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身遭双考验 文 /
“属下回禀帮主,凤来楼献上的那个骚货真是浪的可以,属下特将她献于帮主。”孙空恭敬地对大马金刀地坐在正厅虎皮交椅上的叶枫道。
叶枫探身急切问道:“这女人真像你们说的那么有味吗?”孙空淫笑一声,不由自主舔了舔嘴唇道:“回帮主,说实话,我的形容难及此女的妙处之万一。那滋味……”他似是回味无穷“的确是人间绝无的塌上妖姬。”
叶枫喜上眉梢道:“好,既然你如此说,快把她送到我房中去。”孙空正要应命,叶枫身后一个美艳的少妇突然插言道:“且慢!”
叶枫和孙空都是一愣,插话的正是叶枫如今的正印夫人玉面罗刹。叶枫皱眉道“你因何阻拦?”玉面罗刹忙答道“帮主,妾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担心此女是否真的如孙护法所说,如果还是难入帮主法眼,岂不是又平白惹您生气。不如让贱妾先替您检验上一番,果真如孙护法所说再由帮主宠幸也不迟。”
孙空心中极是不满,但也不敢多言,只能静候叶枫的示下。叶枫微微沉吟了片刻点头道:“也好。那就有劳夫人了,若真像孙空所说,那……哈哈……”他大笑离去。玉面罗刹恭声道:“是。”可眼中却闪过一丝怨毒。
玉面罗刹回到自己的房间,心中越想越气,心道:“自从帮主玩过那个老太婆之后,就对我视若陌路,全然不再有夫妻间的恩爱。这次又找回个骚货,要是让她得了宠,我还有的混吗?好,我要让那骚女人好生瞧瞧我的手段。”
风娘在两个女婢的指引下,穿着华丽的宫装来到大厅之中,风娘的绝代风华此时看来简直如同天上的神女下凡一般,高贵的美态令人目眩,尤其是她的气度、风华,恐怕是帝王见了都会心甘情愿地跪下亲吻她的脚趾。
她的出现,让大厅中等待的玉面罗刹不由自惭形秽,她本自命绝色,可今日一见风娘,便知自己就算再美十倍,也是难望风娘的项背,这更使她的内心嫉恨起来。
玉面罗刹冷冷道:“你就是孙空选来的女人?”风娘平静道:“是。”玉面罗刹又问:“叫什么名字?”“凤姑。”“多大年纪了?”风娘看了她一眼道:“我若成亲了,女儿也应有你这般大了。”玉面罗刹颜面一喜,可见到风娘那种成熟的丰韵,又暗自咬牙。
她冷冷道:“我奉帮主之命对你进行考察,若你不能通过,休想见到帮主。”她顿了顿见风娘依旧是神态平和不以为意,又道:“第一道考核,是看你的调情能力。”
她一指周围站的一些神态委琐的老人道:“这些都是宫中的老内监,老得都是到了风烛残年,何况都是阉人,对女人早已是心如止水了。你若能挑逗得他们失去理智,就算通过考验。”说罢,她转身离去了,只剩下风娘和十几个老态龙钟的太监。
风娘心中暗暗吃惊,心道这女人真是过分,哪是考验,分明是难为人。看来只有听凭天意了。风娘看了看那些老太监,见一个个连眼都快睁不开了,更有的手足微颤,分明是中风的征兆。
她暗中叹了口气,缓缓伸手拔去头上的凤钗,分开云鬓,将长发披散下来。接着她继续将身上其他饰物取下,然后手尤未停,开始去解自己的外衣,尽管她是在干着宽衣解带的事,可面上的神情依旧是那么的高贵。
衣服一件件自她的身上滑落,堆在她的脚下,直至仅着贴身的内衣,那不过只是缠在胸前的白纱和下身的月事布,其余身体的绝大部分都已裸露无遗。
相信风娘的身子有多美,已不用再做描述。此时那些老太监也都个个眨着烂红的眼圈,将目光投在她的胴体上。
风娘暂停了自己的动作,没有继续脱下去。她只是优雅地半转身,以一个强调身材完美曲线的姿态站住,目光瞟过各个老太监。她发现这些人的目光几乎全集中在了她身材最突出的几处,白纱下傲起的两峰似云罩秀岭,美得令人屏住呼吸。浑圆丰满的臀部划过一道完美的弧线,而那窄窄的一条月事布更是诱人暇思。
风娘又开始动了,她一道道解去束胸的白纱,两只圆鼓鼓的奶子如玉兔般跳了出来,尚在微微颤动。她将两个手指轻轻点在如樱桃般的两个奶头上,拨弄了几下,使得那奶头变的坚硬胀大了起来,之后手指轻轻划过,滑过高峰,滑过平原,在她的身子上滑过,直到胯部,她的两手竟直伸到那窄布之中。
她并没有急于把布取下,而是双手在布中不住揉捏,同时身体弯下,头向后仰,微闭双目,皓齿咬住樱唇,鼻中发出“咿……咛……”的呻吟,她手的动作加剧,鼻息间的呻吟也在加剧。
此刻围观的老太监们不由自主都咽下口水,而风娘也像是无法再忍受自己的挑逗,她猛地双手用力,将月事布撕破丢出。这时风娘的动作完全变了,由方才的优雅、缓慢变得狂野、淫荡。
她的手摸在自己的大腿根处,岔开大腿,同时挺起下身,将尽显无遗的神秘地带正对在众老太监之间,扭动开合。她还不时深深蹲下,使自己的阴道大开,并用手指拨弄自己的小穴,甚至把手指深入插动。风娘的面上也换了一种至荡的神态,两侧的鼻翼煽动,香舌半吐,不住舔着自己的上唇,檀口发出的喘息和呻吟连天下最淫贱的妓女听了都会面红耳赤。
她的手在自己身上各处最要命的所在极尽挑逗之能事,似乎那双手长在一个好色的男人身上,真正是什么妙处都不放过,而且越是妙处动作越是放肆。
风娘做尽了各种妖异的媚态和淫荡之极的姿势,甚至借助大厅里的家私。她时而投身椅中,双腿大分地跨骑在上面,仿佛上面正坐着个男人般耸动,时而又抱住大厅的木柱,腿紧夹住木柱,用力在柱上摩擦着自己的下身,脸上是愈来愈兴奋的撩人荡色。
再看那些老太监,早已一个个口水滴上了衣襟,方才还昏昏沉沉的老眼都已瞪出了血丝,有的更在胯下捏弄起来。
风娘还在卖力地表演着,她的雪肌玉肤上渗满了晶莹的香汗,湿漉漉的的肌肤看起来更加的柔嫩细腻。风娘做着做着忽然狂嘶一声,之后双膝着地,俯趴在地上,两腿分开。她的脸贴在地上,口中含了一绺自己的长发,同时将丰臀高高耸起,,使得浑圆丰满的美臀正对着那些老太监。
风娘伸手到自己的两臀之间,纤长的手指在因臀部用力撅起而暴露无遗的玉门周围轻轻抚弄,有时还将手指移到依然张开的阴道口处拨弄,更不时将手指深深插入,而且越插越用力,终于她像是忍不住这种挑逗了,身体剧烈的起伏耸动,手更摸上了自己的豪乳,用力揉捏,那种身体的蠕动就像有个男人正在她的背后占有着她一样。
风娘口中的呼吸呻吟听来杂乱无比,如同她已失去了理智,她的动作越来越剧烈,终于她兴奋之极地叫了一声,之后力竭般软伏在地上,身体痉挛起来。再看那些老太监,不知何时都七窍流血而亡了,像是欲火焚身所致。
“精彩得很!”玉面罗刹冷着脸拍着手走进大厅。此时的风娘还躺在地上娇喘连连,那诱人的丰满身子还在轻微地抖动着。玉面罗刹看着伏倒在地的风娘道:“你通过了第一关。”
风娘闻言站起身来,又恢复了开始的平静和从容。她捋了捋自己有些凌乱的头发,道:“是吗。”语气中没有丝毫感情,仿佛刚才大厅里那淫荡、狂放的女人并不是她一样。
玉面罗刹道:“看你方才的浪样子,把自己整得很惨吧?现在你一定特别想男人了吧。我这就成全你,同时也是你的第二道考验。我们帮主天生异赋,在床塌之上体力奇强,若是寻常女子恐怕是性命难保。下一关就是看你的持久耐力,若你再能通过这一关,就能见到帮主了。”
说罢,玉面罗刹双手轻拍了三记,立刻从屏风后面转出十几条大汉,风娘一见,也不由大吃一惊。但见这些大汉个个赤裸着身躯,浑身肌肉坟起,身形壮硕,好似一座座铁塔一般。最奇特的是在这些人之中,还有一个怪人,见此人全身漆黑如炭,双唇外翻,身高足在两丈开外,而身体之粗壮还要远超旁边那些已是罕见的大汉们,尤其是此人胯下垂着的那条阳物,粗长程度竟为风娘所未见,虽是软垂状态,已超过常人雄起后的程度了。
风娘心中浮起一种不祥之感,她早前曾听闻海外有一种全黑的人种,其体格之强壮远超中土,可能今天遇到的就是此等样人。
不过风娘毕竟不同常人,心中虽惊,脸色却一如平常。玉面罗刹盯着风娘看了良久,不见半分惊惶之态,心中气闷,只得恨恨指着那黑人道:“此人乃是来自番外的昆仑奴,其体力绝非常人可比,其他人也是挑选出的强壮高手,由他们来检验于你,定能让你好好的满足一番。”
说罢,玉面罗刹飘身而走,她边走边在心中冷笑,她曾与那黑人有过苟且之事,深知若是被黑人玩上一次,足有几天难以下床,再加上那些猛男,“让他们玩烂你个老太婆。”她解气地暗想。
此时屋中只剩下同样赤裸的风娘和一群如狼似虎的猛男了,这些男人走到近前,看到风娘惹火之极的娇躯,顿时一个个下身昂然而起,这些人的家伙个个粗若儿臂,长有尺余,尤其是那黑人,那黑漆漆的阳物尺寸就是风娘见了也难免心慌。
风娘虽说驭男甚众,可这样的情况还是头一次遇见,究竟能否扛过这些人的玩弄,就是风娘心中也没了底,不过是以至此,只能拼到底了,风娘见逼近的这些人,心底一横,索性任他们摆布了。
黑人最是色急,头一个跑到风娘身边,伸出一只巨掌去捏风娘的雪乳,风娘乳峰较其他女人尤为挺耸,而黑人手掌尺寸也更为惊人,几乎能将风娘的豪乳完全握住。
见一见漆黑的怪手摸上身来,风娘本能地想要闪避,可马上警醒,还是咬牙任凭怪手袭胸。黑人得逞,大为满足,他心中也在吃惊,在中土他还是头一次遇见有如此美胸的女子,他曾在世界各地游历,那一双豪乳,即便是在欧洲女人中也罕有人可以匹敌,尤其是玉白晶莹的肌肤、触手十足的弹性,与海外那些虽大却肤质粗糙松软的乳房不可同日而语。
因此黑人也不由手上用力捏了起来,莹白如玉的乳房从黑炭般的指缝挤出,那种对比令人触目惊心,但更叫人兽性大发。风娘忍受着玉乳被粗暴挤捏的剧痛,微颦蛾眉。黑人捏了半晌方才罢手,而风娘的雪丘之上已然留下了五个深深的指痕。
黑人一把抱住了风娘,将风娘按翻在地,风娘只得手膝着地趴在地上,黑人跪在风娘身后,先用双手抚弄一番风娘浑圆的美臀,那粗粝的手掌摸上细嫩的肌肤,令风娘也不禁身体微颤。
黑人忽地用力猛拍风娘的玉股,伴随着“啪啪”的拍击声,风娘如凝脂般丰满的臀肉一阵抖动,风娘吃痛,竟忍不住发出一声惊呼。黑人尤不罢手,一边用力拍打风娘的屁股,一边大叫着谁也听不懂的语言。风娘虽听不明白,但也猜到几分他的用意,试探着将双腿分的更开,将美臀撅的更高,果然黑人目的达到,停止了拍打,只是风娘却以一个更加淫靡的姿势正对着黑人。
黑人俯下头,正对着风娘因分开双腿而绽放出的下身阴部,嘿嘿一阵怪笑,伸出巨舌去舔弄风娘的下阴,粗糙的舌头接触到娇嫩的阴唇,令风娘身子一阵战栗,恨不能马上翻身而起将他一掌击毙。黑人可不知道自己差点丧命,还在放肆的玩弄着风娘。
他双手捧着风娘的屁股,舌头在双股之间显露出的妙处用力舔弄,黑人虽然粗莽,却是玩弄女人的高手,一条恶舌或与风娘的阴唇摩擦,或拨弄风娘的阴核,或将粗厚的舌头顶进风娘的体内,甚至还会挑弄风娘的菊洞。在他的动作之下,风娘身体的抖动更加明显,那两坨浑圆的臀瓣更是不自觉的左右扭动。
如母狗一般趴在地上任一个番外黑人淫辱,风娘心中也是难以接受。虽说风娘以身体为武器,早已不知道失身于多少人,但之前与她交合的起码还是本族,此次要与一个视之如巨猿一般的黑人做那等之事,就是风娘也难以承受。她竟开始想到,自己这番作为究竟是对是错。
为了中原武林的存亡,她本已决心舍弃一切个人的荣辱,舍一人之身而救千万人性命,为此她由一个世人眼中风华绝代的女侠变成了一个淫贱之极的妓女,任由无数恶形恶状的男人享用自己为叶枫父亲珍藏了三十多年的身子,可到现在风娘自己也搞不清楚,自己的做法究竟值得还是不值得了。回想自己接连的遭遇,一番泣血的苦心并没有几个人能体会,自己舍弃一切来拯救的武林人士,不是贪图自己的美色借机玩弄自己,就是对自己嗤之以鼻,不屑自己的为人,如今还要与这等在她眼中与野兽无异的异类合体纵欢,真是让风娘心头滴血。
虽然沉浸在自己的心事之中,但风娘的身体依然忠实地随着黑人的挑逗而淫荡地反应着,一旁其他的大汉也不甘让黑人独享绝色,也都围了上来,其中两人钻到了风娘的身下,一人捧住风娘一只豪乳,亲吻了起来。这两个显然也是此道中的高手,几下口舌挑弄,风娘的乳尖依然坚硬起来,仿佛两粒诱人的樱桃,而这两个人更是自得其乐,就像捧着最美味的佳肴般滋吧做声,啃的不亦乐乎。
他们的动作也将风娘带回了现实,风娘心底暗叹一声,打消了先前的想法,放开心门,继续接受这种变态的考验。风娘身具媚骨,如果放开内心的束缚,对男人挑逗的反应本就要较其他女子强烈的多,何况是这么激烈的挑逗。
此时趴在后面抱着风娘屁股正在努力的黑人已然收到了效果,风娘玉股的扭动已愈发激烈,雪臀不住摩擦着黑人的脸部,同时从风娘的桃源之中,已经流出了丝丝花蜜,这些花蜜马上又被黑人吸入口中。
风娘的蜜汁是男人绝难多得的圣品,黑人口中一片馨香,自然吮吸的更加卖力。他的巨口和风娘的两片阴唇仿佛热吻般紧贴在一起难分难解。身后传来的感觉直钻进风娘的心底,那奇妙的快感让风娘的呼吸也粗重了起来,加上一双雪乳在两个男人卖力动作下也传来的阵阵快感,风娘觉得自己要迷失在肉欲之中了。她在战栗、在颤抖、在呻吟、在喘息,一团越燃越旺的欲火将她包围在当中。
听闻风娘的呻吟之声,感受到口中涌来的越来越多的蜜汁,黑人知道风娘已被自己挑起了情欲,不过他显然不想就这么放过风娘。他又狠狠吸了几口才结束了与风娘阴部的“热吻”抬起头来,而布满风娘下身与黑人唇角的淫水也在两人之间拉出一道晶莹的丝线。
黑人伸舌陶醉地舔干净自己嘴角的汁水,淫笑着伸出两根手指捅进了风娘的下体之中。风娘先是感觉下身一凉,带给自己快感的舌头离体而去,她不舍地扭动着屁股正在惊讶,猛然又是一阵更强烈的充实感顶进了自己的体内,风娘不由大声娇呼“啊!”那声音令人血脉喷张。
黑人的手指极其粗大,两根手指已超过常人阳物的粗细,而且他的手指非常粗糙,进入体内快速的摩擦着风娘阴道的内壁,风娘先是觉得一阵疼痛,随即又是巨大的满足感,比之寻常男人的阳物入体更加享受。
黑人的手指狠命在风娘的体内抽擦起来,甚至手指还在里面不老实的四处搅动,这下风娘如遭电击,迎合着黑人手指的动作,她屁股的扭摆更是绽放出诱人的臀浪。随着黑人的手指,更多的汁水不受控制的流出,使得黑人手指的抽插发出“湫湫”的声音,更有汁水顺着风娘的雪臀和大腿淌下,黑人另只手不断从风娘的大腿上将这些汁水抹起放入口中,但还是有一些“滴答滴答”溅落在地上。
在黑人手指的全力施为下,风娘俏目翻白,几乎要失去了意识,她口中的呻吟已变成了淫荡的狂呼浪叫。风娘感到一阵阵难以言表的快感由黑人插入的地方传向全身,身体火热的彷佛要燃烧起来,晶莹的香汗早已布满全身,甚至顺着两个乳尖流进下面两个男人的口中。
黑人还嫌不过瘾,他插着插着干脆又把拇指狠狠顶进了风娘的肛门之中,风娘的屁股受惊般闪避了一下,不过已被孙空将肛门开苞的风娘已经能够忍受这种凌辱,很快便顺从的接受黑人三根手指对两个洞口的插弄。
风娘的意识已经接近崩溃,她忘情地甩动着长发,那浪叫之声已近声嘶力竭,这时一个男人站到了风娘面前,他一把扯住风娘早已被汗水湿透的长发,风娘吃疼不过抬头观看,却看见一只怒放的阳物正在面前。
风娘明白此人的用意,顺从地含住这根阳物,卖力地吮吸起来。不仅如此,她还主动伸出香舌去舔那男人的胯下与阴囊,全不管那里是何等的肮脏。这番做法简直令那男人爽至云端。风娘一边用香舌为男人的肉棒服务,一边还努力翘起自己原本就高耸的屁股去迎合黑人三根作恶的手指。
终于,风娘的忍耐到了极点,她只觉得自己身体一阵不受控制的剧烈抖动,一股热意猛地从下身涌出。黑人正在风娘体内用力搅动的手指感到风娘身体猛然紧缩,随后一股汁水如决堤般喷射而出,直喷的男人满头满脸。
黑人乐的大叫,他抽出自己沾满风娘体液的手指,放在手中吮吸着,之后又捧着风娘已经在痉挛抖动的雪臀,大嘴凑到风娘穴口,痛快的吸食了几口蜜汁,之后才向其他人挥手大喊。
方才香艳的场景早看的那些人欲火焚身,见时机已到,纷纷提枪赶到。还是方才在风娘身下享用玉乳的男人近水楼台,他顺势完全钻到风娘身下,一把搂住风娘的柳腰,下身上顶,插入风娘湿的一塌糊涂的阴道之中。
风娘正在为黑人手指离去带来的空虚感而难耐,又一根粗大的家伙顶了进去填补了那种空虚,风娘满足的“唔”了一声,屁股顺势向下一沉,配合无间地迎合着身下男人的动作抽动起来,整个身体也紧紧贴附在男人的身上蠕动摩擦起来,而她的嘴里也丝毫没有闲着,依然十分卖力地伺候着一根火热的肉棒。
黑人站在一旁,不甘心看到别人享乐,他想了想又来到风娘身后,用他那根尺寸惊人的巨型黑棒去捅风娘的菊洞。只是他的家伙实在是太大,即使风娘的菊洞已被他的手指捅了半天,还是一下难以承受。
黑人毫不怜惜风娘,坚定地挺着大棒硬向风娘屁眼里挤去,风娘的菊洞虽然已被孙空开过苞,可孙空那话儿的尺寸较着黑人差之远矣,风娘猛然觉得一件巨物顶进自己的菊洞内,一阵撕裂般的痛楚传来。风娘惊叫了一声,本能地想要躲闪,可黑人一双大手牢牢按住了风娘的屁股,尽管风娘拼命扭动却脱不开他的控制,黑人依然努力地一点点将大棒顶进风娘体内。
风娘无奈,只得忍受着巨大的痛楚,尽力扩大肛肌,让他更顺利的进入。终于黑人的大棒没根而入,风娘觉得已被他顶进了自己的小腹之中。黑人目的达到,满足地抽动了起来,全不顾他的抽动会为风娘带来多大的痛苦。
嘴、阴道、菊洞,三个洞全被占满,风娘还是头一次遭到这样三位一体的待遇,不过她心里已经麻木,再大的羞耻也能深埋心底,没有半点反抗。也多亏风娘武功盖世,对身体肌肉的控制力极强,慢慢地她已经能够习惯黑人大家伙在肠道内的冲顶了,因此黑人的抽插频率也越来越快。一根丑恶的漆黑大棒在风娘丰腴雪白的股间急速进进出出,黑白对比强烈,那一幅残酷又疯狂的场景在在场的人心里都生出暴殄天物的慨叹。
对风娘的折磨仍在持续,无论是在风娘口中还是阴道中肆虐的壮汉在良久之后终于喷射退去,不过马上又有新的毒龙代替而入,整座大厅里弥漫着一种汗水、精水混合的淫靡气息,回想着肉体撞击声、体液四溅的摩擦声、风娘娇喘呻吟声和男人们粗重的喘息声。
风娘在“风来楼”为娼的时候,也曾将连续驭男数十人,可那些人与今天遇到的这些高手怎可相比。风娘已搞不清被这群男人到底蹂躏了多久,只知道顺应本能的蠕动呻吟,迎接一个又一个连读爆发的高潮。此时黑人也已爆发在风娘的菊洞中退到一旁休息,不过风娘的菊洞马上又被其他人占领,三位一体的局面始终没有变化。
一波又一波,一浪又一浪,当风娘的嗓音都因为过度嘶喊而变得沙哑的时候,所有的男人终于都在风娘的体内将精水倾泻一空,无力再战,一个个力竭倒在一旁。风娘不知道自己身体里到底接受了多少男人喷发出的污物,只觉得菊洞火辣辣不断有精水在淌出,自己吞咽下的精液更是将腹内胀满,至于子宫之中更是再也容不下一点东西了。
黑人此刻已从方才的疲乏中恢复过来,他看到风娘依然不满足似的在地上蠕动渴求,顿时一股火气升起,他不甘心所有人都栽在风娘的身上。
他将风娘仰面放倒,用力分开风娘的双腿,风娘配合地耸起自己的下阴。黑人看着风娘因为被灌满了精液而鼓胀起来的小腹,用力的一阵挤压,风娘大叫一声,顿时大量的精水从风娘阴道和菊洞中倒射而出,喷溅了黑人一身,他顾不上擦抹,一手按住风娘的大腿,狠命将巨棒塞了进去。巨棒入体风娘才真正体会到了那尺寸是如何的惊人,她觉得自己的阴道被涨到极大,阳物的顶端更是直接顶在花径的最深处,带给她前所未有的感觉。
黑人怪叫着开始凶狠的冲刺,恨不能一下将风娘身体刺穿,那急促的身体撞击声几乎连成了一声。巨大的快感又将风娘彻底点燃,她小腹急剧起伏,双手紧紧的把住黑人的身体,甚至在他身上抓出了血痕。黑人犹不解气,一把按住风娘左右甩动的豪乳,开始了猛烈至令人无法想象的动作。
即便是这样的动作频率黑人已久持续了很久,让风娘又爆发了多个直上巅峰的高潮,黑人这才双眼一翻,喷发在风娘体内,他喷射的量如此之多,以致从两人的结合处还在不断冒出浓白的液体。终于黑人力竭地趴在风娘身上再也不能动转了。
“啪啪”玉面罗刹面色阴沉拍着手掌进入大厅,“想不到你徐娘半老却还有如此高明的床上功夫。”风娘听见她进来,娇喘着睁开双目,擦了擦脸上的汗水,然后拨开软伏在自己身上死狗一般的黑人,站起身来,面色由狂野恢复了一如既往的平静,看都不再看那些方才还生龙活虎和她激情肉搏的男人们。
玉面罗刹看着满地躺倒的精疲力竭的男人们,心中暗恨道“这群没用的东西,这么多人都玩不烂一个老女人!”不过她也心知如果换做自己被这么多猛男如此玩弄,恐怕多半条命都没了,因此她心中除了对风娘更添怨毒外,也多了几分惊惧。
看着脸上阴晴不定的玉面罗刹,风娘淡然道:“我算是通过考验了吗?”玉面罗刹只得强打精神道:“我这一关便算你通过了。哪天帮主有了兴致自会召幸于你。来人,将凤姑带下去休息吧。”
闻言一旁两个侍女走到了风娘身边,风娘拾起被丢到满地的衣裙,简单披在身上,随侍女离开了。望着风娘婀娜的背影,玉面罗刹暗咬银牙,心中五味杂陈。
却说风娘被侍女引入一间厢房,一位圆脸侍女道:“姑娘有事自可到门外喊我们,我叫小蝶。”风娘点头应下,两位侍女这才离开了房间。风娘打量了一下厢房,流苏绣塌,紫檀家具,布置的倒也雅致。
风娘默运玄功,察觉四周并没有人暗中监视,再度将身上的衣裙轻轻褪去,赤裸裸站在房间中央,她功力到处,方才那番淫乱中男人们射入她体内的精水自阴道、菊洞中尽数流出。原来风娘一直功聚体内,保证男人的精水不能真正进入体内,避免身怀有孕。风娘低头看了看自己淌满黄白垢物的胴体,暗中叹息一声,取过一条丝巾擦拭起来。
擦拭去身体上的购物,风娘的娇躯看上去又是那么玉白圣洁,美得不可方物,可风娘内心深处却觉得自己身体内外是无比的肮脏,她似乎尤能感觉到一只只可恶的大手正在自己身上肆意玩弄,一根根丑陋的阳物在自己体内疯狂的抽动,即使自己身体被焚化成灰也难以洗刷那种肮脏。风娘呆呆地看着自己的身体,眼中已有珠光浮动。
忽地,风娘听到有极轻微的脚步声正向自己的厢房走来,听那声音正有一位高手悄悄靠近。她反手抹去自己的珠泪,打起精神注意来人的举动。脚步声刚好停在了风娘的门前,片刻之后“咚—咚-咚咚—咚”门上响起了非常轻微的敲击声,那声音的节奏令风娘心头一惊,之后门轻轻被推开一缝,一条身影一闪而入马上又将门重新关好。
从外面闪进房中的是一个身材高大的年轻男人,最为特别的是这个男人头上是寸许长的短发,不同于其他男人的头顶发髻,这一特征也让风娘认出,这个男人也是方才参与考验自己的猛男中的一个,刚刚与自己有过最亲密的肉体厮磨。
男人进得房来,抬头却看到赤裸的曼妙胴体,他大吃一惊,赶忙低下头,可一双眼睛却留驻在风娘俏生生的一双玉足上,再舍不得完全低下。男人压低声音道“姑娘莫惊,我来此是想问一句,你可曾记得二十年前的留书之约?”
风娘眼睛猛地张开,放出两道异彩盯着来人,方才敲门时的暗号和此时男人的话语让她明白了来人的身份,她轻声道“你就是古前辈留下的那个伏笔?”男人轻轻点了点头。
原来在二十年来,古不言与风娘定下这整个计划时,曾告诉风娘,他会在“天一帮”中为风娘暗伏下一个帮手,并约定了两人相见时验明身份的方式。
风娘缓步来到男人近前,男人低垂着头,这下目光正好落在风娘那动人心魄的雪峰之上,那令人欲血沸腾的丰腴和飘进鼻端的幽香,男人顿时神色失措,眼睛忙再向下低,却看到了更加旖旎的风光,吓得再次移开,却一时不知该把眼光落在哪里好。
见到他失措的样子,风娘也忍不住露出一丝微笑,她轻声道:“少侠不必如此拘礼,你我方才也曾……”却不知这话更令男人面庞发烧,他竟一下跪倒在地愧声道“方才……方才,我也是无奈之举,冒犯了姑娘,真是罪该万死,阿弥陀佛!”
他这一诵念佛号,让风娘都险些笑出声来,她从一旁取过一件纱裙披在身上,这才将男人扶起,柔声道:“这样你就可以好好说话了。”男人这才站起身形,抬头与风娘对视。风娘先是仔细观看了一下开人,但见此人三十来所的年纪,眉眼粗大,虽然看起来像一个粗莽的汉子,但细看还是能够发现眉宇间隐藏起的凛然正色。
在风娘打量他的同时,男人也向风娘诉说了前情。原来他二十年前是古不言的关门弟子,古不言在他只有十岁时就设法将他送入了少林的门下,取法号为“圆性”。
当时因他年小,古不言并未对他言明一切,只是给他留书一封嘱他十五年后启看,并按信中所说行事。五年之前,圆性已经成为少林达摩堂中的头号弟子,此时他看到古不言的留书才知晓师父当年的用意。于是他按照古不言的安排,故意破戒被赶出少林,在武林中浪荡时又结交了“天一帮”的帮众从而加入了帮中,凭借一身出众的武功,圆性已做到天一帮的护法之位,并逐渐取得了叶枫的信任。
据他探知,天一帮表面上是叶枫做主,实际上还有一位神秘的太上帮主在暗中操控,此人据说是叶枫的师父,行踪诡异,连圆性也没有见过其人真面目。同时,圆性还隐约察觉,在这个神秘的太上帮主身后,似乎还有一股力量在操控一切,但这股力量太过神秘,圆性也未能探知究竟。
听完圆性的话,风娘心中也有了几分计较,这与二十年前古不言所说的情况竟是丝毫不差,只是不知道这太上帮主究竟是何人。以叶枫在自己调教下练出的武功,能够成为他师父的,在这武林之中也可以说是凤毛麟角了。由此看来,此人的武功必然不在未接受“气神”毕生功力前的自己之下。对于这个突然冒出来的高手,风娘心头有了一份隐隐的担心。
风娘沉吟片刻又问圆性“少侠又是如何认出我来的呢?想来被这天一帮从天下征选来的美女也不在少数吧。”
圆性脸色一红道“师父给我的留书里有姑娘的一幅画像,我是看熟了的。”他却是没有说出,他自第一眼看见古不言所留的画像,便惊为天人,完全被画中女子所吸引,风娘的仙容无数次在他的梦境中出现,所以他方才甫一见到风娘,便立刻断定这便是师父让他等待的人。只是他不能想到,和风娘的第一次见面是会在那种情况下,自己竟然要被逼着与其他一些禽兽一起那样疯狂的蹂躏心中至美的女神。
风娘轻声对圆性道“少侠委身敌巢,甘冒奇险,妾身当代武林众生谢过少侠高义了。”闻言圆性猛地抬起头,脸色涨的通红,他一咬牙开口说“姑娘,师父也告诉了我这一切的因果,我也甘愿为铲除这武林祸根肝脑涂地,只是……只是姑娘你的所作所为太过令人心痛。”
他越说语气越是坚定,后来甚至直视着风娘的眼睛道“姑娘,这里有我在,纵然性命不要我也会把幕后人物查探明白,姑娘你就不要再为难自己了,离开这里吧。”说罢,他竟翻身跪倒,“走吧,姑娘。”
风娘弯腰将圆性搀扶起来,轻声安抚道“少侠心意风娘感同身受,只是命数如此你我都无法逆转。那幕后人物隐藏的极深,这二十年间,我也曾想尽办法进行打探,却一无所获,万般无奈唯有以身事贼一途。自应下古前辈的请求,这身体也就不再属于我了,还望少侠鼎力助我,这才不负我所遭所受。”
“姑娘,……”圆性听出了风娘话语中的那份坚定,他也放弃了说服风娘的想法,但是在他心中对风娘的敬佩又徒增了很多,“中原武林亏欠她太多了。”圆性望向风娘的眼光中,糅杂着钦佩、怜惜还有极力隐藏的爱慕。
风娘是何等聪慧的女子,她从那眼光之中,清楚的感觉到了面前这个小自己十几岁的男人对自己的一缕情丝。不知为何,这份情丝竟让风娘早已坚若磐石的心境也为之触动,她的心绪一阵飘摇,竟难以自制的凑近圆性身前,吻上了他的嘴唇。
圆性怎么也想不到风娘会突然献上香吻,他一时间竟完全呆住了,但感受着风娘饱满柔软颤抖火热的双唇,他也难以忍耐,用力将风娘揽到怀中,和风娘热吻在了一起。
圆性的动作让风娘猛然清醒,“啊我这是怎么了……难道我真的是一个天性淫荡的女人,会勾引每一个身边的男人。”虽然心中胡思乱想,但风娘并未从圆性的怀中逃开,反而更加投入到两人天雷地火的拥吻之中,口液交流唇舌互搏,“不管怎样,把身子给他总比给那些恶心的男人要好”。
风娘索性抛开所有的杂念,一心沉醉到圆性的怀抱之中。其实也并非是风娘本性淫荡,只是她这一段时间的所遭所遇,已经让她性情大变,不管是报仇还是报恩,都可以毫不犹豫的使用自己的身体,何况这个叫圆性的男人也不知不觉中在她心底投下一粒情欲的种子。
烈焰一样的热吻让两个人的身体温度都急剧提高,风娘玉面嫣红,鼻息急促,一条香舌更是几乎被圆性完全吸入了口中。圆性揽住风娘纤腰的大手不受控制地顺着风娘身体的曲线滑下,颤抖着摸上了她高耸饱满的双臀。
风娘身体也是一阵销魂的颤抖,她伸手拉开了自己的衣带,本就是随意系在身上的纱裙顺着光润滑腻的肌肤散落开来,圆性不能自制的将散开的纱裙一把丢开。
虽然已经见过风娘赤裸的胴体,甚至也与其他人一起在风娘身上发泄过欲望,但见到风娘的玉体,圆性还是热血上涌,一时忘乎所以。方才在大厅中的那番肉战,圆性实在是被逼无奈,心中其实极度的不忍,但此时卸去了心理上的愧疚,又是风娘主动献身,那番感受实在天差地别。圆性只觉此刻自己便是马上死去也心甘情愿。
感受着圆性火热颤抖的大手在自己臀儿上的游走,风娘也难耐内心泛起的欲火,她身子扭动战栗着,一面忘情的继续着与圆性的舌吻,一面伸手去脱圆性的衣裤,也已经难以自制的她甚至急切的拉断了圆性的腰带。
片刻后,两具裸袒的躯体就紧紧纠缠在一起。在圆性大手在自己身体各处的抚摸下,风娘也忘乎所以了,她挺起丰盈坚挺的乳房紧紧抵在圆性的胸膛,那种触感让圆性简直想要炸开。
感受着圆性下身昂扬翘起玉柱,风娘也不愿再忍耐,她向上轻纵,双腿离地盘在了圆性的腰间,同时双手也环抱住圆性的脖颈,这个姿势也让两人的下身紧密的贴合在了一起,那一刻,两人都不由自主在喉间发出极力压制的叫声。
圆性两只大手紧紧托住风娘饱满的臀瓣,下身玉柱顺势上顶,“唔”进入那美妙泥泞温暖的秘径的一刻,圆性感觉到风娘紧紧咬住了自己的嘴唇,双腿在圆性的背后也盘扣的更紧。
圆性揽着悬吊在自己身前与自己紧紧贴合的仙子玉体,继续着口唇的激吻,一步步走向房中的绣塌,每一步走动都带来两人间更加紧密的接触,风娘的汗水和下身涌流出的蜜汁汇流到一起,顺着身体流到圆性的身上。两人紧贴在一起的胸能感觉到对方的心跳是如何的急促,两人紧紧相连的小腹也能感觉到彼此的呼吸是多么的急促。
终于这段旖旎的旅途走到了尽头,圆性抱着风娘走到了床边,两人保持着最紧密的结合扑到在床榻之上,开始了更加激烈的战争……
这一对年龄、身份、经历都相差很多的男女此时早已把一切都抛开,尽情沉醉在灵与肉的对话之中,翻云覆雨、颠龙倒凤……,但是无论两人间的动作如何狂野、身体的感受如何欢愉,他们都不约而同的极力压制住声音,唯恐被外人察觉,最激情的时刻,风娘甚至一口咬住圆性的肩头,生怕自己按捺不住发出忘情的呻吟。
转眼间,风娘来到天一帮已经过去了半月,出乎意料的是,叶枫却一直没有召幸过风娘,只有那个叫小蝶的侍女每日来照顾风娘的起居。
在这段时间,圆性多次暗中来见风娘,从他的口中,风娘知道,叶枫和他那个神秘的老师最近似乎在为一件大事而忙碌着,但究竟何事以圆性在帮中的地位还无法准确探知,只是看最近帮中侍女仆人忙着打扫房间采买物品,风娘推测可能会有很多的外人来到总舵。
或许是身处敌巢的紧张,或许是终于遇到了解自己苦衷的同道,再或许是圆性对自己的那份情愫也在不知不觉感染着风娘,对这个小自己很多的还俗和尚,风娘心中竟逐渐萌生了一种说不清的感觉,开始每天盼着能够见到他。尽管圆性无论武功心智和是江湖声望都是远远不如自己,但在见到他时风娘还是会有一种踏实安全的感觉,而这种感觉只有在很多年前她在张凌风身边时才曾经有过。
风娘不敢相信自己会喜欢上这个憨厚的晚辈,她也在心里告诉自己不应该也不配再喜欢上一个男人,但每次圆性与她相会,风娘都会事先精心装扮。两人商量正事之后,也都会同赴巫山,尽情欢爱。两人同床交欢时风娘也会用尽浑身解数去服侍圆性,就像一个最温柔体贴的妻子。
风娘心里清楚,只有与圆性同床共塌时,自己才是真正心甘情愿的奉献出自己的一切,那种极乐巅峰时的欢愉没有丝毫的伪装,那种身体完全爆炸开的快感,那种恨不能和对方融合为一体的投入,都是她从从未感受过的。与男人的交合对她而言不再只是为达目的的一种手段,不再只是身体高潮迭起,内心痛的滴血的酷刑折磨,而变成一种真正内心渴求的快乐,成为一种身体心灵双重满足的享受。
也只有在圆性的身边,风娘才能够真正没有负担的睡去,不再是以往那种即使睡去也警惕着内心情绪不能外泄的紧张。风娘只是在心里暗恨没有把自己最纯洁最完美的身子献给对方,让他成为自己第一个男人,她只能用一切能用到的办法让圆性感到更大的愉悦。
在风娘火一般的热情和水一般的柔情包围中,圆性体会到了一个男人最幸福的感受,只有两人相处时,圆性甚至觉得就像彼此就像是一对最恩爱的夫妻一般,而无疑能娶到风娘,对天下任何一个男人来说,都是最大的恩赐。
但是两人接触的越深,圆性越能感觉到风娘心中那份无尽的悲苦。无论是两人交谈时那明亮眼眸中时不时流露出的愧意,还是抵死缠绵到欲仙欲死时风娘眼角不自觉滑过的泪痕,都瞒不过圆性的眼睛。
每次两人身体厮磨巫山云雨时,圆性眼前总能浮现出黑人和那些男人一起折磨风娘淫虐风娘的场景,圆性知道那时那个看似无比下贱淫荡的风娘只是她的伪装,而风娘内心的痛苦他也能想象得出。想到这些,圆性并没有丝毫对风娘的嫌弃,相反更加增添了对她的怜惜。
每当云收雨歇之后,两个赤裸裸的身体相拥而眠,圆性都能感到风娘抱他抱的是那么的紧,也只有在熟睡之后,一向从容淡定的风娘才会露出小女孩般的表情。
每当这个时候,圆性都会觉得他正抱着的只是一个需要他抚慰需要他保护的女人,而到了两人商议机密时风娘的那种沉稳练达又提醒他记起两人肩负的使命。他想要带着风娘远远离开,离开着带给风娘和他无尽痛楚的宿命,但又无法忘记师傅的教诲和拯救武林的使命。一边是越来越爱的女人,一边是给自己留下遗命的师傅,圆性的内心仿佛要撕裂一般。
这一对挣扎在宿命的中的奇异男女彼此心中都明白,留给他们互相温存的时间并不多,因此他们分外珍惜每一个能够相拥而眠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