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卷 文 /
第三十一卷第二章紫霜的无私奉献
紫霜大胆的作风令我刮目相看,相信芳琪她们亦无法相信紫霜竟会主动亲吻婷婷,而婷婷少女的矜持,加上第一次碰到这种场面,难免惊慌的左避右闪,但最后在紫霜双臂有力的环抱下,终于四唇交叠,然而一个强吻、一个拒吻,情形很不理想,直到我走到紫霜的身后,婷婷的挣扎才放软,也许不必防范我,而安心投入吧……
我走到身上仅穿着一条小内裤的紫霜身后,当然不会错失抚摸紫霜霸乳的机会,于是迫不及待,从后将手跷向紫霜胸前,准备揉搓丰乳,谁料,婷婷的乳球和紫霜的乳球紧贴,我的手指必须从她们乳与乳之间的隙缝伸入,方可将乳球握在掌心,当手指插入乳与乳之间的隙缝,才真正感受到霸乳压迫的威力,如果把火龙……
面对紫霜和婷婷的霸乳,我三心两意的,不知先摸谁的乳比较好,最后决定左手摸在婷婷的丰乳,右手则摸紫霜的霸乳。正当行动之际,一布之隔的乳球,却静悄悄往后退?
我朝婷婷胸前一看,发现她的身体退缩几寸之位,我不知道她是为了方便我,还是怕我攻击她的乳房,最后我选择摸向紫霜,而不想惊吓婷婷。
双手终于成功摸在紫霜的乳球上,并且是把整个掌心压在乳头上的摸,刹那间,霸乳饱实的弹力,竟化成一股快感,从掌心传至我的心房,兴奋不已的我,受不了这般的诱惑,迅速用掌心压下乳头,续而将弹实的乳球挤压狂搓,虽然我成功将丰满的乳球搓压,但乳球弹实的韧性,却非小可,几次差点把我的手掌给弹开……
不管三七二十一,我继续将掌心贴在紫霜柔滑的乳肌上狂搓,竖起的乳头,令紫霜更为激动,只见她用尽全力搂抱婷婷,双手则在婷婷的背部四处抚摸,原本生硬的接吻,此刻已渐入佳境。
而婷婷的身体开始酥软,且闭上眼睛,双手缠绕式搭在紫霜的手臂上,同时亦伸出舌头,迎合紫霜小灵舌的挑弄……
正当我窥视紫霜和婷婷的湿吻,意外中发现,婷婷有意无意间,竟朝紫霜的霸乳窥望,也许我抚摸紫霜的乳房,挑起了她的欲望,所以她在不知不觉中迎合紫霜的攻势。
突然,婷婷的乳房竟压向我的手背,饱实的双乳压在手背上,不禁教我眉开眼笑,随即将手转移目标,揉向婷婷的乳房……
“嗯……不要……”婷婷挣脱紫霜的小嘴,娇怯的嗲了一句。
“不要再尴尬或矜持了……来……”紫霜再次搂抱婷婷,并用我的方法舔向婷婷的耳垂。
而我则配合紫霜,轻轻揉搓婷婷的丰乳,但我不敢伸入她的衣内,怕她过于惊慌会破坏气氛,只能在衣外轻轻的揉搓,虽然婷婷的乳房与我的掌心一布之隔,但我可以肯定没有胸罩阻隔,因为我已经摸到那粒脖起的小乳头……
“嗯……”婷婷发出舒畅的淫声。
虽然我的手是在婷婷的衣外抚揉着,但我知道乳球的轮廓十分娇美,因为我的手从乳垂之位摸起,发现乳尖之位是朝天而挺,况且能撑起丰满饱胀之乳,其弹力可非同小可,同时亦解开我在医院对婷婷小乳房的怀疑,证实她那对乳房是名副其实的竹笋乳,此刻,我只想撕开她的上衣,掏出乳球,舔一舔娇嫩的笋尖……
“霜姐……我……”满脸红霞的婷婷,意外的竟向紫霜索吻。
“嗯……”紫霜主动把香舌挑向婷婷的小嘴,同时,她也拍了拍我几下,示意我过去婷婷的身边。
紫霜的建议正迎合我的心意,毕竟紫霜是十灵女,挺起的龙根碰不到她,始终有些失落感,这回我可大方移到婷婷身后,让她美妙的翘臀安抚我那充血急躁的火龙,接着便迫不及待走到婷婷的身后……
婷婷见我走到她身后,紧紧搂着紫霜,显得内心十分不安,而我当然不会惊吓婷婷,所以火龙不敢触碰她的身体,只是将上半身贴到她身后,再以柔和的手法从背后慢慢摸向她的乳房,轻轻的揉搓,但双手仍不敢伸入她的衣内。
“婷婷,这样会怕吗?”我轻轻在婷婷的耳边说。
“婷婷,不用怕,有我陪着你,坚持点……”紫霜轻轻拨开婷婷散乱的秀发说。
“嗯……”婷婷闭上眼睛点点头说,身体则紧贴在紫霜的身上。
当我的手搓一搓她的乳球,她就紧捉紫霜的手臂,脸露欲迎还拒的表情,可真把我给迷死了,不过,我知道现在不早了,也不是玩乐的时侯,最重要还是先恢复功力。
“婷婷,我现在很兴奋,也许潜动力发作了,我可以摸进裙里吗?”我小声的在婷婷耳边说。
“婷婷,*你了,如果不能就不好勉强,我知道你已经尽了力……”紫霜对婷婷说。
“嗯……摸……你自己……捉主意……吧!”婷婷娇怯紧张的亲向紫霜的小嘴。
既然婷婷已经同意,应该有了心理准备,我就放胆的将手沿弹实的美臂往下摸,五指掀
起柔软的裙角,将充满欲火的手直摸向婷婷双腿之间,当还未摸上蜜桃之前,发觉婷婷的双腿已沾有水渍,我不懂辨认是香汗,还是蜜桃流出的香液……
霜姐……”婷婷突然紧张的紧紧搂抱着紫霜,并把头依在她的玉肩上,身体不停的颤抖。
紫霜拚命的安抚,我则兴奋中不知如何是好……
“婷婷,不用怕……”我主动亲了婷婷脸颊一下。
当想亲向她的香唇,她却羞怯的忙将小嘴移开,拒绝我的索吻。
没想到索吻竟遭受婷婷的拒绝,我不客气直摸向她毛茸茸之地,果然不出我所料,蜜桃不但湿透一片,而且是泛滥成江,手指只是轻轻触碰花瓣的隙缝,春水便像溃堤般涌出,暖暖的春水,不是沾湿我的手指,而是从蜜洞里涌向掌心,我是又惊又喜,喜的是遇上一块好肥田,惊的是担心她性欲过于强盛。
“霜姐……我……”婷婷叫了一声后,全身颤抖,狂捉住紫霜的手。
“怎么了?”紫霜急忙慰问说。
“我……不懂怎么说……”婷婷欲言又止的,将头依偎在紫霜的粉肩上不语。
“龙生,快点吧,时侯不早了……”紫霜小声的说。
我向紫霜点头示意,随即蹲下身体,钻入两人腿间,掀起婷婷的裙角,望着眼前毛茸茸的嫩蜜桃,内心激动澎湃的心情,已无法用笔墨形容,随即伸出舌头,舔向婷婷芳香的水蜜桃……
“不……”婷婷紧张合起双腿,双手猛推开我的头。
我知道婷婷只是矜持罢了,如果她真是反抗或受不了,已经一脚踢了过来,然而她的阻挡,只不过是一般少女应有的矜持反应,我不再犹豫,忙用手护着婷婷的翘臀,舌头直挑向花瓣的隙缝,芳香的春液随即涌向嘴里,但不曾开掘的蜜道始终狭窄,舌头需经过几次的苦钻,方能挑入湿滑且暖暖的蜜洞……
“噢!龙生真的……啊……”
婷婷响亮的淫叫声,传到我的耳里,使我更加的急躁。
“婷婷,重要的一刻,你要忍着……求你……”紫霜紧张的说。
“哦!嗯……”婷婷隐约中,发出诱惑的呻吟。
烈焰的双手,摆在婷婷的腿间,轻轻瓣开两片紧闭的花瓣,舌头开始上下左右的挑弄。吊钟红嫩的嫩豆,我当然不会放过,只不过轻舔一下,婷婷的身体就颤抖蠕动,玉溪的琼浆源源不绝流入嘴内。
突然,我发觉她的双腿竟主动张开,想必蜜道奇痒难当、春心荡漾,最后索性狂吸几下,让她留下刺激兴奋的回忆。
“啊!怎……会这……样……啊!”婷婷全身抽搐的叫了一声。
婷婷惊慌的一叫,而我亦惊慌的差点给叫了出来,因为蜜道内射出一道暖烘烘的春液,不但直喷入我嘴内,还喷得我满脸都是,如果喉咙不是被这道突如其来的暖液给噎住,恐怕叫声会吓坏紫霜。
“婷婷,不用怕,没事的,琪姐她们都是这样……别怕……”紫霜惊讶望着我的脸说。
没想到我这一吸,竟把婷婷的高潮给吸了出来,除了溅出一股暖烘烘的春水外,抽搐的蜜缝,差点把我的舌头给夹住,如果没算错的话,这个高潮应该是第二次,亦证明芳琪说得没错,婷婷是个性欲强的女人,要不然高潮不会来得这么急且快,女人这方面的生理,我还是懂得一点点的。
突然,婷婷双腿发软,幸好我眼明手快把她扶着,要不然可跌落地上。
“霜姐,我不行了……全身酥软……”婷婷喘着气说。
“紫霜,扶婷婷到床边吧!”我站起身,边扶着婷婷,边抹掉脸上沾满的春液说。
“嗯……?
赤裸裸的紫霜说完后,竟出人意料的拉下婷婷的肩带,机警的婷婷即刻用手按在胸前,不让身上的衣服滑落,但酥软的身体,似乎使不出劲。
“霜姐,不……要啦……”婷婷软弱无力,羞怯的哀求说。
“刚才龙生已和你什么了,没必要遮遮掩掩的,况且你已是一家人了,又有什么关系,我不是已经脱了吗?”紫霜很自然的说。
“我知道……始终……害羞嘛……你也不是全脱……”婷婷喘着气说。
“我是十灵女,如果把内裤都脱掉的话,怕无法接近你了……”紫霜笑着示意婷婷脱下身上的衣服。
“这倒是……嗯……”婷婷放开手让衣裙滑落,马上跳到床上,用被子遮掩身体。
我发现她急忙从被子里翻找东西,估计是想找回脱下的小内裤。
“龙生,怎么样?有反应吗?”紫霜紧张的走过来,关心的问我说。
“没什么反应……”我有些失望的说。
“不要灰心,或许有些事还没有做的关系,我支持你,千万不要失望,快上床吧……婷婷等着你……对了……你想我留下,还是想我出去……没关系的……”紫霜羞怯的说。
“我当然要你留下,而且还要你把我的浴巾解开……”我搂抱紫霜说。
“嗯……”紫霜动手为我解开浴巾。
望着紫霜为我做的一切,我冲动的想亲她一下,但想起嘴上沾有婷婷的春液,不好亲她。
“怎么了?”紫霜好奇的问我说。
“我原本想亲你,但想起嘴上沾有婷婷的……”
我还没说完,紫霜已将小嘴亲在我的唇上,并伸出香舌在我嘴里挑弄了几下,我对紫霜的爱,再次升华。
我赤裸裸的爬上床,惊讶且羞怯的婷婷,忙躲进被子里,我和紫霜忍不住互望一眼,笑了一笑,接着故意分别躺到婷婷的左右两边,将她困在我和紫霜的中间。
“婷婷,你是名护士,怎会如此害羞呢?”紫霜拉开婷婷脸上的被子说。
“没什么,只是不习惯。对了,龙生的功力怎样了?”婷婷问说。
“还不行……”紫霜失望的说。
“那该怎么办?不是要真的吧!”婷婷脸露惊慌的表情说。
婷婷虽然是一名护士,但是她面对男人身上的玩意儿,仍然十分害臊,不过,脸上那份娇怯的羞容,却十分迷人,含苞欲放的美态,好比含羞草一样,惹人喜爱。
“婷婷,刚才你上床急着找什么呢?”我戏弄婷婷说。
“不告诉你……”婷婷说完把身体转向紫霜身旁,以逃避我的目光。
我出其不意从婷婷的枕头底一搜,果然被我抽出一条小内裤,急得婷婷忙伸手想抢回去,但我却藏在身后,除非她肯爬起床压到我身上,要不然可无法抢回,可是赤裸裸的她,却没任何动作,只是转向紫霜求助。
“霜姐,龙生欺负我……”婷婷向紫霜告状说。
“婷婷,我倒很奇怪,你进来怎会脱下内裤,更奇怪是怎会丢在床上呢?”紫霜好奇的问。
我不知紫霜这个问题是有心还是无意发问,但这个问题确实考起了婷婷,或者说是气死了婷婷。
“霜姐,你怎么问这个问题嘛……”婷婷撒娇的捶了几下紫霜的手臂说。
“紫霜,我告诉你吧,其实婷婷动了春情,最终忍不住到床上想用手解决,但又怕我们撞见,故不敢脱下衣服,只能盖着被子脱下内裤……”我戏弄婷婷说。
“不要说了……不是……”婷婷用手遮掩俏红的脸蛋。
“好了,不要再胡闹了,时侯不早,最后一次冲击吧!”紫霜向我使个眼色说。
我明白紫霜的意思,随即拉开婷婷的被子。躺在床上赤裸裸的婷婷,实在太诱人,丰满弹挺的竹笋乳,而笋乳尖上竖起粉红色的小乳头,淡粉红的乳晕,衬上一身雪白的肌肤,显得更加的娇柔细嫩,浑实的翘臀,配上一对诱人的粉腿,纤细的小腰下,隆起乌溜溜毛发的山丘和那淡粉红色的花瓣小溪,真是美妙极了……
“你们联手欺负我……不要……”
婷婷想抢回被我拉起的被子,但紫霜迅速压在婷婷的身上,不但亲吻婷婷的小嘴,玉指还揉搓她的乳球。
而我也不甘示弱,摸向婷婷的霸乳,接着舔向笋尖的乳头,逗得婷婷辗转反侧,不断发出呻吟……
“嗯……不要……”婷婷发出轻微的呻吟声。
我趁婷婷开始动情的一刻,加强舌头的舔功,并将舌尖围绕乳头轻舔,又含入嘴内吮吸,乳晕受不了刺激,隐藏的小豆豆勃然竖起,变成粉红色的豆粒乳晕。女人的乳晕,一旦竖起了小豆豆,表示已受到刺激而充血,亦奇痒难当,盼间,婷婷的乳房已不安本份,直挺向我的掌心贴摩,隐约中耳边似平传来“用力”二字。
“噢!嗯……”婷婷媚银如丝的发出叫声。
我趁机会将婷婷的手摆在紫霜的乳球上,婷婷发现之后,即刻想把手缩回,而紫霜见状,则把婷婷的手给压住,让婷婷的手停留在她的乳球上,接着还把另一边的乳球,迎到婷婷的嘴前。
“婷婷,亲亲我……”紫霜凝望着婷婷说。
“啊?”婷婷双眼瞪向紫霜。
“不用害羞……当日琪姐就是这样对我说的……来……”紫霜涨红着脸蛋儿说道。
无奈的婷婷,犹豫了一会后,最后伸出香舌舔向紫霜的乳头上,紫霜受婷婷的挑逗固然难受,但婷婷初次舔紫霜乳头的表情,亦相当有趣,而最好笑是她们两人仍是处女身,似在偷尝禁果……
我趁此机会,即刻将火龙迎到紫霜的最前,也许紫霜没想到我会这么做,刹那间,愕然的望着我,露出不知所措的表情,甚至想拒绝我,最后在我苦苦哀求的眼神下,火龙才顺利滑入紫霜的小嘴内,吓得婷婷睁大着眼睛,既想看,又害臊……
火龙被紫霜两片暖烘烘的湿唇包着,传来无比的舒服感,加上她那灵活小舌的挑弄和小嘴一吐一含的套动,使充血的火龙更加的急躁,不知不觉,轻轻的抽送。
“噢!够了……”紫霜吐出我的火龙说。
“够了?”我好奇的问说。
“应该让婷婷试试……”紫霜说。
“我试?”婷婷惊慌失措,想逃避的说。
没想到,紫霜竟会想到这个主意,不过要婷婷做这个动作,似乎有些难度和残忍。
“龙生,你可记得曾说过,我这个动作令你十分兴奋吗?”紫霜问我说。
“对呀!是最兴奋了……”我回答紫霜说。
“如果婷婷对你做呢?”紫霜再问说。
“嗯……”我开始明白紫霜的用意。
“婷婷,这个方法虽是令你很难为情,但龙生却十分的兴奋,况且你带给龙生一份新鲜感,也许这份新鲜感会激发他体内的潜动力,使他恢复功力也说不定,现在什么方法都要试一试,所谓事急马行田,你就委屈一次吧!”紫霜哀求婷婷说。
“我……怎么好……意思……”婷婷有口难言,战战兢兢的说。
“婷婷,没什么不好意思,家里每个女人都试过,不用害臊……”紫霜欲言又止的。
这回可乐死我了,记得在医院的时侯,望着婷婷诱人的樱桃小嘴,便希望她能为我口交,没想到今天会梦想成真,此刻,我不禁担心,日后对紫霜的疼爱,胜于巧莲和芳琪。
“婷婷,委屈你了……”我将火龙迎向婷婷羞红的脸领。
“这……”婷婷很无奈用手臂掩着胸前的嫩乳,另外以枕头遮掩下体,战战兢兢跪在床上。
我将火龙迎前,挺在她面前,刹那间,内心涌起一股强烈的满足感,是喜、是乐,自己亦分不清楚……
婷婷不敢抬头仰视我的巨龙,只是提起颤抖的小手,无奈的捉住火龙,闭上眼睛,以前二退一的节奏,将两片湿唇慢慢迎向肉冠,并逐渐含入小嘴。此刻,婷婷的表情不再是羞红之颜,而是掐鼻皱眉之容,教我看了更加的兴奋和澎湃……
紫霜说得没错,望着婷婷的表情,看着火龙一寸一寸逐渐进入婷婷小嘴里的一幕,确实十分的兴奋,而肉冠被两片湿唇紧贴,暖烘烘的感觉,不禁令我心跳加速,就在最刺激的一刻,突然感觉这份刺激,并没有当日舔静雯蜜桃那般兴奋……
婷婷闭起双眼,脸露难受之态,一下一下的吞吐,虽然小嘴没有将我的火龙全根含入嘴内,但火龙的大肉冠,足以将那樱桃小嘴塞得满满的,难怪她会双眉齐皱,若要怪只好怪小龙过于粗壮了……
“啊!霜姐……不要……”婷婷突然大叫一声。
婷婷诱惑的表情,引得我满身欲火,加上两片湿唇的吞吐,我不能不闭上眼睛,屏气敛息,要不然可会提早完事。
正当我闭上眼睛没多久,婷婷的大叫一声,使我即刻睁眼一看,发现紫霜竟躺在婷婷的胯下,舔着婷婷湿润的水蜜桃,这一幕别说婷婷大吃一惊,我同样被紫霜的动作吓了一跳!
婷婷虽是有所挣扎,可是紫霜双臂紧扣婷婷的双腿,而大喊大叫的婷婷,很快发出急促的叹急声,并且全身酸软,双手仅能环抱我的腰肢,将羞红的俏脸和秀发依在我的肚脐上,以支撑乏力颤抖的娇躯。
“不要……嗯……不要……呜……”婷婷发出震撼的呻吟,且不停摇摆两腿之间的黑森林。
婷婷激动的呻吟声,似在哭泣求饶,而求饶又似乎在索求什么的,索求中又带有少许哀怨,总之似哭非哭,似乐非乐,相信难受中隐藏着一份,不可理解的恐惧快感……
“婷婷,紫霜是在帮你,不要拒绝她的好意,她今天已经做出很多不愿意做的事,这一切全都是为了我和你……”我有感而发的说。
“为了……我和你……啊……”婷婷在凝望的眼神中,再次刺激的叫了一声,并把羞红的脸蛋转向我的左手边,以逃避我的目光和勃起高翘的火龙。
最后,在婷婷兴奋的嘶叫声和澎湃激动的抽搐、颤抖后,紫霜才愿意从婷婷胯间爬起来,眼望她满脸沾上晶莹的春液,我忍不住上前将她搂抱怀里,并送上深深的一吻。
第三十一卷第三章孔明第一卦
今天紫霜所做的一切,令我十分的惭愧,续而望向满嘴沾有唾液的婷婷,内心更过意不去,虽然她是喜欢我,但以恢复功力的藉口,想把她给占有,怎么样也说不过去,应该适可而止了,要不然这份内疚感,将是我一生无耻的回忆。
“婷婷,刚才我说过,你为龙生做什么,我便同样为你做什么,没骗你吧,我绝不会要你一个人受委屈的……”紫霜对婷婷说。
“霜姐,刚才龙生已向我解释,你想让我更加兴奋,以减少第一次的痛楚……我不知该说什么……心很乱……霜姐……”婷婷羞涩的投入紫霜怀抱里。
“嗯,你明白就好……我先出去了……”紫霜亲了婷婷的珠唇,转身走下床。
我急忙捉住紫霜的手,不让她离去。
“紫霜,怎么又要离开呢?”我好奇的问。
“霜姐,我想你留下来陪我……”婷婷顾不了赤裸上半身,急忙捉住紫霜的手说。
“不!今天是婷婷的第一次,女人对第一次很重视,亦是一生中忘不了的回忆,如果我留下来的话,便会破坏你两人的气氛,婷婷亦会失去甜蜜的温馨感,你们快开始吧,时侯真的不早了,多体凉婷婷第一次……”紫霜说完,想摆脱我们走下床。
“不!紫霜……”
“龙生,婷婷这回虽是为你而献身,但我看得出她是真心喜欢你,记住可要好好待她,尊重她的第一次,况且我们是正当人家,夫妻闺房之乐,不管如何荒谬淫荡都没有关系,但第一次绝不能在第三者面前失去,这是我对性爱唯一的坚持,相信巧姐和琪姐会同意我说的话。”紫霜很严肃的说。
“霜姐……”婷婷再次激动的搂抱着紫霜。
紫霜说这番话,我不知道她是为自己而说,还是真的如此尊敬婷婷,但她所说的话亦很有道理,我十分同意,别说女人对第一次的重视,男人对第一次也很重视,好比现在想打退堂鼓的我,原因就是不想留下“渐愧”的回忆。
“紫霜,你不用离开房间,其实是我错了。之前我舔婷婷的时侯,已知道无法刺激潜动力,就算和她圆房也没有效用,但想起婷婷的尴尬,倘若今天得不到她,日后担心她会改变主意,而白白失去这个机会,所以想尽快把她给占有,让她成为九姨太,无可否认,我对婷婷的肉体是存有私心,对不起……”我坦白的说。
紫霜和婷婷两人愕然的瞪着我,她们的表情似乎不相信我刚才说的话。
“你们不相信我吗?”我小声的说。
“不!我只是担心,明天和往后的日子怎么办?”紫霜叹气的说。
“我只是好奇,你为什么要坦白,不继续……下去……”婷婷说。
“就是紫霜口中所说的‘第一次回忆’,只不过给紫霜抢先说了,我不想和你的第一次存有欺骗的成份,要不然我会一生内疚,对不起……”我向婷婷道歉。
“婷婷,你怪龙生吗?回答我……”紫霜突然问婷婷说。
“我当然不会怪他,毕竟他已经坦白,而我只怪自己,无法帮他恢复功力,现在只担心明天该怎么办。”婷婷反问紫霜说。
“龙生,要不你和婷婷继续,或许有奇迹出现也说不定。”紫霜提出意见说。
“不!我对自己的感觉很清楚,也许那一招试过之后,再次就不灵验,或许今次不是功力消耗过度,而是中了迎万小姐的降头术,关键已不在刺激潜动力的问题上,更不是婷婷的关系……”我忧心忡忡的说。
“龙生,你不会中降头的,要不我们听紫霜的建议,继续做下去……”婷婷说。
原本羞怯的婷婷,此刻竟主动关心我,使我更加的惭愧。
“婷婷,谢谢你对我的关心,我很清楚自己的状况,就算继续做下去也不会有奇迹出现,明天只要你们能保护章叔叔和章太太母女俩脱险,就已经足够了。至于我的功力,就看上天的安排了……”我把手搭在紫霜和婷婷的玉肩上说。
“什么?你还想保护章失大母女俩,难道忘记章敏捆你一事吗?”婷婷气愤的说。
“婷婷,你先别激动,不管章太太母女俩对我怎么样,但她们手上的股票对我很重要,我一定要为美娟取回刘家的产业,绝不能辜负她,要不然将是我一生中的遗憾,所以章叔叔和章太太母女俩,万万不能出事,他们出事,亦等于邵刘两家出事,明白我说的话吗?”我解释说。
“杨宝金和周先生呢?”紫霜问说。
“周先生和杨宝金肯定不会有事,章锦春的枪头不是瞄向他们。
“龙生,你一定不能出事,别忘记你还没办妥你师父和邓爵士父亲的丧事,所以一定要保护你自己。”紫霜关心的说。
“对!你绝对不能出事,霜姐父亲的紫彩龙穴,你还没有办妥,要是你不和我结为一体,我怎将紫彩龙穴归还给霜姐呢?所以你一定不能出事。”婷婷说。
“婷婷,谢谢你……”紫霜拍拍婷婷的手,以亲切的口吻说。
“我龙生当然不会出事,我还没与你们结婚,怎会让自己出事呢?”我笑着说。
“好吧!既然不想继续的话,我们各自回房休息吧!”紫霜伸了一个懒腰说。
“为什么要各自回房呢?这张床够我们三个人一起睡嘛!”我笑着将紫霜和婷婷两人搂在床上说。
“我当然没关系,但不知婷婷怎么样?”紫霜悄悄脸红的瞄向婷婷一眼说。
“婷婷,我已经当你是邵家的九姨太了,你不会反悔吧?”我笑着问婷婷说。
“我又没说不可以……”婷婷半垂香腮羞怯怯的说。
“那好……先亲一个……”我笑着亲婷婷的湿唇。
婷婷没有抗拒什么的,甚至双手环抱我的颈项,看来她已被我和紫霜给教坏了。
“我不打搅你二人温馨,我先去冲个凉……”紫霜笑着走下床说。
“紫霜,我陪你……”我兴奋跳下床牵着紫霜的手说。
“你让婷婷一个人留在床上,不怕冷落她?”紫霜说。
“婷婷,敢不敢和我们一起冲凉呀?”我问婷婷说。
“嗯…”婷婷犹豫了一会,终于敢赤裸裸的跳下床。
“哦?看来婷婷不再尴尬了……”紫霜取笑婷婷说。
“婷婷既是邵家的九姨太,这方面的胆量是不可少的,哈哈!”我笑着说。
“你们别笑我,虽然我现在算可适应,但我不敢想像,日后看见琪姐她们会怎么样……”婷婷胆怯的说。
“婷婷,不用担心这个问题,家里有巧姐嘛,她一定能帮你这个忙,刚才我也是照她以前做过的动作,大胆在你身上做一次罢了。”紫霜说。
“是呀!巧莲不会令你难受,她很会尊重对方,放心好了……冲凉吧!”我牵着两位美人走入浴室。
我们三人在浴室,可说是嬉戏多过冲凉,三人互摸擦背之外,就是接吻和揉搓的动作,当然也少不了紫霜小嘴的辛劳,但对像却不是我,而是婷婷的蜜桃,而我的对象当然是婷婷的小嘴了……
我们三人冲了愉快嬉戏的凉后,彼此间不再尴尬,三人手牵手,到另一间干净整齐的房间,当然是裸睡了,只不过紫霜身上多了条小内裤,毕竟她是十灵女。
我们就这样躺在床上休息,但忧心忡忡的我,始终无法入睡,相信她们也和我一样,只是闭目养神,毕竟明天的阳光,除了灿烂之外,亦充满了杀机……
太阳终于升上天空,我第一个起床梳洗,昨晚虽是淫乐几个小时,但我却精神奕奕,没有丝毫的劳累,然而,紫霜的脸色较为憔悴,也许她忧虑了整个晚上。
这时侯,房间的电话响起,婷婷起伸接听,不过很快便把电话挂上。
“谁找我们?”我问婷婷说。
“章叔叔通知我们,一起到楼下用早餐,我不好意思推搪,只好答应二十分钟与他聚餐。”婷婷伸了一个懒腰说,可以很快便把手放下,也许发现我色迷迷的目光正窥视她的胸部,所以即刻脸红转身到冰柜,倒了几杯牛奶。
我把临时买来的运动装交给了紫霜和婷婷,他们跟高兴我准备的运动装,毕竟习武之人就有这副个性,总是喜爱穿裤多过穿裙,她们也不例外。
“哎呀!”婷婷突然叫了一声。
“什么事?”紫霜和我异口同声的说。
“没什么,刚才喝完了牛奶,原想把杯子放在桌上,却不小心掉在地面,有趣的是杯子跌在地面没有破损,但安稳放回桌面后,谁料又突然爆裂……”婷婷解释说。
“婷婷,没割伤你吧?”紫霜关心的慰问婷婷说。
“没事,杯子是我放下后才爆裂,当然没有事。”婷婷说。
我默默不语的想着,这个现象不寻常,尤其在今天大清早出现,似乎是不祥之兆。
“龙生,怎么了?婷婷没受伤……”紫霜问我说。
“是呀!我没事呀!”婷婷走到我面前说。
“今天大清早便出现这个现象,应该是不好的先兆。
“怎会有事呢?落地开花,表示金钱满屋,你昨晚不是赢了很多钱,上天一早来向你贺喜罢了,不要祀人忧天……”婷婷笑着说。
“婷婷,龙生是风水相师,这些还用你说吗?他随便起个卦便知吉凶,我们何必胡乱猜测,对吗?”紫霜对我说。
“对!既然这件事在我们三个人的房间里发生,我就用孔明神卦测测,你们各人给我一个字,只要凑合三个字就行了。现在我们在海上,我就要个‘海’字吧!紫霜,到你了……”我忧心忡忡的说。
“嗯……是我先提起问卦的,我就要个‘问’字吧!”紫霜想了一会说。
“我无所谓,就‘鸟’吧,你们看海上很多鸟……”婷婷指着海面说。
“婷婷,那是海鸥啦!”紫霜笑着说。
“随便吧,海鸥亦是鸟嘛……”婷婷说。
我测算“海问鸟”三个字,得出零一一卦,就是十一卦,当场给吓了一跳。
“不行,错了,应该婷婷先开始,她才是主要的关键,再来一次!”
“既然我是关键,我弄破杯子,就选个‘破’字吧!”婷婷说。
“我在中间位置没变,就一样要‘问’字吧!”紫霜说。
“嗯,我们三人是寅时开始的,我就要个‘寅’字。”
我说完后,再次测算“破问寅”三个字,偏偏又是出现十一卦,实在不妙。
“龙生,此卦不好吗?”紫霜紧张的问。
“是呀!诸事不利!”我没心情向紫霜解释,急忙换上运动装。
当紫霜想上前追问的时侯,章叔叔的电话又来催了,她们只好即刻换衣,但我却没心情欣赏她们换衣的诱态,脑海中不停想着卦语……
过了一会,我们三人全换上轻便的运动装。
“龙生,这些衣服要带上吗?”紫霜问我说。
“这样吧……”我想了一会,花点钱叫服务生替我们把衣服寄快递回去。
我们三人一起到章叔叔的房间,当然是从房间内的通道,而不是通过客房的走廊。当我们来到章叔叔的房间,发现章太太和章敏两母女,已在房间内等侯。
“龙生,早!”章叔叔对我说。
“章叔叔、各位,早!”我即刻向章叔叔请安,要他老人家先向我这个后辈问安,实在过意不去,然而发现他的神情十分憔悴,想必彻夜未眠吧!
“走吧!”章敏不耐烦的说。
“请等一会,章叔叔,我们可否要求在房间用餐呢?”
“不是吧!在房间用餐?”章敏即刻很不满的说。
“敏儿,不要没有礼貌……”章太太对章敏说。
“龙生,没事的,不用担心……”章叔叔叹了口气说。
“不!龙生早上测了一个卦后,神情很不安,好不好听听他的意见呢?”紫霜代我向章叔叔解释说。
章叔叔犹豫了一会,章敏却先发制人的说:“龙生又测出什么卦唬人了?你们想怎么样可不关我的事,我自己先下去好了,你们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哼!”
章敏说完,转身朝房间大门走。
“慢!先别走,不妨听听龙生测出什么卦。”章叔叔喝住章敏说。
我把婷婷拿杯子时出现的异象说给众人听,接着开始讲解求字和卦文的经过。
“章叔叔,孔明神数的第十一卦是:无踪又无迹,远近均难觅,平地起风波,似笑还成泣。”我念出卦文说。
“龙生,这卦文听起来很不好哦!”章太太问说。
“卦文的意思,诸事不利,而且卦语中,‘无踪又无迹,远近均难觅’,好比章锦春现在丝毫没有动静似的,好像不会有事发生,但事情似乎又有存在性;‘平地起风波,似笑还成泣’,我们目前在海面上,所以感觉没什么事,但下了船真正踏在平地上,是否暗示岸上已有人等着我们,会出现哭泣的场面呢?”
“这……”章太太哑口无言的瞪着我。
“龙生,我想没事的……”章叔叔应上一句说。
“既然没事,为何两次都是十一卦?为何卦文点出我们的处境?”
“这都是你空口说白话,你想用什么卦文都行,你不是很会自编自导的吗?”章敏嘲笑我说。
“胡说!我从不会用神数唬人,你不相信可以查证,我是以诸葛武侯的孔明神数测卦,全卦共有三百八十四卦,其中卦文按三百八十匹爻,变化无穷,判断吉凶极为准确。”
“哼!你真的可以记下三百八十四的卦文?”章敏不服气的说。
“当然!”我神气的说。
“好!我就问个卦,行吗?”章敏挑衅我说。
“可以,想测什么事,给我三个字即可,说吧!”
“好!我给‘问疑问’三个字,测我手袋里的化妆盒为何不翼而飞?”章敏说。
我测算“问疑问”三个字,显示是一百四一卦,忍不住偷偷发笑。
“龙生,测出了吗?”章太太问说。
“章敏,你的卦文是一百四一卦,‘暗中防霹雳,猜虑浑无实,转眼黑云收,拥出扶桑日’,你只要打开手袋,便知道我测得准不准确了。”我笑着说。
“怎么解?”章敏问说。
“卦文的意思是解,所耽忧之事,均属子虚乌有,很快便能真相大白,所以只要你打开手袋,便知道化妆盒为何会不翼而飞,还是你子虚乌有了……”
“哼!”章敏没有打开手袋,只是很恼怒的坐在一旁。
“龙生,你的神数果然厉害,佩服!”章叔叔称赞我说。
“章叔叔,现在你相信我了,不会到楼下用餐了吧?”
“龙生,刚才你不是说到岸上才有事吗?现在还没上岸,何必祀人忧天呢?”章叔叔说完,牵着我的手走出房间说。
“章叔叔,我不是祀人忧天,我只想着到时侯是谁在哭,为谁哭呀!”我摇头叹气的说。
“龙生,别想太多,估计锦春不会这样过分,如果他真的胡闹,我会对付他,万一他不接受,我便以死相逼,他怎样也会给我这个大哥面子,我担保你们不会哭,一切事都在我的控制范围之内。”章叔叔说。
婷婷想反联,却被我即时制止,不让她乱说话,而我脑海里只想着,章锦春要是给章叔叔面子,便不会偷他的老婆,这种人面兽心的畜生,还有什么亲情可言的,但我不想刺激章叔叔,免得他下不了台,最后只得百般无奈跟着他身后走……
章敏被我神数压服后,不再对我冷嘲热讽,途中有不少人盯着我们,从他们凶恶的眼神中,感觉非一般的善男信女,然而,忐忑不安的我,只能装起镇定的表情紧贴着章叔叔,至于章太太母女俩,就交给紫霜和婷婷了。
我们一行人来到贵宾厅的餐厅,侍应生很尊敬章叔叔,但我没有半点松懈警惕之心,一直留意周围的人,直我们坐下之后,发现仍有两个座位空着。
“章叔叔,还有人来吗?”我小声的问章叔叔说。
“周先生和他太太杨宝金,不能怠慢了老朋友哦!”章叔叔笑着说。
这时侯,侍应生倒了一杯白兰地给章叔叔,他拿起酒嗅了一下,便把酒给干了。
“章叔叔,你这么早就喝酒?”我好奇的问。
“龙生,章叔叔年纪大,等会下船受不了寒风,所以喝点烈酒暖暖身体,老人家睡醒喝点白兰地,可以延年益寿哦!”章叔叔说。
“哦……”我点头说。
房间门打开,不用看便知道,周先生和杨宝金来了,他总是人未到声先响。
“各位早呀!”周先生满脸笑容走进来,并向我们打招呼说。
“老周,你今天脸色挺不错,容光焕发的,看来以后你要多上船睡觉,也许在海上睡觉,对你的健康有帮助亦说不定,哈哈!”章叔叔笑着说。
周先生向侍应生说了几句,接着笑着向章叔叔偷笑。
“锦东,你别扯什么海上睡觉,精神便会好这话题,我还不是*那个,你知道的呀!”周先生笑着对章叔叔说。
“什么东西会这么神奇呀?”我好奇无聊的问说。
我好奇的问一句,引得章叔叔和周先生两人捧腹大笑,接着周先生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盒子,继而向周围望了一眼,亲自交到我手上。
我接过一看,上面写着“轰天炮七十八小时”的大字,内容还说明七十八小时内有效,我才惊觉是男人重振雄风的补品,我很自然抬起头向杨宝金望了一眼,发觉她脸泛红霞手托香腮……
“原来杨宝金深夜冲凉,果真是做了爱……”我心里头酸溜溜,自言自语的说。
“周先生,还给你。”我把盒子交还给周先生。
“你留着用吧,效果不错哦!”周先生笑着说。
“多谢了,目前还用不着……”我故意望了杨宝金一眼说。
杨宝金脸红羞怯垂低头,以闪避我的目光,也许害臊我洞悉她昨晚做爱一事吧……
“年轻人就是年轻人,我们这些老头子,可当它是珍品哦!”周先生把小盒子藏回口袋里。
这时侯,侍应生端上不同种类的中西式早餐,卖相相当不错,同时,他们也为周先生送上一杯白兰地,但周先生喝了半杯,剩余的酒,就与半生熟鸡蛋搅匀食用,曾听人说过,这种方法有补精之妙,看来他挺照顾下半身的。
第三十一卷第四章接缘之人
大清早测出不祥之卦后,原想劝章叔叔留在房间享用早餐,以免节外生枝,谁料遭受章敏的冷嘲热讽,并当众指骂我是信口开河的神棍。饱受耻辱的我,大发神威,同样以孔明神数,令她心服口服,哑口无言,但是章叔叔仍坚持要到贵宾斤用餐,我只好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陪他一同前往。
来到贵宾斤之后,才明白章叔叔为何坚持要到贵宾厅用餐,可真是用心良苦,原来他约了周先生和杨宝金。言谈中,提起“轰天炮七十八小时”补品一事,无意间,洞悉杨宝金昨晚和周先生做爱一事,我以酸溜溜的心情凝望杨宝金,而她则羞答答的,躲避我那对嫉妒的目光。
“龙生,别望了……”紫霜在我身旁轻轻推了一下说。
紫霜这一推,使我大梦初醒般的回到现实中,我以尴尬的眼神,望了紫霜一眼,心里头则莫名其妙的想,杨宝金与周先生做爱,为何我会浮现怪异的妒嫉感?难道我还会垂涎眼前这位蛇蝎美人的姿色?
无疑,杨宝金确是性感诱媚的美人儿,只可惜她已是有夫之妇,但正因为她是有夫之妇,所以身上散发的那股“葡萄美人”魅力,显得更加的浓郁、更丰熟,可是男人遇上“葡萄美人”并不是件好事,毕竟“葡萄美人”的寓意,是吃不到的葡萄是酸的。
我深信有朝一日,如若抽插眼前这位“葡萄美人”的蜜洞,肯定是为了发泄内心对她的不满,绝不会因为她的美色,我虽是希望有那个机会,但同时也害怕那天的到来,毕竟对自己的定力没有信心,尤其面对性感的尤物,更是我的致命伤。
“龙生,听宝金说你的牌章出神入化,并且将风水神数融为一体,最后不好意思赢下去,而提早结束了牌局,看来你果真是位奇才,相信风水界中,没有什么人可以比得上你,一夫有你这个儿子,真是福气呀!”周先生笑着夸奖我说。
听周先生这么一说,不禁愕然望向章叔叔,而他若无其事般的饮茶,不禁使我满腹狐疑,昨晚明明是杨宝金发脾气,而中断了牌局,怎么现在变成是我不好意思继续赢下去,提早结束牌局呢?想必杨宝金不好意思向周先生说出实情,故颠倒是非,瞎说是我主张中断牌局……
我岂会错过责问杨宝金的机会,正当想反驳的时侯,章叔叔示意我不要出声。
“老周呀!这不关龙生的事,赢家怎会中断牌局呢?其实是我困倦,精神不济,所以提早结束了牌局,是我害得输家没得上诉,不好意思……别说了……”章叔叔说。
“什么不好意思嘛!我特地命宝金松点牌,千万不好扫龙生和你们的雅兴,只要你们开心,等于我高兴,没料到牌局会这么快便结束,幸好龙生是大赢家,要不我可真的扫兴……”周先生说。
章叔叔莫明奇妙的解答,使我百思不解,但周先生使用的银弹攻势,一浪接一浪,确实够强劲的,我对他亦另眼相看,但我不是因为钱财而心动,而是被他那股挚诚之已所感动,同时亦怀疑好胜的杨宝金不甘把钱输给我,所以藉故耍脾气,中断牌局离场……
不对!周先生既然命杨宝金送钱给我,那她身上那套性感的睡袍,想必也是周先生吩咐的,要不然她怎么敢穿得如此性感?如果这一切都是周先生盼咐的话,那杨宝金的心计更不简单了,只是轻易骂几句话,便巧妙办妥周先生交代之事,既不伤和气,又无需向我低声下气,但她怎会有把握,中断牌局一事,不会被揭发呢?
我望了章叔叔一眼,开始明白杨室金为何有信心不怕被揭发中断牌局一事,想必事先与章叔叔有了协定,所以才会若无其事的坐在这里。我相信自己的推测不会错,毕竟在珠宝店和游艇上,曾领教过她的手段,面对这种城府深密的女人,可要步步为营,无奈的我只能暗地里叹一句:女人恨起来,绝对不是简单的动物。
我仔细想了一会,杨宝金多次阻挠我和周先生接洽的机会,而我为了替父亲出口气,故意与周先生闹翻,这不迎合杨宝金的心意,我岂能便宜她呢?既然现在已从周先生身上取回支票,亦因为他的关系赢了笔巨款,所有的新仇旧恨也该一笔勾消,现在既然与周先生冰释前嫌,何不趁此机会,多制造些麻烦给杨宝金呢?
“周先生,你多次不断的向我送钱,使我感到不好意思,你有什么事,现在不妨直言,看在章叔叔的份上,前事不再与你计较了,说吧!”我顺水推舟,将这份人情送给章叔叔。
此话一说,紫霜即刻望了我一眼,但她不是反对的意思,只是流露疑惑的神情,然而坐立不安的杨宝金,朝我身上投射一对怨愤的目光。
“龙生,你不计较之前的事,那就太好了,今次总算没有白走一趟。至于我的事,还不是你在拍卖会上说的那番话。对了,我要怎样才能避过这次大劫,我不想周家到这一代绝后……”周先生伤感的说。
周先生刚才拿出“轰天炮七十八小时”的补品,证实当日慈善晚宴中,凭一个字轻易测出他阳门火熄,性能力出了问题,准没错了,相信只要在这方面做点文章,他肯定对我言听计从,奉如神明。
“周先生,当晚在慈善晚宴中,测出你阳门火熄,性能力出了问题,应该没有测错吧?”我摆起架子说。
“对!没错!真是给你测中了,没想到你凭一个字,便测出我身上的问题,比医生还要厉害!厉害!”周先生点头称赞说。
“老周,真的那么厉害?”章叔叔摆下茶杯,问了周先生一句说。
“老章,倘若龙生不是如此厉害,我还会上船吗?”周先生反问章叔叔说。
章叔叔没有回答周先生,只顾皱起眉头,继续吃他的点心。
“周先生,如果不是我测中你身上的事,你怎会看得起我,而紫彩神珠的损失,我又怎会失而复得?别忘记慈善晚宴中,你不给我父亲面子,这件事我还是有些不满,幸好我清楚上流社会是个奉承的圈子,而我的圈子很简单,我想帮你就一定会帮你,不用奉承什么的,如果不想帮的话,再多的钱也不会心动,更不会为了一百万……你两人应该明白我指的是什么意恩……”我指向章太太和章敏身上。
“龙生,此话何解?”周先生好奇的指着章太太说。
“昨晚章敏要我测她的命格,我看在章太太的面上,随便要她一百万,结果测出她九窍不通,难成大器,而她却发脾气,辱骂我是神棍,现在我想让她知道,她给的一百万,只是小数目罢了,顺便也要她看清楚,我属真材实料,还是她口中所说的神棍?章叔叔请考虑我刚才的话……”我表明嘲讽章敏,其实是提醒章叔叔。
章敏似乎想站起身反驳我,但犹豫了一会后,始终沉住气,没乱发脾气。其实,她又怎能反驳我呢?毕竟我所说的一切,都与她的隐私有关,要不然我怎敢当众戏弄她,而章叔叔也没有什么反应,仍是纸着头吃他所喜爱的虾饺点心。
“龙生,我完全相信你,所以才不惜一切代价,请求你能出手相助,除了我的病之外,亦希望周家有后……”周先生紧张的追问说。
“周先生,原本有紫彩神珠,医治你的病,一点也不难,可惜现在没了紫彩神珠,你的问题恐怕难以解决……”我摇头叹气,欲言又止的,眼角偷偷瞄望杨宝金说。
我窥了杨宝金一眼,发觉她全神贯注凝视着我,当说失去紫彩神珠的时侯,心神不定的她,随即换上平心定气的脸孔,然而,这份表情似乎亦在告诉我,她不想周先生得救,甚至想要他死……
“龙生,除了紫彩神珠外,没有别的办法吗?”周先生紧张的追问说。
“周先生,当日周太太给我看照片,我瞧出别墅的风水很不妥,当时便知周太太,阴气已经侵宅……”我还没说完,杨宝金却打断我的话。
“对呀!龙师父当时是这样说,我又跪又求的,希望他能帮我们解决这个问题,不过,龙师父今早还没用过早餐,要不让他先吃了用餐,等下船后邀他一起回宅院,瞧个清楚好吗?”杨宝金笑着说。
杨宝金这个建议,显然是不想我说下去,但又邀请我到周先生宅院一瞧,她葫芦里到底卖什么药呢?
“有得吃你就吃,坐到一边去,去!”周先生很不客气,挥走杨宝金说。
“老周,别这样……”章叔叔小声的劝说。
杨宝金很没趣的坐在沙发上,刹那间,我竟心软同情杨宝金,相反对周先生就很不满,因为我很讨厌不给女人面子的男人,觉得没有风度之外,还缺乏了教养,怎么说女人是用来疼爱且尊重的嘛!
“龙生,女人就是这样麻烦,男人说话,怎能让她们插嘴,先吃个……”周先生夹了个虾饺给我说。
“周先生,你这样说就不对了,我龙生最讨厌就是那些不懂得尊重女人的男人,况且连一个女人也无法包容的话,日后怎能成大业呢?我想你的成功是*祖业的吧?相对章叔叔就不一样,他懂得包容女人,就算犯了错也……”我故意刺激章叔叔说。
“这……”周先生露出气在心头的表情,但嘴巴却哼不出一句话。
“别让周太太一个坐在那里,叫她回来吧!”我不满的说。
周先生很无奈的把杨宝金叫了回来,紫霜和婷婷两人则露出喜悦的表情,相反章叔叔则一脸尴尬之容。
“龙生,现在我的问题怎样了,请你继续说下去,等会下船之后,可不可以到我别墅瞧瞧呢?”周先生奉承的说。
我发觉杨宝金拿起杯子的手指,正向我左右的移动,似乎是在暗示我不要答应。
“周先生,别墅暂时不必看了,要不你搬离别墅,问题也许可以解决,况且你应该不会只有一间别墅吧,或者干脆把别墅卖掉,直接断绝关系,命格可能因此而有所改变……”我顺杨宝金之意,先不与她为难,故用“暂时”二字的拖字诀。
“龙生,这间别墅不能卖,父亲临终前曾再三叮嘱,一定要死守别墅,而且不能另起新府,母亲老人家更为固执,我曾向她提起风水不利于我,导致我体弱多病,她仍是坚持不能搬迁,身不由己呀!”周先生叹气的说。
“周先生,你母亲怎会如此固执呢?要是风水问题而绝后……”我不禁好奇的问。
“龙生,这点倒是有趣,我曾用子嗣之事威胁家母,她说周家不会绝后,因为别墅这块地是赖布衣亲点之穴,自从祖爷得到此地,便家道兴旺富甲一方,最奇怪的是他竟然测出,到我这一代会有问题出现,亦是周家大劫之期……”周先生说。
周先生这一说,我十分的感兴趣,怎又与赖布衣扯上关系?这情形和父亲的别墅倒很相似,而紫霜和婷婷两人不约而同望着我,然而,虽满脸疑惑的神情,却不敢直接向我发问。
“周先生,你是说赖布衣点失之时,便已说过会有这个劫出现?他有交代解决之法吗?”我清楚的再问一遍说。
“是的!父亲生前对我说,这是祖爷亲口说的,并要我死守这间别墅。至于解决之法,赖布衣可没说;他说有耐性等有缘人出现,只要有缘人出现,所有的问题便会解决,如果搬离别墅,周家便会大难临头。而我就是不信邪,加上宝金不断的怂恿,最终搬离了别墅,结果当天便得了这个怪病。”周先生思忖的说。
“周先生,这不就等于赖布衣算到你会迁离别墅,所以劫数出现,难道这就是天意……”我默默的说。
“这都是宝金的怂恿,我才会惹上这个怪病,女人真是祸水,当日她嫁入周家,后堂的祖仙灵牌全都掉落地面,池塘的鱼全部翻肚朝天,如果我不是有头有脸,她又有些知名度的话,我肯定第二天便把她给休了,她今日还能留在周家,全是面子问题,哼!”周先生不满的说。
原来周先生一向不满意杨宝金。如此看来,她待在周家也挺辛苦的,然而辛苦的一面,却带有几分坚强,难怪她的城府如此深密,处事手法会如此的自私……
“周先生,恕我好奇的问一句,你说周太太不利周家,你又怎会耙生意交给她看管呢?”我试探的问说。
“龙师父,话又说回来,我病倒的时侯,她确实无微不至的照顾我,加上她是前香江小姐的身分,又和你父亲的电视台挺熟络,人面又广,倒是帮到公司不少忙,久而久之,我便把公司的事交给她看管,当然大事上我还是自己处理,女人始终还是信不过的……”周先生洋洋得意的说。
“哦,原来是这个原因。”我点头说。
“龙生,其实还有另一个原因。父亲对我说,赖布衣的预言中,周家接引有缘人之人,名字必是五行齐备的女人,这也是我不提出离婚的原因。”周先生说。
“名字备有五行齐全的女人?”我好奇的望向周先生和杨宝金身上。
“龙生,这点难不到你吧!”周先生笑着说。
“周先生,你是说杨宝金?”我指向杨宝金说。
“嗯……”周先生点点头。
“老周,你就别卖关子了,‘杨宝金’三个字挺多‘木,和‘金,,勉强的有个‘土’字,何来五行呢?”章叔叔不耐烦的问,所有人也开始不停写着“杨宝金”几个字。
“老章,龙生明白的。”周先生笑着说,同时向侍应生多要一杯烈酒和两粒鸡蛋。
“龙生,老周不说,你说吧!”章叔叔说。
“木生火,金生水……”我思忖“杨宝金”三个字,心不在焉的说。
“对!当年的风水师,就是说出这点,我才发力追求她。”周先生点头说。
“嗯,赖大师亦解说了,为何备有五行齐全名字的女人,便能接引有缘人,因这位有缘人正是我龙生……”我不得不佩服赖布衣神数之学。
“龙生,此话何解?”周先生好奇的问,在座所有的人也感兴趣。
“‘杨宝金’三个字,虽藏五行之格,但三个字加起来的意思,正是孔明神卦中的三百零八卦‘太白现西南,龙蛇相竞逐,龙自飞上天,蛇却被刑戮’,签文解说是‘善恶终有报’,附合风水的论据,而签文出现的龙之外,亦出现飞上天和被刑戮,表示龙生蛇死,这个有缘人不是龙生,还会有谁呢?”我解开谜题说。
“哦,原来还有这个意思,当年的风水师,可没龙生的本事,瞧不透这个重点,亏他还称什么居士,蛇是宝金……”周先生恍然大悟的说。
“不!蛇并不是代表周太太,可千万别误解,其实签文只不过引出‘龙生’二字和善恶一念之差的意思,如果你维护周太太,不肯赔偿我的损失,或者不顾道义,继续当守财奴,便无法等到有缘人,暗示死路一条,正所谓赖大师说的‘善恶终有报’。”我替杨宝金解围说。
我不想让杨宝金被骂,故意瞎扯一番为杨宝金解围,其实内心正苦恼着“龙生蛇死”,龙生是我,那蛇是谁呢?然而,在此突起此卦,必有玄机,到底我是龙还是蛇?还是卦文另有所指呢?
“差点让这女人给害死!祸水呀!”周先生恼火的说。
“对不起……我失陪一会……”杨宝金潜然泪下的走向洗手间。
杨宝金在众人面前受周先生怒骂,原本我该是很高兴的,可是眼前这一刻,我却替她感到可怜,到底是我对她心软,还是我对每个女人都心软呢?
“龙生,既然你说得如此厉害,今届的香港小姐,谁又会胜出呢?”章敏用嘲笑的语气问说。
“敏儿,不要没有礼貌,叫龙师父……”章太太说。
“对呀!今年两大热门,邬翠翠和张林莉,谁会夺冠呢?”周先生色迷迷的说。
没想到章敏这么快便忘记早上的事,现在居然还敢挑衅我,不过,这也不能怪她,以她鼻子的长相,是只不肯认输的泼牛,幸好这个问题难不倒我。
“今年的香江小姐当然是邬翠翠,张林莉顶多是第三名罢了。”我信心十足的说。
“龙生,你是怎么猜的?”章叔叔忙放下手中的茶杯,好奇的问我说。
“今年是鸡年,双羽架在头上,双卒踩在脚下,不就暗示她是冠军了吗?”
“嗯……听起来是有些道理……”章叔叔点头说。
“张林莉是第一大热门,为何说她只能得第三,而无法夺冠呢?”周先生问。
“周先生,酉为金克木,你算算张林莉有几个木?”
“龙生,如果说金克木,那她应该三甲不入才对呀!”章叔叔反问我说。
“章叔叔,这就是大自然的奥妙之处,金克木则成了对克之象,被克者必会榜上有名,要不然怎形成相克之格,有警察不等于没有贼哦!”我笑着说。
“如果我章敏,今年去选香江小姐的话,又会怎么样呢?”章敏讥笑的说。
“恐怕初赛也无法入围!”我嘲笑的说。
“哼!为什么?”章敏气愤的说。
“很简单!因为报名已经截止了,这还用算?哈哈!”我的话引来众人哄堂大笑。
“龙生,言归正传,我早知道你是有缘人,现在我该怎么办好呢?”周先生问说。
“哦!原来你已经知道我是有缘人,所以珠宝店的第一次碰面,你照着赖布衣的预言,故意要周太太带为引见。对了,你是怎么瞧出来的?”我惊讶的问。
“你忘记在记者会上,那些人是怎么称呼你吗?”周先生笑着说。
“现代赖布衣……”我默默的说。
“对!我就是得到这个消息,再从各方面打探一切,直到瞧见你救人的一幕,肯定你就是我要找的有缘人,可是宝金每次谈起你的事,总是很多隐瞒,最后逼问下,方才知道紫彩神珠一事,最后不得已的情况下,只好要求锦东充当和事佬,至于支票则是我的诚意……”周先生委屈的说。
周先生委屈的表情、杨宝金楚楚可怜的模样,刹那间,我不知该怎么抉择,到底我应该帮谁?要是我帮任何一方,另一方必受伤害或不满,但我绝不敢逆赖布衣的预言,但杨宝金就……
哎,上天给我这个难题,亦真够教我为难的……
第三十一卷第五章龙生中降
周先生说出周家与赖布衣的渊源后,我渐渐明白为何他肯不惜一切代价,也要找我帮忙,原来我是赖布衣预言中的有缘人,意外的是,杨宝金竟是周家有缘人的接引者,可是签文出现龙飞上天,蛇被刑戮的善恶终有报警惕,不禁为她担心起来,真怕她一念之差,陷于万劫不恒之地。
另外,担心签文指出“龙生蛇死”,龙生是指我,蛇死是指谁呢?
今天这份早餐,可真不容易吃,原本一心想报复杨宝金之前对我的无情,可是知道她饱受周家的委屈后,不禁同情她的遭遇,亦不知如何做成抉择。若依赖布衣预言,帮周家的忙,那杨宝金肯定不满或被受伤害了……
幸好不容易吃的早餐,却带来了份喜讯,因为赖布衣的预言中,指我是有缘之人,亦等于说今天必会没事,功力应该可以恢复,如此看来,或许不是中了迎万的降头术,要不然日后怎能帮周先生呢?
“龙生,你已经知道了前因后果,现在我该怎么办呢?”周先生苦苦追问着说。
“周先生,既然我是你周家的有缘人,那我当然会依照赖大师的预言,上你家里瞧瞧,但我不敢保证能帮到什么忙,一切等瞧了再说……”
我说完即刻用餐。
这番话刚巧被走回来的杨宝金听见,她坐下之后,显得愁眉不展,心存焦躁似的。
我则顾不了这么多,继续享用我的欧式早餐,而周先生只顾他的半生熟鸡蛋和白兰地,章叔叔慢慢品味他的中国茶,紫霜则是满怀心事的为我的面包涂上果酱。
吃完了早餐后,章叔叔望了手表,距离登岸还有三小时,他建议到悠闲台,享受阳光和晨起的海风,虽然我加以劝阻,可是他一句还没登岸,无需如此担心,联得我哑口无言,加上章敏不知有心,还是无意的挑衅,最后我和紫霜还有婷婷,只好陪他们一起去。
周先生不与我们同行,只顾牵着杨宝金的玉手,匆匆回房。也许他刚吃下半生熟鸡蛋和白兰地酒,起了壮阳之效有些反应吧,要不然牵着杨宝金的时侯,十指怎会不停往她身上揉搓。望着杨宝金离去的背影,我心里草名其妙涌起阵阵醋意……
当我们来到悠闲台的时侯,发现有很多人已经站在船边,享受新一天的阳光和聆听海浪的拍打声,但我觉得很奇怪的是,这段时间游客们应该在赌场内,进行最后搏杀的机会,或者到餐斤享用早餐,怎会全都跑了出来呢?
询问章太太之后,知悉回航期间,赌场便停止营业,所以在船上待了一个晚上的游客们,现在出来吹吹海风,亦属正常,之前,我还以为船上发生了什么意外,或是水警登船临检什么的,不过,以贵宾的身分登船,确实与众不同,除了有私人的悠闲台之外,亦比公众台高上几层,感觉空气也比较新鲜,还有饮品送上。
望着蔚蓝的天空、碧波的海面,脑海里不禁浮现陈老板淘金风水局一事,想起当日的我,可谓初生之犊不畏虎,竟敢狮子大开口的要钱,现在想起来不禁捏了一把冷汗,也许当时是上天赐给我的胆量,指引我走的路,要不然绝不会事事顺利,更不会与有钱的父亲相认—命就是命,不由得你不信。
当脑海里回忆往事的时侯,后面传来讨厌的声音,亦是最不想听到的声音,但却偏偏在耳边响起——没错,正是章锦春那把憎厌的笑声。
“大哥,怎么一早起床,不多睡一会呢?”章锦春笑着说。
章锦春满面春风的走过来笑着说,跟在他身后的是迎万,他们两人一块出现,原本是没什么好意外的,毕竟她是章锦春的贵宾,可是她望向我的时侯,犹如陌生人一般,这点可令我感到很不习惯,怎么说也该打声招呼或点点头的,总不该大清早面对面不瞅不睬吧……
“锦春,大清早就喝冷饮,对身体不好……用过早餐了?”章叔叔说。
“大哥,我在船上的每个天亮,有哪天不是喝冷饮的,只不过今天手里拿的不是酒杯罢了,但你不知道,我绝不会怪你,毕竟你很少上船。顺便告诉你吧,自从我处理船上业务后,每天都要陪客人喝到天亮,所以‘早餐’二字,对我来说已经很陌生,也没有什么意义了……”章锦春冷笑着说。
不妙!章锦春这番话,似乎有别的意思,而迎万的眼神和表情亦很怪异,与昨晚认识的迎万,简直判若两人,难道真的给紫霜猜中,她昨晚故意接近我,是为了要在我身上施降头术,令我功力消失?
“我知道你辛苦,毕竟以前我也是一样,包括三弟也是……”章叔叔伤感的说。
“章先生,你要的蓝色梦幻……”女侍应生端上一杯冷饮给章锦春说。
“蓝色梦幻?这名字怎会这么熟悉?对了……”我内心自言自语,望着章锦春手中那杯蓝色梦幻冷饮说。
“龙生,这蓝……”紫霜似乎察觉有些不对劲,忍不住在我身旁小声说,我即刻拍拍她的手,暗示我已察觉,并盼咐无需大惊小怪,不要过于敏感,但我对她那敏捷的警惕性,十分欣赏。
“大哥,话又不能这么说。船交到我手上,我当然要比你们更用心打理,要不然怎会取得骄人的成绩?对了,关于股票一事,你决定怎样了?你不会交还给她吧?”章锦春开门见山指着章太太说。
“锦春,三弟的股票,应该归还给玉方,恕我不能替她做主,而我手上的股票已答应交给龙生,股票的事已告一段落,没必要再讨论……”章叔叔坚决的说。
我很高兴章叔叔的决定,同时亦为刘美娟高兴,但眼前的章锦春皱起眉头,即刻换上一张想吃人的脸孔。
“大哥,你不是这样对我吧,那你要我如何给张先生交代呢?他可是船上的大客户,且对我们的影响力很大,这点你应该很清楚,万一业绩滑落,我怎么向股东们解释?别忘记还有很多人*这赌船吃饭,你怎会帮外人,也不帮自己弟弟呢?”章锦春气得暴跳如雷的说。
“我的主意已定,股东若有意见的话,我会当面向他们解释。”章叔叔说。
章锦春怒目切齿的瞪着章叔叔,突然,嘴角偷偷露出狞笑之态……
“大哥,既然你主意已定,我只好尊重你,没什么好说的,但大嫂昨晚的心情很坏,且大吵大闹的,并喊着说要把章家的骨肉堕掉,现在她关在房中,谁也不见,不知你有没有办法劝服她,别忘记现在她肚里那个,可是章家唯一的血脉,希望你这位做大哥的,为章家祖先做点事,譬如延续香火,哈哈!”章锦春奸笑的说。
“你……”章叔叔气得说不出话,同时用手护着胸口,表情很痛苦似的。
“卑鄙!走开!别气坏大伯……”章太太即刻上前安慰章叔叔说。
“玉方,什么时侯关心起章家的事了?你不是说过不会贪图章家一分一毫吗?现在却不要脸回来争夺股票,哼!”章锦春嘲讽章太太说。
“我妈要不要章家的一切,由不得你说话,更不需要你的批准!况且取回父亲的东西,乃天经地义之事,你凭什么在此乱吠乱叫的!”章敏不甘示弱为母亲反驳。
“哼!大哥,我的话刚才已经说完,你自己想想吧,我们走!”章锦春说。
我不能让章锦春离去,或者说不能让迎万离去,毕竟有些事还没画上句号。
“慢!迎万小姐,能否借一步说话?”我上前问迎万说。
“龙生,你现在还有什么话好说的?”章锦春的眼睛不停在我身上打量。
章锦春的视线,带给我一种威胁感,他似乎瞧出我身上功力消失一事,言语间亦带有讥笑之意。我心里开始发颤,因为他知道我功力消失,那我肯定是中了迎万的降头术,要不然他没理由知道我失去功力一事。
“我和迎万小姐的事,又与你何关?”我踏前一步的说。
“龙生,别装模作样了,你的功力已经消失,难道我不知道吗?现在踩死你等于踩只蚂蚁似的,识相点,别与我争夺股票一事,或许你还会有好日子过,哈哈!死蚂蚁!”章锦春狂笑的说。
紫霜和婷婷即刻走到我身边,我暗示她们两个别轻举妄动,眼前的章锦春既然在我面前揭开了底牌,我无需再摸索事清的真相,相反我不能让他知道,我的底牌是啥,保持他在明、我在暗的处境,始终对我有些好处。
“章先生,你成功是懂得使用阴险恶毒招式,失败则是急于骄矜狂妄,当了井底之蛙还不知道。奉劝一句,别把对方摆在自己的书本里,不一定会轻易让你看得一清二楚的。”我装腔作势的说。
这番话果然把章锦春吓了一跳,只见他忙望向迎万,但迎万的表情很镇定,似乎没有被我的话所影响。
“迎万小姐,怎么样?能否借一步说话?”我再踏前一步的说。
迎万犹豫了一会,没有回答我的话,只是转身走到一边,我当然从后跟上。望向她的背影,实在很难相信她是位降头师。
我跟随迎万走到船边,对着一望无际的大海,我的脑袋一片空白,我不知怎么对迎万说,才会有利于我,毕竟我以前所面对的,全是前来求助于我的人,而我现在却是求助于她,何况对方还是位妙龄女子,实在尴尬……
“迎万,心情好点了吗?昨天为何不顾而去呢?”我体贴的问。
“你只想问我这个问题?”迎万转过头望着我说。
“是的,只有这个问题。”我点头说。
“不问功力一事?”迎万好奇的问我说。
“迎万,没见你之前想问,见你之后不想问……”我忧郁的说。
“为什么?”迎万问说。
“不知道……”我小声的说。
“好一位情场公子,手段果然不同凡响,难怪你身边会有这么多位红颜知己,真教我心服口服。”迎万冷笑着说。
我不知道迎万是称赞我,还是在讽刺我。
“为何这么说呢?”我仍是装无知的说。
“龙生,昨晚你懂得送走身边的人,想必已瞧出蛛丝马迹,那你应该察觉生命已受威胁,现在还有胆量扮起情圣来,怎教我不心服口服呢?”迎万冷笑着说。
这回真槽糕!所想的事全都给猜中了,章锦春果然有所动作,要不然迎万不会说我生命受到威胁,这该怎么办好呢?
“迎万,你认为这是好笑的事?”我装起严肃的表情说。
“为何不好笑?”迎万反问我说。
“打搅了……”我说完转身走开。
“慢!回来!”迎万喊着我说。
“还有事商讨吗?”我转身走回头说。
“你知道我的身分?”迎万问我说。
“我知道你不是糖王的女儿……”我点点头说。
“你知道等会有生命之危?”迎万说。
“如果不是谈我和你之间的事,我没兴趣再说下去……”我以伤感的语气说。
“什么我和你的事,我们之间没事,只是个圈套……”迎万欲言又止的说。
“嗯……再见……保重……”我压抑内心的焦虑说。
“等!龙生,你到底知不知道我是名降头师,是章先生要我害你功力全失的降头师?昨晚我只是想把咒语经过唾液传入你体内,所以才会与你接吻,我们之间是没有感情的,我是存心来害你的人呀!”迎万急躁的说。
果然!女人就是女人,你越不想追问原因,她就会越焦急,也许是没了那份该有的满足感,如今迎万肯说出一切,无非是想瞧我焦虑的模样,甚至想看我求助的表情,但我很清楚女人的性格,如果无法动摇她的情感世界,求她只会自讨没趣,不喜欢我,又怎会救我?
“迎万,我知道,亦很明白你的立场,但你在我心目中,不会留下降头师的回忆,只会留下手拿马丁尼酒杯的你,希望我们抛出的酒杯,将我俩之间不快之事,水远带走,不要再漂回来。总之,认识你所得到的,比失去的更多,那是一份既珍贵又浪漫的回忆。”我伤感的说。
我相信这番话已是我的极限,再无法说出更感人的情话,如果她还不心动的话,我只能放弃。
“龙生,我后悔昨晚施降之前没爱上你,更痛恨自己施降后才爱上你,因为施降者不能亲自为受害者解降,况且你的降是没得解,你虽是注定要死,但我还是无法爱你,施降者水远不能爱上被害者,这是降头师最基本的条件,保重!”迎万说完,头也不回,直走出门口。
紫霜和婷婷匆忙的走过来,而我呆若木鸡发愣的站着,只能以无奈的目光送走迎万。这时侯,身体开始冰冷,是惧怕的冰冷……
“龙生,你的手怎么如此冰冷?”紫霜紧张的问说。
“别紧张,让我冷静一会……”我颤抖的说。
当我不知所措,万分惧怕之际,眼前突然出现杨宝金的身影,开始我以为是幻觉,但她一步一步走到我面前一肯定不是幻觉。
她的出现令我心里头发热,寒意消退,面对真空的杨宝金胸前摇晃的丰乳浮现出两粒凸起的晃影,满身滚烫的欲火迅速驱散体内冰冷的寒气,而勃起的龙根头一回令我心慌的情绪回复镇定……
也许令我顿时镇定下来,不是杨宝金性感诱惑的一面,而是她那周太太的身分,因为赖大师预言我是周家的有缘人,无疑派了一粒定心丸给我—上天安排之事可真绝的,要我遇上降头师,感到胆颤心惊之际,才将定心丸送上。
“我想和龙师父单独谈一会,可以吗?”杨宝金直接问紫霜和婷婷说。
“嗯……”我点点头示意紫霜和婷婷二人回避。
“谢谢!”杨宝金很有礼貌对紫霜和婷婷道谢。
我留意杨宝金的发稍,果然有些微湿,而胸前一对丰乳,虽然有薄质的衣料遮掩,但内里真空不该如此饱胀,而且摇晃的动作,亦不该如此僵硬,少了该有的柔软之感,估计刚才经过了一场激烈的床战,乳房的激素还未消退,所以才会有此情形。
“周太太,不知找我有何贵干?”
“开个价!”杨宝金直截了当的说。
“什么价?”我好奇的问。
“龙师父,真人面前不说假话,无需再兜圈子,你知道我来的目的,当然我知道你视钱财如无物,但我只能以这个办法和你交谈,开个价吧,别让我尴尬……”杨宝金凝望海上的景色说。
刚才我说上天很会安排一切,果然是没说错,之前,我想要求女人解救,感到十分尴尬,谁料,回过头已有女人要求我解救,同样也是感到很尴尬,实在有趣极了,不过,我佩服她的办事效率,这么快便与我开门见山的私下接洽。
“周太太,你不想我帮周先生,对吗?”
“对!”杨宝金即刻回答我说。
“为什么?”我故意多此一问,毕竟我还不完全认识杨宝金。
“龙师父,这点你没必要知道,我只要求你别帮周先生,很多事不方便讲。”
“周太太,能否对着我说话呢?我不习惯与人的背部交谈。
杨宝金没有因为我的话,而转过身与我对话,只是微微移动身体,手臂掩着胸部,以半侧身的姿势应酬我。
“可以吗?我要赶回去,不能待久……”杨宝金说。
“抱歉!事情未弄清楚之前,恕我不能答应你,况且我是赖大师预言中的周家有缘人,试问怎能逆预言之意呢?”我开门见山的说。
“龙师父,如果知道个中情由后,是否会考虑呢?”杨宝金问说。
“这……”我想着该怎样回答。
“怎样?”杨宝金紧张的问。
我原本很讨厌杨宝金,三番几次想报复,但今早见过周先生对她的态度,心里的怒气全消,甚至对她产生怜爱之心,亦相信她有很大的委屈,要不然绝不会低声下气求我帮忙,可是我不敢逆赖大师的预言,爱莫能助,不过,我很有兴趣想知道个中情由。
“周太太,如果我知道个中情由,或许会考虑……”我撒谎的说。
“龙师父,今天我没时间对你说,日后我会告诉你一切,但你要答应我,未见我之前,别为周先生做任何事,我会找时间约见你,如何?”杨宝金说。
“嗯,但我要提醒你一句,别忘记善恶终有报的签文,我不想你受刑戮……”我点点头说。
“这句话留给周先生吧!就这样,我会再联络你……”杨宝金说完便转身走了出去。
紫霜和婷婷见杨宝金走后,即刻走了过来。
“龙生,杨宝金对你说了些什么?”紫霜追问说。
“杨宝金要求我别帮周先生的忙……”我照实说给紫霜说。
“杨宝金有告诉你,谁打她吗?”婷婷问我说。
“杨宝金被人打?你们怎么会知道?”我惊讶的问说。
“龙生,刚才你没看见她右眼角红肿吗?”婷婷说。
“我可没留意……”我现在明白杨宝金刚才为何不正面与我交谈了,原来眼角红肿,不想让我看见她的丑态,不过,我可真大意,只盯着她膨胀的丰乳,没留意她的眼角,真失败!
“龙生,你答应杨宝金了?”紫霜问说。
“我没答应她什么,我要求与她多见一次面,待了解事情的真相后,再决定帮不帮周先生。
“为何现在不说,还要多见一次面呢?”婷婷好奇的问。
“她说这回是偷偷跑出来见我,由于时间仓促不能详谈,所以要我再见她一次。”
“怎会这么怪?又不是赶着下船,会不会有阴谋呢?”婷婷提醒我说。
“不会吧,杨宝金被我教训了一次……”我小声的说。
“龙生,琪姐临走的时侯,交代说杨宝金是个城府深密的女人,并叮嘱要我提醒你,别再中了她的圈套。对了,迎万小姐刚还说了什么?”紫霜提醒的问我说。
“回房间再说,我们过去看看章叔叔……”我边走边说。
芳琪真够细心的,临走前还嘱托紫霜提醒我,防范杨宝金这个女人,免得再次误中她的圈套,但我偏偏又杨宝金产生怜爱之心,心想不会这么巧,又中她的圈套吧?万一不幸又上当的话,那肯定是我之前骗了许多人,注定要承受栽在女人手里的报应了……
第三十一卷第六章对还是错
杨宝金离开后,我牵着紫霜和婷婷,走到章叔叔身旁。
章叔叔见了我便迫不及待追问我功力消失一事,而章太太也送上关心的慰问。我不想他们担心,骗说是章锦春唬人罢了,绝无此事,章敏则若无其事坐在一旁,眼角也不屑我一眼。
“龙生,为何还要骗我们?想到解决方法了吗?”章太太小声的问。
这时侯,我才想起章太太知道功力消失一事,要不然章敏也不会被婷婷踢了一脚,谎话果真不可随便瞎说,一个谎话,要用十个谎话做遮掩。
“龙生,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章叔叔严肃的问说。
“没什么,不用担心……”章叔叔说。
“龙师父,不好意思,昨晚你半夜求救一事,原来是真的,误会了你,可真不好意思,你是栽在迎万女人的手里,还是栽在那家伙手里呢?”章敏讥笑的说。
“章敏!你……”婷婷紧握双拳,气得面红耳赤的。
“婷婷,别动火……”紫霜将手搭在婷婷肩上,也许她怕婷婷压抑不了心中的怒火。
这也难怪婷婷如此生气,章敏落井下石且带有讥笑的语气,实在令人讨厌,我不明白为何冷艳的女子总是看不起我,且喜欢和我作对?好比静雯和芳琪一样,师母也不例外,唯独静宜一直对我存有好感和信任,但她不算是冷艳的女子。想起冷艳女子,康妮亦算是个冷艳的美人儿,但她对我却千依百顺……
“章敏,龙生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说……”章叔叔转为追问章敏和玉方母女俩。
章敏这回可兴奋了,即刻从椅子上跳起,我马上抢着回答,不给她再次讥笑我的机会。
“章叔叔,我不想你为我担心,所以才会隐瞒你,我确实中了迎万小姐的降头术,刚才亦向她证实了一切,虽然我的功力消失了,不过,我有办法可以解决,不必为我操心……”我对章叔叔说。
“龙生,你是说迎万小姐在你身上下了降头术,但你和她没有仇恨,难道真是锦春的主意?哎!他怎会这么糊涂,竟和旁门左道的人交往。”章叔叔痛心的说。
突然,章太太的脸色,变得阴沉沉的。
“大伯,龙生这件事,足以证明锦春与降头术的人是有来往,那锦金的死,你可没话说了吧,该不会反对我报仇了?”玉方气愤的问章叔叔说。
“玉方……”章叔叔一对惭愧的目光投在玉方的身上,无言以对。
“对!我怎么没想到,干你娘!”章敏气愤的走出门口。
“紫霜,看着章敏!别让她乱来……”我对紫霜说。
紫霜十分机警,我还没说完,她已经冲到门口,挡住章敏的去路。
“别管我!”章敏像疯狗般咆哮的说。
“敏儿,冷静点,别乱来,不管是什么事,回去后再说……”章太太急着走过去把火爆的章敏给拉了回来。
章叔叔脸上挂着沉痛的表情,双眼则盯向章敏的身上,偶尔垂头叹气的望向玉方,从他忧郁的眼神中,我感觉他似乎已决定某些事……
“章叔叔,暂时别想这么多,等上岸后再说吧,性命比较重要。”我劝章叔叔说。
“对呀!生命很重要……”章叔叔伤感的说。
“等等!大伯,现在我可以拨电话了吗?相信你不会像昨晚那般的阻止吧?”章太太愤然的说。
“玉方,这只是你的推测,并没有真凭实据,不用这么快做决定吧?”章叔叔说。
“大伯,今天发生的事,你扪心自问,对得起锦金吗?还需要真凭实据?这电话我肯定拨了,天皇老子也阻拦不了我!”章太太顿时气愤填膺,怒不可遏的说。
“妈,好样的!我负责带队冲头阵,誓为父报仇!”章敏怒气填胸的说。
刹那间,我被章太太母女俩激昂的一面吓坏了,尤其是她们口中的拨电话,好比大帅调动兵马,随时会引发一场大厮杀似的,这回我真正感受黑社会煞气腾腾的一面,同时也让我看清楚章敏的另一面。
“不!这电话由我拨吧,章家事,章家了,送我回房间。”章叔叔沉着气说。
“这……”章太太愣住望着章叔叔,一脸不知所措的表情。
“怎么了,不相信我说的话?”章叔叔挑了玉方一眼,似很不满的说。
“我没说……”章太太不服气的应了一句说。
“妈!”章敏急忙走到章太太身边。
“算了!让大伯给我母女俩一个交代,他会处理的。”章太太喝住章敏说。
“回房间……”章叔叔望了章敏一眼,很无奈的叹了口气说。
“哼!”章敏很不满的挑了章叔叔一眼。
听了章太太和章叔叔的谈话,我才知道章太太昨晚已有所行动,只是被章叔叔劝阻罢了。
虽然感觉上章太太背后有很强的黑道实力,但章叔叔那句“章家事,章家了”的语气,倒像龙头大哥说话的气势,绝不像个软弱无能的老头子,今次与他们二人接触,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
回到房间,章叔叔要我坐着等,接着他自己走入房间,我们当然不敢多言,坐在一旁,唯独章敏很不服气,一直缠着章太太。
“妈,为何我们不主动替父亲报仇呢?”章敏追问章太太说。
“敏儿,这件事始终是章家的事,就算我们做了什么,最后也要向大伯交代,况且这不是一般普通事件,你身上流着的是章家的血,何况大伯说到章家事,章家了,我们怎样都要保留你父亲的面子,别让外人说他*娘家……”章太太语重心长的说。
“妈,为何父亲的仇,我们不能自己报,我还是叫人……”章敏拿起电话气愤的说。
“不!我相信大伯会给我们一个交代,不要鲁莽行事。”章太太抢过章敏的电话说。
紫霜和婷婷把我拉到了一旁,或许她们对章太太母女俩的争执,完全不感兴趣吧!
“龙生,刚才迎万小姐真的已承认,在你身上施降头术吗?”紫霜问。
“是的,这么重要的事,我怎会拿来开玩笑?”我忧郁的说。
“龙生,这么说,迎万小姐是受章锦春所托,不会帮你解降,现在怎么办好呢?”婷婷说。
“我记得书本记载过,如果降头师一死,生前所施过的降头术亦会宣告无效,但我不敢肯定这个说法的真实性……”紫霜焦虑的说。
“霜姐,让我去吧!”婷婷抢先一步说。
“不!当然是由我去,问题是杀死降头师,能否解除龙生的降头术呢?万一弄巧成拙,情况会十分槽糕,我不能让你冒这个险,更不能让龙生受害……”紫霜说。
“霜姐,现在遇上这个情况,什么方法都要试试,要不然龙生中的降头怎么解?另外,迎万小姐登岸后,日后想找她就难上加难,况且她施的降头术,除了令龙生失去功力外,不知道对生命会不会有危险……”婷婷紧张的说。
“对!万一龙生的生命有危险,那就更槽了,走,去找迎万……”紫霜说。
婷婷说得没错,迎万施的降头术,日后不知对我的生命会不会有所威胁,倘若今天不解决此事,待她离开香港便更加麻烦,可是现在别说杀她,就算想接近她也难—杀一个受保护的人已经不容易,何况想杀一个降头师?
我了解紫霜冲动的一面,当然不会让她做傻事,即时把她给捉住,同时也把婷婷的手给牵着,二人柔若无骨的玉手中,顿时传来暖暖的爱意,使我不禁感到欣慰,望着两位愿舍命救我的爱妻,忍不住来个亲热的拥抱和热吻。
“现在是什么时侯了,还有心情卿卿我我的……”章敏讥刺的说。
紫霜和婷婷两人轻轻把我推开。
“别管章敏,现在我们绝不能冲动,迎万既能伤害我,又怎会轻易被你们伤害?况且她那旁门之术,并不是你我所能预料,而且她身边有不少保镖,就算被你们杀了,你们亦难逃法律的责任,万一问题解决不了,岂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三思而行呀!”我劝解说。
“龙生,万一你有事,我怎么向琪姐交代!”紫霜急得发起牢骚说。
“紫霜,生死有命,我龙生怎么看也不像个短命鬼,一定与你们白头偕老,放心,别忘记我后面还有一个师父,赖大师算出我是周家的有缘人,我怎会有事呢?”
“这……”紫霜和婷婷被我驳得哑口无言。
无论怎样解释,紫霜和婷婷始终不放心,一旦说起“赖大师”三个字,她们便哑口无言,心想能做到赖大师那种地位,才算是成功的风水师。
片刻后,章叔叔手里拿着电话,从房间里走出来。
“玉方,我已经拨了电话,等会船*岸的时侯,就会看见我给你的交代。对了,能否看在我的份上,只要两条腿行吗?”章叔叔以哀伤的语气问玉方说。
“大伯,你真的做出决定?”章太太仰望天花板,冷冷的说。
“嗯,我等着你的答覆。”章叔叔点头说。
“当然不可以!”章敏走上前,狞视的对章叔叔说。
“别插嘴!我不是问你的意见,坐下!”章叔叔大喝一声的说。
“大伯,别对敏儿如此大声说话,她可是锦金的女儿,绝对有资格给意见,你也别忘记,锦金是怎么死的,是客死异乡的惨况,试问一对脚怎能泄我心头之恨?不过,我了解你面对手足之情,难以下手,要不交还给我处理,如何?”章太太拿起电话说。
“玉方,没有商量的余地?”章叔叔眉头一皱的说。
“他只能在地球上消失!”章太太愤怒的说。
“好吧,就依你所说,让他从地球上消失。这件事我会处理,章家不会亏待你的,放心吧!”章叔叔说完又走回房间。
“妈……”章敏像小女孩般搂抱章太太。
“敏儿,终于可以替你父亲报仇了。”章太太激动的紧紧搂住章敏。
我和紫霜没多加意见,毕竟这是章家的事,我只负责负责要股票。
“龙生,怎么看……”紫霜小声的问我说。
“我们始终是外人,章家的事我们管不着……”
“不!我是指婷婷卦文那回事,暗示死的人是否章锦春?”紫霜问说。
紫霜没提起卦文一事,我倒给忘得一干二净,现在想了一想,觉得卦文所指的,应该是章锦春,既然知道是他会死,我可就安心多了,但章叔叔就……
“我想是章锦春吧,要不然章叔叔不会如此生气,刚才我还被他吓了一跳,江湖人的脾性真可怕。”我摇头叹气的说。
“龙生,请你们过来一会。”章太太对我们说。
“别说了,章太太叫我们过去。”紫霜说。
“我们过去吧!
我们三人坐在沙发上,发现章太太的神情喜忧参半。
“章太太,什么事?”
“龙生,刚才你都听见章叔叔怎么对我说了,相信今天可以报章敏父亲之仇,我要再次多谢你,因为你们的出现,我们才有这个机会,在此我代锦金多谢你,至于股票一事,我会尽快交给你,同时亦希望你能帮帮章敏,让她在娱乐圈立足,我相信她有这个天份,对吗?”章太太很认真的说。
章太太只要把股票交给我,让我从张家泉手上夺回酒店给刘美娟,她要我答应什么条件都行,问题是对着泼辣的章敏,恐怕难以相处……
“章太太,放心吧,只要我成功夺回酒店归还我女友,我一定会尽量帮助章敏在娱乐圈发展,问题是章敏对我有偏见,恐怕不会听我的话,野马难驯啊!
“敏儿,你已经大人了,不可以再随便闹事,日后可要听龙生的话。”章太太对章敏说。
“妈,我自己的事我会处理,不用外人为我操心。”章敏推开母亲说。
“龙生,你说得一点也没错,敏儿实在难以管教,野马难驯,这都是怪我这位当母亲的没花时间好好管教她,只能怨自己了……”章太太忧愁的说。
“章太太,情形未必是你想像中那般坏,章敏虽是野马难驯,但好的马才会难驯,顺其自然吧!”我安慰章太太说。
“希望是吧,你随我过来……”章太太望了章敏一眼,随后站起身说。
我好奇的站起身,随着章太太身后,走到另一个房间。
“章太太,什么事如此神秘,要到这里说话呢?”我好奇的问说。
“怎么,怕我吃了你吗?龙生,没有外人的时侯,还是叫我玉方吧,我讨厌听见‘章太太’,这三个字害了我一生!”章太太把门锁上后,牵着我走到床边。
我当然不会担心章太太什么的,但她的举动却十分怪异,甚至有些莫明奇妙的。
“玉方,什么事不妨直说。”
“好!我就实话实说吧!当日第一眼见你的时侯,我就知道你不是个简单的人,而且十分的好色,事实证明我果然没看错,要不然你身边也不会出现那么多女伴,但我希望你别打敏儿的主意,她始终是我女儿,我这个当母亲的,虽然不会管教她,但我可要保护她,你就看在我的份上别欺负她,可以吗?”章太太语重心长的说。
如果站在面前说这番话是另一个人,肯定会被我斥骂一番,但面对章太太,我不想得罪她,毕竟她在黑道上很有地位,没必要与她结怨,同时亦侥幸自己昨晚定力够,悬崖勒马的没与她做爱,总算可以据理反驳她。
“玉方,我怎会打章敏的主意?更别说我是好色之人,如果我好色的话,昨晚在咖啡廊里已和你什么了……”我替自己辩驳的说。
“龙生,真人面前不说假话,让我代替敏儿,可以吗?”章太太说完解开上衣的纽扣。
章太太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我一跳。
“不!”我即刻按住章太太正在解开胸前纽扣的手说。
“你怕?还有时间……”章太太瞅了我一眼说。
“我并不是你想像中那般的好色,若要说我好色,勉强只能说是眼睛好色,但我是欣赏,并不是淫秽,倘若双方没有感情的话,更不会躺在床上,我绝不会强迫对方做不喜欢做的事。”
“龙生,这么说,敏儿通九窍一事,是真的了?”章太太停止解开纽扣,惊讶的说。
“当然是真的!”我以严肃的语气说。
“龙生,我错怪你了,当时你说九窍一事,我内心存有很大的疑惑,接着晚上紫霜又跑来,说你失去了法力,需要章敏相助一事,无疑加深我对你贪图敏儿美色的想法,所以当晚只冷眼旁观,不发一言,甚而怀疑自己年纪大了,勾不起你的兴趣,所以咖啡廊里才会半途而废……”章太太脸红的说。
“玉方,不要怀疑你的魅力,你在我心目中是明艳动人,咖啡廊里会半途而废,原因是我感觉在欺负你似的,所以即时压抑内心的需要,目的是不想破坏你的贞节,免得你日后内疚惭愧。至于,章敏九窍不通一事是真的,我不会用风水术来开玩笑。”我扣上章太太胸前解开的纽扣说。
“贞洁?为一个四处找女人的狗公守贞节,值得吗?当然我也不会犯贱四处的找男人,至今,除了敏儿的父亲外,没有第二个男人碰过我的身!本一昨晚在咖啡廊,要不是我对你有好感,你怎可能碰到我的身体……”章太太脸红的说。
“你的意思是说对我有好感,想和我……”我凝望章太太艳红的脸颊说。
“没错!早上你谈起卦文一事,我心里十分不安,接着从章锦春口里,证实你中他设下的圈套,失去了身上的功力,我的心就更加慌张,面对你的时侯很想得到你的搂抱,听见大伯答应解决锦春为锦金报仇,我就冲动的想和你做爱,刚才我以维护敏儿的藉口,诱你到房间,我不知道为何会这样……”章太太脸泛红霞的说。
章太太突然抛下所有的尊严和矜持向我示爱,甚至向我提出做爱的要求,受宠若惊的我,无法接受眼前的事实,就算我可以接受,环境和时间上,亦不容许我答应,况且即将面临一场难以估计的场面……
“玉方,此刻我们处于这种环境,怎可能有心情进行鱼水之欢……不能……”我苦笑着说。
“为何不行?你需要很长时间吗?现在还有两个小时才登岸,你是否嫌弃我?如果换是敏儿呢?”章太太紧捉我的手问说。
章太太说得没错,快速抽插可以很快了事,就算加上前戏,一小时已很足够,但这种情况做爱,总是感觉怪怪的,若换上是章敏的话,也许我会即刻答应,刹那间,我感到迷惑,到底我的想法是怎么样,自己也无法分辨。
“玉方,我不是指时间上的问题,但我和你的第一次,总不能草草了事吧?况且心里头还担忧等会发生的事,试问现在怎会有心情做爱,为何不等所有事办妥之后,才高高兴兴的……”我推搪的说。
“龙生,我不知道为何会如此冲动,这一刻我很想痛痛快快与你做爱,很想有个男人闯入我体内,想你紧紧搂抱我、占有我,我不想为他再守贞节,但我没勇气随便找男人,除了你……”章太太滴下晶莹的泪珠。
我渐渐明白章太太为何如此激动,且急着想与我做爱,原来她想报复老公生前对她的不忠,亦想在夫仇未报之前,失身泄恨。由于她本人有些身分地位,加上传统的保守思想,无法轻易做出败节之事,但眼看夫仇得报在即,内心所涌起的怨恨之火,亦扇起沉静已久的欲火,恐冲白此刻已烧到一发不可收拾的地步。
“你真的很需要?”我试探的说。
“嗯……”章太太突然紧紧的搂抱我说。
“真的?女人动春情,下面可会湿透哦!”
“嗯,我的确湿了……你可以摸……”章太太脸红的说。
当我犹豫好不好摸进裙内的时侯,章太太已迫不及待的,捉起我的手便插入她的裙内,内裤果然湿透了,而且感觉蜜桃胀卜卜的,想必泛滥的春水已填满整座山丘,如果此刻手指往内一挑,春水必像暴洪似的,排空而至……
“嗯……摸进去……”章太太扭动身躯,直把双乳贴摩我的胸部。
章太太越热情,表示越深爱她的先夫,这道理我是懂的,但我不能为了眼前的美色,而不顾一切败她的贞节,万一她后悔的话,不就害了她吗?然而,我有没有误解她的意思,这点还不清楚,但要我在这个非常时期与她结合一体,感觉愧对紫霜和婷婷二人,更对不起一直为我担心的芳琪和爱妻们……
“不!不行!”我急忙把手从章太太裙里抽了出来。
“怎么了?”章太太错愕中凝望着我。
“玉方,你错了!别再自欺欺人了,这是错误的想法,你仍是深爱你的先夫,请别用我来取代他,你这样做,除了对他不敬,亦有辱我的尊严,我们不该结合一体,我不想你日后内疚,清醒吧!”我即刻转身走开。
瞬间,身后传来章太太微弱的哭泣声,“我没错!我从来没想过用你来取代锦金……”
“你错了!你仍是深爱你的先夫!别欺骗自己……”我说完快步走出房间。
走出房外,紫霜和婷婷两人正在养精蓄锐的静坐,我则急于用纸巾抹掉手指的水渍,接着走到露台,望着蓝蓝的大海,脑海里不停的想,刚才拒绝了章太太是对还是错?
章太太和我一样,从另一个房间走到露台,望着大海,忧郁的眼神透露她十分的孤单,或许我们正想着同样一个问题——不结合,是对还是错?
第三十一卷第七章奇怪的问题
章太太坐在另一边的露台凝望着大海,我们彼此间没有交谈,或许此刻无声胜有声吧!然而望向雍容华贵的章太太,难以想像,她先夫为何会嫌弃她、遗弃她?而我亦无法肯定不与她上床的原因:是我真的体谅她?还是章敏是她女儿的关系?
回头望向正在静坐的紫霜和婷婷,刹那间,从她们身上似乎找到刚才的答案,也许我不再随便与女人上床的原因,是身旁有几位情深义重的爱妻,使我思想逐渐成熟,不再是刚刚初出道的小混混,而眼前的紫霜和婷婷,更是陪我出生入死的女伴,虽然婷婷不曾与我牵手共赴战场,但她踢向章敏的一脚,已踢出情与义的真实一面,好比我与芳琪的清结——爱护与关怀。
经过短暂的胡思乱想后,思绪回到现实中。
此刻,除了感叹身上功力消失之外,迎万的冷酷一面,对我亦算是沉重的打击,毕竟难以接受被女人遗弃的事实,不禁仰头问老天爷,降头师的感情空间里,是否没有情爱的一面,只有金钱和利益吗?
从迎万的身上,无意中使我察觉一件事,章锦春懂得找女降头师,使我防不胜防的消失功力,但以他的面相和骨格来看,不可能如此精明,想必又是张家泉出的主意,看来张家泉可真了解我,在知己知彼的战术上,我算是输了一个回合,父亲说得没错,无常真人并不可怕,最可怕是这只老狐狸。
眼前出现了高楼大厦,表示船只已驶入港口,但这艘大船不会直接*岸,否则会触礁搁浅,须由小油艇接驳到码头。望向周围的建筑物,瞧出是黄埔码头,我原想拨电话给芳琪询问岸上的情况,可是网路受船上的雷达干扰,无法使用。
这时侯,章叔叔怀着忧心忡忡的表情,走到我身旁坐下。
“龙生,船虽然抵港了,但我们住在上层且属于高层,所以要等下面的旅客办好入境手续和入境局官员巡视一遍后,方可下船。你要切记一件事,油艇抵达岸边时,无论发生什么事,你们只要伴在我身旁就行,千万不要走开,我会保护你的安全,明白我说的话吗?”章叔叔忧心忡忡的说。
“明白……”我傻兮兮的应了一句说。
世事如棋局局新,这句话说得一点也没错,昨晚我保护章叔叔的安全,谁料,今早的太阳出现后,竟由他来保护我,真是有趣极了。我不想多口问他待会有什么情况出现,我只关心他手上的股票什么时候交给我,毕竟这是父亲交给我的第一项任务,亦是我为刘美娟做的第一件事,务求顺利完成。
“章叔叔,关于股票一事,什么时侯方便交给我呢?”我试探性的问章叔叔说。
“为何如此紧张股票一事,担心我会食言?”章叔叔反问我说。
“不!章叔叔,我只是好奇问一问罢了,因为我不曾接洽股票一事,不知是通过律师楼还是股票行转移,所以……”
“龙生,股票我会命人交到你父亲手上,这点你可以放心,但我心中有个疑问,这疑问对我可相当重要,所以趁上岸之前,再次问个清楚,可以吗?”章叔叔很认真且严肃的说。
“当然可以,什么疑问呢?”我认真的点头回答说。
“我太太是否真的怀孕?今世我肯定没子息吗?”章叔叔小声的问我说。
章叔叔突然严肃的发问,显然这个问题和即将发生的事有很大关联,我可要想清楚的作答,但怎样回答,倒是一个难题。
章叔叔要给玉方一个交代之事,之前已下了格杀令,并指定会砍死章锦春,如果我说章夫人肚中那块肉是章锦春的,那章叔叔对章锦春必恨之入骨,但手足之情……
考虑了一会,最终觉得男人最痛恨是自己的老婆被人搞,难以忍受绿帽的羞辱,何况还是嫂叔通奸,谋财害命,如果我照昨天那般说法作答,再加上几分挑拨之言,火上加油,章叔叔必会狠狠报复,那章锦春便难逃一死。
“对!章叔叔,你确实没子息,夫人肚中那块肉肯定不是你的,至于是谁的,我不想多说,但从各方面的推断,章锦春对章家早已有所策划,已准备接管章家一切,要不然他今早也不会用你夫人做威胁……”我直截了当的说。
我故意用“接管章家一切”这句话当拨火棒,估计应该很奏效。
“我根本无法与三弟锦春相比,他的手段真不简单,无毒不丈夫,比我可强多了,如果老天爷让他先出世,成为章家的长子,相信章家便不会落得这步田地,可惜……”章叔叔谓然而叹的说。
“章叔叔,一切都是因果报应,上天很公平的……”我暗自嘲讽的说。
“是吗?”章叔叔以好奇的目光问我说。
“不是吗?”我以好奇的目光,反问章叔叔说。
“龙生,别再讨论这个问题了,你说人要有多少钱才算足够呢?”章叔叔问说。
章叔叔这个问题可考起我了,虽说能养妻活儿,逍遥自在的生括便算足够,但人有了一千万,就会想着要一亿,“足够”这二字,真不好说。
“我想,只要能够养妻活儿,该算足够了吧!”我应酬似的答上一句说。
“什么事令你最开心呢?”章叔叔接着问说。
“章叔叔,这个问题,是问我本人吗?”
“对!我想听听有什么事,会令你最开心的。”章叔叔点头说。
“章叔叔,只要我的女伴们开心,我便会开心,尤其是看见她们嘻戏欢笑的时侯,心里不欢郁闪之事,即会一扫而空。我承认重视她们多过自己,爱她们多过爱自己,这对我来说,是一生不变的定义,亦是我最开心的事。”我肯定的说。
“龙生!”紫霜和婷婷脸带笑容的走到我身边。
“紫霜,怎么了?脸湿湿的,也不抹干……”我随手将纸巾递给紫霜。
“龙生,霜姐脸上不是水,是泪啦!”婷婷小声在我耳边说。
“傻小妹……”我忍不住紧握紫霜搭在我肩上的嫩滑之手说。
“龙生,刚才你说上天很公平,因果报应,如果上天要你众多女伴中死一个,你会选谁呢?”章叔叔问说。
章叔叔突然这么一问,使我哑口无言,试问有谁舍得女伴死亡的呢?倘若有得选择,我倒希望自己先死,可以免去孤独悲伤之苦。
“我!”紫霜抢在我面前回答章叔叔说。
“我问的是龙生……”章叔叔瞅了紫霜一眼说。
“章叔叔,如果真的要我选女伴中死一个的话,我会选静宜,因为她感情较为丰富,相对感情亦是最脆弱的一个,如果她最后一个死的话,将会承受无比的痛楚,她承受不了的,相反,我倒愿意自己最后才死,除了可以亲自办好她们的身后事之外,亦可为她们承受余下孤独伤痛的日子……”
紫霜突然把我的手指扭得阵阵发痛,想必情绪过于激动。
正当轻轻拉开她的玉指时,我的内心突然有所感触:紫霜外表虽是坚毅刚强,但感情却十分的脆弱,日后我可要时时刻刻提醒自己,顾及她的情感空间,绝不能让她受半点委屈。
“你们真幸福……”章叔叔郁闷的说了一句,垂头丧气的走回房间。
“龙生,章叔叔怎会发问这种问题?”紫霜疑惑的向我问道。
“章叔叔是有点怪怪的,我感觉有些不妥……”婷婷坐下说。
“你们说得没错,章叔叔确实有些问题,刚才还问我,他是否无子息,接着又提起亲人死亡痛楚一事,或许内心过于沉痛吧!不过,眼前我们最重要是将股票拿到手,至于章家的事,我们管不了,希望股票能顺利交到我们手上……”
“嗯,我们这次上船不知是对还是错,带给章家这么多麻烦……”紫霜叹气的说。
紫霜没说错,假如我们今次不上船的话,便不会引出章家这么多问题,我们到底是对还是错?或是章家劫数之日降临呢?
“紫霜,别为章家的事闷闷不乐,一切都是上天安排,或许是章家劫数之日降临,但章家今日的果报,绝对不是出自我们身上。”我安慰紫霜说。
“也许吧!不过,假如我们不是为了股票而上船,那章家便不会引出这么多问题,追根究底,一切都是因钱造孽,我开始对有钱人的生活很反感,甚至害怕我们龙家日后和章家一样,为了钱而闹得不愉快……”紫霜感叹的说。
紫霜的感慨,巧莲亦曾向我倾诉过,只是我不敢对未来的事作定论,毕竟自己亦曾为了钱,不顾一切,使出奸狡手段诈财,至于女人那方面,更不敢保证什么,毕竟女人是善变的动物,但眼前的我该怎样开解紫霜呢?
“不!霜姐,你没听见龙生说是章家的因果之报吗?要不然我们也不会知道,赖大师当年指龙生是周家有缘人的预言,所以整件事已证明是因果之缘,况且我们今次赢了这么多钱,说不定是章家前世欠龙家的,亦相信龙家与周、章两家,前世必有渊源,万一章家不幸真的出现灾祸,绝对不是我们害的,我更相信龙家不会为了钱,而闹得不愉快,但仙蒂就有所保留……”婷婷反驳的说。
婷婷这番话,不但代我开解了紫霜,亦点出龙家与周、章两家,前世渊源之谈,仿佛还说出龙家的隐忧,难道仙蒂会闹得龙家不愉快?
“对,你说得没错!一切属于前世因果,要不然我们怎会知道赖大师当年的预言,我开始对龙生的身世越来越感到好奇……”紫霜笑着抚摸婷婷的秀发说。
“嗯,我也开始对龙生的身世也很好奇,他到底是什么人?”
两位美人的视线,同时投到我身上。
“我身上有什么好奇的?现在的我只顾保护自己的家园和身边心爱的女人,其他的事我不在意了。这次上船虽是赢了很多钱,但最大的收获和满足感,还是多了这位九姨太……谢谢你……”我忍不住亲了婷婷脸蛋一下说。
“龙生,别这样嘛!霜姐会笑的,其实我答应成为……九……什么之前,心中仍是忐忑不安,更不知道这个决定是对是错,但刚才听你与章叔叔说的那番话,便知道我的决定是没有错,你刚才说得很感人,霜姐听了忍不住掉下眼泪,我差点也……只可惜其他姐姐没有听见,要不然她们一定很开心……”婷婷捉紧我的手说。
“婷婷,你叫姐姐叫得挺顺口,挺好听的,她们必会疼死你了。”我戏弄婷婷说。
“实话说,琪姐待我虽是很好,但不知怎样,我还是怕她。”婷婷小声的说。
“婷婷,芳琪的为人很不错的,也许她是大律师的关系,言谈中有职业病的语气,所以你不习惯罢了,她很重情义的。”我不禁想起芳琪可爱冷艳的一面说。
“对呀,婷婷,你不顾生命挡住无常真人对龙生的连环攻击,单凭这份勇气,龙家上下的人由衷感激,现在你成了九姨太,便是龙家的一份子,日后的疼爱必会有加无减。龙生也没说错,琪姐为人最重情义,敢爱敢恨,日前私底下还对我们说,感激你当日出手相助调换制服一事,所以我保证琪姐对你绝无恶意,无需猜疑。”紫霜派粒定心丸给婷婷说。
“是呀!要不然芳琪怎会大方把我送到你身边……”我戏弄婷婷说。
“别笑我了……”婷婷脸露羞怯的说。
正当我和紫霜戏弄婷婷的时侯,另一边的露台,传来章太太和章敏的吵骂声。
“你为何要龙生到房间里谈话?你们到底说了些什么?有什么是我不能够听的?我应该不算是外人吧!哼!”章敏不满的对母亲章太太说。
“这是……大人的事,你不要……管那么多,反正对你日后有好处!”章太章吞吞吐吐回答女儿章敏说。
“笑话!对我日后有好处?!姓龙那神棍能给我什么好处?我才不稀罕!还有,今天为父报仇一事,做女儿的自己处理就行了,不用大伯公操心!另外,别再当我是小孩子!”章敏气恼恼的说完后,掉头就走。
章太太即刻上前把章敏给拦住。
“敏儿!不行!此刻你绝对不可任住胡闹,这可不是闹着玩的事,一切等大伯的安排,知道吗?”章太太劝阻说道。
“不知道!我只知道父亲是我的,不需要大伯公为我们做主!”章敏说。
“不!不行!”章太太说。
“好!那你告诉我,刚才你和龙生在房间里说了些什么?”章敏直问母亲说。
章敏这个问题,不但令章太太难堪,甚至我也感到尴尬,因为紫霜和婷婷两人,此刻亦向我抛出疑惑的眼神。
“没……什么……”章太太忐忑不安的说。
“没什么的话,为何要到房间里谈,难道见不得人?你该不会瞧上姓龙的神棍吧,别忘记今天是父亲报仇之日!”章敏拧眉瞪眼的说。
“胡说!”章太太气愤的掴了章敏一巴掌。
“哎呀!”章敏叫了一声。
章太太这巴掌可真用力,捆得章敏整个人差点倒地,我看情况不妙,即刻与紫霜和婷婷从房间跑过去劝解,免得她母女俩闹得更僵。
当我们走到章太太房间的露台,发现章敏雪白的脸上,除了有几条红指印之外,还有几滴晶莹的泪珠,章太太则惊慌失措,呆若木鸡,望着自己的右掌。
“妈!你竟然为了这臭男人掴我……”章敏愤怒指着我,对章太太说。
“敏儿,我掴你,不是为了‘臭男人’那句话,而是你伤透我的心……”章太太说。
听章太太说伤透心一事,我渐渐明白为何她会大动肝火怒掴章敏,想必章敏无意中点中她的要害,试问一个女人脱光身上的衣服,而面前的男人竟然不碰她,那是多大的耻辱和伤感,要不然她也不会独自一人走出露台闷坐,看来又是我的错。
“从小到大,不管我做错什么事,你都不会打我,父亲也一样。究竟我今天怎么伤透你的心,你竟要掴我一巴掌,假如不是因为他,那还会是什么?哼!”章敏忿忿不平的指着我说。
“敏儿,还说?!”章太太气恼的说。
“章敏,你误会你母亲了,她和我商量如何助你在娱乐圈发展,除此之外,别无其他的了。”我解释说。
“你当我是白痴,现在什么时侯了,还会谈这些小事,倘若真的谈此事,何苦要躲在房间里谈?别当我是三岁小孩子!哼!”章敏睁大着眼睛瞪向我说。
“我和你母亲真的没……”我力图解释说。
“不必说了!我的事不用你操心,更不会接受你的好意,至于她想做什么,我可管不了,今天这巴掌,就当我前世欠她的,走开!”章敏气愤说完去入房间。
章敏竟然用“她”字代表母亲,成何体统?!
我即刻捉住章敏的手,但被她用力一甩,将我的手甩开。
“放开,想干嘛!?”章敏拧眉瞪眼的说。
“章敏,你指的‘她’是什么意思?怎能这样称呼你母亲,这可伤透她的心,你知道吗?别再胡闹了!”我苦口婆心的说。
“好笑!叫不叫母亲,又与你何关?况且我们的家事,何须一个外人来管?但我是个聪明人,你这些小动作瞒不了我的,顺便提醒你一句,可别打我母亲的主意,你招惹不起的,知道吗?”章敏讥讽几句后,便一手将我推开,直走进房内。
望着章敏的背影离去,转回头,我发现章太太的眼角流下两行晶莹的泪珠。
“章太太,算了吧,别气坏身体,我说过章敏气运十分霸道,加上九窍不通,导致无法舒畅的调和,脾气是比一般人暴躁,心中燃起的怒火,她亦难以控制,所以无须太伤心……”我安慰章太太说。
“嗯,敏儿的事先搁在一旁,暂时无法分心了,眼前还是先处理好锦春一事再说,准备下船吧!”章太太抹掉眼角的泪水,带着忧郁的神情走进房间。
处理过大事的女人,确实不一样,绝不会因情绪波动,而影响了清醒的理智。
第三十一卷第八章大打出手
章敏和她母亲章太太吵架的小插曲结束后,我便随着紫霜和婷婷走回房间,由于我们已经换上运动装,晚装亦由快递公司代送,故此,我们三个坐在沙发上,等侯章叔叔和章太太母女俩。
一向处事冷静的紫霜,面临这一刻,显得格外的紧张且坐立不安。
“婷婷,等会上岸后,我负责保护龙生和章太太母女俩,你则保护章叔叔,倘若出现什么意外,我打头阵,你殿后保护他们,千万不能大意,万一顾及不了,在逼不得已的情况下,则以龙生和章叔叔为重,总之,尽力就是,明白吗?”紫霜千叮万嘱的说。
“明白!”婷婷爽快的答应说。
“紫霜,情况应该不会太恶劣的,刚才章叔叔还胸有成竹,吩咐我上岸后跟着他走,估计他有能力控制局面,而我们只须留意章锦春,不让他向章叔叔暗施毒手就行,总之,心情放轻松点,不要过于紧张……”紫霜的紧张,皆因过于关心,而不是她的处事能力低,这点我很清楚。
“龙生,只要是外人,谁都信不过,我们还是自己保护自己吧!”紫霜叹气的说。
“我同意霜姐的说法,危难之际,外人绝对信不过。”婷婷坚决的说。
“好吧!你们说什么就什么吧,我已是废人一个,现在只能*两位爱妻保护了,但你们要答应我,无论如何不能受伤,是绝对不能受伤。”我将紫霜和婷婷搂入怀里说。
“嗯……”紫霜和婷婷小鸟依人般,莺声细语的应了一声。
“紫霜,你处事一向很镇定,今次怎会如此紧张呢?”我找个话题说。
“这你还不懂,霜姐怕你有事啦!”婷婷笑着说。
“我担心龙生万一出事,不知怎么向琪姐交代……”紫霜脸红的说。
“哦,原来如此……”我抚摸紫霜的秀发说。
紫霜虽是被我点名为正室,但她们皆以芳琪为马首为瞻,到底是芳琪的处事能力高,还是紫霜处事能力低,这点恐怕只有她们知道。
而我对芳琪大方的容让,深感钦佩,亦感谢她支持我点正室的决定和爱护邵家之心,或许这就是所谓的福气和缘份吧……
章叔叔带着一脸凝重的表情,从房间走出来。
章太太母女俩,也同一个时侯走出来,但章敏却绕个大圈坐到另一边,任性的她似乎还在生母亲的气。
“大家先坐一会,只要外面的人进来通传,我们便可下船。”章叔叔说完后,闭目养神,不再多说一句话。
章叔叔既然不想说话,我们也不想打扰他,但坐立不安的章太太,终于忍不住走上前坐在章叔叔身旁。
“大伯,我知道你心里不好受,好不好将锦春的事交还给我处理,毕竟你和他有兄弟情加上大嫂……”章太太说。
“不!我是章家的长辈,一切由我处理就行了,你该不会担心我会亏待你母女俩吧?况且船上有我邀请的客人,我有责任送他们安全上岸,总之,你们下船后尽快离开,其他的事不必操心。”章叔叔闭目沉思的说。
突然,我想起周先生和杨宝金,不知他们是先行离去,还是与我们同行。
“章叔叔,周先生是否和我们一起上岸?”我关心的问。
“这……锦春会安排……”章叔叔犹豫的说。
“这……”婷婷说到一半,我示意她别往下说。
“龙生,不对劲……”紫霜在我耳边小声的说。
“嗯,看清楚再说……”我马虎应了紫霜一句,但内心却存有很大的疑问,毕竟周先生和我们一样住在上层的贵宾房,为何不一起下船?况且章叔叔没理由让章锦春私下安排周先生下船,唯一解释,周先生和杨宝金已被章锦春胁持。
瞬间,房间虽是坐着六个人,但彼此间都不再说话,气氛显得十分的沉闷,幸好外面的工作人员很快进来通知我们可以下船,要不然可真被闷死。
走出房间,几名大汉已在门外侯着,他们很礼貌的向章叔叔鞠了一个躬,虽然嘴巴说前来护着我们,但我感觉“挟持”二字较为贴切。
我们一行六人搭乘电梯下楼,紫霜和婷婷分别护在我们身旁,章敏和章太太各站一边,章敏全情投入耳机的音乐,脸上不泛丝毫的警惕性,而我内心却忐忑不安,亦不敢想像电梯门打开后,会是一个怎么样的局面。
“当”的一声响起,电梯除了通知我们已降到地面层之外,同时亦提醒我们,一场大战即将开始。
突然,我脑海里浮现,巧莲昨晚施展奇人感应力的情形,尤其是她说“有很多人拿着刀子”这句话,似在耳边不停的回荡。
电梯门往两旁打开,面目可僧的章锦春在电梯门外等侯,而站在他身旁那位,便是以降头术害我的迎万,唯独不见张家泉和章叔叔的太太。
我的视线向外扫了一遍,最后,还是停留在迎万的身上,但她对我仍是不瞅不睬,形同陌路人般,或许是降头师一惯的作风吧!
“你这混蛋!”章敏怒火冲冠指着章锦春叱骂,并且紧握拳头想冲出去。
“敏儿……”章太太即刻喝住章敏。
可恶的章锦春,没有理睬章敏,只顾将视线投在章敏胸前那对丰满的丰乳上,气得我磨拳擦掌的,真想上前把他的眼珠给挖出来。
“敏儿,别胡闹!锦春,老周和他太太呢?”章叔叔喝住章敏,接着问章锦春说。
“大哥,周先生和周大决已经在楼下等侯你们,至于大嫂,她坚持要先行离去,我担心孕妇的情绪很不稳定,所以只得顺从她了,走吧!”章锦春冷笑着说。
“走!”章叔叔很镇定的踏出电梯,但盯向章锦春时,似发出惋惜的叹声。
我跟随章叔叔身旁走,心里头却想着,章叔叔面对编织绿帽给自己的亲弟弟,还可以沉住这口气,实在不能不佩服他的忍耐力,或许他为了我们的安全着想,所以才会忍气吞声,但章锦春会不会利用周先生,威胁章叔叔交出股票呢?想了一想,猛然记起,根本没必要猜测这个问题,他或许没机会拿了吧……
踏出电梯往下走一层阶梯,发现这层聚满了人,奇怪的是这些工作人员,个个都脱下西装制服,且脚穿运动鞋,这个场面让人挺不安的。相反,章太太和章敏若无其事般,脸上亦没什么惶恐之色,或许她们吃惯江湖饭,这种场面已屡见不鲜,然而身怀绝技的我,此刻像个废人似的,还要两名美女保护,想来也真够窝囊的……
终于,看见神色慌张的周先生和杨宝金,当他们看见我们出现,即刻飞奔过来。从他们的神情和慌张的脚步,想必情形如我所料——他们已受章锦春的胁持。
“老章,怎么了?”周先生紧张小声的问章叔叔说。
“老周,不好意思,但不用担心,只是发生些小事罢了,我会保护你们的安全,一定丝毫无损的护送你们上岸。”章叔叔尴尬的派出定心丸给周先生说。
“哦……”周先生六神无主的应了一声。
站在周先生身旁的杨宝金,显得惶恐不安之外,视线盯在我和紫霜身上。
“龙生,现在我明白你的女友为何深夜搭乘直升机离去,原来你早已知道今天发生的事,要不然怎会换上运动装,但你不通知我们离开,道义上便说不过去,还说是周家的什么有缘人!”杨宝金惶恐且埋怨的说。
“宝金,别胡说……”周先生喝住杨宝金说。
“不好意恩,这不关龙生的事,是我昨晚安排失当……”章叔叔为我解围说。
“龙生,别怪宝金,她非常怕死,女人就是这样……噢,对不起……”周先生说到一半望了紫霜和婷婷一眼,也许知道说错话,急忙道歉,不再说下去。
“我说的是事实嘛!我们只是应约上船向人道歉,没理由用性命作赌注,万一发生什么事,明天报章必损我们的声誉,外面不知情的人,还以为我们牵涉黑社会的纠纷,多没面……”杨宝金忿忿不平,掩着另一边脸说。
“还说!”周先生向杨宝金喝了一声。
原来杨宝金不但怕死,还担心有损声誉,香江小姐就是香江小姐,视形象为第二生命,不过,他们真够倒霉,要不然也不会牵涉在内,或许这就是赖大师预言中“周家破运之劫”的降临日。
“周先生,你太太说得没错,你们确实不该牵涉于今天的事件中,这只能怪我昨晚护送走女友的时侯,忽略你们二位,但并不是故意留下你们,而是脑海中根本想不起,或许这是赖大师预言中‘周家破运之劫’的开始,若不是周家破运日降临,我这位有缘人怎会出现?所谓的有缘人,一般都会在特别环境中出现,这只能怪你们倒霉了,哎……”我自圆其说道。
“听起来似有些道理……你忽略了我们,没理由老章也忘了我们,看来这与赖大师预言中的‘周家破运之劫’有关……”周先生喃喃自语说。
周先生这句话气得杨宝金双拳紧握,暴跳如雷,幸好她不敢在周先生面前放肆,最后只能吞声忍让,但内心的怒火,已将脸色熏得像火炭那般黑。
“老周,不好意恩,实在过意不去……”章叔叔再次道歉的说。
这时侯,章锦春一言不发,走到章叔叔身旁,并将周先生和杨宝金推到几名大汉身边,几名大汉即刻把周先生给捉住,周先生想反抗也反抗不了。章锦春这突如其来的动作,令章叔叔愕然而惊,气氛亦开始紧张起来。
“别碰我!”杨宝金企图挣脱大汉的手说。
大汉没听杨宝金的话松开手,相反杨宝金腰肢突然挺直,胸脯往前一挺,除了展示一对饱实的丰乳外,亦向我们示范脸色发白的一面。
“不能对周先生夫妇无礼!”章叔叔不满的说。
“大哥,别说了,走吧!”
章锦春以不友善的语气说完后,几位大汉便示意周先生往前走,章叔叔无奈跟着走,而我向紫霜还有婷婷使个眼色,通知彼此间提高警惕。
章锦春带着我们几个,或者说是押着我们几个人,登上一艘白色小油艇,距离抵达码头需时二十分钟,然而,目前状况单*紫霜和婷婷二人,估计很难控制场面,加上周先生和杨宝金又被挟持,恐怕需要邓爵士的人手帮忙,正当想通过电话询问邓爵士岸上状况如何,谁料手机给章锦春抢去并抛入海里。
“锦春!太过分了!”章叔叔疾言厉色的说。
“你……”我怒火中烧,直瞪着章锦春。
“上岸后赔部新的给你!”章锦春冷笑着说。
当我气得说不出话的时侯,婷婷突然以轻快的步法,绕到章锦春面前,单手朝他胸前的口袋一掏,章锦春口袋里的笔和手机全被抛向上空。当手机坠落之际,婷婷以疾雷不及掩耳的手法,一拳轰出,将手机击落海里。
“上岸后赔部新的给你!”婷婷还以颜色,冷笑热语的说。
婷婷潇洒的动作,不但令我大开眼界,亦为我出了一口气,但章锦春身旁的几名大汉,已气冲冲朝婷婷方向蜂拥而上。
“婷婷!小心!”紫霜抢在婷婷面前,飞身一脚踢出,狠狠踢中其中一名大汉腿间的要害。
那名大汉双腿发软,跪地叫了一声,紫霜再补上一脚,直接把他送入海里。两名大汉见状,即时停下脚步,高喊停船,并抛出救生圈,合力将掉入海里的人拉起,其余几名大汉继续上前,直逼向婷婷。
婷婷不甘示弱,冲前踢向大汉上五寸、下五寸之位,接着脚尖顺势往上一踢,不偏不倚,踢中对方的下巴,再以一记重拳,狠狠击向面部,大汉除了溅出鼻血外,响亮的痛楚声亦在我们的耳边响起。
紫霜毫不留情踢向对方的命根子,动作也够狠的,她这一脚也提醒了我,女人不能只看外表,动起手来随时比男人更狠,婷婷这位白衣天使,便是最好的证明。
“算了!”章锦春意外喝止大家停手。
“算什么算!”章敏很快冲上前,一记右直拳直轰向章锦春面部。
眼明手快的章锦春即时用左手挡住,右手扬起一巴掌,掴向章敏脸上,章敏的脸微微一闪,下盘提起右膝,狠狠击向章锦春的小腹。
章敏这下巧妙的闪避攻击,可说是电光石火间,一气呵成,只是万万想不到,虎背熊腰的章锦春,竟练得一身铜皮铁骨似的,对于章敏的重击毫不在乎,相反中门大开,像只蛮牛般,将胸撞撞向章敏饱挺的乳房,敏捷的章敏总算闪过胸部的攻击,但额头却闪避不了,遭受章锦春以头代拳的迎面一击。
“哎呀!”章敏双手护着被撞伤的额头。
章锦春得势不饶人,迎前几步,继续使用头与头互撞的同归于尽招式,可怜的章敏也许头部中了一记后,头晕眼花,脚步轻浮,而无法闪遴,结果额头硬接三下的怒撞,终于双腿发软,不支倒地……
章锦春的头使出连环不要命攻击法,速度实在太快了,令我们始料不及,当他想拉起倒地的章敏,紫霜和婷婷刻不容缓冲前,以阻挡章锦春对倒在地面的章敏攻击,紫霜攻击上三路,婷婷攻击下三路,幸好章锦春忙于招架,总算退后了几步。
“敏儿!”章太太冲前高喊敏儿,当冲前的一刻,竟是扑向章锦春身边偷袭。
“锦春,小心!”章叔叔大叫一声。
“哎呀!”章锦春突然大叫一声,一脚把章太太踢开。
几名大汉追向章太太补上几脚,幸好紫霜和婷婷及时出手招架,章太太才免于捱踢之苦,但她那对怒眼直瞪向章叔叔,只是没叱责大骂罢了。
“你这阴险的臭婆娘!”章锦春怒骂中,拨起章太太刚才偷袭时插在他肩上的利器说。
此刻,我才看清楚,原来章太太刚才将一把尖利的三角挫插入章锦春的背肩上,今回章锦春算是命大,要不是章叔叔提醒,恐怕他已魂归天国,但章叔叔怎会提醒章锦春?他不是要给章太太一个交代,上岸取章锦春的狗命吗?
“这笔帐回去后,我才和你算清楚,臭婆娘!开船!”章锦春怒骂章太太说。
章锦春一声令下开船,这场小风波亦告一段落。
“我帮你止血……”迎万拿起一片小黄布,铺在章锦春的伤口上,接着在黄布上轻轻扫了几下,当揭开黄布的时侯,伤口果然止了血。
这几下功夫,看得我我们目瞪口呆,暗地里亦佩服得五体投地。
“敏儿,怎样了?”章太太即刻看章敏的伤势。
“……我没事……”章敏痛楚顽强的说。
“可怜,流血了……”章太太边抹章敏额头的血渍,边瞧了迎万几眼。
“你不是想找她帮你女儿止血吧?”婷婷似有些不满的对章太太说。
“但……还是有些血,现在被海风吹着,会不会感染细菌?”章太太担心的问。
“我没事,不用管我……”章敏头昏目眩的说。
“但伤口的血仍流不止……”章太太焦虑的说。
“不用担心,我是护士,让我来吧!”婷婷自告奋勇,主动要替章敏包扎伤口。
婷婷在章敏的伤口上吐了些口水,接着用纸巾抹掉血渍,然后又吐些口水搽在伤口上,再用另一张纸巾按住伤口。
“按着一会,伤口便会止血。”婷婷捉起章太太的手,按在伤口的纸巾上说。
“这样就行了?”章太太错愕的问婷婷说。
“行!相信我!”婷婷说。
“哦……”章太太半信半疑的说。
眼看婷婷用口水治疗伤口的一幕,不禁使我回忆与静宜破处的夜晚,当晚我就是利用口水这一招,而得到静宜上下两口的第一次,此时此刻,内心不禁涌现对静宜和芳琪她们的挂念,非常的挂念,渴望拥抱她们……
龙生,怎么突然变的愁眉不展的?”紫霜和婷婷走到我身边说。
“没什么,只是挂念静宜和芳琪她们……”我紧紧拥抱紫霜和婷婷,以慰藉内心那份忧郁的失落。
“别这样,我们很快可以回家。”紫霜抚摸我的头说。
“嗯,想起来也很惭愧,原本武功最强是我,现在手无缚鸡之力的人竟会是我,非但无法保护你们,还要你们出手相助,为我担心,我实在没用!”我惭愧的说。
“你现在是受了伤,有什么好惭愧的,你忘记在医院救过我一次吗?要不然我已坠楼身亡了。”紫霜安慰我说。
“这就是患难夫妻吧,不过想起来也真好笑,昨晚婷婷气恼章敏,而踢了她一脚,今天却为她包扎伤口,最好笑是用口水……”我忍不住说。
“别笑我了,这里什么救护品也没有,只好用口水的心理术,让伤者不会过于紧张加快心跳罢了……”婷婷解释说。
“婷婷,龙生不是笑你用口水,而是这口水的背后,有段浪漫的故事。”紫霜说。
“紫霜,你怎会知道?草非是巧莲……她怎么也把这些都说……”我质疑问紫霜说。
“傻瓜,女人对女人是没秘密的。”紫霜嫣然一笑说。
“什么故事?霜姐,说给我听听。”婷婷好奇的问。
“回家后,我慢慢说给你听。”紫霜说。
“紫霜,说回正经事,刚才你们都看见章锦春的铁头功,你有信心对付他吗?如果没有信心的话,千万别与他正面交锋,小心保护自己。”我关心的说。
“龙生,实话说,章锦春的外家功夫,我倒不是很担心,反而我最担心是迎万的邪术,真不可思议。”紫霜忧心忡忡的说。
“对!霜姐说得没错,但我比较担心章叔叔,感觉他总是怪怪的,或许我曾被人出卖,疑心较重吧,十分不安。”婷婷坦言说道。
“你们两个担心的事,亦正是我所关心的事,
但这些疑问很快便会揭晓,总之,你们要答应我,无论发生什么事,你们都不能受伤,这是我唯一的要求。”
“嗯!”紫霜和婷婷异口同声的说。
“对了,龙生,章敏和章锦春流血受伤一事,是否已应了早上之卦?”紫霜问说。
“不!卦文是指有人死,而不是指有流血事件,恐怕这只是卦文的先兆。”
“龙生,你看……”婷婷讶异的指着另一个方向说。
我即刻朝婷婷的方向望过去,发现周先生与章锦春竟然交头接耳的私谈,而周先生笑着,不停与迎万交谈,望着他那张笑容和当初讨好我的时侯,一模一样。
“龙生,周先生不是想找迎万……”紫霜警觉的说。
“八九不离十吧!”我默默的说。
“小心点……到岸了……”婷婷以凝重的语气说。
第三十一卷第九章龙生被出卖
经过一场小打斗后丁双方不再闹事,章太太忙于照顾着被撞伤额头的章敏,而任性的章敏却把章太太给推开,章叔叔则忧愁望着海面不语,我和紫霜还有婷婷忙商讨上岸的对策,可恶的周先生却忙于奉承迎万和章锦春二人,也许他已被迎万的止血法术所吸引,想找她治下半身的问题,又或许认为迎万的神数比我更强—见风转舵者,比比皆是。
游艇终于抵达岸边,这一刻亦是主要关键的时刻。当望向岸边的时侯,我发现多出无数的路人,而这些路人不停望向我们这艘游艇,我想这些路人,就是巧莲奇人感应力所见的持刀之人,亦正是章叔叔和章太太口中说的拨电话效应,看来章锦春的小命是时侯添上句号,刹那间,我竟同情章氏两兄弟,或许是出自恻隐之心吧……
感觉告诉我,登岸排列的次序很重要,往往出事的人都是后排之人。
几个中看不中用的大汉,安排我们登岸的次序,首先是章锦春先下船,接着是迎万,第三个却是杨宝金,而不是周先生。当杨宝金下船的一刻,章锦春色迷迷张开双臂,趁机将她拥入怀中,机警的杨宝金,虽然懂得用手护在胸前,但被章锦春这么一抱,我始终很恼火……
周先生和杨宝金登岸后,大汉命他夫妇俩先往前走,接着章锦春扶章叔叔下船,当他们要章敏先下船,我却抢先要下船,目的是不想章锦春占章敏的便宜,当然我们不用他们扶也可以自己跳下船,最后由紫霜扶章太太母女俩下船。
下船的一刻,瞧见邓爵士站在高处观望,虽然不见芳琪和其他人的影子,但我不会失望,因为芳琪肯定会听我的话,留在车上等候接应我们,而邓爵士没得到我的指示,相信也不会轻举妄动,然而,眼前的命运,则看章叔叔的了……
离开码头上下船的石阶,终于踏上码头的陆地,我即刻暗施内劲,尝试踏在地面能否恢复功力,可惜内息仍是一片死水,没有丝毫恢复的迹象,这个尝试无疑成了一份失望且恐怖的报告——我确实中了迎万的降头术。
踏上码头的地面,是条约两百多步的平坦小石路,由岸边扩展至海面,亦可称为渡桥,只是没想到,原本给路人悠闲钓鱼观景之用的渡桥,此刻竟成了生死之路,我视此桥为“奈何桥”。
果然,章锦春上岸后,没有和周先生一起走,他和迎万陪伴章叔叔一块走,岸边的情形起了变化,岸边的路人同一时侯神色慌慌,从左右两旁走上石桥,最怪的是,他们的手全都掩在身后,我几乎可以肯定,这一幕便是巧莲昨晚施展奇人感应力的第一画面,路人身后肯定手握刀子,问题是刀口会向谁呢?
“婷婷,小心……”紫霜在我身边向婷婷发出警惕,接着和婷婷分别站在主要保护对象的岗位。
而我紧贴章叔叔身旁,虽然我知道这些人是章叔叔拨电话找来取章锦春的狗命,以便给章太太和他三弟锦金交代,但我还是要尽量留意章锦春的一举一动,不让他有挟持章叔叔逃走的机会。
刹那间,海面不知什么时侯从四方八面出现很多艘快艇,并驶向码头方向。
“冲!”其中一个带头的路人,大声喊道。
刀子口下的江湖人,办起事就是单凭一份勇和势,只见他扬起身后的手,一把两尺多长的开山刀高高亮起,刀柄还用白色绷带绑于掌心,刹那间,所有的路人,同一时侯也高喊“上”字,纷纷朝我们的方向冲过来,瞬间,风云变色!
“婷婷!我抢家伙!你殿后!”紫霜镇定的说完后,即刻冲上前。
“是!”婷婷高声的回应。
“等……槽糕!”我来不及说这些人是章叔叔叫来取章锦春狗命的人,无须自己人打自己人互斗,但是我喝不住紫霜,因为她已经勇悍冲向人群。
此刻,我除了担心她的安危外,也顾不了是否坏了章叔叔大事,唯一好奇的是,对方的刀柄用绷带绑紧于掌心,怎么抢呢?
紫霜迎面冲向人群中的带头大汉,持刀大汉奋前冲向紫霜,并举刀过头,向紫霜的头劈下,紫霜轻轻一闪,左手以极准的角度,紧扣对方的右掌心,右手则迅速劈向对方手腕脉搏之位,大汉没有发出痛楚之声,但持刀之手竟酥软无力似的,接着紫霜双手持着大汉握刀之手,砍向另一名冲前的持刀者。
“哎呀!”冲前而来的持刀者,发出凄惨的叫声。
紫霜挥动挟持者的刀锋,砍向另一名持刀者,而下刀之位,正是对方系有绷带的刀柄掌心,没料到,这一砍竟把对方的手掌给砍下,一只血淋淋且绑有刀子的手掌被砍落地面,紫霜随即补上一脚,将刀和砍下的手掌踢给婷婷。
“接着!”紫霜喊了一声。
婷婷似乎已知道紫霜想做什么似的,当紫霜还没说,婷婷已上前捡起被砍下的手掌,接着将绷带顺着手掌的切口拉下,刀子便轻易解下,将刀抛还给紫霜。
“霜姐!接!”婷婷叫了一声。
婷婷抛出刀子的方向奇准,紫霜轻而易举接获后,以半俯之势的一刀,砍下带头大汉的手掌,并迅速用刀背将砍下的手掌拍给婷婷,带头大汉痛声一叫,往前一趴,紫霜一记虎尾腿,将他踢得连地翻滚。
“啊!啊!”带头大汉连续在地面翻滚,不停发出凄惨的叫声,同时也画出一条血路。
紫霜连砍带踢的动作,可说是一气呵成,姿势美妙极了,只是手法有些残忍,不过,这么短的时间,便轻易砍下两个人的手,吓得所有人为之一愕,不敢贸贸然冲上前,倒是起了阻吓作用,何况现在的紫霜和婷婷,手中已有刀子防身。
精彩的一幕,让我大开眼界,亦知道紫霜口中的抢家伙,是怎么一回事,但我则担心不知怎么向章叔叔解释,毕竟砍了他拨电话叫来的自己人,紫霜敌友不分的鲁莽行事,我极为不满。
婷婷接过刀子,站在章太太母女俩前面,紫霜则站在我和章叔叔面前,严阵以待。
“你们干什么停下?继续呀!”章锦春突然咆哮的说,并将烟头弹向持刀者的人群中。
刹那间,我整个人愣然发呆,原来我错怪紫霜了!这些人根本不是章叔叔拨电话找来的人,那他拨电话找来的人上哪了?他不是要给章太太一个交代吗?难怪章太太这时侯也臀愕然望向章叔叔,然而怒容很快取代愕然的神色。
“冲呀!”所有持刀者同时发出震撼的冲叫声,并一起冲向我们。
“婷婷,你殿后!”紫霜镇定说。
“紫霜,小心呀!”我关心的说。
紫霜冲前几步打头阵抵挡来犯者,婷婷殿后收拾漏网之鱼,她们两位刀刀不留情,不是怒劈就是横拖,瞬间,两人身上全沾满血渍,快成了血人似的,紫霜打头阵较吃力,虽有忍者的刀术和勇气,但对方人数太多,孤军作战,渐渐处于下风。
紫霜处于下风,自然节节后退,懦弱的我,担心紫霜捱不住,只能在一旁叫婷婷上前助紫霜一臂之力,婷婷也许知道紫霜应付不了,已逐步上前相助紫霜,谁料却换来紫霜的怒骂。
“上前干什么!快回去护在龙生身旁!”紫霜大声怒骂婷婷。
懦弱无助的我,眼看紫霜和婷婷陷于苦战中,非但保护不了她们,还要依*她们的保护,内心惭愧万分,加上邓爵士离我们甚远,无法向他示意求助,又没电话通传,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不知如何是好。
站在一旁的章锦春,望向章太太母女俩,脸上浮现阴险的狞笑,或许瞧见紫霜和婷婷开始不敌,即将解除眼中钉,故心花怒放,至于对那些躺在地上,发出凄惨痛楚声的卖命兄弟,他则不屑一顾。
“锦春,快叫他们停手,事前你答应不会伤害龙生他们……”章叔叔劝章锦春说。
章叔叔口中说的“事前你答应不会伤害龙生他们”,不禁使我大吃一惊,那不就等于说,他已私下妥协出卖章太太母女俩吗?难怪事前他不会担心生命受威胁,甚至还说可以保护我,而卦文所提示的死人,不是章锦春的话,那又会是谁呢?
刹那间,我全身发出冷汗,胆颤心寒,莫非卦文所暗示的死人,是打破杯子的婷婷?
“婷婷,小心点!”我不由自主脱口而出,惊叫一声。
“啊!”紫霜惨叫一声。
谁料!我不由自主惊叫一声,换来紫霜对婷婷的关心,当她回头相助婷婷的时侯,不幸分心而致腹部被对方砍了一刀,只能单手持刀抵挡对方的攻势,另一手护着腹部。
隐约中,我看见紫霜的小腹,似有红色物体流出体外,幸好双腿还没软下倒地,要不然肯定死在乱刀之下。
“婷婷!帮帮紫霜!”我高喊一声后,亦顾不了章太太母女俩,冲前捡起地上的刀子,冲向紫霜身边,尽力保护她。
婷婷见状,冲前为我抵挡对方的无情刀,我则迅速扶着紫霜往后退。
“上呀!”章锦春在一旁叫嚣打气的说。
就在对方一鼓作气冲上前的时侯,突然,后面传来一把惊人震撼的叫声。
“干你老母!专斩手持武器的!”一批身穿黑衣者突然杀入战团,高喊专砍手持武器者。
黑衣者突然的出现,令章锦春的手下被迫转身迎敌,我和紫霜方能松下一口气,虽是松了一口气,但看见紫霜腹部肠脏溢出,我的泪水已忍不住夺眶而出,随即脱下身上的运动衣披在她的身上,亦顾不了海风吹拂有多寒冷了。
“紫霜,快以天罡修元护住伤口……我……”我忍不住抱头痛哭。
“不……碍事……不要……过……于紧……张……呼……”紫霜脸色苍白且喘着大气的说。
“亲爱的紫霜,你要勇敢撑着,千万不要闭上眼睛,家里还有很多人想见你……还有白色的婚纱……等着你……邵太太……”我紧握紫霜冰冷的小手,压抑内心的伤痛说。
“不……我死……便应上卦文……死人一事……你不会……有事了……”紫霜身体颤抖的说。
“不……不要这么说,没了你,往后我会很孤独……日后我还需要你的保护,坚强点……我们还要到南非……”我激动流泪的说,刻意压抑内心的伤痛和哭泣,脑海尽量忘记卦文提及死人一事。
“龙生,黑衣者是邓爵士带来的人……”婷婷护着我们,喘气的说。
“这……就好……婷婷……你要保护……龙生……这是我父亲……临终的遗愿……也是我最后拜托你……唯一的事……”紫霜喘气的说。
“霜姐,我们不会有事的……”婷婷忍不住掉下泪水,哭泣的说。
邓爵士终于上前迎救,我的心才镇定下来,也许他察觉我们应付不了,所以擅作主张命人迎救,恰好解了我们燃眉之急。
“师父,你没事吧!”邓爵士在黑衣人群中高声叫喊。
“我没事!”我激动的向仿佛及时雨的邓爵士,挥手致意。
勇不可当的黑衣者杀人后,章锦春的刀客节节后退,毕竟他们同紫霜和婷婷拚搏了一场,加上很多已受了伤,败退亦是理所当然之事。
就在胜券在握的一刻,半途中却杀出个程咬金,她就是康妮。
“警察,别动!”康妮大声叫喊。
怀有配枪的康妮,终于以警察的身分出现,我终于可以镇定下来。
黑衣者听到“警察”二字,当然四处逃跑,而章锦春那些已快成丧家犬的刀客,亦免于被砍死,而重获生机,纷纷跑向码头石阶,乘快艇离去。
眼前一片大好的形势,却被康妮弄砸了,真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
“啊!紫霜……你……”邓爵士冲过来向我慰问,当看见紫霜的伤势,大吃一惊。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任性的章敏,趁章锦春的刀客四处逃跑之际,随手拿起地上的开山刀劈向章锦春。
“纳命来!”章敏拿着刀砍向章锦春。
“敏儿!不要!”章太太紧张的大声狂叫。
章锦春不慌不忙,同样捡起地上的刀,等着章敏迎头的攻击,当章敏砍下的时侯,他随即挥刀抵挡。随着两刀互碰的响亮声后,章敏双臂不支,整个人倒在地上,而章锦春的刀,却没有停下的意思,顺势往下直砍。
“敏儿!”章太太爱女心切,不顾一切冲上前去。
婷婷见状,冲前迎救章敏,但章太太比她快一步,整个人已撞向章锦春身上,算是为章敏挡了致命一刀,可是因此触怒了章锦春,回头一刀,顺势一拖,刀锋从章太太的乳沟拖至小腹,惨不忍睹!
“啊!”章太太发出凄惨的叫声。
“妈!”章敏在惊慌的叫声中,急忙冲到母亲身旁。
这一幕,所有人惊呆了,包括我和邓爵士都一样,只有机警的婷婷冲前砍向章锦春,总算阻止章锦春再向章太太母女俩施毒手。可是虎背熊腰的章锦春,无惧婷婷的攻势,轻易将刀锋从下而上挥向婷婷。刀口从下挥上之势,极之危险,婷婷只能闪避抵挡,但章锦春却没追前攻击,反而转身劈向章敏的身上。
从章锦春攻击的方向,我轻易便察觉这次的行动,主要是对付章太太母女俩,而不是章叔叔,难怪昨晚不曾察觉章叔叔的面相有生命之劫……
“玉方,让我送你们一家三口到下面团聚!”章锦春凶恶的叫喊,刀子着说。
“章敏!快闪!”我大声提醒章敏闪开。
“锦春!不要!”章叔叔激动的叫喊。
充耳不闻的章敏没有闪开,当章锦春砍下之际,章太太奋勇拉下章敏,而将自己的身体掩在章敏身上,结果背部又中了一刀,涌出的鲜血流到章敏的身上。
“啊!”章太太一声惨叫,口中吐出鲜血,双眼直瞪向章锦春,而躺在章太太底下的章敏,已吓得全身僵硬似的,目瞪口呆,不懂做出反应。
章锦春一脚踢开章太太,脸色苍白的章敏可能惊慌过度,已不懂得做出反应,而章太太则被踢到我面前。
怒不可遏的章锦春,走过来想在章太太身上再补一刀。
“不要!妈!”章敏冲过来,似乎想以身体挡在母亲身上。
章太太向我发出哀求的目光,仿佛要我拉开章敏,但要是我这一拉,章太太肯定又中一刀。而全身乏力的紫霜,想推开我代章太太捱这一刀,但破腹之痛,已不容许她再发力,而婷婷又被几名大汉相缠,接应不暇,要是我握了这一刀,日后怎能照顾紫霜呢?
仿徨失措之际,章锦春刀锋已砍下,邓爵士拿起地上的刀子抵挡,可是一向少动武的他,怎会是章锦春的对手,况且章锦春已处于疯狂状态,一挡一踢,轻易便把邓爵士踢得远远的……
“滚开!受死吧!”章锦春踢开邓爵士后,一刀砍向章敏身上。
“不!”我大声一喝。
刹那间,灵机一动,我想起紫霜扣住对方握刀的手掌,决定大胆一试,无论如何,不能再做缩头龟,一定要搏一搏,于是瞄准章锦春握刀的手掌,当他砍下的时侯,我伸出手捉向他的手掌,心想万一捉不到,也可推走下刀之位,但出手之后便后悔了,真是人算不如天算,没下过战场始终没有经验,纸上谈兵是没用的……
“找死!”章锦春狠狠的大骂一声,刀锋竟横扫一拖,溅出一条鲜红的血飘……
“啊!”我狂叫一声。
这条鲜红的血飘,正是我右掌心的血,表示刀锋画过我的掌心。鲜血喷出,洒在章敏的脸上,吓得她呆若木鸡的望着我,而我则痛彻心扉,手掌不停的抽搐……
“龙……生……走……快走……”紫霜拚命的想推开我。
“走!我就先送你走!”章锦春挥刀砍向紫霜的伤处。
“霜姐!”婷婷奋不顾身冲过来,背部中了一刀,最后只能拚命抵挡。
我的手掌虽然痛彻心扉,但眼看刀锋即将砍落紫霜身上,我不能再让紫霜受伤,况且这一刀肯定要了紫霜的命,情急之下,顾不了扣手掌这一招行不行,为了爱妻,只能硬接了……
“不要!”我伸出双手接下章锦春的刀锋。
紫霜发力往我一推,刀锋扫向我的左掌,但可怜的紫霜,双掌不但被割伤,刀口正巧也落在她的腿上,唯一的安慰是我的左掌已卸掉刀锋的力量,伤口不深。
“呜……痛吗?”紫霜紧张万分的提起血掌,捉着我那沾满鲜血的手掌,低声痛哭。
“不痛!为了你,什么都值得!”望着紫霜滴在我掌上的泪水,我自己也忍不住泪流,接着紧握她沾满鲜血的双掌,送上一吻。
“呜……呜……”紫霜失声痛哭,伤口的血汹涌而出。
“他妈的!”章锦春几番砍下都无法送人归西,愤然大怒。
“不!”迎万突然叫了一声。
章锦春没有理睬迎万,当他砍下的一刻,我突然感觉体内发烫,内息翻腾,玄极冰火内劲汇聚于胸腑,化成七星神功,内力如洪泉般急涌入掌心,盼间,我知悉功力已经恢复,心中一喜!
当章锦春的刀锋即将砍到之际,我即刻伸出右臂,施展龙猿神功吸力,凌空将刀子拨向另一个方向,左掌则凌空向章锦春的方向发出一掌,结果不但把他手中的刀子击落,他整个人亦应声摔在地上。
“这回我不死,就是你死!”我将满腔的怒火催发于双掌和双腿上,双腿往地面轻轻一弹,凌空使出翻云掌,准备两掌送章锦春归西,谁料,正要轰出掌的一刻,传来一句响亮的枪声。
“砰”的一声,康妮举起手枪对着我说:“龙生!不要!”
想不到康妮这时侯竟会阻拦我,假设对方不是康妮的话,这一掌恐怕先要了她的命,但她是康妮,我只好将掌力转向两旁的海面怒轰,以发泄内心的不满和怨愤,掌力所掀起的几层楼高的海浪,正代表我满腔的愤怒和怨恨。
“康妮,你竟然……”我一对怒眼直瞪向康妮,但她仍然紧握配枪,冷眼相对。
“杀人是要偿命的,我不能让你杀人……”康妮的枪仍是指着我说。
康妮的理由,实在令我难以接受,亦难以令我信服,毕竟紫霜刚才的处境十分危险,她却不拔枪喝住章锦春,当我有能力置章锦春于死地的时侯,她却拔枪喝止,我开始感到迷惑不解……
“还不停手?!”我向与婷婷打斗的持刀大汉怒喝一声,大汉吓得忙抛下刀子,躲在章锦春的身后,最后纷纷逃离现场。
“怎么会这样?怎会这样的?!”章锦春吓得惊慌失措,忙责问迎万。
“掌心的阴阳血和情泪,便是化解降头术的方法……天意……”迎万叹气的说。
“什么掌心的阴阳血和情泪?不可能……幻觉罢了……”章锦春十分激动,猛摇晃迎万的双肩说。
“把手放下!”迎万瞪着章锦春,不客气的说。
“哦……”章锦春即刻松开手说。
“章先生,我在龙生身上施降头术的时侯,主要先让他分散注意力,再将降头咒施入他体内,令他功力分散,日后什么事都随着降头咒,因分散意念而无法结合。”
“但现在怎会又结合?”章锦春紧张的问说。
“龙生体内的降头咒,主要分散功力和无法结合之力,除非有真情实意恋人的掌心血和两人一往情深,无坚不摧的意念力之泪,方能把咒语破解。其实龙生中降后,已是废人一个,绝无重生的机会,但你偏偏砍伤他和心爱女人的掌心,导致二人的血和泪混在一起,这一切只能怪你赶尽杀绝所致,但亦足以证明,他两人是深爱对方的……或许这就是天意,真是天意……”迎万感叹的说。
原来三番四次,与婷婷和章太太做爱中,出现半途而废的原因,不是正义正念的关系,而是身上的降头咒,导致意念力分散,什么事都无法结合……
“请你再次施降……”章锦春紧张哀求的说。
“不!同一个人身上施两次降头术,对降头师来说是种耻辱。”迎万说。
“拜托一次,我多少钱都给……”章锦春苦苦哀求的说。
“章先生,你不尊重你自己没关系,但不要挑衅我的界线,更不要对我耻辱,你招惹不起……”迎万以傲然的语气说完后,便独自离开。
听了迎万一番话后,我终可以放下心中大石,正当想质问康妮的时侯,章锦春竟然拿起刀子,冲向迎万身后……
“他妈的!”章锦春破口大骂,并冲向迎万身后,一刀砍下!
当章锦春砍向迎万身后之际,突然,闪出一道青光,刀子犹如砍在硬物上,应声弹开断裂,而章锦春则傻兮兮望着手中半截的刀柄。
“放肆!”迎万提起右手,作了一个很怪异的手势,接着朝章锦春头顶拍了一下,章锦春整个人酥软倒在地上。
“锦春!”章叔叔即刻上前扶起章锦春。
康妮上前拦住迎万的去路,我原想叫康妮别侵犯迎万,但始终说不出口。
“别挡着我的去路,你招惹不起,双面人!”迎万冷冷的说。
康妮听了迎万说的“双面人”,整个人像泄了汽的皮球似的,竟让迎万擅自离去。
倘若以康妮平时的性格和顽强的信念,她绝不会如此罢休,但她今天的举动确实很怪异,而章锦春在章叔叔的呼叫中,亦没有什么反应,呆呆挣挣的……
“迎万小姐,对不起,求你好心救救我三弟,呜……”章叔叔哭声求助说。
“天作孽犹可违,自作孽不可活!”迎万头也不回的边说边走。
康妮的举动和章叔叔的态度,甚至刚才所发生的一切,我不知如何面对,亦不想或不敢面对。正当仿徨无措之际,熟悉的身影迎面而来,她就是我最爱的芳琪。
“龙生!龙生!”芳琪狂叫急奔投入我怀里。
“你终于来了……我很怕……呜……紫霜……她……呜……”我闭上眼睛,紧紧搂抱芳琪,哭泣的说。
“别这样……没事的……你的电话怎么无法接通?紫霜怎么了?哇!”芳琪推开我,急忙向前看紫霜,当看见紫霜的一刻,惊讶的大叫一声。
当我上前想查看紫霜伤势的时侯,后面传来章敏激动的惊叫声。
第三十一卷第十章卦文中的死人
登上码头,还未走到岸边,短短数十多分钟之内,一切的事,在始料不及的情况下发生巨变,最惨重是紫霜和章太太,同时出现生命之危。章锦春与迎万闹翻,导致呆呆挣挣的,唯一侥幸,是我的降头术解了,功力亦完全赓复,这点可要多谢紫霜对我的真心实意,要不然身上的降头术便无法解除,我则成了一个废人。
恢复功力的我,自然控制了整个局面,但眼前事物的转变,刹那间,我无法承受和面对,甚至不想去面对,幸好芳琪及时的出现,看见她等于看见了自信,亦找回失落的自己和灵魂,瞬间,猛然记起,眼前为紫霜疗伤最重要……
正当想查看紫霜的伤势,章敏传来激动的哭叫声。
“怎么了?”我上前慰问章敏,发现章太太已像个血人,奄奄一息。
“妈妈再次吐血了!”章敏痛心哭泣说。
“玉方,你要坚持……”我捉起章太太的手说。
“师父,刚才已经叫了教护车,不要太紧张,慢慢说。”邓爵士伤感的说。
“章太太,坚持点,救护车快到了。”芳琪走过来关心的说,随即脱下身上的外套给章太太披上。
“我……不行了……外套……给紫……霜吧……”章太太喘气的说。
“紫霜已有外套了……”芳琪安慰章太太说。
当芳琪为章太太披上外套的一刻,从章太太破损的衣料中,我看见纹身的蛇图,突然恍然大悟,原来席中无意起的卦文,已经提示谁会出事。
“太白现西南,龙蛇相竞逐,龙自飞上天,蛇却被刑戮”,太白属星名,乃太阳系中最接近太阳的第二个行星“金星”,这次上岸为的就是替章锦“金”报仇,而这方位正好是西南之位。
然而“龙蛇相竞逐,龙自飞上天,蛇却被刑戮”亦真正道出码头的情形,我是龙,章太太的纹身图是蛇,我和她亦曾主动想占有对方,正所谓龙蛇相竞逐,最后我恢复内力飞上天,她则惨遭刑戮之苦,原来这一切,上天已有了安排。
“别急,慢慢说。”我不敢道出卦文的意思。
“龙生……我不行了……现在不说……以后没机会……再说……现在我把……敏儿交给你……日后代我……好好照顾……龙生……别忘记……你对我……许下的承诺……你会助她成为天王巨星……呼……”章太太喘着气说。
“妈……这时侯你还关心我……”章敏痛声大哭。
“嗯……我会记着曾经许下的承诺,绝不食言……”我点头答道。
“敏儿……答应妈……好好听龙生的话……别再任性……从新做人……别在江湖上打滚……这地方不适合你……还有,记得将我的……股票交给龙生……替妈完成死前的承诺……不管你以前……怎样的胡闹……我相信你现在……已……经……长大……好好……待龙生……”章太太颤抖的说。
“妈!我会听你的话,今天起我会从新做人,不再任性胡闹,一定会成为天王巨星,不会辜负你的期望,你还要当星妈的……”章敏激动哭泣说。
“敏儿……我把你……交给……龙生……要听话……龙生……过来……”章太太脸露笑容说。
章太太这时侯竟脸露笑容,恐怕最伤痛的一刻即将来临——回光反照。
“玉方,怎么了?”
“龙生……替我找个旺穴安葬……好让我这个做母亲的……为女儿做最后一件事……明白吗?”章太太哀求说。
“妈……呜……”章敏痛声大哭。
“玉方,我明白。你还有什么心愿未了吗?”我抓紧时间问说。
“心愿?此刻只想……先到地狱……找阎罗王求情……要他放过紫霜……”章太太说。
“我代紫霜谢谢你,还有什么心事未了吗?”我压抑内心的伤痛说。
“只是有个遗憾……就是无法……与你结合……我现在可以肯定……我心里只有你,没有他……因为我……即……将死……的……一刻……仍是……想……着……你……真……的……”章太太拼最后一口气说完后,以几下抽搐的身体语言,告诉我们,她的人生旅途已宣告结束。
面对章太太临终遗憾之言,我不禁黯然神伤,且痛恨自己,为何三番四次推搪不与她做爱,最后要她遗憾的撒手归去,我真是罪人!
“妈!呜……妈……”章敏俯在章太太的身上痛哭。
“玉方!”章叔叔激动的跑过来。
“滚开!你没资格和我母亲说话!”章敏气愤的一脚踢开章叔叔说。
眼看章叔叔被章敏踢倒,我却无动于衷,面对这种自私的人,已没什么好说的。
“呜……妈……你回来……醒醒呀!”章敏痛声大哭。
所有人亦黯然神伤,默默流泪。
“玉方,我龙生在你面前立誓,一定会遵守诺言,不但为你找个好龙穴,亦会尽力相助章敏成为影坛天王巨星,你可以安息……”我激动的跪在章太太尸前立誓。
“妈!我在你面前立誓,必会从新做人,不再胡闹任性,必会完成你的心愿,从此不再踏上赌船,远离江湖……呜……妈……你安息吧……呜……”章敏抚尸痛哭,几次哭得声音沙哑。
“章太太,我们会一起协助龙生照顾你女儿……”芳琪默哀的说。
“你们看……”婷婷指着章太太的遗体说。
章太太原本怀着遗憾之容离逝,当我们立誓之后,她脸上竟浮现微笑之容,或许她的灵魂听见我们说的话,而感到安息吧!
“章敏,你母亲刚才听见我们说的话,现在已得安息,你也别过于悲伤,万一身体不支倒下,你母亲会很难过,明白吗?”我抚慰章敏说。
“明白,多谢你们,母亲的事已告一段落,你过去看看霜姐的伤势,她现在很需要你们的支持。”章敏很有礼貌的说。
“章敏,为你母亲披上吧!”邓爵士脱下身上的外套递给章敏说。
“谢谢!”章敏接过邓爵士的外套,很冷静盖在母亲的脸上,虽然她压抑内心的激动,但泪水还是不停的涌出。
章敏刹那间改变态度,并以礼待人,我感觉有些不习惯,但这是好的不习惯。
我瞧紫霜的伤势,发觉她脸色十分苍白,想必失血过多,于是叫邓爵士通知父亲,要他请求所有的员工尽量到医院帮忙捐血,邓爵士即刻不停的拨电话,通知所有好友们相助,同时亦叫师弟鲍律师尽量帮忙。
“紫霜,抱歉!章太太她……所以没有伴在你身边……”我致歉的说。
“没……什……呼……”紫霜呼吸告急,已说不出话。
“紫霜,现在什么都别说,尽量把真气护住伤口,我破肝也没事,你当然也不会有事,坚强点,拿出信心,所有人都支持你,不要睡觉……不要合眼……”我紧张的说。
其实这只是我安慰紫霜的话罢了,毕竟她和我的情况不一样,我受伤之前已有真气聚于全身,而她是受伤失血后再聚真气,但为了让她安心,不能不骗她。
另外,深感遗憾的是,康妮态度的转变,使我对她很陌生,感觉离她很远似的,尤其是看见她伴在章锦春身边,而不陪伴紫霜的一幕,简直痛心疾首。
这时侯,传来一阵警笛声,也许是路人报了警,幸好几部救护车也到了,当然记者亦随后而至,这时侯的场面可热闹极了,因为路人看见警察已到场,便很安心上前打探消息,以作茶余饭后的话题。
警员十分忙碌,不停呼叫人手帮忙,并且忙在地上画起重要的圈子,不允许我们接近章太太的尸体,只让我们守在十尺之外的范围,而救护人员急忙为紫霜做初步的急救工作,唯一感到欣慰的是,章敏拒绝救护员治疗伤口,并要他们以紫霜为重。
记者的闪光灯不停的闪烁,气得哀痛的章敏愤然大怒,但当她站起来想叱骂的时侯,即时忍住怒气,坐回地面,守在母亲的遗体前。
“章敏,让我来……”邓爵士忍不住,主动为章敏出气,叱骂记者一番。
“玉方,看见你女儿已经学乖了吗?她不再任性胡闹了……”我默默对着章太太的遗体说。
“妈,告诉您一个秘密,其实我本性乃平易近人,可是父亲逝世后,剩下我们母女二人,孤女寡妇的,面对这么大的家族,若不撑起一张黑脸董嘴的话,肯定遭外人欺负,只是没想到,久而久之,养成改不掉的坏习惯,还对您无礼的顶撞,实非所愿,请您原凉。”章敏小声的说。
“章敏,你母亲听到你刚才说的那番话,她肯定会原凉你,并感到欣慰……”
章敏没说错,若不撑起一张黑脸董嘴的话,肯定遭外人欺负,别说外人了,自己的亲属已防不胜防,章家两兄弟便是最好的例子。
人群中起了一阵骚动,原来父亲匆匆赶到现场,可能听了邓爵士的捐血电话吧!
“我为什么不能进去?你知道我是谁吗?龙生是我儿子,走开!”父亲推开维持秩序的警员说。
“爸……”芳琪第一个上前扶着父亲。
“到底发生什么事?紫霜怎会这样呀?你不是有叫人来的吗?”父亲大吃一惊,流下眼泪指责邓爵士说。
“邵爵士,别这去大声,这里很多警察和记者。事情是这样的,我一早已经准备了人在码头边,可是师父再三叮嘱,没得到指示之前,不许轻举妄动,所以我不敢擅作主张,等到察觉事有跷蹊,便马上赶来迎救,可惜来迟一步……”邓爵士小声的说,以防身边的警员听见。
“锦东呢?”父亲问。
“我们就是被他出卖,所以才会遭到毒手,说来话长……”我指向另一边说。
“胡说!章叔叔怎会出卖你们!别把责任推到他身上!”父亲不信且激动的说。
“真的,我没胡说。”我忍住心中的一口气说。
“还胡说!章叔叔不可能这样做的!”父亲不满的说。
(下期预告)三十二集
岸上一战,死伤结果如何,这宗命案受害者反被控杀人罪,章敏能克制心情吗?龙生和芳琪如何面对逆境的转变呢?迎万小姐这位降头师会帮章敏吗?
龙生在医院再次大打出手,结果谁遭殃了?章叔叔有什么苦衷,最后如何面对邵家?那谁才是岸上真正的策划者呢?
医院出现不寻常的景象,每人都十分火爆,没想到师母和巧莲也会联手打人,她们到底打谁?龙生一测之下,竟是三阳合金局,终于出事了!
紫霜身上的三道阳气,加上三阳合金,成了六阳之气冲击,手术期间必会流血不止而死,苦奈龙生无计可施,只能眼白白看着…
另一个很久不曾露面的女角,今期终于出场了,她到底是谁呢?她出场便拜师,这回拜的不是风水师,而是降头师,为何呢?
忘记告诉大家龙生今期打败一个人,他又会是谁呢?
第三十二卷第一章种种疑问
岸上一战,双方可说是惨痛收场,章锦春以迎万小姐的降头术,使我失去功力,谁料他的赶尽杀绝却弄巧成拙,导致我与紫霜的掌心血和真心眼泪混和一起,成了解除降头术的灵药。怎料他见我恢复功力,即命迎万再次向我施降,当遭受拒绝的恼羞成怒下,手握长刀从后攻击,最后,则成了迎万降头术下的痴呆子。
最不幸的是章敏,非但报不了父仇,反而要承受丧母之痛,而我同样亦要承受紫霜肠脏溢出的伤痛,虽然伤口不在我身上,但紫霜身上所流出的每一滴血,好比在我心里割一刀似的,加上迎万指康妮为双面人一事,令我痛心疾首。上岸前后,被章叔叔和康妮连番出卖,在双重的打击下,要不是芳琪及时出现,恐怕我已支撑不了……
父亲的出现,引起一片骚闹,当追问前因后果,提及章叔叔出卖我们一事,他则不相信我所说的话,甚至责骂我推卸责任,无中生有。我没有反驳父亲,深知他和我同样无法接受事情的真相,毕竟我们出自一番好意,想帮助章叔叔解危,谁料好心不得好报,反遭其害……
此刻,不想再与父亲做无谓的争吵,只希望紫霜尽快逃离鬼门关,只要她尽快渡过危险期,什么样的责备,我都不在乎,即使倾家荡产,亦无所谓……
“爸,只要紫霜渡过了危险期,什么罪名推到我身上都没有关系,倘若紫霜不幸出事的话,章叔叔一定要陪葬,到时侯您别阻拦我,谁也阻拦不了我!包括你在内!”我怒指康妮,激愤的说。
“你……怎能这样对章叔叔说话?!”父亲愣住的说。
“老邵……别怪龙生……都是……”章叔叔吞吞吐吐的说。
“龙生,快向章叔叔道歉!”父亲拉我到章叔叔面前说。
“你最好求神拜佛,保佑紫霜没事,要不然誓要你章家绝后,你是第一个!”我怒骂章叔叔说。
“别胡闹!我不相信锦东会出卖我们!”父亲坚决的说。
“龙生,别这样说话,这会构成恐吓罪,很多记者……”芳琪紧张走过来我身旁说。
婷婷怒气冲冲的走上前来。
“我可以作证,如果不是他弟弟找降头师向龙生施降,那龙生便能控制整个场面,事情更不会出现这种惨痛的局面,紫霜姐亦不会惨遭其祸。还有,回航之前,章叔叔骗我们说,已经通知人手会在岸边保护我们上岸,其实他和亲弟弟私底下已订了赶尽杀绝的协定,前后根本是两回事,哼!”婷婷打抱不平的说。
“天杀的!竟敢在我儿子身上施降头术!我跟你没完没了!”父亲拿起拐杖,上前想打章叔叔,但举起的拐杖却没打下去,或许下不了手,结果打在呆呆挣挣的章锦春身上。
“啊!啊!”章锦春像个呆子般呱呱叫。
“老邵,对不起!手下留情吧,锦春已痴痴呆呆,别再打他了,我怕他真的被吓成疯癫!”章叔叔代弟弟求情说。
“你怕你弟弟疯癫,那我的媳妇紫霜怎么样?”父亲一气之下,不顾情面,照样打在章叔叔的头上。
“停手!不要打了!”康妮捉住我父亲的拐杖说。
“你……怎么回事?竟敢这样对我说话?”父亲愣住的说。
“我以警察的身分警戒你,如果再打的话,我就公事公办。”康妮护着章锦春的头说。
“康妮!你傻了呀!竟这样对爸说话!”芳琪不满,上前指责康妮说。
“处长我都不怕,岂会怕你一个女警!哼!”父亲再次举起拐杖,邓爵士即时上前制止。
“邵爵士,这里有很多记者,君子报仇,十年不晚。”邓爵士小声的说。
“对!爸,千万别激动,在场有很多记者看着。”芳琪提醒父亲说。
突然,章敏迎面走到我父亲身旁。
“可否借您拐杖一用?”章敏以温和的语气对我父亲说。
“当然可以。”父亲凝望章敏的脸孔,欣然点头的答应说。
章敏接过我父亲的拐杖,怒目攒眉,咬牙切齿的望着康妮。
“我就打给你看!”章敏在康妮面前,不但用拐杖怒打章锦春,甚至连章叔叔也一块狠狠的打。
“哎呀!不要打……呜……”章锦春像小孩子般,双手护着流出鲜血的额头说。
“打得好!”父亲不停的叫好,似乎很欣赏章敏那份敢作敢为的态度。
“放肆!竟敢在警察面前伤人!”康妮捉住章敏的手,继而从身后腰间拿出手铐。
两名警员即刻上前,准备向章敏采取逮捕行动。
当康妮正要锁上章敏的时候,我即刻推开两名警员。
“康妮,你敢锁上章敏,我要你们三个离不开码头,别逼我!”
“龙生,这里很多记者,小心因激将法,而成了杀人凶手。”芳琪提醒我说。
“这次就饶了你……”康妮退疑了一会,最后收回手铐,用力推开章敏说。
“我们到那边去。”我伸出臂弯护着章敏说。
章敏很不服气,竖起中指做出连番不雅的动作回敬康妮,记者们的相机自然而然忙个不停,婷婷和芳琪马上拉下章敏的手,截止尴尬的一面。
“章小姐,辱警是刑事罪,犯不着……”芳琪解释给章敏听。
“我还有什么好在乎的。”章敏伤感的说。
“算了吧,出了口气也好,起码心里较舒畅些。
“龙生,公众场合,警察要公事公办,你对康妮未免太凶了。”芳琪对我说。
“琪姐,不是的,今天的康妮和往日的康妮判若两人,我怀疑她和章家是一伙的。”婷婷解释说。
“不可能……康妮是我多年朋友,不会吧!”芳琪大吃一惊的说。
“琪姐,邓爵士目睹一切的经过,你不妨问问他。”婷婷说。
“是吗?不可能的……”芳琪半信半疑的说。
“想知道答案很容易……”我停下脚步,朝章锦春的方向望了一眼。
“龙生,你想怎么样?这里很多记者,千万别乱来。”芳琪紧张的说。
“章敏,借个身体阻挡记者的视线,好让你痛快、痛快。”我倚在章敏耳边说。
“好。”章敏小声的应了一声后,稍微移了一下身位,将视线转移到章锦春的方向。
“你只须望向章锦春的方向就行了。”
我暗中将龙猿神功的内力聚在左臂上,当源源不息的内劲涌入左臂的一刻,便迅速将章敏拉向我的右手旁,擦胸而过之际,遮掩的左掌便朝章氏两兄弟的方向轰出,虽然不知道能否击中章锦春,但料想必会击中一个,至于,九层心法的功力有多强劲,如今正好做个测试。
“啊!”章锦春叫了一声,惊慌失措之下,不慎跌入海里。
“锦春!”章叔叔惊慌失声大叫。
“怎么了?”所有人同时发出惊讶的叫声。
我们当然不会错过精彩的一幕,即刻上前围观掉落海里的章锦春。此刻,他像个不会游泳的小孩童般,高举双手拚命挣扎,由此可见,迎万的降头术可不简单。
“好!最好把这王八蛋给浸死!”章敏痛快淋漓的说。
“龙生,你……哼!”康妮奋不顾身跳入海里勇救章锦春。
这一幕,自然抹杀记者不少的菲林,而所有的警员开始忙个不停;有些赶去岸边准备拯救工作,有些忙着不停按着对讲机说话,至于他们谈些什么,我可没兴趣想知道。
“龙生,将我的外套给章小姐披上。”父亲取下外套说。
“老伯,多谢,不必了,我的心不冷!”章敏说完后,跪在母亲的遗体前。
父亲默然无声,凝望章敏的背影。
“这女孩绝非池中物,年纪轻轻,已流露敢勇当先的一面。”父亲赞叹的说。
父亲对章敏的赞赏,我心里当气然高与,心想既然他对章敏有此好感,那对章太太遗愿一事,肯定有很大的帮助,本想借此机会向父亲转述章太太希望章敏入影视圈发展的遗愿,但觉得时机尚未成熟,毕竟我还未正式进入影城,万一父亲把这件事交给其他人去办,那我岂不是少了与章敏接触的机会
“芳琪,现在你该看清楚康妮的真面目了吧?”我转问芳琪说。
“难以置信……我……我对不起紫霜……渐愧!”芳琪垂头丧气的说。
“怎会关你的事呢?”我好奇的问。
“怎么说康妮是我的朋友……哎……我害了紫霜……害了大家……”芳琪叹了口气说。
“琪姐,绝对不关你的事,因为刚才迎万小姐当众指责康妮为双面人,看来我们上船的当天,对方已准备好一切,且设下连串计划,要不然她不可能出现在船上,所谓暗箭难防,对方在暗,我们在明……”婷婷郁闷的说。
“对!婷婷说得没错,这都是张家泉的手段,至于,锦东是被蒙在鼓里,还是受了什么威胁……我倒想弄个明白,可惜……哎!”父亲摸着婷婷的秀发,愁颜不展望向一片无际的大海,沉思不语。
听了婷婷刚才说的那番话,我显得无地自容,当日要不是对康妮起了色心,今天便不必顾及她的身分,大可将章锦春给击毙。
回想我与康妮的开始,罪魁祸首乃是凤英,当日要不是她中途离去,我便不会搭上康妮,今日亦不会承受被女友出卖之痛,这凤英真是我的克星,不是给我增添烦忧,就是要我痛心泣血的,夭寿!
“婷婷,你的手流着血,怎么不让救护员包扎伤口,快……”芳琪紧张的说。
“不碍事,小伤口罢了……谢谢琪姐的关心……”婷婷感激的说。
“婷婷,是我粗心忽略了你……抱歉……我陪你过去包扎伤口……”我说。
“千万不要这么说,今天你也够心烦的……”婷婷小声的说。
“别说了,血还流着,快过去包扎伤口……”芳琪护着婷婷的伤口说。
“婷婷,我和紫霜不是说过,芳琪必会待你如同亲姐妹般,没骗你吧!”我说。
“谢谢琪姐……”婷婷脸红羞怯的说。
“你们两个?真的呀?紫霜的心愿……好呀!”芳琪疑滞片刻,随即对婷婷抛出如释重负的微笑。
芳琪此刻的大方微笑,是最甜美的一刻,亦是令我最着迷的一刻,因为这份笑容,包含着关心和呵护,使我深深感受到无限的温馨。
我和芳琪把婷婷牵到救护人员面前,当婷婷的掌心离开我手臂的时侯,我发现手臂有一片汗水。
“怎会这么湿……汗水?婷婷的?”芳琪碰到我手臂,惊讶的说。
“嗯……”我点点头说。
“婷婷紧张流的汗?还是强忍伤口痛楚的汗?”芳琪疑惑的说。
芳琪这么一问,使我猛然记起,婷婷背部曾中了一刀。
“不对!婷婷背部中了一刀!”我急忙通知救护员说。
救护员忙着处理婷婷的伤口,而我说的话,他们只是随口应了一声,便急着把我推开,最后由两位交通警察在前面开路,速速将紫霜和婷婷送往医院。
警察为我们记下简单的口供后,由于公众碱房的车还未到,章敏不肯到警局,而我和章敏是当事人,必须接受警方进一步的调查和盘问手续,故警员不可擅喜离去,唯有封锁现场,暂时看管我们。芳琪则陪同紫霜和婷婷的救护车到医院,同时她也通知所有人到医院为紫霜祈祷。
父亲忙于监视章叔叔和章锦春二人,并要邓爵士通知警务处、律政处、海务处、医务处严办此事,更不惜利用传媒界的力量向政府施加压力,誓要为紫霜和婷婷讨回公道,临走前还慰问章敏几句,保证会为她母亲讨回公道,并不容许有人伤害她。
章敏以几滴泪珠,以示无限的感激。
章氏两兄弟和康妮,乘坐警员护送的救护车离去,父亲和邓爵士两人,急于跟随救护车到医院,现场只留下我和章敏,还有几位看守的警员和数位记者。
我和章敏二人对着章太太的遗体,默默无语,有位好心的记者不但送上两瓶饮料和纸巾,还将他身上的外套给了我们。
“章敏,日后有何打算?”我打开闷局说。
“办好母亲的丧事,便找那王八蛋报仇!”章敏愤怒的说。
章敏的回答是我预料中之事,但此举属不理智的做法。
“章敏,我同意先办好你母亲的丧事,但不同意急于报仇,相信你母亲在天之灵也会不同意,要不然临终的一刻,便不会要求我助你进入影视圈。试问一个杀人凶手,怎能当天王巨星,受万人追捧呢?”我劝解说。
“我总不能眼睁睁看那王八蛋杀死我母亲,而逍遥法外吧?别忘记他是害死我双亲的凶手!是双亲呀}”章敏激动咆哮的说。
“章敏,别激动,章锦春中了降头术后,如今已经变得痴痴呆呆的,这和死人没什么分别,让他活着受罪岂不是更好,何必补上一刀呢?再说,万一不幸给自己添上一个杀人罪名,而被判终身监禁,试回你母亲又怎能安息?”我劝解说道。
“现在那个王八蛋手无缚鸡之力,此刻不对付他,还等何时?万一他身上的降头术被高人化解,岂不是错失良机?还有那个仆街大伯也该放过?”章敏冷笑着说。
章敏的说法并不无道理,此刻向章锦春报仇是最好的良机,毕竟降头术有化解的机会,刹那间,我不知该劝解还是支持。怎么说,章锦春是杀她双亲的仇人,但我亦很清楚一件事,若想劝她放下心中的仇恨,可比登天还难,况且从她面相而言,一对锐敏雪亮的双眼、圆润饱实的耳垂、不怒自威的鼻尖,与芳琪爱恨分明的刚烈性格很相似,绝对不会让步,何况她是面对双亲之仇——芳琪亦曾为报母仇而竭尽心思。
“章敏,你说的不是没有道理,但警方已经接管此事,目前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切记君子不立危墙之下,千万不好鲁莽行事,免得付出无谓的代价。”
“不用你操心,不,我应该说谢谢你的关心……”章敏望着母亲的遗体改口说道。
“嗯……”我了解想改变一向的作风,并不是一朝一夕可蹴之事,章敏亦不会例外,但她能否改过以往的性格,恐怕又是另外一回事。
接着,我和章敏两人,默默无言,凝望章太太的遗体,彼此间,沉默无语,章敏或许想着如何报仇一事,我则思索康妮和章叔叔巨变一事外,内心亦十分担心紫霜的状况,虽然卦文所提示的死人是章太太,但紫霜始终未脱离危险期,蹀夔不下,始终无法冷静思考整件事的究竟……
“我想问你一件事,可以吗?”章敏望着母亲的遗体说。
“请说。”我随即回答章敏说。
“你们这次上赌船,是大伯的邀请,还是周先生的主意?”章敏问说。
章敏突然如此一问,使我十分好奇,她怎会突然提起周先生
“今次上船是父亲安排,据我所知,他是应章叔叔之约,至于是章叔叔或周先生的主意我就不清楚,相信我父亲也不知道,你怎会有此一问?”我好奇反问说。
“今天所发生的悲局,皆因你和周先生二人之事所引起,如果你们不上船,或许这件事便不会发生,母亲更不会身亡,回想整件事的种种,到底是命运的安排,还是早有人设下的陷阱?至今……仍很疑惑……”章敏手握双拳,压抑激动的情绪说。
章敏这番话,紫霜在船上曾经提起过,当时我和婷婷以因果解说一切,但此刻面对刚死去母亲的章敏,我实在不敢提起“因果”二字,恐防对章太太有所不敬。
“章敏,就算你猜疑整件事是个阴谋,但怎会联想起周先生?他是向我赔罪而来,我想你莫过于敏感了……”我故意多此一问说。
“师出岂能无名?整件事的起因实在太巧合了,你昨晚要不是临时送走亲人、紫霜受伤命危,我同样会怀疑你,但我现在只怀疑周章两家。”章敏坦然说道。
“你怀疑周家?”我清楚的多问一遍说。
“是!虽然我对姓周的没什么印象,但对这位香江小姐记忆犹新,记得有一次她上船的时侯,大伯曾多次邀请姓周的,但他多次拒绝,并扬言不喜欢乘船出海,最后香江小姐独自上船,但这次他却肯上船,所以我不能不怀疑他……”章敏说。
章敏的猜疑无可厚非,毕竟失去亲人哀伤的一刻,思绪难免会胡思乱想。
“章敏,我想你是多虑了,记得周先生曾说过,他是不喜欢乘船出海,但这次肯出海的原因,主要是将我因在船上,不让我擅自离去,以便有多次机会能调解彼此间的误会,加上他要我为周家看风水,并开出一张没填写金额的支票,试问又怎会想置我于死地呢?”我分析的说。
“周先生即将登岸的时候,为何对那混蛋如此热情呢?”章敏说。
章敏提起这个尴尬的问题,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
“章敏,周先生见过迎万小姐的止血法术,或许认为她的功力比我强,而当时的我功力又全失,他自然而然见风转舵,亦不足为奇,你在江湖上打滚了些日子,这个简单道理,应该不会不明白吧?”我尴尬的说。
“原来是这样,你认为就这么简单?”章敏抬起头以凝重的眼神望向我说。
“我认为周先生,不该列入怀疑的对象中……”我肯定的说
“也许我不该固执,应该相信你的话,毕竟你是一位真材实料的相师,神数又了得,相人亦比较在行,这点我不能不信服,要不然母亲临终前,也不会托你照顾我,我应该相信母亲,听母亲的话……我相信你……”章敏伤感的说。
很高兴章敏终于被我的神数折服,但她没说刚才那番话之前,我对自己的判断很有信心,但现在不知何故,竟对自己那句“周先生不该列入怀疑对像”产生疑虑,莫非是压力和责任感的关系,导致自信心被动摇
正当我迁思回虑周先生一事,公众碱房的仵作行人来了,他们抬下一个类似棺材的黑色铁箱和几块很大的白布,草草包起章太太的尸首,抛入黑箱里。
“呜……妈……”章敏激动冲前阻止仵作行人。
“章敏,别这样……你母亲会很难过……”我即时捉住章敏,极力劝解章敏说。
经验丰富的仵作行人,面对这种悲伤痛哭的场合,司空见惯,章敏的骚扰对他们不会有所影响,正所谓“你哭你的,我做我的,有钱慢点,没钱快点”。
“大哥,行规我懂……帮帮忙……”我掏出些钱当小费说。
仵作行人不会亲手接过我的钱,但他们的动作很自然让我发现他们的口袋,我马上把钱塞进他们口袋里,毕竟这些钱不可以省,要不然搬上搬下的动作,会令章太太的头遭殃。
果然,仵作行人收了钱之后,除了点头示意外,亦即刻在章太太身旁,铺上厚厚的海绵,而警察叔叔亦很识相,转移视线——不该看,肯定不会看。
收取了小费的仵作行人,态度和动作改善许多,小心翼翼将黑铁箱搬上殓房车。
“妈!呜……”章敏激动再次抱头痛哭,拚命拉着黑铁箱不愿放手。
“章敏,让他们走吧……你母亲也……不想留在这里……”我轻声的安慰章敏。
章敏终于松开双手,仵作行人顺利将黑铁箱搬上碱房车,而记者们的闪光灯,亦转到我和章敏的身上。
章敏闪避记者们的闪光灯,转身俯在我肩膀痛哭,而我望着碱房车的离去,不禁触景伤怀,感叹生命的脆弱,一个活生生的人,刹那间就这么结束了,最后不管有钱还是没钱,同样以打包的方式,结束人生的旅途——从黑暗的地方出来,回到黑暗的地方去。
第三十二卷第二章芳琪的大义
章太太的遗体被仵作行人抬上碱房车后,警员便要我们到警局去,但章敏坚持要送母亲最后一程,最后,警方在记者言论的压力下终被妥协。途中,想到章太太这次回航不是回家,而是到人生最冰冷的碱房,不禁感今怀昔,但这个冰冷的家,人生又岂能躲避得了呢
章敏和我坐在警车的后座,泣如雨下的她,目不转睛,一直凝望着前方的碱房车,而我则在一旁忧心如焚,一会儿担心章敏目睹她母亲的遗体送入简陋且肮脏的公众殓房里,不知能否支撑得住,另一方面亦忧心紫霜是否已经脱离了危险期。
码头距离公众碱房不远,转眼间,很快便抵达到目的地。
果然不出我所料,章敏再次伤心欲绝,号啕痛哭,并且冲上前死命紧捉着黑铁箱,不让仵作行人将她母亲的遗体送入碱房内。
而那些仵作行人则以碱房不准生人接近遗体的条例,假意推开章敏而乘机揩油,我当然不会让章敏吃亏,急步挡在她身前护驾。
“妈,女儿不孝!是我害了你!快醒来呀!我们回家……呜……”章敏伤心欲绝痛哭说。
“章敏,别这样,节哀顺变……”我单手搂抱章敏,劝她松开紧捉黑铁箱的手。
无情的仵作行人,不管三七廿一,以蛮力强行推开章敏,迅速将章太太的遗体搬进碱房内,便随手关上大门。
被拒于门外的章敏,只能站在长满黑锈的铁门前,痛哭嘶叫,然而,凄惨的嘶叫声中,只引来几头流浪狗的好奇心和碱房传出的阵阵臭气,却无法唤醒沉睡中的母亲……
“呜!是我害死母亲!”章敏自怨自艾,懊悔不迭,拥抱我痛哭。
章敏突然转身投入我怀里痛哭,胸前丰满的丰乳同时双双压于我的胸膛,使我惊愕迎拥,但柔韧丰满的乳球,犹如水波荡漾般,我不禁心迷神惑,无法克制,加上章敏的身体因哭泣而轻微的蠕动,贴摩的快感油然而生,小龙生根本无法抵受刹那间的贴身挑逗,已逐寸勃起……
忧心如焚的我,深知此刻不该因章敏的美色起淫心,但生理的造化十分微妙,它要来的时侯总是难以抗拒。幸好定力够坚定的我,很快便将勃起冲动的龙根镇服下来,但面对低胸性感的美人,双手不由自主从纤细的腰肢,逐渐攀向玉背轻抚,甚至厚颜无耻,不顾一切,陶醉于乳摩的快感,龙根怒挺刺向章敏腿间三角地带……
“嗯……”章敏突然对我瞄了一眼。
不!理智的我轻轻推开章敏,尽量不与她身体接触,毕竟她刚承受丧母之痛,而躺在碱房里头的是极信任我的章太太,加上紫霜的生死未卜,倘若此刻我仍起色心的话,简直猪狗不如,试问怎能对得起芳琪她们,况且自己亦无法原凉自己,这份理智我必须坚持。
“章敏,伤心只会损害身体,别让你母亲走得不安心,节哀顺变吧!”我轻轻推开章敏的肩膀说。
“对……母亲生前已受我的气,现在该让她安心……安急……”章敏抹掉眼泪,点头说
道。
章敏情绪的刹那间转变,我一点也不感到意外,她的脸型属木,五行中木属东,挺然俏丽的鼻峰,乃旭日东升之势,一对精伶的眉眼,更是彪虎恚κ鹿现猓词故О芤嗪芸于皆倨穑峋龊筒谎园艿男愿瘢纫话闳烁涨俊
“我们该到警局了,请……”警员上前对我们说。
“我要先到医院探望紫霜,然后才跟你们到警局。”我对警员说。
“抱歉!由于是死人案件,所以你们必须先到警局留口供。”警员不耐烦的催促我们上警车说。
“什么死人事件?别忘记我们是受害者、她是死者的亲属,并不是你们的要犯,要不然你联络处长,让我亲自对他说。”我不悦的说。
“不行!我们必须公事公办,走吧!”警员推我的肩膀说。
“放手!”我用力将警员的手甩开,并发怒的大喝一声说。
“你想怎么样?别乱来……”神色慌张的警员,急忙按着腰间的枪袋说。
警员的动作,使我联想起一个有趣的问题:神功能否抵挡得住子弹
“慢!我身体不适,要求先至医院总可以了吧?”章敏拉住我,对警员说。
“这……”警员互视一眼说。
“我们是受害者,并不是要犯,你们何必与我龙当立不去?要不然你先询问你上司的意见,直说我非到医院不可,或者借个电话,让我与处长直接对话。”
两名警员走到一旁,通过对讲机,谈了一会后走过来。
“我送你们二位先到医院……”警员礼貌的说。
警员通过电话后,态度一百八十度的改变,也许知道我是处长的朋友,所以抹去心中那份敌视感,其实这也不能怪他们之前对我百般刁难,毕竟是我先与他们的上司康妮过不去,下属为上司出口气,亦是理所当然之事。然而,大机构层压式的关系,便是文明社会里的“弱肉强食定律”,侥幸处长是我的朋友。
“谢谢!走吧!”我拍拍章敏的肩膀,示意一起上车。
章敏依依不舍登上警车,我则忐忑不安望着前方的道路,一方面希望尽快抵达医院,另一方面又害怕抵达医院,接获不利的消息。虽然签文提示的死者已经出现,但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难免有所疑虑,甚至对自己会产生疑惑——到底我是对神数没信心,还是对自己没信心
警车很快抵达医院,幸好这家医院不是江院长管辖之地。当下车的时候,发现路人总是朝我抛出怪异的目光,感觉把我当成犯人似的,加上记者们的纠缠,这滋味可真不好受,最后在警员的护送下,顺利将我们带到警方临时借用的会客室。
我的出现引起芳琪的注意,她第一时间走了过来,章敏则在警员的陪同下,跟随护士前去治疗伤口,而父亲和邓爵士仍陪着章叔叔,但他们的表情告诉我,似监视多过陪伴。
正当想向芳琪追问紫霜的状况,却给她抢先说了。
“龙生,先不要紧张,紫霜正在手术室抢救,巧姐和玉玲几个在手术室外等侯消息,婷婷的伤口没什么大碍,鲍律师正赶来协助我们给警方口供,另外我联络了处长,他答应亲自前来了解此事,而章锦春的精神状况很不稳定,医生为他注射了镇静剂,看来要睡上好几个小时,但康妮仍是陪着他,还有捐血的情况很理想,支票亦存入你的户口,还想知道些什么呢?”芳琪很清楚的向我交代一切说。
“芳琪,目前我只担心紫霜的伤势,其他的事暂时不想了……”我欣赏芳琪的办事能力有她为我打点一切,十分安心。
“不!有件事要询求你的意见,紫霜转去哪一间私人医院好呢?”芳琪严肃的问。
“你认定紫霜可以安全离开手术室?”我好奇反问芳琪说。
“我见你肯留下陪着章敏,而不跟随紫霜到医院,想必已测出紫霜会没事吧,希望我没猜错……是吗?”芳琪紧捉我的手说。
芳琪的猜测,足以证明她察言观色的能力极强,或许每个律师都有这等本事吧……
“紫霜不会有事,转院的事你和邓爵士商量,只要不到江院长那间就行了。”我凝重的说。
“好!我即刻与邓爵士商量紫霜转院的事,你先休息一会,其他事让我处理就行了,不用操心。”芳琪拍拍我的手说。
“谢谢你!”我感激芳琪的关怀和信任。
“谢什么呢?”芳琪好奇的问。
“谢谢你信任我认为紫霜会没事……你很坚强……”我有感而发的说。
“紫霜需要的是医生和她本身的意志力,我们只能给以信心和妥善安排,当做对她的支援,这亦是我们目前可以做和应该做的事,总之,紫霜和婷婷的事,让我们几个女人来处理,你不必操心,相反你要处理的事还很多……但切记不要冲动、不要伤人……”芳琪指向父亲的方向说。
“嗯,你说得没错,确实有很多事等着我去处理……”我付之一叹的说。
“龙生,不知道你会怎样对待康妮呢?虽然她做的事,令我很气恼且反感,但她毕竟是我多年的好友,希望你看在我的份上,别令她太难堪,我答应你会与她绝交,对不起……”芳琪惭愧的说。
芳琪的惭愧,使我更加的内疚,当日要不是我贪恋康妮的美色,今日怎会承受被女人出卖的伤痛
“这点你大可以放心,康妮怎么说亦曾在医院帮过我一次,所以我不会对她怎样的,要不然码头那一掌已要了她的命,至于绝不绝交的事,则由你自己决定,我会尊重你的决定,相信巧莲她们也会一样,放心……”我点头说道。
“谢谢!我过去和邓爵士商量紫霜转院一事。”芳琪点点头,搓搓我手背说。
“一起过去吧!”我将手搭在芳琪冰冷的肩膀说。
刚才和芳琪短短谈上几句,察觉她不停查看手机,加上冰冷的肩膀和小手,料想她和我一样,表面上显得很镇定,其实内心对紫霜的伤势,忧心如焚。然而,这一刻,她仍以冷静的态度处理所有的事,这份临危不乱的坚强果断力,坐上邵家正室之位,乃当之无愧,只可惜命运就是命运,半点不由人……
走到父亲面前,当看见章叔叔的脸孔,我便无名火起三千丈,恨不得痛痛教训他一顿,为紫霜出口气,可是紧抓起的拳头很快便松开,也许我无法对一位手无缚鸡之力的老人家下手,而芳琪则把邓爵士捉到一旁,商讨紫霜转送私立医院事宜。
“龙生,章敏没什么大碍吧?”父亲慰问说。
“章敏没什么大碍,只不过在殓房大门痛哭一场,现在情绪算稳定下来。”
“龙生,对不起,不知紫霜情况如何?”章叔叔小声的问我说。
“你还有脸问我紫霜的情况,要不是你出卖我们,怎会出现这种局面?但我现在可以告诉你,不管紫霜的情况如何,这笔帐我一定会跟你算清楚,还有章太太的死,你和你弟弟要负上责任,章敏绝对不会放过你们两个……”我愤怒的说。
“你们想怎样对付我都没有关系,只希望你能放过我弟弟锦春,可以吗?”章叔叔求情说。
父亲突然发怒,往章叔叔的脸上,狠狠的掴了一巴掌。
“啪”的一声响起后,章叔叔脸上留下五根手指印,然而,这句响亮的清脆声和红红的手指印,教我心里直喊“痛快”二字,只是没想到父亲的火气会这么大,章叔叔的脸皮会这么厚……
“你弟弟在我儿子身上使用降头术,之后害我媳妇紫霜破肚溢肠,如今生死未卜,你还有脸要求我们放过他,你究竟是不是疯了,还是中了降头呀!哼!”父亲咆哮激动的说。
这时侯,芳琪和邓爵士可能因父亲的怒掴和咆哮声,给引了过来。
“别吵!你们再吵的话,我可要把你们隔开。”警员上前对我们说。
“没事,走开……”邓爵士愤怒的把警员给叫走。
“爸,别动怒,有警员在旁守着,别让他们看笑话。长话短说,直接问股票一事,至于紫霜这笔帐,等警方放手后,我们才跟他算。”芳琪小声的对父亲说。
芳琪这么一说,我才记起股票一事,差点误了大事,幸好码头轰出那一掌,是把章锦春击下海,要是不幸击死章叔叔的话,恐怕连股票也击入海里。此刻,回想自己处事方面,实在急躁鲁莽,加上为了在章敏面前表现自己的功力,不顾后果轰出试探的那一掌,实属不智,日后需加以警惕。
父亲听了芳琪的话,闭目沉思一会后,情绪果然冷静下来,点点头表示接纳她的意见。
“其他事日后再谈,股票什么时侯交给我们?”父亲直接问章叔叔说。
“老邵,股票的事,日后再办吧!”章叔叔无精打采的说。
“哼!什么是日后再办?”父亲愤怒的说。
“老邵,现在锦春和紫霜的事还没解决,哪还有心情办股票之事呢?”章叔叔说。
“不!章太太虽然离开了,但是她生前已经答应会把手上持有的那份股票交给我们,这点她女儿章敏可以作证,你绝对不可占成己有!”我即刻追问章叔叔说。
“龙生,我三弟锦金生前所持有的一切,已归章氏所有,而玉方所得的遗产,亦是从章氏所得,如果她想转让任何股份,必须得到董事会同意,要不然昨晚宴席上,她无须向我要回股票,当时你也在场,不是吗?”章叔叔解释说。
章叔叔这么一说,不但教我惊讶,芳琪亦和我一样,要不然我俩不会愕视一眼。
“你指章太太生前所持有的一切,死后的财产,全归章氏?”芳琪惊讶的说。
“是的!”章叔叔说道。
相信所有人听章叔叔说完后,皆震愕不已,我则担心章敏会一无所有,谁料,这时候发现章敏站在门口窃听,看来又是讨好她欢心的好时机,真要加把劲才行,毕竟此刻她很需要朋友的支持,真是天助我也……
“胡扯!怎会有这样的条文!如果有的话,今天这件事摆明是谋财害命!”我不满的说。
“龙生,千万不好说成是谋财害命,章家有钱等于我有钱,而我的钱花到下辈子也花不完,如果要谋财害命的话,那遇害者我将是第一个。”章叔叔解释说。
章叔叔的解释并不无道理,倘若章锦春要谋财害命的话,一定先向章叔叔下手,这样便可顺理成章,取代章氏老大的位子,不过,我还是为章敏感到愤愤不平。
“如果章太太的遗产,全归于章氏的话,便对章敏很不公平,我不相信这类条文有法律效用,简直难以置信,哼!”我气愤的说。
“芳琪是大律师,你可以询问她关于法律的常识,不过我可以告诉你,这条文已在章家有多年历史,锦金死后亦曾在法庭上引用过,这点你无须多疑,至于公不公平很难下定论,或者这么说,如果我和太太、锦春都死去的话,这对章敏又公平吗?”章叔叔摇头叹气的说。
章叔叔的反驳,教我哑口无言,而芳琪又低头不语,显然这类条文有法律效用,但我仍为章敏感到不服,不管众人怪责我执着或野蛮都好,我始终不想让步,决定为章敏力争到底。
“芳琪,你是大律师,这类家族条文,有没有法律效用?”我问芳琪说。
“龙生,这种遗产处理法是有效的,不过要看当时立约的情况,一般大家族都会使用这种方法,但多数会以股份做分配权,至于,变卖股权要通过董事会,这点可要看过约上的条文,方可准确回答你。”芳琪回答说。
芳琪的回答,则令我十分的失望,但亦是我预料之内,可是为了讨好章敏,只能加把劲“芳琪,我不管这类条文有没有法律效用,一定要向法庭追究到底,不管花多少钱,这场官司一定要打下去,誓要为章敏讨回公道,以慰章太太在天之灵。”我激愤的说。
“你们只是要玉方持有的那份酒店股票吧?这点我可以答应交给你们,不需要这么麻烦……”章叔叔感叹的说。
“不!股票事小,就算得不到,亦不算怎么一回事,我们只想为章敏取回公道,绝不容许你们欺负她。”父亲突然挺身而出的说。
章敏终于推开大门走进来。
“谢谢大家对我的错爱,章敏感激万分,不过,章家的一分一毫,我从不稀罕,大家不必为我操心。”章敏走进来说。
真要命!最重要且感人的对白,竟给父亲抢了说,气死我了!
“章敏,你没事吧,节哀顺便!”父亲上前拍拍章敏的肩膀,且关怀的说。
“谢谢!”章敏感激的说。
父亲对章敏的关怀,令我十分惊讶,虽是说她刚死去母亲,但这种举动似乎不像他一贯的作风,尤其是刚才说那番话,感觉是故意说给她听似的,难道父亲早已发现章敏躲在门外窃听?看来父子就是父子,甚至狡猾的手段,亦不相上下,可是父亲为何要讨好章敏,用意又何在呢
“敏儿,还好吧?”章叔叔小声慰问章敏说。
章敏谢过我父亲后,走前几步到章叔叔面前,俯身露出唇红齿白的媚笑。
“你这只老狐狸,别猫哭老鼠假慈悲的,双亲之仇,我一定会报,你等着瞧,假设在街上遇见我,要不你转身迅速走开,或者先向我动手,否则我见你一次便打一次、骂一次,还有别忘记通知你最亲爱的二弟,知道吗?”章敏伸出柔嫩的玉指,轻抚章叔叔的脸,且装出一张狐媚撩人之态说。
章敏的怪异举动和语气,不禁令我们感到惊讶和愕然!
“胡闹!走开!我是你大伯,你身上流着的是章家的血。”章叔叔拨开章敏的手说。
“对!没错!我身上是流着章家的血,没有章家的血,恐怕我已活不成,所以我准备将身上最宝贵的一点血亦回报给章家。其实二伯早对我的身体感兴趣,可惜他如今身患重病,希望他早日康复,好让我为章家留下血脉,以报章家对我的恩惠。对了,你是章家的主人,要不由你代劳如何?”章敏拉低胸前的领口说。
章敏突然向章叔叔做出狐媚的动作,令我百思不得其解,但此刻也无法去继续思索其中原因,因为她那对精灵的媚眼,正向章叔叔流露狐媚诱惑之神,加上诱艳苗条的曲线和低身酥胸微露的诱惑之态,已导致我身上那股热腾腾的阳刚之气迅速直逼双腿之间,试问又怎能恩考其他问题呢
“胡闹!”章叔叔气得即刻推开章敏,闭目不语。
“小心……”芳琪上前急忙扶着章敏,免她被章叔叔推倒。
正当章敏想上前再次逗弄章叔叔的时侯,康妮气冲冲的从门外走进来。
“你们两个没事,不需要医生检查吧?”康妮以不悦的语气,指向我和邓爵士说。
“你脑袋有问题,才需要检查!”邓爵士嘲笑康妮说。
“邵龙生,你呢?”康妮问我说。
“不必!”面对着康妮,却要以视若路人的语气回答,我实在痛心万分。
“这就好,现在警方有理由相信,你们策划一宗仇杀事件,现在警方正式拘捕你们,从现在起你们所说的一切,将作为呈堂证供,带走!”康妮道出警戒说。
“康妮!我没听错吧?”芳琪怒烘烘走到康妮面前,强烈嗔责说道。
“走开!别阻碍警方办事!”康妮一手便将芳琪给推开。
“哎呀!”芳琪惊讶的叫了一声,跟着不慎跌在地面。
芳琪或许没想到,康妮会推她一把,导致失去平衡跌在地上,章敏即刻上前将她扶起,而我则气得怒火中烧,简直忍无可忍……
“过分!这巴掌是代芳琪还给你的!”我当众使劲掴了康妮一巴掌,并要她和芳琪一样跌在地上。
果然,这巴掌令康妮应声倒地,但她很快从地上爬起,一只手抚着半边脸,另一只手则气愤愤指着我叱骂。
“邵龙生,你竟敢袭警!”康妮愤怒抚着被掴的半边脸说。
面对康妮的怒骂,我不想反驳什么的,毕竟刚才掴她那一巴掌,已令她十分疼痛,但我内心的痛,又何止她的十倍、百倍……
“笑话!我以太平绅士的身份告诉你,警方既然可以当众蓄意伤人,龙生又为何不可以呢?你身为警员没有以身作则,还敢用袭警一词,难道你不怕丢警察的脸吗?”父亲耻笑康妮且替我解围的说。
“你们……把他们带回警局!”康妮以抱怨的语气对身边的警员说。
“请!”警员示意我们到警局。
“上手铐呀!”康妮连说带骂的对警员说。
警员掏出手铐,芳琪冲上前急忙阻拦,警员退疑片刻,似在等候康妮的命令。
“锁!”康妮毫不犹豫即刻说道。
“康妮!你……你真过分,我芳琪今日起与你绝交!”芳琪怒骂康妮说。
第三十二卷第三章狡猾的父亲
面对反常的康妮,我真不知所措,甚至想不出什么理由,竟会敌视我们为杀父仇人似的,莫非是为了替情郎章锦春报仇?但她又为何要失身给我,且将身上最宝贵的处女身奉献给我呢?再者,倘若是为情郎报仇,对像应该是找迎万才对,毕竟是她伤害章锦春,而不是我们,真是莫明其妙……
此刻,紫霜的状况生死未卜,康妮坚持要押我们到警局,并且下令锁上手铐,摆明有意要刁难我们。然而,整件事最气人的是,章敏的母亲惨遭章锦春杀害,最后章敏却要被锁上手铐成为要犯,简直是无法接受的事实,要不然芳琪亦不会在这个时侯向康妮发出绝交的宣言。这个宣言则无意中成了我们众人的小快慰,但这份小快慰,我知道是芳琪以沉重伤感换取的……
“芳琪,别难过……我支持你……”我挣脱警员的手忙搂住芳琪说。
“我……不……难……过……”芳琪以沉重的语气,咬牙切齿的一字一字道出。
芳琪表面虽是说不难过,但痛心疾首的表情已将她出卖。刹那间,我分不清楚是坚强,还是和我一样在痛恨自己有眼无珠
“全部锁上带走!”康妮对警员颁下命令说。
警员慑于康妮的权威,即刻采取行动,虽说他们是执行警务,但言行举动中十分和蔼,嘴巴不是挂着“不好意思”,便是“麻烦”或“请”字,导致我内心的怒火,亦不想牵怒于他们身上,但面对冷冰冰的手铐,双手犹如千斤重很难举起,当望向父亲的时侯,他却向我点点头,似平要我忍下这口气,逆来顺受……
无奈的我慢慢伸出双手,而警员战战兢兢的为我小心翼翼套上手铐,可是套上大半天,仍是感到不满意,也许他怕锁得太紧会弄痛我的双手,又或者是对手铐没有信心,担心无法真正把我给锁住……
“不用怕……我不会伤害你……慢慢来……保持镇定……”我忍不住对警员说。
警员在尴尬的气氛下,终于将我和邓爵士锁上手铐,当眼望邓爵士被锁上手铐的一幕,我内心惭愧万分,毕竟从没想过堂堂一位爵士,为了我竟要承受这份委屈,倘若他不幸负上法律责任的话,到时侯我可不知怎么样面对雅丽。总之,这件事亦使我上了人生宝贵一课——处事能力仍有待磨练。
警员锁上我和邓爵士后,正预备押我们出去的时侯,康妮再次对警员大发雷霆,板了脸指向章敏、芳琪和我父亲,厉声说道:“还有他们!”
警员不敢怠慢,即刻拿出手铐上前做出逮捕行动,我和邓爵士两人错愕中,交视一眼,似乎不敢相信康妮刚才说的那番话。
“他呢?”邓爵士指着章叔叔问康妮说道。
“警方做事不用你教!他是受害者!”康妮冷酷的说。
“去你的!我要投诉你!我要见你的上司!哼!”邓爵士大动肝火的说。
“要投诉,也要先到警局再说!锁上!带走!”康妮领下命令说。
刹那间的转变,我已无法冷静下来,当紧握双拳准备发难的一刻,芳琪突然双手将我紧紧环抱,向我猛摇头示意不可造次,愤怒的我原想把她给推开,但瞥见她那惊遽激动的眼窝和那急涌的泪光,不由自主的冷却下来……
“忍一忍……千万别铸成大错……”芳琪紧握我的手臂说道。
就在警员要锁上芳琪的时侯,另一边的章敏终于沉不住气,恢复原有的野蛮性格,粗话连篇的臭骂一顿,继而向警员动武,拳打脚踢,可是尝不到甜头,因为警员早已有所戒备,即刻使出制敌那一套,迅速将章敏制服,并反手将手铐戴上,使她无法动弹,气氛开始紧张起来。
这时侯,数名警员从外面蜂拥而至,也许接获同僚们增援的呼叫吧!
两名警员示意我父亲伸出双手接受手铐,芳琪亦逃不过此般厄运。
“我是邵一夫太平绅士,你们敢锁就锁吧,但你们所做的一切,我一定会追究!哼!”父亲高举双手,昂首望天,神气的说。
“这……”警员望向康妮,有所退疑,退退不敢动手。
“让我来!”康妮从腰间掏出手铐,怒冲冲的走上前。
父亲眼见康妮的回应和举动,气得脸泛红筋,额上的筋根也暴了起来,或许他没想到会有人敢不给他面子,甚至更想不到来犯者,竟是邵家的八姨太康妮!
“你敢?!”父亲疾言厉色的说。
“我执行公务,有何不敢!”康妮毫无退缩,随即捉起父亲的手说。
“你……”父亲气得说不出话。
此刻,目睹父亲承受康妮无理取闹的委屈,真是无名火起三千丈,再也无法忍受下去,芳琪再多的眼泪也无法使我冷静,我只知道愤怒,已掀起真气聚于双臂,蓄势待发……
“放肆!”我大喝一声,内劲一吐,硬生生将手铐扯断,凌空左掌朝康妮的方向轰出。
“龙生,不要!”芳琪惊惶失措,大叫一声。
“哎呀!”康妮大叫一声,整个人大字型般向后翻滚,而手铐亦被掷向空中。
正当要向康妮发出右掌之际,芳琪奋不顾身冲上前,死命紧捉我的右臂不放
“龙生!不要!打伤人很麻烦!打伤警员更麻烦!不要堕入圈套!答应我……不要……呜……”芳琪死命捉着我的手不放,苦苦哀求的说。
面对芳琪死命的阻拦,刹那间,眼前涌现当日她为凤英挡上一掌的一幕,吓得我急忙转身护起芳琪,右掌转移轰向天花板,以免再次错手打在芳琪身上。可是这一掌的力度,足以把天花板的装潢给轰得纷纷坠下,我即刻以身体挡在芳琪身前,双手则护着她的头部,绝不让她受丝毫损伤。
天花板的装满掉落地面,发出“砰”的一声巨响,埃尘飞扬,警员即刻控制场面,有些守着门口不让外人闯入,有些扶起康妮慰问伤势,有些屏气凝神望着我不敢乱动,瞬间,内外都引起一阵惊扰。
“别乱来!举起双手!”众警员惊慌中拨起配枪,颤颤抖抖的指着我说。
面对枪口的一幕,我不禁想起之前的疑问——八八六十四卦的翻云掌,所形成回旋的气流,能否挡得住子弹的劲度
然而此刻,我无法思考这个问题,亦没有时间举起双手,因为担心有人受伤,忙于四处张望,尤其是父亲他老人家……
“不可开枪!”父亲推开挡在他身前的章敏,迅速站到我面前保护我,而邓爵士亦一马当先挡在我父亲身前。
“师父,小心康妮,我怕她趁乱之际,公然向你开枪……”邓爵士小声提醒我说。
“嗯,爸,你没事吧?”我多谢邓爵士的提醒,同时慰问父亲的伤势。
“没事!你先看看章敏,刚才她挡在我身前,头部好像被铁棍击中。”父亲说。
“我没事,皮外伤罢了……”章敏站起身走过来,顺势将手上的铁棍,掷向章叔叔方向。
“你……你……举起双手……”警员直喊着要我高举双手。
“你什么你?举什么举?你知道你的枪指着谁吗?”邓爵士吓唬警员说。
“龙生,不要乱来,控制情绪,惹上刑事罪的话,可要坐几年牢,答应我,忍着气……一切等处长来了再议……先举起双手以示合作……”芳琪紧握我的手说。
“龙生,听琪儿的话,不要乱来。幸好刚才没有伤到人……”父亲侥幸的说。
芳琪刚才说得没错,今天的康妮似平想我动怒,不停挑衅我的怒火。
“我知道怎么做了……”我听取芳琪的意见,高举双手,暂且顺从警方的要求。
这时侯,康妮捡起地上的手铐,命警员再次为我们锁上手铐,当警员走到芳琪面前,芳琪很大方伸出双手。
“芳琪……”我忍不住推开芳琪的手。
“不要做无谓的反抗,这里并不是我们反抗有利的环境……”芳琪伸出手给警员。
“芳琪……对不起……”眼看手铐锁在芳琪的手上,我心里十分十分的难受。
“龙生,别这样,这不是你的错,我相信在法治的社会,没有一手遮天的事,真理始终站在正义那一边,康妮始终恶不出什么花样的……”芳琪反过来安慰我说。
芳琪这句话令我产生一个疑问:芳琪想到的结论,没理由身为警官的康妮想不到。
康妮走过来,示意我父亲伸出手的时侯,父亲叮嘱我要冷静的面对,不可冲动。
“龙生,别冲动……让我来处理……”父亲小声对我说。
我知道父亲很重视面子和身分,如果这样被锁出去,明天报章必会登上头条,我内心则十分难受,恐怕父亲此刻已难受不堪,怎奈我这个不孝子,无计可施……
眼看康妮即将为我父亲套上手铐之际,父亲激动骂了几句后,突然甩开康妮的手,转按在自己心脏的位置上,接着双腿发软的倒在地上,情形像心脏病发作似的,吓得所有人发出紧张的呼叫,我当然亦被吓了一跳,急忙扶起父亲,希望他不是因为面子的问题,而激动中风……
“邵爵士……邵爵士……”邓爵士急忙用身体护着父亲,不让他跌在地上,并慢慢让他平躺且帮他松开颈口的钮扣。
“爸……”芳琪惊慌中失声大叫。
“爸!怎去了?”我扑向父亲身旁喊了几声,急忙捉起父亲的掌心,朝掌纹根部一看,幸好没有横纹出现,表示中风或心脏病发作的危机较低,此刻的心情亦稍为镇定下来,心想既然不是心脏有事,父亲的手为何要按在心脏部位,难不成是借病以避过手铐之辱。
两名警员急忙冲出门口,想必是通知医生前来急救。
我仔细观察周围的环境,父亲站的位置不是三煞位,头顶没有横梁悬垂,更不见有锥心柱出现,何来心脏之殃?再次仔细的想了一想,父亲倒下的位置是倒向邓爵士的怀里,而邓爵士刚好是站在父亲的右手旁,倘若心脏有事,不是倒向前后方向,便是原地倒下,不可能倒向九点钟方向,看来九成九是在装病,虚惊一场!
“爸……您怎样了?”芳琪紧张叫喊,似乎想利用声音把父亲给唤醒。
“老邵!怎么了?没事吧?”章叔叔上前关心慰问。
“关你什么事?不用猫哭老鼠假慈悲,你不是很想他们出事的吗?现在你的阴谋达成,应该很高兴吧?”章敏不客气嘲骂章叔叔说。
章敏对章叔叔的嘲骂,可真是一言惊醒梦中人,加上父亲狡猾的装病,直接把我这个糊涂虫给唤醒,如梦初醒!
回想整件事皆因紫霜和章太太出事后,内心疚愧于策划失当,痛苦惭愧到了极点,导致无法接受事实,迷失自我。要不然康妮绝对不会有机会控制局面,且对我处处相逼,以往的我不是善于控制局面吗?或许今次的对手是康妮,是面对一个曾经深爱过的破格恋人,所以才会不慎受制于她,要不然就是命运劫数……
此刻,我不能再沉寂,该是时侯运用本身有利条件,反客为主,扭转局面,甚至不惜利用狡猾手段,以助邓爵士逃脱刑事罪行,毕竟岸上最后一批人是他找来的。至于爵士之子的身分和言行举止的礼仪,我已抛出九霄云外,亦不想它成为日后的枷锁。
内心决定一切后,首先捉住芳琪的小手,并在她掌心上画了一个心型图案,虽然这个图案并不代表什么,但这一刻我还有心情开这种玩笑,聪明的她想必应该知道我想表达些什么,要不然她之前也不会估计,我认为紫霜没有生命危险一事。
果然,聪明的芳琪,悄悄地对我使了一个眼色,继而再次仔细瞧了父亲一眼,脸上焦虑的面容随即逐渐平和,而另一边的章敏,却不放过嘲骂章叔叔的机会。
“怎么了?不出声啦!西洋镜给我拆穿,自打没趣!哼!”章敏不停讽刺章叔叔。
“别吵!蹲下!”警员命令章敏蹲下禁言。
“我站着不行呀!嘴巴是我的,讲话不行呀!关你屁事?”章敏怒骂警员说。
“我命令你收口!别吵!给我蹲下!”康妮不耐烦的说。
“我就是不蹲下,不收口,还要吵,你能将我怎么样?有种就打我,打死我呀!臭婊子!”章敏不甘示弱,死要反驳康妮说。
“你行!锁上手铐还敢放肆!”康妮说完走到章敏面前,不是掴也不是打,而是将手摁在章敏的手铐上,痛得章敏呱呱叫,双手像拜年似的,上上下下不停的摆动,企图想甩脱手上的手铐。不过,无论章敏怎样扭弄手铐,结果只会越夹越紧,自讨苦吃,但胸前晃荡的乳球,倒是十分惹火、诱人,不管什么时侯、什么场面、什么情景,这对弹实高耸的双峰,仍散发出一股教人痴迷的媚力。
“你神经病呀!别以为把我们关在这里,就可以随意伤人,你们还不赶快替章小姐松一松手铐,要不然我连你们也一起投诉!”邓爵士用身体推开康妮,激动的说。
章敏!别这样,会吃亏的……”芳琪劝阻章敏说道。“我才不怕这群吃屎狗!”章敏肆意的辱骂警员说。
我了解章敏那种野蛮性格,一旦发起脾气,没有人可以劝解,不过,亦反映出倔强的一面,起码痛楚的她,至今没向康妮求饶,亦没有流下一滴眼泪,这点我不能不佩服她。
“敏儿,别乱发脾气,辱骂警察对自己没有好处……”章叔叔好言相劝说。
“他妈的!你别叫我的名,很恶心!我想怎么样,关你屁事!我现在不辱骂警察,我咒你弟弟不得好死,痴痴呆呆过一世,好吗?”章敏对着章叔叔骂道。
章叔叔听了章敏的辱骂后,脸泛极为不悦之容,怎奈他面对的是野蛮的章敏,只能吞声忍气,坐于一旁,垂头不语,又或许是因为章敏之母的死,导致惭愧而无法面对这位侄女,其中是什么因由,恐怕只有他本人知道。但章敏的辱骂又再次牵怒于康妮,想必又是骂中她的爱郎章锦春,而我亦因为康妮的反应,再次气恼。“你真过分!”康妮再次在章敏的手铐上,狠狠一摁。“啊!”章敏痛声大叫。章敏痛得大声嘶叫外,差点跌在地上翻滚,众人不禁抛出怜悯的目光,警员也不例外,只不过碍于康妮的身分,警员不敢上前为章敏求情,所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便是警员应有的执勤态度。然而,情势发展到这个局面,相信很多警员已不认同康妮的处事手法,即使码头跳水之辱、不满之怨,此刻也该一笔勾消,看来是时侯由我控制局面,只可惜今次的对手是昔日的恋人,真伤感!“够了!事情该总结了!康妮}胡闹够了吧?”我大声一喝的说。
所有的警员,听我这大喝一声,急忙提高警惕,有些还把手按在腰间的配枪上。“你给我安静的蹲下!”康妮怒目而视的对我说。
“康妮!你胡闹够了吧!整个警局的人,包括你的上司和手下,甚至有些犯人都知道你是我女友,但今天你屡次为别的男人与我作对,这点我就算了,你有权利在任何时侯更换男友,但你绝对没有权力公报私仇,更没有权力折磨犯人,何况我们不是犯人,章敏更是个受害者,过分!”我不客气指责一番,上前扶起章敏。
“你别随意走动!别忘记,你现在已被逮捕了!”康妮反驳说。
“你可以试试向我开枪,甚而你的手下也可以,但我要通知大家一点,听好,是‘通知’二字,这次的逮捕是我自愿,皆因你是康妮,是我昔日女友,既然你现在已公然表明立场,我亦没必要再自作多情,想锁我……”我内劲一吐,当场把手铐的铁链给扯断。
“你……”康妮气得说不出话。
我扶着章敏坐下后,要求警员为她的手铐松一松,起初警员有些忌惮康妮,最后同情心胜于一切,上前为章敏松一松手铐,可怜一对雪白的娇腕已留下斑红的铐痕,表皮亦因磨损而渗出血丝,教我看了不禁心疼叹息。
“全部带回警局!”康妮下命令说。
“慢!如果想押我到警局的话,我可以告诉大家,这家医院肯定不得安宁,坠下的天花板装潢就是最好的证明,但我并不是不合作,只是无法接受公报私仇的妥协,现在我父亲晕倒在地上,楼上的爱妻生死未卜,旁边坐着的是刚死去母亲的受害者,想要我到警局不是不行,除非有逮捕令,如果你们坚持要押我回去,后果则由你们负责!总之,一切等处长来了再议,先让我看看父亲……”我愤怒的说。
“不行!”康妮坚持的说。
“那你想怎么样?”我不客气的说。
“慢!康妮,我是大律师,律法刑典我最清楚不过,相信你也该很清楚,今次你所做的一切,法与理都不合逻辑,我不知道你为何会这么做,或许你有你的苦衷,但你要你的同僚一起受罪,这点就很不应该,他们有他们的前途,他们有他们的家庭,一旦我向法庭追究责任,他们被控或被投诉滥用职权,你又于心何忍呢?别再执着了,清醒吧!”芳琪相劝康妮说。
芳琪这番话不但有威吓的作用,且有攻击康妮军心之效,然而,打蛇随棍上更是我的强项,相信劣势的环境中,已逐见曙光。
“你们还不赶快查看医生到了吗?”我故意命令警员,试试他们的反应说。
“是!”警员唯命是从的说。
“邓爵士,麻烦你拨个电话给处长,我要直接跟他对话。”
“是!师父!”邓爵士爽快的应了一声,但双手被手铐锁住,动作挺滑稽的。
“你们已被扣留,不可以擅自通电话!”康妮命令警员夺走邓爵士手中的电话。
“谁敢上来抢电话?”我即刻挡在邓爵士身前说。
“康妮,我现在拨电话给处长,并不是拨给外人,你最好别乱来,控制一下情绪,更别想开枪偷袭我师父,除非你的子弹可以透过我的身体……”邓爵士挡在我身前说道。
“放心,好徒弟,子弹伤不了我的,谁敢开枪就等于送自己到鬼门关或监狱,电话交给我……”我若无其事般的言谈,目的是吓唬警员罢了。
第三十二卷第四章香火问题
我们在会议室与康妮和警员闹了一阵后,劣势的环境逐见好转,康妮虽是警官的身分,但处理事件上尚欠说服力,加上芳琪的言词攻击,导致个个警员动作放慢,似在无声抗议。
而父亲的狡猾装病,使我如梦初醒,不再徘徊在狂躁和痛苦的边沿上,而章敏可就不好受,双腕红肿,怪只能怪她祸从口出,且在不适当的时候说不适当的话,
相反,芳琪和父亲却做到了……
我接过邓爵士的手机,直接拨给处长,要求他另派警官处理此事,恰好他已抵达医院门口,只好等他上来当面再议。我趁这段时间上前慰问父亲,相信他得知处长抵达医院的消息,应该很快便会苏醒,医生和两名护士刚好在这时候匆匆忙忙进来为父亲开始检查。
果然,父亲经过医生的诊断后,终于醒来,我和芳琪不禁发出会心一笑。
“医生,我父亲没什么事吧?”
“目前的状况应该没什么事,可能刚才受到刺激,血压急速上升,所以才会晕倒,由于病人已经上了年纪,建议最好是留院观察几天,顺便做个全身检查,这样会比较清楚。”医生提出专业的意见说。
“龙生,医生的建议很不错,你说是吗?”芳琪对我说道。
芳琪表达的用词和表情,显然希望我接受医生的意见,其实我明白她的用意,在这段非常时期里,他老人家应该多多修养,没必要承受无谓的忧虑和委屈,再者,跑来跑去的到医院探望紫霜,亦会十分劳累,此刻留院不失为最佳时机。
“我不需要留院观察……”父亲抢着说。
“老人家,别这么激动……”医生笑着说。
“医生,我非常乐意接受你的专业意见。另外,我想请问你是否知道另一位伤者关紫霜小姐的状况?”我忐忑不安的问医生和护士说。
“伤者仍在手术室里,相信手术应该没这么快……”其中一名护士回答说。
“哦!希望紫霜能尽快安全离开手术室。对了,这位护士小姐,能否帮她敷点药,以减低她的痛楚?”我指向章敏的双腕说。
“可以……我看看……”医生随即检查章敏手上的伤痕,接着摇摇头瞪向警员一眼。
“怎么了?”芳琪问医生说。
“这位小姐,他们有虐待你吗?如果有,我可以代为投诉。”医生指向警员说。
“你问她……她是大律师,比较公正……”章敏望了芳琪一眼,并指着她对医生说。
“她是大律师?抱歉!失言了……”医生惊讶中,望了芳琪手上的手铐一眼,随即道歉说道。
芳琪愕然瞪了章敏一眼,接着望了康妮一眼,随即又望向父亲一眼,最后把目光停留在我身上。
我感觉她不知如何是好,假设这问题发生在我身上,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处理。
而邓爵士则在我身旁,不停向芳琪暗示些什么似的。
“有!”芳琪回答说。
“你……”康妮脸泛怒气之容。
“你死定了!有人指证你了!活该!”邓爵士兴奋中嘲讽康妮说。
“这位警官,医院的伤者便是我的病人,我不容许你们再肆意虐待我的病人,还有投诉是我的责任,抱歉!”医生对康妮说完后,便对护士窃窃私语,最后护士小姐记下章敏和我父亲的身份资料便离去。
“龙生,我不住院,可别给我办入院手续!”父亲提醒我说。
“爸,我知道你刚才装病,但你不妨留在医院做个全身检查,一来可以代我照料紫霜和婷婷,二来可以减去传媒界的压力和现在没必要的麻烦。”我小声说道。
“要我代你照料紫霜和婷婷?”父亲不满的说。
“爸,紫霜和婷婷养病期间,只有你的身分才能驱走前来骚扰的警员,况且刚才看过你的掌纹,发现木墨方位呈现青暗之色,恐防肝部出现问题,病向浅中医,有病当然要尽快治理,切莫讳疾忌医……”我苦口婆心说道。
“这……好吧,为了照料紫霜和婷婷,我就委屈住院……”父亲叹口气的说完后,不停查看自己的掌心。
突然,房门再次打开,只见数名警官和几名警员陪同处长浩浩荡荡的走进来,当处长进来看见坠下的天花板装潢,不禁吓了一跳,接着第一时间走到章敏身旁,查看双腕的铐痕,两名警官则把康妮叫到一旁问话,看来他们的身分可不简单。
“章小姐,伤口还痛吗?”处长关心问道。
“废话!”章敏不满的说。
“章敏,别这样……”芳琪偷偷拉了拉章敏的衣角说。
“刚敷了药,现在好了一点。”章敏很不耐烦的说。
“这就好……”处长以不满意的眼神,朝康妮的方向望了一眼。
处长无奈的眼神,仿佛在告诉我,此刻十分为难似的,或许刚才医生已向他作出投诉,要不然他绝不会进来的第一时间便上前慰问章敏的伤势,碰巧这时候外面又传来吵闹声,原来是鲍律师被门外警员阻拦,最后在处长的同意下,鲍律师才奉旨进入。
“师傅,抱歉,来晚了,哇……到底发生什么事?”鲍律师惊讶的说。
“详情让芳琪告诉你,先借件外套给我。”
鲍律师脱下外套递了给我。
“芳琪,快披上,你冷了很久了,别着凉。”我接过鲍律师的外套,亲自披到芳琪冰冷的肩上。
“谢谢!医院的冷气就是……”芳琪脸上泛起温馨之红霞说。
“谢大状,到底发生什么事,有什么我现在可以做的?”鲍律师问芳琪说。
“事情是这样的……”芳琪引用许多英语向鲍律师讲解,而身旁的处长听了蹙额愁眉的,最后很生气走到康妮身边,不停向她追问,而我则没向处长做任何投诉,因为父亲不出声必有他的道理,所以我也不出声,只是怒目咬牙直瞪着他。
“不可能吧?简直不敢想像……你是大律师,为何不出声阻拦呢?还弄成这样……”鲍律师望着芳琪腕上的手铐说。
鲍律师问得好,其实我也不明白芳琪为何不以大律师的身分阻止康妮的恶行。
“也许我无法接受康妮破格的事实,迷惘中很想知道她接着会怎么样,加上心想反正处长会赶来,她应该不会再搞出什么花样,所以一方面静观其变,另一方面收集她犯错之证,以便作出有必要的反击,只是没料到龙生的冲动会弄成这样……”芳琪望着坠落地面的天花板装潢说。
“康妮犯错之处是……”鲍律师点点头问说。
芳琪再次以律师专业的术语讲解,鲍律师忙记下所说的话,至于那些是什么东东,我就不清楚,只知道康妮将要面对很大的麻烦——她惹上不该惹的冷艳谢大状。
“记住,如果康妮没再为难我们,你就给她留点后路,毕竟她曾是我的好朋友,亦是龙生的……总之……你……看着办……”芳琪欲言又止的对鲍律师说。
“我知道了……”鲍律师将芳琪所说的话,全部记在小型电子簿上。
另一边,处长勃然大怒直责康妮,身旁那些高级警官个个垂下头,不过处长就是处长,总有一些过人之处,很快便重新调配工作,而康妮则像个闲人似的,站在一旁,闷闷不语。
望着康妮失落的模样,我内心竟对她泛起怜悯之心,刹那间,感到十分的迷惘,甚至急切想知道,她为何要背叛我们,或许我现在的情形和芳琪当时的情形一模一样,为了探出迷惘的原因,导致康妮在得寸进尺的环境下,造成此般的过错,到底是我和芳琪害了她,还是她明知故犯呢?
“明知故犯……明知故犯……”我自言自语的说。
“龙生,你喃喃自语的,到底想说些什么?”芳琪问。
“康妮刚才错得很离谱吗?”我灵机一动的问芳琪说。
“是!错得很离谱,逮捕行动中,程式上非但出错,亦触犯警务条例,严重侵犯人权法,如果控上法庭,最高刑罚可判入狱三年,相信法官不会轻判,因为这些过错是不容许发生在警官身上,对了,怎会有此一问?”芳琪简单的说。
难怪芳琪会提醒康妮,刚才她所做的一切,法与理都不合逻辑,不可再执迷不悟,但康妮为何要明知故犯?她不是视官职为生命中,最重要一部分吗?
这时候,处长交代一切工作后,向我们这边走过来。
“龙师傅,抱歉,由于刚才收到最新的消息,才知道你们是整件事的受害者,所以之前的指控,完全是场误会,现在没事了……”处长尴尬的笑着说。
处长可真轻松,以一句“收到最新消息”的话,便想将整件事一笔勾消,幸好他这次遇上百事缠身的我,要不然他的头可大了。
“你们警方做事也挺讲效率的,之前要锁要打的,现在就笑起脸若无其事般,不知何时又会秋后算帐,上门捉人了……”我假装很不满的说。
“不会的,警方处事不会如此草率,刚才只是一场误会罢了……”处长说。
“处长,对不起,我有一个疑问,刚才你说所有的事只是一场误会,是否包括指控邓爵士策划杀人一事,亦属于误会呢?”芳琪直接问道。
“这……”处长犹豫的目光望向身边的警官说。
“处长,据警局得来的口供,有些人是邓爵士指使的。”其中一位警官对处长说。
“处长,既然如此,相信整件事已不再是误会了,带同你的警官一起法庭见,还有你刚才说的那番话。”芳琪板起很严肃的脸孔,指着刚才说话的那位警官。
“让我处理,你先退下去……”处长皱起眉头叫身旁的警官走开。
芳琪出其不意向处长施加压力,手法真够狠且直接的,现在我渐渐明白,她刚才为何不加以阻拦康妮的恶行,原来是留个后步,收集罪证,以便作讨价还价之用。
“谢大状,如果警方不相信,或怀疑警局那份口供的真实性……”处长尴尬的说。
“处长,别说什么如果或假设之类的,打开天窗说亮话吧!”我不耐烦的说。
“龙生,这样说吧,警方不相信警局那份口供的真实性,而这里所发生的一切,亦是一场误会,包括受伤的那位章小姐的投诉,至于这天花板的装潢,你亲自向医院交代清楚,警方不加以追究,行了吧?”处长对我说完后,望了芳琪一眼。
“还有……”
“龙生,你还想怎么样?别忘记,康妮可是你的女朋友……”处长恼羞成怒的说。
“处长,别大动肝火,我是指这个。”我举起手望了望手铐说。
“哦!把它松掉……”处长命警员松开我们的手铐说。
“先松开她们的手铐。”我对迎面走来的警员说。
警员即刻上前为芳琪和章敏松开手铐,芳琪随即如释重负的呼出一口气,看来这口气她也憋了很久,内心暗地里不禁对她轻叹,一位饱受委屈的苦大状。
“对了!龙生,这宗命案事件,我会交给另外两位警官接手处理,但你们必须留下一份口供给警方,知道吗?”处长说。
“处长,如果在此给口供,我绝对没有问题,如果到警局,可不方便,因为紫霜正在手术室抢救中,希望你能谅解……”
“这……好吧!”处长对身旁两位警官交代几句说。
“处长,那我的弟弟呢?”章叔叔问处长说。
“你弟弟做过什么事,你应该很清楚,一切等医生报告出来之后再议,还有,龙生,请你也控制情绪,别胡乱发脾气,以免吓坏我的手下!”处长说完,急着将康妮带走。
“处长,请留步……”我脱口而说。
“又有什么事?”处长走到门边,以既不耐烦的语气回答说。
“谢谢。”我点头以表谢意。
“嗯……”处长尴尬的笑了一笑,便走出房门接受记者们的纠缠。
我们几个被警方同时分开问话,直到给完口供后,才准许我们私下交谈。
“章先生,虽然警局已有人前来自首,但警方仍要扣留令弟章锦春,所以这段期间你不能与他会面,直到律政处撤消对他的指控为止。”警员交代完便离开。
“但我弟弟现在这种状况,怎么不让我照顾他呢?”章叔叔不满的说。
“喂!有人到警局自首是什么意思?你有没有搞错,他弟弟在我们几个人面前杀人,难道还有假的吗?”章敏很气愤的怒骂警官说。
“章敏,控制一下情绪,别胡闹……”芳琪尽力拉着章敏,不让她冲上前胡闹。
“敏儿,别这样胡闹。”章叔叔劝章敏说。
“去你的!你们两兄弟没有一个好人,要不然我妈便不会惨死……”章敏在悲痛的吵骂声中,双腿发软的泣不成声。
芳琪和鲍律师急忙上前扶起章敏。
“请继续……”章叔叔对警官说。
“章先生,令弟在医院有专人照顾,加上有警员看守和保护,这点你大可不必操心,这是我的名片,有什么事可以直接联络我。”警官很客气的对章叔叔说。
“好吧,我的律师很快会与你联系。”章叔叔说。
“需要警方协助……你离开这里吗?”警官尴尬的说。
“不必了……”章叔叔很冷静的说。
“那好……各位再见!”
警官很有礼貌的退出房间,但我知道他临走前,已安排两位警员在门外看守,想必是阻拦记者前来骚扰,另一个原因则是不想节外生枝,尽可能保护章叔叔的安全离去。
听了警官和章叔叔的对话,我不得不佩服章叔叔的处事效率,警方还未取完口供,已经有人到警局自首,问题是章叔叔一直和我们在一起,是谁安排自首之人呢?另外,这场小风波表面上算是结束,但背后仍有许多问题要处理,当然包括康妮一反常态之谜。
当所有的警员退出房间后,坐在一旁闷不作声,只顾掂量自己掌心的父亲,终于站起身走到章叔叔面前。
“锦东,你我年纪不小了,既然事情已发展到这个地步,再作无谓的争吵,亦于事无补,但不代表我原谅你了,毕竟我的媳妇还在手术室抢救中,生死未卜,你能否念在我们过往的交情,将整件事的来龙去脉说一遍,以解我心中之谜,我不想日后带这个疑问到棺材里……”父亲伤感的说。
听父亲说这番话,心想不是我刚才说他肝脏有事,而把他给吓坏了吧?
“老邵,既然你把话说得这么清楚,我亦不想瞒你,就算日后不再是朋友,现在说清楚也是好的,免得留下一个遗憾。”章叔叔叹气说道。
“嗯……说吧!”父亲冷静的应了一声,坐到章叔叔身旁细心聆听。
“老邵,当你还没有找回龙生的时候,面对邵家绝后一事,心里总会耿耿于怀,直到你找回龙生,得知延续香火有望,自然而然,便当他是你的生命,说到这里,相信你已明白我的苦衷……”章叔叔说。
“锦东,你是说章夫人肚里……但那是你弟……”父亲惊讶中,却欲言又止的。
“没错!龙生的神数果然很厉害,轻易测出我夫人肚中的孩子不是我的,经手人是我的弟弟,当时我很气愤,甚至不敢相信锦春会干出此伤风败德之事,但事实胜于雄辩。我仔细想了一晚,虽然我被套上绿帽子,但章家香火终究有望,而我身为章家的长子,试问能怎么样?难不成家丑外扬,堕掉章家的命根子,再将妻子和弟弟杀了?别忘记,我已死了一个弟弟……”章叔叔哀伤的说。
众人听了章叔叔说这番话,甚表同情,唯有章敏显得很不耐烦,要不是父亲摆出一张严肃的脸孔,章叔叔恐怕又要挨骂了。
“你的意思是说,你弟弟章锦春用你夫人肚中那块肉,反过来威胁你?”邓爵士忍不住抢先发问说。
“是的。锦春曾在众人面前说过,要我这个做大哥的为章家祖先做点事,譬如延续香火,相信龙生记忆犹新吧?”章叔叔问我说。
“没错,章锦春确实在我们前面说过这句话,我亦曾担心他会使用威胁手段,不过当时很多事要处理,迎万小姐说我身上的降头术无法解除,接踵而来的是杨宝金的疑问,加上又要开解众人对我的忧虑,回到房间不巧又发生章太太掴章敏一事,导致疏忽章锦春使用威胁手段一事……”我解释说。
“难以相信章家会发生如此荒谬的事,真是造孽!”父亲感叹的说。
“他妈的,你就为章家一点香火,便狠心将我母亲给出卖,你还有人性吗?我妈怎么说亦是章家的一份子!还说给我母女俩一个交代!哼!”章敏激动的说。
“敏儿,其实我挣扎了很久,怪只能怪你母亲太执着,不肯妥协锦春断两条腿的条件,而非置他于死地不可。试问他死了,章家延续香火还有望吗?如果玉方肯妥协锦春断下两腿,保留章家延续香火的希望,我肯定不会出卖你们,必会与锦春反抗到底,只可惜你母亲的势力很大,我不能不维护锦春……”章叔叔解释说。
“因为我母亲有势力,所以你要先下手为强,置她于死地不可?”章敏动怒的说。
“不!我和锦春的协定不是你说的那般,我骗玉方说一切由我亲自处理,目的是想锦春有安全离去的机会,然而,为了让他日后有能力应付玉方,我将船上所拥有的实权,包括我太太,全都给了他,一来是巩固他的江湖地位,免于伤害,二来是保留夫人肚中的章家血脉,由始至终,从未想过要你母亲的命……”章叔叔说。
“锦东,你是说岸上的人,不是你叫来砍龙生和章太太的?”父亲惊讶的问。
“当然不是!上岸前我还向龙生保证不会有事发生,至于,岸上的人是谁找来,我可不清楚,但不排除是锦春的人。记得我还问过龙生,倘若上天要他众多女伴中死一个,他会选谁,最后我说他真幸福,还有选择的余地,而我则没有这个选择的机会,因为锦春不能死,如果他死的话,章家真的绝后……”章叔叔说。
“狡辩!船上的人是冲着我和母亲来的!”章敏激烈反驳说。
“我相信岸上的人不会是章叔叔找来的,因为整个过程中,他非但处于被动,还多次向章锦春求饶,要他放过章太太,如果是他找来的人,又何需求情呢?但章锦春找来的人,对象应该是章太太母女俩,没理由连我也想一起砍,难道事情真的如此简单,还是另有其人呢?”我怀疑的说。
“莫非是张家泉?”邓爵士冲口而出的说。
“嗯,鸣天说得也不无道理,想必早已有人安排一切,恐怕章锦春也被对方利用了……”父亲闭目沉思的说。
“现在最重要的是紫霜平安无事,锦春能恢复成正常人,背后策划者是谁,日后慢慢调查也不迟……”章叔叔说。
“对了,股票之事怎样了?”父亲问说。
“股票我会交给你们,这点你们不用担心,我很累……想回去了……”章叔叔说。
“你这样就走……哎呀……”章敏冲前拉住章叔叔的衣袖,不小心碰到伤口说。
“你想怎么样?反正我现在活着比死更难受,亦没有颜面活下去,干脆你把我杀了,或者随时随地前来去我的命,包括你……”章叔叔黯然神伤指着我和章敏说。
“章敏,别这样……”芳琪急忙将章敏拉开,免得她有做出傻事。
章叔叔走了后,芳琪安排鲍律师同医院商讨赔偿天花半板装潢一事,而她与邓爵士则为父亲和紫霜安排另一家医院和专科医生。
第三十二卷第五章一场恶斗
会议室的小风波结束后,我们几个急忙前往手术室,等候紫霜的消息,途中,遇见记者们正与几名大汉发生争吵,仔细一看,发现原来驱赶记者的大汉,正是张家泉的保镖,以外的是迎万也在场,于是我上前探个究竟。
“龙生来了……”记者急忙拿起相机不停的向我拍摄。
“走开!”张家泉的保镖阻拦我说。
无奈的我只能站在记者前面,聆听章叔叔的谈话,只是没想到迎万对我竟视同陌路,遭受迎万这般对待,我心里十分不好受,但却有千言万语要向她倾诉,刹那间,感到十分的矛盾;是我多情她无情,还是她在逃避她自己呢?
“听着,普天之下,除了我师傅虎生之外,只有我能将你弟弟医好,如果你继续让他待在医院里,结果只有死路一条,你不妨想象目前尸冲卵只包着脑膜,一旦卵破成冲,侵蚀脑髓,会出现什么样的惨状,他的生命又可以维持多久……就算到时候我肯替他解降,恐怕已经是个植物人了,哈哈!”迎万对章叔叔说。
惊惶颤抖的章叔叔,吓得答不出话。
“章老板,我已命人到警局自首,你还顾虑些什么呢?”张家泉安抚章叔叔说。
“刚……才处长……告诉我……锦春……无法……保释……”章叔叔颤颤抖抖的说。
原来安排到警局自首的人,果真如邓爵士所猜是张家泉,这么说,岸上砍我们的人也张家泉在背后策划一切,看来真相呼之欲出……
“爸,你听到了……”我小声对父亲说。
“听到了……”父亲怒目切齿沉着气的说。
“龙生,千万别乱来。”芳琪忙劝着说。
“龙生,听琪儿的话,别轻举妄动。”父亲说。
“嗯……”我没兴趣的回应一声。
张家泉突然仰天大笑!
“章老板,以迎万小姐的功力,若要救令弟的话,何须警方释放,只要她在外面施法,你弟弟必会清醒来,到时候你还担心令弟应付不了警方吗?”张家泉冷笑着说。
“这……或许是……”章叔叔支支吾吾的说。
糟糕!果真被章敏料中!倘若迎万替章锦春解除了降头术,那她日后想报双亲之仇便难上加难,亏我之前还权她走一步、看一步,现在可好了,万一章锦春获救,就算章敏不找他,恐怕他已自动找上门来。
谁料,我还没把问题想清楚,章敏已压抑不了恶躁的激动冲上前,幸好芳琪及时把她给捉住,但芳琪又怎能阻挡蛮劲的章敏?情急之下,我只好将身体挡在章抿面前,免得让那些大汉在她身上揩油,但挡在章敏身前亦是一件苦差,试问被一对饱挺弹实的乳房顶在胸前,欲火的煎熬,又岂会好受?
“章敏,别冲动,我不想你步上章锦春的后尘……”我劝阻章敏说。
“我总不能眼睁整看他们达成协定!”章敏不顾一切,大闹大吵。
章敏的吵闹声,终于引起了张家泉的注意,怎料瞥了一眼后,就露出狞笑。
“章老板,原来令弟的另一个仇家章小姐亦在场,假设令弟大病未愈,不巧又遇上她的话,不知会有什么下场呢?”张家泉危言耸听的对章叔叔说。
“不用想!只有死的下场!”章敏使劲将我推到大汉身前,冲前一步,越过人墙。
章敏就是性急,恐怕这撮盐入火的性情会误她一生,眼下我只好使劲推开大汉,迎上前守在章敏身旁,以防张家泉暗施毒手。
“敏儿,不要乱说话……”章叔叔说。
“迎万小姐,我原本要找你,刚巧在此给我遇上,我就打开天窗说亮话,只要你不救那个王八蛋,什么条件我都答应你!”章敏爽快的说。
章敏处事就是不经大闹,所谓万事皆是急中错,她这么一说,不就等于帮了张家泉一把,逼章叔叔尽快妥协,甚至有机会被张家泉牵着走,不过,奇怪的是迎万竟对章敏不屑一顾。
“迎万小姐,说话呀!我在问你呀!”章敏走到迎万面前,面对面瞪着她说。
“你是龙生什么人?”迎万反问章敏说。
“他是我认识还不到廿四小时的朋友,你问这个干嘛?”章敏直接回答说。
迎万闭声不答,嘴巴似念着什么咒语,手指不听的合算,接着以一种很诧异的目光,转向芳琪的方向望了一眼。
“张先生,我先走一步,如果有消息再通知我吧!”迎万匆促的说完后,便急着脚步匆匆离去,张家泉也来不及问是什么原因。
迎万诧异的眼神,我瞧得很清楚,自然而然望向芳琪一眼,发觉没有什么不妥的,抑郁,她算出什么东东,导致会出现如此大的反映,可真是莫名其妙,张家泉也和我一样,脸上流露出讶异的表情。
“喂!迎万小姐,你怎么这样没礼貌,还没回答我的问题,便掉都而去?”章敏很不满且埋怨的说。
“章老板,言归正传,刚才提出救你令弟的条件,现在有决定了吗?”张家泉问。
“锦东,张家泉提出什么条件?”父亲忍不住发问说。
“这……这……”章叔叔很难为情似的,答了半天也答不上话。
“我的条件就是你想要的东西,明白吗?”张家泉洋洋得意的说。
难道张家泉要章叔叔手的股票?看来八九不离十了,原来这家伙早已部署好一切,这步棋他下得可真秒,从后杀我们一个措手不及,占尽了上风兼手操胜券。
当初还以为他这趟必败无疑,怎料失败的竟是我们,还是父亲说得对,张家泉确实不容易对付,心里不禁对刘美娟滴下惭愧之泪。
“锦东,你不能答应张家泉,别忘记你已经答应给我们了,不可食言呀!”父亲激动的说。
“老邵……对不起,为了锦春,我不能不答应……”章叔叔惭愧的说。
“哎呀!你……哎……”父亲气得说不出话。
“老邵,希望你明白我的处境,我是逼不得已的……”章叔叔叹气的说。
“哈哈!在场各位记者,请你们做个见证,刚才章老板口头上已经答应将酒店百分之五的股份转让给我,同时,我亦可代表邵爵士宣布,收购酒店计划彻底失败,哈哈!”张家泉意气风发的说。
“邵爵士,张先生说的话是真的吗?你们收购酒店的计划,是否彻底失败了?请回答……”记者们把握时机转向父亲追问说。
“你……你……琪儿,我们走……”父亲气得面红耳赤,拂袖而去。
父亲恼怒的离去,想必是到手术室外等候紫霜的消息,而不想被记者们纠缠,既然他身旁有芳琪陪伴,我亦很放心留下陪伴章敏,然而,令我好奇的是,当章敏得知章叔叔将股票转交到张家泉手中,他竟没有出现丝毫暴躁如雷的反映,相反以极冷静的态度处之泰然,实在难以理解。
“章老板,刚才张先说你你答应,将酒店百分之五的股份转让给他,不知是真的吗?”数位记者一起发问同样的问题。
“是……的……”章叔叔点头叹气的说。
记者当然不会错过任何搜刮新闻资料的机会,瞬间,问题如排山倒海而来,但章叔叔没有作答,最后由医院的保安人员驱走了现场的记者。
“张家泉,我已答应你的条件,什么时候叫迎万小姐救我弟弟?”章叔叔问张家泉说。
“章老板,只要股票交到我手上,我便会叫迎万小姐救令弟,眼下你还是赶快办理股票转移一事,我等你电话。”张家泉说完,递了张名片给章叔叔。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恐怕一切已成定局,父亲既然不再争议,我也没必要再作无谓的争吵,还是早点离开,免得受气。
“我们走吧!”我对章敏说。
“龙生师父,别这么快走嘛,是否怪我没和你打招呼呢?”张家泉走过来说。
瞧见张家泉春风得意的摸样,我就无名火起三千丈,恨不得将他毒打一顿。
“张家泉,我和你有什么招呼好打的,哼!紫霜这笔帐,日后我会跟你算清楚,走着瞧!”我气愤的说。
“龙生,除了紫霜这笔帐,别忘了也向我讨康妮这笔帐,当**不是很神气,以一瓶红酒轻易识破姓林的底细,但今日怎么会如此失策,竟然没有察觉你身边的女友康妮呢?不是被女人的肉体,蒙蔽了双眼吧?哈哈!”张家泉讥讽的说。
“你……”我气得紧握起拳头,准备一拳打爆姓张的猪头。
“怎么了?生气想动武?别忘记这里是医院,有很多警察看着,就算你动手也未必是我的对手,再说万一紫霜醒来的时候,知道你被控伤人罪,或被关进牢里,不知会怎么想?不过她能否醒过来还是个未知数,哈哈!”张家泉笑着说。
对!我不能冲动!绝不能让自己出事,不能再让家里人为我操心……
“对了!章小姐,刚才你对迎万小姐说的话,我很赶兴趣,等股票到手后,我们不妨坐下谈谈,还有你母亲的死,我深表遗憾,或许是天意吧,要不是龙生向你母亲要股票,那章锦春便不会狗急跳墙,狠下毒手,但我要清楚的说明一点,我的目标只有龙生一个,没想到章锦春会因龙生而杀你母……”张家全色迷迷对着章敏说。
张家泉白名在煽风点火目的是想挑起章敏对我的仇恨,他手段相当高明,非但推卸自己的责任,还顺水推舟,将责任一起卸到我和章锦春身上。
“张先生,这件事我不会怪你,我只认谁是操到之人,这点你可以放心。”章敏友善的说。
“章小姐,这样我就放心了,我不想与美女有任何误会,总之,股票我到手后,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张家泉手搭在章敏的玉肩上。
“谢谢!”章敏脸泛红霞,小鸟依人般的道谢。
气死我了!张敏对张家泉的友善态度,看得我双眼冒火,忍无可忍!
“缩回你的脏手!死太监!”我冲口而出,用力拨开张家泉搭在章敏粉肩的手说。
“你说什么?”张家泉恼羞成怒,趁我拨开她的手臂之际,以很快的手法反将我的手腕给扣住。
情急之下,我唯有即刻扣回他的手腕,并暗地里运起七星神功护身。
张家泉的眼神,如猛兽般死盯着我,不寒而栗的冷意,已出现在我身上,虽然我担心打不赢他,但我不会畏惧,即使打不赢他,中他一拳便是一拳。
“我说你是死太监!难道说你是死太监有说错吗?”我踏前一步说完后,拉下对峙之腕,搁置于两人腿旁,以作掩饰。
刹那间,两人屏息凝神,不敢乱动,一点声音也没发出来,我深知大风雨的前夕,总会特别的寂静,故集中精神不敢松懈。
“你这不知死活的龙生,处处与我作对,想置我于死地,现在还肆无忌惮,辱骂我是死太监,别以为大庭广众之下,我便不能伤你,傻小子……”张家泉沉不住气,五指开始发力,脸露狞笑的说。
果然,手臂传来一阵阵冰冷的感觉,直透腕骨,料想张家泉已暗施内劲,我急忙提起丹田之气,逼出玄极冰火之龙猿神功,想以强悍的劲力,将他手腕狠狠的掐断,速战速决。
怎料,我的劲气一送,即被他腕骨冰了呢感之气所化解,无法攻入腕骨之内,然而他传来的冰冷的劲气,亦被我体内的龙猿神功所化解,算是打成平手。
“现在知道我厉害之处了吧,我倒想看看你那不成气候的功力,到底能支撑多久……”张家泉在我耳旁傲慢的说。
既然龙猿神功无法攻入张家泉腕骨之内,唯有加强内息,逼出更强劲的内力,以求一击成功。
正当使劲将丹添内息源源不断输出的时候,突然,丹田之位竟出现冰冷的感觉,而手臂也开始感觉逐渐冰冷,惊讶的是,这股冰冷竟和张家泉攻击我的内劲一模一样,手臂的肤色亦逐渐泛起紫青之色,好比龙根紫青鳞光般。
“你的手怎么会泛起紫青之色,你怎会……这神术……”张家泉惊讶中愕然瞪着我说。
腕上泛起的紫青之色,使我想起高太太曾说够,龙根紫青鳞光是吸取了仙蒂身上邪气所致,导致体内真气与邪气混浊,一旦真气被邪气笼罩,便会出现紫青鳞光。
现在我明白了,刚才我使劲轰出阳刚之气的龙猿神功,但张家泉的功力在我之上,屡次都被他身上的邪劲所化解,在阳刚之气不足的情况下,最后,我体内原有的邪气,亦被他侵入的邪气所牵引,导致混合一体……
“死太监!现在知道我厉害了吧?还不请饶!”我不知道两道邪气混成一体,对我有没有坏处,但见他慌张的摸样,我较为镇定下来,当然我不知道继续僵持下去会鹿死谁手,唯有作试探似的的怒骂。
“不!快松……开你的……手……”张家泉惊愕切颤抖的说。
张家泉的将呀,使我灵机一动,他要我放手,肯定对他有利,没理由会对我有利的,如果我反其道而行,那肯定对我有好处,反正他现在不断使出内劲想甩开我的手,正处于大好良机,于是我不管三七廿一,拼命紧捉他的手腕不放,还变本加厉施展右掌的龙猿神功,誓要将他体内的真气给吸个一干二净。
“放手……不要……”张家泉神色慌张,拼命利用身体的推撞力,想撞开我的双手。
我当然不会给他轻易的撞开,脚步一沉,平衡身体,心想就算给他撞跌,也要紧紧捉他的手腕不放,报酬雪恨的推动力,已成为我内劲的发动机器。
“就算死,我也不会松手,我要与你同归于尽……”我发出十二成的功力说。
张家泉体内冰冷真气,源源不断被我吸入体内,虽是感到十分冰冷,而且邪气入体的恐惧感亦相应加剧,但望着他那张僧恶的脸孔,便联想起刘美捐的不幸,种种的怨气和怒火,已不容许我再多顾虑,或对他仁慈什么的,眼前只有一条路,就是不顾一切向前冲,趁他病,夺他命,替天行道……
“不……快……快推开……他……的手……他入邪了……”张家泉通知身旁的愚蠢保镖说。
张家泉的保镖见状急忙上前推开我,幸好我两名徒弟够机警,急忙上前助阵,鲍律师以身体阻挡保镖对我的侵犯,而邓爵士冲前当第一道城墙,不过,他们的推撞,引起很多人的注意,一场原本鲜为人知的斗法,此刻已演变成闹剧,最开始当然还是那些记者们了。
“那边大打出手了!”记者叫喧吵闹的说。
“这里是医院,不能吵闹,走开……”保安人员急忙架起人墙,阻挡记者。
张家泉多次甩不开我的双手,内息显得十分衰弱,脸上红润之色消失,呈现苍白之容,然而,我从他体内吸过来的冰冷邪气,原本的冰冷此刻已成冰冻,我不知道会有什么后果,甚至无法停顿下来,但看他痛苦之中的痛苦,我内心便涌起无法克制的兴奋。
“放开我……我不行了……虚……脱……了……”张家泉全身发软,嘴角流出唾沫的说。
眼看张家泉的内力已经被我吸得八八九九,而我体内的冰冻之意加剧,心想这些都是冰寒的邪气,亦该适可而止,接着引气归元,决定停止这场恶斗,但引气归远后,身体仍是感到异常的冰冻,最后只好利用天罡修元法,加快调和内息,可是另一个问题却出现了——万一张家泉死掉,我如何置身事外呢?
“张先生,怎样了?别捉住我的手,需要找医生吗?”我装出关心的语气说。
“护士小姐!有人病倒了!快找医生前来急救!”鲍律师喧嚷着制造气氛说。
“师父,这里是医院,你不必担心,医生很快来……”邓爵士说。
“张先生,不用怕,捉住我的手,医生就来了,我会支持你的……”我忍着笑说。
“你……”张家泉讲了一个“你”字后,再也无力气说下去。
“你该死!那时候在酒店的地库,我和刘美娟给你打得半死,幸好我大难不死,不过,实话说,你可曾想过会败在我手里吗?”我讥讽的说。
张家泉已没力气说话,刹那间,看见他此刻的处境,我感到很可怜亦很害怕,可怜的是如此富有的人,为何不好好享受人生,偏偏要学什么神术,闹到如此下场,害怕的是我日后会不会也和他一样个落得如此下场。
医生和几名护士匆匆赶来为张家泉做急救工作,注射、氧气筒全都用上,但他仍是毫无起色,最后在慌慌张张的情况下,不知送到哪个部门急救……
“师父好厉害,将那王八蛋打到不成人形了,哈哈!”邓爵士得意忘形的说。
“师父,看见他现在的死样,心里可痛快及至,可惜师母错过精彩的一幕。”鲍律师兴奋的说。
“你们觉得很好笑吗?我觉得没什么好笑,别忘记你们两个是我的徒弟,亦算是风水神术界的一份子,不该持有幸灾乐祸的心态,算了……我只是不想你们做出损害阴德之事罢了……”我愁怀伤感的说。
“师父,怎么了?没事吧?”邓爵士不解的问。
“师父,我们是否刚才说错话了,令你不开心呢?”鲍律师关心的问。
“不!我不开心是怪我自己出手太重,怎么说都是人命……哎!”我叹气的说。
“师父,别想这么多,张家泉只不过是因果报应罢了,我们上去吧!”邓爵士说。
“嗯,说得也对,因果报应……”我点头同意的说。
我们师徒三人前往手术室,等候紫霜的消息,途中,我不禁问自己,我和张家泉是否走同样的路,日后会不会步他后尘呢?
第三十二卷第六章紫霜命危
刚才无意中与张家泉拼搏了一场,但从没想过轻易便将他击败,甚至将他体内的真气全数吸入体内。此刻心里除了对龙猿神功感到惊讶之外,眼见张家泉落得如此下场,心中亦很难过,不禁反复问自己,日后是否也会步他后尘?
不知不觉,来到正在为紫霜急救的手术室外,静宜见了我,即刻冲上前紧紧将我拥抱,嚎啕痛哭,巧莲虽是没有激动的动作,但红肿的双眼,已诉出茹泣吞悲的一面,师母则伏在芳琪肩膀上,黯然神伤,唯独,凤英母女俩毫不在乎似的,依然谈笑自若,真看不透这对母女到底有没有同情心。
“龙生,你来了啊,怎么这么迟才来呢?快到这边坐下。”仙蒂拉我到椅子边。
“放开我!”我很不高兴甩开仙蒂的手说。
“到底发生什么事?不会是……”芳琪随即问邓爵士和鲍律师。
“刚才师傅……还是让师弟说吧!”邓爵士原本想说,但望了我一眼,欲言又止。
“师母,刚才师傅和张家泉大打出……”鲍律师走到一旁,讲述我和张家泉一事。
所有的女人开始很紧张的听,后来听得津津有味,只是芳琪的神色较为紧张。
“张家泉身上有伤痕吗?龙生会不会被牵连伤人罪?”芳琪惊讶中追问鲍律师。
“没事!张家泉没有表面伤口,情形像心脏病发,现在已送往急救……”鲍律师说。
奇怪,怎么总是感觉少了一人?
“对了!怎么不见父亲了?”我突然想起不见父亲的踪影,忙追问说。
“我在这,刚才的话我全听见了……不妙……”父亲带着喜忧参半的脸色走过来说。
“邵爵士,这边坐……妈,走开!”仙蒂忙上前献殷勤,将父亲拉到凤英旁边坐下。
“哼!”凤英很不高兴,脸黑黑的站起来哼了一声,坐到另一边去。
“下次有什么事都不要叫他,看了教人心烦!”父亲不悦的说。
“你以为我想来,只不过家里没有人,不安全罢了!”凤英反驳说。
“要害也不会害你!”父亲不满的说。
“你儿子仇家多的是,我怎知道会害谁?难保不会黑狗偷吃,白狗当灾,更何况康妮也可以是叛徒,难保这里还有……”凤英像个泼妇似的,吵起来可掩不住口。
“凤英!你说够了没有!快给我把嘴巴闭上!”我忍不住大喝一声说。
“妈!别吵!办正经事吧!”仙蒂对母亲说。
众人听仙蒂说办正经事,所有人的好奇目光同一时候转移到她身上。
“办什么正经事?”邓爵士好奇的问。
“没什么啦……”仙蒂吞吞吐吐的欲言又止。
“说!”父亲以严肃的语气对仙蒂说。
“哦,那我说了……昨晚我们离开赌船的时候,龙生不是答应说我们输掉的钱,他会还给我们吗?”仙蒂垂下头小声的说。
“你怎么教子女的?这时候还……”父亲指着凤英气得说不出话。
“别管我怎么教子女,你无权过问,这都是你宝贝儿子亲口爽快答应的,不是我逼他,你可以问他,哼!”凤英冷冷的说。
我还以为仙蒂有什么重要的事要办,原来只是为了要钱这点小事,真是给凤英这母女俩气坏,难怪父亲会气得说不出话。
“爸,别生气,这件事让我来处理就行了。”师母急忙安慰父亲说。
“成什么话嘛!现在紫霜在里面生死未卜,外面就家里人讨家里人的债,成何体统!成何体统!紫霜是你的干女儿呀!”父亲气得面红耳赤的说。
“不关我的事,干女儿是你逼我认的,不是我要的……”凤英强词夺理的说。
“你!你……哎!”父亲气得磨拳擦掌,直眉瞪眼的。
“爸,你别激动,玉玲会处理的……”芳琪亲切的将父亲的肩膀说。
怒气填胸的父亲拂开芳琪的手,看来此刻很难令他老人家即时消气。
“爸,全是我的错,我没把家当好,对不起,让您生气……”巧莲惭愧的跪下说。
“巧莲,快快起来,你身体还未康复,快快起来……坐下……”父亲急忙扶起巧莲。
“是的……”巧莲点头说。
巧莲真有办法,只是轻轻一跪,吓得父亲他老人家急忙上前将她扶起,顿时,心中的怒气亦告全消,看来巧莲的心理战术又更上一层楼了。
“你随我来!还有你!”师母很生气拉走仙蒂,还有凤英这个杀千刀的。
我们虽听不见师母和凤英母女俩的谈话,单从师母的表情和动作,轻易瞧出正向她母女俩发飙,狠狠地痛斥一番,而我心中则痛快极了,因为师母发起脾气可不是开玩笑,这点我曾经领教过,所以当压在她身上怒插的时候,内心所涌现的征服感也是特别的兴奋,尤其是她那段哀怨的求饶声。
“够了!琪儿,叫玉玲过来吧,大庭广众,回家才给我骂……”父亲叹气的说。
“芳琪,还是由我去吧,你留下陪父亲谈正经事……”巧莲站起身说。
此刻,谁上前替凤英母女俩解围,便是她们的恩人,巧莲非但懂得收揽人心,并且一石二鸟,同时亦取得父亲的欢心,无疑加深我对巧莲日后调教仙蒂的信心。
“父亲,刚才为何您说不妙呢?”我故意转移话题说。
“龙生,今次你重伤了张家泉,你认为他师傅会放过你吗?”父亲忧郁的说。
“我除了担心龙生被指控伤人罪外,这点也是我最担心的事……”芳琪说。
“你们是指夺取赤炼神珠时半途中杀出的那位黑衣人?”鲍律师好奇的问。
“笨蛋!除了他还有谁,多次一问。”邓爵士向鲍律师发牢骚的说。
“哇!那个黑衣人功力不简单,万一他出现,师傅能否……”鲍律师尴尬的望了我一眼。
“去你的!师傅怎会怕!”邓爵士反驳鲍律师说。
两徒弟的对答,足以说明天狼君的厉害,甚至对我的功力没信心,不禁令我想起是否会步张家泉后尘的问题。
“龙生,你怎会在这个时候与张家泉动武,如此的冲动呢?万一不幸出了事,谁来保护这个家,谁来保护家中大小?成大事者不能如此鲁莽的!”父亲教训我说。
面对父亲的质问,我没理由说因吃张家泉和章敏的醋,导致嫉恨在心,嘲讽谩骂,继而动武,何况现在也不能让父亲再次生气,恐怕要睁大眼睛撒谎了。
“爸,张家泉趁我不备,紧扣我的手腕,继而以冰冷的邪气攻击我,情急之下,我只好以内劲拼命抵挡,只求不被他伤害,从没想过要攻击他,况且我也没有信心能打败他,只是没料到我体内的邪气,竟与他的冰冷邪气融为一体,且将他的内力吸个一干二净,导致他虚脱倒地,整个过程只能说是意外……”我撒谎的说。
“龙生,你吸了张家泉体内的邪气,那你身体感到有什么不妥吗?那里……会不会出现紫青之色……芳琪紧张情况下,脱口说出尴尬的一句,导致脸泛羞涩之容。”
“放心,目前为止,我身上没出现什么异样。”我抢着说。
“邵爵士,其实这也没有什么不好,最主要是师傅已打败张家泉就行了,起码先铲除了一个劲敌,至于张家泉的师傅,迟早也是要面对的,是无法避免的事实,到时候再想吧!”邓爵士说。
“听你们这么说,张家泉不是心脏病发作,而是被龙生打伤了?”章敏好奇的问。
我不知道怎么向章敏解释,毕竟神术功力这玩意很难令人信服。
“不!章小姐,张家泉不是被我师傅打伤,而是他跟师傅斗力气的时候,心脏病发作罢了。”鲍律师抢先的说。
“是吗?”章敏一对敏锐的眼神,半信半疑,不停在我们众人身上窥探似的。
“鲍律师,我相信章小姐是站在我们这边,没必要瞒她。”父亲说。
哎呀!糟糕!父亲怎会不该说的都说了出来,这回可有好戏看了!
“你为何要瞒我?别忘记我是最大的受害者,如果你们昨晚不出现的话,或许已改写今天的局面,呜……你们为何还要瞒我……”章敏黯然神伤的说。
父亲一向防人之心挺密的,没想到今次竟会如此信任章敏,对我来说既意外又高兴,心想要达成章太太的遗愿应该不难了,可是今回却难为了鲍律师,无辜成了罪人,要向泼辣的章敏解释一番。我想父亲处事以来,今回算是最失败的一次,希望不是因为年纪大的关系吧……
“章小姐,抱歉。对于你的遭遇,我十分同情,但我是他们的律师,有责任维护当事人的利益,况且我和你只不过第一次交谈,彼此都很陌生,当还没真正了解的情况下而有所隐瞒,亦属于人之常情,希望你别把刚才的事放在心上,我正式向你道歉。”
鲍律师向章敏赔罪说。
“我不想跟你说话,你的话我不会再相信,走开!”章敏不客气的说。
“过分!什么话嘛!刚才你和张家泉交头接耳的交谈,你要我怎么分辨你是友是敌呢?现在竟然指责我的不是,还叫我走开,太过分了!别忘记我是你的律师,刚才你给警方的那份口供是我帮你的呀!”鲍律师勃然大怒的说。
“从这一刻起,你不再是我的律师,这样行了吧?”章敏气愤反驳说。
“多谢!我感激还来不及……”鲍律师讥讽的说。
“哼!”章敏发脾气向鲍律师踢了一脚。
“哎呀!你替我……”鲍律师痛楚的说。
“师弟,算了,别动火……没事吧!”邓爵士劝和的说。
鲍律师和章敏两人的小误会,竟演变成对骂的局面,恐怕所有人亦始料不及,章敏的火爆性格我很清楚,但鲍律师已低声下气向她道歉,而且整件事上鲍律师亦不是全无道理,没理由章敏还恶言相对,以脚相踢,好像有意找出气筒似的。
“师傅,这情形你看见的,别怪我没帮她。”鲍律师搓着小腿说。
“师弟,别这样,师傅夹在中间很为难。”邓爵士拉开鲍律师说。
“那就划清楚河汉界,反正你龙生也不是好人,瞧见张家泉答应找迎万小姐为我报仇,你就暗中将他打伤,还有脸在我母亲面前说什么照顾我,呸!”章敏恼羞成怒的说。
“章敏,事情并不是你想像中那般,我慢慢向你解释。”芳琪安慰章敏说。
芳琪急忙将章敏带到另一旁说话,也学怕彼此之间的误会加深吧!
“哎……”父亲不禁摇头,很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爸,不用叹气,既然知道章敏为何发我脾气,那就不是问题了,怎么说她面相属火爆之格,这点可以谅解,倘若她不发脾气,相反以冷静的态度对待,那问题可就答了,好比她知道岸上的人是张家泉找来,她非但不发脾气,反而讨好奉承张家泉,那才是真正的可怕。”我安慰父亲说。
“嗯,既然你知道这一点,相信你会处理了,那章敏的事就交给你办,千万别为难她,要体谅她的丧母之痛……”父亲再三叮嘱说。
“我会的……”我回答父亲说。
怎料!章敏的小风波,刚被芳琪带到一旁调解,另一旁的凤英又吵起来,父亲再次气恼的叫我过去看看。
正当我走出去之际,凤英竟向师傅的三角地带踢出一脚,幸好师母懂得闪避,两个女人随即大打出手,巧莲则用身体分开她们两个,我担心她们误伤巧莲,急忙三步当两步的冲上前制止。
“住手!到底发生什么事?”我喝止凤英和师母说。
“龙生,紫霜在手术室里急救中,所有人都心烦意乱,她们母女俩帮不上忙也就罢了,但这时候还顶撞父亲,继而讨钱什么的,我一气之下,扣回那笔钱当作惩罚,反正那笔钱也不是她们的,没想到她们心有不甘,居然当我的面咒紫霜过不了今天,你说我能忍下这口气吗?”师母愤怒指着凤英说。
“什么!你竟敢诅咒紫霜!”我气得扬起手,正想一巴掌掴向凤英的脸上。
“师傅,发生什么事?别把事情闹大……”邓爵士和静宜走过来,急忙捉住我的手说。
“龙生,让我处理……”巧莲阻止我和邓爵士说。
“你嘴巴给我放干净一点,如果不看在你是女人的份上,我肯定要你躺在地上爬不起来,哼!”我走开一旁让巧莲处理。
“成何体统!成何体统!”后面传来父亲的咆哮声。
芳琪这时候也走了过来,暗示父亲大发雷霆,别再吵个不停。
“凤英,你到底想怎么样,算了好吗?”巧莲走向凤英,面对面说。
“我怎敢想怎么样,你们邵家人多势众,合力欺负我母女俩,试问我又能怎么样?”凤英不满的说。
师傅气愤的推开巧莲,再次与凤英对质。
“现在谁得寸进尺,谁过分了?紫霜在手术室里急救中,你当我们的面咒她过不了今天,我不打你才怪,紫霜有事的话,我第一个找你!哼!”师母怒不可遏,直指着凤英的眉心说。
“放下你的脏手!如果不是你骂我女儿贪钱,我怎会咒紫霜过不了今天,到底是谁过分?难道你们一个一个就不贪钱,就只有我女儿贪钱?如果你们不贪钱的话,怎会如此下贱共事一夫,搞闭门一家亲?哼!”凤英推开师母的手说。
“凤英,你胡说些什么!快道歉!”静宜不服的走上前说。
“妈,不要这样说,贪图钱财是人的本性,指名道姓说出口就不好。”仙蒂说。
“啪”的一声,巧莲一巴掌便掴到凤英的脸上。
我心里忍不住称赞巧莲这巴掌打得好,痛快极了。
“打得好!通快!”芳琪小声的在我耳边说。
“你竟敢打我!”凤英摸着被巧莲掴中的脸部说。
“我怎么不敢!这巴掌是代紫霜掴你的!邵家有邵家的规矩,不由得你放肆,更不会让外人来欺负邵家任何一个成员,邵家是你惹不起的!还有你!”巧莲又向仙蒂过了一巴掌说。
“哎唷!”仙蒂被巧莲掴了一巴掌,很不服气的脸露凶样,直瞪着巧莲。
“仙蒂,不用瞪我了,我敢打你,表示你该打,年纪小小好的不学,尽学你母亲贪财的坏习惯,还从旁煽风点火,你知道‘死’字怎么写吗?”巧莲词严义正的说。
“你凭什么教训我女儿,我跟你没完没了!”凤英一巴掌掴向巧莲。
巧莲捉着凤英的手,毫不退缩并踏前一步,将一对整容后的浑圆大肉弹直接撞向凤英的胸前,继而抓起衣领把她逼入墙角,而凤英原有的一对丰乳,此刻被大如汤碗的霸乳压顶下,简直透不过气,面露心慌的她,只能拼命推撞,双脚胡乱踢出,只可惜身位已被巧莲紧贴住,毫无发力的空间。
仙蒂急忙上前拉开巧莲,想助凤英一臂之力,师母和静宜当然不会袖手旁观,上前扯开仙蒂,护着巧莲免被偷袭。
“仙蒂,你给我住手!我大病初愈,如果你弄伤我的伤口,这笔手术费你赔得起吗?”巧莲转过脸怒视仙蒂说。
仙蒂一听之下,果然停下手脚,我不得不佩服巧莲的急智。
“凤英,我教训仙蒂有错吗?她年纪小小好的不学,尽学会贪荣慕利,身上所沾染的邪气,就是最好的例子,然而,龙生为了救你女儿,不惜身染邪气,还出钱出力助你女儿治好双眼,你们两个不但不感恩图报,还出言诅咒紫霜,别忘记,她是曾经跳出窗口救你女儿的紫霜呀!”巧莲激动伤感的说。
“放手!放手!”凤英不再挣扎的说。
“我当然会放手,还有,你们两个给我走,滚出邵家的大门,从此不准再踏进邵家大门一步!我们走……”巧莲说完牵着师母和静宜,吩咐我们回到座位。
我和邓爵士两人,霎时之间被巧莲的气势给愣住了。
“妈,我们怎么办?”仙蒂焦急的说。
“哼!我们回家!”凤英说。
“我不回家……”仙蒂吵着说完厚,扑到我身前说。
“仙蒂,别为难龙生了,巧姐下了命令,此时此刻,谁也改变不了,包括龙生在内,怪只能怪你们错了不该错的地方,一切等候紫霜醒了再说,别跟着来,免得自讨苦吃,别说我没提醒你们两个,倘若再令父亲生气,神仙难救。”芳琪说。
“妈!都是你累事……”
“回到座位上,个个凝望手术室的大门,忧郁的我,觉得今天每个人的脾气都十分火爆,包括刚刚康复的巧莲也是一样,而且还动起手来,总感觉有些不寻常,于是合指一算,卦象出现是三阳合金,难怪会出现不寻常的事,而三阳合金的当天,很多时候会因为小事,演变成火爆的局面,尤其事当天的交通意外也会特别多……”
既然是三阳合金,在场的人应该都会为了紫霜的事,焦虑而烦躁,但一向脾气较为火燥的芳琪,今日却异常的冷静,想必是怕我动怒,所以尽量压抑自己,免得我犯错,如此看来她今天所承受的委屈比我们还要多,亦比我们更加的坚强。
“芳琪,谢谢你……”我小声的在芳琪耳边说。
“为何你今天老是对我说谢谢呢?”芳琪不解问道。
“多谢你为了我,为了邵家,强行压抑内心的委屈,所以我要多谢,你为这个家所付出的伟大,你已经做到一百分了,谢谢。”我感激的说。
“这……是我应该做的……”芳琪眼角忍不住掉下一滴晶莹的泪珠。
“如果压抑不了内心的怒火,可以发泄到我身上,尽量的骂或打都没有关系,最重要别气坏身子,知道吗?”我关怀说道。
“嗯……你怎么知道我压抑情绪呢?”芳琪好奇的问。
“因为出现的卦象是三阳合金,所以大家的脾气较为火爆。”我解释说。
“什么是三阳合金呢?”芳琪问。
“三阳乃易卦中的初九、九二、九三的合称,恰逢金年,大地阳刚之气特别旺盛,导致人人情绪火爆,一般命格、脸型、十二宫属火者更为厉害,今天发生刀光之灾,亦不足为奇,紫霜为十灵女,故杀伤力最大,章敏、婷婷、父亲、鲍律师、凤英,甚至不曾发脾气的巧莲,今日亦难以躲避……”
众人听我讲解神数之道,纷纷都*了过来。
“龙生,你怎会没事呢?”静宜问我说。
“我命格属水,水火相克减低杀伤力,要不然今天在码头、会议室里,单*芳琪一个人,可以阻止我的脾气吗?当然,她在我心里也是有足够的影响力。”我随机应变的说。
“龙生,你说命格属水,减低了杀伤力,那你又怎会与张家泉打起来?”父亲问。
“爸,我想这么解释吧,从岸上到会议室有芳琪伴着我,燃起的怒火便很快消退,但她和您离开后,剩下章敏和张家泉,还有邓爵士和鲍律师,身边所有的人都属火之格,压抑已久的怒火便一发不可收拾,所以才大打出手,所以说芳琪为了我,所承受压抑的苦也不简单……”我感激说。
“琪姐,你好厉害,帮了龙生不少。”静宜说。
“别听龙生瞎扯,他护送章敏途中,我不在他身旁,他也不是一样可以压抑住内心的怒火。”芳琪脸红的说。
律师就是律师,总是喜欢找人错处,或许是职业病吧!
“芳琪,谁告诉你我没发火了,警员还拿枪指着我,这点章敏可以作证。”
“什么?用枪指着你!最后怎会没事?”所有人大吃一惊的说。
“当时章敏改口说身体不适,提出到医院的要求,方才避免一场恶斗,加上那里是阴气极重的殓房,故减退环境中的阳刚之气,要不然火爆的章敏,那一刻又怎会如此冷静。”我解释说。
“你说我是火爆的章敏,为何我只受小伤,母亲反遭其害,难道她比我更火爆吗?”章敏提出疑问说。
“没错!码头上紫霜是十灵女,伤害力最大,其次是章锦春,因为‘金’字立锦旁,一夫双脚坐日头,他怎会避得了大地阳刚之数,他算十分幸运的了,只是被‘日’字冲昏了脑袋,如果‘春’字改为了‘夭’字,肯定夭折保不了姓名,说起‘锦’字带金旁,刀子五行属金,这个‘金’字好比他身旁的刀,不但杀了章太太和伤害紫霜,甚至把他自己也杀了……”我发愁的说。
“我怎会只受小伤,母亲却丧命?她命格比我更火吗?快答呀!”章敏忙追问说。
“不!章太太没出事之前,我还不知道她命格属什么,但她出事之后,我可以肯定她的命格和我一样属水。”我肯定的说。
“你命格属水,我母亲亦是属水,但她怎么会出事,你就没事?”章敏不服的说。
“章敏,就是你母亲出事,我才敢断定她命格属水,因为只有命格属水者,方能替你解难,甚至牺牲什么的,所以当你危难之际,不管赌桌上或码头上,我亦曾经救过你数次,唯独你母亲爱女心切,一命换一命……”
“一命换一命?为何母亲这么傻……要这样做……呜……呜……”章敏忍不住伤痛,抱头痛哭。
静宜和芳琪上前安慰章敏,父亲则凝望着手术室大门,不停的摇头叹气。
忽然,手术室跑出两名神色慌张的护士,而她们袍服上都沾有不少的血渍,接着另几个护士匆匆忙忙的跑进去,这一幕,可吓得我们个个胆颤心惊的,似乎遇上什么危急之事,要不然护士绝不会贸贸然走出手术室。
“龙生,护士身上很多血,霜姐会有事吗?快算一算!”静宜急声说道。
“龙生……快……快……算……算一算……”父亲吓得颤颤抖抖的说。
“龙生,镇定点,算一算……紫霜没事的,对吗?”芳琪和师母假镇定的说。
“师傅,不要慌,慢慢算,没事的。”邓爵士和鲍律师说道。
“不!我马上到庙宇为紫霜祈祷,事不宜迟,有什么消息第一时间通知我。”巧莲慌慌张张拿起手袋说。
“巧姐,我陪你一块去。”静宜帮巧莲拿手袋说。
“这一带的庙宇我很熟悉,我可以陪你一块去吗?”凤英自动请缨的说。
“快!事不宜迟!”巧莲仓仓皇皇的说。
“鸣天,快通知司机,我的手指按不到电话呀!”父亲急得把电话交给邓爵士说。
“龙生,慢慢算,不要紧张……紫霜没事的,没事的……”芳琪和师母安慰我说。
心慌意乱的我,赶忙合指一算,脑海中不停想着卦文的意思。
这时候,冷月突然出现,并且迎面走过来,使我联想起紫霜也是十灵女,而且身上还有紫彩神珠灵气和虹珠宝地灵气,三道刚阳之气是何等的旺盛,如今又遇上三阳合金,试问一个躺在手术床上的病人,怎能抵得住六阳冲击?后果必会流血不止而死……
“呀!大事不妙!紫霜有姓名之危呀!”我大吃一惊,吓得从座位上弹起来说。
第三十二卷第七章声降的厉害
冷月的出现,使我想起了紫霜体内汇合三道刚阳之气,碰巧手术在最重要的关头上,偏偏又遇上了三阳合金数,躺在手术床上的病人,是无法抵得住六阳冲击,后果只会流血不止而死,要不然进行手术的人,怎会花钱找命数师择日子?想到这里,不禁全身颤栗,并且脱口而出讲了出来,吓得所有人面青唇白,惊声四起!
“呀!大事不妙!紫霜有性命之危呀!”我大吃一惊,从座上弹起,脱口而出说。
“不!不会的!在测一次……”芳琪急赤白脸的说。
所有人听我这么一说,无不吓德面青唇白,巧莲更是丢魂失魄,六神无主的,刚拿起的手袋,也掉在地上不懂得捡起来。
“龙生,紫霜不会有事的,你不会让她有事的对吗?”巧莲擞抖抖的说。
“龙生,听琪姐的话,仔细的再测一次……”静宜紧张的说。
“不用测了,这不是测不测错的问题,而是紫霜体呢除了有十灵气,还有紫彩和虹珠两道灵气,加上刚才说的三阳合金,一共六道刚阳之气冲击,在刚阳旺盛之气催促下,好不一张催命符,会血流不止而死……”我哀叹的说。
“这……”父亲吓得答不上话。
“我即刻命人再次捐血,或者通过所有传媒渠道,呼吁所有人前来捐血,甚至用钱买也行……”邓爵士提出建议说。
“没用的,再多的血输入紫霜体内,结果也会被六道刚阳之气给逼出来……”我心力交瘁的说。
“这怎么好呢?”芳琪惆怅万千的说。
这时候,冷月已迎面走到我们面前,口中并念起一首诗。
“喜喜喜,春风生桃李,不用强忧煎,明月人千里。”冷月走过来念着说。
当听见冷月嘴里念这首诗,我心中一喜,可是身旁的人却不给我发言的机会。
“冷月小姐,霜姐现在大难临头,你还念什么喜的、春的……”静宜嘴里埋怨的说。
“就是嘛!你是谁?是来看热闹,还是找麻烦的?”仙蒂说。
“冷月小姐,我们现在正惆怅紫霜的命危,请不要开玩笑。”鲍律师说。
所有人在同一个时候,你一句、我一言,不停指责冷月的戏言。
“你们不要吵了,让我说话行吗?你们错怪冷月小姐了,她刚才念的并不是什么讥讽之言,更不是来开玩笑,而是念神数廿三卦的卦文。”我解释说。
“卦文怎么解?”父亲即刻问道。
“喜讯已到,故人安然无恙,健康痊愈在即,婚姻可期。”我解开卦文说。
“龙生,卦文是不是解紫霜会得救?冷月小姐……龙生……”巧莲紧张的问。
“不急,慢慢来,我要紧张……”冷月很冷静的说。
冷月的出现,确实让我异常的冷静,毕竟她的神数学,已抵达登峰造极的境界,但今天的她比起初认识的她,脸儿瘦了少许外,秀发也剪短许多,幸好瘦的部位不是胸部,双峰仍是饱挺丰盈,下臀曲线和玉腿仍是散发一股诱惑的魅力。
“冷月,你怎么会到这,卦文如何得来?”我问冷月说。
“龙生,你不妨测一测,紫霜断气会是什么时候出现。”冷月问我说。
“什么?断气?我只是说说罢了,心里并没有诅咒呀!”凤英大吃一惊的说。
“冷月小姐,现在什么时候了,还在开玩笑!”父亲焦躁的说。
“爸,不要急,我想紫霜断气的时候,应该是合金时分,三点钟,命丧西南位,魂飞东北方,对吗?”我回答冷月的问题说。
“对!没错!”冷月拍手的说。
“三点钟……还有时间……不……不……霜姐不会有事……”静宜点头说。
“冷月,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怎会到这,得此卦文呢?”我追问说。
“我一直留意张家泉的动静,当日跟踪他到赌船,不巧又发现你们一家人也全跟上船,于是想通知你们,但电话受船的雷达干扰,无法接通,最后起了一个一百九十一卦,卦文提及‘夜半无船,惊涛恐拍天,月斜无淡处,音信有人传’,心知是不妙了,但也没有其他方法可行,只好明早再来查探,最后知道紫霜出了事,所以起了廿三卦。”冷月回答说。
“昨天船上一事,果然给一百九十一卦说中了,我们半夜离开赌船,真是无船接送,只能出动直升机送家人回去,应了惊涛拍天之兆,卦问解诸事不宜冒进,宜于天时、地利、人和具备之后再行动,我们偏偏没有具备一切便上船,结果在月斜半照不明的人心下,反遭自己人传达错误的资讯而遭到其害。”我感叹的说。
“难道命运早已有安排?冷月小姐,不知道紫霜的病情,现在该如何处理好呢?我可不想等到三点钟。”父亲忧虑的说。
“还没有讲解如何救紫霜之前,龙生你不妨猜一下,我遇上谁了?”冷月问说。
“现在什么时候,还有这么多话题猜,龙生别理她……”仙蒂不满的走到我身边说。
“闭嘴!这不关你的事!冷月小姐自有主张。”师母把仙蒂拉开的说。
冷月如此问我,相比这个人我是熟悉的,然而,家里的人全在这里,除了张家泉、江院长和朝医生外,应该不会是其他人了,不对,莫非是李先生也来了,要不然她不会要我猜的吧!
“李先生是吗?”
“不是!多给你一次机会。”冷月说。
“现在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情开玩笑,到底想怎么样嘛……”仙蒂再次指责冷月说。
仙蒂这次对冷月不满的埋怨,在场的人没再出声反驳,或许认同仙蒂说的话,现在真不是开玩笑的时候,可是冷月所说的人又会是谁呢?难不成是江院长或朝医生,该不会是天狼君吧?
“天狼君?”我大胆一试说。
“天狼俊这么快就出现……不会吧!”众人同时发出惊讶的问号。
“不!我遇见的是迎万小姐,就是陪同张家泉一起来的白衣女子。”冷月说。
哎呀!我怎会把迎万忘了!
“冷月,你什么时候遇见迎万小姐了?”我追问说。
“龙生,或许不该说是遇见,应该说是她主动找我,今天我在岸边等你们的息,岸上所发生的一切,虽是瞧得一清二楚,但不知道会出现如此惨重的伤亡状况,怎奈又没法子与你联络,后来见张家泉离去,只好继续跟踪他,直到他在医院和你碰面,亦在这个时候,他身边的白衣女子,突然从我背后出现……”冷月说。
“接着呢?”我追问说。
“当时我知道行迹已经败露,原想反抗逃走,可是她却没有捉我的意思,反而邀我坐下详谈,这时候我才知道他是降头师,亦知道你们此躺付出惨重的大家,而我只能痛责自己,为何昨天不加以阻拦……”冷月内疚惭愧的说。
“冷月小姐,但是你是否躲在我的身后?”芳琪问冷月说。
“没错!我不想被记者拍到我的行踪,所以一直躲在你身后。”冷月说。
“龙生,原来迎万小姐的怪异目光,目标不是望着我,而是我身后的冷月小姐,当时还怕她下我降头……”芳琪松了口气说。
原来迎万突然离开,是发现芳琪身后的冷月,并不是因为芳琪而离开,这下总算解了心中一个谜团,但迎万找冷月又所为何事?奇怪的是我和张家泉互斗,她没有上前助阵,亦没有为张家泉治疗,她到底想干什么呢?
正当想追问冷月的时候,迎面走来一位身穿黄色短袖上衣、一件露出纤吸小腰和肚脐的性感小衣,狭窄的下衣内,包着一对高耸饱挺的丰乳,随着轻盈的脚步走到父亲面前。
这时候,我才想起这为妙龄性感女子,正是很久没见的“卡地亚女郎”林艳珊,亦就是芳葺孤儿院的生死之交,我可以肯定不会记错,因为他身上挂着的卡地亚白金饰扣环和雪白柔颈上的那条白金卡地亚专使圈,便是最好的证明,我的别墅便是她介绍的,只是没想到再次与她碰面会是在医院。
“邵爵士,您好,很久没见面了,大家好!芳琪!”林艳珊露齿一笑的说。
“艳珊,你怎会找到这里来的?”芳琪很惊奇似的,忙捉着林艳珊的手问说。
“我刚从英国回来,原本搭乘记程车到酒店,谁料听到收音机播放邵爵士出事的消息,心想你一定也会在这,于是马上赶来,看有没有什么我可以帮忙的,对了,怎么会这么多人在这,邓爵士和鲍律师亦在,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林艳珊说。
“说来话长,现在救人要紧,我简单介绍他们给你认识,不过有些你也认识了,巧姐、玲姐……”芳琪简单介绍的说。
“大家好,我是林艳珊,这两位是……”林艳珊指着凤英母女俩说。
“我是仙蒂,她是我妈凤英,你和龙生是什么关系?”仙蒂不友善的自我介绍说。
“艳珊,不用管她,他就是我常提起的龙生师父,也是我的……”芳琪尴尬的说。
“哦!原来你就是龙生师父!邵爵士的儿子,对吧?”林艳珊露出灿烂的笑容说。
“林小姐,好久没见,由于现在有要事商谈,等会再和你详谈,抱歉!”
“不好意思,我的出现耽误大家谈正经事,大家请便,我坐着就行了。”林艳珊大方的说。
“燕珊,你坐一会,实在抱歉,不能招待你,相信你会明白……”芳琪指一指手术室的大门说。
“别管我,做你的事就行了!不用管我……”林艳珊说。
林艳珊的大方,蔼然可亲的一面,给我留下相当好的印象,虽然她的身材和衣着打扮都十分性感,但此刻实在没心情去看,眼下还是先处理紫霜的事为重。
“冷月,抱歉!刚才我们谈到哪里了?”我尴尬的对冷月说。
“龙生,刚才谈到迎万小姐的怪异目光,目标不是我,而是冷月小姐。”芳琪提醒我说。
“当时迎万小姐和你谈些什么?怎样可以联络她?她走了吗?”章敏紧张的问。
“我在这!”迎万很大方的走出来。
迎万走出来的一刻,无论是气质或是身段,都显得高贵优雅,身上且流露出大家闺秀的风范,但有谁会想到,她竟是个令人毛骨悚然的降头师。
“你又是谁呀?今天怎会出现这么多无聊的女人?”仙蒂抱怨的说。
迎万没有回答仙蒂,只把眼睛闭上一会儿,接着发出冷笑。
“哦!你就是坠楼不死,而被龙生救回的小女孩,但你在我面前,嘴巴给我放干净点,要不然可没有人可以斤你,好好管教你的女儿!”迎万指着凤英说。
“是……”凤英急忙把仙蒂拉回座位。
迎万三言两语,便吓得凤英和仙蒂即时回避,不敢再发出一言,这时候,所有额外内纷纷抛出钦佩和惧怕的目光,父亲也是一样,唯独,我一个不能惧怕,并且要集中精神,保护这里所有的人。
“芳琪,没事吧?她是谁?怎会如此校长?”林艳珊即刻站在芳琪身旁关心的说。
“没事……恐防来者不善,你先坐下。”芳琪拍拍林艳珊的手说。
“需要报警吗?”林艳珊拿出手机,将芳琪往后拉了一把说。
迎万再次以怪异的目光盯在林艳珊身上,好比刚才盯在芳琪身上那般。
“你是谁?怎么在船上没见过你?”迎万的眼睛,仍不停在林艳删身上盯着,怪了!迎万一向不会主动与人交谈,为何今次对林艳珊这么感兴趣?
“我是他们的朋友,那你又是谁呢?”林艳珊反问说。
“不用管我是谁,我让你监视我的厉害,担保你按不到电话的数字钮!”迎万的双眼突然如恶狼般,狞视着林艳珊说。
“我不信!”
大胆的林艳珊反驳迎万一句,即刻按向电话的数字钮上,可是不管怎么发力,手指始终碰不到数字钮,奇怪的是芳琪抢过她的电话,却可以按在电话的数字钮上,林艳珊不服气再多试一次,同样是按不到,这回非但令我们大开眼界,林艳珊更是不得不写个“服”字。
“怎么会这样?”林艳珊惊讶的说。
“哈哈!这就是降头术中的声降威力,它可以透过对方的脑神经,控制对方一切行动及思维,刚才你的手指,虽然要按电话的数字钮,但你的脑神经已经受到声降的控制,收到的讯息是不可以按下去,所以凭你怎么发力也是没用,这就是降头术不可以思议的妙处,你有兴趣学吗?哈哈!”迎万冷笑着说。
迎万的降头术果真不可思议,在船上见识过降头术医病的法力,现在又见识到升降的威力,降头术实在不可小觑,必须多加防范。
“迎万小姐,林小姐身上的声降,怎样可以解除呢?”我问迎万说。
“我不会伤害她,只想让她见识见识,解掉了。”傲慢的迎万一句说,两句止的。
“艳珊,没事了,不要再乱说话……”芳琪把电话交换给林艳珊,这会她可以按了。
林艳珊领教过迎万的厉害,不敢再出声反驳什么的,但不知死活的章敏,却大摇大摆的走到迎万身旁。
“迎万小姐,我正愁着不知道到哪找你,现在见到你真好,我想学可以吗?”章敏脸泛喜悦之容说。
“我没兴趣和你交谈,退下……”迎万目不转睛瞪着我,对章敏说。
章敏很无奈退到一旁,这一幕,再次教我大开眼界,一向目中无人切性情暴躁的章敏,此刻竟乖乖的听话退下,一句话也不敢顶撞,然而,我迎万的地位,在章敏眼中已昭然若揭。
迎万的态度虽是校长傲慢,但她身上却有一股高不可攀的大师级气派,虽然这种气派,不知道是否值得我去学习,但身上没有真材实料,则万万做不到,或许章敏的判断没有错,我还未达到大师级的阶段,又或许邪门霸道之人,身上才会流露这股自然校长的霸气。
“龙生,多加小心,恐防来者不善……”芳琪在耳边小声提醒我说。
芳琪的提醒,使我有个疑问,冷月与迎万是否已经联手了?然而,冷月的立场,我是很清楚,但对迎万的立场,则是十分的模糊,尤其是她对我那种忽冷忽热的态度,至今,是友是敌,还搅不清楚……
“迎万小姐,你的出现是否为我而来?”我试探迎万说。
“不!我为里头的伤者而来。”迎万指一指手术室说。
“为紫霜而来?”父亲和芳琪愕然的说。
“冷月,到底怎么一回事?”我不解的问。
“龙生,你先告诉,紫霜遭受五阳之气冲击,如何破解?”冷月反问我说。
第三十二卷第八章六阴之气
冷月和迎万的出现,大家都很惊讶,虽然大家对迎万有所猜忌,但对冷月却非常的信任,今天虽然发生很多不如意的事,但林艳珊的出现,确是带来新的景气,起码多一个人支持紫霜。至于,这位美人再次出现,我则不敢起色念,毕竟紫霜的安慰,才是我首要处理的事。
冷月质问我如何破解五阳之气的冲击,这道难题亦是我想了很久的问题,如果以她所说的五阳之气,那情况可好办许多,问题是紫霜身怀六阳之气冲击,而不是单单五阳之气的冲击。
“五阳之气冲击,可用五阴之气化解。”我回答说。
“没错!我就是怕你找不到五阴之人,而无法进行五阴之气破解法,故把迎万小姐带来,虽然她不是五阴之人,但她修炼的阴邪之术,或许能帮上一点忙。”冷月说道。
“冷月,既然迎万小姐不是五阴之人,又如何能帮得上忙呢?难道她知道如何寻获五阴之人?”我好奇的问冷月说。
“龙生,迎万小姐虽不是五阴之人,但她是修炼阴邪之术,身上的阴气应该可以算一阴,或许真的可以帮上忙,但我可以保证一点,她绝不会来伤害你们的,相信我!”冷月解释并保证的说。
冷月对迎万的信任,可真难以置信,我心想不会是中了降头术吧?
“这么说,紫霜是有救了?五阴之气怎么找呢?”父亲紧张的追问我说。
“我们所指的五阴之气是阴年、阴月、阴日、阴时、阴地出生之人的血。”
“什么是阴地出生之人?医院的产房算不算阴地?”芳琪追问说。
“算!但我指的阴地出生之人,必须在义庄、殓房或者已下葬的棺材地穴里出生的人,方才称为阴地出生之人,而且出生的时候,母体必定要断气。”
“哎唷!这要哪里找嘛!阴年、阴月、阴日、阴时还可以去碰运气,但现在的人全都在医院出世,哪还会有阴地出生的人呢?到哪找嘛!”父亲焦虑抱怨的说。
林艳珊突然很紧张的跳了起来,并且用力拍了一下芳琪的肩膀。
“芳琪,我不就是五阴之人吗?你记不记得以前我们曾在三藩市算过命,当时算命先生说我是五阴之人呀!”林艳珊喜逐颜开说道。
“对呀!艳珊,我怎么给忘了!”芳琪喜出望外,得意忘形与林艳珊拥抱一块。
“你是五阴之女?不可能这么巧吧?”我错愕望着林艳珊,自言自语的说。
“对,龙生说的没错!那个算命先生不知道有没有算错?”芳琪产生疑虑的说。
“芳琪,快请林小姐将出生日期给龙生算一算。”巧莲紧张提议的说。
“艳珊,可以吗?”芳琪对林艳珊说。
“当然可以……”林艳珊念出她的出生日期。
“老天爷保佑,老天爷保佑呀!”巧莲默默祷告说。
接过林艳珊的出生日期,合指一算,过真是阴年、阴月、阴日、阴时出生之人,最后陈述出生的经过,确实是一位百分百的五阴之人。
“怎么样?”芳琪和林艳珊追问我说。
“林小姐确实是五阴女……”我点头认同说。
“好呀!霜姐有救了!”静宜和师母笑得眉开眼笑。
我确认林艳珊是五阴之女后,大家总算松了一口气,父亲双眼还泛起泪光。
“等等!别太高兴,不知道林小姐是否会帮我们的忙?”巧莲忧虑的说。
“林小姐,你会帮我们的,对吗?”静宜即刻问林艳珊说。
“珊儿,你会帮我媳妇的,对吗?”父亲眼泛泪光的说。
“媳妇?当然会!我是芳琪的生死之交,有什么不行的?”林艳珊笑着说。
“艳珊,这可是要你的血……”芳琪感激说道。
“没关系!只要救到你朋友,血又有什么问题呢?”林艳珊笑着说。
“太好了!林小姐真是好人!”巧莲双手合十向天祷告。
“芳琪呀,刚才你干爹说媳妇,是不是指龙生的太太?那你……”林艳珊不解的问。
“哎呀!这个问题等一会再跟你解释,先别问!”芳琪脸红的说。
林艳珊和芳琪的对话,虽然很小声,但我却听的一清二楚,看来芳琪又要在好友面前多委屈一次了,我真是罪过。
父亲意外地竟走到迎万身旁。
“迎万小姐,你也是来帮我们的,对吗?”父亲脸露笑容的说。
“走开!我不想和你说话!”迎万很不客气的对我父亲说。
我愿想指责迎万对我父亲的无礼,但芳琪却抢先说了。
“迎万小姐,我知道你身上有不可思议的本事,但不管你有多大本事,帮或不帮都好,我们都会尊敬你,但你对着老人家,态度不需如此恶劣吧!”芳琪不满的说。
“没有人敢顶撞我!”迎万睁眉怒目瞪着芳琪,当口中念念有词之际,我急忙加以阻止。
“慢!迎万……”我急忙挡在芳琪的身前说。
“不!不要……”幸好冷月也即时出手劝阻,她非但用手捂住迎万的嘴巴,还用手掌阻挡迎万的视线。
“放手!你知不知道这样会伤害到你的,无知!算了!”迎万打消念头说。
“冷月小姐,多谢你……”芳琪感激的说。
“没什么,小意思……”冷月揉搓手指头说。
“你的手指没大碍吧?”芳琪过意不去,艳珊掏出纸巾递给冷月。
“没大碍,言归正传吧!”冷月抹了手指说。
刚才迎万和芳琪的一场虚惊,总算平静下来,在众人知道林艳珊是五阴之人,亦知道她肯相助,个个都欣喜万分,唯独我一个闷闷不乐,因为紫霜遇上的是六阳,而不是五阳,他们还不知道,必须有六阴之气,方能化解六阳之劫,但寻找这一阴又谈何容易,况且时间亦是我们最大的敌人。
“龙生,怎么闷闷不语的?是不是还有问题?”芳琪小声问我说。
“知夫莫若妻,哎!”我叹气说道。
“怎么了?似乎还有问题?五阴女都给你找着,还有什么问题?”冷月问我说。
“可惜……不行……”我摇头叹气的说。
“为什么?我的出生日期没有假呀!”林艳珊切齿咬牙的说。
“不用出生日期,我亦知道她肯定是五阴女,还有什么问题,或许我能帮上忙,说吧!”迎万摆出一副高姿态说。
“我知道,但是……”我仍有所保留的说。
“等等……迎万小姐,我可以和师父谈两句吗?”鲍律师自告奋勇的对迎万说。
“你和谁交谈,关我屁事!哼!”迎万横眉冷对的说。
“迎万小姐,这可是你说的,千万不可食言,不可秋后算帐。”鲍律师说。
“什么事?”我问鲍律师道。
“师父,依我看迎万小姐不会这么好心帮紫霜,慎防当中有诈。”鲍律师战战兢兢的说。
“去你的!冷月,你对他们说!”迎万气恼之下,将冷月朝我们的方向推了一把。
“师弟,好样的!不该说的都给你说了,比我还够胆的,真有种!”邓爵士小声夸赞鲍律师勇气可嘉。
“龙生,眼前救紫霜为首要,还有什么好犹疑的?如果有什么问题,不妨说出来,或许迎万小姐真的能帮上忙,她真是前来帮你的。”冷月保证的说。
“龙生,冷月小姐说得没错,机会是属于紫霜的,我们不能让紫霜白白失去机会,快点进行救人工作吧!”父亲提醒我说。
“爸,这点我很清楚,我会看着办,对了,芳琪呢?”我发现不见芳琪的踪影。
“芳琪在那边通电话。”林艳珊回答说。
所有人赞同父亲和冷月的意见,但亦认同鲍律师忠告之言,正所谓两头三绪,可是所有人都不明白,我苦恼的是六阴,而不是五阴这么简单,另外考虑该不该将金光虹珠之气也说了,毕竟这是邵家的龙脉,我不想让外人知道这个秘密,况且迎万是张家泉找来的,我难免有所顾忌。
“冷月,叫她们不用猜疑了,一清二楚说出来吧!”迎万很不耐烦的说。
“什么叫一清二处的?”我好奇的问冷月说。
“整件事是这样的,迎万小姐找我的原因,目的是想得到我身上十灵女之血,当时你正好打败张家泉,我们都大吃一惊,于是合指一算,策出来原来是三阳合金之气,加上你是修炼纯阳的内劲,难怪会打赢张家泉,因为姓张的修炼的是至阴至邪的万毒掌,恰逢今日给克个正着,算是不幸中之大幸了……”冷月说。
听冷月简略的分析,我只认同她一半见解,过程中,我确实以强劲纯阳内劲化解张家泉冰冷的邪气,但体内龙猿神功的纯阳内劲似乎浩竭之际,最后是*体内邪气,再次推动龙猿神功,以右臂强大的吸力将对方元气尽吸,并不是冷月所说,单*纯阳内劲取得胜利,至于,迎万想得到十灵女之血,又是另一个谜团吧。
“迎万小姐,你的目的只是想得到十灵女之血?”我问迎万说。
“当然!要不然,我怎会跟随张家泉到香港?你以为我会随便出来的吗?”迎万神气的说。
“此话何解?”
“我就对你说明白,我测出此行会巧遇十灵女,而十灵女血可以增加我的功力,当日我师父虎生,就是得到十灵血,而成为一代降头师首领——昭啊露曼。所以,此趟我肯前来的目的,只是为了这十灵血,难道你以为我会为了钱,而听从张家泉的差遣?放屁!”迎万谈吐之间,竟也火起三千丈,真是怪女人一个。
“就是那么简单?如果十灵血对你那么重要,你大可以用邪术伤害冷月,得到你所要的十灵血,何苦还要留在这里呢?”我再次试探的说。
“龙生,你真是婆妈透顶了,如果我要害你,试问你现在还有机会和我交谈吗?如果我重视张家泉,以我的功力大可把他给救回,算了,不该说的都说给你听,十灵血不能强行夺取,必需十灵女同意奉献,方才有效。”迎万说。
“冷月,你答应给迎万小姐十灵血了?”我问冷月说。
“还没有,如果迎万小姐真的帮上紫霜的忙,我会答应献上十灵血。”冷月说。
迎万要冷月的十灵血,不会是处女血吧?
“怎么样的奉献?”我紧张的问。
“当然……是从……手臂……抽出来……”冷月回答说。
原来是手臂抽出来的血,我道以为要落红的血,不过,降头术这玩意,门外汉是不清楚的,但紫霜也是十灵女,迎万也曾见过她,为何又不向紫霜要呢?
“迎万小姐,恕我无知且无礼的问一句,昨晚赌桌上紫霜已经出现,你没理由不察觉她是十灵女,为何你只对冷月感兴趣,难道紫霜不是十灵女?我只是关心紫霜罢了,并无恶意。”我忍不住追问说。
迎万犹豫了一会,最终开口作答。
“没错!昨晚赌桌上,我只顾启动法力侦查十灵女的存在,因为之前测出她回在船上出现,可是紫霜身上给我十灵女不是很纯正,相反探到你身上有几股怪异正邪之气,尤其是你走到我身边那一刻,最明显不过了,于是我牌也不看,便与你到房间,可是你却不愿意和我做爱,使我无法在你自愿的情况下,而为所欲为,最后只能诱你接吻,探测你身上到底是什么邪功,顺便在你身上下降。”
我可真是自作多情,当初还以为迎万躲避我的爱,而故意对我冷淡,原来她是为了探查我身上灵气之事,故意接近我,甚至脱下衣服想引我上勾,幸好当时小龙生动手术,无法进行床事,要不然恐怕我已像张家泉那般阳气尽泄的死在床上,但她说紫霜身上的十灵气不是很纯正,这点倒令我很怀疑,甚至惊讶。
“紫霜的十灵气不是很纯正?此话何解?”我惊讶的说。
“对!我没估计错的话,紫霜心智已种下浊根,虽然她仍是十灵女,但并非我要找的那种纯正十灵女之血,相反冷月就不一样,她是真正的纯,相信你明白我指的是什么,不用过于坦白吧?”迎万脸上微微泛红的说。
迎万谈及紫霜心智种下浊根,这点我可以理解,毕竟她多次曾与我们床上共乐,而且还亲过我的浊根,加上淫意的自渎,难免会破坏原有的十灵气,只可惜,昨晚没有给她破处,要不然现在便少愁一阳的苦恼,到底十灵是帮她,还是害了她,这点恐怕只有老天爷知道,另外,意想不到迎万竟有脸红的一面。
“龙生,你们不要谈了好吗?你们多谈一分钟,紫霜便多受一分钟的苦,还是赶快救救紫霜吧!”父亲催促我说。
“爸,不是我不想赶快帮紫霜,而是少一阴,要六阴才能化解六阳之劫呀!”我脱口而出的说。
“什么!六阳之劫,不是五阳之劫吗?”冷月大吃一惊的说。
“哎呀!怎会又六又五的,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父亲再次焦虑的说。
“冷月,紫霜身上已有金光虹珠之气,所以是六阳之气,而不是五阳之气冲击,这也是我忧心之处,之前我没有说出来,只想多留一份保障。”我苦恼的说。
“五阴之血——阴年、阴月、阴日、阴时、阴地,何来找六阴呀?”冷月开始也着急起来。
“到底怎么了?龙生,怎么一回事?”父亲忧心如焚的说。
“邵爵士,别这样着急,只要我能上忙的,一定会帮到底,不用担心……”林艳珊代芳琪安慰我父亲说。
“冷月姐姐,怎么了?别吓我……”静宜慌张起来,忙捉着巧莲的手说。
“龙生,还有什么方法?”芳琪走回过来,低声问我说。
“我正在想……除非阴气,一向修炼阴邪之术,身上便有一股很深沉的阴气,或许这道阴气能破解一阳……”我自言自语说。
“迎万饿是降头师,那不就……”芳琪恍然大悟的说。
“对呀!我刚才一直强调迎万小姐是修练降头术,应该可以凑合一阴之气,现在该相信我说的话了吧!”冷月兴奋的说。
“冷月,你说得对,今回死马也要当成活马医,要不然三点钟一到,大落神仙也救不了,希望关先生在天之灵,能多多保佑紫霜,可是迎万小姐真的会帮我们吗?”我紧张的说。
“傻瓜,主动权在冷月小姐身上,要不然嚣张的迎万怎会谈到现在呢?这回我们真要感激冷月的帮忙……”芳琪小声的说。
“冷月简直是雪中送炭,如果迎万小姐肯帮忙,我们便欠她的是一份认债,不对,应该是算血债才对!”
“什么血债?”芳琪不解的问。
“芳琪,我等会再向你解说,别妨碍他们……”林艳珊对芳琪说。
“大家不要这么说,或许日后我需要紫霜的帮忙也说不定。”冷月说。
“冷月,你们到底谈得怎么样了?”迎万不耐烦的说。
冷月走大迎万身旁,不知道是谈少一阴之事,还是询问修练阴邪之术一事,可是我们看见迎万不断的摇头,接着是冷月又不停的摇头,害得我越看是越着急,终于忍不住走上前问个究竟。
第三十二卷第九章性感的冷月
冷月和迎万的出现,使我得知迎万接近我的目的,甚至知道她并不是全为张家泉之事而来,但想解救紫霜六阳冲击之劫,必需有六阴之气化解,此刻阴年、阴月、阴日、阴时、阴地,五阴之气凑全,唯独少一阴之气,无法为紫霜进行化劫之事,眼前只希望迎万修炼阴邪之术的阴气,能够帮得上忙。
冷月走到迎万身旁,不知道是谈少一阴之事,还是询问修练阴邪之术一事,只见迎万不断的摇头,接着冷月又是不停的摇头,害得我越看是越着急,终于忍不住上前问个究竟。
“迎万小姐,相信冷月小姐已经告诉你,仍差一阴之气吧?不知道你有什么看法?我指的是你修炼邪术的阴气,能否帮得了紫霜?”我坦然的说。
迎万的态度很冷淡,始终没答上一句话。
“迎万小姐,不管能否救得了紫霜,我冷月说过一定会把十灵女之血献上,绝不食言,你就帮帮他们,如何?”冷月求情的说。
冷月低声下气的求情,令我十分感动,包括刚走上前的芳琪和林艳珊亦眼泛泪光,真情流露。
“冷月小姐,我代紫霜谢谢你……”芳琪感激的说。
“龙生,这位是你的六姨太,对吗?”迎万突然问我说。
“六姨太?怎么回事?”林艳珊愕然望向芳琪一眼。
“等会再向你解释……”芳琪尴尬的说。
迎万这么一问,使我想起在船上房间与她搂抱时,她听到我有九姨太,便洒泪不顾而去,当时我还自作聪明,以为是痛心我有这么多女人,其实当我知道她是降头师的一刻,便应该联想到,以她的法力,没理由不知道我有九位姨太太,怎料愚蠢的我还不知醒悟,蠢到以为她逃避我的爱,而对我冷淡,甚至用降头师不敢动真情的籍口来安慰自己,此刻的反省,不禁责怪自己太幼稚,太天真了。
对呀!迎万对我忽冷忽热的态度,是否暗中施行法术,探测十灵女的所在,所以不方便说话?好比她刚才探测冷月的时候,对我的态度同样是冷冷淡淡的,但此刻又故意问起姨太太一事,不是又想为难我吧?
“没错!迎万小姐,你轻易念几道口诀,便知道凤英是仙蒂的母亲,那我有几位姨太太,恐怕也瞒不了你吧,在船上的时候,你是否应该比我更清楚呢?”我语带双关的说。
“懂得反驳我,不怕死了?哈哈!”迎万嘲笑讥讽的说。
迎万有意在挑衅我似的,如果我仍像乌龟那般缩起头,结果只会彻底失去男性的尊严,且让她牵着鼻子走,甚至父亲、徒弟和爱妻们也都蒙羞,然而倘若此刻与她反脸,又怕敌不过旁门左道的降头术,真是进退两难,最气的是,不知道她身上那一阴之气能否帮得了紫霜,倘若受了气又无法帮得了紫霜,岂不是很吃亏?
垂头丧气的我,望着自己一双手掌,感叹空怀一身神术,却维护不了家人的尊严,当望向冷月的一刻,忆起“人中之龙”四个子,更无地自容,真想一掌劈死自己算了,免得丢人现眼,但想起这个“死”字,猛然又记起周家与我之缘,心想既然我不是这么短命,何不反客为主,试探她的虚实?反正是无多了……
“迎万小姐,我尊重你,是因为你的身分,并不是你的处世态度,然而,我有今天的成就,可说是上天赐给我的力量,当然要得到这份力量,首先必须不怕死,我亲眼见识过你的法力,确实不可思议,但我心里想着一个问题,我动用真气只需四秒,便能一掌将你击毙,不知你念起杀我的咒语,需要花多少时间呢?”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想挑战我的法力?”迎万激怒的说。
“龙生……”芳琪颤颤抖抖的说。
“迎万小姐,没什么,只想你明白一点,如果男人在女人面前,活得一点尊严都没有的话,倒不如死去算了,我也不例外,刚才你对我父亲、徒弟、爱妻,总共辱骂了三次,那三次当做是对你的礼让,如果你现在还想羞辱芳琪或羞辱我的尊严,那等于是在挑衅我的底限,你会死得很惨……”我装起一副严肃的脸孔说。
“好!那我不挑衅你所谓的尊严,如果想要我帮你救紫霜,那你和你这位六姨太分手,立誓永不见面,我就帮你的紫霜渡过难关,如何?”迎万冷笑着说。
“好!我答应!”芳琪毫不犹豫的说。
“芳琪……”林艳珊似在提醒芳琪什么的。
“芳琪,如果你这样做,就算救回紫霜,她也会痛苦一生,你忍心吗?”
“我总不能眼看紫霜命危,而不顾吧!”芳琪泫然欲泣的说。
“芳琪,别激动,慢慢来……”林艳珊安慰芳琪说。
没想到,迎万听我辱骂之言后,以外地没有大动肝火,反而提出分手难题,令我左右为难,她的手段真不简单,花样特别多,始终无法探出她的虚实,看来只好孤注一掷,免得被她玩弄于股掌之间,同时,亦希望周家有缘人的语言,不是骗我的。
“芳琪,我和你今生今世都不会分开,况且迎万小姐也未必能救回紫霜,现在只剩下两个钟头,应该不会有什么奇迹出现,我就去为紫霜报仇,先杀掉章锦春和张家全,好让紫霜死也死得瞑目,至于迎万有条件的帮忙,我们不稀罕,相信紫霜亦不会领情。”我故意擦拳磨掌,装成很激动的摸样说。
“龙生,不!杀人要偿命的……”芳琪苦苦拉着我说。
“杀人?事情怎会闹成这样的?”林艳珊大吃一惊的说。
“芳琪,我不能眼睁睁让紫霜含恨而终,更不可能接受迎万小姐那种对你无情无义的条件,况且修炼阴邪之术的阴气,未必有把握能救回紫霜,别忘记,万一紫霜救不了,回光反照,见最后一面的时候,我们绝不能让她含恨而终,那两个王八蛋一定要比紫霜先死!”我孤注一掷,逼迎万出手。
迎万听了我刚才那番话,仍是无动于衷,为了试探她的虚实,又不想被芳琪缠绕,我只好狠心将她推开,马上施展游龙身法的八卦追魂步,但我没有加快步法,只是移动身形快速离区,心想冷月必会追上来,以她的轻功造诣根本不是问题,这招可说是一石二鸟之计,假设迎万是帮张家泉的话,她肯定是出手加以阻拦。
果然,身后一个黑影随后赶上,我无需回头便知道是冷月,因为能赶上八卦步法的也只有她一个,当然吵闹声亦不绝于而,隐约中,听见父亲大声喊着我的名字,芳琪则大声劝阻大家多多冷静。
“龙生,停下呀!”冷月从后追赶说。
“你不要阻拦我,让开……”我放慢脚步说。
冷月加快脚步,从后将我紧紧搂抱,一对柔中带有弹性的乳房,毫无保留贴向我的背肌,诱人的体香,随着两片半掩的诱唇,从我而后轻轻播送。
“不要阻拦我……”我急转身说道。
冷月料不到我会来个急转身动作,而她贴在我背肌上的丰乳,在毫无防备下,揉揉搓搓移至我的胸前,在荡盈饱满的乳球、胸罩凸尖的挑逗、亢奋快感的刺激下,沉睡的火龙终被唤醒,随即爆怒一挺,直顶向冷月双腿之隙,吓得她脸泛羞霞,屁股往后一缩,无意中,摆出后庭花的火辣姿势,看得我热血加速,沸腾难熬……
“死龙根!真该死!这个时候还春心动,紫霜生死未卜呀!”我内心自言自语,怒骂龙根不该在这时候起淫心,幸好这个怒骂也挺奏效,龙根很乖乖垂下。
“龙……生……别乱来,一失足成千古恨……”冷月微微喘息的说。
“你……”双烟冒火的我,嘴里吐不出想说的话。
眼前的一幕,把我整个人给楞住了,原来冷月喘息的起伏,无意间拉阔了衣钮的空隙,一对火辣辣的粉嫩丰乳,在白色镂空的胸罩衬托下,乍隐乍现,恍如在挑逗我的欲火,理智的我当然不赶窥视,即刻转移视线。当冷静仔细的想了一想,以她八卦步的造诣,短短几步,绝不可能喘息至红晕泛现,肯定是小龙生带给她处女矜持之慌了……!没错!处女其中一样珍贵之处,便是冷月这份羞怯之矜,虽然狭隘的玉洞能带给龙根暖烘烘紧迫的快感,但处女躺在床上,面对无奈的破身,那分战栗颤抖的羞容,绝对是人间最美的动画艺术。然而冷月身上有的,紫霜亦一样有,只可惜紫霜躺在手术床上,生死未卜,想到这里,再猛烈的欲火也自然熄灭。
“龙生,不要轻举妄动,否则救回紫霜也无济于事呀!”冷月一口气的说完。
“什么无济于事?”
“杀人不用偿命吗?”冷月埋怨的说。
“对!冷月小姐说得没错,你太冲动了!”芳琪和林艳珊追上前,忧愁万分的说。
芳琪为了我,一脸彷徨焦虑的模样,我心里对她既怜爱、有惭愧。
“芳琪,眼下我只能为紫霜报仇,没有什么可以做的。”
“龙生,这样做,紫霜便会高兴了?这和我们选择分开有什么分别,她会忍心看着你被控杀罪吗?”芳琪激动的说。
“就算我们答应迎万的条件,她也未必有把握救回紫霜。再者,万一紫霜无法救回,死前回光反照,见最后一面的时候,她可能无法得到瞑目……”我装扮伤感的说。
“龙生,为何你认为迎万小姐无法救回紫霜?你不是说有足六阴之气,便能抵挡得住六阳之冲击吗?”冷月紧张的问。
“可是仍欠一阴之气呀!”
“迎万小姐不是有吗?你还愁什么呢?”冷月气着说。
“迎万修练的邪阴之术,真的可以抵挡一阳之气,救回紫霜?”
“是呀!谁告诉你迎万小姐身上没有一阴之气?”冷月气坏的说。
冷月这么说,就表示迎万修练阴邪之术的阴气,有把握抵挡一阴之气,可救回紫霜了,而我这一石二鸟的试探动作,总算也没有白费,起码迎万已表明没有赶去保护张家泉的立场,对于她的相助,应该可以信任了,她不答应出手相助,反而提出要我和芳琪分开的条件,似乎又不是想像中的这么简单。
“冷月,如果迎万小姐身上那一阴之气有用的话,你们两个交谈的时候,何苦不停的摇头?直到我当面追问,她有故意把话题扯开,最后提出无理、苛刻、伤我尊严的条件,似在掩饰什么的,想必又是想戏弄我吧?不妨告诉你,在船上的时候,我已被她戏弄过一次,况且阴邪之术的阴气不一定有效,即使她有能力的话,那条件亦难以接受。”
“龙生,你误会其中一部分了!哎!”冷月两手插在小蛮腰上,叹气的说。
“我误会什么了?到底误会了什么?”
“龙生,事情不是你想像中的那般,其实是……”冷月欲言又止的。
“冷月小姐,我可以直接称你为冷月吗?我们到那边坐着谈。”芳琪说。
“当然可以。”冷月回答芳琪说。
“谢谢!”芳琪边走边说。
这一层全都是手术室,所以除了护士和医生外,没有什么人会到这里来,我们四人便坐在很长的木椅上谈个清楚。
“冷月,既然我们已经熟稔了,有什么事不妨我们直说,相信你也是想龙生好,要不然当日便不会想捐肝、捐血给龙生,更不会将赤炼神珠的影片交到我们手上,现在紫霜危在旦夕,你就坦白一切,邵家日后绝对不会亏待你,倘若日后想追讨这笔血债,邵家上下,义不容辞!”芳琪慷慨的说。
“捐肝?你们继续……”林艳珊大吃一惊的,但她没有再追问下去。
“其实没有什么坦白不坦白的,刚才龙生看见我和迎万小姐在对话中不停的摇头,并不是代表一阴之气没有用,而是迎万小姐怕本身的阴气不够邪,没有真正的把握,这点可以理解,因为我带她过来只想后备之用,毕竟这件事要五阴之人才可以顺利解决。”冷月说。
“我不就是五阴之人吗?还有什么问题?”林艳珊说。
“对!你是五阴之人,说得并没错,但现在面对的是六阳,还差一阴之气,迎万小姐本身的阴气不够邪,除非是……”冷月欲言又止的。
“迎万本身的阴气不够邪?除非什么?”我紧张的问。
“除非……”冷月突然脸红答不上话。
“冷月,现在这里没有外人,有什么话不妨直说,是不是涉及性方面?没问题,我支持你……说出来……”芳琪鼓励冷月说。
原来是因为涉及性方面,难怪冷月会脸颊泛红,不过,今回可把我搅糊涂了,怎会又涉及性那方面呢?
“性?”林艳珊不禁脸红,为之一楞。
“龙生,你不是说过那里曾遭受邪气入侵,浮现一片青鳞之光,我把这事告诉了迎万小姐,其实她早已探测到你身上有很强的邪气,所以我向她建议,将你身上的邪气转移到她身上,这不但可以消除你身上邪气之患,亦可以加强迎万小姐本身阴气不够邪的问题,此乃一举两得之事。”冷月小声的说。
“龙生的身上有邪气,还会浮现青鳞之光?怎么看不见呢?”林艳珊不解的问。
“艳珊,是这里浮现青鳞之光,你又怎会瞧见呢?不过,冷月,你什么时候知道龙生那里会浮现青鳞之光的?我只是好奇问问,没其他意思。”芳琪指着我龙根的位置对林艳珊说。
芳琪查根问底的职业病又犯了,不过,其他女人知道自己老公命根子的问题,身为太太很难不产生疑惑,要不然怎会有女人疑心病重的口遇呢?
“当日交影片给龙生的时候,是他亲自告诉我的。”冷月遮遮掩掩的说。
“你见过?”芳琪追问说。
芳琪的职业病真的发作了,要不然怎会穷追不舍的追问?不过,这可是大好机会,可以将她两人的关系拉近,亦相信芳琪此刻不会向我兴师问罪,值得一试。
“芳琪,我来回答好了,别让冷月感到尴尬,怎么说她也是前来帮紫霜的恩人,那次是我主动将小龙生掏出来给她看的。”我故意把冷月说成恩人。
“我只是好奇问问罢了,没什么意思,继续谈正事呀!”芳琪冷静的说。
芳琪表面上虽然没有发什么脾气,但她的冷静就有些不冷静了。
第三十二卷第十章达成协定
冷月无意中道出我龙根浮现青鳞之光,这回可让芳琪问出个未来,我把握机会马马虎虎的承认,目的是逼冷月在芳琪面前承认与我有过什么的。同时,我亦猜想芳琪不会在这个时侯发我的脾气,更不会为难前来帮紫霜的恩人。至于,她们日后会是什么关系,我则无法想像,目前算是打开她们姐妹关系的第一道关口。芳琪果然是撑得起大局之人,听闻我掏出龙根给冷月欣赏,非但没有发脾气,反而以极冷静的态度一笑置之,完全不当一回事,但相对她的冷静在我眼里,就有些不冷静了。“我只是好奇问问罢了,没什么意思,继续谈正事呀!”芳琪冷静的说。“冷月,这一举两得的办法,确实不错!”我扯开话题说
“冷月,迎万小姐怎么说?”芳琪问说。“迎万小姐不肯,这就是龙生看见她摇头的原因。”冷月说。“冷月,为何迎万小姐不肯,为何要摇头呢?”芳琪问说。“芳琪,因为迎万小姐知道,龙生有吸取对方内力的功力,却没有将功力转送的本事,而她有将功力转送的方法,却没有吸取内力的方法,除非是用床上采阴阳之法,要不然龙生身上的邪气,无法转移到他身上。”冷月说。
“床上采阴阳之法,是不是指做爱?那叫龙生和她做爱便行了!”芳琪脱口而出。“做爱?不是吧?”林艳珊脸红的说。“对!迎万小姐也是说做爱这个方法,但她不肯与龙生做爱。”冷月说。“冷月,那你为何又摇头呢?”
“龙生,我几次摇头的原因,第一是她要我先奉献十灵血,让她有更多的法力可以吸取你身上的邪气。第二是要由我提出做爱一事。第三是要我告诉林小姐,必须当她的徒弟。以上三件事我都无法答应,所以不停的摇头。”冷月解释说。“当徒弟?我为何要学她的法术?”林艳珊惊讶的说。“龙生,听见做爱,怎么不说话了?”芳琪似在嘲讽我说。“芳琪,你真的肯让我与迎万做爱?她可是降头师哦!”
“这倒是,我就是担心这个问题,如果是与冷月做爱就没什么,但跟降头师似乎很危险听人说与降头师做过爱的,都不会有好下场……”芳琪惊悸的说。
这时侯,迎万偏偏走过来,但人未到,怒骂声已响起。“去你的!与降头师做爱,是他几世修来的福气,你懂个屁!”迎万大喝道。迎万真不知羞字怎么写,竟然大声公开的说,结果把所有人都引了过来。“你们全都走开!别*近!”迎万大喝一声。
原本想涌上来的人,听到迎万的大声一喝,全都退了回去。“别对我的家人这么无礼,我也要向你说一句,能够与我龙生做爱的女人,亦是前几世修来的福气。”我不甘示弱的说。“龙生,斗气话还是别说了,争取时间吧!”芳琪提醒我说。对!时间亦是我们的敌人!
“迎万,为何你要冷月先献上十灵血?万一你得到十灵血,不顾而去,那我们不是吃了大亏?”“龙生,你知道我刚才为何要开出那个条件吗?”迎万冷笑说。“但说无妨!”“好!反正已经谈到这个地步,相信亦是我此行最后一个阶段,我就大方告诉你,刚才冷月要我用采阴阳之法,将你身上的邪气吸走,这可要跟你做爱,但我不是一个随便的女人,除非你让我见到你真情的一面。没想到,你果然是个有情有义的人,这关算你通过,我答应与你做爱,将你身上的邪气转移到艳珊身上,这样她才凑合六阴之气,救人的成功率亦相对加倍。”迎万指着林艳珊说。
“将邪气转移到我身上?今天怎会出现这么多惊讶呀?”林艳珊惊讶的说。“因为你是一个不平凡的女人!”迎万冷笑着说。“我不平凡?”林艳珊愕然以对。“对!你出生丧失双亲,成为孤儿,领养之人又向你施暴,非但夺你初夜,还令你遗留一个永世难忘的伤痛记忆,至今仍无法与男人正式性爱,内心承受无比的痛苦,承受无比的冤屈,这只能怪上天对你的残忍,要不然你怎会是五阴女?亦因为你是五阴女,承受了无比的怨气,所以才有资格当我的徒弟。”迎万说。
林艳珊听了迎万那番话,不禁流下眼泪、悲泣……迎万果然厉害,我能测出林艳珊的过去,她也一样能够测出来,而且她刚才说那番话的时侯,似有一种无形的力量,使我们相信她所说的,甚至会支持林艳珊当她的徒弟,真是不可思议、不可思议。“龙生,迎万说的话,信得过吗?”芳琪转移话题说。“迎万说得一点也没错,五阴之人,出世后的生活是不见天日,终日承受极大的压力,饱受欺凌之苦,但只要过三个六,六、十六、廿六岁,过了魔鬼三个六之数,便会喜从天降,福从地起,非但成为一代名人,亦会受万人敬仰,只不过婚姻则遥遥无期。”我回答说。
“龙生,是真的吗?”芳琪问说。“真的!昨天刚好是我廿六岁生日,原本回来找你补庆生日,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你们。莫非当她的徒弟便会喜从天降?之后便会福从地起,成为一代名人,受万人敬仰?”林艳珊哭泣中诉说。“难道你廿六年以来曾开心过?不是班机延退,今天会碰见我吗?你我师徒之缘,上天早已安排好了,要不然我也不会千里迢迢踏入香江。徒弟呀,你该回到我身旁了。”迎万说。迎万突然摆出一张慈爱的脸孔,令人看了很不习惯,我还是喜欢她嚣张的模样。
“迎万小姐,以你的年龄来看,怎会是她的师父呢?”“你又怎会是那两个的师父呢?”迎万反问我说。“这……”我答不上话。“迎万小姐,刚才你说林艳珊该回到你身旁,此话何解?”芳琪问道。
“我和林艳珊前世已结下师徒之缘,当时我是清莲教的圣凌师太,她是我的徒弟慧心,我们维持师徒缘份廿年,后来清莲教归顺虎生座下,我们顺理成章成了虎生的徒弟,当虎生师父成为昭阿露曼之后,他在我们身上都下了一个咒,死后下一世必会延续师徒缘,而成为昭阿露晏徽口果她是我要找的徒弟,只要向我叩三个头,外面必响旱天雷,此乃我师父虎生下咒的证明。”迎万说。迎万这个说法,简直匪夷所思,令人难以置信。“林艳珊,你是否每年的生日都会梦见眼镜蛇?”迎万直问林艳珊说。“是}”林艳珊颤颤抖抖的说。
“那就没错了,虎生师父的护法便是眼镜蛇。”迎万松了口气,深感欣慰的说。“迎万小姐,我想师徒这个问题,好不好给点时间,让艳珊好好考虑一会再议,我们眼前还是先救紫霜吧!”芳琪打破闷局说。“不!救紫霜和师徒一事相联的,难道你们忘记刚才我说过,艳珊身上聚合六阴之气,成功率较高吗!”迎万反驳说。“龙生,怎么办?”芳琪有些为难的说。
我明白芳琪为难之处,她不想勉强林艳珊,所以将包袱抛到我身上,希望我能帮艳珊出个推搪主意,不用当迎万的徒弟,但迎万所说的话,亦不是全无道理,只要五阴之人身上聚合六阴之气,紫霜六阳冲击之劫,必破无疑。“这……”我左右为难的说。“龙生,是不是我身上聚合一切,便能救里面的伤者?”林艳珊说。“嗯,可以说是万无一失。”我为了替紫霜争取时间,只能照实说了。
“龙生……”芳琪有些不满的。“好吧!芳琪,我就帮你帮到底吧!”林艳珊激昂的说。“艳珊……”芳琪欲言又止的。
林艳珊说完转向迎万身前,跪下高喊“师父”二字。“师父!”林艳珊连续叩了三个响头。窗外突然响起三记雷鸣声,冷月即刻朝窗外一看。“果真是旱天雷!”冷月惊讶的说。
怎会这么神奇?会不会是迎万暗中施法呢?“快起来!三记雷鸣,便是你我师徒之缘的证明,快快起来,以后我就叫你珊儿了。”迎万眉欢眼笑的,相信也许是她最开心的一次,看她这张笑容,刚才的旱天雷又像是真的。“是……师……父!”林艳珊显得有些不习惯似的。“艳珊,谢谢你!”芳琪激动的向林艳珊致谢说。
“芳琪,拜师一事,你不用耿耿于怀,或许是命运安排,刚才的旱天雷,就是最好的证明,假设有一天,我受万人景仰,多谢的人应该是我才对……”林艳珊说。
“好了!当我徒弟不是什么丢脸的事,很多人想都想不到,现在只剩下一个问题,你决定怎样了?”迎万问冷月说。“迎万小姐,为何要冷月先将十灵血献上,不能等紫霜之事办妥再献吗?”我替冷月回答尴尬的问题。“龙生,徒弟我找到了,先救紫霜,后交十灵血也行,但功万不足而影响后果,那是你自己自讨苦吃,别怪我把话说得太坦白,你们自己想吧!”迎万说。“龙生,反正迟早也是要把十灵血献给她,好不好大胆多信任她一次呢?”冷月询问我和芳琪的意见。
冷月,这要看你本人是否愿意,毕竟我们是外人,不方便说。”芳琪说。“冷月,这么说吧,迎万小姐虽是一身邪气,嚣张、傲慢、目中无人,但她始终没有伤害过我们,而且还帮我们解决了章锦春,如果她只要求一点血,我想不是很过分,况且她现在已是林艳珊的师父,这点信任应该可以给她的,无论你下什么决定,我们都会尊重。”“嗯!龙生分析得很清楚!”芳琪同意的说。目前我只想尽快救回紫霜,其他事已不重要,就算要我的血也义不容辞。
“迎万小姐,我答应你,血怎么交给你?”冷月说。“太好了!你终于想明白了!”迎万兴高采烈走到冷月身旁。当迎万走到冷月身旁的时侯,突然将她搂抱怀里,冷月没来得及反抗,已发出一句痛楚声,原来迎万的牙齿已咬在冷月的肩上,粉白的玉肩渗出鲜血,但这些鲜血全被迎万吮吸入嘴内,有些则沾在衣领上,我原想推开迎万,但冷月叫了一声后,似乎不再疼痛,也暗示我不要冲动。“怎么不是用针筒抽血?”芳琪和林艳珊大吃一惊说。
“芳琪,我们现在不止欠冷月一笔血债,还欠下一笔肉债……”我惭愧的说。幸好冷月被咬的过程不是很久,迎万很快便将她推开。当推开之际,迎万的左手往牙印的伤口一扫,伤口竟然不药而愈,似乎没有被咬过的迹象,冷月再也没有丝毫的痛楚。而迎万推开冷月后,便双腿盘坐,屏气凝神。
“冷月,你没事吧?确不痛”林艳珊关心冷月说。“没事,一点被咬过的感觉都没有,真神奇!”冷月摸着被咬过的肩膀说。“真的很神奇呀!我开始有兴趣了。”林艳珊望着冷月的伤口,自言自语说。“冷月,谢谢你,让你受惊、受苦了,我代紫霜多谢你!”芳琪眼泛泪光的说。
突然,天色剧变,乌云密布,狂风吹起,雷声四鸣,大雨倾盆而下,刹那间,风云色变,是有异数出现之兆,我和冷月心有灵通,互相道出“西南雨”这三个字。“芳琪,他们两个算什么?”林艳珊不解的问。“艳珊,我想他们是测吉凶吧!”芳琪一知半解的说。“林小姐,我和冷月测风云色变的吉凶罢了。”
“冷月,测出什么了?”芳琪问冷月说。“腰下佩青萍,步入金銮殿,覆护三山,千锤百链。”冷月回答说。“什么意思?”芳琪不明白其中意思。“你问龙生吧}”冷月戏弄芳琪说。
“你……”芳琪双手插在腰间,装起生气的模样说。“哈哈!活该!谁要你刚才不问我,而要问冷月。其实卦文是解:有顶尖人物出现,所问诸事无不卓然有成。”我回答说。“芳琪,这是很好的卦文,相信迎万小姐日后必是个顶尖人物,同时也要恭喜林小姐,找到好师父了!”冷月解释说。“真的呀!看来迎万小姐也不差,亦算是个美人儿,嘻嘻!”林艳珊笑着说。
“艳珊,你还称她为迎万小姐,该改口称师父了。刚才我还担心你不知会拜上什么师父现在有这两位测卦高手的评价,我总算安心。”芳琪欣悦的说。“我终于有机会成为昭阿露曼了!”迎万从地弹起,兴奋的说。“恭喜你了!迎万小姐!”我们上前礼貌性的祝贺迎万。“当务之急是将功力转移到珊儿身上,让她尽快把紫霜给救醒。”迎万说。
迎万果然守信用,还记得之前的承诺,总算冷月的血没有白费,加上刚才目睹她的功力,相信紫霜大可避过此劫。可是转移功力的过程,估计相当尴尬,心想当被动,总好过当主动,毕竟身旁多了一个芳琪。“迎万小姐,转移功力,不知需要准备什么呢?”芳琪问迎万说。“我和珊儿先商量一会,你可以先准备一个房间给我们。”迎万说。“迎万小姐,病房恐怕不行了,这里不是私立医院,隔壁有间小型的酒店,不知可以吗?”芳琪问说。
“可以!我和珊儿商量一会,再跟你说需要什么物品。”迎万把林艳珊牵到另一旁。我和芳琪回到父亲身边,告沂他们林艳珊已经拜迎万为师,冷月已经献上十灵血,目前正在商量如何拯救紫霜。这个好消息,大家听了当然十分的高兴,巧莲激动中还滴下眼泪。“芳琪,医院方面最好有相熟的医生,可以及时将血送给紫霜,要不然得到血也没有帮助。”我提出最大的问题说。“这方面让我亲自找这家医院的院长谈谈。”父亲一马当先的说。
“玉玲,刚才我通知了朝医生,她有和你联络吗?”芳琪问师母说。“哦!刚才朝医生通知我已在途中了。”师母回答说。
这时侯,迎万叫我和芳琪过去。“迎万小姐,有什么需要为你准备的?”芳琪问说。“芳琪,你知道等会儿转移功力是做什么的吗?”迎万问说。“我当然知道,龙生和你做爱,对吗?”芳琪大方的说。
“你一点也不介意?”迎万问芳琪说。“迎万小姐,老实说,介意总会有一点的了,但为了紫霜也别无他法,还是那句话,没什么比救紫霜的命还重要。”芳琪坦然的说。“好!我和珊儿商量过,她要求你一起去,因为她说龙生是你的男人,你不在场的话,她日后无法面对你……”迎万说。“这……那好吧……艳珊,我们的目的是帮紫霜,别想太多就行了。”芳琪大方的说。
“芳琪,很高兴你能明白事理,最后再拜托你一件事。”迎万尴尬的说。“什么事?请说。”芳琪回答说。“我想你准备一些润滑剂……”迎万脸红的说。“哦!我想有龙生在,大可不必吧!好好好,我为你准备就是……”芳琪虽是忍着笑,但内心的甜蜜之笑,已从心里溢满出脸上了。
当芳琪转身走开的时侯,我追上前把她给拉到一旁。“芳琪,你真的不呷醋?”我试探芳琪说。“现在救紫霜,还有什么醋好呷的?最好你把她给插死,那艳珊便不用拜她为师……”芳琪忍不住偷笑的说。“万一我把艳珊也插上呢?”我故意气芳琪说。
“要是你能插上艳珊,那我可要多谢你了,别忘记她有那个病,倘若医好的话,我倒是无所谓哦!”芳琪说完,即刻为迎万准备润滑剂。经过曲曲折折的兜兜答答,事情总算有好的一面,相信紫霜的劫数应该可以破解,相反,另一问题倒是落到我的身上——与降头师做爱,会是怎样的一回事
~下期预告
迎万小姐以降头术的法力,道出刘美娟的近况,吓得龙生和他身边所有的女人惊慌失措,到底她说了些什么呢?走到旅馆门口,龙生和迎万小姐两人,在这匆促的时间里,仍拒绝进入远东酒店,到底是什么原因呢?而迎万小姐又道出母爱的伟大,这份母爱又是指谁呢?林艳珊能否接受这次转移邪气的法事呢?听说降头术初学者先要进行一个入门印证仪式,她能否通过印证的仪式?印证后又有什么好处?她为何要拜迎万小姐为师呢?迎万小姐说林艳珊要芳琪陪同进行转移邪气一事,还要龙生当着她的面和别的女人什么的,其中一位还是小时侯在孤儿院的好友,她能否接受呢
朝医生前来相救紫霜,还有一位医生出手相助,这回龙生可烦透了,到底谁的出现,导致他如此心烦呢
第三十三卷第一章降头术的厉害
紫霜进行手术其间,面对六阳之气的冲击,可说是危在旦夕,随时流血不止而死,亦属正常之事,虽然五阴女林艳珊的出现,足以解五阳之劫,可惜仍欠一阴之气,方能将六阳之劫全数化解。然而,冷月带来的迎万小姐,虽是修练阴邪之术,可是身上邪气,恐怕不足以抵挡一阳之气,情急之下,冷月倒想出个两全其美之法。
冷月向迎万小姐提出吸取我身上的邪气,一来解除我体内邪气之患,二来加强她本身的邪气,以助紫霜化解身上剩余一阴之气。可是迎万小姐不懂得吸取他人功力的法术,所以必须用性爱采阴阳之法转移,但她要林艳珊拜她为师,和冷月先将身上的十灵血献上,最后考验我的情义,再决定是否与我进行转移邪气之事。
不知是老天爷的安排,还是迎万使用法术,改变天气异象,在种种实据的应验下,林艳珊与迎万小姐似有师徒缘份,结果在曲曲折折的折腾下,终于拜了迎万小姐为师,冷月亦献出了十灵血,我亦通过情义的考验。顺理成章之下,来到转移邪气的步骤,但林艳珊要求芳琪在场看着,幸好芳琪明白事理,懂得为大局着想,而爽快答应。
迎万小姐要求芳琪,为她准备一支润滑剂,当芳琪迎面走来之际,鬼鬼祟祟将一包东西往手袋里塞,想必已向护士借了润滑剂。同时想起芳琪告诉迎万小姐的一句话“有龙生在便不需要润滑剂”,当时她脸上浮现的表情和语气,不知道是满足,还是对我的性能力有信心?总之,幸福甜蜜之笑,从心里溢满出脸上。
“芳琪,弄什么东西入手袋里了?”我故意戏弄芳琪说。
“还不是迎万小姐要的润滑剂,我长了这么大,还是头一回向人要这种东西,真是羞死了…”芳琪尴尬的苦笑说。
“你不是说过,有我在便不需要这种东西吗?”我笑着说。
“我当然对你有信心,但迎万小姐可没有呀!我提醒你可别阴沟里翻船,绝不让艳珊有许笑我的机会,要不然可杀了你!”芳琪嘟嘴的说。
当女人讨论性能力的时候,男人不可逞强的道理我是懂的,因为不管怎么样的强劲,都不会有一百分,况且这玩意,往往最需要它的时候,总是提不起劲,好像故意斗气似。再者,女人喜爱装上慈爱的面孔,你越没有信心,她们表面上就会越关怀备至,其实心里头是百般的斥骂,甚至,脑海里有可能已想着另一个男人。
“芳琪,不怕实话说,至今我对迎万仍有些恐惧感,怎么说她是个阴邪的降头师,而且我又被她施过降头术,正所谓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况且性能力很讲究心理,真怕会让你丢脸…”我诉苦般先备下案说。
“我明白心理的问题,刚才只不过对你说着玩罢了,总之,我们记着此趟是为了紫霜办事,其它事不需要想太多,我会给你支持,只要过完这最后这一关,紫霜的劫数就会化解,最多干的时候,脑海里想着紫霜就行,别管什么降头不降头的,还有迎万小姐已是艳珊的师傅,不管艳珊日后能否当上降头师,你绝对不能用有色眼镜待她,怎么说她也算是我半个恩人,清楚吗?”芳琪约法三章说。
“清楚!你的恩人,就是我恩人,那紫霜另一个恩人冷月小姐,不知道你会怎么待她呢?”我打蛇随棍上说。
“我明白你的意思,但冷月始终是神笔的孙女,现在很难做出决定,虽然她对我们有恩,但她父亲与我们是友是敌,目前还弄不清楚,你要我怎么说好呢?况且家里最近发生这么多事,别忘记我们的背后,还有一位天狼君…”芳琪分析说芳琪治龅煤芮宄壳岸嘁皇隆⒉蝗缟僖皇拢翟诓桓迷傥说氖路秤恰?
“芳琪,我可不是贪图冷月小姐的美色,你千万可别误会,其实我想既然欠下冷月一笔十灵血的债、一笔刀割的肉债,干脆把她弄进邵家,那两笔债便何一笔勾消罢了…”我辩解的说。
“龙生,算了吧,你们男人心里想什么,我还会不清楚吗?你看前面这堆女人便知道了…”芳琪指着巧莲她们说。
“怎么不见了邓爵士和鲍律师?我们快点过去…”我牵着芳琪走了过去。
此刻,座位上只有女人没有男人,章敏和凤英母女俩,分开坐在后面,迎万和艳珊坐在另一边密谈,邓爵士和鲍律师,不放心父亲独自一个找院长,于是陪了他上去,而面前数位爱妻见了我和芳琪,纷纷上前追问事情的经过,而仙蒂和凤英母女俩,亦在这个时候走了过来。
“事情是这样…”芳琪向巧莲她们简单的讲述一篇,但很多问题不停发问,最终将整件事,说得清清楚楚。
“龙生,你真的决定和迎万小姐做爱,你不怕她是降头师吗?”静宜惊讶的说。
“现在为了化解紫霜的劫数,什么险都要冒一冒,已不管怕不怕的问题了,眼下我只怕你们,嫌我曾与降头师做过爱,日后对我有所避忌罢了。”我说。
“龙生,别这么说,我们不会避忌什么的…”静宜小鸟依人般的倚在我身旁说。
“只要迎万小姐不再施降头术在龙生的身上,倒是一件好事,起码消除他身上邪气之患,好比拆下个计时炸弹,不用终日担忧邪气会带来什么后遗症。”巧莲分析说。
“巧姐说得一点也没错,既可化解紫霜劫数,又可除掉龙生的邪气,可说是一举两得,待紫霜康复后,到底是龙生帮了紫霜,还是紫霜帮了龙生呢?恐怕是笔我不懂得算的帐。琪姐亢说得对,只要龙生在床上狠狠对付迎万小姐,好比第一次对我那般的狠就行了,加点劲也无所谓,总之,报回我们受辱之气。”师母说。
“玉玲,龙生当初真的对你很狠吗?”芳琪笑着问。
“说实在真够狠的,现在想起来也有点怕怕…”师母羞人答答的说。
“哼!他对我就是不够狠!”芳琪用力掐了我一下大腿说。
“芳琪,龙生疼你嘛!”巧莲笑着对芳琪说。
“疼不疼这个问题,可要看他等会儿怎么了,嘻嘻…”芳琪嘻嘻偷笑的说。
眼见她们如此的开心,似乎忘记紫霜仍躺在手术床上,又或许对我有信心,认为解决六阳之气,便能把紫霜救回,故而得意忘形。我不想她们再次陷入焦虑彷徨无助的状态中,所以不想提醒她们,紫霜仍在手术室里头抢救中。
“龙生,刚才听你说,迎万小姐会帮你转移身上的邪气,不知可否也帮帮仙蒂呢?”凤英向我请求说。
大家听凤英这么一说,显得有些不知所措,或许大家认为,这可是千截难逢的大好机会,如果今天不帮仙蒂解除身上的邪气,那可不知等要猴年马月才能化解,但问题怎么化解呢?因为迎万小姐是用性爱吸取阴阳转移法,她又怎能为仙蒂化解呢?难不成要我先将仙蒂的邪气吸入体内,然后一起转移到迎万小姐身上?
“龙生,你会帮我的,是吗?”仙蒂可怜楚楚的说。
“凤英,仙蒂,不是我不想帮你们,而是不懂得怎样帮…”我有口难言的说。
“龙生,求求你帮帮仙蒂,她年纪还小…”凤英苦苦衰求的说。
“龙生…”仙蒂上前紧握我的手说。
“放手…”凤英即刻拉开仙蒂的手。
仙蒂很不服气转了个位置,又紧握我另一只手,并且努睛突眼的瞪向凤英,气得凤英说不出话,接着凤英继续在我面前苦苦相缠,面对她那种求人哭诉的表情,和无赖的作风,真是拿她母女俩没办法,幸好巧莲懂得及时帮我解围。
“龙生,如果能力做得到,又能帮得上忙,绝对是件好事,就算不认识的小女孩,相信你也会帮,怎样说亦是一份功德,如果帮不忙就不好勉强了,毕竟这玩意弄不好,可能会害了对方一生,这点可要自己衡量。”巧莲指了一指迎万小姐说。
巧莲这招仙人指路,使我恍然大悟。
“凤英,你不妨问问迎万小姐的意见,我不敢擅作主张。”我将问题推卸到迎万小姐的身上,顺便甩脱仙蒂的手,免得又捱芳琪骂我不重视她。
“好!那你和我一起过去问迎万小姐。”凤英说。
“这…”我意意似似的说。
“妈,我想不必问那个婆娘了吧,我相信龙生有能力帮我。”仙蒂死缠着我说。
“仙蒂,迎万小姐很厉害的,倘若龙生肯陪我们过去,试试无妨,妈想你快点解决问题,不想你再出事。”凤英爱女心切的说。
“既然你们想捱骂,那就过去吧…哎…”仙蒂嘲讽的说。
“女儿,别乱说话…”凤英说。
“龙生,我们陪你一块过去,想必迎万小姐收了林小姐为徒,对我们的态度,应该有所改变,过去试试无妨…”师母直截了当的说。
“对!玲姐说得没错,迎万小姐或许对我们改变了态度。”众人一致赞同师母的建议。
众人的态度似乎很乐观,但我怎会感觉有抱薪救火的味道?心想大家既然要试一试,我就满足她们所求,猜想不行的话,最多只是捱骂,应该不会在我们身上施降头术,于是陪她们试一试。
“好吧!”我答应说。
“龙生…”芳琪似乎不满意我的决定。
“芳琪,你别会错意,我并不是帮凤英,而是想知道她们的想法,是对还是错罢了,你难道不想知道,林艳珊在迎万小姐心目中的地位吗?”我说。
“哦…试一试吧…”芳琪接受我的意见说。
“别说了,快过去吧…”好胜的师母催促我们说。
“玲姐,谢谢你!没想到你还肯帮我,刚才的事对不起!”凤英感激道歉的说。
“凤英,我不是一个蛮不讲理的人,我亦曾做错事,刚才是你不对,算了…”师母大方的说。
“谢谢!”凤英连声道谢说。
凤英就是爱女心切,只要有人对仙蒂不好,便会不顾一切,拼个你死我活,若是帮她女儿的话,便会无限的感激,另外,得寸进尺,则是她的拿手好戏。
我们陪同凤英母女俩,走到迎万小姐面前,谁料,我们还没说话,迎万小姐已一盆冷水泼了过来,使我们哑口无言,师母更是自讨没趣。
“我知道你们想说什么,我是不会帮她的,回去!”迎万小姐截然的说。
可是,迎万小姐面对的是凤英,她那乞哀告怜的本事,非比一般常人所为,当然,她那不可一世的态度,与迎万小姐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
“迎万小姐,请你好心帮帮我女儿,求求你,她现在只不过是小女孩,而且你现在有了好徒儿,积积阴德,对她亦是一件好事,我给你跪下了,请你帮帮我女儿仙蒂啦…呜…”凤英哭啼啼啼的说。
“我收徒儿和积功德有什么关系,我不帮你就是积了功德!”迎万小姐嘲笑的说。
“凤英姐,既然迎万小姐不肯帮你,那你别缠着她,赶快离开为妙,万一她生气的话,后果可十分严重…”静宜上前将凤英拉起说。
“妈,走啦!别吃亏…”仙蒂提醒母亲凤英说。
“不!不要拉我!迎万小姐不帮我的话,我就不起来…别管我…”凤英死缠术又出现了,幸好不是用在我身上,但她这么顺手一推,则将静宜推倒地面,师母即刻上前将她扶起。
“你呀!别好管闲事,好心只会害了你自己,还有以后在我徒弟面前,别说我是个不近人情的人,我对的是人心,而不是面具,刚才龙生和芳琪,指责我对他父亲嚣张不礼貌,对章敏不友善,那他们过去对待别人,亦不是一样嚣张、不礼貌、不友善,我只不过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迎万小姐自我解释说。
迎万小姐这句话,听起来是有点玄的,如果不是理智分析的话,还以为她在徒弟面前,为自己图好话。父亲表面虽是友善,但内心对待外人,还不是披着羊皮的狼,有时候还黎以爵士身份要对方受气,章敏就更不用说了,不认识她的人也会被她骂,难道迎万小姐待人之道,正所谓对的是人心,而不是面具?
“迎万小姐,为何我好心,反而会害了自己呢?”静宜不解的问。
静宜问得好,道出我心中的疑问。
“你不是有个同年、同月、同日生的姐姐吗?此人嫉妒心重,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甚至,不惜出卖自己或他人,以得到最大的利益,如果你不改变一向的习惯,仍像以往那般的无知,迟早害死的是你自己。”迎万小姐冷冷的说。
“我姐姐静雯不会这样的!”静宜坚决的说。
“是吗?你姐姐没有出卖过龙生?那你可否知道,你已是死过一次,而且是拜你姐姐所赐,你不死则因为龙生的关系。”迎万这话差点吓坏所有的人。
“什么时候?”巧莲紧张的问。
“就是你父亲逝世被姐姐掴那一天。”迎万小姐坚定的说。
“哦…”静宜睁大着眼睛答不上话。
“龙生…”芳琪轻轻叫了我的名字,似乎质问我,迎万小姐所言属实吗?
“静宜确实发生过被静雯掴一巴掌的事,当时她的情绪十分低落,在学校门口拨电话给我,当时我担心她想不开会做傻事,于是骗她一起共进晚餐,顺便要她向邓爵士解释一切,至于,有没有生命之劫出现,我倒没听她提起过。”我说。
“龙生,这些往事你都记在心里?当日我是想自杀,但我想通知姐姐出卖你一事,免得你遭受其害,但见到你之后又不想死,或许是你骗我要向邓爵士解释,所以才会打消求死的念头,但我姐姐绝对不会爱财,要是爱财怎么会放得下你这位巨富呢?”静宜吞声饮泣的说。
“请问你姐姐现在到哪了?她怎么会放不下眼前这个巨富,因为她身旁有个巨婆,谈起这个巨婆,我只能感叹一句,她就像你一样好心肠,结果屋漏偏逢连夜雨,父亲死、钱没了,两件不幸的事一并发生,或许前生欠下笔赎命债吧。”迎万小姐嘲笑的说。
“父亲死,钱没了,赎命债?你指的是刘美娟?”我惊讶的问。
“中尸毒不死的还会有谁?这笔不是赎命债,又是什么债呢?当日她不是好心想成全你和她,又怎会把这蛇蝎心肠的女人留在身边,至于,她今日得的果,亦是她自找的,是可怜还会伟大,你自己说吧!”迎万指着静宜说。
“不可能…静雯不会这样对刘美娟的…巧莲…”我大声叫巧莲的名字。
“巧姐正在拨电话给刘美娟…”师母紧张的说。
“不会?龙生,只怕她姐姐也不想,但身旁…算了,今天说得太多了,总之,这个做妹妹的,好之为之吧,亦只有做妹妹的才能救回她姐姐,切记,吩咐她不可再好心帮人了,要不然帮人终害…”迎万却言又止的不再说下去。
“巧莲,电话接通了吗?找到人了吗?”我紧张的追问。
“娟姐的手提电话号码全断了,拨不通呀!”巧莲焦虑万分的回答说。
“龙生,眼前救紫霜为当务之急,其它事稍会再议…”芳琪提醒我说。
“对!紫霜之事,为当务之急!”我点头说道。
“珊儿,你这位生死之交,临危不乱,确实是大将之材,比起这位龙生可好得多了,所以我刚才说,女人怎样都比男人强呀!”迎万小姐嘲讽的说。
“师傅,别伤人自尊嘛!”艳珊为我说好话。
“他不是很喜欢趁机会伤人自尊的吗?”迎万小姐指着我回答艳珊说。
迎万小姐说得一点也没错,我确实很懂得找趁机会伤人自尊,以击败对方占在有利的位置,刚才挑衅张家泉,就是伤他自尊而起。
“迎万小姐,你和我姐姐还不是一样卑鄙,为了达到目的,不惜利用身体美色接近龙生,甚至不择手段在龙生身上施降头术。”静宜为姐姐打抱不平说。
“我说过对的是人心,而不是面具,龙生不是以卑鄙的手段得到你们吗?”迎万小姐嘲笑的说。
迎万小姐这番话,气得我无名火起三千丈,还要对着这么多女人面前说,可怒也…
“迎万,我和你不一样,我的出发点是爱和追求,得到之后是疼与珍惜,我为她们付出的是情和义,亦从没想过在她们身上得到什么回报,为了她们我可以放弃一切钱和利,包括身上一切的神术,相信她们也肯为我放弃一切,这种称做真爱,而不是你刚才说的那种卑鄙手段的爱,你试过真爱吗?试过有男人肯为你牺牲吗?你可曾遇上肯为你牺牲一切的男人?你真可怜!”我气愤不满的说。
“龙生…”芳琪紧握我的手说。
“我当然试过,亦当然可以!”迎万小姐站起来对着我狠狠的说。
“好!你为了你的徒儿,我为了身边的女人,我们现在就放弃所拥有的一切,包括身上的金钱和法术,如何?”我大胆的说。
“师傅,不要…”林艳珊劝阻迎万小姐说。
“你…”迎万小姐坐回椅上不语。
其实刚才那句只是赌气话罢了,但我不知道迎万小姐的法术,能否看透我心里是怎么想?不过,猜想她刚刚成为什么路曼降头师首领之类的玩意,又遇上前世徒弟等等的神话,想必不会跟我赌气,倘若她肯赌上一次,为了芳琪她们的面子,我只好认命,既然她不作声肯让步,我也不可咄咄逼人,还是找个下台阶给她。
“抱歉!刚才太激动,幸好你大人有大量,让了我一次,要不然紫霜就麻烦了,在此向你道歉外,亦代紫霜感激你对我的礼让。”我态度恳切的说。
“哼!算了!看在珊儿的份上,不跟你计较。”迎万小姐说。
“龙生,你也是的,刚才好好的,为何要如此激动,艳珊是我的生死之交,你不给她面子,也要给我面子嘛,现在没事就好了…”芳琪打圆场的说。
“迎万小姐,既然已经没事了,我女儿的事,您就帮帮忙吧…”凤英再次用她那三寸不烂之舌,苦苦相缠,好话尽说。
“好!我就老实告诉你,我可不会吸邪功这玩意,但龙生就有这个本事,如果你肯让龙生吸取你女儿身上的邪气,那就没问题,不过,我可要提醒你一点,他可不懂得控制内力,之前他这套吸功已吸走两条人命,你自己看着办吧,走开,别再来烦我,要不我对你母女俩不客气!”迎万小姐说。
凤英退到一旁,愁眉苦脸的,或许想着好不好让我试试…
第三十三卷第二章揭发凤英的爱
凤英请求迎万为仙蒂解除身上的邪气,没想到迎万的法术如此到家,非但说出她恶恶实实待人处世之道,亦揭开大家身上鲜为人知的本性,而且远在美国的刘美娟和静雯的一举一动,亦了如指掌,使我不得不甘拜下风,甚至对她的法术是五体投地,唯一担忧的,是她道出刘美娟的惨况,可惜目前无法与刘美娟联系。
而苦于想法子为仙蒂解除邪气的凤英,又再次对我苦苦相缠。
“龙生,刚才迎万小姐说,只要你把仙蒂的邪气吸到身上,便可清除她身上的邪气,只是过程中有些危
险,不知你有何看法呢?”凤英问说。
“凤英,你没听迎万说,龙生无法控制内力的进度,他已经弄死两个人了。”芳琪替我解答说。
“龙生,好不好这样,你就别吸太多,吸走一些总好过不吸,这样便不会有生命危险了?”凤英说。
“不!一旦发功便无法控制,况且吸走少部分的邪气,无济于事。”我撒谎的说。
“不会吧!吸走一些邪气,总比没吸的好……”凤英埋怨的说。
“凤英,既然无济于事的话,就别浪费龙生的精力了。龙生还要集中精力将身上的邪气转移给迎万小姐
解救紫霜,你就别缠着他了……”芳琪显得不耐烦的说。
“芳琪,我不相信只是吸一吸,便会浪费龙生很多精力。难道他转移邪气给迎万小姐,很花力气的吗?要不然龙生教仙蒂转移邪气之法,这样仙蒂便可直接转移邪气给迎万小姐,同时亦不会花费龙生半点气力。”凤英说。
“是呀!我会用心学的!”仙蒂眉开眼笑的说。
“凤英,我给你气死了,我转移邪气之法是做爱呀!”我小声的说。
“没关系呀!”仙蒂抢着回答说。
“我的天呀!”芳琪哑然无言的摇摇头。
“这可就没法子了,怎能要……”凤英自言自语说。
“妈,我和龙生做爱没问题呀,为何你要管束我呢?”仙蒂不满的说。
“哎呀!我怎向你解释好呢?”凤英有口难言的。
“好啦!龙生,朝医生来了,办正经事重要,时间无多,别再跟凤英她们瞎扯了,走吧!”芳琪不管三七二十一,拉了我去迎接朝医生。
朝医生匆匆忙忙赶过来,陪同她一块的还有两名护士,挺有气势的,因为医院两位身穿西装的高层人员,亦都跟随她左右,看来这位韩国圣手来头真不小,我不禁有些沾沾自喜的。
“朝医生,你终于来了,我们大伙正等着你。”芳琪一看到朝医生,立刻上前相迎。
“情形怎样了?”朝医生问芳琪说。
芳琪将一切的经过简简单单告诉朝医生,并再三叮嘱六阴血一定要输入紫霜体内。
“血型如何?”朝医生问芳琪说。
“刚才验证过血型没问题。”芳琪即刻回答说。
“好!通知你们的院长,我要接手这项手术!一障涯生对身边两位高层人员说。
“这……”两位高层人员支支吾吾的,不懂得回答朝医生的问题。
芳琪即刻拨电话给邓爵士。
“朝医生,父亲和邓爵士正在办公室和院长谈此事,你直接和邓爵士说。”芳琪把电话交给了朝医生。
“芳琪,你们做你们要做的事,刚才你交代的事,可尽管放心,我助手会在手术室外侯着,到时侯会即刻安排你们去输血。”朝医生说。
“谢谢!这样我们放心了。”芳琪会心一笑说。
“你带我的一名助手到手术室的更衣室,你带我去见你们的院长!”朝医生转身对两名西装高层人员说。
朝医生办事真有魄力,而芳琪处事方面更不用我操心,看着两位红颜知己如此本事,反而觉得自己很差
劲似的,不禁叹了口闷气。
“龙生,什么事又令你长吁短叹的?”芳琪小声问我说。
“没什么,瞧见你和朝医生办事能力如此之强,觉得自己很差劲,所以忍不住叹了口闷气,没事……”
“龙生,别这样说自己,好比现在万事皆备,只欠东风,你就是这股东风了,紫霜的安危也全*你,怎能说自己差劲,长吁短叹的?我们快点过去吧,已浪费不少时间了……”芳琪催促我说。
“芳琪,你真的不怕我和降头师做爱?”我试探的问说。
“当然怕,怎么可能会不怕呢?不过,又能怎么样呢?哎!”芳琪无奈叹气的说。
“对了,我们三女一男的走进酒店,似乎不太好吧,要不我们回家做,来回车程估计廿分钟,应该没问题。”我建议说。
“不准!我不允许屋内以外的女人爬上我们的床,清楚吗?”芳琪很严肃的说。
师母和巧莲神色慌慌走过来,也许已联络上刘美娟。
“联络上刘美娟了?”我紧张的问。
“哎呀!就是联络不上,这该怎么办好呢?不知碧姐怎样了?龙生,为何不幸的事会接二连三发生呀?”巧莲发牢骚的说。
“巧莲,冷静点,我先去处理好紫霜的事,你再试试有没有什么途径可以联络上刘美娟,我和芳琪现在要同迎万小姐办转移邪气一事,总之,这里就交代给你们,紫霜有什么状况,要第一时间通知我,记住,第一时间呀!”我盼咐巧莲说。
“龙生,放心,我会看着巧姐,你自己也要当心点。对了,房间什么号码,通知我们一声,万一有什么事,大家也可有个照应。”师母关心的说。
奇怪,怎么少了一个人
“嗯,静宜呢?”
“静宜到洗手间补妆,这个傻女孩一直哭个不停,今天流最多眼泪的肯定提她了,真可怜!”师母叹气说道。
“玉玲,麻烦你到洗手间看看静宜,她总是把不愉快的事藏在心里,我们要多注意和开解她,免得她想不开独个儿又做起傻事。”芳琪忧心的说。
“对!芳琪说得没错,你们多加留意静宜。”我赞同芳琪忧虑之处。
“不会吧?我还是先去看”师母说完,急急脚脚奔去洗手间。
“龙生,你自己也要当心,对方怎么说都是降头师,哎,我也不懂得怎么说了,自己一点也帮不忙,真没用……”巧莲囊囊咄咄的埋怨自己。
“巧莲,不要这样说,这个家还要你看着的,现在你虽然没帮上什么,但紫霜醒了之后你可有得忙了呀!”我安慰巧莲说。
“但愿如此……”巧莲说。
“好了!别说了,争取时间吧!”芳琪提醒我说。
“芳琪,看着龙生呀!发现有什么不对眼,即刻通知我们呀!”巧莲再三吩咐说。
“知道了……”芳琪说完牵了我的手,快步走到迎万面前。
当望向迎万的时侯,脑子里不禁的想,做过这么多次爱,今次可说是有史以来最特别的一次,非但得到身边所有女人的同意和鼓励,还有救人的意义,最好笑是做之前像生离死别般,说出来恐怕也教人难以置信。
“迎万小姐,我们可以走了……”芳琪很礼貌且有些羞涩的说。
“我要你准备的东西,都准备好了吗?”迎万问芳琪说。
“一切都准备好了。”芳琪点头说道。
“好,珊儿,我们走吧!”迎万吸了口气,望了艳珊一眼说。
当正要走之际,讨厌的凤英又走了过来,芳琪想阻拦也阻拦不了。
“迎万小姐,你就帮帮我女儿吧,我知道你有办法的……”凤英苦苦哀求说。
“凤英,别阻拦我们,时间无多了呀!你走吧!”芳琪按捺不了情绪,发牢骚的说。
“你这个人脸皮可真厚,要不是我给珊儿的朋友面子,我可要你变成哑巴。趁我还没改变主意之前,马上滚开!”迎万生气的对凤英说。
“迎万小姐,可怜天下父母抢大一我也不想的,可是女儿她……”凤英哭泣落泪的说。
凤英可真是个死缠高手,竟然不怕死,现在还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可真是服了她。
“好!既然你说可怜天下父母心,我就看在天下慈母的份上,破例帮你一次,不过,我可要先声明一点,过程中你的女儿可要做爱、要失身,这点你自己衡量,别说我无情没有给你机会,去还是不去,你自己做决定。”迎万说。
迎万这么一说,另们法是吓坏了凤英,就连我和芳琪还有艳珊,也都被吓了一大跳。
“吓!要做爱?”凤英愣住,答不上话。
“妈,没关系的。和龙生做爱,又有什么关系,反正我迟早……”仙蒂抢着说。
“迎万小姐,不是真的让龙生和仙蒂什么吧?”芳琪质疑迎万的决定。
“真的呀!龙生用内力叹取她身上的邪气。可能会令她毙命,但用我那套以做爱采取阴阳法,便不会有危险,”迎万说出了理由
“迎万小姐,我可不会什么做爱采取阴阳法,别戏弄我了……”我知道芳琪不想我上仙蒂,所以质疑迎万的做法,同时亦找机会加以阻上,我当然要支持芳琪,要不然耳边又会晌起冷言冷语,嘲讽之词。
“你不会,我可以教你,有问题吗?”迎万对着我说,但眼睛则望到芳琪身上。
“这……”我左右为难的。
“龙生,我们要尊重迎万小姐的换定。”芳琪向我指了一指表面说。
“迎万小姐,为了解救紫霜,该怎样就怎么样吧,我没有意见。”我无奈的说。
“迎万小姐,除了这个方法之外,还有没有其他办法帮仙蒂呢?”凤英六神无主的说。
“放开你的手!办法我已经说了,决定怎么样,则看你怎么办。从这里到酒店门口,亦是你仅有的时间作考虑,同意就让你女儿进房间,不同意就回去,没逼你什么的,但进行的过程中,你不可以留在现场。还有,从这一刻起,不要再缠着我,别让我听到你的声音,要不然我要你女儿过不了今晚,我是认真的!别当作是耳边风!记住!”迎万斩钉截铁的说。
迎万的招数,出手非但够果断,亦够狠的,看准凤英的死穴下手,吓得这位死缠高手,不但远远跟在我们身后,甚至一点声音也不敢发出来,可真是凤英的命中克星,一物治一物,不过亦成了芳琪的要命鬼。
从医院搭乘电梯离开,再转过小路,面前出现一间远东酒店。芳琪停下脚步,以羞怯的表情细声说“到了”二字,而我和迎万似乎不想走进去,六个人站在酒店外,犹豫了一会。
“迎万小姐,怎么样?有问题吗?”芳琪好奇的问。
“你问龙生吧!”迎万四处张望的说。
“龙生,怎么了?”芳琪转问我说。
“芳琪,这个酒店的名字对我们来说,可是个绝望谷,进去后恐怕会败兴而返。”
“为什么呢?但这里只有一家酒店……”芳琪既好奇,又焦急的说。
“芳琪,身在远东之位,如何解救邻近之火呢?”我回答说。
“我不懂得龙生这些理论,直觉告诉我不可进!”迎万斩钉截铁的说。
“这可怎么办呢?”芳琪愁眉苦脸的。
突然,发现离这不远有家莲花小筑的宾馆,虽然不是酒店那般的建筑物,但三层高的西班牙别墅,感观亦不错,还有另一番风味,况且我们又不是来旅行长住什么的,最主要是迎万的表情,对宾馆甚是满意似的……
“迎万小姐,这家莲花小筑,你觉得如何呢?”我询问迎万的意见。
“既然你已认定是不错的地方,我又怎会有意见,走吧!”迎万自顾往前走。
芳琪脸上呈现一片焦虑不安之色。
“芳琪,怎么了?”我小声问芳琪说。
“龙生,不是真的要上那种宾馆吧?那种是情侣偷情的地方,走进去已羞死人了,我们还三女一男,不太好吧?”芳琪脸红心慌,小声的说。
“没办法啦!我也是不想的,但时间已不容许我们再做另一个选择。总之,你老公我会牵着你,我们又不是偷情什么的,不用止害臊,为了紫霜,这点委屈不算什么的,对吗?”我安抚芳琪慌乱的心说。
“嗯,为了紫霜,怎样都要忍受……快点走……别让人发现……”芳琪从手袋里拿出太阳眼镜,迫不及待的戴上说。
芳琪牵着我的手,加快脚步走向莲花小筑,或许是尴尬还是什么的,毕竟一位大律师,陪同老公和几个女人,走进这类偷情宾馆做爱,确实很难为情。
对于芳琪的情与义,除了无言的感激外,我暗地里发誓,会一生一世爱着她、保护她。来到莲花小筑门外,有个头包蓝色布,两撇胡须跷起的印度人,向我们发出微笑。
瞬间,芳琪显得更尴尬,同时发现艳珊不知什么时侯也紧握芳琪另一只手,此刻的芳琪好比被胁持似的。然而,望着她两人丰满的丰乳碰碰贴贴,轻盈微荡的一幕,我内心的欲火逐渐涌上心头,可是凤英和仙蒂母女俩又吵闹起来。
“妈,别拉着我啦!”仙蒂甩开凤英的手说。
“女儿,你怎能跟进去,哎呀!”凤英急忙把仙蒂拉回说。
“你们两个别闹了好吗?站在这里,还怕外人不知道呀!”芳琪恼火的说。
“决定怎样了?让你女儿进去,还是不让她进去呢?”迎万对凤英说。
“我……还是……不让她进去……不能……”凤英最终决定说。
“妈,你为什么要干涉我的自由?”仙蒂咆哮的说。
“哎呀!女儿,进去是做爱呀!”凤英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似的。
“妈,我已经长大了,做爱也是正常的,你就别管我,况且和龙生做也无所谓,你怎么要阻止我,难道你也看上龙生了?”仙蒂语无伦次的说。
“仙蒂!你!”凤英一巴掌掴在仙蒂的脸上。
“妈,你……我偏要和龙生做爱!”仙蒂愣住望着凤英,接着气愤不满的说。
“不要脸!跟我回去!”凤英发起火,二话不说,捉着仙蒂的手,强行将哭哭闹闹的仙蒂给拉了回去。
“龙生,不是很多母亲可以大方将爱人让给女儿,所以说你不可以辜负对方,不管在什么情况之下,你都要尽力维护她,毕竟这份情义可不简单,明白我说什么吗?”迎万说。
“迎万小姐言下之意,是否暗示碧莲将我让给静宜的这份情义呢?”
“你自己想吧!”迎万简单的回答说。
“迎万小姐,你是说凤英爱上龙生,但她没有碧姐疼爱女儿那般的勇气,所以要龙生记着碧姐的情义,不管日后发生什么事,一定要先维护碧姐,不可辜负她曾经付出的情与义?”芳琪揣测迎万刚才说的那番话。
“你果然是有点小聪明,难怪珊儿一直在我面前称赞你……”迎万付之一笑说。
哦!原来迎万除了暗示碧莲会有麻烦之外,亦暗示凤英爱上了我,难怪凤英刚才会怒掴仙蒂,这点可教我受宠若惊。不对,这回让芳琪猜中,她不就知道凤英爱上了我,恐怕家里很快又吹起呷醋风球了……
哎呀!迎万怎会对芳琪说这些话呢?真是给她气坏!
不过迎万的法术可真厉害,不但可以知道过去,亦可预知未来,甚至,远在美国发生的事亦了如指掌的,莫非这是人们常说的养鬼仔?而我一会儿便要与她做爱,是将龙根插入蜜洞里,实实在在的做爱,那时侯想必除了提心吊胆的感觉外,难以想像还会有什么其他兴奋的滋味……
“龙生,我们进去吧,时间差不多了。”迎万说。
“师父,我有点怕……”艳珊脸红的说。
“珊儿,刚才我跟你说的事,怎么给忘了,难道不相信我的法力?只要再过一会,你一定会成为百分百的女人。”迎万派出定心丸给艳珊说。
“艳珊,百分百的女人?是不是指你那个问题呀?”芳琪小声的问。
“嗯……”艳珊点头答道。
“艳珊,不用怕,我想迎万小姐有能力医好你的病,况且有我伴着你,还怕什么呢?别怕……”芳琪紧握艳珊的手说。
迎万和艳珊的对话中,似乎谈及艳珊被养父强暴,导致心理出了严重的抗拒行为,而无法进行床上性爱一事,莫非迎万有能力将她治好?不过,听她的口气确实很有把握似的,我倒很期待看她如何使用降头术医治艳珊的恐惧病。
“龙生,走呀!还站在外面干什么,挡在我们前面……”芳琪羞怯的说。
“好的……时间不多了……”我带着战战兢兢的心情,步进莲花小筑的大门。
望着黑色玻璃的小门,心跳不禁加速,我想这回是人生中,最刺激的性爱,同时亦打破一项个人记录——带着三个不同国籍的女人开房。
第三十三卷第三章时间磁场和主宰星的时差
芳琪和我两人带着迎万和艳珊,走入莲花小筑,门口那位印度人看见我们走进来,即刻很热诚通知屋内的工作人员。
随着黑色玻璃的小门打开,有位年约四十岁的中年女人走出来迎接,而印度人则走到另一旁没有接待我们,或许他不想让女客人感到尴尬,所以接待的工作,则由屋内走出来的中年女人负责。
“欢迎,这边请……”中年女人笑着,招呼我们进屋内。
芳琪和艳珊两人在我身后,慌慌张张把我推入屋内,当进入屋内之后,她们迅速站在一角,只有迎万很大方,一只手摆在纤腰间,另一只搭在我的肩膀上,巧笑皓齿,神态自若,并以雍容雅步之态,陪我到柜台前登记。
此刻,迎万的气质竟然变回初次那般娇柔高贵,我真不明白她身上那股嚣张霸道的气焰,怎会短时间内消失得无影无踪?唯一解释,她本身的气质,原属于雍容文雅的类型,而那张霸道冷酷无情的脸孔,只不过是降头师的假面具,如果真是那样,只能说暴殄天物,但也不排除可能另有某些原因。
“不用猜想我是怎么样的女人,这与你无关,快点登记吧!”迎万小声的说。
“哦!是!”我吓了一跳。
原来和降头师在一起,是没有半点隐私可言,心里想什么,她都知道得一清母楚,其实我又何必稀罕她身上那点气质,家里随便挑一个都不会输给她。
“你说什么?”迎万以严厉的语气小声问我说。
“没什么……”我知道又犯了不该犯的错。
默默低着头填写身分资料,填写完毕后,便要了最大且最豪华的房间。中年女人再三的说,由于现在时间尚早,故房间不会以过夜出租,是以每两小时计算房租,俗称“钟点出租”。
可恶是这位中年女人,非但把大房的租金推高之外,还将三个钟头计算的规矩改成两个钟头,从中骗取一个小时,因为我曾与凤英和高太太光顾过这类宾馆,自然会清楚行情。但此刻我不想计较这么多,总不可能带着三位美女四处找酒店吧,这回算她够经验,竹杠敲得响,不过她的服务态度挺好的,或许认为我一拖三,应该会搞上好几个小时,所以笑容亦显得特别灿烂、亲切。
填好表格,中年女人拿了钥匙,带我们到房间。
途中,她还告诉我,由于我带上三名女性,身上没有行李随身,所以消除我们是拍小电影的疑虑,故挑上一间最大,亦最特别的房间给我们,还说明这房间,只会用来招待贵宾或豪客等等……
打开房间门,一看之下,果然挺大间的,镜子当然不会少,神仙椅自然也不会缺少,最特别是房间的中央位置,竟有座假山背景的冷热温池,床边还有一系列的皮革性虐具,感觉相当不错,比起我家的性事房,淫味还要添加几分,而我最欣赏还是迷幻灯散发出的色彩,是种很温馨的罗曼蒂克感觉……
“房间觉得怎么样,还满意吗?”中年女人端上饮料说。
“还不错,你出来一会……”我把中年女人拉出房间。
“慢!把房间四部针孔摄影机给撤走!”迎万冷冷的说。
“啊!是!是!”中年女人吓了一跳,即刻从不可思议的角落里,尴尴尬尬取走四部针孔摄影机,接着迅速转身离去。
“大姐,请等一会……”我追出房间说道。
“什么事?你不是想计较针孔器材这件事吧?这可不是我们的人干的,或许是上次租客刻意留下,如果你们真想计较的话,我最多把房租退还给你们,大事化小事,我可不想惊动看场的大哥们,你知道他们很凶的……”中年女人心慌中,带有恐吓之言说。
“不!我不是计较这件事,另外,这是打赏你的,但你必需给我找几杯马丁尼,如果弄不到的话,不妨到远东酒店的餐厅购买,怎么样?”我再掏出一张大钞说。
中年女人看见千元大钞,沉重的双眉突然跷起,并笑得合不上嘴,直说没有问题,并保证万一远东酒店没有马丁尼酒,死也会死到尖沙嘴的大酒店给我找来。
听中年女子这么一说,猛然记起芳琪曾说过,在孤儿院的时侯,只有生日才会有机会吃到黑森林蛋糕,一旦有黑森林蛋糕,她和艳珊两个都会躲起来一起分享,因为怕其他大姐们抢去,至今想起,恰逢艳珊说过,这趟回来香港,目的是找芳琪庆祝,看来何不……
“大姐,反正这里离尖沙嘴不远,要不你派人到半岛酒店的蛋糕店,买下所有的黑森林蛋糕,但只拿一块进来就行了,其他放在冰柜里,我走的时侯才拿走,还要有一根生日蜡烛,行不行?”我再掏出一张大钞说。
“当然行!有了它,什么都行!等一切准备好了之后,我会把它放在门口,你自己开门出来拿,我不想进房间妨碍你们欢乐,好吗?”中年女人拿着大钞说。
“好!就这么说定,最重要是快!即刻去!”我高兴的说。
回到房间,瞧见芳琪和林艳珊两人,羞羞怯怯的呆坐在沙发上,而迎万则静坐入定似的
“芳琪,你怎么说都是过来人,怎会脸红羞怯的,这样会令艳珊更加的尴尬。对了,迎万小姐在做什么?”我故意制造气氛,取笑芳琪说。
“想死呀!什么过来人,还不是你把我给教坏。对了,我也正想问你迎万小姐在做什么,她这样静坐不知会静坐多久?时间不多呀!”芳琪打了我一下说。
“芳琪,别管这么多了,赶快给玉玲打个电话,叫她不用担心,顺便问问凤英两母女有没有在医院闹事。”
“刚才拨过了,不知道是医院接收不到,还是这里接收不好,拨通了都没有人接听,不知有没有什么事情发生……”芳琪发牢骚的说。
“应该不会有什么事发生吧,但仙蒂和凤英两个就很难说,希望她们不会又大打出手,我试试……”我闭上眼睛启动奇人力量,心里想着医院的事,一会儿,眼前果真出现凤英和仙蒂两人大打出手,所有人急于上前劝阻,所以没有接听电话。
“怎样了?”芳琪急着追问我说。
“芳琪,龙生也有未卜先知之术?”艳珊吃惊的说。
“没事,只是凤英两母女大打出手,所有人劝架而没接听电话罢了,不用担心,邓爵士已控制了场面。
“这就好……”芳琪镇定的说。
“龙生,既然你有未卜先知之能,为何不看伤者能否痊愈呢?”艳珊说。
“艳珊,龙生其实早召未熟立,但害怕看到不想看到的画面,所以不敢一试。”
“哦,原来你也有预知未来的本领。”迎万静坐完毕,睁开眼睛说。
好了!迎万只是静坐一会儿,刚才我们还担心会坐上几个小时。
“迎万小姐,让你见笑了,我这个本事远不及你,你的本领比我强多了,不过,你既有预知的能力,为何不知道我有奇人的力量呢?”我不想在迎万面前收藏自己,反正藏也不了,倒不如大方直说出来。
迎万做了一个深呼吸,接着拿着手袋走了过来。
“我的预知能力,虽是能够知道一切,但却无法探测对方的功力,也许功力不是一件实物,所以无法预测吧!”迎万说完后,从手袋里拿出几根塑胶细筒和一片五颜六色的羽毛,还有一根细长的针。
“原来如此……”
“我叫你准备的润滑剂在哪?”迎万对芳琪说。
“在这……”芳琪急忙从手袋里取出一罐装有透明液体的瓶子。
迎万接过芳琪手上的润滑剂,接着将水果盘上的水果全倒在地面,然后要艳珊拿去清洗,原本我想代劳,但遭受迎万的拒绝,并要艳珊亲自去洗。
艳珊拿了水果盘到洗手间清洗,我好奇的问迎万,羽毛有何作用
“我的护法灵是孔雀,所以灵物自然是孔雀的羽毛。”迎万解释说。
虽然我不懂迎万口中所说的护法灵是什么,但也懒得追问,眼前最主要是快点办好转移邪气一事,尽快把紫霜给救回。
“师父,洗好了……”艳珊战战兢兢将盘子递给迎万说。
“双手递给我。”迎万严肃的说。
艳珊不敢怠慢,即刻双手献上。
迎万接过盘子后,拿起细长的针便往中指里刺,鲜血不停的流出,芳琪和艳珊看得目瞪口呆,我则看着鲜血滴在盘子上,迎万嘴里则念念有词,如果没有算错的话,应该滴了九十九滴,接着她将润滑剂倒在盘子上,并将羽毛放在渗有血和油的盘上,轻轻拌匀。
“芳琪,原来润滑剂是用来这样的……”我小声对芳琪说。
“别出声。”芳琪一本正经,并把冰冷的小手摁在我的嘴巴上说。
瞬间,迎万弄好了血油后,小心翼翼放在床边的桌上,接着将手袋里取出的塑胶细筒,一根一根的接上,接好之后有尺半多长,最后,双腿盘坐于床边。
“艳珊,把身上的衣服给脱了。”迎万严肃的说。
“啊?脱衣……”艳珊脸红发烫,急忙紧握芳琪的手道。
“镇定点,不用怕,丑媳妇总得要见公婆,我在旁支持你。”芳琪劝解说。
紧张的一刻,终于到了。望着艳珊的饱满双乳,想起当日陪同碧莲观看别墅的一幕,那时侯,早已对她那胸前的高耸乳峰虎视耽耽,没想到今天的她竟会在我面前脱衣,世事真奇妙呀!
怎料,刹那间的遐想,竟惹来迎万不友善的目光,瞅了一眼。
“珊儿,别耽误时间,要是救不了芳琪的朋友,你可是罪人呀!”迎万说。
“芳琪……”艳珊小声说道。
“你就陪珊儿壮壮胆,一起脱,反正这里没有外人……”迎万对芳琪说。
好呀!两大美人一起脱衣,肯定是最佳的争艳秀。
当艳珊和芳琪犹豫的时侯,门铃响起,心想应该是刚才交代中年女人办的事已经办妥了,只是没想到她的效率挺快,不过,这里到尖沙嘴并不是很远,只不过是几分钟车程。
“等等!我先开开门……”
果然,门外放着一盘马丁尼的酒和饮料,还有一小块的黑森林蛋糕,心想来得真是时侯,不但可以舒缓芳琪和艳珊两人紧张的气氛,亦可以让她们忆起在孤儿院共愚难的精神,以增加激昂排除万难的力量。
故弄玄虚的我,利用身体遮掩盘子的东西,怎料,这个房间四面都是镜子,不管怎样的遮掩也是没用,最后只得加快脚步,趁她们还没看清楚是什么东东的时侯,尽快送到她们面前,让她们有个意外惊喜。
“艳珊,生日快乐!”我把黑森林蛋糕送到艳珊面前。
“黑森林?”艳珊十分惊讶的望着蛋糕,顿时愣住了一会。
芳琪的脸上流露出惊讶的表情外,相信她怎么想也不会想到,此处竟会出现黑森林蛋糕,迎万则望着我盘上的马丁尼,默默不语。我摆下盘子后,亲自拿了两杯马丁尼,走到迎万面前。
“迎万小姐,谢谢你,总之,谢谢你!”
“我们是否该和珊儿说声生日快乐?”迎万说完后,上前向艳珊祝贺。
“龙生,你怎会出这鬼主意?竟在这种地方为艳珊祝贺生日?”芳琪揶揄的说。
“芳琪,不要怪龙生,此乃天意!天意呀!珊儿,你忘记我曾说过,你只要过了廿六岁,命运将会彻底的改变,直到今天为止,你庆祝过廿七岁的生日了吗?还是等着庆祝呢?”迎万笑着问艳姗说。
“还没有……噢!明白了!你说的天意,是否指庆祝过生日,才算正式的廿七岁,这样才能得到你的真传?”艳珊恍然大悟的说。
“嗯!这不是天意是什么?”迎万会心一笑的说。
原来迎万说的天意,是指庆祝过生日,方能算是真正的廿七岁,亦只有廿七岁的艳珊,才会得到她的真传,这么说和神数学上的冲喜,或迟来的补喜,是同一个道理,至于,她们指的真传又是什么东东,我可不清楚了,但打蛇随棍上的玩意可懂得不少,此刻正好派上用场。
“芳琪,刚泪匆可我怎么会在此想出生日蛋糕的鬼主意,那我不妨坦白的对你说,其实来这里之前,我已经测出艳珊和迎万小姐的师徒缘份存着很大的隔膜,虽然是拜过师,但命数上仍有问题出现,就是时间磁场与本身主宰星仍有差距……”我随口胡乱的瞎说。
“哦?”芳琪和迎万两人,出现同样的疑问。
“什么是时间磁场和本身主宰星的差距?"艳珊不解的问。
“艳珊,简单的说吧,你的生日便是时间磁场,但你千里迢迢一心想和芳琪一起庆祝生日,所以你本身的主宰星,意味着生日还没过,故时间的磁场,产生一种时差,亦是说你的主宰星,仍将你的命运停留在廿六岁空间里,所以迎万小姐说你廿七岁的好运还没降临到你身上,明白吗?”我简略解释说。
我说得似平很明白,但自己却不明白,迎万或许会明白我是胡乱瞎扯的。
“这代表什么意恩?”艳珊不解的问。
“代表心理接受过了生日的事实,那时间磁场与主宰星便不会有差距,主宰星自然而然将廿七岁应有的好远降临到你身上,而以往廿六年不快之事全都会离你而去,你将迈向万人尊仰的开始,成为真正的六阴人。还有你那不愉快的心理问题,相对亦会随风而逝,成为一个真正不怕万难的艳珊,恭喜你!让我和芳琪成为第一对敬仰你的人。”我将瞎扯的话题一笔带过,转成祝贺语道贺。
“真的?”艳珊疑惑中,听见我说第一对敬仰的祝贺语,随即喜出望外的说。
“龙生,你说的一切都是真的吗?只要艳珊吃过黑森林蛋糕,便是步向人生中受万人敬仰的开始?”芳琪兴奋中仍有些疑虑的说。
“对!我懂得以黑森林蛋糕祝贺艳珊,便是利用奇人之术,测出她主宰星的阻碍,故略施小计将她身上的主宰星与时间磁场合上,让她得到应有的好运。然而,以往廿六岁前不好的运气,自然而然消失,她和迎万小姐师徒缘份的隔膜亦都消除,这岂能是假?要不然又怎会知道艳珊喜欢黑森林蛋糕呢?”我镇定的说。
“龙生,神数怎会有如此荒谬之谈?假设艳珊十年前多吃十份生日蛋糕,多庆祝十次,那好运不是很快降临了吗?世上哪还会有人交霉运?”芳琪提出疑问说。
芳琪盘问的职业病又发作了,真是给她气死!
“哎呀!芳琪,神数的奥妙,岂能三言两语便解释清楚,你说艳珊先多吃十份生日蛋糕,或多庆祝十次生日,试问她心理上,能否接受过了十年生日的事实?即使可以的话,又怎知道过几次的生日,才会交上好运呢?”我随机应变的反驳说。
芳琪似乎在分析我说的话,没有出言反驳,既然她没有反驳,那我就打蛇随棍上,以专业的知识,轰到她头昏脑胀,找不到头绪为止。
“芳琪,别忘记,古代已有人提前办大寿冲喜之事,目的是希望能撞上新一岁的运程,然而,冲喜者无法承受到好运,或出现更差的情形,原因不单是新一岁的运程差之外,便是无法接受生日已过的事实,所以主宰星与时间磁场,仍保持差距,维持同样的霉运,还有,提前与后补庆祝是两回事,但后者心理上较容易接受事实,你总不会认为古代冲喜之事会假吧?”我东拉西扯的说。
“这……”芳琪答不上话。
“芳琪,神数这玩意,不是三言两语能够了解的,日后有空再慢慢教你,现在要争取时间,快叫艳珊把生日蛋糕吃了吧!”我以时间的关系,不让芳琪再恩考这方面的问题。
“艳珊,那你抉点吃下蛋糕,我为你唱生日歌!”芳琪兴奋的说。
芳琪言词中用“那”字,表示还无法接受主宰星与时间磁场的议论,但我也不管这么多,只要艳珊相信就行了。总之,我深信一句话“能增加自信心的谎言,便不是谎言”,况且我说的是好运降临,艳珊和芳琪又怎会拒绝
“芳琪,你还记得……”艳珊眼泛泪光的说。
“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祝艳珊生日……”芳琪凝望艳珊,哼起了生日歌。
我拿起打火机点着蛋糕上的蜡烛,迎万亦同芳琪唱起生日歌并打起拍子,当唱完的一刻,艳珊吹熄了蜡烛,已忍不住搂抱芳琪,相拥而泣。
“艳珊,别这样,今天是你的生日,快吃蛋糕。”芳琪安慰艳珊说。
“我们一起吃。”艳珊破涕为笑的说。
“不!以前在孤儿院的时侯,你每年的生日蛋糕总给我吃大份,甚至有什么好的东西,亦一定会先让给我,今天这份蛋糕,这么有意义,我不能再贪心,你快吃吧……吃……快……”芳琪将蛋糕送到艳珊口中。
“不!好运我们亦一起分享……”艳珊将蛋糕送到芳琪嘴边说。
“好!我们一起分享……老规矩……”芳琪眼湿湿将蛋糕送到艳珊嘴边,接着亦将小嘴凑上蛋糕的另一边,两人诱惑的双唇开始逐渐将蛋糕吞噬。
这一幕,不知是否姐妹情深的一幕,但我相信她们此刻所流露的真情,一点亦不会假,而这份友谊在她们心目中,相信比世上任何一样物品还要来得珍贵,我为芳琪有这位好姐妹感到高兴。
蛋糕的两角,在芳琪和艳珊四片香唇的吞噬下,很快被吞没,然而,最激情的一幕,竟在此刻出现,不知道是芳琪故意想将剩余的蛋糕推到艳珊的嘴中,还是艳珊故意将蛋糕送往芳琪嘴里,结果两人舌尖轻碰,继而四唇交叠,彼此间互不相让,舔向对方唇上剩余的奶油,舌头肆意的挑弄,诱人的吮吸声轻轻响起,最终,芳琪舌功略胜一筹,先闯入艳珊的小嘴里,任意挑弄……
芳琪和艳珊两人火辣辣湿吻的一幕,看得我全身发烫,尤其是芳琪本人,外表虽是冷艳冰冰,一旦挑起内心欲火的话,比起猛兽还要凶悍,加上吞吐小龙生日子有功,又得以巧莲亲自传授舌挑之技,毫无性经验的艳珊自然节节败退,主动变成被动,然而,隐约中响起的呻吟声,便是芳琪舌下俘虏最好的证明,想必蜜桃已汪洋一片,要不然双腿不会出现互擦的小动作。
“龙生,我敬你一杯……”迎万举起酒杯说。
“嗯……争取时间吧……”当与迎万轻轻碰杯的时侯,不知是芳琪和艳珊那场火辣辣的激吻戏,挑起了我的欲念,还是迎万拿下那张冷傲的面具,显得份外端庄莹静、明媚诱人,乳沟的诱惑力当然更是难以抗拒,欲火焚烧的我,忍不住想尽快移龙入穴,焦渴中,不经意发出一句埋怨的吟声。
“你不是该说春宵一刻的吗”迎万倚到我身边,柔软的玉指竟在身体半遮掩的情况下,摸向我的龙根说。
哇!迎万大胆的挑逗,简直骚到骨子里,加上诱惑的甜言媚语,在耳边轻轻播送,龙腔内的欲火,已抵达不发不快的地步
“哇!这么大……”迎万轻抚龙根之际,突然,低声轻吟,继而缩手,脸泛羞花之容,眸皓半凝之醉。
“迎万小姐……我们……”我搂抱迎万纤细的小腰。正当想将迎万搂在怀里的一刻,她却轻轻婉拒,暗示的说:“你是否该和芳琪先沟通、沟通呢?我怕她……”
对!一言惊醒梦中人,如果役有好好跟芳琪沟通,真怕她会有所不满,毕竟这回是当着她的面前和别的女人做爱,不管在什么情形之下,这按份尊重一定要给她,顺及她的感受,乃首要注意的事项。
第三十三卷第四章神圣的任务
芳琪和艳珊的一场刺激舌战,加上迎方向龙根做出要命的挑逗后,使我冲动之下,提出尽快进行转移邪功一事,以便得到欲火发泄的畅快。
正欲摸向迎万腰间,展开攻势之际,她却提醒我先跟芳琪沟通为妙,乍听之下,觉得甚有道理,芳琪虽然知道我在她面前与其他女人做爱是逼不得己,但我仍需要顾及她的尊严和面子。
“你是否该和芳琪先沟通、沟通呢?我怕她……”迎万暗示的说。
“对!你说得很有道理,多谢提醒。”我感激迎万说。
“这样吧,我等会要为珊儿做简单的入门印证仅式,你不妨趁这段时间跟芳琪沟通,顺便给她来点热身,免得另一次的尴尬,而浪费时间。”迎万提议说。
迎万想得真周到,刚才还担心她会浪费时间。
“好的,我这就过去和芳琪沟通,以便争取时间。”我点头同意说。
“慢!让我摸摸……感受一下……我很久已没摸过……嗯……好大……”迎万用身体遮掩我的下体,接着悄悄伸出玉手摸向我的龙根。
哇!我的方向正好面对芳琪,而迎万的手则摸向我的胯间,且攀向龙根的位置,这种偷的感觉,可爽快极了,但迎万的态度,不禁又令我生疑……
“嗯……”我不由自主发出轻叹声。
迎万柔软的玉手太神奇了,指尖只不过轻轻刮在龙根的底根,便传来震撼的触电感,当玉掌轻轻揉搓,肉冠便迫不及待迅速充血,继而膨胀,仿佛想冲破运动裤的束缚,投奔到迎万的魔掌里似的……
“你……的手……有电……”我窥望迎万的雪白乳沟道。
“嗯……好大……好粗让我看看你的舌头。”迎万半醉半醒,细声低吟的说。
这是多么诱惑的性感低吟声,欲火焚身的我,即刻伸出舌头,在空气中灵活挑弄几下,以显示灵舌的功夫。
“真够长”迎万的玉掌放开滚烫的龙根后,柔软的玉指转向春丸,轻轻一抓,接着转而夹弄我的舌头,并发出令人假想的赞美词。
“你不是有法力能够感应我下面的大小,何须用摸的呢?”我故意戏弄迎万说。
“傻瓜!哪有女人会感应男人那里的大小问题,快过去吧,顺便试试珊儿的反应,把她的衣服给脱了。相信有芳琪在她身边应该没问题,但你的动作不好操之过急,以免吓坏了她,知道吗?”迎万的玉指轻弹我的舌头说。我从来亦不曾想过,能亲手脱下艳珊的衣服,而且还是当着芳琪的面前脱,简直难以置信,但对于迎万另一种态度的面孔,始终满腹狐疑。
“为艳珊脱下衣服?那我能否也热热身,感受你的……”我的手掌在迎万的腰间,做出微微攀上乳峰的动作说。
“为何要问我……反正芳琪的视线已被阻挡”迎万诱惑的说。真要命!迎万的回答,不但够诱惑性,而且还有偷情的味道,心想要是娶了这种女人当老婆,恐泊再多的午鞭汤,亦不足以补回精库的耗损。
“你的意恩是可以摸”我不禁紧张的说。
“嗯,摸吧……想起来也好久没被男人的手摸过了……”迎万悄悄闭上眼睛说。
刹那间,感觉降头师并不是想像中那般的冷酷无情,反而觉得他们很可怜,好比被冷落的妃子般,碍于身分想要男人却不敢要,想偷汉又不敢偷;一纵使有魔兔般的性感曲线,亦只能顾影自摸,实在够凄凉的……
“别这么想,普通的男人,我看不上眼罢了,他们亦无福消受,你认为女降头师是普通女人吗?”迎万捉着我的手摆在她的乳房上说。
死蠢!又犯一次不该犯的错!不过,迎万的乳房挺丰满的,大半个乳球被逼出罩外,可惜乳头却被罩住,手指无法第一时间向它问候。
“女降头师不是普通女人……奇怪……”我好奇的说。
还没说完心中的话,掌心所揉的乳房出现怪异的感觉,有股柔和且飘然的感觉从手臂直透我丹田之位,挑起龙根的激动,但心境又不是冲动,而是陷入意乱情迷的境界中,每当揉搓丰乳一次,心跳亦随着丰乳的荡漾力,扩散到全身的血脉,并且慢慢发热!激昂,亢奋中,逐渐迷失自我……
“怎么会这样?”惊讶中的我,即刻缩回摸在迎万乳房的手说。
“因为你摸的是女降头师的乳房,而女降头师的乳房,是贮藏护身咒语的心脏地脉,每当女降头师做爱,一旦兴奋起来,体内的咒文便会随着微烫的血液而被启动,当咒文被启动,对方便会出现飘飘然的幻觉,甚至陷入意乱情迷的境界中,这种感觉非在一般女人身上能感受到……”迎万半吞半吐的说。
“太神奇了!不对!刚才你说女降头师做爱,一旦兴奋起来,便会启动体内的咒文,难道你已经兴奋了?”我惊讶的说。
“我……不……只是催眠自己罢了……你快过去找芳琪吧……”迎万垂下头说。
“好!我这就过去……”我恋恋不舍离开迎万的身体说。
迎万忽冷忽热的态度,教人束手无策,实是个难以捉摸的女人,但刚刚与她短兵交接数分钟,可以肯定一件事,她必是床上最佳的伴侣,同时亦欣赏她点到为止的诱惑功夫,是种既满足!又心痒的难受,迷迷惑惑,患得患失,只可惜,她解释女降头师身上经文奥妙之处,对我则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
芳琪和艳珊两人,已经停止接吻舌搏的激战,可能刚才一时感触,出现激动的表现,而今两人虽是冷静了下来,但所泛起的羞人红晕,仍性在脸上。
“刚才你们两个好激动,对艳珊可是好事喔!”我打开尴尬的场面说。
“刚才迎万小姐和你说什么?怎么好像很亲热似的……”芳琪羞怯的转开话题说。
“沿什么刚才只是热热身罢了,相信你也知道紫霜等我们去救,刚才是想来个速战速速决,怎料她说要与艳珊做什么入门印证仪式,而拒绝我的开始,还特别要我先和你沟通,免得怪我们不尊重你。另外,我发觉一件很可怕的事,原来我们心里想什么事,她都知道得一清二楚。”
“这么神奇,不过,迎万小姐的降头米,确实匪夷所恩,她有这个本事,亦不足为奇,只是料不到冷傲嚣张的她,还会顾及我的感受,有点受宠若惊。”芳琪说。
“嗯,艳珊,你这位师父确实很不简单,如果你学到她的本领,将来肯定是个响当当的人物,但她有件事要我办……”我欲言又止的说。
“什么事?”艳珊好奇的问。
“这……”我说到嘴边,但就是说不出口。
刹那间,感到十分的尴尬,不知怎么告诉艳珊,关于迎万要我脱下她衣服一事,况且芳琪又在身旁,总之难说!难言就是了
“龙生,难言之隐吗?”芳琪体贴的问。
“没关系,直说好了,师父要我办什么事?”艳珊追问说。
“艳珊,你师父要我脱下你的衣服,以便试探廿七岁的你是否已脱胎换骨,要不然无法将功力转到你身上,紫霜也无法得救”我更改迎万的话说。虽然我以狡猾的手段,更改迎万的话去欺骗艳珊,但出发点是逼艳珊拿出最大的勇气,冲破难为情尴尬的障碍,只要她能克服这一点,那廿七岁脱胎换骨之说,她必会深信不疑,对往后发展的自信心,亦会加倍增强。
“这……”艳珊羞怯的脸,烫得像红苹果似的,十分迷人。
“龙生,紫霜无法得救?紫霜……55555555……”芳琪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一对无助
的眼神投射在艳珊的身上,暗泣中的晶莹泪珠亦悄悄滴下。
“芳琪,别这样……我行的……”艳珊用手指抹掉芳琪的泪珠。
“艳珊……”芳琪的眼神流露百般的感激。
其实艳珊有勇气走进房间,表示已有信心能承受一切委屈的过程,虽然过程中因尴尬而畏缩不前,但是面对一条人命的抉择下,她必定会冲破尴尬的难关,否则已没有勇气踏进房间里了,所以芳琪根本无需担心,不过,她那激动的眼泪,证明了一件事:她没有嫉妒紫霜坐上正室之位。
“芳琪,我可以应付的,龙生和师父不是说过,我过了廿七岁便脱胎换骨,难道你不相信?脱吧!”艳珊挺起胸做了个深呼吸说
“我帮你……”芳琪说。
“让龙生亲自动手”迎万说道。
“这……”芳琪犹豫的望了我一眼,接着又望向迎万一眼。
“芳琪,师父的话,必有她的道理,让龙生亲自……”艳珊鼓起勇气闭上眼睛说。芳琪听艳珊的话,将我拉到艳珊的面前,闭上双唇,接着向我微微点头,我不知道是属于批谁,还是支持,只知道面对艳珊身上黄色的短袖上衣,有些束手无策,因为胸前那对高耸的乳峰,非但丰满饱实地挺立,且有撑破小衣之势,对着如此性感的美乳,不禁多望了几眼。
当提起颤颤抖抖的手,想为艳珊脱下束缚饱乳的小衣;突然,感觉挺拔的乳峰如火山口似的,一股一股强烈的热流迎面扑至,原本颤抖冰冷的手,此刻双掌发烫,全身的暖流同一时间涌入胯间之位,冒火的双眼,亦从白嫩嫩的乳沟逐寸滑落,停留在露出衣角的肚脐上,然而娇嫩的小肚脐,如蜜洞般的诱惑,充血膨胀的龙根,已分不清楚是肚脐还是蜜洞,无情地勃起,只想狠狠一插!
欲火焚身的我,无法压抑不该持有的冲动,火烫的双掌,迅速移向腰间的衣角,狠狠往上一拉,柔白的细腰上,裸出黄色的蕾丝镂空胸罩,乳杯托着一对丰满的乳球,卡地亚的白金钻石圈,垂吊在诱惑的乳沟上,而这个钻石圈,不禁使我脑海里浮现初次见她的情景,没想到,今天竟可以一睹配戴胸罩的她。
“哗!”我情不自禁对着艳珊生感的胸脯,发出一声赞叹。
焦虑的芳琪,急忙帮艳珊脱下罩在脸上的小衣。
“把眼睛张开!降头师是无所畏惧的!”迎万大声喝道。
“这……”芳琪听迎万这么一说,手上的小衣不慎松脱,而掉落在地上。
艳珊慢慢抬起泛红的脸,一对饱满的丰乳,突然在我面前往上一挺,相信她这个深呼吸是用了全身的力气,要不然罩杯里的乳头也不会离罩而冒出半个头,虽然半粒小乳头被罩杯压着,但仍是傲然挺立,生气勃勃地竖起,可想而知,乳球的弹力是多么丰盈,然而,紧闭的双唇仍是紧闭,只有视线的隙缝微微分开。
“艳珊……”爱莫能助的芳琪,轻轻道了一声。
没想到,迎万命着羞怯的艳珊张开双眼,竟然连半点躲避尴尬的空间也不给她,这下可好了,我不知道艳珊是否因成妙而感到害怕,但我面对她的目光,加上芳琪另一对眼睛盯着,我倒有发颤之感。
“继续吧,时间无多了”迎万再三催促说。
“艳珊……还是让我来吧!”芳琪自告奋勇想为艳珊解开胸罩的前扣说。
“还是……让龙生来吧……我想知道能否克服被男人脱衣的心理障碍……你不会介意吧?”艳绷心慌慌地问芳琪说!
“不……不介……意……”芳琪停下动作,接着望了我一眼说。
芳琪的动作提醒着艳珊的胸罩是前扣,这回可真是又惊又喜,惊是可以当着芳琪面前,松脱她挚友的胸罩,喜的是可以在艳珊丰乳之间,左挑右翻,还可以触摸乳沟的雪肌。
另外,暗地里称赞自己懂得伺机更改迎万的话,同时亦赞赏艳珊敢于挑战自信心的勇气,相信她今次必能通过多年的心理障碍。
“脱……吧……”艳珊默默的说。
刹那间,艳珊给我一种很特异的感觉,或许说从她身上,我感觉到一股强烈的坚定心涌现出来,莫非廿七岁的脱胎换骨之说,有如此强的信服力?
不过,这个问题对我来说并不重要,相反面对饱胀丰乳下的胸罩扣,才是我要考虑的问题:应该用手托起一边如汤碗大的乳球松开罩扣,还是用手背撑起两团丰乳解扣呢?
“龙生,快点吧!”芳琪小声的说。
“嗯……”我决定用手背撑起那两团压在胸罩扣的饱胀丰乳,当手背碰在雪滑的乳肌上,体内的欲火再次强烈焚烧起来,眼前的黄色蕾丝胸罩,使我痴痴如醉,然而,露出罩杯外的半粒乳头,更是一张催命符,冲动欲念的挑逗下,手指已迫不及待直插入乳沟下,将胸罩扣逆时钟一弄,接着往上一弹,两个罩杯左右弹开。
“噢……”艳珊掩面失色,轻轻叫了一声。
罩杯左右弹开,裸出一对性感柔美的丰乳,羞怯的艳珊,始终无法躲避矜持的反应,惊惶之下,忙用手掩着两粒椒乳,呼吸随即加速……
“没事……不用慌……”芳琪的手搭在艳珊的肩膀说。
“艳珊,廿七岁的脱胎换骨之说,果然没有测错,你已经成功克服了第一道防御,只要打开另一道防御,那你多年的心理障碍肯定可以消除,有信心让我攻下另一关吗?但没开始破除最后一道防御之时,你必需大胆放下双手哦……”我鼓励地说。
“这……”艳珊有些犹豫,支支吾吾的说。
“龙生……艳珊她……”芳琪捉着艳珊的手,不知道是没勇气拉下,还是担心艳珊受惊吓,无法越雷池一步,顿时,形成进退两难之势。
我了解芳琪此刻的处境,一方面忧虑紫霜的病危,一方面顾虑挚友的感受,两人同时是她出生入死的好姐妹,勉强哪一方;亦都难以启齿,但我处理这类问题,可说是驾轻就熟,毕竟狡猾或善于拍马屁之人,这点功架是不能缺少的,要不然怎能立足于马屁精或师爷的圈子呢?
“芳琪,别捉住艳珊的手了,快把手放下吧!自信心要考自己的勇气拿出来,而勇气只会出现在敢于面对问题的人身上,今次你帮得了她,那下次没有你的出现,她还不是一样无法克服问题?现在唯一可以做的是,陪她做同样的事。至于她有没有勇气跟你一块做,只能*她自己了,这亦是最极限的支持,明白吗?
“明白了!”芳琪应了一声,毫不犹豫,随即解开衣上的钮扣,接着将手伸到背后,松开了胸罩扣,迅速将上衣和胸罩一起剥下,一对竹笋型的饱乳,弹而有力挺在我和艳珊面前,而胸前那对娇嫩的乳头,在毫无遮掩的情况下,正对着艳珊的乳头示威。
“芳琪……你很大胆……”艳珊望着芳琪的胸脯,轻轻叹了一声。
“艳珊,别这样,龙生是我的男人,所以我敢把衣服给脱了,如果有第二个男人在场,我可没有这份勇气,其实你比我更有胆量。以前不管发生什么事,你都会挺身站在前面维护我,今天不妨告诉你,我一直想着你养父的事件,倘着发生在我的身上,恐怕我已无法坚强生存下去,所以说你很勇敢……”芳琪说。
“芳琪,别这样说。”艳珊十分激动,双手垂下至腰间,继而解开短裤上的扣和拉链,短裤随即从丰臀滑落到地面,合羞并拢的胯间,只挂着一条黄色的丁字布,然而,丰臀上的丁字布,只能遮掩诱欲的股沟,无法遮掩雪白的翘臀和黑茸茸的毛发。
哇!不得了!艳珊胯间这条黄色丁字裤,是不是初认识时在性事房所窥视的那一件呢?
如果是的话,那可真是有缘呀!
“艳珊……我陪你……”芳琪喜出望外的说。
“芳琪……不用……我可以……的希望你不要介意……要你的男人为我脱内裤……龙生……脱吧……”艳珊突然捉起我的手,摆在她内裤的松紧带上。
“艳珊,当然不会介意……没想到你我的内裤……总之……谢谢……”芳琪兴奋中搂抱艳珊。
“芳琪!”艳珊双手搂抱芳琪,但双腿没有与芳琪的腿紧贴,也许故意留下空位给我吧!
我蹲在艳珊的腿旁,只顾欣赏她下体诱艳之区,火焰之洞,根本没兴趣看她和芳琪搂抱的情景,况且往上一望,丰满的丰乳阻挡该有的视线,只见到两对丰乳贴在一块,或者看见乳头互相亲吻的诱景罢了。
既来之!则安之,今天有幸能对着艳珊蜜洞近五寸之位,就要好好欣赏一番,要不然可不知什么时候还有这个机会,或许以后再也没有这个机会也说不定。
亢奋的我,索性将手摆在艳珊的粉腿上,逐寸逐寸的摸上,粉滑丰美的腿肌,带给掌心阵阵柔滑之感外,亦传来一股芳香的味道,然而,这股香味并不陌生,是属于女人另一种体香味!心迷神惑之味,男人所渴望的蜜琼之味……
对着艳珊胯间的小蜜园,想起当日与她在别墅初相识的时候,我要身穿短裤的她,踏入装有镜子地面的性事房,当时还对着她镜子里的蜜桃园如痴如醉,甚至想把她推到神仙椅上就地正法,没想到,今天的情景与别墅的情景一模一样,同样是黄色丁字裤,同样是神仙椅,世事真奇妙……
再次望向蜜洞口的时候,谁料不看犹可,一看简直乐死我了,原来丁字裤的护阴部位,已经潮湿了一大片,表采蜜洞流出不少凉浆,不过,这些是汗水渍,还是蜜汁,就无法分辨。总之,女人有水表示生理不常,正常生理的女人就需要性爱!
“龙生,还不快点,时间无多呀!”迎万催促的说。
对!差点忘记紫霜还等着我们去救!女人真是祸水!
“你……的手……有电……”我窥望迎万的雪白乳沟道。
“嗯……好大……好粗让我看看你的舌头”万半醉半醒,细声低吟的说。
这是多么诱惑的性感低吟声,欲火焚身的我,即刻伸出舌头,在空气中灵活挑弄几下,以显示灵舌的功夫。
“真够长”迎万的玉掌放开滚烫的龙根后,柔软的玉指转向春丸,轻轻一抓,接着转而夹弄我的舌头,并发出令人假想的赞美词。
“你不是有法力能够感应我下面的大小,何须用摸的呢?”我故意戏弄迎万说。
“傻瓜!哪有女人会感应男人那里的大小问题,快过去吧,顺便试试珊儿的反应,把她的衣服给脱了。相信有芳琪在她身边应该没问题,但你的动作不好操之过急,以免吓坏了她,知道吗?”迎万的玉指轻弹我的舌头说。我从来亦不曾想过,能亲手脱下艳珊的衣服,而且还是当着芳琪的面前脱,简直难以置信,但对于迎万另一种态度的面孔,始终满腹狐疑。
“为艳珊脱下衣服?那我能否也热热身,感受你的……”我的手掌在迎万的腰间,做出微微攀上乳峰的动作说。
“为何要问我……反正芳琪的视线已被阻挡”迎万诱惑的说。真要命!迎万的回答,不但够诱惑性,而且还有偷情的味道,心想要是娶了这种女人当老婆,恐泊再多的午鞭汤,亦不足以补回精库的耗损。
“你的意恩是可以摸”我不禁紧张的说。
“嗯,摸吧……想起来也好久没被男人的手摸过了……”迎万悄悄闭上眼睛说。
刹那间,感觉降头师并不是想像中那般的冷酷无情,反而觉得他们很可怜,好比被冷落的妃子般,碍于身分想要男人却不敢要,想偷汉又不敢偷;一纵使有魔兔般的性感曲线,亦只能顾影自摸,实在够凄凉的……
“别这么想,普通的男人,我看不上眼罢了,他们亦无福消受,你认为女降头师是普通女人吗?”迎万捉着我的手摆在她的乳房上说。
死蠢!又犯一次不该犯的错!不过,迎万的乳房挺丰满的,大半个乳球被逼出罩外,可惜乳头却被罩住,手指无法第一时间向它问候。
“女降头师不是普通女人……奇怪……”我好奇的说。
还没说完心中的话,掌心所揉的乳房出现怪异的感觉,有股柔和且飘然的感觉从手臂直透我丹田之位,挑起龙根的激动,但心境又不是冲动,而是陷入意乱情迷的境界中,每当揉搓丰乳一次,心跳亦随着丰乳的荡漾力,扩散到全身的血脉,并且慢慢发热!激昂,亢奋中,逐渐迷失自我……
“怎么会这样?”凉讶中的我,即刻缩回摸在迎万乳房的手说。
“因为你摸的是女降头师的乳房,而女降头师的乳房,是贮藏护身咒语的心脏地脉,每当女降头师做爱,一旦兴奋起来,体内的咒文便会随着微烫的血液而被启动,当咒文被启动,对方便会出现飘飘然的幻觉,甚至陷入意乱情迷的境界中,这种感觉非在一般女人身上能感受到……”迎万半吞半吐的说。
“太神奇了!不对!刚才你说女降头师做爱,一旦兴奋起来,便会启动体内的咒文,难道你已经兴奋了?”我惊讶的说。
“我……不……只是催眠自己罢了……你快过去找芳琪吧……”迎万垂下头说。
“好!我这就过去……”我恋恋不舍离开迎万的身体说。
迎万忽冷忽热的态度,教人束手无策,实是个难以捉摸的女人,但刚刚与她短兵交接数分钟,可以肯定一件事,她必是床上最佳的伴侣,同时亦欣赏她点到为止的诱惑功夫,是种既满足!又心痒的难受,迷迷惑惑,患得患失,只可惜,她解释女降头师身上经文奥妙之处,对我则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
芳琪和艳珊两人,已经停止接吻舌搏的激战,可能刚才一时感触,出现激动的表现,而今两人虽是冷静了下来,但所泛起的羞人红晕,仍性在脸上。
“刚才你们两个好激动,对艳珊可是好事喔!”我打开尴尬的场面说。
“刚才迎万小姐和你说什么?怎么好像很亲热似的……”芳琪羞怯的转开话题说。
“沿什么刚才只是热热身罢了,相信你也知道紫霜等我们去救,刚才是想来个速战速速决,怎料她说要与艳珊做什么入门印证仪式,而拒绝我的开始,还特别要我先和你沟通,免得怪我们不尊重你。另外,我发觉一件很可怕的事,原来我们心里想什么事,她都知道得一清二楚。”
“这么神奇,不过,迎万小姐的降头米,确实匪夷所恩,她有这个本事,亦不足为奇,只是料不到冷傲嚣张的她,还会顾及我的感受,有点受宠若惊。”芳琪说。
“嗯,艳珊,你这位师父确实很不简单,如果你学到她的本领,将来肯定是个响当当的人物,但她有件事要我办……”我欲言又止的说。
“什么事?”艳珊好奇的问。
“这……”我说到嘴边,但就是说不出口。
刹那间,感到十分的尴尬,不知怎么告诉艳珊,关于迎万要我脱下她衣服一事,况且芳琪又在身旁,总之难说!难言就是了
“龙生,难言之隐吗?”芳琪体贴的问。
“没关系,直说好了,师父要我办什么事?”艳珊追问说。
“艳珊,你师父要我脱下你的衣服,以便试探廿七岁的你是否已脱胎换骨,要不然无法将功力转到你身上,紫霜也无法得救”我更改迎万的话说。虽然我以狡猾的手段,更改迎万的话去欺骗艳珊,但出发点是逼艳珊拿出最大的勇气,冲破难为情尴尬的障碍,只要她能克服这一点,那廿七岁脱胎换骨之说,她必会深信不疑,对往后发展的自信心,亦会加倍增强。
“这……”艳珊羞怯的脸,烫得像红苹果似的,十分迷人。
“龙生,紫霜无法得救?紫霜……55555555……”芳琪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一对无助
的眼神投射在艳珊的身上,暗泣中的晶莹泪珠亦悄悄滴下。
“芳琪,别这样……我行的……”艳珊用手指抹掉芳琪的泪珠。
“艳珊……”芳琪的眼神流露百般的感激。
其实艳珊有勇气走进房间,表示已有信心能承受一切委屈的过程,虽然过程中因尴尬而畏缩不前,但是面对一条人命的抉择下,她必定会冲破尴尬的难关,否则已没有勇气踏进房间里了,所以芳琪根本无需担心,不过,她那激动的眼泪,证明了一件事:她没有嫉妒紫霜坐上正室之位。
“芳琪,我可以应付的,龙生和师父不是说过,我过了廿七岁便脱胎换骨,难道你不相信?脱吧!”艳珊挺起胸做了个深呼吸说
“我帮你……”芳琪说。
“让龙生亲自动手”迎万说道。
“这……”芳琪犹豫的望了我一眼,接着又望向迎万一眼。
“芳琪,师父的话,必有她的道理,让龙生亲自……”艳珊鼓起勇气闭上眼睛说。芳琪听艳珊的话,将我拉到艳珊的面前,闭上双唇,接着向我微微点头,我不知道是属于批谁,还是支持,只知道面对艳珊身上黄色的短袖上衣,有些束手无策,因为胸前那对高耸的乳峰,非但丰满饱实地挺立,且有撑破小衣之势,对着如此性感的美乳,不禁多望了几眼。
当提起颤颤抖抖的手,想为艳珊脱下束缚饱乳的小衣;突然,感觉挺拔的乳峰如火山口似的,一股一股强烈的热流迎面扑至,原本颤抖冰冷的手,此刻双掌发烫,全身的暖流同一时间涌入胯间之位,冒火的双眼,亦从白嫩嫩的乳沟逐寸滑落,停留在露出衣角的肚脐上,然而娇嫩的小肚脐,如蜜洞般的诱惑,充血膨胀的龙根,已分不清楚是肚脐还是蜜洞,无情地勃起,只想狠狠一插!
欲火焚身的我,无法压抑不该持有的冲动,火烫的双掌,迅速移向腰间的衣角,狠狠往上一拉,柔白的细腰上,裸出黄色的蕾丝镂空胸罩,乳杯托着一对丰满的乳球,卡地亚的白金钻石圈,垂吊在诱惑的乳沟上,而这个钻石圈,不禁使我脑海里浮现初次见她的情景,没想到,今天竟可以一睹配戴胸罩的她。
“哗!”我情不自禁对着艳珊生感的胸脯,发出一声赞叹。
焦虑的芳琪,急忙帮艳珊脱下罩在脸上的小衣。
“把眼睛张开!降头师是无所畏惧的!”迎万大声喝道。
“这……”芳琪听迎万这么一说,手上的小衣不慎松脱,而掉落在地上。
艳珊慢慢抬起泛红的脸,一对饱满的丰乳,突然在我面前往上一挺,相信她这个深呼吸是用了全身的力气,要不然罩杯里的乳头也不会离罩而冒出半个头,虽然半粒小乳头被罩杯压着,但仍是傲然挺立,生气勃勃地竖起,可想而知,乳球的弹力是多么丰盈,然而,紧闭的双唇仍是紧闭,只有视线的隙缝微微分开。
“艳珊……”爱莫能助的芳琪,轻轻道了一声。
没想到,迎万命着羞怯的艳珊张开双眼,竟然连半点躲避尴尬的空间也不给她,这下可好了,我不知道艳珊是否因成妙而感到害怕,但我面对她的目光,加上芳琪另一对眼睛盯着,我倒有发颤之感。
“继续吧,时间无多了”迎万再三催促说。
“艳珊……还是让我来吧!”芳琪自告奋勇想为艳珊解开胸罩的前扣说。
“还是……让龙生来吧……我想知道能否克服被男人脱衣的心理障碍……你不会介意吧?”艳绷心慌慌地问芳琪说!
“不……不介……意……”芳琪停下动作,接着望了我一眼说。
芳琪的动作提醒着艳珊的胸罩是前扣,这回可真是又惊又喜,惊是可以当着芳琪面前,松脱她挚友的胸罩,喜的是可以在艳珊丰乳之间,左挑右翻,还可以触摸乳沟的雪肌。
另外,暗地里称赞自己懂得伺机更改迎万的话,同时亦赞赏艳珊敢于挑战自信心的勇气,相信她今次必能通过多年的心理障碍。
“脱……吧……”艳珊默默的说。
刹那间,艳珊给我一种很特异的感觉,或许说从她身上,我感觉到一股强烈的坚定心涌现出来,莫非廿七岁的脱胎换骨之说,有如此强的信服力?
不过,这个问题对我来说并不重要,相反面对饱胀丰乳下的胸罩扣,才是我要考虑的问题:应该用手托起一边如汤碗大的乳球松开罩扣,还是用手背撑起两团丰乳解扣呢?
“龙生,快点吧!”芳琪小声的说。
“嗯……”我决定用手背撑起那两团压在胸罩扣的饱胀丰乳,当手背碰在雪滑的乳肌上,体内的欲火再次强烈焚烧起来,眼前的黄色蕾丝胸罩,使我痴痴如醉,然而,露出罩杯外的半粒乳头,更是一张催命符,冲动欲念的挑逗下,手指已迫不及待直插入乳沟下,将胸罩扣逆时钟一弄,接着往上一弹,两个罩杯左右弹开。
“噢……”艳珊掩面失色,轻轻叫了一声。
罩杯左右弹开,裸出一对性感柔美的丰乳,羞怯的艳珊,始终无法躲避矜持的反应,惊惶之下,忙用手掩着两粒椒乳,呼吸随即加速……
“没事……不用慌……”芳琪的手搭在艳珊的肩膀说。
“艳珊,廿七岁的脱胎换骨之说,果然没有测错,你已经成功克服了第一道防御,只要打开另一道防御,那你多年的心理障碍肯定可以消除,有信心让我攻下另一关吗?但没开始破除最后一道防御之时,你必需大胆放下双手哦……”我鼓励地说。
“这……”艳珊有些犹豫,支支吾吾的说。
“龙生……艳珊她……”芳琪捉着艳珊的手,不知道是没勇气拉下,还是担心艳珊受惊吓,无法越雷池一步,顿时,形成进退两难之势。
我了解芳琪此刻的处境,一方面忧虑紫霜的病危,一方面顾虑挚友的感受,两人同时是她出生入死的好姐妹,勉强哪一方;亦都难以启齿,但我处理这类问题,可说是驾轻就熟,毕竟狡猾或善于拍马屁之人,这点功架是不能缺少的,要不然怎能立足于马屁精或师爷的圈子呢?
“芳琪,别捉住艳珊的手了,快把手放下吧!自信心要考自己的勇气拿出来,而勇气只会出现在敢于面对问题的人身上,今次你帮得了她,那下次没有你的出现,她还不是一样无法克服问题?现在唯一可以做的是,陪她做同样的事。至于她有没有勇气跟你一块做,只能*她自己了,这亦是最极限的支持,明白吗?
“明白了!”芳琪应了一声,毫不犹豫,随即解开衣上的钮扣,接着将手伸到背后,松开了胸罩扣,迅速将上衣和胸罩一起剥下,一对竹笋型的饱乳,弹而有力挺在我和艳珊面前,而胸前那对娇嫩的乳头,在毫无遮掩的情况下,正对着艳珊的乳头示威。
“芳琪……你很大胆……”艳珊望着芳琪的胸脯,轻轻叹了一声。
“艳珊,别这样,龙生是我的男人,所以我敢把衣服给脱了,如果有第二个男人在场,我可没有这份勇气,其实你比我更有胆量。以前不管发生什么事,你都会挺身站在前面维护我,今天不妨告诉你,我一直想着你养父的事件,倘着发生在我的身上,恐泊我已无法坚强生存下去,所以说你很勇敢……”芳琪说。
“芳琪,别这样说”艳珊十分激动,双手垂下至腰间,继而解开短相上的扣和拉链,短相随即从丰臀滑落到地面,合羞并拢的胯间,只挂着一条黄色的丁字布,然而,丰臀上的丁字布,只能遮掩诱欲的股沟,无法遮掩雪白的翘臀和黑茸茸的毛发。
哇!不得了!艳珊胯间这条黄色丁字裤,是不是初认识时在性事房所窥视的那一件呢?
如果是的话,那可真是有绿呀!
“艳珊……我陪你……”芳琪喜出望外的说。
“芳琪……不用……我可以……的希望你不要介意……要你的男人为我脱内……龙生
脱吧……”艳珊突然捉起我的手,摆在她内裤的松紧带上。
“艳珊,当然不会介意……没想到你我的内……总之……谢谢……”芳琪兴奋中搂抱艳珊。
“芳琪”艳珊双手搂抱芳琪,但双腿没有与芳琪的腿紧贴,也许故意留下空位给我吧!
我蹲在艳珊的腿旁,只顾欣赏她下体诱艳之区,火焰之洞,根本没兴趣看她和芳琪搂抱的情景,况且往上一望,丰满的丰乳产阳挡该有的视线,只见到两对丰乳贴在一块,或者看见乳头互相亲吻的诱景罢了。
既来之!则安之,今天有幸能对着艳珊蜜洞近五寸之位,就要好好欣赏一番,要不然可不知什么时候还有这个机会,或许以后再也没有这个机会也说不定。
亢奋的我,索性将手摆在艳珊的粉腿上,逐寸逐寸的摸上,粉滑丰美的腿肌,带给掌心阵阵柔滑之感外,亦传来一股芳香的味道,然而,这股香味并不陌生,是属于女人另一种体香味!心迷神惑之味,男人所渴望的蜜琼之味……
对着艳珊胯间的小蜜园,想起当日与她在别墅初相识的时候,我要身穿短相的她,踏入装有镜子地面的性事房,当时还对着她镜子里的蜜桃园如痴如醉,甚至想把她推到神仙椅上就地正法,没想到,今天的情景与别墅的情景一模一样,同样是黄色丁字裤,同样是神仙椅,世事真奇妙……
再次望向蜜洞口的时候,谁料不看犹可,一看简直乐死我了,原来下字裤的护阴部位,
已经潮湿了一大片,表采蜜洞流出不少凉浆,不过,这些是汗水渍,还是蜜汁,就无法分辨。总之,女人有水表示生理不常,正常生理的女人就需要性爱!
“龙生,还不快点,时间无多呀!”迎万催促的说。
对!差点忘记紫霜还等着我们去救!女人真是涡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