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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龙腾小说网 > 古典武侠 > 穿越红楼之我是贾宝玉

文 /

    二这算什么2

    咂吧咂吧小嘴喝饱奶,作出一副昏昏欲睡的样子,李麽麽把我抱进檀香木雕花摇篮里,并嘱

    咐几个小丫头看好我后就出了房门。

    一个小丫头轻轻的晃着摇篮,口中喃喃自语,我翻了个身装做熟睡开始思考自己的事。

    来到这个世界已经将近一年了,在这一年内我表现的很乖,不哭也不闹,所以特别招人喜欢

    特别是贾母,对我视若珍宝,我也很配合的每次都展放出大大的笑脸给她看。

    这一年来,我一直在梳理从那些丫鬟婆子们嘴里听来的信息,也得出了大概的思路。

    因为曹雪芹写《红楼梦》时注明‘并无朝代年纪可考’,所以,这可以说是一个几乎虚构的

    世界,生活水平也就是明、清时的样子,女子穿汉服,男子的服饰很有满清之风但是并不剃

    头,这让我大大的叹了一口气。要知道,我最羡慕的便是那些长发飘飘的美男子了,要让我拖

    个‘猪尾巴’到处跑我可受不了。

    现在的皇帝年约6旬,英明神武,很有康熙之风,儿女无数,也立了皇太子,却不是前世历史

    中的胤仍那类角色,而是一个年纪不满十岁的孩童,皇后之子。名字我不知道,也是,谁感私

    下议论未来皇帝的名字啊。

    至于那块传说中名号响亮至极的‘通灵宝玉’则用一根五色丝带系着,连着长命锁、记名

    附一起挂在我的颈上,我曾私下偷偷的研究过这块玉,果真大如雀卵,灿若明霞,莹润如苏,

    并有五彩花纹缠护。

    反面写着些福语,正面上书‘通灵宝玉’四个大字,又有’莫失莫忘,仙寿永昌‘两行小

    字。

    我记得薛宝钗项圈上也有两句‘芳龄永继,不利不弃’,想必这就是金玉良缘的由来了吧,

    可惜可惜,我不是正规的贾宝玉,自然知道这一切的前因后果,这一年来我想的最多的也是这

    些,我不喜欢薛宝钗,也不喜欢林黛玉,最多把他们当姐姐妹妹般疼爱。

    既然老天要我做了这贾宝玉,我自然要为以后考虑,不会再走贾宝玉再走的老路,到这时,

    我希望历史是按正本写的,因为后四十回散佚了吗,那还不是任我发展?

    

    二是不是要做个酒色之徒

    今天是我诞生一周年纪念日,天还未亮我变被李麽麽并几个大丫头从床上揪了起来,先是洗了个香喷喷的澡,又被强喂了些奶填肚子,好不容易折腾完天已经大亮了。

    李麽麽审视着我,头上被勒上一根二龙戏珠金抹额,身上是福禄寿三色小夹袄,脚上蹬着一双虎头鞋,越发衬的人粉雕玉琢,李麽麽满意的点点头,抱着我出了房门,穿过抄手走廊,进了一扇垂花大门,正是正房。

    只见平时庄严肃穆的大厅中央放着一张大圆桌,上面铺着一张锦绣八宝如意的缎子,又在上面摆者文房四宝、弓箭刀枪、脂粉钗环、还有糕点等等,总之是好象世上无数的东西都在似的,房子的上手坐着一位鬓发如银的老妇,不用说便是贾母了,右手坐着我的父亲贾政。我的母亲王夫人等一干家中长辈、门客还有年纪稍长的兄弟姐妹也都在坐,真是好大的排场啊。

    那贾母一见我便一把搂在怀里细细的打量起来,又啧啧称赞我的俊俏模样,说是长大后必定是个多福多寿、子孙满堂得人,脸上是开了一朵又一朵的菊花。母亲也在旁笑的很开心。

    汗

    这时,只见一个管事模样得人进来通报说吉时到了,贾母便依依不舍的把我放在了那张大桌的中间,想必大家都明白了吧,对!就是抓周!

    我坐在桌子上,水汪汪的大眼四处瞄着,忽略周围一道道期望的目光,心中则在飞速的思考,要向书中所说的只抓些脂粉钗环之物我是不会的,但要是抓了文房四宝、弓箭刀枪那我以后不得在贾政手下过的惨不忍睹吗?那,要抓些什么呢?

    有了!我眼光一闪,就那样!

    这时,本已在旁等的焦躁不已的众人只见桌上粉雕玉琢的小宝宝终于不再左顾右盼,只见他撑起小小的身子,颤悠悠的向文房四宝爬去,途中经过点心时还用小手抓了快桂花糕放在了嘴里,又砸吧砸吧小嘴,一扫腿,把点心盘扫翻在地。然后……

    ‘啪’的一声,文房四宝壮烈牺牲。

    ‘哗’的一声,脂粉钗环也相继倒下。

    只听的‘霹雳哗啦’一阵乱响,桌子上的东西已经全部被小宝宝给糟蹋的惨不忍睹,无数尸骸堆在地下,成了一座小山,然后这小宝宝还示威性的扫视了一下四周,‘呲溜’一声顺的桌柱滑到了地上,又伸伸小胳膊小腿手脚并地的向前爬,待到贾母脚下后便拽者贾母的衣脚,闪着晶晶亮的大眼:

    “奶奶,抱抱……”

    ‘哗’,周围人碎了一地下巴。

    ………………………………分割线……………………………………

    “呵呵,奶奶……”,我在贾母怀中一面翻着白眼一面还要用典型的婴儿口气吐出几句话来,哎,抱太紧了拉

    周围的大人们早在我行动时已经傻了眼,待听到我能说话时更时目瞪口呆,只有贾母反应快,一把抱着我‘心肝宝贝儿’的叫着,脸上早已笑开了,这时周围的人才好似反应过来,马屁声立刻响起,什么“小公子能人所不能,长大后必定有惊人的才华”“神童下凡啊”等等话语汹涌而来,不用说,肯定是那群门客说的。

    连贾政原本有些瘟怒的脸也和缓下来,母亲更是高兴的直抹泪儿。

    贾母终于松开了我,口中念叨着“菩萨保佑,心肝宝贝可吓坏我拉”,又似想起什么,笑眯眯的问我:“玉儿乖,刚才叫了什么,再说一便”

    我张张嘴,咿咿呀呀的软语:“奶奶,玉儿喜欢奶奶”

    这下周围的人可听了个明白,赞美之词又如黄河泛滥滚滚而来,也是,在古代虽说孩童三岁就有识字的,可一般的都是一岁半才能说话,更有的两三岁才开口,就别说我这一岁能言,而且吐字清晰的了,神童啊~~~~~~~~~~~~

    我乖乖的任贾母抱者,心里也在暗笑:这下可捞着护身符了,有了这个靠山,哼哼,就让我得意的笑,我得意的笑,把家府翻个个也有人抗拉~~~~~~~~~~~~~”

    爽ing~~~~~~~~~~~~~~~~~

    

    三和尚与道士

    话说我到了这贾府已经三年有余,这日正逢正午,烈日炎炎,空气有些沉闷,引得人昏昏欲睡,于是便一头载到了床上。

    似睡非睡之间,眼前出现了一僧一道,那僧癞头跌足、那道跛足蓬头,疯疯癫癫,细看之下却又觉得二人丰神迥异,骨骼不凡。

    那僧、道二人对视一眼,对我说:“小施主,近来可好?”,我不语,二人似乎看出了我心中的疑惑之色,那僧人道:“我是茫茫大士”

    那道人道:“我是渺渺真人”

    我点点头,“恩”了一声。

    茫茫大士笑着对渺渺真人道:“我就说这小娃不凡吧”又问我:“小娃,你可知我二人来此是为何吗?”

    我略微一想,对他们说:“是不是说我不是真的贾宝玉这事儿?你们想怎么办?我可是什么都不知道就过来了,再说现在已经过去了三年,我前世的身体也不知道怎么样了,你们如果要换魂,可要保证我平平安安的活下来才行”

    那渺渺真人似是听了什么很好笑的事一样,大笑了三声对我道:“小娃想太多了,我们到这里来并不是为了换魂,因为你就是真正贾宝玉啊”

    “啊!’我哑然。

    茫茫大士点点头接道:“正是如此,想当初你乃女娲练石补天所遗漏下来的一块顽石,后来自经锻炼灵性已通,又受日月天地精华可以化为人行,只是你因当初被娲皇所弃无才补天,整日自怨自哀,后被我二人所见,就答应携你入世,在那红尘之中走上一走。只是后来在警幻仙子宫中交割之时不见了你的踪影,我二人一直寻你,直到三年前才发现你当时自己顽皮已经投胎入了人世,并且过了二十余年的尘世生活,本来我二人是想就此了结的,不曾想被警幻仙子知道了此事,告知我二人说你应到贾府之中见证这历史兴衰之迷,如若投到了别出便违了天意,所以……”

    “所以你们又将我的魂魄挪到了这贾宝玉身体之中对么?”我问道。

    “呵呵,果真是个聪明的小娃”渺渺真人说道,“只不过,还有一点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我问道。

    “本来你何时入世、何时归来、历经什么姻缘孽债都是记录在案请请楚楚的,可是经过这次的变故后,天命已经发生了改变,连我二人多次推算都不得其解,也不知会发生什么后果”

    茫茫大士也担忧的皱了皱眉头。

    “那这样不是很好吗”我突然放下了心,说道:“你们也知道我看过《红楼梦》,它在我那个世界可是很有名的哦,如果一切都按照书中所写的进行的话,那岂不是要我知道自己将走向灭亡也不能挽救吗,天命发生改变的话我便可以更自由的操纵自己的命运了,就算不要荣华富贵也要悠然自得的走过这一生”

    茫茫大士与渺渺真人二人相互点头微笑,对我说:“如此,变不该叫你小娃而是要叫你小友了,小友即能看开,真令我二人欣慰”

    说着,二人又从袖中掏出一本破破烂烂得经书,放在我手中。

    我用手摩挲着这本经书,封面早已破损,上书《天道自然》四个大字,纸张厚实、发黄,看来年岁一定不短,我略略一翻,见其中的字都是手写的正楷,并穿杂些人体穴位图。

    我知道这书必定不凡,便小心翼翼的将它放入了怀里,又向二人施了一礼,以表感谢。

    二人眼中欣慰之色更重,渺渺真人微笑着对我说:“小友果真是识货之人啊,这本经书是我二人多年来的心得体会,细细读透了,便比这世间的那些武功心法强上千倍万倍,今日见与小友有缘才送小友的”。

    茫茫大士点点头道:“正是如此,还望小友细细品读,日后必定有所助益,如此,我二人也该回了,只是临去前还有一事,小友的玉还在吗?”

    我忙从颈上把那快玉抽出给他看。

    茫茫大士接过,细看了一下,对我说:“这玉,可是小友的半身啊”

    “半身?”我疑惑的问。

    “对’茫茫大士点头,因为小友是吸收日月精华所化,投胎时凡人肉体接受不了这么多能量,所以才幻化成了这块宝玉,它即是小友所有法力的化身,也是你日后飞生仙界的媒介,万望小友不可丢了”。

    我听了这话,心中有些忐忑,在书中可是有宝玉丢玉这一节的啊。

    茫茫大士看出我的心事,又笑道:“小友也不必如此惊慌,你只要把那本《天道自然》应用熟了,便可以吸收这玉中的能量,日子旧了,玉上的灵气吸收完它丢不丢也就不碍事了”

    我长舒一口气,把玉从茫茫大士手上接过挂到颈上。

    那二人相互看了一眼,对我揖手告别,我心神一跳,那想了许旧的话蹦出口来:“我前世……”

    渺渺真人笑了笑,道:“放心,他们都不会记得你,他们会一直幸福的”

    我没有再说话,看着二人飘然远去。

    ………………………………分割线………………………………

    忽听“砰”的一声,我从梦中惊醒过来,向声响处望去便见李麽麽正揪着一个小丫头的辫子骂道:“你这个臭丫头还有理了不是,还哭!吵醒了少爷,小心我回了夫人拔了你的皮!”

    那小丫头不在抽噎,眼角挂着泪小心翼翼的收拾了打碎的茶杯出去了。

    我闭上眼侧过身子装睡,我知道我要一出声那小丫头是肯定要倒霉的,又想起了梦中之事,忙摸摸怀中,果然有一本书在的样子,便长舒一口气,复又沉沉睡去。

    

    五算是贾珠出场吧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123、黑泽翼、POPO、雅风的加油

    to:火箫、向晚,偶不会弃坑的,一定坚持下去

    to:睡木,偶也有这个想法,宝玉会和林妹妹是好朋友滴~~~~~~~~~~~~

    至于攻受汗

    太早考虑了三四月份的天气,春风软软的吹着,更显得贾府处处风景如画,这日,天刚蒙蒙亮,贾府东厢的碧纱橱内有轻微的鼾声响起。

    寻声望去,是一副最精致的床帐,上面睡着一个年约8、9岁的小童,盖着一顶藕荷花色的棉被褥子,越发趁的小脸粉雕玉琢,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似醒非醒得样子。

    这时,只见几个十岁左右的小丫头端着些水盆痰盂之物拐过了屏风,这些女子都穿着统一的钗布衣裙,其中一位相貌只是中上,但一见就让人觉得温柔可亲的女子走到床前,轻声唤道:

    “宝二爷,宝二爷,该起身了”

    ……………………我是换人称的分割线……………………

    我眨眨眼,作出一副刚睡醒得样子,其实我早就醒了,近几年来我的五官很是敏锐,别人稍一接近我就有感觉,我伸个懒腰,任她们为我服侍,待到洗梳完毕,问刚刚唤我的女子道:

    “袭人,今儿个是什么日子,为什么要起的这么早?”

    袭人轻笑着点了点我的头,道:“我的小祖宗,你怎么这么快便忘了?昨儿个刚提醒过你的,大少奶奶有喜拉,老祖宗高兴,传话来让聚一聚,合家吃顿饭哪。”

    我点点头,起身向正房走去,后面跟着几个丫鬟麽麽。

    袭人是前些日子贾母赏给我的,说这孩子人心细照顾的又周到,当时我还兴奋了好久,终于见到红楼里的本尊了~~~~~~~~还有晴雯也被我给要了来,古代生活这么无聊,有了这个心直口快、牙尖嘴利的小丫头应该会有意思很多,而且晴雯果然是晴雯,小小年纪已经有了以后的泼辣作风了,至于李麽麽,在原书里我就看不惯她仗势欺人的作风,又多次当着我的面打骂小丫头,估计她是以为我人小什么都不懂,其实我都看在心里呢,就找了个借口在贾母面前告了她一状把她撵了出去。

    (某S:宝宝和这些丫头们的生活,还有撵李麽麽这事我会出番外滴~~~~~~~正文就不再多提了)

    自从见了茫茫大士与渺渺真人后又过了4、5年,这几年里我也由大姐贾元春手把手教了些字。《天道自然》这本书早已烂熟于胸,渐渐的也能感受到那种身体内有气运行的感觉。

    记得有一次我偷偷跑出来试试自己的武功,竟能跳上5、6米高的房顶!当时可把我高兴坏了,我的大侠梦啊~~~~~~我的武侠情结啊~~~~~~~~自此以后每日的打坐更是卖力,而且我发现,不仅我的五官的敏锐度慢慢发生改变,也不需要睡多少时间了,基本上每日只要打坐一小会儿便又可以神采奕奕。

    走着走着便已到了正房,还未进屋便听到一声清脆至极的笑语:、

    “我说老祖宗正念叨什么呢,这不可就来了吗”

    我抬头望去,果然是王熙凤,哦,现在要叫琏二嫂子了,长的果然是‘一双丹凤三角眼,两弯柳叶吊稍眉’可能是才进门不到一年的缘故吧,她还没有以后的心计与威严,现在只是个比较爽朗的女子而已。

    我进屋后先向贾母请了安,又抬头打量众人。

    只见大厅中早已换上了一张进餐用的雕花大桌,正位上座的自然是贾母,贾政不在,我的母亲便坐到了右首第一的位置,接下来是贾珍之妻尤氏,现在看她也才20岁左右。刚被断出怀了喜的李纨、琏二嫂子、我的大姐元春(这时她还未进宫)、迎春、探春也跟在其后。迎春探春二人现在也比我大不了多少,惜春才4、5岁,便没有来。

    琏二嫂子见贾母素日里最疼我,便安排我坐到了离贾母最近的位子,我的哥哥贾珠因为今天是主角便也入了席,挨着我。

    我因为是个疲懒人物,这几年又忙着练功,也没怎么好好打量过这个哥哥(有一大部分原因是因为原著中没怎么介绍过他,他又夭折的缘故吧),今日次细细一打量,竟发现他是个不可多得美男子!

    他今日穿的素雅,一件月白色的长衫,上面绣着松柏竹等物,腰身挂着一枚玉佩,头发墨黑如漆,只用一只玉簪松松的扎着,长期患病的身子有些单薄,脸色也比常人的要苍白些,不过整个人都散发出一种书卷气,让我想到了‘君子如玉’这四个字。

    只是他相比脸色潮红的李纨,脸上不大看的出快要为人父的喜悦。

    大概是我看的太入迷了,贾珠转过身微笑着看着我,道:

    “玉儿在想什么呢,这么入迷?”

    我的脸‘腾’的一声就红了,忙不迭的眨扎眼,摆出一副最是天真可爱的的表情问他:

    “玉儿刚才是在想这么快就要当叔叔了有些兴奋啊!”

    贾珠得眼中划过一道流光,夹了些菜送到我碗中道:

    “哪有这么快呢,玉儿要等好几个月呢”

    贾母看着我俩说话,又转头向李纨道:

    “既然有了身孕,以后就多休息些,什么活都交给下人去做,想要什么吃的、玩的就告诉这‘凤辣子’一声,要是她照顾不周到了看我回来骂她!”

    李纨红着脸应了。琏二嫂子也点着头笑着道:“老祖宗吩咐的我哪敢不照办呢,我与嫂子又亲如姐妹,自然是尽心尽力好让老祖宗和太太放心!”

    我在旁心想:这王熙凤进门才一年不到就得了贾母的欢心而让她掌管家中的事,看来还是不能小看她啊。

    说话时,已摆了果茶进来,大家吃着茶。

    贾母问母亲:“宝玉的事,可与老爷说了没有?”

    母亲回话道:“前些日子说了,老爷说,不能让他只是在姐妹中间斯混,要他挑个日子上家塾去”

    我一楞,这日子过的正逍遥呢,要去学堂还不把人闷死?忙摆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要向贾母求情,又见身旁有些异常,忙抬头看去,只见贾珠正对我微笑,见我望向他,遂细语到:

    “还是不要向老祖宗求情了,贾家的男子到了年岁便要上学的,你已算晚了的,再闹,就要挨父亲一顿骂了”

    我一抖身子,想起了贾政绷着脸训我的神情,心中一阵懊恼,只能应了。

    又听他对贾母说道:“我这几日身子好多了,又没什么事,也好久没见先生了,就让我明日送玉儿去学堂吧”

    贾母笑吟吟的应了。

    

    六小啊吗小儿郎

    过了几天到了上学的日子,袭人一大早便把我从被窝里拉了出来,服侍着我洗梳之后,我便坐在床边等大哥过来。

    袭人将书笔文物收拾停妥,便于晴雯一起嘱咐我上学应记之事,又要我不要淘气一定听好夫子的话、将文章记熟了,也不要和那些爱捣蛋使坏的主子们玩,省得老爷骂…………

    我在旁正为自己消失的自由哀悼呢,听了这些就想起了前世我老妈絮絮叨叨的婆婆嘴,不由得心里一酸,抓住二人的衣袖道:“好姐姐,不要再说了,这么年轻漂亮的姑娘怎么和那些老妈子似的,看以后谁敢娶你们?”

    晴雯性子急,听了我的话后一往上撸袖子就开始挠我痒痒,还笑着‘啐’了我一口道:“我的小祖宗你才多大年纪,怎么就管起这个来了,看我不挠的你求饶你以后就更会编排我们这些奴才了”

    我被她胳肢的正痒,听了她的话忙求在一旁看笑的袭人帮忙,三人正打闹时只见眼前一闪,大哥进了屋子来,正站在床前看我们,脸色因为天暗看不清。晴雯和袭人早已经停下了,向大哥请了安后便出去了。

    我讪讪得笑了笑,抬头打量他。

    可能是因为天寒,他在长袍外加了一件水蓝色的大毡,细细的绒毛堆在领口,他的发梢上似乎沾了些露珠,脸色也冻的微微发红,不过这到给他增添了些尘气儿,人也显得更加俊俏风流了。

    …………吃完饭的某S回来了…………

    出了门后天还未亮,空气有些冷冽,我忍不住打了一个喷嚏,贾珠见我害冷,步伐略顿了顿,牵起了我的手,他的手指纤长温暖,正好覆盖住我的小手。

    一路无话,只向这学塾走去。说来这书院离家也不远,是专门给族中子弟念书用的,老师也是贾家长辈,贾代儒。听说也算是个有德有才之人。

    快要到时,他突然停住了脚步,我抬起头看他,只见他眸子如墨,里面清清楚楚的映着我的小脸。

    他微微一笑,似是无意的问我:“玉儿与丫鬟们一向都是如此打闹吗?”

    我想想告诉他也没什么,就点点头说道:“对啊,平常元春姐姐都不让我跟其他姐妹们玩的,哥哥们就都有事情做,玉儿就很无聊啊,正好袭人她们都对我很好,跟姐姐一样好,所以我就把她们当朋友啊”

    大哥听后并没有象其他人一样对我说什么规矩礼教(某S:妈妈看上的人一定是与众不同啊~~~~~~宝宝:…………),而是微笑着望着我说:”这样啊,那玉儿为什么不来找哥哥呢?哥哥什么公事,清闲的很,而且玉儿也上学了,以后有什么不懂得地方都可以来找我啊”

    我听了以后很是兴奋,忙不迭的点头。现在整天在贾母和那些丫头婆子面前装天真我都快闷死了,找个地方好好清净一下也不错,而且这个贾珠可真的是个博学多才得人啊,有好几次都听父亲说要不是他身子弱,他自己又不热中功名,早就高居庙堂之中了。

    想到这不禁有些黯然,原著中他可是不到20便夭折了,现在离那时也不过短短2、3年了……不过,想到几年前茫茫大士、渺渺真人二人的话我的眼睛又亮了起来,对啊!既然他们都说了历史会改变,那,哥哥会不会一直活下去呢?

    我看了看他消瘦的脸,想起那本《天道自然》中好象也有一篇‘医经’的,只是以前没怎么在意,心中不禁暗暗下定决心:回去一定要好好看看,一定不能让哥哥死了。

    说话间已经到了学里,哥哥帮我交了束修便走了。

    我一个人坐在座位上打量这古代的私塾。这间房子大概有现代的2、3间教室那么大,装饰的很有学术气氛。学生们的书桌按顺序摆放在两边,中间留一条宽宽的道以便夫子巡视。房子的正前方是夫子的座位,墙上挂着孔老夫子的画像(貌似,有点丑……),不仅如此,各个墙壁的四周也都挂着些名家作品。

    可能是我来得比较早,学中的人还不是很多,而且都是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谈论些什么,还不时的向这边瞥上一眼,我看看自己,石青对襟翻毛皮马褂,浅湖色缎的下摆,马鞍形领掩颊护面,上面绣着一小圈白狐的毛发,头发都辫了起来,额上一跟浅绿色镶黑边并有金绣纹的抹额……很正常啊,他们看什么?再望去,他们却都已经在温书了,正想着,忽听一道清朗的声音道:

    “这不是宝二叔吗?”

    我寻声望去,是一个十二、三岁的年轻公子,穿着一身天蓝色的长袍,形容俊俏、举止风流,眼角微微上挑,嘴角也弯着,笑的很让人舒心,原来不是别人,这是宁国府贾珍的儿子贾容。

    我笑着回道:“别叫什么宝二叔了,我的年纪还没你的大呢,以后长辈不在时叫我宝玉就可以了”。他笑着应了。

    我又见他身后站着一个年约6、7岁的小童,粉雕玉琢的很是可爱,只是好象有些羞涩得样子,正是贾蔷。

    我向他招招手,问道:“蔷儿也来上学吗”

    他点点头,回道:“是啊,可是蔷儿不如宝哥哥聪明,害怕学不好”说着小脸就皱在了一起。我看着他那可爱得样子,身体的细胞蠢蠢欲动,最受不了可爱的东西拉,便一把拉过他,便出言安慰一边大吃豆腐。

    恩,这小孩子的皮肤就是好啊,滑滑嫩嫩的(某S:其实你的皮肤更好~~~~~~~~~~),正心中偷乐时,瞥见一边贾蓉忍笑的表情,忙摆好身资,作出一副好哥哥的样子。

    这时,只见所有的学生都在自己的座位上坐好了,贾蔷贾蓉二人也忙回到位置上安安稳稳的背书,抬头一看,正位上已坐了一位年长的老者,须发皆白,一副饱学之士得样子,却是贾代儒来了。

    

    七上呀吗上学堂

    贾代儒先是提问了几个学生背书,因为这学中的多是本族弟子与亲戚家的子孙,所以未免有些龙蛇混杂。有的人通篇都背的流畅,这时贾代儒就会点头微笑,更多的却是支支呜呜,半天跑不出一个字来,这时,贾代儒就会毫不留情的将戒尺伸向他们的手掌,直到他们的手都肿的老高才肯罢休,连在一旁看着的我都有些害怕起来。

    轮到贾蓉的时候他很流利的便背了下来,那副自信的神情惹的好几个学生不忿,到是轮到蔷儿的时候有些疙瘩,不过也算是背了下来,没有挨戒尺打。

    过了一会儿,贾代儒便转到了我面前,先是细细的打量了我一会儿,问我道:

    “可是荣国府的贾宝玉吗?”

    我连忙应了,他又问:“刚刚我看你在看书,看的什么?”我回道:“是《四书》”

    他又问:“可背得下来吗?”

    我点点头,开始郎声背诵。其实这《四书》我从前翻都没翻过,就是刚才大致通了一便,还好,我的记忆力不知为什么比常人好太多,而且都可以说是过目不忘才能够完整的记下来。

    否则,我看看他手中依稀带着些血迹的戒尺,咽了咽口水。无语…………

    待我将正本《四书》都一字不漏的背下来后,看到贾代儒正点着头捻须微笑,口中还不停念叨着:“孺子可教,孺子可教也”

    四周的学生有的向我投以钦佩的目光,有的则不屑一故,想必他们则以为我在私下背过了,呵呵,要是他们知道真相……就更精彩了~~~~~

    至于贾蓉则略带惊讶的微笑看我,而蔷儿呵呵,那小嘴到现在还没合上呢,两只大眼亮闪闪的,一副很崇拜的样子。

    我不禁有些飘飘然。

    自此以后,我每天都会去上学,一开始还是让大哥送我一起去,顺便吃吃美人豆腐(P.S:当然是用眼)后来我见他身体一天弱似一天,再加上李纨就要生了,就不在缠着他了,而他看到我和贾蓉、贾蔷谈的来也就随我与他们一起上下学了。

    贾母后来又配给了我四个岁数与我都差不多的小厮,俱是眉清目秀的摸样,我也懒得再想名字,就按原著里的分别叫他们扫红、锄药、墨雨和茗烟,茗烟这名字我听着还不错就没有再改了。

    就这样过了将近两年,这两年中发生的事也不少。先是李纨产下了一子,取名为贾兰,满府上下都高兴坏了,这贾兰长到几个月也是一副虎头虎脑的可爱模样,惹的我爱心大起,天天跑去抱他,到是大哥对这孩子的喜爱还没我深。

    每次我去看贾兰,大哥都是抱着一卷书,冲一杯香茗,坐在庭院之间看我俩,他的眼神就让我觉得很温暖,只不过一点也不觉得他象为人父的样子,更不象十几岁的少年。

    其实我也没什么好惊讶的,因为贾政对我俩也是一副不冷不热、正经儿八百的样子,一点都不象个父亲。而且近来因为我聪明伶俐,功课诗文也比其他学生做的要好,想必是贾代儒对贾政说了我以后大有前途,所以现在贾政对我比以前更要严厉了,一见面就‘之乎者也’一通,我也怕了他了,每回一打听到他在家就往贾母房里钻,背考大树好乘凉啊~~~

    再来就是元春姐姐经过选绣进宫去了,听母亲和父亲密语说,已经买通了几个管事个大太监把元春姐姐安排到了临敬殿(估计是皇帝办公的地方吧,偶不清楚),希望能得见天颜,好从此一步飞升。

    她一直十分疼爱我,有时到比亲生母亲还疼我的一些,想到此,我不禁感叹古代女子的身不由己,纵是受封为妃,也象是进了金鸟笼,一辈子无法享受天伦之乐了。

    

    番外

    这日,红日冉冉,惠风和畅,象贾府这样的大户人家里下人们早就忙活了起来,端洗梳水的丫鬟与厨房的下人来回穿行,一副热火朝天得样子。

    可在贾府的碧纱橱内相比别处却显得有些冷清,虽也有几个小丫鬟端了蝇刷痰盂之物出去,却脚步轻轻,不敢发出一丝声响。

    又有几个大丫头站在房门外,也不出声只看猫儿雀儿打架,这时,从房内又传来一声懊恼的呻吟声,外面的几个丫鬟随抿了嘴偷笑。

    再看这碧纱橱内的卧室里有一书桌,桌上摊着些笔墨课本,墨是研好了的。一个大约6、7岁的小童执着笔,满面愁容的看着刚刚一不留神甩上一大滩墨迹的字帖,又偷偷拿眼角的余光瞄桌旁椅子上的一位女子。

    那女子约是15、6岁的年纪。头上梳了一个黑黝黝的发髻,用鎏金八宝簪挽着,穿着一家藕荷色的小绵袄、石榴红的二色金银色坎肩,棉裙也是一样颜色,再看这女子的相貌,生的是端庄明慧,甚是雍容大度。此时,她正专心绣着一副手帕,也不去看那小童愁眉苦脸的样子只是淡淡的说道:“写坏了,就再换张纸重新写吧”

    ……………………我是换人称的分割线……………………

    我“哦”了一声,放下笔,揉揉酸痛的手臂,晴雯进来为我又磨了一研墨,趁此空隙,我溜到那女子身边,好声央求到:

    “好姐姐,今儿个都写了两研字的墨拉,你就让我歇会儿吧,我看外面天也好,咱们到园子里溜达溜达好不好?”

    那女子正是贾元春,只见她微微叹了一口气,拉住我的手道:“玉儿怎么还是这么不长进呢?你的字怎么写都是歪歪扭扭的,没有一点风骨,姐姐过些日子就要入宫了,到时候谁来督促你学习呢?”

    我见她也不甚开心,便不在言语。也是,姐姐进宫以后我们姐弟大概也见不了几面了,趁现在让她对我多放些心,又有什么不好呢?只是我这手用惯了钢笔、圆珠笔,现在又用那软塌塌的一撮毛来写,实在是难为我啊。

    这时我见晴雯已磨好了满满的一砚子墨,不由得脑袋发涨,又见她抿着嘴角偷笑,就知道她是在故意捉弄我,不由的向姐姐央道:

    “既然姐姐让玉儿练玉儿便练吧,只是让姐姐陪着玉儿,玉儿也不忍心,这样吧,早先玉儿就知道姐姐爱喝那极清淡的茶,前些日子老祖宗赏给我的枫露茶还未动,今日知道姐姐要来就让那些丫头们先过了两三遍等着出色儿,料想姐姐的口也干了,不如先歇一会儿喝口茶吧?”

    元春点点头,我便唤袭人让她把那碗枫露茶沏了斟上来。袭人进屋后却没动,我又唤她,她面有难色的道:”本来早上我便沏好了这茶留着的,不过刚才李妈妈来见了,说‘宝玉素来不喝这淡茶,让我喝了吧’就拿走了,我们也没拦住”

    我有些扫兴,又有些生气。这李麽麽仗着她奶过我几年,不仅经常打骂小丫头,还常常翻我的东西,见着了喜欢的便说‘宝玉未必用的完,拿去给我孙子吧’。有好几次我心爱的小玩具都被她不知搜罗到了哪里,问她又支支呜呜的说不知道。我曾想过要告诉贾母的,却不想袭人劝我说这贾府最是尊老爱幼的,我岁数又小,说了不仅撵不了她去,反倒连累了别人。我想也是,本来曹雪芹他家就可以说是靠了康熙乳母的庇佑发家的,有此规定也不希奇,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全当没见过她的事儿。

    元春姐姐看我面色难看,就问晴雯道:“李妈妈一向如此吗?”

    晴雯口快,说道:“可不是吗,这屋里天天都不见了好些东西,好几个丫头都见了是李奶奶顺手拿了去,二爷都为这个生了好几回的气了,只是我们劝着才没闹大”正说着,见袭人一直对她打眼色,急急的住了口。

    元春听了也有些怒气,道:“这还得了!她好歹是个奴才,就要守奴才的本分,玉儿不必太急,我回去和太太说说定要训她就是了。只是她资格老,也服侍了十几年,这府里的婆子也没几个手脚干净的,老祖宗有心慈,怕是撵不出去”

    说着,又把刚绣好的手帕从绣架上拆了下来,递与我道:“姐姐也快要走了,这方帕子就留与你,等到逢年过节的也好睹物思人。”说着,就红了眼眶。

    我接过手帕,只见是苏州的上好白绸,上面绣着些小小的兔子在草丛中玩耍,兔子是我今生的属相。元春姐姐本就极精女红,她绣出来的东西可是那些夫人小姐门求也求不来的,我见这帕子绣的动物也是活灵活现,乖觉可爱,就小心放到衣服里搁好。

    元春姐姐又略坐了一会儿,叮嘱了我些事情就走了。自此以后因为进宫的诸班琐碎杂事,我们极少见面,过了不到月余她进了宫后更是一墙之隔、如在天涯了。

    我也常常拿出那手帕来看,也很思念她,毕竟她是真真正正让我尝到了犹如母爱一般的姐姐。只是李麽麽果然没有被撵走,只是被母亲训了一顿、罚了一年的月银罢了,不过我看她表面唯唯诺诺,眼里却不已为意。

    ………………我是过了几天的分割线………………

    这日早早的从贾母出请安回来,才刚走到圆门便听到屋里乱糟糟的响成一片,忙撩起门帘进去,只见晴雯只穿着半新的嫩绿掐腰小袄,衣衫半开,钗垂鬓松。双手禁禁的握住自己的衣带,眼中优带泪痕,胭脂也不知是怎么了,红红的铺了满脸。

    我初见大吃一惊,又一细看,见是李麽麽披着件半新的灰色大袄,一手拽着晴雯的衣裳往外扯,一手拿着脂粉往她脸上铺,嘴里还骂骂咧咧:

    “你这个臭丫头!不过是赖大家的不知从哪里买来了送给老太太当个使唤的,让宝二爷要来后就把自己当个人了不是?整天打扮个狐媚子样,还在姑娘和宝二爷面前编排我的不是,要把我撵出去?看我不扒了你的皮!叫你在背后说我的坏话!”

    说着,又把那胭脂膏狠狠的往她脸上抹。袭人站在一边,衣闪也有些松,脸色急急的在旁劝驾:“李奶奶您歇会儿吧!我们这些小丫头是万万不敢在背后乱编排人的,想是姑娘不知从哪里听来得您就怪到了我们头上,快点松了手吧!一会宝二爷就回来了,再说,闹到了太太那里也不好看啊”

    李麽麽不理,仍是叫骂,旁边又有几个小丫头秋纹、麝月等也在瑟瑟发抖不说话。

    我见了这副景象早就急了,忙喝道:“快住手!”

    李麽麽身子一抖就松了手,看着我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

    我不理她,沉下脸对一旁的袭人说道:“你去回了老太太就说我今天一定要赶了这老不死的出去!别以为她奶过我几年就把自己当成了主子!这府里还是姓贾的,成天在我这里无法无天,没了她我倒可以多活两天!”

    袭人见我是说真的便带了两个小丫头出去了。我让晴雯先回屋里梳洗,李麽麽在旁站着也不知想些什么。

    半晌,袭人并贾母身边的鸳鸯来了,鸳鸯进来后就笑道:“太太和老太太都听说人了这事儿,也很气愤,老太太说‘宝玉想撵就给她二两银子撵出去吧!’宝二爷千万别生气,气坏了身子老太太可是要伤心的!”

    我点点头,不语。那李麽麽张张嘴想说什么,早有几个婆子近来把她拉出去了。

    

    八初吻

    (大概是发生在贾兰出生后1年左右滴)

    且说这日我闲来无事,就在这园子里瞎逛,走着走着就来到了贾珠和李纨的园子来了。看看天色还早,才刚过正午,又想念贾兰那虎头虎脑的模样,就进了仪门。哥哥因为性情清淡,李纨又不喜奢华,所以正房、厢房、游廊皆十分小巧别致,又因在圆中种着些花草,所以,一到此处唯觉雅淡,不似外边的轩峻壮丽。

    我进园后见几个小丫头正坐在房门褴外绣花,就问道:“嫂嫂与哥哥在吗?”

    那小丫头放下手里的活计,向我指着东屋道:“奶奶在屋里逗兰少爷玩呢,大爷吃过中饭后就进书房去了”

    我恩了一声,这是李纨听见了我的声音已从房间把贾兰抱了出来,道:“宝玉来的真巧,刚才迎春才请我去坐坐呢,我正愁着兰儿精灵古怪的不睡不知道该怎么办呢,可巧你就来了,正好。你来逗他玩吧,这兰儿与你最投缘了”说着,又吩咐几个小丫头好生伺候着我俩就出门了。

    我让两个小厮抱个小塌在园子里,坐在这摇篮旁边看着他玩儿。这兰儿生来也聪明,又认得人,早就在那边伸出小手引我抱他了,脸蛋红仆仆,大眼忽闪忽闪的甚是可爱,好象那洋娃娃一般,嘴里还咿咿呀呀的念着什么。我前生出生时因为正好赶上了计划生育,所以是个独生女,而自己想要个弟弟妹妹的愿望也不能达成。我最喜欢这种一岁左右的小宝宝了,抱起来又香又软,还不会调皮的“呸”你一脸口水。

    可能是因为我年纪还不大的缘故,这小孩子又甚是活泼,所以我抱了一会儿就累了,于是把他放在摇篮中哄他睡觉,摇着摇着就想起了以前很喜欢的一首歌,不由得哼唱起来:

    我的宝贝宝贝

    给你一点甜甜

    让你今夜都好眠

    我的小鬼小鬼

    逗逗你的眉眼

    让你喜欢这世界

    哇啦啦啦啦啦我的宝贝

    倦的时候有个人陪

    哎呀呀呀呀呀我的宝贝

    要你知道你最美

    让你今夜很好眠

    逗逗你的小脸

    让你喜欢整个明天

    孤单时有人把你想念

    唱着唱着就发现这贾兰渐渐睡着了,不由得撅起了小嘴:好歹我前世也是个K歌大王啊,这辈子声线又这么好,居然在我唱歌的时候睡着!太不给面子了吧,你应该手舞足蹈的欢迎我再来一首才对!

    (好象某玉还没意识到这首歌有催眠性质)

    伸出手想捏他的小脸以示惩罚,忽然察觉到有一道目光正望向我,不由得抬起头寻视,正好撞进一双温润的眼睛中,却是贾珠。

    他正微笑着站在书房的门口看向我,一身雅白色的拓花苏绣长袍,一双墨底小朝靴,头上一根羊脂白玉的簪子,全身上下再无其他,却只觉得清雅。

    他温声问我道:“玉儿何时来得?”

    我回道:“来了有一个时辰的功夫了,见了嫂子的,又听丫头们说你在书房看书,就没去打扰”

    他听了就道:“我看兰儿已经睡着了,你就随我进屋歇歇吧”,又吩咐几个丫头抱了兰儿进屋去睡,就转身进了书房,我也点点头随后跟了进去。

    刚进屋,便闻见一股子凝神静气的香气,又隐隐有药味,细看一下便知是从那香炉里出来的,便道:“哥哥点的可是我给你的那香吗,有没有按时吃药?”

    他微笑着点点头,从桌上端起一碗药一口饮了下去,说道:“玉儿给的这香与药方果然有用,这阵子身子好多了。”

    我看他面色也比前一阵子好了许多,很是欣慰。这香与药是我研究了那《医经》后搜罗了半府的药材配来的,经常用了有凝神静气、补气养血的作用,哥哥也懂药理,当时我送他时他还问我是从哪里的来得方子,我便告诉他是从一本古书上抄来的,又不便把《天道自然》借阅与他,便手抄了一本《医经》送了他,想那茫茫大士与渺渺真人也不会怪我,救人一命胜造七极佛屠吗。

    我环视这间书房,忽见书桌上摊开了一卷画上墨迹未干,想是刚完成不久的,不由得好奇心大起,忙跑过去看,也没看见贾珠脸上一闪而过的红晕。

    待我看清这画中的东西时不由得大吃一惊,又有些欣喜。

    只见这画中画的是一位年约11、2岁的少年,那少年身材修长,气质妩媚,面若施粉、唇若施脂。一双桃花眼顾盼神飞、流光益彩。站与兰花丛中,群花围绕下更显得那少年象是由花孕育出的精灵而非凡人。

    我兴奋的指着画中的人对哥哥道:“哥哥画的是我吗?”见他点头,又道:“好象哦”

    他但笑不语,走上前来把那副画轻轻的卷了起来,放入了画筒中。我疑惑的问他:“哥哥不是送我的吗?”说着,还失望的眨了眨眼。

    咦?是我看错了吗,怎么好象哥哥的脸红了?眨眨眼,又见他脸色一如往昔,是看错了吧。

    又听他道:“那副画还没画完,等我再给你画一副好不好?”又问我:“刚才听见玉儿在唱歌,曲子很是新奇,我从未听过”

    我点点头道:“那哥哥可不能食言哦,恩,那首歌是地方小调,用来哄孩子睡觉的”我可没说错啊,贾兰可是真的睡着了。又感觉有些累了,便坐在椅子上拿了一本书看了起来,哥哥也坐在桌前写起了字。

    渐渐的,我好象睡着了,又感觉被人温柔的抱了起来放在了一个软软的东西上,我素来害冷,觉得那包我的东西甚是温暖,不由得依偎了过去,拿脸蛋朝那地方蹭了蹭,又感觉脸上有羽毛拂过,便沉沉的睡去了。

    睡的正香时,听见有人唤道:“宝二爷,宝二爷,老太太那里传你过去吃晚饭了”

    我一下子惊的坐了起来,又听见身后“哎哟”一声,忙转过头,不想嘴唇碰到了一个软软的东西,还淡淡的有药香,不由得用嘴唇添了添,滑滑凉凉的,还有些甜,象果冻一样,好象再咬一口。

    正昏昏沉沉的想时,却发觉眼前果冻的好象是个人的嘴唇啊?定睛一看,我正坐在哥哥的怀里!刚刚脸还在他的怀里埋着!那

    我“砰”的一声站起来,脸立刻就红了,偷偷的望向他,却见他低下头正揉着自己的手臂,也看不见脸色怎样。

    这时又听见茗烟在外唤道:“宝二爷,宝二爷?”

    我忙回道:“知道了,马上就来”整了整衣裳,说了声:“玉儿先回了”便出去了。

    听见我的关门声,身后的人抬起头,用手划过嘴唇,满脸的笑意。

    ……………………初吻终于送出去了,HOHO~~~~~~~~~~~~~~………………

    呐,各位看文的大大麻烦投个票,关于宝宝的第一次要给谁滴问题,日期到宝宝被吃都有可能改变某S的想法哦~~~~~~~~~~~~

    1:贾珠

    2:贾容

    3:北静王

    4:贾珍

    5:不明人士(未出场的某位原著中并没有的主角)

    6:蒋玉函

    7:秦钟

    好了,大概有可能的就是这几位了,欢迎投票~~~~~留个印也行

    

    九

    作者有话要说:to:雅风,我是身不由己啊,不过,会尽量更新的

    to天堂鸟:就是啊,现在都是些情啊爱的,象以前那些歌都快绝迹了,我最喜欢有江湖味的~~不过,我尽量不用情歌拉。

    tosoo:大大,你有看文案吗?我说的是“宝玉也有可能当攻的哦”正逢春夏之交的天气总是这么凉凉爽爽的,这日我早早的便起了床,想起有些日子没习字了,变叫麝月磨了满满的墨来。正写的畅快时就听见外面的丫头传道:

    “东府的容少爷和蔷少爷来了”

    我一听,忙跑出来迎接,二人却已走到了屋里。

    只见贾容今天穿了一身簇新的耦合纱衫,拿着一把锡骨的白玉扇子,正向我走来。蔷儿也跟在他后面东张西望的打量我的屋子,还啧啧的称赞道:“怪不得人人都说老祖宗疼你,原来好东西都堆到了你的房里了,看着金碧辉煌的很是耀人眼啊!”又指着一边道:“呐,连姑娘们房里有的贵妃塌和这整面西洋镜都有!不知道的,还以为进了姑娘们的绣房了呢,哈哈”

    我看他在那边调侃的开心,不由威胁道:“再敢笑,下次夫子再提问你的时候,就别想让我给你作弊!”看他在那边摇头晃脑的说不敢,又笑道:“你别说,这软塌睡着别提多舒服了,我可是求了琏二嫂子好久才求来得,你要要,只要自个儿拌的动,就送你又何妨?那镜子吗,不过是丫头们爱照就摆上了。”

    他吐了吐舌头不再言语。

    这时贾容已经在看我写的字了,因问道:“多日不见,宝玉的字果大有长进了”我笑道:“可不是吗,刷我用过的墨研得了的水,都又够一个王右军的墨池了!再不长进,我可真要找块豆腐撞死了”这时,蔷儿也凑上去道:“宝哥哥的字果真是娟秀多了”

    我失笑:“你今天就是来和我过不去的不是?净说娟秀,就不能说是潇洒吗?”又见太阳已高高升起,就说:“咱们移几个塌子去园子里坐吧,这么好的天气闷在屋子里太可惜了”

    二人应允,便有几个小厮在外面早已摆好了茶水糕点之物。

    正坐着,便见袭人和秋纹二人端了几个玛瑙盘子上来回道:

    “这是昨个儿老太太命人送来得岭南的鲜荔枝,我用井水再水晶缸里冰了一个晚上,才捞上来的,见二爷待客,就端出来些”

    我看这荔枝新鲜的很,拨开壳后又清香扑鼻,鲜甜可口,不由一口气吃了好几个。贾容贾蔷也跟着尝了些,贾容因说道:“良辰、美景、香茗、佳肴都有了,便只差诗词歌赋、饮酒作乐了!”

    我张了张口正想说话,却听见蔷二已在那边大声叫了起来:

    “你要说这歌字,我到想起来了前阵子路过这珠大哥的圆子时,听见有人在唱歌,曲子十分希奇有趣,好听的紧,但也不象是珠大哥的声音,就探头向里面看了一下,你猜怎么着?”

    他手舞足蹈的比划一阵,还得意的看看我,我的眼皮一跳,不会吧……

    “原来是宝哥哥在唱小曲儿哄兰儿睡觉呢!”说着,还骄傲的昂起了小脸。

    贾容一脸惊讶的望向我,他还不知道我会弹琴唱歌呢,晴雯几个人也起哄道:

    “还不知道二爷会唱小曲儿呢,~今儿个可要洗净了耳朵听听!”

    我刚想推脱,见蔷儿贾容也一脸期待的望向我,就道:”袭人,把我的琴拿来“袭人忙进屋去了。

    我把琴放在膝盖上挑了几下音,还不错。又试试手法,随有多日不练了,也还没有太生疏,我正想要唱些什么,又见这圆中百花齐放,蝴蝶蜜蜂穿行其中,好不忙活,心上一计,便开了口:

    虫儿爬在我的琴上听着乐曲轻轻响

    等着音符划过脸上织出透明的情网

    蛐蛐蹲在我的身旁哼着动听的声响

    心中却想着明天的午餐和谁去分享

    不能忘那寂寥

    到少现实自己扛

    多盼望放下所有奔向虫儿的家乡

    虫儿飞虫儿叫虫儿追着虫儿跑

    虫儿笑虫儿跳虫儿伴着我逍遥

    虫儿美虫儿俏虫儿都很爱炫耀

    虫儿疯虫儿闹虫儿总能感动所有煎熬

    风儿停在我的身上亲吻我着的肩膀

    我并不在意只是觉得它稍稍有点痒

    听过虫儿你呀这个世界变的更明亮

    就算乌云遮天也能看到星星的微光

    不去想真荒唐

    自己让自己受伤

    多希望放下一切冲向虫儿的天堂

    虫儿飞虫儿叫虫儿追着虫儿跑

    虫儿笑虫儿跳虫儿伴着我逍遥

    虫儿美虫儿俏虫儿都很爱炫耀

    虫儿疯虫儿闹虫儿总能感动所有煎熬

    少年的歌声清亮,穿杂着流畅的琴声,众人只觉得象是被人带进了那盛开的百花丛中,随着那些蜂儿蝶儿翩翩起舞,时不时传来一声鸟儿的鸣叫,更决诗意昂然,仿佛与这大自然融合到了一起,到处都有勃勃生机。

    众人正在陶醉间,已不觉这歌声渐渐停止,只是感觉有清风拂面,余韵优存。这时,只听见外面传来一声清脆至极的笑语,却是王熙凤等人并着贾暮来了。

    我微微一楞,马上起身迎接,却听见贾暮道:“快坐下、快坐下,再给我们弹一曲儿吧,想不到玉儿竟是个能写会唱的,早先竟不曾知道!”

    原来,贾母见今天天气好便不愿在房中多呆,正好尤氏、刑氏、李纨等人一起去请安,便邀着一起出来游园了,走道半路贾母有些累了,见离我这又不远,就想进来歇歇脚,不想刚到门口便听见阵阵欢笑声传来,不一会儿又有极清脆悦耳的歌声穿来,原以为是哪个丫头唱着玩的,怕惊了人就在门口站了会儿,不想竟是我。

    我的脸也躁的慌,就推脱着不唱了,又听到琏二嫂子笑着说道:“怎么,我们一来便不唱了?是不是这面子还不够大?早知道你是个没心肝的,枉我和老祖宗这么疼你!”说着,还假装着拿手帕抹眼泪儿。

    我听了只能苦笑道:“哪里的事!嫂子怕是想多了,既然琏二嫂子开了口,宝玉哪有不从的理!”看她偷笑着向老祖宗邀宠,我又道:“老太太、太太素来最爱看那《西厢记》吧,可巧儿,我这正有一首这样的歌,就唱出来让大家伙开开心吧!”

    说着,就信手弹奏了起来,这首歌轻快愉悦,说笑着唱最好。

    走过西厢扑鼻一阵香

    隔壁小姐还在花中央

    鞋子忘了原来的方向

    停在十八九岁情惆怅

    敢问一句盆中花怎赏

    要拿姑娘与它比模样

    甘做花泥一片靠花旁

    不是三月也能醉人肠

    夏至的前一天

    秀才西厢走一遍

    邂逅小姐正在窗台赏花等着雨天

    名诗读了几多遍,名画临摹了几多卷

    懵懂书生的梦存在西厢正时少年

    我又从西厢过

    十二年前的白日梦

    写下当年的你的我

    水调歌头词一首

    我再从西厢过,

    十二年后的才高八斗

    百花还在人去已楼空

    那花儿,常开人难留

    谁家种的桃花开了,

    花下谁在哼着离骚

    赶考书生还要趁早

    要把功名报

    树上的鸟儿

    你为何紧皱眉

    地上的人儿

    为一个情字醉)

    唱罢后大家又嬉笑了一阵,看这天色已快暗了,贾母因传道:

    “今个大家都高兴,就别挪地儿拉,让玉儿做一回东,在这传膳吧”马上,下面就有几个婆子应了去厨房了。

    于是大家就都进了屋,早有几个小厮抬了张圆桌进来,又有些小丫头放好碗筷,陆续端了些酒菜进来。我因今天下午点心吃的多了些,就只用汤泡了半碗梗米饭就着两个鸡油卷儿吃了。

    饭闭,撤了酒席,换了茶点上来,听见贾母笑道:“还是大家坐在一起吃才香甜!我比往日还多添了半碗饭呢”众人忙应和着。

    贾母又见贾容在一旁形容举止皆是不凡,就问道:“容哥今年几岁拉?”

    贾容回道:“十三拉”

    贾母点点头,又向尤氏问道:“可相了什么好人家没有?”尤氏回道:“正相着呢,老爷说了,甭管她根基是否富贵,只要模样配的上,性情又好的,就行了。”贾母听了点头不语。

    席上众人听了这话都知道贾容不日就要娶了,就都逗着他取乐儿,我也笑着看向他,却见他面色微红,直直的看向我,那神情,竟是我从来没见过的。心下不由一跳,以为他是害臊,低声向他说道:

    “不就是娶媳妇吗,有什么好害羞的,横竖我不笑话你就是了!”

    他听了,面色更急,却说不出话来,只是扭过头不理我,我也当他是害羞。也就不再说了。

    

    番外贾珠滴~~~

    作者有话要说:我记得有大大说我这是个坑来着,现在,某S特此声明:

    这不是坑!只是更新慢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我也会希望一直看着那个孩子灿若明霞的笑容,永远……

    我是贾珠,荣国府的正派玄孙,又是长子,虽说我自出生时身子便比别人弱,又时常患病,但这并不妨碍我受尽万人宠爱,这世上无数东西,只要我要,顷刻间便可得了去,但我知道我并不幸福,哪怕是被金银珠宝淹没了我也露不出半个笑容。

    我的父亲,贾政,工部员外郎。一个眼睛里只有教条礼法,和他自己乌纱帽的人,严肃而古板,除了这两样东西,我从未从他的眼里看到过其他什么。

    我的母亲姓王,我并不知道她的名,她也从来不让任何人提,我不知道她是怎样嫁给我父亲的,是否有感情,不过算起来王家与我家祖上有扯不完的关系,可这又有什么关系呢?从我记事以来,她便是一个与父亲同样严肃,又稍微有些慈祥的贵妇人了。

    我生来便不太爱言语,却十分喜欢读书,长久以来,那些丫头们便说我是一个温文儒雅、体恤下人的好主子,我只是对着书,想我演示的很好。

    我想我从来没想过,我的伪装,我努力营造的远离尘嚣的气氛都被一个人破坏了,哪怕他还只是一个只会牙牙学语的小孩子。

    刚听说母亲生了一个弟弟时,我并没有太激动,只是好奇什么样的孩子会衔玉而生。这贾府,总要有一个人来继承,这个人,不是我这个病罐子。

    却不曾想,从第一眼,我便沉沦了一辈子。

    他几乎不曾哭过,无论见到谁都是一副大大的笑容,很温暖,很明亮。

    他一岁那年抓周,结果出忽所有人的预料,除了我。因为,那时侯,我分明从一个一岁小童的脸上看到了戏谑的神情。那年,我十岁。

    从那以后,我无时无刻不在关注着他。

    看他第一次走路,歪歪扭扭的样子。

    看他第一次说话,叫的却不是哥哥。

    看他与丫鬟们打闹,“姐姐,姐姐”的叫着。

    看元春教他写字时,小小的手掌很吃力,几乎握不住笔,我恨不得过去帮他。

    看他在母亲和老祖宗面前撒娇,小小的脑袋埋在她们怀里,很幸福的表情。

    …………

    我一直在看他,他却从未注意过我,见了面也只是很生分的叫一声:“哥哥”

    我知道我的心很痛。

    后来,我知道父亲是怎么娶母亲的了,因为我成亲了,我娶了李纨,那个温柔贤淑的女子。我不爱她,只是到了成亲的年纪,就听从了父亲的命令。

    后来我想,他也会长大,他从小便是家中最漂亮的孩子。以后,也必定很讨姑娘们喜欢吧,父亲也同样会为他选一房好妻子。

    想到这儿,我的心,似乎又裂开了一点点。

    李纨真的是个好妻子,她不会过问我的任何事情,偶尔看着我的侧面也会羞涩而幸福的笑,那笑容,让我想起了一个人,便对她很好。

    李纨有了身孕后,老祖宗要开家宴,我本不想去的,不过想到了那个身影,又应允了下来。

    随后很长一段时间,我都在庆幸。

    那天,是他第一次细细的打量我,大大的桃花眼里满是迷醉的味道。我知道自己生的很俊俏,这从那些丫头们的眼里可以看出来。现在,我却是第一次对这些目光感到有些喜悦,忍不住,慢慢试着接近他,看他菱形的小嘴里塞满我为他夹的菜,心跳也好象又加快了好几分。

    之后,他便入了学,我送他去书塾,用一个很蹩脚的理由。看他受了冻小脸发红,忍不住牵了他的手,小小的、凉凉的,如同一块上好的羊脂白玉,让人不想放手。

    李纨为我生了个儿子,长子长孙,满府上下都欢天喜地,我却没有什么感觉。

    他似乎很喜欢小孩子,常常跑了来,抱了这婴儿逗乐,却忘了自己还未长大,两个人都是粉雕玉琢的,坐在一起,好漂亮。

    我往往是在旁边贪婪的汲取他的笑容,常常连身边的香茗凉了也不知所觉。

    很久以后,我为我的孩子取名为贾兰。我想兰儿一辈子都不可能知道,他的名字,是从一个人的笑容上得来的。

    我永远记得,玉儿仰起漂亮的小脸,绽开纯真又明媚的笑容,用暖暖的声音叫我

    哥哥

    

    十有人打野战

    这日因代儒家中有事,早早得便放了学,我走在回府的路上,我料想贾政此时必定在家,一想到现在回去免不了被他一顿训斥,不免有些闷闷不乐,正在此时,听到一道熟悉的声音唤我,抬头一看,却是贾容。

    只见他脸色微红,微微有些气喘,想必是一路小跑来得,他已年满十五,便不用进学了,听说近日又捐了个监生,等着什么工职空缺便去补的。

    我见他身着石青色长袍,外罩一身天蓝色的起花八团锦簇排穗褂,眉飞入鬓,面若施脂。越发显得人丰神如玉,我料想他是早早的便倒来等我了,不由问道:”容儿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他面色一红,道:”也不是有什么大事,如果宝玉有空不妨随我去宁府走走如何,到时我们再细谈“

    我这时正不想回家呢,听了此话不由一喜,随便拉了个小厮回去报信便随他向宁府走去。

    这宁国府与荣国府本就在一条街上,因为正处在人烟繁茂之地,所以这条街上的店铺也多些,一路上人们的喧杂声、吆喝声此起彼伏,很是热闹。

    我俩走在大街上,一个是俊俏风流的年轻公子,一个是粉雕玉琢的小童(宝宝:“我不是什么小童!我是个身体年纪10岁,心理年龄已经N十岁的大人了。某S:”在妈妈眼里,你永远是妈妈的小宝宝~~~~哦呵呵呵呵~~~~~)周围的人时不时的看上我们几眼,更有些姑娘的目光更是露骨,贾容好象对这些目光十分反感,拉了我快步前行。

    到了宁府他便领我向他的房间走去,进到里面后还不容我坐好便听见他焦急的道:“宝玉,我,我要成亲了”

    我吓了一跳,忙问他:“什么时候的事?”

    “昨儿个刚定的”,他的脸色有些苍白,“是个叫什么秦可卿的,父亲说,聘礼已经下了,人他也见过了,说是老祖宗也同意了的,让我过些时日便娶她进门!”

    我“哦”了一声便不再答话,因为我知道我说什么都没用,贾容已经十六岁了。在这个年代里娶妻也不算太早,只是我有些奇怪他这么慌慌张张的对我说有什么用,难道是要我跟贾母求情吗?可这种事也论不到我来管啊。不过我也不好细问,想想好歹那秦可卿也算是十二金钗之一,只能对他说:

    “你何必这么苦恼呢,我也曾听人说过这秦可卿的名字,说她生的鲜艳妩媚,又婀娜风流,是个不可多得的美女,配你,也不差了。不过如果你想推掉这门婚事的话,只怕是不容易吧,再说就是再找也不一定有这个好啊”

    也不知道是我这翻话哪里惹着他了,只见他眉头紧皱,脸色比刚才更白了,似是瘟怒,忙又道:“玉儿是说错什么话了吗?我知道你不想娶妻,玉儿也不想你这么早被束缚住啊,可是你父亲是族长,素来是说一不二的,老祖宗又发了话,你这个年纪也该娶妻了。再说,他们肯定不会塞给你一个丑八怪吧!”

    我勉强说完这翻话,也不见他回答,心中不由忐忑起来。良久,只听他叹了一口气,竟有些酸楚,脸色也有些正常了,只是伸出手摩挲了一下我的脸,我没有躲开,他的指尖凉凉的,不知是不是一如他的心情。

    听他慨叹道:“玉儿,你要我娶,我便娶了吧。”说完也不等我回话,便一个人走了出去。

    我留在原地独自纳闷:他娶老婆关我什么事啊,还有,他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我让他娶,我有说过那样的话吗?我歪着脑袋想了好大一阵,还是想不出什么头绪,算了,不想了,看看空荡荡的屋子,心理小小的鄙视贾容一下,连杯水都不给人喝,随迈步走了出去。

    此时正是刚过晌午,宁国府里一片寂静,大概都在午休吧。我在路间穿行,竟没遇见几个人,心理有些疑惑,刚走到一处花丛边,便听见一阵奇怪的声响,断断续续,竟是半米高的花丛中传出来的!

    处于好奇心作祟,我探着头寻着声音偷偷望去,看见两条光溜溜的人纠缠在一起,那奇怪的声音就是两人交合时发出来的!我感觉全身的细胞都在兴奋的跑来跑去,打野战啊,还是在光天化日的宁国府内!

    我躲在花从中偷偷的打量二人,从我这个角度恰好看见居上的男子精壮的身体和他身下女人的相貌。只见这女子杏眼桃腮、肤若凝脂,自有一翻风流气度。额上香汗淋漓,还时不时的发出阵阵领人蚀骨销魂的呻吟声,我看她的脸是我往日并未见过的人,看这气度也不象是些丫鬟之类的人物。

    我正看的入神时,不想他身上的男子忽然转过了身来,我躲避不及,恰恰与他对了个照面。看他俊美无斯,眼角微微上挑,邪魅惑人、薄唇紧抿,浑身散发出一股成熟男子的魅力,不是贾珍又是谁!

    

    十一被调戏啊被调戏

    贾珍这时想必也是看到了我,眼里划过一道流光,却没有理会我目瞪口呆的模样,转身又覆上了身下女人的身子,开始了新一翻的律动,呻吟声随即响起。

    我这下也不敢象之前那样看的津津有味了,连忙转过身,靠!知道我在还做,听着身后时不时的传来一声“轻一点唔恩啊”之类的声音,我额上冒出几条黑线。也不敢离开,恐怕再把那女子给惊到了,只是在心中祈祷他们赶快办完事走了的了。

    我跪坐在地上想,既然贾珍在这儿,那他身下那个我没见过的女子就必定是秦可卿了,果然是个绝色。不过,我又想到她就快要与贾容成亲了,却在这里与未来公公亲亲我我不禁有些愤愤然,为贾容打抱不平。我虽早知道是这么个结局,但一直以为她是成过亲以后才与贾珍在一起的,没想到在婚前就搞到一起了。

    过了大概有两柱香的时间,那些令人血脉愤胀的呻吟声才止住,我又等了一会儿确定果真没动静后才小心翼翼的起身。跪坐在地上这么久,手脚都麻了,我抖抖胳膊,又回头向刚才二人打野战的地方望去,已不见了秦可卿的身影,我轻轻的舒了口气,可还没等我完全放松下来,便望见贾珍正站在我面前不远处笑着看向我。

    我的左眼“突突”的跳了两下,拔腿就想往外跑,却听见他说道:

    “玉儿,你这是要往哪里去啊,怎么珍哥哥在这儿也不来打个招呼呢?”他的声音充满磁性,竟有一种慵懒魅惑的意味,引的我不由自主的向他走去。

    等我回过神来时,已经走到了他的身边,暗骂一声自己的不争气。

    我见他衣衫半解,露出里面的小麦色胸膛,头发散散的披着,风眸半眯,不由得脸夹发烫。回神一想,今日他被我撞见了这种事,我与贾容交好又是宁荣二府所共知的,他会不会疑心我将此事泄露给贾容呢?还是,要堵我的嘴,应该不会疑心,因为他肯定以为我不知道那女子是谁。稍稍理了理头绪,排除心中的杂念,作出一副最是天真可爱的表情看向他,用满是孩童般的口气问他:

    “珍哥哥叫玉儿来是要打玉儿吗?都是玉儿的错,刚刚遇见珍哥哥在打一位很漂亮的姐姐就慌了神儿,那姐姐受伤了吗,为什么一直哭的很伤心,还不住的喊疼,珍哥哥就不要打那个姐姐了好不好?”说着,还求情似的眨起了星星眼……恶……装小孩子。

    过了一会也不见他回声,有些疑惑的看向他。只见他双眼有些迷乱的看着我,眸中的小人儿面若敷粉,唇若施脂,小脸红扑扑的更显得一双桃花眼顾盼流光,惹人无限怜爱,象是要把人的魂魄都吸过去。

    我看看他眼中的自己就有些丧气,虽然早就知道我长大后必定比女人还艳丽,平日我还是自欺欺人的希望能长一副男子汉的模样,不求帅到天崩地暗日月无光、也起码要人见人爱花见花开一枝梨花压海棠~~~~可是,我又眨眨眼,泻气…………

    过了半晌,我见他眼睛渐渐回复清明,便不做声,等着他发话。

    只听他道:“那位姐姐的事,就听玉儿的话不罚她了,玉儿也不要随便与别人说知道吗?”

    我在心里小小的鄙视他一下,口上却说:“玉儿知道,玉儿被父亲打了罚了也不愿别人知道的,姐姐又是个姑娘家,玉儿不会让别人知道她犯错被珍哥哥打的”

    他满意的点点头,不再言语。

    我又向他道:“玉儿也该回去了,再耽搁些时间老祖宗要着急的”说着便转身准备离去,却忽然被他拉住一条胳膊,始料不及之下就倒在了他的怀里。

    他的双手环住我的腰,嘴唇若有似无的摩挲我的耳珠,呼吸之间,时不时喷出阵阵令我有些难受的气流,听他在我耳边底语道:“就这么想走吗,玉儿”说着,又抱紧了些。

    我不安的晃动着身子,脑袋也在躲避着他的嘴唇,却发现他的呼吸渐渐粗重,身体的温度也在升高,更让我有些惊恐的是身下有一个火热的硬硬的东西在抵着我的屁股,因为我是侧坐在他怀里,我一动,它就烧的更厉害。隔着两层布料我都能感觉它那炙热的温度,曾经身为现代人的我自然知道那是什么,不由得僵住了身子,再也不敢随便动了。

    过了不久,身后传来他低沉的笑声:“玉儿是个果然聪明的人,懂得怎么保护自己,哎,我都不舍得放手了”

    我没有说话,等他慢慢放开我后才迈开两条腿飞快的跑,老远以后还能听见他在后面放肆的大笑。

    我一边跑一边想,今天过的真是有够乱七八糟的,脑袋都成糨糊了……==

    …………………………我是码字码的很慢的分割线…………………………

    下章预告:

    天上掉下个林妹妹

    还有,谢谢各位大大的加油,撒花~~~~~~~~~~~~~~~~~~

    下

    

    十二天上掉下个林妹妹

    却说这几日我因为前些时候的事情闹心,就携了茗烟等几个小厮出去溜达,对母亲当然要说是去庙里还愿了,母亲信佛,又见我近日安生了不少,也就没在说教,很容易的就放了行。

    走在繁华的大街上,我心不在焉的溜达着。说实在的,这几日过的真是乱的可以,先是被贾容莫名奇妙的发了一统脾气,把我搞的是昏头昏脑,又碰见了到处乱发情的贾珍……汗。

    最近得人怎么都变的那么奇怪呢?我在大街上用一只手点着脑袋想,老祖宗和母亲也是这样,这几天常常在一起念叨着些什么,还不停的用手帕抹眼泪儿,要是平常我早就挤上前去装开心果逗她们高兴了,不过因为我的心情这阵子也不太好,所以就没有深加追究。

    不过,我瞥瞥在旁边的面人摊上自己玩的不亦乐乎的某人,这家伙可是怎么都不会变的,看他玩的高兴我的心情也好象受到了一些传染,变的好起来。又想到刚刚我这个主子还在郁闷中呢,他却自己一个人找乐子玩不由得想去捉弄某人。

    “咚”的一声,刚才还活蹦乱跳的茗烟一个哆嗦,手里拿着的一个猪八戒的面塑掉在了地上,只见他原本清秀的小脸儿变的有些龇牙咧嘴的,向着周围大叫道:

    “是哪个混小子敢弹你茗大爷的头!快点站出来!让你茗大爷弹回去,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不成?你个好小子,再出来动一动你茗大爷!”

    他喊了半日也不见有人搭理他,不由得大怒,又见我捂着嘴在一旁正笑的欢畅,不由得黑了脸,苦笑着对我说:“我的小祖宗,我的好二爷!您老人家怎么老跟我们这些奴才过不去呢?要打要骂我横竖乖乖站着不动让您打就是了”说着,又委屈的低头看看地下,说道:“可惜了,这猪八戒……”

    我失笑,看他清秀的小脸变的扭曲,摆好脸正色道:“什么叫‘可惜了,这猪八戒’,骂我吗?”他忙不迭的摇头,很是惊慌的样子,看的墨雨他们几个都捂了嘴在旁笑的厉害。

    我的心情大好,便对他道:“算了,看在这猪八戒的面子上我就饶了你好了”又见这地上的面人儿果真沾满了泥土,不过,造的都真真儿的,翘翘如生,鲜活可爱,就起了玩乐之心。算算日子,想到该是黛玉快来的日子了,便对这捏面人的老伯耳语一番,让他捏一个出来。

    等到快走的时候,我手里已经拿了一个活灵活现的女娇娥了,后面的小厮也是人手一个,至于茗烟,则是抱了一大堆跟在后面,也算是我对他的一个陪礼吧,看他的苦瓜脸一下子出现两只闪闪发光的星星眼,又不由得轻笑出声。

    这时,又听后面摊子的老伯对我喊道:“小哥儿,刚刚见你描绘那位姑娘多么多么美的样子,可是你的心上人吗?老汉见你生的也如那金童一般,就祝你们百年好合喽!”

    我转过头看看他那淳朴的笑容,没有言语,又见茗烟他们将疑惑的眼神投向我手中的面人儿,忍不住又敲了他头一下,说道:“快回府啦,要是晚了小心母亲训你们!”

    在路上,我轻轻的钩起嘴角,意中人吗?可惜,我今生是不会再喜欢女人了呢……

    ………………我是因为什么自己想的分割线………………

    刚从后门进府没多久,便看到几个下人抬着一辆翠幄青油车出来,一开始,我还道是哪府的夫人又来串门了,又见几个三等的仆妇在议论些什么小姐姑娘的,便稍稍来了兴趣,随手拉过一个小丫头问道:“是哪府的小姐来了?”

    那小丫头估计是太紧张了,只是断断续续道:“回,回宝二爷的话,好象是老太太的外孙女儿从,从姑苏来投亲了”

    我听了一阵兴奋,想到,难道是林黛玉来了?忙又问道:“那姑娘可是姓林?”

    那小丫头点点头,又摇摇头,回道:“奴才也不清楚”

    我见也问不出什么来了就不再问她,看看天色还早,料他必定在老祖宗房里,便吩咐几个小厮不要跟着,便直奔正房而去,正跑着,看到手中还握着那个面人,不由轻笑道,这也算是个见面礼吧。

    还未到门口,便听到了里面传来了阵阵欢笑声,忙又加快了步伐,一撩门帘就穿了进去。

    待我刚站稳,便迫不及待的打量起屋内的众人来,只见贾母笑容满面的坐在软塌之上,迎春、探春、惜春三位姐妹陪侍在旁,其钗环裙袄皆是一样的装束。李纨、刑氏、尤氏还有王熙凤等也都在旁坐着,我直接滤过屋中服侍的丫鬟姬妾,直直向我早已神往之人看去,只见她

    两弯似蹙非蹙笼烟眉,一双似喜非喜含情目,态生两厣之愁,娇袭一身之病,泪光点点、娇喘微微,行动如弱柳扶风,心较比干多一窍,病如西子胜三分。

    震惊啊,果真,曹雪芹笔下的林妹妹非凡人可比啊,我早先以为87版《红楼梦》里的林黛玉已经是不可多得的了,这些年来无事又爱胡思乱想,在心中已经把这林妹妹的洋貌想了不下百遍了,早就把他想成了天仙一般,想不到这真人仍是不遑多让啊!

    我发现我在打量他时她也在细细的打量我,脸中微微露出了惊艳与赞赏之色。

    赞赏我喜欢,惊艳就算了,因为那摆明我象女人吗==唉,算了,本来就知道这贾宝玉长的很漂亮,谁知到了这世更是变的魅惑人,简直就是转盼多情,语言若笑,不说话都是勾人的,要问我怎么看的出来,很简单,因为每天都有很多人对着我的脸脸红,不过,丫头们也就罢了,连那些五大三粗的男人们也脸红干什么?我又不会对他们怎么样……

    这时,只听见贾母笑道:“怎么这么冒冒失失的就创进来了呢?让你爹看见又该骂你了!回来见了你娘没有?”

    我讨好的对贾母笑道:“还没有呢,现在爹肯定在母亲那里,我要一去又该挨骂了,老祖宗就饶了我吧!我是听说从江南来了个妹妹,心理好奇才这么匆忙的,下次肯定不会了”说着,还竖起手指来发誓,又被贾母楼在怀里“心肝儿”的叫起来,却不想我这一举手,拿着的面人儿正好被众人看了去。

    只听见惜春惊讶的道:“二哥哥手里拿的是什么?怎么这么象林姐姐?”

    我摇摇手中的面人儿,对她说道:“这是用面粉和了水和颜料捏的小人儿像,是刚刚从街上看了顺眼就买来的,不想与林妹妹这么相象!你要要,改明儿哥哥替你寻一个与你相象的,可好?”

    惜春兴奋的点点头。

    我看着这面人儿,心想,可不是吗,这面人虽不是十分相象,也有五六分的神似了,也难怪他会如此惊讶,不过,我可不会说那是我预先让捏的,说来也巧,我也没料到她今日正好会过来啊。

    这时,只听见探春轻笑道:“如此,你们两个人可是有缘了!”

    贾母也笑着说道:“这个也是玉儿,那个也是玉儿,可不是有缘吗。这下可好,以后更能相和睦了!”

    我见黛玉一直盯着这面人看,便将它递了过去,看她有些欢欣又有些忧愁的样子,知他是想家了,于是便叉开花,问道:“妹妹可曾读书?”

    黛玉道:“不曾读书,只上了一年学,些须认得几个字罢了”

    我又道:“妹妹可曾有字?”

    她道:“无字”

    我见她回话一直有些小心翼翼,知她是背井离乡投奔他人,心中有些耿介,便又逗笑道:“我送妹妹一字,莫若“颦颦”二字极秒。”

    探春问道:“何出出典?”

    我摇晃着头道:“《古今人物统考》上说‘西方有石名黛,可代画眉之墨’况林妹妹眉尖如簇,取这个字岂不美?”

    探春笑道:“只怕又是杜撰?”

    我笑道:“杜撰又怎么样,历史上这么多书,可不都是杜撰出来得吗!”

    黛玉听到此已不禁“嗤”笑出声,我舒了一口气,呵呵,终于笑了。

    贾母见我们聊的高兴,也乐呵呵的笑了起来,又给黛玉安排了住处,给了几个丫头与她,其中有一个名唤鹦哥的后来又该名唤了紫鹃。然后便各自回房了。

    …………我是码字码的筋疲力尽的分割线…………

    因为这是耽美小说,所以对黛玉、宝钗等女子的笔墨不会很多,还有,某S的文笔不好,写不出红楼的感觉来,就只能算是清水文了,还请各位大大多多指点

    

    十三

    这日吃过早饭,见桌上有一盘用玛瑙盘子装的新鲜水果,尝了几个味道还不错,就问袭人道:“什么时候端来的?”

    袭人回道:“今儿早刚送来的”我“哦”了一声,想起了林妹妹,又问道:“林妹妹那里有吗?她离乡背井的到咱们这来,也不要太冷落了她。”

    袭人笑道:“就知道你一定会问这个,我早就差人送过去拉!”

    我点点头,出了门,向黛玉的房里走去,刚走到门口就听见里面隐约有人在断断续续的哭泣,又听见紫鹃(贾母给黛玉的丫头名唤鹦哥的,改了名叫紫鹃)说道:“姑娘快别再哭了,恐伤了身子就不好了,虽说姑娘离别家乡到这里来难免有些伤感,可这里的老太太、太太、少爷、姑娘们哪一个不都是十分疼爱姑娘吗,千方百计的配了些药也是为了姑娘的病好,您要是再这么着憋出一身的病来岂不是辜负了老太太的心吗?让主子们看了会怎么想?再说姑娘的千金之身也别自己看轻了!”

    我一直站在门后听她们说话,知是林妹妹这多愁善感的性子又犯了,又不由有些感叹,这红楼里的女子都不简单啊,单这紫鹃来说吧,只跟了颦儿几月就把她的心思给琢磨的差不多了,还难为她这么劝黛玉。又在外站了一会儿,听见里面的哽咽之声差不多停了,就掀开帘子走了进去。

    果见黛玉正伏在床边抹眼泪儿,眼睛还红红的。紫鹃、雪雁在旁边伺候着,见我进门黛玉忙又拭了拭眼收起了帕子笑道:“宝玉哥哥怎么来了?”

    我笑道:“也没什么事,就是来找妹妹聊天的。我看妹妹这么伤心,可是有什么地方委屈了妹妹不成?告诉哥哥,看我去教训他们”

    黛玉拭干泪强笑道:“哪有什么不如意的?我在这很好,只是有些想念家中老父罢了”

    我听后从身后那出一个出门时带来的木盒,冲她道:“我就知道妹妹要想家,正好前些日子琏二哥去江南办事,我就叫他帮忙带了这些东西来”

    说着就打开了这盒子,她上来一看,却是些笔、墨、纸、砚、各色笺纸、香袋、香珠、扇子、扇坠、胭脂花粉等物。外有虎丘带来得自行人、酒令儿,还有用青纱罩着的匣子装的一出出泥人儿戏,不名贵,但都是些江南的土物。

    黛玉看了也不说话,只是细细的翻看这些东西,我见她脸色稍稍有些好转,知她还是高兴的。又听她叹道:“难为你的这份心了”

    我见了很是高兴,就说:“那有什么,不过是远路顺便捎来得罢了,妹妹要喜欢,等我明年叫人往江南,给你多多的带两船来,摆他满满的一屋子!”

    黛玉听了,笑骂道:“看看,又说胡话了”顿了顿,又道:“你对姑娘们都是这么好吗?是不是想要舅母帮你娶媳妇了?”说着,又感觉到了自己的口误,羞红了脸。

    我笑了笑,道:“那倒不是,我只是觉得女儿是水做的骨肉,男子是泥做的骨肉,我见了女儿便清爽,见了男子便觉得浊臭逼人,所以就对女子体贴些。”

    黛玉听了“啐”了我一口道:“哪里来得歪论?既然如此,怎么不见你对那些婆子那么好呢?”

    我回道:“那些婆子已经配不上‘女儿’这两个字了!‘女儿’这两个字是极尊贵、极清净的,比那些瑞兽珍禽、奇花异草更让人觉得稀罕尊贵呢!那些婆子们虽说也曾经配的上女儿这两个字,现在,也不过是些死鱼眼珠子罢了。”

    黛玉‘嗤’的一声笑了出来,捂着肚子说道:“怪不得舅妈对我说你是个有些痴的,看这情形,竟是恨不得要把这“女儿”二字刻个牌位,日夜烧香供奉吗?”

    我听了不由失笑,正在这时,忽听外面有人叫道:“宝二爷可在吗?”听这声音却是茗烟。

    我招他进来,只听他喘着气,脸色急急的对我说道:“二爷快去,老爷叫你呢!”

    我听了忙问道:“你知不知道是什么事?”

    茗烟回道:“不大清楚,不过好象事朝里来了什么人,那人前脚刚走,老爷便叫我来还二爷你过去了”

    我“唬”了一大跳,又有些疑惑,却也不再多想,就要辞了黛玉走,听她说道:“舅舅的脾气严谨,你可千万别惹他生气。”

    我点点头,向贾政的书房走去。

    到了门口请安进去,见他与众门客正端坐着议论着什么,见我来了,贾政正色道:“这几日可有认真温书么?”

    我回道:“日日都曾背些的”

    他又道:“这几日再细心钻研钻研,下个月是皇上寿诞,你同我一起去吧。”

    我听了虽是一脑袋的问号,也只能应了。听说皇上最近因为年事已高,似有退位之意,难道是因为这件事吗,那也没我什么关系啊。算了,不想了。

    这时,又听见那些门客夸道:“二世兄天分高、才情远、不似我们这些读腐了书的,定不会叫老爷失望!”

    我听了这些拍马之词有些厌倦,就退了出来。

    ………………我是下雪了的分割线……………………

    先就这些吧,我们这里这两天天气有些不正常,又下雪又下雨的,我家暖气又坏了,所以手指很冷,都冻僵了。我尽量更新吧,不过慢一点也表骂我哦…………

    

    十四夜宴(一)

    作者有话要说:TO路过:H可能还要等一阵子,不过大大想看,我会先发一篇'不确定时间,不确定地点,不确定人物'滴H,就在下一回更新吧.

    TOluolinyun:皇宫是要去滴,但是不会这么快就钻进是非圈里,偶可是很舍不得宝宝被卷进阴谋中的.

    TO愚鱼:抢戏这种事反正是YY吗,请大大无视好了

    TOkkkellynuc:更新这事,我尽量吧,反正每星期都会有滴~~

    TO白夜:大大猜对了哦

    TOww:太子马上就出现~~

    TO紫夜星光:没那么夸张拉,顶多,把男猪们的魂都勾过来好拉

    到了皇上那寿诞的这日下午,我早早得便收拾好了,便站在那嵌的大镜面前对照.

    只见那镜中人粉面含春,眉眼风流.头发并未梳理,披在身后,身上穿着荔支色哆洛呢的箭袖,束着五彩攒花结长穗纶带,外罩金丝绣石青妆缎沿边的排穗褂,登着青锻粉底小朝靴.那块自生来便已在身上的通灵宝玉用一根五彩丝线系着挂在胸前.

    袭人等带我坐在镜前,用犀牛角做的木梳慢慢梳理我的头发.我的发质极好,如丝般的光滑,油墨色泽,极难梳理,常常有一两撮头发调皮的从已簪好的发中跑出来.良久后,袭人才打理好,又由两额辩出两条小辫,穿着几颗宝珠,带着些散发编至发顶,用一定金璃璎珞冠扎好,又流出两缕披在胸前,增添些少年的清俊气息.

    我对镜自视,镜中人也在看我.袭人在旁笑道:"二爷本就生的极好,这一打扮,越发显得风神如玉,象那画中的金童一般了."

    我无语,是金光闪闪吧.金色的发冠,金线织的衣服,金玉一般的装束.为啥米现在的人都打扮的那么华丽?是流行吗?特别是我的那些丫头,最爱把各种金饰,玉饰往我身上堆,还口中赞叹道:"宝二爷打扮的越华丽,就越显出自身的那份富贵气质来"

    我就那么象爆发户吗?我可是最喜欢那种洗净铅华般的天然纯净气质呢!就象哥哥.对了,想起哥哥,他最近身子可是好很多了呢,脸上也常常显出正常的血色来,不再项以前那么没有人气儿了.恩,打个比方吧,哥哥以前象个不食人间烟火的神仙,现在呢,好象象个人了咳,说错话了.^^

    不过他的身子仍然需要调养,再说他也不喜欢这喧闹嘈杂的环境,所以他这次并不去.

    正想着,忽听晴雯在旁边调笑道:"要是再在宝二爷脸上涂些胭脂装扮一番,不比世上的哪个女子都要来得明艳动人吗!"

    我听了这番话,回过神来,笑骂道:"好你个晴雯!看我素日担待你们就得了意,一点也不怕我了不是?越发拿着我取笑来了,看我今儿个不罚你就不是你们爷!"又向袭人、麝月等丫头道:"你们可给我看好了她,不许她吃晚饭!连口水都不要给她!看她整日吃饱了没事干闲着净拿我说笑儿"

    众丫头们偷笑着应了,这时正好有人传话来唤我过去,我便出了门,没多久就听见身后传来晴雯的哀号:"我的菱花糕和烧鹅脯子啊~~~~~~~~~~`\\\"

    到了正门见了贾珍贾政,他二人穿的都是官服.随他们出了府门,并不乘轿,只是叫小厮们拉来一辆黑色绸缎外罩的四皮马拉的马车,批金镶银的也很华丽.我进去后发觉地方并不狭窄,相反的还很宽敞,地板上铺着厚厚的羊毛毯,又有些食盒放着些点心果酒以及书本之物.

    贾政依然是一副正经八百的严肃模样,贾珍从我出现时就时不时的用眼睛瞄我两眼,我被他看的心里发毛,也不与二人搭话,就寻了一个角落坐了,闭上眼睛休息.

    马车踢踢踏踏的在街上行走,路上并没有一般黄昏时应出现的繁华景象,大概是预先清了道吧.

    时不时就有几辆马车从我们身边穿过去,也有些人隔着车帘向我们问一声好,听声音应该都是些位高权重之人,那种话语间露出的威严可不是一般人模仿的了的.

    走了大半个时辰之后我实在是无聊的很了,又被贾珍若有似无的目光盯的难受,就掀开窗帘往外看.只见远方夕阳西下,云霞雾霭,烧的整个天空都通红通红的,这时,马车转了个弯,紫禁城顿时出现在我面前.

    巍峨壮丽,气势逼人.远出的梅红色宫墙似与天地绵延相接,时不时露出几处宫闱的檐角,层层叠叠,耀眼的明黄色殿顶在夕阳的渲染下便做金红的一片,迷花了人眼.

    五步一楼,十步一阁;廊腰缦回,檐牙高啄;各抱地势,钩心斗角。盘盘焉,囷囷焉,蜂房水涡,矗不知乎几千万落。长桥卧波,未云何龙?覆道行空,不霁何虹?高低冥迷,不知西东。

    我定定的看着这宫城,有些迷茫.虽说现代的紫金城因为少了皇帝的神秘与威严,再加上几百年的风雨洗礼已逊了不少色,但似乎,我记忆中的故宫与竖立在我眼前的皇宫还是不甚相同,眼前的皇宫,要来得更威严与精美些.

    我正在出神时,忽然车子转了一个弯,避开了城门前的广场,只是在一偏僻处停了下来.贾政贾珍与我三个人依次下了马车,仍要复行到城门右边的通道步行进宫.

    我打量着这一处宽阔的地方,只见周围熙熙攘攘的停着许多的马车,轿子.人们有认识的相交的不免打声招呼,结伴而行,好不热闹.

    我们三人下了车刚要走时,听见旁边又有一排队伍鸣锣张伞而来,贾政见了这轿子的装饰马上侧身侍立一旁,贾珍也是如此.贾政又拉着我低头站在他身旁.我有些好奇这轿子中坐的是何人物.不多时那轿子便停了下来.又有些唏唏嘘嘘的下轿之声.贾政向前两步行礼请安道:"北静王安好"

    我听后身子一震,想到这北静王水溶似乎是个秀美异常,不大理俗物的风流人物,忍不住抬了头望去.

    只见他头上戴着净白瓒缨银翅帽,穿着江牙海水五爪白龙蟒袍,系着碧玉红裎带,面如美玉,目似明星,流光异彩,脸上神情淡定清雅,绯红色的薄唇微扬,真是不可多得的秀丽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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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Ozmyarlel以及想要转载这篇文的大大们:

    某S同意转载~~~~~~只要保留我的一切权利就好了

    TO所有大大:某S再等5天,也就是下星期会放月假,到时候,更新是多多地~~

    

    H~~~我猜我猜我猜猜猜~~~~

    (HOHO~~~~~~~~~~~~不确定地点,不确定时间,不确定人物滴H来拉。猜吧猜吧,猜猜是谁和宝玉的H,是新人物哦!特地写给想看H的大大门)

    P.S:因为某S是第一次写H,所以写的不好不要见外还有,宇大,kk大,某S注意的,宝玉不会再用古文说话了……汗……

    …………………………我是废话结束得分割线…………………………

    “恩……”好热,好难受,我不安的扭动着身子,却觉得越来越热,浑身燥的难受,而且,似乎全身的细胞都向身下的某一点涌去。奔跑着,叫嚣着要解放,我的身体自动的扭动起来想要摆脱这不安的感觉。终于,白光一闪好象有什么东西从身体里释放了出去,好舒服。

    可是,稍稍恢复了点知觉的我却发现有什么地方不太对劲,身上的棉被好象比平时的更凉滑一些,浑身软绵绵的使不上一点儿力气,身体有些热,而且,似乎……我没穿衣服!

    怎么回事?我记得睡前是穿了单衣的啊,而且我也不习惯裸睡的。

    慢着,我好象忘了一件事,记得刚刚我的身体很热,然后……就释放了?!

    我猛的睁开眼,还好,还算是熟悉的地方,这个屋子我还来过一次,不过那次的经历就不要说了,有够丢人的。等等!我“噌”的一声坐起来,却又因为身体的过分疲乏而不得不再跌回去,这地方好象是……(保密)……那么,我僵硬的转过头看向身边那个我一直忽视的人行物体,果然是他!

    他只穿了一件薄如蝉翼的中衣,略为透明的衣料若隐若现的贴在他身上,勾勒出他的一副好身材,引的中间的两点红梅更为诱人,微露在外的肌肤散发出一种莹润的光泽。水淌样的头发有些凌乱的披在身后,性感逼人。眼睛微眯着,殷红的嘴唇微张,添着手指上的东西,乳白色的透明液体,我的,那个。

    见我看他,他邪邪一笑,低声俯到我耳边笑道:“玉儿可是释放了三次哦,而且,味道还不赖呢。”

    我倒吸一口凉气,怪不得身体这么累,我的脸也燥的厉害,那股红潮一直蔓延到了耳根后面,也不知道该做些什么,该怎么面对他,便索性闭上眼睛不说话。他也只是静静的看着我。

    一时之间,两人之间的气氛有些静默,但没过多久,他伸出手转过我的头,逼我睁眼看他。:“就这么不愿意看见我吗,恩?”

    他的嗓音一直都是这么低沉动听,只是我没想到,一向都是充满自信与威严的声音,也会有这种悲伤焦躁的情绪蔓延其中。

    我有些惊讶,但马上化为苦涩。微微叹道:“你知道的,我们不适合,也不可能……”

    未等我说完,他马上愤怒的扑上来。一把掀开被子狠狠的吻住我的唇,良久,直到我们都快喘不过来气时才放开我让我呼吸,又听他搂着我的肩膀霸道的宣布:“这世上没有我办不到的事!所以,不许跟我说什么可能不可能的!”

    我在一旁调整呼吸,听了这话,只能抬起头眼神迷茫的看向他,却见他清亮的眸子也正望向我,眼中似有湖光闪动,充满了满满的爱恋与占有。瞳孔中照出来的小人儿又是那么的妖媚动人,嫣红的小嘴微张,充满了魅惑的味道。

    他低低的笑了起来,胸腔的震动让我感受到了我们正以一种怎样暧昧的姿势相偎着,而且,我没穿衣服,他又穿的那么单薄。好象很容易擦枪走火。

    我想不着痕迹的向外挪,却仍是被他发现了,不禁搂我搂的更紧。他又用一只手摩挲着我的背部,叹道:“肤如凝脂,羊脂白玉一般,玉儿,你果真还是这么诱人啊。”

    我的身体微微一颤,羞人的发现我的那里已经起了变化,而他的,也早已炙热的顶在了那里,难为他还忍了这么久。

    他似乎已经发觉到了我的变化,柔声道:“玉儿”

    我将靠看在他肩上,贪婪的细看他那近在咫尺的深刻五官,说不出的俊美温柔,问道:

    “为什么喜欢我?”

    他的吻碎碎的落在我的发上,轻笑道:“不知道啊,不知道怎么的就喜欢上了你这么个磨人得小东西。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从那一次,还是从我检了你帕子开始,亦或是,更早的时候……”

    我沉醉在他那能溺死人的温柔中,忍不住问道:“那她……怎么办?”

    他神色一冷,又马上和缓下来,对我说道:“玉儿还不明白吗,不是你,我又怎么会宠她如此之久”

    我不再言语,却想,她未免也太可怜了,我们,又负她良多。

    抬头又望向这个说爱我的男人,忍不住送上自己,细细的吻他的唇。

    他似是一喜,问道:“可以吗?”

    我不语,只是又逐渐的加深了那个吻,纤细的手也笨拙的去解他的那件等于是不存在的单衣,却忽然一滞,手已被他握住。他热切的拥吻我,用舌头描画我的唇线,自己又解了那件单衣放在一边。

    未及多久,我就被他压在身下,迷恋的看着他倾长的身体,看他慢慢俯下身,低头含住我的一颗樱红。

    “恩……”我嘤咛一声。

    好舒服,他的唇象是点燃了我全身的火焰,我呻吟一声想要更多。

    他喘息一下,一边吸允我的肌肤一边伸手向后边探去,纤长的手指先是在花穴周围打转挤压,后来见是足够松软了,就伸进去了一根手指。

    “啊……”我不安的扭动着身子,后面有些奇怪说不上是什么感觉,也不难受,只是涨涨的。顷刻间,他已伸进去了三根手指,玉茎火热的抵在那里,在穴口徘徊,就是挤不进去……也是啊,尺寸完全不是一个档次的……

    我见他额头身上都是汗水,知他已经忍的很辛苦了,就轻声道:“没关系,进来吧。”说着,微微抬起了臀部,头也向后仰起。

    他双手扶住我的肩膀,用力向前一挺。

    “好痛!……”身体向是被撕裂了一般,我伸出双手搂住他的脖子,皱着眉头,真的好难受,全身上下什么都感觉不到了只知道有一个火热的东西在身体里面冲撞,一下,又一下,他一直在啃咬我胸前的两颗果实,酥酥麻麻的。慢慢的,感觉两人交和的地方有些不一样,又一阵冲击,说不清是什么感觉的波浪袭来,我不禁呻吟出声。

    他的身子一顿,似乎是受了什么刺激一般比先前更加卖力了些。我跟着他起起浮浮,在欲海里飘荡,似在云端又似在沉在江底,身子越来越兴奋,白光一闪,我已先喷洒了出来。又感觉身上的人一阵底吼,有一道滚烫的液体喷射在我的体内。

    我不停的喘息,面色潮红,眼神涣散,又听他道:“玉儿……”

    声音竟似叹息一般,不禁拿了已找不到焦距的眼睛望向他,却见他定定的望向我,眼中充满了情欲的色彩。我知道我现在的模样一定很淫靡。羊脂白玉般的身子上面布满了深浅不一的桃红色吻痕,空气中充满了情欲的味道。

    我感觉到身体中的物件似乎又有抬头的迹象,可我现在浑身酸痛的厉害,不禁央求道:

    “不要了……晤……”还未出口的话又被他用唇堵回了嘴里,留下一串暧昧不名的音符。

    夜,似乎又深了些。

    芙蓉帐暖度春霄,也不过如此吧……

    ……………………我是很想睡觉的分割线……………………

    终于完成了了~~~~~某S的耽美初练笔~~~~~~知道米?某S居然是听着一首很悲伤的情歌写完这篇的……黑线……那首歌的名字某S就表说了,反正是特感人的那种……汗……

    爬走ing

    

    十五夜宴(二)

    昨天本来要更新的,可是JJ一直抽啊抽的害我上不去,后来好不容易上去了,我老妈的夺命催魂吼又上场了……汗……只好被她想领小鸡一样拽离了电脑所以只好今天更了各位大大谅解一下高三学生滴痛苦吧……

    某S看了大大们对上一章的留言,发现猜贾珠的有2个,北静王的有2个,皇帝的最多,有17个,还有一个风大在贾珠和皇帝之间摇摆不定的

    恭喜猜皇帝的大大们,你们答对了~~~~~~~~~

    不过某S还要说,这个H并不是宝宝的第一次,而是发生在很久很久以后的某个场景,所以呢,某S还在考虑宝宝的第一次要给谁的问题…………

    …………………………这是废话结束,正文开始得分割线…………………………

    我正打量这北静王时,他也正看向我,秀雅的美目中划过一抹惊艳的神色,我忙底过头不看他。又听见他对贾政道:“老世翁不必多礼,大家世交之宜,何必如此拘束呢”说完后,又顿了顿,说道:“你身后的那位少年可是衔玉而诞者?能让小王见上一见吗”

    贾政点点头,指着我说道:“这个正是小犬。宝玉,还不快来见过北静王!”

    我正不知要对他行何礼,只见他迈前两步,拉着我的手说:“那些虚礼就免过吧”又细细打量我一番,叹道:“果然名不虚传,如‘宝’似‘玉’。”便让我与他同行,贾珍、贾政因为要先去述职,便离去了。

    我的手被他握着,虽然感觉到他的肌肤温凉似玉,我仍是紧张的出了一层薄汗。后来见他果真没什么架子,又一直是笑语嫣嫣的样子,加上我素来又是个随性得人,也就渐渐的放松了下来,开始与他谈论起来。因为我的言辞异于常人,观点又新奇,时不时的引得他对我侧目相看。及快到筵席时,又听他说道:“一直以来都以为你也与那些王孙公子差不了多少,今日一见,竟与我如此投缘,若你以后有闲空,不妨多来我府上坐坐。”我点点头应了。

    我们由几个小太监带着路走到了这御花园中,只见早已被清出了一块广阔的空地。在最里层的地方筑着一个高台,一眼望去最先看到的是一张造型、装饰都极尽华丽的雕龙金漆大椅,它就是皇帝的宝座吧,上面盘绕着十三条金龙,以我的视力,连髹漆在上面的龙纹都看的清清楚楚。不过,连坐的地方都有龙纹吧,那皇帝要怎么坐啊,貌似,可是很咯屁屁的……在那龙椅左右又有两张小一点的椅子,应该是太子与皇后的。

    在那高台之下的空地上,现已在左右两方按顺序摆好了矮机,短凳之物。那些大臣们俱已站在桌边,只是不敢入坐。又有宫女穿行其中服侍,衣鬓香磨。圆中香烟缭绕,花影缤纷,处处灯光相映,时时细乐声喧,更是说不尽道不完的太平风流景象。

    在那高台对面,又有一水榭歌亭,与那高台遥遥相望,似是舞姬表演的场所。这时已有些乐师按部就班得上台,作些准备。

    我与北静王告别,见他往那高台之下的一个座位走去,与一堆年事已高的老头子门笑着说些什么,更显得他举止文雅,年少风流。

    我在原地站了一会儿并不见贾政与贾珍前来,又有四周时不时投来得委琐眼神让我厌恶,想了想,也不知元春姐姐在这里不在,便走出了宴厅,往御花园的深处走去。

    大概是人们都集中在前厅的缘故吧,一路上我竟没遇见几个人,本来还想打听打听姐姐的情况的说

    走着走着就发现好象一直有人在盯着我看,那眼光虽然没有让我讨厌的猥琐意味,却也炙热的让人受不了。我扭过头去找,却什么也没发现。

    我就这样在御花园中走走停停,忽然看见有一队宫女提着些宫灯从远处向宴会的场地走去,我忙快走两步,赶到她们面前,施了一礼道:“姐姐们可是负责皇上寿诞的宫女吗?”

    她们点点头,领头的一个年纪大些的宫装美人问我道:“我们姐妹们正是要去帮忙的,公子可是哪家的少爷,为何独独在此?”

    我回道:“在下只是想问姑娘们一件事,就是这些伺候的宫女中可有临敬殿的没有?”

    那个宫女摇摇头,说道:“临敬殿的姑姑们都是有身份的人,并不干这些。”她又看到我失望的神情,说道:“不过,她们或许会跟在皇上、太子跟前儿倒是有可能的。公子问这些做什么?可是要找人吗?”

    我叹道:“家姐进宫许久,听说是被分到了临敬殿。在下从小被家姐教导长大,甚为思念。这次进宫本是想与她见上一面的,现在看来,倒是妄想了……”

    那些宫女顿时沉默不语,有几个还红了眼圈。想必也是想起了家中的亲人吧。静默了一会儿,带头的少女说道:“快些走吧,要来不及了”,又向我施了一礼说:“公子是个好弟弟,但愿能如愿吧。”说着,就带着她们走了。

    我看着这些正当豆蔻年华的少女渐渐走远,竟有些伤感,就拿出姐姐送我的绣帕看了又看,又见今日月挂中天,清光皎皎,不觉出口吟道:

    “精华欲掩料应难,影自娟娟魄自寒.

    一片砧敲千里白,半轮鸡唱五更残.

    绿蓑江上秋闻笛,红袖楼头夜倚栏.

    博得嫦蛾应借问,缘何不使永团圆!”

    这首诗刚吟完,便听见身后有人鼓掌叫道:“好诗!宝玉好文采!”

    我一惊,扭头一看,却是北静王水溶,我见他秀雅非凡,琉璃般的美目中闪着莫名神采,不由道:“王爷怎么来了?”

    他走上前,笑道:“刚和那些老头子们寒掺完,心中有些不自在,想找你说说话却不见了你的影子,我猜想你是不是来着御花园了就寻了来,没想到真让我给找着了,对了,时间快到了,咱们走吧。”说着,就与我并着身子前行,又道:“宝玉,我可以叫你宝玉吧?”

    我点点头,他似是有些欣喜,一直挂着的笑容又有扩大的趋势,也不言语,只是又拉了我得手。他的手纤细,骨节不是很突出,而且没有一丝力道,只是食指中间有些薄茧,应该是长期握笔的缘故吧。

    我们两个又回到了宴席之上,见很多人都是或三五人、或六七人的在一起交谈。我与他一起走下去,不时的有人向他问好,还拿一种很暧昧的眼神看我。

    哼!这分明是看孪童的眼神吗!我有些不削的撇撇嘴,虽然这个世界男风很盛,大户人家一般也都有那么几个优伶。我记的好象贾珍就有几个男宠的。不过也不必用那种眼神看我吧。难道我就长的那么象女人吗?(某S:“就有就有,宝宝不是长的象女人,而是比女人还漂亮~~~~~~哦呵呵~~~~”宝玉:“…………”然后某S被PIA飞再然后从某个阴暗的角落爬上来一个人形物体,披头散发,神经错乱,口中喃喃自语:“我要让你做受……我要让你做受…………”)

    正在这时,我看到了贾政正站在某个位置边上,与一个人说话,就辞了北静王,向他们走去。等我到了细看,原来与父亲说话的并不是什么老头子,而是一位年轻公子。十八、九岁的年纪,长的是浓眉大眼,很是英武,身上也透出一股子练武人常有的那种气势。这是贾政已看到了我,就指着那男子对我说道:

    “宝玉,这是神武将军的公子冯紫英,与我们家同属世交,还不快过来见过!”

    我听了上前拱手施了一礼,他忙回礼,又朗声笑道:

    “贤弟不必如此见外,我早就听闻昔日荣公府上有一孙乃衔玉而生,自幼便聪明伶俐,天赋异常,早就想见见你了,只可惜我一直身处边疆,不过我手上可是有你素日传下来的诗文曲赋呢,我人粗,咬文嚼字的那些我看不懂,不过那首《精忠报国》的曲子我可是喜欢的紧啊”

    说着他还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后脑勺,一脸爽朗的笑容。

    我见他性格豪爽,就有结交之心,又听见他夸我,脸上不免有些燥的慌。这些诗文哪是我做的呢,不过是被父亲逼着念书作诗,就抄袭曹雪芹的用来蒙混过关。至于那些词曲,在这个年代,大户人家哪怕只有个一举一动就早有好事之人传了出去。我在贾府日日笙歌,弄词做赋,再加上荣公后人这个名头响亮,早就不知在外面传成什么样子了。反正,赞美我文才风流者有之,唾骂我只知享乐者有之,日子久了,我也随他去了。

    我等脸上的晕红稍稍平复,笑着回道:“大哥谬赞了,宝玉顽劣,不过是附庸风雅罢了,大哥要喜欢那些曲子我府上还有很多,改日相约再一起畅谈,岂不更好?”

    正谈笑间,忽然发现周围变的很是寂静,又有隐隐的脚步声从高台那边传来,我抬眼望去:之间高台上不知什么时候已撑起了一把曲柄七龙黄金伞过来,好象又有人在下面走动,我不敢细看,只是随众人行礼高呼“万岁”。

    又听见一个苍老威严,却有些虚弱的声音说道:

    “众卿家不必多礼,平身吧”

    然后又是一阵颂扬之声,我随众人站起,坐在了贾政的身后,与冯紫英并位。

    

    十六夜宴(三)

    接下来的宴会就有些无聊了,普通的宴席也无非是吃吃喝喝,可这有皇上在上面高高坐着参加,谁也不知道这天字第一号的人物什么时候要干些什么,所以也没人敢要大声喧哗,连吃东西也只是尝个两三口应应景而已。整个宴厅虽不能说是十分寂静,可除了舞台上的丝竹之声外,还真没有什么其他声响了。

    直到后来不停有大臣、后妃等人向皇帝恭贺寿诞才算是热闹了些。良久之后,大厅又恢复了宁静,那些舞姬乐师也都停了下来,退到了一边。这时,聪明的人都已经猜到皇上有大事要宣布了,果然,出来一个太监捧出一份明黄色的绢布圣旨在上宣道:

    “奉天承运,皇帝昭曰:朕享国事已久,近年来已觉力不从心,故有心择一贤子仿古荛舜帝禅让之制,予其代朕治理天下…………皇太子水钺年少贤德、英明睿智,大有圣祖之遗风……(省略100字)……朕特命皇太子水钺为正统皇位继承人,三月后行册封大典,钦此。”

    下面的人因为可能早就听到了什么风声,所以也不觉的有什么惊讶,我就不同了,在下面听的是一头雾水,也不好在这时问什么,只是随众人俯身高呼皇上英明。待到众人都停下来又坐好以后,我又听见一道低沉磁性的声音说道:

    “谨尊父皇谕旨”

    我听这声音不过二十岁左右,却充满了作为一个上位者所拥有的威严与气势,不由得偷偷的抬了头向那人望去。

    只见他身穿杏黄色的龙袍,大襟右衽、箭袖,袖端呈马蹄形。袍上绣有五爪金龙和五彩祥云,在祥云中间,还分布着“十二章”图纹。下裙边缘斜向排列着许多弯曲的兰、黑、红、黄相间的线条,也就是俗称的“水脚”。脚上蹬着黑锻底绛紫外绣五抓金龙纹的小朝靴,头上簪着一顶八宝紫堇冠。斜斜上挑的桃花眼时不时有流光拂过,薄唇紧抿,俊美无匹,英气逼人。眸光流转间就有无言的压迫感放出。而且他的五感也敏感的惊人,我才打量了他不到一会儿便感觉到他那炙热的目光向我扫射而来,唬的我马上低下了头。

    这时,又听见刚才宣旨的太监高声宣道:

    “请各位公子向前来吧”

    我正疑惑着,却见冯紫英已拉着我站了起来,一同站起来的还有十几位年纪看起来也在十几、二十左右的王孙公子们。我向冯紫英问道:“冯大哥,这是做什么?”

    他见我一脸问号,说道:“老世伯竟没给你说吗?这次皇上寿诞就是为了三件事来得。第一件自不用说,是为皇上祝寿。第二件刚才也宣布了,是皇太子三月后登基的事。这第三件吧,就是为了选现在的太子陪侍和未来的御前行走!”

    我默然,原来是这么回事啊。冯大哥见我沉默不语,以为我是害怕紧张的,便出言安慰道:

    “贤弟也不必太担心了,这次选拔本来就没咱们什么事儿的,哪,看见对面那边的那位年轻公子了吗,他就是忠顺亲王府的小王爷名字叫水燔的,也是这次内定好的陪侍人选。所以说,咱们只在这里糊弄糊弄就行了,就是表现的好也没什么用处,只要他表现的不是太差,未来朝中也必定有他的一席之位!”

    我听他说这么多,却一点也听不懂,只能拿茫然的眼神望他,却见他受不了似的摇摇头,说道:“贤弟,别拿这么无知的眼神看我!难道你生长在京城都不关心这些事的吗。叫人看了还以为你和我一样是从边疆来的呢,不对,就是在边疆我也知道这些事儿啊。”说着说着,他惊讶的道:“你这十几年来不会除了念念书,作作诗之外其他的都不关心吧?”

    我点点头,听见他哀叹一声:“算了算了,就让为兄为你说说吧”说着又压低了声音道:“忠顺老亲王的女儿就是当今太子的生母,也就是已过世好久的前皇后娘娘,不过因为老亲王是太子的外公,所以他一直都是力挺太子登基的关键人物,而且,这次皇上提前退位与他有很大关系!要不,你当皇上又不是病入膏肓又怎么会提前让太子登基呢?唉,你我二家素来与忠顺亲王府不太对盘,这次太子登基,再加上水燔入朝,可就……”

    我了然,政治斗争是自古就有的,哪怕是父子之间。

    早先看《红楼梦》十就对这贾府“呼喇喇好似大厦倾”般的急速灭亡感到不解,后来看了许多解析红楼的书,再加上自到这儿以后对那些经常来府上拜访的人多多少少有些了解,虽是冷眼旁观,却更能看到事情的真相。

    其实贾府不过是两派政治人物斗争下的牺牲品而已!

    唉,虽说我有心不涉足官场,自小一副顽皮模样似是不通世事,又把无心科举表显得很明显,却也是为了日后保命脱身作打算,只是,贾府上下这么大的产业,要是没有人庇佑,会灭亡的更快吧……或许,这也是贾、薛、王、史四家沉壑一气的原因吧,为了荣华富贵,更为了自保!

    既然,今生身为贾宝玉,起码,也要保住这一大家子的命才是,无论如何,尽我所能吧。

    我以前一直是个懒散派,对这些政治不感兴趣就是怕泥潭深险,但现在身为贾家子孙,注定逃不出这牢笼了,就必须要颠覆红楼的历史了。为了,这十三年来,我所喜欢的人……

    我下定决心后,目光也变的坚定起来,连身边的冯紫英也好似是感觉到了我的变化,对我赞道:“你这个兄弟,我交定了!”我冲他点头微笑,想到,前世有一个朋友对我说过:真正的男人,眼中都有他们自己要守护的东西。

    出了席,进了这宴席中间的场地上,却一直都感觉到有一道让我很不舒服的目光盯着我,跟我才刚来到这里的感觉相似,那眼光如同潮湿阴冷的爬行动物。顺着这眼神看去,却是那个忠顺亲王府的小王爷。只见他一直都用那种很露骨的眼神看我,见我望他,还无耻的舔了舔嘴唇,冲我眨了眨眼。

    我气极,这个家伙长得人模人样的,想不到却是个无耻至极的家伙!却碍于场所,我只能忍着不发作。

    这时,只见一对宫女端着些盘子走过来,在我们面前站定,每人跟前一位宫女,约有二、三十位左右。盘子中间是12个花牌反扣着。

    站在旁边的司礼太监对我们解释道:“请各位公子从面前的盘子中挑三个花牌,每个牌上面都有一个花的名字,十二个花名各不相同。请各位公子每人依花名做三首诗,写好之后会有文渊阁的众位学士选出十人进行下面的选拔。”

    啥米?作诗?我有些发愣,虽说我四书五经诗词歌赋的也看了不少,但要我悲秋感冬的吟些别人的诗还好,自己做?NONO!我还没有那么伟大的浪漫细胞。你说,要是我穿到唐宋以前多好,随便捻来一两首就够他们看的了,偏偏现在的年代类似清朝的时候,什么大诗人大文人该有的早就出现过了。我仅知道的清朝著名的诗人词人就只有龚自珍和纳兰容若,不过,我连他们的诗文也没看过……==

    算了,我随手掀开三块花牌,走一步算一步吧。

    只见那三个拳头大小的花牌上用正楷刻着:

    梅花海棠菊花

    …………………………我是码字码的巨慢得分割线………………………………

    刚刚看了几位大大对上一章的留言………汗………貌似,我没说一定是这个地点、这个时间出现的皇帝吧…………咦,QQ糖大大mm大大猜对了~~~

    爬下明天还有更新

    

    十七夜宴(四)

    我看着这三个花牌上的字,不由得一笑:这老天都是在帮我的吗?又看看四周的人,已经有好几个人动了笔,在宣纸上书写着什么,冯紫英是个不甚通文墨的人,正在那里拿着笔发呆,配上一副呆头呆脑的样子,很是好笑。又见贾政正双目直视着我,似在斥道:“不长进的东西!还没想好吗?”

    我的身子不由得一抖,忙铺好宣纸,又用一个紫堇镇纸压着,蘸饱了墨,写道:

    咏白海棠

    半卷湘帘半掩门,碾冰为土玉为盆.

    偷来梨蕊三分白,借得梅花一缕魂.

    月窟仙人缝缟袂,秋闺怨女拭啼痕.

    娇羞默默同谁诉,倦倚西风夜已昏。

    咏菊

    无赖诗魔昏晓侵,绕篱欹石自沉音.

    毫端蕴秀临霜写,口齿噙香对月吟.

    满纸自怜题素怨,片言谁解诉秋心.

    一从陶令平章后,千古高风说到今。

    咏红梅花

    疏是枝条艳是花,春妆儿女竞奢华.

    闲庭曲槛无余雪,流水空山有落霞.

    幽梦冷随红袖笛,游仙香泛绛河槎.

    前身定是瑶台种,无复相疑色相差.

    这三首诗我写的是行云流水,一气呵成,并不做什么更改,只是题了名字便交了太监呈上去了,看看周围,自信满满者有之,愁眉苦脸折有之。又见那忠顺亲王府的小王爷叫水燔的似乎也是有几分才华的,紧跟在我后面便呈了上去,现在正拿眼睛瞟我,一副色眯眯的样子,我忍住不理他,又见冯紫英也写好了,就凑上去问道:“冯大哥做的怎样?”

    他洒脱的笑笑,说道:“还能怎样,糊弄两首罢了,我素来最讨厌这舞文弄墨的,能坚持到写完已经很不错了。不过,反正这也不碍什么,宝玉,你的怎么样?总能过了吧?“

    我只是笑笑,没有说话。这时,却见那些文士已经评完了诗,正把眷写出的诗呈于皇上、太子还有皇后御览。只听见皇上对他坐下最近的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说道:“想不到燔儿的文才还不错,倒是你这个做祖父的教导有方了。”

    那位老者的年纪大约将进古稀,白发垂髫,脸上皱纹沟壑纵横,身穿极品官服,应该就是忠顺老亲王了吧。看着是一位和蔼的老者,如果忽略他浑浊的老眼中时不时闪过的精光的话,看来,也是一位老狐狸啊。只见他恭身行礼,笑着回道:“皇上谬赞了,到是老臣见其中有一位姓贾名宝玉的写的甚好”

    皇上笑道:“姓贾吗?倒是荣公的后人了?朕倒是听说荣公有一孙是衔玉而生,莫非就是他吗?”又宣我上前晋见。

    我上前施了礼,就静静的站在那里。

    皇上问我:“多大年岁了?”

    我回道:“十三了”

    皇上点点头,没有说话。倒是先前的的那位老者笑者说道:“这个形容身段,言谈举止,和昔日的荣公简直就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样的俊俏风流,才华非凡啊”皇上听了,又赞了我几句,便叫我退下去了。

    这时,未选上的人已经退回了席中,站在台上的,也不过就我们不足十人而已,又听见皇上对太子说道:“钺儿,既然是选你的陪侍,你就自己去挑吧”

    那太子水钺躬身行了一礼,道:“儿臣遵命”便由那高台上走了下来,一个个的提问题。我底着头,站在最末的位置,听他一个个的问题与那些人的回话。题目是不少,但大多都与政治、军事以及财政有关。那些人也多数是有些才干的,只是可能太紧张了,所以有些结巴。其中就有一个声音听着很清涩的人,一被问到就说:“回,回……太子的话,草,民……民……民……”那个民字说了好久也见有下一句吐出。我在后面听的好笑的紧,又不敢出声,那不是找死吗,只能裂着嘴,憋笑憋的肚子痛。

    倒是轮到那个叫水燔的小王爷的时候,他回答的到是很流利,也很精彩,只是不知道是不是事先串通好的。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我正等的无聊时,眼前出现了一双青锻墨底的朝靴,上面又用紫金丝线绣着五爪金龙,我一惊,知是正主来了。

    只听他问道:“贾宝玉吗?抬起头”声音低沉悦耳,充满着令人不能抗拒的磨力。

    我抬起头看他,却见他深不可测的眼眸里划过一道流光,又听见他问道:“近年来天朝因对罗刹国与蒙古准葛儿部长期用兵,国库空虚,男丁死伤无数,耕地无人耕种,你可有什么办法对这件事有所助益吗?

    我一凌,这问题怎么问的与提问他们的那么不一样呢,再我之前的那些大多都是不痛不痒的问题,而这个分明是时事,一旦回答不好……我听了之后没有马上回答,而是静静的思考了一会儿。前面几个人的回答我也都认真听过了,不过全都是象现代人开会一样,说一大堆大理想大计划,却没有落实到实处的计划。

    我有细细的想了一遍后,回道:“秉殿下,草民有一方法或许可行”,顿了顿,我又说道:“就是,‘摊丁入亩’与‘一条鞭法’”

    “‘摊丁入亩’与‘一条鞭法’?”他皱了皱眉头,大概是不太理解我的说法,又或许是惊讶我没有象其他人一样空谈一大堆大道理吧。

    “怎么实行”他问道。

    我直了直身回道:“恕草民直言,从太祖入关建国以来不过短短几十年,人民还未从以前所遭受的战乱之苦中恢复过来,本来就元气大伤,又因临国嘈扰,陛下与先帝多方用兵,更是国库空虚、人口锐减,再加上前朝留下的赋税制度并未更改。田赋、徭役、杂税,种种科捐压在人民身上,绝大多数人无法承受,为了逃避这些,很多人不敢多生子女或是直接当黑户养着,所以长此以往国家经济无法好转,还使得正当户籍人口锐减“

    我长吸一口气,又说道:“而臣所说的‘一条鞭法’就是将原来的赋税制度改革,将田赋、徭役、杂税并为‘一条’,折成银两。把从前按丁、户征收的役银分摊在田亩上,按人丁和田亩的多寡来征收银两。这样,就相对的减轻了人民的负担,使得经济有所好转,但是‘一条鞭法’也有它的弊端,就是不易实施,又太过理想化,也对增加人口无助益,再加上现在国库空虚,需要的是尽可能的在短时间里恢复,所以,就要和‘摊丁入亩’并用”

    “‘摊丁入亩’就是按照某一年的人丁数作为征收丁税的固定数,把丁税平均推入田赋中,征收统一的地丁银,这样,人头税废除了,隐蔽的黑户减少,人口必定有所增长,国家用兵无忧!直接收取地丁银,也就可以尽可能的补充到国库中。而且这样人民不用被绑在田地中,必定有很多人弃农从商,到时候只要适当增加商税,陛下用银无忧!长此以来,就可以达成圣祖的愿望……”

    我站在御花园中负手而立,郎声说道:“滋生人丁,永不加赋!”

    ………………………………我是极其郁闷得分割线………………………………

    本来今天我老早爬起来码字了,可是,就在我辛辛苦苦的码好一章后突然断电!……==……好几千字啊,我又没保存……呜呜……我只好又等它来了电继续码…………

    可怜的某S留

    爬走ing

    

    十八夜宴(五)

    “呼……”一口气说了这么多,好累啊,而且说到后来我是越来越激动,最后那一句简直是直接用喊的……汗……不知道皇帝和太子会不会怪罪于我……

    我看看四周,恩?好奇怪,怎么这么安静?怎么没人说话呢,给个掌声也好啊。还有,那些胡子年龄一大把的老头子们,眼神很露骨诶,拜托,我又不是美酒佳肴,也不是漂亮MM,这么看我干吗?还有,眼前这位太子殿下,眼睛不要一直闪啊闪的,会吓坏小朋友滴,吓不坏小朋友吓坏这御花园的花花草草也不好啊,再说我也很受不了啊,你这样子,好听一点叫异彩连连,难听的……我就当你抽风

    “永不加赋!永不加赋!”高台上的皇帝突然大笑起来,却渐渐的有些苍凉,好象一只受伤的猛兽在哀鸣王者封号的逝去。底下的人也都很安静,也是啊,我在下面默默的想,就是现在实行这些,结果他怕也是看不到了,因为三个月以后他就不再是皇帝了。不过,我能感觉到他那种心不甘情不原却又无可奈何的心情。

    太子则是神情变的有些冷,微簇着眉不说话。渐渐的,象是要缓和气氛一样,所有人都一起开口讲话了,话题内容也很简单,无非是夸我少年英才国家栋梁俊俏风流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等等,……汗……还有要把女儿嫁给我的,我大致一扫,有好一部分人都是在打量我,那种评估的眼神让我如芒在背。

    咦?好象还有一部分人把我爹给围起来了,看来也是拍马屁的啊,因为以我的视力可以很清楚的看到父亲的脸色通红,额角都是汗,具我推测,应该是兴奋的。

    我面前的人也久久的不说话,只是不停的在看我,弄的我也有些忐忑,暗骂自己真是一时兴奋讲太多了,早知道也不说这个,随便糊弄两句好了。

    又听他底声的笑,声音如同拉响的大提琴一般,只听他道:“精彩精彩,想不到你少年身资,却有如此见地,实在是不简单啊,而且……”

    他的目光扫过我,我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

    “听说贾府的小公子精通乐理,作词作曲更是一绝,不知道在座的诸位大臣与本殿有没有这个耳福呢?”

    我听了心里懊恼不已,都怪我自己平时没事找事,看,自寻恶果了吧。但也只能笑着回道:“草民惶恐,怕是要献丑了,只是不知太子殿下要草民作些什么呢?”

    他笑着说道:“本殿见你刚才翻的三个花牌都甚是不错,你就随便选一个来作吧,想必以你的才气,即时作出一首曲子应该是不难得”

    说话间,已有些宫女太监在那水榭歌亭摆下了坐塌与古琴,看这阵势,真是不唱也得唱了。

    我微叹一口气,心里暗暗咒骂他两句,慢悠悠的走上水汀坐了下来,环顾一下四周,其他人还好,就是挂在太子与那个水燔嘴边的奸笑让我看了不爽,十分不爽!(某S:太子嘴边的那个,不算奸笑吧,那是欣赏的微笑!宝宝(怒色)伴随着一阵手关节舞动的声音:……某S(擦汗):“好吧。奸笑奸笑……”)

    恩,不过还好,还有人关心我,北静王,冯大哥。你们这两个朋友我交定了!

    轻调两下琴,没有配乐,我只好用一段古琴的弹奏做开场白,唱道:

    你的泪光柔弱中带伤

    惨白的月儿弯弯固住过往

    夜太漫长凝结成了霜

    是谁在阁楼上冰冷地绝望

    雨轻轻叹朱红色的窗

    我依身在纸上被风吹乱

    梦在远方化成一缕香

    随风飘散你的模样

    菊花灿烂地烧

    你的笑容已泛黄

    花落人断肠我心事静静躺

    被风乱也微摇

    你的影子剪不断

    独留我孤单在湖面神伤

    略为哀伤的曲调一下子勾住了人们的心弦,我独自在上面吟唱,却突然响起了一阵呜咽的萧声,与这曲风相和。如泣如诉、如慕如怨。我一边弹奏一边抬头顺着这萧声寻去,却见是北静王水溶解开了一直挂在腰间的碧玉萧在为我伴奏,秀雅的双目微眯,墨发随风飞扬,我微微一笑,继续唱道:

    花已伤完飘落了灿烂

    凋谢的市道上冥冥不堪

    手摸独樵愁心拆两半

    他已上不了爱一辈子摇晃

    谁的江山马蹄声慌乱

    我一身的戎装呼啸沧桑

    天微微亮你轻声的叹

    一夜惆怅如此委婉

    菊花灿烂地烧你的笑容已泛黄

    花落人断肠我心事静静躺

    被风乱也微摇

    你的影子剪不断

    独留我孤单在湖面神伤

    菊花灿烂地烧你的笑容已泛黄

    花落人断肠我心事静静躺

    被风乱也微摇

    你的影子剪不断

    独留我孤单在湖面神伤

    弹着弹着,沉醉在这曲风中的我似听人说道

    “启禀父皇,儿臣已经选好了陪侍人选”

    …………………………我是宴会结束得分割线…………………………

    我将疲惫的身子丢在床上,深深吐出一口气,终于到家了。

    我揉揉酸痛的手臂,由袭人帮着脱去一身的行头,沐浴过后,披着湿湿的头发,坐在炕上喝着香茗想刚才的事情。

    我真的没想到太子会要我做陪侍,不是已经事先内定好那个水燔了吗?皇上宣布这个决定的时候还吓了我一大跳。当时有好久都没回过神来。不过,生在这个家庭里我是迟早要参加科举的,我又厌恶考试,况且现在这个年代参加科举,还要吃喝拉撒全闷在贡院里面三天!……我可不干……所以,这个差使来得还满及时的。再说,听冯大哥讲,太子陪侍也不是整天在太子面前进进出出的乱晃悠。太子府里面一般都有一个类似于小朝廷的机构,我只要在里面做写类似于文秘的工作就行了。

    而且太子登基以后,原来的陪侍们都会分到六部之内做事,偶尔会有一两个得宠的会被赐个御前行走的职位,我吗,又跟太子不熟。他又要登基了,这御前行走怎么也轮不到我啊。

    所以呢,我只要等他一登基就可以清闲了!~~到时候最好能捞个闲职,当个富贵闲人!

    呵呵,想通了以后心情好了很多,精神一放松,困倦便席卷而来。

    “啊……”我打了个呵欠。

    “爷,要歇了吗?袭人问我。

    我点点头,往床上走去,可能是太累了,头一沾枕头我便睡着了。

    ……………………我是要开学的分割线……………………

    某S声明:

    月假结束,今天晚上要上晚自习,所以呢,近两天都不会更新了,不过我会尽快找时间来码文的。还有,下一章预告:

    薛宝钗来了~~~~~~~~~~~~~~~~~~~

    爬下ing

    

    十九薛宝钗

    第二日起来时,头脑还算清醒,梳洗之后套上了石青雕裘排穗褂,找了找里衣,因问袭人道:\\\\\\\"可见了元春姐姐送我的那巾帕没有?昨儿还在呢,今天怎么不见了?\\\\\\\"

    袭人皱了皱眉道:\\\\\\\"昨天你回来时是我帮你换的衣服,一件一件都看仔细了的,那帕子,我没看见.你进宫时不是带进去了吗,是不是掉路上了?\\\\\\\"

    我摇摇头,道:\\\\\\\"应该不会,要是掉车里那今天就应该有小厮送来得,不会是掉宫里了吧.\\\\\\\"我忽然记起在御花园里我好象拿着帕子看过,不由急道:\\\\\\\"糟了,肯定是掉宫里了!这下子,就再也找不到了!\\\\\\\"说着,还不停拿手拍自己脑袋.

    袭人见我这样,不由出言安慰道:\\\\\\\"爷千万别这样,丢了就丢了吧,又不是一辈子都没见不了面了的那天了,再怎么着,也不能拿自己的身子出气啊\\\\\\\"

    正说着,就听见一道声音说道:\\\\\\\"这是怎么了?刚听舅舅夸你昨天怎么怎么了得,怎么这会子又愁眉苦脸的.\\\\\\\"寻声望去,却是黛玉摇摇晃晃的进来了.

    我见她调笑我,不由说道:\\\\\\\"好妹妹就不要再挖苦我了,我这会子正愁呢,元春姐姐给我的手帕让我给弄丢了!\\\\\\\"

    她听了,正色道:\\\\\\\"那到是你的不是了,倘若元春姐姐日后得了圣宠,这可就等于是御赐之物了,袭人姐姐快再找找,什么缝子角落都别放过,省得日后他想拔根鸡毛当令箭时,再找不着物件儿埋怨人\\\\\\\"她越说气越短,到最后竟捂着肚子偷笑了起来.

    我不知怎么的听了她的话反倒不愁了,也有些想笑起来,便说道:\\\\\\\"妹妹又来打趣我了\\\\\\\"

    黛玉听了笑道\\\\\\\"这几句话是打趣,可先前的那几句就不是了.也是,你才刚醒了不知道,下面的丫头婆子们都快传神了,都说宝哥哥你果真是个神仙托生来中兴宁.荣二府的.我原本也是不信的,可今儿早去老祖宗那里请安时,见她正与舅妈说着这事儿呢,这不我才刚听到,就马上来找你报信儿来了\\\\\\\"

    我感觉脑袋有些发涨,这古代的通讯技术看来并不比现代的差啊,最起码,这些丫头婆子们的嘴可是比那些狗仔队强多了,昨晚的事现在就传到了我的耳朵里,那指不定在这屋子外传成了什么样呢?

    黛玉见我支着脑袋发呆,叹道:\\\\\\\"我就知道你是个癖懒人物,可这自己惹下的事,不踏进去也不可能了\\\\\\\"

    我听了这话,心道,果然,林妹妹是个水晶般的人儿,连我的心思都能摸的一清二楚.

    正坐着,又听墨雨在外叫道:\\\\\\\"宝二爷,林姑娘,老太太说金陵来客人了,叫二爷和姑娘去见见!\\\\\\\"

    我心中一喜,想应是那薛宝钗来了,面上却未动声色,只\\\\\\\"哦\\\\\\\"了一声,就向正房走去.

    我和颦儿刚走到房门口就有丫头进去回了,只听贾母在里面念叨:\\\\\\\"玉儿快进来,见见你薛姨妈和宝姐姐.\\\\\\\"

    我撩开翠花呢绒的帘子,先让黛玉进去,就听见凤姐笑道:\\\\\\\"老太太说哪个玉儿呢?\\\\\\\"

    贾母笑道:\\\\\\\"两个都是玉儿,说哪个不是一样!\\\\\\\"

    我向屋中望去,只见正中坐着贾母,母亲.刑氏.尤氏.凤姐陪侍在旁,同时在座的还有两位女子,一位年轻些,一位年长些,想必是薛姨妈和薛宝钗了.

    我向二人行了礼,薛姨妈立马把我扶了上来,口中说道:\\\\\\\"使不得,使不得\\\\\\\"我见她五十岁上下,穿的甚为朴素,慈眉善目的比母亲和蔼多了.

    我又看向那薛宝钗,只见她

    脸若银盆,眼同水杏,唇不点而含丹.眉不画而横翠,比黛玉更具另一种妩媚风流,头上挽了一个双仙望月得髻,穿着一身密合色的纱袄,桃粉的金银二线裙子,胭脂红的绣着蝴蝶花结儿的坎肩儿.

    我不觉多看了两眼,心中暗声叫好,却见黛玉正斜着眼笑着看我,不觉红了脸.

    因问道:\\\\\\\"姨妈,姐姐什么时候来得?\\\\\\\"

    薛姨妈笑着回道:\\\\\\\"昨儿个下午到的,看天色晚就没来叨扰你们,只是在京里的一处别院里歇了,今儿个一大早起来便急急的赶来了,你哥哥要查些京里铺子的帐,便没来,改日叫他备些礼物再来赔罪.

    母亲笑道:\\\\\\\"自家人何必这么见外呢,看见你们我和老太太就很高兴了.只是听说宝钗这次来是待选进宫的,可是真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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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某S上网时间有限,所以今天就到这里了,不过我一有时间就会来补的,我有看大大们的留言哦,对于有的大大说\\\\\\\"宝玉一定是个弱受\\\\\\\"之类的话,某S再次声明:咳,那个,宝玉也是有可能做攻的,哼哼,你们说宝宝一定是个小白受,我就让他做攻看看!!!

    还有,我最不喜欢白痴,希望宝玉不会被我写成那样子

    ………………………………我是又来了得分割线………………………………

    薛姨妈答道:“可不是吗,今上降不世隆恩,除了像元春这样的聘选妃嫔外,在世家名女之中选才貌皆上者为公主郡主小学陪侍,充为才人赞善之职,宝钗有福,恰恰了一个名额。我便陪着她一起上京来了,只是,哎,我那个不成才的儿子,惹了人命官司,如今倒是跟着来避风头来了。”

    母亲点头道:“听老爷说,有一个远亲叫贾雨村的已经把这事儿办妥当了,蟠儿应该是没事了,你们既然好不容易来一趟,就在这住下吧。反正府里院子极多,我们也可以在一处说话,宝钗也可以与姐妹们一起凑个热闹。”

    薛姨妈不应,只是推辞。又听贾母道:“极是,你们就住下吧,虽然你们京里也有房子,但是长久不住人,光这收拾就不让人消停,到不如在这住下,常在我跟前说说话,哄我这个老太婆开心吧。”

    薛姨妈见此,方才应了。

    又见贾母吩咐几个媳妇去收拾打扫了梨香院并把她们带来得衣服等物搬抬进去。这梨香院是当日荣公暮年的养静之所,小小巧巧,约有十余间房,前厅后舍具全,而且又有两个角门分别通向街上与母亲的正房,来往十分方便。

    这时,又听见母亲问我道:“你父亲刚进宫为你领旨去了,听他说你昨日在宫里得了个什么官职,你父亲也没说清楚是怎么一回事,你快说了与我们听。”

    我于是便把昨晚的事拣了些重要的细节说给他们听,贾母听到皇上等人夸我“举止模样与昔日荣公似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时”眼眶立刻就红了,母亲等人忙找绢子帮她拭泪,却听贾母推开了她们的手,说道:“嫁到这里这些年来,我儿孙一大堆,连重孙字都有了,却没几个成气候的,好不容易看到我的心肝宝贝玉儿长进了,我这是高兴的。”

    我们又劝了一会儿,她方才止住了泪,又命我眷写出来那几首诗与歌词,我忙应了,写好之后,她们一边看一边赞扬,又听宝钗道:“早就听母亲说我有个如宝似玉的表弟,聪明伶俐超过常人百倍,今日一见果知名不虚传,这般才情,岂是一般人有的?”

    我听了脸红着回道:“姐姐谬赞了,素问姐姐在家也常习诗书,改日定当好好聚聚”

    她笑着应允了,又道:“宝兄弟的玉可在吗?往日听说,早就想一睹为快了”

    我解了那玉递给她,她细看了一会儿后并不说话,只是笑着还了我,正在赭石,听见有人进来回道:“老爷回来了,请宝二爷过去”

    

    二十前奏

    我到了父亲的书房门口推门进去,却并不见往常在座的那些门客,只有父亲和哥哥在,父亲坐在正位上,哥哥身子弱,就半坐在铺着银红撒花绵褥的椅子上,披着白狐狸皮的毡子,见我进来,他们二人一起望向我。

    只听父亲说道:“玉儿,今天早上我去宫里为你领了旨,说是明天起你便可以入职了,不过并不是入宫,只是先在户部做些工作,具体是什么还要你去了才知道。”

    我听了后,问道:“太子陪侍,是做什么的?”

    父亲并未回答,倒是哥哥笑道:“太子陪侍,也有很多种的,有太子上学时陪读的哈哈珠子、有幕僚、有管太子府内务的,还有……”哥哥皱皱眉,没有说下去。只道:“当今太子共有十一个陪侍,算上你,就是十二个。其他的你不要管,只要先在户部闲过一下,等太子三个月后即了位,看看皇上的打算再说。”

    说完,也不理我的满头雾水,又对父亲说:“那些帐目我已经看完了,并未有什么差错,就请父亲再过一下目好了,还有,我听说先前薛家的那个官司已经平了,不惹出事还好,着就罢了。只是那个贾雨村,我怎么看他都不向是个正直忠厚之辈,父亲千万要防着他多留心眼儿才好。”

    父亲想了想,点点头,就从书桌上拿了些帐本出去了,出门前又对哥哥说:“你自己与玉儿讲吧,我先去了。”

    我在边上听的是迷迷糊糊的,这什么跟什么啊?哥哥不是体弱并未打理家中事物吗,怎么听这口气他好象对家中的事特别熟悉似的?而且,听他的口气,象是在命令父亲似的……

    可能是我的面部表情泄露了我的内心想法,哥哥笑着对我说:“玉儿这么聪明,想必也猜的出来,现在的宁荣二府萧索之像早呈,虽然表面上依然是繁荣锦盛,实际上却是在消磨祖上的家业,古人有云‘百足之虫,死而不僵’的就是再说我们家了”

    “我早些年因为身体的缘故,虽然看的出这种种景况,却心有余而力不足,就算知道这些也无多大作用,不过……”哥哥温柔的笑着看看我,“今两年身体慢慢好些之后,就劝父亲赶今日的富贵时候,多置些田产、房社、地亩等物,对外就说是祭祀之用。如此一来,就算以后府里有了什么变故,也不至于无可去之处了……”

    哥哥说着,双眉轻轻蹙起,似是叹息了一声。

    而我现在的内心之中已非可以用震撼可以形容的了,想不到一直云淡风轻的哥哥竟是最关心这两府兴衰的,不,或许他关心的,是这两府中几百人的生计吧。

    想到此,我的心中不由得隐隐做痛,哥哥的身体连多走几步路都会喘气喘的厉害,现在又要牵挂这些事,肯定要心里交瘁了……

    我也微微的叹了一口气,走到哥哥的面前,轻轻扶下他扶头的手,用指腹慢慢的替他按摩太阳穴。

    他似是舒服的微眯了下眼,看看我,就由我去了。

    我一边帮他按摩一边回想他刚才的话,问道:“哥哥,可是怕未来的皇上会……”

    哥哥沉默了一会儿,点头道:“可以说是,也可以说不是。”

    我搞不明白了,疑问道:“什么意思?太子与我们有仇吗?”

    哥哥修长的手指划过我的脸,低声道:“盛极必衰啊,更何况”

    我眨眨眼,将脸埋进哥哥的胸膛,轻声道:“可是,关于太子逼皇上退位的事吗?”

    哥哥身子一颤,低下头看我,墨黑的虹膜深不可测,象一弯清潭,他无奈似的笑道:“玉儿,看出来了吗?”

    我微微点点头,与他的双眸对视一会儿,在陷进去之前又将头埋入他的怀中,低声呢喃道:“太子登基,与忠顺亲王府有关对不对?我们又与他们……”

    哥哥不说话,只是握了我一直为他按摩的手,将我紧紧抱住,我看了看哥哥对我微笑的侧脸,察觉其中隐含的担忧,又见他的肩膀微微抖动,问道:“哥哥,是怕玉儿害怕吗?”

    哥哥为我拢拢发,笑道:“不,哥哥是怕保护不了玉儿”

    我看着他如玉的容颜,心中一热,一直憋在心中的话脱口而出:

    “哥哥,你真的会留在玉儿身边,一直陪着玉儿吗?

    话刚出口我便红了脸,慌忙低下头,只拿眼偷瞄他,只希望他不要注意我话中的不妥之处,却见他眼中犹带笑意,指尖划过我红彤彤的脸颊,柔声说道:

    “会,我会永远留在玉儿身边,保护你……”

    

    二十一

    那日过后的第二日我便去了户部,至现在已经过去了半年多了,我这个太子陪侍真的很清闲,虽然提出了“一条鞭法”与“均田入亩”但因为在执行方面还是一窍不通又不想多操心,所以我只是作为它的提出者被一个据说是史官的老头狠狠的夸了两句。

    在户部我做的事情大概是类似于帐房先生的工作,每隔几天去一个什么阁的抱一大堆帐本回来算啊算的,弄好之后再抱一堆回来继续算……汗……有时候我都疑惑是不是有人故意耍着我玩儿啊,因为我有一次整理帐目时居然发现了“永安十三年”的印戳(距今二十多年)。不过这样的生活有时还是满舒服滴,跟原来差不多,只不过把原来每日的练字画画改成了拿个算盘“噼里啪啦”的拨。

    可能是每日的声音太响了,弄的晴雯的黑眼圈有每日扩大的趋势,我很怀疑她会不会在某一天忍受不了了的拿把菜刀追杀我要我赔偿她的精神损失费。

    真是突发事件超多的半年呢,我躺在园中的软塌上如是想。

    四个月前,皇太子水钺登基为帝,改年号“永安”为“天隆”,宣布免赋税三年,普天同庆,又适时的推出了改革,啧啧,真是会笼络人心啊。

    登基大典那日我有到场,好歹咱也是新封的太子陪侍正六品不是。不过是站在离登基的天坛很远的一个角落里,加冕仪式时又不敢抬头,偷偷瞄吧,还只看见一片耀眼的金黄,龙袍啊,也是金光闪闪的,那时我在台下就想,如果这个时候有人搞行刺,一定很好找目标,就他一个穿龙袍的,还穿的那么嚣张,这气势,压的几万个人气都不敢大喘一下。当然不算我拉,也不看看我贾宝玉是谁,我可是很自由的呼吸啊,虽然也是不敢出声,但好歹也比我周围那么一大群人个个脸色憋的通红要好。

    皇上登基后,先是传言太上皇身体突然转危到了皇城之中的太常寺休养,听到这个消息后,我冷笑,果然自古皇权之中无父子啊。

    元春被封妃了,凤澡宫尚书,加封贤德妃。

    虽然特选的秀女一进宫就比其他宫女高一等,算是下级女官,但只是侍寝了几晚就一连三级跳从答应到妃的还真是罕见,但可以肯定的是,皇上心中一定有其他的想法,是福是祸,还不能预料。

    我揉揉脑袋,不想了。

    这时,感觉被人从身后拥住,又有凉凉的手指帮我按压脑袋,我侧侧身,让自己更加舒服的靠在他怀里。一道温润的的声音道:“玉儿累了吗?我抱你进屋吧。”

    我点点头,让他把我抱起,口中抱怨道:

    “也不知道是不是户部的哪个人想整我,隔几天就塞一堆帐簿来,而且都是陈年的旧帐,哼!那我当计算器拉。”

    我说的也没错,不知道几十年前的帐目都有人翻出来给我,最近更是变本加厉了,肯定是有人想整我,让我想想新任的户部侍郎是谁来着。恩?好象是水燔那委琐男!不会吧,再他手底下做事,还叫不叫人活了?

    我不安的扭动着身子,却发现早已躺到了床上,哥哥正在帮我掖被子,见我回过神儿来了,哥哥笑道:“玉儿抱怨完了?”

    我脸一红,拉着他的衣脚说道:“是他们太可恶拉!”又似想起了什么,说道:“宁府的事忙完了吗?”

    贾容已经成亲将进一年了,一开始还好些,最近几个月不知怎的,和秦可卿突然闹腾起来,分了房,贾珍宠她,又盖了什么天香楼让她住,爹和贾母也没反对,很是诡异。哥哥就是忙着挪腾银子给宁府,这半年多来,家里的事多半是哥哥管了。

    他点点头,神色有些疲惫,我见了便道:“那哥哥也来歇一会儿吧”说着,往里靠了靠身子,腾出地方给他。

    他犹豫了一下,还是脱了外面的月白色长袍,躺了下来,我感觉到他的身子温度很低,又侧身楼住他的腰,口中嘟囔道:“哥哥身子好冷,玉儿帮你暖暖”

    哥哥的身子有些僵,我也只是当冷的,抱的越发紧了些。

    过了一会儿,哥哥的身子渐渐回暖起来,只是他一直不动,也不知道睡着了没有,我小心的将埋在他胸口的脑袋拔出来,轻轻唤道:“哥哥,哥哥?”

    他没反应,眼睛闭着,长长的睫毛撒成一圈,我从来没发现过,哥哥的睫毛好长哦,还翘翘的,自从以前有一次我把哥哥当成果冻啃了几下之后,我都敢一直盯着他的脸看了,这次有机会,一定要看个够!

    哥哥脸部轮廓线条很柔和,皮肤也很好,有时候还回有很莹润的光泽渗透出来,鼻子挺挺的,嘴唇不象我的一样是菱形的,而是有点薄,红红的,看起来很好吃得样子,还有淡淡的香味。

    我又看了哥哥一眼,很好,眼睛闭着还在睡。我慢慢低下头,将唇对上他的,软软的,好舒服。我张开嘴,伸出舌头飞快的在哥哥的唇上舔了一下,甜甜的,有点百合的香气,我仰起头,含住一片缨红,小心的吸允。

    过了好长一段时间,哥哥发出一声嘤咛,我一楞,看看他那被我吸允的有些红肿的双唇,突然回过神来,我在干什么呀!

    又见哥哥的睫毛微微颤抖,将醒得样子,我连忙又将头埋如他怀中装鸵鸟,过了几分钟,感觉他轻轻起身,将被子盖在我身上,又听见他渐渐离去的脚步声。

    我翻个身,睁开眼,心理复杂的很。

    而我没看到得是,哥哥他从睁眼起,就是一片清明。

    

    二十二

    这日,东边宁府花园里梅花盛开,贾珍之妻尤氏请贾母、母亲等人赏花,我因近日清闲无事,就也凑了过来,顺便看看好久不见的贾容等人。

    来到宁府后,贾珍并不在,我坐在会芳园中打量这园子,只见亭台楼阁,假山流水修的真是精致到了极点,趁的远处进处一片片的梅树越发虚幻了起来,如雾非雾,似烟非烟,空气中又弥漫着一股冷香,十分令人陶醉。

    正赏着花时,尤氏已带了贾容夫妻二人来向老祖宗请安,数月不见贾容我也甚为想念,刚想向他打招呼时却大吃了一惊。

    几个月前见他时他才刚大婚不久,那时他精神还不错,怎么才过了几个月时间人就已经变些行销立骨了?

    只见他穿着雨后天晴色的长袍,石青色的起花倭锻披风,不过素来合身的衣服现在却让人看了有些空荡荡的,脸色苍白,更显得唇色红的不正常,眉头紧皱、眼神淡而无光,纤长的手指青筋隐露,整个人显出一副病泱泱的样子,那里还有以前的俊美公子摸样?

    我很是惊讶,忙跑上前拉着他的手为他诊脉,因为经常为哥哥诊脉,所以我还算是个半吊子的大夫,他的脉象还算平和,只是似乎有一股愁气郁结在胸,左寸沉数,平而杂乱,右关沉浮,虚而无神。不过看这脉象,似乎身体上并没有什么毛病,而是心中有些许想不开的愁绪所至。

    我慢慢放下他得手,心下思绪万千,按理说,他不应该有什么伤心愁闷的事啊,不过,我转念一想,难不成他是知道了贾珍与秦可卿的事而想不开?我想到此,不由又有些同情的看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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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却说这贾容看到我,原本黯淡的目光瞬间亮了起来,又见我为他诊脉,脸色微红之余,还有些喜悦,也不说话,只是呆呆的看着我。

    这时贾母似乎也注意到了贾容身子的异样,与母亲他们嘀嘀咕咕了一阵之后,笑着对秦可卿道:“年轻人吗,总是免不了会这样,只是以后也要注意些,别太失了分寸,象这般伤了身子也不好,又让那些下人们尽嚼主子的闲话,不过,我看这府里大概会再添个人了吧,呵呵”

    一段话说的秦氏羞的脸色绯红,也看不出到底是害羞还是愧疚,贾容则是神情紧张的看着我,而我在这边也只是想笑,这什么跟什么啊,他可不是因为身子虚才脸色这么难看的。

    尤氏等几个年龄大些的长辈也是笑眯眯的,小些的象蔷儿,则是似懂非懂得眨吧着圆圆的大眼,望望这个,看看那个。至与兰儿……汗……他还在李纨的怀里爬呢,什么都不懂的小家伙~~到是李纨也羞了个脸色红红的,我见她望着兰儿,撕是叹了口气,不禁想是不是与哥哥……

    想到哥哥,我的脸又红了红,最近我一想到或看到他脸都会莫名其妙的发红,心还会“扑通扑通”的跳的很快,还会想到我和他接吻时的感觉……这种情形,我很久很久以前也遇到过,不过,那都是我初恋的时候了,难道,我,喜欢上了哥哥?……不会!是错觉吧,一定是错觉!

    我轻轻的晃了晃脑袋,却发现贾母已经带着那些夫人、媳妇们往远处赏梅花去了,在原地,只有我和贾容两个人坐着。

    “玉儿,你听我说,我并没有和她……圆过房,一直都没有!我这副样子也不是因为她,而是因为……”他忽然拉着我的手急急的说道。

    我看他脸色憔悴,虽不知他为何对我说这些,也只能笑者安慰道:“我知道,我刚才为你把过脉了,并不是象老祖宗说的那样”

    他听了之后很是欣慰,神色也好了很多。

    我又拿额头抵上他的试试温度,忽略他身体一瞬间的僵硬,对他说道:“以后要多吃些水果,三餐也要按时吃。看你这样子就知道肯定是缺一顿少一顿的,还有,让厨子每日顿些补品来吃,不要想太多了,别折腾自己的身子,有什么不快可以跟玉儿说啊,玉儿或许可以帮的上忙啊”

    停了一会儿不见他说话,我正要问他,却听他开了口,声音有些压抑沙哑:

    “玉儿,我……”

    正在这时,却见贾母身边的鸳鸯过来回道:“宝二爷,容少爷,老太太那边唤你们呢,说是珠大少爷来了,让去聊天那”

    我二人均是一愣,我听见哥哥来了,有些高兴,忙拉上他走过去,也没看见他眼中欲言又止的凄苦神色。

    到了贾母所在的梅林,只见一排儿溜的围着些椅子软塌之物,众人正坐在那里聊的欢畅,见我们过来了,贾母叫道:“玉儿快过来,尝尝你珍大嫂子糟的好鹅掌和现蒸的梅花糕,平时你不就吵吵着要吃吗?”

    我应着走了过去,坐在贾母身边心不在焉的吃者,眼睛却在搜寻哥哥的身影,果见他披着白狐狸皮的披风正坐在那里与李纨说话,李纨的脸色红红的,很高兴的样子,心下不由一酸,就推脱着说倦了要回府睡觉。

    贾母听了,搂着我道:“回去什么回去?好不容易热闹一会儿,刚才你珍大嫂子还说晚上在这摆酒席呢,要不,你就在这休息一会儿吧”说着,又吩咐丫头们令我下去。

    这时,一直坐在旁边的秦可卿拦住丫头,笑道:“宝二爷恐睡不惯这里的屋子,那些丫头婆子们又伺候不好,不如就交给我吧,我给宝二叔收拾一间,就是不知道老祖宗放心不放心?”

    贾母点点头,笑道:“你素来是极妥当的人,我有什么不放心的”说着就让我跟着她走,自己又带着母亲她们找地方摸骨牌。

    秦可卿对我笑道:“请宝二叔跟我来”我点点头,跟她走出园子,忽略身后一直粘着的两道目光。

    ********************预告!!!!*****预告!!!!******************************

    下一章某S想写H~~~~~~~~~~~~~~~~~~~~~~

    可是某S还没想好让宝宝的第一次跟谁,请有意见的大大们留个言,投票最多的就可以…………嘿嘿…………我是亲妈,我是亲妈………………

    

    不算真正的H

    作者有话要说:TO百合:谢谢大大的改正~~~~

    TO乐水侯:大大看的那个写宝玉的是耽美吗?是的话可不可以给我地址?

    TOaa:一定会完坑滴!!!!!!!

    TO墨月monicayiyu雨夜星:某S会加油更新的~~~~~~~~~~

    TO白夜luolinyun:大大们有一直帮我加油吧,我有常看到你们哦,还有其他的大大

    TO卡森飞飞:看了大大的留言,有些汗颜,某S会加油的哦

    还有,这星期段考,所以余后几天大概不会更新了,星期六回有我看了大家的留言,还是要求与贾珠的多一点,贾容的也有几个,貌似,真的没人喜欢贾珍这个大叔啊,恩,考虑考虑把他踢出NP大军

    ***********************我是正文开始得分割线*************************

    我推脱着有些疲倦要找地方睡,就一路跟着秦可卿向宁府后园走去,一路上也曾说过几句话,只是我以前见过她的那回事,就算她不知道我也还是有些拘谨,她到是举止温柔,言谈得体的很,不知者,还真以为她是一个格守妇道之人。

    要说这秦可卿也不愧为十二金钗之一,象曹雪芹说的“其鲜艳妩媚,大似宝钗,袅娜风流,又如黛玉,而且说话行事自有一番不同”又给她批语曰“擅风情,秉月貌”

    我看我俩走的路越来越向宁府深处,而且已经明显偏远了正房,不禁问道:“咱们这是要去哪儿?”

    秦可卿听了,微微笑道:“这府里的居室我看大多你都不一定睡的惯,只有那新盖的天香楼,装饰的到是精巧,二叔或许还喜欢些”

    我听了之后心想,这天香楼不是贾珍盖与她的闺房吗?我进去,不太好吧,于是对她说道:“现在不是你在那楼里住吗,这叔叔进侄儿媳妇房里不太好吧,我还是随便找个房间歇会儿好了”

    她听了也不语,只是拿眼睛斜瞄了我两下,神色妩媚,忽又笑道:“宝二叔才多大,也忌讳这个?我还有个兄弟,与二叔同年,只是那身高怕是比二叔还高呢”

    我听了只能作罢,就说下次要见见她兄弟,说话间已经到了,我看这楼盖的是小巧精致,金碧辉煌,似是临空而建的宫殿一般,不又惊叹。

    又随她进了这楼内来到她的闺房,刚到房间,便闻见一股细细的甜香,身子也随至放松下来,心里虽感慨这香味有些奇怪,也未做他想。

    可能我也是真的累了,头从进屋以来就一直有些沉重,刚在那镂空雕花的海棠软塌上合了眼,变昏沉沉的睡去了。

    惶惶忽忽间,我只觉得身上燥热难耐,不由得想伸手扒开衣领散散热气,胡乱折腾一阵之后,身上的热度不减反增,很渴望拥抱一些凉凉的东西。

    正在这时,我感觉到有一个软软香香的物体朝我贴了过来,在我身上游走,不一会儿我的衣服变尽数被那个物体扒了去,我感觉稍稍有些凉爽了,手也不再乱伸,安安静静的躺在那里。

    然而过了不久,身体内部象是有什么东西在操控似的,热浪又一波一波的向我冲击而来,身体温度渐渐变高,连那里也逐渐起了变化。

    这时又感觉到那个软软的物体贴了上来,还不止的摩擦我身体敏感的部位,我实在忍受不了了,一个翻身把那人压在身下,胸膛立刻感觉到有两团肉在挤压耳边也听到了一声女性的尖声呻吟。

    我一直有些混沌的脑袋突然一清,猛的睁了眼,却见一个女子正赤身裸体的躺在我身下,我也是一丝不挂的压在她身上,那女子还不住的娇喘道:

    “宝玉……”

    我一个激灵,伸腿将她从塌上扫了出去,听到她尖叫才发觉,那女子正是秦可卿!

    我心中有些愤怒,又感觉身上热浪汹涌而来,忍住身上的反应,一想便知定是那进门时的熏香所至,冲她喝道:“为什么要给我下药!”

    她坐在地上,腿上刚刚被我题清了一大块,虽然神情还是妩媚动人,我却只是觉得厌恶至极!听她咯咯笑道:“宝二叔,你这是做甚?奴家只是想帮你去去火,想必二叔还是个雏儿吧,就让可卿帮二叔作了男人如何?”

    我见她作势又要上来,沉下脸,说道:“你好歹是有夫之妇,既然嫁了容儿就要一心一意对他,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与珍大哥的龌龊事儿,你既于珍大哥纠缠不清,又来招惹我做什么?”

    她先是一愣,后又微笑,只是那笑容中多了几分怨毒,冲我道:“哼!一个也是你,两个也是你,我偏要看看,二叔你有什么好的让人如此牵肠挂肚!”

    我听了无语,只是静静的看着她。

    她又笑道:“我是与公公有情,可那还不是贾容逼的!自与他成婚后,他连碰我都不碰一下,只是整日发着呆,念叨着什么玉儿宝儿的,公公他关心我,对我极好,是个女子就知道怎么选择吧?”

    我冷笑道:“你与珍大哥勾搭,是在与容儿成婚前吧,我可是亲眼所见,在这府里的花园内,怎么,还要编着谎话骗我吗?”

    她一惊,脸上神色变换。

    我挣扎着穿好衣服走下软塌,靠!这药劲还真厉害,我差点压不住,我走过她身边,看她有些青白的脸色,叹道:“看在容儿的面子上我今天不追究你的过错,我想你也不呀这事情闹大,不过,我不希望有下次!”说着,便甩门而去,也不管她依旧赤身裸体的坐在地上。

    如果她聪明的话,应该知道怎么收拾。

    秦可卿坐着呐呐的不说话,看着眼前被我走时用内力震成一堆粉末的软塌,在我还没走远之际突然从口中冲出一句话来:

    “那……那药,必须要上人才可以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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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在楼边差点拌了一个趔趄,体内却突然一阵气血翻腾,糟了!快压不住了!我看这天色还早的很,与刚才贾母分别才过了半个时辰左右,这时她们应该都在摸骨牌,我看看自己的衣观不整,不能过去,家里也不能去,袭人和晴雯她们都在,见我这副样子,事情肯定又要闹大。

    那……我定定神,勉强提了气,运起轻功,向府里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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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超出预料!超出预料!这章没H,下章肯定有。

    汗……为什么好几个大大都说秦可卿是拉皮条的?人家自己给自己找相好的不可以吗?哦呵呵呵呵…………

    

    二十四终于H了

    还好我内力雄厚,一直支持到现在,两府中人大多都在宁府,一路上下人也不多,我轻车熟路的摸进哥哥的园子,记得哥哥这里还有几把定神香的,不知道点了那个再运运气能不能够把药逼出来,毕竟,我可不想象个种猪似的到处出找人交媾。

    园子里没人,我在园子中央停下,快走几步推开书房的门想找找看在不在这里,却意外的发现哥哥正坐在房中!

    见我进门,他有些错愕,但随即是震惊,因为我衣观不整、面色潮红,一看便只不大对劲,他有些着急,一边问我“玉儿你怎么了”一边向我走来要看我的情况。

    我看到他也很惊讶,他现在不是应该在宁府中的吗?可还没容我多想,体内汹涌的欲潮已用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向我冲击而来,一时间,我眼神涣散,脑中展现的,只有眼前那一张一和的诱人红唇。

    哥哥清雅的脸旁贴近我,大概是想摸摸我的额头,可还没等他伸出手,便被我一把楼住,狠狠的吻住了唇。

    我不住的吸允他嘴中的甜美,脑中什么思想也没有,双手抚摩他的后背及至胸前,想要解开眼前那恼人的单衣,奈何现在我的理智已经不多,根本无法按逻辑办事。

    只听的“撕拉”一声,哥哥身上的月白色长袍已经被我撕成了两半,露出了洁白的上身,以及单薄的褥裤,我拥着哥哥不断后退,终于退到了床上,我一用力将他压下,又伸手拔下他头上的白玉簪,随即,哥哥墨玉般的长发散落而下,披在瘦弱苍白的身子上,有一种禁欲的美感。

    我见哥哥到现在还是一副有些呆滞的样子,微微叹了一口气,已经,停不下来了呢……

    哥哥,就让玉儿放肆一回吧。

    俯身咬住一棵红色的茱萸,不住的用舌头在周围打转,直到他变硬、挺立,才转向另一棵继续。我得手也没闲着,先是把自己身上的衣服扒拉了去,又将哥哥仅有的一条褥裤褪了下来,露出哥哥白玉般的双腿和腰腹下躺在草丛中的物件,泛着微微的粉色,卷卷的,乖乖的躺在那里,好可爱。

    我低头看看自己双腿间已经挺立的东西,用沙哑的声音叹息了一声,不行,现在还不行,回伤认的。

    我停止了嘴唇对哥哥身体的抚恤,抬起头,将唇贴在了哥哥的眼睛上,看着哥哥还没回过神来的样子,不禁在他耳边摩挲着,轻声唤道:

    “哥哥……”

    他的身子震了震,眼睛也有了焦距,盯着我似是不感确信的问道:“玉儿?”

    我点点头,看着他温润如玉的俊美脸庞,又忍不住的吻上了他的唇,先是轻柔的吸允唇瓣,又试着将舌头伸进他的嘴里,与他的香舌一起纠缠,他先是有些反应不过来,不一会儿,就开始熟练的回应我,我们的唇舌紧紧缠绵在一起。良久,分开时,二人的嘴角都挂上了淫靡的银丝。

    我看着他有些清明又有些迷乱的双眸,又吻了上去,把那些银色的丝线舔到了嘴里。

    我的那里早已火热如柱,却只是抵着哥哥的腿,静静的在那里,仿佛没有受到丝毫的箭熬,天知道,我都已经快崩溃了,忍者神龟都没我能忍!也没人颁个最佳忍受奖给我。

    我得手慢慢扶上哥哥俊秀得分身,它已经呈半挺立状态,温度也有了上升,我不停的抚摩它和下面的两个小球,并轻柔的擦去铃口溢出的颗颗泪珠。嘴唇更是在不停的啃咬哥哥的锁骨,留下一个又一个只属于我的印记。

    慢慢的,哥哥的分身硬起来,呼吸也有些紊乱,我心下一喜,更加卖力的套弄起来,嘴唇也若有若无的亲吻哥哥的胸膛。

    终于,我听见“晤……”的一声,却是哥哥呻吟出声,他的分身也终于喷射出来,溅了我一手。

    哥哥的身子晃动了一下,,便有些虚弱的躺在了我身下,秀发半披,脸色绯红,星眸微米,甚是诱人,我的身下一紧,已险些喷发了出来。

    过了一会儿,我的忍耐力已快到了极限,忽听哥哥道:“玉儿,你……你被下药了吗?”哥哥的声音也有些沙哑,配着这美色当前……

    我看着他的眼睛点了点头,身下的分身也若有似无的撞击着他那里。

    哥哥定睛看了我一会儿,那眼眸中有太多我看不懂的东西。

    良久,我听他微微叹道:“玉儿……”

    正要回应,却感觉脖子被人搂住,我一看,却是哥哥搂住了我,唇也贴上来纠缠。

    我再不迟疑,将那沾了哥哥体液的手指慢慢向他的身后渡去,轻轻分开他的双腿,我将指腹不停的在哥哥的菊穴门口打转,等到有些松动之后,才插进去了一跟手指。

    哥哥身子一僵,又放松了下来,我伸进去一跟手指,并不停的挤压里面,使她能够容纳更多的空间。慢慢的,里面已经可以容纳我的三跟手指了,并且因为精液的滋润,里面已经有了一定的润滑了。

    我将手指抽出来,又用分身抵着穴口,嘴也不闲着,一直在与哥哥亲吻。哥哥的头发有些散乱了,遮住了哥哥的眼,我也并未将他们分开,只是将唇贴到哥哥耳便轻叹道:

    “哥哥,我喜欢你”

    说着,便用手紧紧的扶住哥哥的腰,一个冲刺挤了进去,忽略了哥哥身子一瞬间的颤动。

    “晤……”

    哥哥咬着嘴唇呻吟出声,面色苍白,额上还有些冷汗。我心中一痛,用舌掰开他咬着嘴唇的牙齿,细细的轻柔的拂平他咬出来的牙痕。

    我的手也在不停的拨弄着哥哥得分身,想让它再度挺立起来,身下却并未停止,一下又一下的向哥哥的身体深处冲刺。

    哥哥的腰很细,皮肤紧致白滑,如同上好的丝绸,让人爱不释手,那里紧侄湿热,每次退出,总要再度把我吸进去。

    过了好久,我见哥哥还是有些痛苦,分身也只是半挺立,心下有些愧疚,一个冲刺进去,却碰到了一个小小的突起,身下的人突然一阵颤然,口中冒出一声嘤咛,分身也有变大的趋势。

    我心下一喜,知道那是哥哥体内的敏感点,于是便鼓做一气,全力朝那个点攻了过去,钻磨,带出一阵阵的呻吟之声。

    “啊……哥哥……”

    慢慢的,我便失去了思绪,感觉好象是在云上飘荡似的,只知道冲进去、再退出来,并不住的抚慰身下得人,减轻他的痛苦。

    良久,良久,两人同时感觉到一阵白光闪起,喷了出来。

    我躺在哥哥的身上,灵觉已渐渐恢复清明,慢慢地将分身从哥哥体内抽出,引起他的一阵颤动。我见他身上青红之处到处都是。身下更是红白污浊,狼迹不堪。知他定是流出了血,又忍不住轻轻吻他,却听他轻声唤道:

    “玉儿……”

    *********

    写的好累H真难写啊走过路过的都留个爪印吧咳咳………………

    恩,我想写几个幸福小番外,大大们有没有意见?

    

    二十五H后续章

    抓狂!!!!!抓狂!!!!为什么又是打完了就给我断电?郁闷我怎么就这么不长记性呢?

    不过,某S还是乖乖的把各位大大想看的给再码给贴上来了。都想看宝宝受的不是?同情我的就留个言吧,就当是安慰我好了。

    路过大,现在就是捶背我也没心情了,留着下次吧。雅风大,看吧,下面你大概还喜欢。

    ***********************8好吧,正文开始**********************

    我听见哥哥唤我,便抬起头望他,只见他脸色潮红,星眸半眯,满是激情褪后的模样,忍不住身下又是一紧,慢慢呼吸将它忍下来,又听见哥哥道:

    “是不是秦可卿下的药?”

    我轻“恩”一声,将头埋进他的颈旁处。

    哥哥不再说话,身子微微动了动,却又痛的皱起了眉头。我见他如此,便轻轻的起身,穿好自己的衣服爬下床,又为他掖好被子便打开门走了出去,在门口处我稍微停顿,向他说道:

    “我去打点水为你清洗,马上就回来”

    虽然哥哥并未答话,我却能感觉到他好象放松了许多。

    出了门后我随便拦住几个下人,叫他们大几桶热水来,他们应着下去了。过了一会儿便提好了水,我没有让他们进屋,只是让他们将水放在门口,由我亲自提进去,毕竟,满屋子的情色气息是怎么也遮掩不住的。

    我将水注入是洗澡的木桶里面,试试水温,还可以。又从袖中掏出一个白瓷瓶,里面是一些止血去痛的粉末,我拔开塞子往里面倒了一些,又回到床前,轻轻揭开被子。

    哥哥没有闭上眼睛休息,而是一直看着我在屋子里面忙来忙去,我心下愧疚,并不知道要说些什么,所以两人之间一直沉默着。我要说什么呢》是说我是因为中了药才来找你的,这是一个误会吗?这话我说不出口,也不能说,因为我心中并不是这么想的。

    我中药的时候,看着秦可卿,心中想的却是哥哥的脸,所以才鬼使神差的摸进了哥哥的园子,我知道我原本可以找很多人的,但我谁都不想抱,早在很久以前,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我对哥哥的感情就已经变质了,而他却纵容我干出这种事,我要怎么道歉?

    哥哥躺在床上,如玉般的身子上吻痕错乱分布,有一种情欲般的诱惑味道,双腿微微分开,那个羞人的地方就这样暴露在我眼前,还有白的液体时不时的流出来,夹着细细的血丝。

    我的心情十分复杂,用双手将哥哥从床上抱了起来,又将他慢慢放入水中,水流浸过哥哥的身子,他发出一声细微的呻吟声。

    我看着自己的身子,同样是西香汗淋漓,也决定下去洗洗,就解开了衣服,也浸入水中,坐在哥哥的身后。

    这浴桶很大,可以同时容纳4、5个人一起沐浴,所以我们二人在里面并不感觉到拥挤。

    哥哥背对着我静坐着,雪白的美背上也有一些小红梅,我慢慢撩些水为他擦拭肌肤,他的身子先是有些僵硬,慢慢的才放松了下来。

    我的手指滑向他的菊穴,看它有些红肿,说道:

    “哥哥,那里也要清洗哦,不然会闹肚子的”说着,便伸进去一跟手指,在里面积压,可能是因为刚运动完的关系吧,进去时并没有多大的阻碍,我很轻松得便把那些乳白色的液体导引了出来。

    我伸出手指,又为那里清洗了几遍,从头到尾,哥哥没有发出一丝声响,我凑过去搂住他的背,感受怀中丝滑肌肤的触感,轻声呢喃:

    “哥哥,对不起……”

    哥哥背对着我,所以我并没有看到他的表情,也不奢望他会原谅我,只是又对他的身体作了一些清理之后,便把他抱出了浴桶。

    我拭干他的身子,将他放在床上,又从怀中掏出那个白瓷瓶,精静的为他上药。

    手指抽进抽出间,我的身子又有些发热,哥哥的身体也染上了一层好看的粉红色,我一边上药一边忍住自己再次勃发的欲望。

    药终于上完了我将那个瓶子放在床边,对哥哥说道:“这瓶药很管用,记得要每天用它,擦拭伤口,几天后便回好了”

    哥哥闭着眼睛躺在床上,我知道他在听,又说道:

    “玉儿不知道要怎么跟哥哥解释,因为我心里也不知道要怎么说,可是……”我深深吸一口气,“刚才的那句话,玉儿是真心的!”

    说着,就要离去,却猛的听见哥哥清雅的声音:

    “哪句话?对不起吗?”

    “不是!”我有些激动的说道,“我喜欢你哥哥,真的好喜欢!”

    哥哥微微底下了头,长长的睫毛在眼底留下一层阴影。苦涩的味道在我心底一点一点蔓延开来。

    “哥哥,我知道我本不该对你产生什么感情的,不知怎的,爱上了就是爱上了。看到你我会很开心,你与嫂子在一起时,我就会酸酸的,中了药,也只想找你……不过,玉儿知道自己太把哥哥平时的娇惯当一回事了,玉儿,以后不会……”

    我的话还没说完,便感觉身子被人紧紧抱住,嘴上也贴上了他冰凉的唇。

    我十分震惊,身子象是被人点了穴般动弹不得,只感觉他的唇若有似无的划过我的,象对待一件珍宝般轻轻吸允,温柔的好似羽毛拂过。

    如同中了魔咒,我们两人就这样轻轻的用唇互相爱抚,我的身体又开始发烫了,不过这次不是因为药物的缘故了。哥哥的亲吻很令我着迷,引起一阵阵战栗,身子不由得想要更多。

    我的眼睛充满氤氲的水气,菱形的唇瓣有些红肿,发出一道意味不明的呢喃:

    “恩……哥哥,好舒服,玉儿还要……”

    哥哥的吻再次落下,不过这次就有些狂野,有些侵占性的宣告着它的领地,吻的我喘不过气来,随即,他的身子覆上我的,在我意乱情迷时开始了新里轮的律动。

    ………………(自行想象吧)

    最后呢,反正我和哥哥是全身上下都在痛,特别是我的腰……酸死了……为什么没人告诉我,哥哥的体力这么好呢?还可以反攻过来……

    而且,貌似之前做的清洗工作都白费了……

    PS:某S这次真的是手酸酸了,唉,因为我的不爽,我就让宝宝演原本是珠珠的苦情戏……哦呵呵呵呵……还要让他

    吃饭鸟,一会回帖,顺便再贴一章????

    

    二十六贾珠宝玉之谁攻谁受?

    攻还是受,这是一个问题。

    在我心目中,他的地位远远超过莎士比亚大叔的那句生还是死的经典名言。

    我很疑惑一件事:明明一开始是我先上的哥哥,怎么到最后不仅被反攻,还一直番不了身?恩,让我先算一下,从那次过后,我一共被哥哥压了8次,而我们在那次之后也……只做了8次……55555,不用计算就知道我被压的几率是100%。

    不行,作为一个在五星红旗下茁长成长的社会主义好青年,我一定要全力贯彻马克思恩格斯思想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邓小平理论三个代表……树立正确的人生观价值观走社会主义道路坚持一个观点不动摇……(省略N百字)

    反正我要说的就是:翻身农奴把歌唱~~~~~~~~

    我一脚登在板凳上,另一只脚坚定的立在地上,作出一个50年代工农兵的经典形象,猛的一撸头发,我在这个重要的时刻做作出了一个重要的决定:我,贾宝玉,从现在开始要树立一个全新的形象,全神贯注建立以后的幸(性福)生活!

    正在我意气风发听挥斥方遒之时,见门“吱”的一声响,一道温润的声音随即响起:

    “玉儿,你在做什么呢?”

    我马上就奄儿了下来,懒洋洋的一歪身倒在软塌上,口中回道:“没什么,没什么,只是躺的烦了,站起来运动运动”总不能让我说我在酝酿反攻计划吧,到现在我的小PP还疼呢,昨天做的太狠了……我可不想旧伤未愈,又添新伤。

    他听了之后微笑着做在了我身边,伸出手来轻轻拿捏我的背部,我舒服的轻哼一声,翻了个身让他继续为我按摩,当下面的就只有这一个好处了,完事儿之后有人清洗,腰酸了得个免费的按摩师。哥哥得手法很不错,轻重力道都拿捏的很好,以后要是万一贾府没落了,还可以开个按摩馆来糊口……恩……还是不要了,我可不想让他碰别人,男的女的都不行!哥哥长这么漂亮,一想到有人对着他流口水我就不爽,哼,这个世界上,只有我才能和哥哥互相流口水!

    哥哥在边儿上为我轻轻重重的按压,我在下边舒服的只是“哼哼唧唧”叫个不停,脸红一下,有点象叫床……

    过了一会儿,听见哥哥问我:“那里还疼吗?”

    我翻个身,让自己面对着他,不让他再按了,又说道:“不痛了,我那个药还是挺管用的”我说的药是那个白瓷瓶的加强版,液体状的粉末状的都有,是我多日来的心血结晶,具有活血化淤、止血止痛、润泽肌肤等多种功效,还能散发出若有似无的幽香,我还给它取了个好听的名字“凝香露”,简直就是居家旅行XXOO之必备良品。

    哥哥坐在塌边,披只一身雅白色的长袍,墨玉般的发丝用一跟淡青色的玉蜻蜓簪着,那是我买给他的第一件东西,是从路边的小摊淘回来的,虽然不算名贵,但是跟哥哥的气质很配。君子如玉,温润清甜。我几乎是第一眼便看中了他,就想我第一眼看到哥哥时就已经结下了这段缘分一样,我买来后送给哥哥时就很霸道的说要他天天戴着,不许换别的,呵呵,哥哥果真是天天簪着它。

    我躺在塌上,慵懒得半眯着眼看着哥哥。阳光一缕一缕的透过纱窗照射进来,在哥哥身上蒙上了一层淡淡的金色,如果除去哥哥脸上淡雅的笑意的话,真的就象是滴仙下凡了,哥哥侧坐着,头上的玉蜻蜓色泽莹润,翩纤欲飞,似在那从墨发中稍做舔息,便又要展翅飞去。

    我伸长了手臂,一把拔出那根玉簪,哥哥分得发丝便如流水般滑下,我直起身,跪坐在哥哥身旁,将头埋在哥哥的颈脖处,用力汲取他发间的清香,今天的,又是百合香呢……

    哥哥的手指纤长,指甲圆润而富有光泽,此时,它正插入我的发间便与我与细细的亲吻。

    我顺着哥哥唇一路下滑,在那白玉般的颈上允吸,又轻声问道:“哥哥最近忙吗?”

    哥哥淡淡的笑了笑,喉咙处微微震动:“有一点,不过还忙的过来。”

    我将头又向哥哥身上拱了拱,嘟着小嘴,埋怨道:“父亲怎么这么不会心疼人呢?将家中全部是事都交给哥哥大理,自己却跑去和那些酸不拉讥的门客门吟诗作画”

    哥哥轻笑了出来,用手指点了一下我的脑门说:“家中的事总要有人打理吧,难不成,玉儿想干吗?”

    我使劲的摇了摇头,皱皱挺立的小鼻头,说道:“我才不要呢,会累死人的,不过,玉儿可以帮帮哥哥的忙,只是不要让我做太麻烦的就行”我正说着,脑中突然冒出来一道灵光,不由有些兴奋,暗自拉低了声音道:“呐,哥哥,既然你这么累,不如由玉儿来帮你按摩吧,你一直有帮我按,我也学了不少哦”

    哥哥眉头微簇,有些疲惫之色,见我一直求他,也就点了点头应了我,脱了外衣,躺到了塌上。

    我做在哥哥身边,伸手按着哥哥曾经教过我的指法,并着一些可以舒缓精神的穴道开始按压起来,哥哥的身子虽然瘦弱,但肌理分明,而且肌肉很有弹性。

    按着按着,哥哥的呼吸开始变的绵长,身体也放松了许多,我靠近他,轻声唤道:

    “哥哥,哥哥?”

    他没有答应,应该是睡着了,我在心底偷偷的比画了个V字,慢慢的把他的单衣揭开,因为长袍已经脱了,所以单衣十分好褪,不一会儿,哥哥白皙的身子便一丝不挂的躺在我眼前了。

    我暗自吞了一口口水,快速的脱光了自己的衣服,底下头,含住了一棵哥哥胸前的小果实,使上面沾上了透明的润泽,我轻轻的咬它,又用手去抚摩另一棵,玩了一会儿,发觉哥哥的身子有些战栗,大概是没有穿衣服的缘故吧。

    我轻轻的覆上哥哥的身子,满足的叹了一口气,又伸手向他的后身探去,那瓶“凝香露”早已被我拿在手里,路过哥哥得分身时,我还恶意的拨弄了它两下,弄的它抬起了头。

    我乐呵呵的偷笑了两声,准备打开瓶塞,这一瓶可是被我加了超大剂量的润滑剂,只需一点便可以湿润干涩的通道,又不会让人感到很痛,最适合我这种偷腥吃的人了,嘿嘿,这可是我预谋已久的反攻计划啊~~~~~~~~~~~~~~~~

    我打开瓶子,伸出手指挖了一点,正得意的偷笑着往哥哥的身后送时,冷不防听见有人问我:

    “这是干什么用的?润滑剂吗?”

    我“嘿嘿”的笑了两声,回道“废话,没看见吗,这可是做小攻的时候必备的东西啊,不用做前戏就可以直接用,跟你说,它的润滑效果可是超好的哦,我早就准备好了要用的,只是一直得不到机会,今天就……”

    我正说的欢畅时,猛的反应过来是谁在跟我说话,不由得结巴了起来:

    “哥,哥哥,你怎么……你怎么醒拉?”

    哥哥微笑着从我手中取走瓶子,说道:“我一直都没睡着啊,只是看玉儿很想脱我衣服就配合一下”说着,又晃晃手中的瓶子,清雅脸上的笑容加深了弧度:

    “玉儿,你什么时候做的这个?效果很好吗?”

    我结结巴巴的说道:“没有拉,哥哥,我是闹着玩的,那个药也不是润滑剂拉,是活血的,是活血的哦”说着,便想从他手中抢过来。

    却见哥哥也伸手从瓶中挖出一大滩晶莹的膏体,一翻身把我压的死死的,微笑道:

    “到底是不是润滑用的,玉儿一会儿就能感受到了……”

    我抗争性的挣扎两下,却徒劳无功,只能认命的接受这个事实,留下一串暧昧不明的呻吟声。

    ………………(嘿嘿,继续恶趣味,想象吧)

    事后证明,“凝香露”的效果确实不错,我躺在床上哀怨的看者它,只是,为什么它的第一个实验对象是我?

    反攻计划之寻常引诱——失败

    

    二十七贾珠宝玉之谁攻谁受(

    这个,H应大大要求多了些,不过还是酱紫,谁叫我的水平……唉

    正所谓,月黑风高XX夜。

    我悄悄装做熟睡从自己的房间潜逃,躲在离哥哥的园子不远的一个角落里检查自己身上的装备。

    恩,凝香露在,袖中的丝线小机关也可以正常运行。

    我拽拽裹在身上的那层布,略微透明的布料松松紧紧的贴在皮肤上,趁的肌肤越发的晶莹剔透,还可以在行走间无意般的露出一点点精致的锁骨,再加上我自己着副迷死人不偿命的容貌,绝对是引诱人的终极法宝,呵呵,这可是我特意做的透明装啊。

    最后,我从怀中掏出一个青色的瓶子,看着它“嘿嘿”的傻笑了起来,这是我经过多日的呕心沥血的苦心研究,终于配出的一种情趣商品,白一点,就是春药啊~~~HOHO~~~~在几乎所有的穿越耽美文文中,小受小攻们都是用了它或者是中了它才可以与自己的命定之人XXOO滴,作为新一代的穿越人,我怎么可以忽视了这个大功臣呢?买吗,偶害羞拉,而且不知道去哪里买,所以,偶就自己做!经过NN次失败后,它终于诞生了,它是透明液体,遇水即溶,而且可以让服用得人筋骨酸软一时之间无法动弹还会情欲高涨主动向人求欢,它,就是中华5000年来的医药与思想碰撞出来的伟大结晶——春药!

    我小心的将塞子拔出来,倒在袖中的小瓶内一些,并见连接的丝线掩藏好,握在手里。到时,只要轻轻拉动丝线,液体就会顺着它流入任何的酒杯茶杯中,如果哥哥喝了它……我看看自己的这一身行头,想象着哥哥在我身下婉转呻吟的模样,恩,鼻子有点热。

    我重新调整一下面部表情,将那副偷笑的表情转换成平常的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模样(某S:仙子你??==),偷偷的摸向哥哥的屋子。

    哥哥屋子的窗户上还透着橘黄色的烛光,应该还在看书吧,我轻轻的推门进去,果然看到哥哥正坐在书桌前,晕黄的光撒在他身上,增添了一种犹如梦幻般的美丽。

    哥哥见我进来,先是一楞,望向我的衣服,随又别开了目光,我扯扯身上那层几乎不存在的透明衣料,对着哥哥眨着眼睛说道:

    “我睡不找,想跟你一起睡。”

    哥哥看看我,笑道:“玉儿要是累了就先睡吧”

    “那你呢”我努努嘴。

    他举举手中的书,“我再看一会儿”

    我点点头,开始用眼睛搜寻哥哥的茶杯,果然见它正老老实实的蹲在桌子上向我招手呢,我屁颠屁颠儿的跑过去端起来,讨好似的对哥哥说:“哥哥渴吗?玉儿帮你倒杯茶吧”说完也不等他回话,跑到屋子边上的小茶炉处拿起水壶便往里倒,一边拉动手里的丝线,一滴,两滴,三滴……直到我贪心的将袖中的液体全部倒净才端着它回走。

    我将水杯放在哥哥书桌上,心里打起了小算盘,这剂量可是超级大的,只是喝一口药效也不是一般的强,我盯着哥哥,心里默念道:喝吧,喝吧,快喝吧。

    哥哥一直维持着看书的姿势,并未抬头,只是问我道:

    “玉儿不是累了吗,怎么还不去睡?”

    我心理有些生气,亏我今天还穿的这么性感又帮你倒茶递水的,你也不多看我一眼,哼哼,本少爷不气,看你一会儿喝了茶我再占你便宜,心里这么想着,嘴上却说道:

    “玉儿现在就去睡了,只是哥哥也别太劳累了,喝了茶就快些休息吧”

    哥哥笑着对我点点头,嘴角微微划起,满是温柔宠溺,脸旁温雅如玉,我不由自主的受到蛊惑,走上前贴住那片红唇,与它纠缠。

    结束一个长长的吻正要更进一步时,突然想到了今晚的计划,只能再一一个蜻蜓点水的吻画上休止符,我喘喘气,喃喃的说道:“玉儿困拉,哥哥也快喝了茶休息吧”再这么下去,我肯定又会受不料诱惑被他压倒的,不行不行。

    哥哥笑笑,染上了绯红色的肌肤更加诱人,他哄我道:“我现在不渴,一会儿再喝啊。”

    我也只有“恩”了一声,爬回床上去盖好被子假寐。

    我在床上装睡,眼角的余光时不时的朝哥哥那边瞄上两眼,只见哥哥眉目如画,气质文雅,一手捧着书,另一只手时不时的翻过一页,真是养眼得紧,我看的都不由痴了。

    看着看着就过了有一柱香的时间,我见哥哥还是没有喝茶,不由得有些着急,目光随即也热切起来。突然间我好象看到哥哥似有意无意的往这边瞥了一眼,于是马上安静的躺好,装出睡熟得样子。

    就在赭石,我听见了茶杯被端起的声音,心一下悬的老高,又听见哥哥轻微的喝水声以及放茶杯在桌子上的清脆声响,心里更是一震,我的性福啊……

    只听见哥哥轻轻地脚步声逐渐接近床边,我忙将身子放松,摆出睡熟的样子,又听见哥哥“簌簌”的宽衣声。

    过了一会儿等所有声响平息后,我睁开眼爬起来,哥哥安安静静的躺在我身边,并没有任何中了春药该有的反应,咦,他没喝茶吗,我遥遥望望空空如也的茶杯,喝下去了啊。那怎么米有反应呢?这药的药效可是我用了N只动物实验过了的啊,害这府里的厨子们还抱怨这秋天动物也发情呢。

    会不会是因为没在人身上做过实验的关系弄的药效底了呢?我低下头细想,冷不防撞进哥哥温柔的眼瞳中,刚想说话,便见哥哥伸手搂住我的脖子引我向他的红唇吻去,我不疑有他,随顺着这姿势与他亲吻,可刚贴上他的唇便感觉到有股温热的液体被他渡进了我嘴里,我心里一惊,难不成,他根本没和我倒的茶吗?

    我的额头上顿时出现了N条黑线,这叫不叫自食恶果?我看看哥哥,却见他笑的还是一脸的云淡风轻,可我怎么看那上弯的嘴角都有奸诈的成分!

    我气鼓鼓的抬起小脸,掐着腰对他叫道:“哥哥你耍赖!为什么不喝我给你砌的茶?”

    哥哥微笑着对我说:“玉儿,我可是看见你往里面放东西了哦”

    我不信,回道:“那怎么可能,我放进去的时候可是神不知鬼不觉的,你不可能看见……呜,哥哥你榨我话!”

    哥哥淡雅的笑笑,伸出手搂我入怀。

    我抬起头看着他那诱人的红唇,一口咬了上去,却不想在这个时候身子一阵疲软,浑身酥麻麻的使不上劲儿还有一阵又一阵热流在身子里面窜来窜去,身下的小穴也有些痒,好难受。

    我心知是那药发作了,却赌气咬着唇不做声,正抱着我的哥哥发现了我的异样,瞳孔的颜色逐渐变深,如同墨玉一般,伸手为我褪去了身上的衣服。

    “唔……”我舒服的呻吟一声,身体越发软绵绵的,体内的欲火却越织越盛,不论哥哥碰到哪里都只是想要得更多。

    哥哥抱着我纤细的腰身,叹道:“玉儿的身材很好呢……”

    我在他身下被欲火煎熬快要受不了了,伸手胡乱扒去了哥哥的衣服,凑上自己的身子与他的贴在了一起。

    “啊……好舒服……”哥哥的身子使我感到象是在沙漠中干渴的人突然发现水源一般,不由得贴上去不停的摩擦。身子越来越敏感,下面早已挺立,后面的小穴也在自己一张一和的想要有个东西进去好好慰籍一下,那个东西最好硬硬的,热热的,还要是有些突起的条状……

    “恩……哥哥……好难受,快点给我”

    我的双眼充满水气,有些恍惚的抬起屁股往哥哥那里探去。到了哥哥的下身,我不停的摩挲者哥哥挺立得分身,想要把它塞进体内,却怎么也塞不进去,只是更加让两人的身体快速升温。

    “唔……”我热的受不了,后面更加空虚,好象有个东西填补,我的身体一直在向哥哥求欢,心里却已经暗自骂了自己千遍,我没事做那么牛X的药干吗,现在受苦的还不是自己!

    哥哥见我如此,也早已忍出了一身的汗,不停的做着前戏,又扶助我纤细的腰肢,高高的抬起我的臀部,一个挺身,将俊秀得分身埋入了我体内。

    “恩……”

    “啊……”

    两人一起发出满足的叹息,我的意识逐渐迷乱,只知道随着体内的东西一起律动起来,一次又一次的包裹者哥哥的分身,将两个人深深的结合在一起。

    …………我是H暂时结束得分割线,恩,就这个程度拉…………

    第二天早上,我一边扶着酸痛无比的腰一边哀悼自己的不幸,靠!自作自受啊!哥哥也没想到着药效会这么强,我们一直做啊做,从入夜做到天明。现在他披着一件单衣,为我捏着身子。

    我使劲儿从眼睛里挤出两滴眼泪,眨巴着水灵灵的大眼,冲哥哥哀求道:“哥哥,玉儿下次不想在下面了,好不好?”

    “好啊”哥哥依旧温柔的笑。

    “真的吗?哎哟……”我一个兴奋,想要跳起来却忘了自己的腰还酸痛的厉害,只能哀号两下,又瞬间转化为小小狗,蹭蹭哥哥得手,说道:

    “哥哥最好了,说好了哦,玉儿要在上面,呐,现在就来做吧”我指指因为好消息而兴奋的半立的欲望,一把扑倒哥哥,把刚穿上的衣服再度扒下,顺手吃两下豆腐解解搀,完全忘记了自己刚才还在哼哼唧唧的喊腰痛这件事,唉,谁叫哥哥这么诱人,让我吃了一次就想两次呢。

    我刚扶好哥哥的腰要上润滑,便见刚刚伸手扶住我的身子让我做在他身上,道:“我自己来”

    我一个兴奋,哥哥很少这么主动啊,便由他握者自己,却见他一手扶着我的腰,一手分出两跟手指再我的后穴里抽插两下,又慢慢的让我坐者含住他的欲望。

    我欲哭无泪,想要反抗却受不了下面传来得阵阵快感,只能用哭腔含道:

    “哥哥,我要在上面的!”

    哥哥面色潮红,情欲满眼,却仍旧不变优雅的笑容

    “你这不是在上面吗?”

    我无语,报复性的爬到他白皙的胸前啃咬他的锁骨,让他肌肤上留下自己的印记,也把自己再度拉下欲海。

    …………(我不说话了好不好?)

    什么叫永世不得翻身?看看这个吧……

    反攻计划之——春药……失败……

    

    二十八贾珠宝玉之谁攻谁受(

    我斜斜的歪在床上,头顶悬着水墨字画霞影纱帐子,有些焦急的瞥一眼屋子里的摆设,随手从一个汝窑花囊内抽出几根水晶球白菊,在屋子里玩弄起来。

    这时,只见袭人走进来道:“我的好二爷,你心情坏,何苦来糟蹋那些花儿呢?”说着,就将散在地上的残枝落瓣收拾了去。

    我问她:“茗烟回来了没有?”

    袭人回道:“还没呢,他也真是的,一大早儿便跑出去了,眼见着太阳都快下山了还不回来,让人知道了。还以为这屋里的人都这么没教养呢!”

    我孥孥嘴,不再说话。这茗烟可是我支使出去的,还是不要对她们说了,要是真追究下来他去干了些什么,我也要跟着倒霉的。

    正在这时,透过窗子便看见茗烟一路小跑着进了园子,怀里还抱着一个小小的包袱,他跑进屋刚想说话,我看着袭人冲他使了个眼色,骂道:

    “小兔崽子跑哪去了?一整天都不见人影!”

    茗烟也机灵。马上做出一副苦瓜脸,哭丧着表情说道:“本来是老爷差我去办事的,可我这脑袋不好使,把路给忘了,这不,刚折腾完就回来回少爷您了”

    我装着生气事的点了点头,对袭人说:“你先出去,我有事吩咐他”

    袭人狐疑的看了我们一眼,撩起门帘走了。

    她的脚步声刚消失,我便迫不及待了蹦起来拉住茗烟道:“快说!买回来没有?”

    前些日子听他说现在有很多书铺子里卖男男书籍,写的十分精彩,我就一直心痒痒的,今儿个一大早我便催他去给我买几本来。

    茗烟扯着我的手一蹦老高,怪叫道:“我的爷!您轻点儿,我跑了一天路,五里八乡的铺子都逛遍了才回来的,浑身都酸死了,不过,您要得东西都得了”说着,便把怀里的那个小包袱递给我。

    我揭开外面包着的青花棉布的包裹,只见里面整整齐齐的叠放着7、8本书,书名是用正楷写的,都是些《龙阳图解》、《分桃之密》、《断袖情事》等等字样,我略微一翻,看这里面那些赤裸裸纠缠在一起得人,顿时就红了脸,又见茗烟在旁边也好奇的凑过头来看,就又和上了书,敲了他一个暴栗,笑着说:

    “看什么看,你小孩子家家的也看不懂,好了,快出去吧,横竖以后有你的好处就是了”

    茗烟听了鼓起清秀的小脸,叫道:“我才不是什么小孩子呢,里面那些东西我也看的懂!”正说着,脸也羞的通红。

    我见他小脸鼓鼓的十分可爱,就忍不住伸手上前捏啊捏的,扯的他一张脸都变了形,又听见他龇牙咧嘴道:“疼……疼……好二爷,快放手啊”

    我见状,就松了手,又问他道:“在哪买的这些书?可叫人看见没有?”

    他得意的扬扬头,回道:“想我茗烟是谁,哪能叫人发现呢,我可是特意跑到外面的铺子买的,见那些卖的好的就都捎了一本,用布包严实了才送过来的,保管府里没人知道!”说着,又四下瞄了一眼,哀求我道:“千万别叫别人知道了,要不然,我可要‘吃不了兜着走’了”

    我点点头,心理挂着那几本书,就推他出去,说道:“知道了知道了,你也跑了一天了,就快歇了吧,对了,还有跟袭人说一声,我有些困了,叫她对老祖宗说我不过去吃晚饭了,也别叫人打搅我”

    茗烟听了,应了一声,出去了。

    我摸摸怀里的布包,随手扯开了扔在一旁,抱着那几本书爬到了床上,偷偷的看了起来。

    虽说我早就知道这古代男风极盛,自己不仅沦陷其中,还经常是下面的那个,但是我也没料到古代的这方面的书描写的竟是如此细致。

    象这本《龙阳图解》吧,不仅有细致的文字描写,一点都不比JJ上写H文的大大们差,还有很多画的很露骨的图画,大多都是两个赤裸纠缠的男子,有时也会有三个人、四个人的NP,连那些交和的私密处都画的入木三分,十分清楚,绝对叫人看了之后热血沸腾。而且。里面的人都画的很美型哦,也不知道是谁写出来的这么强得书,看名字,切,风流居士,这么俗。

    “哇!这个身材好棒哦”我把书扒拉平了,眼力十足的研究了起来,鼻子热热的象有东西要流出来。

    “咦,这个姿势可以吗?真人应该做不到吧,难度超高的,亏他还画的这么诱人……不过,听他说这个姿势可以带来更多快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我看着书喃喃自语。

    “应该做的出来吧,试试不就知道了吗”一道如清泉般的声音插道。

    “试试?不把腰折断了才怪!”我不屑的回答,又兴致勃勃的看了起来。过了一会儿,又感觉有什么地方不对劲,我猛一回头却看见哥哥正站在床边笑眯眯的看着我和床上摊开的书,恰好现在翻到的那一页,有激烈的春宫图……

    我顿时慌了手脚把那些书往枕头下乱塞一气,结结巴巴道:“哥,哥哥,你怎么来了?”

    哥哥笑着瞥了一眼枕头,我一看,还有一个角没藏好,忙又塞进去。听他道“本来是唤你去吃晚饭的,可听袭人说你身子不舒服就进来看看,没想到,玉儿再看这东西啊”说着,就走上前来掀开了枕头,那些画顿时暴露在我们面前。

    我脸色绯红,想要拿它们去毁尸灭迹,却被哥哥抢先拿走了一本,翻看了起来。

    我见他是真的要看,不由说道:“这,这些东西其实是没什么意思的,哥哥还是不要看了”

    却听他指着我刚才看的很入神一副画道:“玉儿不是很喜欢吗,还说要试试呢”

    我傻笑,看着逐渐走进的哥哥,忍不住后退:“呵呵,有吗?我怎么不记得?”

    哥哥微笑着将书放在一旁,走上前解开我单衣的丝结,说道:

    “那粥儿,咱们来试试看吧”

    我大骇,要真那么做,我腰会断的!

    “不要啊,哥哥……唔……恩……”呜呜,我的腰啊……

    …………

    为我们悲惨的宝宝默哀吧,阿门……

    

    二十九秦钟

    这日在贾母处吃过中饭,正与黛玉陪着贾母解闷儿,母亲等人也都在,大家正说话时,有小丫头进来回道:“琏二奶奶来了”

    凤姐进来后,回母亲和贾母道:“刚才东府珍大嫂子请我明日去逛逛,我来问问明日可有什么事吩咐我没有?”

    母亲道:“有事没事,都不碍着什么,每常她来请,有我们,你就是去了也不便,她这回不请我们单请你,可知她是诚心诚意叫你散荡散荡,别辜负了她的心,倒该过去走走才是”

    凤姐答应了,又问我道:“宝玉明日有事没有,不妨随我去宁府走走吧,珍大嫂子专门说好些日子没见你了,请你也去坐坐呢,我一个人怪闷的,两个人一起也热闹些”

    我正想应承下来,又想到秦可卿,心下一沉,回道:

    “我明日还要和林妹妹讨论些诗词之事,就不去了”

    凤姐还未答话,便看见颦儿柳眉一竖,“哧”笑道:“得了吧,看你这几日越发懒得整日躲在屋子里,现在有空也不去找乐子玩,还讨论什么诗词歌赋呢,先说好了,我明日可是和宝姐姐有约的,才没空和你瞎搅和”

    我老脸一红,心想,着颦儿看来是天生来拆我台的啊,又听贾母道:“玉儿你也有好一阵子没去东府了吧,难为你珍哥嫂子还这么念着你,不妨去逛逛吧,老在家里也不好”

    老祖宗发话了,我也只能应了。

    次日起来梳洗了换了衣裳,先回过了母亲,又辞了贾母才与凤姐坐了车,一时进了宁府,早有尤氏与秦氏婆媳两个带着多少妻妾丫鬟接出仪门。

    那尤氏一见我二人,先是与凤姐嘲弄了一阵,说她好大的架子,又一手拉了我同入房中坐下,笑问道:

    “宝玉怎么好些日子也不来坐坐,惹的我怪想念的,今儿来了可要好好吃上一顿饭才许走的!”

    我听见了马上赔笑道:“嫂子也知道,我顶了个户部的空缺,总要述写公制的,这些日子忙了怠慢了嫂子,这不刚一忙完,就过来了吗?

    尤氏听了又笑着拉着我说了好些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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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又听见凤姐对着尤氏调笑道:“你一来就拉着宝玉说话,又请我来干什么?有好东西就快程上来,不然我可不依了!”

    这番话说的我们都笑了,秦氏笑着让几个小丫头端上来些果点,说道:“给你这只谗猫!”又扭头向我说道:“宝二叔要喝什么茶?”

    我见她言谈自然,一点都没有过发生那件事后的尴尬,就也象往常一样说道:“六安茶就可以了”

    秦氏听了,马上吩咐下人去准备,又对我笑道:“今日可巧,上回才跟宝二叔说起我兄弟呢,今日他就来了,现下正在书房里呢,宝二叔要去瞧瞧吗?”

    我正在这坐的不自在,听了这话便起身要去,凤姐她们便找人摸起了骨牌。

    到了书房门口,我推门走了进去,只见与别处一样,书架、桌椅、茶炉、碳盆一应具全,只是朴素些。那张海棠雕花的软椅上正坐着一为十三、四岁的少年,他听见推门声,也正好抬头望来。

    我见他穿着一身赭石色的长褂,身材纤细,看那腰身进竟我的还不堪一握些,眉清目秀,眼神清亮,自由一股神采,粉面朱唇,举止风流,光这样貌,不细看恐怕还会以为这是哪一为闺阁的小姐,更别说那羞羞怯怯的女儿之态,见我进门,未语脸先红了。

    我见他轻灵俊秀,眉目又细致如画,举止却有写不知所措,便笑道:“你就是容儿的内弟秦种吗?我是荣府的贾宝玉,不知秦卿表字如何?”

    他看见我的笑容,先是有些愣神,遂又红了脸,柔声说道:“侄儿表字鲸卿”

    我见他十分谦逊,心里很是喜欢,遂拉了他坐下道:‘咱们俩年岁差不多,何必叔叔侄儿的客气起来,不如,你就叫我宝玉我就叫你鲸卿如何?“

    他脸微红着点了点头,又道:”早日就听姐姐说过,宝玉你聪明俊秀,貌比天人,只是无缘得见,今日相会,真是不枉了“他的声音轻灵,又柔柔的好似微风拂过一般,听的我是老脸一红,不由得客套起来。

    我与他近坐,原只闻见这屋中似乎有种淡淡的花香,也当是丫鬟们熏了屋子,这一挨他近坐,却发现这花香是从他身上传出来的,我有些想笑,难不成这男孩子也时兴熏衣服吗?怪不得要说他似女子了。

    正想时,又听他问道:”我听姐姐说,宝玉你不用科考就已经是户部的官员了,可是真的?“

    我笑道:”那只不过是当今圣上一时高兴赏下来的一个闲缺儿罢了,做不了什么的“又似想起了什么,问他道:”你这时还上学吗?“

    他答道:”业师去年已经辞馆,家父又有病在身,也未仪及延师上学的事,所以现在只是在家温习些功课而已“

    我听了心想,正好,近年来我无所事事,逍遥自在的很,父亲老早就看我这样不顺眼了,前几日才刚训我一通骂我不知上进,当了官还似无业游民一样,又令我近日再去学堂进修进修,还吩咐了代儒要好好教教我为人处世的道理,我正郁闷呢,现近听的他也无事干,就想邀他一起上学,也好做个伴,于是便说道:

    “我们家有个私塾,是专给家中子弟念书用的,亲戚中有不能延师的也可以附读,我因为荒废了很多学业,所以父亲命我再去入读,不过我觉得一个人太枯燥无味了,不如你和我一起去如何?”

    秦钟听了,想了一会儿,点了点头,又皱了皱秀气的眉,说道:“你们府中同意吗?”

    我笑道:“你且先等一等,我去求求凤姐,只要她答应,这事就成了”说着,就跑了出去。

    来到外间,看见她们已经停了牌,正坐在炕上喝茶吃点心,我跑道凤姐身边撒娇道:“好嫂子,求你一见事儿成不成?”

    凤姐一见我摆着样子就知道必是有事求她,对着尤秦二人笑道:“你们看,这宝玉没事时想不起我来,一有事鹅,就巴巴的跑来了!”

    笑了一阵,又问我道:“说吧,让我看看是什么事?”

    我便将要与秦钟一起进学的事说了。

    凤姐听了也不多想,说道:“这有什么难的,我答应了你就是,等明个回了老太太就行了”

    我听了正要答谢,却见秦氏看了我一眼,说道:“宝二叔,你侄儿虽说年轻,看着也腼腆,其实脾气孤傲的紧,不大随和儿”

    凤姐忙接着笑道:“那有什么,你不知道这一个脾气更是古怪呢,正好,让他们玩儿去,说不定还真能看对眼儿呢!”

    秦氏听了也只能答应了。

    说话间,到了掌灯时分,尤氏做了东道,也不改天了,就请我们在府里吃饭,命人摆了晚宴上来。

    我们五人坐下,我挨着凤姐与秦钟,再往右是秦可卿、尤氏。我见只有我们五人,便问道:

    “珍大哥和容儿呢?”

    尤氏说道:“他们去吃酒去了,看这时候,只怕该回来了”

    正说着,就有小丫头进来报“珍大爷和容少爷回来了”

    坐在我身边的秦钟听了有些拘谨,忙站了起来,我见了,就对他笑笑,温声说道:“别紧张,珍大哥和容儿都是很随和得人”

    秦钟看着我,竟平静了下来,又向我感激的笑了笑,我有些失神,想不到他那清秀至极的相貌笑起来也竟有些明艳动人。

    这时贾珍贾容俱已进了屋来,正与凤姐她们说话,贾容一进门看到了我后便一边与秦氏敷衍着说话一边向我这边瞄,而贾珍则是当着尤氏的面便于秦可卿调笑了起来,尤氏好似浑然不觉他们之间的暧昧。他眼角的余光划过我时还邪魅的笑笑,惹的我一阵不安,只转身与秦钟说话。

    正这时,我感觉有一道炙热的目光一直看着我,扭头望去,只见容儿坐在炕上两眼毫无忌惮的向我和秦钟望来,眼中又隐隐有些悲凉,竟似被人抛弃的女子一般。

    他脸色比前阵子好多了,身形也恢复了以往了俊俏,那双微微泛些琥珀色的眸子在看向我时,往往会焕发出别样的光彩。

    经历了这么多事,又于哥哥互相有情,我怎回猜不透他在望向我时眼中表达了什么!只是我有了哥哥在先,又一直把他当兄弟看,并未对他生出什么别样的情素,就算有,恐怕也已经为了哥哥而将他掩埋住了吧……

    我微微叹了口气,躲过他的目光。

    过了一会儿,又有几个小丫头进来添灯,原来天已经黑透了,凤姐遂拉了我起身告辞,我们便回府了。

    

    三十

    谢谢各位大大的支持,不过呢,请各位大大留言打分的时候最好写些什么意见或者建议,而且好象JJ规定评论少于5字的打分是无效的吧,所以,请写几个字再打分吧!恩,还有墨月大,我已经把错字改过来了~~~~

    那日从宁府回来后第二日凤姐便对贾母回了我要与秦钟一起上学的事,又着实的称赞了他一番,说的贾母也喜欢起来,也就应允了此事。

    只是当晚哥哥有点狠,一之从熄灯做到天快破晓才肯放过我,弄的我一边捂着酸痛的一边检讨自己是不是有什么地方惹他不高兴了,后来想了许久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也不好问他,只能作罢。

    对哥哥,还有我们之间的关系,我一直是不敢想也不愿多想。总觉得我们之间的种种欢好,有种及时行乐的意味,小时候,我忙于他事不太在意过他,后来与他相处也不知道怎么的就恋上了,每每看到他清雅温然的样子总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加速,我不知道那是不是爱,但是我真的有过那种要与哥哥‘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想法。

    可是,与哥哥在一起这么久,他却没有一次表达过他自己的感情想法,虽然看我时眼中充满了宠溺,我却不敢确定那到底是爱情还是只是兄弟之间的情谊?连我们之间的第一次也是我强迫他,再后来,就这么淅沥糊涂在一起了。

    我有些惘然,哥哥他,真的是因为喜欢我才和我在一起的吗?虽然他曾经对我说过要永远保护我,和我在一起,可那,到底是因为爱,还是……

    我捂着有些发痛的胸口,不愿再多想,哥哥对我有情也好,无情也罢,我们之间都是有一条血缘的纽带牵扯着的,我们体内,流的是一样的血,这样,也就等于是他永远不会离开我了……

    血缘这东西,真的很奇妙呢……

    ……………………………………我是莫名其妙得分割线……………………………………

    又过了几日,因凤姐说已办好了秦钟上学之事,我便约了他一起上学。

    这日清晨,我站在府内的一条通往学堂的路上等他,远远的便看见一道天蓝色的身影向我徐徐走来,近了一看,果然是他。

    只见他用冰蓝的方巾纶住了一头青丝,一身天蓝色的儒士长袍,琉璃般的瞳孔有几许清冷,几分清涩,竟形成了一种不可多得的风韵来,身形纤长单薄,还真有一种少年才子的风采。

    相比较他来说,我今日穿的就有些花哨了,不同于以往的学袍那般简单。身着金银双线穿云纹大红箭袖,外罩天青色芙蓉纹踏花排穗褂,头上束着墨玉冠,又齐眉勒着双龙出海金抹额,那快玉因为近年来已经被我吸收的差不多了,所以也就不想以前那般命根子的疼着,只是求宝钗帮我打了个纶条系了挂在胸前。

    秦钟看见了我,却不说话,只是站在我面前有些呆楞的打量了起我来,我心中有些无奈,也不知这灵气是不是有滋润皮肤的功效,随着我慢慢长大,体内的灵气增多,皮肤和样貌也越发的好了起来,一年胜过一年的光滑莹润,透明感十足,诱人至极。而且晴雯她们无事也爱打扮我些,更是常常引的被人看我看到呆住,特别是初次见面的人更是如此。就向今天吧,我明明对她们说要穿的朴素一些的,她们还这么打扮我,汗……谁叫我现在都搞不清这重重衣服的结构呢,这模样,都可以去娶亲了。亏得晴雯那丫头还说什么如今身份不同了自然要穿的庄重些,我看啊,她是成心要我象猴子一样被参观的。

    我回过神来,对秦钟说道:“我们走吧”

    他颔首。我们便一同向学堂走去,刚走了没几步又看见茗烟气喘吁吁的从远处跑来,到了我跟前递给我一张紫红色带金纹的的请帖说道:“这是神武将军府上的下人给爷的请贴“我听了,想到应该是冯紫英的,忙打开来看,只见上面写道:

    兄紫英谨请

    弟宝玉文几:今日因清景难逢,惠风和畅,忽思历来古人,处名攻利夺之场,难享悠然。不由感慨其中又有二三同志,巧来盘恒或竖酒度,或开曲赋以一时之偶兴,成千古之佳谈,抑何快哉!弟虽不才,亦妄想结须眉雅会,若蒙弟前来,定扫榻相迎。

    谨启

    另:宝玉你可一定要来啊,我可是准备了好几坛上等的汾酒备着,可别扫了我面子!还有许多朋友想要结识你,咱们可要开怀畅饮啊!

    我是看一句笑一句,看到最后肚子已是隐隐做痛了,难为他这个不大通文墨的人是怎么憋出前面的那些雅句的,恐怕只有后面的几句他才写的痛快吧。又暗笑了几声,正想让茗烟去回话,又想到了秦钟,不由有些为难。

    今日是他第一次来府里的学堂,本该是我陪他去的,可这冯兄的面子又实在不好驳回,我不由得停下脚步来细想到底要怎么办。

    却说秦钟见了那请贴儿,,又见我面有难色,已经明白了七八分,对我说道:“如果宝玉有约不妨先去,这学里我一个人也是去得的”

    我见他如此说,也只好应了,但转念一想,又恐那些斗鸡走狗之徒欺负了他,便吩咐茗烟道:

    “你陪着鲸卿一起去,见了先生便说是与我一起来得,还有,眼睛擦亮点儿,照顾好他”

    茗烟应了,便陪者秦钟走了,我看着自己,也觉得还妥当,就不换衣裳,只带了扫红他们几个去赴宴。

    由后门出了府,见角门处站着一位下人打扮的小厮,只是神武将军府上的,便让他领路一经骑马到了冯府的门口,我在府门那儿略略一看,那府门威严壮观,这时已有人去回了冯紫英出来迎接。

    多日不见他,竟比远前精神了好几分,不过还是那么一副英武的模样,浓眉大眼的,穿着一身绛紫色的便服,一见我就打趣道:

    “兄弟好装扮,这模样,喜酒都吃的了!”

    我笑道:“大哥说笑了,第一次进府吃酒,怎么能不庄重些!”

    他听了,只是伸出手摸了摸后脑芍,大笑了两声,就领我向前厅走去,一路上穿过前府的花园并几个抄手游廊,又过了一个角门,向又拐过一道厅堂,才算是到了这正厅,未等我们走进,便听见从厅里传来一道声音说道:

    “冯大哥去接他说的‘贵客’,怎么到现在还不过来?”

    冯紫英听了,遂拉了我快走两步,朗声说道:

    “也俊!,你的脾气也不比我好多少吗,我这刚去了一柱香的时间你就等不及了?亏得你往日还说我毛躁!”

    原来那声音的主人听见冯紫英说他,正要回过来,又听见另一道略显柔和的声音说道:

    “也俊,这不都来了,还争些口舌之快做什么?”

    这时,又有第三道声音说道:“就是就是,也俊,你说的再多,拼酒量还是比不过紫英啊,再说,你要是惹的他恼了,可要小心一会儿他往死里灌你!”

    我这时已与冯大哥进了这厅里,听完了他们的对话,心理觉得这三个人有趣的紧,不由得好感大增。

    又听见第一个说话的其他人称之为‘也俊“的见我门进厅,说道:“这就是你说的‘贵宾’吗?我可要好好……”

    那人猛的顿住了话,过了半晌,又听他说道:

    “果然,果然‘宝贵’,怪不得……”

    他话未完,便被人打断了,只见一个人对着冯紫英说道:“紫英兄还是快介绍介绍吧”

    冯紫英呵呵笑了两声,指着我对这三人说道:“这位就是我一直跟你们说的,荣国公的后代,现任供职户部的贾宝玉,宝玉,这三个人都是我的至交好友,刚才第一个说话,性格有些焦躁的是陈也俊,这位是卫若兰,他可是有名的才子啊,剩下那个就是锦乡伯的公子,韩奇韩子仪”

    后面几句话却是对我说的,我一边听他说一边打量这三人。

    

    三十一

    居右的陈也俊一身绯红长袍,腰间环绕着碧玉金纹束腰带,俊眉修目,眼角上挑,右眼下方有一粒泪痣,面庞很是俊美,只是回眸之时眼中时常亮光四溅,似是性情急切之人。

    居中的卫若兰一身浅蓝色的儒士服,周身只挂了一枚九龙吟碧纹环绕的玉佩,用堇色丝条系着垂在腰间,头上纶着一方浅蓝色头巾,眉眼都是极浅极淡的摸样,清秀的很,目光温和,似一湾湖泊荡漾其中,到是和哥哥的气质有几分相似之处。

    最后居左的锦乡伯的公子韩奇则是身着着深蓝色的绣花锦袍,手里拿着一把镶玉的木骨扇,周身又挂着几个香囊玉佩,长的也是很英俊,特别是嘴角弯弯的,一笑起来就是很阳光的样子。

    三人正坐在厅中的梅花点漆小几边上,几上又放着些点心、酒菜之类的东西,我对这三人颔首微笑,算是打了招呼,却见他们都有一瞬间的失神。

    “眉如远山黛,目似秋水长”卫若兰最先回过神来,向我点头微笑,“不愧为先皇多加赞赏的少年才俊”

    接着韩奇、陈也俊也都向我拱手示意,算是大家都彼此见过了。

    这时,又听冯紫英笑道:“来来来,大家都拘束什么,快坐下来喝酒行乐要紧!”说者,就拉了我坐了下来,我们无人正好围成一圈。

    接着就有些丫鬟端上来些香茶,韩奇擎茶笑道:“久闻贾兄大名,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陈也俊也在旁道:“我先前也听别人说荣国公的正孙是如何如何奇特,本来一直不信,现在看来,光是这样貌就把所有人都比下去了,可惜,早先竟没见过你……”

    我老脸微红,只能讪笑道:“那些话语不过都是口耳相传,日子久了,难免有些失真之处,我早先也曾听过别人在外怎么说我,在我看来,都太夸张了些”

    陈也俊等我刚说完,就接口道:“那可不一定吧,就因为贾兄上次大出风头,家父近几个月都不许我出门!只让我读书写字,还拿你当例子教训我来着,今儿个我可是好不容易才得以出门的,这几个月可把我憋坏了!”说着,就拿起酒恨恨的灌了下去。

    我看着他赌气般的动作,一面为他的孩子气好笑,一面又感到有些不自在,紧足几个月,特别是在这没有电脑电视的年代,真的很难过啊,心下内疚之余,不免寒蝉几句,一来二往的,连我都感觉有些酸了,终于,冯紫英忍不住了,插嘴道:

    “行了,行了,你们是来喝酒的还是来谦让的,我听着都酸的不得了,该罚!该罚!”

    韩奇也在旁答着接道:“就是就是,两个人都要罚,恩,就罚也俊为我们讲讲俄罗斯的洋人好了”

    我奇道:“怎么陈兄认识洋人吗?”

    陈也俊笑道:“不必一直陈兄陈兄的叫,跟他们一样叫我也俊就好了。那洋人吗,我是不认识,不过他们也有来我们天朝做买卖的,也有俄罗斯的朝廷派来进见的,礼部接待过他们,所以我到是随家父见过几次。有男有女,他们的头发什么颜色都有,红的,金黄的,银白的,就是没有墨黑色的,说来还是那金黄色的看起来最舒服,他们的眼珠子也多是绿的,蓝的,跟我们很不一样,长的是高鼻梁、深眼窝,很是高大,连那女子一般的也都比我们天朝的男人高呢!”

    陈也俊越说越兴奋,眼角挑的高高的,右眼下方的那颗泪痣也跟着上扬,为他平添了几分神采。

    “还有那外国的女子,我倒是见过一个打扮的最是奇特的。也是黄头发蓝眼珠,打着联垂,满头满脑的戴的都是南海产的珍珠玛瑙,猫儿眼,祖母绿什么的,上身穿着绣线织的琐子甲,下身却不知用什么撑起来一个好大的洋裙子,还带了一把倭刀,浑身古古怪怪的……”

    我见他说的神采飞扬,底下众人也听的有趣,想到这时候交通还很闭塞,一生见过一个洋人都已算是了不得了,那象现代,打开电视想不看见外国人都难。又在心中也描绘了一下那女子的穿着,有些暗暗发笑,真是洋不洋中不中的,又想起了在现代时,西方很是刮过一阵东方风的,只是那些不真正了解中国得西方人还以为穿些色彩斑斓的衣服就是中国风了,肤浅,不过,中国几千年服饰文化,留到现代,就只有那些十九世纪三、四十年代的旗袍还有那些圆团团图案的所谓唐装了。

    这时,又听冯紫英接道:“说道这洋人,我与家父在边关是也过好多,还与他们打过仗呢!别看他们长的奇怪,火器可是厉害得紧,还有,听我抓到的俘虏说,他们国家竟是女王执政,而且女子登上皇位,有时比男子还有优势呢!”

    众人听了又称了一回奇,我倒是没什么感觉,本来在我心中男人、女人就没什么不一样的,再说,历史上还不是出了一个武则天吗。

    正在大家都沉思时,却见本来已经坐的好好的陈也俊俊眉一竖,眼中冒出小小的火花向韩奇道:“子仪!你怎么光罚我,把另一个给忘了?”说着,还邪瞄了我一眼,那副神情分明是在说:这下你逃不过了吧!

    我有些呆楞,这小子脑子跳跃的可真够快的啊,一下子就蹦到我身上来了。

    先前一直未说话的卫若兰也笑道:“也俊你怎么还是这个暴躁脾气不改呢?”

    我笑道:“你们要罚什么,我领了就是,不过千万别叫我喝酒,小量还行,多了我可是马上就醉的!”

    冯紫英道:“上次听兄弟你唱的那个什么‘菊花台’的挺好听的,我可是久久难以忘怀啊,不如,你再来一首好了”

    卫若兰环顾一下四周,说道:“可是紫英你府上好象并没有什么乐器吧,这次我们唱曲儿的都没请,连借都借不得了”

    冯紫英一拍脑门叹道:“可惜,竟把这个给忘了!”

    我看他一脸沮丧模样,不由笑道:“无妨,这次就来点新鲜的吧,说起来,也跟也俊的差不多呢”

    陈也俊抬起头,一脸的疑惑。

    我跟一直在旁垂手服侍的丫鬟说了几句,不多时,便拿来了我想要的东西,并收拾好了一张桌子。

    冯紫英三人一眼问号的看着我将十几个青花陶瓷的大碗依次摆放在桌上,又顺手拿起旁边的酒坛一个个的倒进去量数不等的酒,陈也俊好奇的端起一个问道:“这是干什么用的?”

    我将外套脱下,露出穿在内的碎红云纹银线内袍来,往上掳了掳袖子,露出一段如玉的手臂,拿起丫鬟递过来的两根竹骨筷子,笑道:“这个吗,是用来演奏音乐的”

    卫若兰探究的用手一一敲了敲这几个碗,一脸恍然的表情,向我说道:“宝玉真是聪明至极,连这都想的出来”

    我向他展颜一笑,看他们有些恍惚的表情,底下头,叮叮咚咚的敲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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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着我不停的敲击不同的瓷碗,不同的轻灵音符逐渐流泻出来,有些欢快的曲子很快的便捕获了众人的心,都不由得陶醉其中,感受那乐曲中的欢乐与祝福,再加上竹骨筷子的青绿,陶瓷的晕蓝,以及不停来回闪动的如玉手臂,连视觉上都是一种享受了,更别提这朗朗上口的旋律了,不由得,也俊已经跟着哼哼了起来。

    我演奏的是欢乐颂这首耳熟能详的曲子,自从我有一次无聊时用一根筷子敲了半满的水碗发出的声音很好听后,就经常研究它,还用碗盛不同深度的水来实验,终于让我掌握了音符的大概节奏,HOHO~~~~~~~终于让前世迷了好一阵子钢琴的我找到了发泄途径,呵呵,这次只是小试牛刀拉~~~

    等我将最后一个音符敲击完后,就看见陈也俊一直看者碗,嘴里还哼哼唧唧着什么,卫若兰也是眯着眼,不知在想什么,韩奇则是摇着扇子,一副很陶醉的模样,“哧”,我忍不住笑了一声,冯大哥竟然是闭着眼。脸憋的通红,嘴里哼着不成调的曲子,还时不时的拍一下脑门。

    过了一会儿,众人都回过了神来,冯紫英大概是想不起来下面的调了,一脸通红的问我道:“贤弟,你那是什么曲子?不仅演奏的方法奇特,连调子也是闻所未闻的”

    我笑道:“我这只是模仿那洋人的钢琴做出来的一种滥竽充数的东西罢了,只是声音很好听,所以就时常玩玩,这曲子也不是我做的,恩,是一位不知名的洋人谱的,名字叫《欢乐颂》”我也不知道贝多芬现在出生了没,大概还没吧,所以,多说多错,不说不错。

    大家都没再说什么,只有卫若兰眼中异彩连连,望向我的目光也都大有深意,也不知他想到了什么。

    就在我给一直磨着的陈也俊写曲谱时,冯紫英端着青花瓷碗,突然发出一声惊声尖叫:

    “我珍藏了20年的汾酒!!!!”

    

    三十二闹学堂

    我从冯府回来时,还未到正午,因为我不醒酒力,冯大哥他们就没有灌我多少酒,我也没有醉。看看天色,大约这时秦钟还未放学,便想去学堂等他再给他到个谦,毕竟是我放了人家鸽子,礼貌是一定要有的。、

    我先回书房脱去了一身累赘,套上一身天蓝色的黼纹锦袍,随后便带着墨雨他们几个向书堂走去。

    说来这学堂也是在府内的,只是在离正房远一点的偏僻之处罢了。我们绕过前院的厢房,又拐过了几排下人住的房子,沿着一段鹅卵石铺就的小道,便望见了这学堂的屋檐了。

    只是,我远远的便听见了阵阵喧闹嘈杂之声从学里传出来,依稀之间还有人的怒骂、哀号声。我心下疑惑,这学里的先生贾代儒最是严肃认真的,万不可能准许有人闹出什么事来,而且往日我上学时,学生之间虽多有口角,也从没闹出这么大的事出来过。

    今天……难道是秦钟出了什么事?我略略一想,边块步跑起来,或许是茗烟惹出来的事也有可能,那小子除了我最容不得别人骂他,今日我又不在,谁要是激他两句,他倒真是有可能跟人打起来。

    顷刻间,我以跑到了门口,只见这学堂大门禁闭,我推了两下,推不开,知是有人从里面锁上了,不由得更加担心。

    这时,又听见里面传来一声大喝:“姓金的!你是个什么东西!分明是看我们二爷不在就狐假虎威起来,你爷爷的要是个人物,就当着你茗大爷的面儿再调戏一下试试!”

    听这声音,分明是茗烟那小子抓狂了,看样子,是气的不清。难道是真出了什么危急的事情?我一着急,也顾不得再叫门了,一用力便提起脚蹬去,只听“砰!”的一声巨响,我那一脚硬是把这杉木做的红漆雕花大门给踹开了。

    学里的众人都被这声巨响给搞蒙了,都吓的茫茫然的望了过来。

    我见这学里书桌皆被掀翻在地,课本凌乱的飞的到处都是,更兼这墨研、茶杯碎片,还有些残缺的桌腿什么的乱七八糟的东西到处都有,墙上的书画字帖也都被扯了下来,学生都站者,却很明显的分成了三部分,多数人围成一个圈儿,个个脸上都是看戏的表情望这屋子中间泾渭分明的两拨人。

    只见茗烟、秦钟、贾蔷三人站在一块儿,秦钟底着头,什么都看不清,蔷儿握着拳头,脸色通红的瞪着对面的一伙人,刚才大叫的茗烟也是满脸的怒容,手里还握着一跟马鞭子。

    他们对面站着七、八个人,有几个身上还被泼了很多墨汁,乌黑的一片,为首的是个相貌奸猾的年轻学生,长的还可以,印象里好象是个叫什么金容的,此时正一脸恼怒的望向茗烟。

    因为我来得太突然,所以当我打量完一遍这屋里的情形时,大多数人还没有反应过来,茗烟已经看见了我,满脸惊喜的正要开口说话,却只听“豁朗”一声响,一个茶杯定顶的从秦钟的头上滑了下来,随即,便看见他用手捂着头,还有鲜血从中流出。

    我吓了一跳,不顾身后墨雨几人的大喊大叫,急忙跑过去看,只见秦钟半倾着身子,一手扶着头,一手撑在身旁的的桌子上保住平衡,我忙过去扶着他,又试着抬其他的头,只见他面色十分苍白,眼中还隐隐有水气,嘴唇紧抿着,有几许血丝从脸颊滑下,我轻轻的白开他捂头的手,看他的伤势。之间他的额头右上方红红的肿了好大一片,还破了个小口子,不过还好,只是表皮破了流了点血罢了,并不是太严重,我长舒一口气,放下手,柔声问他道:

    “怎么样?有没有觉得头晕晕的?”

    他一开始有些惊慌,但见是我也就放松了身子,软软的靠在了我身上。

    我半搂着他,愤怒的瞥了一眼金容那帮人,之间其中一个12.3岁的年轻学生脸色苍白,手足无措的对着我支吾道:

    “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只是吓了一跳6失了手……”

    他身边的金容马上反应过来,反手使劲扇了那学生一巴掌,把他打飞出去好远,又马上转身,筵着脸,对我讨好道:

    “回宝二爷……”

    我沉着脸,喝道:“滚!没叫你说话!”他一个哆嗦,紧了声。我又命扫红去取些金疮药来,冷声道:

    “谁能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满学堂鸦雀无声,静悄悄的没有一个人说话,只有贾蔷小心的看了我一眼,嗫喏着回道:“宝哥哥,是……是秦大个和茗烟来上学,本来是无事的,可那金容见秦大哥长的漂亮,非要拉给什么薛大爷做相……好儿的,秦大哥不理他,他就要拉秦大哥的衣服,还说什么‘肯定是已经给宝玉玩儿过得人,由不得他疼爱,只让一个小厮跟着,不如让大爷讨了来爽,爽爽什么的,茗烟气不过,说他坏了宝哥哥与秦大哥的名声,才跟他打起来的”

    蔷儿越说声音越轻,到后来都支吾了起来,不停的看我的脸色。他说一句,我的脸便沉下一分,可到最后,我反而冷静了下来,怀里的人儿身子抖动的厉害,耳根都红透了,我低头看他,只见他胸前的衣服上有几片水渍,却是顺着脸颊滴在上面的,肩膀还一抖一抖的,想是哭了。

    我心中更气,脸上却露不出分毫来,只是平静的看向茗烟。茗烟身子一抖,以他对我的了解,知道我是生气的不得了了,定了定神,他低着头的说道:“二……二爷,倾少爷说的都是真的,他们一直污蔑钟哥儿,说他跟容少爷的媳妇秦http://

    http://……秦大奶奶一样到处勾引人,还说他是二爷养的脔童,拿来玩儿的,要向二爷要来给薛姑娘的哥哥薛大爷用,我茗烟虽说是爱闹腾些,可是却最见不得他们这样污蔑爷,于是就,与他们打了起来,二爷要怎么处罚我都可以,可这口气茗烟我可不出不行!”

    他越说越来劲儿,小脸鼓的圆圆的,一脸慷慨就义的样子,我扭头看向贾蔷,他的小脸也涨的红红的,很是尴尬的点了点头,怀里的秦钟抖的更厉害了。

    我轻笑一声,惹的周围的人纷纷看我,却又马上害怕的扭开了头,因为我的脸色虽说很平静,眼神却恐怖的可以。

    我轻声道:“茗烟,动手吧”

    “啊?”茗烟一脸的疑惑。

    “你手里那跟马鞭子是干什么用的?拿着看的吗?”我瞥了一眼他的手淡笑。

    金容听了我的话,吓的脸一下子变的惨白,腿一软就要跪下向我求饶,却被身后的茗烟抓了个牢实,又招呼着锄药、瑞儿帮忙把他栓在一条长凳上绑牢了,一脸兴奋的挥着手里的鞭子,扬声道:“你茗大爷我动手,可是有名的不出尽了这口气是不会罢休的,你要不是个男人的话就尽量的哭吧,我可不会笑话你!”说着,就狠狠的挥鞭要打下去,我忙喊道:“等等!”

    茗烟主了手,看着我,我轻点下巴冲那几个软到在地得人说:“把那几个也捆上!”

    锄药几个听了都一脸兴奋的冲了上去,那地上的几个人中有人哀求道:“宝二爷,宝二爷,看在薛姑娘哥哥的面子上,饶了我们吧”

    那金容也不主的求饶,感情他们都知道我跟宝姐姐关系好啊,金容见我沉思,以为有戏,更始攀关系攀的厉害,我轻笑着听完他的长篇大论,对着犹豫的举着鞭子看着我的几个小厮说道:“薛大哥是薛大哥,宝姐姐是宝姐姐,少在我这搅和,想必宝姐姐要是知道了你们的所作所为的话,她是很高兴我这么教训你们的”

    我话音刚落,金容他们的惨叫声就传了出来,我抱着秦钟坐在一边,就当着周围的惨叫声和别人惨白的脸色不存在般,拿着墨玉拿来的金疮药细心为他敷上。

    他白皙的脸上滑过一抹红晕,细声说道:“不……不用了,我自己来”

    我轻轻的挡下他伸出的手,笑着柔声道:“没关系,还是我来吧,你的头伤了,又没镜子,你怎么上药?”

    趁着他一瞬间的失神,我将药粉撒在伤口上,又饶着他的头缠了几圈纱布,搞定以后,我才扶他站起来。

    鲸卿一直低着头,腼腆羞涩的如同女子一般,雪白的纱缎配着因受伤而略显苍白的脸,竟为他增添了一股弱不禁风的病态美,再加上他身上传来的若有似无的桂花香,我很是失了失神。

    大概是我一直盯着他看的缘故,一直站在我身边的蔷儿不乐意了,他嘟着小嘴儿,拉着我的衣襟道:

    “宝哥哥,蔷儿一直在你身边,你都不理我!”

    我笑着捏了捏他的小脸,道:“蔷儿都十岁了,还学小孩子撒娇”

    蔷儿抬起小脸,闪亮的大眼眨啊眨的,脸鼓涨涨的如同包子一般,说道:“是啊,蔷儿都长大了,可宝哥哥都不来看我,也不大往宁府来玩儿了,是不是,宝哥哥不想理蔷儿了?”

    我好笑的拍了拍他的脸,只听“噗”的一声,包子泄气了,蔷儿的脸立马涨红了起来。我又揉揉他的脑袋,笑道:“前阵子宝哥哥有事儿才没去找你的,那宝哥哥答应你,以后经常去找你好吗?”

    蔷儿使劲儿点了点头,小脸顿时笑成了一朵花,那明媚的笑容,连我看了都有些失神。

    原来快乐真的很容易,多一点关心就够了……

    

    三十三薛蟠

    我坐在这学堂唯一完好的椅子上,手指有一搭没一搭的敲击着红木雕花的扶手,这金荣的惨叫声也太惨了点吧,才打了没有十鞭子就哭成这样子了,要真把这几十鞭子打完,他还不得哭死!看把其他人吓的,各个冒冷汗加发抖的,哟!还有人尿裤子啊……啧啧,看把那一块地染的,恩,好象他也是姓贾的,是旁支哪一家的吧,算了,不看了,贾家的人啊……

    这代儒也真是的,只知道每天讲些四书五经、礼仪廉耻的,倒忘了教他们怎么做人了。对了!我一拍手,把周围得人吓了一跳,所有人都以为我这个“混世魔王”又想出什么办法来整人了,一脸惊吓的望着我,==我有这么可怕吗?

    我不理他们五颜六色的表情,看他们的反应就知道已经把我想的多么喜怒无常了,既然如此,就让你们多紧张一会好了,我刚刚想到哪儿了?对,代儒不在,肯定是有事,那按道理来说他一定会叫贾瑞留下来看着这些学生的,这贾瑞是代儒的孙子,平日里游手好闲,无所事事,代儒便叫他帮忙打打下手,管理学里的事,可……我望望四周,没有贾瑞啊。

    我叫来贾蔷,问道:“你瑞大哥呢?”

    贾蔷还未答话,便听到正在挨鞭子的金荣大声喊道:

    “二爷,宝二爷,饶了我吧,我以后再也不敢编排您的不是了,要是再犯了……天,天打雷劈!”他这一说,那几个和他一起的学生也纷纷发起毒誓求饶起来,我见他们已经挨了一多半的鞭子了,屁股也都是肿的老高,就叫茗烟他们住手,至于他们发的誓,我也是没怎么在意,毕竟我虽然知道这世上真有鬼神之说,也很难相信小小的誓言真能束缚人的一生。

    茗烟听见我叫他住手,一边应着一边愤愤然的瞪了金荣一眼,吓的他一个哆嗦,险些从凳子上跌下来。我冲着贾蔷点点头示意他说完刚才的话,听他道:“蔷儿也不知道瑞大哥到哪里去了,我们闹起来之前他就走了,不过,他走之前与金荣可是嘀嘀咕咕的说了好些话呢”

    我本来也不关心这贾瑞的去向,只是好奇问问而已,不过蔷儿这一说倒把我的兴趣勾起来了,呵呵,他们两个人凑一块儿绝对没好事儿,我可要搅和搅和去~~~~我拖着下巴,问金荣道:“你和贾瑞说了什么?”

    那金荣本来还是一脸庆幸的摸样,但听了蔷儿的话后就一下子哭丧着脸,结结巴巴的回道:“我……我让他去叫薛大爷来看,看看秦爷的模样”

    我听了,支着下巴的手在唇上摩挲了两下,看着他一脸怕怕的表情暗暗发笑,现在的狗腿子,都把拉皮条的生意抢过来了吗?

    正在这时,听见外面有脚步声传来,还伴着一道粗狂的声音:

    “贾瑞!你可别连着金荣那小子骗爷我!那个叫秦什么的要是没有你们说的那么漂亮的话,爷我可要你们好看!”

    另有贾瑞在旁谄媚的答道:“爷您放心,那个秦钟长的可是爷您最喜欢的那一类的,比那花儿生的还妩媚呢,只是……只是他好象是宝兄弟的人,不过,也肯定是不要了的,我都没见宝兄弟来送他呢,只有一个小厮陪者”

    说话间,他二人已经走进了学堂,却有呆立在了门口,似是被这里的情景吓了一跳,我笑眯眯的站起身,来到这薛蟠面前,想看看报姐姐的兄长到底长的是什么模样。

    赫!真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就吓一跳,真奇怪,他怎么会和宝姐姐是一母所生呢?这基因真是分配的太玄妙了,八秆子也打不着一点相似的地方。

    宝姐姐生的是肌肤丰盈,端庄贤淑,明媚动人,可眼前这位……恩,怎么形容呢,虎背熊腰,大鼻子大眼大嘴大耳朵,真是要多福气就有多福气,可就是怎么看怎么别扭,所幸的是,相貌并不委琐,只是两眼无神,脚步虚浮,还有黑黑的眼袋,应该是长期寻欢作乐的恶果吧。

    却说那薛蟠一见到我。先是呆楞了一会儿,继而本来暗淡无光的双眼顿时放出万丈光芒,嘴巴大张,喃喃的说:“美人啊……美人啊,好!贾瑞,爷一定要赏你,大大的赏你!”

    他一边说着一边抖动着他那壮硕的身躯,两只眼睛象装了1000伏的灯泡似的盯着我,嘴唇飞快的一开一和:“美人你名叫什么?是不是秦……秦钟?真是个好名字啊,一听就知道美人长的必定是风华绝代倾国倾城艳冠群芳高贵迷人人见人爱花见花开船见船载一只梨花压那个什么……‘他伸手揉了揉脑袋,皱着眉头想了半天还是想不起来,只好眨巴着灯泡眼嘿嘿笑道:

    “美人,管他压什么花呢,都比不上你,我一见美人就知道我们今生有缘美人,在我心中简直就如同那佼佼的明月火红的太阳璀璨的星辰9以下省略N千字……”

    我惊鄂的看着他,额头上冒出一个大大的十字路口,好半天才反应过来,看着他依旧是一脸陶醉的在哪儿自言自语,正了正衣襟,我对他拱手道:“薛表哥好,表弟宝玉在这儿向你请安了”

    他正吐沫星子四处飞溅的说的兴奋,听我这么一说,又呆立在了那里,等到我摆姿势摆的都有些不耐烦了,才听他问道:

    “你,你是贾宝玉?”

    我点点头,却见他满脸通红,扭头向贾瑞吼道:“你怎么不跟我说清楚谁是那个秦钟?!”

    贾瑞本就被这满地浪籍的学里给吓的傻掉了,正想着怎么跟代儒教代,又听薛蟠这一吼,回过了神儿,苦着脸道:“薛大哥你一回来就直奔者宝兄弟去了,让,让我怎么说啊?”又扭头看了看四周,打了一个哆嗦,看了看我,想问又不敢问。

    薛蟠这时也好象才注意到了爬在地上的金荣,走过去踢了他一脚,问道:“你小子怎么成这个德行了,还有,的东西也是你弄的吗?”

    金荣痛的‘哎哟’一声,回道:“是,也不是……”

    薛蟠被他搞糊涂了,皱着眉吼道:“什么是不是的,快说!”

    我不等金荣回话,接口道:“还是我来说吧”便把这事来来回回的讲了一遍,薛蟠听我说完,一张脸更是红的厉害,恼羞成怒的冲着一地的人乱踢了起来,地上的人因为日常收受了他不少好处,又因为都有伤躲不开,所以只好被打的正着,惨叫连连。

    我在旁淡笑着看完这出闹剧,蔷儿也在我身后抹着嘴偷笑,秦钟坐在一张椅子上,一手扶着头,倒没多大反应,其余众人,也有壮了胆子笑着起哄的,也有胆藏在一边的,也有冷眼望着不做表情的。

    薛蟠略微的出了口气,又揣了金荣一脚,拍着胸口向我说道:“宝兄弟,这厮我交给你了,你想怎么处置便怎么处置吧,我虽然是好色了点,但兄弟的人我还是不会动,再说了,我妈和我妹妹常教导我向你学,又夸你如何如何对他们好,我可不能忘恩负义!”

    我在旁听着他这话怎么那么不对味儿啊,这秦钟什么时候成了我的人了?要是让他听到误会了,还不以为我也是那种轻薄好色之徒吗,于是便脱口而出道:

    “薛大哥,你误会了,鲸卿并不是……”

    薛蟠不等我说完,一挥手道:“兄弟说哪里的话,我说不会招惹兄弟的人就是不会招惹,兄弟放心好了”说着,又象地上的人说道:“你们都听到了吗?这秦哥儿以后就是我兄弟的人了,你们见了面儿,都要好好伺候者!”金荣他们忙不迭的点头。薛蟠乐呵呵的笑笑向我示意。

    我苦笑的看着面色不虞的蔷儿与垂下头的秦钟,还有脸象调色盘似的的茗烟他们,叹了口气,交代了些事情,便拉着秦钟和蔷儿飞快的逃离了这个地方。

    等到蔷儿回了宁府,秦钟也要上马车离去时,我终于忍不住开口道:

    “今日之事,我多有对不住你的地方,若不是我,他们也不会……希望你不要将那些无赖之言挂在心上,我……”

    他抬起头打断我道:“这与你并无多大瓜葛,只恨我相貌声的太过女气,被人如此言语冒犯,也不是第一次了“

    他说着又垂下了头,眉目细致如画,肌肤吹谈可破,微风扶过,吹起几缕青丝飞扬,神色有几分无奈,几分羞涩。

    我见他如此,便对他展颜一笑,说道:“鲸卿,你不觉得,我比你更象女子吗,可是人人都这么说呢”

    他有些吃惊的看着我,许久,才柔柔的笑了起来,那笑容,犹如多日阴霾的天空乌云乍破般的初晴,又如沉睡的清莲,悠然绽放,一时之间,我如此庆幸,看到了这样的美丽……

    

    三十四情伤

    上次学堂的那段公案因为代儒回家了好几天,我又吩咐人将学堂收拾干净,却的字画也另找了补上了,所以代儒回来后并没有发现什么异样,这件事也不了了之了。至于我到是在那天过后跟着秦钟老老实实的上了几天学。对于薛蟠来说,那件事倒也算是误会一场,他这人行事到还算是光明磊落,至少不象其他人整日藏着掖者,也是个心直口快的主儿。

    这日放学回来,才刚在屋里坐定,就有人来报:“宝姑娘来了”

    我心中暗暗纳闷,虽说我平日里与姐妹们关系都还算不错,但除了林妹妹外到是很少有人常来我屋里串门。男女有别吗,我因与颦儿一起长大,所以忌讳也少些,但这时代毕竟不同,所以宝钗、探春他们一般都是结伴来坐坐就走的,象这样单独来得,可还真是不多见。

    说话间,她已经掀开帘子进来了,后面还跟着一个开了脸的小丫头,细挑儿身子、瓜子脸,眉心一点朱砂痣,应该是被拐走的英连,现在叫香菱的了。

    我见宝姐姐今日挽了一个典雅的素仙髻,横插着一跟翠玉珠花,穿着鹅黄夹腰小棉袄,并着石榴红的细折儿裙,红稠缎子坎肩,手里却托着一丸药,问着这香气,应该是外用的伤药,一脸茫然的问道:

    “宝姐姐拿药来做什么,可是有谁受伤了吗?”

    宝钗笑着叹道:“这药是给你的”

    我纳闷,这几日我可是老老实实的,并没有招父亲打啊,她干吗拿药给我?

    宝钗看我一脸的问号,笑道:“说了是给你的,可并不是给你用的”

    我奇道:“那是给谁的?”

    宝钗叹道:“是给东府大奶奶的弟弟用的。这次来我也专门为我哥哥赔不是的,我和妈妈都听他说了,秦兄弟为他伤了身,听说连脸都破了,我那哥哥的性子我了解,哪是个懂得善后的?所以我就替他把药送来,呐……”宝钗举起手里的药,“把这丸药用酒研开,敷在脸上,不仅可以去肿消红,还可以活血生肌,宝兄弟你就替我教给他吧”

    我替秦钟谢过,又名袭人将药收起来,笑道:“宝姐姐也不必这么挂在心上,那日的事只是一场误会罢了,薛大哥是豪爽性子,他也陪过不是了。鲸卿的伤只是破了点皮,并没有伤到相貌,劳烦姐姐、姨妈和大哥如此费心了”

    宝钗微叹了一口气,说道:“宝玉你也不必为我哥哥说好话了,他是什么品行我这个作妹妹长长久久的看在眼里还会不清楚么?看上谁长的顺眼了,千方百计也要弄到手里,一时之间宠的无比,要真是这样也就罢了,我和妈妈也喜他能早日成家,可他偏偏又是个最没定性儿的,今日招惹这个,明日招惹那个,看看象香菱这么个好姑娘,都开了脸放他屋里了,他还是不理不睬的!”

    我看她身后的女子,果然生的标致,而且不象一般的女子那般羞涩异常,见我看她,还能举止大方的行礼,因笑道:“薛大哥好福气,得了这么个屋里人”

    宝钗苦笑道:“可不是吗,妈妈整日都说哥哥是从天上检了这么个人来,只可惜他也不好好疼爱,偏偏去搞那些‘分桃’之事,怪讨人厌的”

    我听了正中心事,只能讪讪的笑了笑,又听她道:“前些日子我听林妹妹一个人在念叨什么‘女儿是水做的’心下好奇就问了她,谁知是你说的,到不知你为了哄她怎么就想出了这些话来!”

    我笑道:“哪是为了哄她而说的呢,我早就这么想过了,原先也只是怜惜这女儿家虽说大都生的水晶儿般剔透,但是生来便不自由,一辈子也只能被囚禁在点儿大的地方上,就象这府里的湖水,虽说漂亮,但终究是死的”

    宝钗听了呆呆的不说话,半晌才回过神来,因叹道:“宝兄弟以后要娶了谁,那姑娘可就真的有福了”说了几句,却似又想起了什么,顿时飞红了脸。

    我看了也不太在意,只是笑道:“我以后要是真的娶了心爱之人,便会一心一意对他好,只疼他宠他一人,夏日泛舟,冬日滑雪,做一对神仙眷侣……”这念头并不假,如果这年代能男子娶男子的话,我就是抢,也要把哥哥抢去做压寨夫人,呵呵。

    哥哥,我想要的只有哥哥,不过,我自嘲的笑笑,不可能实现的啊……

    这时,只听见又人笑道:“哎哟,我听见了什么,可是有人要娶媳妇呢,还是有人想要嫁过去呢?”回头一看,却是黛玉正蹬者门栏,嘴里咬着绢子在笑呢。

    我听了她这调侃倒没什么,倒是看宝姐姐,脸都红的可以开胭脂铺子了,“咳咳”我假意咳嗽,不去看宝钗的羞怯风姿,她走过去,扯着黛玉的衣袖拉她过来,笑骂道:“颦儿好吊的嘴,想到哪儿去了,我和宝兄弟只是无事扯几句谈谈罢了,倒是你……”宝钗抿着嘴一笑,“难不成是有了这心思吗?”

    黛玉被她说的悄脸也涨的红红的,羞的与她打骂不依起来,我在旁喝茶看戏瞧的高兴,过了一会儿,二人玩够了,整了整衣服,坐在了我对面。

    黛玉看看门外,又看看我,说道:“刚才我来时还看见珠大哥在外面在门口站着,也不进来,脸色有些苍白,后来见我进来他就走了,也不知是不是找你有事?“

    我听了,端着茶杯的手顿时抖了抖,差点没把里面的茶晃出来,内心更是暗暗叫糟,哥哥既然来了,就肯定是在外面站了有一会儿了,颦儿都把我们俩的对话听了个一清二楚,那哥哥,不也是什么都听到了吗?

    那他听了我的戏言,会认为是我想要娶亲了吗?本来我二人在一起,对李纨和兰儿的存在就有许多耿介,只是双方都很聪明的不提起而已。李纨是个好嫂子,对我也很照顾,可越是这样我就越觉得对她不起,但一直以来,我都只顾着自己的感情,对这些,全都选择了逃避。

    从先皇寿诞以来,就陆续有媒人上门为我提亲,而且送上来的都是门当户对的女子的八字,母亲和老祖宗可是日选夜选,一门心思想为我找个好姑娘的。后来我一直才在她们身边缠磨,说自己不想早成亲才暂时避过了这一灾,但是,在古代,一个男子,特别是侯门之后的男孙要是一直不成亲,带来的流言蜚语,可不是这样一个大家族所能承受的,所以近几个月母亲在晚饭席上总是有意无意的向老祖宗提起这事儿,虽说老祖宗都没答应,但是那时哥哥大都在座听在耳里,日子久了,看我的眼神中也都带了些我说不明道不清的东西。

    哥哥从为说过爱我,这是我与他在一起时心中最大的伤。如果,哥哥听了我这些想娶亲的戏言,会不会因为要摆脱我了而感到有些轻松呢?

    我每想一句,脸色变苍白一分,到最后,脸上已经是惨白一片了,胸口也如撕裂般的疼痛,但是,我不能让宝姐姐和林妹妹她们担心,只能扯开嘴角强笑道:

    “哦,是吗?我想也没什么要紧的吧……”

    黛玉笑着想说话,但一看我的脸色有点不正常,担忧道:“宝哥哥是身子不舒服么?”

    我摇摇头,声音细如蚊呐:“没什么大碍,只是有些倦了,休息一会儿便好了”

    她们二人听了,随起身告辞,我也并未多留,只是叫袭人送她们出去。

    我坐在炕上,手脚冰凉,想了好久,心绪却越来越杂乱,于是干脆一圾鞋,从屋子里跑了出去,差点撞到刚送完二人回来的袭人,我也未做停留,只是一味的向前冲,身后传来袭人的叫喊:“爷这是要上哪儿去?怎么连外衣也不穿?”

    我一路歪歪扭扭脚步不稳的跑到哥哥的园子里,遍处寻找哥哥的影子,却突然听到哥哥的书房内有说话声传来,我心中一喜,是哥哥的声音!我忙跑到门前,想要敲门,却发现门扉开了一条缝,并为掩紧,这时里面又传来了说话的声音,我的心里打了个突,有点酸酸的感觉从胸腔内跑出来,便了打消了进去的念头,透过门缝向里面看。

    只见哥哥作在他素来喜爱的梨木软塌上,手里端着一杯香茗,李纨在他旁边站着,怀里的兰儿虎头虎脑的,穿着红红小肚兜儿,他早已经回说话了,此时正伸着两条小手臂,口中软软的叫着:“爹爹抱,爹爹抱……‘

    哥哥看着他粉嫩嫩的小脸,绽开只有面对我时才回露出的宠溺笑容,伸手抱过贾兰,捏捏他的小脸,笑道:“兰儿乖,爹爹抱哦……”

    兰儿咧开小嘴,咯咯的笑了,李纨伸手抱过他,口中说道:“爷,还是我来吧,兰儿爱哭闹,还爱折腾,小心累坏了爷的身子”

    哥哥没有说话,只是定定的看了她一会儿,李纨手足无措的道:“爷……我有,我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

    哥哥温柔的笑笑,为她扶了扶有些松乱的发髻,柔声道:“辛苦你了……”

    李纨顿时羞红了脸,眼圈也红红的,伸手掏出帕子慌乱的抹着眼泪儿,一改以往的贤淑端庄摸样,虽流了些泪水,但是眉目之间却是极幸福极满足的神情。

    兰儿也适时的“咯咯”笑了起来,软软甜甜的童音,分外,刺耳。

    …………

    我倚在门株上的身子慢慢滑下,眼睛涩的厉害,大团大团的水渍在我身上漾开,心痛的仿佛灵魂都已经离开了肉体,四周的一切都感觉不到了。

    哥哥,与嫂子,还有兰儿,他们很幸福。

    真的很幸福,

    这就够了……

    我勉强直起身子,抹开眼中不断涌出的泪水,走出了哥哥的园子,再也没有回头再看一眼……

    一切,都结束了

    …………

    后记:

    从此以后,贾宝玉患上了一种疯病,白日神志不清,癫狂不已,夜晚却眠花宿柳、夜夜笙歌,终于在三年之后由凭空而降的两位仙人度化,归依了佛门,法号“情痴’,多年以后,随成一代得道高僧,世人皆曰:空空禅师

    全文完

    

    

    三十六过度章

    我混混僵僵的走在回碧纱橱的路上,脑袋昏沉沉的全是刚才哥哥对着李纨笑的情景。脚步深一下浅一下的,全靠仅存的一点意志支撑我才没有立即倒下。

    本来这时就是伏中天气,阴晴不定,片云即可至雨,忽然一阵凉风袭来,飒飒的落下一阵急雨,豆大的雨滴打在树梢上,又带出漫天漫地的落红来,随风飘荡在空中,又被雨似打在地下,一地残花,几分心伤。

    我痴痴的站在橱外的芙蓉树下,看着大片大片凋零的花瓣落下,打在土里,又被流淌的泥水带走,飘到了不知何处……

    正站者,却听有人呼喊道:“二爷?在那边树下站着的可是二爷吗?”

    我慢慢的扭头望去,却是袭人、晴雯、麝月等丫头在找我,晴雯眼尖先看到了我,便大叫着冒雨跑了过来,袭人也连忙拿着大毡打着伞跟了来。

    我被她们连拉带扯的送回了屋里,当晚便发起了高烧,不大醒人事了。我的脑袋沉沉的,只知道在睡梦中一直追赶着一个人的笑容,等到好不容易追赶上的时候,却发现原来是镜花水月一场空……

    在我睡了又昏,昏了又睡的很长一段时间里,一直都听得到有人在呜咽哭泣,还有人很温柔的抚摩我的脸,可每当我勉强睁开眼去看时,却发现不了一个人的身影,只有袭人、晴雯、麝月还有林妹妹她们一直守在我身边,不免有些灰心,就又昏睡了过去。

    如此反复好几天,我才清醒了些,也能坐着吃些饭菜了,听袭人哽咽着说,我昏过去的这几天里府里可是闹了个地儿朝天,又是请太医问药,又是找道士驱邪的,老祖宗也哭着昏过去一次,硬是吵着说她们服侍的不好,如若我有个什么不测,也要她们陪着到下面去,说道此处,袭人已经哭的泪人一般了,我少不了强打精神安慰她们一番。

    袭人还说,各府各房的人都来问候过了,我特意很隐晦的问她哥哥来过没有,袭人说,哥哥与嫂子一起来过了,坐了好大一会儿才走。我听了,只是发了一晌子的呆,就别过了脸去,不让她看见我苍白的脸色。

    我的身子一天天的逐渐好起来,只是被勒令再不许乱出门,所以只好闷在家里,每天吃了睡、睡了吃,现在,我总算是明白也俊当初是为何那么窝火了,整天不许出门,只被憋在一见屋子里,鬼才不会出毛病,亏得晴雯整日打趣我说“二爷再这么圈养者,不就象那个‘哼哼唧唧’的东西了吗”我现在的心境不比往日,所以也无心与她打趣,每次都是笑两声敷衍过去。

    期间黛玉也来看过我好几次,我见她常常挎着个纱囊,知道是她那葬花的兴趣又到时候了,这夏末,本就是众花凋谢的光景,只是有日看到那往日艳丽高雅的芙蓉也落得残花满枝的时候,不由得拿了一朵独自呢喃道:“既然是注定要衰败的,那为什么当初要开的那么灿烂呢?”

    颦儿天性素来悲恸,随也微微红了眼眶答道:“花儿开的时候叫人爱,到谢的时候却平添了许多惆怅,所以倒是不如当初不开的好,犹如人相聚,聚时喜欢,到散时却是人人伤痛的冷清,即清冷即感伤,所以,不如早先不聚的好”

    我听了心中一动,似牵扯到了什么,看着颦儿那双同样清冷明亮的眸子,竟是看懂了我的心思了吗?微微叹口气,我把残花小心放进纱囊,说道:“颦儿你,说的太感伤了……”

    黛玉捂着嘴笑着点头道:“那可是宝哥哥学我做些悲音在先,我才说了给你听的,要是换了别人,我才懒得对着他们抹眼泪儿呢!”

    我微笑无语。

    **************************我是莫名其妙得分割线**********************************

    我就这样在床上一直从伏中躺到了深秋,每日这屋中也甚是热闹,不停的有人来探视,所以我过的也不算无聊。

    来看我的人中跑的最勤的就属蔷儿和贾容了,蔷儿最活泼,每天都检写学里的高兴事儿说与我听,现在蔷儿长的仍是一副孩子气的娃娃脸,要不是我发现他的头发已经及腰,快要束发了,还真一点也发觉不了他已经十三岁了。

    还有贾容,他对我的病也是最上心的,几番折腾下来,搞的整人比我还憔悴,我一时心疼他旧关心了他几句,没想到他往我这里跑的更勤了,日子久了,我也就不再劝他少往我这来了。

    我这兵,纯粹是自己心绪郁结所至,来得莫名其妙,去的也是迅疾如风,到了这繁花落尽的深秋,已经又是一个能蹦能跳的大活人了。

    

    三十七撮合

    “孙儿给老祖宗请安”我病怏怏的歪了歪身子,还没站好便被她一把拉进了怀里,“心肝儿肉”的哭上了,我看她鬓发如银,已是快入80岁高龄的老人了,却整日为我操碎了心思,心下一时间也收起了那马马乎乎请个安便闪人的想法,感慨万分。

    过了一会儿,在凤姐、母亲等人的劝说下,她方才止了泪,又搂住我问了些起居住行等事。我怕她责罚袭人她们,所以只是笑着哄她说丫鬟们照顾的都很好,哪知贾母一反先前的和蔼神色,沉下脸道:

    “行了!,宝玉你就不要再为她们说好话了,她们如果真的服侍的周到,你又怎么会在床上一躺就是几个月呢?”说着,又爱怜的摸了摸我的脸说道:“看你这小脸瘦的,王太医说了,你以后可得好好休养,既然她们照顾的不好,那就打发回家再换几个好了”

    我一听立马赔笑道:“老祖宗不要生气,这都是孙儿的错,要不是孙儿见园中的芙蓉花开的灿烂,想折下一只送给老祖宗,也不会在半路上被雨淋个正着,恰恰引出了旧疾,这才在床上躺了这么些天,要不是有这些丫鬟们照看者,孙儿想必会病的更重呢!”

    贾母听了神色这才和缓了些,拉着我笑眯眯的说:“可怜玉儿竟有这份心思!我看孙儿这一代里面就属宝玉心思最细腻、可人儿疼了,只是以后千万别这样了,知道了吗?”

    我乖巧的点点头,又听她对母亲说道:“既然宝玉为那几个丫头求了情,那就不必赶她们出去了,一人扣三个月的月银吧”母亲笑着应了,神色又一是有些犹豫,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没有说出口。

    贾母见她欲言又止,笑骂道:“有什么话就快说,别藏在肚里怪叫人心痒的!”

    母亲笑着看了我一眼,我心里想:难道这事儿与我有关吗?正想着,听见母亲说道:“我看宝玉这次生病,下人们还是有些照顾不周,虽然那几个丫鬟是尽了心了,但我想,也该添个人帮忙照应着他了”

    贾母文道:“你是说……”

    母亲笑道:“这两年府里积德八字贴儿也不少了,光这么宠着他拖着也不好看,要不,老祖宗挑挑?”

    贾母听了,眯着眼笑了一会儿,指着旁边的宝钗说道:“听说玉儿这段时间又迷上了吹萧,今日因缘巧合,你就与你宝姐姐合奏一曲吧”

    我听到此,身子已经僵了一半了,眼睛不由自主了越过众人,只向那人望去。

    他穿着月白黼纹锦袍,外罩一件白貂皮披风,眉眼一如往日的温润美丽,嘴边挂着一抹极淡极淡的笑容,趁的周围的空气都如春风吹过般的宁静淡然,墨黑的发流水一般披在肩上,顶端的玉蜻蜓青翠依然,翩纤欲飞。

    君子端方,温良如玉。

    我抑制住心中蔓延的苦涩,氤氲的双眸迎上他的眼,墨黑的瞳孔深不可测,似是一汪清潭,又如一口古井,醇厚平静。兀的泛起一丝波澜,象是要把整个人都吸进去般。

    我痴痴的望着他,想从中找出以往的宠溺、温柔。却见他转过了视线,我淡淡的扫过他身旁,李芄抱着兰儿站在那里,心中,有些刺痛。

    琴萧相和自有古例,向来是用来形容夫妻间融洽和美,老祖宗此举无非是想要撮合我和宝姐姐,这样你也无所谓吗/哥哥……

    正发着呆,忽听凤姐说道:“宝玉你怎么还在坐着呢,那边琴都摆好了你却还这么悠闲,快起来拿你的萧去!”

    我转过头,强笑道:“老祖宗有令,玉儿自然领命,不过我向来喜欢手制竹萧,奏起来才得心应手,别有风味”说完,便命人去外面砍下一杆翠竹来,检出合手的部分现场制作。不多时便以忙好了,我拿着萧,看见宝钗已经坐在厅堂中了。面前摆放着一张通体暗红,看上去古拙浑朴的清雅瑶琴来,她浑身上下简约素婉,趁着这琴,象是一阵清新的风从这金碧辉煌的大厅刮过。

    片刻,琴声响起,细腻而深刻,丁冬声清脆悦耳,我轻轻的拂弄着萧管,将它竖在唇边,深吸长气,与之应和起来。

    顿时,一股缠绵悱恻的清越萧声扶摇而上,与琴遥遥相和,我微侧过头,看着母亲与老祖宗满心欢喜的神色,和哥哥,垂下去的颈脖。闭上眼睛,萧声越发的凄婉,与琴声隐隐有相剥离之感,飘然出尘,似哭泣,似诉说,似怀念,似化蝶飞去入梦又如梦。

    一时之间,萧声呜咽变幻,寻不着根基,似是包容了世上所有的思念、悲痛。连琴声也不得不为之变调、相和。但是,就算如此,琴声也未失之本色,令我不得不叹息,宝姐姐的奏琴技巧。

    一曲终了,众人久久回味,我还没有缓过神来,便看见母亲指着我笑骂道:“你可好,连奏个曲子都不肯老实,还中途变了调子!要不是宝钗灵敏,我看你怎么奏的下去!”

    宝钗抚琴笑道:“姨母谬赞我了,我倒不是转变的快,只是想着宝兄弟这精灵性子,肯定会搞些令人意想不到的东西出来,可巧让我猜着了!”

    凤姐挖苦道:“只想者就知道?我却不信,你们肯定是那个‘什么灵犀一点通‘来着,老祖宗,看见没,好事要近了”

    她这一番话说的老祖宗她们都笑了,我扭扭头,看着宝姐姐通红的脸色,淡淡道:“二嫂子开的玩笑可大了,幸亏这都是自己人,说说没什么,要是在外面传了出去,可要宝姐姐今后怎么入选呢?”

    本来微笑着说话的母亲一听我的话,脸都沉了下来,看着讪讪的凤姐说道:‘宝玉都是快娶妻的人了,说话怎么还是这么没大,没小的!”

    我一挑眉,握着萧管的手不禁用力了几分,轻笑道:“玉儿年纪还小,母亲是不是考虑的太早了?”

    王夫人的脸又阴沉了几分,正想说话,忽听贾母道:“罢了罢了,原先也有几个道士、和尚说过玉儿此生不易早娶的,往后不许再提了!”

    我随口应了,想着再坐下去也没什么意思便告了出来,刚踏上屋外的鹅卵石小道没几步,便听见身后传来一道早已入我心肺的声音:

    “玉儿……”

    我慢慢转过头,他正站在一丛开的正盛的墨菊旁边,眼中温柔依然,微风拂过,几般落红沾上了衣角,人淡如菊,一眼即可入画。

    我低着头,淡淡问道:“有事吗?哥哥……”

    他朝我走来,没有说话,轻柔的脚步声分外明晰,声声都似踏在我的心上,我呆在原地,等着他的靠近。

    他立在我面前,依旧是清雅的不沾一丝尘气的声音,此刻却有些迟疑道:

    “玉儿,母亲说的……为你娶亲,你为什么要拒绝,你不是想要……”想要娶一个女子为妻,好好疼爱她、照顾她一生一世吗?哥哥想问的话还没有说出口,我早已极其激动的抬起了头,眼中盈满的水气再也支持不住,大颗大颗的顺着腻如白脂的脖颈滑下。

    “我想要什么,我又真的想要什么?我曾经以为我得到过了,可是后来才发现,那只是你对我的兄弟之情……所,编制出来的一个虚幻的梦!为什么当初要那么宠我?为什么要满足我对你的一切幻想?!为什么……明明有了自己的幸福,还要容我自以为是的……创造属于我们的,爱情呢?”

    我声嘶力竭的哭泣着,双手紧紧抓住哥哥的衣袖,将自己肆意喷洒的泪水把他的衣服浸染,留下大团大团积蓄的悲伤。

    哥哥只是静静的站着,任我哭倒在他的怀里,过了好长的一段时间,我低着头从他怀中抽出身子,朝反方向奔去,一路上都没有回头,因为我不想,将自己的狼狈暴露在他的眼前。

    ……………

    哥哥站在原地,看着我的背影渐行渐远,直到完全消失在他的视野里,玉漾般的眸子蒙上了一层难以言语的哀伤。

    玉儿,你说以后不会再来打搅我,让我幸福,可是,你是否知道

    一直以来,我的幸福,都只有你呢?

    

    三十八三个人和一个吻

    “爷?爷?”茗烟穿着一身青布短褂站在书房内,轻声叫唤着作在雕花扶椅上的明显走神中的某人。

    “啊!什么?”我回过神来,看着茗烟问道,“叫我干什么?”

    茗烟看我这一副茫然不知何事的表情,叹了一口气,这神情,竟是老成到了极点。只是与他那清涩的样貌很不相称就是了。看这小子的样子就知道,肯定又是在想:二爷这是今天第几几次又坐在这里发呆叹气了云云。

    茗烟见我问他,回道:“爷,该走了,老太太、太太她们可都走了半晌了,您再不去可就晚了!”

    我点点头,站起身,弹去身上的味尘,这一坐,又是半天了啊。茗烟先出去备马去了,我随意往身上套了件锦袍便出了府,正好看见他与一个叫李贵的小厮牵了一匹白马过来。

    我走上去,摸摸马头的红缨,看它象见了亲人般的侧着马头偎依过来,还大了个响鼻儿,我笑了笑,象哄小孩儿一样拍了拍它的头,一翻身,骑了上去。

    那白马嘶鸣一声,就撒开蹄子欢快的小步跑了起来,茗烟和李贵在后面拿着马鞭也一路小跑跟上。

    这白马是一个月前薛蟠从为皇家采办的一批大宛名驹中特意挑出来给我的,是头两岁半的小公马。剽肥体壮、甚为神俊,而且还颇通灵性,与我很是投缘,我也很喜欢它,给它取名为“白羽”。为了能早日骑上它,我可是苦练了一个月的马术,磨的屁股都红肿了好久。这几天刚刚可以顺手的驾御它,趁着这次去宁府的路上也正好练练手。

    今天是贾敬的寿辰(贾敬就是宁府那个爱修道炼丹人,贾珍的爹),本来因为他研修道法,从不回家,所以往年他寿辰都没好好操办过。但是这次一来因为府里好久没办什么大的宴席了,众人都有些无聊,二来也是为了冲冲喜,驱驱府里的病气,所以才趁此机会热闹了一下。

    转眼间到了宁府的大门前,因为是家宴,所以没有邀请外客,府门口也没什么马车,倒是各府送寿礼来得小厮拿着拜贴把大门给挤了个水泄不通。

    我翻身下马,正准备这拐个弯儿从后门进去,就听见有人高叫道:“宝哥哥,宝哥哥,这里!这里!”

    我扭过头去一看,原来是蔷儿挤在人群里正蹦蹦跳跳的跟我打招呼。我向他走去,看见他今日穿着一身靛青色的绣着波浪银纹的小马褂,内里衬着同色的锦袍,腰间挂着一枚碧色玉佩,半长的乌发串了几颗名珠编成几条小辫半盘在额上,加上他那双晶晶亮水汪汪的大眼,粉嘟嘟的嘴唇,真是有了美少年的雏形了。

    我笑道:“蔷儿怎么没在里面贺寿?”

    他拉着我边向大门旁边的角门走去边回答说:“我本来是在里面等你的,可是老是不见宝哥哥你来,正想叫个下人再去催催呢,可巧儿你就来了”。

    我见他走的极快,额上冒着细秘的汗珠,,便从袖里拿了一块白色的巾帕出来,笑着为他擦汗。

    蔷儿的脚步顿了一顿,看着我,炼变的红彤彤的很是可爱,伸着手,嘴里小声叫道:“宝哥哥,我……我自己来”

    我笑着拉下他得手,将他细碎的鬓发收拢,说道:“宝哥哥来就可以了”,说着又将他脸上的汗渍擦干净,随手把帕子收了起来,却见蔷儿一直盯着我的袖口看,就笑道:“蔷儿看什么呢?”

    他的脸又红了几分,慌慌张张道:“没,没看什么,宝哥哥我们快走吧”我被他得手扯着,沿着一条青石板嵌的小道一路到了会芳园中。

    虽然现在已是身秋季节,但是会芳园中种类繁多的菊花还是将这园子装点的一点不比春秋二季差多少,遍处只觉秋高气爽,灿灿的一地都是被风吹下来的花瓣,真是“西风昨夜过园林,吹落黄花满地金”

    我踩着这一地的残花走在园中,举目四望也寻不到贾母等一干女眷的身影,只有更远一些的地方有人影晃动,我一边象那里走一边问蔷儿道:“怎么不见老祖宗和珍大嫂子她们?”

    蔷儿拍着手答道:“老祖宗爱热闹,也赏够了花,就领着太太、姑娘们看戏去了,还吩咐着叫他们把园子腾出来叫我们玩儿呢!”

    我点点头表示知道了,这时,我们已经走到了刚才那人影晃动的地方,原来已经摆起了酒席!只见贾容、薛蟠、贾琏坐在其中一张桌子旁,还留着几个空位。另外几张酒席上则坐了贾芹、贾蓝、贾环、贾瑞等荣、宁二府的玄孙们,我淡淡的扫视了几圈,却没有发现哥哥的身影,心中不禁有些庆幸,也有些黯然。

    我走到贾容身边,笑着问道:“怎么珍大哥没来?”他看见我,眼中划过一抹喜色,说道:“父亲给祖父送捧盆去了”(捧盆大概就是古代长辈生日时子孙们给送的食盒一类的东西)

    我“哦”了一声,拉着蔷儿坐了下来,又侧身打量他,只见他穿着一身水蓝色的长袍,系着墨蓝玉埕,眉目俊秀,只是眼眸隐含忧郁,肤色因为最近有调养的缘故,好了很多,白嫩嫩的好想让人咬一口,我忍住把他当成桂花糕冲上去啃一口的想法,别过了头。

    过了一柱香的时间,几桌酒席已经坐满了人,小厮丫鬟门也逐渐送上来些酒菜。我与贾容时不时的说上几句话,他不停的夹菜给我,还一副很期待我吃下去的样子看着我,无奈,我只好狼吞虎咽的大吃一气,希望他快点夹累了了事,可惜,貌似我的如意算盘打的太不精明了,蔷儿也在旁边有版有眼的不停夹菜给我,还闪着水灵灵的大眼眨也不眨的全程跟踪,弄的我是看着眼前的一座菜山欲哭无泪,恨不得再生出几个胃才好。

    可是蔷儿你夹就夹吧,这里菜那么多,你怎么抢起别人筷子底下的来了,恩恩,我知道那块鲍鱼是最大的,可你没看见,鲸卿正举着筷子盯着我呢吗?

    我偷偷的白了蔷儿一眼,看着他委屈的神情只好再度吃完那块鲍鱼,又讪讪的冲秦钟笑了笑,希望他大人不计小孩过。

    他大概是吃了几钟酒的缘故,星眸半眯,清俊白皙的脸上有几抹晕红,似水光流淌的青丝用一个碧玉环轻轻扣着,他眼角的余光时不时的从我身上扫过,又看了贾容、贾蔷二人一眼,微微仰起了头,又一杯清酒被他嘬饮着灌了下去。

    我被他看的有些不自在,便低下了头专心打扫面前的饭菜,猛的看见容儿的筷子又夹着什么东西象我伸了过来,惊的忙推脱说吃饱了,要找东西喝。

    容儿大概是早就料到我要喝东西,笑眯眯的递过来了一杯酒,我本不是要找酒喝的,我可是很清楚自己的酒量,一杯倒型,可也不能辜负他的好意,只能接过来轻啄一口。酒味极清淡,飘着淡淡的花香,入口先是清甜,又有一丝醇味荡在喉间,又爽口,又不会醉人,应该是桂花酿吧。

    我慢慢得用手指转动着这玛瑙杯,品位着这难得的淡酒中的极品,贾容有些失神的看着我闭者眼睛轻啄,半晌后笑道:“这酒好喝吗?”

    我恨恨的点点头,有些感叹的说道:“入口微凉、清香四溢,最适合我这酒量不到米粒大的人喝了,也不知道是谁选的酒,改天找他再淘两瓶去!”

    贾容有些羞涩的笑道:“是我选的酒,我知道你不爱喝烈酒,所以特例盯了这桂花酿”

    容儿绽开一个微笑,眼睛瞬间闪了一下,又逐渐加深了颜色,,变的如同松脂琥珀一般迷离。

    这时,只见喝的醉醺醺的薛蟠无意识的丢下了手中的酒杯,大声道:“你……你们别喝那种没劲头的清酒了,兄弟们都,都来一碗烧刀子!我一个人喝,喝!”他打了个隔儿,“喝着多没意思啊,来来”,他撩起一坛子酒甩在着上,“只有敢和我薛大爷对着喝的人才是男子汉!”

    一下子,几桌的人都笑者耍酒疯,只见他歪歪扭扭的抱者一坛子酒,一桌一桌的敬了起来,哪一个人都没拉下,喝光了一坛,就再拿一坛,大伙儿也都图个高兴,便随他闹了,连秦钟都被他以赔罪的名义要强灌下去一大海碗。

    秦钟强忍着喝下去了半碗,便苍白着脸怎么也喝不下去了,我见他捂着胸口在那咳嗽,一脸无奈的看着那剩余的半碗酒,一时冲动走过去端起了他手中的酒,在众人的起哄声中喝了下去,又被薛蟠他们强拉着灌下了自己那份,听的薛蟠大声笑道:

    “好!好!这才算是男人吗,还是个有情有意的男人!“听这意思,大概是又在调侃我和秦钟了。

    我有些头痛的揉揉脑袋,看到蔷儿、贾容、秦钟都用担忧的目光看着我,我安慰性质的象他们笑笑表示自己没事,转身向花园深出走去。

    一路上不时有凉风刮过,我的酒意了醒了不少,缓步走道一处枫叶树下,看着满树红枫似火,零星有几片飘落下来,在空中飞舞出美丽却又孤单的轨迹。

    明明是渐寒的秋天,却能开出这么温暖的颜色来,自然,真的很奇妙呢。

    又一阵凉风吹过,我打了个哆嗦,看着脚下红的似火的一地落叶,有些怔忪。

    哥哥的笑容,也是这么的温暖呢……

    脑子忽然有些眩晕,我轻轻的靠在树赶上,这烧刀子的后劲还真大,以后我可不敢再喝薛蟠进的酒了,简直要人命吗。

    渐渐的,有几丝睡意冒出头来,我拔下头上碍事的簪子,将头也靠在树干上,合上了眼。

    ***************************我是下面有感情戏的分割线******************************

    贾容走进园子深处时看到的就是这样的一副画:

    靛蓝的天,飘忽而洁白的云,再加上漫天飞舞的枫叶本身就已经很迷人了,却因为一个人的加入而变的惑人心魄。那人有着绝世的容颜,飘然的气质,眉目本来声的魅惑无比,却因为唇边挂者的一抹淡笑而变的圣洁起来。他的肌肤晶莹剔透,因为醉酒的缘故而使衣领有些松散,露出了一点点精致的锁骨,凝如白玉。散开的及腰长发闪着瑰丽的色泽,仿佛是最纤巧柔软的丝绸也比不上的触感,不时有一潞发调皮的溜出来,在空中飞舞几下,衣珏翩飞,宛如谛仙。

    倾国倾城,也不过如此吧。

    贾容看着那用最上好的胭脂也调不出来此等嫣红色泽的薄唇,再也止不住满心的爱恋,毫不迟疑的走上前去,对着那片心中早已销想许久的红唇,极其温柔的吻了上去。

    *******************我是回归第一人称的分割线*********************************

    我浅浅的睡着,忽然感觉唇上穿来一种很温暖轻柔的触感,象是被人轻吻一样,在思绪未清的情况下,我熟练的攀上来人的肩,与他的舌纠缠起来。

    那人一开始似乎是有些惊讶,但随即也加深了这个吻,舌头在我嘴里翻滚者,留恋着,又渴求着什么。

    好不容易一吻结束,我靠在树干上喘息,神智也渐渐恢复了清明,睁开眼,却发现贾容正脸色潮红,衣冠不整的看向我,那嫣红的唇上,分明是被狠狠亲吻过的痕迹。

    我迅速冷静下来。理智以及现实告诉我:刚刚与我接吻的,正是贾容。头又有点疼,我怎么连睡个觉也会惹来麻烦?(某S:哦呵呵呵呵~~~~~~~~~~~~~还不是妈妈把你写的太美的关系~~~~~~~~~~~~~~~~)

    我淡淡的看了他一眼,仰起了头,这蓝天映衬下的红枫,依然美的那么艳丽……

    贾容神色先是一黯,又有些激动的抓住我的手道:“刚才,你把我,当成谁了?”

    我低下头,见他目光中犹带哀伤,琥珀色的瞳孔表面流动着一层水光,,刚才才被亲吻过的红唇艳丽的惊人,我心下一动,没有说话。

    他神色凄然的放下我的手,黯然道:“一直以来,宝玉你都没有多看过我一眼,难道在你心中,我真的是一点地位都没有吗?”

    我来不及思索,心中的一句话脱口而出:“当然不是,容儿你……”心中一惊,我怎么会……难道我真的,喜欢他?

    他听见我开口,原本悲凉的神色顿时鲜活了不少,瞳孔之中流动者惊喜的光芒,瞬时迷醉了我的眼。、

    我心中微微叹息一声,嘴唇却对着眼前白皙水嫩的脖颈啃了下去,一下又一下的轻舔,钻磨。

    他轻声呻吟一下,身子微微后倾,任我为所欲为。

    我伸手扶住他的腰,刚刚在他的侧颈种下几棵小草莓,就听到一声略带哭音的喊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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