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亞亞龍灣凱賓斯基海景房的陽台,看碧海藍天,聽海浪聲聲,我躺在陽台
那個著名的大浴缸裡,旁邊是一瓶紅酒,兩隻杯子,一隻留下紅色唇痕。是的,
是菲兒的,此刻她正枕著我的胳膊,一手攬著我,附在胸口,用修長的手指在我
身上畫著。臥房床單凌亂,地上一條黑絲小內褲和乳罩散落,而床頭櫃上檯燈居
然掉在地上,宣告著剛才房間裡的狂野和猛烈。
望著天上的白雲,低頭看懷中的嬌妻,此刻像一隻溫柔的小貓,粉白的脖頸
十分誘人,上面留著些絨毛,不由低頭去聞,散發著一陣女人的味道,輕輕咬了
一口。
「啊……痛!」菲兒馬上用手輕輕擰我的乳頭,「獰笑」著看我。
「痛!小姐饒命……」
菲兒邊卸了力道,改為溫柔的撫弄,嘴角掛著笑意,水汪汪的大眼睛俏皮地
盯著我看。慢慢我有了反應:「老婆,你越來越厲害了,開始挑逗男人了都。」
看著她挺拔的酥胸,光滑的背脊滑向圓潤的臀,菲兒眼睛漸漸有了春意,慢慢像
蛇一樣游靠上我的身子……
菲兒微啟雙唇,小小的粉紅舌尖在嘴中若隱若現,烏黑的眸子散發著勾人的
光芒,嘴巴裡的氣息急促的吹到我臉上,胸前的白鴿在我臂上滑過,我的大腿感
覺到她茂密的森林在摩挲。此情此景,我清純淑女的嬌妻變成了埃及艷后。
我低下頭去,吻上她的唇,貪婪地吸吮著,手裡粗暴地攬住她的腰,手滑向
臀溝,一手撫弄著她的酥胸,我們就這樣在藍天碧海下忘情的擁吻著、纏綿著。
此刻剛剛激戰過的兄弟正慢慢復甦,一條一條的躍躍欲試,我正迫不及待有所表
示,突然菲兒推開了我,嬌笑著跑出了浴缸,濕淋淋的走向淋浴,嘴裡一邊笑,
一邊說:「貪吃鬼,沒夠,給你留個遺憾,人家10點要開工。」
我一腔慾火被當頭一瓢涼水澆滅,內心沮喪,憤憤地癱坐在浴缸裡,端起紅
酒一飲而盡,「呼哧呼哧」的喘著氣,望著大海。不一會兒菲兒披著浴袍出來吹
頭髮,看我還坐著不語,邊過來低頭溫柔地說:「好老公不生氣,人家也是看你
辛苦,晚上再由著你折騰還不行啊?」
什麼是尤物?如特洛伊的海倫,王子為了她,明知要掀起血雨腥風也在所不
惜;如妲己,幽王明知要失信天下諸侯而不顧,就為了傾國傾城。任意百煉鋼,
或作繞指柔,聽著菲兒的軟語,還有什麼放不開的?我輕輕一笑:「好了好了,
看我晚上怎麼收拾你。」
「老公真壞,人家人都是你的,隨便你怎麼玩都行。」小菲低低的說,臉上
掛著緋紅,看得出她也沉浸在剛才的春意裡,慾求不滿。
「菲兒。」我抬頭看著她美麗的面龐說道。
「嗯?」菲兒撲閃著大眼睛看著我。
「你現在真淫。」我壞笑著。
「要死啦你!臭老公,還不是你教的,怪人家。不理你了,臭老公!」菲兒
嬌羞著轉身,扭著屁股穿衣服去了。
看女人穿衣服和脫衣服都是一種視覺的享受。
菲兒收拾整齊後,去大廳等車拍照了。我也出來收拾利索,感覺到腰有一陣
陣酸麻,唉!歲月不饒人啊!不過看著浩瀚的大海,海風迎面吹來,帶來一陣清
涼,心胸為之開闊,見遠處點點海鳥飛翔,不由唸了幾句:「沙鷗翔集,錦麟游
泳,岸芷汀蘭郁郁青青」,男人的一生就應該像這美景一樣大開大合驚濤拍岸,
開創一番這麼壯麗的大場面!
「叮咚~~」門鈴打斷了我的意淫,估計是馬騰來了,他是個耐不住寂寞的
人,端著一個咖啡壺進來,看我走回陽台,便跟進來,倒了兩杯咖啡。
我很喜歡咖啡,香氣濃郁,入口卻苦澀,苦澀之後又有綿滑的芬芳,恰好生
活看似甜蜜實則苦澀,而苦澀的生活也能過得有滋有味。不過今天的咖啡由打今
天馬騰一進來,就聞到了這壺咖啡的不同香味,一種淡淡的卻很鑽腦子的一種香
氣,散發著奇異香味。
我著魔般停下對海景的關注,端起一杯,咖啡彷彿像一個風情萬種的女人,
輕紗下赤裸著曼妙的胴體,躺在在床上用懾人的眼神盯著看,舌頭舔過豐潤的嘴
唇,向你輕輕勾著手指。我貪婪地吸著這種芬芳,然後吝嗇鬼一樣小小的啄了一
口,含在口中,任由這股香味在自己體內蔓延,然後任它流入自己肚中,讚!好
比一次酣暢淋漓的性愛那麼過癮。
「Kopiluwak。」我慢慢地說。
「識貨!這一壺花了老子三千大元。」馬騰一飲而盡,真是暴殄天物啊!
「值!」我彷彿夢囈一樣的說:「知道人們怎麼說這種咖啡麼?」馬騰做了
個願聞其詳的表情,我繼續說道:「Kopiluwak就像是呂洞賓遇到了白牡丹,連
神仙都不做了。金風玉露一相逢,勝卻人間無數。」
「嘿嘿!」馬騰乾笑兩聲,端著杯子:「人生得意須盡歡。」我舉杯致意,
然後小口小口的淺酌。
在藍天碧海之下,幽雅整潔的房間,美景、摯友、美味,忽然一種幸福感湧
上心頭。我不語,默默地喝著咖啡,馬騰也不說話,我們心有靈犀的享受期間。
是啊!平日裡生活的壓力,方方面面的應酬,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戴上了多少個面
具,多少個心機。遠離了浮躁和喧囂,忽然一切變得安靜、簡單,這種寧靜和閒
暇甚至讓人有些不知所措。
馬騰的手機鈴聲打破了這種安寧,這種現代的通訊工具把我們拉回到現實的
生活中。
「媽的!將來老子發達了就天天住在這裡喝咖啡。」馬騰邊說邊掏出手機,
看了眼螢幕:「是約翰,嗨!Jon,嗯……好,不錯……好的,行。」馬騰掛
了電話看著我說:「已經和老頭子談完了,都OK,在我們的預期之內。晚上一
起吃飯,叫上菲兒,她什麼時候拍完照片?」
「後天吧,累得要死,昨天晚上回來就去SPA了。」
「呵呵,那你們沒折騰?」
「哪還有力氣。」我隨口一說。
「不會吧?」馬騰壞笑著向凌亂的臥房努努嘴:「連個套也沒有,你們準備
要寶寶啊?」
「小菲服藥了。」我一不小心說漏了嘴。
「哈哈!穿幫了吧?守著小菲就知道你閒不住。」馬騰看著我:「咖啡留給
你了。」
「這麼好?不會有事求我吧?這一壺Kopiluwak可就太貴了。」
「知我者,青松也兄也。」馬騰諂媚的笑著:「主要是我姑媽前天給我電話
問菲兒的情況,我隨口一說和我一起在海南呢,她就和老王電話是捎帶了一嘴,
說多麼多麼好,搞得老王非要看看,讓菲兒也給他兒子介紹一個,拉住他的心,
別帶回家一個鬼妹來。」
「繞這麼大一圈,還搭壺Kopiluwak。你給菲兒電話吧,我沒意見。」
「好咧,看來你老兄還不過癮,看著自己女人和別人好才真過癮。」馬騰掏
出電話給菲兒打:「你好,找陸羽菲,急事兒,我是她老公。」馬騰沖我扮個鬼
臉。別人當著自己的面給自己的女人打電話,還自稱老公,一種異樣的感覺湧上
來,這一點馬騰比較瞭解我的特殊愛好。
「青松,什麼事這麼急?人家在工作,還有一組就結束了。」這邊菲兒拿過
工作人員遞上來的電話。
「小菲,是我,你的二老公。」
「討厭,又有什麼事?」
「陸美女果然聰明,這樣我和青松在一塊兒呢,晚上又想請你幫忙做馬夫人
呢!」
電話那頭不語,過了一陣:「青松呢?他怎麼說?」
「你OK他就OK啊!陸美眉幫幫忙嘛!」馬騰居然發嗲,真受不了。
估計小菲也是一身雞皮疙瘩:「好了,好了,答應你就是了,噁心死了。」
「她同意了。」馬騰掛了電話,用一種玩味的眼神看著我,得意地說:「請
借尊夫人一用。」
「用吧!」我低沉地說,又似乎是說給自己聽:「今晚她是你老婆了。」
「不只是今晚哦!」馬騰馬上補充道:「老王走之前都得借啊!」
「哦,那……那好吧!」我內心閃爍著一種奇異的刺激,剛才被澆滅的慾望
又被調動起來了,而且熊熊燃燒,腦海中閃爍著,菲兒我的愛妻,挽著別人的胳
膊,叫別人老公的情景。
「別YY了,馬上你就會很刺激了。」馬騰看穿了我的想法:「走,女人去
拍照,男人就下場。」
海南觀瀾湖Blackstone,風景迤邐,在球道在高大樹木、遼闊濕地、古城遺
址以及火山岩石中穿行。在2011年,黑石球場將成為歐米茄觀瀾湖高爾夫世
界盃的主辦球場。頗具王者風範的黑石球場,完整保留著萬年火山熔岩石的原始
地質。這種火山熔岩的地域非常不適合作為高爾夫球場,通常的場地都是草地、
白沙,而唯獨這裡被因地制宜的改造,這種人對自然的改造恰到好處,和諧地體
現出自然的景觀,漫步在球場上,可以看到古荔枝樹,驚歎於大自然的偉大,和
更為偉大的人力,所以世界是物質的,但終究為人的意志為轉移。
我們常年很少下場,所以打球是新手,尤其是這個Blackstone要比其他場地
更難打,Blackstone總長度達7777碼,場內眾多的四桿洞都達到了一般球場
五桿洞的長度,可以說每一桿的力度都需悉心拿捏;而一個接一個的沙坑陣,則
是對意志與技巧的挑戰。
此外,球場不設長草區和雜草區,很多發球檯與球道之間沒有過渡,直接便
是火山岩石堆砌的障礙區,開球時只要稍不留神,小球便會落入亂石之中蹦蹦跳
跳,時刻考驗著揮桿技巧。不過,在比拚技藝之餘,還是讓心靈跟隨著白球盡情
放逐在粗獷原始的黑色裸岩與綠色草坪交織的空間之中,體驗如同置身於月球的
「失重」感。
我和馬騰漫步其間,他打臭一個球,不由咒罵幾句,我提示他低調。
「男人活著就不是為了低調。」馬騰忽然激動地說:「剛才咱們是低調了,
得到什麼了?還不是錢最重要。」
剛才在我們來的時候,由於不經常打球,雖然傢伙很專業,但是隨意的衣著
讓球場的迎賓面露懷疑,但是當我們證明了自己的會籍之後,當然理所應當的享
受到VIP的待遇,只留下他們慇勤的媚笑。
「你知道現在這個會籍什麼價位麼?」
「多少?」
馬騰伸出一個指頭:「咱們倆的會籍那個價上加上這個數。」
「這玩意兒也漲?」我驚訝於中國有錢人的數量。
「是啊,早知道炒會籍了,哈哈!打球,人生得意須盡歡。」
「打球!」我狠狠地揮出一桿,「噹」的一聲,小小的白球飛向藍天白雲中,
像彈道導彈一樣,直直的撲向目標。
馬騰輕輕地說:「回去這個項目就該啟動了,成立招商小組開始引入戰略合作
夥伴。」
「我們要謹慎。」我慢慢說道。
馬騰馬上狡猾的壞笑著說:「所以我需要有未婚妻。嘻嘻!」
「我已經領先了。」我大笑著,快步走向下一個洞。
好久沒有鍛煉,十八個洞沒打完就快扛不住了,我們互相勉勵來日方長,明
天再戰之後回到酒店。
「怎麼一直沒看到John?」我問。
「誰知道,他小子談完正事,就神秘兮兮的回房了。」
John確實有點特立獨行,也許是從小優越的生活造就了這種特立獨行的
性格,我們都要海景房,唯獨他訂山景房,還把孔子搬出來:「子曰仁者樂山,
智者樂水。」
「我回房了,菲兒還沒拍完照。我們幾點見?」
「約好六點整,在一個私人私房菜,很難定的,提前半年。」
「哦,你小子厲害啊!半年前就知道我們來這裡吃飯了?」我開著玩笑問,
很納悶怎麼馬騰這麼有預見性。
「你以為我是神仙啊?我打聽到明天是誰定的,然後出了個高價。」馬騰得
意地說:「這個世界上就沒錢搞不定的事兒。好了,咱們五點半大廳見,一起出
發,到時候菲兒得一起啊!」
「瞧你猴急的樣子。」
「那是,我今天晚上要娶媳婦兒了,能不著急麼?」馬騰似乎意識到自己說
得太過了,馬上不安地看著我。
馬騰的話可以說是赤裸裸地表達了對菲兒的慾念,血彷彿衝上我的腦子,攪
亂了我的思維,渴望看到嬌妻在別人胯下呻吟的畫面充滿了頭腦,一時無語。口
中諾諾的答應著,然後各自回房。
回房後,我想像著菲兒和馬騰在一起的樣子。馬騰很英俊,菲兒的美麗也無
需多言,加上現在少婦的韻味,更是風情萬種,他們在一起還真是般配。呵呵,
我笑自己真是變態啊,終於平復了心情,然後溜了出來,來到僻靜的咖啡廳。一
個不起眼的小伙子坐在角落看報紙,如果不認真看,似乎都無法發現他。
我坐在他身邊,「青先生。」這個小伙子眉宇間透著一股英氣,眼睛機警地
閃爍,但是當他叫我時,換上一副由衷的誠懇和尊敬。
我不語,默默地看著他。
他推到我面前一支錄音筆,我抓起來,放在耳邊,裡面傳來John和一個
中年男子的聲音,他們在談論如何實施併購計劃等等。
「全部錄了?」我看著這個男子。
「一字不落。」這個年輕人堅定地說。
「做得好,小何,喝點東西。這幾天好好玩玩,海南是個渡假的好地方。」
「有青先生,我才見識到這麼多大場面,我一定好好幹。」
「呵呵,到公司多久了?還習慣麼?石總待你們還好吧?」我們聊著輕鬆的
話題。
何剛是石鷹公司的人,當然我也是這個公司的兩位股東之一。他是武警的特
勤,一身好功夫,軍事素質過硬,有耐性,膽大心細,幾次重大事件立過功,計
劃要提幹,但是被一個更有關係的人頂了,小何失意之下喝了酒,打了幾個小混
混,被人告到部隊去,不得已專業了。
等我發現他的時候,是在老家的小縣城裡,由於沒有一技之長,淪為夜總會
的保安,被小姐和混混們揮來喝去,領著微薄的薪水,養活父母、妹妹,窮困潦
倒,連換洗衣服都沒有,還穿著破舊的軍裝,被人鄙夷著。
我是無意中在酒桌上聽他的部隊長說起他,說去他們縣接兵的時候特意打聽
過他,知道他混得很不好,地方上等安置的專業軍人太多,幹部都安排不過來,
哪還輪到一個犯過錯的兵?於是便託人給他捎點錢。
然後我就去那個縣城找到了他,通過我的觀察,發現這個人天生就是個當兵
的料,幹其它的就是浪費,就好比你燒很多香,如果燒不對,也沒什麼好結果,
所以找對屬於你的位置很重要。最適合劉備的不是做草鞋生意,而是拉隊伍佔地
盤。而且他品性不壞,很顧及家人,所以我就給了他一張名片和一個號碼,這樣
他來到了石鷹的偵探公司。
果然憑著過硬的素質和對警察隊伍辦事手法、流程的熟悉,他做了很多事,
也得到了豐厚的回報,在這裡他找到了自己的位置,找到了生活給他的公正。每
次我外出,或者打棘手的官司時,總是讓他暗中保護自己,特別是熊放事件後,
我意識到生活中有太多不確定性因素,還是做好防護最重要。
這一次我就瞭解了John和王的談話,畢竟我把自己的身價押上,需要掌
握完備的信息。
我示意何剛可以離開了,便回到房間,把調成靜音的手機拿出來時,發現有
好幾個未接來電,有馬騰的還有菲兒的,最後看到馬騰的短信:「去哪了?菲兒
已經回來了,我們找不到你,老王來了,我們先走。你幹嘛呢?直接到餐館。」
我趕緊收拾下,趕到餐廳,還好馬騰們剛剛到,趕忙引薦我和王認識,互相
寒暄後,就坐,馬騰耳語:「去哪兒了?電話也不接。」
「回來時把電話掉了,一路找回去,幸虧你們打得勤,我聽著聲兒了。」
「哦!」馬騰也沒多計較,趁著王和菲兒聊天的空隙,低聲的和我說:「下
次注意點時間。對了,剛收到消息,老王要頂吳主任的缺,升了,他吃完晚飯就
回北京,組織部明天要約談話。」
「好事兒啊!」我馬上低聲說,其實我在錄音裡已經聽到了。
「John呢?」我注意到約翰沒來。
「陪老頭子和兒子呢!他兒子才懶得吃這種飯。對了,他說我們一會兒一起
去酒吧玩會兒。」
「好的。」我瞟了眼菲兒。這時我注意到菲兒穿一件黑色禮服長裙,裙長及
膝,由於身材好,微微露出乳溝和光潔的背,頭上挽了一個髮髻,顯得高貴而端
莊,勻稱的小腿,腳踝上寄著一條白金鉸鏈,不知老王說了什麼,她捂著嘴吃吃
笑著。
「王叔叔,說什麼呢?這麼高興。」馬騰問。
「哦,我和小陸說,我下基層調研時,因為方言不同鬧的笑話呢!」
就這樣觴籌交錯,互相聊著,看著小菲不時依偎一下馬騰,兩人或者四目相
對,互相應酬著,心裡真是說不出的刺激。
酒過三巡,菲兒也粉臉緋紅,時間差不多了,王還要趕飛機,就撤席。大家
送到門口,老王說:「小馬,你姑姑說你找了個女友很不錯,今日一見,落落大
方、機智聰慧啊!小陸,我兒子也大了,你身邊有像你這麼聰慧的女孩兒,幫他
留意下哦!」
「王叔叔,令郎一表人才,和您一樣這麼英武,哪愁沒有女孩子追。」
「哈哈哈!小陸真會說話。我們說好了,你們一定要到北京來看我。」
馬騰告訴大夥說去酒吧玩會兒,John還沒見過小菲,小菲臉色緋紅,先
回去換衣服,到酒吧會合。我和馬騰一起送王叔叔去機場,在路上我們再次確認
了行動路線。
小菲回到房間後,沖了個澡,也許是酒力不及,感到有些煩躁,不知道是不
是早上挑逗老公,把自己也給撩撥起來;也不知是否剛才的藥酒有這些奇異的功
效,身上莫名有些燥熱;又或者是因為馬騰,女人一旦和一個男人有了親密的接
觸,就自然而然地對這個男人生出些親近來。
想著剛才和馬騰以公婆互稱,和席間馬騰幾次暗自揉捏自己的屁股、觸碰酥
乳,就在大夥上車的時候,馬騰還攙扶著自己,暗暗撫摸她的屁股,青松居然沒
看到別人在他眼皮下褻玩他的老婆,而他嫵媚的老婆任人撫弄。
自己淫蕩麼?自己貞潔麼?腦子好亂啊!我是個好女人麼?難道好女人就不
該享受性的歡愉麼?為什麼馬騰猥褻自己時,自己居然下面濕了?想起馬騰佔有
自己身體的那些場面,今晚難道又要失去人妻的貞潔,任由馬騰佔有自己麼?為
什麼我卻有些嚮往?
女人就是這樣,如果沒有品味過性的快樂,就會清心寡慾,可是一旦品嚐過
了,就好比吸毒一樣,非常上癮,欲罷不能,壓抑的力量越強,內心的慾火返熾
就更強烈。自己現在明顯地感受到自己內心的慾望,身體彷彿不受大腦的支配一
樣,乳頭異常敏感,輕微的觸碰就像電流經過身體;茂密的森林下,柔嫩的私處
更加空虛、騷癢,不由更加腿軟,癱坐在沙發上。小菲胡斯亂想著,感覺腦子好
亂,趕忙去沖澡。
洗過澡後,思緒似乎沒有那麼混亂,內心的慾望也沒剛才那麼強烈了。唉!
女人啊,你的慾望之門一旦打開,比男人有更大的燃燒值。
菲兒給自己化個略濃的妝,夜店麼,略略狂野些也未嘗不可。然後穿了一條
黑色褶皺的超短裙,一件豹紋吊帶背心,大波浪的長髮鋪散開。看著鏡子裡的自
己狂野而又性感,彷彿暗夜的精靈,菲兒得意地笑了,拎著小坤包,去了夜店。
可惜她來早了,電話得知馬騰和青松還在從機場回酒店的路上,只好自己在
吧台坐下,點了一瓶啤酒,默默地喝了起來。看來一天的辛苦拍照加剛才的應酬
飯局有些累了,此刻才真正的放鬆下來。
這時旁邊走來一個高大帥氣的小伙子,一臉嚴肅的走來,坐在他旁邊的位子
上,忽然掏出了手機接電話,由於裡面相對嘈雜,他不得不大聲的說。
「王總是這樣的,你不能在自己家按Ctrl+C,到公司電腦按Ctrl+V……對,
是同一篇文章也不行……是的,多貴的電腦都不行。」
聽到這裡菲兒不禁「噗哧」一樂,世界上還有這樣的人啊!這時這個小伙子
無奈地對菲兒說:「搞笑吧?」菲兒點點頭。「在等朋友?」菲兒又點點頭。
然後這個小伙子又說:「我也是,我在約會,今天的約會我成功了一半。」
菲兒也是在打發時間,就眨下眼睛,做個願聞其詳的表情。
「哦,就是我來了,約會對象沒有來。」小說子認真地說。
「哈哈!你真逗。」
小伙子誇張的用手抓著吧台說:「你聲音真好聽,我擔心自己飄起來。」然
後正色說道:「可以認識你嗎?我是這裡的住客,搞IT的。」
「呵呵,好啊,我也是這裡的住客。」
「你好,我雖然是搞IT的,不過我對中國的周易很有研究。」
菲兒莞爾一笑,做個表情,似乎在說:「你又來了!」
「信不信我能猜出你的職業?」
「真的麼?剛才還修電腦,現在又改神棍了,那你說說看我是做什麼的。」
小伙子瞇縫著眼睛,手指裝模作樣的轉了轉,嘴裡說著:「太上老君急急如
律令……」菲兒抿著嘴,看著。
小伙子睜開眼說:「你應該是做模特的,身材這麼好,應該是內衣模特。」
菲兒笑道:「哈哈!你猜錯了,我是做媒體的,是編輯。看來你下午在海灘
的功課失敗了。」
小伙子不好意思的抓抓頭,歪著腦袋,用手捻著下巴,故意做出捋鬍子樣,
做出一個疑惑的表情說:「沒想到,真沒想到,你顛覆了我對美女的觀點。」
菲兒作出一個願聞其詳的表情。
「通常美女都是眼睛長在額頭上,被人看慣了,沒想到你心思縝密,觀察細
緻。」
「哈哈!就是因為我不是專業的,所以眼睛才沒有長得那麼高啊!我是票友
下海,來充數的。」菲兒大大方方的說著。
「哦,身材這麼好,不做魔豆可惜了。我剛進來的時候一眼就看到你坐在這
裡,這麼個大美女坐在這裡,誰都會注意的。」小伙子朝後扭下頭說道:「後面
那桌人還在抽籤決定誰過來請你你呢,我就直接殺過來了,原來我還在想寫個紙
條,請侍者送過來,紳士些。寫我注意你很久了,但擔心你報警,就作罷。」
「哈哈!你真貧。」菲兒咯咯笑了。
這時小伙子掏出他的電話,電話螢幕亮著,有來電:「唉,遲不到早不到,
偏偏這個時候到,我去叫他們,到時候一起玩吧?」
「不了,我老公也快到了。」
「哦,老公。」小伙子悻悻的走了。
菲兒電話也響,我打給她的,說我們已經到了,接到約翰了,一起進來,到
定好的卡座去。菲兒說好,先去洗手間。
卡座裡我、馬騰、John大家都很輕鬆,正事搞定,送走了大神,現在徹
底放鬆下來了,開始喝酒玩耍。
「John,晚上幹嘛呢?也不去送老王,老王的事情確定了?」
「他答應了。晚上我陪他們家公子潛水呢,這會兒不知道從哪裡冒出個小美
眉和他膩歪著呢!就不來了。」John慢條斯理地說著:「我剛和一個美女聊
天,結果你們就冒出來了,唉,遺憾啊!」
「你小子還是到處留情,難怪姑媽操心你。」
「人生的意義就在於美食、美景、美女,不然我們賺錢做什麼?慈善?真的
像李嘉誠那麼有錢再說吧!」
「聽我媽說,你的未婚妻很不錯啊!難怪你突然黃鼠狼吃草——轉性了。好
像聽小王說,你們晚上吃飯的時候,我小嫂子也來,你真行啊!松哥,你說說,
他出差還帶著家眷,一心二用,不專業啊!」
我和馬騰對視一下。
這時菲兒進來了,她一眼就看到了John,然後我站起來叫菲兒,正要給
她介紹John,他們同時說:「怎麼是你?」
「怎麼?你們認識?」我和馬騰同時說。
「嗨,大水沖了龍王廟,她就是我剛才和你們說起的美女啊!原來是……」
John狐疑地看著我和馬騰。
這時馬騰當仁不讓地說:「這是你嫂子,菲兒。」然後用手輕輕攬著菲兒的
腰,菲兒用眼角瞟了我一眼,低下了頭,默默接受了。
「噢,一家人一家人,坐,坐。」John乾笑兩聲說著,向菲兒伸出手:
「我是John,馬騰的表弟。」
「哦,你還是什麼搞IT的,我看啊,你是挨踢。」菲兒很自然地坐在馬騰
身邊,彷彿就是一對真正的情侶一樣,和John開起了玩笑。
然後大家問起John是怎麼搭訕的,聽後做噁心狀,一起調侃John,
他很不好意思。人永遠都有很多面,總有一面是留給自己不願意為外人道也的一
面,而這一面一旦暴露在熟人的人面前,就會很尷尬。
John尷尬的笑著,喝酒,為了轉移視線,講了很多在海外留學的趣事,
其中包括很多海外留學生,另一半在國內,自己在留學,也許是寂寞、或者生理
的、心理的需要,而臨時湊成一對兒露水鴛鴦,國內的另一半忽然申請下來,一
時間三人行的各種趣事。葷的、素的夾在一起,一時間氣氛有些曖昧。
菲兒喝了幾杯酒,臉色緋紅,這時馬騰做憐香惜玉狀,喊來招待,要求他從
二樓的咖啡廳點一杯熱巧克力來。John調侃馬騰:「哥,你這是關心小嫂子
呢,還是關心你自己啊?」大家作不解狀,John故作神秘地說:「巧克力催
情啊!」
「呸!呸!馬騰,你看你的好弟弟。」菲兒嬌羞著,眉目言語間居然帶著一
絲撒嬌。
馬騰二話不說:「臭小子,還不自罰一個,不說我們是你的長輩,單就菲兒
這裡,你這就叫唐突佳人。」
「好好,我就看著菲兒的面,我以後可以這麼叫麼?」菲兒輕輕點頭默許,
John繼續說:「看著菲兒的面子,我自罰一個。」然後很豪爽的乾了一杯。
「走,菲兒,不理他們,咱們跳舞去。」馬騰伸出手,菲兒快速的瞟了我一
眼,然後伸出纖纖玉手,雪白的手指修長如玉,猩紅的指甲油顯得格外奪目,馬
騰一把攥住菲兒的小手,菲兒像溫順的小綿羊一樣任由馬騰牽著走手下了舞池。
看著馬騰牽著我嬌媚的愛妻,情侶一般走過自己的面前,我內心彷彿過了一
道電流一般,既羞憤又刺激。
我和John閒聊著,不時在人群中捕捉那對鴛鴦,燈光昏暗下很難找,舞
池裡擠滿了曖昧的男男女女,馬騰和菲兒此時混跡在人群裡和著音樂的節奏相擁
熱舞著,菲兒雙手勾著馬騰的脖子,馬騰攬著菲兒的腰,馬騰對菲兒說著什麼,
音樂太大,馬騰伏在菲兒耳邊說:「你的腰好細啊!像舞蹈演員。」
菲兒輕輕一笑說道:「別忽悠我了,當我是小姑娘信你的花言巧語呢!我的
腰哪有那麼細,你又不是沒見過。」剛說完就馬上意識到不妥,臉唰的紅了,不
由低下頭來,心裡想,酒真不是個好東西,讓人腦子都亂了。還有那幾杯熱巧克
力,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像John說的有什麼催情功效。唉!
也許是馬騰不經意的觸碰,也許是自己的身子太敏感,又或者是這個夜晚太
曖昧,菲兒也不由地放鬆了,這時心念轉動,眼光漸漸迷離了,但哪裡能逃得過
馬騰這種風月老手的眼神,馬騰馬上發現菲兒這個小尤物身體、呼吸的變化,看
來自己的巧克力發揮作用了。
自從幾個月前和菲兒兩次雲雨後,菲兒雪白細膩的肌膚、凹凸有緻的少婦身
材,飽滿的酥胸、修長結實的大腿、渾圓豐腴的屁股、櫻桃似的小奶頭,在自己
抽插下銷魂的呻吟,烏黑蓬亂的秀髮下,就是這迷離的眼神,讓自己沉醉。也許
古人說得太對了,妻不如妾、妾不如妓、妓不如偷、偷不如偷不著。
兩次銷魂後再無機會一親芳澤,這種近在咫尺、有緣在天涯的煎熬,讓自己
這個從不缺女人的人第一次體會到慾火焚身的煎熬,礙於和青松的交情,幸虧青
松居然有這種癖好,才讓自己有機會和菲兒親密接觸。
都說女人有兩張嘴,和菲兒接觸後才發現一點都不假,菲兒下面似乎有肌肉
一樣,緊緊包裹著自己的塵根,一動一動彷彿在吸吮自己一般,那種酥麻和被緊
緊包裹的感覺,現在想起來都讓自己一陣酥軟,真是尤物啊!床上的魔鬼。
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再好好享用這個盛宴呢?之前特意加了小費給侍者和咖
啡廳幫自己準備加濃了的巧克力,現在看來是發揮作用了,只是青松這關該如何
過?還需要費點心思,好在他有這個癖好,可以從這裡入手。
想到這裡,馬騰手上開始不安份起來,不斷去撩撥著菲兒,畢竟兩夜夫妻,
對於菲兒的身子還是熟悉的。菲兒此時也能感覺到馬騰劃過自己的臀、後背,不
時在耳邊低語些什麼,吹得自己耳垂癢癢的,於是轉過身子,背對馬騰,和著節
拍開始搖擺,馬騰毫不客氣地貼了上去。
這時幾個小青年看到菲兒嬌艷如花、身姿曼妙,也貼上來,馬騰更緊地擁著
菲兒,手透過菲兒的上衣按在肌膚上,手指慢慢滑動,臉湊在菲兒的粉頸上嗅著
菲兒的體香,喃喃地說著:「寶貝,你好香!」然後用嘴襲擊了菲兒的耳垂,菲
兒嚶一聲後貼在馬騰的懷裡。
這時馬騰情難自禁,下身有了反應,菲兒感覺到了,說道:「當心被青松看
到。」馬騰一聽有戲,馬上說:「不會的,這裡人這麼多,而且今晚他把你借給
我做老婆了。」然後馬騰把心一橫,說:「老婆,這裡人太多,我們出去吧?」
菲兒馬上明白了馬騰的意思,呆在當地不動,馬騰輕攬著菲兒的腰順勢一帶,菲
兒不由自主的挪動步子。
馬騰知道菲兒內心在糾結,便要順勢加一把火:「走吧,誰規定只有男人才
能盡情享受性愛?況且沒人會破壞你和青松的感情。」菲兒內心也在掙扎,一方
面是身體慾望的誘惑,另一方面則是精神道德的勸解,自己該何去何從啊?
馬騰又說:「青松不是就喜歡看你和別的人做麼!你這樣既愛了自己也愛了
老公啊,老婆。」菲兒聽了,便不再糾結,當下拿定主意,噘著嘴看著馬騰說:
「那就便宜了你這個色鬼了。」馬騰當下正色道:「我們是好兄弟,出點力氣也
是應該的,肥水不流外人田嘛!」菲兒咯咯一樂,嬌嗔的攥著粉拳捶打著馬騰:
「壞死了你!」然後兩人相擁著擠出人群,乘著曖昧熱辣的音樂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