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元 第九届 文 /
第一集
【内容简介】
这是一部雅俗共赏的佳作
这是一篇充满情欲的偷情小说,不爱此道的朋友,先在此说声抱歉!
一幕幕痴男怨女的绯靡情色畸恋正在上演,紧张扣人的情节,香艳无比的肉戏场面,吊足了狼友的胃口。
前言:
这是一篇充满情欲的偷情小说,不爱此道的朋友,先在此说声抱歉!
这段期间,小弟同步进行两部小说,一篇是古装武侠,因出版问题暂时无法发表,另一篇就是魅惑的谎言,皆因要应付两个故事,这篇小说能否如期每周一回,目前实在无法肯定,还请众兄弟体谅。
评论:强烈推荐《魅惑的谎言》领教了潜龙大大驾驭情色武侠题材《魔女天骄》情色仙侠题材《仙侠魔踪》的功力,没曾想其把握都市题材的能力同样非凡超群。一部新书《魅惑的谎言》才更新十章就已令人欲罢不能了。
此刻一幕幕痴男怨女的绯靡情色畸恋正在上演,紧张扣人的情节,香艳无比的肉戏场面,吊足了我等狼友的胃口。
想必资深书友都晓得潜龙大大,在肉戏描写上的功力,真实中带着些微的虚幻,香艳里无处不体现着细腻生动,最令人称道的是每一处情色描写总是会随着男女主角的情至,性至以及故事中的情境而变化且到细微之处都不雷同,这就使我们这些久浸淫色文中的狼友们很少会因大段似曾相识的文字而索然无味或审美疲劳致性趣不再,不妨来看一段《魅惑》中的香艳描写:「舒雅性经验虽浅,毕竟是个过来人,骤然发觉异物低着自己的玉户,一吓之下,马上清醒过来,叫道:「不要……」
岂料才说得两个字,浑圆硕大的龟头已推挤而入,只听得舒雅和国柱同时「啊」了一声。舒雅心头一酸,泪水实时涌现,不停在眼眶打转:「你……你怎可以……不要,求你不要进去,啊……」
舒雅清楚地感觉到龟棱刮着嫩肉,缓缓往里面推进,火烘烘的甚是炙人。国柱才进得一个龟头,已被层层美肉包裹住,那股滚烫而紧绷的阻力,几乎便要忍不住,赶忙收拾心神,压住体内的欲火,几经辛苦,才把阳具全没入花房里。只见国柱深深呼了一口气,一时也不敢妄动,只把个龟头牢牢抵住深处的嫩肉,暗道:「紧得好厉害,还好没有射出来,要不可真丢脸死了。」
既为色文,这色字就的功夫做足,而这部书对于贪恋于色欲场面的读者来说绝对是能令你精虫上脑的佳作,当然如果只是秒绝在一个:「色」上的话,也就没有太多可称道的地方了,现如今很黄很暴力的东东俯拾皆是,故潜龙的作品还是高在起伏跌宕的情节,对故事推进节奏的把握,性格各异的人物刻画,在这部书中仅仅十回章节,就已在六个人物中—舒雅,卓文,昕昕,俊贤,国柱,小筠掀起一个个波澜,而且人妻偷情,办公室白领之恋,女同,**等一系列色文时尚元素都一一展现,这其中更有爱情与背叛,商场暗战,孪生姐妹分离等暗线伏笔,最关键的是龙大没有太多凌虐等重口味情节,从而不至于让人无法接受,或许是对潜龙大大笔下的紫琼仙子印象太过深刻,我对《魅惑》一书中的舒雅总有些紫琼情节,同样的温柔可人,同样的婉约风华,甚至都有相似的敏感娇躯,如果有对《仙侠魔踪》一书中的紫琼意犹未尽的话,那么你将会在《魅惑]中找到现代都市版的紫琼,而且你还会在她身上看到更淫媚,香艳的的故事。
好了说来说去,都是想把我赞美的不吝言词都向同道之人表明,这是一部雅俗共赏的佳作,让我们来一同期待吧
第01回:挚友
夕阳余晖,霞光灼灼,把吐露港映得一片粼粼波光,煞是绚丽迷人。
晓舒雅骑着脚踏车,悠然自得在单车路走着。和风拂面,长长的秀发随风飘摇,在这优美环境衬托下,更显得她格外娴雅清丽。
「老师好!」
一个声音从舒雅身旁响起,见是一个身穿校服的小女孩,踏着单车向她挥挥手。舒雅认得她是初中一年班的学生,她向小女孩微微一笑,点了点头。
舒雅看着远去的女孩,骤然想起自己小学时期的日子。
已是十多年前的事了,眼前这条柏油铺就的单车径,那时只是一条靠近海边的沙泥小路,亦是当年上学放学必经的道路。舒雅回想到每天上学的情景,自己和他们二人,都是骑着脚踏车在这小路上奔驰,一边高声笑骂,一边互相追逐,较劲儿看谁最先抵达校门口。
舒雅虽然小他们两岁,但当年的单车竞赛,她总是胜多输少。此刻想起二人故意相让的情景,也不由露出一个甜甜的笑容。
自从政府要在这里发展新城市,几年下来,一栋又一栋的高楼,犹如雨后春笋,耸立在这个往日不为外人注意的小地方。短短的日子里,这里不但盖了高楼大厦,还建了两个高尔夫球场、大型高级住宅小区、场商和电影院等,变成一个既可度假,又适合居主的好地方。而在几年前,地下铁路亦伸延到这里来,从往日二万多人口,瞬间已变成二十多万人的卫星城市。这里唯一不变的,就是他们三人仍是亲密无间,至今依然毫无隔阂。不但如此,这两个昔日跬步不离的男玩伴,当中一人,今天已成为舒雅的男人。
单车径的尽头,是一个名叫泥涌的村子,舒雅的老家就座落在这里。泥涌位于新市镇西北面,居住的人大多都是原住民。
晓家在泥涌经营一间半露天的西餐馆,几年前父亲因病去世,餐馆交由舒雅的母亲打理。餐馆后面,便是舒雅的居所,她父亲还在世时,将原本祖上留下来的老旧房子重建,改建成三层高的西班牙式村屋。
今年刚满二十一岁的舒雅,是家中独女,并无兄弟姐妹,母女二人也住不了三层房子,便将楼下作厅子,二楼是睡房和浴室,多出来的三楼,租予一对年轻夫妇居住。
舒雅自小喜爱钢琴,中七毕业后,再没有升学,开始专修音乐,目前在离家不远的一所中学工作,担任音乐教师一职,主要教习初中以下的低年级学生。舒雅天生性子温柔,人又漂亮出众,直来甚得学生欢迎。
当初舒雅到学校求职,面试之时,还闹出了一个小笑话。当日接见舒雅的人,除了学校的校长外,还有一位三十余岁的音乐女教师,二人看见舒雅,都同时呆了一下,面试完毕,那位女教师笑着与她道:「晓小姐,刚才真的不好意思,我第一眼看见你,还误认你是韩国女星朴敏英,你和她的长相身材实在太相似了,真的很抱歉。」
舒雅却不感到意外,自从朴敏英前几年在韩国亮相后,就常常有人对她这样说。舒雅听后,只是微微笑说:「不用介意,其实我身边的朋友也曾这样说,但有一件事必须澄清,我却没有动过刀子,更无改头换面。」
校长和那女教师听见,同时点头含笑,彼此都知道韩国女星泰半都是人工美女,朴敏英就是其中一个。
舒雅骑着脚踏车,回到自家餐馆门口,习惯地将脚踏车锁在门旁的铁栏杆上,接着听见母亲的话声从身后响起:「舒雅,有个叫阿伟的男人接连来了几通电话,你关掉手机吗?」
母亲叹了一声,又道:「实在不明白,怎会有这么多男人找你?」
母亲却不明白,漂亮的女孩子自然会多男人追求。
舒雅听见,摇头暗笑:「这些人真无聊,他们究竟要抖缠我到何时?」
便回答母亲道:「知道了,我一会回复他。」
「唉!真不知你打什么主意?现在你和我一起回家,我有说话问你。」
全不理会舒雅应答,回头向店里一名女侍应生道:「阿兰,给我照顾着。」
说话一落,径自往餐馆后的住所走去。
舒雅无奈,只好跟随在后。二人一进入屋子,看见母亲一屁股坐在沙发上,长长叹了一声。舒雅挨着她坐下,母亲侧过头来盯着她,问道:「你和他们二人怎样?今日你得清清楚楚和我说。我可不想听:『没有什么,我们只是好朋友而已。』这等无聊透顶的说话。」
「妈,你想我怎样说?我和他们确实只是好朋友,还会有什么嘛!」
「你这番说话可以骗外人,却骗不了我。若然只是好朋友,又何须这样诡秘。在我跟前,你和卓文就像没事儿似的,一旦走到街上,你二人就箍腰搭肩,还道我不知道吗。」
舒雅吃了一惊,脸上升起一抹红晕,连忙道:「我……我们哪有这样!」
「你还敢说没有。今天有两名熟客和我说,他们看见你和卓文在一起,还说他搭着你肩头,神情亲密,就像仔油条似的,粘在一块从商场里走出来。你不可不承认,难道他们会无缘无故冤枉你。」
舒雅和他们二人自小在这里长大,小小的一个地方,认识他们的人着实不少。况且餐馆的客人,都是左邻右舍居多,给人认出来,其实不算什么稀奇。舒雅听完母亲的说话,不住在心中叫苦。平时她和二人出外,彼此都是规行矩步,不敢有何亲密举动,就是害怕给熟人看见,多生流言蜚语。没想这次一个失慎,竟然被人看去了。一时之间,她真不知如何辩解是好。
母亲看见她这个样子,久久不开声回话,又是长叹一声,说道:「你年纪也不小了,要和男人交往,也不是什么见不得光的事,又何须向我隐瞒,难道我会阻止你们吗?其实卓文这个孩子也不错,我都很喜欢他,只希望你二人踏踏实实,不要闯出乱子来。现在我再问你一次,你和卓文到底是不是在交往?不要再瞒我!」
舒雅一直不想让母亲知道,并非害怕母亲反对,而是出于她自己本身。其实舒雅仍拿不准一件事,就是自己真正喜欢谁?眼前这两个男人,在她心中的地位,实说得上难分轩轾,要她取舍放弃其中一人,对舒雅来说,并非容易抉择的事情。
这十多年来,舒雅最清楚不过,知道二人同样深爱着自己,而她对二人同样投下深厚的情意,她又怎忍心去伤害任何一方!这种三角关系,一直以来就牢牢困扰着她,让她无所适从。
但在一星期前,这个三角关系终于冲开一道缺口。那天晚上,舒雅带着微微的醉意,就在卓文那温柔爱抚的挑逗下,最终把身子献给了他,正式成为他的女人了。
现在听见母亲连番追问,加上自己确与卓文有了肌肤之亲,让舒雅不得不下定了决心,作出最后的选择,便向母亲点了点头。
母亲见她点头承认,像似放下一块心头大石,说道:「既然这样,你打后就要多加敛避,不要再和俊贤接近了,免得让人看见有所误会,知道吗?」
「这……这怎可以。」
舒雅抬起头来,瞧着母亲道:「妈,你又不是不知道,俊贤是我十几年的好朋友,又怎可能这样做!况且我……我已很对不起他了。」「我不是老糊涂,俊贤喜欢你,难道我看不见么?就是因为这样,你就更该多一些避忌,若给外人看见,成何体统。」
舒雅垂下头来,不敢再出声。母亲一话说毕,站起身走向大门,忽然又回过头来,说道:「这样对你和卓文都有好处,你要紧记我这番说话。」
待得母亲离去,舒雅一时显得怊怅若失,悠悠想着心事。
便在此时,电话铃声响起,打破了舒雅的沉思。听筒里传来卓文的声音:「舒雅你没事吗?为什么关了手提电话?」
「没有什么事,下课后忘记打开手机。」
「我和俊贤在老地方吃晚饭,你现在出来好吗?」
「不去了,我想早点休息。」
「已经两天没看见你了,我今晚再看不见你,势必害出相思病来。」
舒雅听着,心头不禁一惊。卓文往日从不会说这样的亲热话,尤其是在俊贤面前,莫非那天的事,他已经和俊贤说了?舒雅一想到这里,立时脸红心跳。
卓文见她默不作声,追问道:「舒雅你怎么不出声?快出来吧。」
舒雅知道俊贤如果知道这件事,必定会难过不堪。她一想到俊贤那张悲痛欲绝的脸孔,不由得担心起来,忙道:「好吧,我马上来,一会见。」
放下听筒,从手提包掏出手机,启动了开关,立即走出家门。
所谓老地方,就是本区海澄轩酒店内的中菜厅天澄阁。三人时常光顾这里,一来是位于本区,交通方便,距离地铁站又不远;还有一个主要原因,就是卓文住在这里。
卓文的父亲是村里的大地主,家境颇为富裕,几年前举家移民到澳洲,只有卓文独个儿留下来,继续在香港就学,毕业之后,卓文找了一份外资银行的工作,收入倒也不错。父亲移民时,留下一栋房子给卓文居住,因政府在这里大肆开发,导致附近的地价不住攀升,卓文见有利可图,干脆将居所卖掉,搬进海澄轩。
海澄轩不同其它酒店,房间是两室一厅或三室一厅设计,并附有厨房、浴室,和一般住宅并无分别,酒店主要以月租计算,很适合一些长期留在香港工作的外地人士入住,再加上服务完善,娱乐设备齐全,还有租金便宜,不但是外地人,就是本地居民,亦有不少人以酒店为家。
卓文只身留在香港,这类家庭式的酒店服务,对他来说实在是最适合不过。
舒雅走出家门,召了一辆出租车,径往海澄轩而去。坐在车上,当日和卓文欢好的情景,又再次浮现在舒雅脑中……
记得当日晚上,卓文约自己到天澄阁用晚饭,那日卓文的心情特别好,看见他如此开心,自己亦不自觉地喝多了。其实我对啤酒从来不感兴趣,又苦又涩,真不明白怎会有那么多人喜欢这调调儿。
两杯下肚,我已开始感到头重脚轻、昏头晕脑。卓文建议我到他的房间休息一会,自己本想婉拒,但脑袋实在摇晃得厉害,况且我和俊贤经常到他房间聊天,已是兵家常事,就点头答应了。
进入房间后,卓文扶我在床上睡下,斟了一杯热水让我喝了,人又倒回床上,慢慢便睡着了。睡了一会,蒙蒙眬眬中,隐约感到脸上给人碰了一下,睁开眼睛,竟看见卓文的俊脸就在我眼前,温暖的嘴唇正抵在自己脸上。
我一惊之下,连忙将头别过避开。我们三人平日虽然亲密友好,彼此互生情愫,但言行举止间,从不曾有过越轨的事情,真没想到,卓文今天竟会偷偷亲吻自己。我茫然地望着眼前的男人,看见卓文一脸愧疚,但一对眼睛依然盈满着温柔,正怔怔的和自己对望着。
「卓文,你……」
我低语一声,见了卓文羞愧惶恐的嘴脸,让我不忍说出半句嗔怪的说话。我知卓文很喜欢自己,他一时憋不住,做出一些逾越的事来,实是人之常情,何况只是给他亲了一下,并非什么大事情。当时我就这样为卓文辩解着。
卓文没有移开视线,一直紧盯着我双眼,我清楚地感受到,卓文的目光从温柔中渐渐起了变化,变得异常炽热灼人。我又惊又羞,心跳开始加速,紧张得竟说不出话来。
我俩就这样对望着,更没有说话。突然,卓文的脸再次缓缓凑近前来,当他那性感温暖的嘴唇触及我时,我登时惶惶无措,不知如何是好,直到两片朱唇被他封盖住,自己才猛然醒觉,无奈为时已晚。
就在我还没反应过来之际,一个乳房同时落入他手中。一惊之下,我本能地张开嘴巴,轻呼了一声。卓文藉此良机,一根火热的舌头闯进我口腔,将自己顽抗的呼声全然封闭住。
这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接吻,让我莫知所措,况且那根灵动的舌头,不停地在我腔内翻滚撩拨,叫我避无可避。在他热情的诱导下,还有从乳房传来的阵阵快感,终于让我臣服了,情不自禁地开始配合他,回应他的热吻。
卓文吻得非常炽情狂热,他一面和我亲吻,一面把玩我的乳房,虽然是隔着衣衫,我仍是感到那五根指头的威力,时而揉捏,时而推挤捻弄,那股美妙舒服的感觉,真是说不出的美好。我个子虽不算高,但身材却非常棒,丰胸细腰,一直让我感到很自豪。而我的初吻、不曾被男人触摸的乳房,没想今天同时失守了。
强而霸道的爱抚,还有那强烈的男儿气息,在在都刺激着我的中枢神经,让我机乎要昏晕过去。无可否认,卓文的爱抚让我很陶醉,完完全全堕进那阵美感中,至今我还清楚地感受得到。
一浪又一浪的崭新快感,将我的原始欲望全然挑起来。我的意志慢慢地消失,再提不起任何抗拒的力量,自己两条优美的胳臂,亦在不知不觉间环上男人的脖子,牢牢的箍住他头颈,生怕他就此弃我而去,抹灭了这种难忘的感觉。
我的心颤抖着,开始胡思乱想,想到等会儿将要发生的事情,竟然感到有点儿期待,可又有点儿害怕,心情杂乱而无章。就在我杂七杂八间,卓文突然抽离嘴唇,一手撑起身躯,一手解我衣扣。我猛然警觉,立即清醒过来。不问而知,他正要进行下一步行动,心中着实害怕,只好颤着声音哀求道:「卓文,我们不要……」
「我要。」
卓文摇了摇头,打断我的说话:「我停不下来,给我今晚好好爱你,我要让你享受一生中最长、最美的一夜。」
当时我只有惊恐,一时还无法理解「享受」这两个字,但现在我明白了,原来和喜欢的男人做爱,确是一种莫大的享受。
卓文没理会我的哀求,解开我胸前衬衫的衣钮,接着伸手进入胸围里,将我一只浑圆饱满的乳房包容住,那种美得叫人发眩的感觉,使我细细呻吟了一下。
在这欲潮的包裹下,我已经完全降服,再无力反抗,更不想反抗,只想仔仔细细品尝每次爱抚和亲吻,任由卓文予取予求,需索无度地享受我的身体。
强烈的快感犹如排山倒海般,我根本无法抵挡,只能随波逐流,任他摆布。
卓文的舌头,贪婪的指掌,令我浑身充满了色情的欲望。我终于忍不往,口里绽出诱人的呻吟,双手紧紧掐着他坚实的臂膀,一股深沉的渴望,慢慢在我下腹燃烧,淫水同时漫溢,滋润了正在发热的阴道,这是一股又甜蜜又折磨人的痛楚。
卓文不住亲吻我颈窝,挑逗我敏感的耳根,还在我耳边说着情话,诉说着他要怎样摆布我,抚弄我,用他粗壮的阳具进入我身体,要我成为他的女人。以往谈吐有致的卓文,没想到他竟会变了样子,说出如此露骨的说话来。虽然这样,但我当时听了,却让我的渴望越来越强烈。
终于,我身上的衣服很快就被脱掉,整具完美无瑕的身子,完完全全赤裸在他眼前,让我感到羞怯交加。卓文盯着我自豪的裸躯,呆望良久,似乎我的身体令他非常震憾。
接着下来,卓文直起身子,脱光自己的衣服,他的粗壮确实让我吃惊,而且出乎意料地吓人。这是我首次看见男人的阳具,不想竟然是这么粗,又这么长,还硬翘翘的挺得笔直,尤其那颗头儿,浑圆而肥大,极似乌龟的脑袋,难怪常听人称呼它做龟头。
卓文呆呆邓邓看了我一会,便急巴巴的趴到我身上。赤裸的接触,使我既舒服又感虚弱无助。我清楚地听见他发出一声满足的轻唤,在我耳畔喃喃说道:「哇唷!舒雅你真的很美,皮肤又滑又嫩,抱着你的感觉真好!」
还没说完,他的大手再次移向乳房,温柔地抚玩着,接着用手肘撑起身体,又再重重的压了下来,险些儿将我压得窒息。
卓文就这样移动一下,已低下头来,整个脑瓜子埋进我的乳沟里,双手分握一对乳房,同时开始亲吻,还不时舔舐那颗敏感的乳头,直到他张开嘴巴,含住我顶端的娇嫩时,一股难言的快感,立即在我全身迅速扩散,当我才喘得一口气,他的手已伸到我下身,探触我最隐密的地方,卓文用手指爱抚那核心时,我就像被闪电击中似的,身子不住地颤抖摇动。
他……他真的想要我的命了!卓文怎可以用手指插进人家那里,还不停的抠掘!在他肆无忌惮的采掘下,阴道里的空虚感变得越来越强烈,令我感到羞不堪言。就在我舒服得一塌糊涂之际,卓文竟然停了下来,再次趴回我身上,双手用力抱紧我,在我耳边喘着大气,说道:「给我?成为我的女人。」
浓厚的男儿气息打进我耳孔,痒痒的让我有点聩。
我又惊又羞,不敢去看他,更不敢开声回答他。卓文将我两条大腿往外分,佝偻腹肢,用他烫热的龟头碰撞我的柔嫩。我的心狂跳不已,也知道即将会发生什么事。卓文胡乱的挤挺,不知他是第一次还是过于紧张,始终不得其门而入,反而弄得我更加难受,让我更渴望他马上进入我身体。
「卓文……」
我双手围上他脖子,轻轻的叫了一声。
「舒雅,你帮一下我,我快要急死了。」
他粗嗄的声音又再响起。
我被他坚硬的阴茎不停亲吻着玉门,那种感觉比之热吻更来得炽盛火辣,更让人晕眩。听完他的说话,我像中了魔咒似的,竟然毫不思索,徐缓伸手到他胯处,当我握住一根又烫又硬的宝贝时,整颗心马上嚭嚭地跳个不停,几乎要从口腔跳出来。
现在想起来,真想大骂自己一顿。第一次和男人做这种事,自己怎可能如此不要脸,不但用手去摸男人的东西,还无耻地为他引路。啊!实在太丢人,太过淫荡了。
卓文在我牵引下,他的巨大慢慢撑开我的处女地,一分一寸的徐徐往里面推进。爆满的胀塞感,产生一阵轻微的疼痛,让我猛地清醒过来:「啊!不……」
我睁大眼睛,禁不住摇头呼叫了一声。完了!我的处女屏障终于被冲破了。
那股微弱的痛楚,直传到脊髓的反射中枢,令我的阴道产生强烈的收缩,一阵接着一阵,把入侵者牢牢包裹住。
「我弄痛你了!」
卓文怜惜地盯着我说。
我向他摇了摇头,轻声说道:「没有传说中那么痛。」
在妇女杂志里,我知道女人共有三十余种处女膜,或许我是那种较薄的唇形处女膜罢,这种形状的处女膜,不但平滑纤薄,而且破裂时出血也不多,亦不感到如何疼痛。
那股充实的胀爆感,简直超乎我想象,让我感到又是惊惧,但又感到十分甜美。卓文粗鲁地捧住我的脸,用他性感的嘴唇堵住我双唇,下身强而有力地抽送。嗯!虽然我仍有点疼痛,但那龟头磨蹭肉壁的感觉确实相当美妙,我希望他永远不要停下来,继续用这个方式干弄我。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只觉越来越美,淫液也越来越多。不知不觉间,口里开始发出急促而丢人的呻吟,一面晃动身子,配合着他在我阴道进出。
卓文的动作逐渐加快,似乎不想让我有喘息的机会,他用力亲吻我,手掌贪婪地把玩我乳房,一波接一波的快感冲击着我,令我浑身燃烧起来。忽然,一阵泄意从我的深处萌生,让我渴望的高潮快将来临了:「啊!卓文……我……我……」
还没说完,终于攀上我人生第一次高峰,直冲上云霄,让我向灿烂的星空奔去。
我感到阴道强烈地收缩,但仍是不停地喷射,喷出我淫荡的精华。无助的我,只能用身体紧紧攫住他,呼喊着他的名字。卓文终于忍受不住了,温热的种子深深撒在我体内,我不知他射了多少,只知道他不停地射,一下接一下,烫得我异常舒服。
我们虽然筋疲力竭,却不想就此终结,仍是用尽气力抱紧他。平静了好长的一般时间,我才在陶醉中恢复过来,发觉卓文正爱抚着我的身体,搓揉着我的乳房,并和我说终于得到我,终于让我成为他的女人,还有很多很多绵绵情话,最后他说想再要我一次。我听后,想起刚才那种美好的感觉,竟然产生一点点儿渴望,再看见卓文那灼热的眼神,使我软化下来,含情脉脉向他点点头,答应让他再次进入我身体。唉!真没想到,我竟然是个向往欲肉的女人!
「小姐……小姐!」
舒雅骤然听见司机的话声,立即从回思中醒转过来。司机说道:「小姐,已经到了。」
舒雅脸上浮起一抹红晕,急忙付了车资,走下计程车。
第02回:浇愁
舒雅加快步伐,匆匆来到中菜厅,一眼便看见卓文和俊贤坐在堂上。舒雅仍没走近,已见卓文喜容满脸,站起身来为她拉开椅子,让舒雅在他身旁坐下。
自舒雅看见俊贤开始,已经一直留意他的表情,果如她所料,俊贤的视线就没一刻离开过她,目光盛满着疑惑,且夹杂着几许伤感的神色,令舒雅感到十分不安。
唯独卓文毫无知觉,依然满脸喜容,说道:「舒雅,我们交往的事,刚才已经和这个小子说了,但他竟然不相信。」
接着向俊贤笑道:「现在舒雅来了,你且问一问她,看我是否放空炮?」
舒雅听见,顿感羞怯交加,脸上升起淡淡的红霞,轻轻打了卓文一下,嗔怪道:「你这个人真是的,也不怕害羞!」
借势偷眼望向俊贤,却见他强颜含笑,露出一个枯涩的笑容。舒雅心头感到一阵愀怆,赶忙移开目光,避开他那凄怨的眼神。
俊贤见着二人的亲热模样,已再无须多问了,一股透骨酸心的苦楚直涌上心头。他只是不明白,舒雅因何突然会有这个选择,难道她对卓文的爱意会比自己深?一想到这点,他真想大声躄踊恸哭一番。
卓文适逢心情愉快,恬不为意俊贤的心境变化,笑道:「俊贤又不是外人,有什么好害羞的,对吗?」
最后两个字,却是对俊贤说。
俊贤嗯了一声,忽然嘴脸一改,堆起笑容道:「好家伙,竟然给你捷足先登,到底你二人是何时开始的?」
「喂,你这个小子可不要乱说。我喜欢舒雅,前时早就和你说了,你又不是不知道,现在却来说我捷足先登。况且你已有了允霖,还想三心两意么?现在舒雅已是我的人,你想也不用想。」
舒雅从没听过允霖这名字,茫然望向俊贤,问道:「谁是允霖?」
俊贤连忙否认:「不要听他胡说八道,哪有这回事。」
「你还想抵赖。」
卓文笑道:「今日一个短讯,明天一通电话,你看允霖对你多好!而且她人又长得漂亮,家世又富裕,简直是天掉下来的馅饼,难道你会不吃之理?」
舒雅此刻方知俊贤早已有了心上人,一阵酸溜溜的感觉,倏忽划过她心头,问道:「俊贤,是……是真的吗?」
其实俊贤压根儿就没将那个允霖放在心上,一直以来,都是允霖一厢情愿而已。就在俊贤正想断然否认之际,想起心中所爱已另投他人怀抱,自己又何须多作解释,不禁摇头一笑,说道:「只是一般朋友,说不上其它。」
舒雅见他没有否认,胸口一酸,心里难免吃味起来,但回心细想,自己既然已是卓文的女人,俊贤又有了他的意中人,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当下微微一笑。
俊贤突然一拍大腿,舒雅和卓文同时吓了一跳,只见他大声笑道:「来,今天是好日子,该当好好庆祝一番,不醉不归。」
话后扬手呼唤侍应生,加添了酒菜。俊贤借酒浇愁,碰杯必干。哥儿俩你来我往,几杯下肚,已有三四分醉意,若非舒雅从旁阻止,恐怕无法善后。
酒醉饭饱,俊贤掏出信用卡抢着结账,卓文笑道:「你这个人平时一毛不拔,今天竟然慷慨起来,真是少见。」
「算是我的贺礼吧。」
俊贤含笑道。
三人走出中菜厅,卓文牵着舒雅的手,显得非常亲热,边走边向俊贤道:「现在还早,到我处再喝两杯如何?」
俊贤摇了摇头:「我才不做电灯泡。」
舒雅脸上一红,说道:「俊贤,你不要这样说好吗?」
俊贤连忙答道:「你俩不要误会,只是这几天公司忙得很,今晚还要上网找资料。况且我已喝了不少,再喝实在不行了,改天吧。」
舒雅听见,就不再挽留,向卓文道:「既然这样,我都回家了。」
卓文怎舍得她离去,说道:「多陪我一会,再送你回去好吗?」
舒雅仍没答腔,俊贤已抢先道:「不碍你们了,我先走一步。」
挥了挥手,向酒店大门走去。
正当二人目送俊贤走出大门口,忽见一对男女走近前来,舒雅看见,向他们点了点头,打了个招呼:「何先生。」
原来这一男一女,正是舒雅家三楼的住客,男的名叫何勇,今年三十岁,长得魁伟矫健,是一名健身教练,在他身旁的女子,却是他的新婚妻子李晶晶,年约二十五六岁,长相虽不及舒雅娇美可人,却生得五官端正,皓齿明眸,也是个少见的美人儿。
据舒雅得知,二人结婚只有一年光景,正值新婚燕尔,夫妻俩感情极好,教人好生羡慕。
卓文虽然和何勇不稔熟,总算是认识,彼此打了个招呼,何勇便转向舒雅道:「晓小姐,真没想到在这里遇见你。听说这酒店的服务也不错,是真的吗?」
舒雅在酒店大堂和他相遇,本就很不好意思,现听见他这样问,更是羞不可抑。卓文毕竟是聪明人,抢先答道:「还好,服务确实不错,若不是这样,我也不会搬到这里住。」
「原来陈先生是这里的住客,难怪会在这里碰见。在海澄轩住了多久?」
卓文见他一面和自己说话,但一对眼睛仍是望向身旁的舒雅,不禁大为不悦,说道:「都有一年多了。何先生若想一试这里的服务,不妨和太太在这里住一晚,可能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何勇微微一笑:「是吗?多谢陈先生的意见。这样说来,瞧来陈先生的收获已不少了。」
「托赖,托赖!」
卓文望向舒雅,见她早已满脸羞红,低垂着头,知道不能再说下去了,便道:「我和舒雅还有点事,不打扰你们了。」
话后,牵着舒雅走向电梯间。何勇盯着二人的背影一会,微微一笑,才与妻子离去。
卓文和舒雅走进升降机,刚关上门,便听见卓文道:「那个姓何的不是好东西,你要小心这个人。」
「你怎会这样说?」
舒雅仰起头来瞧着他,显得茫然不解。
「你没发觉他看你的眼神吗?色迷迷的,像要一口吞掉你似的。」
舒雅噗哧一笑:「你这个人也太多心了,何先生才不是这种人,他夫妻俩平日对我相当有礼貌呢。看来你的醋劲可不少喔。」
「世途险恶,人心难测,还是小心好。」
「好了,好了!我全听你的说话,这样可以了吧。」
一小时后,位于尖沙咀棉登径的一间酒吧内,俊贤仰头一口把啤酒喝干,向眼前酒保扬一扬酒杯,示意再来一杯。才十五分钟,这已经是他第三杯啤酒了。
俊贤把玩着手上的酒杯,越想越感到不明白,舒雅因何会突然和卓文交往,前时竟连一点迹象也没有?他全没想到在这短短的日子里,舒雅已投入卓文的怀抱,确实让他很不甘心。
他低头沉思,回想近几年来,舒雅对自己是何等亲热,可等关怀备至。前年一个不小心,自己弄伤了右手,动弹不得,舒雅每天下课,便即赶来伺候照料,削果喂食,比自己母亲还要照顾得精细周到,况且在她言谈目光中,处处盈满着情意,难道这一切都是虚幻的么?只是自己一头热,其实她对自己一点意思都没有么?
俊贤只觉脑袋乱糟糟一团,仰头喝了大半杯啤酒,重重的放下,醉眼朦胧中,舒雅那张秀丽绝伦的脸孔,渐渐地又浮现在眼前,长长的睫毛,灵动的眸子,精致优美的小嘴,吹弹欲破的雪肤,处处都是如此完美无瑕,教人望而心醉。
为什么?为什么她选择卓文而不是我?俊贤反复寻问。
难道……难道她已经和卓文……一想到这里,俊贤犹如给人重重击了一拳。摇头又想:「不会的,舒雅不是这样随便的人!」
俊贤在心中不住地反驳。但想到除此之外,再没有更贴切的理由了。当想到二人裸裎相对,相互爱抚,整个人登时热血狂涌,一阵椎心刺骨的痛楚,教他真想大声恸哭嘶喊起来。
果如俊贤所想一样,此刻在卓文的房间里,只见一对恋人并坐床缘,互相抱成一团,正自吻得火一般灼热。
舒雅清楚地感受到,卓文今晚特别热情洋溢,这个吻不但强而有力,且带着强烈的占有性。但不知为何,舒雅非常喜欢这样的挑逗,还有点如痴如醉的感觉。
卓文攫住她的秀发,而舒雅亦作出回应,双手圈住他肩膀,热吻依旧持续着,而且热度越来越炽烈。就在舒雅沉迷如醉间,卓文突然抽开了嘴唇,叫她不得不用力抓紧他,不想让他离去。
「我好难受,可以帮我吗?」
卓文双手捧住她脸颊,让她动弹不得,满是欲火的双眸凝视着她道。
舒雅顿感迷惑,一时无法理解。
「握住我,我下面胀得好厉害,帮我。」
卓文仍是紧盯着她,额头已淌出一颗颗汗珠。
舒雅听见,立即明白过来,稍稍犹豫一下,玉手摸索到他胯间,隔着裤子一把将勃起的东西握住。哦,好硬!舒雅的心怦怦跳着,不由想起它当日进入自己身体的感觉,浑身立时炙热起来,连腹下的地方都扯起一阵骚动。
卓文呼出一下满足的低鸣,嗄声道:「给我动一动。」
「我……我不会。」
舒雅感到困惑,只握住肉棒左右摇晃:「是这样么?」
卓文很想笑出来,但还是强忍住:「用力握紧,再上下捋动。」
舒雅似乎明白了,依他吩咐用力握紧,旋即急促地飞快上上落落。卓文啊的一声,忙道:「慢……慢!一下接一下,温柔一点。」
「我……我弄痛你么?」
舒雅睁大迷人的眼睛,盯着他的俊脸道。
卓文摇了摇头:「没错,就是这样,好舒服!我……我老婆对这方面果然有天分。啊,好痛!你想谋杀亲夫。」
「谁叫你胡说八道。」
舒雅向他微微一笑。
「好老婆,以后不敢了。嗯!怎会弄得我这样舒服,握住大吊的感觉如何?还好吗?」
「你好粗鄙,说话这样难听,人家不弄了……」
果然放开了手。
卓文笑道:「这样都好,先让老二休息一会,待我脱光衣服再弄。」
「无赖,不要脱!」
伸手将卓文推开,赶忙站起身逃走。卓文如何肯放过她,挪身一扑,已将她拦腰抱住,再把她按倒在床上。
「老婆不乖,看来要耍一点手段了,现在先把你脱个清光,看你怎样逃。」
说话一完,便即动手起来。
「你……不要,衣服会被撕破,快停手……」
卓文全不理会,整个人压到她身上,看见她娇羞可爱的样子,体内的热情又再燃烧起来,灼热的欲望令他难以压抑,一低头便吻住她小嘴,舌头直探入她口腔。
舒雅在那根热情的舌头搅弄下,抗拒的力量变得越来越弱,直到最后,皓臂如玉的双手,再次缓缓围上他脖子,像似舍不得让他离开。
卓文很满意她的反应,一面吻她,一面清除她身上的障碍。甜蜜的亲吻,让舒雅放弃了所有的顽抗,反而极度渴望他的爱抚。卓文把握时机,脱光了舒雅的衣服,立即扯掉自己身上的一切,转眼之间,彼此再没一丝一缕的阻隔,当他一手握住她的乳房时,舒雅立即作出反应,用力箍住卓文的头颈,在他口腔里吐出一声微细的呻吟。
「舒雅,你怎会这样完美?我都快给你迷死了……」
卓文抬起头来,双眼紧盯着她,口里说话,手里徐缓把玩,力度时轻时重,时而用中指拨弄她娇嫩的乳尖:「答应我,我要你永远属于我,包括你的心,包括你的身体。」
舒雅含情脉脉望着他,接着微微一笑,轻轻点了点头:「但你也要答应我,不准变心,不准拈花惹草,若然给我发现了,我可不放过你。」
「你大可放心,我有了你这样一个又漂亮又可爱的老婆,还会去望其它女人一眼么!」
「你们男人的说话最信不过,总言之你要应承我,要不我就送顶缘帽儿给你,到时你可不要后悔。」
「你……你敢?」
卓文板起嘴脸,用力在乳房握了一下。
「狠心鬼,弄痛我了!」
舒雅皱起眉头,轻轻在他肩膀搥了一下:「我为什么不敢?这叫以牙还牙,以眼还眼。所以你就要乖乖的,知道吗?」
卓文笑道:「我对你是桄榔树一条心,又怎会乱来。」
话后将身子一移,把头埋在她乳房,大口大口吸吮起来。
「嗯!卓文……」
舒雅呼唤一声,抬头把眼一看,却见爱郎双手捧着自己一只乳房,挤捏得高高往上耸起,正舔弄着顶端的乳头,如斯淫亵的景象,立时毫无保留地呈现在眼前,还带给她一种难以言喻的美妙感觉。
卓文简直给眼前这对宝贝迷住了,不管大小、形状、触感,在在都是如此美好无瑕,尤其那两颗鲜嫩嫣红的奶头,散发着青涩迷人的色泽,总教人不忍使力去碰触。卓文一面品尝,一面听着舒雅从喉咙深处发出的销魂吟哦,只觉她轻吞慢吐,莺声婉啭,说不出娇柔动人。
舒雅闭上眼睛,感受着从乳房带来的快感。天啊!她发觉越来越美妙,越来越承受不住。就在这时,卓文的嘴唇慢慢离开了乳房,但双手仍是贪婪地抚玩着双乳,舒雅清楚地感到他一直往下吻,吻过她肚脐,继续再往下……
「不!那里不行……」
舒雅终于明白他的意图,连忙用手遮挡,玉手一动,却被卓文在中途握住。舒雅真的急了:「求你……求你停下来……」
「亲亲老婆,让……让我看。」
卓文激情澎湃,连声音也变得有点嘶哑。他不理会舒雅的抗议,改用双手强把一对美腿分开,舒雅本想用力夹紧,奈何气力不及,最终给他将双腿大大张开,一个娇弱细嫩,却又异常饱满的粉穴,已纤悉无遗地全然落入他眼帘。
卓文看着眼前的好物,也不由得痴了!但见双唇丰腴,白里透红,给人一种干干净净的感觉,如此细滑粉嫩的阴户,就是在日本的色情片子,也是难得一见。
舒雅早就羞得脸红耳赤,双手掩面,心中不住地喊:「怎……怎么是好,全都……都给他看去,丢死人了……」
正想着间,忽觉卓文已用手指把花唇扯开,舒雅一急之下,脱口叫道:「不要看……啊!你好坏,怎能吻那里……」
卓文舔了几下,抬头说道:「老婆的宝贝太美了,里面红扑扑的,还这样多水,叫我怎能忍得住。」
一话说完,又再凑头舔吃起来,一面吃着,一面使起指功,不停揉擦那颗诱人的阴核。
舒雅给他这样一弄,如何抵挡得来,身子不自禁地连连颤抖,连忙用手掩住樱唇,死命强忍,不想自己发出淫荡的呻吟。可恨的是,下身传来的快感却越见凶猛强烈,阴道深处的空虚感,像快要将她逼向疯狂,一阵又一阵让人砭骨透心的娇啼,终于从她的指缝处绽放而出。
卓文手口并用,直弄得舒雅如痴如狂,呻吟之声越发急促妩媚。卓文饱尝芳泽后,因欲望而悸动的肉棒,极想得到美人的慰藉,忙即翻身侧躺到舒雅身旁,左手放到她颈后,让舒雅的脑袋枕在自己臂弯上,而右手却没有闲着,盖住她一只乳房,细细的揉弄,口里说道:「老婆,握住我。」
舒雅经过刚才的激情,矜持已渐渐瓦解,听了卓文的说话,竟不由自主伸出玉手,轻轻将那竖得笔直的阳物握住,岂料一碰之下,一如以往,整颗心马上加速跳动起来,顿觉手心发热,浑身焦躁不安。
她听到卓文发出一声细微的呻吟,五根指头突然用力,牢牢抓紧住自己的乳房,粗嗄着声线:「好……好爽,便是这样,继续上下套动……」
舒雅有点得到褒奖的感觉,扭动一下身躯,整个人嵌进他的曲线里,很快地她已调整到一个满意的位置,垂下目光,看着自己怎样用手取悦他,自己怎样抚玩他的阳具,直至看见龟头的嘴儿吐出一滴白浆,登时想起一个问题来,仰头望向他道:「卓文,我怕会怀孕,你有套套吗?」
卓文摇了摇头:「戴着这些劳什子,总觉得有层障碍,怎似肉着肉这般痛快。老婆若是害怕,打后就开始避孕,今趟就免了吧。」
「但我真的很怕。」
舒雅不依道。
「不用担心,世上有一种紧急避孕法,就是事后丸,你知道吗?」
「我当然知道,听说事后七十二小时内都有效,但我知道,这种方法是属于化学堕胎,会改变正常月经周期,还有很多副作用。」
「我们只用一次,应该不会有什么害处的,放心吧。」
舒雅不停摇头:「我都是害怕,上次我们一连做了两次,都没有避孕,我已经担心死了,要是真的怀孕,到时怎样好!我们今天不要做了,好吗?」
卓文正兴在头上,听后无疑是冷水浇头,呆得一呆,苦着嘴脸道:「但……但我怎样?你看,它已经怒气冲天,叫我怎憋得住,你就行行好,姑且一次好么?」
「不!我现在越想越害怕,你若然爱我,真心对我好,就不要逼我。」
卓文心中虽然不爽,也不敢苦苦相逼,免得她生气,只好道:「那……那你就帮我弄出来,消一消火,这样总可以了吧。」
「我……我怎样为你消火?」
舒雅一脸茫然。
卓文灵机一动,连忙道:「用口,以口代替你下面,我只要插弄一会,保证射精不可。更何况有你这样一个美人儿给我含吊。」
舒雅轻轻搥他一下:「难听死了,以后不准你说那个字。都是不要了,这么肮脏,叫我怎能用口为那个……那个……」
「你没听过口交吗?就像我刚才吃你下面一样,又有什么不妥。老婆你就顺我一次,帮帮忙吧,难道你想看着我活生生憋死不成。」
舒雅自然知道口交是什么一回事,但要她含那个东西,心中总觉不好,但看见卓文那喝求哀怨的眼神,又感不忍。在心里经过一番挣扎后,还是应承了:「但我不懂。」
卓文见她应允,不由一阵狂喜,便教她如何舔舕,如何吸吮,如何用手帮忙套弄等等。
舒雅摇头道:「这样弄多丢人,我不干。人家只是用口含住不可以么?」
卓文无奈:「好吧,好吧,就依你。」
当下站起来,再将舒雅扶坐在床。
舒雅看着那根巨物,颤悠悠的晃动不停,又不禁犹豫起来,在卓文几番催促下,终于鼓起勇气,微启樱唇,慢慢将头凑上前去。
第03回:下药
舒雅两片朱唇刚碰上了龟头,只轻轻一触,立即又缩了回来,她的心智再次排斥这种亲密的接触,舒雅抬起眼睛,望向卓文,摇了摇头,满眼尽是恳求的神色:「我……我办不来……」
卓文看见那对水汪汪的美眸,衬托着她一张清丽逸群的脸蛋,美得简直难以言喻,那股亢奋之情,实在已无法抑遏。这时见舒雅退前缩后,迟疑不前,也不由得急了,匆促中不及思索,一手固定着她的脑袋,一手握住阳具,把个龟头直抵向那张优美的小嘴:「亲亲老婆,我快受不住了……」
浑身欲火已笼盖了他的理智,不住将龟头在她双唇推挤。
舒雅眉头紧绷,抿嘴顽抗,对卓文的蛮横行径,显然充满着反感。而卓文始终寸步不移,大有不到黄河心不死之志。舒雅双手攀住男人的大腿,口里发出呜呜的悲鸣。
然而在卓文口中,却不停地发出粗躁而痛苦的哀求,他的执着,他的哀求,不住打动舒雅的怜悯心,经过几番挣扎后,舒雅屈服了,紧闭的唇齿终于为他缓缓启开,一个浑圆硕大的龟头,全然进入她口腔。
卓文响起一声满足的低鸣,一手抚摸着舒雅的秀发,一手紧握阴茎,腰板晃动,开始在舒雅的小嘴徐缓抽送。
强烈的窒塞,让舒雅感到十分难受,却又另有一种难言的激荡,而这股崭新的激荡,慢慢挑起她心底里的欲焰,促使她更贪婪地享受口中之物,感受那份坚硬和灼热。
我的天!怎会这样?只是含着男人的东西,竟会产生如此令人兴奋的感觉,这究竟是什么一回事?莫非我真是一个淫荡的女人?舒雅心旌摇惑,让她一时难以释结。但体内的欲火,渐渐变得越来越强烈,且开始蔓延至全身,直达下腹的深处。那股难耐的空虚,让膣室的爱液失去了自控,开始涓涓而出。
舒雅不明因何会产生这种变化,但口中的冲击,确实令她欲念高涨,而且逐渐攀升,使她不自觉地收紧双唇,用力咂住龟头,大口大口吸吮起来。
卓文见她作出如此反应,不禁大呼畅快,低下头来凝视着她,并且伸出右手,将她一只D罩杯的玉乳握在手中,不轻不重地肆意搓揉把玩。
愉悦的挑逗使舒雅全身颤抖,开始不安地扭动身体,爱液恰似决堤一般,沿着腿侧往下滚滚滴流,需渴满足的欲念越显浓烈,同时消磨了她坚毅的意志。舒雅主动地用手把住肉棒,边套边吸。这种放荡不羁的反应使卓文再次失去理智,忍不住大声呼叫起来:「好美!老婆……先慢一慢,再这样下去,恐怕挨不住要射出来了……」
舒雅突然停下一切动作,抬起满是情欲的俏脸,轻声道:「我……我想要……」
卓文怔怔望着她,又是惊讶,又感兴奋。
「真的让我进去?」
舒雅微微点头,娇美动人的脸上早已盖满了红霞,更显美艳无伦。
卓文大喜,将她扑倒在床上,双手用力抱着她,饥渴的舌头几乎是野蛮地探进她口腔,开始汲取她的甜蜜。舒雅作出热情的回应,玉手搂住他头颈,唇舌同时与他交缠一团,她的手指轻抚他颈背,脚趾摩擦着他的腿毛。
当卓文用大腿拨开她双腿,移动着臀部,将他的坚硬的亢奋触及她时,舒雅本能地抓住他大腿,不知是阻止他还是爱抚他,让他更加不肯停止,用那霸道强横的龟头顶撞她,燃起她体内深处的欲望火苗。
舒雅用力箍紧卓文的脖力,两条修长优美的大腿围上男人腰间,嘴里含着男人的舌头,在他口中低呼着他的名字。
卓文抽离舌头,改用双手捧着她俏脸,凝眸盯住她说道:「老婆,带领我进入你的身体,让我感受一下你对我的爱意。」
舒雅水眸盈光,情意绵绵与爱郎对望着,伸手探到二人的胯间,五根玉指抓着挺硬的宝贝,把那颗头儿往穴眼挤去。卓文挺身配合,硬生生撑开那诱人的洞口,龟头直闯而入。舒雅柳眉一紧,充塞的愉悦,令她产生一股强烈的收缩,牢牢含箍住入侵者。与此同时,卓文发自他喉咙深处的情欲之声,像似海妖的歌声迷惑着她,让她更加用力抓实他,指甲直陷入他肌肤中。
卓文并不急切,巨棒缓慢地步步挺进,挤开那片膏腴肥美的甬道,顺着湝湝流水抵到尽头。当他在深处轻轻的一触,便立即退走,把个龟头堵在门口,再不挪移半分。
刚才那阵充实的满足,强烈的快感,使得舒雅险些昏晕了过去,怎料这份美好的感觉,只是昙花一现,突然又消失得无影无踪,不由闷闷渴渴的睁大双眼,盯着眼前的男人。
只见卓文向她微微一笑,手掌移向她一只乳房,五指收紧,牢牢捏在手中,一面把玩一面笑道:「老婆,我想听你开声求我,求我用力干你,用我的大吊撑满你下面阴道。」
舒雅听见,实时两颊发烧,连忙双手掩脸,摇头不依,心里直骂这个粗言秽语的男人:「这个人越来越坏了,来到这个地步还要戏弄人家……」
卓文见着她这个既害羞又可爱的模样,心头也为之一荡,一个挺身,肉棒再次一闯到底,舒雅闷哼得一声,巨棒再度抽离,只用龟头在门前浮皮蹭痒,就是不肯深进。
「快开声求我,让我好好操你。」
舒雅给他折磨得苦不堪言,蜜道里犹如蜂屯蚁聚,痒不可当,正想开声求饶,却见爱郎睁着一对欲火刺刺的眼睛,正怔怔的注视着自己,不由大羞起来,连忙用双手抓紧他双臂,将卓文身子拉近,让他倒伏在自己身上,她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就是不想让他看见自己的羞态。
「老婆,是不是很难受?只要你求我,我会马上满足你。」
卓文在她耳边诉说着,右手仍不停把玩着她的美乳。
舒雅用力抱住身上的男人,难以忍耐的空虚感,令她真想放声痛哭哀求,但这般陋淫的说话,又教她如何能开口!
卓文似乎拥有坚忍不拔之志,始终不肯让步,在门前浅抽短送一会,竟又驻足不动,停了下来,口中不停诱惑着她。舒雅委实忍无可忍了,低低娇喘着:「别再折磨我了……」
她扭动着身体,催促他前进,同时表示她的难过。
「你不肯说,我们就这样硬撑着。」
卓文埋头在她颈窝里。
「卓文,求你……求你进来吧。」
舒雅无奈,作出有限度的低头。
「用什么进去?进去哪?」
卓文在心中发笑。
舒雅知他存心揶揄,又羞又气:「你……你不来就算了,快放开我,我要回去。」
伸手想推开男人,只恨力弱无勇,又怎能动得了他,正要撒娇,忽觉那根阳具突然一个深入,直放到底,点着深处的嫩肉,一股酸麻让她轻叫了一声,双手用力,再次抱紧这个可恶的情郎。
卓文见舒雅始终不肯就范,又恐真的惹她生气,况且对着这样一个又漂亮,又可爱的尤物,刚才的狠命强忍,早已憋了满肚子欲火,眼见形势不妙,只得拱手而降,一面抽送,一面唉声轻叹:「没想我老婆是个资性贞淑,言笑不苟的女孩,早知这样,我就不和你开玩笑了。」
说话轻声细语,百般啜哄。
舒雅拥抱着他,享受着爱郎的施予:「人家……人家就知道你使坏。嗯!轻……轻点,太……太深了……」
「越插得深越舒服,你不喜欢深一些吗?」
舒雅只觉从先前的缓慢轻柔,变得越来越猛,强而有力的磨蹭,在她体内掀起惊涛骇浪。现在的舒雅已全然堕入了快感的深渊,让他再无法思考,只能任凭巨浪将她淹没在欲潮中。
卓文趴在她身上,以肘稍稍支撑起上身,减轻自己身体的重压,腾出一只手,伸到两人的交接处,用手指爱抚她的欲望核心,使她的激情升到最高点。果然在他的抚触下,舒雅作出从没有过的强烈颤抖,一对星眸半闭盈光,像快要滴出水来似的,正当卓文瞧得如痴如狂之际,舒雅忽然掩住嘴巴,一脸泫然欲泣的样子,接着身子一僵,几个紧绷的哆嗦,她终于高潮了。
阴道强猛的收缩,一下接一下的刺激着肉棒,卓文几乎承受不住,险些便要射出来,连忙停止抽送,才把泄意抑止住。
卓文用手撑起身躯,双眼不离身下的美人儿,只觉舒雅不但样子出众,就连高潮时的模样,都显得如此可爱迷人。当他的视线往下移,落在她胸前那两座玉峰时,方发觉她一只乳房已布满暗红的指痕,不由得心中一痛,暗骂自己刚才太过放浪形骸!虽然如此,但眼前这对浑圆高耸的美乳,依然挺拔不群,不停吸引着他的眼球,丰满的酥胸实在令人难以抗拒,不禁又想伸手上去,大肆狎弄一番。
舒雅芳魂渐返,看见卓文一脸痴迷,正目不交睫的盯着自己身子,虽感羞赧,但心里却又暗暗欢喜,便主动抬起双手:「来,抱我。」
卓文微微一笑,俯身伏在她身上,将她牢牢抱紧。舒雅用臂箍住他脖子,轻声道:「你看什么?看得这样入神。」
「当然是看我的好老婆,看你刚才高潮时的可爱样子。」
「丢死人了,以后不准你看,就是看了,也不准说出来。」
「刚才很舒服吧,要不要再来一次?」
「人家不知,不要再说了……啊!你……你又碰到我里面了,慢一点,人家会受不住……」
一下接一下的抽插,才稍稍平息的悸动,又再给他挑了起来。
卓文边动边注视着舒雅,两颊微红的她随着自己的抽动,已舒服得闭上了眼睛,眉头轻锁,看起来像只胆怯的小猫,既妍媚又迷人,忍不住扳过她的脸,用热吻封住她的嘴。舒雅明白他的意图,张开樱唇,迎接他的进入。
甜蜜的亲吻更加激发彼此的欲望,舒雅能清楚地感受到,卓文的抽送变得更快更有力,她确实爱死这种感觉了,巴不得他不要停下来,继续以这个方式取悦她。
可惜事与愿违,卓文忽然停顿下来,微带喘声道:「老婆,我们换一换位置,你骑到我身上来。」
「不!我不要,就……就这样好了。」
舒雅也曾看过色情场面的电影,想到光裸着身子跨在男人身上的情景,不自禁地便害羞起来。
卓文连番劝诱,舒雅仍是不允,心想:「她脸皮这般薄,逼之过急反而不妙,瞧情形要慢慢来,用些时间调教调教,才能让她放开来。」
当下心生一计,再次提枪疾攻,这回一口气急攻百多下,直干得舒雅娇啼不止,口里发出阵阵迷人的呻吟。
看见舒雅渐入状况,卓文知道已有八九分火喉,借着舒雅忘形之际,连忙直起身子,双手将她两条大腿往外分,将那交接处全然暴露无遗,一面抽插一面道:「看着肉棒进出老婆的阴道,这种感觉真是妙。」
舒雅骤然听他这样说,张眼一看,方知发生什么事情,正要伸手来掩住丑处,却被卓文挡开。想要并拢双脚,又被卓文双腿架住,教她无法可施,一急之下,脱口道:「你怎能看那里,不要看……」
卓文嘴角含笑,啧啧赞叹:「老婆的水真多,每次都带出这么多水。」
「你好坏,叫你不要看,还……还说这……啊!我的天……太深了!」
「看见肉棒在嫩穴出出入入,简直就是人生莫大的享受。」
接着用手指扯开两片阴唇,将小穴尽量扳开,便连内里鲜红娇艳的肉儿,都能清楚在目。随着肉棒的抽送,丝丝淫水顺棒带出,直看得卓文兴动难平。
舒雅包羞忍耻,下体挨着卓文无息无止的重插,一股难言的兴奋,让体内的欲火越烧越旺,不停冲击她的意志,使她快要陷入失神的状态。
而卓文当然不会放过这时机,不但以淫辞助攻,还不停在她身上爱抚。在多重刺激下,舒雅又怎能抵挡得住,强烈的火焰又再把她推向巅峰,二度高潮即将又要来临:「不……不行了,我又要……又要……」
一话没完,阴道深处犹如翻江倒海,精液狂泄。
甬道猛烈的收缩,不停挤压着卓文的阴茎,刺激着他的中枢神经,只听卓文一声沙哑的低吼,马眼一开,浓浓的精液直注入舒雅深处,不知射了多少下,才精尽人倒,趴在舒雅身上喘气。
待得二人回气过来,卓文翻身仰卧,把左手枕在头下,舒雅温柔地侧过身子,半边身挤在卓文身上,一只浑圆坚挺的乳房压在他手臂,指尖划着爱郎的胸膛:「我发觉你很色,总是想着花样来刁难人家。」
「看见你这般可爱,自当然会色心大动。今晚就在这过一晚,好吗?」
舒雅摇了摇头:「不行,妈不知我出来,给她知道又要挨骂了。况且我留下来,你这个色鬼必定又不肯放过我。啊!不好,刚才你……你射这么多在人家里面,要是……」
一想到这里,忙起身跳下床,光着身子朝浴室走去。
「你想怎样?」
舒雅从浴室探出头来,嘻嘻笑道:「我要杀掉你的子子孙孙。」
「你敢!」
卓文一笑,翻下床追入浴室。
「啊!你进来作什么,快出去。」
舒雅甜美的声线从浴室传出来:「不要多手,不要……啊!你这个无赖……再顽皮以后不给你……」
两日后,位于旺角的一间饭店内,卓文正和两名同事举杯畅饮。
一个年近三十,名叫阿伟的同事放下了酒杯,笑着向卓文道:「今回你终于得偿所愿了,听说你这个新老婆人美声甜,约她出来大家见见面吧。」
另一个和卓文年纪相约的阿生起哄道:「没错,没错,不要只顾收在家里。」卓文一笑:「总会有机会,就只怕你们见了她,马上晕倒在地上。」
「哗!这般厉害,倒要见识一下。」
阿生大叫起来。
「不是我大吹牛皮,若不是这样,我也不用费这么多心思。对了,今次还真多谢阿伟的帮忙,要不是你二人献计,想得到她确实不容易。」
「君子成人之美,你没听说过吗?」
阿伟笑道:「我早已说过,这种药挺顶用的,药性温和,辣而不火,更不容易被人发觉。不说你不知,我姊夫当初从美国买回来,就是凭这东西享尽不少艳福。」
卓文含笑点头:「那时我见女朋友吃药后,仍没什么反应,还以为不灵验,一时犹豫不决,打算就此放弃。最后我试探性地再去吻她,没想到她马上就范,不一会就作出回应,慢慢热情起来,才知果然是好东西。」
「听你以前的说话,她应该还是处女吧。」
阿生笑问道。
「这个当然,我和她相识十多年,她是什么人我最清楚。斯文温柔,而且非常内向害羞,她从小到大,除了我和俊贤,根本就甚少和其它男人来往,她若然有男朋友,我又怎会不知道。」
阿伟道:「这回你可真是赚到了,竟然给你喝了头啖汤,恐怕你再迟得一步,你这个大美人就开溜了。」
三人得意忘形,兴致勃勃,说话越来越大声,浑不知他们的对话全都落入邻桌耳中。其中距离他们较近的桌子,坐着一位年约三十的女子,正自听得眉头倒聚,不时用鄙薄的眼光望向三人。原来这女子并非谁人,正是舒雅面试时,误认她是韩国女星朴敏英的音乐老师。
次日,下课铃声响起,舒雅离开音乐室,在走廊刚好遇上那名音乐老师,舒雅礼貌地点头打个招呼。这名女教师名叫李美云,是个已有两个孩子的母亲。
二人相遇,便一起同行向教员室走去,李美云突然道:「唉!想起就让人上火,世上怎会有这种卑鄙无耻的男人!」
舒雅望她一眼,见她满脸怒容,不禁笑问道:「怎么了,你似乎很生气?」
「怎会不生气,让你听见都会生气,那种男人的品格极差无比。昨日我在旺角用晚饭,邻桌有三个超级下贱的男人,在大庭广众,众目睽睽下高谈阔论,你可知道他们在说什么?」
舒雅温柔地一笑,摇了摇头:「很少会令你这样生气,是什么事?」
「在他们的说话中,似乎是其中一个男人心仪另一个女子,得到同桌的两个人帮忙,不知从哪里弄来一些催情药的东西,使奸计让那女子吃了,终于成其好事,夺去那女子的贞操,你说那些男人是否可恶。」
「啊!这样说他们算不算是迷奸?」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我也不知道哪些是什么药,但总言之他们就是有罪,当时若不是我孤单一个人,要是我老公在身边,肯定过去大骂他们一顿。其实我那时亦有想过,用手机拍下他们的贱样,再放上网公诸于世,只是害怕给他们发觉,才不敢这样做。」
舒雅一笑:「这样恐怕不大好吧,叫他们怎样见人。」
「他们做得出这种事,还会怕见不了人。舒雅你以后要小心结识男人,提防会遇着这些人,尤其是你长得这样漂亮,打你主意的男人必定不少,真的要小心喔。」
「李老师你说笑了,我那有你说得这样美。不管怎样,我还是多谢你,我会注意的。」
舒雅心想:「幸好卓文不是这种男人。」
「对了,我还不知道你有男朋友没有,以你这种条件,应该早已有了吧。」
舒雅脸上微微一红,轻轻点了点头:「他是在银行工作。」
「能够让你看上的男人必定不会差,有机会介绍给我认识,好吗?」
「好的。」
舒雅微微一笑。
二人说着说着,不觉间已到达教员室门口。
第04回:影子
转眼舒雅和卓文已交往了一个多月,彼此间的感情又再增进了一步,而卓文对舒雅的身体,不但没有退热,反而更趋思渴,终日求取无度。二人每次约会,卓文总是百般借口,托词叫舒雅到他房间风流快活一番。
这段期间,舒雅亦渐渐放开矜持,再没有当初那样害羞了,但话虽如此,舒雅毕竟生就一副温文尔雅、和婉温柔的性子,过逾的举动,至今仍然不肯轻易顺从,确让卓文感到有点美中不足。
自从俊贤得知二人交往后,只有将眼泪往肚里流,对他来说,还能够做什么!但他对舒雅的爱意,却没有因此而减退。他为免陡增伤感,唯一途径,只好尽量避免和二人见面就是。
酒吧柜的灯光,柔和地投射在酒杯里,将啤酒映照得泛起金黄的色泽。俊贤伸出手指,在杯口上划着圈圈,怔怔的凝视着酒杯一会,才张口喝了半杯。这间位于棉登径的酒吧,他已经是常客了。为了减缓对舒雅的思念,俊贤日间除了寄情工作外,晚间便在这里打发时间,已经成为了习惯。
两杯啤酒下肚,俊贤依然全无醉意,但心情似乎并没有好过来。
「小美人,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喝酒呀,没有……没有男朋友陪你么?来,来,来……我……我二人来陪你。」
一个带着酒腔的男声在俊贤身后响起。
男人在酒吧泡妞,可说是见惯司空,俊贤并不觉得什么出奇,只是微微摇头一笑,捧起眼前的啤酒又喝了一口。
「喂!你……你两个臭男人快给我滚开,呀,你……你想怎样……」
一个甜美清脆的声音钻入俊贤耳朵里,而这个声音,却让他精神为之一振。
「这……这个声音……」
俊贤眉头一紧,回头一看,不由得呆在当场。
眼见两名头染金发的男子,从两旁将一名少女挤坐在中间,这两个男子醉眼乜斜,显然已有六七分醉意,其中一人道:「好漂亮的小美人,今晚就让我们……我们来陪你,又……又何必独自一个人喝闷酒……」
一边说一边伸手去摸少女的脸蛋。
那少女一皱柳眉,将头别开避过,那男子还想再摸,突然手腕一紧,已被人牢牢握住。
「放手……」
俊贤将那男子的手扳开,大声喝道。
两名男子抬起头来,睁着醉眼一看:「臭小子,你……你是什么人?竟……竟敢多管闲事!」
二人同时站起身来。
「舒雅,不用理会他们。」
弯下身躯,一把将那少女从椅子拉起来。原来这名少女,正是他梦劳魂想的晓舒雅。
「放手……快放开我。」
舒雅大声一叫,使力挣开他的手。
俊贤见她如此反应,呆得一呆,就在这一呆间,脸颊已狠狠的中了一拳,脑袋一阵眩晕,用手一抹嘴角,见手上染了一些鲜血,不禁怒从心起,重重的向那男子还了一拳,只听得「碰」的一声响,那男子吃了一记重拳,直倒在椅子上,顺着冲势,连着椅子带人翻在地上。
另一名男子从旁挥拳而上,俊贤抬起左手架开,右手接着迎面一拳,正中那人鼻梁,听见那男子呜呀一声,跪在地上,双手掩面,痛得直不起身来。
俊贤知道不宜久留,一把拉着仍在发呆的舒雅,便往酒吧门口奔去,一名酒保中途拦住:「你们还没付账。」
俊贤掏出钱包,也不理会多少钱,抽出一张五百元纸币,塞在酒保手里,握住舒雅的手腕,连拖带拉,快步走出酒吧。
二人走到街上,刚好一辆出租车驶过,俊贤想也不想,伸手拦住,打开后座车门:「我送你回家。」
舒雅一扭身子,挣开他的手:「你想怎样?我不要你送。」
俊贤大感奇怪,舒雅从不曾对自已如此气恼,莫非我有什么地方不对?俊贤百思不解,仍是低声下气道:「舒雅你今日做什么?我先送你回去再说。」
「你是没耳朵吗?我又不认识你,谁要你送。」
一话说完,立即掉头走开,再不看俊贤一眼。
俊贤无奈,探头和司机说声对不起,关上车门,匆匆向舒雅追去。
「舒雅,时间已不早了,为什么还不回家?难道你……你和卓文吵架……」
仍没说完,舒雅忽然停住脚步,侧过头来,向俊贤从头至脚扫了一眼,嘴里哼了一声,又再向前走。
「你到底发生什么事,怎会一个人去酒吧?」
刚好走到一间便利商店门口,舒雅停了下来,接着摊开手掌:「给我五十块。」
俊贤从钱包掏出五十块交给她,舒雅接过:「你跟我进来。」
二人走进便利商店,舒雅走到柜台前,向服务员道:「给我一盒『冈本三百』,等一会……」
向身旁的俊贤问道:「你是什么大小?大、中、小是哪一种?」俊贤万没想到她会买保险套,还这样问自己,不由得羞窘起来:「你……你胡说什么,谁要这种东西。」
「你害羞不想说便算,看你身材也不错,就中号吧。」
俊贤简直哭笑不得,只好摇头苦笑。走出便利商店,舒雅将找回来的零钱和保险套交给俊贤:「我和不认识的人做,从不允许光身上阵。」
「舒雅,你这是什么意思?谁说我要和你那个,这样你对得住卓文吗?」
「你口中左一个舒雅,右一个舒雅,还有什么卓文,我半个也不认识,恐怕这是你惯用的泡女手法吧?你想和我一夜情,大可直接说出来,拐弯抹角的,本小姐可听不惯。」
俊贤低头看着她的侧脸,虽然和舒雅没见多日,但眼前这人又怎会不是舒雅?样子身材、高度声音,都是百分百的晓舒雅,只是性格举止方面,确实和以前大有不同。
「不要再和我开玩笑了,我送你回家,好好睡一觉。关于卓文这个小子,我现在就教训他一顿。」
掏出手机,正要给卓文电话。
「等一会。」
舒雅抬头望向他:「瞧来确有点奇怪。对了,那个舒雅应该会有电话吧,为什么你不证实一下。」
俊贤一怔,但听她这样说,亦不禁犯疑起来,马上拨至联击人版面,点选舒雅的电话,没多久工夫,一个熟悉而甜美的声音传了过来,叫俊贤立即愣在当场,再看看身边的少女,却见她似笑非笑和自己对望着。
「俊贤,好几天不见你了,有事找我吗?」
电话里发出舒雅的声音。
「没……没有什么,只是多日不见,看看你近日怎样。顺便说声对不起,上次因为工作太忙,不能应约。」
「你怎么了,这样生分,一点都不似我的俊贤。」
「你的俊贤?不要说笑了,给卓文听见会不误会的。已经不早了,你休息吧,下次再给你电话,晚安。」
关了手机,看着身旁的少女,一时哑口无言,眼前之事,实在不可思议。
「原来真是有个舒雅的人,难道我真的这样像她?」
「刚才实在对不起,是……是我一时胡涂,只是没有想到,世上竟有两个人如此相似,恐怕说出来都没有人相信。」
那少女指一指他手上的保险套,微微一笑:「你还想不想用它?」
「不要再作弄我了,我已经很不好意思。」
俊贤搔了搔脑袋。
「你很有趣,简直是绝种动物,现在能够坐怀不乱的男人,在香港相信已不多见了。好吧,你不想用它,我就失陪了。」
向俊贤挥一挥手,抬起脚步向前走,才走出几步,又回过身子来,说道:「对了,要不要和我再喝一杯?」
俊贤难得遇见一个和舒雅相似的女子,心里自自然然地有些亲近起来,便点了点头,走上前去,与她并肩而行。
「我叫何俊贤,你呢?」
「你是想泡我呗,是不是?」
那少女睁大美眸望着他,嘴角泛起笑容。
俊贤「嗤」一声笑出来,看见她那对明亮诱人的眼睛,真和舒雅如出一辙,确是太神似了,如同一个影子,不由得心头一荡:「你这个人真会说笑,不想说就算了,只是喂来喂去的,实在有点不文雅。」
「你叫我『阿喂』亦无妨。」
那少女乜着他撇嘴一笑,续问道:「你很喜欢那个舒雅是不是?」
俊贤苦涩一笑,却不回答。
「你不说我都看出来了,光是你这个表情已经一清二楚。怎样说好呢!其实活在世上真的很无奈,总是有些令人烦恼的事。」
俊贤看着身旁的少女,越看越觉她和舒雅是同一个人,但谈吐性格却截然不同,尤其那对灵动的眼睛,乖觉中夹着几许淘气,和舒雅那种温雅柔和的眼神,明显地大有径庭。
二人在附近找了一间酒吧,酒吧内的客人,外国人竟然占了七八成。那少女一坐下,也不理会俊贤要什么,便自作主张要了一大瓶生啤。俊贤素来喜爱樽啤,对生啤一向不感兴趣,但也不到讨厌的地步,既然这个少女喜欢,只好将就一回。
啤酒一送上,酒保同时要收取酒钱。这是相当普遍的事情,尤其是在外国人聚集的酒吧,恐防酒客喝醉后不付费,一般都会酒到收钱,避免多生事端。
俊贤正想付账,那少女伸手拦住:「刚才你已经破费了,这次由我来,况且是我要你来的。」
说话一完,打开钱包,俊贤双眼一亮,钱包里竟然放着数张金卡,在微弱的灯光下,发出闪闪光芒。这名少女的家境显然相当富裕,不知是谁家的千金?俊贤在心里想。
「喂,这样一大瓶啤酒,你喝得来吗?」
俊贤为她斟满一杯啤酒。
「不要看扁我!若然不信,我们干了这一杯。」
「我才不和你玩。一会喝醉了,我可不会侍候你。」
俊贤一笑。
「那不是正合你意么,刚才那盒『冈本三百』,你就可以派上用场了。」
那少女狡狯浅笑,盯着俊贤又道:「对了,那个舒雅和我如此相似,而且又是你喜欢的人,难道你看见我会不心动,我可有点不相信。」
说完,捧起酒杯喝了半杯啤酒。
「你不要这样看我好不好,不要认为所有男人都是好色之徒。」
「老实说,到目前为至,忠厚老实的男人我仍没遇过,想打我主意和我上床的男人,连我自己都计不清。罢了,不说这种事,说说你那个舒雅吧,到底和我有多像?」
俊贤一笑,从口袋掏出手机,拨到相片位置,打开了他和舒雅的生活照,递了过去给她看。那少女才看了第一张,不禁「呀」一声叫出来,用手掩着嘴巴,睁大双眼盯着屏幕中人:「她……她怎会和我……」
「我没有吹牛吧,便连身高声音都似极了。莫说是你,就是我都感到惊讶,世上竟有这样相似的人。」
那少女不停地翻页,一张接一张看下去,一副瞠目惊张的模样,突然指着屏幕问:「这个男人是谁?看似和你很要好的样子。」
俊贤也不用凑头去看,已知她是问谁:「我从小到大的好朋友,现在是舒雅的男朋友。」
「啊!是这个。」
少女轻叹了一声,抬头望向俊贤:「现在我多少已猜到什么事了,你好可怜啊!」
俊贤给她触着伤处,心里一酸,不得不强颜含笑,仰起头喝了一口啤酒。
那少女将手机送回给他:「简直无法相信。咦!对了,会不会像电视剧集一样,我和她是双胞姊妹?」
但回心一想,不禁又嗤一声笑出来:「真是的,我想到哪里去了,根本是没可能的事。」
「你有这种感觉我相当理解,其实我刚才知道你们是两个人后,我也曾有这样想过,但只是想了一想,就立即否定了。舒雅、卓文和我是在泥涌一起长大,舒雅是家中的独女,她的父母我都认识,从没听说过她有姊妹。」
「我真的很想见一见舒雅本人,相信她看见我同样会大吃一惊。」
「见到和自己容貌一样的人,谁会不吃惊。你留个电话号码给我,找个机会让你们见上一面。」
顿了一下,摇头笑道:「说了半天,你仍是不肯告诉我叫什么名字?难道你是个大人物,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
「是呀,我是老爸的宝贝,你不知道么?」
接着摊开手掌:「给我手机。」
「谁不是父母的宝贝,废话!」
俊贤微微一笑,送过电话。待那少女输入号码后,俊贤一看,哑然失笑:「这是什么来着?『甜心』,不要和我说,这就是你的名字,真搞笑!」
「从现在起,我就是你的甜心,你这样叫我就是了。」
「嘿!」
俊贤别头一笑:「真有你的,自认是甜心,我还是第一次听见。」
「凡事总会有第一次,只要你多叫几次,自然就会惯。来嘛,人家喜欢你这样叫我。」
竟然撒起娇来,闹得俊贤啼笑皆非。
「到底你叫什么?若然不肯说,即是不愿意和我做朋友。」
「你生气是吗?好了,好了,说给你知就是。」
那少女将头探前,低声说道:「我叫孔昕昕。刚才你说得对,我是至圣先师孔子的后代,这不是大人物吗?还有一点,我从来只会向朋友说英文名,能让我亲口说出中文名的,你是第一个,是不是很感动?」
「当然感动。小生简直是感激流涕,太令我感动了。」
二人说说笑笑,转眼喝光了一大瓶啤酒,昕昕还想再要,俊贤见她已有几分醉态,阻止道:「不要喝了,有机会再和你喝好吗?」
「今晚难得和你劈酒,最后一瓶,就……就是一瓶……」
昕昕毫不理会,又叫酒保多来一大瓶。这瓶酒只去了一半,昕昕突然「咚」一声趴在桌面上,俊贤看见,不由发急起来,用力去推她几下,见她咿唔两声,喉间猛地「喔」了一声,大有呕吐之势。
「不要,你不要吐。」
俊贤连忙扶起她走出酒吧,才踏出酒吧门口不远,昕昕再也忍不住了,「哗啦啦」呕满一地。待得昕昕呕吐完毕,俊贤扶她在路边坐着,轻轻拍打她脸颊:「喂!你醒一醒。」
「不要……烦我。」
昕昕用力将他推开:「我……我们再喝……」
俊贤长叹一声,坐倒在她身旁,看看腕表,已是深夜二时多。
「昕昕,我送你回家,你……你住在哪里?」
昕昕将头一晃,枕在俊贤的肩膀上,似乎已醉得人事不知。俊贤大急,连问她几声,依然全无反应。
次日早上,整个房间给阳光照得亮堂堂一片。床上的美人翻了一个身,悠悠醒转过来,娇困惺忪的眼睁一线,才知自己睡在床上,脑间想起昨夜的情景,猛地坐起身来,一望窗户,眩目的阳光已射到床边来。
昕昕甩甩头,清醒一下头脑,看见房间的摆设,才知自己卧在酒店里,低头看看身上的衣服,虽然有点凌乱,却完好无缺。嘴里微微一笑,跳了下床,看见桌上放着一张便条,上面似乎写着字,拿上手一看。
「房租已付,房间锁匙放在大堂柜位。」
最后写着一个电话号码。昕昕噗哧一笑:「这个傻瓜,不过……好可爱喔!」
从手包掏出电话,按照号码打去,却没有人接听。
昕昕回到南区的豪宅,一进入大厅,竟然看见父亲坐在沙发上,心里微微一惊,中午时分父亲仍留在家里,显然不是好兆头,不由得战战兢兢走上前去,笑道:「老爸,不用回公司么?」
「这是什么时段?一夜在外,到现在才回来……」
父亲霍地站起来,一脸铁青的盯着眼前的女儿。
「老爸不要生气嘛,人家和朋友玩夜了,下次保证不会。」
「你有多少个下次?终日在外四处晃,没的要把我气疯才安心。对你说,我已经决定,下月你就和安杰订婚,免得我看着你生气。」
「我不要!」
昕昕大叫起来:「你为什么一定要我嫁那个人?我说了多少次,我的事不要你来拿主意。」
「安杰有什么不好?英俊潇洒,拥有学士学位,那一样配不上你。」
「他是学士又怎样,就算是博士又如何,人家就是不喜欢他,看见他就讨厌,总之我不会嫁他,要嫁老爸你自己去嫁,不要烦我。」
「你……你这是什么说话!」
父亲气得浑身打战,眼前这个宝贝女儿,老是要和自己抬杠:「你不愿意也要嫁,不用想我会再让步。」
「老爸!」
昕昕用力一顿脚:「你是不是想逼死我,我不喜欢他,你硬要我嫁他,对你女儿有什么好处?」
「感情是慢慢培养的,何况安杰这样喜欢你,对你必定千依百顺,有这样一个老公,又有何不好。」
「好!你要我嫁他,我就依你。到时我天天和他倒气,再到外面找男人,绿帽要他戴完一顶又一顶,看他会不会和我离婚,到时你不要怪我。」
「你说什么?」
父亲简直要跳起来:「你敢再说一声。」
「我的性子是怎样,老爸你最清楚,你说我敢不敢这样做。既然你要我嫁他,就要先想想后果。现在我有言在先,不是和你说笑。」
「啊!」
父亲一下倒回沙发上:「我快要疯了,怎会生了你这个女儿!」
昕昕眼见父亲气得半死不活,亦不禁心中不忍,走到他身边坐下,挨着他撒娇道:「老爸,只要你肯放过我,其它事我都依你,好吗?」
父亲深深吸了一口气,似乎要将自己平静过来,思索了一会,说道:「好,如果你肯应承我一件事,安杰的事我可以暂且不提。」
「快说,是什么事?」
昕昕听见,立即精神起来。
「从今日起,你到公司上班,怎样?」
「啊……又是这回事,人家早就说对公司没兴趣,老爸真是……」
「我只有你一个女儿,公司早晚要你来继承,我辛苦经营二十年,今天才有这个成就,莫非你想我把公司交给外人不成。」
「我不是这个意思,老爸现在还不到五十岁,再工作二三十年也很平常,为什么一定要我去公司嘛!」
「二三十年后呢,公司还不是要交给你。不要再说了,一是订婚,要不就马上给我上班,再没有其它了。」
「老爸呀……」
昕昕长叹一声。
第05回:偷窥
舒雅这两天的心情特别愉快,主要原因,是她亲手组合的学生乐团,竟然在分区赛里得到了冠军,对舒雅来说,也算是一种鼓励和光荣。
卓文得知此事,次日立即和她庆祝,享用完丰富的晚餐后,少不免回到卓文的住处,再来一番激烈的缠绵。
今天卓文要和朋友约会,舒雅放学后,一如往日,踏着单车回家,才将单车锁好在家门前,便看见住在三楼的何太太迎面走来,舒雅礼貌地向她打了个招呼:「何太太。」
「晓小姐,今天这么早,没有和陈先生约会吗?」
舒雅含笑摇头:「他近日工作很忙。」
接着又道:「何太太,我年纪比你小,以后就叫我舒雅好了。」
「嗯!你说得对,这样称呼会比较亲切,我打后就叫你舒雅吧,但你也该改一改称呼,直接叫我的名字,叫我小筠好吗?」
「这样……这样恐怕会有点失礼。」
「怎么会呢,我才不过二十四岁,比你长三岁,还是刚刚结婚,对太太这个称呼,到现在还不大习惯,以后彼此就直呼名字,岂不是更加自然亲密。」
舒雅点头一笑,以示答应。
「我刚好要回家,舒雅你呢?」
「我还要到铺子帮忙。」
舒雅的下班时间,正是晚间饭市开始,餐馆一般比较忙,晚上若没有约会,舒雅都会主动到餐馆柜台收钱,已经成为了习惯,一直到晚上八时打烊,在餐馆和员工们用完晚饭,才与母亲一起回家。
「我就不打扰你了。」
小筠向舒雅挥挥手,朝住所方向去了。
当日晚饭后,舒雅和母亲回到住所,母亲才在沙发坐下,忽然想起一件事,说道:「今早迟了起床,洗好的衣服还没晾。」
正要站起身。
「妈,剧集要开始了,你看电视吧,让我来好了。」
舒雅拿起电视遥控器,一边为母亲开启电视一边说。
「你顺便收了员工的围裙,明天他们要替换。」
舒雅应了,走进浴室,将洗衣机的衣服放在塑料桶里。这台老旧洗衣机,并无干衣设计,至今足有十多年历史,比这栋房子还要大,舒雅多次向母亲提议换新的,或是多购一台干衣机,但母亲总是反对:「还可以用为什么要换,干衣机就更加不必要,有天台不用,简直就是浪费。」
母亲既然这样说,舒雅亦无话可说。
走出客厅的侧门,便是通往楼上的阶梯,经过二楼和三楼,再上一层就是天台。天台虽然有一扇木门,但多是虚掩着,皆因房子入口设有铁门,还有防盗密码锁,也不害怕有外人进入。
这个天台除了舒雅的母亲外,平时甚少有人出入,而三楼的住客何勇,因为家中有干衣机,也无需要到天台晒晾衣服。况且夜间很少人会到天台,一直以来,都没有安装照明设备。
天台虽然没有电灯,还好今晚天色特别好,月明如昼,将整个天台照得涣涣昱昱,光朗朗一片。舒雅提着大桶衣服,一口气跑上三层楼梯,亦感到相当吃力。天台入口不远处,便是晒晾衣服的地方。舒雅先将塑料放下,并不马上动手工作,径自走到尽头处的一张木榻坐下,缓一缓气。
这将木榻相当大,阔三尺,长有六尺,是当年舒雅父亲睡午觉的地方,还搭盖了凉棚,作遮阳取凉之用。自从她父亲去世后,这张木榻一直保留了下来。因为这里有棚盖遮挡太阳,亦同时成为餐馆的杂物间,不但是一些备用的椅桌杂物,距离木榻不远处,还放了几个大型塑料桶,每当政府维修水管要停止供水时,可以预先储存食水,避免餐馆因缺水而停业。
而天台的另一个角落,却种了十多盆或高或矮的植物,这些花卉植物,都是当年舒雅父亲栽种的,现在已交由她母亲打理和浇水。
舒雅悠然地坐在木榻上,双手往后撑,仰起头来望向天上的星星,想起每当中秋节,一家三口便是坐在这里吃月饼,有时还会约同卓文和俊贤一起赏月,场面是何等地高兴欢畅。
但现在父亲不在了,当年欢悦的情景亦同时退了颜色,心中不免蹙然踊叹。
幸好现在除了母亲外,身边还多了一个卓文,对她亦足以告慰。
便在舒雅怀顾过去中,隐隐听得从远处传来脚步声,舒雅还道是自己母亲,脸上不由微微一笑,回头望向天台入口处,正想从木榻站起来,怎料一看之下,来人竟然是一对男女,接着传来小筠的轻细声音:「你这个人真是的,要是给我老公撞见,到时看你如何解释?」
「表哥来见表妹,又有什么稀奇。」
一个男人的话声接着响起。
舒雅心里一惊,自然反应将身子一缩,躲在一个大塑料桶后面,只觉心头「怦怦」直跳,连她自己也不明白,为何不敢大方地迎上前去,竟要躲藏起来。随即想到:「我这样躲着,若然给他们发现了,到时岂不是更不好意思,我要不要现在走出去?糟了!那一桶衣服……会不会让他们看见?」
舒雅又是担心,又是惊惧,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就在舒雅踌躇不决之际,听见小筠道:「不要猴急嘛,先把门闩上,给人上来看见可不得了。」
舒雅乍听此话,更是一惊,已心知是什么事了。一下闩门声响过,听见二人的脚步慢慢走近过来。舒雅再把身子一缩,暗骂自己起来:「刚才我为何不现身,现在想走出去都不能了,真是的!这……这怎么是好?」
目前在舒雅心中,只有盼望不要让他们发现,实在太难为情了。
木榻发出轻微的声响,显然二人是坐在木榻上。舒雅好奇心起,将眼睛凑到两个桶间的空隙,偷偷向木榻望去。只见二人并坐在一起,互相抱成一团,嘴唇相贴,正在热吻中。
舒雅看得心房剧跳,满脸生晕。从舒雅的角落,只能斜斜的看见那男人小部分侧脸,无法看清他的脸孔,虽然这样,已肯定那男子是个青轻人,身躯颇为魁伟,实不下于小筠的老公何勇。
亲吻仍在持续着,二人的激情亦慢慢趋于炽烈,男人的手掌开始在小筠胸前乱捏乱摸,含糊的呻吟声不停在小筠口中绽放而出,纤细的腰肢亦开始难耐地扭动,变得逸态横生,浓姿百出,完完全全陶醉在男人的爱抚中。
舒雅边看边想:「真没想到何太太会这样,她结婚才不到一年,竟背着丈夫做出这种事,若然给何先生知道,不知会有多难受!」
男人那只贪婪无厌的魔手,牢牢抓紧小筠胸前的美肉,虽然隔层衣衫,还是让人感到那股辟淫狂放的味道。
舒雅隐在胶桶后,连大气也不敢呼一口,屏气摄息,只张大一对美目,看着二人纵情恣欲地亲吻爱抚,不禁睹景触情,想起自己和卓文亲热的情景,又何尝不是和他们一样,全情投入索取爱人的施予。
「老婆,我为你脱了吧?」
男人躁急的声音倏地响起,小筠娇柔地「嗯」了一声。舒雅听见,连忙移开眼睛,不敢再看下去。但心里却想:「莫非……莫非他们想……想做那个?奇怪了,刚才何太太称呼他做表哥,显然是表兄妹关系了,他……他又怎会叫何太太做老婆?」
夜深人静,一阵窸窣的脱衣服声,了亮地传入舒雅的耳中,接着又是一阵金属扣子的摇晃声。舒雅立即明白过来,体内血液实时加温,烧得满脸通红:「那……那男人难道连裤子都脱了?」
「表……表哥!嗯……人家要你舔。」
小筠撒娇似的低唤着。
「小宝贝,快叫个亲亲老公。」
「不来了,你就是爱欺负人家。快嘛,亲亲好老公,快舔小筠……」
「以经这样湿了,你看,一嘴一脸都是你的水。」
舒雅在旁听得惊讶不已,她确没想到,平日斯文漂亮的何太太,竟会变得如此放浪形骸,心里又想:「不知那男人是否和卓文一样,已经把头埋在何太太那里?」
想到这里,禁不住从隙缝看去,一看之下,不由用手掩住嘴巴,立即移开了目光,一颗心险些儿要从口腔跳出来。
「吓……吓死我了!」
舒雅瞪大美目,暗叫一声,若非亲眼看见,实不相信刚才的情景:「何太太怎可能会这样,竟然张大双腿骑到男人的头上,还……还自己用手张开下面那……那个……」
一向矜持害羞的舒雅,又何曾想过这种淫荡的姿势。又想:「何太太穿了衣服还不觉,原来身材这么棒!」
「老公,你逗得人家好兴奋。啊!插……插进去,用手指插进来。好……好舒服,再掘深一些……」
小筠极力压低声线,似是害怕给人听见:「要……要死了,老公你好强,人家爱死你了……」
「背着自己老公和男人偷情,是不是特别兴奋呢?」
「嗯!快受不了,用力舔……」
小筠如泣如诉般的声音,不住传送过来:「你……还说,若不是你坚持要去留学,人家……人家早就是你老婆了……」
「是……是我不对,现在只好全力作出补偿,还满意吗?」
「不满意,若不是你,人家又何须偷偷和你做,还要日日想着你,便连和老公做,脑里都是你这个浑蛋,真的恨死你了。」
舒雅听见,心想:「不会吧,和老公做爱都想着其它男人?何太太若然不喜欢何先生,又何必嫁给他。」
简直让她百思不解。
「恐怕你一半是想着我,另一半……」
那男人轻轻一笑:「是想着我下面这根大东西,对吗?」
忽听得「啪」的一声,敢情是小筠打了他一下:「你少臭美了,阿勇的持久力或许不及你,但说到那家伙,可不比你差多少。」
「这样说,我的老婆就是喜欢又粗又长的大肉棒了。听说你认识阿勇前,曾经和一个老外交往过,他的家伙可有我这般厉害?」
「你……你怎知道这件事?」
小筠显得有点愕然。
「你不用理会。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总之你回答我就是。」
「没错,这又怎样?」
小筠倒气道:「他不但比你粗,还比你长,每次和他做,都把人家下面塞得满满的,而且精液又多又热,射得我无比舒服。我这样说,你可满意了吧?」
「你这个小骚货,原来真是喜欢大家伙,看我如何收拾你。」
猛听得木榻声响,接着小筠娇笑连连。
舒雅听着二人嬉笑怒骂,忍不住又凑眼张看,只见那男子已将小筠压在身下,而下面的小筠,却不住吊腰撒跨,故作展挣。从舒雅的角度看去,只能看见二人的四条大腿和臀部,在皎洁的月色下,把男人的臀部照得光绰绰一片。
「不和你玩了。老公,人家想要,插进来好吗?」
「那有这么容易便宜你,刚才你已经爽过,现在也该轮到我吧。」
「你这个人就要折磨人家!我要说明在先,不准你狠命乱插,我可受不了你这根大怪物。」
「你不是喜欢我这怪物么?」
说着爬起身来,一个滚身,下了木榻,竖着一根又粗又长的阳具,站在木榻旁道:「快来,给我好好的舔。」
舒雅看着他胯下的东西,当场目睁口呆,掩住嘴巴暗暗啊了一声:「他的……他的……怎会如此粗大,比卓文还要厉害多了,女人小小的一个肉洞,怎可能承受得住?」
眼前之物,足超过十六七公分长,而且粗得惊人。她平日喜欢阅读女性杂志,在文章中也曾提及男人有大有小,但还是难以想象竟会这样夸张,今次亲眼目睹,方知差异会这么大。舒雅再把目光移向男人的脸孔,亦不禁暗赞一声,看他年纪,约在二十五六之间,绝对不会超过三十岁,不但长得健硕高大,而且长相十分英俊,颏下一层青色的胡碴,粗犷中又不失俊伟,样子好看极了。
这时小筠已直起身坐在木榻上,伸出纤纤玉手,把那行巨物提在手上,徐缓来回捋动:「它好硬喔,难怪刚才顶得人家这样舒服……」
说话一完,握着阳具稍稍向横移开,随即埋头上前,小嘴一张,便已含住一颗卵蛋,细细吸吮起来。
「哗唷!简直爽呆了……」
男人发出粗嗄的声音:「老婆这张嘴巴就是了得,阿勇娶了你这个小魔女,真是福泽不浅。」
「现在人家给你弄,你的福泽也不赖呢?」
小筠吐出卵蛋,抬头送他一个微笑。
舒雅虽然有为卓文含弄,却不曾舔过他的阴囊,看见刚才小筠吃得有滋有味的模样,心想那感觉必然不差,看那男人的样子,似乎还相当受用呢!一股淫念,不觉之间已开始凝聚起来。
只见小筠用手掌包住龟头,一面搓揉,一面在棒杆舔拭,也不知来回多少次,才把那个浑圆硕大的龟头纳入口中,香腮鼓动,开始恣情吞吐。男人双手捧着小筠的脑袋,配合地徐徐抽送。
舒雅睁大美目,看见小筠双唇收拢,任由阳具在她小嘴里出入,看着这般恣行淫滥的画面,亦不禁欲火大动,胯下深处,隐隐然作怪起来,又湿又痒,教她不得不用力合拢双腿,但仍是无法压止心中的火焰。
那男人的龟头实在太可怕了,肥大肉厚,现棱现角,小筠不得不尽量张开小嘴,才能把那巨物含住,玉手仍是牢牢把住枪杆,忙上忙下的为他套弄着。
「你这张嘴巴又紧又暖,棒极了……」
男人轻轻拍一下小筠:「老婆让一让,你到我上面来。」
小筠一笑,挪移身躯,让他仰天平卧在木榻上。
只见一根大物冲天而起,昂首朝天,直看得舒雅目眩魂摇,心里暗想:「这般庞然巨物,若给它插进里面,不知会怎生模样,恐怕要给它胀坏了。何太太和我身材相当,又怎禁得起?」
还没转念,已见小筠跨开双腿,骑到男人身上,趴伏在他胸前,回过手来,用手指圈住肉棒,将那颗龟头抵向玉门:「老公,人家要来了。」
一话刚完,见她身子缓缓而下,整个龟头立即夺门而入,一股受压的水声,清楚入耳。
二人的交接处,正好对着胶桶后的舒雅,在溶溶月色下,真是纤芥不遗,直看得舒雅口干舌燥,兴动难抑。但见巨棒一分一毫的进入女人阴道,撑得小穴向外扩张,亳发难容,才进入大半根,便听得小筠哀吟起来:「里面胀得好舒服,哦!顶……顶到了,顶到人家的花心了……」
「我就是喜欢老婆又浅又窄,吮得大吊爽歪歪的,快抬起屁股,让我在下面狠狠的干你几下。」
小筠依言翘起臀部,随见巨棒大进大出,运捧疾速,只是十多下,已捣得小筠丝连带水,呻吟不止。
「好……好棒,人家快要给你弄死了……老公,我的亲亲好老公……」
「感觉如何?我比阿勇棒得多吧?」
男人抓住她两边臀肉,在下急投猛送。
「你比他强多了,下面……下面越来越美,人家快要不行……想丢……丢给你,啊!花心像似溶开了……怎会这样棒,老公你舒服吗?要是能天天让你干一回,小筠真的……真的死而无憾了!」
舒雅虽然有点不明白,小筠竟会在老公以外的男人跟前说出这种话,但听在耳里,却又有股难言的兴奋,体内的欲火竟然迅速攀升,浑身躁热起来,禁不住伸手探到短裙里,一摸胯处,竟是湿了一大片,然而那股空虚感,叫她不但难以停下来,反而摸得更用力。
「啊!我的天,小筠要丢了,千万不要……不要停,人家快到了……」
舒雅是过来人,自然明白小筠的意思,心里暗想:「不,我不能再看了,再看下去,必定会和何太太一样,要……要丢出来!」
连忙移开眼睛,用手掩住耳朵,心房仍是嚭嚭地跳个不停。
饶是这样,但二人的淫言浪语声,依然时隐时现送进舒雅耳里,也不知过了多久,更不知他们换了多少个姿势,舒雅发觉二人终于静了下去,好奇心起,凑头一看,却见二人迭体而卧,搂在一块,显然已经完事了。
舒雅在心中暗骂:「既然都完了,为何还不离开,真是急死人了!」
看见二人静静的沉默一会,那男子才移动一下身躯:「这种环境果然与别不同,比之在床上干弄美妙多了。」
一边说一边下了木榻,拾起地上的裤子穿上。
「不是你突然来找我,人家才不会在这里给你。」
「你这个人总爱口是心非,明明喜欢这里,口里就是不承认,不看其它,只看你今晚这股浪态就知道了。说真的,你变得越来越淫荡了。」
「死相,还不是因为你。你爱偷别人妻子,又喜欢人家淫荡,我才顺着你意,现在还要说我。」
「我到此刻仍是摸不透,难道你一点都不喜欢阿勇?我倒有些不相信,要不你又怎肯嫁他。」
「也不能说我不喜欢,自从你到外国留学后,阿勇确实对我关怀备至,比你这个浑蛋好上不知多少倍。说句老实话,其实我对你早就死心了,若不是你回来后对我死缠活缠,人家才不理你呢。」
「你既然爱老公,又愿意和我做,就证明你心中有我,对不对?」
「你少来了,我和你做,是因为我天生淫荡,喜欢上你这条大吊。」
小筠露出一个俏皮的笑容。
「果然是个口不对心的女人。」
那男人摇头一笑:「不如说,在女人的潜意识里,就是有种偷汉的怪僻,喜欢和爱人或老公以外的男人做爱,才会觉得特别兴奋和刺激,对吗?」
「这个我不敢否认,其实男女都一样,人生短短几十年,一生只守住一个老婆或老公,对得久了,自会枯燥无味,不是有点委屈了自己吗?」
「我终于明白了,难怪有这么多鸭店。」
二人穿好衣服,小筠圈住男人的手臂,向天台门口走去:「所以说,我和你做并非全为喜欢你,只是各有所需而已。走快点嘛,趁我老公还没回来,你赶快离开吧,给他看见可就麻烦了。」
说话声渐渐远去,舒雅仍是不敢妄动,待了一会,听见再无声色,从胶桶后走了出来,拍一拍胸口,匆匆将衣服晾好。
当晚舒雅卧在床上,整晚辗转反侧,脑子里尽是那个男人的脸孔,还有他下面那根天赋的庞然大物,还不时想象它进入自己身体的感觉,绮情淫思,让她一夜寝而难寐。
第06回:辏遇
早上八时,「啄、啄、啄」几下敲门声,等待良久,才见睡眼惺忪的孔昕昕打开房门,看见是自己父亲,马上露出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老爸,你不要烦我了,人家还要睡……」
昕昕埋怨了一句,回身正要掩上房门,父亲连忙伸手挡住:「你不想订婚,今天下午便到公司见马叔叔,他会安排你的工作。」
「是了,是了……」
孔昕昕随口答应,又想掩上房门,突然想起一件事,回转身道:「老爸你给我什么工作,辛苦的我可不干。」
「你可以放心,不用你挑,不用你抬。今天若不看见你,看我怎样收拾你。」「我去上班就是了!还有,我的年薪是多少?」
昕昕忽然换了个嘴脸,笑着将头凑前去。
「你什么也不懂,竟来和我谈薪金。这个我自会处理。」
「我是你的女儿,年薪五六十万,应该会有吧?」
昕昕将头靠着门边道。
「简直是妙想天开,你有什么德性能耐领取这个薪酬!你可知道公司新职员的薪金是多少?一般月薪只是六至七千元,就按这个给你好了。」
「什么?」
昕昕睁大眼睛:「我才不要,只有六七千元,便是汽油费也不够,叫人家怎样挨下去?」
「谁叫你自己驾车,你不想和我一起上班,可以乘地下铁,况且公司还有员工巴士接送,不费一分一亳,你自己想清楚吧。」
「老爸你怎可能这样对待女儿!」
昕昕翘起嘴唇,撤娇道:「一人让一步,就年薪三十万,好吗?」
「可以,但我要收回你的信用卡,怎样?」
「你太无情了!算了,算了。守财奴,吝啬鬼,一点都不疼女儿。」
昕昕竖起眉头:「去上班都可以,但我不去营业部,老爸你要应承我。」
父亲也不理会她,转身往大门走去,更不理会身后昕昕的叫声,边走边想起刚才爱女的娇态,不由得摇头苦笑:「这个磨人精,真是没她办法!」
昕昕的父亲名叫孔日辉,是光辉企业的始创人,业务以成衣制造为主,制品除了出口外,还拥有三个服装品牌和近百间门市,主要分布中、港、台三地,是个极具声名的制衣业巨子。
午饭时间刚过,一辆梅赛德斯平治跑车驶进光辉企业停车场,车上的少女,一如这辆汽车品牌的名字,「梅赛德斯」在西班牙文里,是称呼女孩子用的名字,意指「漂亮优雅」的意思。
昕昕离开汽车,从横门走进电梯大堂。今天的昕昕换了一身打扮,不再是便装牛仔裤,而是一袭斯文的套装裙,薄施脂粉,显得她更加娇艳夺目。
她极少来父亲的公司,十居其九的职员对她完全是陌生。就在昕昕等候电梯时,因她的惊艳和出众,立即把四周的目光全吸引了过来。
那个马叔叔,名叫马力行,当年是昕昕父亲的得力助手,是一起打天下的老伙伴,目前是光辉企业的执行董事,职衔仅次于孔日辉的董事长兼行政总裁,是公司里第二号人物。
昕昕来到马力行办公室,外面的秘书立即为她通传,并引领她进入内间。马力行一看见这个世侄女,马上走出办公桌,笑道:「昕昕,请坐。」
同时吩咐那名秘书:「通知销售部李经理到这里来。」
马力行招呼昕昕在沙发坐下,笑道:「今天听你父亲说,他说你要来这里上班,真让我吃了一惊。」
「马叔叔是否不欢迎我?」
「怎会呢,你愿意来公司上班,我和你父亲都感到高兴。」
「我什么都不懂,一点也帮不上忙,到时马叔叔你可不要骂我。」
「谁敢骂我的昕昕,要是有人欺负你,大可和我说。关于工作上的问题,你慢慢做就会懂,不用害怕,更不必感到有负担。」
「叔叔虽然不会骂我,就只怕老爸不是这样!」
马力行嘴含微笑,心想:「你是父亲的掌上明珠,他又怎会认真骂你。」
但这句说话,却不便和昕昕直说,便道:「你父亲和我商量过,打算安排你在销售部工作。」
「在那个部门工作都无所谓,我反正什么也不懂。」
「我们的销售部共分有两个工作组,是一组和二组,一组管理『波涛』和『爱丝』这两个品牌,二组只管理『安雅』一个牌子。主要工作是管领各区门市部,如质量控制、货品销售、市场状况、客户问题、售货员监管等等。而『安雅』这个品牌,是属于中高价牌子,门市部较少,而销售二组的职员亦不多,人事不会太复杂,正好适合新人学习,现在我安排你到销售二组,你可有什么意见?」
「马叔叔已有安排,我又怎会有意见。」
「这样就好。」
马力行点头一笑。
没过多久,一名年近五十的中年男人走进办公室,马力行让他坐下,说道:「这位是董事长的千金孔昕昕小姐。」
接着为昕昕介绍:「李先生是销售二组的部门经理。」
「你好。」
李经理一面招呼一面想:「原来董事长的女儿是个小美人。」
昕昕点头回礼。马力行又道:「从今日起,孔小姐会在你部门工作,关于工作岗位安排,就照我今早和你说一样。」
「好的,我会照办。」
李经理点了点头。
「昕昕,如果工作上有什么疑问,可以和同事或李经理商量。」
昕昕颔首「嗯」了一声,表示知道。
「好了,时间已经不早。」
说着站起身来,昕昕和李经理亦同时站起,马力行在李经理的肩头拍了两下:「我这个世侄女就交给你了,打后有劳你多些照应照应。」
李经理客气地回了几句,便和昕昕离开办公室。
董事长女儿被安排到二组的消息,不胫而走,早已迅速传遍各个部门。午饭时间,不少职员还在瞎猜她是个怎样的人,年纪有多大、样貌是美是丑、架子会如何等等。尤其是二组的职员,得知太子女大驾,个个无不战战兢兢,大有如履薄冰之感。
销售二组位于光辉企业大楼三楼,虽然占了一层地方,但职员并不多,整个组就只有十多名男女职员。内部布置和一般办公室无异,每个职员的工作间均设有隔板,增加个人空间,除了办公椅桌外,还设有自己的文件柜和计算机,一切办公设备相当完善。
昕昕在李经理陪同下,走进二组工作间,靠近门口的几个职员看见二人进来,马上停下手上的工作,都以诧异的目光投向孔昕昕。
众人万没想到,大老板的女儿竟会如此年轻,而且漂亮得惊人,这一个发现,确让众职员大出意料之外。
李经理向身旁的昕昕道:「其实销售部的工作并不太复杂,但还有一些细节是必须知道的,我们到经理室再谈好吗?」
语气相当客气,生怕触犯了这个皇帝女似的。
昕昕微笑点头,随着李经理朝经理室走去,边走边四处张望,全不介意职员们投向自己的眼光。走到距离经理室的不远处,昕昕忽然眼前一亮,脸上立即挂起了笑容,说道:「李经理,可以等我一下吗?」
李经理乍听此话,微显愕然,仍是点头笑了一笑。
原来昕昕忽然发现一个熟悉的脸孔,正是前晚巧遇的何俊贤,心中那股惊喜和兴奋,简直是难以言喻。
这时俊贤正自埋头审核昨天门市部的销售表,看见一直滑落的营业额,心里正感无奈之际,猛觉一张脸孔凑近自己颊边,一股幽香随之袭鼻而来,一怔之下,耳畔响起一个女子的说话声:「傻瓜,在看什么?」
俊贤侧头一看,心头「怦」的一跳:「舒雅,你……你怎会到这里来?」
昕昕板起俏脸:「叫你傻瓜真是没有错,你这个脑子就只有那个舒雅。」
「你……你是……」
俊贤一听之下,顿即醒悟:「你是昕昕?」
昕昕微微一笑,嘴唇挨到他耳边,轻声笑道:「正是你的『甜心』。看见我很意外吧?」
「你怎会在这里?」
俊贤茫然不解,坐直身躯,怔怔的望着她。
「我是无所不知的小魔女,掐指一算,就知道你在这里工作了。」
「真有你的!」
俊贤一笑,看见李经理竟站在不远处,心里不由一惊。
「何主任,原来你和孔小姐是朋友。」
李经理含笑道。
俊贤站起身来,点头道:「嗯,她……她是……」
一时也不知如何说好。
「你们是朋友就更好了,孔小姐会在我们二组工作,相信你早已知道吧?」
「她在……这里工作?」
俊贤怔住了,忽然想起董事长的女儿来,二人都是姓孔,不禁大吃一惊,盯着昕昕:「你……你莫非是董事长……」
「不欢迎我吗?」
昕昕微笑着和他对望。
「不,怎会……」
俊贤怔忡难息,只觉这世上的事实在太巧妙了。
「既然你和孔小姐是朋友,那就方便多了。」
李经理道:「孔小姐初来这里,一切都很陌生。何主任,在工作上你就帮一帮孔小姐,麻烦你了。」
「是。」
俊贤当然无从反对,点头答应了。
「太好了,我就做你的助手吧,可以吗?」
昕昕似乎相当雀跃。
「这个……」
俊贤望向李经理。自己只是部门主任,职位上的安排,他确实无权干预。
「孔小姐喜欢,就这样决定吧。」
李经理点头道:「何主任,你继续自己工作吧,我还有事要和孔小姐说。」
「回头见。」
昕昕向他眨眨眼,便和李经理走进经理室。
经理室的门才一掩上,几名职员马上走了过来,将俊贤团团围住,一个叫张志豪的年轻人,搭着俊贤的肩头道:「好小子,果然有点本事,到底你和她有什么关系?」
「你不要胡思乱想,会有什么关系!」
俊贤含笑摇头。
「还说没有,她对你如此亲热,又怎会没关系。」
一个女职员笑着说。
「原来太子女是这么年轻貌美,何主任你真是有福气喔!」
另一个叫王嘉仪的女职员调笑说。
「你们不要乱猜,我……我和她只是一般朋友,而且认识才不过……」
一话未完,已被一个叫小孙的男职员截住。
「若然是一般朋友,又怎可能向你抛媚眼,叫谁会相信。」
「你们刚才可有看见她的手提包?」
一个名叫方美娟的职员,突然把头探前来,低声道:「太子女果然与众不同,单是那个法国名牌爱马仕柏金,就要十多万港元了,真的很羡慕喔。」
「对了,对了,我都有看见,以她的身分家世,绝对不会是二三千元的山寨版货色。一个手提包,就是一辆汽车的价钱,相信我这一世也无法拥有了。」
「那有这么夸张,一个手提包要十多万,我可不信?」
张志豪摇头道。
「你这些男人懂什么。爱马仕是世界顶级名牌,王菲和碧咸的老婆,还有不少荷理活明星,超级阔太太,都是这牌子的拥戴者。听说近几年,爱马仕已不再接个人订单,可说有钱也难买到,目前拥有最多货量的,就只有东京银座的总坛,便连价值一百三十万港元的配钻扣版都有呢。」
张志豪伸伸舌头:「一直以来,我只知道什么路易威登、香奈儿等名牌,如此昂贵的皮包,你不说我还真看不出来。而且那手提包的外观,平平无奇,和一般货色毫无分别,真不知价值在哪里!」
「路易威登和香奈儿这等万元以下的货式,在香港已不算什么了,街上随处可见。现在一般办公室女文员,谁没有一两个路易威登,连我都不屑拿出来用,免得让人在背后指指点点,说我高不成,低不就,自抬身价。我既然用不起名牌,宁可用普通牌子,反而来得自在。」
方美娟说道。
俊贤一直没有留意昕昕的衣着,听着他们七嘴八舌,亦不禁摇头轻叹。
便在这时,李经理和昕昕走出经理室,众人看见,立即收口,个个正要返回自己岗位,李经理忽然拍拍手掌,说道:「大家先停一下。」
职员们听见,都停了下来。李经理道:「这位是孔小姐,今天开始,会和我们一起工作,大家要互相照应,知道吗?」
众人嘴上应着,但脸上却无喜容,人人心中仍是认为,太子女驾临坐阵,自此恐怕没有好日子过了。
昕昕看见职员们的颜脸,心里已明白了几分,当下微微一笑:「大家好,我叫孔昕昕,以后就叫我名字好了。还有,希望不要因为我的身分,会让大家感到有压力。说句老实话,我今次来公司上班,其实都是被逼的!我从来没有工作过,什么也不懂,大家要多多包涵。假若我父亲问起我工作怎样,还请大家帮帮忙,为我说几句好话。」
众职员一听,面容实时大改,小孙叫道:「放心好了,我最喜欢帮人。」
「不要听他的,小孙这个人不但心眼坏,那张嘴皮子更坏,最喜欢捣鬼哄弄人,你千万要小心这家伙。」
王嘉仪笑道。
「我们何主任是出了名的大好人,你要找人帮忙,非他莫属,我说得对吗?」张志豪拍拍俊贤的肩头,笑着说。
昕昕小嘴含笑,向俊贤望去,见他正望着自己,目光温柔而亲切,不禁心中欢喜,说道:「今天我第一次上班,下班后我请客,作个见面礼好吗?」
众人听见,自然兴高采烈,张志豪笑道:「电视里的日韩剧集,总会看见职员新上任的庆祝场面,但都是上级请下属,今日怎会掉转过来,变成观音请罗汉,出奇,出奇。」
「这里是香港,不妨改一改剧情,不是很好吗?」
昕昕笑着说。
「倒也说得对,我就不客气了。」
小孙道。
李经理在旁笑道:「要孔小姐请客,如何说得通,就由我来请吧。」
「不可以。」
昕昕抢着道:「我已经说了,绝对不能翻口,李经理这一顿饭,就下一回吧,总有机会的。」
「既然孔小姐坚持,就等下回吧。」
李经理无奈道,接着指住俊贤近邻的空座位:「孔小姐是何主任的助手,就用这张办公桌吧,会方便一些。」
昕昕高兴地点头,李经理高声道:「好了,好了,大家可以回去工作了。」
俊贤回到自己办公桌,坐了下来,看见昕昕将手提包放在柜格里,心里叹道:「那个方美娟看走眼了,这个杏色鳄鱼皮柏金皮包,就算是『oo』符号的人工饲养鳄鱼,也要接近三十万,若然是『<』符号野生鳄鱼产品,足要三十二万港币,就是回收价都值二十五万,这样昂贵的奢侈品,简直是让人心寒!」
俊贤自从进入光辉企业后,便开始留意研究各地的品牌服饰,短短的三年间,他对各国品牌的认知,已能一眼便分辨出来。
昕昕整理一下办公桌,走到俊贤身边,问道:「有什么工作交给我?」
俊贤抬头望向她,见她双眸流转动人,曼睩生辉,说不出的妍丽迷人,不禁心头微荡,说道:「这是昨天门市部的销售数据,你帮我全部输入电脑。」
接着告诉她文件匣所在位置,并向她示范该如何输入,如何分类,完成电脑工作后,再将销售单放进文件柜收藏。
昕昕用心听了一遍,笑道:「这工作太简单了,会不会有点高射炮打蚊子,大才小用了。」
俊贤「嗤」一声笑出来:「说得很对,要太子女存输文件,真有些那个。」
便在此时,王嘉仪突然走了过来,向昕昕道:「孔小姐,有人送花给你。」
昕昕听后一怔,望向门口,看见送花人站在大门旁,手里捧着一束红玫瑰,满满的一大束,足有数十支以上。昕昕看得眉头紧皱,走上前将花收了。
「哒!」
的一声,昕昕把玫瑰花在办公桌上一摔,用中食二指抽出一张卡片,稍稍一看,将卡片用力扔在花束上,从手提包里掏出手机,过了一会,只听她道:「我给你两分钟时间,到三楼电梯间等我。」
对方似乎是嫌时间不足,昕昕却不理会:「不用再说,限你两分钟。」
关上了电话,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拿起那束玫瑰花,掷进废纸箱里。
一切情景,俊贤全都看在眼里,看见昕昕怒容满面,努唇胀嘴,也不敢开声讯问原因,心里却想:「这个送花人显然是公司里的职员,能够认识董事长的女儿,职位必然不低。」
昕昕快将走近电梯,一个年轻男子气急败坏迎上前来,见这名男子年约三十,一身毕挺西服,看见昕昕,脸上立即堆起笑容:「昕昕,对不起,午后工作太忙,没能和你见面,你不会怪我吧。」
这个年轻男子名叫马安杰,却是执行董事马力行的儿子,是昕昕父亲内定的未来女婿。马安杰拥有商科学士学位,现任光辉企业营业总经理一职。
昕昕一见马安杰,立即停住脚步,双手盘胸「哼」了一声:「你这是什么意思,再敢送花到我办公室,莫怪我不客气。」
「好,好……我以后不送就是。今天是你上班的好日子,我已经订了位子和你庆祝,下班后我来接你。」
「不用了,我今晚有约,要和二组同事吃饭。」
昕昕把头别开。
「这……这个……」
马安杰呆了一下,随即又改容笑道:「应该的,应该的,大家一起吃晚饭会高兴些,今晚就由我来做东道。」
「不必了!」
昕昕仄目而视:「我预先警告,你若敢跟来,不要怪我翻面无情。你这个总经理不想下不了台,大可跟来试一试。还有,我和老爸已说清楚,不要给我再听到『订婚』这两个字,知道吗?」
说完纤腰一扭,掉头往来路而去。
马安杰瞠目而视,看着昕昕的背影渐渐远去,心想:「你想逃出我五指山,可没这样容易。」
第07回:倾心
当日晚上,销售二组一行十多人在海鲜酒楼用完晚饭,个个兴致不尽,昕昕提出再到迪斯科畅饮跳舞。李经理和几名上了年纪的前辈们听见,都一一托辞婉拒,或许对这些年轻人的乐儿兴致索然吧。
随着迷幻的灯光,节奏强烈的音乐,将人们的兴致逐渐推上了高峰。
昕昕和小孙刚从舞池回来,张志豪在俊贤身上一推:「难得大家这样高兴,你就不要在这里光坐着,快和太子女跳舞吧。」
俊贤还没答腔,昕昕已伸手过来,一把握住他的手,将俊贤拉起:「来吧,我们去跳舞。」
牵着他的手,直把他拉到舞池。
「你一直跳个不停,不觉得累么?」
「只要高兴,就不会感觉累。」
一面摆腰扭臀,一面大声说着。
俊贤一笑,他虽然不甚喜欢跳舞,但看见昕昕这个开心模样,也只好投其所好,尽情迎合,但他却没想到,连续几首音乐,昕昕的热衷依然激昂高扬,全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还好俊贤常有运动和跑步,若不是这样,恐怕早已力竭难支,软倒下来了。
二人舞罢,返回坐位,俊贤抹去额上的汗水,笑着道:「看不出你这样厉害,跳舞跳足一夜,一点倦意都没有。」
昕昕把身子凑近他,低声说道:「跳舞时确实不觉得累,但现在一坐下来,发觉连站起身的气力都没有了。」
「那天晚上你独自一人去酒吧,日常都是这样吗?」
昕昕摇一摇头:「我是第一次单独去酒吧。当晚在街上乱逛,突然很想喝酒,晃晃悠悠便走了进去。」
说到这里,忽然转过头来盯住俊贤:「对了,假若当晚你没有误认我是舒雅,会为我解围吗?」
「可能不会。」
俊贤微微一笑:「这种事在酒吧经常看到,不足为奇,若然每次遇到这种事都插上一腿,我早就横尸街头了。」
「幸亏我和舒雅长相一样,才能认识你这位酒吧救美的大英雄。」
「倒也说得对。只是我并非什么英雄,你太抬举我了。」
说话刚落,坐在二人对面的张志豪突然一拍大腿,叫道:「我想起来了。」
坐在他身旁的王嘉仪给吓了一跳。
「你做什么呀,想吓死人呗!」
只见张志豪盯着昕昕道:「我今天看见你,总觉得有点面善,似乎在哪里见过你,但想来想去,就是想不起来。」
王嘉仪「噗哧」一笑:「我还以为是什么事,昕昕是董事长的千金,当然会常来公司,给你碰见又有什么出奇。」
「起初我都是这样想,但在我记忆里,总觉得又不是这样,现在我终于记起了,是你……」
张志豪伸手指着俊贤。
「我,又与我何干?」
俊贤皱起眉头,全不明白他的意思。
「应该是……没错,应该是一年前的事了。」
张志豪笑着道:「当日我和朋友看电影,在电影院大堂里,刚好遇见你和一个女孩子在一起,神情非常亲密,一看就知是你女朋友了,你不可不承认。当时我刚来光辉企业上班,和你并不熟络,所以才不便问你。」
「你是说那个女孩子是昕昕?」
王嘉仪睁大眼睛问。
「正是。」
张志豪用力点了点头:「这样漂亮的女孩子,男人见了又怎会轻易忘记。当时我还在想,何主任有个如此漂亮的女友,真是羡煞旁人。」
昕昕听见,微微含笑,心知张志豪把舒雅误认为是自己,当下笑道:「得你这样赞美我,该怎样多谢你好呢?」
「原来昕昕早就是你的女朋友,若不是志豪捅破,我们都给你骗了。」
王嘉仪似笑非笑道。
「我……」
俊贤当然知道个中误会,只是有口难言而已。
「唉!」
张志豪长叹一声:「无望了!我今天看见昕昕,简直惊为天人,样子不但漂亮,还有这般家世,本打算在你身上下些药,使出杀手锏,表现一下我的男性魅力,盼望来个财色兼收,现在瞧来是没希望了!」
「你吃错药吗?」
王嘉仪在张志豪脑袋用力一拍:「撒泡尿看看自己的尊容,想学人财色兼收,下一世吧。」
随即转向昕昕道:「对了,你们交往了多久?相信时间不会短了。」
俊贤哑口无言,仍不知该如何答她,昕昕突然将身子靠向他,双手圈住他手臂,望着俊贤脆声道:「我们都有两三年了,对吧。」
「两……两三年?」
俊贤呆在当场。
「既然都给志豪知道了,还要隐瞒什么。」
昕昕狡黠地一笑。
俊贤被她弄得哭笑不得,心里暗想:「这个玩笑也太大了吧,到时真不知如何收科是好!」
就在俊贤正感无奈之际,小孙和另一个女同事赵彩儿从舞池回来,看见昕昕圈着俊贤的手臂,挨挨擦擦,搭搭拈拈,显得异常亲密,不由得呆了一下,笑问道:「说什么这样开心?」
张志豪便将二人交往的事说出来,小孙听见,大声道:「我果然没有猜错,今天中午看见你们的表情,早就有这种感觉了。」
接着摇头嗟叹:「唉唷!我的何主任太有福气了,相信不用多久,必会成为光辉企业了不起的人物。」
「喂!这种说话可不要乱说。」
俊贤发急起来:「拜托,拜托,请你们口上留情,若在公司传了开去,可不是玩的。」
众人离开迪斯科,已接近深夜一时,昕昕和俊贤走在前面,昕昕低声问道:「你住在哪里?」
「住在马鞍山,我乘地铁回去就可以。」
昕昕一笑,回过身来向众人道:「我和俊贤先走了,明天见。」
张志豪笑着道:「不用理会我们,先走吧。」
昕昕烂漫地向众人挥挥手,接着一手圈住俊贤的臂弯,也不理会正自发窘的俊贤,迈步就走:「演戏要演全套,怎能让人看穿。」
俊贤不由啼笑皆非:「你这样做作,误会只会越来越深。」
「我都不计较了,你何来这么多顾虑,就由得他们误会好了。」
二人走着走着,来到地铁站入口,俊贤道:「好了,这出戏已经做完了,可以放我走吧?」
「不行,要是他们也乘地下铁,遇见你怎办。而且我也喝多了,驾车会很危险,今趟就麻烦你送我回家,好吗?」
俊贤侧头看看她,见她步履平稳,那有什么醉意。但她既然这样说,心里确实有点不放心,况且自己是男人,也该有点绅士风度,只好微笑点头:「太子女有命,我这个小职员又怎敢不从。」
二人来到停车场取车,昕昕将车匙交给俊贤,汽车离开停车场,俊贤问道:「你家住在南区什么地方?」
「咦!你怎知道我家在南区?」
「董事长住在南区,你当然也是一样,难道不是吗?」
「我真是胡涂,怎会想不起来。」
昕昕的住所座落在南湾道,是一栋两层高的独立洋房,背山面海,环境非常幽邃静谧。南湾和浅水湾相接,是属于新派豪宅区,前特首董建华、明星成龙都在此拥有住宅,颇受新一代富豪青睐。
俊贤将跑车停泊在屋旁的私家车位,正想走出车厢,昕昕却道:「现在很夜了,要打车回家并不容易,你就用这辆车吧。」
「不好,我召出租车就可以了。况且你明天也要用车上班。」
「那还不容易,明早你驾车来这里接我上班,不是可以了么。早上七点,我在屋前大门口等你,一起吃完早餐再上班,不许你迟到喔。」
「这……这个……还是不好。」
俊贤正要把车匙交回给她,昕昕却不肯接,打开车门走了出去。
俊贤拿着车匙,不知如何是好,正感无奈之际,昕昕突然从车外深头进来:「你的甜心要回家睡觉觉了,明早见,要小心驾车喔。」
一笑掩上车门。
看着昕昕进入大屋后,俊贤不禁摇头一笑:「嘿!这个丫头真是,莫非要我做她的司机!」
启动了引擎,独自驾车回家。
跑车沿着南湾道,刚驶到浅水湾道路口的汽油站,手机突然传来短讯的声响,俊贤掏出手机一看,忍不住会心一笑,拨进短讯版面,先是看见一个红心的图标:「今天在公司遇见你,我真的很高兴,好想一早起床又能看见你,所以明早你不能迟到喔,你的甜心。」
俊贤嘴含微笑,想道:「难道她真的把我当作男朋友?不会吧,只见过两次面而已,又怎可能发生这种事!」
正想回她一个短讯,但又不知说什么好,迟疑一下,还是打了几个字:「好好睡,明早我会准时。」
过了一会,短讯又再响起,却是一个红心和一个红唇,俊贤又是一笑。
俊贤回到輋下村的住所,已是深夜二时多。
輋下村原是一条老旧的小村,但近年却面目一新,全部房屋都改建成三至四层的西班牙式平房,环境相当清静幽雅,而輋下村距离舒雅的家并不远,大若步行十分钟路程。俊贤将跑车停泊在村口空地上,回到住所,一打开屋门,便看见弟弟俊光在厅上看电视。
俊贤除了父母外,还有一弟一妹,弟弟名叫何俊光,今年二十岁,是大二学生,而十七岁的妹妹何美云,是一名预科生。
「怎么还没睡,明天不用上课么?」
俊贤随口问道。
「我在等你回来,想问你一件事,若不问个清楚明白,叫我怎能去睡。」
俊光拍拍身旁的沙发,要俊贤坐下。
「什么事?」
俊贤坐了下来,带着疑惑的目光望着他。
「舒雅姐是不是和卓文哥交往?」
俊光劈头就问。
「你怎会知道?」
「我今天傍晚看见他们,见二人手牵手的走进海澄轩。哥,怎会这样?舒雅姐不是很喜欢你吗,又怎会和卓文哥一起,快要气死我了!」
俊贤摇头一笑:「有什么要生气的。感情这种事根本就无法强求,或许舒雅认为卓文更适合她吧,这又有什么出奇。」
「我就不信你一点都不难过。舒雅姐人又漂亮斯文,真的很想她做我的嫂子呀。哥,你怎能这样就放弃,实在太令我失望!」
「我又能够怎样,卓文是我相识十多年的好朋友,难道要我为了舒雅和他翻目不成。就算我这样做,亦未必能够令舒雅回心转意,她的心既然已经向着卓文,我再怎样做都是枉然。」
「其实卓文哥有什么好,我真是不明白。」
俊光亦觉事已至此,实在难以挽回,不由得垂头丧气:「希望舒雅姐不会看错人就好了!」
「快去睡觉吧。我都累了,明天还要一早起床。」
兄弟二人各自回到房间。俊贤掩上房门,匆匆换上睡衣,倒头便睡,但心情始终难以平复下来,脑海里不住浮现着舒雅漂亮的脸孔,思前想后,越想越感郁闷,几经辛苦才慢慢进入梦乡。
次日一大清早,俊贤依约来到昕昕家门,却不见昕昕的影子,看看腕表,原来还有十分钟才是七点。
俊贤走出驾驶坐,伸伸懒腰,舒展一下筋骨,深吸一口气,晨间带着草木的空气,让人为之一爽,舒服极了。
一名正在花圃浇水的中年人停下工作,不住打量着俊贤,突然走上前来问道:「这位先生,你是在等我家小姐吗?」
俊贤一怔,立即明白过来:「嗯!我是来接孔小姐上班。」
「奇怪了,小姐请了司机吗,我怎会没有听见?」
「不是,你误会了。我是光辉企业的职员,昨天借了孔小姐的汽车,今早顺便接载她上班而已。」
「原来这样。但我家小姐不会这么早起床,要我为你通传一声吗?」
「不用麻烦你了,昨晚我和孔小姐已经约好,我多等一会好了。」
便在此时,屋前大门忽然开了,只见昕昕欣喜雀跃的走下石阶:「早晨,许伯早晨。」
走到俊贤跟前:「你果然没有迟到。」
「小姐早晨,今天这么早。」
那个许伯似乎感到十分意外。
「今日是正式到公司上班,当然要早一点。」
昕昕笑了一笑。
俊贤瞧着眼前的昕昕,发觉她今天特别漂亮,一身名贵黑色套装,并换了一个暗黑系列的爱马仕皮袋,衬着一对银色垂吊耳环,既大方又高贵,显得她格外明艳动人。
「喂!你怎么呀,白瞪眼的盯着人家,我脸上有什么不妥?」
「没有,没有。」
俊贤连忙把视线移开,将车匙交给她。
「你驾车吧,我才睡了几小时,不想动。」
汽车沿着黄泥涌道驶至铜锣湾,俊贤问道:「喜欢西式还是中式早餐?」
「我向来不挑食,什么都可以。反正现在有时间,我们找个车位停下来,再找找看。」
俊贤在崇光百货附近将车停泊好,二人并肩走了两步,昕昕突然双手抱住他手臂:「现在我们像不像一对情侣?」
「你这样举止,让熟人看见又多生误会了,假若传到你男朋友耳中,你如何解释是好。」
她的热情举动,让俊贤感到浑身不自在,毕竟身边这个美人儿,才只是认识了几天,对她的一切,可说是完全空白,但在这情景下,他又不忍将她甩开,丢她面子,只好以言语相劝。
怎料昕昕全不介怀,反而双手抱得更实,一只丰满的乳房,完全挤压在俊贤的手臂上:「我和男朋友分开了,现在名花无主,刚好找到你这个主人。」
「不要说笑了。你才一上班,便立即收到玫瑰花,还说没有男朋友。」
从手臂传来的软绵绵感觉,几乎让俊贤失去了定力,连胯下之物都发硬起来,心中暗骂:「千万不要竖起来,可丢死人了。」
只得拼命强忍。
「谁说他是我男朋友,这个人讨厌到极,总有一天要让他好看。」
「那个人似乎是我们公司的职员,对吗?」
「是营业部的马安杰,相信你也认识他。」
「原来是营业部总经理。据我所知,他是马董事的二公子,年轻有为,和你挺配的呢,为什么讨厌他?」
「我都不知为什么,总之我就不想看见他。不要再说他了,前面是怡东酒店,我们到那里吃早餐好吗?」
俊贤点了点头。二人来到怡东一楼餐厅,俊贤看看竖在入口的餐牌,每位早餐便接近二百港元,心里暗道:「吃早餐都要到酒店,若然和这样的太子女交往,相信她出肥鸡,我出酱油,恐怕都要给她沾干。」
用餐时,二人依然有说有笑。俊贤自从失去舒雅后,已很少看见他这副笑容。昕昕问道:「你在光辉工作有多久?」
「三年多,起先我是在一组,一年前升上主任,就调到二组来。」
「对了。」
昕昕突然盯住俊贤,正经八百道:「我求你一件事可不可以?」
「说来听听,不是太难,应该不成问题,什么事?」
「不要将我当作舒雅,可不可以?」
昕昕仍然盯着他:「我知你很喜欢她,但我不想做舒雅的替身。」
「我还道你说什么。」
俊贤微微一笑:「我从来就没有把你当作她。」
「你骗人,你既然到现在都忘不了她,看见我和她长得一模一样,又怎会无动放衷,人家一想到这里,就浑身不舒服了。」
俊贤停手进食,怔怔的望着她:「你……你不会是真的喜欢我吧?」
「谁说不是,莫非你一点都看不出来吗?」
「可是……可是我们才认识不久,你对我完全不了解,不觉得太冲动吗?」
「喜欢一个人不是用时间来衡量,是凭自己感觉。况且我知你是个好人,而且老实得过了火,我若不积极采取主动,相信不知要拖到何时,你才会知道我的心意。」
昕昕忽然探头向前,低声问道:「你感觉我怎样,有没有一点点儿喜欢我?」
俊贤嘿的一笑:「真是服了你,我还没看过这样主动和直率的女孩子。」
「到底怎样嘛,可有些小喜欢我?」
俊贤自问确实对她有好感,不是全因为她像舒雅,而是喜欢她那股天真和娇憨,彼此相处,让他感到很舒服,便微微一笑,轻轻点头。
昕昕看见,开心得睁大眼睛,用手掩着嘴巴:「真的,是真的吗?」
俊贤再一点头,随即叹道:「但我和你交往,确实让我有点担心!第一,我是一个穷小子,以我目前的经济能力,相信难以让你满足。第二,我是小职员,你是大企业的千金,贫富太过悬殊,要你父母接纳我,恐怕并不容易。第三,你长得太漂亮了,家境又好,想追求你的男人必定不会少,以你的条件,随时会遇上一个比我好百倍的男人。光是这三点,叫我怎能不担心。」
「你的担心看似有道理,但我可以肯定说你知。第一,你可以依照自己的生活方式,我不会计较廉价消费,只要开心就行。第二,这是最难的一关,但老爸很疼我,我还是有把握让他接纳你。第三,只要认定你是我的男人,我绝对不会三心两意。其实你可以放心,目前追求我的人确实不少,有钱有学问的不下四五人,但我一个都不喜欢,在众多人之中,就只有你一个,竟让我不时想着你,连做梦都看见你。我现在问你,你是不是在我身上下了魔咒?」
「你怎知道,若不是下咒,又怎会令你为我倾心。」
俊贤笑着道。
「原来是真的,非要惩罚你不可。就这样吧,罚你星期日陪我玩。」
俊贤一笑:「这个惩罚好重喔。」
接着一顿,摇头道:「恐怕不行。」
「什么?」
昕昕失望地瞪大眼睛。
「我险些忘记了,星期日是舒雅生日,我和卓文舒雅三人,早有约定每年要一起庆祝。虽然今非昔比,舒雅已经是卓文的女朋友,但以舒雅的性子,决计不会忘记这个约定。」
昕昕听见,整个人愣住,良久才问:「舒雅今个星期日生日?」
俊贤点了点头:「是呀,我不能不去应约。」
「我……我……」
昕昕愕然道:「我也是星期日生日,难道……」
俊贤一听,当场呆若木鸡,二人四目相向,一时竟说不出话来。
第08回:挑逗
舒雅用完晚饭和母亲回到住所,才坐了下来,电话铃声突然响起,舒雅拿起听筒,竟是三楼何太太的电话。
「原来是何太太,您好。」
「我有些事想拜托你,不知可不可以?」
小筠在电话里说。
「不用客气,是什么事?」
「我刚在电脑看片子,屏幕和电脑突然关掉,完全没有反应,而我老公刚好有事去了上海,明天晚上才能回来,你可以帮我看看吗?」
「但我对电脑的认识很有限,恐怕帮不上什么忙。」
「怎么办是好,现在已是晚上九点了,相信很难找人来修理。」
「既然这样,我为你看看吧,但不敢保证能够修好。」
「这个当然,那就麻烦你了。」
舒雅放下听筒,将事情和母亲说了,正要走出家门,手提电话忽然响起,舒雅一看,却是俊贤,脸上微微一笑,接通电话:「这么久不见你找我,还以为你忘记我了。」
「怎会呢,近日有点忙而已。舒雅你现在方便吗?我有些重要事想和你说,可以见见面吗?」
「对不起,今晚可能不行了,明天好吗?」
「现在是……是和卓文一起?」
俊贤问。
「不,不是。卓文今晚约了朋友,没有和他一起,只是三楼何太太的电脑坏了,想让我为她看看,我刚才答应了她,又怎好失约。对了,明晚我和卓文出来,我们三个人一起吃晚饭好吗?」
「我想你单独一人出来见面,到时我会介绍一个人给你认识,假若卓文在场,恐怕有点不方便。」
「到底是什么事这样神秘,有些怪怪的。想介绍什么人我认识?哦,我知道了,是不是那个叫允霖的女孩子?」
舒雅掩不住笑意。
「确实是一个女孩子,但不是她。好了,明天中午我给你电话,到时再约个地方见面。」
舒雅关了电话,沉思一会,自言自语道:「神神秘秘的,究竟是什么女孩子呀?莫非俊贤又另有新欢?」
三楼的大门打开,小筠满脸笑容的将舒雅迎进入屋:「真是太麻烦你了,要喝些什么吗?」
「不用了。布置很不错呀。」
舒雅还是首次到这里来,发觉整间屋全是粉色设计,餐桌沙发都是北欧家具,颇有点西化味道。
小筠仍是给她一杯果汁,放在沙发前的茶几上:「我老公都三十岁了,还像女孩子一样,总是喜欢这样的颜色设计,真让人见笑。」
「新婚嘛,带点富有诗意和充满浪漫气氛的环境,不是很适合吗。」
「对了,电脑在睡房里,麻烦舒雅你给我看看。」
二人进入房间,看见墙上挂着一张大大的结婚照,矮身的北欧双人床,一排暗门设计衣柜,地上还铺了灰白色的地毡,简洁而典雅,让人感觉很舒服。而另一边靠墙处,是一张连着书柜的书桌,旁边的矮柜上放了一台液晶体电视。
舒雅坐在书桌前,按上电脑的开关,果然全无反应,再问小筠当时是甚样情况,却和先前所说一样,在她看片子时突然屏幕一黑,再无反应。舒雅沉思一会,又问道:「电掣插头在哪里。」
小筠一指书桌底部:「在这里。」
舒雅弯下身躯一看,却看见接驳电源的插头松脱了,笑道:「原来是这样,电源松脱了,可能是被踢到吧。」
重新接上电源,再启动电脑开关,立即恢复正常。
小筠看见,笑道:「我真是胡涂,麻烦你了。」
舒雅离开坐位:「不麻烦,何太太你就是这样客气。」
「舒雅你才客气呢,到现在还叫我何太太,显得这样生分。」
上前牵着舒雅的手,来到床边坐下:「难得你来我家,就陪我说会儿话好吗?平日我一个在家,都快要闷疯了。」
舒雅微笑点头,表情相当温柔可人:「你和何先生还没有孩子,如果觉得闷,为何不找个工作打发时间,是不是何先生不喜欢你出外工作呢?」
「其实我也很想工作,但老公说要老婆在外忙活,令他很没面子。」
「何先生既然不喜欢,也没法子了,但可以找些朋友消遣排解一下,总好过终日坐在家里。」
「还好我表哥时常来为我解闷,要不这些日子就难过了。」
舒雅听她提起那个表哥,立即便想起当晚在天台的事情,心神为之一荡,连双颊也微微发烫起来:「是么,瞧来你们的感情一定很好了。」
「我们自小一起长大,感情向来都不错。老实说,若果前几年表哥不是到外国念书,相信我们也不会分开。」
「原来你们曾经是……」
舒雅假作不知,显得有点诧异道。
「嗯!但这件事你要帮我保密喔,我……我老公并不知道,若给他知晓,以他这股醋劲,必定会胡思乱想,到时我可有得受了。」
「这个当然,虽然已经是过去的事,为了夫妻间的感情,还是小心好。」
舒雅这句说话,可以说一语双关。
「其实你听了这番说话,必定有点怀疑我和表哥是否还有关系,对不对?」
小筠握住舒雅的手,双眼凝望着她问。
「我……我又怎会这样怀疑。」
舒雅紧张起来,连语气都不大自然。
「你也不用骗我了,看你的表情,我就知道你是这样想。」
小筠顿了一顿,叹道:「我老公日间上班,家中便只有我一人在,而表哥又常来找我,任何人听见,又怎会不产生怀疑。」
「这个……这个虽然有点道理,但你和何先生这般恩爱,还是结婚不久,加上你这样斯文,我……我还是相信你的。」
舒雅这违心之言,连她自己都感到可耻,但在小筠跟前,她又不能不这样说。
小筠摇了摇头:「你想得我太好了,也许说出来让人认为我恬不知耻,但事实确是如此。其实在结婚之前,我已和表哥有了肌肤关系,不想事过几年,自已都有丈夫了,而我还是念念不忘表哥,不时瞒着老公和他那个,你该明白我的意思吧。」
舒雅佯作一惊:「是……是真的吗?何先生一点都没有发觉?」
「嗯!到目前为止,老公还不知道。」
小筠又道:「其实我是很爱老公,不知为什么,明知和表哥这样是不对,就是管不住自己!说一句真心说话,我对表哥当然还有些爱意,但我愿意和他好,并非全部为了这个原因,也可以说是被迫出来的。」
「被迫?虽然我不明白你的意思,亦知每个人的观点和想法都会不同,但我可以说,假若给何先生知道这件事,他必定会很伤心,甚至会影响你们的婚姻,难道你没有想过这点吗?」
小筠默言一会,接着凄然一笑:「其实我又怎会是老公唯一的女人,这件事我早就知道了。他是健身教练,每天身边美女如云,加上外表还不错,他要瞒着我鬼混,机会可多得很呢。当初我和她结婚不久,就已经发现了。」
「这样说,你和表哥继续来往,都是为了这个原因?」
「有一半可以说是,而另一半,也许是我仍然忘不了表哥吧!我是一个追求自我的人,绝对不会看着老公在外面胡混,而要我在家忍气吞声。他既然能够这样做,我为何不可以找其它男人。现在我还年轻,就算是要离婚,我都不会放在心上。但话虽如此,毕竟都是夫妻,目前还不想让他知道我和表哥的事,除非到了无可挽救这步田地,就算不想分开,到时恐怕也很难了。」
「听你这样说,相信你还是很爱何先生,对不对?」
「我不能否认,他除了喜欢沾花惹草外,对我确实还不错。」
舒雅没有想到,二人结婚不久便弄成这样子,难怪有人常说,结婚是爱情的坟墓。但话分两头,如果不结婚,爱情就变成死无葬身之地了。
「舒雅,你可有觉得奇怪,我为何会将自己的私隐说给你知。」
「嗯!」
舒雅点点头,其实心里早就感到很出奇。
「那天晚上我和表哥在天台亲热,我知道全被你看见,对吗?」
舒雅大吃一惊,瞪大双眼望着她,随即脸上升起一抹红晕,忙把目光移开,心房怦怦乱跳:「对……对不起,当晚我……我不是有意的,只是……」
「我当然知道你不是有意,其实我并没有怪你。当晚你躲在水桶后面,给我无意中看见,只因为我和表哥正做着那种事,若然当场说出来,大家都会很尴尬,所以我才佯作不知。但既然都让你知道了,倒不如我直接和你说清楚。」
舒雅抬头望了她一眼:「真的很对不起,但现在你的表哥……知不知道我在场?」
「嗯!事后我和他说了,并说会找个机会和你谈一谈,希望你能为我们保守秘密,还叫他无须担心。」
舒雅听见,几乎要昏倒过去,真是丢脸丢到佬佬家了,心想:「要是我碰见她表哥,还想做人吗?」
「舒雅,你可以为我们保密吗?」
「嗯!」
舒雅用力点下头:「我……我不会向其它人说。」
「这样我就放心了。对了,舒雅你这样漂亮,追求你的男人必定不少吧?」
「才不是呢。」
舒雅忙即摇头。
「我看陈先生对你很体贴,你们交往了多久?」
「我认识卓文已有十几年,彼此交往还是刚刚开始,是没多久的事。」
「他是你第一个男朋友?」
舒雅点点头。小筠挨近身来,挽着她的手,轻声问道:「看见你们这么好,你是不是常有和他那个?」
舒雅一听,脸上更加红了,连忙垂下头来,又如何肯回答她。
「你这个表情是默认了。这样很好啊,要俘虏一个男人,这个方法是最有效的。况且你不但长得漂亮,身材又这么好,连我做女人看见你都心动,更何况是男人,相信陈先生一定爱死你了。」
舒雅害羞得不敢抬起头来,心里暗骂:「真是过分,竟问人家这种事,叫我怎答你好呀。」
「舒雅,你真是很美,在我接触的人当中,可以说是最美的一个。」
「你……你说笑了,我那有你说得这么好。」
「我是说真心话。现在时代不同了,女人和男人已无什么分别,既然上天给你这副美貌和身材,就应该要好好利用,多认识和接触其它男人,这样才能有个比较,到时胡里胡涂找个男人结婚,待得结婚后才后悔,已经太迟了。」
「只要是自己喜欢的男人,嫁给他又怎会感到后悔。」
舒雅低声道:「其实我也没有太大的要求,他对我好,我对他好就足够了。」
「这样你就错了,维系夫妻间的感情,并非只是表面上喜欢这么简单。现在的女孩子,谁不是经过交往才结婚,但为何离婚率会年年增高,其中当然有原因,有些是为了彼此不和,也有些是日子久了而产生厌倦,最重要的,就是有第三者介入。出现第三者的原因,当然是某一方认为那人比自己配偶更好,尤其是夫妻之间得不到性方面的满足,就更容易出现第三者。」
舒雅全没发觉她这番言论,有部分近乎是歪理。
「男人的性能力个个不同,能够满足自己的男人,对女人来说,是非常重要的。若在婚前只和一个男人做爱,是很难作出任何比较。所以说,女人必须把握机会,在婚前和多些不同的男人交往,来作个比较,看谁人才是最适合自己。」
舒雅默默听着,心里却想:「你可能认识卓文不深,但我认为他已经很不错了,又何必另找其它男人。」
小筠又道:「我在结婚前,曾经交往过的人不下十个,我认为最适合我的都是表哥,他的条件怎样,当晚你是亲眼目睹,不但阳具粗大,性能力也非常了得,我和他做爱,确实让我很满足,只是他突然出国留学,又知道他在外地有了新欢,让我一时心灰意冷,意气消沉,我才会和何勇结婚。」
舒雅听完她这番说话,那个表哥赤身露体的情景,立即又再浮现在眼前,一想到这里,下体深处实时作痒起来,顿感一股空虚和难耐,知道若再不离开,不知她还有多少害羞的说话要说出来。
「舒雅,若然我有你这副姿色,绝对不会轻易去嫁人,白白浪费上天给予的本钱。」
小筠突然一笑:「看你,才一阵子说话,整张脸竟涨红起来,真是越看你越觉得可爱,没想到你是这样害羞!」
说着伸出手来,摸上她的脸蛋。
舒雅给她一摸,娇羞无限,便想提出离开,小筠突然用食指抬起她下巴,将头探前来,竟吻住她红扑扑的樱唇。
这一惊吓可真非同小可,舒雅大惊之下,连忙把头移开:「不……不要!」
正想从床上站起,怎料才叫了一声,小筠已整个人扑了过来,将她牢牢压在床上。舒雅急了:「何太大,不要这样……」
小筠脸现笑容,面贴面的盯住她道:「大家都是女人,又怕什么。」
舒雅恐惶悚惧,拚命挣扎,忽然左边乳房一紧,已被小筠握住:「啊!求你不要,请你放开我……」
一话未完,朱唇再次给小筠封住,一根香喷喷的舌头直闯而入,不停在她口腔咕噜滚动。
无法掩饰震惊的舒雅,两只眼睛瞪得又圆又大,只能无助地发出噫呜。
小筠一手固定她脑袋,一手抓着她丰满诱人的乳房,隔着单薄的衣衫温柔地轻揉着。舒雅起先的挣扎,在小筠的爱抚下,一种无法言喻的美妙感觉,将她顽抗的展挣开始逐渐化解。但她知道,倘若现在崩溃下来,眼前这个女人只有越来越放肆,可是不住传来的快感,却又令她无所适从。
「怎……可能会这样,和女人亲吻都会产生快感?」
舒雅暗骂着自己。
小筠并不着急欺压,显然是要让舒雅慢慢就范。热情的亲吻,让舒雅的反抗变得脆弱,在她仍没有足够力量阻止小筠时,压在身上的女人突然探手到她短裙里,手指直接按上饱满的核心。
「啊!」
一声呼喊,实时从舒雅口中逸声而出:「不可以这样……我求求你……呜……」
一声没完,樱唇再被小筠封住。
舒雅扭动臀部,希望能摆脱她的魔爪,只是小筠沉重的身躯紧紧困住她,叫她无法得逞。舒雅很后悔,今晚为何要穿短裙,若是穿牛仔裤会多好!思念方落,一只柔软的玉手已伸进内裤里,直接摸上她鼓鼓囊囊的要塞,这块只曾让卓文享受过的宝地,今晚竟然落入这个女人手中。
「唔……唔……」
舒雅在她口中作出顽抗,仍是阻挡不了她的动作。舒雅用力推她,但小筠一点也不受影响,上身依然牢稳压住她。当一根纤细的手指进入她时,强烈的感觉令舒雅直打哆嗦。从一根手指变为两根,力度从温柔变为猛烈,下体传来的美感,使爱液疯狂地涌出。舒雅在口中喊着不好,但双手却失去了自制,不经意地用力搂住小筠的身体。
敏感的阴道愈发承受不住这股刺激,强猛的快感几乎让舒雅喘不过气来,她只觉得膣室不停地翕动,不停地收缩,嘹喨可闻的爱液声,既丢人又让她渐趋迷失,抱着小筠的双手变得更加有力。当小筠扯下她的内裤,舒雅竟失神地提起臀部,配合她的需求。
布满骚水的内裤,被小筠抛到地上,如春笋般的纤指再次闯入宝地,才挖掘十来下,舒雅开始发出满足的低吟,双脚亦同时漫漫张开,盼望更多慰藉和施予。
小筠抽离嘴唇,一对美眸盯住身下的美人,说道:「舒雅你真的很美,太让人妒忌了。」
她口里说话,一手抚摸着舒雅的秀发,另一只手从她胯处往上移,将舒雅的T恤往上推,一对皓白如脂的乳房实时露出了大半。在前开式的花边胸罩包裹下,烘托出两团浑圆饱满的乳肉。
「何太太,不……不可以这样……」
舒雅张着失神的眼睛。
「我不是和你说要叫我小筠吗。」
接着头一低,顺着舒雅纤细的脖子往下吻,「噗」的一声细响,前开式的胸罩往两旁分开,一对娇嫩诱人的丰乳全露了出来。
舒雅吃了一惊,还没来得反应,但灼热而温湿的嘴唇已埋了下来,毫不犹豫地含着一颗坚挺的蓓蕾,同一时间,小筠的手指再次回到适才的岗位,双指探进她小穴,继续进行深入的采掘。
「不……啊……不要!」
带着颤抖的呼喊声在舒雅口中响起,她再次移动臀部,这次却是出自原始的性反应,但这种反应,舒雅似乎还没注意到。过了一会,舒雅又再发出臣服的叹息,渐渐拱起背部,像似乞求更多快乐的光临。
小筠的吻慢慢向下移,终于吻上她大腿。舒雅是过来人,自然明白她的意图,忙用手遮掩住蜜洞:「请……请你放过我……啊!不可以……」
小筠扳开她软弱的柔荑,埋头舔着娇嫩的阴蒂,一阵难言的快感直窜遍舒雅全身,叫她无法不叫出声来。
灵活的舌头不住挑逗舒雅的欲望,加上手指的进入,直把她弄得死活不知。
过烈的刺激,让她阴道不停地痉挛收缩,爱液毫不遏止的直冒。小筠一面弄着,一面脱光身上的衣服,而舒雅仍浑然不觉。
一轮波涛滚滚的激情,舒雅再也承受不住,身子突然僵住,接着下身连番抽搐,竟然高潮了。
小筠并没有停下动作,依然埋头苦干,使出功夫尽情挑逗,而双手同时扯下她的短裙。还在一片迷茫的舒雅,浑浑噩噩地配合着她的摆布,直到小筠趴回她身上,舒雅才稍稍醒转过来,半睁美眸,却见身上的女子已然精光赤体,一对浑圆的乳房已垂到她嘴前,不禁又是一惊。
「含住我的乳头。」
小筠将一只乳房压向她,舒雅已被挑得情欲如火,略一犹豫便张开嘴巴,含住她粉嫩的乳尖,这种崭新的感觉,是舒雅不曾尝过的,只觉口中之物软绵而饱满,感觉出奇地好。尤其那颗已呈发硬的乳头,不住地在她口腔里滚动,有趣之极,令她潜意识作出反应,使力吸吮起来。
「好美,舒雅你弄得我好舒服……没错,用力地吸。」
小筠垂下头来,瞧着舒雅绝美的容颜,亦不禁看得欲火焚身,心中暗想:「一会表哥进来看见她,又叫他如何忍得,势必将这个小美人干得死去活来,方肯罢休了。这一个色鬼,今趟可真便宜了他。」
第09回:强奸
舒雅在小筠的扇诱下,不觉间已渐渐投入肉欲的快感中,舒雅先前眼中的困惑和恇惧,亦渐渐消失得无影无踪。
小筠不停作出淫荡的姿势,见她单手支撑起上身,让舒雅能轻易地品尝她胸前的丰满。舒雅虽然举止生硬,但吸吮起来却相当温柔,比起男人那种凶巴巴的狠劲要舒服多了。小筠另一只手并没有闲着,紧紧握住身下美人的一只乳房,缓搓慢揉,肆情把玩,务求将舒雅的情欲催生到沸点。
舒雅自从和卓文要好后,二人虽有时常亲热,毕竟只是数月期程,再加上她温文害羞,每次和卓文做爱,都是顺受承欢,从不会作出任何主动,便是稍为淫荡的体位,舒雅总是摇头不肯。但没想到,今日遇上了小筠,她竟会敞开胸怀,心服情愿,便连她自己也不明白其中道理,或许彼此都是女性而让她失去戒心吧。
一轮甜美的抚弄,使二人的欲望更趋于旺盛,小筠再次压下身躯,用身体覆盖住她。舒雅在情欲的困禁下,已开始失去思考能力,全然溶入爱欲之中,当舒雅用双手抱着小筠时,小筠的舌头再次探入她口腔,搜寻索求那股甜蜜和柔软。
舒雅叹息一声,开始轻轻爱抚她的玉背,两个美女胸脯挨挤,互相紧贴,挤压出团团诱人的形状,那种感觉是何等地柔软和美好。炽热的亲吻,越来越见恣纵炽烈了,令二人全身都滚烫起来。
忽地一个男声传进二人的耳朵:「好火热的场面啊……」
说话声微带着促狭。
舒雅猛地一惊,张眼一望,立即「呀」一声脱口而出,整个人几乎当场昏倒过去。只见小筠的表哥双手盘在胸前,身子挨在门边,那张英俊的面上,挂着一个似笑非笑的脸容。
小筠柳眉绷紧,用身子遮档着舒雅的裸躯,骂道:「你怎会到这里来?快给我滚出去。」
舒雅早已吓得脸无血色,双手牢牢抓住身上的小筠,生怕小筠一旦离她而去,自己失去了遮掩的屏障。
「我又不是第一次来这里,又有什么出奇,只是没想到会看见这样动人遐思的场面。」
他口里说着,人已走近前来。
「我叫你出去,没听见吗?」
小筠厉声骂道。
「两人女人玩有什么意思,让我也来凑个热闹,大家添些乐趣。」
「不要……求求你出去……」
舒雅见他正要解开腰间皮带,一时也顾不得什么了,立即叫了出来,希望他能就此停手罢休。可是她这句软弱无力的恳求,又怎能够令这个男人放弃。
小筠的表哥名叫方国柱,父亲是香港知名实业家,在国内外拥有多间酒店和度假村。方国柱在富裕之家长大,加上长相英俊不凡,向来甚得女孩子欢迎,活脱脱就是一个只会吃喝玩乐的花花公子。
方国柱先前在小筠口中得知舒雅其人,还说她如何地漂亮,他初时听见还不觉得什么,在方国柱眼中,漂亮的女孩子对他来说,已不算是什么新奇事了,但刚才第一眼看见舒雅时,也不禁瞠目结舌,神魂俱飞,令他震撼不已。他却没料到,眼前这个女孩子,竟会美若如斯。
「表哥,你……你想干什么,你快出去,再这样我要生气了。」
小筠边说,边抱住身下的舒雅,看见舒雅眼中遍布了恐慌,不由得在心中发笑。
方国柱敏捷地脱光身上的衣服,挺着一根巨棒站在床边,向小筠笑道:「老婆,是不是很想要呢?用你的小嘴给我再弄硬一些。」
「你少臭美,快把你的家伙拿开。」
舒雅早已吓得闭上眼晴,身子不住在小筠怀里打战,心里暗骂:「怎会弄成这样子,叫我怎么是好?若然我现在起床离开,势必给她表哥看光了,但如果不离开,不知他会不会……」
想到这里,脑袋顿时没撩没乱,乱糟糟的一团,不知要怎样才好。
就在舒雅芒刺满身之际,忽觉床垫一阵颤动,便知晓国柱已跳上床来,吓得张开眼睛,望着眼前的小筠道:「你……你叫他下床好吗?求求你……」
小筠向她点点头,像似安慰:「表哥,不要这样,你若不下床,我以后也不再理睬你……啊!你……你在干什么?不要……」
舒雅看见小筠突然把头仰起,张着嘴巴,心中正感奇怪,忽然听小筠再次「啊」了一声,舒雅立即明白过来,颤着声音问道:「难道他……他已经……」
但后面的说话,舒雅还是难以开口。
小筠星眸半张,望住身下的舒雅轻轻点了点头:「那……那坏蛋……插进来了!啊……插得很深,给他顶到尽头了……」
说着用力抱紧舒雅,回过头向国柱道:「人家……人家不要,你这个人好坏,还不快点拔出来。」
「老婆里面怎会这么多水,看来你二人刚才弄得很爽吧。」
接着架起马步,轻轻在小筠的臀部拍了一下:「抬起屁股。」
「我都说不要了,你放开我……」
小筠嘴里说着,臀部却高高翘起来。
舒雅心中栗栗,想要趁这机会离去,用手去推小筠:「何太太,让……让我先离去。」
孰料说话刚完,国柱已发动攻势,挺着一根庞然大物,不住在小筠阴道抽送。
「啊」一声从小筠口里绽出,全没理会舒雅的说话,反而用双手将她抱紧:「你怎能够这样,还这么大力。嗯,插得太深了,轻……轻一点……」
随着紧密的抽动,把双娇的身躯推撞得晃个不休。
舒雅本想挣脱束缚,可是力不从心,只觉身子和小筠亲昵地贴在一块,四乳相蹭,且越来越紧凑。舒雅真的要急坏了:「不行,让我离……」
才说到这里,小筠的口唇又再落下,随即将她的话声堵塞住。
小筠双臂箍紧舒雅,翘高丰臀,承受着身后男人的冲击。小筠这个亲吻充满着狂野,令舒雅险些无法呼吸,她本想抗议这种亲昵的行为,但当小筠握住她一只乳房时,一波波强烈的快感,使她失去制止的力量。而这股盈满情欲的洪流,同时淹没了舒雅的意识。
国柱看着眼前的光景,直看得欲火高烧,当下把心一横,一面在上抽插,一面伸手往下,摸到舒雅的神秘宝地,手指一触,已见湿淋淋一大片,心中阵阵狂喜,屈起手指,纵情爱抚起来。
还沉醉在亲吻爱抚中的舒雅,一时仍不觉他的碰触,直到一根异物突然闯进阴道,她方始感觉不妥,奋力扭头甩开小筠的嘴巴,叫道:「不可以,请你不要这样……」
下意识想合拢双腿,却被国枉跪着的双膝阻挡住。
小筠见着舒雅这副慌张模样,自当然明白是什么一回事,但仍是假惺惺问道:「舒雅,什么事?是不是表哥作怪?」
只见舒雅满眼尽是泪光,心中又羞又怒,但这种羞人答答的事,她又如何能出口,只得咬着拳头苦苦强忍。
国柱单指插入花房,已觉被团团嫩肉包裹住指头,不由得暗叫一声妙,心想:「这个小妮子不但美得惊人,下面还生了一个好宝贝,若能天天抱着她快活一番,真是不虚此生了。」
旋即加多一根指头,着力采掘,立时掘得水花四溅,噗唧噗唧响个不停。
舒雅天生身子敏感,给他这样发狠穿凿,又叫她如何能忍耐,只好不停地摇头哀求:「请你……不要,求求你……停下来。啊,啊,啊……」
看见舒雅的表情,小筠知道她已逐渐进入状况,改用双手分握她一对乳房,轻拢慢捻,恣意把玩。
在二人夹攻下,舒雅终于发出喜悦的呻吟,体内的热度开始向四方扩散。小筠温柔地绕着她的乳头打转,时而轻轻捻掇,时而捏住两团乳肉挼搓,将舒雅的原始欲望慢慢推向顶峰。
国柱这个游蜂浪子,听着舒雅的满足呻吟声,便知晓时间到了,见他臀部往后一缩,粗壮的阳具立即从穴洞跳脱而出,「噗」的一声细响,龟头强而有力的往上跃起,带出几丝晶亮的淫水。只见国柱一手握住阳具,上下套弄几下,把个巨大的龟头移向舒雅的玉洞,马眼紧抵着敏感的阴蒂,磨蹭了几下,才将龟头顶住穴口。
舒雅性经验虽浅,毕竟是个过来人,骤然发觉异物低着自己的玉户,一吓之下,马上清醒过来,叫道:「不要……」
岂料才说得两个字,浑圆硕大的龟头已推挤而入,只听得舒雅和国柱同时「啊」了一声。舒雅心头一酸,泪水实时涌现,不停在眼眶打转:「你……你怎可以……不要,求你不要进去,啊……」
舒雅清楚地感觉到龟棱刮着嫩肉,缓缓往里面推进,火烘烘的甚是炙人。
国柱才进得一个龟头,已被层层美肉包裹住,那股滚烫而紧绷的阻力,几乎便要忍不住,赶忙收拾心神,压住体内的欲火,几经辛苦,才把阳具全没入花房里。只见国柱深深呼了一口气,一时也不敢妄动,只把个龟头牢牢抵住深处的嫩肉,暗道:「紧得好厉害,还好没有射出来,要不可真丢脸死了。」
舒雅发出痛楚的哀泣,不住扭动臀部,想要摆脱男人的深进,可恨的是,整个身子在小筠的围困下,让她难以动弹,直到整根阳具把阴道填满,一阵绝望的凄怆直涌上心头:「我……我竟然背叛了卓文,以后我该怎么做好?这个混蛋怎能这样对我,还……还弄得这么深!」
泪水沿着眼角往下淌,心灰意冷下的舒雅,再提不起半分气力来挣扎。
国柱回了一口气,开始慢慢移动臀部,轻轻抽送起来。
小筠盯着舒雅问:「你……你怎么哭呀,莫非我表哥对你……」
回头望向国柱,假作大吃一惊:「表哥你怎可以这样,舒雅早已有男朋友了,你这个坏蛋,看我怎样收拾你。」
突然一个滚身,离开了舒雅的身体,抬起拳头,不停在国柱身上搥去。
国柱一见小筠移开身体,连忙把握机会扑上前去,将舒雅整个人压在身下,口里叫道:「对……对不起,舒雅你太美了,我……我实在忍不住。」
也不理会小筠的搥打,拱肩缩背,低头含住舒雅一颗乳头。
「不……不要这样……」
舒雅用力去推他:「求你不要……」
便在这时,国柱忽然使劲深投了几下,每下直顶靶心,强烈的酸意,令舒雅禁不住呼喊起来:「啊!你……」
国柱知道要征服舒雅,必须一鼓作气,不可让她有喘息的机会。见他口里吃着,下身却毫不停顿,运起粗壮坚硬的肉棒,不住急投猛送。
「你不可……这样……」
无助的舒雅,双手搥打他背部,但下身传来的冲激又令她几乎要崩溃。他的粗壮、他的硬度、他的灼热、再再都折磨着她,舒雅甚至不明白,他比卓文要长要粗,自己怎可能容纳如此粗大的阳具,但她不能否认,这种胀塞的感觉确实很美好,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舒服。
当舒雅想到原本只属于卓文的自己,今天却被另一个男人闯进来,还给他深深的进入和狎玩,一想到这里,又不禁悲从中来。
国柱移开他的嘴巴,改用双手捧住她的脸,全神贯注地望着舒雅,梨花带雨的她,显得更加漂亮动人,国柱在心中暗道:「这样出色的女人,恐怕打后再难以遇上,我不能放弃,我要令她成为我的女人,我要永远拥有她。」
强而有力的交合,产生出惊人和难以置信的快感,一浪接一浪的吞噬舒雅的意志,使她从焦躁不安和绝望中舒缓下来,原本搥打男人的玉手,竟不自觉地改为用双臂抱住他。
这小小的改变,让国柱感到极之兴奋,一低头便吻上她的嘴。但舒雅并没有让他得逞,侧过头去避开,但国柱怎肯罢休,双手牢牢捧住她脑袋,下身猛地用力疾冲,强烈的酸麻碰触,让舒雅「啊」一声叫出来,接着是喑喑的低呜,优美的小嘴终于被男人封住,贪婪而霸道的舌头,开始不停汲取她的甜蜜。
国柱的抽送并没有因为亲吻而停下来,依然强而有力地进行中。一向敏感的舒雅在多重刺激下,终于在甜蜜的折磨中得到解放,她高潮了,而且是非常满足的高潮,她只知道自己不住地痉挛、收缩、战栗,将入侵的阳具裹得紧紧的,欲望的迸发,令她用力抱住身上的男人,用丰满的双乳去挤压他,盼望获取更多的满足。
紧窄的阴道加上猛烈的收缩,国柱实在难以抵挡得住,他本想抑制发泄的冲动,可是面对着这个俏生生的美人,使他的定力失去了自控,接连几下狂猛的抽动,整个人突然僵住,龟头顶着娇嫩的花蕊,喷射出温热的精华。
「啊!」
舒雅更加用力箍紧他,她能清楚地感到它的跃动,他和卓文一样,射精前的感觉,都是如此令人兴奋和陶醉,当烫人的精液发射时,舒雅抬起臀部迎向他,感受着这完美的一刻。
待得激情慢慢消退,舒雅才在兴奋中恢复过来,想到他刚才在自己体内连连发射,方感到悔悟和难过,暗骂自己:「我……我当时为什么没有阻止他,我的身体是卓文的,怎可能让其它男人射进去,而且……而且射了这么多,你这个坏蛋,我给你害死了,教我怎能再面对卓文!」
她虽然有避孕,并不担心会发生什么事,但因为对卓文的愧疚,舒雅实在无法原谅自己,泪水再次夺眶而出。
舒雅突然发觉小筠并不在房间,心里又愧又惊,用手去推国柱:「我要离去,快放开我。」
但身上的男人不为所动,仍然用身体覆盖住她。舒雅能感受到他急促的心跳,还有他粗重的呼吸声,她可以看出他是多么满足和畅悦,让舒雅更恨恨不已。
国柱用手肘撑起身体,双眼注视着她。舒雅这时才发觉他并没有退出,发泄过后的阳具仍然逗留在体内,一股难言的悸动在她下身回荡:「请放开我。」
她含着眼泪去推他。
「多留一会。舒雅,你可以做我女朋友吗?」
国柱深情地盯着她。
「无赖,放开我。」
舒雅狠狠的瞪着他。
国柱并不生气,反而绽出一个笑容,他记得自己刚才一次又一次地冲刺时,她曾不断发出诱人的呻吟,使他完全无法停止而得到高潮:「你会的,我有信心你会成为我的女人。」
他再次晃动臀部,半硬的阳具又再徐缓抽送。
「不要……你这个混蛋……」
舒雅再次用手搥他。
实在难以置信,才抽插二三十下,阳具再度硬起来。舒雅简直无法相信,小筠说得一点不假,这个男人的性能力真不是一般。
「啊!我不要,你快把我压扁了。」
舒雅对着他贴近来的嘴唇说,但体内的阳具越来越硬,混和着二人的精液,不停地发出淫荡的挤压声。
国柱一手抱紧她,一手握往她浑圆的乳房:「你太美了,我实在舍不得你离去。对我说,我做得好还是你男朋友好?」
舒雅当然不会回答他,但体内的冲击却带给她无限快感,可爱的龟头不住地点着她酸处,而每次后退,都是退到玉门口,再深深地插进,龟棱强烈的磨刮,恰如要将她的心一起括出来似的。
「求你不要做了,我……我……」
舒雅才说得一半,肉棒突然加快节奏。
国柱低下头去,吻去她紧皱的眉心,手掌仍是爱抚她的丰乳。缓慢的吻根本无法满足他,炽热的饥渴让他开始失控,国柱的唇无情地进入她口腔,强迫她放弃反抗。
阴道带来的快感变得更加强烈,又再挑起舒雅的原始欲望,而且比第一次还要来得凶猛,炽热的情欲让舒雅再陷入迷失,亲吻中的她已没有任何反抗了,手指插进男人的发中,缠绕着那柔软的发丝,双腿同时为他张得更开,迎接他带来的喜悦和激情。
二人的亲吻终于分离,嘤咛而细碎的呻吟声,娇柔地从舒雅口中绽出,阴道里的感觉确实太美妙了,那股无法形容的胀爆感,是难以在卓文身上领略到的,尤其那颗巨大的龟头,充满着强大的威力,蹭得她几乎剩魄残魂。
国柱突然跪起身躯,挺直腰板,将舒雅一对玉腿往外大大分开,低头望着阳具在嫩穴中进出。视觉的羞耻感,给舒雅产生无比的羞愧和兴奋,竟然马上来了高潮,泄得浑身抖个不停。
冲刺依然持续着,并没有因为高潮而停顿下来。舒雅双手抓住被单,拱起纤腰承受着男人的蹂躏。国柱忽然握住她一双手,将她从床上拉起,让她面对面和自己对坐着:「你也来看看,看看我的阳具如何进入你身体。」
「不,我不看。」
舒雅连忙闭上眼睛。国柱一笑,牵着她的手到交接处,再徐徐抽出肉棒,只留龟头藏在穴中:「握住我,为我套出精液。」
舒雅没料到他会这样说,忙张开眼睛盯住他,摇了摇头,表示不依,但对他这种言语的挑逗,却挑起她体内潜在的欲火。
国柱凑头过去,嘴唇咬着她下唇,舒雅这次竟然没有闪避,颤动的樱唇微微张开,像似邀请他的舌头进入。四片口唇终于合上了,舒雅的香舌主动地缠住他,还不时含住男人的舌尖咀嚼。
炽情的热吻让舒雅的欲火加温,在国柱的引导下,她终于握住露出大半的肉棒,不停地为男人套动。国柱见着她如此大的变化,不由喜出望外,在舒雅的捋动下,发泄的欲望渐渐凝聚起来,连忙抽开舒雅的玉手,把她放回床上,开始猛烈的进攻。
舒雅的投入,令她连续不断地高潮,直到国柱注入第二度精液,舒雅已不知自己丢了多少次。
一轮的疯狂结束了,适才震撼的激情慢慢远离舒雅,他用力推开趴在身上的国柱,拾起地上的衣服,全不理会床上国柱的叫唤。
国柱从床上跳下来,握住她的手:「舒雅,再陪我一会好吗?」
舒雅用力甩开他:「你再缠我就大声叫,滚开。」
匆匆穿上衣服,直冲出房门。
厅子上的小筠看见她,忙追上前道:「舒雅,听我说……」
但舒雅不应不睬,「砰」一声已关上大门,直奔下楼梯。
舒雅没有立即回家,一口气跑出路口,来到路边一座贩卖机前才停下来。
这时已是深夜,整条街道寂静一片,连半个人影也没有。舒雅靠在贩卖机上,想起刚才的一切,不禁悲痛欲绝,更骂自己放荡汗漫,全无自制能力。给人强奸,还作出种种难以想象的羞耻行为,连她也无法原谅自己,更何况是卓文。
一想到卓文,她的心便似粉碎了一样,泪水立即汹涌而出:「卓文,对不起,我已经不是一个贞洁的女人了,实在对不起……」
第10回:相会
小筠看见舒雅悻悻然离去,心里惴惴不安,担心舒雅会否将今晚的事情告诉卓文,而她最害怕的,舒雅会不会去报警,假若把事情弄大了,确不是好玩的。
一想到这里,也不理会睡房的国柱,连忙开门追了出去,刚走出家门,便听见楼下铁门的关闭声,便知晓舒雅并没有回家,而是奔到街上去,心里更是一惊,一个念头划过脑间:「难道舒雅真的去找男朋友?」
小筠不敢怠慢,从后追去,当她走到街上,远远便看见舒雅正在小跑的背影,她不及多想,马上跟了上去,最后看见舒雅靠在一座贩卖机前,兀自掩脸痛哭,小筠才落下心头大石,开始放慢了脚步。
「舒雅。」
小筠走到她跟前,低低叫了一声。
舒雅一看见小筠,便想立即走开,却被小筠一把拉住:「冷静一些,你听我说。表哥刚才这样对你,我知很对不起你,但请你原谅他一次吧,若然这件事传了出去,对大家都没有好处。泥涌只是个小地方,况且你在这里长大,到时你如何能在这里立足。」
「不用你来担心,放开手。」
舒雅挣脱她的手。
「事件一旦扩大,你男朋友必定会知道。就算你要告发表哥,相信也没有多大用处,国柱家中有财有势,大律师多的是,要将他入罪恐怕并不容易。这样吧,我向他为你道歉,你就饶恕他一次好吗?」
舒雅这时心中乱成一团,实在不想和她多说半句,头也不回,快步向家门奔去。回到住所,母亲早已回房间睡了。舒雅匆匆走进洗手间,将身上的衣服脱光,打开洒水喷头,她确实需要清醒一下,还有要把身上的污物洗得一乾二净。
只见她呆呆的站在喷头下,任由水花打在她头上,刚才一幕幕的情景,不停地在脑间回荡。她既后悔又感气恼,自己怎会这么愚蠢,这明明就是个圈套,自己竟然全无所觉,还主动钻进去。不可以,不可以让卓文知道,舒雅在心中呐喊。但这对表兄妹会否就此放过自己,他们藉此再向我要挟,我又该怎么办?
舒雅一想到这里,不由万念俱灰,确实不知如何是好。
次日,舒雅拿不起心情上学,一早便向学校请了病假,卧在床上静静思考。
当想到国柱那根大阳具,她整个人不由躁动起来。
舒雅不能否认,当它进入自己身体时,那种美好的感觉,可以说是空前未有的,那股充实、那股坚硬、那股热度、在在都让她迷醉,带来无比的满足和快感,便因为这股快感,尽管自己是被他强奸,却能轻易地让她失去了反抗,同时也失去了对他的厌恶感,反而在不经意中,渐渐地配合他,盼望更多快乐的施予。
「喔!我到底怎么了,现在竟会想着这种事,就算这个男人如何英俊,如何让自己满足,毕竟是个包着人皮的禽兽。」
舒雅甩一甩头,她要令自己苏醒过来。
便在此时,门铃突然响起,舒雅本想不理,但门铃却响个不停,只好走出房间,防盗对话器传来卓文的声音。舒雅迟疑一下,还是按下大门的开关,让卓文进来。
卓文一进入舒雅的房间,立即来到床边坐下:「我听伯母说你不舒服,有没有看医生?」
说话关怀中充满着温柔。
舒雅望着眼前心爱的男人,不由得感到一阵愧疚,泪水险些便要涌出来:「只是有点头痛,不想上学而已。」
卓文将她从床上扶起,轻轻拥入怀中:「现在好点没有?吃药了吗?」
舒雅点头嗯了一声,把脑袋搁在他肩膀上:「你不用上班吗?」
「老婆生病,做老公的当然不能不理。我趁着午饭时间来看看你,坐一会便要离去。」
舒雅听着,心中感到很安慰,抬起头来,怔怔的望住自己的男人,一股抱愧又再涌上心头,慢慢将头凑上前去,香唇印上他的嘴巴,轻声道:「吻我。」
卓文自然不会拒绝,抱着她一起倒在床上。这个热吻很快便燃起了火苗,在卓文的亲吻爱抚下,舒雅变得格外热情,她对自己的愧歉很想作出回报:「卓文,我想要你。」
卓文一笑,开始动手脱她的衣衫。
片刻工夫,两具赤条条的裸躯已拥抱在一起,舒雅难得地主动握住卓文的阳具,引领它来到自己的洞口:「进入我身体,我好想要你,老公。」
卓文欣喜若狂,在她的带领下,只稍一挺动下身,龟头立即应声而入。舒雅发出一声诱人的呻吟,用力将卓文搂在手中,抬起臀部迎接他的进入。
悸动的欲望,强猛的抽送,很快就让激情升到最高点。卓文一面冲击,一面用手爱抚她的阴蒂,还底下头来,含住她挺立的乳头,务求带给舒雅更多的欢愉。饶是这样,舒雅虽然沉醉在情郎的爱欲中,但有一半心思,却投在另一个男人身上,便是方国柱。
舒雅很恼怒自己有这种感觉,却又管不住自己的脑袋,每当龟头碰着深处的肉芽,那种感觉就更加强烈。国柱粗壮长大的阳具,总是在她脑中挥之不去。而且今日的高潮来得特别快,特别地强烈,在卓文释放出种子时,舒雅足足已来了三次高潮。
卓文当然不会知道,事后还抱着她笑道:「舒雅,你今天似乎特别兴奋热情,看来间中有些头痛也不是坏事。」
舒雅亲昵地吻了他一下:「快过午饭时间了,回去吧。」
卓文点点头,下床穿回衣服,临离去前吻了舒雅一下:「好好休息,今晚我再来看你。」
舒雅向他微笑点头,目送他走出房间。卓文走出房子,仍没关上大门,便听得一个女子喝止道:「请你等等,不用关上门。」
卓文停了手望向那女子,见她年纪并不大,约莫三十岁之间,问道:「你是来找舒雅吗?」
那女人点了点头:「我是舒雅学校的同事。」
这个女人正是音乐老师李美云,她细细打量着卓文,眉头立即皱了一下,像似想着什么事。
卓文一笑:「您好!我叫陈卓文,是舒雅的朋友。」
李美云点了点头:「您好!对了,莫非你是舒雅的男朋友?」
卓文含笑点头:「舒雅在家里。我还要赶上班,不打扰你们了。」
李美云说了声再见,走了进屋,仍侧着头在想:「这人好面善呀,我在哪里见过他?」
看见厅子上没有人,便叫道:「舒雅,你在吗?」
舒雅在房间听见李美云的声音,连忙走下床穿上衣服,匆匆从二楼下来,看见李美云站在厅子门口,说道:「原来是李老师,请进来坐。要你老远走来,真是不好意思。」
「听说你生病,下午刚好没课,所以来看看你。见你精神还不错,似乎没什么大碍,对吧?」
李美云含笑道。
「李老师有心了,只是有点头痛,并不是什么大病。」
二人坐了下来,舒雅问道:「要喝点什么?」
「不用了。」
李美云摇头一笑:「对了,刚才出去那位陈先生,听说是你的男朋友,看来就是在银行工作的这位吧?」
「嗯!原来你们刚刚已经见面。」
「但这位陈先生我感觉有些面熟,一时间又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他是在本区银行工作,或许你是在银行见过他吧。」
「不会,我一般理财都是采用网上服务,提取现金都是用提款机,甚少会亲身到银行去,就算在银行见过两三次,也不会有什么印象。」
李美云沉思一会,突然「呀」一声叫了出来:「对了,是他。就是我先前说用催情药的男人。」
「什么?」
舒雅听见也自一惊,实在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没有错,正是他。」
李美云用力点头,忽然用力握住舒雅的手:「你……你不会是已经和他发生关系了吧?」
「你……你肯定那个人是卓文?」
舒雅瞪大眼睛,强忍着眼里的泪水。
「我可以肯定。」
李美云接着问:「看你这个表情,相信早已经和他做过那种事了。是多久的事,是不是在我告诉你这件事之前不久?」
舒雅再不能否认了,轻轻点了一下头,眼中的泪水当场汹涌而出。
「怎会这么巧,这种事竟会发生在你身上。舒雅,不用太难过,只要他现在对你好,这就可以了。」
李美云见着舒雅的伤心模样,心中实在有点不忍:「对不起,先前我不知他是你的男朋友,还说了这么多难听的说话。」
「不……不打紧,我没有什么……」
舒雅口里虽然这样说,但体内却肝肠崩裂,比之昨夜给人强奸还要疼痛。一个自己信任爱慕十几年的男人,竟然在她身上做出这样卑鄙的行为,又叫她如何承受得住。
「舒雅,你没事吧?都是我不好,你不要这样好不好!」
昨晚和今日的双重打击,让舒雅更是力尽神疲,疼心泣血,但在李美云跟前,她亦只得拼命死忍:「我没有事,真的没有事。其实我和卓文才刚刚交往,这一点点伤害,我还是挺得住的。」
「你懂得这样想我就放心了。但话说回来,如果陈先生对你是真心真意,你不妨原谅他一次。其实每个人都会有错,或许他太喜欢你才会这样做。」
舒雅强颜一笑:「多谢你,或许是这样吧。」
但心里却想,爱一个人会用这种方式吗?
李美云不住地安慰她,直看见舒雅慢慢平复过来,才告辞离去。
待得李美云去后,舒雅强忍着的泪水终于爆发了,趴在沙发上哭成一个泪人。过了一会,舒雅奔回自己的房间,倒在床上又大哭了一会。
「上天为何要这样对待我?到底我前世做错什么事,要这样折磨我?」
舒雅在心中直喊。
突然,舒雅双眼冒着一个凶芒,咬紧牙齿狠狠道:「世上的男人没一个可以相信,女人也是一样,为了掩蔽自己的奸情,竟然不顾别人的感受,什么事都敢做出来。陈卓文,从今日起,我要你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还有这个女人,我要把你身边的男人抢清光,包括你的情人,你的丈夫,只要是你的男人,我一个也不会放过,到时再和你们这些臭男人一一算清楚。」
舒雅知道自己不能再柔弱了,想要复仇,就要强硬起来。这时的舒雅,再没什么可以顾虑了,便是她曾经爱过的卓文,亦慢慢地在心里融化。凭着她的姿色,要将男人任意玩弄于指掌间,舒雅仍是有相当信心的。
强烈的报复心,终于在舒雅身上萌芽起来。
舒雅抹去脸上的泪水,坐起身来,忽然记起俊贤的约会,在床头柜拿起手提电话,拨入联系人版面,按上俊贤的电话。
「俊贤,昨天你说介绍一个女孩我认识,想在什么地方见面?」
「对了,我正想给你电话。今晚在柏景吃自助餐好吗?」
「就这样决定,你什么时间会到?」
「自助餐六时半开始,就七点正如何?」
「好的,七点见。」
舒雅放下电话,再倒回床上去,想着该如何进行自己的复仇计划。
当日下班时间,俊贤和昕昕刚走出电梯大堂,便看见一个少女迎面走过来:「俊贤。」
二人往那少女看去,昕昕霎时瞪大眼睛。这名少女相当年轻,约莫大昕昕两三岁,但样貌却漂亮得惊人,一张瓜子脸孔,五官美得难以让人挑剔,长了一头长长的直发,身穿T恤牛仔裤,显得相当开朗活泼,却又不失清秀优雅之气。若论相貌,这个美女实不下于昕昕,可谓各有千秋,旗鼓相当。
「允霖,你……你怎会到这里来?」
俊贤有点愕然。
原来这个少女并非谁人,正是方国柱的妹妹方允霖,也是卓文误认她是俊贤的女友,曾在舒雅跟前提过的女子。
昕昕一看见允霖,两条眉毛旋即一紧,眼也不眨的盯着她。
「我来找你。」
允霖露出一个优美的笑容,眼睛同时望向昕昕,问道:「这位是你的同事吗?」
俊贤才嗯了一声,尚来不及说话,昕昕已抢先道:「我叫孔昕昕。对呀,我是俊贤的同事,也是俊贤的恋人。」
她不说是俊贤的女朋友,直呼是他的恋人。
昕昕认为「恋人」这个称呼,比之「女朋友」更为密切和亲昵。
允霖的笑容顿时消失,望了一眼俊贤,接着微微一笑:「是吗?我认识俊贤这么久,怎么没听过孔小姐的名字?」
昕昕听见「这么久」三个字,不由心头有气:「我和俊贤相识十多年,亦没有听他提起过你,这又有什么出奇。」
昕昕心想,要是你不相信,我就让俊贤拿出他和舒雅的照片给你看,保证把你气疯。
俊贤眼见二人针锋相对,赶忙道:「对了,允霖你找我有什么事?」
「本来想找你一起吃晚饭,顺便商谈下一季服装赞助的问题,但看来今晚不是个适当的时候。」
允霖的父亲拥有二十多个度假村,分布全球各地,主要座落在有名的度假胜地,如关岛、巴里岛、夏威夷、大溪地、毛里求斯等地方,光是员工便接近一千人。允霖一离开大学,便在父亲公司工作。前阵子,度假村开始了员工制服招标计划,这个计划,对一些服装品牌来说,无疑是个难得的广告宣传,立时吸引了多个品牌参与投标,各显手段和独特设计,务求压倒竞争对手。
光辉企业也是竞争者之一,而允霖却是这项计划的负责人,因此认识了俊贤,在多次接触后,彼此间感情渐深,允霖亦暗暗喜欢了俊贤,终于在她的帮助下,「安雅」这一个品牌顺利地胜出,取得第一季独家赞助宣传。
「很对不起,今天因为有点重要事情,改天好吗?」
俊贤有点不好意思。
「就改天吧,我也不打扰你们约会了。」
允霖盯着昕昕说。
「不……不是这样……」
俊贤还想说下去,昕昕的手已插进他臂弯,亲昵地用双手抱住,并暗暗用力捏了他一下,示意他不准说下去。
「是不是也没有相干,再见。」
允霖说完,便转身离去。
二人看着允霖走向停车场,昕昕抬头望住俊贤:「你的女人缘蛮不错呗。啊!昕昕你好可怜喔,先前是舒雅,现在又来一个允霖,看来要掳获你的心,前面的路还真不容易走呢!」
「你没有信心?」
俊贤向她一笑。
「才不是,你就睁大眼睛看看我的手段,不用多久,我要你心甘情愿拜倒在我石榴裙下。」
昕昕自信满满的撇嘴一笑。
柏景餐厅位于尖沙咀皇家太平洋酒店园景翼二楼。进入餐厅,环境倒也光猛宽敞,俊贤和昕昕才一坐下,昕昕便问:「我还是第一次来这里,你是常客吗?」「不是。」
俊贤摇了摇头:「我都是第一次来,曾听说这里的自助餐很好,一直大获好评,听说每天有过百款新鲜刺身和海鲜,还设有交互式烹调站,有大厨即场为客人主理佳肴,所以来试一试。」
「那一间酒店的自助餐没有这种服务,最重要是食物新鲜好味。」
俊贤点头同意,目光一抬,看见舒雅正站在餐厅入口,正自四处张望。俊贤道:「舒雅来了,我过去接她。」
说完起身离开座位。
昕昕回头望去,兀自吓了一跳,原来舒雅真人比照片还要美,样貌和自己更相似,便如一个模子出来般。只见舒雅穿了一袭薄质套装裙,显得清雅绝尘,昕昕顿感自己和她长相虽然一样,却自认缺少了她那股端雅的气质。
舒雅看见俊贤走来,马上迎了上去:「来了很久吗?」
「才刚到。」
俊贤引领着她走向座位,边走边道:「舒雅,一会保证让你吃了一惊,你要有心理准备。」
「什么事这样凝重呀,莫非你介绍我识的人是个大人物?」
俊贤一笑:「一会你看见就知道。」
二人来到座位,舒雅第一眼看见昕昕,当场瞠目结舌,一对美眸睁得又圆又大,几乎便要叫出声来,久久无法开声说话,只盯着昕昕出神。
昕昕站起身来,点头一笑:「你好,我是孔昕昕,俊贤时常有提起你,还有说我和你有多相像,果然一点不错。吓了你一惊,真的不好意思。」
俊贤为舒雅拉开椅子让她坐下:「我说得对吧,是不是很吃惊?」
舒雅久久才惊魂甫定:「世上怎会有这种怪事,我简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实在是难以想象。」
俊贤坐了下来:「我第一次看见昕昕,却把她误认是你,还弄出不少笑话,最后为了求证,便在昕昕面前给你电话,待得证实你们不是同一人时,那时我才晓得惊讶。」
「是吗?」
舒雅将目光移向俊贤:「当时你为什么没和我说?」
「我也不知为什么,或许当时我太过吃惊吧。」
俊贤一笑道。
两个少女再度彼此打量,一时却不知说什么好,均觉此事既神奇又怪异,但在彼此心中,都怀着一种说不出的亲近感觉。
「你二人除了相貌一样外,还有一件事更加奇怪,我和昕昕商量过好几次,都认为其中必定有跷蹊。」
俊贤道。
「莫非你怀疑我俩是孪生姊妹?」
看着眼前的昕昕,舒雅确实有这种猜疑。
「我记得这个星期天是你的生日,而昕昕的生日同样是那天,而且大家都是二十一岁,如此巧上加巧的事情,你道会有可能吗?」
舒雅更是一惊:「这样说,难道我们真是……」
接着又摇了摇头:「应该没可能的,昕昕是姓孔,而我姓晓,我父亲虽然前几年过世了,但我妈还在,这是铁一般的事实。我的家庭背景,俊贤你是很清楚的。」
「我当然清楚,也有和昕昕说过,但问题是在昕昕身上。」
「对呀。」
昕昕接着道:「我从来就没有见过妈,只知道她在生我不久便死了,最奇怪的是,连我妈的照片也没有看过一眼,我曾经问老爸,妈怎会一张照片都没有留下,老爸却说当年家中遇上一场火灾,往日的照片都烧光了,我当时毕竟年纪还小,听后也不觉什么,但自从知道你的存在后,我就开始有点怀疑。」「昕昕你既然感到可疑,有没有追问你父亲?」
「其实这两天我本想问老爸,但想到如果我们真的是孪生姊妹,老爸心里自然一清二楚,但一直以来却不和我说,相信内里必定有什么原因,说不好老爸还会矢口否认,倒不如我们先见见面,希望能在你身上找到一些蛛丝马迹,但听了你刚才的说话,恐怕也是和我一样,瞧来只好直接问老爸了。」
「以我认为,你二人还是先问个清楚,看看你父亲和伯母怎样说。如果你们真是姊妹,他们必定会有所反应,相信我们多多少少都会看出来。」
「现在只好这样做了。」
昕昕点头道。
三人离开柏景餐厅,才不到晚上十点钟,昕昕送了俊贤和舒雅回到泥涌,才独自驾车回家。
舒雅来到家门,竟然看见方国柱站在大门外,一见舒雅便迎上前来:「我在这里等你很久了,可以和我说一会吗?」
「我不想看见你,请你让开。」
舒雅瞪了他一眼,心里却想,你找上门来就最好不过,倒要看看你想打什么主意。
第二集
第11回:兄妹
国柱看见舒雅柳眉倒竖,杏眼圆睁的样子,心头微微一荡,暗想:「真没想到,她便连生气时的小模样都如此惹人怜爱,这样丰姿撩人的绝色美女,若不将她占为己有,可真是个大大的损失。」
「你这样挡著大门口,叫人家怎进去。」
舒雅见他神情如醉如痴,兀自痴迷迷的盯著自己,不由脸上一红,心中悸动,连忙移开目光,不敢再看他的俊脸。舒雅不能否认,眼前这个男人实在太好看了!
国柱突然伸手过来,握住舒雅的玉臂,舒雅用力一挣,却无法挣开:「你想作什么?这里是我家门口,会给人看见。放开我!」
她害怕惊动屋里的母亲和邻居,只得压低声音责骂。
可是国柱并不理会,硬将舒雅拉出路口:「跟我来。」
语气坚定强硬。
「你想带我到哪里去?」
舒雅有点害怕,但又不敢高声呼叫。
二人走到一个休憩小公园,此处距离舒雅的住所并不远,让她稍为放心下来。这个公园很细小,只有几张长凳和几株高山榕。这时已是深夜,四下僻静寂寞,公园内更是空无一人。
舒雅再次想甩开他的手,岂料国柱忽然手上加力,将舒雅拉入怀中。
「嗯!」
一声轻呼从舒雅口中发出,整个人已埋在他身上,接著纤腰一紧,却被国柱用力抱住:「不要嘛,快放开我。」
国柱低下头来,双眼紧盯著她的俏脸:「昨天是我一时冲动,很对不起,希望你能原谅我。」
「要是我不肯原谅呢?」
舒雅有点气恼和他对望著。
「就算目前你不肯原谅我,终有一日你会原谅我,我有这个信心。」
「我不会,我绝对不会原谅你。」
舒雅想起自己的不幸,尤其是卓文的所作所为,心头不禁一酸,几乎便要哭出来:「你……你这个坏人,明知我已经有男朋友,还要……还要这样对人家,我恨你,恨死你这个坏蛋。」
「从现在开始,就让我来当你男朋友,我有自信令你减轻对我的憎恨。」
「全是些骗女人的鬼话,谁会相信你!快放开我。」
「不放……我绝对不会放开你,我要永永远远捉住你……」
一话说毕,低头便吻上她小嘴。舒雅「咿唔」一声,紧闭嘴唇,正要把头别开。可是国枉却用右手将她脑袋固定著,叫她无法得逞。
「你……无赖……唔!」
乘著她话声未落,男人强而有力的舌头已趁机闯入,强行汲取她口里的芳津。
灵动且霸道的舌尖,不住挑逗著舒雅的欲望,使她的顽抗渐趋脆弱。
国柱用力将她抱紧,让她饱满的双峰紧贴著他,感受著她那股柔软和丰满,而那根逐渐变硬的阳具,亦同时抵住她小腹挨挤。如此炽热的接触,在在都诱惑著迷茫中的舒雅。
现在的舒雅,满脑子都是色情的绮思,想著正在亲吻自己的俊男,会不会和昨天一样,再次带给自己那种难忘的快乐。当她感受到他下身的坚硬时,昨天和他做爱的情景,立时又在她脑际回汤。他的爱抚,他的进入,无一不令她沸然心醉和满足。
舒雅从推拒变为接纳,双手缓缓抱住他的腰肢,甜美的香舌,已经作出主动的回应,开始和他纠缠起来。她用胸前的丰满去挤压他,挺起小腹,磨蹭著他的阳具,她要用自己的美貌和身体去诱惑他,要让这个俊男对自己倾心迷恋,心甘情愿做自己的俘掳,当他到达无法自拔的时候,就是她复仇的开始。
国柱见她越来越投入,知道舒雅开始动情,围著她纤腰的左手,慢慢移向她胸前,当一只丰乳全然落入他手中时,怀中的舒雅在他口里嗯了一声,双手将他抱得更紧。
温柔的搓揉,燃点起二人的欲火,但舒雅知道,若然给他轻易得逞,只会让这个男人看轻,就算现在是如何舒服,自己如何需要他,但为求放长线钓大鱼,目前也必须要忍。
当国柱打算伸手进入她衣里时,舒雅轻轻将他推开:「我已经有男朋友了,我们不能够再这样,更不能一错再错。」
「错就是错,你既然已错了一次,要是你男朋友知道,他会原谅你吗?」
「我的错是谁做成的,不是因为你,我也不会对不起他。就算我男朋友不原谅我,要和我分手,亦不代表你能代替他。」
「但我知你……你对我是有感觉的,若不是这样,刚才你……」
「不要再说了。」
舒雅截住他道:「你这样只会令我更难受,更让我感到羞耻。求求你,你就放过我吧?况且你身边的女人多的是,还有你的表妹小筠,你又何必来缠住我。」
「小筠和你不同,她已经有丈夫,而且当日你是亲耳听见的,她那时说和我好,只是互相有需要而已,这是性的需要,并不是爱。」
「我和你只认识了两天,你认为「爱」这个字能恰当吗?况且你昨天这样对待我,你是用这个方式来爱的吗?以後请你不要污辱这个「爱」字。」
舒雅越听越觉心中有气,眼前这个俊男除了空有一副外表,内里简直不知所谓。
舒雅说完便奔出公园,国柱连忙从後追去。舒雅突然停步,回转身立眉嗔目道:「你不要再跟来,莫怪我不客气。」
国柱看见她这个悻悻然的模样,一时也不敢过分逼迫,只好道:「好吧,但我不会放弃的,总有一天要你知道我的心意。」
舒雅也不答他,往自己住所走去,心想:「要是你就此放弃我才怕呢。」
国柱回到位於港岛白建时道的豪宅,当他经过大厅时,却看见妹妹允霖独自坐在酒吧桌前:「你还没睡吗?」
允霖听见国柱的话声,回过头来,向他一笑道:「要喝一杯吗?」
国柱走过去在她身旁坐下,允霖斟了半杯威士忌给他,顺口说道:「二哥你今晚很早啊,还不到两点钟,你竟然懂得回家。」
「一个人自斟自饮,到底有什么不开心的事?」
国柱侧过头来望著她,见她面带忧容,不禁有点奇怪起来。
允霖自出生至今,甚得父母的疼爱,犹如温室中的娇花,从未受过风吹雨打。在她一生中,可说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向不知忧愁为何物。加上她长相漂亮出众,追求者多如天上的恒星,情感生活丰富而多采,今晚忽然见她这个闷闷不乐的模样,实在是罕有之极。
「二哥,我是否不够魅力?」
允霖微微带著醉意,望向国柱问道。
「你在胡说些什么,你这个迷死人的小妖精,竟然说自己不够魅力,真是笑话。」
国柱忍俊不禁。
「但他为什么会这样对我?他明明知道我对他好,明明知道我喜欢他,为什么他不要我,却去和第二个女子交往。」
允霖在心中暗骂:「何俊贤你这个大混蛋,我方允霖哪里配不上你!混蛋……」
「喔唷!看来我这个妹子是动了真情呗!到底他是个怎样的男人?难道你身边这么多男人都比不上他,我倒要见识见识。」
「他是不同的,其他男人又怎能和他相比。」
允霖叹道。
「莫非他有三头六臂,还是他下面那个与众不同,干得你爽心豁目,令你难以忘怀?」
「我才不和你说这个。况且他下面是怎个模样,我又哪会知道,要是他肯和我做,我就不用这样愁了,只可惜他连摸也不摸我一下,真是烦死人了!」
「看见我妹子而不心动的男子,也当真少见了!依我看这个男人必定有问题……」
说到这里,二人发现身後传来脚步声,国柱连忙收口不语,回头一看,见是家里的一个中年女佣。
「二少爷、三小姐,还没休息么?」
那女佣知道这对兄妹的感情极好,看见他们喝酒聊天,自然不当作一回事,只是礼貌地顺口问了一句。
「你去睡吧,不用理会我们。」
国柱向女佣道。
待得那个女佣离开大厅,允霖低声道:「你说话要细声点,给人听见可就麻烦了。」她和国柱的暧昧关系,当然不想让人知道,便是漏了小小口风,给人听去了,难保不会传到父母的耳朵,到时可真要出事了。
国柱当然明白允霖的意思,沉吟一会,想到今晚给舒雅挑得满腔欲火,正愁没处发泄,而眼前这个漂亮的妹妹,又是和他多年弄惯的,听她这样说,正中下怀,便道:「到我房间去好吗?」
「嗯!」
允霖轻轻地点头:「你先回房间,不要上闩,我一会便来。」
国柱自行离开,拾级回到二楼自己的房间,脱去外衣走进浴室,打开喷头,一面沐浴,一面想起舒雅今晚半推半就的情景,不由露出一个笑容来:「她显然就对我有好感,还固自强辩,真是好笑。现在唯一的障碍,就是她的男朋友。但要解除这小小的屏障,相信也不会太艰难。晓舒雅,我一定会将你抢过来,你瞧著吧。」
便在此时,浴室门轻轻响起,允霖已走了进来,见她浑身上下早已脱得光溜溜一片。国柱看著这个美绝人寰的妹妹,亦不禁欲火大动。允霖的美貌,除了舒雅能和她媲美外,到目前为止,他仍没见过有谁能胜得过她。
国柱回想允霖把童贞献给自己时,当年她只有十四岁,但小小年纪的允霖,已拥有一张玉雪绰俏的脸蛋,还有那亭亭玉立的身段。晃眼间,至今快将近十年了,允霖不但美貌如昔,反而变得更加娇美动人,而那身熟透了的娇躯,更出落得凹凸有致,让人无法挑剔。国柱确曾有过妙想天开,盼望允霖并非他的亲妹子,若然是这样,他必定会娶她为妻,要她终身成为自己的女人。
允霖缓步走到他跟前,踮起脚跟,将她一张俏脸凑到他眼前:「二哥你真是很色呀,还没摸人家,下面已硬成这个样子。」
玉手一伸,已握住渐见发硬的阳具,同时徐徐套动起来。
国柱猿臂一抱,已将允霖牢牢拥抱住,一对浑圆迷人的乳房,完完全全地陷入他胸膛,挤得两个肉团全崩了进去。
「呀!」
允霖轻呼一声:「吓死我了。」
接著伸出中指,在国柱身上戳了一下,低笑道:「二哥你今晚什么了,抱得人家这么紧,要是我这对宝贝给你弄扁了,看你怎样和我未来老公交代。」
「谁是你的未来老公?好让我将来和他说,说他的老婆早就给亲哥哥上了,一心一意要他做乌龟。」
国柱笑著道。
「你坏死了,这样都敢说出来。」
允霖打了他一下,随即又笑著道:「想来真是很有趣,假若我将来的老公知道了,不知会不会气死他。」
「气死了也是活该,谁叫他娶著你这个小淫娃。」
「好呀!我是小淫娃,你就是大色猪。当年不知是谁硬要上人家,而且这几年下来,还不时要充当你的性奴,让你随时淫玩,让你随时发泄。你这个人总有一日会遭天谴,玩了亲妹妹还不算,便连出嫁了的表妹也不放过。」
「没错,我就是大色猪,今晚就要你尝尝大色猪的厉害。」
一说完便吻住她小嘴。
允霖相当配合,小舌头一送,便和他热吻起来。
喷头的水花不住往他们身上打,清凉的水花却无法消退二人的欲火,只有变得更加热情。允霖一手攀住二哥的颈项,一手把玩著下面的肉棒,口里发出阵阵畅悦的低吟。
允霖手上这根熟悉的阳具,到目前为止,是她认为最满意的。允霖从十四五岁开始,身边就不乏男朋友。今年她已经二十三岁了,和她有过肉体关系的男人不算少,但能够令她稍觉满足的,才不过三数人,但在这些人中,还没一个比得上这个亲哥哥,他的粗壮和惊人的性能力,总是深深地诱引著她,让她无法自拔。
这个吻终於停下来,国柱慢慢抽离他的舌头。但允霖似乎仍没有满足,二哥的气味,二哥的触感,还有二哥强而有力的亲吻,让她依依不舍,只想这个亲吻和爱抚,最好是永远不要结束。
但国柱的吻并没有真正完结,见他弓起身子,再度吻上她,今次吻的不是嘴唇,而是她细长光滑的脖子。
「啊!」
敏感的脖子使她轻轻哆嗦一下,当国柱的嘴唇吻过肩膀往下移,她的忧虑终於消失了,她知道更快乐的亲吻即将来临,就在国柱噙住她一颗乳头时,允霖颤抖得更厉害,强烈的快感令她不得不挺起胸脯,迎接兄长的吸吮,她一手按住男人的脑袋,另一只手依然握紧男人的阳具:「好舒服!允霖真的好舒服,不要停下来,继续吻我……」
国柱饱啖一顿,抬起头来:「还想要更舒服吗?」
「不要,我不喜欢在浴室做,人家要舒舒服服卧在床上,慢慢享受二哥的进入,好不好?」
「你放心,一会保证让你得偿所愿。」
接著牵住她的手来到浴池旁边:「你坐下来,让我好好为你舔。」
允霖听後一笑,连忙在浴池边坐下,张开一对修长的玉腿,把个宝穴朝向他道:「二哥,喜欢允霖这个姿势吗?」
国柱摇了摇头:「不行,再淫荡一点。」
「人家劈开大腿给你看,还不够淫荡吗?」
允霖嘟起小嘴不依道。
「用手指张开阴道让我看,我要检查一下,看你这段日子可有给男人弄阔了。」
一面笑说,一面蹲下身来。
「给你看就是了,总要说这么多费话。」
话後见她伸出双手,缓缓扯开娇嫩的玉门,一团嫣红的蛤肉,立即呈现在国柱眼前。
「还好,依然这般鲜嫩。」
国柱点头赞赏:「看著你这块宝地,就会让我想起你身边那些男人,你知道为什么原因?」
他口里说著,手指已落在红灼灼的玉洞口,贪婪地撩动著。
允霖给他一弄,整个人立刻僵住,敏感的蛤肉强烈地不停翕动收缩:「我……我怎会不知道,是因为你吃醋,妒忌我和其他男人做,对不对?」
说著眼睛下望,看见二哥的指头已插入蜜洞中,淫荡地进出抽戳,不由看得淫兴大发,手指微微加力,把个玉洞尽量扳开,呈现出更淫秽的一面,好为亲哥哥助兴。
「你只是说对了一半。」
国柱加多一根指头,调詖地道:「我不能否认,想到你和那些男人上床,心里确实酸溜溜的,很不好受。可不是吗?我这个漂亮出众的妹妹,竟然让这些臭男人抱在怀中,不但在你身上又亲又摸,还将下面的阳具插入你这块宝地,再把精液灌满你整个阴道,一想到这里,我就自自然然来气。」
「二哥你说得好难听喔。人家除了二哥之外,其他男人和我做爱,都是戴上套的,又怎会射进我里面。万一染上了爱滋病,可不是玩的。」
允霖感到他的双指力度渐增,掘得淫水直响,一股强猛的美意,迅速地窜遍她全身:「啊!二哥……」
美好的感觉,令她忍不住叫出声来。
国柱并没有停顿动作,继续道:「再说另一半。其实我又觉得这些男人很可怜,他们务求要把你这个美人追上手,总是对你千依百顺,从不会违拗半句,而且甘愿成为你的性玩物,直到给你玩够了,玩厌了,便弃如弁髦,他们还不敢多问原因,你说这些男人是不是很可怜。」
「你……你不要胡说,我才不是这种人呢。」
允霖回过一口气,强忍著下身的悸动,颤著声音又道:「只是……只是到现在为止,我还没遇上一个合心意的男人而已。你说我玩弄他们,我是不会承认的。」
国柱手上不停,动作越来越狠,允霖终於忍受不住,发出一声销魂的呻吟:「啊……二哥你停一停,让我说完再弄……啊!求你停下来……」
国柱一笑:「好吧,你继续说。」
抽回双指,已见满手是水,又是一笑。
允霖略一回神,接著道:「换句话说,难道他们就没有享受我的身体么。二哥你可记得那个赵达成,莫看他其貌不扬,但做爱的花样却比你还要多,还要来得凶狠。那次我和他去关岛渡假,在这四日三夜里,我足足给他干了二十多次,你说是他可怜,还是我可怜?」
「我操,这个赵达成倒有点本事,莫非他是吃了药。」
「他天生是个无影快枪手,就算次数再多,也不过如此。」
「原来这样!」
国柱撇嘴一笑,双手架开允霖两条美腿,把头埋在她私处,张口便吃。
允霖轻呼一声,一手捧住国柱的脑袋,一手抚摸著他的头发:「啊!二哥……允霖快要美死了,喔,喔……」
强横野蛮的吸吮,不停刺激著允霖的感官,令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国柱手口并用,耳里听著妹妹愉悦的呻吟声,让他感到格外兴奋。他使出种种淫污的手段,务要允霖的欲火继续燃烧下去,直到允霖涌出大量的精水,攀上了极乐的高峰,他才停了下来。
那股在允霖体内奔流的淫荡洪流,终於将她淹没了。
国柱和她欢好多年,彼此知根知柢,一眼便看出允霖还想要什么。国柱跪到她跟前,双眼盯著面前这张绝美的容颜,手指轻抚著她的粉颊,说道:「看著我,允霖。」
允霖徐徐张开美目,双眼半睁半闭和这个英俊的亲哥哥对望著。
国柱仍是紧盯著她,他的手从脸颊往下移,滑过她的肩头,接著来到她的乳房,将她的饱满用五指牢牢抓住,说道:「我要在这里干你,下一回再到床上去。」
允霖经过刚才的一番激情,心里早就很想要了,便轻轻地点了点头:「来吧,进入我身体,用你粗大的阳具满足你妹妹。」
国柱一笑,翻身在地上卧下,让允霖骑在他身上。
允霖熟练地握住他的阳具,龟头凑近洞口,徐徐将身子往下沉,一根火烫的巨棒倏地挤了进去,强大的胀爆感,开始把她的空虚逐渐填满。
「啊!二哥,允霖爱死你了……」
第12回:真相
当晚,舒雅和国柱分手後,回到住所已是深夜十一点钟,沐浴完毕,经过母亲的卧室,不由停下了脚步,打算向母亲问个清楚明白,究竟昕昕和自己是否有什么关系,正想敲门,又踌躇起来:「现在都深夜了,还是明天再问吧。」
舒雅回到自己的睡房,坐在化妆桌前涂著脸霜,手电忽然响起,一看来电显示,却是俊贤,不禁心头一动,俊贤很少深夜来电话的,莫非是和昕昕有关?思念甫落,连忙接听:「俊贤,还没睡吗?」
「对不起,打扰你休息。」
俊贤一如以往,谈吐有致的道。
「没关系,我仍没有睡。是不是昕昕有什么消息?」
「我正为了这件事找你。昕昕晚上已经问过父亲,但她的父亲什么也没说。昕昕刚才对我说,当她父亲听见你们已经见过面,表情虽然有些错愕,却没有再追问昕昕,像似早已知道这件事。若然我没有猜错,董事长肯定是认识你。」
「董事长?」
舒雅有点不解。
「啊!我还没和你说,昕昕的父亲就是光辉企业的董事长。」
「她父亲是你的大老板?这样说,莫非昕昕早就和你认识了?但你说和昕昕才认识不久,当初还把她当作是我,这到底是什么一回事?」
「我没有骗你,昕昕确是和我在酒吧相遇的,还是近日的事。而昕昕到光辉企业上班,才只有几天而已,在这之前,我确实不认识她。」
「原来是这样。对了,你怎会认为她父亲是认识我?」
舒雅问。
「这不是很明显么,听见自己的女儿和另一人相貌一样,又怎会不惊讶而不加追问,除非他早已知道,才会不感到惊奇。还有,董事长和昕昕说,想请你明早到他家里去,大家见面再谈。」
「什么?她父亲想见我!」
舒雅暗吃一惊。
「是呀,我这么夜给你电话,就是想告诉你这件事。昕昕希望你能够去一趟,还叫我明早来接你。舒雅,你打算怎样?」
「她父亲要见我,肯定是有原因的。好吧,我也觉得需要大家见一面。还有,这件事你认为要不要和我妈说?」
「我看暂时不要说,先见了董事长也不迟。」
「嗯,就这样决定吧,明早我在家等你。」
舒雅放下电话,怔怔的出了一会神,越想越觉得内里必定有什么,难道自己的身世真是和昕昕父亲有关系?想到这里,脑袋就更加混乱,心道:「罢了,多想也没用,或许明天就会知道一切。」
次日早上八时,俊贤驾车来到泥涌村西沙茶座门口,这里是他和舒雅约好等候的地方。俊贤将车子停泊在西沙路路旁,这里离舒雅的住所不远,步行也不用十分钟。
俊贤掏出手机,直接拨了李经理的手提电话,请了半天假。刚关上电话,便看见舒雅缓步走来。今天的舒雅,上身穿了一件雪白宽松轻纱连身裙,外加一件灰白色及膝外衣,一身英式维多利亚风尚,显得她更加眣丽诱人。
舒雅看见俊贤走出驾驶座,有点愕然。俊贤打开助手席的车门:「舒雅早,你今天穿得很漂亮。」
「早!」
舒雅微微一笑,坐上助手席。
俊贤发动引擎,离开西沙茶座,舒雅望向他道:「没听说你买了车子。」
「车子是昕昕的,我又怎买得起这样名贵的跑车。」
俊贤笑说。
「瞧来你二人的感情相当好,对吧?」
舒雅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他:「若不然,她的车子又怎会借给你。是在交往吗?」
「才认识不久,也说不上交往,只是很谈得来而已。」
俊贤连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不敢说出和昕昕交往的事,脸上不由微微一红。
「你不老实,明明是在交往还不承认。你我认识十几年,你说真话还是假话,我一眼便看出来了。」
「真没你办法。」
俊贤摇头浅笑:「老实说,我自己也不知道是不是,只是她实在和你太相像了,让我不知不觉就……」
说到这里,猛地想起舒雅已是卓文的女友,再说下去,只会大家都尴尬,忙即收口。
舒雅听见,一股酸楚突然涌上心头,连忙把头别开,望向车窗外,自想:「俊贤对不起,你对我好我是知道的,假若时光能够倒流,我一定会选择你,决不会选择卓文这个混蛋,但一切都已经迟了,你的舒雅再不是一个纯洁的女孩子,又如何配得上你!」
彼此沉默了一会,接著岔开了话题。言谈间车子已来到孔家大门,舒雅看见眼前这栋花园洋房占地极广,一看便知是大富之家。
俊贤将车子停在大屋前,二人走出车厢,便看见那个打理花草的许伯走上前来:「小姐、何先生早。」
二人点头回了一声早,许伯神情古怪,向舒雅问道:「小姐,今天早上你很早出门吗?为何我没有看见你。」
舒雅一时无法反应过来,旁边的俊贤知道他认错人,又不知如何解释好,微微一笑道:「没有看见也不出奇。」
许伯点了点:「也对。」
慢慢转过身子,缓步离开。
「他误认你是昕昕。」
俊贤低声说。舒雅颔首一笑,随著俊贤走向大门。
按下门铃不久,一个年约五十的中年女佣出来应门,一看见眼前的舒雅,马上呆在当场,瞪著铜铃似的眼睛,久久无法开声。心想:「小姐明明在屋里,这位到底是……」俊贤道:「我姓何,约了你家小姐。」
「是,是……请进……」
那中年女佣立即回过神来,喃喃呐呐说著,正要让开身子让二人进去,昕昕已飞也似的从屋里奔跑出来。
「你们来了,快进来。」
亲热地一把拉住舒雅。
那中年女佣徐徐关上大门,但双眼仍不住望向舒雅。心里在想:「她和小姐的相貌怎会一模一样?太神奇了!」
昕昕和二人走进大厅,看见一个中年男人和两个女佣站在一旁,同样满脸错愕惊惶之色,昕昕向那中年男人道:「王管家,你到楼上通知我爹,说晓小姐已经来了。」
王管家点头应了,回身去了。昕昕招呼俊贤和舒雅在客厅上坐下,一个女佣已捧上茶来,昕昕向二人问道:「你们吃早餐没有?」
後贤摇头一笑:「不用客气,一会到外面吃就可以了。」
昕昕俏脸一板:「为什么要到外面吃。」
向那女佣道:「给我去准备早餐。再加老爸一份,要四份。」
「但老爷已经吃了。」
那女佣道。
「相信老爸会和我们多吃一次,你去准备吧。」
女佣应了声是。
舒雅看见昕昕的模样,不禁微微一笑,昕昕问道:「你笑什么?」
「你这个样子就像电视剧里的小公主,又娇憨又可爱。」
舒雅笑道。
「她本来就是金尊玉贵的太子女,自然神似。」
俊贤调笑说。
「好呀,你二人同声同气来笑我。」
正要反唇相稽,却见王管家走来,便收口不语。
「小姐,老爷请晓小姐和你到书房。」
王管家道。
「好吧。」
昕昕应了一声,站起身来,向俊贤道:「俊贤,你随便走走,我们很快便回来。」
俊贤点头应了,看著昕昕和舒雅走上二楼的梯级。
二人来到书房门口,昕昕在门上轻轻敲了一下,扭动门把走进书房。
房间相当大,两旁都立著一排书柜,书房尽头处,放著一张大型红木书桌,书桌後面,是一块落地大玻璃窗。这时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站在玻璃窗前,背对书房大门,听见有人进来,才缓缓转过身子,正是昕昕的父亲孔日辉。
当他一看见舒雅,视线便再没有移开,怔怔的盯著舒雅出神。
舒雅给他瞧得发毛,心头剧跳,慢慢垂下头来,昕昕看见父亲一副呆答答的样子,忍不住道:「老爸,你不要这样盯著人家嘛。」
孔日辉如梦初醒,双眼仍是望著她,说道:「没见你几年,依然这样文静,依然这样害羞。」
舒雅和昕昕听见,齐齐望向孔日辉,舒雅问道:「你……你见过我?」
孔日辉点头一笑:「应该是五年前的事了,你们先坐下来。」
指著书桌前的沙发,自己却坐在二人对面。
「你双亲还好吗?」
孔日辉问道。
「世伯你认识我父母?」
孔日辉点了点头,并没有说话。
舒雅垂著头道:「母亲身体很好,但我爸爸已经过世了。」
「什么?」
孔日辉猛地睁大眼睛,像是听到什么唬人的消息,眼也不眨的盯著舒雅道:「你……你父亲已经不在,这是……是多久的事?」
二女给他吓了一跳,只听舒雅道:「有四年多了。」
「四年多。」
孔日辉喃喃道:「我……我怎会不知道这件事,她又为……为什么不和我说。」
接著长叹一声:「难怪,难怪。这几年我已经感到奇怪,为何一直都看不见你父亲在铺面,原来他……唉!」
「世伯,听你这样说,应该是和我父母很相熟,对不对?」
舒雅问。
「嗯!」
孔日辉徐徐点头:「昕昕和你相遇,这可能是天意吧。事到如今,相信再没什么要隐瞒了。」
昕昕和舒雅对视一眼,听见孔日辉接著道:「你二人一定觉得奇怪,为什么大家的相貌会如此相似。」
二女听见,心中虽明白几分,却没有开声说话,只是默默的坐著,看著孔日辉。
「二十多年前,我曾经和一个女子相爱,而这个女子,家景并不富有,而那时候年纪轻轻的我,正刚刚开始承接了家族的生意,我们二人虽然贫富悬殊,却不因为这样而影响大家的感情。後来,那名女子怀了我的孩子,我就告诉父母,要娶她做妻子。可是父母坚决反对,认为我们身分不合,甚至瞒著我和那女子见面,说可以给钱买她肚里的孩子。事过两个月後,这件事给我知道了,便和父母大吵一轮,便匆匆去找那女子道歉。」
「原来爷爷是这样势利的人,他实在太狠心了!假若我是那个女子,一定不会答应,宁可自己养大那个孩子,也不会交给爷爷。」
昕昕说道。
孔日辉听了女儿的说话,只是点了点头,接著又道:「当我找到那女子时,她突然对我说,她已经答应了另一个男人的婚事,要和那个男子结婚。而那个男子,我是认识的,当时我俩是一起追求那个女子,只是那女子选择了我。我听了後,便问她为什么这样做,因为我知道,她爱的人是我,并非那个男子。」
舒雅听到这里,已猜到七八分那个女子是谁,禁不住双眼泛红,只差没有淌出眼泪来。
「那女子和我说,若然我和父母翻脸,坚决和她结婚,她亦不会快乐,所以决定离开我。而另外那个男子,知道她有了我的身孕,打後难以和父母及亲朋交代,便答应和她结婚,认作是孩子的父亲。那女子还和我说,希望我能答应不再去找她,影响她婚後的生活,若是给人知道孩子的父亲另有其人,这个伤害只会更深,对孩子也不好。」
「老爸,你有答应她吗?」
昕昕睁大眼睛问。
「当时她除非是答应嫁给我,但她既然不肯,还向我表白得一清二楚,我还能够怎样,就算我心中万个不愿意,但为了她的将来,为了她肚里的孩子,也只好忍痛答应她。」
「这样说,老爸你再没有和她见面了?」
昕昕问。
「也不是,我虽然不能冠冕堂皇到她家里见面,但要见她还是可以的。」
「要是我母亲没有打理饭馆,时常在铺面出现,相信你想见她也不容易。」
舒雅已经忍无可忍,含住眼泪说道。
「你终於猜到了。」
孔日辉叹了一声。
「我又不是傻子,说得这样明显,谁都会猜到。」
舒雅道。
「隐瞒你这么久,实在对不起,希望你不要怪责母亲,还有我这个抛妻弃女的父亲!」
昕昕道:「其实我多多少少都猜到一些,只是一时无法肯定。老爸你老实和我说,我和舒雅是孪生姊妹吧,对吗?」
孔日辉点头道:「现在科学发达,一张基因证明书,就什么都瞒不了。昕昕,你可记得那个张姨,每年你接近生日,我们都会和她一起吃饭。」
「你是说张姨就是我妈?」
昕昕睁大双眼,几乎要从沙发跳起来。
舒雅心想:「原来妈时常和他们见面。而眼前这个男人,就是我的亲生父亲,这二十多年来,我竟然什么都不知道。」
孔日辉道:「她就是你亲生母亲,名叫张倚芳。」
「老爸呀,你怎会这样残忍,一直都不和我说。」
「我若果早点和你说,难保你不会马上去找她,便因为这样,我才没有说出实情。我既然答应了不会骚扰她,这个诺言我必须遵守,若不是你姊妹二人碰见面,今天我亦不会说出来。」
「对了,到底我大还是舒雅大?」
昕昕显得有点雀跃。
「当年你母亲在医院分娩,我和舒雅的父亲都在,却没想到是双胞胎,我当时看见,高兴得整个人大叫起来,便向你母亲苦苦要求,盼她能交一个孩子给我抚养,但你母亲不肯,我只好去求舒雅的父亲,他是个大好人,很明白我当时的心情,便为我去求情,说尽了不少好说话,你母亲给我二人缠得没了办法,最终就答应了,但说明要保守秘密,绝对不能让外人知道。我当然一口答应,你母亲便将小女儿交了给我,还千叮万嘱,要我遵守诺言。」
昕昕听完父亲的说话,撒起娇来,嘟长嘴巴道:「我不要呀!我还是家中辈分最小的一个,真没趣。」
父亲见著昕昕的撒娇样子,亦不禁莞尔,向舒雅道:「舒雅,不管你是否喜欢我这个父亲,毕竟你和昕昕都是我的亲女儿,从今以後,这里便是你的家。当然,我是希望你能够住在这里,但若是这样又似乎有点说不通,你母亲也未必会同意。这样吧,你想和母亲住或是在这里住,就随你心意好了。」
昕昕握住舒雅的手,不住摇晃道:「姊,你就在这里住吧,我们便可以时常见面了,好吗?」
「我知道妈是不会同意的,况且我也不忍心离开妈,让她一个人留在泥涌。」
「那还不容易,我去和妈妈说,叫她和姊一起搬来这里住。」
舒雅望向昕昕,摇了摇头:「妈的性子我最清楚,她不会应承的。」
「怎么办是好!老爸,你去和妈妈说吧,她或许会听你的。」
昕昕继续哀求道:「我现在既然知道真相了,却又不能和妈妈姊姊一起住,你不觉得昕昕很可怜吗。」
「舒雅,你认为怎样,由我和你妈说好吗?」
孔日辉望向舒雅问。
「我他不知道。但要妈妈放弃餐馆,相信并不容易。」
舒雅答道。
孔日辉点头沉思一会,说道:「我看著办好了。我听昕昕说,送你来这里的何俊贤是你多年的好朋友,是不是?」
「嗯!」
舒雅点了点头:「我们一起在泥涌长大,是十几年的好朋友。」
「我知他是光辉企业的职员,就因为这个人,你们二人才能会面……」
昕昕没等父亲说完,抢著道:「老爸,你要好好多谢俊贤才是,不是因为他,我们一家人又怎会重聚。对了,老爸你要怎样酬谢他,就升他为总经理好吗?」
舒雅听见,不由「嗤」一声笑出来,心想:「瞧来昕昕确是喜欢俊贤了。」
孔日辉板起脸道:「胡闹!」
说著站起身道:「我们到楼下去。」
俊贤在厅上坐了半天,还不见他们下来,穷极无聊,浑身好不自在。忽见董事长从楼上下来,连忙站起身。只见孔日辉微笑道:「请坐,不用客气。」
待得众人坐下,孔日辉向王管家道:「她是我的大女儿舒雅。」
厅上众人听见,包括俊贤在内,无一不感到惊讶。王管家连忙礼貌道:「大小姐。」舒雅微微一笑,点头作个回应。孔日辉接著道:「舒雅会时常到这里住,你去准备一个房间,花点心思好好布置一下。」
王管家忙即答应。
「何先生。」
孔日辉转向俊贤道:「我知道你和舒雅是好朋友,既然这样,我就叫你名字吧。」
「是,董事长。就叫我俊贤好了。」
「好,我也不客气了。俊贤,我看过你在光辉企业的资料,亦看见你在公司内部网页的言论和意见。」
俊贤心头突的一声响,随即道:「董事长,我在网页的言论只是实话实说,要是董事长有什么不满,大可以直说。」
「很好,果然有担当,有勇气。你说我们光辉企业只求利益,不计品质,再这样下去,早晚会被市场淘汰,是不是。」
昕昕和舒雅听见都吃了一惊,心里均想:「这个俊贤做什么呀,这样批评自己的公司,他是傻了吗?」
俊贤理直气壮道:「没错。『波涛』和『爱丝』这两个品牌,属於大众化低价品牌,将货就价,品质上稍差也无可厚非。但『安雅』是属於中上当次品牌,不论制作和质料,都是和『波涛』、『爱丝』并无分别,只是设计上不同,再换个『安雅』的商标而已,但售价却高了数倍,实在有点……」
「嗯!」
孔日辉点头道:「两年前自从马总经理接手营业部後,将『安雅』的生产线重新整顿过後,品质上确出现了一点问题,而我也发觉销量开始下滑。」
「我是二组的销售部主任,眼看销量一日不如一日,心知若不重新建立好『安雅』这个品牌,只会越来越难生存下去,所以我才会在公司网页发表这项言论,希望上层能够关注,作出改革。可是事与愿违,不但没有人理会,而且惹怒了营业部,多次向我们二组李经理投诉,叫他管好手下,不要作出不当言论。董事长,我只是一个低级主任,做出这种事或许有些僭越,超越了本分,但为了公司,我认为这样做并没有错。」
「嗯!」
孔日辉又再点头。
昕昕看见父亲并无恼怒之意,放下了心头大石,笑道:「老爸,不要再说了,姊姊和俊贤一早来这里,还没有吃早餐。我们一边吃一边说好吗?」
「好,好。我们到饭厅去。」
孔日辉道。
第13回:兽欲
一辆平治跑车往泥涌方向驶去,昕昕向助手席的舒雅道:「姊,一会妈妈看见我们在一起,必定会吓了一跳。」
舒雅颔首一笑,缓缓道:「昕昕,泥涌只是个小地方,况且我是在这里长大,认识我和妈的人确实不少,给街坊邻舍看见我们姊妹二人同行,肯定会惹人注目,这会让妈增添不少麻烦,你明白吗?」
「我明白,但要我偷偷和妈妈见面,我实在不想这样。」
「你误会我的意思了,母女见面又怎能这样子。我的意思是,为了不让妈添麻烦,我们最好小心一点,尽量不要让街坊看见我们在一起。」
「很容易呀,我们只要分开走路,不是可以了么。」
昕昕说。
这时车子已驶进泥涌村,舒雅指示昕昕在餐馆附近停下:「前面就是我家的餐馆,餐馆後面那栋三层高的白色屋子,就是我家了。现在妈应该在铺面,但我们可不能在餐馆和妈见面。」
「姊你先回家等我吧,待一会儿我再进去。」
舒雅点点头:「我先去餐馆找妈,再和她一起回家等你。」
昕昕答应了,坐在驾驶席等候著,看见舒雅走进了餐馆。没过多久,便看见母女二人走出餐馆,昕昕一看见张倚芳,整个人都兴奋起来,真想立即冲上前去,但她想起舒雅的说话,只得按捺住这股冲动,直到二人的身影消失,她才打开车门。
张倚芳在舒雅口中得知昕昕到来,整个人立即愣住,正要开声追问原由,门铃突然响起。张倚芳听得门铃声,即时显得失魂落魄,呆呆邓邓的站著,一时竟不晓得去应门。
舒雅过去打开大门,昕昕看见张倚芳站在舒雅身旁,正怔怔的望住自己,心里按耐不住,叫了一声妈妈,便扑入她怀中。
张倚芳双手抱住昕昕,泪水已涌了出来,不停抚摸著女儿的背部。
母女二人拥抱一会,才慢慢分开。「妈妈,昕昕什么都知道了。」
昕昕看著母亲道:「若不是我碰见姊,我也不知道张姨就是自己亲生妈妈。」
「昕昕,妈对不起你们姊妹。」
张倚芳满脸泪痕道。
「我都知道,老爸已经全部和我说了。一切都不是妈的错,要怪就怪我那个死去的爷爷。」
昕昕握住她的手说。
「怎可以这样说你的爷爷。坐下来再慢慢说。」
张倚芳道。
母女三人坐下,张倚芳问道:「你们是怎样遇见的?」
昕昕便将怎样认识俊贤,而俊贤又把自己误认为舒雅,都一一全说出来。张倚芳叹了一声:「真是天意。既然你二人什么都知道了,我也不再多说了。舒雅,其实你父亲去世後,我本就应该把实情和你说了,但又恐怕你无法接受,所以才迟迟没有说出来,希望你不要怪妈。」
舒雅摇头道:「我又怎会这样。」
昕昕道:「妈,以前的事都过去了,你就不要再待在这里了,搬过来和昕昕一起住好吗?」
「昕昕你听我说。」
张倚芳握住她的手:「这栋房子和餐馆,都是舒雅爸爸留下来的祖业,我不能为了自己就撒手不管,你要体谅妈。」
「我又不是要妈妈将房子卖掉,再说餐馆,亦可以找人来打理,妈又何必要困在这里。妈,我知老爸至今仍很想念你,你就和我们一起住吧。」
「妈需要些时间考虑,待我想想再说。」
张倚芳抚摸著小女儿的手。
昕昕看见妈妈并无坚持不肯,心中暗暗欢喜,知道稍加时日,必定能将她说服。便道:「这个星期天是我和姊的生日,那天我们一家人庆祝好吗?」「好,你喜欢怎样就怎样,就照你们的意思好了。」
张倚芳点头一笑。
昕昕带著愉快的心情离开泥涌,已是下午时分。
接近晚饭时间,卓文来电话问候舒雅的病况,舒雅知道是要和他摊牌的时候了,便道:「我已经好了很多,今晚我们见个面吧。」
「我都很想见你,现在我就来你家。」
卓文高兴地道。
「不,在我家说话不方便,还是我到你那里去吧。」
「你的语气很严肃喔,到底有什么重要说话和我说?」
卓文发觉她的语气有些怪异,全不像往日的样子,不由心感奇怪。
「一会见面再说。」
舒雅也不让他答话,自行挂了电话。
一小时後,舒雅来到卓文的住处,才一进门,卓文热情地便要来抱,舒雅将身子躲开,面现不满之色:「不要这样。」
「舒雅你今天做什么?冷冷的好吓人。」
舒雅却不答他,坐在沙发上,卓文连忙在她身边坐下:「到底有什么事?」
「我要和你分手。」
舒雅这句说话,不禁让卓文呆了一下,一时难以理解。
「不要说笑了。」
卓文旋即一改面容,挂著笑脸,要去握她的手。舒雅把手一缩,正想避开,却慢了一步,柔嫩的玉手还是给他握住。
「放开。」
舒雅挣开他的掌握:「我不是和你说笑。你做过什么事,自己心里明白。」
卓文听见舒雅语气认真,一时傻了眼,问道:「我……我做过什么事?」「我和你认识十几年了,为什么你要这样对我。」
一想到卓文的所作所为,泪水再也控制不住,倏地夺眶而出。
卓文看见大吃一惊,不由慌了手脚:「舒雅你做什么?你说我对不起你,到底是什么事?要是我有什么不对,我向你道歉,请你不要再哭,好吗?」舒雅泪眼婆娑的望住他:「就算你想得到我的身子,也无须使用这种卑鄙的手段。你和俊贤都是我最信任的人,却没想到你……你竟然向我下药,你叫我怎能原谅你。」
卓文当场呆住,他确没料到舒雅竟然会知道这件事,慌乱之中,他已无暇细想她是从哪里知道,只好一股劲儿道歉:「对不起,因为……因为我实在太喜欢你,又害怕你给别人抢走,所以才……」
舒雅不让他说下去,嗔道:「若是喜欢我,就不应该这样做。你可知道我有多伤心,我会多难过。卓文,我们到此为止吧。」
「不可以,我不能没有你。舒雅,求你原谅我这一次。」
卓文急得快要疯了,他怎能让舒雅就此离开,连忙握住她的手,不住地讨饶。
「我已经不知想过多少遍,实在想不到可以原谅你的理由。天作孽犹可违,自作孽不可活。你叫我如何能够原谅你。」
舒雅再次想挣脱他的手,却被卓文牢牢握住,叫她无法得逞。
「舒雅,我只是错了一次,你怎能立刻判我死刑,也应该给我一个赎罪的机会。我保证不会再做出让你失望的事,给我一个机会,让我们重新来过。」
舒雅望了他一会,说道:「老实说,我不能相信你,更不能将我的人生放在你身上。我可以给你机会,但我也会给其他男人有相同的机会。我需要的,是一个真心真意对我好的男人。」
「这……这怎可以,我不能眼睁睁看著其他男人接触你,这会叫我比死还难受。舒雅,你怎能这样对待我。」
「如果你有信心可以挽回我的心,就无须担心什么。但若是你没有信心,我们以後就不再见面,你就不必忍受我和其他男人交往了。」
「你所说的男人,是不是俊贤?」
这是他最害怕的对手,卓文盯住她问。
「或许是吧,我现在也不知道。但除了俊贤,想追求我的男人,并不是只有你和俊贤。对不起,我先走了。」
说完,舒雅从沙发站起。
卓文起身一把握住她的手,稍一加力,便将舒雅抱入怀中。
「你不要这样,我已经不是你女朋友,快放开我……唔!」
一话未完,优美的嘴唇已被卓文封住,舒雅不依地搥打著他的背部。
其实舒雅进入这里时,便知道会有这种事发生,果然不出她所料。舒雅很明白,若要羁绊住卓文的心,让自己将来好好教训他,目前就不能对他太绝情、也不能太冷淡,必须若即若离、欲就还推,这才是上策。她下定决心,要让卓文体会一下充满妒忌的精神折磨,还要他承受一下又爱又恨的痛苦。
而卓文却另有他的心思,他认为自己对舒雅已相当了解,知道外表温柔的她,若是强硬起来,是个绝对不肯轻易退让的女孩子。假若她在自己强吻下而慢慢屈从,便可证明舒雅在心中仍有他。但他并没有发觉,舒雅的报复行动正缓缓向他展开。
舒雅顽抗地想把头扭开,要摆脱他的亲吻,但卓文的大手却固定著她脑袋,让她动弹不得,另一只手牢牢围住她纤腰,令舒雅整个人完全紧贴他。
舒雅在他怀中扭动挣扎,浑圆挺拔的双乳不断在他身上磨蹭,挑起了卓文的欲筋,下身的宝贝立时昂首暴胀,抵著舒雅的小腹。
卓文的兴奋变化,同样激发起舒雅的原始性欲。
自从经过方国柱那一役,舒雅发现自己明显地有了转变,身体变得更敏感,对情欲更加向往。这两晚她睡在床上,脑里自自然然便想起方国柱,想起他那充满粗犷味道的俊脸,还有那叫人望而生畏的阳具,每想到春心涌动,便忍不住自慰起来,而且高潮来得特别快,抚弄几下,便即丽水如注,香汗淋漓,扑速速丢了出来。
舒雅很恼恨自己,因何会变成这样,却又管不住自己的思绪,总是想起这个曾经强奸自己的男人,她甚至怀疑,自己是否对他动了情。
虽然这样,但舒雅心里明白,这个无行浪子,是个不值自己去爱的人,她不能为了性欲的满足,而将自己押在他身上。
这时,卓文的亲吻由强猛中趋於温柔,让舒雅感受到一分被爱的感觉,她的抵抗亦因此而变得软弱无力,一对玉手由搥打换成抚摸,再由抚摸换成攀住他双肩,而且伸出她香喷喷的舌尖,送进卓文口中,任由他含弄咀嚼。
舒雅下定决心,今晚要在他身上尽显手段,要他对自己更加倾心迷恋。
卓文相当满意舒雅的反应,亦明白要让舒雅回心转意,他的攻势就不能中途放弃。卓文轻轻抽开嘴唇,改去吻她的耳朵,这是舒雅敏感所在,平日只要细细一舔,她都会颤抖个不停。
「卓文不要,放……放开我。」
舒雅声如莺啭,清脆而诱人。
卓文含住她的耳珠,口齿不清道:「我舍不得放开你,永远,永远都不放开你……」
一面用嘴挑逗,一面摸上她酥胸,满满的握住她一只乳房。
「不……不要这样,你……你再是这样,我要生气了。」
卓文全不理会她,抱紧她一起滚到沙发上。舒雅发出一声惊呼,人已被他压在身上:「你想怎样?我……我今晚是来和你说分手,不是要和你这样,快放手……啊!不要脱,我……我不想和你做……」
「你说过给我重新来过的机会,我现在就重新来过。」
舒雅上身只有一件宽松T恤,一下子便给卓文脱去。
挣扎声从舒雅口中绽出,却掩不住一对玉峰跳弹而出,且完完全全落入卓文眼中。两团圆滚滚的乳肉,如脂赛雪,被半罩式的蕾丝胸围烘托得更为饱满。卓文给眼前的宝贝深深迷惑著,将头一凑,已埋进她的乳沟里,擩哜那股柔软和芳香。
「卓文你好坏,我……我刚才说给你机会,不……不是说这样。」
「势成骑虎,我已经无法停下来……」
用手在胸罩边沿微微用力一扯,一颗娇红粉嫩的乳头从罩杯挤了出来,卓文也不打话,连忙纳入口中,一阵美意,立时划过舒雅全身。
甜蜜的吸吮,令舒雅再拿不起气力去挣扎,只能眼睁睁的看著卓文的举动,看著他无情地蹂躏自己的双乳,直到他解开了胸罩,脱离了她的身体,舒雅的反抗终於全面放弃了。
一件接著一件,舒雅已被卓文脱得一丝不挂,而卓文的吻亦开始往下移动,用他炽热的舌头,在她身上烙下火热的痕迹。
舒雅突然按住他的头,不许他挪动,微带娇喘道:「这……这里让我很不舒服,你想在我身上发泄最後一次兽欲,我可以依你,但要到床上去。」
卓文听得好不是味道,还有一点点气恼。他离开她的身体,一把将舒雅从沙发拉起,大手一伸,已将她横抱在胸前。
舒雅无奈,只好用双手圈住他头颈,任由卓文将她抱进房间。
卓文把舒雅在床上一抛,跟著将她压住:「我们不会是最後一次,我一定要娶你,要你成为我老婆,我有这个信心。」
他边说边开始脱衣。
舒雅看著他把上衣抛在地上,露出一身健硕的胸膛,心中微微一荡,向他说道:「说话可不要太尽,我们既然不再是男女朋友,将来你会认识其他女孩子,而我亦会有新男朋友,以後的事,谁也无法预料。」
「舒雅,你真的变了很多。」
卓文盯住她道。
「我承认,但这是谁让我改变的?我一心一意爱著你,信任你,你却怎样对我。连你都可以这样对待我,叫我怎可以只去相信一个男人。要我继续信赖你,到目前为至,我没有这个信心,今天弄到这个地步,都是因为你。」卓文把身上的衣服脱精光,掇身跨到舒雅身上,彼此胸腹相贴,盯著她道:「我只想维持现状,继续做你的男朋友,在这段期间,我会让你知道我对你的心意。你就行行好,不要给其他男人有什么机会,我会受不住的。」
「下药去夺取女孩子的贞操,已是相当卑鄙无耻的事,况且你竟然用来对付我,你又叫我怎能原谅你。我已经想得很清楚,我不会再傻乎乎的只待在你身边,然後等你慢慢改过来。你我又不是夫妻,我是有权利去认识其他男人,寻求我自己的幸福。」
「舒雅,你不可以这样做,现在的男人都是大色狼,他们未必是真心爱你,只是想用交往为藉口,其实是想得到你的身体,你不能这样傻,知道吗?」
「我不能否认有这个可能,但总好过你用这种手段来得到我。要是我遇上一个我喜欢的男人,我和他上床又有什么不妥。」
「不可以。」
卓文大吼一声:「我……我不能忍受你和其他男人一起。」他一想到舒雅赤条条的抱著其他男人,还让男人进入她身体,整个人不由得躁动起来,而下面的阳具,更加硬得隐隐发痛。
舒雅发觉他用膝盖强迫自己张开双腿,接著一只手已滑进她最隐秘的部位,抚摸著、逗弄著,猛然而来的强烈快感,让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卓文弓腰曲背,口里吻著她的乳房,手指已进入湿津津的阴道。他带给她的喜悦,简直甜蜜得无法形容。舒雅的臀部开始难耐地移动,只能用双手紧紧抓住床单,头在枕上左右摇晃,发出阵阵迷人的娇喘。
舒雅的呻吟声,不住诱惑著身上的卓文:「你是我的,我不许其他男人触碰你。」
卓文激动地抬起头来,望著那张美得让人心悸的脸孔,腰板一挺,龟头立即挤进阴道去。
火辣辣的充塞感,令舒雅发出一声细碎的嘤咛,随觉肉棒猛地一个深进,整个甬道已将外物包裹住,接著而来的,却是一记接一记的无情抽送。
卓文抛却以往的温柔,每次出入,下下露首尽根,疯狂地做著活塞运动。
舒雅在汹涌澎湃的进击下,开始感到越来越美,越来越见舒服。
卓文的长度确不如国柱,龟头也没他的硕大肉厚,但粗度却不逊於他。
舒雅不能否应,国柱的粗长,确实能带给她一种崭新的冲激,尤其每下深投,总会戳刺著深宫,教她又酸又痛。卓文却不一样,十下之中,便只有两三下轻轻触及花心,而这种轻触感觉,更能将她的欲火挑得喷薄欲出,让她迷醉其中。
「舒雅你对我说,你是不会让其他男人碰你,是不是?」
卓文瞪视著舒雅,露出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下身不停地奋力抽捣。
「我……我现在已……已不是属於你一人,我会的,我会……和其他男人做,我要惩罚你这个可……可恨的家伙。啊!酸死人了,不……不要碰那……」
舒雅给他连连触著花心,浑身抖动个不停,禁不住用双手抱紧他:「用力抱住我,我……我快不行了……」
卓文整个人压在她身上,一面把玩她的丰乳,一面加紧抽送:「你是属於我的,永远是我的女人,不要离开我,不可以……」
「不是,我……我再不是你的女人,天啊!快……快到了……」
「丢给我。」
卓文咬牙切齿道:「丢给老公。」
「你不是我老公。又……又碰到那……人家要……要来了。」
说话刚落,舒雅用尽气力抱著他,全身一抖一抖的进入了高潮。
卓文低下头去,咬住她的唇,舒雅忘情地张开嘴巴,主动将他的舌头卷入口中,一只手不耐地扯著他的头发。这个亲匿的动作,毫不费力便将卓文的欲火挑得更旺盛,重重的深捣,再一下下地击撞她。
舒雅的呻吟声又再响起,双腿蹻住他臀部,挨著他的坚挺在体内进出耸动。
卓文口里吻著舒雅,下身发狠乱捣,直捣得水声大作,汸汸流了一席,床铺亦同时嘎吱嘎吱地抗议起来。
舒雅本能地用双腿夹紧他,丰臀一耸一耸的拱向他,要求他更深入占有她。
便在此时,卓文突然加快了节奏:「老公要射给你了,抱紧我……」
「卓文……」
舒雅顺从地用双手缠绕著他,感觉体内的阳具深深抵在尽头处,一抖一抖的喷发著滚烫的精华,直到他停止发射,舒雅仍是用双腿围住他,不想和他立即分开。
强烈的做爱气味弥漫四周,卓文在她身上不住地喘气,刚才他确实消耗了不少体力。
一分钟後,卓文缓缓张开眼睛,看著舒雅绝美的娇容:「我知你仍是爱我的,看你刚才那热情如火的表现,我就知道了。」
舒雅没有忘记自己放荡的反应,不由脸上一红:「你想错了。现在你已经得尝所愿,发泄完你的兽欲,请你给我起来,让我离开。」
「我今晚不会放你走,除非你答应继续做我女朋友。」
「你……你怎会变得这样无赖,快让开。」
「不,我不是在说笑。」
「就算你这样,我也不会答应你。」
舒雅一咬牙道:「好,我留下来,看你今晚能够和我做多少次。来吧,要不要我现在再给你弄硬它?」
第14回:诱引
卓文见舒雅虽然这样说,但脸上却摆出一副噤齘含怒的样子,知道勉强将她留下来,只会更添她对自己的怨愤,无奈之下,终於放她离去。
待得舒雅去後,卓文坐在沙发上发呆,他左思右想,仍是不明白舒雅怎会知道这件事。当日下药的事,可以说是相当秘密,除了阿伟、阿生和自己之外,并无其他人知道,除非是他们其中一人泄露了出去,否则又怎会给舒雅之晓。卓文越想越觉得对,必须向二人好好问个清楚明白。
次日,舒雅开始回到学校上班,一走进教员室,便见数名教师向她点头微笑,笑容中却带著点点儿古怪,心里不由犯疑起来。回到自己的办公桌,她终於明白了。只见桌上放了一大束红玫瑰,花束的中心,伴著数十枚金光闪闪的金莎巧克力。舒雅看见,双颊登时火烫起来。
她的好友李美云走到舒雅身旁,微笑道:「今天一早便有人送这个来,看来你男朋友为了向你道歉,所下的心思可不少呢,你就原谅他吧。」
舒雅尴尬地一笑:「我才不会轻易原谅他。」
「相信不会吧,见你看著这些玫瑰花的模样,就知道你不会这样绝情了。」
舒雅仍没来得及答她,听她又道:「不打扰你了,我还要赶去见校长,回头再和你说话。」
说毕,便匆匆走出教员室。
「莫非真是卓文送给我?」
舒雅将花束轻轻放在一旁,抽出里面的礼卡一看,不由得呆住,原来送花人竟是方国柱。舒雅的心跳开始渐渐加速,良久才平定下来,突然手提电话响起,看看来电显示,却是不认识的人。
「舒雅早晨。喜欢这些花吗?」
国柱的声音传了过来。
「你……你怎会有我电话号码?」
舒雅有点错愕。
「想要夺得美人的芳心,当然要下点功夫。」
舒雅听他这样说,便知他是从表妹李小筠得来的,便道:「请你以後不要再这样。还有,不要再给我电话,我有工作要做,收线了。」
舒雅不让他说话,挂上电话,嘴里随即露出一个浅浅的笑容。
放学时间到了,舒雅不想让学生看见自己捧著花束放学,便借故留在学校,待得学生们全部离去,才敢走出校门。今天她没有骑脚踏车上学,打算走出大路搭乘计程车回家。
便在此时,一辆深灰色的名贵跑车突然停在她身旁,舒雅吃了一惊,立即停下脚步,一看那辆跑车,只见车窗徐徐降下,从车里伸出一张俊脸来:「可爱的小公主,快上车。」
这个人竟然是方国柱。
舒雅惊魂未定的瞧著他,见国柱已将车门打开,说道:「快来吧,我有重要事和你说。」
「不,我要回家。」
舒雅摇了摇头,继续向前行。
国柱走出车厢,快步追上前去,一把握住她手臂:「舒雅,你听我说。」舒雅一挣,没能挣开他:「你快放手,拉拉扯扯的想作什么。」
「你不想在这里让人看见,就上车来吧。」
「我不想听你说什么,我现在只想回家,请你放开我。」
「好好,我马上送你回家。」
「我自己懂得回去。」
舒雅用力一挣,终於挣开他的手,国柱却不放弃,一挪身便挡住她的去路。
「我向天保证,只要你不愿意,我们什么地方也不去,就给我送你一程的机会,好吗?相信我一次。」
语气显得很认真。
舒雅打量他一会:「我姑且相信你一次,可不能骗我。」
「我绝对不敢骗你,请!」
国柱欢跃地送她上车。
这辆价值过百万港元的阿斯顿马丁「隆」一声,便已绝尘而去。舒雅坐在助手席,手上仍是捧著花束,一声不响只望著前方。
「见你没有将花抛进废纸箱,让我感到很高兴。」
国柱望了她一眼。
「我现在和你说,以後不准再送花到我学校,多丢人。」
「有人送花又怎会丢人。既然你不喜欢,我就改送去你家,也是一样。」「一样不行,你千万不要这样做,我和你又不是什么关系,为何要送花给我。」
想到若给母亲知道,可真是大大不妙。
「我说过要追求你,难道你忘记了么?」
国柱侧过头来要看她的反应。
「你这样做只会枉费心机,浪费时间而已。」
舒雅冷冷的回应著。
「我这个人有一个好处,就是够恒心,俗语说得好,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相信你都听过吧?」
舒雅不再理睬他,看见车子果然驶进泥涌村,心想这个人倒有些信用。
车子快将接近自己餐馆时,舒雅忽然眼前一亮,看见卓文正从餐馆里走出来,舒雅暗想,他敢情是来找自己了。
车子在舒雅住所附近停下,舒雅心里早已有了计较,若无其事的捧著花束走出车厢,国柱同时离开驾驶席,打算再和舒雅倾谈两句,忽地看见一个年轻伙子直奔过来。
原来舒雅一走出车厢,已被卓文看见了,但他万没想到,舒雅竟会坐著这样名贵的跑车回来,再看车上的人,竟是个相貌英俊的男子,不由心头一热,醋意大增,连忙奔上前去。
「舒雅……」
卓文奔到她跟前,正想说下去,看见车上的男人走近前来,忙即收口望向国柱,上下打量著他,才向舒雅问道:「他是谁?」
舒雅不肯定国柱是否认识卓文,便冷冷的道:「这个又与你何干。」
卓文真个又急又气:「舒雅,我们回去你家再说。」
话落,上前便要牵她的手,才发现舒雅手上的花束,更气得脸上发青。
舒雅退後一步,避开卓文的手:「我没有说话和你说。」
这时的国柱已看出状况,知道眼前的人就是舒雅的男朋友,但见二人的对话和表情,便是傻子也明白发生什么事,当下也不说话,站在一旁看大戏。
「舒雅,求你不要这样,先回家好吗?」
「我本想先和朋友回家坐一会,但看情形还是不要了。」
回头向国柱道:「刚才你说去吃晚饭,我们现在就去好吗?」
「好,要不要和你这位朋友一起去?」
国柱在心中发笑,嘴里却显得落落大方,一副胸怀坦荡的模样。
「我和他没有关系,上车吧。」
打开助手席的车门,卓文看见,连忙上前拦阻,一把握住她的手臂,舒雅柳眉一竖:「快放开我,不要在我朋友面前丢脸。」
一句说话,直打进男人自尊心的死穴。
没错,就算心中愤懑,也要保持自己的尊严,决不能让这个男人看不起。卓文无奈,只好放开手。但心中那股妒忌之火,早已烧得他体无完肤。
卓文眼见跑车驶离自己的视线,整个人还呆登登的站著,他实在没有想到,只是短短一天,自己竟然从天堂直堕入地狱。纵使是这样,他对挽回舒雅的心,反而变得更坚定。
舒雅默默的坐著,脸上看不出任何喜怒表情,国柱问道:「他就是你男朋友?」
但舒雅并没有回答他,国柱又问:「看来你们好像闹意见,这样很好呀,正合我心意,可以乘虚而入。」
「你还说,还不是因为你。」
舒雅瞪了他一眼,索性在言语上下点媚功。
「因为我?」
国柱有点不明:「你说清楚一点,到底是他已经发现我和你的事,还是因为你喜欢我?」
「不知道,求你不要再说了,好不好。」
语意相关,实在耐人寻味。
但国柱听见「不知道」三个字,心中不由一阵狂喜,暗想:「难道她真是喜欢我?」
当下道:「好,我不再问,就当作你喜欢我好了。」
「你少臭美。就在前面地铁站让我下车。」
「什么?你刚才不是说要和我吃晚饭么。做人可不能这样,过河拆桥的事你都敢做,这叫做忘恩负义,知道吗?」
「好了,好了。但我要预先说明,只是吃晚饭而已。」
舒雅盯著他道。
当晚,二人来到半岛酒店二十八楼的西餐厅吃晚饭,这间餐厅,是列为全球三十大最佳酒吧之一。走出电梯,便是豹纹壁面,餐厅全是铝制桌子,玻璃底部配以灯光效果,营造出太空的味道。平日这里必须预订才有座位,今天国柱似乎特别幸运,竟然不用预订,而且是临窗座位,可以尽览维多利亚港景色。
二人一坐下,仍没点菜,便即送上面饱和鸡尾酒,最後各要了一个晚餐,前菜是三文鱼,还伴著一枚深绿色而不知名堂的东西,外型只有鹌鹑蛋大小。舒雅看著这枚圆圆的东西,略一踌躇,便放入口中,只觉薄薄的皮面里有些液体,还有一些青瓜味,淡淡的没什么味道。
「这样淡而无味的东西,我真不懂得欣赏。」
舒雅放下刀叉道。
国柱微微一笑:「这是青瓜汁馄饨,主要用来伴碟,相信不会很多人吃。」
「你似乎对饮食有相当认知。」
「我父亲是经营酒店和渡假村,我也是公司的行政人员,这方面多多少少是懂的。」
接著的菜色是煎鹅肝伴凤梨、黑松露比目鱼伴露荀、牛柳配樱桃。吃到这里,舒雅已无法再吃了。
这餐厅有个规矩,每张桌子,客人只能占用个半小时用餐,时间到了,必须将桌子交给下一轮的客人,再想坐下去,便要移到餐厅後方的长桌。
舒雅看见时间也差不多了,便掏出手机打给母亲,果然如她所料,卓文仍在家里等候。舒雅不想母亲知道卓文所做的事,只说和卓文闹别扭,让母亲叫他回家,便挂了电话。
国柱笑问道:「你男朋友还没有离去吗?」
舒雅点了点头,国柱又道:「你既然不想见他,可以在这里多待一会,要是你不喜欢,我们到外面走走,你认为怎样?」
「呆在这里太闷了,还是到外面吧。」
走出半岛酒店,卓文提议道:「今晚我们就漫步黄金海岸沙滩,你认为怎样?」
舒雅侧起头来望住他:「你是不是又想对我打主意?」
「你说到哪里去了,只是到沙滩走走,我又没说什么,假若你不喜欢,就当我没说过。」
国柱叫屈起来。
「好吧,就依你一次。」
舒雅泛出一个迷人的微笑。
半小时後,国柱已将车子驶进黄金海岸停车场,二人缓步走出沙滩。这里是香港唯一的人造沙滩,全部海沙都是出自海南岛,水清沙细,沙滩旁广植椰树,充满南海风情。每当入夜,这里便成为情侣的胜地。
二人并肩而行,国柱几次想牵著舒雅的手,都给她甩开,最难得的是,国柱竟然没有用强,显得乖乖的,倒让舒雅感到很意外。她答应国柱来这种情侣出没的地方,本就存了一点诱引的意图,见他一连几次触礁,给自己耍弄得手足无措,心里不由有点好笑。
舒雅看看时间,已是晚上十点钟,再次掏出手机,给了母亲一个短讯,查问卓文的状况,过了一会,手提电话响起,却是母亲回电:「到底你和卓文发生什么事?他等了你一夜,才刚刚离去。」
「只是一些小事而已,没有什么。今晚我会晚一点回家,你先睡吧。」
挂了电话,她很明白卓文的性子,知道他应该并没有离去,肯定还在住所附近等候自己。今天难得有这个机会,舒雅决定要狠狠教训他一番,让他知道被人抛弃的痛苦。
「你男朋友怎样?还在等你吗?」
国柱问道。
舒雅并没有答他,垂著头想了一会,向他道:「已经很晚了,但现在又不能回家,真烦死人了!」
「你今次做得很对,他竟敢得罪你,就该好好惩戒他一番。依我看,今晚你就乾脆不回家,我会为你安排地方睡。」
舒雅抬起头来瞪著他,眼含怒光,国柱看见,连忙道:「你……你不可误会,我没有其他企图,不要这样看著我。」
「我会相信你吗。」
舒雅盯著他,观察他的表情反应。
「我这个人确实有点好色,但不代表我不尊重女人。当日我强行冒犯你,实是一种预谋,藉此希望能堵住你的嘴巴,但我过後确是感到很後悔。现在我这样说,也不敢盼望你会原谅我。」
「当日的事你终於肯承认了。」
舒雅见他主动说出真相,委实有点意外。
「自从那日以後,我发觉自己已喜欢上你,这绝对是事实,并无半点虚言。」
「你刚才说为我找地方睡,是说去酒店吗?」
舒雅再望向他道。
国柱听她这样说,立即精神百倍,笑嘻嘻道:「假如你不想去酒店,可以到我家。」
「我才不去你家。但去酒店过夜,我又害怕一个人睡。」
舒雅终於使出迆逗手段,亦想藉机看清楚国柱的为人,暗想:「我既然都和他做过了,最不济再给他强奸多一次而已。」
但一想到和他做爱的情景,一股渴望的快感马上油然而生,方始发觉自己原来是充溢著淫邪的欲望,脸上不禁升起一沫红晕。
「我可以担当护花使者,在你身边守护著你,你就不用害怕了。」
「怕你不是在护花,而是想偷花。我先和你说,一定要两张床的房间,不许你强行走上我的床,更不许除衣服睡觉。」
「行,都依你。我只要看著你迷人的睡相,便已经足够了。」
国柱欣喜道。
半小时後,二人已走进黄金海岸酒店的双人套房。房间设有私人露台,可饱览海天一色的迷人景致。而美中不足的,便是只有一张双人床,舒雅感到不知是庆幸还是失望。
二人在露台看了一会风景,舒雅便说累了,想要休息,国柱道:「你先睡吧,我还没有睡意。」
舒雅和衣睡在床上,闭上了眼睛,不久便传来电视机的声音,再过一会,感到睡床动弹起来,知道国柱已经上了床,禁不住悄悄张开眼睛一看,却见国柱正坐在床边看电视。
转眼之间,三十分钟过去,国柱依然没有什么动静。舒雅在这种环境下,叫她怎能轻松睡去。她一直闭起眼睛,心思紊乱,纷杂如麻。又过了一会,睡床再次猛烈地晃动,舒雅可以感觉国柱已睡在身旁,好奇心起,张开眼睛,旋即看见一张俊脸放在眼前,一对目光深邃的眼睛正和她对望著。
「你怎么了,这样直勾勾的看著人家,叫我怎能睡。」
舒雅没有移开视线,仍是看著他。
「你不用理会我,我只想欣赏一下这幅美女春睡图,待我看够了,自然会去睡。」
国柱用手支撑著头,侧著身子,眼也不眨的只盯住她。
「我不许你看。」
正要翻过身背向他,但国柱怎肯依她,熊臂一伸,便将她扳回过来,要舒雅面向著他,而他的手并没有收回,依然搭在她身上。
舒雅没有抵抗,任由他用手围著,但双目却越来越温和,水灵灵的眼睛盯著男人的俊脸。
国柱阅女无数,舒雅这个些微的变化,又怎能逃过他眼睛。只见他慢慢移近前来,在她额上轻轻一吻。
舒雅并没有动,也没有出声怪责,当国柱用唇在她嘴上一碰,舒雅的樱唇居然作出回应,微微翕动一下,惹得国柱无法再安静下去,舌头一伸,顶开她两片半张的唇瓣。舒雅闭上眼睛,含住入侵的舌头,还细细咀嚼起来,一只玉手同时攀上他脖子。
二人便这样侧卧著,你来我往,彼此挑逗著对方的情欲。
舒雅确实太高估自己了,她没料到,对著眼前这个俊男,自己竟然提不起任何抗拒力量,反而将自己迷失其中。她很清楚,接下来将会发生什么事。但她没有惊恐,而且还想再挑逗他,希望今晚能从他身上获得更多快乐。
国柱也不再规矩了,手上一紧,已把舒雅拥入怀中,而舒雅便像一头可爱的小羔羊,乖巧地贴向他,仰起头来,让他汲取口里的芳香。
当她发现自己一只乳房落入他掌中时,一声低微的呻吟从国柱口里绽出,她感觉国柱很懂得抚弄,五根手指满满抓住自己的乳肉,力量不轻不重,律动也不急促,虽然是隔著衣衫和胸罩,仍是让她感到相当舒服。
舒雅不想他停下来,继续用这个方式玩弄自己,她不但要令自己舒服,更要让这个男人满足,她稍稍拱向他,她要让国柱知道自己已接纳他,不但是爱抚,还会接受他进入。
果然没有令舒雅失望,国柱一个翻身,把她压在身下,抽出舌头道:「我算不算违反我们的协定?」
「你确实违反了,但到目前为止,我还没打算惩罚你。」
「这样说,你是愿意接受我了?愿意成为我女朋友了?对不对?」
「接受你这样对我,并不是说我会做你女朋友。你不要忘记,虽然我和男朋友吵架,但他仍是我男朋友,假若你真的喜欢我,就要看你打後的表现了。」
「有你这句话就够了。」
话落,嘴唇再次覆盖住她,同时伸手去脱她的衣衫。
舒雅双手围上他脖子,深情地和他亲吻,而今次的亲吻,比刚才变得更饥渴和炽热,更加毫无忌惮。
国柱很快便脱去她的外衣,正要伸手到她背後脱她胸罩时,舒雅配合地拱起背幅,让他轻易地得手。国柱再压上她,用胸膛感受她赤裸的丰满:「啊!舒雅你很美,乳房又丰满又柔软,抱著你的感觉实在太好。对我说,你男朋友有没有称赞你这对宝贝?」
「现在你不要说他好不好,这会令我很愧疚。」
「好好,我不说他,就说我们自己,就说你如何喜欢和我做爱,好不好?」
舒雅轻轻打了他一下:「坏东西,你再说这些下流说话,我可不理你了。」
「做爱就是要说这些话才有情趣。我的小公主乖,抬起你的屁股,我要马上把你脱精光,好好欣赏一下你的好身子。」
「你去关了灯,我就让你脱。」
「关了灯还看什么,要欣赏美人的裸体,当然要越光越好,要不我先脱给你看,这样你就不会再害羞。」
「好无赖的色鬼,人家怕你了。」
便抬起臀部,任由国柱把下身脱光,终於赤条条的展陈在他眼前。
第15回:激情
国柱亦不怠慢,立即脱去身上的衣服。舒雅张眼一望,先是看见他一身结实硬棒的身躯,再往下望去,心房不由扑扑的乱跳起来:「我的天,他真的很巨大!」
光是看著他的裸体,便已激起舒雅的欲望。
「就算你喜欢它,也不用看得目不转睛。」
国柱逗趣取笑她。
舒雅马上脸红耳赤,连忙移开目光,心里暗骂:「这个人怎会如此可恶!」
国柱爬回床上,并不像其他男人一样,急巴巴的要急於夺取女人的身子。只见他采用刚才同样的姿势,身子侧卧,单手支撑著头,另一只手将她的脸扳回来,要她面向著他。
舒雅的神经开始绷紧,张开眼睛和他对望著,却见他的视线全集中在自己嘴巴,禁不住微笑问道:「你在想什么?」
「想你,想著我该怎样品尝你。」
接著用指尖点了点她丰润诱人的朱唇:「品尝你这张又甜又美的小嘴。」
「你不是已经尝过吗?」
她看著他眼里灼热的火芒,还有他嘴角泛起的微笑,让舒雅的心跳变得更急剧,几乎要乱了章法。舒雅深呼吸一下,她要令自己平静下来。
国柱轻抚著她光裸的藕臂,摇摇头:「刚才或许是心情过於激动,还没有认认真真去品尝。你可能不知道,要和一个漂亮的女孩子接吻,尤其是自己心爱的女人,亲吻的时候必须要全情投入,慢慢地去享受,才能体会到那股甜蜜的滋味。」
「你想吻我的藉口可真多。」
舒雅微微一笑。
「难道你不想我再吻你?但我看你的眼神,说明你已经很渴望我碰你。」舒雅想不出任何巧妙的话来回答这事实,她只要望著这个男人,发觉越来越难掌握自己的思绪,这一切都是他的错,他为何要长得这般好看。
国柱的头缓慢地移近她,舒雅当然明白他的意图,徐徐闭上眼睛,准备接纳他。国柱用牙齿和舌头逗弄著她的唇,并没有立即进入她口腔。
舒雅难以忍受这温柔的折磨,开始不耐地用嘴追逐他,默默告诉他自己的需要。国柱知道她的心意,但他并不是用舌头进攻她,而是用拇指迫使她分开双唇,还将手指伸入她口里,不住地撩拨和抚弄。
「嗯!」
舒雅发出一声破碎的呻吟。她和卓文亲热不下十多次,但他从来没有这样逗弄她。国柱的挑逗,使她领略到另一种诱人的新鲜感。
国柱另一只手移到她脑袋下,让她的头枕著他臂弯,胳臂稍一加力,舒雅整个上身便埋进他怀里,国柱才用舌头占领她,开始品尝她口腔内的甜蜜。
舒雅热情地作出回应,用自己的舌尖和他交缠嬉弄,玉臂环著他头颈,还刻意地用乳房和他斯磨,但动作轻微,舒雅不想让他认为自己很淫荡。然而,从男人身上散发出来的体热,就像春药般刺激著她,使她变得更投入和大胆。
激情的拥吻,加上肌肤相贴的奇妙感觉,很快地便燃起她体内的火焰,更让舒雅感到一件令她害怕的事情:「我……我勾引这个男人,是为了要惩戒他,要他想要得到我,却又得不到才是,并非是要这样。可是我……我为何一看见他,就像中了魔咒似的,完全失去了自控,竟然背道而驰,还主动将身体奉献给他,这……这到底是什么一回事?难道在我心里面,早就喜欢上他?」
舒雅不由心惊起来:「不会的,他是个坏蛋,是个曾经奸污自己的坏蛋,我怎可能会喜欢这种人?还有卓文和俊贤,都是我认识十多年的好友,彼此感情深厚,难道都不如这个才认识几天的男人?莫非如一般人所说,就是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吗?」
一想到这里,舒雅顿时心绪如麻,开始无法思考,只能无意识地回应他的吻,浑然不知自己在做什么,直到这个吻结束,国柱抽出了舌头,她才缓缓清醒过来,怔怔的望著眼前的男人。
「你很甜美。」
国柱绽出一个满意的笑容。
舒雅看著他的俊脸,羞怯起来,不敢再看他,将脸埋在他的下巴下,急促的呼吸拂在他锁骨上。「他这个人太可怕了,我可不能受他迷惑……」
思念未落,国柱的吻已落在她头顶,吻著她柔滑的发丝,贪婪的大手同时在她裸背上抚摩。
「你不但甜美,而且很香。」
国柱能感受到她在自己怀中颤抖,不禁微微一笑,接著搂著她一个翻身,把她压在身下。
舒雅惊呼一声,双手不由自主环上他脖子,而他粗大的坚挺正好抵住她,并用膝盖分开她双腿。
国柱用手肘撑起上身往下望,痴痴的看著她。他不能够否认,舒雅确是他认识中最漂亮的女子,实不下於自己的妹妹允霖,但若论到温柔和气质,允霖就远远不及了。他再次俯下头来,亲吻她的脖子,舒雅轻轻打了个哆嗦。国柱温柔地用牙齿拉扯她耳垂,喜悦的酥麻感觉一波波直窜她全身。他的举动,又再摇动舒雅的意志,让她心醉痴迷。
舒雅开始轻声地呻吟,而国柱的吻慢慢往下移动,直吻到她双乳间的深谷,并感到一阵香甜的气息,然後伸出舌头,品尝她那丰满的乳峰。
强烈的快感令舒雅不得不仰起头来,以呻吟声诉说她满足的感受。
国柱明目张胆地肆虐著她的身体,他用双手罩住她一对乳房,不徐不疾的捏弄,时而含著她粉红的乳尖,吸吮她那傲人的娇嫩。
「国柱……」
他的名字随同她一声啜泣逸出,舒雅难受地扭动身躯,双手紧紧抓住床单,企图抗拒汹涌的快感风暴。
舒雅拱起背幅,迎向他的抚弄,与此同时,国柱的右手开始摸向她双脚间,手指缓缓进入紧绷的洞穴,拇指指腹同时摩擦著她的阴蒂。
「舒雅,你……你真的很紧。」
国柱仍是含著她乳头,以低沉的喘声道。
狂飙的快感,让她几乎无法集中心神听他说话:「求求你,好难受……」她只知道国柱若不采取进一步行动来舒缓这折磨,她必定会发疯了。
国柱似乎看穿她的心意,终於爬回她身上,把她的双手从床单上拉开,牵著她的手触摸自己的私处,说道:「握著我,放进你里面。」
舒雅张大眼睛望向他,摇了摇头:「我不要,丢死人了。」
「莫非你从来没为男朋友做过这种事?」
国柱用怀疑的目光盯著她。
「男朋友又怎同你。我瞒著男友和你这个,已经很不应该了,还要握著其他男人的东西放进去,多丢人,我可不干。」
国柱大笑起来:「我们都这样了,还有什么丢人的。好,好,都依你,我自己进去就是。」
「不。」
舒雅一把握住他的阳具,只觉手上之物又粗又硬,还热呼呼的,不由心头剧跳:「你得应承我一件事。」
「小姐,你又想怎样?」
国柱笑问道。
「你这个太大了,上次给你乱冲乱撞,下下都捣到里面去,戳得人家很痛。你今回要慢慢来,不准太深,也不准太用力,你要应承我?」
国柱又大笑出声:「这个可有点难度。你要知道,男人一旦兴奋起来,便会很难控制自己,还要我控制深浅,就更加艰难了。不过我倒有一个方法,可以让你自行调控,要深可深,要浅可浅,你想不想知道?」
舒雅点头问道:「真的可以由我控制?」
「当然。但我要先弄进去,再来慢慢解说,这样你才会清楚明白。」
「你不会是骗我吧?」
舒雅眼含疑惑,似乎有点不大相信。
「我又怎会骗你。」
也不待她答话,用手握著阳具,对准位置,腰板微微往前一挺,龟头立即夺门而入,整个头儿已被她温热的体液包裹住。
舒雅眉头一紧,连忙用手掩著嘴巴,遮盖著自己的呻吟声。她能清楚感到那粗壮的入侵,正缓缓地挤开自己的甬道,爆满的负荷产生著难言的美感,一分一寸的填满了她。
国柱将肥硕的龟头抵在她深处,缓了一口气,才直起身来,望向交接处,不由笑出声来:「你说得很对,顶到尽头仍有一截在外。」
舒雅听见,却不敢去看,只是伸手一摸,果然还有两寸留在外面,心下骇然,暗道:「难怪上次会这么痛!」
「没错,就是这样用手指圈住,每当我进入,便会先通过你的手指,这样你就可以自行控制深浅了,而且你想我慢下来,也可以用手指收紧,这叫做一举两得,现在你明白了么?」
舒雅立即飞红满脸,心想:「你想得倒美,无非是想边做边要我为你手淫,真亏你想得出来。」
摇头说道:「我不要,这样我做不出来。」
国柱没有多说话,轻轻把阴茎抽出,再狠狠的往里面一送,舒雅被龟头触著嫩处,又酸又痛,忍不住眉头一紧,「啊」一声叫了出来,连忙用手推著他身体:「太深了,你……你可以轻一点吗?」
只见舒雅柳眉紧蹙,眼泛忧色,一脸柔弱哀凄的样子,令国柱不由心生怜悯,伏下身去,在她脸颊细细吻著:「我会慢慢来。」
说罢开始徐缓抽送,只觉膣室又紧又窄,宛如处子一般,把阳具裹得密密匝匝,真是受用非常。
经过一轮温柔的开垦,舒雅渐渐适应了他的巨大,神情放松了下来。她用双手环住他颈项,欲拒还迎的晃动著臀部,迎接国柱的进出。
「喔,好舒服!你里面又紧又湿,还不停收缩蠕动,快活死了。」
国柱舍不得停下来,动作亦慢慢加快:「可惜……有点美中不足,无法和上次一样全根尽入,要是又将美人弄痛了,我可会心痛死!」
舒雅听得心头甜丝丝的,发觉和他做爱实在棒极了,这个人不但帅气十足,而且阳具壮伟,还有那个大菇头,总是给它刮得心酥肉跳,美快难言。
就在舒雅沉浸在畅美中,忽觉那颗大龟头牢牢抵住了花心,接著不断旋转打磨,舒雅终於禁不住,掩著口不住低声呻吟,身子连连打了几个哆嗦,一股暖流从阴道深处涌了出来。
国柱见她星眸迷蒙,水汪汪的甚是诱人,一时也看得呆磕磕的,赞道:「舒雅你自己或许不知道,当你高潮时,那副模样真的很美。」
舒雅听得羞不可耐,轻轻打了他一下:「都是你……还笑人!」
国柱只是微笑,龟头仍是抵著深宫乱点乱钻,弄得舒雅难过不堪,羞红满脸,气息惙然,然而在羞怯中却掩不住内心的美意。不一会,悄悄的又丢了一回。
国柱似乎十分满意,把头凑到她耳边:「可爱的小公主又高潮了,要是你喜欢这样,我再在那里研磨多一会,好不好?」
舒雅反手搂住他,不住摇头道:「不要了,你……你弄得人家好酸……」「又酸又舒服,对不对?」
国柱吻著她脸颊,低声问道。
舒雅害羞不过,怎肯回答他。国柱知她脸嫩,微微一笑,坐直了身躯,伸手将舒雅从床上抱起来,让她和自己照面而坐。
「啊!你……」
舒雅给他举动吓了一惊,不由呼叫出声,身子已被男人紧紧拥抱住,彼此胸腹相挤,贴得密密实实。
舒雅发觉自己竟坐在他的大腿上,但下身交接处依然连贯在一起,舒雅为了不让自己翻倒,只好用手箍住他脖子。
国柱用双手抓住她臀部,将她的身子不停提高放下,粗大的阴茎开始在阴道里来回穿梭。
「嗯!好……好深,又碰到了……」
舒雅被龟头连番戳著娇嫩的花心,弄得她酥麻酸痒痛,简直五味难辨。她无法想像,这样的坐姿竟然可以继续做爱,而且还弄得这么深。
「我又弄痛你吗?」
国柱停下了动作。
舒雅的头稍稍往後移开,眉黛轻蹙,可怜兮兮的向他点了点头:「这样坐著弄得很深,有点痛。」
她张著满目柔情的眸子,一瞬不瞬的凝望著他,越看越觉他伟貌倜傥,不由得心中一热,双手缓缓捧住国柱的双颊,慢慢将樱唇移近他。
国柱见她如此主动,微觉诧异,连忙迎上前去。国柱感到她两片火热的唇瓣充满著需渴,而且热情如火。舒雅坦白的反应,使他相当自豪。这个热吻越来越见激烈,像似永不餍足。国柱的右手移到她乳房,五指抓住一团弹性十足的美肉,不停地揉搓把弄,默默暗赞道:「这对宝贝确实棒,不但饱满挺拔,最难得是如此弹手!」
舒雅在他肆无忌惮的恣虐下,阵阵的娇喘从他口腔里逸出,灵动的香舌变得更加如饥似渴,更加狂放。
爱的游戏持续著,激情的拥吻,亲匿的爱抚,使二人的情欲全部敞开,尽撤藩篱。舒雅在欲潮的包裹下,仅有的矜持亦慢慢离她而去,纤纤玉手不住在国柱身上爬蹉,最後摸到男人的腿根,把露出半截的阳具用手指圈住,发觉炙手撩人,芳心不由勃腾勃腾的乱跳,但心中又感到有些骇然,暗想:「我下面早已被它挤满,还顶到最里面去,没想到还可以容我握住,如此粗大的家伙,实在太吓人了!」
国柱骤然给她握著妙处,立时抽离她的小嘴,愉悦地轻喟一声,说道:「我很喜欢你这种热情,不要放手,用你的热情燃烧我。」
嗓音透著浓烈的情欲。
舒雅听得满脸羞红,不敢和他目光相接,把头埋在他脸旁,小手轻柔地套弄著阴茎。而国柱亦以行动回应她,他的唇再度落在她粉颈,接著弓起背幅,徐徐往下吻,当他含住她一颗乳头时,舒雅整个人都紧绷起来,发出一声细微的娇吟。
国柱一面吸吮她的丰满,一面试图进行抽送,却被她的掌握阻挡住。舒雅感觉到他的意图,便依照他开头所说,用手指轻轻圈住它,好让阴茎能够来去自如,穿过手指进入自己的身体。
「好舒服,被大肉棒抽插阴道的感觉真好,但这个方式也太淫荡了……啊!不要停下来,人家还想要……」
舒雅暗自沉醉间,发觉国柱突然停下来。
只见国柱将她放倒在床上,趴在她身上道:「尽量张开你的腿,继续握住我。」
舒雅似乎已忘记了思考,屈从地听他摆布。国柱接著他未完的工作,再次向她发动攻势,这次他不再温柔了,而是大刀阔斧的进击,每下抽提,均露首尽根。然而,他的举动虽然凶猛,却又很美妙。
舒雅的自制力一丝丝地溜走,白热化的满足感,开始在她体内盘旋蓄积,甜蜜的性交令她忘去了一切,只有欲仙欲死的感觉。她不住摇晃头部,口里发出迷人的呻吟,体内的蜜液更如失控似的,随著肉棒的进出往外冒。
国柱用双手支撑起上身,下身奋力地抽送,眼睛凝视著身下美人的娇态,看著舒雅优美的五官,美得难以形容的轮廓,亦不由陶醉其中,暗自道:「这样温柔出众的女人,怎能让她落在其他男人手里,纵有鬼神挡路,我也要将她纳为己有。」
一想到这里,抽送的力度变得更加粗野而有力,直把舒雅弄得忽忽欲狂,不停地蠕动著娇躯。
「国柱,我快……快不行了……噢,老天,别停……」
过烈的快感使她惭趋昏乱迷惘。国柱感到她体内不继地翕动,知道舒雅高潮在即,当下加紧冲刺,登时弄得水声四起。
果然不出他所料,舒雅突然用手抓紧床单,身子一抖一抖的,登上美妙的高峰。阴道强烈的收缩,犹如鱼嚼水一般,不住吸吮著龟头。国柱连连打了几个哆嗦,一股泄意油然而生,教他不得不喊出声来:「我……我快忍不住了,加点指力箍住我,让我射给你……」
说话一落,发猛深提重捣,狠刺十多下,旋即精液横迸,将种子全部播进她体内。
国柱身子一软,瘫在她身上,大吸一口气。舒雅花了不少时间才恢复过来,双手抱住身上的男人,为自己能取悦他而骄傲不已。国柱回过气来,翻身仰躺在舒雅身旁,一手将她拥入怀中:「舒雅,你真的好棒,以後我不准其他男人去碰你,你是属於我的。」
不知为何,国柱这句说话倒令她不甚著恼,反而有点欣喜,认为这是他在乎她的表现。但舒雅虽然有这种感觉,却不能说出来,反而道:「你不要忘记,我现在是有男朋友的。」
「你就趁著今次和他吵架的机会,乾脆将他甩掉。要是你不敢说,我可以代劳。」
「你太自负了,我有说过喜欢你吗?」
舒雅微微一笑,用手指点点他鼻头说,接著把脸蛋偎在他的肩膀上:「除了卓文,我谁也不要。」
她刻意用说话刺激他。但舒雅心里很清楚一个事实,自己确实有点喜欢他,若不是这样,又怎可能不时想起他,今晚更不会勾引他上床。连她自己也无法解释,明知这个男人不值得去爱,却偏偏被他吸引住,让她无所适从!
「你不用骗我,我不会相信。就算真如你所说一样,这又怎样,我仍是不会放弃你的。」
「你这样只会自寻烦恼。卓文是我男朋友,我和他早已有了肉体关系,只要我们一日未分开,这种关系仍然会存在。假若你真是喜欢我,能够忍受我和卓文做爱吗?再说,就算我和卓文分手,短期间你也不能代替他,你要记得,前时你是怎样对待我,我到现在还不能原谅你,知道吗?」
「只要你现在和男朋友划清界线,我就不必忍受这煎熬。」
「你还是没听清楚我的说话,我和卓文分开,也不会马上接纳你,到时我或许会认识另一个男子,情况还不是一样。」
「你今日能够和我做爱,就证明你不讨厌我,又为何不肯接纳我?」
「这个又怎可以混为一谈,就如你和表妹一样,只是彼此需要而已。我背叛男朋友和你发生关系,这是我自己的问题,你可以将我当成淫荡的女人,但不代表我愿意做你女朋友。」
「为何你要这样对我?没错,我为人一向玩世不恭,对女人只是逢场作戏,从来没有认真爱过一个女人。但你却不同,你是我真真正正喜欢的人,是我真心想去爱、想去拥有的女人。」
「好吧,我姑且相信你,以後就看看你的表现再说。」
国柱立即来了精神:「这样说,你是答应做我女朋友了?」
「我没有这样说,但可以给你时间来证明。」
舒雅说完,离开他的怀抱,正想走下床,国柱一把拉住她:「你去哪里?」
「去洗澡呀。」
「我们一起去。」
国柱一笑,腾身坐起。
舒雅笑著用力向他一推,将他推倒在床:「我才不和你一起洗。」
接著快步奔入浴室,国柱连忙跳下床追上去,只听得「卡」的一声,浴室门已经锁上。
第16回:心荡
熹微的晨光从窗口流泻进来,映衬著床上的一对男女,只见二人全身赤裸,那个男人正趴在少女身上,臀部起落晃动不停,犹如浮水葫芦一般,粗大的阳具不住在嫩穴里穿梭:「舒雅,你里面不停地收缩喷水,到底来了多少次高潮?」
舒雅双手抱住身上的国柱,一对修长优美的大腿因激情而变得僵硬,正自牢牢箍住男人的腰间,享受著国柱一次又一次的戳刺,这时听见国柱的问话,一时羞涩得难以启齿,连忙把视线移开,不敢去看他,心里却埋怨道:「这个人当真可恶到极,总喜欢问这种让人丢脸的说话,叫人家如何回答他嘛!」
「依我来看,你肯定有四五次,对不对?」
国柱盯著她问。
「人家不知道……不准你再问……」
舒雅用力抱紧他,将脸埋在他颈窝。柔软丰满的乳房挤压著他的胸膛,把国柱的欲火燃点得更加旺盛。
「产生高潮是性满足的表示,并不是什么坏事,你又何必害羞。其实越是敏感的女人,就越得男人喜欢,你知道吗?」
舒雅用手轻轻搥打他一下:「你还说,多丢人……噢!你好坏,又……又这样折磨人,人家不要了……弄得那里好酸!」
国柱在心中发笑,龟头仍是紧抵著她的花心,不轻不重的打笃磨:「我知这个方法你最受用,最容易令你高潮。不要忍著,乖乖的射给我。」
舒雅确实难以忍受这调调儿,只觉嫩蕊深处阵阵酥麻爽利,一股泄意再度猛然而生,阴道壁的横纹皱襞同时作出反应,开始不断地蠕动,牢牢裹住男人的龟头,不停反覆收缩压榨,弄得国柱精关跃跃欲动,险些便要射出来。
果然不用多少功夫,舒雅的身子开始急遽地抽搐,双手使劲抱紧身上的男人,扑速速的又大泄起来,直泄得全身酣畅淋漓,如入云端一般。
国柱被她的嫩蕊持续不绝挤压吸吮,同感受用非常,心知继续下去,自己非泄不可,忙即把阴茎抽离花心,再深深的进入,接著噗唧噗唧抽送起来。
舒雅高潮未退,敏感的阴道仍不停地收缩翕动,将入侵的家伙牢牢束紧住,只觉龟头刮著娇嫩的肉壁,产生著惊人的撼动快感,一浪接一浪,犹如骇浪排空,将舒雅埋没在兴奋的欲潮中:「嗯!快……快不行了……又碰到人家那里,好……好酸!」
十根玉指抓紧国柱的背部,无意识的诉说著自己的感受。
国柱一手撑著床,一手抚玩著她的乳房,下身却强而有力的晃动著,龟头再次一下一下的点著花心:「你实在太美妙了,让我无法停下来。」
舒雅半睁著迷离的眼睛,露出一脸既满足又难以忍受的神情:「求你完了吧,人家……受不了!」
口里虽然这样说,身体却被团团快感支配住,不停地提臀送穴,迎接那条粗大的男根。
国柱笑道:「口是心非的小公主,难道你真的想我快些完?」
「嗯!」
舒雅此时已被干得花心尽开,满脑子都是色情的欲望,加上眼前这个俊男实在帅透了,让她越看越爱,巴不得他永远不要停下来,继续用他的大阳具疼爱她、体贴她,只可惜环境却不容许她:「是……是真的,你快完了吧,时间不早了,人家今早还……还要上班。」
「你就不上班好了,我们可以再亲热一天。」
国柱带著嘲谑笑道。
「怎可以这样,你……你这个人太过分了!」
舒雅埋怨地用手轻打他,想起昨夜自己刚从浴室走出来,便已给他抱上床去,再次狠狠的让他折腾了一次。今天早上,又给他弄醒过来,延续昨夜的甜蜜游戏。才是短短不到十个小时,便和他做了三次,假若继续呆下去,真不知要到何时才能够结果。
「适当地过分一次,不是很好吗?」
「我才不和你发癫。都已经给你三次了,还不满足……」
一话未完,忽觉阴道里突然一空,国柱已将阳具全然离开她身体,一股难耐的空虚感,令舒雅整个人呆住,心里暗骂:「这个人当真小气,话完就完,弄得人家不上不落!」
只见国柱一挪身子便跳下床去,挺著一根冲天大炮站在床边,笑吟吟的望著舒雅道:「舒雅你移到床边来。」
「你又想怎样?」
舒雅用手掩著乳房和私处,一脸胀红的看著他,却没有移动身躯。
国柱见她纹丝不动,不禁摇头一笑,伸出双手将她抱到床边,让她双腿垂到床外。舒雅吃惊起来:「你……你想做怎样?」
「想干你这个小美人。」
国柱嘴里笑著,已用手分开她两条玉腿,红艳艳一个小嫩穴,立时毫无遮掩的呈现在他眼前。国柱见著这个丘壑怡人的好物,不由欲念狂飙,连忙用手抬起她臀部,手持大物,把龟头凑近前去。
舒雅听著他的粗话,竟然全不觉得厌恶,反而有一阵甜蜜的欣喜,心里还暗暗道:「来吧,人家就是想让你干,想你用大家伙插入我阴道,要你好好的满足我。」
思念刚落,发觉硕大无朋的龟头已挤开下面的小洞,顺著滑溜的汁液,一捣而尽,马上将甬道撑满。
「唔……」
舒雅用手揜口,发出一声畅意的呻吟。粗大有力的阳具忽出忽入,狂喜的快感不住在她阴户扩散窜升。舒雅终於明白和一个健硕的俊男做爱,原来是一件如此痛快的事情,尤其看著他抬高自己的屁股,一面抽送,一面用那贪婪和满足的神色瞧著自己,那种感觉,让舒雅产生一股难言的自豪。
国柱屈腿站在床边干弄了一会,慢慢将身体弯下来,嘴唇凑到舒雅面前,在她朱唇轻轻咬了几下,说道:「舒雅你真是很迷人,不但长得美,便连身子都这样美,简直完美无瑕。快用双手抱住我,接下来我会令你更加快乐。」
已被弄得迷迷登登的舒雅,早已醉心沉缅在性爱中,她也不再开声发问什么,只要他能让自己舒服美快,她便已足够了。舒雅顺从地伸出双手,围上国柱的脖子,还主动地吻著他的脸。
便在此时,国柱用手抓著她丰臀,突然将她从床上抱起,舒雅猛地一惊,双手用力搂紧他,张著嘴巴轻呼一声。
「你不想摔倒在地上,就用双脚盘住我的腰。」
其实也不用他说,舒雅为了要平衡身子,早就用脚缠绕著他。
国柱捧著她的娇躯,不停抬上放下,不徐不疾的往上抽捣:「可有试过用这种姿势做爱?」
舒雅害羞起来,把脸埋在他颈窝,摇著头轻声道:「没试过,但……但这样弄得很深,它又……又碰到我了……」
「我轻轻的碰,可以了吧。」
说著缓缓走向浴室:「你既然坚决要上班,为了节省时间,我们只好一面洗澡一面做。」
「在浴室怎可以做……」
说话一出口,舒雅便知说错了。她虽然从没试过和卓文在浴室做爱,但国柱既然能够抱著自己边走边做,那个当然是不成问题,更何况浴室里头还有一个大浴缸。
国柱一笑,问道:「瞧来你对这方面还很肤浅,难道你没有看过色情片?」
一话没完,已抱著舒雅走进浴室来。
「当然……当然看过。我在网上曾经看过一点点。」
最後一句,已令她羞得声如蚊蚋,几乎无法听清楚。
国柱抱著舒雅站在脸盆前,抽出肉棒,才慢慢将她放下,让她站在自己跟前:「来,抱住我。」
随即张开双手。
舒雅热情地纵身入怀,把个凹凸有致的裸躯紧贴著他,抬起脸蛋,张著满目柔情的眼睛,温婉地望向他:「我们不要做了,好不好?」
国柱和她对望著:「我那里硬得要命,你难道就如此狠心。」
舒雅用手握住他的阳具,发觉那根可爱的东西果然硬如铁石,还不断脉动不息,惹得舒雅整个人都躁动起来:「你这个人太厉害了,每次总要弄上个把钟头,今次也不知又要弄到何时,人家是担心赶不上时间上课。」
「你知道要赶时间了,还在泡磨菇。我们今回一於速战速决。」
说话一完,把舒雅扳过身子,令她背向著自己,左手同时从後绕到前面来,握住她一只乳房道:「我的小公主,看见这个画面有什么感觉?」
舒雅没料到脸盆台上是一面大玻璃镜,镜子里面,却是一对全身赤裸的俊男美女,而那个俊男正站在美女後面,伸出葵扇似的大手,正在不停把玩著美女的丰乳,将一只乳房捏得时陷时胀,弄得形状百出,如此淫荡的画面,实在是诱人之极,却又令舒雅羞愧无地,连忙移开目光,不敢再看下去。
「看著自己的身体给男人狎玩,是不是很刺激呢?」
国柱两腿分开,采用半蹲姿势,摆著马步,右手握紧阳具,把个龟头抵著舒雅的阴户,一面磨蹭一面向她道:「用手按在脸盆上,翘起你的屁股让我进去。」
舒雅听了国柱的说话,一时也不知如何是好,若依照他的说话做,却又感到这种姿势太丢人了。便在她犹豫不决间,猛觉龟头已撑开自己的阴门,一根火热的大肉棒随即挤开了阴道,开始往深处推进:「啊!国柱……」
她确没想到,原来站著也可以做种事。
国柱改用双手把住她腰肢,从缓至快,密密抽动起来。舒雅在如此环境下,亦只好乖乖的用手按在脸盆台上,支撑著身体,丰臀微抬,承受後面男人的冲击。
□□□卓文昨晚在晓家门口等候到深夜,仍看不见舒雅归来,心里又是担心,又感生气。他不住地对自己说:「不会的,一定不会发生什么事情,舒雅只是想利用那男子刺激我,不会是真的和他交往。舒雅一定会回来,只要再多等一会,必定会看见她。」
但转眼之间,又过了三小时,仍是芳踪杳然,他的信心亦不禁动摇起来:「都这么晚了,为何还不见回来,莫非她真是……」
卓文不敢再想下去,心里极力反驳道:「舒雅绝对不是这样随便的人,我和她认识了十多年,在此之前,我和她牵手都没有过,她又怎会和一个相识不久的男子……」
然而,他又怎会想到,才刚体会性爱滋味的舒雅,已经不再是矜持和保守的舒雅了。
清晨七点钟,一辆深灰色的跑车停在舒雅家门,卓文一眼便认出了这辆车子,心头不由怦怦直跳,暗骂道:「他妈的,到现在才回来,难道二人真是做了什么不成?」
一股怒气直涌上胸口,正想走上前去,但旋即停下脚步,念头一转:「还是多看一会。」
连忙把身子一缩,躲到墙角去。
助手席的舒雅正要打开车门,听见身边的国柱道:「今晚可以再见面吗?」
舒雅回头望向他,微微一笑,接著摇了摇头:「听你的语气,真是把我当作是女朋友了。」
「我们都到了这亲密程度,还不是吗?」
「你不要乱想,这叫做一夜情。」
舒雅绽出一个迷人的笑容:「我不和你说了,再说便要迟到。」
「但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今晚再来个一夜情如何?」
「你休想……」
还没说完,舒雅突然看见母亲向自己走来,不由大吃一惊:「给母亲看见了,我先下车,你快点离开,不要让母亲看见你。」
舒雅也不待他答话,连忙下车,直奔向母亲跟前:「妈。」
「那人是谁?」
张倚芳看著离去的车子问。
「是我一位朋友的哥哥,昨晚我在朋友家睡,所以让他送我回来。」
张倚芳看著女儿:「你的朋友是男还是女?」
「当然是女的,我又怎会到男子家过夜嘛。」
舒雅的谎话让她心跳加速。
张倚芳知道女儿甚少说谎,便不再追问下去。卓文在远处看见母女二人向餐馆走去,心知现在不宜露面,只好躲在一旁等待机会,希望能够和舒雅单独谈一谈。
走进餐馆,张倚芳开声道:「你和卓文到底发生什么事?就算是吵架,你也不该整夜不回家逃避他。」
「妈,你可知道他做了……」
想起卓文下药的事,舒雅立即住口不说。
假如这件事让母亲知晓,便说明和卓文已发生肉体关系,若是分手,多多少少都会添加麻烦。况且自己和卓文毕竟是多年朋友,纵使他对不起自己,也不能将他这种卑鄙的行为曝光。
「你们年轻人真是的,小小事情也不能大家忍让一步。後天便是你和昕昕的生日,到时你要和卓文一起去,知道吗?」
「我……我才不要和他去,人家……」
张倚芳不让她说下去,截住话头道:「你还没下气,对不对?我不管你二人怎样,你们交往的事,我已经和你父亲说了,他也想藉此机会见一见卓文。其实卓文对你确实不错,光看昨晚他那副焦急模样,就可以看出来了。舒雅,你再不是小孩子了,随便耍小性子,就只会伤了大家的感情。」
「妈,我和卓文才是不久的事,你为何要和爸说!」
「女儿有了男朋友,做父母的能够不知道吗。不用再说了,你回家换衣服上班吧。」
事已至此,舒雅亦知道多说无谓,只好走出餐馆回家。
舒雅走进家门,正要回身关上大门,忽然门外有人叫了一声:「舒雅。」抬眼一看来人,已见卓文直冲了进来,一把握住她的胳膊。
「昨晚你去了哪里?我在这里等了你一夜,你知道吗?」
舒雅微感愕然,她确没想到卓文竟然在街上等了自己一晚:「我去什么地方,没必要和你说。请你离去,我还要赶著上班。」
卓文「碰」一声把大门关上:「我见那个小子送你回来,你二人整夜去了哪里?莫非你和他去了酒店,是不是?」
卓文双手各握住她一条手臂,满脸胀红的追问著。
舒雅听见,脸上微微一红,想起卓文不眠不睡等自己,而自己却和男人整夜翻云覆雨,心里不免有点内疚:「我们已经分手了,我去哪里你管得著吗,快放开你的手。」
卓文双手一拉,把舒雅拉入怀中,再牢牢将她抱住:「你怎可以这样对待我,看见你和男人在外过夜,我都快要疯了!」
说话一完,立即低头去吻她的小嘴。
舒雅看见他如痴如狂的举动,心里确实有点害怕,她一面扭头躲开他的嘴,一面叫道:「你……你不要这样,放开我……」
「不,我不放开你。说给我知,你们昨夜是不是什么都没有发生,是不是,快和我说?」
卓文用力搂紧她,粗嗄焦躁的话声,已说明他是多么激动。
舒雅看见卓文现在的举止状况,说不准他又会故技重施,再向自己用强动粗,心里亦不禁担忧起来。舒雅很明白卓文的性子,知道他是个妒忌心极重的人,若要他尽快离开,就只有攻其弱点,才能够让他一气而去,当下道:「你真的想知道我昨晚去了哪里?」
卓文低头凝视著她,满眼疑惑道:「你……你不会真的是……」
「是你想要听的,可不要後悔。没错,我和他确实是去了酒店。」
「难道你真的和那小子做了?」
卓文眉头深锁,仍是狐疑地盯住她。
「男人和女人去酒店,你说会做什么。」
舒雅鼓起勇气和他对望著。
「你……」
卓文双眼露著火芒,突然大叫一声:「我不信。」
一低头,便吻住舒雅的嘴巴,右手同时抬起,隔著衣衫握住她一只乳房。
骤然而来的粗野动作,令舒雅猛然一惊,连忙甩头逃开他的吻:「你……你这是做什么,不要这样,你弄得我好痛……」
「好!你说,漫漫长夜,你们到底做了多少次?」
右手仍是紧紧抓住她的乳房,一下接一下的捏弄著。
「三次,我和他一连做了三次,听清楚了没有?啊……好痛!」
卓文听见,犹如给人重重击了一拳,忽然脑中灵光一闪:「我险些给她骗了,舒雅向来矜持见腆,绝对不会轻易和男人上床,要不是这样,她就不会保留处子身这么久了。莫说只是一个新相识的男人,就是我和她在交往期间,亦不曾试过一晚做三次。你要和我耍花招,我就一於奉陪到底,随即粗声问道:「好啊,一晚来三次,那个小子倒有点本事。这样说,他肯定干得你很爽很舒服吧?」
「总之……总之比你好,比你强……」
才说到这里,卓文已将她推倒在沙发上,将她压在身下,并开始动手脱她的衣衫。
「啊!不要……」
舒雅大吃一惊,不停挣扎推挡:「你这个人怎会如此变态,听见女朋友和其他男人上床,还会这样兴奋……不,衣服给你扯坏了!」
卓文在心中发笑,仍佯作生气,哼声道:「终於肯承认是我女朋友了吗。你既然是我女朋友,就不应该背叛我。」
「我……我只是嘴快说错了。」
卓文三两下功夫,便将她的上衣和胸罩脱去,一对浑圆挺拔的玉峰,终於颤巍巍的跃入他眼帘。卓文见著这对傲人的好物,哪里还忍得,大口一张,便把一颗娇嫩的乳头含住。
「卓文不要,你再这样,我……我真的要生气了……嗯!」
敏感的乳首受不住激情的挑逗,立时发硬怒突起来。
卓文使劲地吸吮几下,抬头问道:「那小子昨晚也是这样弄你吗?」
「嗯!是……是这样,他和你一样,都喜欢弄……弄人家这里。啊!求你放过我好吗?卓文,人家……还要上班,要迟到了。」
「你骗我,你根本就没有和那小子做,对不对?」
卓文全不听她的恳求,依然故我的大口大口吸吮,同时抓住另一个肉球,宛如搓面团一般,恣意蹂躏。
「不……不对,我不只和他做了,还让他射了进去……」
舒雅骤然想起国柱射精时的感觉,真是又多又烫人,实在让人舒服极了,一阵难言的兴奋,不禁油然而生,大股爱液突然从深处涌了出来。
「你骗人,全都是骗人,我不会相信……」
卓文叫喊著。
「你要我怎样说才肯相信?啊!你……你不要再脱了……我们不能在这里做,妈回来会看见的……」
「到你房间做总可以了吧。」
第17回:受制
二人仍在沙发上纠缠不休。舒雅作出负隅顽抗,不停扭动著身子:「我不想和你做,放开我……」
卓文单手支撑上身,眼睛盯著身下的舒雅,左手伸进她的裙子里,手指按在鼓鼓囊囊的地方,虽然隔著一层内裤,但卓文还是感觉到她的温热和濡湿:「你下面已经告诉我很想要了,还要嘴硬。」
热情的爱抚,迅速地挑起舒雅的原始欲火,而她和国柱在浴室交合的情景,又再在脑海里浮现起来,尤其想到国柱射精前的一刻,她竟然忘形地喊出了一句:「嗯!国柱,求你把精液全部射进去,用力灌满我……」
舒雅连自己都无法相信,这样淫荡的说话,竟然会出自自己的嘴巴!现在想起来,更是羞愧无地,却又令她感到异常兴奋。
就在舒雅回味间,忽地发觉内裤已被卓文扯下,紧紧箍在双腿上,一惊之下,不由冲口而出,叫道:「不可以……」
「我是你的男人,为什么不可以?」
手指已揉著她的阴蒂,一股快感的电流划过舒雅全身,让她发出一声娇媚的呻吟。
「你……你已经不是我的男人,人家不……不再喜欢你了……」
「什么?」
卓文瞪大眼睛,妒忌的火焰烧得他浑身发烫打颤:「我不相信,你……你是喜欢我的。」
竖直两根指头,猛地闯进淋淋漓漓的花穴。
「唔!」
舒雅失神地轻呼一声:「不……不要这样。你这个坏蛋,我恨死你……啊!轻一点……」
阵阵「咕唧咕唧」的水声,不住送入二人的耳中。
「舒雅,我真的很爱你,我也知你是爱我的,要不你又怎会这么快动情,对不对?」
卓文嘴里说著,右手已急不及待解开裤头,拙笨地将裤子脱去。
舒雅虽然给他弄得神昏意乱,快感连连,仍是察觉到卓文的举动:「求你不要这样,我……我真的不想和你做。现在我喜欢的人不是你,是……是方国柱,你听见吗?」
「方国柱,就是送你回来那个小子?到底你们认识了多久?竟然说已经喜欢他,可有点令人难以相信!」
一股酸溜溜的嫉恨直涌上卓文心头。他心里相当明白,如果舒雅是喜欢这个家伙,可真的糟糕极了!不看其他,单看那辆超过一百万的跑车,其家世可想而知。而且那人高大英俊,实是个超强的竞争对手。卓文越想,越是感到不安。
「我虽然认识他才是几天!但我喜欢他,我喜欢和他一起的感觉。」
「那小子有什么好,会让你如此入迷?」
卓文开始挪动身躯,把个龟头抵在她阴户前,沾著滑腻的淫水,挨挨蹭蹭的打著旋磨。
「他样样都……都比你好,比你强,起码他不会……不会用药夺人贞操。嗯!不要这样,你……你不能进去,我说再不和你做了……」
舒雅被他弄得万般难耐,整个人都紧绷起来,充沛的爱液再也控制不住,从阴道口潏潏涌出。
卓文听了她这番说话,竟然并不气恼,反而暗地里庆幸。在他心里,更加肯定舒雅所说的话,全都是谩语连篇的假话。他虽然是这样想,但口里还是道:「就因为我做错了一次,你就急巴巴的去找另一个男人,还要和他到酒店睡,是不是这样?」
说话一落,腰板往前一挺,整颗龟头立时将小穴撑开,应声捣了入去。
「唔……」
充满快感的胀塞,让舒雅发出一声迷人的呻吟,随觉火烫坚硬的阳具,开始缓慢地挤开体内柔软湿润的膣壁,直插到阴道的尽头处:「卓文你……你好坏,人家都说不要了,还……还弄进来……」
「刚才你说昨晚和他做了三次,怎么里面还这么紧,恐怕都是骗我吧。」卓文用力抱紧她,下身飞快地抽送著,发出淫荡的「滋滋」交合声。
舒雅在卓文强而有力的冲击下,一波波强烈的快感已把她笼罩住,教她不得不大声呻吟起来,「啊!嗯……」
每一声呻吟,都充盈著满足和舒服。
「回答我。你根本没有和他做爱,一切都是骗我的,快说?」
卓文再次撑起上身,双眼牢牢盯住舒雅,下身仍是抽送个不停,直干得「啪啪」有声,爱液四溅,淫水沿著美女的股沟,不住地往下流。
「我……我没有骗你。」
舒雅的喘息声越来越重:「是……是真的,而且是我主动诱惑……诱惑他,谁……谁叫你这样对待我……」
卓文冷冷一笑,心里全不相信她的话,心想:「你想利用他来刺激我,我就和你玩下去。」
当下摆出一副咬牙切齿的嘴脸,悻悻道:「好啊,好一个欠干的淫娃,你们才认识了几天,便主动诱人家上床。你是不是看见那小子高大英俊,认为他比我好,更加能够满足你?」
接著用力一下狠捣,直冲向花心。
舒雅失神地轻呼一声,双手紧紧握住卓文的胳膊,柳眉轻聚,带著既幽怨又迷人的眼神望向他:「是,我是……喜欢他英俊,他什么都比你强。」
「包括下面这家伙,对不对?」
卓文一把握住她左边乳房,恣意搓揉:「我见他身高马大,下面的家伙一定又粗又大吧?」
「嗯!真的很大,而且……而且很长,我……我都无法容纳它……啊!你轻一点嘛……弄痛人家了!」
舒雅一话说完,国柱英俊的脸庞旋即在她脑子划过,还有和他做爱的情景,而那股舒服满足的感觉,又是多么的令人陶醉。
就在舒雅正想得入迷之际,发觉体内的阳具突然在深处连番重击,立即醒转过来,漂亮的脸孔如同像火烧一样,又滚又烫,暗骂自己道:「我……
我到底什么了,怎会一边和卓文做爱,一边却想著国柱,难道我的心早已经……」
卓文自然无法看透舒雅的心思,更没想到舒雅所说的全是真心话,还道她是故意捉弄自己。虽然这样,但此刻听在耳里,对他来说仍是产生莫大的冲击,内心感到既嫉妒又兴奋,强烈的忌恨感,简直难以用笔墨来形容。
「这样说,他每一下都弄开你的花心了,岂不是乐死我的好老婆。」
「谁是……谁是你的老婆。你是坏人,是个……是个迷奸犯……」
舒雅说这句话时,薄面含嗔,一对水汪汪的眼睛,尽是浓浓的春意,露出一脸撒娇似的嗔态,表情可爱到极点。
卓文见她语气娇媚动人,衬著那张盈满情欲的俏颜,不由看得心迷痴醉,徐徐俯身下去,在她优美的嘴唇上吻了一下,暗自地想:「这样漂亮可人的尤物,又教我如何不爱她,就算她的心已经向了别人,只要还有半分希望,我也不能就此放弃,定要把她抢回来。」
唇齿微微使力,撬开舒雅的小嘴,一根舌头直闯入她口腔里。
舒雅早已被他干得欲念高涨,口中咿咿唔唔吐著娇吟,稍微拒抗几下,便慢慢放弃所有挣扎,任由卓文予取予求。不到一会儿功夫,舒雅亦变得和他一样热情,双手围上他脖子,窜动著香喷喷的小舌头,不住和他斯缠搅拌,一对修长的美腿,亦在男人的抽送下越张越开,迎接著那根美煞人的阴茎。
卓文吻著舒雅的小嘴,胯下的动作开始加强速率,正处於兴奋中的舒雅渐渐抵挡不住,一下子便进入了高潮,自主神经牵动了阴道的静脉壁,产生一股强烈的收缩力,紧紧地包裹著男人的阳具,不停地蠕动吸吮。
「嗯……你下面勒得很紧,真舒服。昨晚你也是这样用阴道裹住那小子的阳具吗?」
卓文虽然不相信她的说话,但想到温柔文静的舒雅和其他男人做爱,一阵难言的兴奋,立时直涌上脑门,几乎让他大泄出来。
而舒雅听著如此露骨的说话,同感兴奋莫名,双手将卓文搂得更紧,轻轻嗯了一声:「是……是的。求你再……再弄深一点,人家喜欢那种感觉。」「你也是这样求他,对不对?」
卓文加重力度,下下直捣深处花心。
舒雅一连吃了几下重击,美得浑身颤个不停,听他这样问,竟然想也不想,颤声答道:「我……我没有这样说。」
「为什么不说?你不是很喜欢弄深一些吗?」
「他……他的东西很长,不用……不用人家出声,它都会碰到那里。」
卓文一听,更加兴动难平,再也挡不住蠢蠢欲动的泄意,大叫一声:「我……我要来了,用力夹紧我……」
双手牢牢抱住身下的娇躯,接连几下爆发前的狠戳:「啊!舒雅……」
龟头抵著花蕊,身子颤悠悠的开始一轮狂射,大股热流贯穿舒雅的下腹,惹得她阴精连喷,又再丢了一次。
二人依依不舍的抱成一团,直到阳具软却,慢慢滑出了阴道,浓稠的精液从舒雅阴户涌出,顺著股沟流到沙发上。
卓文久久才能平复过来,整个人已射得浑身乏力,颓然地压在舒雅身上,右手把玩著一只乳房,满足地道:「刚才一面做爱,一面听著你和其他男人交欢,确实令人兴奋。」
「你这个人简直不可理喻!」
甫解情事的舒雅,又如何明白男人的变态心理。这时,舒雅猛地想起了一件事,抬头一看墙壁上的挂钟,已接近九点钟,连忙将卓文推开,抱怨道:「都是你,害得人家迟到了。」
舒雅拾起地上的衣服,胡乱套在身上,拿起沙发旁的电话筒,打了个电话给李美云,拜托她向学校请了半天假。才一放下电话,卓文又挨过身来,伸手要抱她的身子,舒雅用力挣开:「你又想怎样?」
卓文见她娇嗔满面,含笑说道:「只是想抱一抱你,也不用这样生气吧。」
「难道你忘记了我们早已经分开吗。」
「这只是你单方面认为,我可没有答应。再说,要是真的分开了,刚才你又为什么和我亲热?」
「是你用强,是你强奸我。」
「恐怕不是吧,刚才不知是谁说要弄深一些,还说喜欢那种感觉。」
舒雅听见,脸上一红:「我……我,总……总言之是你不好。」
卓文见她无言反驳,不禁笑了起来,藉著她没了防备,突然伸手将她抱入怀中。舒雅惊叫出声,粉拳轻施,一下下搥在他身上:「放开我,快放开我!」
「假使我放开你,一个不好,你又去找那姓方的小子,这个可不行。」
「你越是这样,我就越要去找他,看你能将我怎样?快放开我……」
「舒雅,你给我听清楚。我向自己起誓,不论用任何手段,我必定要娶你为妻。从今日起,你的心除了我之外,不许想其他男人。你的嘴巴,只能说话吃喝,还有就是和我接吻,身上一切有洞的器官,只有我才能进入,绝对不能让其他男人享用,知道吗?」
舒雅噗哧一声,笑了起来:「你说完了没有,真是大言不惭。」
「我是说真的,为了要得到你,我什么也会做得出,你信不信?」
「我当然相信,但你这样做,或许可以得到我的人,但绝对得不到我的心,这样我只会更讨厌你,更憎恨你,到时你只会娶了一个活死人,只是一个对你完全失望的躯壳,你又信不信?」
「你……你真的对我这样绝情。」
卓文确没料到,平日言语温柔,思想单纯的舒雅,竟然会说出这一番说话来。
「不是我绝情,是你逼我要这样绝情。」
舒雅从他怀中挣脱出来,随即想起母亲刚才的说话,要卓文一起去见父亲,立即计上心头,向他说道:「我说和你分手,确不是戏言,我是认真的。但我也曾说过,会再给你一次机会,亦都是真话,我不会推翻前面的说话,你可以放心。」
「这样说,我只能算是你半个男朋友,是不是这样?」
卓文皱起眉头,相当不满地问。
「不是半个男朋友,我和你之间,只是保留一般朋友的关系,你要是不愿意,我也只好收回你这个机会,我们乾脆各行各路,从今天起,永远不再见面。」
「不!」
卓文连忙叫道,他十分清楚,只要有机会和舒雅接触,就有挽回一切的希望:「我早已经说了,这个机会我绝对不会放弃。」
「後天是我的生日,你还记得吗?」
舒雅盯著他问。
「当然记得,生日礼物我都已经准备好了。对了,那天我们到哪里庆祝?」
「今年和往年不同,母亲会和我一起过生日。关於你我分手的事,我也不想隐瞒母亲和俊贤,到时我会和他们说明原由,免得你再歪缠我。」
卓文听後一惊,若然给舒雅母亲知道自己下药,当真是一切都完了,不由发急起来:「不可以,求求你,这事绝对不能让你母亲知晓。」
舒雅这招以退为进,果然立竿见影,但面上却显出一脸犹豫,待得卓文连番恳求,才点头说道:「好吧,我可以答应你不让他们看出来,但只限於在母亲和俊贤面前。」
「成!只要能够瞒著伯母,你说怎样便怎样。」
「你不要忘记,我们已经不再是男女朋交,在母亲跟前只是演戏而已,你可不能当真。」
卓文听得蹙然踊叹,无奈地点了点头,舒雅接著道:「你既然明白就好。对了,我生日那天,你会来吗?」
「当然要来。往年我们每逢生日,都是三个人一起过,今年当然不会例外。更难得有伯母加入,真是要好好庆祝一番。」
「好吧,你就准备两份生日礼物,当日上午到这里来。」
「两份生日礼物?还有谁生日?」
「暂时不说你知,照我说话做就可以了。记住,是送给女生的。」
□□□舒雅生日那天,卓文早上依约来到晓家,母亲张倚芳看见卓文,显得非常亲切热情,招呼他在厅子坐下:「我正在说你为什么还没到,怎料才一说完,你就来了。」
卓文感到奇怪:「现在还很早,莫非今天有什么特别节目?」
「舒雅没有和你说吗?」
张倚芳把目光移向舒雅。
「嗯!我还没有和他说。」
舒雅抿嘴一笑。
张倚芳不禁叹气摇头:「真是没你们办法。」
卓文听见二人对话,一时摸不著头脑,只觉其中必定大有文章。但舒雅既然不说,他也不加追问,相信不久便会知晓,当下取出两份生日礼物,送到舒雅手上。今年送给她的礼物,是一条白金镶钻吊咀项链。而舒雅叫他格外准备的礼物,却是个碎钻心口针,价钱不算昂贵,但镶工十分细致。
「这件礼物不是我的,到时你亲手送给她吧。」
舒雅道。
「到底……到底是送给谁?不可以预先和我说吗?」
「不可以。」
舒雅摇了摇头。张倚芳在旁看见,禁不住摇头浅笑,心想年轻人的玩意儿真多,就随他们好了。
这时电话铃声响起,张倚芳听完电话,向二人道:「车子已经来了。」
三人一起走出家门,一辆梅巴赫豪华房车已候在门外,一名身穿西服的中年人站在车门旁,看见张倚芳等人走近,连忙打开後座车门,礼貌地道:「太太小姐早晨。」
卓文看著这辆名贵房车,更是满脑子疑惑,梅巴赫是德国老品牌名车,而这辆零二年出品的六十二型车种,当年售价便要五十万美元,若不是富商大贾,绝对难以拥有这辆名车。
「我陪著妈,你坐前面去吧。」
舒雅向卓文说。
卓文虽然疑团满腹,却没有多问。还好今天是星期日,路上非常畅通,从泥涌到港岛南湾道,也不用一小时。车子来到孔家大宅,三人才走出车厢,看见一个女佣人已候在门外:「太太、大小姐。」
再望向卓文,微笑道:「这一位想必是陈先生了?」
「嗯!」
卓文连忙点头,心中纳闷起来,暗想:「原来这里的主人已经知道自己身分,应该是舒雅预先说了。」
「太太,老爷和二小姐正在大厅等候。」
那女佣说完,招呼他们进屋。
女佣引领著三人来到大厅,「老爷,太太和大小姐已经到了。」
那女佣一话未完,昕昕已从沙发跃起来,大叫了一声妈,人已奔上前来。
张倚芳微微一笑,牵著小女儿的手,这时孔日辉和俊贤同时站起身,看见卓文正自目不交睫的盯著昕昕,露出一脸惊讶之色。俊贤连忙走上前去,拍一拍卓文的臂膀,笑问到:「吃了一惊吧,是不是很相似?」
卓文此刻才回过神来,看见俊贤站在身旁,呆答答的道:「原来……原来你已经在这里。对了,这到底是什么一回事?她们二人怎会……」
「卓文你好,我是昕昕,没想到你真人比相片还帅。」
昕昕走到他跟前。
「你……你认识我?」
卓文有点错愕。
「当然,很早就看过你的照片了。快来拜见你的未来岳丈吧。」
拉著卓文走到孔日辉身前:「他就是我老爸。」
卓文赶忙施礼:「世伯你好。」
孔目辉打量著他,微微笑道:「都是自己人,不用客气,坐吧。」
待得众人在沙发坐下,张倚芳向卓文道:「都是舒雅不好,没有将事情对你说清楚,让你弄得张皇失措。」
俊贤和昕昕听见,同时睁大眼睛,昕昕叫道:「原来姊还没和你说!」
卓文自从看见昕昕後,心里已猜到了几分,现听见昕昕叫舒雅做姊姊,还是吃惊不少,愕然问道:「你们……你们真的是姊妹?」
一面说著,一面望向身边的舒雅,只见她嘴角含笑,微微点头。
「原来是这样一回事,难怪卓文会有这样的表情。」
孔日辉哈哈笑道:「既然这样,我也不便在这里和你说了,卓文你就自己去问舒雅吧。」
卓文连声说是,知道内里定有什么隐情,亦觉不便在此追问,果然显得相当世故。
「我本来打算多请几位朋友一起庆祝,但舒雅母亲不同意,只好作罢。其实这样都好,自家人聚在一起庆祝生日,反而不会感到拘束。」
众人谈谈笑笑,不觉已过了一小时,王管家走过来道:「老爷,生日蛋糕已经准备好。」
孔日辉应了一声,向众人道:「我们到饭厅去。」
来到饭厅,只见长方型的大餐桌上,早已摆满了丰盛佳肴,中央还放了一个超级大蛋糕,众人才一坐下,饭厅的灯光倏地慢慢变暗,昕昕取火将蜡烛燃点著,孔日辉向两个女儿道:「你们姊妹俩各自许一个愿,才可以吹蜡烛。」
昕昕和舒雅同时点头一笑,闭上眼睛默默许了愿,才一起将蜡烛吹熄,在众人的掌声中,饭厅上的灯光再徐徐高起来。
第18回:情敌
便在眾人享用美饌佳餚的时候,舒雅用手肘轻轻碰了一下身旁的卓文,使了个眼色,卓文立即会意,从口袋里掏出準备好的生日礼物,送到昕昕面前,说道:「昕昕,生日快乐。」
昕昕脸带惊喜,笑道:「多谢未来姊夫。但姊姊先前没有和你说我的事,你又怎会为我準备礼物,难道你是个未卜先知的神仙?」
卓文听见「未来姊夫」四个字,心中大乐,说道:「是妳姊姊预早通知我,要我準备多一份礼物,直到现在,我才明白原因。」
「原来是这样。」
昕昕喜孜孜的收下礼物。
「舒雅,小小意思,祝你生日快乐。」
俊贤將一个礼物送到舒雅跟前。
舒雅欣然接过,却见礼物著手沉重,表面包装得异常精致美观。
昕昕微笑道:「这礼物是我和俊贤一起挑选的,必定会合姊姊的心意。」
「昕昕的眼光我是相信的,就只怕妳眼光过高。」
俊贤只是一名小职员,如何能够和这位出身富豪之家的妹妹相比,不由得让舒雅忧心起来,含笑问道:「不会是很名贵的东西吧?」
「妳就放心吧,只是一瓶香奈儿五號香水,俊贤绝对有能力负担。」
说著把目光移向父亲:「老爸,现在该轮到妳了。以你的身分和地位,可和我们这些後辈相差十万八千里,出手可不能太过轻喔,究竟送什么给我和姊姊?」
孔日辉抿嘴一笑,回身向王管家打个手势,王管家点头示意明白。不用多久,王管家已將一个彩带礼盒放在孔日辉桌前,另外还有一个精致的信封。
昕昕看著桌上的礼物,不禁皱起眉头来,问道:「怎会只有一份礼物?」
孔日辉把礼盒递向昕昕道:「这个是妳的,想知道里面是什么,就自己打开来看。」
接著將信封交给舒雅,微笑道:「以往妳每年生日,为了不让妳產生疑惑,我都不敢送太名贵的礼物,而且每次都是由妳母亲代我转送给妳,希望妳能够体谅爸爸。」
「爸,我明白的。」
舒雅接过了信封放在身前。
昕昕早已三下五除二,一会儿功夫便把礼物打开,只见名贵的黑色丝绒盒子里,放著一串明晃晃的钻石白金项链,一看便知是过十万的货色。俊贤和卓文看见,心里同一心思:「富贵人家出手,果然是不同凡响,动輒就是数十万。」
然而在昕昕眼里,已是不足为奇,倒也不当作一回事,微微一笑,只说了声多谢,便向舒雅道:「姊姊,妳也看看是什么东西。」
舒雅望向母亲,像似徵询她的意思。张倚芳含笑点了点头:「看看吧。」
舒雅从信封里掏出一个宝马车匙,不由呆了一下。
「我在妳母亲口中知道,一年前妳已取得驾驶执照,现在有了自己的车子,以後出门就方便多了。」
孔日辉徐徐说道。
「但我……我考取执照後就一直没有驾车,相信不用多久便会將车子碰坏了,我看还是……」
孔日辉没待她说完,便已哈哈大笑起来,说道:「碰坏了便碰坏了,又不是什么名车,况且这个车系细小纤巧,最適合妳用来操练操练。」
俊贤和卓文在旁听见,心里同时在想。宝马在香港虽然不算很特別,走在街上,可说隨眼可见,实在比计程车还要多,但说到宝马不是名车,可就有点太过了,起码自己就没有这个能力拥有。
张倚芳从舒雅手中取过车匙,递回给孔日辉道:「太危险了,要舒雅自己驾车,我总是放心不下,你就拿回去吧。」
孔日辉摇头一笑:「妳要是不放心,当初为什么又让舒雅学驾驶?」
俊贤亦笑道:「伯母可以放心,卓文的驾驶技术向来不错,只要让他陪著舒雅操练一段日子,一定不成问题。」
说著在卓文肩膀拍了两下:「对不对?」
卓文点头笑道:「这个就交给我吧,只要给我一个星期时间,保证舒雅成为一名女赛车手。」
「不要忘记,还有我呢。」
昕昕指指自己的鼻头。
孔日辉说道:「俊贤说得很对。这个品牌的车子性能很好,而且又是自动变速,只要多练习几回,其实也不难上手。舒雅,车子已经停泊在外面,现在就要试试妳的胆量了。」
舒雅连忙摇头:「我……我真的不行,而且回家的路程还这么远……」
「看妳害怕成这个样子,瞧来今天就由卓文驾车送妳回家吧。」
俊贤笑著道:「妳住家附近不是有很多空地么,再叫卓文和妳练习一下就可以了。」
舒雅见俊贤为自己解围,立即向他投了一个多谢的笑容。
眾人边吃边聊,不觉间便过了半小时,昕昕突然向母亲问道:「妈,妳为什么停了手不吃,不合味道吗?」
张倚芳摇头笑道:「不是。其实每逢家中有人生日,当日我是不吃肉食荤腥的,都已经有好几年了。」
「呀!对呀,我都忘记了。」
舒雅点头道:「妈自从信佛後,生日便不再吃荤了。妈说,以前家里庆祝生日,都会去买鱼买肉来吃,亦亲手杀过鸡鸭,其实是一件相当残忍的事。生日是我们出生的日子,也是母亲的母难日,妈说我们不应在这种日子里还杀生,更不能为了庆祝自己的生日,而让动物和生灵为了我们而妻离子散,失去生命,生日是高兴的日子,我们应该要放生佈施,让动物们也高兴,这才是我们要做的。」
俊贤点头道:「我亦曾听人说,佛教中有《佛说父母恩重难报经》经中详细讲述了父母养育我们的艰辛,佛说母亲从怀胎至生养儿女的十种莫大恩德,字字如理如炬,句句见血见泪,让人顿悟父母恩德的確重如山岳、深似大海,而自然萌发行孝之心。
「行孝之先在於每年生日之时,感念母亲怀胎之艰难、父母养育之恩重,莲池大师曾说:『生日不宜杀生。哀哀父母,生我劬劳。从诞辰之始,正应戒杀持斋,广行善事,以便使先亡父母,早获超升。现在父母,增延福寿。』因此,报答父母恩,该从生日当天戒杀吃素开始。」
张倚芳听後,点头夸奖:「没想到俊贤也懂得行孝的真諦,实在难得。」
昕昕看见母亲称讚俊贤,心里一阵狂喜:「妈,我以後生日也要吃素。」
「好,好。」
张倚芳兴奋地看著昕昕:「这样才是我的乖女儿。」
孔日辉含笑道:「既然是这样,今天大家都吃素,好不好?」
眾人点头同意,孔日辉向身後的王管家道:「你去查看一下,看看有什么好的素菜馆,顺便和我订位。」
俊贤听见,连忙道:「我倒有个好介绍,但不知道世伯会否嫌弃。」
「这是什么说话呀,我又怎会嫌弃,你且说来听听。」
「我只是提供一个意见,若是有不满意的地方,请世伯和伯母不要介意,就当俊贤不懂事好了。」
孔日辉和张倚芳听他说得如此郑重,一时也不明其意,互望了一眼,昕昕在旁实在忍不住了,推著他的胳膊,说道:「不要婆婆妈妈嘛,快说。」
「我知道荃湾有一间素食馆,是公认为素菜中最美味的。据统计,包括各类饮食行业,由最高级的五星饭店至街边小食,香港接近有四万间餐厅食馆,在这么多餐馆中,这间素食馆在全香港最佳食评榜排名,一直以来都是高踞二十名之內,单看这个排名,就知道其口碑如何了。」
「有这么好风评的食馆,连大饭店和大酒楼都给比下去,我们真是要试一下了。」
孔日辉笑著道。
「只是这一间素食馆……不对,应该说是素食档才对,因为它是座落在象山村的一个熟食档。相信世伯也会知道,象山村是荃湾区的一个旧屋村,环境相当差,是低下阶层居住的地方,我就是担心世伯会有所嫌弃。」
「俊贤你真是的,我可不是那种爱富嫌贫的人,其实我不时都会去光顾街边档。现在听见你这样说,我就更加要去品尝一下,看看是否如你所说般这样出色。大家认为怎样,可有什么意见?」
昕昕笑道:「意见倒没有,但老爸说时常光顾街边档,为什么我不知道?」
孔日辉哈哈大笑:「难道我去哪里也要和妳说。」
俊贤道:「难得世伯有这个兴致,今次就由我请世伯和伯母好了。」
「这样怎可以,不行,不行。」
孔日辉不住摇头。
「假若是高级大饭店,我还不敢和世伯抢买单,今次难得有这个机会,就让我来做一次东道,尽个意思。」
张倚芳在旁笑道:「俊贤既然诚意拳拳,你就让他一次吧。」
象山村是香港政府兴建的廉租屋村,於一九七八年落成,共有一千六百个单位,村里设有街市和商场等。
一辆梅巴赫名贵房车停在象山商场门外,车子刚停下,一辆红色宝马三系轿车隨尾驶至。眾人走出汽车,俊贤和昕昕却在前头引路,而昕昕並没有隱藏自己对俊贤的爱意,还刻意地用手挽著俊贤的臂弯,显得非常亲热。
张倚芳在後面看见,向孔日辉望了一眼,却见他並无什么特別表情,低声问道:「原来你早已知道,是不是?」
「昕昕没有和我说,妳想知道,可以直接问她。」
孔日辉含笑答道。
卓文驾车来这里时,终於逮到机会问了个清楚明白,才知道孔日辉就是光辉企业的大老闆,而更令他吃惊的,他竟然是舒雅的生父,这一席说话,直听得卓文嘖嘖连声,几乎不敢相信。这时又看见俊贤和昕昕的亲密举动,更加大感意外。
转眼便来到素食店前面,只见店前悬著一面绿底白字的招牌,写著「隨缘素食」四个大字,店面只有数张木桌和几把大风扇。
这时正值中午时间,食客不多,並不用等位子,六个人佔据了一张木桌,老闆娘已经迎上前来,是个身材稍胖的中年妇人,脸相慈眉善目,说话相当客气。
「老闆娘,有什么好介绍?」
孔日辉问道。
「试一试我们的欖菜炒饭好吗,还有椒盐豆腐、乾炒牛河、锦卤云吞、春卷和鲜竹腐皮卷,都是我们的招牌菜。」
老闆娘一一介绍。
「好,好,就照老闆娘所说,每样先来一个。」
俊贤说道:「春卷和鲜竹卷各要十件,另加两碟斋卤味,再来六杯秘製五花茶。」
眾人看见四周的环境,不由得对俊贤的评价產生了怀疑,但既然来了,好歹也要证实一下。
「这里的春卷和鲜竹卷都是即叫即製的,非常新鲜可口。」
俊贤指了指老闆娘,果然看见她正在包裹著春卷,这种用心精耕细作的功夫,现今已很难看见了。
藉著春卷下锅油炸的空档,老闆娘先送上斋卤味,眾人尝了一口,简直是让人惊喜。其他素食店的斋卤味,味道都是大同小异,而这里的味道就大有不同,尤其是斋鸭肾和斋叉烧,相当美味,而且口感十足。
张倚芳自从信佛後,亦常有光顾素菜馆,却不曾吃过这样美味的斋点,不由讚道:「光是这碟斋卤味,就已经不枉此行了,俊贤的介绍真是不错。」
春卷和鲜竹卷已经煎炸好,才一入口,无一不点头大讚,春卷的馅料均切成长条,配以冬菇、沙葛、萝蔔丝等,外脆內爽。鲜竹卷以新鲜腐皮包製,冬菇、红萝蔔、芽菜等材料作馅料,没有任何味精,看见老闆娘即场煎至皮脆後起锅,送上檯时,还是热腾腾的,脆中带甜,味淡而清新。
「真的很好味呀。」
昕昕一边吃,一边连声叫好。
其後的食物挨次送上。欖菜炒饭又香又够火候。张倚芳请教老闆娘,是怎样做出这样美味的炒饭。老闆娘说欖菜比较油,不能用太多油,还要炉火够旺,炒出来才不会肥腻。
而那碟乾炒牛河更是一绝,牛肉当然是斋牛肉,胜在味道好而不油腻,便是吃完了,碟上也不见有很多油。
当送上椒盐豆腐时,老闆娘叮嘱说豆腐里面很烫口,要大家小心。果然入口又香又脆,少少辣味又不咸,外脆內滑,在其他地方绝对难以尝到。
孔日辉点头大讚:「这样美味的素菜,我还是首次吃到。古语有云:人不可貌相,水不可斗量,確实大有道理。」
这一顿美食,结账才三百多元,离开时老闆娘还亲自送客,讯问食物可合味道,便如大酒店主厨一样,既亲切又好客。
方允霖从力宝太阳广场走出来,看看手上腕表,才发觉自己迟到了十五分钟,心想:「不会是不等我吧!」
正自纳闷之际,一辆凌志房车已停在她面前。方允霖看见,嘴角立即绽出一个微笑,打开车门坐上助手席,一面束安全带,一面向驾车的男子低笑道:「还好你没有丟下我。」
「我怎捨得丟下妳这位大美人,会被天谴的。」
原来这个男子並非是谁,正是追求昕昕的马安杰。「看妳今天的表情,心情应该已好了很多,对吧?」
「我心情一向都很好,不用你来操心。」
允霖侧过头望了他一眼。
「真是不明白,那个何俊贤到底有什么好。妳身边的男人多的是,最起码还有我这个大帅哥。他既然不领情,就乾脆放弃是了,又何必自寻烦恼。」
「像你这种花心萝蔔,三天两头的便换女朋友,我才不稀罕呢。」
「原来我的大美人却是喜欢纯情小生,似乎和你有点不搭调。」
「你就不要说我了,还是说一下你自己吧。你那个指腹为婚的小老婆呢,到现在仍是对你不瞅不睬吗?」
「这个我倒不担心,以我的本事,还不是手到擒来。」
「常说:强摘的瓜儿不甜,你不可忘记。」
允霖微笑著说。这时才发现车子已驶进海底隧道口,便问道:「你要去哪里?」
「现在时间还早,先到我家呆一会,再去吃晚饭好吗?」
允霖斜眼乜著他,嘴含微笑:「你不是说近日色慾过度,必须调养生息一段时间吗?」
「对著其他女人,还可以这样说,但对著妳还可以禁慾,除非不是男人。要是妳不相信,大可摸一摸我下面,看它是否已经竖起来。」
「哦,是真的吗?」
允霖果然伸手过去,隔著裤子一摸,不由睁大美目:「你……你竟然真的硬起来,好变態喔。」
接著用力握住,在手中细细把玩。
「哗唷,好舒服,妳若不收手,恐怕真要射出来。」
允霖噗哧一笑:「是你要我摸的,你就射出来好了。」
依然不肯停手,继续徐缓套弄:「乖乖的坏东西,很舒服吧,快射给人家。」
马安杰越来越兴奋,一股泄意隱隱而生,心里一惊,连忙抽开允霖的玉手,才嘘了一口大气:「几乎给妳弄了一裤子。」
允霖掩嘴笑道:「谁叫你这样急色。」
车子已驶出隧道口,沿著海旁东区走廊往太古城驶去。允霖突然开声道:「我今天约你出来,其实是有事问你。」
「莫非妳又想查问那个纯情小生?」
马安杰微微一笑。
「可以说有点关係。你们公司营业部有没有一个叫孔昕昕的女孩?」
「什么?」
马安杰大感诧异,侧著头望了她一眼:「妳认识她?」
「嗯!」
允霖点了点头:「看来你都认识她了,这个孔昕昕在光辉企业有多久?」
「妳说那个孔昕昕,就是孔日辉的女儿,到光辉上班才只有几天,但妳怎会认识她?」
「孔昕昕是……是……」
允霖吃惊起来:「这样说,她就是你那个指腹为婚的未来老婆了?」
「因为我父亲和孔日辉是多年老朋友,而我自小就常在孔家走动,才会认识昕昕。其实也不算是真正指腹为婚,这都是他们俩老的酒後之言。」
马安杰道:「刚才妳说昕昕和何俊贤有关,到底二人有什么关係?」
「几日前,我到光辉企业找俊贤,看见他们二人在一起,神情举止十分亲密。最後孔昕昕和我说,自认她是俊贤的女朋友。」
「她……她说是何俊贤的女朋友!」
马安杰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瞧来我们都有共同的敌人了。」
允霖苦笑道。
这时,车子已驶进太古城停车场,马安杰將车子停泊好,熄了引擎,盘著手沉思。允霖看他一会,忍不住问道:「你对自己的泡妞手段,向来不是很有信心吗?」
马安杰点头一笑:「我不是担心这个,我只是觉得奇怪,他们二人是怎样认识的,昕昕派到营业二组才只有几天,就算是一见钟情,也决计不会这么快,二人显然是一早认识了。」
「说来说去,你还不是担心孔昕昕给人抢了去。」
「何俊贤,我才不会將他放在眼內。」
伸手搭著允霖的肩膀,把她的身子靠向自己,嘴巴贴到她唇瓣上,压低声音道:「只要你我携手合作,想要弄垮他们,还不是易如反掌。」
说话一完,一根舌头已钻入允霖口腔。
允霖热情地將入侵的舌头含住,玉手攀上他头颈,二人的反应是如此地嫻熟和自然,没多久功夫,两人已隨著高涨的情慾而逐渐忘我。马安杰的手掌亦慢慢移到她胸前,五指一紧,已握住她一隻丰满的乳房。美妙的快感让允霖低低轻嗯一声:「不要在这里。」
「妳说得对,干这种事还是在床上舒服。」
马安杰缓缓坐直身躯。
允霖整理一下头髮衣衫,微笑道:「还在呆什么,你不是很想要我吗?」
马安杰一笑,二人离开车厢,亲亲热热的走出停车场。
第19回:淫娃
马安杰的住所为於太古城海天花园一个高层房子,是他的父亲马力行其中一个物业,马安杰自从留学归来,就迁离老家,独自一人在此居住。
允霖和马安杰认识只有一年多,最初是因为业务上的关係而相识。马安杰第一次看见允霖,便已被她的惊艷和气质摄住,立即展开猛烈的追求,但他却没料到,彼此才约会了几次,允霖便已和他上床,並坦然对他说,她喜欢和有感觉的男人做爱,但只限於性爱的享受,绝对不能牵涉到感情上。
马安杰本来就是个紈裤浪子,心性最是不常,见了一处就热一处的,听後正合心意。自此之後,二人便成为秘密的性爱伴侣。
後来,马安杰把渡假村的服饰赞助交由营业二组处理,允霖和俊贤便开始有了接触,经过多次会面後,彼此亦逐惭熟络起来。
允霖自问才貌出眾,认识她的男人,无不是对她倾心仰慕,唯独是俊贤,对她总是待理不理,见面除了谈论公事,从不会涉及其他。便因为这样,反而挑起允霖的傲性,对俊贤越来越感兴趣。而她又怎会知道,当时在俊贤的心中,便只有舒雅一个人,对其他女子自然漫不经心。
二人出了停车场,马安杰说道:「我们先到商场买点东西。」
「买什么?」
允霖望向他问。
「润滑剂,我忘记了家中的KY已经用完。」
允霖听见,禁不住眉头一皱:「你休想,我可不和你弄那个。」
「妳不用害怕,我没有打算弄後面,只是有备无患而已。」
马安杰微笑道:「或许妳不知道自己有多紧,一下子想要顺利插进去,確实不容易。」
「满嘴胡言乱语,我才不信你的鬼话。如果真是这样,以前你为何不用这东西。现在我有言在先,你若想乘机走後门,我可对你不客气。」
「好了,好了。只要妳不愿意,我绝对不会乱来,总可以了吧。」
二人走进太古城中心,允霖说道:「买这种东西多丟人,你自己去买好了,我到马莎逛逛。」。
马安杰也不多言,自行去了。买了KY後,回到二楼马莎百货,不出他所料,果然在女装部找到了允霖,走上前问道:「有什么收穫?」
只见允霖扬一扬手上的纸袋:「只买了一件衬衫,我们走吧。」
□□□
马安杰的家虽无贵重摆设,却布置得十分雅致。三房两厅设计,除主人房外,其余两个房间都用作书房和客房。
允霖看来是这里的常客,一进入屋,也不用马安杰招呼,便往饭厅的小型吧檯走去,问道:「咦!竟然有一瓶格雷夫,瞧来你的品味也不错,要一杯么?」
马安杰摇了摇头:「我一向不喜欢没甜味的葡萄酒。」
「既然不喜欢,为何又放在这里?」
允霖取过一隻鬱金香形玻璃杯,用考究的倒酒方式,慢慢倒了小半杯,用眼睛鑑赏一会酒色,再轻轻晃动酒杯,使杯中的酒香充分散发出来。
「格雷夫是我爸的最爱。」
马安杰一面说著,一面走到允霖後面,双手从後围住她纤腰:「他每次来这里,总是要一杯在手。」
「没想到你也是一名孝子。」
允霖微微一笑,抬起酒杯啜一小口,含在口腔前部,用舌头將酒液温热,顿感满嘴馨香,才缓缓吞下:「这样的好酒隨便放在这里,实在有点可惜。」
「我这里可不同妳家有恆温存酒柜。」
马安杰用宽厚的胸膛紧贴著她背部,下腹加力挤压,右手离开她腰肢,徐徐向上移动。
允霖当然明白他的企图,却没有阻止他,反而仰起头来,张著一对美眸望向身後的男人:「你真是一个急色鬼,不是想在这里上人家吧?」
说话间,一股淡淡清香混著微薄的酒香飘向马安杰,让他的心跳马上加速。
「只要妳愿意,我倒没问题。」
偌大的手掌终於来到乳根,托著她一隻乳房,虎口徐徐收紧,细细的搓揉起来。允霖似乎很享受这种触感,两片优美的樱唇轻轻翕动著,並从喉咙深处绽出一声低吟,水汪汪的一双眼睛,像要滴出水来似的,更显得姿媚动人。
马安杰看著她那满脸陶醉的侧面,长长的睫毛,挺直的鼻子,轮廓诱人的小嘴,端雅秀丽的脸蛋,无一不令他怦然心动,心里暗想:「好一个清丽绝尘的淫娃,若然能够娶她为妻,就算绿帽满头飞,也是值得的。」
马安杰看得心头滚热,忍不住凑头下去,在她脸上亲了一下,另一隻手伸向她腿间,隔著裙子摸上丰满的阴部。
「不要。」
允霖放下手上的酒杯,从他怀里转过身来,双手抱住男人的腰部,丰满饱挺的乳房牢牢地贴著他胸膛,抬起头来,眨动著长长的睫毛,说道:「你想要就到房间去,人家喜欢舒舒服服在床上做。」
「妳就是爱吊人胃口。」
马安杰一把牵著她的手,逕往房间走去。
二人走到床边,马安杰手上用力,將允霖拥抱入怀,嘴唇先在她的额头吻了一下,接著是双眼的眉心,最後落在她嘴巴。允霖微带娇喘的仰起头,迎上男人火烫的嘴唇。
彼此的身躯紧贴得密密实实,两根舌头不停地翻滚纠缠,吸食著对方的甜蜜,微细的喘息声,不住在二人嘴缝间逸出。马安杰不安分的手再次按上丰满的乳房,虽然隔著衣衫,但那股柔软和饱满,更具寻味的诱惑力。
允霖的慾火迅速地被燃点起来,双手抱住男人的脖子,踢去脚下的高跟鞋,踮起脚跟,热情地追索著他的火唇。
马安杰用手撩起允霖的外衣,伸手进去解开胸罩的扣子,一对浑圆饱满的乳房终於落入他手中,那股充满弹性的腻滑触感,简直美好得难以让人挑剔。稍经抚摸,娇嫩的乳头渐渐產生了变化,变得又硬又挺,惹人採擷。
允霖的鼻息越来越见沉重,明显地已沉浸在慾海中,浑身都弥漫著肉慾的需渴,便连阴道深处都发热起来,强烈的空虚感使她双腿微微地颤抖。
这时的马安杰亦已按捺不住,抽回在她衣衫里的手,解开她上衣的扣子,衬衫隨同胸罩一起落在地板上。允霖赤裸著曲线完美的上身,任由马安杰將她放在床上。
允霖坐在床边,自己脱去下身的裙子,再將丝袜连內裤一起脱下来,一具完美无瑕的雪躯,终於赤条条的暴露在空气中。
马安杰一面盯著眼前全裸的美女,一面迅速地脱去身上的衣服,当他把唯一的內裤褪下时,那根早已充血的阳具霍地跳弹而出,硬翘翘的落在允霖眼里。马安杰这根傢伙並不算很长,顶多是十五公分左右,但粗度却非常惊人,直径超过五公分以上,且龟头硕大,稜角丰厚,若非马安杰有点本钱,又怎能让允霖瞧在眼內。
允霖虽然对眼前之物並不陌生,但见著如此威武的粗货,亦不由看得异常衝动,令她全身都火烫起来,阴道频频抽搐,便连体內的空虚都变得格外强烈,心里极度渴望那股酣畅淋漓的充实。
马安杰將內裤一扔,人已急巴巴的扑上前去,拥抱著允霖双双滚在大床上,赤裸的肌肤接触,让二人同时发出一声舒服的呻吟。尤其是马安杰,他可以清晰地感觉到怀中的柔韧细滑,加上从允霖身上散发出来的体香,使他整个人都躁动起来。马安杰抬起头,从上往下盯著允霖漂亮的脸孔,讚嘆道:「妳真的很美,抱著妳的感觉真好,又嫩又滑,而且胸前伟大,压著这两团浑圆饱满的乳肉,就是让人叫爽。」
允霖用双手箍住他脖子,双腿向两边分开,好让男人的阳具压在阴门上,教她更能感受到它的烫热和坚硬。而马安杰这些淫荡露骨的说话,对允霖来说,早已经不觉得新鲜了,她现在需要的,就是要这个男人来满足她,紓解体內的熊熊慾火。只见她一手伸到他两腿间,用掌心包住他软绵绵的阴囊,轻轻地搓揉,张著迷人的眼睛,和他对望著:「我既然这么美,是不是……很想立即……立即想要人家?」
允霖此刻慾火如焚,便连话声都急促起来。
「就因为妳太美了,更应该慢慢的享受妳,怎能暴殄天物。」
「不,人家现在就想干你。」
允霖急欲宣泄满肚的慾火,阴部火烧火燎的开合张动,早已憋得香腮泛红,面如桃花,难受之极。
马安杰听她这样说,胯下的阳具不禁卜卜乱跳,硬得更厉害。他还记得很清楚,第一次看见允霖,便已被她那张明艳清纯的外貌吸引住,爪子脸型,玉雪似的脸庞,弯弯的眉毛下,衬著一对秀丽有神的眸子,挺直的鼻樑,精致的小嘴,充满著优雅温文的气质,如同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光是看著她这副外貌,已让人联想到在她的衣服里,是否也有同样美好的身子。
自从马安杰和允霖上床後,才知道在她斯文的外表下,其骨子里却是个放情纵慾的女孩子,便因为这样,允霖这种外貌清纯,而內里淫荡的美女,更令他情慾高涨,心弛神摇。
允霖带著微薄的酒气,混和著她身上的阵阵馨香,直闯入马安杰的鼻子中,让他体內的血液顿时加速起来,问道:「妳说……干我?」
「嗯,没错。」
一隻温润如美玉的纤手,紧紧攀住马安杰一边肩膀,另一隻手从他的阴囊移到阳具根部,贪婪地套动著:「只要我看上的男人,我就会產生一种想占有他,强姦他的念头,何俊贤就是其中的一个,尤其当我想起他和孔昕昕在床上亲热的情景,那种感觉就更加强烈。」
马安杰听得心头凛冽,暗想昕昕不会真的和俊贤弄上吧?若然真如允霖所说一样,这个亏可吃得大了,心中不由嫉恨交加,开口问道:「妳想干他、这又和我有什么关係?」
「谁叫你今天不停提著何俊贤,惹得人家满脑子都是他!没法子啦,今天只好找你来越俎代庖。」
马安杰听完她这番歪理,简直哭笑不得,但想到她一面和自己欢好,脑子里却想著另一个男人,一股难以形容的醋意和刺激,让他整个人都发烫起来,下面的阳具硬得更加难受,骂道:「好呀,此时此刻还想著其他男人,妳当我是什么人。」
「我没有当你是什么人,只当你是一件发泄性慾的工具,你要是不爱听,就用你下面狠狠的惩罚我。」
迷人的俏脸和他对望著,吐气如兰,惹得马安杰目眩魂摇,一隻大手用力握住她一隻坚挺的乳房,发狠的搓揉了几下,身子向下一移,把头埋在她双腿间。
允霖细细的发出一声呻吟,不但没有抗拒,反而把双腿张得更开,將个娇嫩诱人的阴户呈现在他面前。
马安杰盯著眼前这块宝地,只觉如此迷人的极品,总是让人百看不厌。
允霖正自慾焰沸然,两片粉红色的唇瓣己微微绽开,晶莹的花蜜正不断地流淌,顺著股沟直流到床单上,而那颗粉嫩的阴蒂亦已肿胀充血,淫荡地探出头来。
眼前的光景,叫马安杰怎能按捺得住,连忙把头凑上前去,先是舔了几下唇瓣上的花汁,接著张口含住那颗嫣红的阴蒂,但却没想到,允霖突然「啊」的一声,下身和两条大腿猛烈地一阵抽搐,竟已丟了出来。
允霖强忍多时的慾火,在马安杰才吸吮了几下,便立即达到了高潮。发泄的满足感,使允霖兴奋得不停地哆嗦,双腿用力夹著马安杰的脑袋,让粘稠温热的淫水浇在男人脸上。
马安杰还是第一次看见她如此敏感,亦不禁惊呆起来,心想:「这个小淫娃如此兴动,相信也无须用到KY了。」
允霖高潮过後,却没有静止下来,突然用手撑起身子,扯著马安杰的头髮,要他仰臥在床,旋即趴到他胯下,翘起浑圆丰满的雪股,一低头便將男人的龟头含住。
强烈的快感直窜向马安杰脑门,赶忙张大眼睛,盯著这个外貌清纯,其实满身淫骨的美女,见她吐著红灼灼的舌头,正在卖力地吞噬自己的大龟头,不由兴奋得连声叫爽。
允霖使起嫻熟的舌功,两片优美的红唇紧紧將棒端包裹住,时而舌尖抵住敏感的马眼磨转,时而用手把包皮往下捋,露出深深的菇肉,缠绕著龟稜来回舔弄。
马安杰在视觉和感官刺激下,粗肥的阳具更显坚硬,简直达到了顶点,不停一抖一抖的跳动著,大有即將爆浆之势。
允霖也感觉到他的变化,便在他將射未射之际,立刻把口里的阳具放出,改舔其他地方,止遏住马安杰的泄意,待得他快感退却,又再故技重施,一口含住龟头使劲吸吮,如此反復几次,已把马安杰弄得如疯如狂,死死的用手按著她脑袋,腰肢猛烈地挺动,巴不得要把整条阴茎全送入她口中。
马安杰抽插数十下,再也忍不住了,劈然大吼一声,滚烫的精液一股接著一股,猛地狂喷而出,全都射进允霖的嘴里。
允霖嗅得男人精液的味道,淫兴更浓,见她「咕嘟」一声,把口腔的热精全吞入肚中,又再抓住马安杰刚刚喷射完的阴茎,张口叼著龟头。
马安杰虽然已经射精,但兴奋中的阳具仍没有全软下来,这时给允霖再次含著,一种难言的美感立即扩散至全身,又见眼前的允霖星眸迷离,清纯亮丽的脸蛋已是佈满了红晕,正努力地用嘴巴套著自己的淫屌,实在说不出的香艳动人,不由看得兴动莫名,伸手握住她一隻倒悬著的丰乳,忘情地把玩起来。
允霖含著龟头「嗯」了一声,一手握住阳具卖力地急套,一手用掌心包裹住阴囊,细抚轻揉,而那对水眸却呢呢痴痴的盯著马安杰,像说:你喜欢玩我的乳房,就尽情玩好了。
马安杰在双重刺激下,胯下的阳具又再勃然挺立。允霖看见,兴奋不已,连忙跨在他身上,一双修长的美腿大大地张开,一手按住男人的胸膛,一手把住阳具对正阴户,往下一顿,硕大无朋的巨龟应声而入,空虚已久的阴道终於给填满贯穿。
才一插入,龟头便已抵住娇嫩的花心,允霖全身一阵哆嗦,忍不住又丟出精来,一股热流直浇向男人的龟头:「啊,我的好俊贤,我的好老公,允霖……的花心给你採去了……」
马安杰见她將自己当作何俊贤,一种莫名的嫉怒顿时湧上心头,大怒之下,双手牢牢捧住她雪股,下身奋力连番疾捣:「难怪妳会如此敏感,原来真是想著何俊贤,看我今天怎样收拾妳。」
「人家就是要想他,喜欢让他干,啊……好深,子宫要被干破了……」
「我就是要干破它,看妳奈我如何。」
马安杰使尽气力,往上狠捣。
「你……你少臭美,也不看看……自己有多长,你有本事撑开我的子宫么……」
允霖这句说话简直一针见血,马安杰虽然阳具粗肥,但长度確实只是一般,顶多只能触及子宫口,不同允霖的二哥方国柱,不但耐力绵长,还拥有一根超过二十公分的巨物,允霖每次和他做爱,都能直贯到底,深入子宫,总会带给她难以忘怀的快感。
马安杰给她一语中的,受尽奚落,却又无言反驳,不禁怒气上衝,看见允霖在自己挺撞下,一对浑圆的乳房摇来晃去,盪出阵阵迷人的乳波,马安杰看得心头一热,一股怒气化作为狠戾,双手探前,抓著她一对乳房,发狠搓揉,同时腰下加力,直捣得「啪啪」有声。
允霖被他的龟头下下点著花心,又酸又麻,身子不由一软,上半身骤然往前倾,將自己一对乳房全压在他双手里,以此为支撑:「你这个坏人……总是要碰……要碰人家那里,酸死了!」
「我看那个何俊贤也是个小人物,恐怕他想碰也碰不到,妳还是止了这条心,乾脆嫁给我好了。」
马安杰揶揄道。
「不会的,我知他……他一定比你长比你粗,你不要乱说他……啊!要死了,阴道越来越舒服,人家又想……又想给你了……」
允霖回一回气,再次直起身躯,屁股用力上下起落,感受著粗物擦动膣壁的快感。
马安杰同样被她的紧窄箍得发酸发麻,气咻咻的不住呻吟,配合著允霖的起落,狠狠的往上撞击,力道又凶又猛,带著淫水往外乱飞。
允霖突然加快动作,口里娇喘不止,浑身香汗淋漓。马安杰知她又要来了,当下加紧抽送,猛听得允霖「啊嗯」一声,阴道不停地收缩,大股阴水从深处湧出,又来了一次高潮,但仍在兴奋中的她,却没有停下来,一面喷精,一面拼命晃动臀部,大量花蜜被她挤得咕唧直响,往外喷洒而出。
这一次高潮来得异常汹湧,阴精不住地湧个不停,允霖终於无法支撑下去,身子软倒在马安杰胸前,抱著他娇喘个不停。
马安杰经过刚才一轮激情,也觉快到爆发边缘,忙把允霖仰倒在床,跪到她双腿间,双手分开两条玉腿,手持阳具,「噗」一声响过,整条阴茎又插了进去。
「啊!」
允霖呻吟一声,便觉那根阳具一贯到底,直点向花心,敏感的膣肉立即作出反应,牢牢的將入侵者包箍住,开始猛烈地吸吮。马安杰被她箍得浑身发麻,险些射了出来,连忙不敢妄动,深深吸了一口气,才勉强守住精关,待得回过气来,才敢慢慢抽动。
允霖臥在床上大张双腿,刚从高潮的快感清醒过来,但很快地又进入另一个高潮。
马安杰的抽送由缓至快,只觉一波波的快感再度攀升,发泄的慾望越来越强烈,当下双手抬起美人的屁股,腰部疯狂地挺动。
不用多久功夫,允霖又再迷失在慾肉中,口里不住发出淫荡的呻吟,而马安杰亦到强弩之末,用尽最後几分气力,重重的狠插几下,终於大叫一声,把龟头送到最深处,马眼一开,大股又浓又烫的精液连连狂喷,全送进允霖的体內。
隨著男人的发射,允霖忍受不住,又再来了一次高潮。
第20回:倾诉
放学后,舒雅留在学校里整理自己的文件,她的好友李美云老师走近前来,微笑问道:「在忙什么,还不想下班吗?」
「只是准备一下明天用的乐谱,都搞妥了。」
「那我先走了,明天见。」
李美云说完,正要离开教员室。
「美云姐,现在……现在有空吗?」
舒雅在她身后问道,表情显得有点难为情,连说话都结结巴巴起来。
李美云回头看见她这副模样,不由笑道:「有什么心事想和我说?」
舒雅听见,脸上微微升起一抹红晕,仍没开声答话,李美云已接着道:「看妳这个表情,肯定是和男人有关,我说得对吧?」
「不要取笑我了,只是……只是心中很乱,想找妳……」
「想找我倾诉一下,是不是。今晚我先生刚好要加班,不用准备晚餐,我们先找个地方吃晚饭,妳再慢慢和我说好了。」
舒雅含笑点头,将桌面上的文件整理一下,便和李美云离开教员室。
二人才走出学校大门,远远就看见卓文站在路旁等候。卓文一看见舒雅,连忙迎上前来,舒雅眉头一聚,盯着他问道:「我已经和你说了,叫你以后不要来学校等我,你总不肯听我的说话。」
「今天想和妳吃晚饭,所以……」
自从方国柱的出现,焦躁不安的心情总是围绕着卓文,不可终日,卓文终于下定决心,心想既然坐困愁城,倒不如先发制人,一于向舒雅采取歪缠手段,避免方国柱乘隙而入。自此一连几天,卓文都赶来学校等候舒雅放学,惹来不少老师和学生侧目,弄得舒雅百般不好意思。
舒雅没让他说完,立即道:「我今晚要和美云姐吃饭,你先回去吧。」
「好呀!大家一起去,我请客。」
卓文仍不甘心,一于纠缠到底。
「不用了,美云姐有重要事和我说。」
若不是李美云在旁,舒雅才隐忍住心中的不满,没有给他难堪的说话。
李美云听见二人的对话,已看出一些端倪,笑说道:「陈先生对不起,今趟要你委屈一下,借用舒雅一晚。」
卓文无可奈何,向舒雅道:「好吧,我今晚再给妳电话。」
说完和李美云道了声再见,废然而去。
舒雅的车子停泊在学校不远处,二人坐上汽车,李美云笑道:「才不到几天功夫,看妳已不再害怕驾车了,陈先生果然是个良师。」
「当初对驾车确实有些怕害,但几天下来,就慢慢习惯了,自信心也增强了不少,原来驾车也不是什么艰难的事。」
「其实驾车就和初恋一样,刚开始时总会战战兢兢,一旦日子久了,彼此了解多了,那种戒惧和谨慎就会放松下来。」
舒雅轻轻一笑,启动引擎,说道:「今天想吃什么?」
「妳拿主意好了,最好找个人少清静的地方,我不喜欢太嘈杂。」
舒雅听后望了她一眼,嘴角微含笑意,方发觉李美云是个相当明理识趣的人,知道自己有心事和她说,才会有此选择。
舒雅驾车回到泥涌村西沙路的汤吧烧烤餐厅,这间餐厅距离舒雅的住家很近,步行也不到十五分钟路程。餐厅是以木造平房设计,颇有欧美公路餐厅风格,是区内知名的西式食府,环境相当幽雅清静,而且人客也不多,最适合情侣聚餐谈心。
二人点了巴马腿露卷沙律、烧猪仔骨、炭烧顶级澳洲羊扒和饮品。
吃饭的时候,彼此都是说着学校的话题,直到用膳完毕,李美云喝了一口咖啡,放下了杯子,问道:「妳还没有原谅陈先生吗?」
「他在我身上做了这种事,我也不知道该否原谅他!」
舒雅叹道:「其实我……我也有对不起他的地方,有时我自己在想,要求原谅的人,或许是我才对,可是我一想到他这样对我,心里又感到很气恼。」
「莫非妳有了另一个男人?」
李美云张着疑惑的眼睛望向她。
舒雅踌躇一下,还是轻轻点了一下头。
「这个男人是妳和陈先生交往后才认识的,是吗?」
舒雅又是点头。
「连我自己也搞不懂,明明是不应该这样做,但就是管不住自己,脑里总是不时想起他。尤其是最近,那个男人去了外地公干,我和他才没见面几天,心里就不时牵记住他。卓文从小就很喜欢我,而我也很喜欢他,虽然他这样对我,但要我决绝地放弃他,我又觉得不忍心,希望能够给他一个机会,可是我……我现在的心又……」
「妳也不必怪责自己,感情这种事谁能控制的呢!话又说回来,那个男人真的这么好吗?竟然能够把妳迷成这个样子。」
「我都说不出原因,究竟我是喜欢他,还是憎恨他,到现在我也摸不清楚,只是觉得和他在一起,就会有份很满足和甜丝丝的感觉。」
「这个我就不明白了,看妳这样想念他,应该不会对他产生恨意才对,难道你认为是他的出现,才是破坏妳和陈先生的导火线?」
「也可以这样说,其实主要原因是……是他向我用强。」
最后一句几乎细不可闻,俏脸也渐渐红起来。
「什么!他向妳用强,妳是说他强奸妳?」
李美云有点惊讶。
「不!」
舒雅也吃了一惊。不知为何,她实在不敢说出是国柱骗奸她:「也不能说是强奸,若然真是这样,我又怎可能和他再见面。」
「也说得对。」
李美云点了点头:「这样说,妳和他已经发生关系了。你们的事陈先生应该不知道吧?」
「我有和他说,但卓文不相信,还说我是故意刺激他,妳说是不是好笑。」
舒雅回想起来,亦不禁啼笑皆非。
「不会吧,妳居然和陈先生说。」
李美云瞠目而视,实在难以想象。
「说老实一点,我当时确实是有心要刺痛他,要他尝一尝对我下药的代价,或许我是有点天真,但我还是做了。美云姐,前阵子我向学校请病假,并不是因为生病,而是我和那个男人刚刚做了那种事,心里感到很不安,发觉自己很对不起卓文。但没料到,当天我又知道了卓文对我下药的事,一时气愤,便和卓文提出分手,并说我已经另有男朋友,而且和他上床了。」
「真是没妳办法。」
李美云摇头一笑:「当此环境,换作我是陈先生也不会相信,谁不知妳竟然是来真的。但我还是不明白,妳既然提出和陈先生分手,因何陈先生还会来找妳?」
「这都是怪我自己心软,加上母亲又很喜欢他,才下不了决心和他断绝,致会弄到现在还拖拖拉拉的,不知如何是好。」
「依我来看,妳母亲喜欢他是其次,最主要是妳心中仍有他,才会令妳无法下决心,说得对吧?」
「或许是吧,毕竟我和他的感情非比一般,大家都这么久了,一时间要断就断,我实在很难做到,况且我也曾背叛他和其它男人好,让我感到自己真的很坏很淫荡。」
李美云听后,不住摇头浅笑:「妳背着男朋友和其它男人好,在一些人眼中可能是不对,但对我们女人而言,为了将来的幸福,多一个男人作选择,也未尝不可,又何须自责和烦恼。再说,现今社会的女性在婚前拥有多个男人,已经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美云姐,妳结婚前也有很多男朋友吗?」
舒雅凝视着她。
「也不算多,曾经和我有肉体关系的,应该不会超过十个,但我都记不清楚了。妳至今才经历过两个男人,就认为是淫荡,若然和我相比,我岂不是成了大淫娃。」
舒雅掩嘴一笑:「没想到美云姐妳这般厉害,真是看不出来。」
「所以说,妳不要将『性』这个字看得太重,更不要觉得可耻,每个人天生就有性欲望,男女皆是。其实男女的性是同质同构的,只是千百年来,社会都以男性为中心,才会造成种种压抑女性性能力的文化,女性也被逐渐培养成『无性人』而浑然不自觉,还以为天生就是如此。」
舒雅默默地听着,李美云继续道:「但到了现今年代,享受性爱已不是男人的专利了,女人也和男人一样,开始自发地、自主地、自觉地和自我调节地,充分享有自己与生俱来的性能力和性愉悦。妇女解放组织曾说:如果女性仍然不敢运用自己的性能力,就不可能在性生活中获得平等地位,更无法在社会生活的其他方面获得平等。」
「但我总觉得男女始终有别,男人在做爱时,一般都比较放得开,但女人就很难做到,尤其是那些羞煞人的姿势,怎么说我也做不出来。」
李美云听后一笑:「妳是说妳自己吧?但这个也很难怪妳,毕竟妳的性经验还浅。但我可以肯定说,如果女人在床上无法放开,是很难享受到性的乐趣。以前稍有点文化的中国女性,一提到性的生理驱动,就会觉得低级和粗俗,才会抑制自己的欲望,没想到妳也有这种思想,看来我要多多开导妳了。」
舒雅听见,脸上不由一红。
李美云又问道:「妳和男朋友做爱,容易产生高潮吗?」
「嗯!」
舒雅轻轻点头:「我和卓文做那个,间中会来一两次,但和那个男人做,不知为何,我来得特别多,一次接着一次,总是来个不停。」
「原来如此,我终于明白了。」
李美云似乎看到了什么,含笑道:「看来那个男人的性能力相当不错,对吧?」
「应该是吧,我也说不上来。」
舒雅低垂着头,轻声说道:「总之他下面那个很长很大,而且每次都会弄很久。」
「舒雅妳遇到这样的猛男,岂不是爽死妳。」
李美云笑意不止。
「才不是呢。」
舒雅将脑袋凑近李美云,压低声线道:「当初看见他下面的东西,我真的给吓坏了。加上每次都弄得我又酸又痛,也不知多难受。」
「既然难受,为什么妳又时常想着他,莫非妳是被虐狂?」
李美云笑道。
「不要笑人家嘛!」
舒雅伸手轻轻打了她一下。
「我才不是笑妳,如果妳和男人上床太过保守,不但自己无法尽情享受性的快乐,而且是一件非常危险的事,会直接影响妳和男伴的感情。男女的性生活,从来就没有指南针,如果妳刻意将『性』程序化,它就会以加倍的痛苦来回应你。新认识或热恋中的男女,起初还不会有太大影响,但日子久了,墨守成规的作爱方式,只有对男人失掉兴致,就连高潮都变得索然无味。」
李美云又道:「尤其是夫妻,最容易产生审美疲劳。刻板的性生活,久而久之就缺乏了激情,不是草草了事,就是根本失去了欲望。要使乏味的性生活出彩,重点是女方是否能撩起男性的欲望,在做爱之前,必须要有足够和激烈的前戏,还要增强男人的性幻想,例如说一些淫荡的情话,用淫话去刺激男人的性欲。做爱时,女性越是主动,男人就越欢喜。总言之,女人一上到床,就必须要换成另一个人,抛开自己的矜持,以最淫荡的言行献给妳的男人,让他感受到妳是多么喜欢和他做爱。」
舒雅听得满脸通红:「这样太丢人了,我怕……怕自己做不来。」
「只要妳放胆去做,多尝试几次,就会慢慢习惯。开始时如果妳感到害羞,不妨用一些小技巧,便如先吊一下男人的胃口,做爱前和他定好规矩,只能让他看妳的身体,但不能有亲密接触,使他来一次短暂的禁欲,以此挑起他原始的欲望,直到他向妳开声恳求,才准许他进入。或是和他来个鸳鸯浴,亦可以和他在野外做爱,都是相当不错的方法。」
舒雅听得脸红耳赤,忽然想到一件事,说道:「对了,我有一件事至今还不明白。」
顿了一顿,接着又道:「卓文的东西比那人短了一截,我和卓文做那个时,他间中都可以踫到人家最里面,但我记得第一次和那个人做,他下面竟然能够全部弄进来,虽然有些酸痛,却不是很厉害。可是第二次和他做,就有点不同了。那时我心中害怕,不肯让他全弄进去,当他抵到我里面尽头时,发觉他果然还有一截留在外面,再无法进去了。难道第一次就像那些色情小说一样,我是被他弄到子宫里去?」
「关于这种事,妳就问对人了。」
李美云微微笑道:「其实我也有过这种经验,还好我有一个朋友是妇科女医生,所以去请教她,终于让我了解到是什么原因。」
「是吗,说给我听听。」
舒雅显得很兴奋。
「很多人都相信,较长的阴茎是可以穿过子宫颈而插进子宫里,盲目地追求什么子宫高潮,其实都是些性爱达人的误导,根本上就不可能的,千万不要相信这种传言。」
「但这么长的东西,又怎能全部弄进去?」
舒雅实在觉得不可思议。
「我也曾在网上看见一些文章,说道用什么体位和姿势,就能够轻易地将阴茎插进子宫去,而且是如何如何的舒服,还说子宫颈会产生很大的吸力,牢牢吸住男人的龟头,说得神乎其神,像真的一样,其实这都是瞎编乱造的!」
「说得很对呀,很多色情小说都是这样说的,原来都是骗人。」
「原来妳也有看这种小说,真是让我大出意外呢。」
李美云笑道。
舒雅脸上一红:「网上这种小说多的是,又怎可能看不见。」
「妳也说得对。」
李美云接着道:「再说,阴茎插入子宫的事,其实是有可能的,但是要有条件,只是一般人很难做到,机率是万万分之一而已。如果男人阴茎够长,都只能在子宫颈上滑过,或是撞击子宫颈口。子宫颈口有凸出几厘米长的肉粒,附近上下称为阴道前和后窟窿,而凸出的肉粒并没有支撑力,而且子宫颈非常窄小,只有一厘米上下,通常是紧紧闭合的,只有经期才微微张开一点,阴茎根本不可能插进去,除非阴茎只有一厘米粗,还要硬度足够和位置准确,才可以插进去。」
李美云又道:「就是人工流产,在刮宫时,医生也要用窥阴器扩张阴道,再用止血钳夹住宫颈口的一边,牵拉住子宫颈口的肉粒,使子宫颈固定后才能将器械插入子宫腔施行手术。谁的阴茎这么厉害,既能稳固住子宫颈、又能扩张紧闭的宫颈口、将阴茎插入子宫呢?」
「听了妳的说话,我就更加胡涂了,为何第一次可以全部弄进去,而第二次又不可以,究竟是什么原因?」
「我敢肯定和妳说,第一次妳和那男人做爱时,一定是处于非常兴奋的状态。第二次,因为妳害怕疼痛而无法全情投入,在心理上产生了障外,才会让他不能全部进去。」
「是这样吗?两者有什么分别?」
舒雅茫然道。
「男性在性兴奋时,阴茎会勃起和变硬。而女性也一样,阴蒂会勃起和充血,而阴道内会有润滑物质产生,阴道管内部加长及扩张。平时女性阴道的前后壁是贴在一起的,并没有任何空间,若受到性刺激,进入兴奋状况,阴道会开始扩张,阴道管的长度也发生了变化,与此同时,子宫颈和子宫会缓缓拉向后上方,因为产生扩张拉力,阴道会变得更深和更狭窄,这样才能容纳勃起的阴茎。
「一般东方女性的阴道,深度只有七至十厘米,但在性兴奋时,因为子宫往后拉高的关系,阴道的深度会增长和变窄,足可容纳二十至二十五厘米的阴茎,同时阴道会收窄,将入侵的阴茎箍紧。便因为这样,才会让人误导是插进子宫去。
「妳说第一次和那男人做爱,他可以全部插进去,是因为妳当时产生强烈的性兴奋,阴道往后拉长,便可以容纳他的长度。但第二次因为妳的心理问题,无法达到完全兴奋,导致扩张度不足。打后妳和他做爱,只要放开心理包袱,全情投入性爱中,就不会有这种问题发生了。」
舒雅听后,终于恍然,李美云又笑问道:「刚才听了妳的说话,就知道妳那个男人的话儿一定不小,到底有多大?」
「有这般长这般粗。」
舒雅用手指比了一比:「我第一眼看见那东西,真的给吓了一跳。」
「好厉害呀,肯定超过二十厘米,还这么粗,简直是人间极品。」
「美云姐,我现在该怎么办好?当初我和那个男人做这种事,虽然说不上被他强奸,但确实有点略诱的成分,心里原本非常恨他才对,但没想到,我自己反而陷入其中,还时常想起他!更甚的是,我和他第二次发生关系,都是我作出主动去诱惑他。现在想起来,连我都感到自己不知廉耻!」
「瞧来妳真的被那个男人迷住了,以妳平时这种害羞的性格,若不是喜欢他,又怎会主动和他上床。不过感情这东西,其中变量太多了,我还是劝妳不要陷得太深好,免得将来无法自拔。而且妳必须弄清楚,他是喜欢妳的人,还是喜欢妳的身体。男人本来就是视觉动物,只会看女人的外貌和身材,而不是女人的内在,当他感到厌倦后,随时会将妳弃如弁髦。」
舒雅缓缓点头,想到方国柱那花花公子模样,不能不叫她起了戒心:「美云姐,我明白妳的意思。只是……只是一想到自己徘徊在两个男人间,总是觉得很不对,但一时间我又难以放弃任何一方,实在令人很烦恼。」
「妳既然难以取舍,只好顺其自然好了。而且对妳来说,也不是一件坏事,起码有时间给妳弄清楚,究竟是谁才适合妳。」
二人离开餐厅,才是晚上八点钟。舒雅打算驾车送李美云回家,却给她拒绝了,舒雅也不坚持,看着李美云打车回去后,坐上自己的车子,还没发动引擎,手提电话突然响起,舒雅知道一定是卓文的电话。掏出电话一看,不由大出意料之外,来电竟然是方国柱。
舒雅微微一笑,接通问道:「妳不是说要去台湾一星期吗?」
「想妳嘛,所以提早回来。」
国柱道:「现在可以出来吗?我想见妳。」
「我刚和同事吃完晚饭,现在不在家,你在哪里?」
「在妳家大门口,妳要多久才能回来?」
「你怎会这样大胆,要是给我母亲看见或是妳表妹看见,看你如何解释。」
「为了要见妳,我才不去想这么多。到底妳要我等多久?」
「真没你办法。我在汤吧烧烤餐厅门口等你,你过来吧。」
「收到,我马上到。」
第二十回完
第21回:意外
国柱听见舒雅就在附近不远,心里一阵狂喜,立即发动引擎,往约会地点驶去。转眼之间,国柱的车子来到汤吧烧烤餐厅门口,却看不见舒雅,心中正自纳闷,忽见前面一辆红色轿车打开了车门,舒雅从车上走了出来。
就在国柱满腹疑问间,舒雅已来到跟前,打开车门坐上助手席,望向他轻声问道:「现在已经不早了,还赶来这里做什么?为何不早点回家休息?」「我这几天想你想得快要疯了,若不来看你一眼,教我今晚如何睡。」
「你真是好肉麻。」
舒雅甜甜的一笑,看得国柱整个人荡悠悠的。
国柱向前面的轿车扬一扬下巴,问道:「你买了车子吗?」
「嗯!母亲送的生日礼物。」
舒雅不想多说自己和孔日辉的关系。
「你生日?为何没有和我说,是哪一天?」
国柱盯著她问道。
「前几天,都过去了。」
舒雅淡然一笑,狡黠地道:「我和你又没有什么关系,为何要和你说。」
「有了肉体关系还不算有关系?真是令人无语!」
国柱一笑,接著发动引擎,车子旋即绝尘而去。
「你要载我去哪里?」
舒雅张大眼睛问。
「去一个令你开心愉快的地方,今晚要好好的和你庆祝生日。」
□□□
卓文看著舒雅和李美云离去後,一股消极和失望直涌上心头,正打算步行回家,突然手提电话响起,却是他的同事阿伟来电,约他到新城市广场吃晚饭。卓文正感百无聊赖,便答应了。
二人见面後,看见时间尚早,便在新城市广场逛了一会,最後来到「茶轩」吃晚饭,这是一间台湾料理,位於沙田新城市广场地下,二人选了一张临街的位子,透过落地玻璃,可以饱览街外的景物。
茶轩的三色冷面非常有名,但卓文习惯吃热饭,便点了一客橙香鱼柳饭,还有一杯芝麻珍珠奶茶。他和阿伟边谈边吃,不觉便过了一小时,当卓文喝完最後一口奶茶,阿伟突然「咦」了一声:「卓文,这个妞儿可不错啊!」卓文向街外望去,看见一名女子在对面马路的公车站走过,年约二十来岁,染了一头深棕色长发,身材凹凸有致,非常吸引人们的眼球。乍眼看去,脸型相貌确实不错。然而在卓文的眼里,如何看也比不上舒雅的三分一。
「你看,这个女子走进帝都酒店,莫非是约了男人?」
阿伟兴致勃勃道。
公车站後面便是帝都酒店的大堂入口,二人从落地玻璃看出去,可以清楚看见那名女子正朝酒店走去,卓文点头一笑:「相信是了。」
说话刚完,一辆深灰色的阿斯顿马丁出现在他眼前,卓文双眼登时一亮,这辆名贵跑车他太熟悉了,不论车种和颜色,就是车牌号码,他也记得一清二楚。
只见车子收慢了车速,缓缓转弯驶进酒店。虽然已是深夜,但在街灯照射下,卓文仍是看见男人身旁坐著一名女子,看那发型和脸部轮廓,依稀便是自己心爱的女人晓舒雅。这个发现,几乎让卓文当场昏倒,他再无余暇深思,猛地站起身子,飞也似的奔出食店。
阿伟见他一声不响便冲了出去,在後大声问道:「喂!你要去哪里?」
卓文那有心思回答他,这时的他只想求证一件事,到底那个女子是不是舒雅。
卓文走出新城市广场,若要越过前面的马路,必须跨过路边的铁栏杆,这是最快捷的一条路径。卓文心急如婪,想也不想便跳过铁栏杆,直奔向对面的公车站。
这时一轮双层公共汽车正要驶离车站,司机看见卓文直奔近车头,不由一惊,脚下使力,连忙将车煞住。卓文虽然被吓了一跳,但脚下不停,仍是向前狂奔,当他越过公共汽车的车头,却没料到另一辆公共汽车从旁驶至,只听得「碰」的一声,卓文已被撞个正著,整个人直飞出几米外。
卓文支撑著从地上爬起,发觉自己并无大碍,脑子里一想到舒雅,心下一急,跳起身来,发足向酒店奔去,全不理会身後人群的惊叫声。
「卓文,你……你怎样啊!」
阿伟的大叫声,隐隐然飘进卓文的耳中。
当他走近大堂入口,一名客人正从酒店推门而出,卓文将身子一让,便从那人身旁走了进去,抬眼四顾,果然看见方国柱在柜台前办手续,而舒雅却站在他身後不远处。
卓文一见之下,脑袋不由「轰隆」一声响,直气得浑身打战。卓文立即奔到舒雅跟前,便去拉舒雅的手:「舒雅,你怎可以和他来这种地方?」
岂料他的手并没有将舒雅拉住,而是从她手腕上穿透而过,竟然触摸不到任何物体。
更奇怪的是,舒雅依然是默默地站著,脸上全无惊讶之色,似乎没有听见他的说话。卓文这一惊真个非同小可,再次伸手往舒雅手腕握去,同样是摸了个空,这一回卓文看得非常真切,手掌确实是穿越了舒雅的身体,而自己竟是一点感觉也没有。
「这到底是什么一回事?」
卓文当场给吓呆了。
便在这时,国柱已办好登记手续,回到舒雅跟前,低声道:「办妥了。」只见舒雅微微一笑,转过身子和国柱并肩走向电梯间。卓文发急起来,从後一手向国柱的肩头抓去,岂料仍是抓个空,只得开声大骂:「喂!你们都给我站住,听见了没有?」
但二人全不理会,继续向前走。
卓文气得鼻头出火,奔到二人前面,双手一张,大字似的栏在当路:「听见没有,我叫你们停……停……」
还没说完,舒雅和国柱仍是脚步不停,双双穿过他的身子。卓文更加给吓呆了,呆愣良久,才摸一摸自己的胸膛,发觉一如往常,接著用力在身上拍打一下,「啪」一声响过,身上还感到阵阵发痛。
「为何我自己打自己会有感觉,而他们二人就……」
脑袋灵光一闪,忽然想起「人鬼情未了」的电影情节,整个人已吓得毛发森竖:「啊!我的天,难道……我……我刚才已经给车子撞死了?」
「不可以,不可以这样,我……我还年轻,有很多事还没做,怎可以就此死去,还有……还有舒雅,我还没有娶她,上天怎可能让我死!」
卓文想到舒雅,回头一看,看见二人已走到电梯间,卓文立时清醒过来,快步追了过去,心中只想:「现在我既然死了,也不知鬼差何时会来抓我,在被抓之前,我一定要留在舒雅身边,多看她几眼,若不然,我死也不会眼闭。」
电梯门缓缓打开,舒雅和国柱走进电梯,卓文当然跟了进去。
「你说找一个开心的地方庆祝生日,原来是这种地方。」
待得电梯门关上,舒雅仰起头来,似笑非笑的瞧著国柱道。
「难道你不喜欢吗?」
国柱伸手搂著舒雅的纤腰,让她整个人紧贴著自己:「我已经订了香槟和晚餐,可以在房间慢慢享用二人世界。」
「好一对不知廉耻的狗男女,什么二人世界,我呸!」
卓文在旁见著二人神情亲密,一腔怒火不禁直涌上胸膛,便连自己是否已不在人间,一时都抛诸脑後了。
「人家刚才都吃饱了,又怎能再吃。」
舒雅亲热地把头靠在他肩膀上。
「既然这样,我们不如先行做一轮运动,消耗一些体力,肚子饿了,再慢慢用餐。」
「现在是什么时候了,三更半夜,还做什么运动?」
国柱低头望住她,笑道:「自然是脱光光的床上运动,莫非你不想?」
「谁说要和你做这个。」
舒雅脸上一红,轻轻打了他一下。
「我操你娘!」
卓文听得咆哮大怒:「之前你说和他上床了,我还傻乎乎的不肯相信,原来都是真的。你这个欠干的淫娃,可对得起我,今晚最好让他操死你……」
卓文怒气未平,听见「叮」一声响,电梯门随即打开。
□□□
夜上十一时多,弥敦道依旧人来人往,夜游人不绝。昕昕亲热地挽著俊贤的手臂,刚好经过麦当奴门口,忽然撒娇起来:「我肚子饿了,又不想吃汉堡饱,你有什么好介绍?」
俊贤想了一会,笑道:「我知道有一个宵夜的好去处,那里的炒蚬炒蟹非常好味道,要不要试一下?」
「会不会很远?」
昕昕望向他问。
「不远,就在前面路口转弯。」
二人只走了数十步,便已看见一排接一排的熟食档,走近一看,入口处写著「临时熟食小贩市场」几个字,俊贤向昕昕道:「就是这里了,相信你还没来过这种地方。」
「嗯!」
昕昕点点头:「光是看外面的样子,我就不敢进去了。」
俊贤一笑,牵著她从入口走进去,原来里面早已坐满了宵夜的人客,二人找了一张桌子坐下,一名伙计走上前来招呼,二人点了椒盐赖尿虾、避风塘炒蟹和潮州仔煎蛋,还要了一瓶啤酒。
不用多久,食物已逐一送上,还没入口,便已传来阵阵香辣的味道。昕昕边吃边大叫好味,啤酒亦喝完一杯又一杯。俊贤见她吃得开心,亦陪她多喝了两杯。
昕昕突然靠向俊贤,低声说道:「你看看那个女人,现在都这么夜了,还带同两个孩子吃饭,这些小朋友不用睡觉么?」
俊贤循著昕昕的视线望过去,却见一个女人陪同两名小朋友吃饭,那个女人年约四十岁左右,而两名小朋友,只有六七岁年纪,看他们的衣著打扮,显然并非有钱人家。
「深夜吃晚饭也很平常,不是什么稀奇事。」
俊贤摇著头道。
「不是啊!我刚才看了很久,总觉得怪怪的,那个女人自己没吃东西,却不时打开手上的手包偷看,会不会她是没有钱买单?」
俊贤听见,留心细看,见那女人虽然一面打点著小朋友吃饭,但一对眼睛,却不住偷偷望向堂上的伙计,表情极之不自然。莫非真如昕昕所说一样?俊贤在心里想。
香港这个地方,表面看来确是一个相当富裕的城市,但贫富悬殊的情况,就一天比一天厉害。香港在全球二十七个先进经济体系中,贫富悬殊是排名第一,其次是新加坡和美国,这便可想而知。常言道:「饱汉不知饿汉饥。」
香港就是一个这样的地方。
「俊贤,要是我没有猜错,她该怎么办呀?」
昕昕低声问道。
「可能是如你所说。你看见吗,他们吃的只是一般平价叉烧饭,而且都很夜了,现在才带同小朋友吃晚饭,其中可能有什么原因。试想一想,若然孩子饿了,做母亲的又岂能不痛心,就算身边没有钱,也不能看著孩子挨饿呀。虽然我只是举个例子,但看情形并不是没可能。」
「是呀,是呀!一定是这样,太可怜了!」
昕昕连忙打开皮包,掏出一张五百元钞票放在俊贤手中:「你……你帮我送给她好吗?」
俊贤瞧著她微微一笑:「放心,就交给我吧。」
俊贤同时打开皮包,取出一张五百元握在手中,接著站起身来,徐步走向那名女子,当他走过她身边时,手上一松,两张五百元钞票随手而落,丢在女子的脚边。
「这位大婶,你丢了钱。」
俊贤轻声向那女子道,并用手往地上一指。
「喔!」
那女子顿感愕然,抬头看看俊贤,再看看地上的钞票:「这个……这个……」
地上的钞票明明不是自己的,一时间,她也不知如何反应是好。
「是我亲眼看见你从手包里丢出来的。」
俊贤边说,边弯下身躯拾起两张钞票,放在桌面上,并向她点了点头。
「这个!多……多谢了。」
那女子看见俊贤的举动,心里已明白一二。
「不用谢。」
俊贤说完,走向前面的伙计:「多给我一瓶啤酒。」
俊贤拿著啤酒回到自己的桌子,一声不响,为昕昕倒了半杯,再为自己斟满一杯,向昕昕道:「喝吧,时间也不早了。」
昕昕看见那女子不停望过来,也不敢多说话,拿起啤酒喝了一口。
不一会,果见那女子取出一张五百元买单,昕昕更加肯定自己的想法,若然她手包里有钱,区区不到五十元的账单,又何须用五百元买单。
只见那女子带领著两个小朋友走近前来,手上还紧握著钞票,似乎想要退还给俊贤:「这位先生,刚才这些……」
俊贤是聪明人,当然明白她的意思,也不待她说完,立即站起身子,截住她的话头,微微笑道:「不用客气,先收好银子,再丢了就便宜这里的伙计了。」
「对呀!大婶你不要客气。」
昕昕在旁附和道。
「两位实在太好人了,这个……这个就多谢了!」
那女子一脸感激。
「大婶慢走。」
俊贤看著她和两个小朋友离去,才一坐下,昕昕立即挨近身来,张著明亮的眼睛直盯著他看。
「你看什么?」
俊贤和她对望著。
「想不到你会这样聪明,竟然能够想出这种好法子。」
昕昕笑著道。
「人要脸,树要皮。稍稍动一下心思,彼此就可以避免尴尬,不好吗?」「好,我的俊贤当然是最好。」
俊贤口袋里的手机突然响起,一看来电显示,却是不认识的人:「嗯!是……我是……你说什么?」
俊贤脸色大变,连声音也颤抖起来:「好的……我……我马上来!」
昕昕看见他的惊恐表情,同时吓了一跳,连忙追问道:「是谁的电话,发生什么事?」
「卓文……卓文给汽车撞倒,正在医院抢救。」
俊贤边说边站起身子,扬手叫伙计买单。
「啊!」
昕昕骤然听见,吓得掩住嘴巴:「他……他现在怎样了,你知道吗?」
「详细情形我也不知道,现在赶去医院看看。」
□□□
舒雅和国柱一进入酒店房间,已急不可待抱在一起,热情地拥吻著。而旁边的卓文却大发雷霆,双手双足向二人乱抓乱踢,不住破口大骂:「不要脸的臭男女,还不快些给我分开。你这个贱女人,平时又不见你对我这么好,现在竟然投怀送抱,你还要脸不要……」
然而,任他如何叫骂,二人始终无动於衷,直到舒雅的手提电话响起,他们才依依不舍的分开。
只见舒雅从皮包掏出电话来,正要接听,却被国柱劈手抢过电话,顺手将电源关掉。
「你做什么?」
舒雅不依地要抢回电话。
国柱把电话抛到床上去,再次一把搂住她:「不要听,今晚你是属於我,谁也不能影响我们。」
「你这个人好野蛮,嗯……」
优美的小嘴再次被男人封住,甜蜜的湿吻,令舒雅又陷入迷失中。国柱充满魔力的舌头不停地作出挑拨,右手亦攀上舒雅的一座玉峰,隔著单薄的衣衫大肆抚弄起来。爱抚的快感,迅速地扩散到舒雅全身,让她不得不挺起胸膛,要求更多的慰藉。
卓文看得裂眦嚼齿,要想拉开国柱的魔掌,可惜依然如故,让他抓了一个空:「臭小子,你快些放手,听见没有……」
房门声响起,暂时打破了二人的激情,国柱打开房门,一名侍应推著餐车走进来。卓文好奇心起,走近餐车一看,只见车上盛满著丰富的餐点,除了香槟外,还有爱尔兰石豪、法式煎鸭胸、黑菘露菌汁牛柳等,竟有六七种之多。
待得侍应离去,国柱从冰桶里拿起一瓶香槟,向舒雅道:「今天是庆祝你的生日,我们先来一杯香槟如何?」
舒雅点头一笑,徐步走到他身後,身子紧紧贴著他背幅,一对玉臂从後围上前来,箍住国柱的腰肢。
卓文确没想到,舒雅竟然会对国柱这样热情,十足是对热恋中的爱侣,不由骂道:「你和我在一起时,又不见你对我这么热情!就是我这样抱你,你也左摇右扭的把我挣开,现在却主动抱住这个臭男人,究竟我有什么及不上他?」
舒雅接过国柱的香槟,在他祝福过後,二人对饮了一杯,放下了杯子。
国柱牵著她的手来到床边,想要解除她身上的衣衫。
「不,我要去一下洗手间。」
舒雅将他轻轻推开,迳自走进浴室。
国柱也不阻拦,动手脱去自己的衣服,当他把最後一条内裤卸下时,在旁的卓文不禁睁大了眼睛:「我的天,好粗大的家伙,弱质纤纤的舒雅又如何抵挡得住?」
只见国柱赤裸著身躯,大肆肆的在床边坐下,胯下那根早已发硬的大物,直翘翘的更见昂然挺立。
过了一会,舒雅从浴室走出来,卓文回头一看,当场又破口大骂:「我操!你这个欠干的东西,竟然自动脱光衣服等男人上,我和你干这种事,哪一次你有这样对待我!」
眼前的舒雅已把身上的衣衫除去,上身只围了一条白色大浴巾,仅仅缠住胸前一对大肉球,束起一道深深的乳沟,坦露著滑不叽溜的双肩,露出一对修长优美的大腿,诱人地展现在男人面前。
舒雅看见国柱的模样,亦大吃一惊,连忙用手掩住嘴巴,羞红著脸道:「你……你这样坐著,不觉得害羞吗?」
「你又不是没见过,害羞什么。来,快过来我这里,让我亲一下。」
「亲你个死人头,舒雅你不要过去,这头大色狼不是好人,不要听他的。」
可惜没有如他所愿,舒雅已轻移玉步,一步一步的接近男人。卓文急得爬耳搔腮,高声骂道:「真没想到你会这样下贱,竟是送上门的臭货……」
舒雅站到国柱跟前,伸手握住他的阳具,低声说道:「怎会硬得这样厉害?它太吓人了!」
国柱用手环住她纤腰,嘴角绽出一个邪皮的笑容:「它既然这样吓人,为何你又这般喜欢它,一上来就不离手的把玩。」
「你……你这个人真是……」
正要抽手,却被国柱握住了手腕,不肯让她离开。
「你喜欢它,我简直高兴死了。给我舔一会好吗?」
「它这样肮脏,我才不舔,除非……除非你把它洗乾净。」
「我靠!你……你这种说话都敢说!」
卓文听得心头火起,巴不得上前搧她一个大耳光。
第22回:迷情
俊贤和昕昕匆匆赶到医院,得知卓文仍在手术室抢救中,二人听后,心知不妙,连忙向手术室奔去,远远便看见阿伟自个儿坐在手术室门外。阿伟看见俊贤二人走来,立即站起身,俊贤也不待他开声说话,劈头便问:「卓文现在怎样?医生可有说什么?」
「卓文一送到医院,医生匆匆为他检察一下,便马上将他送进手术室,情况如何,现在还不清楚,但愿上天保佑,吉人天相。」
俊贤眉头一紧,以目前情况来看,卓文的伤势显然不轻,当下又问道:「我一直无法联络舒雅,你可有和她联络上?」
阿伟是认识舒雅的,听他这样问,不免大感奇怪,一对眼睛只盯着他身旁的昕昕,心里在想,舒雅不是站在这里吗?他胡涂起来,呆答答的盯着昕昕道:「妳……」
「你认错人了,我是舒雅的妹妹昕昕。」
昕昕知道他误认自己是舒雅,连忙解释清楚,接着问道:「你和卓文刚才是在一起么?」
「嗯!」
阿伟点头道:「我和他在新城市广场吃晚饭,正要结账时,卓文似乎看见了什么,一声不响突然站起身来,急巴巴的奔了出去,我见他跳过路边的铁栏杆,直冲出马路,最后给公交车撞个正着。」
俊贤摇头长叹:「怎会发生这种事,卓文这个家伙到底想做什么?」
「妈!」
昕昕忽然在旁叫了一声。俊贤回头看去,却见张倚芳气急败坏的快步走来。
「卓文怎样了?」
张倚芳紧张地问。
昕昕便将事情简略地说了一遍,又问道:「姊呢?还找不到她吗?」
张倚芳摇了摇头,气愤愤道:「手机也关了,都不知她去了哪里?」
「都深夜了,姊究竟去了哪?为何还不回家!」
昕昕跺脚道。
便在这时,手术室的大门徐徐打开,一名中年医生走了出来,众人看见,赶忙围拢上去,俊贤率先问道:「医生,伤者的情况怎样?」
只听那医生道:「他除了两处骨折外,脑部同时受到直接外伤,令大脑功能严重损伤。刚才经过心肺苏醒急救,现在已恢复生命迹象。虽然是这样,但伤者仍是呈现昏迷状态,目前还不能判断何时才会醒过来。」
众人听得大为紧张,俊贤追问道:「这样说,他会不会无法苏醒?」
「这个很难说,目前我仍不能回答你。伤者的脑干功能暂时已失去反应,还要观察几天才能知道。」
接着又道:「我们会将伤者送去深切治疗部,待得情况稳定才能探望伤者。」
说完便告辞离去。
「要是不能醒过来,岂不是成为植物人,这如何是好!」
昕昕听后,几乎便要哭出来。
张倚芳向俊贤道:「你可有卓文父母的联络电话?以我认为,应该立即通知他们。」
「嗯!」
俊贤点头道:「我本想先看看卓文的伤势如何再作打算,免得让卓文的父母受惊,但看卓文现在的情况,确实需要通知他的家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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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的房间内,一场雉求牡匹的淫猥画面正在展开。
舒雅接过香槟,和国柱对饮一杯后,才放下杯子,已被国柱搂入怀中,在她漂亮绝尘的脸上吻了一口,说道:「我已等不及了,待我为妳脱去衣服。」
说着动起手来,解开她胸前的钮扣。
才解除两颗衣钮,前襟已然敞开,露出一个黑色的半胸乳罩,烘托着两团雪白饱满的乳肉,高垒深沟,委实令人养眼爽心!
国柱见着,立时双眼放光,心里大赞:「这么诱人的乳房,比之脱光了还要悦目!」
一个撑持不住,猛一低头,便埋进乳沟里。
舒雅惊叫一声,连忙推开他:「你怎么了,大色狼……」
卓文本已瞧得鼻头出火,听见舒雅的说话,同声骂道:「妳现在方知他是个大色狼,若然我是妳,老早就该狠狠给他一拳。」
国柱被舒雅一推,也不敢强求,直起身子,又将她抱入怀中,笑道:「妳说得对,我正是一头大色狼,巴不得一口把妳吃掉。」
「那有人会自认是色狼的,真对你没辙!」
舒雅一笑,在他下巴吻了一下,柔声道:「好了,你想吃我,一会儿再吃吧。」
「我们现在就到床上去。」
国柱牵着她的手来到床边,「不,我要去一下洗手间。」
舒雅将他轻轻推开,送他一个甜甜的微笑,径自走进浴室。
一会儿工夫,舒雅淋浴完毕,刚关上水栓,脑里突然闪出一幕景象,想到一忽儿将要发生的事情,整个人不由得燠燥起来,内热如疾,浑身都散发着肉欲的渴望。
舒雅双手摸着发烫的脸颊,思念再次一转,想起刚才李美云的一段说话:「要使乏味的性生活出彩,重点是女方是否能撩起男性的欲望,做爱之前,必须要有足够的前戏,还要增强男人的性幻想,例如说一些淫荡的情话,使用淫语去刺激男人的性欲。做爱时,女性越是主动,男人就越欢喜。总言之,女人一上到床,就必须要换成另一个人,抛开自己的矜持,以最淫荡的言行献给妳的男人,让他感受到妳是多么喜欢和他做爱。」
一想到这里,舒雅整个人如火烫一样,烧得满脑子发昏,再用双手掩住俏脸,心房劈劈地跳个不住:「这种事女人怎能做主动,岂不是丢死人!」
舒雅深吸一口气,静待片刻,勉强将心中的悸动压抑住,自想:「要我向他作主动,或是说一些丢人的说话,相信我是做不来的了!美云姐既然这样说,我也只好尽力是了。」
沉思一会,似乎已想通了什么,嘴里不禁泛出一个暧昧的微笑,当下拿起一条酒店的大浴巾,将自己诱人的裸躯包裹住,缓步走出浴室。
当她看见国柱身无寸褛,大喇喇的劈开着双腿坐在床边,竖起一根七八吋长的大阳具,让她整个人都看呆了,不由脸红耳赤,显得慌神无措。
舒雅怔怔的盯着这根大家伙,想到再过一会,它将会进入自己的身体,把自己的阴道撑满,还会疯狂的出入抽送,最后射出热乎乎的精液,灌满整个阴道。
她只是这样一想,一阵渴念和骚动,不禁油然而生,心房霎时勃腾勃腾的乱跳。舒雅定一定神,不敢再想,羞红着脸把目光移开,望向方国柱,见着他那张迷人的俊脸,剎时都教她痴了,暗暗想着:「这个男人实在太英俊了,怎会长得如此好看!就算不和他做这种事,光是给他抱着、亲着,就已经叫人满足了……」想得心热,强烈的原始欲火,已烧得她浑身发烫。
但二人却不知道,他们的谑浪言行,早被卓文的灵魂尽收眼底。
这时见卓文双眼圆睁,直盯着舒雅看,见她上身只围了一条浴巾,光着一对修长的美腿,缓缓走向床边的男人,真个急怒交加,不住瞋目谩骂,只可惜的是,面前二人始终浑然不闻,全不知道卓文的存在。
眼见舒雅走到国柱跟前,站在他张开的两腿间,还朝男人微微一笑,伸出纤嫩的玉手,握住那根粗长肥硕的话儿,只觉它又烫又硬,炙手骇人,不由口里笑道:「你怎会硬得这样厉害?它太吓人了!」
口里说着,手里贪婪地抚摸把玩,仍不时以掌心裹住龟头,恣意挤压。
卓文看见舒雅这副淫情浪态,怎能再忍,急忙冲上前去,要把舒雅拉开,当他见着自己的手穿过舒雅的身子,方始醒觉自己只是一个灵体,当场万念俱灰,只得眼巴巴的看着国柱将舒雅拥抱入怀。
国柱并没有脱去舒雅的浴巾,只用单手紧紧箍住她纤腰,还出言要舒雅为他口交。舒雅听见,发起楞来,她虽然和国柱已有多次媾合,但始终没有和他作过这种事,骤然听了他的要求,淫媟的思绪立即活跃起来,不禁联想到含住那颗龟头的感觉,暗想:「他的东西如此硕大无朋,棒头肥壮巨大,含在口里,显然和卓文大有不同,相信那种感觉必然不错。」
舒雅想得迷溜没乱,心痒难揉,但潜在的矜持令她作出婉拒:「它这样肮脏,我才不舔,除非……除非你把它洗干净。」
「我靠!妳……妳这种说话都敢说!」
卓文听得心头起火,巴不得上前搧她一个大耳光。
「男人这东西,便是要带点味道才够意思,快来吧,不要让我失望。」
国柱不肯罢休,仍是坚定不移。
「人家都说不要了,你还歪缠什么……」
舒雅还没说完,便觉湿润的阴户已落入他手中,两根灵活的指头不住地磨蹭:「嗯!国柱……你……你这人真是……」
强烈的快感令她双脚忽然一软,几乎便要坐倒,连忙用手攀住国柱的双肩,才能支撑着身躯。
「我的好老婆,妳下面怎会湿成这样子?看来妳已经为我准备好了。」
「啊!求你不要这样……人家会难受……」
舒雅感到他的指头已闯了进去,且不停抽插采掘,弄出「噗唧噗唧」乱响,本已情欲满腔的舒雅,如何抵挡得这份激情,阵阵淫水犹如江河水淹,不住从阴道涌出,沿着大腿,缓缓往下流滴。
卓文听见国柱称呼舒雅为老婆,直气得咆哮大怒,不停抓耳挠腮,顿足大骂。卓文看见舒雅的状况,已经肯定一件事,在舒雅的浴巾里,显然是空无一物,赤裸着下身,若非如此,淫水又怎会滔滔而下,奔流不息。
一想到舒雅甘愿裸裎献身,卓文彷佛给人重击了一下,心里叹道:「舒雅竟肯自愿这样做,看来确是被这个男人迷住了!罢了,罢了!她既然另有所属,我还能怎样!况且我已离开人世,想要阻止也是不能了,只希望这个男人是出自真心,打后好好的对待舒雅,我亦该瞑目了!」
舒雅的呻吟声,不住地送入卓文的耳中,仿如一记记的戳刺他心头。
卓文深知舒雅的能耐,纵使自己和她发生口角,只要使点强硬手段,对她稍加挑逗,便能轻易挑起她欲火,任人予取予求。而眼下的情景,知道舒雅是绝难承受这男人的挑逗。
果然不出他所料,才一会子儿,舒雅已被弄得春潮澎湃,娇喘之声越来越见急促,娇美粉嫩的俏颜上,早已红晕纷飞,口里不停发出细碎的呻吟。
与此同时,也不知国柱使出什么手段,舒雅忽然掩住了嘴巴,呜咽一声,脑袋猛地往上仰起,目如点漆的水眸,半张半闭,一脸既难受又舒服的模样。而男人的巨棒,却被她使劲紧握住,毫无章法的胡拉扯曳。光看舒雅这股激情的举动,便已晓得她正承受着莫大的冲击。
「不要……你的手弄得太深了……啊……求你停下来,人家受不了……」
诱人的恳求声,婉转地从舒雅喉间绽出。
不单是卓文听得身心激荡,便连国柱听见,满腔欲火马上急速窜升,见他一面运起娴熟的指功,一面抬起头来,盯着舒雅那张神魂撩乱的俏容,粗嗄着声线道:「受不了就丢给我,是不是有点意思了?」
说话间,他心里盈满着难言的满足感,平日举止斯文的舒雅,最终还是臣服在自己手上,一想及此,不禁沾沾自喜起来。
可怜的卓文却只能在旁睁大眼睛,看着自己深爱的女人和别人淫乐,而且最令他寒心酸鼻的,便是舒雅的真情流露,简直让他忌恨难当。直到现在,卓文终于领略到什么是痛心疾首。还有最可恨的,自己的阳具竟会硬竖起来,而且比平时还要坚硬三分,体内的欲火,强烈得足可将火点燃,当真是令他大感意外。
舒雅在男人的抚弄下,渐渐变得力竭难支,修长优美的双腿亦开始绷紧抖动。强猛的快感,不住在舒雅下体扩散,直至她承受不住,双脚一软,颓然跪倒下来,脑袋一歪,已靠在男人的大腿上,气咻咻的喘着大气,而那只纤嫩的玉手,仍是不离不弃的紧握着阴茎,全没想要放手的意思。
延挨一会,舒雅终于喘过一口气,缓缓抬起头来,正好对着国柱的阳具,从她的角度看去,眼前之物,更显巨大粗壮,她一只小手,只能包容着五分二,仍有一大截在外,昂首耸脑,诱惑着舒雅的眼球。
舒雅痴痴的看了一会,淫心顿起,再也顾不了什么矜持,徐缓把头凑上,小嘴微张,吐出半根丁香,在龟头舔了一下。
「嗯!」
国柱发出一声满意的呻吟:「再……再往下舔……没错,便是这样……」
在舒雅生涩的舔弄下,他的双腿微微颤动,连脚指头都绷紧起来。
舒雅见他舒服,心里也自一喜,更是卖力为他服务,只见她一手拿住硕大的龟头,左摇右摆,樱唇横舔直吸,一时又闭起眼睛,含紧龟头,有滋有味的舔吮起来。
如此搞了数分钟,方张开眼睛,含情脉脉的望向国柱,伸出舌尖,舔了几下龟棱,轻声问道:「舒服吗?你还想我怎样舔它?」
舒雅的一切所为,全收入卓文的眼中,只看得他浑身火烧火燎,看着心爱的女人为别人舔弄,那股感觉,确实难以用笔墨形容,再听见舒雅的说话,更加无法忍受,连忙扯开裤头,掏出早已硬得要命的阳具,牢牢握在手上,狠狠的撸动了几下,才稍稍好过一点。
国柱轻抚着她的秀发,含笑道:「继续舔,我喜欢看妳含屌的模样。」
舒雅美眸流光,娇嗔道:「好坏的大色狼,说得这么难听。」
舒雅自知长相漂亮,现下主动含住男人的阳具,如此光景,自然给予男人莫大的视觉享受。想到这里,一股自豪陡然而生,张开暖溶溶的小嘴,再次把龟头纳入口中,一吞一吐。巨大的龟头,却把她的香腮撑得鼓胀起来,但舒雅依然不舍不弃,卖力地吸吮着。
国柱舒服得扬起脑袋,眼睛始终没有离开舒雅:「啊!好爽,再帮我揉揉下面。」
舒雅手口并用,一手撸动肉棒,一手抚捏他的卵袋,使出百般手段,只为求男人快活。
卓文看得心中气苦,舒雅便是和自己含弄,亦只是浅尝即止,何曾见过她如此,想道:「我和舒雅从小认识,感情是何等深厚,却没想到,竟然不及这个男人!」
不由越想越生气,越想越感不忿。
国柱也可算是花丛老手了,仍是敌不过舒雅的诱惑,发觉只多看她一眼,便觉得舒雅越发美艳,终于把持不住,伸手扯掉她身上的浴巾,整具雪白无瑕的裸躯霍然一亮,白生生的逞现在他眼前。啊!好美。国柱心里大赞一声。
卓文也同时惊叹起来,舒雅的身子他不是没看过,但不知何故,今天的她着实格外动人,自忖:「或许现在我以第三者的角度看,才会有此感觉吧!」
思想间,卓文已瞪大眼睛,挪身靠近前去,却见国柱正在采取行动,一只手从舒雅腋下伸了进去,已把一只浑圆的美乳拿在手中,轻搓缓揉,享受着丰满的乐趣。
舒雅受他这般撩拨,通体沛然快美,更见卖力吸吮起来。
「哇唷!妳弄得我好舒服。真是让我难以想象,像妳这样漂亮斯文的女孩子,这张嘴巴竟会如此厉害。」
舒雅听了,脸上霍地一红,吐出口中之物,薄面含嗔的不依道:「你这句说话是什么意思,倒不如直接说我是个淫娃。」
国柱见她撒娇撒痴的模样,当真可爱到极点,连忙将她从地上抱起,双手箍住纤腰,笑道:「我就是喜欢妳这样,妳越是淫荡,我就越喜欢。」
说话一完,埋头张口,已含住她一颗乳头。
卓文见那国柱仍然坐在床边,舒雅却站在他跟前,亲昵地靠贴着他,两条玉臂搂紧男人的脑袋,任由国柱品尝她的丰乳,状甚狎亵,直教卓文看得灰心丧意,更让他明白自己在舒雅心中的地位,显然是不及眼前这个男人了,心头立时发酸起来。
这时的舒雅正美得仰首吁吁,发出阵阵娇媚的呻吟,体内强烈的空虚感,不住地蔓延攀升,渴求充实的欲望,几乎叫她无法抵挡。而国柱竟不着急,嘴里不停地递嬗变换,交替品味着两个乳房,另一只手却伸到舒雅胯间,捻珠探屄,弄得水声唧唧。
舒雅实在难忍难过,也不再顾什么矜持了,抱着国柱向前一倒,双双落在床上,舒雅整个人趴在他身上,昵声道:「人家受不了……国柱,我……我好想要……」
「妳想要什么?」
国柱猾贼一笑。
「想……想要你。」
舒雅满面通红,她还是首次对男人提出这种要求。
「要我?」
国柱笑道:「我这个人早就属于妳了,妳拿去就是,要割要剐,随妳喜欢。」
舒雅噗哧一笑:「你这人真坏,谁和你说这些。人家求你了,进来好吗?」
说着撅起浑圆的臀部,探手往后,握住那根硕大无朋的巨物,轻轻撸动几下,抵在自己的玉门。
国柱用手抱紧她,使她双乳挤压在胸膛,吻着舒雅道:「妳想要便自己弄进去,但要慢慢来,我要享受一下逐渐撑满妳的感觉。」
卓文听着舒雅要求男人进入她,脑中不由轰隆作响,心想自己和舒雅好了不下十次,从没见过她如此主动,心中又是痛楚,又觉有股难言的兴奋。眼见二人双双抱作一团,国柱两条大腿垂在床外,舒雅却劈腿蹲俯在男人身上,弯腰翘臀,丘壑呈献。如此春色澹荡的光景,看得卓文欲火飞腾,连忙移身到床边,趴下身躯,张大一对火眼,紧紧盯着二人的胯处。
随见舒雅手持阳具,将个龟头对准阴户,缓缓沉身而下,肥硕的巨龟登时撑开玉蛤,直闯了进去。
第二十二回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