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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龙腾小说网 > 都色言情 > 我和隔壁那俩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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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开始盘算起来,到底给她多少钱合适。她既然是想勤工俭学,我也不能太亏了她不是。但

    这个价格不好定,我想再考察一下再说,所以我试探性地说,我可以看看你的照片吗,如果

    真像你说的那样,我们再说具体怎么工作,好吧?

    乖乖猫二话不说,很快就照片发了过来。我打开一看,嘿嘿一下乐了,比我想象的要漂亮,

    穿的是短裙,应该是最近照的。胸脯很大,脸蛋也还清秀,虽然比起我的赵艳来说差点。但

    俗话说,情人眼里出西施,如果不是我跟赵艳谈了7年,不见得我会以为是乖乖猫要更漂亮

    一些呢。

    这下我放心了,不就是个钱的问题,救场如救火,这点钱我还是出的起的。我说,恩,你挺

    漂亮的,我比较满意。那我们赶紧见见吧。

    乖乖猫马上说,可以啊,不过我们最好还是先签合同。

    我对这件事情的兴趣越来越大,已经远远超出我要找人来冒充女友这件事情本身了。我心里

    暗想,我倒要看看乖乖猫能发过什么合同来。

    她让我等一会,马上就好。我一边在网上瞎看网友的回复,一边继续翻着手机的号码。在没

    有确定之前,任何意外都是有可能发生的。犹太人说的对,不要把鸡蛋放在同一个篮子里。

    尽管看起来乖乖猫似乎是很合适的人选。但我心里却一点踏实的感觉都没有。

    又过了片刻,乖乖猫给我传了文件过来。我一看内容,更加乐不可支。原来她叫蓝颜啊,名

    字倒是起的美,可惜就是脑筋太开了,反而显得愚。敢情她半天不说话,原来是在草拟合

    同。

    合同内容如下:

    甲方:韦多情

    乙方:蓝颜

    本着自愿的原则,双方签订如下合同。

    1、乙方自即日起冒充甲方女友,在甲方母亲面前尽到做其女友的责任。

    2、乙方在力所能及的程度,可考虑适当为甲方母亲做家务活,哄其开心,陪其逛街等。但

    所发生费用,由甲方全部承当。

    3、乙方的一言一行都要充分考虑甲方的需求,不得露出任何破绽,否则视为违约。

    4、考虑到甲方母亲身体不好,乙方不负责甲方母亲的健康问题。

    5、甲方需每日支付乙方报酬()元,每日现结,不得拖延。如工作时间超过半个月,则

    需要另行加钱。

    6、甲方不得对乙方有非分举动,否则,乙方有权结束合同,但甲方不得因此而不付款,需

    结清当日报酬。

    7、此合同一式两份,除非不可抗力因素,否则双方都需遵守。

    2007年6月21日

    我见过很多合同,但这样的合同绝对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这种事情全凭一个“信”

    字,如果不讲信用,这种条款法律也很难保护。我估计她可能是想手里头有个证据,免得到

    时候出问题了,我装傻充愣,就像CCTV的某有名主持人一样,明明把人家搞了,却非说不认

    识对方。对方不得不寻找大量证据去证明他们认识,一拖二等,人们早对这件事情失去了兴

    趣,最后只好不了了之。而且这个合同漏洞很多,简直多不能称之为合同。

    但我想想这样也行,只要能解决我的问题,这种狗屁合同签也无所谓,就说,合同我看了,

    就这样吧,我没有意见。

    乖乖猫又打过来一行字,那就好,现在还有两个问题,一是给多少钱,二是你妈来了后我具

    体怎么工作。

    她一再的提到钱,反而让我踏实了。只要她爱钱,有钱能使磨推鬼,大不了多给点就完了,

    就当是志愿女大学生上学好了。但具体工作内容还是有点踌躇,当时脑子一热,发了求助

    帖,但真要让一个不认识的人冒充女友,还是一头雾水。两个人生活在一起的事情多了,吃

    饭倒没有什么,关键是要装的像情侣,那有时候得装出来亲热的样子。更不好办的是,晚上

    睡觉怎么办?这个问题得跟她讨论清楚,合同中已经写了,甲方不得对乙方有非分举动。什

    么叫非分举动,比如当着老娘的面拉拉她的手,抱抱她的肩膀算吗,如果连这样都叫非分,

    那怎么才能装的像啊。

    我说,钱不是问题,但到时候你怎么才能装的像,我心里没有把握。

    乖乖猫倒是很痛快,说,你放心了,我没有拍过电视剧,但装别人的女朋友应该还问题不

    大。

    我还是有点嘀咕,这个问题得充分的讨论清楚,要不然肯定会露馅的,所以又说,我跟前女

    友7年了,要装的像,当这我妈得亲热点,要不然不像。

    乖乖猫的答案比我想的要多,我以为她会跟我约法三章,哪些动作可以做,哪些动作不可以

    做呢,说,没问题,这我知道。

    看来是我想少了,也可能是想多了,我继续试探她的底线,说,谢谢,你真是善解人意。我

    是不是可以这样理解,我们牵手应该没问题吧。

    乖乖猫很干脆,说,没问题。当着你妈的面,你拥抱我什么的都可以。

    我这下放心了,有了这一点,就足以保证能装像了。至于关起房门来干啥,那就不是老娘所

    能看到的。想到这点,我觉得还是有必要再跟她强调一下,白天可以装作去上班,但晚上肯

    定要跟我住一起的,不管是跟我住一间还是跟老娘住一间,但常识性的问题是,我跟赵艳7

    年了,地球人都知道我们在同居,让乖乖猫跟老娘住几天还可以,要是住的时间长点,就又

    不符合常理了,看来她只能跟我睡一个房间。相应的问题是,一个大男人和一个女人晚上住

    在一个房间,谁能保证不发生什么?

    乖乖猫问,还有什么问题吗?

    看来她不像我想的这样复杂,反倒是我多心了。我犹豫着说,你要冒充我的女朋友,晚上我

    们可是要睡一个房间的。

    乖乖猫打过来三个字:没问题。

    我正在想接下来说什么,她又说道,不过你不能对我做什么,否则,你就违约了。

    我心里暗笑,真不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不过我是在担心自己的定力不够,还想搞清楚万一

    要违反了合同怎么办,就迂回说道,我们家隔音效果不是很好,如果我们离的距离太远,可

    能老娘会怀疑的。

    乖乖猫马上问,那怎么办?

    我大着胆子敲出了心里的欲望,说,我想,可能晚上我们要装作亲热一下,最好制造出点声

    音来,让老妈听到,这样就万无一失了。

    这话说完,我估计乖乖猫会产生警惕了,没想到她却问,你想怎么亲热?

    我说,比如,我们KISS一下什么的。

    她的答案比我的预期要好的多,说,可以,不过,你要加钱。

    我心里的石头落地,原来加钱就可以啊,不知道出多少钱,她干脆完全献身好了。

    我说,没问题,只要装的像,钱多少都给。既然我知道了她是为了钱,渐渐不再像起初说话

    那样小心翼翼了,说,晚上我们可能要睡一个床,这不算违法合同吧?

    乖乖猫似乎在旁算到底算不算,半天后回过了一句,不算,不过不能干其他的,我有男朋友

    的。

    这让我有点吃惊,她有男朋友了居然还对这种工作有兴趣,那应该绝对不是保守的主,那我

    完全放心了,现在只有价钱问题,然后我就有一个冒牌女友了,这个事情是如此的有意思,

    以致于我渐渐有点兴奋起来。

    我说,我妈可能来要住一阵子,你说吧,一天多少钱。

    她又是半天不说话,我猜她可能是在跟男朋友商量,果不其然,片刻后她说,我男朋友说

    了,如果陪一天不给300块钱,就不干。

    我心里哼一声,一晚上三百,在北京也够找一个中等鸡了。如果是我隔壁的那两只,按她们

    的条件,要是在夜总会干,估计出台的市价是600。我要是跟她们搞好邻里关系,说不定还

    能给我打折呢。丫的也有点贵了,想要钱就直说吧,还非打着男朋友的幌子,那孙子也太不

    是男人了吧,不知道他知道女朋友晚上跟我睡一个床,我们拥抱甚至还要接吻,他会怎么

    想。

    我说,这么贵啊,能不能便宜点。

    乖乖猫斩钉截铁,说,不能。

    我心里一横,豁出去了,300就300吧,其实想想也挺划算的,如果把老娘气病了,花的钱恐

    怕就不止300了。谎言这朵美丽的花呵,在这个时候它比情人节玫瑰还要值钱,但我认了。

    我说,成交。然后又多了一句,因为我很好奇他男朋友是怎么想的,说,你男朋友知道你晚

    上要跟我睡一张床吗?

    乖乖猫的答案证实了我心里的疑惑,说,他不知道,我只是告诉他我冒充一个人的女朋友,

    摆摊陪他妈逛逛街,吃吃饭。

    我说,你宿舍应该有电话吧,难道不怕他查夜?

    乖乖猫说,这你不用担心,我就告诉他工作地点离学校太远,我最近住同学家。他不会怀疑

    的,放心好了。

    我的心里感觉突然很奇怪,爱情啊,你说它到底是什么,一个口口声声说男朋友如何如何的

    人,会背着他的男友干这种事,你能相信他们之间的爱情吗?

    再想想,我跟赵艳7年了,说分也就分了,分手的理由是一道选择题,要么跟她赶紧结婚,

    要么我们就分手。我当时没有多想,主要是考虑到还没有买房子,事业也正在上升期,不想

    这么快就结婚,再说,两个人都这么多年了,结婚不结婚有什么区别。我完全忽略了女人的

    感受,到了一定的年级,她们都是迫切需要一个归宿的,可惜我明白的太迟了。当时我被这

    道非选不可的选择题激怒了,冲她大喊,分就分,谁怕谁呀。连吵架都不忘贫一下,说,离

    了你美国还不打伊拉克了。

    赵艳痛苦离去,我没有去追,当时是夜里1点。那时候我还以为这不过是小两口平淡日子中

    无数的吵架之一。每吵一次,便更甜蜜一分。但没想到一个月后,我们终于彻底分手。而她

    离开北京,谁也没有告诉,至今没有任何消息,没有人知道去了哪里。也或者,她家人是知

    道的,但我每次打电话的时候,她爸妈都说不知道。

    心里突然不痛快起来,有点难受。每到这种时候我就总忍不住说点恶言恶语,仿佛只有这

    样,才可以让我得到某种发泄似的,上次给小妹说我想跟她Z爱,还好她没有怪我,要不然

    我会后悔终身的。但这一次面对的是陌生人,大不了她所谓的合同还没有来得及执行便结

    束,我既然已经做好了最坏的准备,真没有什么好担心的。

    这种情绪很强烈,瞬间便占据了我的大脑,我说,大家都是成人了,现在最好坦白点,都说

    清楚。你说晚上我们可以拥抱、接吻,睡在一个床上的吧?

    乖乖猫说,是啊,一会这些内同可以写到合同中去。如果工作时间超过半月的话,我可以不

    给你加钱,就按一天300算。

    我尽管有点不高兴,但还是说,好,没问题,那......我稍微犹豫了一下,要不要这

    样是说,但我实在是太愤懑了,如果不这样说,我可能会发疯的。

    抬起头,长出了一口气,稍稍闭了一下眼睛,赵艳的影子突然又浮现在眼前,居然是一种很

    诗意的感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想想这么赞美她是多久之前了,那应该是大学里刚认识

    她不久吧。3年前,5年前,7年前,那时候我又在做什么呢?

    不知道赵艳会不会偶然想到从前,跟我一样黯然神伤?

    我什么时候变成现在这样子了,我背着赵艳和网友调情,虽然没有发生过什么出轨行为,但

    如果她知道的话,又会做何感想?会心痛吗,会哭泣吗,会骂我说韦多情,你什么时候变的

    这么无耻了?会说如果你有一天不爱我了,你也要骗我说爱我吗?会说韦多情你说过的,你

    只爱我一个人,爱我一辈子,爱到地老天荒吗?

    韦多情......韦多情......你又干了什么?

    韦多情......韦多情......你又干了什么?

    我不由的喃喃自语,鼻子突然有点酸。这世间,谁能勘破一种叫Z爱情的东西,它让我如此

    的怀念?

    我无法洞穿。想象中,赵艳从苍茫的岁月深处向我遥遥地走来,我似乎能感觉到她轻抚我的

    指尖,就如同以往我无数次抚摸着她一样。有温热,有问候,有怜悯,还有爱,她似乎无声

    地对我说,多情,你好吗?

    一滴眼泪轰然坠落,砸在心上,千疮百孔。穿过你的黑发的我的手,穿过你的微笑的我的忧

    伤。赵艳,这一刻你又在哪里,你在做什么,你知道我在想你吗?你会想我吗?

    我擦了擦眼睛,慢慢睁开了眼睛。世界一片静默,这是无妄中的希望。佛祖在暗处拈花微

    笑,它可理解我此时内心的荒凉?

    乖乖猫见我不说话,又打过来几条信息,说,你倒是快点决定啊,到底行不行,要不行,我

    还要找别的工作呢?

    我冷哼一声,不要再想那么多了,不管发生什么,我都接受。我说,如果晚上我忍不住,万

    一要和你Z爱呢?

    这个问题我以为她起码需要考虑几分钟才能告诉我答案,也可能骂我一句,你这个流氓,然

    后合同就此结束。或者还有别的可能,但她马上回答说,这个......不合适吧,我有

    男朋友的。

    我仰天大笑,这几个省略号足以说明问题。欲盖弥彰,何必找词,倒不如痛快点。我说,我

    是说万一,大家都是成人了,发生点意外故事也许是题中之意,你说呢?

    乖乖猫说,那倒也是,但我没有想过要跟你Z爱,我只是想给自己挣以后的学费。

    这话貌似合情合理,实则内涵丰富。我马上读出了其中的潜台词是,想跟她上床可以,拿钱

    来吧。

    我借着她的话题,说,如果我们发生别的了,我会给你补偿的。

    果不如所料,乖乖猫立刻说,好的,那到时候再说吧。

    事情发展到这一步,我已经完全不把这件事情当回事了。反正都是花钱的,不一定非要找

    她,但我对于跟乖乖猫的对话突然产生了更强烈的兴趣,说不上是处于嘲弄她的目的,还是

    纯属娱乐,总之话都已经说到这份了,我几乎可以肯定,在我们见面的几分钟之内,我就可

    以不费吹灰之力达到目的。一件原本让你觉得千难万险的事情居然如此容易的解决,让我有

    点顿生人生如梦之感。

    生活呵,你能说清楚它是什么?

    乖乖猫比我急,问,什么时候签合同啊?

    我说,一会就签。这个时候既然主动权在我手中,我不介意多去吊吊她的胃口。又不是找

    鸡,一口价,打完炮提起裤子就走,大街上万一碰见彼此心照不宣,然后像一首诗一样擦肩

    而过,不带走一片云彩。我们是要在一个床上睡过一段荒唐的日子呢,既然是签合同的买卖

    关系,在履约之前来几个扯皮也是正常的。更何况,还可以过过嘴瘾,充分领教一下人性深

    处最隐秘的东西,让你知道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事情不能发生,还有什么爱情不能背叛,或

    者,到底还有没有一种叫Z爱情的东西存在?

    突然之间,我开始怀念纯真。

    看我有一会不说话,乖乖猫又问,怎么了,怎么还不签?

    莫名的我有点恼,心想你这么着急被我上啊,好歹也要酝酿一段前戏不是,皮肉关系也得讲

    究专业素质。于是更加想把这场有趣的对话延续下去,说,我们一会见面就签合同,然后做

    爱。

    说完这话我开始揣测她的反应。对于一件我无法预期的事情,我总是心里会冒出各种各样揣

    测。这个时候她会是什么表情呢,会像我诚心调侃她一样在电脑背后笑的前仰后合,乐不可

    支乎?她旁边或许有一个女伴,愤愤不平地出主意,说,那你问问他,长的帅不帅,个子高

    不高,功夫行不行啊,如果一个小时以内就不考虑了;再或者,干脆她正躺在男朋友身边,

    两个人刚刚那个完,连衣服都没有穿。乖乖猫指着电脑对一旁正做四丫八叉状的男友说,老

    公,你快看,那个韦多情说想和我Z爱?她老公白她一眼,说,那就去呗。乖乖猫立刻大

    怒,做虎扑状,呲牙咧嘴扑了过去......至于两个人再发生什么,我就懒得多想了。

    想象如此有趣,我越想越觉得好笑,竟然有久违了的难得的快乐。这个时候心终于忘了痛。

    乖乖猫的回答没有超出我的预期,说,可以,那你得加钱。

    我心藏大恶,人间顿时洪水滔滔。突然想起一句歌词,漫天飞舞,一片荒芜,这种感觉更

    甚。说,好,你说多少钱。

    乖乖猫毫不迟疑,说,再加三百,一共六百。

    我心想赶上一只鸡的价格了,只是不知道服务质量专业不。现在她在我眼里,已经跟一只鸡

    没有任何区别,所不同的是,鸡和乖乖猫的区别在于,前者是卖,后者称之为勤工俭学,真

    是荒唐。我说,可以啊,钱都不是问题,你会全球漫游和冰火两重天吗?

    乖乖猫一愣,你说什么?我蓦然一声叹息,还好她不知道,要不然真就跟鸡没有任何区别

    了。那是专业鸡提供的两种专业服务,如果她知道了那就奇了怪了。我说,就是用口那个。

    看来我还是不够无耻,所以手下多少留情,没有说出那两个字来。

    乖乖猫这下明白了,说,你是说口J吧。

    我嘿嘿更乐,乐上加乐,明白就好,看她怎么说。大概她以为终于碰见一个好挣钱的主了,

    这下再没有任何的停顿,说,可以,再加四百。

    我说,那就是一晚上做一次一千了?

    后面的话我已经越来越无所顾忌,真的不用再考虑什么了,反而事情变的如此简单。

    乖乖猫回了句,是。

    新问题随即出现,我说,那我们还要说清楚,有时候晚上可能要做好几次,有时候可能一才

    也不做,那怎么算钱?

    乖乖猫倒是痛快,说,你一天给我一千就行,其他的怎么都成。

    我得替她算算帐了,一晚上一千,一个月30天,那就是三万。瞧瞧,如果成交的话,这钱挣

    的多容易,其速度赶上在牛市中炒股了。天下熙熙,我为色来;天天攘攘,她为利往。二者

    之间总会有一个平衡点,各取所需,既解决了我的问题,又解决了她的问题,然后这出戏散

    场,各回各家,各找各妈,这是多么划算的买卖。

    可是,为什么我的心里却是如此的悲凉?

    我相信她绝不是鸡,一般鸡的世界观不会让她们想到上研究生挣学费这么冠冕堂皇的理由,

    最多冒充一下女大学生,就像网上无数的聊天室了充斥的色情语言一样,行文千篇一律:青

    春貌美女大学生,细腰肥臀,提供优质服务,有意者联系一二三四五六七云云。电话号码是

    大写的,因为此种信息泛滥成灾,小写的会被系统屏蔽。鸡也是不断与时俱进,学习先进文

    化的呵。

    她也绝对不是一只有文化的鸡,有文化的鸡或许不会这么要的直接,可能还会先跟我谈谈音

    乐,聊聊文学,从黄金甲的乳房说到盗版疯人院飞了,青春版的牡丹亭多么的似水流年,悲

    伤逆流成河让她哭了三遍等等之类。

    一般鸡也不会跟客人搞价钱,除非是街头的野鸡,可能会从100减到50,最后实在没生意,

    还可以20块成交,一般的鸡都是固定高工资,包括客人给的奖金等隐形收入很多,又不纳

    税,所以很多鸡早就步入中产。正经老百姓消费不起鸡,但总会有人为此买单,玩出3P、

    4P、多P等各种花样,就像老百姓已经买不起房,但总会有各种各样的有钱人一买好几套一

    样,老百姓徒唤无奈,go-vern-ment部门置若罔闻,官员继续腐败。在这点上,他们其实跟

    鸡头没有任何区别,甚至还不如。

    鸡就是鸡,不折不扣的鸡,完全低级趣味的鸡,这是我的一贯看法。尽管我对隔壁的那两只

    鸡有着天然的兴趣和浓厚的研究欲,但那并不足以改变我对这个产业的看法。这里我说的是

    产业,中国的GDP每年超过10%的增长率,百万鸡群,功不可抹。要不然,多少go-vern-ment

    官员们,大款们,老总们晚上到哪里去放松身心,谈定项目,搞定合同啊。可惜的是,经济

    学家们始终没有勇气去承认罢了。

    这是什么样的世道,我的语言慢慢恶毒起来,说,一晚上一千啊,那你跟一只鸡有什么区

    别?

    乖乖猫似乎没有明白我在说什么,说,你说什么?

    我嘿嘿一笑,说,你知道一只夜总会鸡的价格吗,出台一晚上600,你比一只鸡还贵。

    乖乖猫终于意识到我的语气有些不对了,问,你什么意思?

    我说,没什么意思,就是给你讲讲鸡的行情。国有国法,鸡有鸡规。我不是导演,跟女演员

    上床了不一定会给她戏份,但也不能任人鸡口大开,像北京的房价一样没谱,奥运会后将涨

    到2万。

    乖乖猫不说话了,我猜她一定在琢磨我这句话的含义,要理解我的话是需要知识面的,她不

    一定能达到这个层次。但看懂应该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片刻后,乖乖猫终于回话了,说,你不用来挖苦我,是你来找我的。你爱干不干的,我无所

    谓。

    我的语气依然刻薄,说,我是想干你,但你也太贵了点,比鸡还贵。我们来个一口价吧,

    600。

    说完这句话的时候,我心里其实已经有了一个预期,如果她同意,我接下来还会说的更为离

    谱,直到让她体无完肤,恨不能马上跳楼。如果她不同意,还好,总算为当代女大学生中的

    某些迷失了的群体找回一丝尊严。但既然她一开始要价是300,估计总还是有活动空间的。

    接下来是大段的安静。沉默。空白。无以言说。这种感觉只有在想赵艳的时候才会出现,如

    果她知道我此刻在做什么,又会怎么想?

    我盯着屏幕,在等待着自己一个想要的结果。想象中,我已经完全把她玩弄于股掌,只等签

    下合同后,让一切落到更为实际的地方。

    乖乖猫还是不说话了,我等待了几秒,也许有一分钟后,有点沉不住气了,问,怎么不说话

    了,什么时候过来签合同啊?

    然后,我看到屏幕上发过来了一行字,随后,她的头像变暗了。依我的经验,她肯定是把我

    拉了黑名单。果然,我一搜索,她的头像在在线名单里还是亮的。我心说,你丫有种,总算

    让我相信了你不是一只鸡,而是女大学生。

    她说的那句话很短,只有四个字:去你妈的。

    但我一点也不为骂我的这句话而生气,恰恰相反,我有一丝很莫名的欣慰,不知为何。

    每到夏天,我总是有一种说不出的恐惧。我性喜静,不爱出门,怕热。如果不是上班和吃

    饭,大多数时候我喜欢在开着空调的房间里呆着,哪怕是一整天。有时候我甚至有点怀疑,

    我的前生是不是一条蛇,在远离人世的千年山洞里,冷冷地注视着世间的一切繁华落寞。我

    曾爱过吗,谁曾爱过我,谁在我Y冷的眼眸中留下过转瞬即逝的温暖?我用千年道行,方修

    得和一个人同床共枕,却在无情的光Y里轻易地将因缘的造化埋葬。于是,我低下头,蜷起

    身,闭上疲倦的眼,关上破碎的心门。任岁月蹉跎如风,而我独居山中,一日千年,忘却人

    间所有冷暖。

    我告诉自己,终有一天,你会醒来的。

    另一个声音说,醒来又如何?

    突然间厌倦,有点累了。仿佛所有的日子都不过是一个玩笑,我在生活的舞台上又哭又笑,

    尽情戏耍。到头来演出结束,繁华散尽,谁能看到光晕背后,我内心深处的那一丝无尽的悲

    凉?

    你是一条蛇呵,清冷的只剩下孤单。

    我的心又难受起来。

    关上电脑,拉上窗帘。打开被子,我钻进了自己的窝。何以解忧,惟有周公。人生自有风景,一觉醒来后,上吊的上吊,泡妞的泡妞,Z爱的Z爱,该干嘛的干嘛。小姐走小姐道,人行人路,世间万物以它固有的轨迹运行,如果我不能解决眼前的难题,那何不如交给万能的时间。老娘呀,如果我注定要让你失望,请原谅我的不孝。

    迷迷糊糊中,我慢慢睡着了。我做了一个梦:一片华彩的乐章中,一个人身着白色的拽地长裙款款而至。她的身边有一个猪头男子,两人相视一笑,手挽手一起步入教堂。我心说这两个鸟人是要结婚啊,这男的也太寒碜了点。突然,那新娘转过头看了我一眼。我一下愣了,这不是赵艳吗,怎么她要结婚了。

    画面一转,赵艳突然一脸甜蜜的跟我说,多情,我要结婚了。我茫然地看看四周,怎么好像是在我家呀,老爸老娘都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我,但他们却什么也不说。我拉着她的手,说,这里不适合说话,我们换个地方。然后我们穿云破雾,飞驰疾走,不知人间天上,后来终于到了一个地方,似乎是一个山洞里,我依稀能听到说话声和流水声。然后我凄然一笑,问她,你真的要结婚啊,那我......祝福你吧。赵艳伸出了手,笑靥如花,说了句话差点让我栽到的话,说,是啊,那你给不给我红包?

    我心说,你还问我要红包啊,琢磨给她多少钱合适。背后,突然出现了一双冷冷的眼,居然是三角的,毫无表情。紧接着,我看到一条蛇巨大的身躯滑了过来,我大骇,一把抱住了赵艳,心里想的是,要吃就先吃我吧。它吃饱了,赵艳就安全了......

    电话突然响了,我一下被吓醒了。我的心扑通扑通乱跳,感觉出了一身冷汗。

    是一个哥们打来的,他叫孙大头。这孙子泡妞无数,在天桥上认出小姐的就是他。我的很多知识面都源自于他,可以说是我的色友,专门传授色情知识的朋友。

    孙大头问,干嘛呢,听起来有气无力的。

    我说,睡觉呢。

    孙大头靠一声,你他妈的,大白天睡什么觉,浪费美好的青春年华。

    我说,不睡觉干嘛,我又不是你。你孙子又泡几个妞了,给领导汇报一下。

    孙大头嘿嘿一笑,说,汇报个屁,就你这样,还想泡妞,做梦去吧。

    我打个哈欠,说,好,那我接着睡觉了。

    孙大头怒了,你他妈的能不能有点追求,快起床,我刚好和几个人约了去西坝河附近的避风塘杀人,你去凑个数,好多妞呢,有看上的你就泡一个回家好了。

    我对这种事情兴趣不是很大,一帮傻男傻女们故作高深莫测,什么天黑请闭眼,还有大冒险什么的。孙大头最喜欢的就是当法官,那时候的眼睛总是贼溜溜的,在女玩家的胸脯上瞄来瞄去,万一看上谁了,游戏结束后就会想尽各种办法带回家。反正现在的人也比较开放,十有八九他都会成功,所以对这个游戏,尤其是有陌生女孩的时候他乐此不疲,几乎上瘾。

    孙大头又催,你倒是去不去,给句话啊。反正你也早跟赵艳掰了,人不能总在一棵树上吊死,有那么多美女,你不去开发都让色狼们抢光了。

    他的这几句话提醒了我,与其在网上瞎找,倒不如在现实中碰碰,不一定还真能找到合适的女孩来冒充赵艳也未可知呢。

    当下我把老娘要来看儿媳妇的事情给孙大头讲了讲,他一下乐了,说,就这,靠,多大点事,把你急成这样。没问题,包在我身上,想要几个都成。

    我这才心里稍安,他让我赶紧过去。我问清楚了地址,原来离我真的很近,几乎步行走过去10分钟就到。

    我赶紧起床,洗了把脸,从柜子里找了一件POLO的白色T恤。穿的时候突然想到,原来这件T恤还是赵艳给我买的呢,心里突然又跟针扎了下似的。

    出门的时候看看表,已经是6点,这一觉睡了近三个小时。我心里正琢磨隔壁这两个小姐现在干什么呢,突然听到了一丝动静,我赶紧故伎重演,把刚锁好的门重新打开,假装忘了什么东西没拿,又重新走了进去。一边为自己的举动发笑,不就是两个小姐,我还要搞的如此像模像样,何必要装呢,即便是装,她们也不会知道的。

    不一会,我果然听到了高跟鞋的声音。

    我和隔壁那俩小姐(12)

    先出门的是长腿小姐,我听到她在催,小单,快点。不用说,另一个肯定是细腰小姐了,原来她叫这个名字呀。她答应了一声,走了出来,似乎在抱怨,说,姐姐,水管子还在滴水,看来得找物业修一下。

    我这才恍然大悟,敢情那个梦并非全是假的,至少我听到自己在千年山洞里的滴水声,原来是隔壁发出的。只是不知道那条蛇是不是传说中的美女蛇,一个小白,一个小青,缠扰着我发生一段人蛇情未了的故事?

    我为自己的想象忍不住做喷饭状,长腿小姐和细腰小姐看我一眼,不知道我所笑为何,也跟着笑起来。这下好答话了,我一边锁门,一边说,你们出去呀,貌似我们已经认识多年,只不过我们是邻里关系,而不是买卖双方。

    长腿小姐嗯了一声,细腰小姐又冲我笑笑,两个人转身下楼。那一瞬间,我突然从她们的眼睛里发现了一些什么。孙大头这孙子说的对,小姐的职业气质大多缘于夜生活过多,睡眠不正常,日久天长,这话多让人充满想象力哈。是以她们的眼睛便会深陷下去,再加上有的小姐喜欢涂黑眼圈,画睫毛,更加重了这种感觉。还有一点,跟正常人不一样的是,小姐们自觉是个特殊群体,她们在看着你的时候,目光绝对不会很坦然,更多的时候,是一种躲闪。很少有一只小姐,在你看着她的时候,会像一个女白领一样趾高气扬,从你的穿着打扮来审视你口袋里到底有多少钱。小姐们的目光是逃避的,大多数情况下都是一笑,然后自觉或不自觉的将目光转过去。从这点上,她们其实更具有众生平等的思想,不管是农民工,上班族,还是大款,只要给300块钱,都能让你打一炮,绝对童叟无欺,服务质量毫无差别。

    其实,我并没有任何歧视她们的意思。相反,我对她们有一种深深的怜悯感,这年头笑贫不笑娼,利用自己的身体,总比偷或者抢要好,更比那些zheng府的腐败官员好几百倍。只要预防得当,至少,她们不会给人民造成太大的损失。而后者,顿辄几亿,几十亿,甚至几百个亿说没就没了,然后跑到国外,就跟什么事都没发生似的。

    这个时候应该是她们所说的“上班”时间了,两个人都穿的极为性感。我跟在她们后面,能闻到一股浓烈的香水味,估计只要是男人,闻见这味道都想马上亲她们一口。一边看着长腿小姐白晃晃的腿,细腰小姐好像很喜欢穿短装,估计是想充分发挥她的特点。我一直盯着看,果然是腰很细,几乎没有任何赘肉,也白,我情不自禁地搓了搓手,突然想象要是把这两个小姐都包一晚上,会是什么样的景观?

    只是想象罢了,孙大头这厮说的对,我就是有那色心,也没那色胆。套用网上的一个词汇,最多就是YY一下而已。

    二人知道我跟着她们,到楼梯拐角的时候又冲我回头一笑,高跟鞋的声音得得的响个不停,让我的心里有点痒痒的,我几乎要忍不住快走几步,跟她们商量一下冒充我女朋友的事情了。刚好一男的上楼,他低着头,似乎没有注意到上面下来人,猛闻到一股香水味的时候才意识到什么,赶紧闪过了一旁。然后,两个小姐从他身边款款而过,我看到他立刻回头,用眼睛死死的盯着二人的背影,嘴里说了句,我操,这两个小姐还不错。我们心照不宣的对望了一眼,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这个小插曲破坏了我刚刚冒出的冲动,出了楼门口,小区里有无数大爷大妈们在纳凉,这个时候我不好意思再跟在两个小姐后面了,只好再到小区的商店里买了根冰棍。等我出门的时候,发现她们居然跟我要去的是同一方向,我心下大喜,又赶紧跟了上去,连冰棍掉地上了都没有注意到。

    黄昏的街道车如流水马如龙。眼前人群纷扰,背后夕阳昏黄。我跟着两个小姐,感觉多少有点荒唐。不时地有情侣手牵手走过,引的我一阵伤感。曾几何时,我不也是在这样的时候牵着赵艳的手,一起走过黄昏四季?那个时候,我可曾为这现实而温存的小幸福感动过?那个时候,我的心里到底曾想过些什么?

    谁能告诉我?

    突然感觉起风了,路旁树上的叶子影影绰绰叠在一起,摇曳着不知疲倦。似乎有一丝清凉,无声掠过喧嚣的街道。我长身玉立,伸出手去,想捕捉从指缝里散落的曾经清凉的时光。但我还是终于意识到自己的傻了。

    摇摇头,一切都已经远去,美好的时光不复再来。

    赵艳,这一刻是谁陪着你走过安详的黄昏?

    前面似乎是一家夜总会,叫“HIGH”,霓虹灯的牌子已经亮了起来,像在炫耀着一种暧昧。长腿小姐和细腰小姐径直走了进去。我似乎看到细腰小姐还回头望了我一眼,然后给长腿小姐说了句什么,从她们的背影看上去,应该还说了点什么。我心里暗想,她们不会是在说我吧,我突然很想知道在两个小姐的口中,我这个邻居到底又是一种什么角色?

    比较哲理一些的话是:子非鸡,安知鸡之乐?后一句是,子非我,安知我不知鸡之乐?想想此话不通,但也从侧面说明了我对这两个小姐的兴趣,简直是远远超过了对女白领的兴趣。

    她们的身影快要消失在玻璃门后了,我狠狠地盯着看了几眼,很想把长腿小姐和细腰小姐的样子记下来,闭上眼,然后再慢慢回味。心里突然有一种说不出的火在升腾,它让我焦灼,让我空虚,让我觉得自己一定得发泄一下什么的,后来我终于意识到了两个词:欲火。是的,这个时候最好的方式莫过于去找一个人上床,然后,一切风平浪静,世界美好如初。我有点后悔没有让小C过来陪我了,很想再给她电话,但这个时候估计她男朋友已经回家了。又觉得自己不应该对乖乖猫那么刻薄,要不然花点钱,两大问题统统解决,现在却只能继续瞎猫抓死耗子,看能不能碰上了。

    走进避风塘的时候,心里突然冒出了一种强烈的想法,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强烈。我忍不住问自己,要不,今天晚上就找隔壁那两个......

    我和隔壁那俩小姐(13)

    孙大头早已经和7、8个人玩的天翻地覆,桌上的空酒瓶不少,看来已经渐入佳境。看到我后,他马上把左边一个哥们推开,我以为他要我坐那个位子呢,结果他一屁股坐了过去,把自己的位子让给了我。他的右边是个美女,年级应该不大,看上去也就20岁左右。我一眼能看到她穿一件黑白相间的毛织吊带背心,像是Burberry牌子的。胸脯鼓鼓的,露出一抹丰满的乳沟。

    我坐下后,她似乎有点不高兴,看我一眼,然后冲着他嚷道,孙大头,你什么意思啊?

    她的声音是有点发嗲,我心想这女孩还不错,反正是在这种场合,便冲她一笑,迎着她的目光打量了一番。她的头发是暗黄色卷曲的,按时下女孩的说法那叫大波波,微微的卷起来既显得成熟,又多了点妩媚。左耳上挂了好几个伞状小吊坠儿,在灯光下看上去有点五颜六色。右耳却只挂了一个。睫毛很长,应该是假的的,但这种感觉让人觉得她有点很像芭比娃娃。

    我假装环顾四周,眼睛却向下瞄去。她下面穿的是短裤,短到几乎能让你看到大腿根部。腿又白又好看,我马上想到了跟长腿小姐有一拼。

    孙大头给我递个眼色,嘿嘿一笑,说,色色,给你介绍个男朋友哈,怎么样?

    在座的人立刻哈哈大笑起来,眼神都变得暧昧起来。

    原来这个女孩叫色色,我刚想说点你好,认识你真高兴之类的客套话,却听她很不屑地说了句,就他,你还是省省吧,就这样的,避风塘我一找能有几十个。

    这话让我心里有点不爽,本来被老娘要来的事情搞的心烦意乱,加上失恋还未痊愈。当然,还有天气因素,闷热的天气总是会让人心生恶念。总之是你可以找出无数个理由来说明自己心情多么不爽,这个小姑娘既然对我不屑一顾,我那吃她那一套啊,当下冷笑了一声说,是吗,彼此彼此,就你这样的,随便到哪家夜总会,我也能找几百个。

    孙大头示意我别这样说,话一出口我也有点懊悔,在座的人我都不认识,自己何必跟一个女孩一般见识。我以为小姑娘一定会勃然大怒,然后跟我翻脸的,没想到她稍微愣一下后,居然咯咯笑了起来,一只白白的手臂搭到了我的肩膀上,说,呀,我逗你玩呢,没想到你还挺有个性的啊。我喜欢。

    我立刻闻到了一股香味,应该有香水的味道,但似乎也有一个少女无敌的青春气息。那条搭着我的手臂一瞬间竟然让我有一丝莫名的心慌。

    孙大头打哈说,色色,既然你喜欢他,那今晚我就把你发给他了。

    色色又切一声,招呼其他人,说,大家赶紧来玩吧,人凑齐了,现在我宣布,开杀。

    刚才的小插曲似乎并没有发生似的,色色从桌子上抓起一根烟叼在嘴里,一边把几张牌拿在手里,不停地洗,一边说,来,我要当法官,谁都不需跟我抢啊。

    对面一个男的说,色色,你不是最喜欢当杀手嘛,怎么,孙大头刚给你介绍一个男朋友,就喜欢当法官了。

    又一个女的接上,你懂什么啊,这叫爱情的力量。然后做出一副神往状,说,哦,上帝呀,你也给我介绍一个男朋友吧,我也要当一回法官。

    又是一通大笑,邻座的几个人目光飘了过来,反正这种地方大家都是玩,有的时候人不够,陌生人也一样玩的很开心。如果玩HIGH了,什么离奇的事情都会发生。

    孙大头从色色的手中抽了一张牌,看了一眼,搁在了桌上。然后对那个要男朋友的女的说,你想找男朋友,那还不容易,找我啊,今晚我们就去对面的皇家大饭店。

    那女的马上学色色的口气,说,去你的,你还是省省吧。就你这样的,我在皇家大饭店的卫生间一找几十个。

    众皆大乐,气氛马上融洽许多。色色发完了牌,用嘴嘟了嘟,示意我给她把烟点上。我看着她熟练的吐出一口烟,然后用一根涂着指甲油的修长手指,以一种极挑逗又肆无忌惮的姿势抽烟,心里的感觉突然有点很奇怪。

    我忍不住很想知道,这个叫色色的女孩,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旁边那一桌突然爆发出一阵起哄声,我和色色都扭过头去,应该是有一组人输了,要接受大冒险的惩罚。他们貌似一对情侣,那男的穿一件小背心,身高块大,一身肌肉鼓鼓囊囊的,胳膊上有文身,头发很长,从脑后扎起来,似乎是混黑社会的主,要么就是搞艺术的,但我感觉前者的可能性更大。旁边的人起哄让他们站到椅子上去接吻,时间是一分钟,而且要求必须是舌吻。

    我看着两个人在椅子上抱着激吻,也跟着傻乐。只听色色在一旁很不屑地说了句,切,真没有创意。我心里一动,这个女孩还有点意思,忍不住偷眼又向她瞄去。色色似乎注意到了我的眼神正盯着她的身体,不仅没有任何的回避。相反,她似乎把一条白白的腿翘了起来,毫无保留的显露在我的目光下,反而让我倒有点不好意思看。

    孙大头乘着隔壁桌的欢呼声,凑到我跟前,悄悄说了句,一会我保证让你把色色领回家,怎么样,哥们够意思吧。

    我嘿一声,对此不置可否。

    色色似乎听到了孙大头的话,也可能没有听到,她看我一眼,脸上挂着一种让我觉得有点狡黠的表情,说,来,来,玩我们的,大家看好牌,法官要发话了。

    我的牌是一张K,按照规矩,这张牌是两个杀手之一。相应的大冒险惩罚来自于刚才的玩笑,不管是警察还是杀手,输的一方要站到椅子上,大呼三声:就我这样的,避风塘的卫生间里能找几十个。

    这个主意是色色提的,大家一致认可。她的提法的确是比隔壁桌要有创意,也更刺激,但我突然觉得她应该不会像表面上看到的那样,对我的话有点无动于衷,至少,那不符合一个小姑娘的心理。她应该要么冲我发怒,要么想点花样整我才是。果然,很快便证实了这一点。

    现在,游戏开始了。

    我低头闭眼,鼻中却能清晰地闻到色色身上的香味,还有烟的味道,这样的两种味道交织在一起,对于嗅觉无疑是种刺激。似乎色色还凑到我跟前,往我的耳朵边吹了口热气。然后,她的声音在我的耳边近在咫尺的响起:黑夜降临,杀手出没。请杀手现身。

    我心说,难不成你知道我是杀手。我的头一直是低着的,缓缓地睁开眼,有意或无意地第一眼又看到的是色色白白的大腿。她看了我一眼,长长的假睫毛眨了一下,似乎是说,我早就知道是你。

    这一瞬间,前面的那种念头更强烈了,我觉得她恐怕远非如我想象的那样简单。

    这一把我赢了,另一个杀手第一把就被指认出来。但直到两个警察都被杀光,也没有人猜出我是杀手。通常情况下,人们要么是怀疑最熟的人,要么是怀疑最不熟悉的人,但我装的太像了,从头到尾都是一个无辜老百姓的模样。每次投票的时候,总会有人替我说话,说,我觉得别的人都有可能是杀手,除了一个人。哎,色色旁边那个人叫什么来着,我赶紧说我叫韦多情。后来总算是有人记住我的姓了,又说,我觉得色色旁边那个人,叫什么来着,哦,是叫韦什么吧。我继续纠正,说,我叫韦多情。然后他继续说,哦,韦多情呀,他还是不像,要不然色色不会指认杀手那么长时间,起码应该是在她眼睛的死角,某个角落才是......下一次,还是有人会说,色色旁边那个韦什么情不怎么像,等等等等。我的热情不减,依然很耐心地告诉对方,我叫韦多情,说我的名字千遍也不厌倦,每一次感觉都像春天。

    孙大头这孙子估计是真想把色色塞给我,我早猜出他是警察,他时不时地指认我,但又断然否定,一番鱼目混珠后,全世界都以为我是老百姓了。当然,除了色色。每次当她说要杀手杀人的时候,总是用一双被长长眼睫毛覆盖的眼睛看着说,眼神说不上的复杂,似笑非笑,又似暧昧,甚至,还潜藏着什么。到后来我有点不敢与她对视了。

    有一瞬间,我以为她对我有意思。但一想,又怎么可能呢,我在20岁的小姑娘眼里,早已经老得掉渣了。再说,我也不具备让一个美女一见倾心,主动索取电话号码并献身的能力。不过,世间万物,自有其道,孙大头这厮要身材没身材,要钱也不见得比我有钱。脖子上顶一个光头到处招摇,用童谣来形容叫大头大头,下雨不愁。但他仗着脸皮厚,喜欢玩,也会玩,不知道有多少女孩上了他的床。

    这个世界就是这样,黑夜给了我们黑色的眼睛,我们用无耻来寻找光明。我确信,孙大头一定早就把色色搞到手了,并且处于玩腻了的状况,要不然以他的色心,怎么可能介绍给别人呢。

    我摇摇头,说不上什么感觉,但我知道,自己并没有完全投入。所以当看到两个警察在推辞半天,被逼得万般无奈的站在椅子上,然后大呼:就我这样的,避风塘的卫生间里能找几十个时,并没有像别人一样特别的HIGH。所有的人都其乐融融,只有我超然其外。

    第二把,色色不当法官,孙大头主动要当。我心里暗想其中必有蹊跷,孙大头或许是想帮我解决女朋友的问题,但我想破脑袋也想不出,他能用什么办法让色色成为我的女朋友。而色色此时的举动,更让我断定接下来她肯定会给我好看。但这一次我是平民,接受警察的庇护。在警察的引导下,群众齐心协力,一直认定色色是杀手。

    但问题在于,在我还没有投票之前,她的票数跟前面一位刚好一样。也就是说,如果我不举手,她还有一线生机为自己辩解,否则,狡猾的敌军就会被群众揪出来接受惩罚。这一次的惩罚措施是站到椅子上,用屁股来写“我爱你”三个字。之所以群众如此团结,是因为大家都想看看,当穿着短的不能再短的短裤,有着一双美腿和劲爆身体的色色站在椅子上扭动屁股时,会是一种什么景象?

    完全可以想象,当色色站到椅子上时,一定比跳钢管舞的艳妆女郎还要风骚,她一定会让全场发疯,HIGH到变态,有人会吹口哨,有会人尖叫,有人会赶紧喝酒抑制欲火,还有人会起哄,总之是世间百态,都呈现于避风塘;红尘男女,都等着看这一刻。

    孙大头这厮还嫌气氛不够热烈,一个劲地喊,色色,快点,快点呀。其他人也跟着喊,眼看着群众的呼声越来越高,拍桌子的,嬉笑的,得意的,干杯的,什么都有。这是万众瞩目的一刻,所有的目光都齐刷刷地瞄向了同一个方向,以四十五度角的角度聚焦,我敢断定,有人已经在暗想了,到底能不能看到色色的内裤呢。我能想到别人在想什么,岂不是我也想了,但我不得不承认,这个时候我的兴趣也被极大地调动了起来,这种感觉让人有点焦灼,就像......就像什么呢,比较诗意的感觉是,就像多年以前渴望着见到一个心爱的姑娘出现一样。

    看看,这是多么奇怪的感觉,这么多年了几乎再没有过。我怀疑自己是不是对色色一见钟情,她扭屁股,我动心思;她受人嘲笑,我不嫌弃;她人皆可夫,我偏取她一瓢。我心说你跳吧,我陪你人世颠倒。让我牵着你的手,扭动着你的小屁股,视天下如粪土......你旁若无人,我毫不在乎;你轻舞摇摆,我鼓掌欢呼。有人看到眼花,不巧撞死一旁。好事者将照片传上网,立时成为网络红人,点击千万。随后晚报惊闻,前来采访,这对小屁股一扭成名。有人非要投资一个亿,港澳台三地联手,将我们的爱情搬上大银幕,作为2008年北京奥运会的祝贺之作,并向同年的奥斯卡小铜人进军......

    够YY吧,须臾之间,思绪万千,我还没有想象够呢。电话突然响了,是小妹的。

    7

    四周人声鼎沸,我顾不上再去想色色怎么扭屁股的问题,偏过头去,尽量给自己创造出一个能听电话的姿势。一眼又看到色色短短的T恤下那一截又细又白的腰,而且还纹着一副图案,猛一下看似乎是蝴蝶,但我感觉又有点不像。那副图案在色色的腰里显得很醒目,我心说这么漂亮的腰,干嘛要折腾成这样。

    小妹的声音从那一头传来,说,大叔,你在什么地方啊,这么吵。

    我只能勉强听清楚,说,我在外面呢。

    声音太吵,小妹有点听不清楚,又问,大叔,你说什么呀。

    我看看四周,所有的人都在鼓动色色赶紧扭屁股,我有点犹豫,生怕错过这千载难逢的一幕。但不知道小妹到底找我什么事情,她是不是还痛苦呢,从昨天到今天一直被老娘要来的事搞的焦头烂额,都没有问她的情况。我一直在她面前自诩说,这个世界上除了她父母外,就跟我最亲了,事实上的确我跟她心里很亲。那是种说不上的感觉,两个网上认识的陌生人,他们并没有发生过任何感情的纠缠,当然,更没有肉体关系。人家说,一日夫妻百日恩,是说有多少男女是因为发生了性关系才变得很亲,古人就是这么谈恋爱的。但我跟小妹不一样,除了昨晚之外,我对她没有产生过更多非分的念头。有时候连我也觉得奇怪。我们的心里没有任何的距离,自自然然的相处,没有血缘关系,胜似血缘关系。我们彼此关心、牵挂和爱。我对她的感觉更多时候就像她是我自己的孩子一样。这样一种纯洁的感情,有时候连自己都感动。

    我尽量抬高了声音,说,我在外面玩呢。一边心里犹豫要不要告诉她一会再给她打过去。此时群情热烈,色色即将要隆重登场。我情不自禁的咽了点口水。谁不想看呢,连女人都想看,更不用说男人了。

    尽管嘈杂,但小妹的声音我还是听到了,说,大叔,你能不能找个安静的地方,我有话跟你说。

    我用眼睛瞄了瞄色色,她已经站了起来,正在做足登场秀。在所有人的热烈欢呼中,不停地扭动着屁股,一边不时地抛着媚眼。不仅仅是这一桌,几乎所有场内的目光都投了过来,他们已经注意到了色色的举动,更加鼓噪起来,整个气氛不仅热烈,而且是相当的热烈。

    小妹的声音又传来了,大叔,你说话呀。

    我只好说,你等我一下,一边向场外走去。孙大头奇怪地看我一眼,不仅仅是他,所有人都好奇,这是多么关键的时候,居然有人不想看。我再快走出门的时候回过头看了一眼色色,她刚好将身体旋转着扭动屁股转了一个圈,正面向我的方向,看不出她的表情有什么不用。我只好心有愧疚的冲她一笑,希望她不要介意。毕竟,这样的举动或许会让她误解为是我对她的轻视,没有一个美女能忍受这一点的。大多数美女的心理是即便是她们被人用目光强奸,恼怒的同时心里其实美着呢,因为这恰恰这说明了自己的魅力无可阻挡。如果你视她为无物,看都不看她一眼,她们一定会送你两个字:有病。我已经犯了泡美女的兵法大计,我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但小妹的电话不能不接,我可不想让她感觉到我对她有一丝丝的冷落。我心说孙大头啊,孙大头,就算你孙子道行高深,泡妞无数,看你这一次怎么帮我?

    到门口的时候声音相对清晰,我说,小妹,怎么拉?

    小妹哼一声,似有不悦,说,哼,大叔不疼我,这么半天都不接我电话。

    我赶紧哄她,说,那有啊,这个地方太吵拉。

    小妹说,就是,不许反抗。快承认错误,我就原谅你。

    我说,看看,大叔错了,大叔不对,大叔......刚想继续给自己找不是呢,有人过来了,我赶紧将话咽了回去。

    小妹才不管我说什么呢,不过是跟我撒娇罢了,说,这还差不多,那我原谅你拉,你还是我最爱的大叔。

    瞧瞧,碰见这么可爱而又喜招人喜欢的孩子,我顿时像吃了人生果一样,全身都感觉很舒服。这也是我很多时候喜欢和小妹聊天的原因。她就像一缕清风,吹过我那颗多少有点沧桑的心灵;她就像一缕暖阳,照在雪后的冰面上,晶莹而温暖;她就像一个天使,一个精灵,在远离世俗污染的尘世来走来,只需要用一个微笑,一句话语,一个娇嗔,一滴眼泪,甚至是什么也不用说,当她远远地看着我,当我知道她在看着我,我的心马上将为她而盛开。涟漪散尽,湖面平静。不羁的风散了,横斜的树影静止了,冷冷的月光轻移了......就是这样的一种感觉;她是光,她是电,她是唯一的神话,她就像SHE的歌词......小妹,我的心里冒出了这么一大堆词,真不知道如果她知道了又会怎么想?

    但我多少为自己的种种想法而忍俊不禁,忍不住笑出声来。小妹有点奇怪,大叔,你笑什么?

    我只好忍住,掩饰性地说,没,没什么。怕她多问,赶紧问她,小妹,你......昨晚你说失恋了,能给大叔说说吗?

    电话那头一片静默。片刻后,我听到了哭泣。

    如果你刻骨铭心的爱过一个人,你就知道眼泪意味着什么。我的心里蓦然一痛,原来小妹是真的爱他呀,可是,那我又算什么?

    不用自欺欺人,毫无疑问,我是喜欢小妹的。如果不是因为赵艳的存在,或许在过去的某个时刻,小妹有可能成为我真正的女朋友。当然,现在只是回想。说不动心那一定是假的,只是在很多时候,我宁愿一直维持着这样一种纯粹的感觉,让我心疼而小心翼翼地呵护着她,如同一件绝世的瓷器,必须要用全部的爱心去疼,去怜,去照看。但你不能占有她,否则,梦便碎了。最完美的人和爱,永远只在想象中存在,我心里其实知道,小妹并不如我想象中那样完美,但我宁愿如此认为,并且并不走近,让她在我的想象中,就这样一直美好而永远的存在。

    我说,小妹,对不起,我不该问这个。

    我听到小妹似乎抽泣了一下鼻子,说,大叔,没事的。你现在别问这件事好吗,以后我会告诉你的。

    我说,恩。这个时候需要沉默,什么都不说,隔着一个小时车程的距离,我们被一根电话线连着,但我们心是如此的贴近,好像从无距离。

    每个人都是如此,有时候渴望被一个人走进,但又将心凝固成一个城堡,在远离海岸的水面上漂着,冷冷地看着远方的人群。而我更甚,这些时候我甚至觉得自己是一座独自漂流的孤岛,没有渔夫,没有鱼钩,当然,也没有爱。我一个人在黑暗的夜里静默,看着所有人世的悲欢离合,但他们都与我无关。我游离而未超脱,入世却不流于。自从赵艳离开后,从来无人走近我,我也不需要人走近。只是,谁又懂得我那一丝无人所知的寂寞以及内心深处寂寥的渴望?

    孙大头说,你这叫自恋。

    我哈哈大笑,不予否认。有句话歌词说,孤独的人是可耻的,那是种自恋。其实我知道自己是什么,但绝不是自恋。对于一个已经清醒的认识到自己是谁的人,这个词过于浮浅了。佛祖说,心似明镜台,何处染尘埃。而很多时候我觉得自己就是一粒人世的尘埃,有它存在的意义和微小的价值,但我却没有佛祖般高深的境界。所以,我虽可洞穿,但却无法走出。如同医生开刀,为别人割去病痛,而对于自己却无法下手。我就是这样,无所谓自恋不自恋的。

    此时天已经全黑,霓虹闪烁,四周喧嚣。我静静地站在路旁,不时地有人从眼前走过。已然洞穿红尘,所以心便怜悯。我注视着每一个路过的人,眼神变得冷漠而柔软,谁又知道我在想什么?

    摇摇头,只有自嘲。小妹的年龄还不足以理解我,在她面前,我就是那一鸿博大而亘古的海,每次潮打空城,寂寞而回,浪花总能淘尽一切,容纳世间万物。我的胸怀足够撑得任何一艘远航的船,在经历风雨后安详的停靠。但是,小妹呵,谁又能看得出我眼里的疲惫?我已经累了,我想回家。但我的家已被我一手埋葬,这也是我这么几个月来依然痛苦的原因。

    里面的气氛似乎到了白热化,我隐约能听到欢呼声和尖叫声。这其实完全可以想象到,我的心里又有点痒痒的。

    听她还不说话,我试着叫了声,小妹......但心里却想的是,这一刻她心里是不是还在想着那个人,我突然有种说不出的隐隐的醋意。

    电话那头西索了一下,可能是小妹在擦眼泪,片刻后,我又听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问题,小没说,大叔,你告诉我你详细的地址,住哪个楼,那个单元,几号房。

    上一次我只是告诉了她我住那个小区,我心里猜测你知道这个干嘛呀,不会直接杀上门来吧。依我对她的了解,我觉得这绝无可能,那她知道我具体的地址又做什么呢。

    我说,我这个地方叫交通比较复杂,你找不到的。如果你过来,到小区门口,打电话我去接你。

    小妹噗哧一笑,听到她的笑声,我突然有莫名的一种轻松。说,谁去找你呀,想什么呢。你告诉我具体地址就成拉,快说,不许不说。

    我说,告诉你没有关系啊,那我得知道你想做什么。

    小妹的声音好听无比,每次跟我说这句话的时候,让我感觉都很开心。语气既有撒娇,又有可爱,说,大叔,你猜去吧,就不告诉你。

    我只好给她在电话里说完详细地址,挂了电话后,我依然百思不得其解,不知道她想干什么。心里有点牵挂着色色的屁股舞,想赶紧去看看。只走到门口,听到里面又传来了一阵震耳欲聋的欢呼。

    我走进去后,并没有发现让我觉得足够High的东西,色色似乎跳完了屁股舞,或者根本就没有跳。但我从周边不时扫向色色的各种目光中,分明发现了点什么。是的,女人的眼里全是嫉妒,而男人的眼光则是色迷迷的,想象中,那一幕该如何的让人血脉喷张,可是我错过了。

    坐下后,孙大头说,你这孙子跑哪里去了,最精彩的节目都错过了。

    我冲他一笑,那意思是错过就错过吧,但心里却在大呼遗憾,心想还没有更刺激点的,让我领略一下色色的魅力。看色色时,她却毫无表情,连看都没有看我一眼,说,好,人来全了,法官赶紧发牌。

    我不知道刚才惊天动地的欢呼到底是因为什么,直觉告诉我可能跟色色有关。此时看她越若无其事,我反而越心惊肉跳,真不知道接下来又会发生什么。

    很显然,一个人不可能总是在杀人游戏中有好运气。风水轮流转,这把到我家,第三把我输了。很快,我便明白了那一声欢呼的内容。我甚至怀疑是不是在我出去后,色色跟其他人暗底里达成了协议,专门来针对我。但我是无法查证的。

    如果你刻骨铭心的爱过一个人,你就知道眼泪意味着什么。我的心里蓦然一痛,原来小妹是真的爱他呀,可是,那我又算什么?

    不用自欺欺人,毫无疑问,我是喜欢小妹的。如果不是因为赵艳的存在,或许在过去的某个时刻,小妹有可能成为我真正的女朋友。当然,现在只是回想。说不动心那一定是假的,只是在很多时候,我宁愿一直维持着这样一种纯粹的感觉,让我心疼而小心翼翼地呵护着她,如同一件绝世的瓷器,必须要用全部的爱心去疼,去怜,去照看。但你不能占有她,否则,梦便碎了。最完美的人和爱,永远只在想象中存在,我心里其实知道,小妹并不如我想象中那样完美,但我宁愿如此认为,并且并不走近,让她在我的想象中,就这样一直美好而永远的存在。

    我说,小妹,对不起,我不该问这个。

    我听到小妹似乎抽泣了一下鼻子,说,大叔,没事的。你现在别问这件事好吗,以后我会告诉你的。

    我说,恩。这个时候需要沉默,什么都不说,隔着一个小时车程的距离,我们被一根电话线连着,但我们心是如此的贴近,好像从无距离。

    每个人都是如此,有时候渴望被一个人走进,但又将心凝固成一个城堡,在远离海岸的水面上漂着,冷冷地看着远方的人群。而我更甚,这些时候我甚至觉得自己是一座独自漂流的孤岛,没有渔夫,没有鱼钩,当然,也没有爱。我一个人在黑暗的夜里静默,看着所有人世的悲欢离合,但他们都与我无关。我游离而未超脱,入世却不流于。自从赵艳离开后,从来无人走近我,我也不需要人走近。只是,谁又懂得我那一丝无人所知的寂寞以及内心深处寂寥的渴望?

    孙大头说,你这叫自恋。

    我哈哈大笑,不予否认。有句话歌词说,孤独的人是可耻的,那是种自恋。其实我知道自己是什么,但绝不是自恋。对于一个已经清醒的认识到自己是谁的人,这个词过于浮浅了。佛祖说,心似明镜台,何处染尘埃。而很多时候我觉得自己就是一粒人世的尘埃,有它存在的意义和微小的价值,但我却没有佛祖般高深的境界。所以,我虽可洞穿,但却无法走出。如同医生开刀,为别人割去病痛,而对于自己却无法下手。我就是这样,无所谓自恋不自恋的。

    此时天已经全黑,霓虹闪烁,四周喧嚣。我静静地站在路旁,不时地有人从眼前走过。已然洞穿红尘,所以心便怜悯。我注视着每一个路过的人,眼神变得冷漠而柔软,谁又知道我在想什么?

    摇摇头,只有自嘲。小妹的年龄还不足以理解我,在她面前,我就是那一鸿博大而亘古的海,每次潮打空城,寂寞而回,浪花总能淘尽一切,容纳世间万物。我的胸怀足够撑得任何一艘远航的船,在经历风雨后安详的停靠。但是,小妹呵,谁又能看得出我眼里的疲惫?我已经累了,我想回家。但我的家已被我一手埋葬,这也是我这么几个月来依然痛苦的原因。

    里面的气氛似乎到了白热化,我隐约能听到欢呼声和尖叫声。这其实完全可以想象到,我的心里又有点痒痒的。

    听她还不说话,我试着叫了声,小妹......但心里却想的是,这一刻她心里是不是还在想着那个人,我突然有种说不出的隐隐的醋意。

    电话那头西索了一下,可能是小妹在擦眼泪,片刻后,我又听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问题,小没说,大叔,你告诉我你详细的地址,住哪个楼,那个单元,几号房。

    上一次我只是告诉了她我住那个小区,我心里猜测你知道这个干嘛呀,不会直接杀上门来吧。依我对她的了解,我觉得这绝无可能,那她知道我具体的地址又做什么呢。

    我说,我这个地方叫交通比较复杂,你找不到的。如果你过来,到小区门口,打电话我去接你。

    小妹噗哧一笑,听到她的笑声,我突然有莫名的一种轻松。说,谁去找你呀,想什么呢。你告诉我具体地址就成拉,快说,不许不说。

    我说,告诉你没有关系啊,那我得知道你想做什么。

    小妹的声音好听无比,每次跟我说这句话的时候,让我感觉都很开心。语气既有撒娇,又有可爱,说,大叔,你猜去吧,就不告诉你。

    我只好给她在电话里说完详细地址,挂了电话后,我依然百思不得其解,不知道她想干什么。心里有点牵挂着色色的屁股舞,想赶紧去看看。只走到门口,听到里面又传来了一阵震耳欲聋的欢呼。

    我走进去后,并没有发现让我觉得足够High的东西,色色似乎跳完了屁股舞,或者根本就没有跳。但我从周边不时扫向色色的各种目光中,分明发现了点什么。是的,女人的眼里全是嫉妒,而男人的眼光则是色迷迷的,想象中,那一幕该如何的让人血脉喷张,可是我错过了。

    坐下后,孙大头说,你这孙子跑哪里去了,最精彩的节目都错过了。

    我冲他一笑,那意思是错过就错过吧,但心里却在大呼遗憾,心想还没有更刺激点的,让我领略一下色色的魅力。看色色时,她却毫无表情,连看都没有看我一眼,说,好,人来全了,法官赶紧发牌。

    我不知道刚才惊天动地的欢呼到底是因为什么,直觉告诉我可能跟色色有关。此时看她越若无其事,我反而越心惊肉跳,真不知道接下来又会发生什么。

    很显然,一个人不可能总是在杀人游戏中有好运气。风水轮流转,这把到我家,第三把我输了。很快,我便明白了那一声欢呼的内容。我甚至怀疑是不是在我出去后,色色跟其他人暗底里达成了协议,专门来针对我。但我是无法查证的。

    如果你刻骨铭心的爱过一个人,你就知道眼泪意味着什么。我的心里蓦然一痛,原来小妹是真的爱他呀,可是,那我又算什么?

    不用自欺欺人,毫无疑问,我是喜欢小妹的。如果不是因为赵艳的存在,或许在过去的某个时刻,小妹有可能成为我真正的女朋友。当然,现在只是回想。说不动心那一定是假的,只是在很多时候,我宁愿一直维持着这样一种纯粹的感觉,让我心疼而小心翼翼地呵护着她,如同一件绝世的瓷器,必须要用全部的爱心去疼,去怜,去照看。但你不能占有她,否则,梦便碎了。最完美的人和爱,永远只在想象中存在,我心里其实知道,小妹并不如我想象中那样完美,但我宁愿如此认为,并且并不走近,让她在我的想象中,就这样一直美好而永远的存在。

    我说,小妹,对不起,我不该问这个。

    我听到小妹似乎抽泣了一下鼻子,说,大叔,没事的。你现在别问这件事好吗,以后我会告诉你的。

    我说,恩。这个时候需要沉默,什么都不说,隔着一个小时车程的距离,我们被一根电话线连着,但我们心是如此的贴近,好像从无距离。

    每个人都是如此,有时候渴望被一个人走进,但又将心凝固成一个城堡,在远离海岸的水面上漂着,冷冷地看着远方的人群。而我更甚,这些时候我甚至觉得自己是一座独自漂流的孤岛,没有渔夫,没有鱼钩,当然,也没有爱。我一个人在黑暗的夜里静默,看着所有人世的悲欢离合,但他们都与我无关。我游离而未超脱,入世却不流于。自从赵艳离开后,从来无人走近我,我也不需要人走近。只是,谁又懂得我那一丝无人所知的寂寞以及内心深处寂寥的渴望?

    孙大头说,你这叫自恋。

    我哈哈大笑,不予否认。有句话歌词说,孤独的人是可耻的,那是种自恋。其实我知道自己是什么,但绝不是自恋。对于一个已经清醒的认识到自己是谁的人,这个词过于浮浅了。佛祖说,心似明镜台,何处染尘埃。而很多时候我觉得自己就是一粒人世的尘埃,有它存在的意义和微小的价值,但我却没有佛祖般高深的境界。所以,我虽可洞穿,但却无法走出。如同医生开刀,为别人割去病痛,而对于自己却无法下手。我就是这样,无所谓自恋不自恋的。

    此时天已经全黑,霓虹闪烁,四周喧嚣。我静静地站在路旁,不时地有人从眼前走过。已然洞穿红尘,所以心便怜悯。我注视着每一个路过的人,眼神变得冷漠而柔软,谁又知道我在想什么?

    摇摇头,只有自嘲。小妹的年龄还不足以理解我,在她面前,我就是那一鸿博大而亘古的海,每次潮打空城,寂寞而回,浪花总能淘尽一切,容纳世间万物。我的胸怀足够撑得任何一艘远航的船,在经历风雨后安详的停靠。但是,小妹呵,谁又能看得出我眼里的疲惫?我已经累了,我想回家。但我的家已被我一手埋葬,这也是我这么几个月来依然痛苦的原因。

    里面的气氛似乎到了白热化,我隐约能听到欢呼声和尖叫声。这其实完全可以想象到,我的心里又有点痒痒的。

    听她还不说话,我试着叫了声,小妹......但心里却想的是,这一刻她心里是不是还在想着那个人,我突然有种说不出的隐隐的醋意。

    电话那头西索了一下,可能是小妹在擦眼泪,片刻后,我又听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问题,小没说,大叔,你告诉我你详细的地址,住哪个楼,那个单元,几号房。

    上一次我只是告诉了她我住那个小区,我心里猜测你知道这个干嘛呀,不会直接杀上门来吧。依我对她的了解,我觉得这绝无可能,那她知道我具体的地址又做什么呢。

    我说,我这个地方叫交通比较复杂,你找不到的。如果你过来,到小区门口,打电话我去接你。

    小妹噗哧一笑,听到她的笑声,我突然有莫名的一种轻松。说,谁去找你呀,想什么呢。你告诉我具体地址就成拉,快说,不许不说。

    我说,告诉你没有关系啊,那我得知道你想做什么。

    小妹的声音好听无比,每次跟我说这句话的时候,让我感觉都很开心。语气既有撒娇,又有可爱,说,大叔,你猜去吧,就不告诉你。

    我只好给她在电话里说完详细地址,挂了电话后,我依然百思不得其解,不知道她想干什么。心里有点牵挂着色色的屁股舞,想赶紧去看看。只走到门口,听到里面又传来了一阵震耳欲聋的欢呼。

    我走进去后,并没有发现让我觉得足够High的东西,色色似乎跳完了屁股舞,或者根本就没有跳。但我从周边不时扫向色色的各种目光中,分明发现了点什么。是的,女人的眼里全是嫉妒,而男人的眼光则是色迷迷的,想象中,那一幕该如何的让人血脉喷张,可是我错过了。

    坐下后,孙大头说,你这孙子跑哪里去了,最精彩的节目都错过了。

    我冲他一笑,那意思是错过就错过吧,但心里却在大呼遗憾,心想还没有更刺激点的,让我领略一下色色的魅力。看色色时,她却毫无表情,连看都没有看我一眼,说,好,人来全了,法官赶紧发牌。

    我不知道刚才惊天动地的欢呼到底是因为什么,直觉告诉我可能跟色色有关。此时看她越若无其事,我反而越心惊肉跳,真不知道接下来又会发生什么。

    很显然,一个人不可能总是在杀人游戏中有好运气。风水轮流转,这把到我家,第三把我输了。很快,我便明白了那一声欢呼的内容。我甚至怀疑是不是在我出去后,色色跟其他人暗底里达成了协议,专门来针对我。但我是无法查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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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忽然想起来了《与青春有关的日子》中,那一夜方言与乔乔隔门而对,那一刻都有一种彼此想发生什么点的冲动,但最后他们却还是各回各床,什么也没有。我故意活动了一下床,尽量床发生点声响,然后侧耳聆听,幻想着会不会色色也和乔乔一样,正在我的门外激烈的进行思想斗争呢。我心说,宝贝,不用斗争,只要你来,我一定照单全收。

    但我很注定是失望了,没有听到任何的声响,除了电视声。甚至我一度感觉那是每天半夜让人蠢蠢欲动的电视购物,诸如美腿美胸的各种产品,我怀疑色色不会是开着电视就睡着了吧,这又为自己找了个闯进去的理由?

    点上一支烟,在已经泛亮的房间中深深地呼气,吸气。依稀能看到那一丝烟雾在升起,如同我的心思一样飘渺不定。

    不知过了多久,没注意烟头掉在了光着的身上,瞬间一阵灼痛,我手忙脚乱地清理完,心却莫名的平静下来。我告诉自己,如果你破门而入,强迫色色和你发生点什么,你就不是韦多情了。君子当有所不为,就算色色性生活放荡无比,但现在她你的家里,只要不同意和你Z爱,就不能强迫她。

    OK,我想通了,就这样。每个人都只能做符合他内心的事情,尽管我想和她发生点什么,但既然她不愿意,那我就不能勉强她,这也是我的内心所想,我只能尊从后者,进而上升到尊重色色的高度。

    如果色色知道我这么想,会不会骂我是伪君子呢?

    房间里的轮廓越来越清晰,天光大亮。昨晚的这个时候,我是和小妹在一起,而今天的这个时候,隔壁睡了个美女,想想人生如此有趣,我不由的面露微笑,就在这样的淡然中,竟然不知不觉睡着了。

    似乎又做了一个梦,这也从另一面证明了我最近身体虚弱,急需调理。梦中,好像是在一片青草坡上,我依稀能闻到一阵阵的香气。我和一个女子坐在草地上,那女子的面容模糊,有点看不清楚,我觉得像是小妹,又像是赵艳,一会又觉得是色色,甚至连隔壁那两个小姐都冒了出来。到后来都搞清楚是我在梦,还是梦在做我;或者是我入了别人的梦,别人入了我的梦。总之是我看着那女子,心里渐渐有了想法,我不停地挪动屁股,想凑到她跟前去。我们分明做的很近,但我挪动了半天,却怎么也挪不过去。后来那女子嫣然一笑,不知怎么钻到了我怀里,镜头一转,好像那女子居然把衣服脱光了,我大喜,说,来吧,来吧。那女子则说,快点,快点,我心里得意万分,感觉全身像是浸泡在了温泉中,浑身都有一种说不出的舒服之感......

    这种感觉怎么说呢,很久没有这样的感觉了,好像春风吹过了脸庞,还带着说不出的香味;又像一双手轻轻地抚摸着你,让我不由得喃喃自语,别停,好舒服。

    一个声音突然噗哧笑了出来,我心里纳闷,谁这么笑,破坏我的好事啊。一下梦醒了,我迷迷糊糊中睁开眼,面前赫然坐着一个人。

    是色色。

    我手一摸,马上意识到了问题。我是习惯于裸睡的,因为没有想到色色会直接跑我的房间里来,所以睡之前把短裤也脱了,此时下面的风景一览无余,某个地方早已经被色色挑逗的充满战斗力,我梦中感觉到的香气,不过是色色的香味。或许那一丝春风拂面,就是色色的手指滑过我的身体而已。

    我赶紧拉过被子遮住要害部位,这种突然袭击让我很不适应,我想装作不好意思地冲她笑笑,但却笑不出来,感觉有点像哭,说,你,你怎么进来了。

    色色嘴一撇,切,做春梦了吧,都变这样了。

    这时我已经完全清醒,既然色色已经找上门了,接下来要发生的不用说也知道,我故意让自己看上去色迷迷地说,是啊,刚梦见你,你不就从天而降了。说着一把搂住了她。这次色色没有反抗,倒下去的时候咯咯一笑,说,你们男人真没有一个好东西,你想跟我上床还一直装着,真虚伪。

    这个时候我哪里管她说什么,一边亲她,一边在她身体上下其手,嘴上也不忘说点调情的话,说,是啊,你们女人不也一样,要不然干吗一个个都穿那么暴露的,可不就是想要?

    色色推我一把,放屁,我的原则已经告诉过你了,是你自己笨。

    我不断改变指法,弹奏着色色这架美丽的钢琴,说,什么呀,我怎么不知道?

    色色身上的敏感部位比较多,身躯开始扭动起来,呻吟着说,黄,黄金甲的台词,朕给你,你才能要,朕......嗯,呜,别亲那,痒......朕不给你,你不许......抢......啊。

    我心里暗笑,这有什么区别吗,说穿了还不过一个欲字,你给我和我要你,有什么本质的不同吗,嘴上不由的说出来了,说,什么跟什么啊,朕不抢,现在你还不是乖乖地躺在我床上了。

    色色又呻吟了一声,说,啊,滚,你他妈的......别......别得了便宜还买乖,谁愿意和你......上床啊,要不是孙......大头那厮跟我斗,我......会看上你?

    这样说的时候,色色轻闭双眼,呼吸急促,呻吟连连,她坚挺而丰满的胸脯正骄傲的挺立,这个时候她迫切需要一双男人手的抚摸,需要一个男人火焰般的冲击。但是,我的心里却突然一片冰凉。继而,竟然慢慢地泛起了一丝说不出的悲凉?

    我对自己说,这不是我想要的。如果只是为了发泄,我可以找隔壁,或者在街头找任何一个小姐都成,当然还有小C,小B,小A,甚至乖乖猫什么的,但我不愿意在这件事情上以如此的一个方式开场,又以这样的方式结束?孙大头算什么,不过是一个狐朋狗友罢了,我有我的骄傲,哪怕它是脆弱的,虚伪的,不值得一提的,那也是我这27年来人生的结晶。我不愿意让我骨子里的东西,因为这样的一个事情而被践踏,那会让我觉得屈辱。

    我停止了动作,身体渐渐平息,内心回归平静。色色半天没有感觉到我的爱抚,奇怪地睁开了眼睛,问,你,怎么了。

    我看着她,几乎是一字一句地说,我告诉你,你给我听好了,朕想要,你再给;朕不想要,你给也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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