是唐武派来的吗?他呢?怎么像缩头乌龟似的不敢见人呢。”
他们并不说话。一个黑小子举棒击成刚的头,另一个绕到他身后打他的腰,前后夹击,出手凶狠,一看就知道不是普通的打手。成刚向旁急闪,两人又打空了。另一台车上的两个人一看不行,也急了,他们也跳了下来,各掏出一把短刀,向成刚逼近。四个人将成刚围起来,像凶神恶煞一般。
天没有黑透,附近也有人看见,可是这事谁不怕、谁敢看热闹啊?人们看见了都赶紧跑开,这事不是什么好事,都怕惹祸上身。
成刚见此情形也不敢大意。他放下酒瓶,说道:“孙子们,见了爷爷,你们怎么连个屁都不放啊?这也太没教养了吧?”
一个小子喊道:“上火”其他人一起回应,一同扑上来。由於包围圈很小,想一下子冲出重围挺难。而这些家伙出手很快,又很有技巧,看来并不是普通的流氓。因此,成刚决定先对付两个拿刀的。
他出手如电,抓住其中一个手腕向外一推,那人便退出几步,又一脚踢在另一个人的手上。原本打算踢断他的手腕,哪知道那个人手快,这一脚便踢在他的刀背上,那刀飕地一下飞出去了。这时,两根棒子也打在成刚背上,力道还不小。
成刚回头一笑,说道:“孙子们,你们还嫩呢。”
跳起来,一个旋转就踢到两人的脸上,那两人晃了晃,居然没有倒。
成刚大怒,落地后朝两人仆过去,那两人举棒就打。成刚看准时机抓住一根棒子,教他抽不回去,另一棒打来后,伸臂一挡,喀嚓一声,棒子断为两截。那人一呆,成刚立刻扬起一脚,正踢在他的下巴上,那人妈呀一声,便躺倒在地。
这个抽不回棒子的人松了手,抬腿踢成刚的裆部。成刚最恨人伤害自己的宝贝了,他身子一缩,抡棒一击,正打在那人脚上,疼得那人抱著脚直转圈。
那个拿刀的见状龇牙咧嘴冲上来。成刚大笑说道:“既然来了,就别走了。”
说著,侧身飞起一脚,踢在那个人小臂上,那人啊地一声,刀落地了。成刚又来个扫堂腿,一让他趴在地上,成刚一脚踏在他身上,拾起刀潇洒地玩著,说道:“孙子们,来,再来练练吧。你们再要上来,我一使劲把他的肠子踩出来,不信你们看看。”
脚上一使劲,那人便嗷嗷地叫起来,像野兽受了重伤。
那三人凑到一处,一齐叫道:“放开他。”
成刚笑道:“你们自己动手抢吧。”
那三人彼此看了看,谁都不敢动。这时候,只听到警笛的声音响起来,越来越近。那三人一见,脸色一变,连忙上了车,如飞而去。成刚脚下的那家伙挣扎著大叫:“他妈的,救我啊,救我啊,你们太不是人了,都他妈的狗娘养的。”
成刚脚上加劲,说道:“看来你是婊子养的,不然为什么命会这么苦呢?”
警车在身后停下,下来四个警察,为首的是个女警,正是绝色美人风雨荷。
她此时一身警装,冷如冰霜。她看到成刚身上沾土、脚下踩人,怔了一怔,说道:“怎么是你啊,成刚?”
成刚对她一笑,说道:“我是受害者啊,要不是会两下子,现在趴在地上的就是我了。”
说著,拿开腿,两个警察上来给扣上了,将人塞进警车里。
风雨荷说道:“走吧,跟我们回局里。我们得调查一下。”
成刚笑道:“行,作为优秀市民,我会积极跟你们配合的。你们也得争气,帮我把这帮家伙的来历查清楚,也得把幕后指使的人抓出来。不然,我可是白挨打了。”
风雨荷哦了一声,说道:“你挨打了吗?”
她的美目在他的身上扫视著,察看有没有伤口。
成刚说道:“我的后背挨了两棒。”
风雨荷说:“知道了,走吧。”
警察将棒子、短刀收起来,大家一起去了警察局。足足经过一小时的调查,才算是结束。那小子嘴很严,无论怎么诱导、怎么逼迫,就是不肯说,而成刚则将经过都交代完了。
见没有什么进展,警察决定让成刚回家等消息,他们明天要再继续审问歹徒。
成刚出来后,风雨荷也跟了出来。成刚望著灯光映照下的俏脸,心里温暖,说道:“雨荷,昨晚的酒没影响你上班吧?”
风雨荷嘘了一声,说道:“这是什么地方?不要说那个。我们可是有规定,不能随便喝酒的。”
成刚笑了笑,放低声音,说道:“行,哪天咱们再继续。”
风雨荷跟成刚来到门外,走出一段距离才问道:“兰月回家了?”
成刚嗯了一声,说道:“走了,早上走的。”
风雨荷唉了一声,说道:“这么好的姑娘被你给害惨了。”
她的俏脸在路灯下也能看出不满。
成刚不以为然,说:“雨荷,我没有逼她、强奸她。我们是两厢情愿的。”
风雨荷说道:“我知道,可是我还是觉得可惜。她原本可以有更好的选择,世上男人千千万,何苦非得跟著你呢?你连个名分都不能给她。要是有一天事情败露,会影响她的名声和前途的。我可不想看你把她给毁了。”
成刚听了心里一沉,沉吟著说:“车到山前必有路,总有合适的解决办法。”
风雨荷哼了一声,说道:“你要是害了她,我一定不会放过你。凭什么男人风流快活,女人就要忍受耻辱?这太不公平了。”
成刚说道:“我要是真害了她,我心里也会很难受的,我会比她还难过。我不能没有她。”
他说得很动情、很真诚。
风雨荷提醒道:“风流也要付出代价。你有没有想过,你这次受人袭击,可能与女人有关?”
成刚点了一下头,说道:“是有可能。”
但他并没有把宋欢的提醒跟警察说,因为他想看看风雨荷他们的能力怎么样。
风雨荷说道:“经过这件事,你也应该反省一下。以后改掉这个坏毛病吧。”
成刚笑了笑,没有接话,而是说道:“雨荷,你说这次的事,会不会与你那男朋友有关呢?”
风雨荷说道:“你是说卓不群吗?可能吗?”
成刚说:“有什么不可能的?他可是威胁过我,要我离你远点,而我并没有做到。你不是也看到了吗?他每次见到我都很不友善,恨不得把我吃了。我看,这幕后的主谋一定是他。”
他心想:这幕后指使的人应该是唐武,我早就知道了。
我这么说,是想看看你的反应。
风雨荷沉思一会儿,说道:“这事要真与他有关,我也不会徇私的,我会秉公办理。”
她的表现像一个清廉的官吏。
成刚嗯了一声,说道:“好,我相信你会大义灭亲。但这小子算他妈的什么亲,连狗都不如。”
这话听得风雨荷直皱眉头。好歹那个男人也是她的男朋友。
成刚点到为止,笑嘻嘻说道:“好了,我走了。你要送我的话,我也不会拒绝的。”
风雨荷一指大道:“快滚你的吧,见到你就烦。”
成刚朝她伸了伸舌头,高兴地走了。
回到家之后,成刚回想起今天这事,觉得有点凶险。他心想:这要是那两棒子打在头上,会怎么样呢?不会把我打傻了吧?背部不怕打,还行,不过,他已经很久没有练过硬功夫了,大概后背也已经红了。他已经感觉到背部有点疼了。
又想起兰月,应该早到家了,自己应该打个电话问问。拨通电话之后,兰月温柔的声音传来:“成刚,我已经到家了。”
成刚问道:“你在家里吗?坐了那么久的车一定很累了。”
兰月回答道:“我没有在家里,我在学校呢。”
成刚一愣,说道:“这都天黑了,在学校干什么呢?”
兰月说:“我好几天没来学校了,心里很挂念。我进教室来,替孩子们写点功课在黑板上。”
成刚笑了,说道:“你倒真是个好老师。怎么样?家人都挺高兴吧?”
兰月笑了,说道:“还用问吗?人人都有笑容。我讲起省城里的好事,连我妈都乐坏了。我真想以后带她去省城转转。”
成刚说:“那是一定的了。兰强在省城,她总要来几趟的。”
兰月说道:“我把兰强的好事说过之后,我妈几乎都要哭了,她非常激动。
她说想不到兰强真的改好了,像个大人,用不著她多操心了。还说,我爸在地下知道了也会高兴、也会满意的。“成刚感慨道:“你妈是应该高兴高兴了。这么多年来拉拔一帮儿女,会有多大的压力、多少的活儿,真不容易啊。她是应该放松放松,享享福。最好帮她找个老公,让她也能过正常女人的好日子。”
兰月一听,不禁笑了,说道:“我说成刚,你比我们当儿女的想得都周到。
按理说,她是应该找个男人嫁,她的年纪还不大,才四十几岁,人生才过了一半。
为了我们,她没有再嫁人,这对她来说是不公平的。她也应该有自己的幸福之路要走。“成刚笑道:“我在城里要是发现了合适的老头,我一定会帮忙的。”
兰月非常不满,说道:“喂,成刚,什么老头。我妈还年轻,她怎么能找个老头呢?不行,得找个年轻点的。”
成刚说:“像我这么年轻的怎么样?”
兰月又笑,说道:“你又在胡说了。像你这个年纪的那也太小了,我妈也不可能同意啊,得找个差不多年纪的。嗯,你帮著留心一下吧。要是有合适的,我们都会鼓励我妈的。”
成刚满口答应,说道:“行,包在我身上。”
他心里却想:风淑萍是一个好女人,长得好,为人也好,她要是打扮打扮,一定能找个不错的丈夫。像她这样的人,要是嫁给那些老头子倒真是可惜了。想到这儿,他心里淌过一股热流,他不禁想,如果把她也变成自己的后宫,那会怎么样呢?不行不行,兰家的姐妹怎么会同意?再说,风淑萍的思想那么保守,只怕她也不会点头,这倒是一件难办的事。可是,要是落到别人手里,我也不舒服。
兰月说道:“你要是没有什么大事,我可就挂电话了。”
成刚哎了一声,说道:“你急什么,我还想跟你说点贴心话呢。”
兰月说道:“还说什么贴心话啊?你这不是一直在说吗?我还得办正事呢。”
成刚叹口气,说道:“看你忙得连说情话的时间都没有了。我倒是想问问你,在你的心里,我跟你的学生比、跟你的工作比,谁更重要?”
兰月轻声笑,说道:“都挺重要的。对我来说,都像生命一样重要。”
成刚说:“那就好。得了,不烦你了,优秀的老师。”
兰月笑道:“回头再跟你联络。我会想你的,会像所有痴情的女人一样想你,想你想到梦里头。”
成刚听著舒服,说道:“这话我爱听,你要是天天跟我说这样的甜言蜜语,那才叫带劲、那才叫过瘾呢。还有,最好把你思春的事也说说,更叫人销魂啊。”
兰月哼一声,说道:“你真是没几句正经话,那事不能在教室里说,知道吗?
我可不想污染了学生的环境。好了,拜拜。“说著,挂断了电话。
成刚直摇头,心想:找个事业心重的女人有好有坏。需要她的时候,她忙於自己的事没空陪你,还是找兰花这样的姑娘好,随时都可以出现在你的身边。
刚放下电话没几秒,手机又响了起来,一看,是宋欢打来的。接通之后,里面传来宋欢急促而激动的声音:“成刚,怎么样,是不是挨打了?”
成刚说道:“你怎么知道?难道你见著唐武了?”
宋欢回答道:“对啊,我见到他了。他说,他找的人已经打了你,打得在地上直打滚,血流了一脸盆呢。你快告诉我,严重不严重?”
成刚故意唉了一声,说道:“我挨了两棒,你说严重不严重呢?”
还故意咳嗽了几声,像是很虚弱。
宋欢哦了一声,说道:“有没有去医院?受了伤得及时处理,不然会有后遗症的。”
成刚以坚定的语气说:“男子汉大丈夫,脑袋掉了不过是个碗大的疤,这点伤算什么呢?”
说著,他又连咳嗽几声。
宋欢急了,大声说:“成刚,你逞什么强啊?我不是提醒你要注意人家打你吗?你为什么不听我的话呢?你要是在家里待著哪都不去,就不会有事了。你呀你,就是该打。”
成刚笑了笑,说道:“这点伤只当是被老婆打耳光,几天就没事了。”
宋欢说道:“喂,成刚,你到底怎么样?”
成刚回答道:“你都听到了,我能说话、我能喘气,我还活著呢。”
宋欢哎呀一声,说道:“我是问你的伤严重不严重,用不用我去看你。”
成刚说道:“你要是能来看我的话,我明天就可以到处遛踏了,我现在在床上躺著呢。我当时被打后要不是遇到熟人,我想就只好爬著回家了。”
宋欢说:“这么严重!你等会,我马上就去看你。等我。”
说著,电话就挂断了。
放下手机,成刚露出了狡猾的笑容。他心想:小丫头,我也逗逗你,让你知道被耍的滋味。过了不久,他就听到敲门声了,成刚知道宋欢已经到了。他慢腾腾地开门,等门开之后,他便往地上一坐,装作力不从心的样子。
宋欢慌张地跑进来,关好门,说道:“成刚,你这是怎么了?你可别吓我啊?
你要是不行了,我可怎么好呢?“她过来扶成刚。成刚站起来,一把把她搂在怀里,在她的脸上亲了好几口,大手还在她的屁股上连掐几把,发出得意的笑声。
宋欢知道受骗了,使劲把他推开,叉腰瞪眼地说:“成刚,你太过分了,你这是拿我当猴子耍。我好心好意的对你,你却耍我,你他妈的太没有良心了。我恨死你了。”
说著,眼圈都红了。
成刚笑了笑,说道:“宋欢,你别冲动,这可不能怪我。我挨打之后实在是太想见你,我是希望有个人关心我啊。”
宋欢的脸色稍好,说道:“你挨了打,都打哪儿了?我怎么没有看到伤口呢?”
她打量著成刚的身体。
成刚对她一笑,说道:“来,咱们慢慢说。”
拉著她的手,一同坐在沙发上。
宋欢穿著蓝色的牛仔服,乾净有精神又野性,那双长睫毛的眼睛特别有魅力。
他看著舒服,又拥她入怀。
宋欢扬起脸,问道:“告诉我,打哪儿了?还疼不疼?”
成刚说道:“后背上挨了两棍。你自己瞧瞧吧。”
说著,把背朝著宋欢拉起衣服。
宋欢看过后,松了一口气,又摸了摸说道:“还行,没什么事,只是有点红印。估计不重。”
成刚放下衣服,笑道:“是啊,要是重的话,咱们还能这么说话吗?你那个男朋友真不是玩意,找了四个小子打我,两个拿棒子、两个拿刀,看得出来,他们也都是练过的。不然的话,我也不会挨棒子。”
宋欢说:“我这一整天心里都不踏实,我有预感今天他会下手的。后来,唐武告诉我已经把你收拾了,还说得血淋淋的,把我吓坏了。我跟他说,要是你有什么事,我一定会跟他拚命。幸好没事。”
成刚拉著她的玉手,说道:“幸好我的反应快、出手快,否则,我可能真的得进医院了。”
接著,就把具体的情形说给宋欢听,听得宋欢惊心动魄、大呼小叫,不由得紧紧抱住成刚说道:“这帮人是存心人要你的命,居然拿刀捅你,真不是人。我应该到公安那儿检举唐武,他应该为他的无耻行为负责,不能让他逍遥法外。”
成刚一笑,说道:“宋欢,你不用急,那唐武一定跑不了。既然已经抓住一个,公安就能撬开他的嘴巴,不止唐武,连唐武的亲戚都跑不了。不信的话,等著瞧吧。”
宋欢点头,说道:“这就好。他们不能白打你。如果警察不管,我就去把唐武打一顿,帮你出气。”
成刚听得心花怒放,亲了她几下嘴,夸道:“你可真是我的好情人,今晚,我一定操得你忘了回家。”
宋欢轻轻推开他,说道:“我可不在这住。我跟我父母说过,今天晚上要回去的。再说,你刚受了伤,能干那事吗?别变得严重了。那我可就是罪人了。”
成刚又拉上她的手,说道:“你父母那儿打个电话说一声不就行了吗?至於我的伤,你也看到了,没什么大事,过几天背上的痕迹就会消失,并不会影响办事的。”
说著,目光在她的身上一扫,露出贪婪的嘴脸。
宋欢咯咯一笑,甩开他的手,说道:“我不想干那事。我现在不‘饿’,我是来看望你的,不是来陪你睡觉的。”
成刚笑道:“那有什么关系?顺便睡一次,你也不吃什么亏。”
宋欢摇摇头,说道:“怎么会不吃亏?我还是一个大学生呢,还没有毕业,不能随便跟人家乱来。让别人知道了,我以后还怎么找男朋友、怎么嫁人?”
成刚笑嘻嘻地说:“你还找什么男朋友、嫁什么人?乾脆这辈子就给我当情人好了,我管吃管住,供你零花,让你过别的女人都羡慕的好日子,你看好不好?”
宋欢想了想,说道:“不不,我还是不靠男人的好。我妈说过,男人都是靠不住的,还是靠自己最保险。我毕业之后就工作,赚多一点钱,想买啥买啥,再找个有钱人当老公。嘿,你说这日子一定是资本家的日子。”
说话时,眉飞色舞,精神焕发。
成刚苦著脸,说道:“我说宋欢,你说这话也太绝情了吧?我好歹也是你的男人吧?咱们关系还好好的呢,就想著背叛我,你也太教我伤心了吧?咱们以后可怎么相处啊?”
宋欢嘻嘻咋舌,说道:“我说成刚,你有什么好伤心、好失望的?咱们既不是夫妻,也不是恋人,充其量只是情人关系。你也知道,这情人关系跟那个天气似的,今天晴,明天阴,变化无常,说不定哪天就各奔东西了,这也是常事。就是夫妻日子久了,都可能离婚呢,何况是情人关系呢?根本没有保证。”
成刚说道:“听你这个意思,你好像不太在乎啊。”
宋欢笑道:“在乎又能怎么样呢?我能管得住你吗?我能管得住自己吗?我能管住命运吗?一切都是未可知的。”
成刚睁大眼睛打量她,说道:“宋欢,你今天好像变得成熟、变得很有深度,我都有点不认识你了。难道才一、两天不见,你就修成正果了吗?”
宋欢嘴一撇,说道:“什么修成正果啊,我又不是和尚、尼姑,我只是对人生看得比以前更深、更全面、更理性了。”
成刚哦了一声,说道:“看来以后我得对你另眼相看了,不能老把你当成小孩子。”
宋欢哼一声,说道:“什么?你把我当小孩子?小孩子能陪你上床吗?小孩子能在你面前跳脱衣舞吗?小孩子能让你产生野兽般的欲望吗?哼,气死我了。
我还以为在你的心里我一直是大人呢。“说著,鼓起腮帮子。
成刚看了看她的脸蛋,说道:“好了好了,我这一句话也能引起你这么多的不满。好了,咱们说点别的吧。”
宋欢说道:“我不想说了。我是来看你的,既然你没有事,我想我还是走吧,老跟你混在一起不好。万一哪天事情败露,我可就臭名远扬。还有,万一把肚子弄大了,也是件麻烦事。”
成刚拉住她的手亲了两下,说道:“你不是一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人吗?怎么现在什么也怕了呢?事情败露有我陪著你臭名远扬呢。如果肚子大了,那也简单,把孩子生下来就是了,没什么大不了。”
宋欢听了,脸上又有了笑容,说道:“你这话我爱听,像个男人,比我以前的男朋友强多了。”
成刚说道:“别提你以前的那个男朋友了,要不是我身手好、反应快,这会儿一定缠著绷带躺在医院里呢。你回去告诉他,等著警察上门拘捕他吧。就算是警察查不到他,我也不会放过他的。他妈的,算什么男人,想要打人自己来啊,找人算什么太监行为。”
说著,使劲一拍大腿。
宋欢笑呵呵地说:“他当然是太监了,不然,我的第一次也不会被你得手啊。”
成刚说:“真是不明白你是看上他哪里,他哪一点值得你喜欢呢?你真够傻。”
宋欢说道:“女人不管年轻还是年老的,哪有几个不傻?人家不是常说,痴情女子负心汉吗?我看这话很对,简直是真理。”
成刚直摆手,说道:“别在那抱怨男人,并不是所有男人都是那样的。”
宋欢的眼珠子转著,说道:“成刚,你也是一个负心汉吧?”
成刚想了想,说道:“我不是啊。我长这么大,从没有存心伤害过哪一个女人。”
宋欢问道:“真的吗?”
成刚回答道:“自然是真的了。”
宋欢质问道:“你背著老婆找情人,那不是对老婆的伤害吗?你怎么能说没伤害过一个女人呢?”
成刚微微一笑,说道:“宋欢,实话跟你说,我老婆说过了,她允许我找情人。只要不是太过分,她是可以接受的。”
宋欢听得愣了愣,然后笑了,笑得像一朵月季花开,说道:“这怎么可能?
有这么大方的老婆吗?我才不信,我看到的那个绝色美女,就是跟你在一起的那一位,哪会那么豁达、那么大方呢?她看来一点都不像是那样的人。“成刚心想:兰月自然不是那种人,她再大方,也不像兰花那样允许自己多找几个情人。她最大的限度,也就只同意找一个雨荷当情人,多一个女人或者说换一个女人,她都不会答应。她可是一个很有原则的姑娘,我有些事还得背著她做才行。
成刚说:“有什么不信的?哪天我让她当面跟你说,你就信了。”
宋欢问道:“你老婆呢?怎么不在家?”
成刚回答道:“她出门了,暂时不回来。你可以天天住在这儿。”
宋欢嘿嘿笑,说道:“老婆出门还这么高兴?也不怕她遇到帅哥给你戴绿帽子。”
成刚听了脸色一沉,说道:“宋欢,别胡说八道,她可是正经人。”
宋欢伸手掐掐他的脸,笑道:“瞧你,开个玩笑都这么紧张,怕什么啊?她要不是那种人,就是活在男人堆里也没有关系,她要不是那种规矩人,就是把她放在沙漠里也不保险呢。看你这么紧张,我更敢确定她不是你的老婆了。”
成刚问道:“何以见得?”
宋欢哼了哼,说道:“就凭本姑娘的直觉。”
成刚笑了笑,说道:“宋欢,既然你是来看我的,自然是想让我闲心。得了,别说这些了,跟我讲点高兴事,让我也乐一乐。”
说著,伸了伸脖子、扭了扭腰,还好,后背也不大疼了。
宋欢沉吟著说:“好吧,那我讲几个笑话,你听了一定会笑的。”
成刚双眉一扬,说道:“好啊,我已经很久没有听笑话了,我可是最爱听笑话的。最好讲几个有颜色的,那样最过瘾了。”
宋欢清了清嗓子,说道:“好,你听著。这第一个,是鸡蛋的故事。说有一个男人打工在外,有一天回家,发现筐里多了三个鸡蛋,就问老婆是怎么回事。
老婆不会说谎,就说是三个男人给的,一个男人给一个。男人听了心想:我离家在外这么久,她耐不住孤单,这不能怪她,三个男人还不算多。可是,一会儿他又在床下发现了五千块钱,问这是怎么回事,他老婆又说,这是卖鸡蛋挣来的钱。
他男人一听,一下子就晕倒了。“说到这儿,宋欢忍不住笑了起来。
成刚也笑得前仰后合,说道:“这一个男人送一个鸡蛋,五千块钱得卖多少鸡蛋,这个女人得跟多少男人干过啊?太吓人了,简直比小姐还厉害。”
宋欢眯著美目,说道:“好玩吧?我说你会笑的。”
成刚点头说:“挺好挺好,接著再讲。”
宋欢嗯了一声,说道:“这第二个也挺好玩的。说有一个非洲的黑妹住在中国的一家宾馆,半夜失火,黑妹著急逃命,光著身子跑出了宾馆。那些消防队员看到了,都惊讶地大叫,看呐,那个人都烧焦了还能跑呢。”
成刚哈哈大笑,笑得肚子有点疼,说道:“这也太糟蹋人家黑人姑娘了,这是谁编出来的啊?太缺德了。不会是你编的吧?”
宋欢说道:“都是我的同学说给我听的,我可没有这么厉害啊。她们的笑话多著呢,你要是愿意听的话,我再讲几个好了。”
成刚说道:“我还没有听过瘾呢,你多讲几个给我听吧。骗宋欢神秘地一笑,说:”
这第三个故事你一定爱听。有一个老农进城卖菜,卖完菜之后想找个小姐玩一玩,到那儿一问价,挺贵的,一百块钱一次,可他兜里的钱只有五十块,这怎么办呢?於是他跟小姐砍价,小姐不干。后来实在没辄,老农说,得了,我这钱不够,那我插半截还不行吗?小姐一听觉得也有道理,就同意了。可是两人干起来时,老农把家伙全插进去了,小姐说你怎么能这样呢?不讲信用,快拔出来。
老农使劲干著,嘴里还解释道,虽说过是插半截,可没说是前半截还是后半截啊。
我的意思是插后半截呢。“成刚听了一脸坏笑,说道:“太好玩了,这老农也真聪明,不是一般的人物。”
他望著宋欢说道:“宋欢,一会儿,我也给你插半截好不好?”
宋欢瞪他一眼,说道:“你当我婊子吗?我可不干那种事。”
成刚夸道:“我知道你是一个要面子的姑娘,你最乾净、最纯洁、最可爱,这下行了吧?”
宋欢嘴撅了撅,说道:“这还差不多。你老实点,我才继续讲故事。”
成刚说:“行,你的故事挺有意思,再讲几个,让我过足瘾。”
宋欢沉思一下,说道:“这个故事是关於干那事。”
成刚急道:“快讲,快讲,我最爱听这方面的笑话了。”
宋欢说道:“在古代有一个县官,他们两口子都是胖子,做爱时肚子碍事,总是不能尽兴。一天,这县官坐堂,见一个差人身高体胖,心想:他一定有技巧吧,便叫到后堂询问,说你身体肥胖,行房时肚子不碍事吗?差人说,小的干事时,叫妻子坐在一张大椅子上,将两只脚分开放在扶手上,小的站著干事,就凑得紧,结合得密,一点都没有妨碍。县官听了,当晚依法跟太太干事,太太快活得要死,问是谁教的,县官回答说:”
差人。‘太太一边将屁股凑前,身子颠簸著说道,这差人真好,明天赏他两担大米。“她讲得绘声绘色、引人入胜。何况这种笑话还出自一个美女之口,那效果、那魅力更不一般了。
成刚听了眯著眼睛笑了,说道:“宋欢,这姿势不错,等咱们干起来的时候也试一试吧。”
宋欢脸一红,说道:“我可没说今天要跟你干事啊。”
成刚站起来两眼发光,说道:“宋欢,咱们也该行动了,你讲得我身上都要冒火了。”
说著,就来个‘恶虎扑食’,向宋欢急不可待地扑去。
宋欢跳起来躲闪,笑道:“我可没同意让你干。你上火是你自己不争气,与我没有关系。”
成刚一下没抓住她,便说:“快点投怀送抱,等我抓住你,可就没那么便宜了。”
宋欢嘿嘿笑,说道:“你能把我怎么样?”
成刚伸出舌头舔舔上唇,说道:“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说著,又跳著去抓她。那宋欢也精通武术,不像普通的女孩子好抓,简直像泥鳅一样滑,猴子一样灵活。但是,这屋里的空间限制了她的本事,不到五分钟,她就被成刚逮住了。
宋欢不服气,像一条鱼一样乱挣乱跳著喊道:“不公平,不公平,咱们到外面比才行。”
成刚笑道:“到了外面,我还能有机会吗?”
说著,便强行抱起她进了卧室,一下给扔到床上了。然后把灯打开,又去拉上窗帘。再看宋欢,人已经坐起来抱著双膝,在雪一兄的灯光下非常漂亮。白里透红的俏脸带著几分野性,薄薄的红唇撅著,显出不服输的架式。
成刚往床上一坐,说道:“来,宋欢,服侍我吧。你是我的女人,你得听话。”
宋欢直摇头,说道:“我是你的女人不假,可是,男人应该服侍女人才对。
不然的话,怎么能看出你对我的感情呢?“她的语气很坚决。
成刚嘿嘿笑著,说道:“你这小丫头嘴还挺硬呢。好,那我来服侍你。”
说著,便帮宋欢脱衣。宋欢这次并没有拒绝,顺从地让成刚脱掉了牛仔服。里面是一套黑色的内衣,上面有著小红花,非常好看。她的皮肤在黑色的映衬下那么白亮、那么细腻,像抹了一层油一样。
成刚贪婪地瞧著,说道:“宋欢,摆个姿势给我看看。”
宋欢还真配合他,便站著床上,单手叉腰,一腿微曲,脸上一副傲慢的表情。
成刚见了,心中大乐,夸道:“宋欢,你的身材真好,可以当模特儿了。你简直把我给迷死了。”
他感觉自己身上迅速地热起来,很有干那事的意思。
他激动得将自己脱光了,那根棒子已经高高翘起,像是打足气一样。宋欢见了直笑,说道:“你看,这鸡巴玩意已经很硬了,龟头跟鸡蛋一样,一定是想干事了。”
成刚拨弄著自己的宝贝,笑道:“那当然了。男人长这个东西就是干女人的,女人长个窟窿就是让男人干的。来,宝贝,快点脱光吧,让我操你。”
宋欢望著成刚的大棒子,春心荡漾,美目发光。她嘻嘻地笑著,说道:“你的棒子长得真大、真结实、真有男人气概。要是给唐武看到了,一定会气得想割掉它。”
成刚哼了一声,说道:“那小子算什么东西啊?只能是太监。”
宋欢说道:“成刚啊,你躺下吧,让我干你。我很喜欢干男人的感觉,好像自己当了女王一样。”
成刚笑道:“好,那就来吧,反正左右都是我操你。”
宋欢不同意,说道:“不,是我在操你啊。你快点躺下,要听话。不然的话,我可不操了。”
成刚便不再跟她斗嘴,往床上平躺,那根棒子直立著像一根电线杆,令女人愉快。宋欢凑上来,跪下来用手摸著、抓著、推著,玩得不亦乐乎。她的美目不时向成刚微笑著,那么甜又那么媚。
成刚享受著她的爱抚,舒服极了。望著她的俏脸、望著她的雪肤、望著黑色内衣、望著她光溜溜的四肢,他心想:这样的妞在床上比兰月要乖多了、疯多了,如果我要她舔鸡巴的话,她十有五六会同意的。
宋欢那充满青春与激情的曲线与肉体,散发著无穷的魅力,使成刚大有成就感。当她一手握著肉棒根部,一手玩弄龟头时,成刚舒服得直哼。
他说道:“宋欢啊,你真会玩,你这都是跟谁学的?”
宋欢得意地笑著,说道:“我是无师自通,是天才,只不过看了几回影片。”
成刚夸道:“那你可真聪明。既然是看影片,你有没有看过口交啊?”
宋欢朝成刚白了一眼,说道:“影片里什么没有啊,怎么可能没有看过?那些人可真厉害,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成刚说道:“在床上嘛,要想玩得快活,自然不需要什么顾虑了。宋欢,你喜欢不喜欢我?”
宋欢捏著棒子,说道:眉泛不是废话吗?不喜欢,我怎么会跟你上床呢。“成刚笑道:“宋欢,那你给我舔舔棒子吧,我想那一定很舒服。”
宋欢一听,脸上发热,将棒子放开了,半天没有出声。
成刚问道:“怎么了,宋欢,很难吗?你的思想不会那么保守吧?你可是大学生,不是乡下妹子。”
宋欢有点难为情,说道:“成刚,我的思想当然不保守,可是我没有做过那种事,而且我怕那种味道会把我薰得吐了。那味道一定很臭很骚。”
成刚笑道:“不会的,我刚洗澡完不久。再说,你没有试过,怎么会知道味道不好呢?”
宋欢的脸上又显出犹豫之色。成刚见她没有坚决拒绝,知道有机会,便站了起来说道:“宝贝儿啊,来吧,体验一下另一种销魂的乐趣。”
说著,挺著大棒子凑到宋欢的嘴边。
宋欢本能地向后退。成刚鼓励道:“别怕,宋欢,你是个勇敢的姑娘,天不怕、地不怕,还会怕这我事吗?你帮我舔一舔,我会更喜欢你的。”
又把肉棒凑上去,并捅著她的嘴。
宋欢见成刚如此想要、如此期待,便说道:“好吧,我试一次,要是滋味不好,下次你可别再逼我了。”
成刚大喜,说道:“行,我不会再逼你。快点用你看到的那些招数实践一下吧。”
想到这美女的红唇要服务自己的鸡巴,成刚觉得无限幸福。
宋欢定了定神在床上跪好,伸手握住棒子,伸出粉舌在龟头上试探著舔了一下。成刚喔了一声,说道:“好爽啊,全身都麻酥酥的。来,再来。”
宋欢见他反应如此强烈,自己也没有特别反感,便也有了一种满足感。她又继续舔起来,在龟头上扫荡著、席卷著,弄得成刚啊啊之声频起,那种快感简直爽到骨头里了。他感觉那舌头每扫一下,身体内部就震颤一下。
他感觉自己更喜欢这姑娘了,伸手摸著她的秀发说道:“宋欢,你真是我的好宝贝儿,哥哥爱死你了。”
宋欢听了高兴,更加卖力地舔著、玩著。成刚不时给她指点,告诉她不只要舔,还要吸、还要亲。不要只局限於龟头,别处也要服务。在成刚这行家的指点下,天赋不低的宋欢越来越上道。
刚开始舔时还有顾虑、还有一点反感,但现在不同了,她简直觉得这是一件愉快的事。她看到成刚舒服得连叫带喊,自己也有了一种成就感,就是生理上也有一种满足感。
在灯光的照耀下,成刚立在床上摸著她的后脑,朱欢跪在他脚下口交。那大棒子在她的红唇里进进出出,像是插穴一样,成刚是多么享受啊!他心想:这妞进步真快,只要特别培养,用不了多久,她就会成为床上尤物了。这么好的姑娘,那个唐武居然没有彻底玩过,真是个傻瓜、真是太监。
宋欢非常认真地服侍著成刚,她在成刚的教导下,不但学会亲棒子、舔棒子,也学会把棒子含在嘴里吞吐。这种事以往都只在影片里看到,看都很过瘾,现在,她自己亲自做了,感觉更爽。不错,男人的棒子上是有味道,可那味道在平时是教人难受的,可是,女人一旦动了情、有了欲望,这气味也变成了催情粉,使人更为激动。
因此,宋欢像吃火腿肠一样吃著肉棒,那肉棒在她的嘴里被弄得如水洗般的乾净,那些脏物都进了宋欢的嘴里。那肉棒由於受到美女的口舌刺激,已经涨得很大,要不是成刚极力控制著,早就“一泄千里”了。
成刚实在忍不住时,就想拔出来进行真正的插穴。可是,那宋欢的手指不老实,在吞棒子的同时,手指挠著成刚的股沟一带,那轻挠竟把成刚的防线全部摧毁,他忍不住噗地就射了。
宋欢猝不及防,想躲已经来不及。成刚还按住她的头喘息著说:“吃掉它,很好吃的,很有用的。”
结果,那么多的精液全射进宋欢的嘴里,一点都没有浪费。
这一刻,成刚感觉自己像当了神仙一样好,而宋欢也感到一阵晕眩。
成刚感到有点意外,还没有干却射出来了,这在他的做爱生涯中可不多见。
不过,他并不担心,他很清楚自己的实力。他知道自己没多久就会硬起来,照样会按计画进行,掀起一场难忘的浓云密雨。否则的话,还叫什么男人啊!
第十七集第一章:丫头失踪
宋欢在成刚的催促下,咕咚咕咚吞吃着精液。末了,吐出肉棒,张开嘴,便有牛奶般的残液从嘴角流出来,那样子特别淫荡。成刚见了特别开心,而宋欢却觉得不舒服,她连忙进洗手间收拾去了。
成刚还笑道:「宋欢,你吃干净点啊!难道你不知道吗?这东西是上好的补品呢,可以护肤养颜,延年益寿。」
宋欢在那头哼了一声,说道:「尽在那儿瞎扯蛋,还长命百岁,死人复活呐!那样的话,让天下的女人都来吃你鸡巴好了。」
成刚厚着脸皮说:「我要是这么宣传,你还有机会舔我鸡巴吗?那时候你就得排队提前预约了。」
宋欢大叫道:「我才不信你的鬼话呢。」
成刚说道:「你不信是吧?有机会我就让你看看,我的魅力有多大,有好多姑娘争着抢着要吃我鸡巴呢,我都不大乐意。」
宋欢呸呸几声说道:「你又在说疯话了。你以为你那根东西是汉堡吗?尽在那吹牛。」
说着,传来一阵阵嗽口的声音。显然,她正在清除口中那男人的液体。
成刚往床上一坐,裸体沐浴在雪亮而柔和的灯光下。他正动着歪脑筋,心想:等到有一天把我的美女们聚齐了,环肥燕瘦,风采各异,都陪在我的身边,那才是艳福无边。我叫她们脱光衣服尽力服侍我。我在花丛之中留连,想亲谁亲谁,想干谁干谁,那才叫乐不思蜀,神仙日子呢!到时候她们都是我的后宫,我就是皇帝,我是她们心中的国宝。她们都会争先恐后讨好我、亲近我,那时候就是想要干她们也得费点心思。我多么厉害啊,可说是世上最幸福的男人了!
一会儿,宋欢返回卧室。身上还穿着黑色内衣,那白净的娇躯显得那么诱人。跟刚才不同的是,她的脸刚洗过,一部分头发也湿了,脖子上、胸口上也沾了少许水一胸,看来刚才洗得挺急、也挺仔细的。
她倚门而立,妩媚地抛给成刚一个媚眼,说道:「成刚,我的任务完成了,应该回去了。」
成刚笑呵呵地说:「你哪有完成任务?咱们还没有正式干事呢。」
宋欢眯着美目娇滴滴地说:「虽说没干,可是你已经射出来了。按照小姐的说法,射精就算干了,就得付钱。难道你连这个都不懂吗?还亏你是个床上专家呢。」
成刚一撇嘴,说道:「我成刚是什么人物?岂能连这点小事都不知道?当然知道。可是,你不是小姐,咱们的玩法自然跟她们不同。难道你愿意拿自己跟小姐相提并论吗?我是在会情人,不是在嫖娼。」
宋欢脸上尴尬,意识到有点失言,便说道:「反正我不干了,我得回去了。我还是一个大学生,未婚的姑娘,这要是让我父母、同学们知道,我以后还怎么做人?这种事以后我不干了,至少不能留在你家里。」
成刚笑道:「你怕什么?你一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姑娘怎么也怕人家说话?走自己的路,让别人去说吧。来,坐这儿,咱们接着乐。」
说着,指了指自己那肌肉鼓鼓的大腿。
宋欢笑嘻嘻地说:「我又不是你老婆,我才不听你的呢。你给我多少钱让我坐大腿?得了,我走了,不跟你浪费宝贵光阴。」
说着,转身就要走。成刚一个箭步踪过去,像抱大树似的抱住她的腰,说道:「宋欢,这个时候你可不能半途而废啊。你得让我乐够了,我才放你,不然的话,你就在这儿待着吧。反正我老婆不在家。」
说话时,还用自己的下体蹭着宋欢的敏感地带。
宋欢回头媚笑,说道:「还蹭个屁啊、玩个屁啊?你那东西都不硬了,怎么玩啊?得了吧你。」
语气中明显有打击他的意思。
成刚一点都不生气,说道:「我这东西就像有电源控制的一样。我想让它硬,它一定硬,想让它不硬,它就不硬。」
宋欢哼了两声,说道:「我才不信,你在吹牛呢。你们男人都一样,就爱吹牛。唐武跟我在一起的时候也爱吹牛,每次那东西才一会的工夫就软了,他还强调有什么别的原因,就是男人不行,还强调个屁啊?让你们男人说实话,真比让公鸡下蛋还难。」
成刚听了不服气,说道:「你说的是唐武,不代表所有男人。唐武是什么东西啊?他是个太监,那玩意自然不行,不然的话,我为什么会叫他太监?我可不一样。」
宋欢不屑地说:「你有什么不一样?这不也软了,硬不起来。你要是硬不起来,我以后就不来了。我找别的男人干去。」
成刚脸一板,说道:「不行。你是我的女人,怎么可以给我戴绿帽子呢?不守妇道,我会收拾你的。」
宋欢嬉皮笑脸地说:「你想让我守妇道也可以,你倒是硬起来啊?」
说最后几个字时,她拉起了长音,显得特别可恶,而那神态又有可爱之处。
成刚松开她的腰,说道:「耳听为虚,眼见为实。我就让你长长见识。」
说着,成刚坐回床边,大张着腿,一指自己那软如线绳的家伙,说道:「你看好了,走近点。」
宋欢眨着美目走近成刚,说道:「我看着呢。没有女人的帮忙,我看你怎么马上硬起来。」
成刚信心十足地说:「「真金不怕火炼」,你就瞧好了。」
说着,闭上了眼睛。
宋欢蹲下来仔细地观察着那东西,按理说,宋欢这个打扮、这个姿势,都很撩人,足以使男人产生冲动。试想,一个美貌少女,美好的肉体上只穿着黑色内衣,能不诱人吗?再加上她蹲下来,大腿的肌肉绷紧,乳沟毕露,露出一部分球体,是男人都会有感觉,成刚也不应该例外。而成刚此时却闭目静坐,不知在想什么。
宋欢笑道:「这会儿也没硬啊?」
话间刚落,那东西就像被打气了似的,瞬问变成一根棒子,威风凛凛竖在成刚的双腿间,成了男人的骄傲。那支支愣愣的样子,像个耀武扬威的大将军。
宋欢不禁哦了一声。成刚睁开眼睛,说道:「怎么样,硬起来了吧?」
他伸手拨弄一下大家伙。
宋欢嘿了一声,伸指触触大东西,说道:「你告诉我,这是怎么硬起来的?太神奇了,跟耍戏法似的,不可思议。」
她透过触碰,感觉到那东西的热和硬了。
成刚得意地一撇嘴角,说道:「我会气功。我跟你说你也不懂的。」
宋欢一脸疑惑,说道:「气功我也知道,可没有听说那功夫能教鸡巴硬起来,你一定在唬我。」
成刚笑道:「这只能说明你头发长、见识短啊。很多方面你还是个孩子。」
宋欢点着头,说道:「你行,你厉害,哪天也教教我这门功夫。」
成刚笑道:「你又没长鸡巴,学这个干嘛?」
宋欢一想也是,自己忽略了这个问题,但她脑子转得很快,说道:「我虽然没长鸡巴,可我长奶子。我可以让奶子鼓起来。」
她说得很认真,却听得成刚大笑,笑得前仰后合,直躺在床上。
这使宋欢脸上发热,说道:「笑什么啊?有那么好笑吗?」
成刚好不容易止住笑,说道;「来吧,宋欢,快来陪我玩吧。」
宋欢盯着他胯间威风凛凛的大鸡巴,问道:「你想怎么玩呢?」
成刚坐起来,说道:「来,让我给你脱衣服吧。」
宋欢说道:「不用了,我自己脱好了。」
说罢,她又来个舞蹈脱衣法,扭动腰臀,双臂熟练优美的将内衣脱掉。内衣一落,随着她的动作,两只奶子有节奏颤抖起伏着。那萋萋芳草问,似乎也闪着点点水光。
成刚看着过瘾,夸道:「宋欢,要说迷人,你比我的老婆更叫人上「火」啊!」
这倒是实话。
宋欢听了赞美,自然情绪高昂。她很有风度地转着圈子,转来转去便转到成刚的身边,一屁股坐在他的大腿上。两人裸体相贴,滋味不错,都觉得心满意足。
宋欢扭动着身体,一会儿又面对面骑坐上来,双臂勾着成刚脖子,那毛茸茸部位磨蹭着成刚的肉棒。成刚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摸着她的屁股,说道:「宋欢,你真是个讨人喜欢的好姑娘啊,都教我冒火了。我想不干你都不成。」
说着,轻轻动着腰,使大肉棒子向她那里直捅着想要进去。而宋欢则笑嘻嘻地躲避着,就是不让他进去。
成刚笑着说:「小丫头,你在玩我呢。但你难不倒我的。」
说着,紧抱住她的屁股不让她乱动,与此同时,大棒子准确地向前触,一寸一寸地移。那里已经冒了水,因此大棒子挺顺利地插进去了,而且顶到底。
成刚噢了一声,觉得真舒服,好像没有什么事比这更舒服的。
两人一起努力扭腰动屁股,把快乐推向高峰。大约过了十五分钟,成刚抱着她转个身,使她的身子落到床上,然后挎着她的双腿猛烈地干着,简直像要把宋欢给干碎了似的。她的奶子剧烈地颤着,她的口鼻不时发出甜蜜的声音,让成刚倍感骄傲。
成刚一边干着,一边问道:「怎么样,宋欢,这下爽了吧?」
宋欢连扭带颠积极配合着成刚的动作,嘴上说:「爽极了,简直他妈的要命,我情愿让你操死算了。」
她的声音高低起伏,显示着兴奋的状态,那是只有发浪时才有的表现。
成刚像一只发狂的雄师没命地冲锋着,干得宋欢声音都叫得要哑了。她娇喘着、呻吟着,像是随时都会死掉似的。
干了不到千把下,宋欢便求饶道:「我的好男人,歇一会儿吧,再这么干下去,我的小命都会赔上。你不希望我这么就完蛋吧?我还想多陪你乐几年呢。」
成刚看她说得可怜兮兮,就放慢了速度,说道:「好吧,我轻一点就是了。」
他轻轻地抽插着,像风拂杨柳一般温和。
宋欢长出一口气,说道:「这还差不多。」
成刚将她的双腿扛到肩膀上,看着自己的肉棒子在小穴里一出一入,每次出来,里面的嫩肉都会翻出来,而且还带出一些淫水。那些淫水已被干成了牛奶色,每次插入时都顶到底,可以感觉那花心的颤抖。
啊,肉棒子被小穴夹弄着别提有多美了,少女的穴到底是好啊,又紧、又暖、又多水,还弹性十足,插进去就使人不想再出来。成刚贪婪地干着、享受着,觉得老天爷对他不薄,给他那么多的美女。
多好的青春肉体啊,像一团火,把男人的激情都点燃了。她的身子那么嫩、那么柔软,成刚的每一下动作,都使这娇躯晃动着,使这美女发出最刺激人的叫声。
「真好,我的好男人,我好爱你啊。我这辈子遇上你是倒了八辈子楣了。」
宋欢亡心情地说。
成刚亲了亲她的美腿,一边干她、一边说道:「不对啊,宋欢,你遇上我,那应该是前世修来的福气,怎么会倒楣?」
宋欢断断续续地哼道:「自然……是……是倒楣了,不然的话,我怎么不……不嫁给你,而跟你这么不明……不白地在一起呢?我可亏……亏大了。」
成刚这才明白她是什么意思。他哈哈一笑,说道:「你还是庆幸遇到我吧。若不是遇见我的话,你怎么会知道被男人干是什么滋味啊?」
说着猛插了几下,使宋欢猛叫了几声。
宋欢缓过一口气,说道:「我从别的男人那里也能知道被干的滋味啊,省城又不止你一个男人。」
这话的结果是导致成刚报复似的狠干,干得宋欢几乎都不上来气了,只知道扭腰挺下身,乖乖被那根大肉棒狂插。成刚还真怕她受不了大风大雨,因此便停止动作,说道:「来,翻个身,我从后面干你。」
宋欢大口喘了几口气之后便翻过身子,跪伏着朝成刚撅起屁股。那个屁股不算大,但很均匀,形状挺好,圆圆的两瓣。此刻,屁股肉分得开开的,把迷人的一带暴露无遗。那小穴张开水汪汪的,像是在笑呢,连小穴上边的小菊花也泛着水光。而那些茂密的绒毛则成了点缀,使她的下体显得那么神秘、又那么可爱。
成刚仔细看着那两个好看的孔,它们不是静止的,而是缓缓地动着。尤其是小菊花正一缩一缩的,纹路挺美。
成刚伸手碰一碰,那部位便急促缩着,宋欢还啊地一声叫,回头直瞪,瞠道:「你干嘛呀?你可别打我屁股的主意,别干我那里。」
成刚笑道:「为什么呢?有什么不能干的?你看影片里干屁眼的可多了,为什么不试试呢?难道你的思想那么保守吗?」
宋欢说道:「我的思想并不保守,可是,我嫌干那里不干净。我可听说了,许多疾病都是透过干屁眼传播的,我还年轻,可不想那么早就死掉。」
成刚把着她的两瓣屁股,目光在她的下体扫来扫去,说道:「原来你是担心这个啊?不怕,大不了我戴套子好了。」
宋欢摇头,说道:「我还没打算把屁股也奉献给你,你还是干小洞吧,快来啊,那里又痒了。」
说着,又动了动屁股。
成刚并没有强迫她肛交。他想:那种事不是强迫的,只要她愿意,我就干,若不愿意,那就算了。反正会有姑娘愿意被干那里。
他摆好姿势,扶着屁股,对准又流了一些淫水的小穴一插而入,发出唧地一声。
接着,那棒子像机器一样呼呼地干起来,每一下都是那么有力、每一下都是那么激情,使宋欢又浪起来了,屁股直晃,不时变化自己的姿势以获得更多的刺激。
成刚舒服地直喘气,但他暗自将宋欢的屁股跟兰月比了比,觉得宋欢的屁股还不够大,做此姿势时诱惑性少了点。当然,兰月的屁股跟风淑萍相比还是逊色啊,风淑萍才是真正的大屁股呢。虽说只是隔着裤子见过,但他能感觉到那里的好处。可惜,可惜,没有见到庐山真面目。若是能看看里面,那才叫爽呢。如果没有什么意外,这辈子是不可能了。
成刚劲头十足地干着,每一下都显示着他的雄风,并且越干越快,干到快处,宋欢的双臂撑不住了,上身一低,已经完全趴在床上。成刚照干不误,非常厉害,像是已经干着了风淑萍似的。那个中年美妇,已经尝过两个肉棒的滋味了,再尝尝第三根也不为过吧?再说,她那么年轻,难道就甘心孤独过下半辈子吗?难道说她一点欲望都没有了吗?一定有的,只是藏在了自尊心的背后。她会跟村长那样的家伙通奸,足以证明了她也不是完全的圣女。只要正确引导,她还会来个梅开三度。
这么一想,他的欲望猛然加强、干得更兴起,宋欢又开始乞求了:「我的好男人,我快被你干晕了,快点射出来吧。你今天怎么这么强呢?像吃了药似的。」
成刚得意地大笑,一边干着,一边在她的屁股上啪啪地拍着,说道:「我这样的体格还用得着吃那玩意吗?我是凭实力跟女人在一起的。」
宋欢带着哭腔说:「我服了你了,快点射吧,我不行了。」
成刚感到她要达到高潮,便将她的身子一翻,换成男上女下式,接着猛干。这次他只疯干了几十下,宋欢就搂着他愉快地达到高潮了。当那时,温暖的流水喷到了龟头上,使成刚美得骨头都软了,一激动,警觉性一弱,他的精华也忍不住扑扑射出来。射的感觉真爽,像是把灵魂都扔到了九天之上。
双方搂在一起喘息半天,谁都不动一下,那根半软的家伙还插在小穴里呢。成刚舍不得拔出来,而宋欢也没要求。过了一会儿,两人改为侧身拥抱,在软绵绵的状态中不知不觉睡着了。那根东西也忘了抽出来。
等到次日,成刚感到怀里一空时睁开了眼睛,只见宋欢已经穿好衣服了,俏脸上还带着昨晚的红晕。
成刚懒洋洋地说:「干嘛起那么早?又没有人来抓奸。」
宋欢笑嘻嘻地说:「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我得赶紧回去,知道的人越少,我越安全。」
成刚笑道:「做了不怕,怕了不做。」
宋欢狠瞪他一眼,说道:「少在那儿装英雄。你又不是我,怎么知道我的感受?我可是一个大学生,还没有毕业,总要爱惜一下自己的名声吧?」
成刚叹口气,说道:「真拿你没法子。我可不送了,我还困着呢。」
说着,打了个哈欠。
宋欢在成刚的脸上掐了一把哼道:「你是个懒猪,还是睡你的吧。本姑娘走了。」
成刚问道:「那你啥时候再来?」
宋欢扭腰摆臀地向门口走去,回头一笑,说道:「那要看本姑娘什么时候高兴了。得了,不理你了,你当你的猪头吧。」
说着,蹬蹬蹬地走了。又听砰地一声关门声,宋欢真的走了。
随着一阵脚步声变轻、变远,成刚摇头,自言自语说:召追丫头还挺有个性呢,有几分像风雨荷,又有几分像兰月。但想来想去,跟那两女又都不像。宋欢就是宋欢,有自己的特色。」
随后,他决定继续睡觉,好好睡睡,养足精神再想别的。于是,他盖好被子,闭上眼睛,往好事上想,想快点入梦。凡从好事上进入梦乡的人,那他的梦也应该是美好的啊!
结果,他还真的睡着了,还真的做了美梦,且都跟美女有关。不过,等他醒来再回忆的时候,发现都是零零碎碎的,已经记不清楚细节了。只是朦胧中知道这梦里有雨荷、有兰月、有风淑萍、居然还有父亲公司的小王。
成刚醒来的时候已经九点多了。他正要吃饭的时候,家里的电话响了,一接,是风雨荷打来的。一听到她的声音就令人感到愉快。
成刚笑道:「雨荷,还是你最惦记我,隔段时间就关心关心我。」
他故意逗她。
风雨荷急躁地说:「得了吧,少来这一套。我打电话给你可不是跟你磨牙,而是告诉你那个被抓的家伙露口风了。」
成刚噢了一声,说道:「是谁指使他干的呢?是卓不群吗?」
风雨荷笑了笑,说道:「这次可教你失望了,不是卓不群,是一个正在念书的大学生指使他的。」
成刚当然知道是谁,还问:「是谁?是哪个狗娘养的?」
风雨荷回答道:「是唐武,这个人你认识吗?」
成刚故意犹豫着说:召疋个人我见过,但印象不深,忘得差不多了。」
风雨荷沉吟着说:「你告诉我,他是个什么样的人?他为什么要找人打你?你们有多大的仇?」
成刚想了想,回答道:「他是个什么样的人我也不了解。他打我是为什么呢?可能是因为宋欢吧,他是宋欢以前的男朋友,以前两人关系不错。」
风雨荷说道:「那我就明白了,闹了半天,是你当了第三者。你跟宋欢好,所以唐武吃醋了,男子汉的面子挂不住,就找人收拾你,这也在情理之中。哼,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勾引别人的女人,这就是个沉重的教训。」
成刚嘿了一声,说:「他没本事管不住自己的女朋友,是他自己无能,怎么能怪我呢?妈的,这种太监还找什么女朋友。」
风雨荷一本正经地说:「少说这些没用的。我想问你的是,当天被抓时,你怎么没把这些说出来呢?怎么不提唐武?」
成刚说道:「提什么啊?我早把那小子忘到脑袋后面去了。若不是你仔细问我,我就是想到乌龟、想起王八蛋,也想不起他。这个太监不是什么好东西。」
风雨荷听得笑了,说道:「你今天怎么这么爱骂人?挨了打也不舒服,是吧?」
成刚大声道:「那还用说,谁挨了打,谁会说得起劲呢?对了,既然已经知道是那小子主使,你们应该赶快采取行动啊,别让那小子跑了。」
风雨荷低声说:「可以告诉你,我们已经派人去了,如果顺利的话,很快就可以将他逮住。」
成刚急切地说:「抓到人时,你得告诉我一声。这小子人面兽心,心眼不正,我得去打他一顿,不然难解我心头之恨。」
风雨荷郑重地说:「我可不提供这种打人的机会。我们有规定的,不准随便打犯罪嫌疑人。」
成刚又问道:「雨荷,你告诉我,按照他们的行为,这个唐武会被判几年?」
风雨荷回答道:眉迫种打架斗殴还算不上犯罪,简单处理一下就放人了。」
成刚啊了一声,说道:「什么?就这么便宜他们?难道我就白挨打了吗?他妈的,法律是怎么回事啊?」
风雨荷解释道:「这就说明你不懂法律。是这样的,是否构成犯罪,要看行为的动机和后果。拿你被打这件事来说,唐武他们的目的只是为了教训你,不是杀死你。这就跟那些杀人未遂的有了区别。」
成刚插嘴道:「谁说他们不想杀我呀?又是棒子、又是刀,要不是我功夫好,早就去见上帝了。」
风雨荷说道:「你不是没受什么伤吗?你不是还活着吗?」
成刚以委屈的口气说:「难道非得我被杀死了才能算大事吗?」
风雨荷轻声笑,说道:「难道你不想多活几年吗?」
成刚唉了几声,说道:「那你告诉我,这次事件我会得到什么好处?」
风雨荷说道:「也就得到点金钱赔偿,和人家的赔礼道歉吧。」
成刚骂道:「真他妈的,这也太便宜这帮狗娘养的了。你应该帮我,帮我把这起事件从普通的打架报复,变成杀人未遂。」
风雨荷坚决地说:「不行,别胡说。我是个警察,我有我的原则,不能徇私枉法,不能心术不正。」
成刚噢了一声,说道:「雨荷,我好失望。」
风雨荷微笑道:「有什么好失望的?难道你非得看着人家被枪毙,你才痛快吗?」
成刚骂道:「那些狗娘养的,死一个,少一个。我又不是带枪的,我要是带枪的,有一个毙一个,省得危害社会和国家。我这是为民除害。」
风雨荷叹口气,说道:「你这是牢骚话。一个国家有一个国家的秩序,不能凭着个人的情绪办事,得按法律办事。要照你说的那一套,早就天下大乱了。」
成刚想了想,说道:「你们应该再好好审审,我相信,这背后的主使人一定不止唐武一个。唐武是什么东西?他只是一个在校的大学生,他有什么本事叫打手教训我?这背后一定有文章。你那个死鬼男朋友肯定脱不了关系。」
风雨荷轻声骂道:「滚蛋吧你。什么死鬼男朋友?他还活着呢。你就是对他印象再差,也不用咒他死吧?」
成刚嘿嘿笑了几声,说道:「他可是我的情敌,我当然盼着他早点倒楣。」
风雨荷忍不住笑了,说道:「你又在胡说八道了。你跟他怎么算是情敌?虽说我知道你也喜欢我,可是,我并没有答应让你追。因此,你们算不上什么情敌。你是一个有老婆的人,我可没兴趣。」
成刚听了不满,说道:「难道有老婆的人就没有魅力了吗?」
风雨荷哼了哼,说道:「那与我有什么关系?难道我会那么傻?放着那么多的好对象不找,去找你这样的爷们?我的脑子又没有进水,更没有被驴踢了。以后你少自我陶醉,我可没有看上你,你别老胡思乱想的。」
成刚听了直笑,说道:「就算我没有追你的资格,难道我暗恋你、想着你还不行吗?这样好像没犯什么罪。」
风雨荷叹气,说道:「成刚,你也不是小孩子了,很多道理不用我说,你也明白。你已经有老婆了,应该安分点。况且,你还有兰月、兰雪,作为男人已经够风光,你就此满足吧,别再想入非非了。我不把你的丑事说出去就已经很对得起你。听我的,别再做梦了,行吗?己成刚只是嘿嘿笑,说道:「我真应该感谢你替我保守秘密。我知道你是一个很有人情味的姑娘,我永远感谢你、喜欢你。」
风雨荷哼了一声,说道:「你以为我守口如瓶只是冲着感情吗?」
成刚问道:「难道还有别的原因吗?」
风雨荷沉默了数秒,说道:「当然有了。我告诉你,我佩服有能力、有本领的男子汉。像你,占有了兰家三姐妹,使她们都心甘情愿服侍你,虽说比较缺德,但也是能耐。我要是男人的话,也会引以为傲。」
成刚听得好惊讶,说道:「雨荷,要是女人都这么想的话,那就万事大吉了。」
风雨荷呵呵笑几声,说:「要是我三个表妹知道我的想法,她们一定会同时骂我不是人。可我确实佩服那些能让一群女人都爱上的男人,那才叫大英雄、大男人呢。」
成刚哈哈大笑,说道:「幸好你不是男人,不然,你会成为超级采花大盗的。」
风雨荷信心十足地说:「差不多吧。好了,不跟你扯蛋了,我还有许多正事要干。等抓到唐武时,我再通知你。」
成刚说道:「行,这些倒不是大事。我想问问你,什么时候到我家做客啊?」
风雨荷说:「你那个狗窝我还是不去为妙,那里太危险了。」
成刚嘿嘿直笑,说道:「你尽在那儿冤枉我,你上我家也不止一回了,哪回不是高高兴兴地来,平平安安地离开,哪回让你吃亏了?」
风雨荷果断地说:「反正我近期不想去,好了,回头再听你吹牛吧。」
说着,便挂断了电话,成刚还拿着话筒出神呢。他是意犹未尽,他多么喜欢跟她聊天啊。每次,不用说见到,只要听到她美妙的声音,他就已经心醉了。老天爷多么眷顾她啊,给她那么好的外表、那么好的气质、那么好的身手,这一切已经注定她没法当一个普通的妻子,而会当一个女强人。她跟兰月不同,兰月是水,她是火。水固然是给人温柔多情的印象,而火也一样吸引人。相比之下,目前风雨荷更叫他心痒,不为别的,只是因为她不是自己的女人。一旦有了距离感,吸引力更大。
他恋恋不舍放下电话,风雨荷的倩影仍在眼前直晃,久久不去。他心想:什么时候她可以像兰月那样陪着我呢?到时候,我把她们俩都脱光了摆在一起,想干谁就干谁,那是多厉害多潇洒的一件事啊?那才叫不白活一回呢。
他正想下楼找个地方吃口饭,电话又悦耳地响了起来,拿起话筒一听,是兰花打来的。
兰花焦急地说道:「不好了,不好了,成刚,出事了。」
这话使成刚心里一沉,体温都下降了。
成刚急问道:「快说,出啥事了?你们在农村被欺侮了吗?还是你妈又病了?」
兰花回答道:「都不是,是兰雪失踪了。」
成刚哦了一声,说道:「你先别急,快告诉我是怎么一回事。」
兰花喘了一口气,说道:「是这样的。兰雪她们这几天放假,她回家待了一天,昨天就走了。她说是回学校去,但我打电话一问,说她没在学校,又到处打听她的消息,还是没有结果。这都一天没消息了,可别出什么事啊。我妈都急坏了。」
成刚安慰道:「兰花,你也别想得太多了,也许是小丫头上同学家玩去了。你也知道,这丫头野得很,也许就想玩躲猫猫,说不定今天就回去了呢。」
兰花说道:「要是这样就好了,就怕她出意外啊!那可怎么好,她要是有什么事,我妈肯定活不了。」
成刚轻轻一笑,说道:「兰花,你不要胡思乱想。你看兰雪那丫头像是一个苦命的人吗?」
兰花回答道:「这倒不像。」
成刚又问道:「她像是一个好欺侮的人吗?」
兰花又回答道:「不是。」
成刚说道:「这不就结了吗?她那么一个鬼精灵的丫头,不会有事的。这丫头是属猫的,有九条命呢。」
兰花嗯了嗯,说道:「是啊,刚哥,我怎么没想到这些呢?光顾着着急。」
成刚又说道:「不过,还是该找找她。她应该不会走太远。」
兰花说道:「我们全家都在找她。这丫头太过分了,竟然学会搞失踪了。等找到她之后,一定得打她一顿。她太任性了。」
成刚说道:「她有时候是任性了点。不过她还小,得教育教育。我要是能出点力就好了,可惜我又不在家。」
他心里还真有点担心,这小丫头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会在他的心上留下一道永不能愈合的伤口。
兰花说道:「刚哥,我只是觉得事情重大才告诉你一声。」
成刚说道:「你们先尽力找,如果再找不着,打电话给我。为了兰雪,我会放下一切事,马上赶回去。」
兰花答应一声便挂断了。放下电话后,成刚仍惴惴不安,兰雪不只是他的小姨子、是亲戚、还是他亲爱的小情人。不管她有多少缺点,都不能掩盖她的可爱之处,她的魅力、她的风采也是别人不能代替的。每次想起兰雪,他都既感到她让人头疼,又让人觉得特别可爱。现在想想,他一点都不讨厌她性格上的缺点。
兰雪失踪了,她会去哪呢?她有什么地方可去?除了她舅家,除了同学那里,还能去哪?她总不会偷偷来省城找我吧?嘿,如果是这样的话,这小丫头实在该打屁股。你已经不是小孩子了,去哪应该说一声才对啊。要是出了事,可让家里的人怎么办?
该怎么找兰雪呢?成刚第一个想起来的线索,自然是他的另一个小情人!严玲玲。应该打个电话问她一下,她们平时彼此那么「关心」,或许会有消息也说不定。
于是他拿起手机拨通了玲玲的电话,电话好一会儿都没有人接,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成刚失望地放下手机,陷入了苦恼之中。他心想:玲玲为什么不接电话呢?总不会她也跟着失踪了吧?
他心里像长草似的在屋里转来转去,想坐也坐不住。这个时候,他才体会到什么是真情,什么是担心。不错,他对她们俩是有感情的,不只是迷恋于她们的身体。肉体之恋是短暂的,而感情却是长久的。
他想起自己还没有吃东西呢,便下楼吃饭。他在一家小吃部正喝着豆浆、吃着油条,手机突然响起来,一看号码,正是玲玲的。他欣喜若狂,马上问道:「玲玲啊,你在哪?刚才怎么不接电话呢?」
电话里传来玲玲兴奋而温柔的声音:「成大哥,我在你家的庭院里呢。我好想你,都要想死了。」
成刚心里一暖,说道:「你怎么来了呢?啥时候来的?」
玲玲回答道:「我昨天就来了,不过刚到你家门口。刚才在车上,所以没听到电话响。」
成刚问道:「你是一个人来的吗?己心想:也许兰雪跟她在一起呢。
玲玲娇声娇气说:「成大哥,我好累啊,你不会让我一直站在院子里跟你说话吧?」
成刚立刻说道:「你等着,我现在就去找你。」
放下电话,便兴冲冲往家走去。
大步流星,比平时都快,「人逢喜事精神爽」。只是一想到兰雪,未免有点心惊肉跳。
等他进了院子,只见玲玲站在院子里,地上放着两个袋子。她戴着遮阳帽,一副茶色眼镜,穿一套淡色的休闲装,看起来像个大人似的。在阳光下,她的娇躯那么好看。
一看到成刚,玲玲欢喜地跳了起来,就要跑过来。成刚忙打个手势,让她忍住激动。要知道,这里认识他的人可不少,这种事还是小心一点为妙,以免传到兰花耳朵里。
走近她,拎起东西往楼梯里走。玲玲跟在身后,在他的手上捏了一把,说道:「成大哥,你也这么胆小吗?我都不怕。」
成刚轻声笑,说道:「我也不怕,我是怕邻居的嘴臭啊。」
玲玲笑了笑,没出声。
等进了屋之后,玲玲摘下眼镜,露出青春的脸蛋跟富有个性的鼻子。还没等成刚喘口气,她便像乳燕入林似的投进他的怀里,并忘情地呼唤着:「成大哥,成大哥,我要被相思给熬成灰了。」
她阖上美目,向他翘起红唇。
成刚本想先问问兰雪的事,见她如此热情,也不好冷了她的心,便亲了上去。玲玲比他还热情呢,使劲地亲着成刚,亲得那么投入、那么缠绵。还把粉舌伸进成刚嘴里搅动,使成刚喜欢得不得了。他不甘示弱,也积极回应着,直到玲玲有点透不过气了,才松开成刚。
成刚拉着她往沙发上去。成刚才坐下,她则软绵绵地坐在成刚怀里,她的美目变得明亮,俏脸通红,她的眼里全是柔情蜜意。她搂着成刚的脖子,柔声说:「成大哥,我日日夜夜想你,做梦都梦到了你。你不知道,你对我来说,有多么重要。我爸都说我这几天有点发呆,像被傻子附身似的。我自己觉得也是这样,再见不到你,我就要疯了。」
她勇敢表达着自己的相思和真情,把成刚感动得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作为一个男人,他是够幸福的了。
成刚亲了亲她的脸,说道:「你怎么来的?一个人来的吗?」
玲玲侧身躺在他的怀里说道:「我不是一个人来的,我是跟我一个同学来的。」
成刚哦了一声,说道:「你不会是跟兰雪来的吧?」
玲玲一听这话,问道:「兰雪没有来找你吗?」
成刚睁大眼睛,说道;「这么说,你们真是一起来的?己玲玲脸色凝重,说道:「我是和另一个女同学一起来的。不过,兰雪也在同一辆车上。你也知道,我们一见面就吵嘴,在车上,我们又闹起来了。我们俩都知道对方来省城干什么,都看对方不顺眼。下车之后,她在后面跟着我们,我一生气,就想办法把她甩掉了。」
一听这话,成刚唉了一声,说道:「这可不好,兰雪长这么大,也没有来过省城,我真怕她会有什么事。」
玲玲见成刚皱眉,也不安起来,她从他怀里站起来,说道:「成大哥,你这么一说,我真有点怕了。昨天我们下了车之后就甩掉兰雪,我想,她肯定是来找你了。一想到她跟你在一起,我就有气,就跟我的女同学到她亲戚家住了一夜。可我还是放不下你,就决定今天来看你。我还买了衣服给你呢。」
她指指那两个造型漂亮、有明星图片的袋子。
成刚笑了笑,说道:「谢谢你。等找到兰雪后,我一定试一下。」
他的笑容有点凄凉。
玲玲拉着成刚的手,说道:「成大哥,你在怪我吧?如果兰雪出什么事的话,我就有责任了。如果我不甩掉她,让她跟我在一起,就不会出这事了。我真是该打啊。可我只是跟她斗气,并不想伤害她。我跟她是对头不假,但我从来都不想真正伤害她。我知道,她的人并不坏。」
说着,她的眼睛都红了,像要哭出来。
成刚抚摸着她的头发,说道:「玲玲,我知道你不是有意要害她的,我不会怪你的。现在最重要的是找到兰雪,从昨天到现在,时间不短,这些时间她都在哪里呢?可别落到坏人的手里才好。」
想到这儿,他的身上阵阵发凉,连心里都凉起来。
玲玲望着成刚的脸,说道:「不会的,不会的,成刚,兰雪是个有福之人,她不会有事的。她可别有事啊,她要是有事,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的。」
成刚拍拍她的手背,说道:「我也相信她没事。等找到她之后,你们和好吧,别再闹别扭了。」
玲玲嗯了一声,说道:「本来也没有什么事,都是她爱挑事。我可是一直让着她,我对她够好了。」
成刚点点头,说道:「现在咱们都是自己人了,还是和平共处吧。」
玲玲爽快地答应。想到「自己人」这个词,她的心里就一会儿甜,一会儿苦。
第十七集第二章:行踪之谜
兰雪的失踪使成刚忐忑不安,他不敢想像失去兰雪的后果。
玲玲急问:「成大哥,咱们现在应该怎么办呢?我有点怕。」
成刚毕竟是个男子汉,经历过大风大浪。他沉思了一会儿,说道:「马上找人,越快越好。早一分钟找到,兰雪就早一会儿平安。」
玲玲说:「省城这么大,人又那么多,上哪去找兰雪?我看,不如咱们报警吧?让警察帮忙,希望会大得多。」
成刚觉得可行。他心想:让雨荷帮忙,她一定会尽力而为,这可是她的亲表妹,只是不能让她知道玲玲的存在。要是知道的话,她对我的印象会更坏的。
成刚想了一会儿,说道:「玲玲,你这个建议不错,我现在就打电话。」
于是,拨通了风雨荷的电话。
成刚急躁地说:「雨荷,不好了,兰雪失踪了。这事得你出马才行。」
风雨荷也很惊讶,说道:「那么一个机灵的小丫头怎么会失踪呢?你说详细一点。」
成刚就告诉风雨荷,说兰雪到省城看自己,结果应该到的时间却没有到,可能是发生了意外。大家都急坏了,想不到别的法子,只好来求风雨荷。大家都相信风雨荷有足够的能力解决难题。
风雨荷听了成刚的说法,半天才说:「我知道了。我一定想办法,尽快找到她。你也别闲着,也想办法找她。咱们一起努力,一定有用。一有她的消息,赶紧通知我。」
成刚答应一声,也没有心情跟她开玩笑,便挂断了。
玲玲在屋里走来走去,心里也十分着急。她没想到会闹出这种后果,非常后悔,早知如此,她会先放下个人恩怨,带着她一起来见成刚。可谁也没想这么多,她也不是有意为之。她也盼着能快点找到兰雪,这样她的心里会好受些。
成刚想了一阵儿,说道:「咱们两个上街找她吧。」
玲玲皱眉道:「那希望也不大,到处都是人,想找一个人就跟从大海里捞针差不多。」
成刚问道:「那你怕不怕?要跟我去吗?」
玲玲双眉一扬,胸脯一挺,说道;「那还用说,成大哥就是我的头。你到哪里,我跟到哪里,绝不后退。」
成刚听了舒坦,轻轻一拍她的肩膀说道:「好样的,这才是我的小老婆。」
玲玲听得直眨眼睛,觉得这个词好新鲜,但同时又觉得怪怪的,不那么舒服。是啊,加上一个「小」字,意思可就变了。
成刚来到房间打开电脑,耐着性子坐下来。玲玲也跟过来站在成刚身边,望着电脑上的开机程序,问道:「成大哥,你要干什么?这个时候还有心情上网吗?」
说话间,萤幕上已经变成蓝天白云、翠绿草坡了。
成刚轻声说:「你看了就知道了。」
几分钟之后,他画出了兰雪的模样,改了数遍,又让玲玲看。玲玲看到兰雪的马尾头,整齐的浏海,两腮稍瘦,娇瞠薄怒,尤其是一双美目正傲慢地瞧着自己,不禁动容,说道:「对,对,兰雪平时看我的眼神就是这个样子,不过还多了一些怨气和不满。」
于是,成刚又进行了一些修改,当玲玲点头时才算定稿。接着,打上电话号码。
成刚搬出印表机,一口气印了几十张。机器的效果很好,图片上的兰雪身着校服,美丽青春又俏皮,又有点傲气和稚气。但无可否认,这是一个很有魅力的学生。
玲玲端详着图片,感慨道:「兰雪长得真好,连我都有点吃醋了。」
成刚说道:「你们都很美,不然的话,怎么会互相竞争呢?」
玲玲轻声笑了笑,说道:「我从来都没想过跟她争什么,可是她总是针对我而来,没办法,我只好被迫还击。」
成刚郑重地说:「这回要是把她找回来,你们以后就不要再这样了,好吗?」
玲玲嗯了一声,柔声说:「行,成大哥,为了你,我什么都答应就是了。」
成刚很知足地笑了,说道:「玲玲,我就知道,你就是比兰雪懂事。」
玲玲说道:「那是当然。我觉得自己一直比她强,至少在性格上、处事上,我比她强多了。」
成刚点点头,说道:「这倒是实话。」
玲玲露出开心的表情,接着就说:「成大哥,问你一个问题,你可不准生气。」
成刚拉着玲玲的手,说道:「你只管问好了,我不会跟你生气的。你一直是招人喜欢的姑娘,一般的姑娘都不如你。」
玲玲轻声问道:「成大哥,如果兰雪找回来,她没事当然好,若是不幸失了身,你还会要她吗?」
这问题使成刚一愣,心猛地一缩,笑容消失了。这个问题其实他早该想到,只是他实在不愿意往这方面想。因此,当玲玲说出来的时候,他还是有点意外,不愿面对。
玲玲温和地一笑,说道:「成大哥,我知道这个问题太直接,你不愿意说就算了。就当我什么都没说。」
成刚捏了捏玲玲的手,说道:「玲玲,这有什么不好说的呢?你想,要是她不幸失身,那是她的错吗?她愿意失身吗?愿意对不起我吗?」
玲玲很理智地说:「兰雪虽然有一大堆的缺点,可是她是一个自爱的人。她若是失身,自然是被人强迫,她一定比别人都痛苦。」
成刚嗯了一声,说道:「这就是了。你想,要是出了那事,我不但不能怪她,还会更疼她的。因为她受到了伤害,作为一个男人,应该安慰她,使她忘掉阴影,早日走进阳光。再说,贞操跟感情相比,还是次要的。」
不过,说这些话时,他的心情始终无法像他的口气一样轻松。
玲玲嫣然一笑,说道:「成大哥,你真好。当你的情人,我一辈子都没有意见。」
说着,一头扑入成刚的怀里,感受着这个男人的气息。她多么希望能一生倒在他的怀里,跟他一起分担人世的晴朗和风雨。
成刚抱着她,感受着她的香气跟柔软,虽觉得幸福,但兰雪的影子始终在眼前。
他似乎看到了兰雪瑟缩着身子、跟随的脚步、悲伤的眼神,也似乎听到了她恐惧的叫声、急促的呼救声。
他觉得时间就是生命,于是他连忙招呼玲玲,带着那些图片出门找人。上了大街,两人分兵两路向行人询问,请他们看图片。有些重要的地方干脆就发放图片,让大家一起帮忙。
他们一不怕累,二不怕苦,中午饭都没顾得上吃,一直忙到了天黑前,都已精疲力尽,说不出话来。实在是没力气了,便找了个餐馆吃东西。
成刚说道:「玲玲,苦了你了,你都晒黑了。等兰雪回来后,我一定让她给你端茶送水。」
玲玲笑着说:「端茶送水免了吧,只要她不骂我八辈祖宗就好了。」
成刚笑了笑,说道:「她也不至于那么不讲理吧。」
两人说着话,吃着东西,研究着下一步应该怎么办。饭吃到一半,风雨荷打来电话,告诉成刚,下午,警察成功抓获一个贩卖人口集团,解救出一大批苦难的姐妹。
成刚忙问:「可有兰雪的消息吗?找到她没有?」
说话时,他感觉自己的心都在颤抖,生怕对方说出一个「是」字。若那一个字一出口,他的感受可难以想像。
风雨荷说道:「虽说没有找到她的人,但确实有了她的消息。根据嫌疑人的描述,应该是兰雪。」
成刚精神大振,放下筷子,大声问道:「她在哪里?快点找她啊。」
风雨荷说道:「嫌疑人说,昨天下午他们骗来了一个外地姑娘,见她长得漂亮,想卖个好价钱。可谈了几个客户都没有谈成。哪知半夜她踢伤了看守的人,一个人跑了。他们出动了一大帮人,也没有抓住她。」
成刚轻轻一拍桌子,称赞道:「兰雪真是个好样的,这下子可逃出虎口了。」
风雨荷叹着气说:「她虽说是离开虎口,可还是不见人影。她一个农村来的姑娘,年纪不大,经验又很少,在一个大城市里,可别再被人骗了啊。现在的坏人特多,她又是一个小孩子。」
这几句话说得成刚心里直淌苦水,雨荷说得对,这兰雪太叫人害怕了。只要一天不找到她,就有一天的危险。自己作为一个男人,可不能让她再出事了。
成刚忧虑地说:「这兰雪为什么不来找我?至少也得拨个电话给我。」
风雨荷问道:「她知不知道你家地址和你的电话号码?」
成刚沉吟着说:「按理说应该知道,虽说我没有亲自告诉过她,但她姐姐会不告诉她吗?再说,她也曾打过电话给我。」
风雨荷说道:「这可能就另有原因了。」
成刚又说道:「雨荷,你可得多想想办法,快点找回她。她要是有什么事,我该如何面对兰家人呢?我这辈子都无法原谅自己的。」
风雨荷嗯了一声,说道:「知道了,我一定会尽快找到她。好了,咱们回头再联系。我去忙了。」
放下电话,成刚再也吃不下去了,久久不语。
玲玲说道:「成大哥,我知道你的心情很差,可你不要那么生气,生气也没有用,还是多想想办法才是。」
成刚眉头皱成疙瘩,说道:「我现在心里乱成一团,啥法子都想不出来。你有什么好主意吗?玲玲。」
玲玲撅了撅了红唇,说道:「我心里也乱,也想不出来了。我看,咱们还是回去吧,冷静一下再做打算。你说呢?成大哥。」
成刚嗯了一声,说道:「现在看来也只好这样了。」
结过帐,两人便往家里走去。天越来越黑、灯也逐渐亮了起来,而成刚的心情却越来越沉重。时间对他来说是一种折磨,时间越过得快,他的担心就会更加剧。他多希望兰雪会突然从远处跑来,一头扑进他的怀里。
回到家往沙发上一坐,两人都不出声。成刚低着头冥思苦想,玲玲拄着下巴也在思考。他们都想着能快点想出妙计,把兰雪找回来。这种等待对他们来说也是一种痛苦。
过了几分钟,玲玲打破了沉默。她说道:「成大哥,我倒有个笨方法,不知行不行?」
成刚现在已经黔驴技穷了,忙说:「你快说吧,我听着呢。」
玲玲平静地说:「成大哥,兰雪落到了人口贩子手里侥幸逃脱,那帮人也没追上。但我想,她一个小丫头,人生地不熟,能跑多远呢?在这个城市里,除了你之外,她还能找谁?她没有来找你,可能是找不着。我想,她一定跑不远,正想办法找你呢。我看,你向她表姐打听一下,那伙人口贩子落网的地点,然后在那附近找找,兴许有点希望。」
成刚听了虽然并不怎么欢喜,但除此之外,他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了,便说道:「我看这主意值得一试。」
说罢,拨通了风雨荷的电话。成刚把来意一说,风雨荷说道:「你想得有理,我怎么把这个细节忽略了呢?」
成刚催促道:「你快告诉我那些人口贩子被抓的地点吧。」
风雨荷马上说了,原来是在香坊区的边上。末了,风雨荷还说道:「干脆我找几个人跟你去吧?要不是今晚还有别的任务,我就亲自跑一趟了。可我们行动是要听上面的,不是那么自由。」
成刚说道:「你忙你的吧,我自己去就行了。」
风雨荷提醒道:「一有什么情况马上告诉我,需要支援时也不要客气。」
成刚说:「你放心吧,凭咱们俩的关系,关键时候我不会放过你的。咱们俩这辈子是耗上了。」
风雨荷狠狠呸了一声,骂道:「滚蛋吧你。等我忙完,找到你,当你面骂你个狗血喷头,你就舒服了。」
成刚笑了笑,说道:「那我就盼着那一天了。」
放下电话,他的笑容却消失了。
玲玲的美目睁得圆圆的说道:「成大哥,看来你跟她表姐挺熟啊?关系挺近的。」
成刚磊落地笑笑,说道:「大家都是朋友,自然不陌生。你不要多心啊。」
玲玲幽幽地说:「我不会多心。我知道成大哥做事是很有理智、很有原则的。」
成刚夸道:召圯还差不多。玲玲,还是你最了解我。」
玲玲问道:「那兰雪的事怎么办?天都黑了,看来得明天再找了。」
成刚看了看窗外的茫茫夜色,说道:「不,不,我一会儿就出去找。」
玲玲说道:「天这么黑,你能找到她吗?」
成刚略有所思,说道:「不。我今晚就找,不能等到明天。我有种预感,我觉得她离我不远,并且正遇到危险,等着我帮忙呢。我一定得去,上刀山、下火海也得去,我不能当孬种。为了心爱的姑娘,就是把命赔上,也在所不惜。」
玲玲感叹道:「成大哥,你对她可真好。你真是一个有情义的好男人。」
成刚摸摸她的俏脸,动情地说道:「玲玲,换了你遇到危难,成大哥也会这么对你,也不怕失去生命。你相信我吗?」
玲玲露出幸福的笑容,在成刚的脸上亲了两口,说道:「成大哥,我知道,你会这么做的。如果你不是这样的男人,我当初也不会跟你。我严玲玲虽说没有兰雪她姐那么漂亮,可是追我的人也不少,但只看中你。我还是挺有眼光的。」
成刚说道:「你的眼光不差,我的眼光也不差啊。好了,我得走了。」
说着,他站了起来。
玲玲也跟着站起来,说道:「成大哥,我陪你去吧?我虽说帮不上什么忙,可是要找人,多一个人总是希望大些。」
成刚看了看美丽而多情的玲玲,说道:「不,玲玲,你在家待着。我一个人去就已经够了。」
玲玲脸上露出失望,说道:「成大哥,我是真的想帮你。我想陪着你,为你分忧解难。」
成刚摇摇头,正色地说:「玲玲,你的心意我领了。可是,我不能让你去。」
玲玲问道:「为什么?」
成刚回答道:「现在是晚上,不是白天。万一从哪儿跑出一条狗,都可能咬到你。而且,我出去找人,只怕不像一般找人,我这次出去有跟人搏斗的可能,那可是玩命。我的能力很有限,照顾自己还勉强,再照顾你就难了。你想,那时候人家要是抓住你,我没法子,只有乖乖束手就擒,那时候咱们可都完了。」
玲玲眨着美目,说道:「会遇到那种事吗?」
成刚冷静地分析道:「兰雪昨天就来了,跑出人口贩子手里,即使不知道我的电话号码,找不到我,但她又不是傻子,她一定能找到她表姐或者我父亲的公司。可是这两方面都没有消息,那么,很可能她又遇到状况了。有个词叫「避坑落井」,我真怕在兰雪身上应验了。」
玲玲一脸担心,说道:「你是说,她有可能又落到别人手里了?」
成刚说道:「有这个可能。要是落到别人手里,那就免不了会有一场大战。」
玲玲是个通情达理的姑娘,知道问题的严重。她说道:「好吧,成大哥,我就不去了,不给你增加负担。我在家等你,等着你把兰雪带回来。她回来,一定会跟我吵架,那也只好由她了。」
成刚淡淡一笑,说道:「有我在,还能让你们内战吗?好了,你关好门,在家等我吧。要是困了就先睡,我会尽快回来的。」
他向门口走去。玲玲追上两步,叮嘱道:「成大哥,你可要小心。找不到兰雪就快点回来,明天再想办法。找到她的话,要是遇险就报警吧,千万不要拿自己的安全开玩笑。」
成刚回头向她一笑,说道:「你就放心吧,我又不是傻子。」
说着,开门走了。
下楼的时候,一想到玲玲对自己的真情、痴情、深情,再一次感觉自己是个幸福而快乐的男人。
他按照风雨荷提供的地址,坐上计程车,往目的地而去。下了车一看,这里比市里冷清多了,楼房稀,车也少,灯也不多,多数地方都没有灯光。难怪这是郊区呢,这样就对了。
成刚以人口贩子落网处为中心,在周围搜索着。落网处是一家旅店,也是人口贩子开的,那里是他们活动的老窝,很多肮脏的交易都是在那里进行。警察破获这里后,这里就被封了,现在是一片漆黑。可它周围的地方也不小,在这个黑漆漆的晚上,想找一个人之难可想而知。
他一个人走在街头或者胡同里,深感自己的孤单与无助,深感一个人的力量太有限了。这时候他真希望风雨荷能在身边,那个美女可是个强者,有她在身边,你会觉得血液都是沸腾的,五分的能力能发挥到十分。
虽说没有明确目标,但他还是把范围锁定在旅店。已经晚上了,兰雪自然不会露宿街头,应该是住店。因此,他每经过一家旅店时都会向人打听,给人看图片,希望能找到一点眉目。
在一家大宾馆对面的一个超市里,成刚向老板询问。那是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头子,头发都掉得差不多了。他见了图片之后,陷入沉思。
成刚心跳加快,说道:「大叔,你见过她没有?」
老头子不答,而是问道:「你是她什么人呢?」
成刚据实回答:「我是她姐夫。这孩子昨天跟家里闹脾气,一个人离家出走,来省城找我和她姐,结果不见人影。我们都急坏了,到处托人找呢。她要是出了事,她那守寡的老妈可怎么活啊。」
说到这儿,成刚露出肝肠寸断的表情。
老头子看了难受,看看店里没有别人,就低声说:「小伙子,我看得出你是个好人,我就告诉你吧,不过你可别说是我说的,我怕人家报复我啊。」
成刚一阵激动,说道:「大叔,我可以拿我的生命向你保证,我要是说出去,我就不得好死。」
老头子看了看成刚,点点头,说道:「我相信你,年轻人。」
接着,他用更小的声音说了起来。成刚听罢,感觉比检到金子还高兴。他心想:兰雪,我一定会尽快把你救出来。我宁可粉身碎骨,也不让你受一点点伤害。
老头的大意是,昨天晚上有个姑娘到这儿买了一瓶矿泉水,那个姑娘就是图片中的女孩。她衣衫不整,模样憔悴,像是有什么特殊的遭遇似的。她还问了认识不认识成刚和风雨荷,一说不认识,人就要走。老头好意提醒她,这一带治安不太好,一个姑娘家不安全,要快点回家。兰雪说了声谢谢就走了。
出门之后,对面宾馆有一个男子过来,两人说了几句,这姑娘就跟着进去了。进去后就没有再出来。这姑娘哪里知道提醒她治安不太好,指的就是那个宾馆。
成刚听了又喜又怕,说道:「大叔,对面那个宾馆是什么地方?」
老头子回答道:「那地方是男人享乐的地方,要是长得漂亮点的女人进去,就别想出来。那是个淫窝啊。」
成刚听了心里直跳,说道:「那我的小姨子岂不是很危险了吗?」
老头脸色变得悲伤,说道:「是啊。自从这家宾馆换了主人之后,我已经看见好几个姑娘进去了。我真替她们感到难受。我还看见有一些姑娘从外地被送到那里,在那里挣钱。进去容易,出来难。」
成刚听了气愤,说道:「在这个省城里难道还没有王法了吗?警察就不管吗?就允许他们胡作非为吗?」
老头苦笑着说:「警察倒是想管,可是管得了吗?那家宾馆的老大可是有背景的人,在上面有靠山,谁想动他都动不了。警察倒是进去过几次,进去又怎么样,一点证据都没有,每次都是憋着一口气出来的。」
成刚听了直咬牙,说道:「兰雪啊兰雪,这可怎么好?」
老头又说道:「一般长相的姑娘他们未必看得上,可是,你的小姨子长得那么好看,还能不倒楣吗?这么漂亮的姑娘,他们一定是扣下了,逼着她为他们赚钱。唉,真是没良心啊,一定会有报应的。」
成刚急得两眼冒火,说道:「老人家,我问你,要想把我小姨子救出来,该怎么办呢?」
老头子直叹气,说道:「不是我不帮你,小伙子,我实在不知道。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了,你还是自己想办法吧。」
成刚说道:「谢谢你了,老人家。等我救出人来后再谢你。」
老头直摆手,说道:「谢倒不用了。不过,我劝你,别轻易进去救人,那里的人凶着呢。你一个人进去,只能是再赔上一条命。」
成刚再次道了谢往外走。老头嘱咐道:「小伙子,别忘了你答应我的事,千万别把我给卖了。」
成刚回头一笑,说道:「老人家,你放一百二十个心吧,我就是把我自己卖了,也不会出卖你。我成刚是个响当当的男子汉,最讲信用。」
说着,激动万分地走出门去。
他来到离宾馆一定距离的地方停下,观察那个外表上不怎么起眼的地方。宾馆不大,只有四层高,门前彩灯辉煌,变化多端,门旁的空地上还停着数辆轿车,尽是名车。门旁还站着两个警卫,每人身上都挂着根警棍,站得很直,半天都不动一下。他们的脸在头上白灯照耀之下,那么古板、又那么冷酷,就像石雕似的。
成刚看着多数都亮着的窗子,心想:兰雪,你在哪个窗里呢?只要你喊一声,就是四楼的窗子,我也能爬上去。做你的情人,知道你落到如此地步,我心如刀割。我不会放过这帮狗娘养的,一定把他老窝都扫干净,为民除害。
一阵凉风吹过,成刚渐渐冷静下来,他心想:现在最重要的是如何救人。这座不大的楼房是多少女人的地狱。我不但要救兰雪,还要把其他可怜的女人们都救出来。
这时候,从门里跑出一个姑娘,下了台阶拚命往外跑。她头发散乱,连鞋都没有穿,身上只有半截胸罩和一条短裤。她那样子一看就是逃跑的,只听门里有人叫道:「抓住她,别让她跑了。」
那两个警卫像两条训练有术的警犬一样冲了出去,转眼问就追上。将姑娘踢倒在地,然后一顿猛揣,揣得那姑娘连喊带叫,哭爹喊娘,在地上直打滚。这时,门里闪出个胖子,说道:「别打了,快把她弄回来。打坏了,谁替咱们赚钱?再说,让人看见了也不好。哼,这死丫头跑什么啊,人家客人不过是想捅你屁眼而已。」
那两个警卫听了一阵淫笑,然后,像架死狗一样,把姑娘架起来,不顾姑娘的叫唤强行拖进门。很快,姑娘不见了,又有两个警卫出来往门口一站。虽说换人了,但那表情都差不多,像是冷血动物般。
见了刚才那一幕,成刚真想冲上去解救那可怜的姑娘。可是,他忍住了,现在的他不能打草惊蛇,别逞一时威风,而增加了救兰雪的难度。救兰雪才是最重要的。只要能救出兰雪,也就能救出这些姑娘。
成刚心潮起伏,望着那「爱河宾馆」的名字,一阵阵心痛。他真想拿根棒子跳上去,像孙悟空一样将它打个稀巴烂。当然,这也只是想想,他正在想计策救人。
实在没什么高明主意,他打电话给风雨荷。他站在一个黑暗的角落里,眼望着这家宾馆说道:「雨荷,你在干什么呢?我有重要情报要告诉你。」
风雨荷在电话里哦了一声,说道:「可是兰雪有消息了吗?我们刚执行任务回来,我也正想打电话给你。你快说说,兰雪她有没有踪迹?」
成刚忍住自己的激动,说道:「兰雪的行踪已经找到了。」
接着,把老头子所说的概况又说一遍。
风雨荷愤然地说:「「爱河宾馆」太有名了,虽说不怎么高级,但那些不要脸的男人们都爱去。我多少回向上面建议直接进去搜查,都没有被批准。上面说,没有真凭实据还是别捅那马蜂窝。一旦捅了,要是不毁掉它,它就会毁掉你。还是再等等吧。」
成刚问道:「这「爱河宾馆」到底厉害在什么地方?是什么人给他们撑腰?」
风雨荷唉了两声,说道:「成刚,你打听这个也没有用。咱们的当务之急是要把兰雪从火坑里救出来。」
成刚痛苦地说:「都一天了,她一定吃尽了苦头。我真是对不起她,等我救出她之后,我要放把火把这家宾馆给烧了,我要给她出气。」
风雨荷教训道:「成刚,你又不是小孩子,怎么尽说这孩子话。快告诉我,你想到什么法子没有?」
成刚咬牙切齿地说:「我现在的头脑就跟浆糊似的,哪有什么法子?你呢,你想到什么好法子没有?」
风雨荷说道:「我正在想呢。」
成刚恨恨地说:「我看,最简单的法子就是你带一队警察冲进去,将那里的所有人一网打尽。」
风雨荷嘿嘿笑了,说道:「如果可以的话,我还用想法子吗?这当然不行。」
成刚嚷嚷道:「有什么不行?你们可是警察,人人都怕。」
风雨荷说道:「问题是那家宾馆不怕啊。我们没有什么证据,上面不下令,我们想行动也不成。」
成刚大声道:「那兰雪怎么办?咱们就眼睁睁看她在火坑里受苦而不管吗?如果你不管的话,我就一个人冲进去救人。」
风雨荷劝道:「不行。成刚,你可别犯傻,你那么做不但救不了兰雪,连你自己也会跟着倒楣。他们不是一家普通的宾馆,而是一家有复杂背景的宾馆。咱们做事得多用脑子,而不是用拳头。」
成刚急问道:「那现在可怎么办呢?你要知道,一分一秒的时间现在对我来说,都像从我身上割肉一样的痛啊。」
风雨荷沉吟着说:「你的心情我可以理解,先但你不要冲动。」
成刚问道:「那现在该怎么做?兰雪等着咱们去呢。」
风雨荷斩钉截铁地说:「你原地不动,我现在就赶去,和你共商大计。」
成刚兴奋地说:「好,你快来,我等你。」
大约过了有三十分钟,风雨荷一身警服赶到。不过,她并不是闲警车来的,而是叫车过来的。
成刚兴冲冲地迎上去,一把拉住她的手说道:「你来了就好了。你来了,我什么都不怕了。」
风雨荷甩开他的手,哼道:「管住你的爪子,别随便摸我,你又不是我男人。」
她的脸在路灯映照下有一种朦胧之感,但依然是那么美、那么迷人。再加上这套庄严的警服,更有特殊的魅力。
成刚强笑几声,说道:「一见到你,我就管不住自己。没办法,你就是我生命里的克星。」
风雨荷笑了笑,说道:「你也不怕把你小命给克了。」
成刚说:「把小命赔上,我也愿意。」
风雨荷严肃地说:「少胡说八道了,办正事吧。」
成刚看了看她,说道:「你怎么一个人来?怎么不开着警车,带一伙人来呢?」
风雨荷微笑道:「这个我就不向你解释了,一会儿再说。」
然后,她向对面那家宾馆看去,看得很认真,半天都没有出声。见她这个样子,成刚也感到一种无形的压力。
看了一会儿,风雨荷收回目光望着成刚,说道:「成刚,你向来有勇有谋,今天这事,你看咱们怎么做才能救出兰雪?」
成刚强行抑制着心里的急躁和冲动,说道:「我平时脑子挺灵,主意也不少,可我现在乱了方寸,真不知道该怎么救人。要是听我的,没别的,就是直接了当冲进去,将兰雪抢出来。」
风雨荷冷笑几声,说道:「照你这么做,就算冲进去了,要是找不到兰雪怎么办?他们拦着你,不让你撒退怎么办?」
成刚加大音量说:「那就干他娘的,就算跟他们同归于尽,也不受这鸟气。」
风雨荷笑了,说道:「平时看你像燕青一样有主意,今天倒变成李逵了。」
成刚脸上发热,说道:「这也不能怪我。兰雪一被抓,我就跟电脑当机一样。不过我想,等兰雪救出来后,我就会恢复的。」
风雨荷说道:「那现在就开始吧,不能再耽误宝贵的时间了。」
成刚急问:「咱们现在怎么做?我听你的指挥。我想,你已经有了主意了,是吧?」
风雨荷嗯了一声,说道:「有个笨主意,不知道行不行。」
成刚说道:「怎么干,你就说吧。」
风雨荷却不出声。这时,从远处走来两个人,离近了才看出是警察,其中一个还拎着箱子。风雨荷向他们挥了挥手,他们便奔这边来了。等到了跟前,风雨荷问道:「东西都准备好了吗?」
其中一个回答道:「都准备好了,都在这里。」
风雨荷说道:「那好,你带成刚去换衣服。快点,咱们得赶紧行动。」
那个人便招呼着成刚走,成刚一脑子的疑惑,也没有细问便跟上去。风雨荷问另一个警察:「其他三个人什么时候到?」
那警察回答道:「我们是一起出来的,但是不走同一条路,很快就会到的。」
风雨荷点头道:「那就好。这次的事一定会受到上面的责骂,有什么责任我会兜着,不让你们受苦。」
那警察笑了笑,说道:「说这个干什么。风大美人,你的事就是我们弟兄们的事。只要你一句话,兄弟们别说是违反规定,就是把命都押上,谁也不会皱一下眉头。」
风雨荷笑了,说道:「这说得太严重了,我可受不了。等任务完成,我请大家喝酒。」
那警察笑道:「有这样的好事,我们兄弟们可不会客气,不让来都不行。」
他们虽说着话,但他们的眼睛始终望着那家宾馆。他们心里都清楚,这个地方将会带给他们什么样的影响。
说话间,那个警察将成刚带回来,藉着跟前的灯光,风雨荷看到成刚已经变了样子。他换上了西装、系上领带、还安上两撇胡子,手里还拎着一个像样的皮箱。
风雨荷看过之后,说道:「行,不错,跟我想像得差不多,只是还显得太年轻,沧桑感不够。不过,这也没法子,非常时刻也只有应付着了。」
成刚说道:「雨荷,你的意思是让我深入虎穴?」
风雨荷将成刚招到一边去,低声道:「不错。我要让你扮成有钱的商人,住进宾馆。进房间后想办法先找到兰雪的下落,等你跟她会合后,发简讯给我,别打电话,这是为了安全着想。至于怎么找到兰雪,跟兰雪会合,就看你的本事了。」
成刚昂首挺胸,说道:「没问题。我一定会光荣完成任务。只是你们才三个人,够用吗?」
风雨荷笑了笑,说道:「我们不只三个人,还有同事就快到了。」
成刚豪迈地说:「好,那我现在就进去了。」
风雨荷收起笑容,说道:「进去吧,多余的话我就不说了。成败在此一举,若失败,再想救人就不可能了。」
成刚说道:「那我走了。」
风雨荷说道:「等一下。」
成刚问道:「什么事?」
他以为她还有重要的事要交代。
风雨荷轻轻拉住成刚的手,说道:「也许会有打斗,你可要多加小心。如果你跟他们动起手来,顶不住就赶紧通知我们,我们会马上冲进去的。他们既然敢如此猖狂,自然不好对付。」
成刚情不自禁地拉着她的手在嘴上亲了一下,说道:「你就等着吧,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说罢,潇洒地向宾馆门口走去。风雨荷摸了摸被亲的手,一阵茫然。
一个警察凑上来说道:「风大美人,这小子竟敢亲你的手,太过分了。只要你一句话,我就去打断他的腿。」
风雨荷笑了,说道:「一边去吧,他是我的好朋友。」
那警察说道:「那你也当我是你的好朋友吧。」
说着,作势也要亲。风雨荷笑骂了一声,连忙躲开。她心里也在担心,担心成刚不能顺利找到人,那么今晚就白废了。
再说成刚,极力装出商人的样子、商人的笑容。他上了门口的台阶,到了门口,一个警卫问道:「干什么的?」
说话带着广东腔。
成刚傲慢地瞥了他一眼,没出声,往里走。另一个拦住他,大声道:「站住,问你呢,干什么的?」
成刚嘴一撇,说道:「笑话,你们这里是宾馆,我来还能干什么?自然是住店,上厕所就不到这儿了。」
声音又大,语言又硬,把警卫噎得脸都红了。
这时,那个胖子过来了,问道:「怎么回事?嚷嚷什么呢?」
成刚说道:「我要住店,这两条看门狗不让进。妈的,老子横行天下这么多年,还没有见过这么横的狗呢。」
他用广东腔调说话。
那两个警卫同时掏出警棍,要收拾成刚。那个胖子摆了摆手,说道:「你们看好门吧,别惹事。」
那两小子没办法,又回到自己位置上站着,他们的眼睛看着成刚直冒火。
那个胖子打量一下成刚,见他的穿着不一般,都是名牌,显然不是平庸之人,便笑道:「既然是住店,那么请进吧。我们这里的条件和服务可是一流的。」
成刚张大嘴一笑,说道:「我听人说过,这里是省城最好的地方。所以,我一下飞机,就往这儿来了。」
那胖子连忙说:「快请进吧。」
他心想:原来是财神来了,这家伙肯定不是一条小鱼。
先到柜台登记。风雨荷想得很周到,连假身分证、假名片都做好了。那名片可够大气的,姓名叫盖成龙,身分是南方某某集团公司总经理。
这一亮身分,更使人另眼相看。胖子亲自领人到二楼,送进豪华房间,并自我介绍说:「我是这家宾馆的常务经理付大江。盖经理有什么事可以随时叫我。」
接着,吩咐门外的女服务生好好伺候。
他们一走,成刚往沙发上一坐,嘿,这沙发还真不错,纯皮的,比他家的还高级呢。再看那大床,躺三个人都不成问题,电视是挂在墙上的液晶萤幕,还是进口的,吊灯像是水晶的,真漂亮。
成刚在屋子一转,越看越好,心想:这有钱是他妈的好。普通人一年收入都不够在这儿住一夜。
他心里盘算着,该想什么法子才能见到兰雪呢?他想了好几种办法都不可行,无奈之下,他只好打开电视,电视节目好多,他逐台换着看,换了一圈,换到电影台,正播放着三级片,内容正演到男人追逐美女,在房间里围着一个大长桌子,女的披散着头发,酥胸半露,向男人抛媚眼。男的是个矮胖子,只着短裤,身上的肥肉在跑动时直颤。他的鼠目里透着欲火,令人觉得恶心。
转了几圈之后,矮胖子终于追上了长发美女,发出禽兽般的欢叫。他骑在美女身上,像剥香蕉似的扒着美女的衣服。于是乎,肩膀露出来了,奶子也露出来了,大腿见到了,茂密的阴毛也登场了。这个画面已经够诱人,偏偏那美女不时惊呼或者呻吟,摆出不从的态度,又是扭动,又是挣扎,更使诱人的程度加深了几分。连成刚这样经历丰富的行家,都有点血流加速。他真想看看,那男人是怎么玩她的,大棒子又是怎么插入的。
等看到做爱场面时,成刚又有点失望。因为是三级片,关键部位看不到。他无法知道男人的长短,也看不到女人的深浅,更别说看结合处的美妙了。这使他有点失望,有时候,这种三级片还是不如那一级片过瘾。
他的目光偏离画面,才注意到下角有字,写的是「本宾馆敬献精彩节目,并向您问好。如需特殊报务,请按门铃」。成刚心想:要不是身负重任,找一个美女来说说话也好,自己倒不一定非得动真格的。
他心想:兰雪啊兰雪,你真的在这个宾馆里吗?如果真在的话,你快向我发出声音啊,我一定会以最快的速度赶到你面前。
由于惦记兰雪,他推开门出来,想察看一下这家宾馆的情况。哪知道刚一出门,门外的服务生便走来问道:「先生,你有什么需要吗?」
成刚见她长得不丑,便露出笑容,说道:「我有点口渴,想找点水喝。」
服务生张嘴一笑,露出白牙,说道:「屋里有冰箱,里面什么都有。」
成刚装作醒悟似的拍拍头,说道:「我怎腊苍腊伶蛮呢?我都忘了,你们北方跟我们南方就是不同。」
说着,转身回房。其实他心里非常不情愿。回到房里,又开始琢磨如何才能找到兰雪,并救出她。
第十七集第三章:狼窝找乐
想到刚才的影片,想到电视上的广告,他的眼睛二兄,还真想出一个可行的主意。
他一按门铃,门一响,站在门外的那个服务生进来,弯腰说道:「先生,你有什么需要吗?」
成刚指了指还在播放的三级片,说道:「这是你们宾馆给客人放的吗?」
服务生笑了笑,说道:「是啊。这是我们宾馆跟别处不同的地方。」
成刚问道:「那下面的广告也是真的了?」
服务生脸上带着暧昧的笑,说道:「是真的。我们这里的服务一流,让人不想离开。」
成刚夸张地喔了一声,眼睛在服务生的身上扫来扫去,说道:「你们这里的货色怎么样?能让我看得上眼吗?」
服务生说道:「当然不差了,都是我们精挑细选出来的。」
成刚冲她嘿嘿直笑,说道:「我看你就挺好看的,怎么样,陪我一晚吧,我有钱。」
说着,拍拍自己的胸脯,像一个有钱人的模样。
服务生向后退了一步,说道:「对不起,先生,我是服务生,不是小姐。我们这里的服务生是不准陪客人的。你需要小姐,我帮你叫好了。这里的美女多着呢,各式各样,你可以随便挑。」
成刚装作失望地叹口气,搓了搓手,说道:「好吧,你帮我叫吧,挑好的,不行的话,我就换人。」
服务生答应了一声,转身出去了。成刚心想:我一定要把兰雪找出来。就算是她被藏在月亮上,我也得把她拽下来。他不安地在房里徘掴着,心跳的每一声都能听见。
走廊里传来敲门声,成刚说声请进。服务生带着一个姑娘进来了。看那姑娘二十岁上下,穿着性感的短裙,上露肩膀,下露大腿。无论是身材还是脸蛋,都还不错。
但成刚久在花丛之中,很快便看出了毛病,不客气地说:「不行,这个不要,这个不要,换掉。」
服务生不解地问:「为什么呢?先生。」
成刚直晃头,说道:「这个太黑了,像是来自非洲似的,我一见到就反胃。」
他的话比较夸张,把那小姐说得头都低下了。成刚心想:姑娘,你可别怪我,我可不是有意要伤害你的。只是为了要救兰雪,只有得罪你了。
服务生见成刚不满意,把小姐带了出去。成刚心想:兰雪,你快点来吧,我都等不及了。你在狼窝多待一分钟,就多一分钟的危险,我也就多一分钟的痛苦。我的女人是不会让她们痛苦的,否则,我成刚实在羞于活在天地问。
稍后,服务生又带来一个小姐。这个小姐长得挺白,不比兰雪差多少,模样也好,属于小巧玲珑的那一类。服务生问道:「先生,这个你满意了吧?这个可是新来不久的,还不到一个月呢。客人们都很喜欢她。」
那小姐向成刚抛个媚眼,还挺了挺不小的胸脯。成刚很不喜欢这种骚样儿。摆了摆手说:「这个也不好,这个个子太矮了。干起事来,想摸摸奶子都不方便。」
服务生噗哧一笑。那小姐露出不满,说道:「「条条大道通罗马」,不一定非得用一种姿势吧?姿势很多的。」
说着,向成刚又是眨眼、又是扭腰。
成刚看得直反感,使劲摆手说:「换掉,换掉,这个不但个子矮,还一身俗气,不符合我的要求。」
服务生让小姐先出去,然后问道:「先生,你到底想要个什么样子的呢?你说一下,我好帮你挑。」
成刚一脸色笑,目光在她的身上扫视着,看得服务生心里直发毛。成刚说道:「我的要求很高。我喜欢二十岁以内,白白净净的像个学生。长相也得好,不能看起来太俗,我的初恋情人就是这样子。」
服务生露出微笑,说道:「我们这里有好几个这样的呢,不过,身价都挺高的,只怕你受不了。」
成刚哼了一声,嚷嚷道:「你这是屁话。我盖成龙几乎天天都玩女人,什么样身价没见过?一晚上十万的女人我都睡过。你们这里难道比这个还高吗?」
心想:我箱子里可没有那么多的钱呢。真是要十万,那我可受不了。但演戏嘛,只能坚持演下去了。
服务生听了倒是很满意,说道:「我们这里倒是没那么贵,我去带人。」
成刚孵算着,兰雪这回可以来了吧?这个法子不错,让他们自己把人给送来。如果我自己亲自去找,那可就麻烦多了。
一会儿,服务生又带了一个小姐进来,基本上很符合成刚的要求,像个在校生,并且没有明显的缺点。成刚看了几眼,还是不满意,不为别的,只因为她不是兰雪。
不错,这个妞也行,但比兰雪还是逊色了些。由此可见,兰家姐妹是多么出色。想找一个兰雪那样的都少,要是按兰月那样的标准找人,那更比找一个三只眼的人还难。
成刚端坐沙发之上,说道:「服务生,你们这里还有没有更好的了?我不在乎多花钱。」
说着,打开皮箱,将一叠钱扔在地上。
服务生眼睛发光看了看钱,说道:「好,我把最难打发的给你带来。不过,我可得先说清楚。」
她将小姐打发出去。
成刚说道:「你接着说吧,我听着呢。」
服务生笑着说:「我要带的是我们宾馆刚来的姑娘,还是一个学生,长相个头包你满意。不过,她的身价很高,一夜一万,而且要先付钱。」
成刚双臂一摊,说道:「只要有好货,钱不是问题。钱不过就是一个数字嘛,我一天赚的钱都超过这个数字。」
服务生又说道:「还有。这个妞非常凶,已经伤了好几个客人,现在正被我们关着呢。你想玩她,那得看你的神通了。」
成刚嘿嘿笑,说道:「我驯女人最有一套,不信的话,你可以试一试。」
服务生不安地说:「我还是免了吧。」
成刚说道:「那就别浪费时间了,你去把人带来吧。」
服务生嗯了一声,出去了。成刚心想:这回应该是兰雪了吧?只要见到兰雪,一切事都好办,我会将她弄出去的。然后,将这个狼窝毁掉,我不能让它再接着害人。
这回等待的时间较长,门一开,服务生靠门旁而立,由两个大汉推着一个姑娘进来。那姑娘被五花大绑,嘴被堵着,秀发披散,挡住大半脸。看不出长得啥模样。
服务生一指,说道:「这个你一定满意。」
成刚用了广东腔说道:「我连她样子都没看到,怎么能说满意呢?你们可真有个性啊,这是叫我玩sM啊?」
服务生说道:「这丫头属狼,不这样,她会闹事的。」
说着,上前将她的头发撩起,露出漂亮的脸蛋来。瓜子脸,直鼻子,充满愤怒与悲伤的美目,不是别人,正是自己要找的兰雪。
成刚激动得心跳几乎要停止了。但他没有表现出来,只是说道:「嗯,这个看着顺眼。」
服务生说道:「既然先生满意,那么交钱吧。」
成刚翘起二郎腿,说道:「货是不错,不过,你说她那么凶,万一她拚了命不给我玩,那我不是亏了吗?」
服务生狡猾地笑着,说道:「先生,那就看你的能力了,那可不是我们责任的范围。给你送来那么多温柔懂风情的你不要,非得要换。这个就是我们这里最好的了。」
成刚故意说:「既然这个不好摆弄,得,再给我换一个乖一点吧。」
说着,一指门外。
服务生摇摇头,说道:「这可不行。我已经按照你的要求找到人,你对她的样子也满意。那么就没有退货的理由,你还是慢慢享受吧。现在,你先把钱交了。」
成刚大叫道:「不行不行,没玩之前,怎么能交钱呢?万一没玩上呢,我岂不是亏大了?」
服务生使个眼色,那两个大汉朝成刚走了几步,瞪眼鼓腮,脸上横肉直跳。成刚一缩脖子,连忙说道:「行,行,行,交钱。」
指了指地上那叠钱。服务生检起来,揣在怀里说道:「先生,祝你玩得开心啊。」
说罢便要走。
成刚说道:「你们把她绳子解开啊。」
服务生笑道:「这个姑娘凶得很。一旦要解开,她又得咬人,还是你帮她解开吧。祝先生玩得开心,艳福无边。」
说着,自顾自地跟两个大汉出去了。把门砰地一声关上。
成刚是个有经验的人,并没有马上亮出身分。他笑道:「我说小妞啊,你长得够漂亮,干这行多好?吃得好,穿得好,还有人陪着乐,天天当新娘。你看你,为什么这么傻呢?」
说着,把堵嘴的布给拿了下来。
嘴一恢复自由,兰雪的怒气可得到发泄了:「你妈才干这行呢?吃得好,穿得好,还有男人陪着乐,回去叫你妈来吧。本姑娘可是好姑娘,可不当这种贱货。」
一边说,一边往门口退。
成刚跟上去,说道:「你不要做梦了,你跑不掉的。乖乖地陪大爷我乐一乐吧,高兴了,会多给你几个钱。」
兰雪很小心地躲着,说道:「你还是叫你妈来陪你吧。本姑娘对你没兴趣,你要愿意的话,叫你爸来陪我吧。」
成刚听了直皱眉,心想:这兰雪的嘴儿可真够损的,连她婆婆和公公一起都骂了。这丫头,嘴可真够厉害。都落到这地步了,一点也不让人。
成刚有意逗她,阴阳怪气地说:「小姑娘,我现在不关心我的爸妈,我只关心你啊。别跑别跑,我给你解开绳子,咱们好好聊聊。聊一会儿后,你就会往我怀里扑了。」
说着,双手向她的绳子伸去。
兰雪灵活地躲着,悲伤的眼里射着怒火,脸上带着冷笑,大骂道:「把你的狗爪子拿远点!当心姑奶奶咬掉你的爪子,再咬掉你的狗鸡巴,让你变成中国最后一个太监。」
别看她身处逆境,仍是一副宁死不屈的架势。
成刚嘻嘻笑着,慢慢走近她,说道:「小姑娘,你告诉我,你来到这个宾馆后,接过几个客人了?」
他想知道她有没有受过侮辱。
兰雪美目转了转,说道:「告诉你吧,也不怕让你知道。我已经接过三个婊子养的了。」
脸上尽是得意和狂妄。
成刚心里一痛,说道:「这么说,你已经很有经验了?」
兰雪退到墙角,冷笑道:「这三个婊子养的想占我的便宜,他们配吗?他们只配操他妈去。一个被我踢了卵子,可能还在医院里吧;一个被我抓了个满脸开花;一个被我咬掉了手指头。哈哈,你想不想试试?」
听了兰雪的战绩,成刚大为佩服。本以为她一个弱女子,到此地步,会像待宰羔羊一样,只能被人家安排命运,想不到她这么坚强、这么刚烈。昔日那个小丫头长大了,已经敢于跟敌人作不妥协的斗争了。
成刚笑咪咪地说:「小姑娘,你说的是不是真的啊?我有点不信。」
兰雪下巴一扬,不屑地扫了一眼留着小胡子的这家伙,说道:「不信的话,你去问那个胖猪经理。」
成刚说道:「你这么凶,伤了三个客人,宾馆还得赔人家钱。人家宾馆能放过你吗?」
兰雪说道:「宾馆可不傻。每次客人来,都是先付钱再给人。可怜这三个王八蛋没占到甜头,倒先上医院报到去了。」
成刚哦了一声,说道:「这么说,你已经帮他们嫌了不少钱了?」
兰雪回答道:「那是自然。你才交一万,算是少的了。前三个,一个花了三万,一个花了两万,一个花了一万五千块。他妈的,原来开这生意这么赚钱,早知道这样,我连学都不上了,我当老板找几个漂一兄妞,也开这么一个宾馆,肯定没几年就发了。」
成刚觉得好笑,心想:这兰雪,越说越乱来。还没有听说过哪个小姑娘不用功念书,而立志要开妓院的。这丫头思想上还是小孩子啊。得了,我也别再跟她废话了,赶紧表明身分,然后通知雨荷,快点把人救出去。
因此,他压低声音说:「兰雪,我是成刚,我来救你了。你受苦了。」
这回,他不再装腔作势,而是用了原来的声音。
兰雪娇躯一震,仔细看了看乔装改扮的成刚,瞬间认出来了,俏脸马上绽放出灿烂的笑容。她知道,只要他来了,自己即使是身在地狱之中,也不用怕。
她激动得刚要大叫。成刚嘘了一声,小声说:「安静点,别惊动他们。我先放开你。」
说着,走过去,以最快的速度解开绳子。
兰雪长出一口气,也顾不上活动一下生疼的手腕,立刻扑进了成刚的怀里,搂得紧紧的说道:「我都不想活了。我时时刻刻盼着奇迹呢,盼着你来救我。你总算来了,你今晚再不来,我只怕只有死路一条。」
她也不敢大声。
成刚拍拍她的后背,说道:「兰雪,咱们现在不是谈情说爱的时候。你配合着我演戏,把戏演下去。使他们全无防范,咱们才好想法子出去。」
兰雪痛快地说:「行。我听你的。」
成刚来了,她便有了依靠,一双美目都亮起来,就像将灭的炉子又燃烧了。
再说门外,真有人在偷听。他们隐隐约约听到了两人的对话,对兰雪的厉害他们可是了解的,之后,又听到门里扑隆扑隆的像是打起来了,还伴着男人的呐喊、女人的尖叫。最后,伴着女人的几声呻吟声,男人叫道:「小丫头,这回你可让我给干上了。」
接着屋里一阵安静。
门外人相视一笑,以为这回按套路来了,兰雪已经被驯服。于是,两个大汉走了,服务生也站到自己的位置上。他们哪里知道屋里的真实情况呢?
‘再说屋里两人,演完戏之后,成刚把灯关了,还把门反锁。然后,拉着兰雪的手一齐坐到床边去。兰雪已经激动得流出了快乐的眼泪,成刚本来想安慰她几句后,再通知风雨荷他们开始行动。哪知道兰雪的情绪非常激动,一下子就把成刚推倒。然后,趴在他的身上又亲又摸,好一顿忙活,简直像是吃了春药的小豹子。
成刚乐得受用,心想:这丫头这么猛啊,是不是要强奸我啊?被这样的美人强奸倒也不是坏事,只是这地方并不合适。
兰雪不肯放过成刚,在他的嘴上猛亲、猛舔着,还把舌头伸进他嘴里搅动。成刚也享受着,在她的肉体上抚摸着。一会儿,兰雪就把手伸到他的胯间揉弄。先是隔着裤子玩,玩得不亦乐乎,后来又嫌不过瘾,把成刚裤带解开,手伸进去直接抓弄,又是抓棒身,又是触蛋蛋的,没几下就把成刚的棒子弄得直竖起来,有了冲锋陷阵的派头。
等兰雪把嘴移开时,成刚说道:「兰雪,这里是淫窝,咱们还是赶紧出去吧。等到了安全地带,咱们再好好玩玩。」
兰雪固执地说:「不,不,我要你干我,给我插进来。你不知道,我已经憋了好久了,我连做梦都梦见了你在操我呢。在梦里,那棒子就是这么大、这么硬。我好想啊,好想被你操。」
她用了撒娇和蛮横的腔调。
由于场合特殊,成刚也觉得很特别,欲望也来了,便说道;「好,好,不过,咱们得快点,你表姐他们还在外面等着呢。还有,咱们现在还没有脱离危险,随时都会倒楣的。」
兰雪嗯了一声,娇声说:「姐夫,只要你使劲干我百十来下就成了,我一定会很快高潮的。」
成刚说道:「好吧。现在,你把裤子脱了吧。」
兰雪低声笑道:「哪用得着那么麻烦,有更简单的法子。」
说着,她从床上下来,在朦胧的昏暗之中解开裤子,面对着床,连内裤一起褪到膝盖之下,然后扶着床翘起了屁股。藉着那窗外映进来的点点灯光,可以看到她的屁股那么白净,而把周围衬得更黑了。
成刚凑过去,便闻到了兰雪的气味,这气味使他感到很舒服、很激动。他忍不住凑上嘴,在她那条裂缝里亲起来、舔起来、顶起来,还把那颗小豆豆轻咬着,那么温柔,又那么热情,又那么缠绵。
兰雪强忍着不叫出来,只是轻轻呻吟着。她感觉全身的每个毛孔都张开了,每一根神经都彷佛唱起欢乐的歌。她吃力地哼道:「姐夫,真好啊,真让人舒服得想死过去,不想活了。这滋味真他妈的爽,跟梦里的那滋味一样啊。哦,舔得真美,美得心里都冒泡了。」
她像梦呓般地表达着自己的感受。
成刚知道目前的处境,不敢多玩,便吃了口淫水,说道:「兰雪,我要进去了,你准备当神仙吧。」
说罢,抬起头,摆好姿势,握着大棒子,在她的股沟里蹭了蹭,便准确无误地插进去了。有淫水帮忙真好,一下子就插到底,舒服得兰雪直叫:「美死我了,我要变成一团泥了,我真喜欢这滋味,你要是天天都能干我就好了。」
成刚不由笑了,说道:「要是天天的话,你早被我操死了。」
他轻柔地进去,感受着那小穴的好处。夹得那么紧,水也多,抽动之问已经发出扑哧扑哧之声,听了好爽啊。
成刚一边呼呼地干着,一边还解开兰雪的上衣,伸手抓奶子。那奶子不算大,却很柔软,摸起来真嫩。那奶头已经兴奋地硬了。成刚摸个没完。他心想:虽然不及兰月的大,到底是少女的胸脯啊,就是好!
在寂静的夜晚,在危险的狼窝里,两人贪婪地享受着男女之乐。他们的欲火旺盛的燃烧着,不可遏制。那根凶恶的大肉棒子在水汪汪的小穴里出入,那么强硬,那么凶猛,每一下都彰显着男人的实力和激情,把那小穴插得咕唧咕唧直叫,不绝于耳,如同脚踏稀泥,小狗喝水。这声音使两人都暗叫过瘾。
成刚越干越快,又揉奶子、又拍屁股,大过操瘾,嘴里直喘。兰雪也配合他,又是扭腰又是晃屁股,不时回头夸奖他:「姐夫,你操得真好啊。小妹爱死你了,就喜欢你这么操,操死我都行。」
那声音又腻又嗲,比她唱歌好听一万倍,使干她的男人情愿把生命、把灵魂都交给她。
成刚由于担心夜长梦多,不敢浪费时间,因此,干了几百下之后就打算射了。兰雪也感觉到了,说道:「姐夫,你射进来吧,我也喜欢你射我,每次都射得那么有力,真像大英雄。」
成刚听了欢喜,抱住她的屁股又猛插了几十下后,才将滚烫的精华射入美穴。
欢爱过后,两人收拾停当。兰雪还搂住他的脖子不放,成刚说道:「兰雪,咱们最重要的事是离开这是非之地。你想亲热的话,等咱们出去后好好疯一疯。」
兰雪这才松开手,软声软气地说:「这可是你说的,不准反侮。到时候不兑现,我可不答应。姐夫,咱们该怎么出去呢?」
成刚问道:「兰雪,你来到这儿一天了,你应该知道这里的警卫多不多吧?」
兰雪低声说:「怎么不多呢?你看这楼不高,警卫有好几十人呢。我也试着逃跑过,但没有机会。他们看得很严,我就跟坐牢一样难受。我在最绝望时,都想死了。」
说到这儿,又有了哭腔。
成刚安慰道:「兰雪,你别激动,我这不是来救你了吗?有我在,还怕出不去吗?」
兰雪问道:「你怎么知道我陷在这?」
成刚唉了一声,说道:「说来话长,等咱们出去之后,我再跟你细说吧。」
说罢,发简讯给风雨荷,告诉她自己目前的位置和兰雪的情况,以及宾馆的警卫数量等等。
兰雪问道:「姐夫,表姐他们一共来了几个人?有没有带枪?」
成刚回答道:「有五、六个吧。有没带枪还真的不知道。」
兰雪说道:「这里的警卫可凶着呢,看他们出手,都像是练过的。人少了,不带枪,能对付的了吗?」
她的语气中透着担忧。
成刚说道:「应该没事吧。他们可是警察,这些警卫再厉害,再强横,还敢打警察吗?难道不想活了吗?」
兰雪抱着成刚的胳膊,说道:「姐夫,你不知道,这里的人特别厉害。那个胖经理说了,这家宾馆的后台可硬了,在省里都有人,一般人是惹不起他们的。还威胁我们不准跑,要是跑了,抓回来后得打个半死。今晚要跑的那个姑娘,抓回来后都被打得昏过去了。他们简直不是人。」
成刚将她搂在怀里,说道:「兰雪,你这回想必吓得不轻,你可从来没有经过这样危险的事情啊。他们有没有打你?」
兰雪说道:「他们倒是没有打我,只是骂了好些难听话。」
成刚心里奇怪,说道:「你那么倔强,那样反抗,他们没有打你吗?」
兰雪笑了,说道:「按照我的言行,肯定会挨打。可是,胖经理说了,我长得漂亮,体型也棒,不能打,打伤了、打坏了,就没法赚钱。所以,我到目前为止还没有挨过揍呢。这可是我的幸运,别的姑娘凡是反抗的,都被收拾过了。」
成刚长出一口气,说道:「这我就放心了。我还以为他们没少折磨你呢。」
兰雪突然想起一件事来,说道:「对了,姐夫,有件事我想问你,你可得说实话。」
看她说得那么认真,成刚以为是什么大事,就说:「你问吧。」
心想:雨荷他们这工夫应该往宾馆里冲了吧。
兰雪问道:「严玲玲是不是跟你在一起呢?」
她的语气中透着很重的酸味。
成刚哈哈一笑,摸摸她的秀发,说道:「兰雪,你问这个干嘛?」
兰雪哼了一声,凶巴巴地说:「我恨死她了。要不是她的话,我怎么会落到今天这个地步,都是她害的。」
成刚说道:「你被人抓住,与她有什么关系呢?」
兰雪恨恨地说:「怎么会没有关系?我们是一起来的,一起下的车,她却把我甩了。若不是她甩我,我怎么会落到别人手里?我早就跟你团聚了。哼,可恶的严玲玲,等我见到她,一定掐死她。」
说到这,她把牙咬得直响。
成刚亲了亲兰雪的脸蛋,温和地说:「兰雪,你只顾骂人家、怨人家,难道你自己就没有错吗?」
兰雪不服气地说:「我有什么错?」
成刚说道:「你在车上是不是用言语攻击过她?」
兰雪说:「有是有,那她也不该这么害我,这是多大的仇啊!」
成刚解释道:「她也不是有意害你的,那是无心之过。」
兰雪哼了哼,说道:「鬼才知道她是不是无心的呢。」
成刚说道:「这我就不明白了,你不是知道我的电话吗?为什么不打电话给我?还有,我家的地址想必你也知道,为什么不自己来我家?何苦跟着玲玲呢?」
兰雪唉了几声,说道:「我光顾着跟严玲玲斗气,把你的电话和住址都忘了,这才不得已跟着严玲玲。我知道她也是来看你的。我当初决定来,就是因为听人说她要来省城,别人说她来省城是为了玩、为了买衣服。但我知道她是为了你,她骗不了我的。」
成刚问道:「那你为什么来呢?」
兰雪用头撞一下成刚,说道:「那还用问吗?我也为了看你啊。分别有些天了,我实在是受不了。我听说她来,我也想来。我自己心里可没有底啊,长这么大还没上过城市呢。一下车,一看这楼多得跟山上的树似的;一看那车,多得跟蚂蚁似的;再看人,比夏天的蚊子还多,我的妈啊!我的脑子直发傻,像被人打了一棒子似的,一点都聪明不起来。」
成刚批评道:「兰雪,你已经不小了,做事一点也不思前想后,莽莽撞撞的。你说你来看我,为什么偷偷摸摸的也不跟家里说一声?弄得家里都翻天了,你的亲人都要急疯了。」
兰雪嘻嘻笑道:「很多明星都会玩失踪,我也玩一次失踪。多好玩啊!」
成刚严肃地说:「你以后要是还这么任性,我可不喜欢你了。」
兰雪连亲成刚好几下脸,说道:「姐夫,你可别生气。我之所以这么做,还不是为了你吗?你想,要是我直接告诉她们我去哪,她们会同意吗?她们不点头,我能出来吗?我做的这一切可都是为了你,你不但不感动,还在怪我。你怎么这么没有良心啊?你可不准当一个薄情郎,不然,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的。」
说着,娇躯在成刚的身上又是磨、又是贴的,弄得成刚哭笑不得。他心想:这个丫头实在难缠。有这么一位在身边,真不知以后会给我惹多大的麻烦呢。
兰雪说道:「姐夫,表姐她们怎么还没有动静呢?不如你带我跑出去吧?」
成刚说道:「不,别急,你表姐一定有她的安排。」
这时,只听到门外传来了喧哗声、吵闹声。成刚心里一动,心想:一定是他们到了。于是,他把门打开条缝,跟兰雪在门口偷听。
只听楼下有人叫道:「我们这里可不是一般地方,你们想进来搜查,不可能。谁批准了?谁点头了?不行就是不行。」
只听风雨荷的声音说:「我们接到群众举报,说你们这里逼良为娼,不干人事。我们是人民的警察,我们所做都是为了人民。赶紧让开,不然的话,送你进局里。」
那个声音说:「别人可以进来,警察不行。我管你们是什么警察,警察想进来,可以,那得我们总经理同意。不然的话才门都没有。」
风雨荷恼怒了,说道:「看来你们是打算顽抗到底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接着发令道,「同志们,进去搜。有阻拦的,就给我打。」
那个声音也吼道:「他妈的,给我打,长得漂亮也不行。」
随后,就听到劈劈啪啪的声音。不用说,肯定是双方打起来了。成刚见二楼的人都不见了,便走到门外的阳台上,隔着栏杆往下看。只见双方打成一片。十几个警卫跟五个警察打在一起,基本上是三个警卫对付一个警察。虽然人多,可也占不到一点便宜。要知道,风雨荷带来这四个人都是出类拔萃,而风雨荷跟那个胖子则是在旁边观战。
眨眼之间,那十几个警卫便有几个被打倒在地。那个胖子见事态不好,一挥手叫道:「还愣着干什么,还不给我上,抄家伙。」
那剩下的十几个各掏警棍,气势汹汹的,就想扑上去。
虽然警察厉害,但是,好虎架不住群狼,这伙人要真是扑上来,警察难保不会吃亏。当此关头,风雨荷一指胖子,说道:「你是不是不想活了?你们这些人要是敢拿凶器上来,我一枪打碎你的头。」
那胖子斜着眼睛,一脸满不在乎,说道:「我就不信,伙计们,别客气,上去把他们都放倒了。不过这个女的别动她。给我留着,我今晚正好没有人陪呢。」
说着,脸上露出淫笑。
风雨荷听了大怒,说道:「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
一个箭步向胖子冲去。胖子也是打架的行家,一闪身躲过。风雨荷双掌齐动,胖子身子转了几转,又没打着。
显然,这胖子也是有两下子的。
风雨荷是多么厉害的人物,胖子只抵挡了三招,风雨荷第四招一个「秋风扫叶」,胖子才刚化解开,风雨荷又来个「两耳齐呜」。胖子实在解不开了,于是乎,两耳真的齐呜了,眼前直冒金花。
风雨荷动作俐落,那胖子还没反应过来时,手拷已经给扣上了,成为风雨荷的俘虏。
「人无头不走,鸟无头不飞。」
那些跟恶狗一样凶的警卫一下子都傻眼了。
这时候,又一个更胖的家伙带着一伙人冲进来了。这伙人更厉害,每个人手里都握着一把匕首,外表一个比一个凶。这个大胖子进来后,鼓着腮帮子,张着大嘴吼道:「把人给我放开,不然的话,你们这些警察一个都跑不了。」
风雨荷抓着先前的胖子,问这个胖子:「他是什么人?说话这么强横?」
这个脸上有块胎记的大胖笑道:「我是谁?我这是这家宾馆的大经理。识相的快点放人,不然的话,我可不客气了。」
风雨荷毫不示弱,说道:「我们可是警察,你们拿刀对警察,是不是嫌自己命太长了?」
大经理冷笑几声,说道:「你可能不知道我的来历吧?我告诉你吧,我从八岁就开始打架砍人,连警察都砍过,你说说,我会怕你们吗?更不会怕你一个黄毛丫头。别看你长得漂亮,我不吃这一套的。」
风雨荷观察一下形势,知道对自己不利,但她并不后退。因为,她对可能出现的意外情况早做好充分的准备,她已经把情况报告给局里,估计不用多久,援兵就到了。
风雨荷说道:「我今天来了,就没想那么容易的走。我们来就是来救人的,还要将不法之徒绳之以法。」
大经理嘿嘿冷笑,说道:「现在,还是让我把你们绳之以法吧。」
说着,举起胳膊,就要动手。楼上的成刚看了着急,他看出这个大经理带来的人气势更凶,且个个拿刀,真打起来,风雨荷这六人肯定会吃亏。看他们的架势,是连警察都敢桶的亡命之徒,这可怎么好呢?自己即使冲上去帮忙,只怕也难以扭转干坤。
他怕警察吃亏,更怕风雨荷受到伤害。真要受了伤害,他会于心不安,因为这次的事都是自己把她扯进来的。
风雨荷依然泰然自若,她对大经理说:「我看,你还是乖一点吧。你以为我们就是这几个人吗?我们的人多了,都在来的路上呢。」
大经理说:「我不信,你们警察里也有我的人,有什么动静,不可能我会不知道。」
他举起的手没有挥下来。显然,他是犹豫着呢。他也不傻,知道伤害警察是多大的罪。
风雨荷得意地笑着,风度绝佳。她说:「你的那些耳目早就被收拾掉了。你也太轻视我们的能力了。」
大经理表情变得狰拧,喝道:「别臭美。我现在就把你给废了。」
他的胳膊正要向下一挥。这时候,门口传来急促而沉重的脚步声,听起来不是只有一个人。
大经理回头看时,赫然是一群警察,每个人都揣着枪冲进来。还有人喊:「宾馆的人听着,都不要动。不然的话,后果自负。」
说话间,这些警卫已经被团团包围。
刹那间,这些不可一世的歹徒们全都被枪包围了。
人群闪闻处,走来了风雨荷局里的局长。他也是一身警服,脚步稳重,神情庄严。风雨荷过去敬礼,局长直摇头,叹着气说:「雨荷,你啊,可真够胆大,连个招呼都不打。这要是出了事,我这个当局长的怎么向外界交代啊!」
风雨荷站得笔直,说道:「局长,这不是一帆风顺嘛。」
局长说道:「太危险了。我一接到你的电话,就连忙集合队伍赶快过来,真怕你们有事。」
风雨荷微笑道:「托局长的福,我们都好好的,只是还没有完成任务。」
局长说道:「已经闹到这份上了,你还想怎么样呢?」
风雨荷斩钉截铁地说:「既然已经到这份上了,不如做得干净彻底一点吧。」
她向这楼环视一眼。
局长犹豫起来。这可不是一件小事,会牵扯到不少人物,可以说牵一发而动全身。弄不好,自己的位置都会受到影响。
风雨荷急了,说道:「局长,下令吧,有什么后果让我来承担吧。」
她露出坚毅而勇敢的神情。
局长点点头,低声道:「这里交给你了,我先走了。」
说着,转身走了。
局长一走,风雨荷便开始发布命令,做自己想做的事。她让警察全楼搜查,把那些小姐们都带下来,把那些嫖客们也都集合到一起后让人带回去,又把那些宾馆的人物带走。
成刚一见安全了,这才带着兰雪下来。兰雪一见风雨荷的威风劲,大为羡慕,她高兴地抱住风雨荷说道:「表姐啊,这回全靠你了,不然的话我就完蛋了。」
风雨荷拍拍兰雪的后背,说道:「兰雪,你最应该感谢的人是成刚。没有他,我什么忙都帮不上。」
兰雪笑盈盈地看了成刚一眼,眼中充满了甜蜜和幸福。风雨荷见了,心想:现在的小丫头都这么傻呢?取么多的小伙子不找,非得找一个有老婆的爷们,真是不能理解。
当警察退得差不多时,成刚站到风雨荷面前,望着她那威风的俏脸,说道:「雨荷,你真是一个好警察,也是一个好姑娘。我对你绝对佩服,绝对欣赏。」
风雨荷淡淡一笑,说道:「你轻点捧,别把我给捧上天了。」
兰雪将成刚推到一边去,说道:「姐夫,你可得管得住自己,不准打我表姐的主意。我表姐可是警察,惹怒了她,她会一枪毙了你。」
成刚看了看风雨荷,见她听而不闻,便微笑道:「兰雪,不要胡说八道,会让你表姐笑话的。」
兰雪又凑到风雨荷跟前,说道:「表姐,我姐夫这个人倒不坏,可是他有个很大缺点。」
说着,斜了成刚一眼,又说:「他这个人很好色的,像你这么漂亮的姑娘,他不动心才是怪事。你得防着他点,他的手腕可强了,你要是一不小心,就可能着了道,被弄大了肚子,想当警察都当不成了。」
风雨荷听得直笑,盯着成刚。成刚连忙将兰雪拽过来,向风雨荷歉意地笑了笑,然后严肃地对兰雪说:「小丫头,不要睁眼瞎说。我再好色,也不能那么没有原则。你表姐是仙女下凡,就算是我胡思乱想,她也不会给我机会的。得了,咱们还是回去吧。」
风雨荷嘴角一翘,说道:「这还差不多,你自己明白就好。」
然后,看着兰雪说:「好吧,你跟成刚先回去吧。好好睡一觉,休息休息。明天到局里去说说情况,这是必须走的程序。」
兰雪爽快地答应道:「行,一定的。」
成刚问道:「雨荷,你不一起走吗?」
风雨荷扫视着这楼,说道:「我还要待一会儿。你们先回去,回去之后,你好好照顾她,别再让她乱跑了。也别忘了给家里打个电话,家里正担心着呢。」
成刚感激地望着她,说道:「没问题。」
心想:她倒是挺细心的呢,什么都想到了。
成刚招呼着兰雪往外走。风雨荷说道:「天已经晚了,我让车送你们回去吧。」
说罢,吩咐一个警察开车送人。
兰雪看着风雨荷发号施令的样子真威风,便说道;「雨荷表姐,你简直是我的偶像啊。我爱死你了。」
风雨荷笑着瞪她一眼,说道:「快点回去吧,别疯言疯语的了。」
成刚深情地看了风雨荷一眼,带着兰雪上了警车,任由警车送他们回家。在车上,兰雪想往成刚身上贴,成刚在她的耳边说:「这可不是两人世界,前面还有司机呢,注意点。」
兰雪嘿嘿一笑,这才老实起来。
到家之前,成刚把伪装除下。到了家,一进门,兰雪高兴得连喊带跳,说道:「姐夫,这就是你的家吗?真漂一兄,真气派,到底是城市人,就是过得舒服啊。」
她看着这像样的房子,深感自己的家不像人住的。
这时,玲玲睡眼朦胧从小房问走出来,说道:「成大哥,你们回来了。我等得好心急啊。」
兰雪一见到她,眼睛都红了,肝火大盛,猛地向她冲了过去,成刚想拦也拦不住。只见兰雪凑上前,抡起巴掌就打,玲玲机灵,早有防备,身子往后就退,因此没被兰雪的巴掌打到。
成刚赶紧跑过去,挡住兰雪的攻势,喝道:「住手,兰雪。你怎么这么不听话呢?你眼中到底有没有我?」
兰雪指着站在成刚身后的玲玲说:「姐夫,她把我坑得差点变成了婊子,我打她几巴掌出出气难道不应该吗?」
说着,她的眼泪不争气地流了出来,越流越多。
成刚正色地说:「兰雪,你这次遇到麻烦落入坏人之手,玲玲虽然有点责任,可也不能全怪她,你自己也有不对的地方。如果你自己当心一点,何至于会变成现在这样呢?」
兰雪固执地说:「不对不对,就怪她。她只要不甩了我,什么事情都不会有。」
玲玲从成刚身后走过来,说道:「兰雪,你不要满不讲理。你本来就没有理由跟着我,再说,在客车上你的好多话都说得那么伤人。不然的话,我会甩掉你吗?平常,我还不至于那么恨你吧。」
兰雪不服气,指着玲玲的鼻子吼:「我都说什么了?我什么都没有说。」
玲玲据理力争:「你别不承认了。你说我如何勾引成刚,说我如何不要脸,说我以后得当婊子,不当婊子没有天理什么的。你忘了,我可没忘。」
一番话说得兰雪脸色都涨红了,大叫道:「好了!我说不过你,我他妈的打你,看你的嘴硬,还是我的拳头硬。」
说着,举拳又要打。可是这时候,她突然发现成刚不见了,顿时打人的气势减弱了不少。
第十七集第四章:骑士风采
兰雪咦了一声,说道:「我姐夫呢?」
玲玲没好气地说:「让你给气跑了,那还用问吗?」
兰雪疑惑地说:「怪了,我怎么没注意呢?」
玲玲批评道:「你向来以自我为中心,你会注意谁呢?你以为你是谁?自以为你是老虎,其实不过是老鼠罢了。」
兰雪听了有气,对她瞪眼道:「我是个有修养的人,不跟你一般见识。」
说罢,转过身去找成刚。她先往小房间里走去,而玲玲则是白了她一眼,往大房间去。兰雪往小房间里一看,空空的没人,而玲玲却找到了成刚,他正坐在床上直叹气呢。不用说,这两女之间为夫的滋味并不好受,手心手背都是肉,想做好人很难。
玲玲坐到他身边,说道:「成大哥,你不要上火了,我以后不跟她一般见识就是了。我让着她还不行吗?」
成刚对她一笑,说道:「什么时候兰雪也能像你一样懂事呢?看来短期之内是不行了。」
说着,将一只手放在她的手上,玲玲也挺欣慰,又把另一只手压在他的手背上。四目相对,都觉得很温暖。
这时候,兰雪出现在门口,用一双火焰熊熊的美目盯着他们的手,哼道:「谁说我不懂事了?我比她懂事多了。只是你对我有成见没有注意到我身上的闪光点。」
说罢,也走过来坐在成刚的另一边,和玲玲一起将成刚夹在中间。这可是左拥右抱的架势,只是成刚目前还没有左拥右抱的心情。他越发感到女人多了,有时候也不是什么好事。即使再聪明的、再强悍的人,遇到这种家务事,也没有不头疼的。
兰雪坐下后,拉住成刚的另一只手,细细抚摸着,说道:「姐夫,你应该知道谁远谁近。即使咱们没有那关系,从我姐这边说,我还是你的小姨子呢。比那种不相干的外人可强多了。」
玲玲则说:「成大哥,我虽然不是你的亲戚,但是我一直当你是我的丈夫。不然,这次也不会跟父亲吵起来,然后擅自决定来省城。我的心情你能体会吧?」
这话使成刚动容。原来她还跟她的父亲吵架了呢。玲玲接着又说:「虽说吵架吵得挺凶,我爸还骂我养姑娘没有用,但我不后悔,因为我知道我得到了你的真爱。我对你从来都没有什么过分的要求,我只要求能经常陪在你的身边,听听你的声音,看看你的身影,感受你的喜怒哀乐,这些已经足够让我觉得幸福了。」
她说得很动情,又很自然,一点都没有演戏的成分。不仅成附聘了感动,连兰雪听了都不是滋味。她心想:这严玲玲可真会说话,难道只有你对成刚好吗?难道我对他就不好吗?我对他付出的感情也同样是真挚热烈,也没有一点作假呐!
兰雪使劲一拉成刚的胳膊,说道:「姐夫,我对你的好处也不用一一说明,你心里都是有数的。以后我会对你更好的,只让你感觉是活在糖罐里,没有任何的烦恼。」
她一边说着,还一边向成刚抛媚眼。她这方面的功夫比起小路、李阿姨那样的成熟女人毕竟是幼稚多了,但是,其打动人心的力量可没差多少。因此,成刚还是转过脸看了看她。
玲玲是个细心的姑娘。她不再贡献甜言蜜语,而是改变了风格。她轻轻地说:「成大哥,已经挺晚了,你为了别人的事操心带劳累了一天,也已经很倦了,你还是早点休息吧。等养足精神,玲玲再和你说话。」
这话果然好用,成刚的脸转向她,向她报以微笑。他心想:到底是玲玲,就是比兰雪的思想成熟些,知道关心我,从不让我操心。
一提「睡觉」这个话题,可使兰雪敏感起来。她心想:是啊,是该睡觉了。我也累了,早该睡觉了,若不是被严玲玲给影响了情绪,注意力分散,这时候是早该睡了。问题是晚上怎么个睡法啊?理想的睡法自然是我跟姐夫睡在一起,他搂着我,对我这次的逢凶化吉给予安慰。然后在他的精神鼓舞下酣然入梦,梦也应该是美丽的,没有黑色。
因此,兰雪大着胆子说:「姐夫,跟我睡吧,我会把你伺候得舒舒服服,让你下辈子都想我、爱我。」
她故意让声音听起来特别甜美,特别动听。说话时还挑衅地似的斜视着玲玲。
玲玲听了都觉得脸上发烧。虽然大家都知道三人之间的关系,但是心照不宣,都没有点破。可是兰雪现在直接点出了眼前的问题,并且气不长粗,脸不变色,这使玲玲不禁佩服,佩服她的脸皮厚。一个高中生,一个大姑娘,怎么能如此不要脸呢?咱们都是他的情人不假,可都是未婚少女,岂能一点自尊都没有呢?这话我就说不出口。我可是一个要脸的人。所以,面对兰雪的惊人之语,玲玲没有正面回应,而是对她冷笑。
这冷笑中的含意很明显,兰雪又不傻,自然看得明白,她不由得感到脸上发烧。
她虽说勇敢,可还是一个没长大的姑娘!也是有着弥烈盼自尊。她暗暗给自己鼓气:「怕什么啊,睡就睡嘛,反正也不是没跟他睡过。何必假正经呢,何必来那套虚伪的呢?哼,装什么啊,只怕你在床上比我还淫荡呢。」
现在问题摆在跟前,成刚反而为难了。按他的意思,是想跟玲玲一起睡,因为兰雪这两天遭遇危险,应该很累了,需要安静休息一下。何况在救人时已经跟兰雪干过一把,而玲玲呢,已经好久没吃过她了。曾经的销魂滋味令他怀念不已,他渴望再度占有她,再度感受她肉体的好处。可是,兰雪那么爱吃醋、那么自私,自己若真那么说了,她一定又会大发脾气。得了,事到如今,只有苦了自己了。
想了好一会儿,成刚缓缓地说:「是啊,是该睡觉了。」
他摆脱了两女的手,站了起来,面对两女说道:「有空咱们再谈心。这样,玲玲睡小房间,兰雪睡大房间。睡觉都要老实一点,不要惹麻烦。」
兰雪腾地站起来,撅了撅红唇,急促地说:「姐夫,那你跟谁睡呢?」
玲玲也站了起来,没说话,但一双美目看着成刚,美目含有期待之意。
成刚笑了笑,说道:「我今晚跟沙发睡。」
说着,从柜里拿出被子跟枕头,往沙发走去。
玲玲走到成刚跟前,说道:「晚安,成大哥,做个好梦。」
成刚一边往沙发上铺被,一边回应道:「玲玲,你也一样,做个美梦。」
看着她迈着活泼的步子进了小房问。她的体形不错,婀娜匀称,充满了青春气息,外表是很值得称赞的,不然的话也不会是校花,不会成为兰雪的最大竞争对手。
这时,兰雪在门内看着成刚,说道:「姐夫,难道我不漂亮吗?难道我不让你开心吗?你也真是太花心了,有大鱼大肉不知道把握,非得去啃萝卜白菜,真是糊涂。」
玲玲在房里已经听到了,并不回话。因为她不想让成刚头疼。
成刚听了兰雪的话后有点不爽,心想:小丫头,你哪里有资格指责我?要是兰花指责我倒可以。小丫头,快点长大吧,你看看,玲玲就比你强多了。你这么损她,她都不回应,可以看出她是为了我啊。光这点,她可比你强多了。
成刚铺好睡处,便正经八百地说:「兰雪,睡觉吧,别说这些了,也别生什么气,一切不幸都过去了。有什么话明天再说吧。」
说着,又把客厅的灯也关了。这下子,成刚置身于黑暗之中了,他钻进被窝。接着,玲玲房里的灯也关上了。
兰雪心里有气,哼了一声、使劲一关灯,自言自语地说:「真气人,就跟傻子似的,有艳福不会享。你一定会后侮的。」
说罢,胡乱铺好床、关好门,赌气地上床睡觉了。她心里还想着,等一会儿严玲玲睡着了,我把姐夫拉到房里来,让他陪着我睡,多幸福啊。可是,她这两天经历了坎坷和逆境,精神受到一定程度的冲击,这会儿一放松,睡意自然袭来,结果没过几分钟她就先睡着了。
玲玲由于有心事,在床上翻来覆去,过了十几分钟都没有睡着。之后,她想要解手,便起床去洗手间。她先向沙发上看了看,见那里静静的,便去解手。等出来后,她并没有马上回屋,而是来到沙发那,坐在成刚的头旁。她真想伸手摸摸他,告诉他自己是如何的相思。可是,她不愿意影响他休息。
她正要起来走时,哪知道成刚却坐起来跟她说话了:「玲玲,你怎么还不睡呢?」
玲玲倒觉得意外,说道:「成大哥,你也没有睡吗?我是睡不着,像是要失眠。」
成刚拉过她的手,亲了亲,说道:「玲玲,我已经睡着了。可是,你往儿这一坐,我就在梦里闻到了你的气息,结果我就从梦里跑出来了。」
玲玲觉得欢喜,心里美滋滋的。她看了眼黑暗中的房门,低声说道:「那你还愿意继续闻闻我的气息吗?」
她的声音充满了兴奋、热情、还有一些羞涩。她想到此话的含意,不由得身上发热。
成刚嘿嘿一笑,并没有答话,而是用行动代替。
成刚抱着玲玲往小房间走。虽然眼前黑暗,但他能感觉到玲玲身上的清凉与光滑。是啊,她身上只着内衣呢。她身上的香气也令他感到非常舒服,这香气他已经好久没有闻过了,有来自化妆品的,也杂着她肉体之香。
将她放在床上,打开灯,眼前一亮,玲玲的肉体清楚展现在眼前。她穿了一套花内衣,美好的身材暴露无遗。跟兰雪比,她的身体更成熟、更撩人。那胸与臀的发达都胜过兰雪。
玲玲像是害羞似的钻进被窝,只露出头部,说道:「成大哥,你也一起躺下来。即使咱们什么都不做,那也是幸福的。」
她望着身上只有内裤和背心的成刚,芳心也是跳得厉害。那胳膊腿上的肌肉看起来很厚实,真结实,很有男人的魅力。
成刚将房门一关上了床,钻进玲玲的被窝,跟她躺在一起。两人肉髋相贴,都感觉好受。不在一起,肉体还凉,这一相贴,很快就热乎起来了。玲玲还把头枕在成刚的胸上,动情地说:「成大哥,这样在一块儿真好,就像当了你老婆似的。」
成刚搂着她的肩膀,说道:「你比我老婆还可爱,还吸引我呢。」
玲玲露出笑容,笑容甜极了,说道:「成大哥,那我可不敢当。我可知道你老婆也是个不错的女人。不然的话,你岂会看上她呢?岂会娶她当老婆呢?」
成刚对她一笑,说道:「你可真会说话。」
突然想起一件事没办,连忙要下床。
玲玲不解地问道:「成大哥,有什么不对劲吗?」
成刚说道:「没有什么不对劲,只是我忘了一件事。」
说着,就出去把手机拿进来了,又返回被窝里。
玲玲像小鸟依人般地靠上他,说道:「你要向家里报平安吗?」
成刚摸摸她的脸蛋,说道:「玲玲,你真聪明,难怪我这么喜欢你呢。」
说着,拨通了兰花的电话。当然,他更想打给兰月,但是现实却不允许他那么做,兰花才是他的老婆啊!
成刚说道:「兰花,你们睡着了吗?」
时间已经晚了,按理说应该已经睡了。
兰花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刚哥,我们是想睡,可是睡不着。这兰雪的事弄得我都吃不好、睡不好。这丫头真叫我不放心。」
声音中充满了焦虑跟忧愁。
成刚连忙说:「兰花,你不用担心、不用着急了。你告诉你妈,兰雪我已经找到了。」
兰花惊呼一声,说道:「什么?兰雪已经找到了?你说的是真的吗?」
她的情绪顿时高昂起来。
成刚接着便听到另外两人的惊呼声。不用说,那是自己的岳母和兰月了。这件事对她们的影响也是相当大的。
成刚激动地说:「是啊,我刚把她带回来不久,她刚刚睡着。这次的事,可把她吓得够呛了。不过,「经一事,长一智」啊。」
这时,电话那边已经传来岳母急促的声音:「成刚,真的找到了?真的找到了?这个死丫头,差点把我急死了。」
看来,她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抢过女儿的电话说话。
成刚安慰道:「婶子,你不要激动。你放心好了,兰雪什么事都没有,跟过去一样。」
他想起岳母那端庄的面孔、肉感身材、以及发达的大屁股,就心里直发痒。虽说是岳母,他不该那么「大逆不道」,可是有时候他就是忍不住。这说明什么呢?这既说明成刚好色,也说明岳母确实吸引男人。
岳母不能上,这是成刚所知道的。虽没有血缘关系,然而在伦理上也说不过去,她的女儿们可不会答应。只是成刚每次想到岳母那风韵犹存的肉体时,总是不能平静。要是有一天她真的改嫁给了别的男人,成刚一定会心如刀割。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这么想呢。按理说,这实在不应该啊!
风淑萍沉默了数秒,才说道:「成刚,这次又多亏了你。兰家有你,那可真是祖坟上冒青烟了。」
成刚笑了笑,说道:「婶子,你说这话又见外了,我也是兰家的人。你就别再客气了。」
风淑萍笑出了声,说道:「好吧,好吧,我不再说见外话了。成刚,你快告诉我,你是怎么找到兰雪的?她怎么又会跑到你那里去了呢?」
成刚回答道:「这说来话长,我就长话短说吧。」
接着,他便把兰雪失踪的前后情况简单地说了一遍。当然了,他只说了一部分,凡是涉及到玲玲的内容,他都跳了过去。他可不想节外生枝。
风淑萍听了之后,感慨不已,说道:「兰雪这丫头,真是越来越野了。就算是想上省城玩,也应该告诉家里一声。等她回来,我非得打她嘴巴。要不然,以后她都敢把天给捅破了。这死丫头,气死我了。」
成刚劝道:「婶子,人已经找到了,你就不要再生气了,更不要处罚兰雪了。你想,你要是打她嘴巴的话,她以后还会回去吗?她已经长大了,对她嘛,应该采取合理的惩罚方式,动武力是不成,只会把事情弄糟。」
风淑萍唉了一声,说道:「成刚,那依你的意思该怎么对她呢?」
成刚思考了一会儿,说道:「依我的意思,只当没有这回事。她回去以后,你们好好安慰她,别给她压力了。等过一阵子再骂她几句,跟她讲讲道理就行了。兰雪属于倔强型,越打越不成。」
风淑萍深吸一口气,像是费了很大劲似的说:「好吧,我先给她记下这笔帐。」
接着,电话那边的声音又换成了兰花。兰花说道:「刚哥,你带兰雪在省城里玩一圈,就赶紧让她回来吧。让她过过眼福就得了。她可是一个学生,可别影响了功课。」
成刚嗯了一声,说道:「我也是这么想。她没有来过城里,对这里好像挺喜欢的。」
兰花又说道:「刚哥,你记得,别给她买些没用的,花冤枉钱。这孩子可不能惯,惯下去会害了她。」
成刚笑了,说道:「兰花,我又不是一个小孩子,这点道理我还能不懂吗?你就放一千个心吧。」
兰花说:「好了,你也睡吧。兰雪找到了,我们大家也都可以睡个好觉了。这两天都教她给折腾够了。」
成刚说道:「睡吧,开心的睡一觉。现在已经风平浪静了。」
兰花又问道:「刚哥,你打算哪天回来呢?」
成刚想了想,说道:-应该不会太久。我很快就会去看我父亲,看完了就会回到你身边。」
兰花乐了,说道:「好,好,晚安。」
她挂断了。
当成刚放下电话时,再看玲玲,她侧着身子背对着自己。去看她时,她并没有睡,而是像是思考着什么。成刚一搂她的腰,微笑道:「玲玲,什么让你想得这么入神呢?」
玲玲将身子一转,面对成刚,露出了愉快的内容,说道:「我没有想什么,在听你们夫妻说话呢。听你们说话感情可真好啊!听得我都想嫁人了。」
成刚一笑,看着玲玲多情的美目,高耸的鼻子,说道:「我可不答应你嫁给别人。」
玲玲甜甜地笑,说道:「我倒真没有想好要嫁谁呢。想嫁你,那也是做梦。」
说到这,她的笑容减去了几分。
成刚问道:「你感到很失望吗?」
他盯着她那条不浅的乳沟,觉得挺养眼的。
玲玲摇摇头,说道:「我还是一个学生,还得念完大学,那时候才能考虑这失望不失望的问题。」
成刚想了想,说道:「也许那时候你的恋法改变了秘有了自己的想法,那时候你可能就不再对我感兴趣了呢。」
玲玲想了想,说道:「会吗?会吗?应该不会的。我早就把你当成了我生命中的唯一。」
她说得很自然又很动情,使成刚不能不感动。他忍不住伸胳膊将她搂住,且搂得紧紧的。他心想:不管这话将来能不能经得住考验,就凭这几句话,我成刚已经够骄傲的了。以我一个普通男人的资格,能获得这么一个青春美少女的垂青,也应该心满意足。
玲玲也就势搂住成刚的脖子,两人那么密切,简直密不透风。成刚觉得这侧抱不怎么舒服,便让玲玲趴在自己的身上。她在成刚的身上呼吸着,眼神充满了柔情。
成刚的双手在她身上抚摸着,她的身子真光滑、真热,那手在她的身上活动着,爱不释手。
玲玲笑着说:「成大哥,你的手开始不老实了?」
成刚笑了,说道:「像你这么好看的姑娘在我身上,你说我能老实吗?要是老实得跟石头的话,你说说,我是不是有病呢?」
玲玲开心地笑起来,声音好清脆、好悦耳。她娇滴滴地说:「成大哥,我很喜欢你每次占有我的那凶样。我觉得那样才是男人呢。男人嘛,就应该像狼像老虎,而不是绵羊。」
成刚听了大为舒服,说道:「那你现在想不想看我像狼像虎的样子呢?」
说着,他的手已经放到了她的屁股上。那富有弹性的屁股多教人兴奋,兴奋得想马上脱光她的衣服为所欲为。
偏偏这个时候玲玲还挺有耐性。她感受着成刚的健壮和厚实,又磨擦着成刚的脸,说道:「成大哥,你知道,我来之前,跟我爸有一次争吵,差点来不成。」
成刚一听这话,欲火稍微降些,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这真情在成刚看来自然比欲望更重要、更感人。
玲玲乖乖地趴在成刚的身上,轻轻地呼吸着,成刚觉得这种接触挺舒服的。为了看得清楚,他把玲玲身上的被子都扯掉了,这样,这身上只有内衣的少女美体全露出来了。那体态、那白嫩、那曲线,分明是个艺术品,还将香气散发到空气中呢。这使人想到画家手下的经典之作。
玲玲脸上带着幸福的笑容,说道,「成大哥,我是因为太想你了,才决定来看你的。我可没像兰雪那么大胆,一声不吭的就跑了。我是跟我爸说过的,要来省城遛踏。谁想到他不同意,还把我训了一顿。」
成刚说道:「你爸平时不是挺疼你的吗?这回怎么变样了呢?」
他的双手在她的身上滑行着,感受着这青春美少女的魅力。她很美,跟兰雪是两种类型。他的手在她的大腿上、屁股上摸个没完,他心想:玲玲年纪还不够大呢,再长几年,一定更有看头。
玲玲说道:「我爸爸这几天很不顺,遇到麻烦了。新上任的一个什么局长正好管着我爸,据说他为官比较清正,我爸送了几回礼都给挡了回来,这已经让我爸不舒服了。还有啊,更生气的是,我爸看上了一个漂亮的寡妇,想谈一次恋爱,谈一次真感情。谁知道我哥哥先出手,跟那个小寡妇好上了。你说我爸爸能不气吗?」
成刚听了直笑,说道:「你家的事可真有意思,这父子俩怎么老「撞车」呢?这世上的女人多得是了,为什么他们总是看中同一个女人呢?」
玲玲叹口气,说道:「我爸说了,这小子是我的克星。我哥哥则说,这老头子早该退位了,应该把全部的生意给他。我爸又说了,要是把生意现在就给他,只怕早就破产了。」
成刚哈哈笑,说道:「你爸虽说是个黑社会人物,好歹也是个强者。你哥好像还不如你爸呢。」
玲玲嗯了一声,说道:「的确是这样。我哥啥都不会,只会吃喝玩乐,干正事不行。」
成刚说道:「你爸心情不好,也不该迁怒于你。」
玲玲露出回忆的表情,说道:「我一跟我爸说我要来省城,我爸就脸拉得老长,说,不行不行,城市里的坏人太多了,你一个没经验的小丫头去了别教人给卖了,还帮人算钱呐。」
玲玲说道:「我不服气。我说,我又不是傻瓜。你女儿的脑袋你还不知道吗?只有我卖别人的份,别人想算计我,不可能!我爸急了,对我直吼,说不能去。万一要是出了啥事,老爸可怎么活啊?我说,不怕的,我的本事你还不知道吗?万一遇到什么麻烦,我就报出你的大名。实在不行,可以打电话给你,你可以带人来救我。」
成刚问道:「这么说,你爸就同意了嚼?」
玲玲摇摇头,说道:「他怎么样就是不同意。没办法,结果我跟兰雪一样,也逃跑了。」
成刚高兴地在她的屁股上拍了一下,说道:「玲玲,你可真勇敢。回家时,少不了挨骂的。」
玲玲轻声笑,说道:「我不怕他。他心情好了之后,就什么事都没有了。你知道吗?我来时还去见了小路姐呢,她听到后,也想跟我同来,只是她忙着照顾生意,走不开。不过,她叫我向你问好呢,还说,她盼着下回相会,跟我一起服侍你。她说,下回一定把你的鸡巴弄蔫了。」
说到后面,玲玲吃吃地笑了。
成刚听得热血沸腾,便说道:「玲玲,来吧,让成大哥疼爱疼爱你吧。等我下回见了她,我一定操翻她,让她再不敢挑衅。」
说着,他的手指在她的股沟里蹭着,蹭得玲玲直笑。
随后,玲玲动心了,低下头跟成刚亲嘴。她非常主动,热情地狂吻着。成刚跟她亲了一会儿,便张开嘴,两条舌头缠在一起,你不让我,我不让你,像两个高手在较量。与此同时,他们的手也都没有闲着,都在对方的身上摸索着,像是很好奇似的。
一会儿,两人的身子有些错开,玲玲隔着内裤揉弄起大肉棒来。那棒子已经将内裤顶得老高,那东西真有意思,像不倒翁似的,按倒了还会站起来,显示出倔强的脾气。玲玲多喜欢这种东西啊,因为它不止一次让她得到了神仙般的享受。
不知不觉问,两人的内衣也脱下了,都变成了原始人。成刚的大棒子翘起老高,青筋根根突出,凶巴巴的,很有阳刚之气,像一个出征前威风凛凛的大将军。再看玲玲,身上一丝不挂,每一个部位都跟成刚照面了,皮肤好极了,奶子已经挺起来,奶头暗红,很可爱,再看下面,一丛黑毛已经露珠点点了。这个美少女,已经春情荡漾了。
她又骑到了成刚的身上,在没有插入前,她双手撑在成刚的两侧,随意磨擦着两人的下体。两只标准的奶子一晃一晃,形成迷人的乳波。虽说不如兰月的来得壮观,也有动人心魄之处。两人的阴毛也磨在一起,都觉得很好玩。
成刚看了心痒,伸手抓住她的奶子,一手一个揉着,还拨弄奶头,弄得玲玲不时地发出声音:「喔,哦,啊……」
接着,成刚又让玲玲放低上身,他的嘴伸进去开始吃奶了。他的技术很好,连吮带咬,没几下就把奶头弄得硬硬的,把玲玲痒得直哼,她说道:「成大哥,你真会玩,真是高手。你不知道干了多少女人呐!」
成刚吐出奶头,笑道:「我干她们是她们的幸运呢,她们偷着乐去吧。」
说着,又把另一只奶子吸到嘴里。他很忙碌,玲玲则舒服得直扭身子,那只自由的奶子便动个不停。
很快,玲玲就受不住了,娇喘吁吁地说:「成大哥,我要插进去了。你的手段太高明了,玲玲忍不了了。」
说着,她改骑为蹲,手抓肉棒,身子慢慢下落,当两人接触时,玲玲扭腰摆臀,试探性地往里吞,成刚也很配合她,因此,眨眼间,那么大的家伙全被玲玲的小洞给纳入了。
当玲玲的屁股落到底,肉棒顶到花心上时,玲玲美目闭了一下,长出一口气,说道:「成大哥,我感觉自己好像不在人间了。」
成刚望着两人的结合处,说道:「那自然是在天上了。」
那结合处非常诱人。大棒子尽根而入,把玲玲的小穴撑得鼓鼓的。丝丝的淫水从缝隙处缢出,使人不得不对玲玲刮目相看,这小丫头的淫水好多啊!
玲玲只安静了一会儿,屁股便动了起来。她上上下下地动着,把那根凶恶的大棒子吞吞吐吐,在这种机械般的动作里,两人都感到了舒服、爽快、销魂。玲玲感觉大棒子触及自己的每个角落。每一下的触碰都会引起全身的舒爽。她的小穴被撑得开开的,像是随时要撑爆了似的。那大棒子好热,似乎要把她融化了;那大棒子好长,似乎要刺穿自己的身体;那大棒子好硬,每一次的冲击都显示着它的雄壮与强悍。
玲玲欢快地操纵着屁股,上下之外还加上转动,左冲右顶,让大肉棒子充分为自己服务。她一边哼着,一边乱想:「男人的这根东西真妙,当女人的也挺有福,成大哥真是艳福不浅呐,可以干好几个女人。我要是男人就好了,我一定也会去多玩两个女人。」
不久,玲玲改蹲为骑,这回的动作更好了。成刚积极配合着,使劲往上顶,那气势像是要把玲玲顶死似的。玲玲半眯着双眼,红唇微开,雪白的娇躯迅速活动着,两只小白兔般的奶子跳得正好看呢。那淫水源源不断,已经将两人的下体弄得精湿了,都流到了成刚的肚子上。
成刚看得大爽,说道:「玲玲啊,换个姿势玩吧。」
玲玲睁开眼睛,媚笑道:「成大哥,你恋换罗个?玲玲都听你的。」
成刚说道:「只要把后背对我就是了。」
玲玲欢呼道:「好,成大哥。」
说着,她站起来,那大棒子便脱落了。水光闪闪的,散发出一股腥味。这种味道在此时闻到不但不会反感,还挺刺激呢。
玲玲转过身背对着成刚,又坐了下来。成刚看到玲玲的屁股由浑圆慢慢变化,由绷紧分开两半,露出红嫩的菊花,以及水淋淋已开口的小穴。玲玲还回头一笑,那笑容真美,清纯、甜美、还带少许的淫荡,这淫荡更使玲玲平添了几分魅力,而不是粗俗。成刚感到一阵心醉。
当他感觉到肉棒被夹弄时,玲玲的屁股已经落到实处,小穴再度将大棒子吞入干到花心上了。
成刚望着她圆圆的屁股吞吐肉棒的样子,觉得非常过瘾,深感她是一个很懂得享受的姑娘。那棒子被她一夹一磨,快感不断传来,使他感觉像进了一个美妙的仙境。
两人都激动地喘息着。玲玲双手按膝,屁股起落,姑娘家的羞处都在成刚的眼中展现。小穴吃着大棒子,流着淫水,连那菊花都受影响,一缩一缩,连那里都有了水光。哦,这是多幸福的事啊!作为享受的男人,成刚深感骄傲。
成刚问道:「玲玲,感觉舒服不舒服?」
他的声音也不够稳定了。
玲玲一边起落着,一边回答道:「舒服啊,舒服极了,像坐飞机飞走了一样过瘾呢。」
她轻轻哼叫着,表达着自己的感受。
成刚笑了,说道:「玲玲,既然舒服,你为什么不大声叫出来呢?」
双手扶着她的屁股,帮她活动着。
玲玲回眸一笑,神情又妖冶、眼神又热烈,说道:「成大哥,那屋还有一个兰雪呢。我哪敢大声嚷嚷?她要是听到了,一定又会跑来跟我拚命。我还是忍着点吧,别惹祸。这个美好的时刻,我可是很怕她的。」
她的声音随着她的动作微妙的变化着,呈现出高低起伏之态,听得特别悦耳。
当玲玲的力量减弱时,便改蹲为骑。只见屁股晃着,肉棒露得少了。成刚就说道:「玲玲啊,再换一个姿势吧。」
玲玲回顾着他,依然扭动着,说道:「你说换哪一势呢?己成刚回答道:「就换公狗韩母狗的姿势吧。」
玲玲笑道:「那样子可真不好看。」
说着,她的身子向前一伏,那肉棒子又滑出来了。上面全是爱液,看着好过瘾。那是他们爱之战的证据,使女人感到快乐,让男人感到骄傲。
玲玲乖乖地跪伏下来,翘起屁股。她的屁股自然不是兰月那种丰满肉感的,但也算中上等。那张开的两瓣屁股肉是那么均匀、那么悦目,尤其是股沟里的二孔,教人见了销魂蚀骨。小穴张开嘴,口水流下来,菊花舒展着,像是要让人开发似的。
成刚跪在她的背后,抚摸着她的屁股,说道:「玲玲,你好浪啊,那么多的水,把这里都弄湿了。」
玲玲羞涩地回着头,说道:「成大哥,你不喜欢我这个样子吗?」
成刚笑道:「当然喜欢了,女人越浪,越教人越有兴趣,越想干她。」
说着,他的手滑入股沟,在小穴处乱枢着,弄得玲玲嘻嘻笑,不时地摇晃着屁股。成刚还把手指伸进小洞,好一顿搅和。等玩够了小穴时,又沾了淫水,插她的菊花。
玲玲吃吃直笑,痒得直缩菊花,说道:「成大哥,别碰那里,好痒的。」
成刚的手指在皱肉磨擦着,说道:「玲玲,听说过肛交吗?」
玲玲说道:「听说过。」
成刚问道:「你有什么看法呢?」
玲玲嘿嘿笑,说道:「成大哥,那地方不是玩的地方啊,那是排泄的地方。我觉得挺脏的,还是不玩为好。」
成刚望着菊花在自己的手指上动着,心里很痛快,说道:「如果我想玩的话,你愿意让我玩吗?」
玲玲回头看着成刚,犹豫一下,才说道:「如果成大哥有兴趣的话,你想怎么玩都行。玲玲为了你,就是把命赔上都不怕的。」
这番话听得成刚特别有成就感,倒使他不想玩那里了。他从这话里感觉到玲玲也不是特别赞成。既然她不那么想要,自己又何必要逼她呢?这种事还是采取自愿的好。愿意玩的,那就玩吧,不愿意的,也不用勉强。勉强干的事,谁都不会感到舒畅。
成刚把着她的屁股,分得更开一些,然后伸长舌头舔上去。那舌头在小穴上扫荡着,不放过每一个部位,把玲玲爽得几乎都要趴在床上了。她呻吟着说:「成大哥,别舔了,别舔了,玲玲受不了。你的舌头真厉害,跟那棒子一样厉害。」
成刚舔得津津有味,不时吃着她的淫水。那特殊的味道更教人发狂啊!他的舌头越来越过分,把玲玲弄得要死要活,她只好百般求饶。见她可怜的样子,成刚心软了,便摆好姿势,在她的央求下,滋地一声插了进去。还没等玲玲多喘几口气,那大棒子已经虎虎生风地干起来,一下比一下狠,一下比一下重,干得玲玲的屁股一前一后地动着,娇躯像风中的花朵一样不得安宁。她的呻吟声、浪叫声也同时大了起来。
虽然也控制着,但那声音在安静的夜晚还是特别清楚、特别动听,远比听任何音乐都过瘾得多。
成刚是个很会干的人。不但干她,还拍她的屁股,抓她的奶子。在干弄之外,又给玲玲平添了快感。玲玲这时也顾不上许多了,连喊带叫,不再压抑自己。那声音高昂处如同女高音,低弱声又如怨如泣,听得成刚兴趣更浓。
他狠狠地干着,看着自己的大棒子在少女的穴中出出入入,心里别提有多美了。
干少女跟干少妇不同。干少女像是开发生地,而干少妇则是在耕耘熟地,各有各有好处。少妇的风情为少女所不及,而少女的羞态与青春则是少妇所缺的。贪婪的男人则是喜欢这两种,既要干少女,也要干少妇。
玲玲在成刚的攻击下,没多久便支持不住了,双臂一软,趴在床上。成刚并不放过她,就势趴上去猛抽猛插。有时那大棒子竟脱落了,他也不用手帮忙,在那股沟里磨擦几下,便又插进去了。
成刚使劲干,玲玲扭动着配合。这招叫「比翼双飞」,跟刚才的滋味又有不同了。
这时玲玲说道:「成大哥,你干得我骨头都变软了。我要不行了,你干脆射出来吧,我有点吃不消了。」
成刚嗯了一声,说道:「好,咱们换正常姿势吧。」
两人变成男上女下式,大棒子又插进去了。又是一阵猛干,把玲玲干得大声直叫,淫水流了好多,都被干成了牛奶色。那啪啪声、扑哧声、喘息声、呻吟声、浪叫声等等连成一片,特别有感染力,连成刚自己都觉得很刺激,更何况是玲玲呢,早被成刚干得快散架了。不过她可没有投降,搂着成刚的脖子,连扭带挺,努力配合着。
又干了几十下,玲玲痛快地泄身了。成刚也忍不住了,得意射出了勿子弹」,然后趴在她身上不动。
这回房间里又恢复了安静,像是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似的。他们的喘息声也慢慢恢复正常。
成刚一翻身躺在玲玲身边,玲玲拉过被子盖在两人身上。他们相互望着对方流汗的脸,都开心地笑了。他们搂在一起闻着双方的气息,倾听着对方的心跳,像是听到了爱情的歌声。
玲玲问道:「成大哥,你说咱们刚才做爱的事,兰雪有没有发现?」
她的声音变得好软,好像没了力气。
成刚懒洋洋地说:「我看,她不会知道的。」
玲玲又问道:「你有什么根据呢?」
成刚回答道:「很显然,她在睡觉呢。好好的觉不睡,难道还去注意别人的秘密吗?这不是太傻了吗?」
两人裸体相拥,真滑溜,真好受。那玲玲身上真好,够热,也够香。
玲玲笑了笑,说道:「我看不对,我看她一定知道了。她是什么人,比兔子还灵呢。我刚才都忘了控制自己了,她一定会听到了。」
成刚闻着她的香气,说道:「会吗?会吗?我看她听不到。她这两天连吓带慌张的,早就累了,一定睡得跟猪似的,一定听不到。不信的话,我去看看她。」
玲玲嘻嘻笑,说道:「成大哥,要是兰雪听到这话,她一定会瞪你的。她可很不喜欢猪,通常是她骂别的同学是猪。」
成刚打了个哈欠,说道:「是吗?她还有这个习惯吗,我还真不知道。」
玲玲说道:「关于兰雪,你不知道的事还多着呢,有空我一定跟你说说,既然她是你的女人,你应该多了解她一些才是。」
成刚说:「我已经够了解她了。」
玲玲轻声笑,说道:「万一她做了对不起你的事,你会原谅她吗?」
一听这话,成刚精神一振,说道:「真有那种事吗?」
他感觉自己的心一沉。
玲玲见他这么认真,不由得笑起来,说道:「成大哥,我只是打个比方,看你紧张的。别说没有,就是真有的话,你也不该那么紧张。」
成刚唉了一声,说道:「玲玲,求求你,那种玩笑你可别开,会把我吓出心脏病的。」
“「、权权玲玲答应了,说道:「行,行,原来你也有怕的时候啊!」
成刚说道:「只要是人就都有自己的弱点,我也不能例外。」
说到这儿,他感觉有点困,很想睡觉了。
玲玲可不是粗心的姑娘,便亲了亲成刚的脸,说道:「成大哥,好了,别说话了,咱们睡吧。我去关灯。」
成刚反对道:「还是我去吧。」
说着,去把灯关了,又回去跟玲玲相拥着,快快乐乐地入梦。那做爱的余韵在梦里还出现了呢。
第十七集第五章:主动出击
次日七点钟,成刚才醒来。他一动,玲玲也跟着醒了。彼此一见对方的裸体,都不禁笑了。
成刚扯掉被子说道:「玲玲,你光着身子挺美的,找不出什么明显的缺点。」
他的目光上上下下扫视,贪婪地欣赏着。处在青春时期的姑娘哪有不美的呢?光那年轻的气息就能让你倾倒。
玲玲站在床上,骄傲地向他挺挺胸、踢踢腿,做出几个调皮的动作,然后找内衣套上。转眼之间,那「丛林」与「波浪」不见了,但那神秘感却更强了。
玲玲盯了成刚的胯下一眼,说道:「快穿好衣服,回到你的地方去。如果让那位看见,又得跟我玩命了。」
她看见成刚的棒子并非全软,还有一定的硬度。她不禁想到昨晚的好事,心情大好。
成刚在她的催促下也穿起衣服。不一会儿,两人都已经穿戴整齐。成刚长裤小衫,而玲玲是一套合身的休闲装,容光焕发。
成刚轻轻推开大房问门,只见兰雪还睡着呢。侧着身子,被子打中间横过,露着大部分粉妆玉琢的身子。那雪白的大腿以及光洁的后背,都教成刚动心。那背上红色的胸罩带子更教他想入非非。
玲玲轻声说:「她还睡着呢?这姿势挺迷人的。成大哥,我看,你不妨钻她的被窝去吧,一定会艳福无边。」
她的脸上笑着,也不知道是不是真诚的。
成刚连忙关上门,转过身看玲玲,说道:「玲玲,又在拿我寻开心是吧?这时候我可不惹她。」
玲玲眯着美目一笑,说道:「我可是真心话。我想,你要是真钻进她的被窝,她一定会乐得一天都不想起床。」
成刚望着她那含笑的眼睛,说道:「那有什么意思啊?哪天咱们三个玩三P怎么样?」
想到三人同乐,成刚的心里开出一朵朵灿烂的花。
玲玲摆摆手,说道:「那还是免了吧。我不大习惯。」
成刚说道:「怎么会呢?你也不是没有经历过那场面,不是挺过瘾的吗?」
玲玲撇撇嘴,说道:「那要分跟谁一起啊。跟小路姐一同服侍你,我是没有意见。跟她可不行,我们俩是猎人和老鼠。」
她指指门里。
成刚无奈地耸耸肩膀,说道:「难道你们两个人就永远水火不容吗?难道你们两人就不能尽弃前嫌、情同姐妹吗?咱们历都是自己人呢。」
玲玲脸上一冷,说道:「我不愿意跟她斗,可是她总是看我不顺眼。我们俩要想和好,主要取决于她,而不是我。跟我这头说什么都没用,就看她了。她不想跟我好,我也没法子。」
成刚唉了两声,说道:「真不明白,你们两人为什么会势不两立呢?没有那么大的仇吧?」
玲玲摇摇头,说道:「这就不是我的事了。我们俩的矛盾和冲突,十次倒有八次是她挑起来的。这不是诬陷,而是心里话。」
成刚沉思着,说道:「我一定要想法让你们的关系好起来,你们应该像一对姐妹才正常。」
玲玲听了只是甜甜地笑,而不说话。
成刚看看天色,说道:「我去买点吃的,也应该吃饭了。你留在家吧。」
玲玲说道:「反正我也没事,不如跟你一起出去吧。」
成刚听了犹豫。玲玲说道:「你怕有人看到是吧?没有关系。我一见到你的邻居,我就跟他们说我是你的表妹,远房表妹,一点别的关系都没有。他们要是乱想,一定会心肝肺都斓掉的。」
成刚听了笑了,说道:「好吧,咱们就一起去吧。」
一高兴,什么都不怕了。说真话,带着一个小美女上街,教人心里很舒服的。如果没有什么顾虑的话。
等他们俩高高兴兴地拉着手回来时,兰雪已经起来了,正坐在沙发上。她已经穿好衣服,但没有梳头,头发散着盖住一部分脸。那样子很有自然、娇慵之美。
两人一进屋,兰雪就走过来,噘着嘴说:「姐夫,出去也不喊我一声。」
她反感地横了玲玲一眼。玲玲则朝她嘻嘻笑,使兰雪眼睛都瞪大了。
成刚看着她,说道:「你正在睡觉呢,我怎么喊你啊?快去梳头吧,准备吃饭了。」
兰雪说道:「我去梳头,但你不能做对不起我的事啊?」
成刚问道:「这是什么意思呢?」
兰雪狡猾地笑了笑,看一眼玲玲,说道:「姐夫,你应该明白。」
说罢,扭腰晃肩地进了洗手间。门一关,随后里面传来了歌声,听歌词是「香水有毒」。唱得挺好听,但充满了幽怨。
玲玲朝成刚一笑,低声说:「她在抱怨呢,像是一个失宠的妃子。」
成刚笑了,说道:「这么说你是我的妃子了。」
玲玲想了想,说道:「我是你的西宫。」
成刚听了欢喜,说道:「收拾收拾吃饭吧。」
将东西拎到厨房,准备用早餐。
大约十几分钟之后,三人落座,开始用早餐。兰雪坐在成刚对面,而玲玲则坐在成刚身边。玲玲慢条斯理地吃着,像是在想心事。而兰雪则大吃大喝,像是饿急了,唧溜唧溜之声伴着赞叹的语言。
兰雪咬了一口油条,说道:「真别说,这城市的油条比我们那里的香多了,这油真不错啊。」
接着,又喝了一口豆浆,说道:召生旦浆也挺好,一点生味都没有,像是绿色食品啊。」
成刚用温暖的目光看着她,说道:「兰雪,喜欢的话就多吃点吧,姐夫还是能供起吃喝的。」
兰雪点点头,说道:「那是一定的。」
她的脸上充满了笑容。洗过脸,梳过头的兰雪,看起来那么好看、那么精神,像雨后的荷花一样清新,像雨后小园里的葱一样娇嫩。连成刚心里都称赞,这丫头再长几年,只怕可与兰月媲美了。
再看身边的玲玲也是青春美貌,相比之下,显得稳重而成熟。那清澈的目光、那柔美的脸蛋,都使她风采不凡。两人相比,难分高下。
兰雪注意到成刚正看着玲玲。兰雪便咳嗽一声,说道:「姐夫,主角在这儿呢,往哪看?」
说着,还瞪了玲玲一眼。
玲玲跟成刚对视一眼,不禁笑出来了。兰雪急了,嚷嚷道:「笑什么啊,有什么好笑的?难道说错了吗?再笑,把你牙掰掉。」
她指的自然是玲玲了。玲玲也不回话,只是看看成刚,一副多情的样子,令兰雪心里酸溜溜的,真想一巴掌打过去。
饭后,成刚坐在沙发上,两女一左一右相伴。成刚很自然地拉住玲玲的手,玲玲脸上露出开心的笑容。兰雪一见,连忙主动拉住成刚的手,还往他的身上靠。这一幕令成刚心里大爽。他心想:要是天天被两女陪着,那可是幸福之极。只是两女的关系并不和睦啊。
成刚看看兰雪,说道:「兰雪,过一会儿我陪你去警察局,得走完程序。」
兰雪嗯了一声,说道:「你陪我去最好了,不然的话我才不想去呢。那地方,想想心里都发毛。」
成刚笑道:「你怕什么,你是受害人,又不是歹徒。你去那里是为了伸张正义,不是去伏法的。」
兰雪哎了一声,说道:「姐夫,这些道理我都懂。只是一想到警察局,一想到警察,我总是笑不出来。你不知道,在我们那里,你要是跟人说,你去过警察局,人们都用那种眼神看你。好像去了那里,你就是一个大坏蛋了。」
说着,兰雪学着那种异样的眼神。虽不太像,成刚也看明白了。
成刚笑了笑,说道:「这都是心理在作怪。警察里是有害群之马,但是多数都是好的啊,他们是为老百姓服务的。」
兰雪嘴一噘,哼道:「得了吧,许多百姓背地里都骂他们呢,说他们跟贼一样差劲。不会为民,只是坑民。」
成刚不以为然,说道:「瞎扯蛋。照你这么说,你表姐难道也不是好人了?难道也差劲了?」
一想到这个大美女,他的心情特别好,像是从云层中看到了太阳,又像是在黑暗中见了曙光一样。
兰雪说道:「我表姐自然是大大的好人,不但好人一个,还漂亮、能干、威风,我可喜欢她了。我要是男人,非得猛追她不可,非得娶她当老婆才行。这样的女人,别说省城,就是天底下也找不出几个来。」
成刚就势说道:「这就是了,以后对警察们不要再抱什么偏见了。」
兰雪不服气地说:「可我表姐并不代表所有的人啊。」
成刚问道:「那你告诉我,哪个警察坏?说出几个名字和事例来。」
兰雪哑口无言,稍后才说:「一时之间倒是想不出来了。」
成刚说道:「好了,别再乱说话了。你倒是好好想想,一会儿到那后怎么说话,别东一句、西一句的,得有点条理。」
兰雪微笑道:召泛个不成问题。我说话是脚脖子上挂暖瓶!水平比较高。」
成刚跟玲玲听了直笑。兰雪指一指玲玲,说道:「咱们去那里,那她呢?她不跟着吧?」
成刚并没有马上出声,他在想该怎么回答兰雪为最好。这时,玲玲说话了:「你们出去吧,我不出去了。我要在家做家事,为这个家做点什么。」
她这番话使兰雪感到很意外。而成刚则在心里夸奖起玲玲了。
兰雪一听乐坏了,说道:「好哇,好哇,这才叫乖呢。难得你这么明白事理。不过,让你这么一位大小姐做家务,那可是让鸡下水啊。你会做吗?」
玲玲一点也不生气,说:「别人会,我有什么不会的?」
兰雪说道:「那好,等我们回来要检查的。」
说着,拉起成刚就要走。
成刚犹豫地看着玲玲,玲玲不以为然地笑了笑,说道:「你去吧,成大哥,我一定会把家里收拾得干干净净。」
成刚向她赞许地一笑,点点头,这才带着兰雪走了。一下楼,出了门,兰雪立刻眉飞色舞起来。她说道:「就咱们两个人多好,多教人羡慕,何必非得加上一个她呢?水里冒泡!多鱼(余)」
成刚反驳道:「这不对,兰雪。如果你二姐看到咱们这样,她也会这么说吧?」
兰雪说道:「那可不一样。最起码我是自己人,她可是外人,关系怎么能比呢?以后,她要是不对我客气些,我就跟她没完没了。」
成刚听了烦恼,说道:「兰雪,你俩都是我的女人,你为什么不能跟她友好相处呢?非得搞得跟仇人一样才高兴吗?」
兰雪哼了一声,说道:「姐夫,你以为我愿意跟她闹吗?我是没法子,我是被逼的。」
成刚一皱眉,说道:「什么被逼的?我不太明白。」
兰雪跟成刚并排走着,很认真地说:「姐夫,我跟她没有什么大仇大恨,只是每次我一见到她那得意的样子,心里就像被扎了根刺一样不舒服。我就想打击打击她的嚣张气焰,教她不能活得好。」
成刚问道:「人家得意是人家的事,跟你有什么相干?根本是风马牛不相及啊。」
兰雪脸带冷笑,说道:「怎么不干我事呢?她每次得意,多少都跟我有关系。」
成刚说道:「有什么关系?」
兰雪狡猾地笑着,说道:「关系大了。你想,她是为什么事而得意呢?多数时候是抢了我的风头,她才得意。比如说,学校测验,结果是我排了第二,她排了第一,她就得意了。你说,我能不有气吗?」
成刚觉得好笑,说道:「兰雪,人家第一,那是人家学业好,发挥得好?你不应该生气的。你应该多多努力,下回超过她。」
兰雪噘了噘嘴,说道:「还有,男同学写情书追女生,我收到不少,就向她炫耀。她呢,拿出来的情书比我的还多,你说说,我还能不生气、不上火吗?」
成刚忍不住笑了起来,说道:「这也算得上事吗?再说,谁教你跟人家炫耀?你不炫耀,不就啥事都没有了吗?你这是自找苦吃。」
兰雪大声道:「不对,这事就怨她。她要是让步,不就哈事都没有了吗?」
成刚无奈地摇头,说道:「兰雪,你这是满不讲理,强词夺理。」
兰雪不服气,说道;「不对,就是她不对。最教我难受的是学校有人办了一次选校花的活动,我认为我一定是名列第一,没想到又是第二。」
说到这儿,她使劲跺了一脚,以示不满。
成刚嘿嘿笑,说道:「不用说,玲玲又是第一,又压倒你了,对吧?」
兰雪脸如冰霜,冷冷地说:「这是不公正的一次评选,我应该骂那些评委的八辈祖宗。他们是受了严玲玲他爸的影响,才做了违心的投票。这些狗娘养的,一定会有报应。」
成刚说道:「你说严玲玲她爸参与了,你亲眼看到了吗?」
兰雪说道:「倒是没有亲眼看到,可是,有人看到那天她爸到学校去过。」
成刚说:「这又能说明什么呢?难道她爸不能去学校吗?」
兰雪一握拳,恨恨地说:「这就有问题了。他八辈子没来过学校一次,为什么偏赶那天去了?不是去攀关系,还能干什么去?」
成刚哈哈笑,说道:「兰雪,这只是很无聊的活动,没什么意思。又不是选美国总统,玲玲他爸犯得上搅和吗?你想得太多了。事实上也许根本不是那么回事。」
兰雪坚决地说:「不对,这里面一定有鬼。」
成刚停住脚步,说道:「你这么说有什么根据吗?」
兰雪往成刚面前一站,下巴一扬,说道:「你要证据吗?那还不简单?」
成刚朝她一伸手,说道:「拿来吧。」
兰雪在成刚的手掌上拍了一记,说道:「还要什么证据?我们两人的长相就是活证据。」
成刚眯眼一笑,说道:「这话高深得像佛经啊,我听不懂。」
兰雪歪着头,掐着腰,挺着胸,嚷嚷道:「有什么听不懂的?你只要用眼睛看看我们两人的长相,就会觉得不对头。」
成刚特意看了看她的脸和身子,说道:「没看出来有什么不对的。」
兰雪拉长脸,叹气道:「姐夫,你傻啊。你看看我的长相,再对比一下严玲玲的长相,你难道看不出来我比她强多了吗?我的实力远胜过她,谁都看得出来我应该是第一名。这就是证据了。」
成刚愣了愣,接着大笑,笑得几乎都直不起腰来。兰雪恼怒了,大叫道:「你笑啥啊?笑个屁啊。事实如此,我又没有说谎,难道你认为不是这样吗?」
她非常不满意成刚的表现。
成刚见周围已经有人朝他们看了,便放低声音说:「兰雪,得了,以前的事就一笔勾销,你们以后和好吧。不然的话,我会很不开心的。」
兰雪摇头,说道:「不行,我怎么能跟她和好呢?我是岳飞,她是秦桧,根本不是一路人。」
成刚说道:「岳飞?秦桧?我没看到你有那么了不起啊?也没有看出来她干过什么坏事啊?」
兰雪唉了几声,说道:「姐夫,我说你不要被她的表面迷惑了眼睛和心智。她那个人最会演戏了,看起来很善良、很厚道,其实一肚子的坏水。不然的话,她怎么会把我害得被人口贩子抓去了呢。」
说起这个,她的脸色一下子又变得苍白。显然,那件不幸的事还让她心有余悸。
成刚变得严肃起来,说道:「兰雪,我都说过了,这件事你不能只怪玲玲,你自己也有不对的地方。」
兰雪发火了。她一瞪眼睛,说道:「叫得好亲热啊,一让二姐听了,不知道会是什么感想?你就帮她说话,我懒得理你了。」
说着,加快脚步,向前走了。
成刚也感到郁闷,并没有加快速度追,而是不紧不慢地跟在后面。这使兰雪心里越发难受。她心想:闹了半天,我在他心中的位置还不如我的对手呢?那严玲玲有什么好?能把姐夫迷成这样?难道说她的床上功夫比我要强许多吗?我不相信。
两人沉默着到了目的地。跟风雨荷打过招呼,风雨荷便带着兰雪上了二楼。成刚在一楼的椅子上坐着歇息。越想越觉得兰雪不懂事,还是玲玲好。这兰雪怎么会这么不讲理呢?简直是无理取闹。找机会自己还得收拾收拾她,给她来点硬的。不然的话,这丫头有一天会给我捅出更大的漏子。
刚坐了没几分钟,风雨荷就回来坐在椅子上,跟他保持一定距离。那整齐的黑警装、美妙的身材、绝色的面孔、不俗的气质,都使她特别人引人注意。
风雨荷看着成刚的脸,问道:「怎么了,成刚?是不是兰雪欺负你了?」
说到这儿,她的脸上有了打趣的笑容。
成刚最喜欢看她的笑容了,特别灿烂,特别养眼,比任何一种花的绽放都教人心醉。
成刚仔细看了她几眼,说道:「没事,没事,小姑娘的脾气越来越大了。」
风雨荷见周围没人,说道:「你这花丛老手也有遇着坎儿的时候吗?想风流得付出代价啊,不装孙子,怎么能后来当爷爷呢?」
她的脸上又是嘲讽的笑容。
成刚不愿意谈这个,说道:「兰雪呢,还在里面?你没盯着点她吗?」
风雨荷说道:「盯着她干什么啊?只要实事求是说明情况就是了。她又不是一个弱智者。」
成刚一想也是,便问道:「雨荷,关于这家宾馆和宾馆的负责人都怎么处理了?」
他心想:事实俱在,证据确凿,不用说,一定是查封宾馆,有关责任者该杀就杀,该判就判,该罚就罚,一点也不用客气。
哪知道风雨荷摇摇头,说道:「还没有明确的结果呢。一切要听上头的意思。」
成刚听了不爽,说道:「啥玩意?听上头的意思?这有凭有据,照法律办事不就是了?难道法律不是王法吗?难道它是一纸空文吗?若不秉公办理,如何对得起那些受害的姐妹们呢?又如何达到弘扬正气、打击犯罪的目的呢?」
他越说声音越大。
风雨荷双眉微皱,说道:「成刚,小声点,注意四周。这可不是你家里,这是局里。」
成刚压了压了火气,放低声音说:「难道这事有变吗?」
风雨荷长叹一口气,说道:「不好说。咱们还是谈点别的吧,别谈这个了。我一想起来就头疼。」
成刚直视着她的俏脸和洁白的脖子说道:「在这个地方不谈这个,还能谈什么呢?不然的话,咱们谈情说爱吧?」
说着,不禁发出了笑声。
风雨荷瞪了他一眼,正气满脸,说道:「又在胡说了。咱们还是谈谈你被打的事吧。」
成刚没有意见,只要是跟她在一起,谈什么都不会让人困倦。
风雨荷说道:「我们去抓那个唐武了。」
成刚说道:「那一定是抓到了。」
风雨荷摇头道:「没有,让他给跑了。」
成刚一愣,说道:「怎么会这样呢?那小子又不是什么神通广大的人物,只是一个毛头小子,应该不难抓啊。」
风雨荷轻声叹口气,说道:「也不知道谁透的口风,那小子在我们人去之前先跑了。」
成刚笑了笑,说道:「看来你们的队伍里出了内奸了。」
风雨荷说道:「现在这社会你还不知道吗?层层叠叠的关系网错综复杂,不过也没有什么。反正抓到他,也不会处罚得多重。」
成刚想了想,说道:「我可听说了,唐武只是个小角色,这背后还有别的人物要对付我呢。」
风雨荷听得入神,问道:「你听谁说的?」
成刚说道:「如果我猜得不错的话,那个被抓的家伙也应该招供了吧?」
风雨荷沉吟了一会儿,说道:「他是招了,不过只招了唐武,没有招别人。」
成刚沉思着,稍后才说:「我不信。」
风雨荷转了转美目,说道:「那你告诉我,你猜测另一个要对付你的家伙是谁?」
成刚小声说:「卓不群。」
他一字一字地说,每个字都拉长了音。
风雨荷的脸微微变色,之后淡淡一笑,说道:「有什么根据吗?」
成刚胸有成竹地说:「当然有了。不过没拿到证据,所以不用找他算帐了。我放过他一回,不过仅此一次。要是还有下回,那就只有以血还血,以牙还牙。」
风雨荷并不觉得惊讶,说道:「你是因为我才这样吗?」
成刚回答道:「也不全是。谁教他惹着我了呢?我成刚虽不是一个大人物,但也不是好欺侮的。」
说着,举了举拳头。
风雨荷眯一下美目,说道:「卓不群不会跟你单挑的。」
成刚得意地笑,说道:「我谅他也不敢。」
风雨荷郑重地说:「但他会搞阴谋,会找帮手,所以你还是不能低估他。」
成刚感到一种被关心的温暖,说道:「既然他是这样一个人,你还有必要再跟他下去吗?」
风雨荷不以为然地笑了笑,说道:「这是我个人的私事,你就不要过问了。」
成刚无奈地撇撇嘴,说道:「有时候我真是搞不懂你,像你这么优秀的姑娘,怎么会找那么个垃圾当男朋友呢?难道说你是看花了眼吗?」
风雨荷正色地说:「成刚,我又不是傻子。我知道我在干什么,你不用提醒我,我什么都懂。倒是你,脚踩几只船,也不怕踩不好掉进水里去。」
成刚笑呵呵地说:「我不会有事的。我既然敢踩船,自然有把握,最重要的是我会水性,掉水里也不怕,我还能爬上来,还可以重新踩上。」
风雨荷听得眉头越皱越紧,说道:「成刚,你真的是死不改悔。总有一天,你会像西门庆倒在女人的身子上。」
成刚对她色色地一笑,说道:「正所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啊!」
风雨荷不屑地扫了他一眼,露出一副无奈的神情。在她看来,成刚这么做无疑是引火烧身。她真的不愿意成刚再这么下去。他也算一个英雄啊,怎么看不透这一关呢?
风雨荷突然问道:「成刚,你对我性骚扰,咱们该怎么算帐呢?」
成刚不禁一呆,愣愣地说:「我以为你已经忘了呢。」
风雨荷翘了翘嘴角,说道:「怎么可能呢?一个别国的军队非法进入了你的国家,你难道会任他胡作非为而不管吗?他即使是主动撒退了,难道你就不追究了吗?」
她冷静地打着比喻。
成刚说道:「这是两回事。」
想到那无礼的事,他真的感到内疚。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能让风雨荷满意。
风雨荷盯着成刚,说道:「告诉我,你想怎么办?」
成刚想了想,说道:「得了,你给我当情人吧。这样的话,咱们两人的感情就会水到渠成。」
风雨荷听了有气,真想吐他口水,骂他祖宗八代。这小子,脸皮太厚了,走遍大江南北也鲜有人能及。
正这个时候,兰雪从楼下下来了。她的脸上带种解脱了似的喜悦,小跑似地来到两人面前,说道:「没事了,都结束了。」
风雨荷站起来,说道:「兰雪,只当这是一场恶梦吧,快点把它忘掉。」
兰雪固执地说:「那可不行。那帮乌龟王八蛋害了我,他们就是变成灰我也会认得。我要看着他们一个个挨枪子、蹲监狱,我才解气呢。」
说到这儿,兰雪的美目中射出仇恨的光芒。
风雨荷微笑道:「好了,跟你姐夫回去吧。在省城待两天就赶紧回去吧,免得家里人惦记。」
兰雪说道:「我知道了,表姐。」
成刚深情地望了望风雨荷,说道:「那我们走了。」
风雨荷嗯了一声,说道:「这里不是我家,要是我家的话,我还能多留你们一会儿。」
成刚说道:「哪天去你家做客才好。」
风雨荷哼了一声,没搭腔。她对兰雪说道:「兰雪,有谁敢欺侮你,你不妨告诉我好了,我会替天行道的。」
兰雪听了,眼睛一亮,说道:「现在就有人欺侮我啊,就在……」
还没有说完呢,成刚使劲瞪了她一眼,她收住嘴不敢说下去了。她还真怕成刚会生气。
风雨荷追问道:「在哪儿?」
明亮的眼睛看着兰雪。
兰雪不敢说出实话,就改嘴道:「在这儿呢。」
指了指成刚。成刚这才松了一口气。
风雨荷笑了,说道:「兰雪,你姐夫欺侮你,我可没招,谁教你们的关系那么好呢?你是心甘情愿被欺侮的。」
她心里想:小丫头跟兰月一样傻。这么点的孩子就愿意当情人,太疯狂了。可我也管不了,这又不是强奸案。
她的话令兰雪也不禁一惊,她心想:这话中好像有话,难道她知道什么了吗?我可从来没有出卖过自己啊!
成刚向风雨荷挥了挥手,招呼兰雪往外走。到了外面,兰雪连忙问道:「姐夫,我表姐是不是知道什么了?」
成刚不愿意她烦恼,便说道:「她什么都不知道,是你自己想得太多了。「天下本无事,庸人自忧之」。」
兰雪不相信,还是呆呆地深思着,总觉得有点不对头。
两人一齐往家里走。兰雪说道:「姐夫,时间这么早,咱们回去干什么啊?回去只会生气,不如咱们逛逛街吧?」
成刚说道:「咱们逛街,那玲玲呢?」
兰雪听了不悦,说道:「什么玲玲不玲玲,让她见鬼去吧。」
不由分说,拉着成刚的手就走。成刚的心里暗暗叫苦,心想:这个小丫头真不好摆弄啊,这么做可有点对不住玲玲了。但她是个懂事的姑娘,想来她也不会怪我。
在经过一家手机店时,兰雪注意到那家商店像是新开的,门口落了一层红色的炮纸,门外还站了一些服务生积极地做广告、发广告呢。看来是有优惠的好事。
兰雪一拉成刚,说道:「咱们去看看。」
成刚不爱这事,说道:「你进去玩吧,我在门外等着你。」
兰雪说道:「好吧,不过,你可不行溜走了。我要是再走丢了,可就完了。」
一边说着,一边往手机店里走,还频频回头呢。
成刚站在门外的马路边上,无聊地看着街景,一会儿想这,一会儿想那的。他的眼前不时经过一些行人。很快,一个女郎引起了他的注意,那女郎穿着带点的裙子,背着一个女包,落寞地经过他的面前。她低着头,秀气的脸上充满了悲愁。
成刚心想:这不是父亲公司的小王吗?她怎么了,像是遇到什么难题。他是最看不得美女发愁,因为他在这方面最有怜爱之心了。他立刻叫道:「小王,小王,你没有看到我吗?」
小王转回头,一见到成刚,愁苦的脸上现出一丝笑容。这笑容更教成刚感到凄凉。
他走过去笑呵呵地瞅着她,说道:「小王,你怎么了?那天看你还快快乐乐的呢,今天是怎么了?快告诉我,遇上什么愁事了。」
小王将笑容扩大一些,说道:「没有,我很好啊,跟以前一样。对不起,光顾着低头走路,没看到你。你可不要多心。」
成刚又仔细瞧瞧她的脸,说道:「小王,你骗不了我的,你一定有心事。如果你还把我当作朋友的话,你就告诉我吧。只要我成刚能帮忙的,无不尽力。如果帮不上的话,我也为你出主意,让你走出低潮,笑口常开。」
这一番话真有效,把小王感动得眼圈发红,几乎要落下泪来。是的,小王确实有心事,她一直在考虑要不要跟成刚说呢。因为她知道他是一个有能力有头脑的人,如果他肯援助,那么就可以扭转干坤、时来运转了。
可是,她有顾虑,所以,她张了张嘴就又闭上了。这倒把成刚急坏了。
这时,小王的电话响了。她看了一下号码,便跟成刚说:「回头我再打电话给你。拜拜。」
望着她匆匆而去,成刚感觉一头雾水,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他心想:小王今天是怎么了?为什么不告诉我她的苦恼呢?难道说这件事不适合让我知道吗?
一会儿,兰雪出来了。在她的建议下,两人又到别处逛,逛够了才回家,发现玲玲围个围裙正在干活呢。已经打扫过的地方非常干净,这使得成刚大为称赞,而兰雪自然又要鸡蛋里挑骨头尽情地嘲讽、奚落一番,才觉称心如意。
到了晚上,睡觉问题又摆在他们面前。兰雪勇气可嘉,将成刚拉向大房间,玲玲也不阻拦。这使成刚更加了一分对她的喜爱。他心想:玲玲是因为我才对兰雪一再忍让,以后我应该更疼爱她、关心她才是。兰雪这丫头有点太自私了。
进了大房间,打开灯,亮如白昼。兰雪望着这贵族般似的环境,再想想自己压倒了玲玲的威风,心情大好。她往成刚怀里一扑,说道:「姐夫,现在你得好好爱我了。不把我侍候舒服了,我可不让你睡觉。」
她的声音好嗲、眼神好荡。
成刚抚摸着她,说道:「我一定会让你舒服得像回到了老家一样。」
兰雪觉得不应浪费宝贵时间,便拉着成刚上了床。
到了床上,兰雪心急地将两人都脱光了。他们相互打量,都受到一定的刺激。兰雪看成刚,肌肉成块,结实健壮,充满男人的豪情,尤其是那胯间的玩意,已经翘了起来,很有王者之风,使人想像它作战时的强大威力。
成刚看兰雪,小巧玲珑的身子,细皮嫩肉,奶子如梨大,奶头呈粉色,还未完全发育成熟。看大腿,够漂亮,粉光腻脂。再看大腿间,绒毛不够多,但私处隆起,肉唇纹路好看,双唇间已经渗出了爱液。
成刚心想:兰雪年纪还小,没长成呢。再过几年,等她过了二十岁,胸再大些,屁股再大些,脸再圆满些,她一定可以跟兰月一争高下。既使是目前,她的魅力也不小了。
兰雪往床上一躺,双腿并拢,含笑说:「姐夫,你来,还愣着干什么呢?不用那么看我吧,爱是要做的,不是看的。」
说罢,调皮地将双腿猛地一分,又立刻并上,给成刚惊鸿一瞥的美感,那绒毛与缝隙已经给他留下印象了。
成刚冲动得肉棒子直跳,说道:「兰雪,我今晚一定操得你灵魂飘荡,人仰马翻。」
他的眼睛里都射出火焰。
兰雪来个侧卧,头枕胳膊,轻佻地说:「谁怕谁?在床上,是要凭实力说话的,而不是靠嘴,知道吗?」
她还故意把腿一直一曲,发出挑衅的讯息。
成刚雄心勃勃地扑上去,兰雪突然身子一滚,使成刚扑个空。成刚的家伙触到床上,微微生疼,他抚着棒子说道:「我说兰雪,你想害死我啊?这东西是肉做的,不是铁的。」
兰雪捂嘴而笑,说道:「我的话还没有说完呢,谁教你那么急?我想说的是,你躺下,让我来玩你。」
成刚苦笑道:「现在的姑娘越来越疯狂了,世道变了。」
他按照兰雪的意思躺了下来。那东西直立着像一根大烟筒。
兰雪凑上来趴到成刚的身上,双臂支于两侧,用娇躯好顿磨擦,就像是女人帮你奶浴服务的动作。她一边动着,一边笑道:「真舒服,好像把身上的痒痒劲都给蹭没了。」
成刚含笑地望着她,说道:「你越来越会玩了,快长大了。」
他看到兰雪的两个奶子晃晃的,少了点气势。这要是兰月的话,那才叫波浪呐。不过,也挺吸引人的。
成刚就伸手抓弄奶子,兰雪一痒,就嘻嘻笑,说道:「姐夫,你好坏,捏我的奶头,又痒又疼的。」
说罢,像向成刚抛了一个媚眼。由于她是清纯型的姑娘,这个媚眼的风情与熟妇不同,带点青涩的味道。
接着,兰雪开始亲吻成刚。她从头上亲起,循序渐进,成刚阖上眼睛,乐得享受。她时而狠亲,发出唧唧响;时而轻吻,像羽毛飘过。她越来越有经验,越来越懂得享乐的秘诀了。
亲到嘴上时尤其认真。她在成刚的唇上蹭来蹭去,然后狂吻,像饥饿了一般。又把舌头伸入其嘴,跟成刚的舌头好一顿的打架。当兰雪的舌头退出来,成刚跟上去,二舌在嘴外缠绵地相互顶着、贴着、舔着,好过瘾。双方都感觉灵魂相遇,并撞出了火花。
接着,她的嘴又往下去了。脖子、胸脯、肚子、大腿等处都留下了兰雪斑斑的吻痕。每一处都是爱的象徵。成刚觉得好幸福。
亲完大腿,兰雪直起上身,说道:「好了,亲完了,该干了。」
成刚摇头道:「不对吧,那里还没有亲呢。」
成刚一指那根男人的「凶器」。它高高地直指着天花板,一副桀惊不驯的派头。那暗红的龟头大大的,已呈狰狞之态。
兰雪伸手拨弄着那根大棒子,一脸娇笑,说道:「这里味道不好,不亲了,免了吧。」
成刚哎了一声,说道:「那里才是重点中的重点,不亲那里等于前功尽弃。快点,亲吧,亲好了,它会更有战斗力。」
兰雪便向成刚微笑,笑容中透着浪意,之后,跪在成刚的双腿间给肉棒服务。她先是深吸几口气闻闻它的气息,她已经有几天没闻了,一闻之下,不但不反感,反而更刺激呢。她的芳心跳得更厉害。
她双手重叠地握着,真长啊,这还没有握完,还露出个大龟头呢。她想起往日的「战斗」情景,感觉自己的心像白云飘于天空之上了。她推着、揉着、按着,玩得不亦乐乎。
成刚催促道:「兰雪,快用嘴啊,快用舌头啊,那样更过瘾。」
兰雪向成刚一挤鼓眼睛,低头伸舌在龟头上舔起。这种滋味太妙了,没几下,成刚就爽得骨头发软,并喘起粗气,他激动地说:「兰雪,好样的,继续努力。姐夫很喜欢你舔鸡巴。」
兰雪受到鼓舞,更加卖力,不但舔了龟头,还把别处也舔了,每一处都不放过。
连棱沟处的污垢都舔没了,还把蛋蛋含在嘴里玩弄,弄得成刚直笑,说道:「兰雪,照这样下去,用不了几年,你就是高手了。」
兰雪心里高兴,又张大嘴把肉棒子吞在嘴里套弄着,一吐一吞,发出轻微的淫糜声。
成刚喔喔地叫着,夸道:「好,好,继续啊!」
只觉得每一根神经都舒展着,跳起了舞。
兰雪见他这么喜欢,更是努力工作。她的头在他的胯下像鸡啄米似的一上一下地动着。她的脸色泛着桃红,她的眼神表现着春意,这青春的美少女也已经冲动了,她那肉缝里已经春水涓涓了。
她的服务使成刚感觉整个人都飞了起来。若不是他极力控制着,早就一射而出了。他气喘吁吁地说:「兰雪,快躺上来,让我来干你吧。我实在忍不住了。」
兰雪吐出湿漉漉的肉棒子,笑咪咪地说:「姐夫,你净操我来着,也让我操操你吧。我知道,操与被操都挺舒服的。」
她说起粗话,眉头都不皱一下。
她跨到成刚的身上,手扶肉棒子慢慢下落。她的肉缝里已经充满了淫水,因此,那龟头顶到穴口磨蹭了几下,便缓缓而入。当此关头,兰雪的红唇张大些,喔了一声,说道:「姐夫,这东西好像又变大了似的,进入里面像是要把小穴撑坏了。」
她的声音像呻吟似的,特别有魅力。」
成刚笑了,说道:「喜欢吗?喜欢就好好享受吧。」
小穴夹棒的快感使成刚感觉呼吸都不一样了。
兰雪将肉棒吞到底,然后屁股起落,尽力玩着。脑袋还不时摇晃,马尾也活泼地甩着。成刚享受地看着她,那青春的肉体在他的身上舞蹈,像一团火在燃烧,既快乐了别人,也快乐了自己。
唧唧之声中,爱液无声滑落,把两人的下半身都给弄湿了,这更增加了乐趣。
兰雪像一个勇士一样骑在烈马上,激烈地驰骋,勇往直前。肉体动着,口鼻哼叫着,头发甩着,那样子说不出的得意和潇洒。她活到现在,感觉最舒服的时候就是骑在男人的身上疯狂了。
成刚配合着她,往上顶着棒子,喘息着问:「兰雪,这样好不好?」
兰雪半睁着美目,说道:「好爽啊,我恨不得一辈子都这么干下去。」
她的声音像是叹息,又像是唱歌,情绪非常激昂。她的动作越来越快,有几次大肉棒都脱落了。但兰雪的经验已足,用屁股蹭几下子,那小穴像长了眼睛似的,又滋地一声重新收棒入洞。
这些天,兰雪压抑得太难过了,因此战斗力很强。成刚不由对她另眼相看。但是,她毕竟是一个小姑娘,体力有限,不久便慢了下来。当成刚感觉不过瘾时,便抱着她翻了个身,改为男上女下。他决定要尽情展示一下男人的风采,于是,那肉棒开始发威,连床都发出了抗议声。
两人只顾狂欢,却想不到玲玲已经像幽灵般地进屋。
请续看《小村。春色》18小村?春色18作者/猎枪出版/河图文化有限公司内容简介:玲玲与兰雪两女相伴,让成刚过了一个既热情又旖旎的夜晚。但兰雪对玲玲的敌意不减,这点始终让成刚相当头疼,灵机一动,想到可用投其所好的方式让兰雪甘心就范……
与两女出游的路上再度巧遇一脸忧愁的小王,欲言又止的样子让成刚不时挂怀。对小王心心念念的成刚来到了父亲的公司,却不想遇到此生最不想再见的冤家——成刚的继母何玉霞,这两个人之间究竟发生过什么样的故事呢?
第十八集第一章玲玲参战
成刚趴在兰雪身上生龙活虎地干着,像打桩机一样强劲有力,干得兰雪浪叫不已,淫语频频,不但成刚听得津津有味,连玲玲都觉得脸上发烧,因为兰雪这时候的表现跟平常相比简直就是两个人。
快活中的两人,一个气喘着耸动着屁股,一个呻吟着扭腰如蛇。那声音、那画面都使玲玲感觉刺激热烈,又带着一点酸意。这是很自然的,自己心爱的男人把可爱的肉棒子插入了自己不喜欢女生的身体里,这教她如何能快活起来呢?不过,她也得承认,兰雪的身体挺美,那么白、那么匀称,换了自己是男人,也会产生欲望,何况是性情中人成大哥呢?
玲玲认真地看着,心潮起伏。兰雪两只不算大的奶子在成刚的动作下一颤一颤的,像树上的果子受了风,兰雪还搂在成刚的脖子,那么的缠绵,又把白生生的大腿举起来缠在成刚的腰上,还把屁股向上挺,腰肢不断扭动,以获得更多的快感。再看她的脸,更叫人着迷,那俏脸已经变得如绯红的花朵,说不出的动人。美目半闭着,鼻子吸动着、红唇半张着、不时就吐出几句情语。
两人都很专注,以至于他们都没有注意到玲玲的出现。玲玲还找个最佳的角度看两人的结合处,那一幕真叫美、真叫色情。那粗粗长长的家伙在小巧的洞里进出,一会儿露得多,一会儿露得少,一会儿就只剩下根部了。每次插到底时,兰雪都会发出满是地叫声,每次拔出一大部分时,穴里的嫩肉也随着翻出来,粉红鲜嫩,使人想到刚上市的水果。等到再一塞入时,便会挤出一些淫水,那淫水已经被干成了半奶色,把两人的下体都弄湿了,且向下流去,把兰雪的股沟整得湿淋淋的。
两人的性器结合时还会发出声音。当肚子相碰时会发出啪啪声,肉棒插动时会发出唧唧声。从两人的表现就已经看出他们是多么的舒服了,玲玲见了大为羡慕。她心想:得想个办法把男人抢过来,把肉棒收到自己的身体里才对。
成刚一阵猛攻,干得兴致勃勃。兰雪舒服得简直要变成蒲公英一般飘起来,早忘了自己是学生、是个大姑娘。
成刚将肉棒插到穴口,望着她生动的俏脸,说道:“兰雪,怎么样,感觉如何呢?”
兰雪双眸放着春光,大声道:“太他妈的好了,太他妈的过瘾了。要是天天都操,就是少活几年我也愿意。”
她说得那么直接、那么热情、那么没有顾忌。
成刚听了直笑,连跟前的玲玲听了也忍不住笑出声。两人循声一望,这才发现了玲玲的存在。
成刚说道:“玲玲,你来了正好,多一个人多一分热闹。一块来玩吧,反正咱们也不是外人。”
兰雪睁大了美目,突然感觉羞耻,虽说两人是情人关系,她的脸皮又厚,可是这时候她却有被人抓好在床的感觉。尽管她的脸皮厚,也觉得热呼呼的,像被炉子烤一样。
她瞪着严玲玲,怒道:“我说严玲玲,你也太不要脸了吧?我跟心上人好,你有什么资格来看?真是不知羞耻。”
玲玲听了不舒服,说道:“兰雪,我只是看看,而你作为一个高中生却让自己的姐夫干,你这样就是要脸的吗?”
她的声音含着笑意,显然是有一定的心理准备。
兰雪听了更觉得难受,哼道:“你还笑话我,你凭什么笑话我啊?你不也跟我姐夫干、被他操吗?咱们都一样,都是一个鸡巴下的姑娘。”
玲玲不屑地说:“我跟你不一样,咱们有一定区别。”
兰雪说道:“哪能有什么区别?一个是熊猫,一是个黑瞎子,虽外形不同,可都是猫科动物。”
听了兰雪这个不伦不类的比喻,成刚不禁哈哈笑。兰雪生气了,在成刚的身上掐了一把骂道:“可恶的臭男人,你笑个屁啊?别闲着,接着干活儿。”
成刚向玲玲一挤眼睛,说道:“别急,一会儿我会好好宠爱你。”
玲玲对成刚嫣然一笑,说道:“成大哥,那你可要快点。如果太晚了,我就要回房睡觉去了。我可不习惯跟人家抢男人。”
兰雪气鼓鼓地说:“严玲玲,今晚轮不到你了,你还是走吧。今晚上他是属于我的,你不要做梦了。”
说罢,四肢如藤,将成刚缠得紧紧的,生怕他飞了似的。
成刚面对两女的竞争,常感觉到无能为力。他在兰雪的催促下,又呼呼地干起来,那根大肉棒子又忙碌起来了。她的呻吟声更大、浪叫声更惊人,还不时向玲玲瞪眼以示挑衅。她这是故意气玲玲的,想把玲玲给气跑,自己好独占成刚。
玲玲又不傻,当然不会上她的当。她只是笑盈盈地站在旁边看着,看着成刚如何发威,兰雪如何发浪。
成刚打定主意要尽快摆平兰雪,然后再干玲玲。因此,他的速度加快,如同大风过野,闪电过天,快不可言,势不可挡。那响声更大,床上的抗议声也更大,而兰雪的叫声也变样了,偶尔说出的话也不成句子。
“姐夫啊,轻……一点,慢……一……一点啊,你把兰雪……给、给干……干死……死了。”
她的声音变尖了,像呻吟一样,真有销魂之美。
成刚像一个八面威风的将军,随心所欲操纵着自己的武器,猛烈攻击着敌人的要害,一刻不放松。他说道:“兰雪,让姐夫把你送到快乐的巅峰吧!让你知道快乐的真谛。”
说着,他换了个姿势,将她的双腿扛在肩膀上,下半身悬空,两人只四肢着地,铿锵有力地干着兰雪,干得兰雪的叫声沙哑,像是随时都会散架一样。
玲玲在旁边看得叫好:“好,好,成大哥,你真是男子汉,是钢筋铁骨,是老虎的体格,我好喜欢你。”
成刚朝她一笑,说道:“你还没有见识我全部的实力呢。那时候更有让你叫好的地方。”
说罢,又专心对付兰雪。兰雪在攻击下娇喘吁吁,喊爹叫娘,溃不成军。
玲玲从成刚的胯下角度看过去,只见大肉棒在小洞里插着,将小洞撑得鼓鼓的,二者结合得那么紧密,淫水从边缘溢出来,显得那么醒目。而兰雪的屁股被提得高高的,已经到了屁股朝天的程度。那一个白白嫩嫩屁股也在成刚的攻击下不时地动着,偶尔还左转右转的。而小菊花看得最清楚了,被淫水濡湿闪着水光,还一缩一缩地动着,真刺激人呐!
玲玲看到这里,很想伸手过去摸摸,问问兰雪,被成刚干得好受不好受。她是有过经验的姑娘,当然知道个中滋味。但她很愿意听别人描述被干的感受,因为她很少跟别的女人交流这方面的经验。
正看得过瘾时,只听兰雪发出了长声的浪叫:“姐夫啊……我……我不行了,我要……要完蛋了,我要……死了,我再也坚持……坚持不……不住了。”
成刚听了更是疯狂地抽插,干得兰雪乱扭、乱颤、乱嚷的。大概干了五十多下,兰雪便在啊啊声中达到高潮。
既然已经高潮,这回应该轮到玲玲了吧。可是兰雪多精啊,早有防备。自己一高潮,她就伸手将成刚搂紧,不让他起身。她嘴里还说:“姐夫、姐夫,我要,我还要。这感觉太美了,我太需要了。”
她冲他的脸直吹气。
成刚被束缚着,心里直叹气,心想:这个兰雪就是不懂事,就是自私啊!她明明需要休息,还不肯放我,无非是不想我跟玲玲好。这小了头真该打屁股。
成刚亲了亲兰雪流汗的脸蛋,说道:“我说兰雪,你歇一会儿吧。你不能再干了,再干下去,会被我给干死的。”
兰雪不为所动,喘息着说:“姐夫、姐夫,我还没有干够呢。我还能干。我就是被你的大鸡巴干死,我也乐意。”
她的话非常大胆,比得上任何一个成熟的女人。
玲玲在旁听得直皱眉,心想;这个兰雪真不是东西。他是你的情人,也是我的情人,我也有跟他做爱的权利啊,你没有理由占着他不放。我得想招把成刚给拉过来,不然的话,还以为我严玲玲怕了你。
想到这儿,玲玲柔声说道:“成大哥,我还给你拿了件礼物呢,也不知道你喜欢不喜欢。”
成刚趴在兰雪的身上,费劲地转着头说道:“是什么?我看你手里没有东西啊。”
的确,玲玲穿着家常的睡衣,手里空空的,根本没带什么东西,那她的礼物是什么呢?
兰雪被成刚压着,虽觉得重些,也感觉挺舒服。她朝玲玲哼了一声说道:“故弄玄虚,少在这儿骗人。你这是在说鬼话吧?想让我们上当,门都没有。”
说着,亲了一下成刚的脸。
玲玲身上穿着睡衣,如果有什么礼物的话,别人一眼就能够看到。
正当两人一团疑惑时,玲玲朝成刚一笑,说道:“成大哥,我的礼物在我身上呢。你看。”
说着,解开睡衣带子,将睡衣向后一推,立刻露出里面的身子。
那白净优美的娇躯上只穿着一套性感内衣,分明是一套黑色的透视装啊,跟光着身子区别不大。上面的奶子形状清楚可见,奶头明显是两个点儿。再看下面,黑黑的绒毛也看得清清楚楚,若是分开腿,只怕那条沟也隐约可见。
成刚看得大为过瘾,同时闻到了来自玲玲身上的芳香,那是高级香水的味道,闻了就有冲动。还没有等成刚过是瘾,玲玲把睡衣又穿上了,一下子啥都看不见了。
兰雪见了有气,哼道:“就这点小把戏,你唬弄谁啊?我姐夫才不上当呢。对吧?姐夫。”
成刚目光对着兰雪,说道:“兰雪,我得去趟厕所,我想尿了。”
说着,使劲挣开兰雪的束缚,光着身子下床,跑出去了。那东西支支愣愣、跳跳颤颤的,显示着良好的状态。
兰雪气得坐了起来,双手使劲一拍床说道:“真气人,准是假的,又来骗我。我有什么不好,你老是惦记着别人。哼,不是你不好,是那些女人太不要脸要勾搭你,把你给带坏了。”
说着,转眼瞪着玲玲。她洁白的裸体显示少女的魅力,再加上她娇嗔的表情、漂亮的脸蛋,确实让人怦然心动。
可是对玲玲这样的同性,自然没什么吸引力。玲玲往床边一坐,说道:“兰雪,咱们同样都是他的情人,你也不能独占他啊,有福应该同享。你这个样子,我们以后怎么相处,怎么和好?”
兰雪抓过被子将自己围起来,向玲玲吼道:“谁要跟你和好?我才不想呢。咱们天生就是对头,有你没我,有我没你。别看我姐夫喜欢你,我可不喜欢你。我一见你,就想打你耳光。”
玲玲微笑,说道:“我跟你又没有仇,你有什么理由打我呢?”
兰雪咬着牙说:“什么理由?就凭你勾搭我男人,我就该打你,撕烂你的嘴,抓花你的脸,让你以后再也不能勾引男人。”
玲玲嘻嘻一笑,说道:“你在讲笑话吧?他怎么成你男人了?要是你姐跟我说这些话还差不多,她才是成大哥的老婆呢,你可没有骂我的资格和权利。你跟我一样,都是情人的地位,你不比我强啊!”
兰雪听了不服气,叫道:“严玲玲,我是替我姐教训你。这下行了吧?”
玲玲吸了吸鼻翼,不屑地说:“你首先得弄明白,你是你,你姐是你姐,你们是两个人,你没法代替她。如果你姐知道咱们俩跟成刚的事的话,她骂你肯定比骂我还多。你说对吧?”
兰雪无法反驳就嚷嚷道:“你蛮不讲理,我跟你说不通,只希望你以后要点脸,别瞎掺乎我跟我姐夫的事。”
玲玲嘿嘿笑,说道:“咱们俩也不知道谁不要脸。”
兰雪肯定地说:“自然是你不要脸,难道会是我吗?”
玲玲质问道:“你有什么证据吗?”
兰雪回答道:“你勾引我姐夫,这不是最不要脸的证据吗?”
玲玲笑了,说道:“兰雪,我可没有勾引他,是他自己愿意的。那你呢,怕是你勾搭他吧?”
兰雪说道:“胡说。我跟我姐夫在一起,是因为他喜欢我。我被他的真情所感动,就以身相许。不像你,怀着不轨的目的。”
玲玲问道:“我有什么不轨的目的啊?我怎么不知道。你倒是把事情说个明白。”
兰雪教训道:“你存心不良,就是想破坏我姐夫的家庭,让他活得痛苦。好好的一个男人让你给勾坏了。”
玲玲哼了两声,说道:“兰雪,你说这话真是胡说八道,没长脑子。我跟成大哥是真心的,我没有什么目的,只求偶尔跟他在一起,这样我就知是了。我可不想破坏他的家庭,更不会跟他谈条件,今天要钱,明天要包的。我才不会给我心爱的男人找麻烦呢!”
这话听在兰雪的耳朵里特别不舒服,像是往她的身上扎针一样。因为这话碰到了她的敏感处。她的脸一阵红、一阵白的,心里很反感,真想冲过去打严玲玲几个耳光。
玲玲又说道:“我对成大哥只有奉献,没有索取。”
兰雪眯着美目,冷笑道:“别把自己说得跟圣人一样,谁啥样,谁自己知道。”
玲玲笑道:“我当然知道,我自己挺好、挺可爱的。不然的话,为什么我收到的情书比你多呢?为什么我能当上第一校花,你当不上呢?只因为本姑娘为人处事、道德修养方面比你强了不止一截,我说得对不对?你自己说说。”
一翻这些往事,等于触动了兰雪的数处伤口。她忍无可忍,突然从床上站起来。那被子刷地落下,露出她美丽而青春的肉体,光芒照亮了玲玲的美目。
兰雪两只圆圆的奶子一起一伏,说道:“严玲玲,我跟你势不两立。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你。你这个人太可恨了。”
说这话时,她的声音里已经带点哭腔了。
玲玲见了,笑而不语。她心想:兰雪,看在成大哥的份上,我就不与你一般见识。不然要依我的脾气,谁对我这样,我一定会上去扁她一顿。
这时,成刚乐呵呵地回来了。他一见两女的脸色,就知道怎么回事。他看了看玲玲,又看了看兰雪,说道:“你们两个,一见面就吵架,人说战争与和平,你们是光有战争而没有和平。”
玲玲的声音变得温柔些,说道:“成大哥,我是想跟她和好,可是她不肯。”
兰雪激动地说:“我就是不肯,猫和老鼠怎么能和好呢?”
成刚用期待的目光看着兰雪,说道:“兰雪,连狼都能爱上羊,还有什么事不能发生呢?你就跟玲玲和好吧。反正你们压根也没有什么深仇大恨,只是你心眼太小,不能容人。要是你以后老是这样任性、这么胡来不懂事,我以后可就不理你了。”
兰雪听了直撇嘴,说道:“姐夫,你就向着她说话。三个巴掌拍不响‘,我有时候可能是有点过分,可是,她就没有一点错吗?她又不是圣人。”
成刚正经八百地说:“兰雪,要我说,十回得有八回是你主动挑起惹事的。从我对玲玲的了解,我能看得出来,她没有什么错。”
兰雪板着脸说:“我就知道,你向来都对她好,对我不好。你被她给骗了,她是美女蛇,等有一天她咬你一口,把你毒死,你后悔都来不及。那时候你才会知道我的好处。”
说着,她又坐下来围好被子,脸转到别处,不理成刚了。嘴撅得老高,让人觉得又可爱、又可笑。
成刚心想:到底是小孩子,随着自己的性子来,不通情理。得了,我还是宠爱一下玲玲吧,她那套内衣挺勾人的。今天,在她们面前,我要好好显显威风,让她们知道我有多厉害。
这么想着,他走过去说道:“玲玲,不用管她,她一会儿就好了。跟那天气似的,阴得快,晴得也快。现在,你来陪陪我吧。你的那套内衣真好看,我还没有过是瘾呢。”
玲玲听了欢喜,笑容满面地说:“成大哥,不如咱们上小房间去吧,上我的被窝里。在这儿,我觉得有点拘束。她的眼睛一看我,就让我觉得心里长草似的。”
兰雪转回头,轻呸了一声说道:“那是你做了亏心事,不然的话,为什么你会心虚呢?还上小房间呢,装什么假正经,我还不知道你是什么德行吗?只怕在跟我姐夫好之前,不知被多少男人上过了。”
玲玲听了也不解释,成刚听了倒是觉得刺耳,说道:“兰雪,不要血口喷人。你这些话都是乱猜,我知道玲玲是一个好女孩,不会跟别的男人乱来。”
兰雪拉长声说道:“我说姐夫,别被表面的假象骗了。现在啥玩意不能造假啊?有假烟、假酒、假电视、假冰箱,就连人都有假的,处女膜也可以造假。你冷静地想想吧,别再傻下去了。”
玲玲连忙问成刚,说道:“成大哥,兰雪的话你信吗?”
她问得一本正经。因为这种问题很严肃,得惯重对待。
成刚笑了笑,说道:“假烟、假酒那些事是有的,但是,你可是真的。这个我最清楚了。”
听了这话,玲玲脸上笑成一朵花,用胜利的眼光瞪着兰雪。兰雪气得把头转向一边,不再看她。她心想:姐夫这是怎么了?鬼迷心窍,被这个女生迷昏了?她有什么好的,她还不如我呢。
成刚稳定一下心神,对兰雪说道:“兰雪,以后不准再瞎说。我要真信了你的鬼话,岂不是伤害玲玲了吗?以后你再乱说话,我会休了你。”
说罢,他将玲玲搂在怀里,嘴凑上去,手也伸过去了。他那未发泄完的欲望又重新膨胀起来。
玲玲又羞又喜,在他的爱抚下微微挣扎着提醒道:“成大哥啊,旁边还有观众呢。”
成刚笑道:“你怕什么,咱们都不是外人。以后这种交流是常有的事,你刚才不也当了观众吗?”
玲玲轻轻笑,说道:“总觉得不太好意嗯。”
坐在床上心里又酸又怒的兰雪激动起来,她哼道:“装什么好人?你以为你还是处女吗?你跟那些小媳妇儿还不是一样的身子?甭来这一套。我一看到你玩这一套,就觉得恶心。”
玲玲回敬道:“你在骂我的时候,也要想想自己比不比我强。”
兰雪伸长脖子,立刻加大音量说道:“我自然比你强,不然的话,为什么我是成刚的小姨子,而你是外人呢?”
听了这话,成刚忍不住笑了,心想;这个兰雪真是蛮不讲理,这话简直狗屁不通,彼些点关系都没有。他说道:“好了,玲玲,别跟她斗嘴,现在不是斗嘴的时候。咱们还是办正事吧。”
说着,堵住玲玲的嘴,连亲带舔,手也伸入她的睡衣里尽情地抚摸,享受手感带来的好处。
摸得大爽特爽,吻得昏天黑地。当玲玲有点透不过气时,她推开成刚娇喘着说道:“成大哥,咱们还是上小房间吧。有她在跟前,我还是放不开,总好像被一个男人盯着自己的光身子一样。”
兰雪咬了咬牙,呸了一声骂道:“真是个贱货。你要是心里没鬼,会有这种感觉吗?由此可见你这个人有多么坏,不知道干了多少坏事没有曝光呢。”
玲玲冲她一笑,说道:“我是个大人,我不想再理你这个小孩子。”
说着,她下了床,向成刚一招手说道:“成大哥,来小房间吧。那里比较舒服些。”
说着,还一撩睡衣,露出一部分内裤和一条雪白的大腿。随后,她便走了。
成刚见了心猿意马,痒到不行了。他心想:这玲玲也太会勾人了,尤其是当着兰雪的面勾我,真是越来越有趣。她穿那件内衣是什么意嗯,还不是为了跟兰雪一决高低吗?要是这些美女都想方设法取悦我,那我的艳福真可谓无边无际,天下羡慕。
她既然如此爱我,我还犹豫什么?有这么多情的姑娘勾引我,我岂能流水无情?干,干她,狠狠地干她,一夜不睡的干她,证明自己是多么强、多么不平凡,让她下辈子都想当我的情人。
他热血沸腾,挺着昂扬的家伙就想追去。
兰雪看得真切,她心里觉得又酸又苦,又痛又怨。她心想:这个严玲玲越来越不要脸,学会搞鬼勾引男人。而姐夫又这么不分里外,对她那么热情。我可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被勾走,得尽力留住他,不能让她得意。于是,她叫了声:“姐夫,别走。我也需要你啊。”
成刚听到叫得凄楚,回头看她,只见她脸上、眼中已经有了泪珠,心里一动,便停住了。他说道:“兰雪,你难道不让我跟她干吗?你们都是我的情人,我干她也是应该的。”
兰雪知道这已经不可避免,便做了让步,说道:“姐夫,你要干她就干她吧,最好干死她。不过,在干她之前,你得先干我啊,我才是最爱你的姑娘。她是外来的。”
说着,她将手一松,被子滑落,成刚眼前一亮,兰雪那娇娇嫩嫩、白白细细的裸体又展现在眼前,跟那名画中的人体一样漂亮。尽管那么熟悉,成刚还是心动,一时间忘了迈步。
兰雪动如脱兔,很利落地下了床,走到成刚面前,一把握住兴奋的肉棒子,说道:“姐夫,和她比,我才是你的正宫娘娘。她只是一个小妃子,不入流的。”
说着,她的手便玩起肉棒来,连抓带捏,又是套弄、又是揉动,还用纤纤玉指触碰蛋蛋。
经过这段时间的薰陶和实战,兰雪的经验已经很丰富了。没几下,就将成刚弄得直喘粗气,欲望越来越强。这还不算,兰雪又将成刚推坐在床上,说道:“姐夫,你坐好了,看兰雪是怎么爱你的。我要你知道我有多么爱你,你对我是多么重要。”
她的美目充满了深情和笑意。加上那在眼圈中的珠泪,特别有动人心魄的力量。成刚想走也走不成。他心想:被两个姑娘同时爱着,感觉上还是不错的,她们如此对我,我是何等的幸福啊!料想古代皇帝也不过如此吧?
乱想之间,兰雪已经蹲在他的胯下,双手握棒使其固定,头一低,伸出粉舌,仔细地舔起龟头。舌头在龟头上一扫一扫,每一下都令成刚的魂直飘。他忍不住啊啊地叹息着。这叹息是销魂的表现。
这还不算,兰雪又将范围扩大,舔起马眼、舔起棱沟,还用唇夹弄,每一下都做得那么认真,那么到位,有板有眼,专业水准,舒服得成刚都坐不直身子,不得不后伸胳膊,支住要倒的身体。他眯着眼睛,喘着粗气。不时发出噢噢之声。
兰雪抬头看得清楚,心里窃喜,心想:严玲玲啊,我要让你知道,我兰雪可不是好对付的。就算是服侍男人,我也要胜过你,压过你的风头,让你知道实力才是第一,这种事别人帮不了你。我让要你心服口服,委屈得哭鼻子。这么一想,兰雪露出胜利的笑容,张大嘴,将龟头吞到嘴里玩。
门外的玲玲听到声音,又见成刚没跟来,心里奇怪,便又连忙返回在门外观看,一看之下大吃一惊。从她这个角度,看到的是成刚坐在床沿呼哧带喘的,而兰雪蹲在其胯下,一颗头在动着,摇头、点头、摆头等等,并没有看到嘴跟棒子的接触。但是从这一幕,也能想像是怎么回事。她可是有见识的姑娘,只是这一幕太叫她意外了。原来兰雪还有这个绝招呢,自己没做到的事,她倒做到了。她这是有心跟我竞争啊!
只见在明亮的灯光照耀下,古铜色男人的胯下是一个自如雪、嫩如葱的少女裸体。那偶尔摆动的黑发,越显得她肉体的干净与圣洁。她的玉背泛着光辉,她那屁股是多么悦目啊,不时随着头动着,亮点便跟着移动。而屁股间的菊花也可以看出朦胧黑黑的一点,这个状态更教人销魂。
玲玲芳心狂跳,好奇心使她凑上去,看兰雪是如何舔鸡巴的。看看她舔鸡巴时是多么放荡、多么风骚。只是没等走近时,成刚就受不了了。他说道:“兰雪,别再舔了,快点让我操你吧。我实在忍不住了。”
兰雪吐出肉棒,欢喜地说:“好哇,好哇,我好喜欢被你操。”
说着,也不用成刚提醒什么姿势,便伸过胳膊勾住成刚的脖子。成刚往地上一站,兰雪双腿一跳,在落下的刹那间,大腿盘住成刚的腰,将小穴触上肉棒子,准备入洞。正当这时,兰雪看到回来的玲玲了。
兰雪吸了吸鼻子说道:“严玲玲,姐夫是我的,你抢不走。他永远都是我的。”
她一脸的得意和风情,又带着挑衅和挖苦。
玲玲装着不在乎说道:“兰雪,你也不用那么嚣张。我知道,在成大哥的心中,我比你重要得多。永远都是这样。”
说到这,她的声量加大了,美目则是看向成刚。
成刚抱住兰雪的屁股,朝玲玲歉意地一笑说道:“玲玲啊,你不用上火,等我操完她,我就操你了。”
兰雪扭动着腰臀,努力让小洞碰到龟头,别看有玲玲在场,她也不怕。她要尽情享受性爱的滋味,并打击玲玲。她还问道:“姐夫,你说,严玲玲的话是真的吗?你告诉我。”
成刚将龟头触到洞口,那里已经水淋淋了。他动着屁股使龟头旋转,摩擦着小穴口,磨得兰雪直喘气,但她还不忘问话:“姐夫,我要你说,你得告诉我。我跟她到底谁更重要一些。”
成刚屁股一挺,龟头便刺进去了,搅和一下,再一使劲,已经插到底。那紧暖的小洞一包肉棒,舒服得让人想大叫一声,兰雪也被插得长出一口气,将成刚的脖子搂得更紧。
成刚一边磨着花心、一边说道:“兰雪,等我干完你,我再回答你的问题。”
说着,他狠狠地干起来。每一下都充满了男人的力量,每一下都像是在抒发内心的感情。
兰雪受不了,便啊哎呀呀喔喔噢噢地叫起来,叫声宛转动听,有高低起伏之美,悲欢甜苦之趣,远胜过她唱歌。她的表情更是丰富,一张俏脸充满了春意,而眉眼、鼻子、嘴巴更配合着她的情绪而变化。每一个变化都显示着她的心情,每一个变化都教成刚想大呼过瘾。
玲玲当然不好受了,眼见到大黄瓜般的肉棒插进了兰雪的洞里,干得直流淫水。而自己却没有得到应得的宠爱。由此可见,自己这次对付兰雪并没有做好充是的准备啊!假如自己学会口交、假如自己可以不要脸、假如……
在她乱想之间,成刚已经马步蹲裆,捧着兰雪的屁股更猛烈地操弄了。她看到成刚屁股上的肌肉一紧一松,而兰雪身体像安了弹簧似的一跳一跳,而她的浪叫声也响彻整个房间、整间房子,会不会连邻居家里也听得见?
作为旁观者,玲玲见人家狂欢蜜爱,干得有声有色,自己也受到了强烈的影响。她望着、听着、感受着,不知不觉间,觉得自己体内有东西流出来了。凭感觉,也知道那是自己的爱液。
她不仅将手指伸向睡衣,还伸进那里,那里已经一片湿。手指一碰到那里,便不由地哼了一声。那里好痒啊,手指碰碰,便感觉好受一些。在这种诱惑下,玲玲的手指不断地动起来,由于身体发软,便跪在地上。“边看着成刚干兰雪,一边手淫着。这样,既有了眼福,又快乐了自己。
成刚干了数下之后便一转身子,使兰雪背对大床,而胯下的动作不停,嘴上说:“兰雪,你松手,上半身躺在床上,让姐夫好好操你。”
兰雪呼哧呼哧喘着,欢呼道:“好的,我喜欢被操,被姐夫你操。”
说着,手一软,上半身向后一倒,便落到了床上。落下的瞬间,那奶子猛地颤了颤,好诱人呐!
成刚放下她,将她双腿推到胸上,然后再度插入,动作如狂风暴雨,干得兰雪连喊带叫,连扭带挺,非常过瘾。她嘴里大呼道:“姐夫,你好棒,简直比老虎还厉害。你的鸡巴真长啊,要把小骚屄给捅漏了。你的大鸡巴好硬啊,要把屄心子给磨碎了。兰雪好爱你,爱你一万年。”
声音要多美有多美,要多刺激有多么刺激。
不用说,成刚听得舒畅,就连玲玲听了也暗自惊讶,心想:这兰雪的疯劲上来可真够骚、真够贱的。她才那么点儿岁数,等以后年纪大些了,还不知道怎么淫荡呢,弄不好比潘金莲还潘金莲呢。不过,她的叫声真教人觉得爽。连我听了,都想被大棒子使劲地捅上一阵。
她这么想,手上的动作更欢,嘴里也不禁发出哼声。她觉得身上一阵燥热,受不住时便脱掉睡衣,只穿着性感内衣手淫。她的手指拨弄着,双脚相互摩擦着,美目也半眯着,望着旁边的活春宫。
那两人也已经发现了玲玲的事。兰雪这会儿正快活得很,虽心里暗笑玲玲的放荡跟风骚,可是没时间说话,只顾喊叫和欢爱。而成刚则一边干着兰雪,一边欣赏着玲玲的表演。他越看越喜欢,越看越想干她。她已经脱了睡衣,那美妙的身子基本上全露出来了,散发着少女的香气,展示着少女无穷的魅力。
那比兰雪大些的奶子露出了绝大部分,多洁白的肉球啊!那肉球组成的沟,真教人垂涎三尺。再看奶头,隐约可见,再看下面,更是绒毛毕现。那焦点部位裸露着,原来那内裤在此处设计成开裆式的,成刚实在想看看那里是什么样子的,只是玲玲的手指在那里活动,挡住了。他真想说:玲玲,把手拿开,让我看个清楚。可是为了顾及兰雪的感受,他只能强忍着不说。
因为从玲玲那里获得了更强的欲望,因此,他的动作很快变得疯狂,那肉棒子跟充了电一样,以令人眼花撩乱的速度干着小洞,干得兰雪身子都像面条一样软了。还没等成刚干到一千下呢,她已经高潮了。
一完事,成刚马上从兰雪的穴里拔出肉棒子,挺着这威风凛凛的家伙,转向玲玲。玲玲一见这威风的东西,脸上露出欢喜的笑容。她向成刚一笑,然后把屁股向床上退了退,便躺在床上了。
尽管她并紧双腿,她的羞处也露了半截缝,被那黑黑的绒毛和内裤一衬托,别提多漂亮了,尤其是那里还闪着水光呢,哪个男人见了会不发狂呢?何况玲玲还双腿不时屈伸着,像是欲不可耐。这时候的玲玲也顾不上什么面子,毕竟欢乐占第一位。
还没等成刚的肉棒子碰到玲玲,兰雪就哼了一声坐了起来。她的私处正流出淫水,流到了床单上,她也顾不上了。她理了理乱发,鼓着腮帮子说道:“姐夫,这个女生有什么好的?那么淫荡、那么骚。你还是别操她了,当心她把你给克死。你想操,就操我好了,我能给你想要的一切。”
成刚看了一眼兰雪,说道:“小了头,以后不要再骂玲玲了。她在我面前可从来不骂你的,你以后得跟她像姐妹一样。”
兰雪直摇脑袋,摇得奶子直颤,说道:“我才不要跟她好。我讨厌她。你干过这一回就算了,以后跟她断了吧。断了以后,她被一千个一万个男人操,那绿帽子也跟你没关系。”
玲玲听了,睁大眼睛哼了哼,说道:“兰雪,你这是在说自己的将来吧-成刚瞪了兰雪一眼,不再理她。他面对玲玲时,又露出笑脸说道:“你只当她不存在好了。来,让成大哥好好玩玩你,让你当个幸福女人。”
说着,已经爬到她的身上了。
玲玲甜甜地笑着说道:“成大哥,玲玲永远爱你,也永远让你干。”
说着,她已经搂住他的背,往上挺了。
兰雪骂道:“真贱,真是骚货,一点儿都不要脸。”
玲玲对兰雪哼了一声,说道:“你骂人家时,先想想你自己要脸不要脸。你比我贱十倍、浪十倍。我都不好意嗯说你了。”
兰雪承认这话有理,但她不愿示弱,说道:“君子不跟你小人斗,我懒得理你。”
说着,往床上一躺,身上一盖被,再一侧身,一副沉默是金的架势。哪知道,才过几秒钟,兰雪又恶声恶语地说:“姐夫,你多使点劲,最好操死她,让她以后再不能放骚了。”
这话多难听、多恶毒,玲玲应该回敬她几句的,可是玲玲这时候正当享受之中,哪有心情理她。原来,成刚的大肉棒子已经藉着淫水的湿润,顺利地插入小洞了。
玲玲舒服的喘了几口气,说道:“成大哥,美极了,爽极了,我宁可当人,也不要当神仙。这滋味美得没法形容。”
她将成刚抱得更紧。
成刚趴在她温暖而绵软的身子上,也是舒服之极。他以棒子摩擦着玲玲的花心,那种痒丝丝、酸丝丝的滋味,让他舒服得骨头好像都变成面条。他深吸着气,感觉这美穴的好处。
玲玲直往下挺,柔声说:“成大哥,你动啊,你动啊,不要停止。”
成刚得令,便轻轻地抽动起来。这样,两人都感觉快感的程度加深了,感觉每一根神经、每一块骨头都被快乐所包围。他们的下半身也发出扑哧扑哧声,听得两人都爽快。连兰雪也转过身子偷看着两人的做爱。
做了百十来下,换个姿势,成刚伸腿坐着,胳膊后拄,而玲玲动作基本上也一样。肉棒插在穴里,两人同时挺屁股,双方在爽的同时,都能看到性器的结合。多动人的一幕啊,大肉棒出出入入,噗哧有声地干着小洞,小洞里还流出了淫水。
他们还看着对方的脸、对方的身体。成刚看着玲玲的俏脸红晕,美目发光,奶子一跳一颤,可比兰雪的壮观多了。一会儿,又让玲玲骑在成刚的身上,成刚仍然坐着搂着她的腰,又是亲嘴,又是摸奶子的,忙得不可开交。
在成刚的玩弄中,玲玲的呻吟声出来了,浪叫声也大起来了。只是相比之下,她的声音没有兰雪那么动听。但是,她的声音一样充满了热情,一样充满了深情,一样令成刚觉得舒服过瘾。
玲玲哼哼着说:“成大哥,我想我这辈子都只会当你的女人了,决不会对不起你。要是哪一天我被人强奸了,我就不活了。我会杀了那个可恶的野兽,然后自杀。”
她虽然眯着美目,但语气很认真。
成刚拨弄着她粉红的奶头,微笑道:“玲玲,净说傻话,成大哥可不想你死。你要活一百岁,陪我干一辈子。等一百岁的时候,咱们还要像今天一样这么快活。你说好不好?”
玲玲不禁笑了,说道:“好倒是好,只怕那个时候咱们都老胳膊老腿的,想干也干不动了。我的洞里没有水了,你的玩意也硬不起来了。”
成刚使劲地挺着肉棒,说道:“硬不起来不要紧,还有兰雪替我舔呢。她的嘴很厉害,一定可以起死回生。你说是吧?”
玲玲想了想,说道:“不用她舔,我也会舔的。她能做到的事,我也能做到。”
成刚听了很高兴,夸道:“玲玲,你真是好姑娘,真懂事。我会爱你一辈子的。”
那边的兰雪正看得过瘾、看得舒服,虽说心里有点吃醋,但这活春宫毕竟很刺激人。她已经动情了,也想参与进来,也想跟成刚他们一起玩。可是听到玲玲的话,她很不舒服,说道:“别在那胡说。你偶尔跟成刚偷偷情,我管不了,可是成刚鸡巴的口交权属于我,你可没资格舔他。那可是我的专利。”
说着,兰雪光着身过来,凑上嘴,在成刚的脸上和身上亲起来。
成刚被她一亲,觉得好痒啊,说道:“兰雪,你也过来让我玩吗?”
兰雪亲着成刚的后背,说道:“我是来玩你的,听明白了。”
说着,一只手又摸他的奶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