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十九 文 /
十五谁个是「饿蛤吞龙」。「西施进宝」。
边说着道:「给你看看吧!花样儿多着呀,瞧你中意哪个呀!」
说着话,又用手抚摸着亚玉的粉乳,轻研慢捻的搓弄起来,亚玉随即接了过
来,唉呀只见亚玉看了,那平复过后的嫩颊,现时重又再次的绯红,这叠相片里
的人影,果如云生上先所述的一般,真是他平日闻所未闻,见所未见,使他觉得
又有趣味,又是神奇,青春的欲火,在她的心里,澎湃汹涌着,又听得他吃吃的
笑道:「唉呦,怎看不出你这般文诌诌,竟会收藏着这一大叠的春意图呢!哈哈,
坏东西。」
说到这儿,亚玉又似诧异的神气,把手摇摆着云生的身子,问道:「好云哥,
这羞死人的事情,也会有人做出来吗?」
云生也是微微的笑答道:「玉妹,他们也不过是为了钱呀!有谁似你现在丰
衣足食,又得着云哥的疼爱呢!」
她听了云生的话,无限娇羞似的,将身子软软地任贴着云生,两眼淫情溢出
的注视着画儿,口里嗤嗤地笑着,云生遂为他解释着画里的意义,谁个花样是:
美女缓纱,西施进宝,玉女照镜,那个又是,饿蛤吞龙,猛虎出洞,百鸟归巢,
与及所谓,金龙戏水,运手偷桃,暗里侍郎。
亚玉突然看到一张,两个女性假凤虚凰互相玩弄的花样,便是急急的问云生
道:「呢!云哥,同是女子,也可以来得这么的事情,啊啊,你看看,他两人那
话里,还有阳儿插着呢!他们又从哪儿弄来的呀,看他两人还是像玩弄得非常有
兴呢!云哥,你快看呀,那个女子还把插在话儿理的阳儿,向上一撬一撬呢!快
看吧,好云哥,这一张花样,是叫做什么………名称?」——
十六这正是他们称为「假凤虚凰」的花样呢!
云生看到了亚玉这一幅浪章骚态,淫情尽美的模样儿,不由得心里又是飘飘
然的,微笑答道:「玉妹,这张花式你觉得很是奇特吗?这张正是他们称为「假
凤虚凰」的花样呢!他两人用的阳儿,是胶制的呢!」
这时,亚玉看得眼淫淫,脸颊红红的,心迷意惘,顺手乏开了那叠相片,呻
了口气说道:「云哥,时候不早了我要出去工作了,不看了。」
边说边起来,穿回衣服,下了床,还把手抱住了云生的头颈,张开小嘴儿,
吻了吻生便开门出去,在掩回房门的时候,亚玉还将头伸入来,拋给云生一个媚
意的眼波儿,嘻嘻地笑了笑,也就关回了房门而去。
一日,云生的母亲,买了一串名贵的念珠回来,使杏花送往别墅给老太,这
夜杏花洗浴后,步出花园散步,正在悠然自得,被那凉沁沁的晚风,吹抚得心旷
神怡,穿着花径而行,阵阵浓密的花香,随着风儿扑入鼻管,越发的使胸清气爽,
胸腔泰然。
行着,行着,突闻背后有人呼唤自己,杏姐,杏姐之声,清澈入耳,他便停
了下步儿,回过身子看看,原来是这儿的亚玉,正密密的急走着自己,片时,亚
玉走到自己的身旁,气喘连连的说道:「杏姐,今夜如斯有幸,竟作步月之举乎,
昔者,李太白春夜游桃园,有一篇夫天地者,序儿,杏姐今夜的步月,李太白死
而有知,我想他也会在泉下点着头儿,叹句,吾道不孤这一句话,我的好杏姐,
我在后见你漫步而行,似乎是若有所思,我想杏姐今夜步月有感而做的文章,亦
已经拟就腹稿了呢!读给我听听如何?」
说毕,便弯着腰肢,吃吃的乱笑起来,杏花一听她的话,又看到她的模样,
也被亚玉引诱得嗤嗤的笑着,不过他还伸过手儿,骚枕亚玉的腋下痒处,边搔,
边说道:「亚玉,真不到你这小鬼头,利口便舌得这般——
十七呦,羞不羞?你是想着什么人儿!
厉害呢,这次,看我饶了妳才怪呢!」
说完真的将亚玉搂抱着,手儿不停的骚她,杏花这一顿玩弄,直把亚玉痒笑
得花枝招展,身子摇摆似是风吹柳条一般,一双灵活滑溜的俏眼,也笑得同眼水
流了出来,口里断断续续的不住求饶,杏花这手才停,不去弄她,亚玉气喘了一
会,才平复过来。
杏花微笑着问他道:「你这小鬼头,那张油嘴子,还赶取笑我吗?下次还是
如此,看我不把你小鬼头,骚死了的!」
不料杏花才说完了这话,亚玉斜了他一眼,还举起手,划着脸颊说道:「唉
呦,好杏姐,我不过是说破了你的本心吧,唉,羞,羞呢!你现时心里,是想着
什么人儿!」
边说边回过身子,直沿着花径疾走,不时还回过头来,向着杏姐扮个鬼脸子,
哈哈的笑,把杏姐逗弄得又是恨,又是气。
也就顿了顿脚儿,疾追着亚玉,这时亚玉沿着花径,直走进别墅后面,离围
墙不远的一棵合抱榕树底下,气喘得无法在走,便只好坐在树脚下的草中,杏花
也是走得胸口起伏不停,喘息连连的追到来。
见亚玉坐在草地上,不住把手揉着胸间,便一把的搂着亚玉,双双倒在草地,
至不示弱的,你弄,我玩,两人全是笑声嗤嗤的。
缠了一会,才互相分开了来,各自用手拢拢,散乱的头发,两人都是贴着身
子,用背倚着树身,半倚半靠的坐着,两皆将是休息一下。
一会,杏花半嗔带笑得问他道:「小鬼头,早先我心里,想着了什么人似的,
别的不说,就是我心间所想的人,你是怎是知道的,快说啦!你不说给我听听,
唔唔,你看着吧!」
亚玉也是笑口依依的答道:「我们府里的大姊王,你听着好了,你心里想的
人,我不止知道他是谁,而且还知道你和他的………」说到这里,又是哈哈的大
笑不止。
亚玉这一顿到喉不到肺,半吞半吐的说话——
十八姣媚俊秀,惹人相思的处女美。
把杏花说得心里痒痒的,好不难受,便低着声音说道:「好玉妹,你真是全
知道了么?快说给我听吧!把我急死了呢!」
亚玉听了,便收着了笑声,脸颊,现出了一片无限神秘的表情,把双眼睛,
闪闪的看着杏姐,柔声慢慢的说道:「你听的吧!你心里想的那人,就是………」
亚玉故意的牵长了尾声,杏花果然又急急的追问道:「快说吧!是什么呢?」
亚玉道:「就是这别墅的小主人,你的云哥呢!你和他那夜在这边的书房里,
那些事儿,我也知得清楚明白呢!大鬼王,是不是?」
杏花听了,他和自己云生的秘密事情,竟然给亚玉,知道得一清二楚的,现
时又对面的说了出来,不由的脸颊绯红把亚玉搂到自己的怀里,问她道:「好玉
妹,这些事情,你又是怎会知道的呀!」
亚玉天真的道:「这是云哥说给我听的呢!」
说到此,似乎是说走了口,连快的含糊其词,可是,那又怎能够瞒得过机灵
的杏花呢!
只见杏花的眼睛,转了转,又看怀里的亚玉,是一个娇小玲珑,妩媚俊俏,
活泼天真,身子早已经发育完成,一身逗人怜爱惹人相思的处女美。
根据她说这一句话,杏花也就心里明白,连忙的把他搂的紧紧,划着脸儿,
系是复通用,羞她道:「唉呦,你这小鬼头,还说我的闲话吧!你也是和云哥有
说不出口的事情羞吧!羞吧!」
亚玉究竟是年少天真,遭受了机灵由嘴的杏花,这一反攻过来,由不得露出
了窘态来,只是将头贴着杏花的酥胸,口理不住得嗳嗳连声,嚷道:「唔唔,好
杏姐,你这样的笑我,我依吗!我不依吗!」
杏花见了亚玉这种天真的态度,禁不住心里的爱,用手拍着亚玉的背部,连
道:「玉妹,不要害羞呢杏姐是应你的嘛!快说给我听听,云哥,有没有轻薄——
十九好比羊脂白玉,岗峦初起的粉乳。
了搂抱杏花的手,把那明眸,望着杏花,说道:「杏姐,这里竟得很呢!回
房间里再说吧!好杏姐,今夜和我一床睡,好吗?」
杏姐点了点头,说道:「好的,玉妹。」
说完两人便起来,手拖手的,有说有笑,一路行回房间去,两人躺在上时,
杏花又搂住了亚玉,问道:「玉妹,云哥是在那里和妳来的吗?你可觉得痛苦吗?」
这时候,亚玉有如依人小鸟的一般,紧紧的任贴着杏花,小眼睛一闪一闪地
吐了出来,又恨,又怕,又不胜回味的眼光,柔声说道:「杏姐,就是你和云哥
在你呢?亚玉听说,松开这儿的早晨,我去唤云哥起身的时候………」
接着便覆述上面那一段,这一段又温馨,也旖旎的追述,与及亚玉出经人事
时,那娇啼低吟,婉转承欢的情形。
听杏花心里,怦怦跳动,神往异常,一缕艳思欲火,也不禁被亚玉这一追述,
用手解开了亚玉的衣扣,来弄着亚玉的小乳还拑住了哪粒鲜红夺目的鸡头肉,不
住的捏捏捻捻,边把嘴吻着亚玉的脸颊。
边说道:「玉妹,怪不得云哥为你想迷了心啦!你自己看看呀这好比羊脂白
玉,又似岗峦初起的粉乳,顶上还点缀上这小小的一粒肉丁香儿,那不教他喉里
痒痒的呢!」
亚玉被杏花,柔弄得非常受用,也解开了杏花的衣襟,摸着他的酥胸说道:
「杏姐,你说说自己嘛!你的那是够可爱呀,何止又高耸,又肥涨,又白腻,而
且又是这般软滑,真是剥了壳儿的鸡春,比不上呢!真可惜我不是男子呀!不然
现时这样的摸弄着,阿!你想想,不是连魂遍体,也会飘飘然的吗,啊!不!不!
只可惜你不是云哥,假如你是………唔这便多么的快活呢!」
说时,一双柔情的眼波,瞧着了杏花,这些说话。
使杏花听了,T不住的感到心里,有阵阵的甜蜜,E微笑着答她道:「玉妹,
你也感到需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