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壓著興奮躡手躡腳的回到我的房間,也許是這兩天太興奮了,便和衣倒在
床上睡去,自己的赤裸嬌妻則留在別的男人的床上。
一夜無夢,似乎是和衣而臥的原因。我忽然醒來,手上的黏液已乾,匆匆洗
澡,另外意外的是小菲已經醒了,獨自坐在餐廳裡,端著一杯橙汁,一身OL職
業套裝。
菲兒上身穿黑底白色條紋襯衣,下身穿白色窄裙,膝上兩寸恰到好處,一雙
黑色的高跟鞋是今年某牌的新款,女人味兒十足,又不失幹練;波浪的長髮整齊
的鋪開,一條白金項鏈裝飾著修長的脖子,項鏈的鑽石墜子下是雪白的肌膚,解
開兩顆扣子,恰好露出美麗的雪白而不顯輕浮;臉上化了淡妝,淡淡的紅唇,微
微的腮紅。
25歲的已婚女人,青春、清純又有帶著人妻的風情,深知閨房之樂,人前
落落大方,風情萬種,遊走於各色男人之間,沒有少女的青澀,沒有中年婦女的
臃腫和牢騷,卻有母性的溫柔,熟女的風情和少女青春的身體,這就是少婦的風
情,人妻的魅力。
菲兒和我之前有過戀愛,也非處子之身,但是我還是看著她從一個姑娘,慢
慢變成一個凹凸有緻的少婦。
我著迷於這種少婦的風情中,慢慢地走到菲兒的身後,扶著她削瘦的雙肩,
閉目去嗅她秀髮的清香,菲兒仰過頭來,秀目凝視著我,朱唇微啟,舌尖隱在裡
面。我深情地看著這個在床上和生活中給我無數歡樂的女人,忍不住低頭去吻,
菲兒眼睛彷彿有水浮現一樣,黑漆漆清澈澈。
就在我們馬上挨著的剎那,菲兒調皮的一閃,留下我撲空。菲兒「咯咯」的
笑得花枝亂顫,我佯作惱羞狀伸手抓她,她忙舉手投降,說:「老公,饒了奴婢
吧!」
「不行!必須馬上。嘿嘿……」我淫笑著繼續去抓她。
菲兒連忙正色道:「好了好了,不鬧了,前天我被你喊來,然後匆匆請假一
天,和馬騰扮什麼情侶。雜誌社老劉昨天給我電話了,三個未接來電,我……」
菲兒臉一紅打岔道:「你知道老劉的規矩是事不過三的,我一早回過去,他說我
負責的這期內容出了問題,要我馬上回去。」
「什麼事?」馬騰和我同時說,這小子不知道什麼時候冒出來了。
「不清楚,反正老劉著急了,我現在就回城去。」菲兒正色道。
菲兒是個很小女人的人,沒有什麼事業心,對權力、金錢這些也主要是我來
考慮,但是責任心很重,做起事情也很認真,我一直鼓勵她要有自己的事業和空
間,還是比較支持她的工作。
「那我們……」馬騰說:「我姑媽還沒走呢!」
「少來了,假戲都已經真做了,你也該知足了。」菲兒笑著說,眼裡卻是全
無笑意。「第一晚就算酒後失身便宜你了,昨天麼……」她瞪了我一眼:「就是
氣氣這個綠帽狂。本姑娘可是有夫君的,這兩天我很亂,不想玩下去了,公司也
很著急。」
我從不勉強菲兒,一直很尊重她,所以她既然已經叫停,我不等馬騰說話就
馬走過去抱了抱她:「寶貝,抱歉。」然後對馬騰說:「叫司機送菲兒回去。」
多年的兄弟,我們都很瞭解彼此,馬騰沒有多言,直接拿起電話叫司機,然
後去前廳等。我和菲兒說:「我送你。」菲兒溫柔的說:「不用了,我直接去公
司。這兩天有點亂,我想一個人靜靜。你留下來吧,那個事對你很重要,你每晚
熬那麼晚想事情,我知道這件事在你心裡的份量,恨自己幫不上你什麼忙。」
「老婆……」我心頭一熱。
「好了好了,我走了。」
菲兒上車的瞬間,我看到她圓滾滾的屁股挺挺的翹著,忍不住用手去捏,感
覺很特別。她彎腰進車的瞬間,我看到原來她穿著馬騰送的黑色內衣,丁字褲,
不過她自己的昨晚被馬騰撕爛了。
馬騰不語,和我看著菲兒的車遠去,自始至終不提姑媽半個字。這就是我最
喜歡他的一點,動輒行,我亮明態度,他決定支持,一旦決定行動,從不唧唧歪
歪,只給你結果,無論他此刻承受多麼大的壓力,或經歷多危險的過程。所以有
的時候我並不羨慕楚留香有胡鐵花,陸小鳳有花滿樓。
「約翰九點鐘到,他們昨晚在另一幢樓住。」馬騰看著遠去的車子和我說:
「好好準備。」
「嗯。」我回應。然後我們轉身回到別墅,狼吞虎嚥。
九點約翰和一個高挑的老外準時到了,我們在馬騰別墅的二樓書房,我打開
了精心準備的方案,用投影開始講解,進行了反覆的推演、磋商。
馬騰的姑媽除了一次和兒子聊天外似乎隱身一樣,只是和馬騰問過小菲,馬
騰不知怎麼敷衍,然後老太太就走了。馬騰家的女人似乎有一個特點,就是洞察
力強,恰當的時候做恰當的事情,好比革命戰爭年代老區的婦女幹部,戰鬥沒開
始推小推車送物資、炮聲一響就抬傷兵;平時無事就縫軍衣布鞋,戰士睡覺時,
站崗放哨,總之一句話,你看不到她,你離不開她。
而此時的菲兒已經在車上,搖下車窗任憑晨風吹面,看著郁郁蔥蔥的大樹閃
過,貪婪地吸著清新的空氣。司機面無表情,專心的開著車,彷彿車上沒有這樣
一位美人,一言不發。
這兩天的事情浮現在菲兒的眼前,菲兒出身在一個普通的家庭,母親是一個
舞蹈演員,父親則是一個編劇,她繼承了母親的美貌、身段和父親的熱情。從小
信奉女兒要富養,很早身邊的男人就讓她知道自己的是一個美麗的姑娘,但是良
好的家教下,她是一個很傳統的女孩,信奉相夫教子的生活,同時從小到大讓她
明白女人的名聲是很重要的,對於美麗的女人尤為如此。
回憶起兩天前的那個中午,自己從雜誌社被丈夫叫來和馬騰見面,自己的生
活彷彿被徹底顛覆了,雖然婚前也談過戀愛,也非處子之身,戀愛時就告訴過青
松,他真的很疼自己,寶貝自己,在婚床上真正體會到作為女人的美妙,享受著
歡愉的性愛帶給自己過山車一樣的快感。
幸福的生活讓自己出落得更加美麗動人,舉手投足間處處散發著少婦的致命
魅力,生活也經歷過各種誘惑,大方的富豪、英俊的男模、默契的同事,但從未
想過將自己交給丈夫以外的男人。因為她始終相信,女人要有自己恪守的婦道,
自己的感情、身體自婚禮之時就不僅僅屬於自己,也是屬於丈夫的私有之物,彼
此忠貞不渝。
可是這個可恨的青松,總是給自己看一些小說、電影,他管這些叫「淫妻小
說」,自己也是一個青春的女人,總是看得面紅耳赤,下面濕答答的。開始還以
為他是介意自己的過去,或者是他事業小成,暗示想找一個情人,但是慢慢發現
他不是這樣,而是真的很喜歡。
自己曾偷偷地查過,發現還真的有人對自己愛人的表示就是讓她經歷不同的
異性。真是世界之大無奇不有,還好自己在媒體工作,見怪不怪,不過女人本質
都是好奇的,那種畫面也偶爾浮現。經歷過男女之事後,自己感覺比做姑娘時慾
望更加迫切,有時丈夫工作繁忙或者出差就不歡愛,總有股異火在內心躥騰,那
時自己真正體會如饑似渴這個詞的意思,也許自己本就慾望強烈吧?
馬騰,準確講是自己把青松從馬騰身邊奪走,呵呵!是啊,那時他們成天在
一起,自己還曾抱怨青松重友輕色,呵呵!想起那段戀愛的甜美時光,小菲不由
笑了。這時司機偷偷從鏡中窺視,是啊,這樣的美女淺淺一笑,神仙也動搖啊!
不過馬騰這個人還是不錯,和老公很鐵,互相扶持,有男子氣慨,那天聽到
他們倆提出這個荒唐的事情時,自己雖然想反對,但是內心深處居然對那種禁忌
有種隱隱的嚮往,也算圓了青松的念頭,逢場作戲。
雖然平時工作中也被吃過豆腐,可是沒想到那天晚上,也許是這個項目牽扯
自己太多精力,很累,忽然放鬆下來,喝了酒。而青松最近也很忙,成天和馬騰
泡在辦公室裡研究併購的各種方案計劃,忽略了自己,已經有段時間沒有做愛,
自己忽然很想要,就被馬騰鑽了空子,假戲真做了。唉!酒後失身,不必當真,
這是老公經常掛在嘴邊的話。
回想起那晚真是很瘋,和一個熟悉而又陌生的男人,有力蠻橫的撞擊,他身
上的味道、都是那麼的不同。想到這裡,菲兒忽然覺得兩腿之間有些異樣,和老
公已經做過很多次,雖然儘量換個花樣,可是彼此太熟悉對方的節奏和身體了。
第二個晚上,看到青松傻呵呵的看著別人牽著自己的老婆買戒指、買內衣,
就覺得他不在乎自己。本來想晚上和馬騰分房睡,但是在車上老公居然說怎麼樣
都行,就想氣氣他,反正失身一次和兩次也沒什麼區別。
馬騰真是會玩女人,經過一次,他更清楚自己的敏感帶,很快把自己弄得嬌
喘吁吁,那放蕩的囈語是我說的麼?真是羞死人了。唉!我是一個壞女人麼?我
這是怎麼了?菲兒臉紅了。
經過突如其來的變化,每個男人、女人都有淫蕩的一面,而這突如其來的事
情,似乎激發了菲兒淫蕩的本性,現在自己看到男人就在想他的身體,他的那話
兒,或者他趴在自己身上,或者自己身下的樣子,「啊……」菲兒用手捧著臉,
對自己說:「停下停下,不要胡思亂想了,趕快結束吧,回家。」然後定定神,
閉上雙目,昨晚太累了。
車很快到了公司,自己拎著包上樓,總編老劉居然就在大廳,「陸羽菲,你
捨得回來了?」老劉怒氣沖沖的說完掉轉身,腆著大肚子轉身徑直上電梯走了,
「劉總,您這是……」小菲趕緊跟著後面,高跟鞋「嗒嗒」作響,可惜電梯先走
了,只好趕緊上了另一部。
門要關的瞬間,擠進了一個男人,頭髮散亂,黑T恤,牛仔褲,一個大紅鼻
子,臉上有大包,眼睛瞇縫著,身上散發著濃重的汗味。小菲本能的後退,沒想
到這個男的擠在自己身後,感覺他往自己的胸口張望,趕緊下意識的拉拉衣服,
邋遢男。但是那種瞇縫的眼光似乎在自己身上上下打轉,彷彿一隻螞蟻在爬。
電梯總算到了,自己逃也似的下了。
「陸羽菲,你辦的好事!」劉總站在大班台後面,正怒氣沖沖的看著自己:
「我們銷量差,就指望這期的內衣主題來轉機。知道我花了多少心血在這次內衣
主題上麼?知道我花了多少面子才請得到娜娜小姐這樣的內衣模特、請到熊放這
樣的頂尖攝影師麼?知道這一切已經把我們僅存的錢都消耗了麼?」最後老劉居
然無力地癱在椅子上,似乎要哭了出來。
我所在的雜誌社由於國內同行太多,引至銷量下滑,遇到困境,為了作最後
掙扎,劉總和我策劃了這次內衣主題,希望爭取眼球來扭轉銷量,留住廣告商,
所以請了身材火爆的內衣模特和厲害的攝影師來拍照片。
「劉總,內衣主題就是我的策劃,這一切也是我的心血,發生什麼事了?」
我不解的問。
「那個娜娜因為還有一個問題想問你,結果前天給你手機,你沒接,她一生
氣就取消了,損失按合同約定她付。」劉總發夠火,無力地說:「你說說,你怎
麼沒伺候好這尊佛啊?」
「前天晚上?哦,家裡有事。」我低低的說:「但是……」唉,這些大牌真
難伺候,多發個短信也好啊!都是公司和我聯繫,她的號我都沒有,以為是一個
陌生人來電呢,所以沒理會。
「但是什麼?你跟我來。」
我們來到樓上用來拍照的影棚,裡面坐了零零散散十幾個人,「你看看,這
麼多人日費千金,日費千金啊!尤其是那個熊放,價格嚇死人,模特來不了,怎
麼辦?你說怎麼辦?」
我呆在當場。是啊,公司也有我的心血,這麼些人,因為我的疏忽又要重新
求職;還有老劉,這麼多年對自己的培養、提拔,不由氣急,胸脯起伏。忽然那
種螞蟻爬的感覺又出現了,就在胸脯上爬,怎麼回事?四下一看,居然發現那個
邋遢男在瞇縫著眼睛看自己,上上下下,彷彿自己沒穿衣服一樣。
這時劉總發現他在看我,趕忙示意我和他過去,然後他介紹邋遢男給我說:
「這位是熊放,熊大師;這位是我們的美女策劃陸羽菲。」邋遢男直接看著我對
劉總編說:「美女,我們又見面了,正式認識下。熊放,拍照片的。」然後伸來
一個蒲扇的大手,我擠出一絲笑來,伸出纖纖玉手,被熊放一把握住。
沒想到這麼個猥瑣邋遢的男人居然是時尚界赫赫有名的攝影師熊放,這就是
傳說中化腐朽為神奇,把一塊頑石也能拍出生命的攝影師啊?真是出乎我意外,
但是雖然熊放名氣大,但還是覺得他有點色色的。
「老劉,怎麼樣?要是不行就把帳結了,我還要去廣州呢!」
「再等等,我們想想辦法。」
「別等了,剛才問我一朋友,娜娜已經飛到B雜誌社的外景地了,老劉,結
帳吧!」
「啊,」老劉說:「那怎麼辦?完了,全完了!」說完頹然坐在地。
小菲呆在當地,又氣又急,熊放悠然自得的站著,場地其他人憤憤的說著,
有的在抱怨戲子無義,有的則似乎在埋怨小菲不該給娜娜留下口實,授人以柄。
「老劉,來,我們談談。」熊放大大咧咧的走向一個角落,劉總垂頭喪氣的
跟著。
「也不是全無轉機……」
「啊?」老劉幾乎喊了起來,之間熊放示意他安靜,然後兩人竊竊私語,不
時看向小菲。
「現在無外乎缺一個模特,一個身材氣質俱佳的模特。」
「是啊!」
「此人遠在天邊,近在眼前啊!」
「你是說……」
「對,就是陸羽菲。」
「可是她全無經驗啊!」
「呵呵……你忘了我是誰了,我是化腐朽為神奇、能把石頭照出生命的熊放
啊!而且內衣模特不要求身高,就身材來說,這位陸小姐應該完全勝任了,就看
她是否肯配合我,如果配合我,我完全有自信能在一天之內養成絕佳的默契,讓
她就成為一個出色的模特,嘿嘿!」
總編輯老劉走向菲兒,把熊放的意思轉達,「我?我怎麼行?」菲兒睜大眼
睛看著老劉。
「呵呵……你忘了他是誰了,他是化腐朽為神奇、能把石頭照出生命的熊放
啊!」老劉學舌:「而且內衣模特不要求身高,就身材來說,小陸你應該完全勝
任了,只要你配合他,我完全有自信他能在一天之內與你養成絕佳的默契,把你
訓練成為一個出色的模特。」
「那好吧,我上,只要不砸場。您說怎麼訓練吧!」
然後熊放讓老劉給大夥放假,說第二天下午再重新集結,到時候馬上開始拍
照。之後按照熊放的要求,菲兒和他來到他的賓館開始訓練。
到了房間,熊放說:「給老公打個電話吧,晚上可能要通宵了。」看不出這
個邋遢的男人心很細。
小菲掏出手機,撥通電話,我接通了電話:「菲兒怎麼樣,你還好吧?」我
也是焦頭爛額的,但是菲兒的電話還是要接。小菲簡單說了下情況,說要和大名
鼎鼎的熊放一起拍照片,晚上不回家了,算是補救吧!因為事情多少因我而起,
我就答應了,並且囑咐菲兒不要太累。
正在這時突然電話傳來「啊」的一聲,我忙問菲兒怎麼了。
這時電話傳來一個渾厚的男人聲音:「我是熊放,你是青松吧?陸羽菲的老
公,剛才小陸把情況和你說了,不介意我暫用你太太一晚吧?」話說得很曖昧,
也許搞藝術的人都這樣,看來小菲要被吃豆腐了。
我這裡也有一堆事忙著應付,而且小菲工作上被人吃了豆腐我往往都覺得很
刺激,有人揩自己老婆的油,說明老婆有魅力啊!於是就說道:「給熊老師添麻
煩了,小菲就拜託您了。」
「一定一定,哈哈哈!」電話掛斷。
熊放看著小菲,小菲問:「你剛才為什麼摸我?」
「摸你哪裡?」
「屁股。」小菲粉臉氣紅了,嘟著嘴說,煞是好看。
「哈哈哈!在大廳看到你這一身OL打扮我就想幹你了,屁股圓圓滾滾這麼
翹,一看就沒少讓男人操,都操圓了。告訴你,根本就沒什麼訓練,如果有也是
訓練你怎麼伺候男人。」
「你下流!我走了。」
「你走吧,你走我也走,讓你們雜誌社的人罵你吧,大家跟著你倒楣。」
「你!」
熊放定定的看著菲兒,似乎吃定了她。菲兒哼了一聲,摔門而去,丟下一句
「你太小看本姑娘了」。
剛出來菲兒就呆住了,原來老劉在門口,他「砰」的跪在酒店的走廊上,聲
淚俱下:「小陸,我當你是親閨女,我早知道他的心思,所以才跟來,你一出來
我就知道怎麼回事了。你幫幫我吧!青松那裡我會去應付的,我都這個年紀了,
丟了雜誌社,我……我只有死了!」
是劉總把自己從一個大學生打造成一個媒體精英,現在因為自己錯誤造成的
損失,本來犯不著為了一份工這麼委屈自己,可是想到老劉這麼多年的提攜,身
心彷彿像牛皮糖一樣被撕扯,雙腿彷彿鑄了鉛,動彈不得,可是轉身回去受辱又
是那麼不甘心,究竟該怎麼辦?
「小菲,你也是過來人,一閉眼就過去了,青松那裡我會幫你應付的。以後
這個雜誌社我給你股份。」老劉懇切地說:「你和青松這些年,男女之間就那麼
點事,你就把他當青松,一會兒就好了。」
小菲窘迫的站著,害怕有人突然出現,看到這麼個老男人跪在面前聲淚俱下
的,就把心一橫,『自己的身子反正已給老公以外的男人睡過了,也不在乎這一
次,就是咽不下這口氣。唉!有什麼辦法,當熊放是馬騰好了。』想到這裡就覺
得為什麼美女總是有這些問題呢?一股酸澀和委屈湧來,不覺眼圈紅了。
小菲低低的對跪在地上的老劉說:「劉總你放心,我回房了。」然後毅然轉
身。在門口,她手扶著把手,下不了決心,想到一進屋裡,自己雪白嬌嫩的身子
就要給那麼個邋遢男人姦淫,堅挺的胸脯沾滿他骯髒的口水,自己那裡也要……
想到這裡一陣噁心感,不覺有些乾嘔,遲遲不能推門而入。
「小菲,求你了!」老劉居然還沒走,催著她。看來今天註定要受辱,那就
早點結束吧!深吸一口氣,推門而入。
熊放坐著,似笑非笑的看著菲兒:「怎麼又回來了?」
小菲不語,恨恨地看著熊放,房間靜得要命。大概過了一分鐘,忽然小菲手
裡的包掉在地上,她開始解自己的扣子,一個一個,眼睛彷彿刀子一樣狠狠地看
著熊放,好像在扒熊放的皮,熊放卻很玩味地看著小菲的動作。
小菲脫下了襯衣,甩在地上,又拉開側面的拉鏈,搖擺腰肢褪下了白色的窄
裙,在她彎腰的瞬間,胸前兩個半球凸出,雪白的乳房、黑色的文胸黑白分明。
這時左乳上顯出一個牙印被熊放看到,他終於按捺不住:「早知道你就是一個離
不開男人的騷貨,這個牙印是昨晚的男人留給你的吧?」
熊放吞了一口唾沫:「嘖嘖!還是丁字褲,真淫蕩啊!繼續吧,小美人兒,
身材真不錯,我一定能拍出精品來。哈哈哈……」
小菲臉一紅,低頭不語,雙手伸到背後解開扣子,左右手分別褪下兩邊的肩
帶,乳罩拿在手裡,用手擋著胸口。
「扔過來!」
小菲不語,也未動。
「快點!你最好乖乖配合,不然時間會很久啊!」
小菲瞪了熊放一眼,把乳罩扔過去,熊放拿到鼻子前嗅了嗅,淫蕩地笑了:
「你的味道,少婦的味道,相信另一處味道更濃烈吧?哈哈,把手拿開!」
小菲慢慢放下手,憤怒讓她呼吸急促,挺立的雙峰上下顫動,正值夕陽照進
房間,少婦曼妙的身段在陽光下散發著生命的氣息,雪白的肌膚透著淡淡的健康
的粉紅,長髮披散微微擋著胸脯,薄薄的黑色的丁字褲保護著小菲最後的羞恥之
地。
熊放再也按捺不住,褲襠前早就升起帳篷,他雙目佈滿血絲,喘著粗氣一躍
而起,快步衝向小菲,一手攬住她的蠻腰,一手輕輕後扯小菲的頭髮,他仰著頭
像雄獅一樣俯視著自己的獵物,然後慢慢地慢慢地低下頭去,吐出舌頭……菲兒
只覺得一股口氣撲鼻而來,看著熊放的鼻毛和流著口水的舌頭就覺得噁心。
熊放低沉的哼了一聲似乎在催促小菲,小菲一閉眼,強忍著內心的恥辱和厭
惡,踮起腳尖,張口含住了那條舌頭,然後吮吸並用自己的舌頭去挑逗、迎合,
驚訝地覺得自己怎麼會這麼熟練?
熊放一手揉捏著小菲渾圓的屁股,一邊和小菲舌吻,「你真是個淫蕩的女人
啊!淫蕩是美女的特權,是上天賜予美麗女人的權利。」熊放喃喃自語,然後吻
著小菲的耳垂、脖子、鎖骨、酥胸。
小菲一邊提醒自己,一邊卻感覺到陣陣酥麻,婚姻的夫妻生活早就把自己的
身子滋潤得熟透了,被男人一碰就渾身發軟,乳頭不爭氣的挺立起來,陣陣酥癢
從那裡彌漫全身,兩腿漸漸站立不住,私處居然淌下了淫液,黑色的內褲濕了一
片。而身不由己的憤怒,對這個邋遢男人的厭煩,他渾身臭氣,居然在品嚐自己
的酥胸、肌膚,一種屈辱和憤怒交織在一起,眼角淌下了淚水。
「哈哈哈!含淚受辱的少婦,多讓人心疼啊!要是你老公看到一定會很刺激
吧?想不想讓他知道啊?」
「不!不要!」小菲恐懼的說。
「好,那就求我。」
「求你了,不要讓我老公知道我這個樣子。」
「哈哈哈!好,那你要乖乖聽熊大哥的話。」
「我聽話,聽熊大哥的話。」小菲徹底被擊垮了,木然地任由熊放擺佈。
熊放忽然把小菲轉過身去,小菲不由雙手扶牆,熊放用力壓小菲的頭,小菲
被迫彎下腰,屁股撅了起來,熊放掏出傢伙,一拉開小菲的內褲就捅了進去,小
菲沒有準備,「啊」驚叫一聲。
熊放扶著小菲的屁股來回抽插,「啪啪」聲不絕於耳,小菲彷彿母狗一樣雙
手扶牆,低著頭,挺著屁股,聽憑雄獸發洩獸慾。
如果說和馬騰做愛多少還有些情調,但此時此刻完全是被強姦、被侮辱的感
覺,一種別樣的刺激從下身傳來。熊放的大手從背後伸過來揉捏乳頭,生理的快
感彌漫全身,而心理上的屈辱、憤怒、無奈和委屈無從宣洩,小菲美目緊閉、咬
緊嘴唇,忍受著這個畜生的撞擊。
熊放喉嚨深處發出「嗷嗷」的聲音,用蒲扇一樣的大手去抽打小菲的屁股:
「好緊啊!你這個臭婊子,騷屄怎麼這麼緊?爽啊!你真是個尤物,這麼多水,
爽就喊出來吧!臭婊子,叫啊!」
************
我和約翰、馬騰都聊累了,正躺在床上休息,忽然收到一條手機短信:「登
陸XXX,看、聽,不要去打斷,否則後果自負!」
我心生疑竇,趕緊和馬騰、約翰們應付下,回到我的房間打開電腦。只見一
個披散頭髮的半裸女人雙手扶著牆,而一個赤身裸體的粗壯男人在她身後奮力撞
擊,並不時去拍她的屁股,還時不時向攝像頭方向張望。那個半裸女人就是我的
愛妻小菲的身體啊!我瞬間感到自己身體的變化。
究竟是怎麼回事?
這時熊放翻著白眼,加快頻率,突然停了下來,然後坐到沙發上喘著粗氣,
小菲已經癱軟在地上披散著頭髮,不知道在哭泣還是呻吟。「美人兒,過來。」
熊放下流地看著小菲,小菲木然的走過來,「安慰安慰它吧!你看你把它勾引成
什麼樣子了。」熊放示意她看自己的傢伙,用手去拉她。
小菲慢慢地跪下來,一股腥臊氣息撲鼻而來,剛剛在自身身體最羞恥的地方
放肆的橫衝直撞的傢伙,青筋凸起、沾滿黏液,像一個魔鬼一樣看著自己,小菲
感覺胃有點翻騰,她乾嘔了一下。
熊放看到了,卻沒有饒過她的打算:「想早點結束,就讓它乖乖繳槍。」小
菲沒再猶豫,一口含住了,用自己靈巧的舌頭去挑逗、去撥弄、去討好、去向那
個魔鬼獻媚。熊放後仰腦袋,舒服的吞下口水:「你太會伺候男人了,你是一個
妓女,一個婊子!」
眼前的一幕真是太刺激了,我看呆了,明顯感覺到小菲並非自願,不知道發
生了什麼,趕緊撥那個號碼。電話通了,卻只有男人喘氣聲和女人嘴裡「咕嚕、
咕嚕」的聲音。
只見小菲的頭擺動得更快了,手上也上下翻飛,這時熊放阻止了她,揉捏菲
兒乳房的手拖著菲兒的肩膀把她拉上來,菲兒脫下丁字褲,內褲掛在右邊的小腿
上,然後騎在男人身上,菲兒讓男人親吻她的乳房,柔軟的腰肢來回搖擺,扭動
得像風中的柳樹。
此時小菲極想儘快結束這一切,便聽憑這個邋遢男人巨大的腦袋埋在自己胸
前吸吮兩個乳頭,粗壯的塵根姦淫自己的羞恥,生理的快感已經出賣了自己,被
男人強暴的屈辱感混合著被征服的快感沖昏了頭腦,「啊……啊……」的喊了出
來,腰肢更加賣力擺動。
菲兒感到熊放的傢伙在自己的私處不停進出,陰道內的每一處敏感部位都被
它蠻橫地刺激著,巨大的龜頭一下下直搗花心,這種酥麻癢蕩的感覺已經使她暫
時忘卻了自己的身份,忘卻了生活的一切,充滿腦海的只有這種快感,這種被姦
淫的肉體之樂。
「來吧!更用力地操我吧!」小菲更加賣力地扭動腰肢,配合熊放的節奏,
迎合熊放在下面的撞擊,努力收緊陰道包裹著熊放的陽具,不時夾一下,把熊放
弄得神魂顛倒、魂飛魄散,乾嚎著交出子孫千萬,注滿了小菲的陰道。而小菲也
在羞恥中達到了高潮巔峰,癱軟在熊放的懷裡,被他徹底征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