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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龍騰小說網 > 古典武俠 > 武林啟示錄-佚名

10 文 / 佚名

    這羅嶺只是個小地方,恐怕聖教仍未在此地布置人手,客棧里雖只有八間客房,此時卻也只住了一半。咱們馬虎吃了些飯菜,我想一直以來對聖教中事始終只是一知半解,往後可不能再如此馬虎,便招呼月兒和如雨一起到了金鈴的房中。

    我關上房門,緩緩走到椅中坐下,對金鈴道︰“鈴兒,你好好把聖教的事給咱們說說。”月兒不知是否故意,徑直走來坐入我懷中,我當然歡喜,一手攬住她的縴腰,輕輕吻了吻她的臉蛋,一手卻撫上她的大腿。如雨瞟了一眼,坐到我身旁的椅上,金鈴見我詢問教中事務,本來神色甚喜,但見了月兒的大膽行徑,俏臉卻紅了一紅,坐到我們三人的對面,仔細整理了一下思路,慢慢道︰“從教中殘存的記錄來推測,咱們聖教至少已有四百年以上的歷史,最初的起源已無法確定,但教義卻能肯定是從西域方向傳入,開始時有人也稱聖教為西方聖教。經過幾代前輩的耕耘慢慢擴大了影響,直到第十代教主達到鼎盛時期,從此天下兼知。但咱們的教義一直不易被人接受,更因觸犯官家利益而被明令禁止,世人誤解叢生,又因咱們供奉的大自在天帝原本叫撒摩,從此便有人稱咱們為魔…”

    我點了點頭,如雨認真听著,此時問道︰“那武林中關于聖教的眾多不好的傳聞…”金鈴看了我一眼,對如雨道︰“自從聖教被世人誤解後,的確有許多教眾行事偏激,甚至與所謂的正道武林打殺爭斗,越演越烈,終導致教內分心、勢力大減,各種矛盾趁機抬頭,聖教幾乎慘遭滅頂之災,此後不得不轉入暗中。又經過許久默默經營,才慢慢緩過氣來,只是從此教中便分成兩宗…”

    我知道這些全是聖教的秘辛,等閑之人絕不可能听到,好奇問道︰“是哪兩宗?”

    金鈴道︰“這其實也是外人給咱們的分派——當時經過與少林、武當等門派血戰而活下來的教眾,有的總結經驗,認為日後不應該再蓄意與人爭斗,而應以發揚教義為主;有的則認為定要血債血償,不過要蓄積力量、準備充分再行發動。

    當時兩類意見爭論不休,有教外知情人就將前者稱為宣聖宗,後者稱作天邪宗。

    近百年來,天邪宗的人的確和正道有不少沖突,但也有大量的惡行是聖教替人背黑鍋。“我點點頭問道︰“總壇現在偏向哪種意見?”

    金鈴平靜的望著我道︰“總壇主事的人十之七八都是以發展聖教為主,近二三十年來也將矛盾壓制的很好,總壇的教眾,近些年來幾乎全是練武的良民,這點你不用擔心。但分裂出去的四個地區,卻大多主張血債血償…”

    我搔搔頭道︰“這樣不是很好嗎?讓想報仇的人去報仇…又何必要把他們弄回總壇?”

    金鈴搖頭道︰“想報仇的不過是那帶頭的少數人罷了,況且仇恨只會越積越深,咱們不能讓只因為信仰聖教教義而跟隨這少數人的大多數教眾白白的流血!”

    我注視著她臉上認真的表情,不由對聖教的教義產生極大的興趣,一時間陷入了深思。金鈴和孔雀明王無疑都是聰明人,但每次只要說到聖教的教義,兩人眼中那莊嚴而聖潔的神情卻讓我不能理解,也許我只是個惟利是圖的人。金鈴似乎看穿了我的疑慮,但只是靜靜的等待著,鳳目中流露出柔情。我摩挲著月兒柔軟縴細的腰肢,仔細打量著金鈴,片刻道︰“鈴兒,你給我說說極樂天地的情況。”

    金鈴點點頭,微笑道︰“在咱們夢想的天地里,人與人真誠相待、彼此襄助,人人辛勤勞動,沒有不勞而獲,人人衣食無憂,沒有恃強凌弱,沒有欺瞞奸詐,也沒有不公平。小孩有人教導,老人有人供養,生病有人看護,讓每個人都能頤養天年,讓生老病死等過程都自然的發生…”

    月兒嘆道︰“這真是個令人向往的天地,相信無論是誰,都希望活在這樣一個地方,不過這真的能行嗎?”

    金鈴道︰“這是咱們的目標,雖然現在仍不能做到,但大家都在教主的帶領下,向這個目標逐步邁進…”

    我問道︰“聖教的教義便是向人描述這樣的一個天地嗎?”

    金鈴點了點頭,我又道︰“鈴兒,你覺得這教義行的通嗎?”金鈴道︰“不是每個人都能接受,貪婪、自私、狂妄等許多人性的弱點都是障礙,在教中咱們主要用教規來限制和約束,對外人仍是要以利益驅動,針鋒相對…”我微微一笑,點了點頭,金鈴情深款款地望著我,眼神中露出期盼。我知道自己的身份特殊,剛才稍稍表現出對聖教的興趣已讓她甚是歡喜,若我能表示出強烈的篤誠,也許更能符合她內心里神君應有的言行。我淡淡的看著她,直到她眼中的渴望、期盼之情慢慢黯淡下去,我知道她有個美好的願望正因為我蓄意的淡漠而逐漸的破滅,內心不由升起一種殘忍的快意。我只是個自私的人,我知道為了這樣一個與現實差別太大的夢想,要耗費太多的心血,所以蓄意要脫離出來。況且從某個方面來講,師傅也是因為聖教才無謂的喪命,我只想無憂無慮的生活,而我也有能力讓我的女人快活,因此我不願改變,也希望金鈴不要太執著,所以即使我明白她的想法,也沒有迎合她。

    說到與我心意相通,金鈴和如雨遠遠不如月兒。她仰起頭看了我一眼,美麗的大眼楮里露出笑意,湊上來輕輕吻著我的臉頰。玫瑰花瓣般芬芳的嘴唇柔軟溫馨的感覺讓我不由自主的愉快起來,我輕輕撫摸月兒溫暖的後背,望向金鈴的目光也溫柔了許多。金鈴越來越會害羞,竟似乎忘掉了剛才的失望,俏臉上飛上兩朵淡淡的雲霞,慢慢垂下頭去。我微微覺的訝異,柔聲道︰“鈴兒,教中還有關于攝魂大法的記錄嗎?”

    金鈴調勻了呼吸,才搖頭道︰“攝魂大法是聖教歷代修習者最少的三種大法之一,全部的心得都已記錄在那本書上了…”我點點頭,好奇道︰“是哪三種大法?”金鈴道︰“是攝魂大法、天魔妙相功和天衣心法。”月兒想的卻是其他,在我懷里問道︰“竟沒有炎陽訣嗎?”金鈴白了她一眼,道︰“天賦這一關非人力能改,那三種功法不是人人能習。但椐我所知,光是近十年來修習炎陽訣的就有三人…”月兒嫣然一笑,我見金鈴似乎有疑問,微笑不語。她遲疑了一下,終于還是道︰“你…是否有什麼不妥?也許我可以…”雖然她竭力隱瞞話中的關懷,如雨和月兒還是忍不住瞟向她,金鈴頓時紅了臉,神色有些慌張,俏模樣更讓我心中愛煞,我柔聲道︰“並無不妥,只是相公用的法子全無先例,一時不知如何發展。”

    金鈴听我在月兒和如雨前自稱“相公”,粉臉更紅。如雨見狀,嬌笑道︰“相公,什麼是炎陽訣呀?”我笑道︰“讓月兒替相公告訴你,你們回房吧!”

    一面逗起月兒的下頜,在她小嘴上親了親,又把如雨拉過來親了親,才將她二人送出房去。

    金鈴見我關上房門,霞飛雙靨,垂下頭去。我走到她身前將她摟了起來貼在身上,一面撫摸她的背臀。她靠在我肩上,緊緊抱著我的腰肢,我大力揉捏著她豐滿的玉臀,一面輕輕嚙咬著玲瓏的耳垂,柔聲道︰“鈴兒,咱們以什麼樣的關系回總壇?”金鈴微微喘息道︰“賤妾听爺的吩咐…爺不用顧慮,總壇里不會有人敢對神君有所指責!”

    我改扮後年紀看起來要比金鈴大上不少,所以一路上她對我的稱呼也自然了許多。我調笑道︰“這兩聲爺叫的真好听,多叫幾聲來听听…”金鈴嬌羞不依,扭了兩下。我見她忘掉年齡的差異,越來越融入妻室的角色,心中甚喜,低頭吻上她的小嘴,雙手在她柔軟的嬌軀上游走。金鈴溫柔的順應著我的挑逗,玉面飛上兩團紅暈,我放開她的小嘴,道︰“我忘了問,你可知道夜叉明王有什麼傷心事嗎?”金鈴在我腰上擰了一記,嬌嗔道︰“你又打女人的主意了——我也不知道,據說夜叉個性要強的緊,有什麼事也不讓人知道,那天你們在後堂里可真詭異…”

    我點了點頭,她畢竟多年沒在總壇,柔聲道︰“日後教內的事你要多操些心,但也別累著了。”金鈴道︰“那你…”我微笑道︰“我不會不管的,咱們夫妻一體,你的事還不是我的事,只是你是教中尊崇的長公主,我擔心外人貿然插手,難免會出亂子。”金鈴松了口氣,嬌笑道︰“這點你卻料錯了,教外的人很難想象大自在神君在教中的威望,你在教眾心里不是人而是神,不光是神君,連教中明王、長老也有很高的威望,這些你到了總壇自然就知道了!”我摟緊她笑道︰“你呢,我在你心里是人還是神?”金鈴故意扁扁嘴不屑道︰“你是魔,你是專門勾人魂魄的魔王…”

    我看著她頑皮狡黠的眼光,陰笑著點頭道︰“不錯,我是魔王,我現在就要咬你了!”金鈴大驚掙扎,卻被我抱的死緊,我一口咬在她嘴上,大力吮吸起來。

    她被我壓的彎下腰去,喉間唔唔作聲,我攬住她的縴腰,轉而吻上粉頸,一面來回舔動,一面用牙齒輕輕嚙咬,一手大力握住豐滿的乳房。金鈴似乎痛苦的不住嬌啼,卻抱住我的肩。我咬住她的耳珠喘息道︰“鈴兒,你知道嗎,每次聞到你身上成熟的香味,相公就忍不住要舔你…”金鈴嚶了一聲,我見她甚是情動,探手到她兩腿間。金鈴連忙按住我的手,顫聲道︰“爺,明兒到了總壇賤妾再侍侯你,好嗎?”我奇道︰“為什麼?”金鈴靠著我喘息了一下,才嬌笑道︰“人家也趕了一天路,爺不怕賤妾路途勞累受不了嗎?”我伸手在她大腿內擰了一記,笑道︰“你這嫉婦,竟然偷听我和她們的談話!”金鈴嬌嗔不依道︰“人家那時在調息嘛!”我嘻嘻一笑,知道她也是為我著想,若今晚與她歡好,月兒和如雨難免會有不滿,不過也探出她把一顆心放在了我身上。我笑道︰“好吧,今晚你好好休息,我去看能不能幫雨兒練練功,不過明日你要和她們一起伺侯我!”金鈴知道早晚逃不出這一天,嬌媚的白我一眼,將我推了出來。

    我輕輕走到如雨和月兒的房前,月兒已給我開了房門,媚笑道︰“爺被趕出來了嗎?”我擰了擰她的俏臉,瞧了如雨一眼,笑道︰“看來以後再怎麼也要把你們弄到一塊兒,不然你偷听我、我偷听你的多麻煩…”如雨嬌笑道︰“賤妾功力還不行,相公明察!”月兒捶了如雨一拳,撅起嘴道︰“人家哪有偷听,我…”

    我不讓她說下去,重重封住她的小嘴,再一把將如雨也拉入懷中,攬住兩人的縴腰,左右不住輕憐蜜愛。不片刻二女都是霞飛雙靨、嬌喘微微,我從如雨豐滿的酥胸抬起頭來,道︰“咱們到床上去!”月兒摟住我昵聲道︰“爺,你若真要玩,把鈴姐也叫過來吧!”我擰了擰她的臉蛋笑道︰“不是行房,咱們二人合力助雨兒一把,也許管用!”如雨本是心搖神馳,聞言甚是感動,脫身出來斂容福身道︰“賤妾謝過相公和月兒!”

    月兒皺眉道︰“爺,雨兒如此見外,你說該怎麼處罰?”我點頭思索道︰“本來應罰她吹簫的,現在就打打屁股吧!”如雨先微覺錯愕,聞言大羞,轉身要逃,卻被月兒抓住壓在床上,她回頭對我笑道︰“爺,快來!”我嘻嘻一笑,走到床沿掀起如雨的長裙,慢慢撫摸她渾圓的玉臀,笑道︰“雨兒,你可知錯?”

    如雨的身子頓時綿軟下去,昵聲道︰“賤妾知道錯了…”我探手到她兩腿間,隔著光滑的翠綠綢緞長褲用手指輕輕撫摸那飽滿蜜唇的輪廓,笑道︰“你可認罰?”

    如雨微微扭動腰肢,顫聲道︰“賤妾認罰…”我笑道︰“好,把屁股抬高些,爺要罰你了!”月兒瞟了我一眼,躺到如雨身側,一面親吻她的臉頰,一面在她身上撫摸。如雨上身俯到床上,沉腰撅起屁股,微微分開了腿。緊繃的綢褲上顯露出貼身褻褲的花邊,映上銅燈發出的亮光,更是誘人。我心中泛起異樣的興奮,左右開弓,用力擊打在她豐滿柔軟的玉臀,發出清脆的聲音。如雨婉轉嬌啼,卻乖乖的趴著,月兒的小手伸到她兩腿間百般挑逗,如雨又是興奮又是痛楚,喉間輕輕的嬌哼聲勾人魂魄,我停下了手,重重壓上她柔軟的身子,堅硬的玉睫頂在玉臀上。她在我身下微微顫抖,輕輕呻吟,我舒服的嘆了口氣,良久才壓下沖動,站起將她抱上床。月兒咯咯一笑,上床放下羅帳。我待如雨休息片刻,三人坐成一圈,六手互握,我和月兒聯成一體的真氣從她的左手進入她體內,再由右手返回月兒。如此循環往復,如雨借我們淳厚的真氣培養自己的陰陽,也不影響我與月兒的練功,只是速度放慢了數倍。直到天邊見白,內息才不過搬運了四大周天。

    我收回雙手,如雨眼中閃過欣喜,感激道︰“賤妾謝…”突然想起昨晚的處罰,連忙止住,我眨眨眼道︰“怎樣?”如雨俏臉緋紅,又羞又慌的道︰“不怎樣…賤妾沒什麼…”月兒笑倒在床上,我呵呵大笑,把如雨摟入懷中親吻。月兒躺著看了一會兒,轉到身後含住我的耳垂,一手在我身上輕輕撫摸,我放開如雨,她立即坐入我懷里,嗲聲道︰“人家也要…”我笑道︰“容易的很!”重重吻上她的小嘴。如雨看的面紅耳赤,逃下床去。我和月兒糾纏了片刻,才慢慢下床梳洗。

    四人吃過早點,收拾行囊上馬起程,剛上了官道,身後馬蹄聲響,如密雨連珠般急馳而來。六騎趕了過去,馬上六人佩刀帶劍,俱是青衣勁裝,神情肅穆如臨大敵,其中兩人正在交談,隱約听到句“昨晚發現那廝蹤跡,李堂主說是往東邊逃去,咱們趕快…”咱們看著他們騎遠,如雨道︰“爺,看這些人打扮似乎是青衣會的,不過青衣會通常只在河北與山東活動,不知為何到了這里…”我點點頭笑道︰“別管了,咱們上路吧!”

    午時咱們在尚城打尖,此地離洛陽已不過半日路程。這一路上後來還遇到幾撥江湖中人,如雨竟然大致都能說出來歷,她的江湖經驗穩居四人之首,咱們佩服之余,盡都不住夸贊。尚城里聚集的江湖中人著實不少,奇的是彼此間招呼應酬,關系倒挺融洽。我們雖不願多生事端,可也越來越好奇,我對如雨笑道︰“雨兒,你可知他們在折騰些什麼?”如雨抿嘴笑道︰“人家怎會知道呢?”月兒嬌笑道︰“你不是萬事通嗎?猜一猜呀!”如雨想了想對我道︰“若要我猜,妾身懷疑是那驚天劍譜又被人帶到這附近了,所以才這麼多江湖中人…”我搖頭笑道︰“若是搶劍譜,這些人早先打個你死我活了,怎會象現在這樣同仇敵愾…”

    說著心中微微一動,莫非這些人都是來追先前青衣會說的那人?金鈴笑道︰“管他呢,你們快和我返回總壇,不許多管閑事…”我向月兒和如雨眨眨眼,她兩人頓時抿嘴微笑,金鈴霞飛雙靨,狠狠瞪了我一眼。

    咱們找了間酒店稍作休息,只待飯後就接著上路,大廳內也有許多武林中人,不時打量我們四人。金鈴和月兒取下面紗後引人注目也還罷了,如雨扮的少年唇紅齒白,玉面俊朗,又略微靦腆,正是溫文爾雅、醇良如玉,引的廳內幾名女子不時注目。月兒湊上去笑道︰“雨兒,那邊有個美貌少女正偷偷瞧你呢!”如雨俊面微紅,稍稍側頭瞟了一眼,低聲道︰“那老頭額生小瘤,似乎是武當派的範九如…”金鈴對她笑道︰“若咱們要闖蕩江湖,你可真是個大幫手!”我微微一笑,如雨瞟了我一眼,歡喜的垂下頭去。月兒嬌笑著正要說話,酒店外忽然一陣喧吵,抬進來三個傷者,有人道︰“那魔頭正往城東山里逃竄,搜索的各位同道都已圍了上去…”眾人頓時一陣哄動,一齊望向如雨所說的那範九如。範老頭站起道︰“咱們去吧!”頓時廳內眾人十有八九都往外趕去。月兒先前所說那淡綠衣衫清秀少女走時又瞟了我們一眼,正好遇上如雨的目光,頓時小臉就紅撲撲的甚是動人。

    待店中諸人走的七七八八,我起身踱到那三個傷者身前,抱拳道︰“兄台們打擾了,不知可否告知在下諸位圍剿的是哪一個魔頭?也許在下可以盡綿薄之力…”那左肩被打碎之人見我腰掛長劍,咬牙道︰“是大魔頭‘血手’韋固!咱們已追了他七天…”我還要再問,耳邊傳來金鈴清晰悅耳的聲音道︰“爺…”我掉頭望了一眼,見她俏臉微紅的望著我,知她用了那“傳音入密”的功夫,施了一禮走了回去。金鈴待我坐下,嘆口氣望著我道︰“這韋固是教中弟子,雖然沾有血腥,可所殺的人大多咎由自取…”我笑道︰“你想怎樣?”金鈴道︰“他既是外人所說的天邪宗的人,也屬于叛出總壇的四股勢力之一,賤妾想這未必不是一個機會…”我心中飛快的轉念,她的意思大概是指救下這韋固既可立威,也可拉攏實力,笑道︰“你想怎樣便怎樣,你是教主。”金鈴嗔道︰“我要你一塊兒去!”

    我想了一下,站起道︰“大家都去,月兒和如雨先別露面,要去就趕快!”

    咱們趕到時,韋固早被圍的嚴嚴實實,兩個持刀漢子正纏住他游斗,卻不敢過于逼近,看來是想消耗他的內力。地上已躺了四、五位傷者,不是斷手便是斷足,周圍密密麻麻四五十人圍了個大圈,正對著場中指指點點。我見那韋固濃眉大眼、高鼻薄唇,黑黑的臉卻似乎飽經風霜,三十七八模樣,神情嚴峻,身手甚是了得,出招間勁風呼呼作響。只听他大聲喝道︰“徐世祿、楊林,有種你們便親自上來,何必讓這些小嘍羅來送死?”人群中有人朗聲道︰“韋固,何用逞口舌之利,已有這麼多武林前輩專程為你而來,難道你還想逃脫嗎?”韋固道︰“不錯,韋某今日要想活命的確比登天還難,再難保證只傷不死,要與我動手的人想清楚了!”周圍眾人頓時罵成一片,游斗的那兩名漢子聞言大怒,頓時換了套小巧細膩的刀法,欺近他身前。兩人竄高伏低,一時間刀光閃爍,罩住韋固全身。韋固功力很好,但招式身法都只很普通,頓時有些手忙腳亂,眾人不免叫起好來。韋固哈哈一笑,身形突然變的迅疾靈巧,雙拳擊出,“砰砰”連響,兩道人影橫飛出去,正是那兩名刀手,其中一人的單刀竟被打成兩段。我訝然望向金鈴,她點了點頭,低聲道︰“正是炎陽訣…”

    韋固黑沉的臉掠過一陣蒼白,站立原地靜靜調息,那炎陽訣的功力雖然一下子讓他爆發出潛力,但經脈卻也受到次強大的沖擊。周圍眾人似乎被他剛才那招驚了一愣,立即又再大罵起來。先前答話那人大聲道︰“韋魔頭,你用的什麼妖法數次暗算咱們兄弟?”韋固冷冷地道︰“你親自上來,我便告訴你!”那人踏前一步朗聲道︰“你數度挑釁,若我不應戰,只怕你更是囂張!”韋固似乎有些訝然,笑道︰“你敢與我斗上一場?”那人又走上一步,正要說話,身後一大漢站出躬身道︰“徐會主,你身系咱們全會數千名弟子厚望,萬萬不可作此冒險之事…”那徐會主似乎甚是為難,那大漢又對人群中一老者抱拳道︰“武當‘雲雁’範老前輩,這魔頭雙手不知沾了多少正道義士的鮮血,請老前輩出手,為武林除害!”那老頭冷冷看了那大漢和徐會主一眼,走了出來,正是先前如雨所說之的範九如,只听他對韋固道︰“動手吧!”

    金鈴道︰“咱們下去吧!”我點了點頭,韋固差這範老頭太遠,其實光以武功來說,場中許多人都比他好,只因他有炎陽訣這秘法,所以關鍵時刻總能克敵制勝。不過此時卻已是強弩之末,況且這範九如武功一流,光是用身法就可讓韋固的炎陽訣失去功效。

    轉眼間兩人就戰成一團,那範老頭果然施展身法,全身化成一條青影,環繞韋固游走,不愧被稱作“雲雁”。韋固卻也有幾分道行,知道厲害,干脆以靜制動,停下身提起全身功力,只盼迎上範九如出手那一擊。兩人高下頓分,周圍喝彩聲雷動,那徐會主臉上也不由露出愉快笑容。

    我與金鈴落到兩人戰圈外側,她身形一動,一招便逼退了範老頭。眾人大驚,有幾位武功不弱的人立即跳了出來防備,先前那大漢喝道︰“來者何人,可知此人乃十惡不赦的‘血手’韋固?”

    金鈴懶得理他,對範九如微微一福道︰“範老見諒,賤妾情急失禮了!”

    範九如知道來者武功了得,不願失了風範,一面還禮,一面仔細打量。金鈴雖然戴了面紗,但我們在小酒店里朝過面,還是立即被他認了出來。韋固打量了我們一眼,突然臉露喜色,恭恭敬敬的跪下給金鈴叩了個頭,眾人更是大奇。

    金鈴對範九如微笑道︰“賤妾二十年前與範老在長江上有一面之緣,範老風采依舊,晚輩不勝心喜!”

    周圍頓時議論紛紛,均道定是範老頭的仇人尋上門來故意作梗。範九如似乎記了起來,眼中掠過驚色,抱拳笑道︰“原來是公主,實不敢當公主晚輩之稱,老朽老眼昏花,剛才在酒店竟沒認出是昔日故人!”

    金鈴嬌笑道︰“範老過謙了!”範九如瞟了我一眼笑道︰“二十年不見,公主風華更勝往昔,實在令老朽大開眼界,見羽兄還好吧?”金鈴頓時黯然,嘆道︰“見羽業已作古…”範九如大訝道︰“他…怎會是這樣?”金鈴微微嘆了口氣,默然半晌才道︰“不知這韋固何處冒犯了範老,賤妾替您處置他!”範老頭本來正在唏噓長嘆,聞言抬頭訝然道︰“韋固與公主…?”金鈴看了韋固一眼,嘆道︰“他也算是我的下屬…”

    眾人頓時大嘩,雖然韋固並未暴露魔教身份,但眾人此時大多猜個七七八八,立即便有成心看熱鬧的悄悄離開。範九如回頭狠狠瞪了一眼,嘈雜之聲頓時小了許多,他掉頭對金鈴道︰“他和老朽倒沒有瓜葛,只是據說他殺了許多無辜的人,老朽本來正趕回湖北,聞訊也來看看…”

    金鈴點點頭,看向韋固。韋固連忙跪下道︰“屬下不敢忘了您的吩咐,屬下只殺了劉向、顧言兩人,這幾日被人追殺,也一直沒有殺人。”

    人群中頓時有人大罵,徐會主身後那大漢大聲道︰“呸!劉大哥和顧大哥兩家滿門被你殺的干干淨淨,又豈止兩人?”韋固大聲道︰“那不是我做的,是徐世祿派人殺的!”

    那大漢不由望了身旁那徐會主一眼,徐世祿沉著臉道︰“一派胡言!”韋固大聲道︰“徐世祿,我除了要殺劉向、顧言,還要殺的人便是你!那日你讓手下殺光劉、顧兩家後人之時,我就藏身在一旁,你想不到吧?”徐世祿冷冷道︰“劉、顧兩位是我的好兄弟,我怎會想要殺他們的家人?”韋固道︰“是你自己說的,只要殺了他們,青衣會劉向、顧言兩個當家空出的位子就可由你的人補上,你便能獨攬大權!”

    徐世祿顯然未料到韋固還有辯白的機會,淡淡道︰“信口雌黃,邪魔歪道說的話誰人會信?”韋固大聲道︰“你說人是我殺的,可有證據?”徐世祿冷冷地道︰“你自己也承認殺了劉、顧兩位兄弟,人都被你殺完了,還有什麼證據?”

    韋固大聲道︰“我只殺了劉向和顧言,你們三人當年殺我全家,我遵公主之令,只殺你們三人報仇,不會延及旁人!”

    徐世祿看了金鈴一眼,冷哼了一聲。金鈴淡淡地道︰“這事賤妾也略知一二,當日我要他立下重誓不得濫殺無辜,才傳了他秘法。賤妾也相信他還沒膽子欺騙于我,範老覺得如何是好?”範九如嘆道︰“既然曲直未明,咱們兩邊都仔細查一查,最好能找出證據…”

    徐世祿不由叫道︰“範老,放虎歸山…”

    四道目光頓時全盯在他身上,徐世祿突然發現連範九如竟然也是冷冰冰的,一時說不出話來。金鈴四下一掃,提氣道︰“如此便以兩月為期,兩月後今日午時賤妾在洛陽城中玉白樓設宴款待,歡迎各位武林同道光臨,若韋固果真濫殺無辜,我也一定有所交代!”

    範九如笑道︰“好!公主果然同當年一般颯爽!老朽回武當一趟後,立即親自前去調查,兩月後再去叩擾公主。”

    金鈴嫣然一笑道︰“那賤妾現在就把韋固帶走咯?”範九如呵呵笑道︰“難道老朽還會擔心公主會賴帳嗎?”

    在場武林中人顯然都以範九如馬首是瞻,眼見韋固便要伏法,卻被橫空救走,雖然惋惜感嘆,但並未有人站出反對。有人隱約似乎在說武當什麼時候與魔教混的這麼熟了,範九如當然能听到,卻也不在意,微微一笑低聲道︰“前兩日在長安挫敗黃山谷松的也是公主嗎?”金鈴道︰“不錯,是他毫無道理的隨意欺負我教中弟子…”範九如笑道︰“公主不用多言,當晚公主的那番話也傳了出來,各派首腦似乎都有些反應,只是沒料到是出自公主之口。公主似乎復出了,對嗎?”

    金鈴點頭道︰“對,賤妾不僅復出,還做了聖教教主,否則哪來資格講出那番話…”

    範九如神色微動,抱拳微微一揖道︰“由公主坐上聖教教主寶座,江湖幸甚!”

    金鈴一福道︰“範老謬贊了!賤妾既當上教主,有時也身不由己,但定會約束教眾…”範九如點頭道︰“老朽定會把公主的意思轉達給鄙派掌門,日後定能減少許多無謂的爭斗。”金鈴微微一笑,道︰“多謝範老費心,賤妾告辭了!”

    範九如抱拳笑道︰“老朽恭送公主!”

    韋固隨著我與金鈴往回趕去,月兒和如雨半路追上我們,到了酒店,金鈴對韋固冷冷道︰“你可有什麼要告訴我嗎?”韋固聞言“撲通”一聲跪下叩首道︰“屬下絕不敢欺瞞聖教主,屬下向大自在天帝發誓,絕沒有濫殺一人,若有虛言,永墜沉淪苦海!”金鈴冷冷地看了他片刻,才道︰“你起來吧,這事我會派人去查個明白,若你當真死守當年誓言,便再準你修習一項神功,以補你武功不足。”

    韋固大喜,感激叩謝後站了起來,若能彌補他身法和招式上的不足,那他以後找徐世祿報仇要方便的多。金鈴看了他一眼道︰“你不是在四川嗎,怎麼跑去尋仇了?”韋固囁嚅道︰“屬下已將炎陽訣練成,月前听說長公主復出,就想趕快報仇,再為公主略盡綿薄之力…”金鈴點了點頭不再說話,我一直未曾開口,終于忍不住問道︰“韋兄今年貴庚?”

    韋固看了我一眼,又瞧向金鈴,金鈴笑道︰“韋固今年二十六了吧?”

    韋固連忙點頭應是,我不由大奇,以前她就說過修習炎陽訣的人未有活過三十歲的,這韋固怎麼看都已過了三十五,想不到才二十六。金鈴對我嘆道︰“這便是炎陽訣吞噬自身真陰的征象,開始修習後半月內就會慢慢出現,人體迅速衰老,待到面黃枯瘦,離大限便已不遠。”

    韋固微微露出黯然神色,默然不語,金鈴對我傳音道︰“你可以用他試試化解之道…”我知道她是想有備無患,點了點頭,金鈴笑道︰“咱們騰一匹馬兒給韋固,今晚到洛陽休息!”

    我笑道︰“我的馬給韋兄吧,不過我與誰同騎好呢?”韋固露出驚訝神色,似乎奇怪我竟然敢說出如此冒昧之言。金鈴白了我一眼,率先走了出去,韋固連忙跟隨。我向月兒擠了擠眼楮,她媚笑道︰“男女同騎,成何體統?”我笑道︰“寶貝兒,咱們去揚州的時候不是同乘一騎嗎?”月兒嬌笑道︰“此一時,彼一時也…”一面往外走去。我拉著如雨跟了出去,嘆道︰“只好和雨兒一騎了!”

    如雨紅著臉擰了我一下,嗔道︰“一會不許你作弄我!”

    我坐在如雨身後,攬著她柔軟縴細的腰肢,撫摸著溫暖滑膩的小腹,輕輕咬了一下玲瓏晶瑩的耳珠,笑道︰“寶貝兒,咱們走吧!”她的身子頓時軟了下來,微微往後靠入我懷里,昵聲道︰“爺,賤妾坐你身後好嗎?”我故意頂了頂她豐滿柔軟的玉臀,笑道︰“不行!”

    月兒咯咯嬌笑,她最喜賽馬,率先沖了出去,叫道︰“鈴姐、雨兒,咱們來比比!”金鈴嘻嘻一笑,跟了上去,我不再逗如雨,擰了她一下道︰“快追!”

    如雨醒過神來,雙腿一夾追了上去,一面嬌呼道︰“不許你們偷跑!”韋固落在最後,這才發現原來這英俊無匹的少年竟然也是個女子。

    日落時分到了洛陽,眾人仍是前往寶洛客棧,不想客棧迎出來幾個熟人,竟是馬頭、夜叉和魏丞。我對月兒苦笑道︰“看來咱們貪圖享受這習慣的確該改一改,太容易讓人抓到蹤跡了!”金鈴微笑道︰“除非易容,你們很難逃出別人的追蹤,若是有心人那就更難。”我笑道︰“誰是有心人?”她輕輕哼了一聲,不再答話。我翻身下馬,將如雨扶了下來,馬頭和夜叉稍稍疑惑了一下就認出我來,見韋固在場,只是抱拳施禮並未言語。夜叉特意換上了女裝,秀麗中透著颯爽英氣,甚是清新脫俗。他們早預定下小院,不知是否故意,卻不是原來那間。韋固甚是勞累,金鈴讓他自去休息,他自知身份,另去櫃台要了個廂房。魏丞也退了出去,待他倆離開後,金鈴道︰“你們都已知道了?”馬頭夜叉兩人抱拳應是,馬頭道︰“數日前咱們就接到青衣會、鐵騎盟跨省追殺韋固的消息,只是不知教主意思,不敢貿然行動。”金鈴點頭道︰“四川那邊有什麼反應嗎?”馬頭回道︰“據說韋固是私自離川尋仇,這次被追殺,川內沒有明顯舉動。”金鈴對我道︰“韋固兩年前尋到長安求我傳他炎陽訣,說要親手報仇。他祖上對聖教曾有大功,所以…”

    我點了點頭,象韋固這樣的普通教眾不可能知道金鈴藏身的地方,想來是另有人暗中指點,也難怪她听說韋固被困立即決定去解救,想來其中還有許多細節,不過韋固為了親手報仇就斷然把性命也搭上去,卻不知是為何。金鈴似乎看出我的疑惑,嘆道︰“韋固的妻子是被奸殺的,凶手連他一歲的兒子也沒放過,所以他既沒有耐心慢慢地等,也覺得生無可戀…”我默然半晌,道︰“這事對聖教聲譽影響甚大,咱們要慎重對待。”金鈴點了點頭道︰“我對韋固頗有信心,這事對聖教也很有好處,所以才攬了過來,我想請馬頭明王親自前去調查。”

    馬頭抱拳道︰“屬下得令,立即便出發!”我道︰“且慢,霜雪和明月可有下落?”馬頭恭聲道︰“稟神君,屬下等已傳令各分壇仔細留意,目前還未有發現。”我點了點頭,明月就算有傷,這時候也該好的差不多了,若老是要時刻提防這兩個老家伙,也是件棘手的事,想了一下又問道︰“聖教河北勢力的情況如何?”馬頭回道︰“請神君與教主定奪,河北教中勢力大致分成兩股,有的仍想脫離總壇控制,有些已請求總壇派人前往接管…”我看了金鈴一眼,她道︰“馬頭你辦事去吧,其他事由夜叉匯報就行!”馬頭抱拳躬身道︰“屬下告退!”慢慢退了出去,廳中除了我之外,全是女人。金鈴想了一下道︰“教中可有不服之人?”夜叉笑道︰“教主乃眾望所歸,又有神君相伴,總壇弟子無不翹首以待!”

    金鈴微微一笑,似乎對這一點甚有自信,接下來問了一些教中細節。月兒、如雨和我三人只是靜靜的听著,象聖教這樣一個龐大的組織,只能慢慢熟悉,況且我對內務並不是很感興趣,金鈴處置的就很好。

    她問完了細節,對我笑道︰“神君有話要問夜叉明王嗎?”夜叉見我望向她,立即霞飛雙靨,似乎記起那天的失態。我微微一笑,本想問問她的傷心事,但當著這麼多人卻不大合適,只好微笑道︰“我並沒有事要詢問明王。”夜叉恭敬地道︰“是,神君!”月兒不由抿嘴微笑起來,金鈴白了我一眼,如雨卻粉臉微紅垂下頭去。我甚是好奇,問道︰“雨兒怎麼了?”如雨見眾人都望向她,俏臉頓時更紅了,皺皺鼻子道︰“你這個大魔頭!”月兒咯咯嬌笑,夜叉卻玉容嚴峻,握住了拳頭,似乎就要叱罵出口,我連忙向她道︰“明王,這幾位都是我的夫人,咱們開玩笑慣了,你不用認真!”說著向金鈴眨了眨眼,她頓時臉頰微紅,夜叉向月兒和如雨福身道︰“屬下夜叉明王參見兩位神妃,屬下無禮冒犯,請神妃見諒!”月兒和如雨起身還禮,我瞧向金鈴,她沒好氣地瞪我一眼,我見她並不是真的在乎,放下心來,那回總壇後要好辦的多。

    五人一起吃過晚飯,休息了片刻,金鈴便稱要回房沐浴,月兒說去伺侯,拉著如雨離去。廳內只剩下我和夜叉兩人,此時她又變的不敢看我,臉卻慢慢紅了起來。我柔聲道︰“你還未告訴我你的事呢!”夜叉被我提醒,一下跪在我膝前道︰“神君,求你替賤妾作主!”我笑道︰“你要我替你作什麼主?”夜叉道︰“賤妾父母早亡,從小便只有弟弟與我相依為命,小弟聰明勤奮,十六歲已考上秀才,就是只愛讀書,不喜練武。半年前他與一女子兩情相悅,我家本已經下了聘禮,但枯木長老的兒子青松卻看中了蘭兒,硬是將她搶了去,還把小弟打成殘廢。賤妾趕回總壇想要討回公道,霜雪卻指責賤妾混淆黑白、誣告長老,要除去賤妾的明王職責。蘭兒一家被他們逼迫,賤妾有口難辯,幸得孔雀大哥和馬頭大哥襄助才渡過此劫…”我心中暗罵,抬起她的下頜道︰“此話當真?”夜叉的淚水一下沖出眼眶,抽泣道︰“賤妾若欺騙神君,天打雷劈,不得好死!”我點點頭道︰“霜雪為何要袒護枯木?”夜叉泣道︰“霜雪無子,青松是他的干兒子…”

    我奇道︰“霜雪多少歲了?”夜叉道︰“賤妾不知,但看模樣最多六十…”

    我笑著搖了搖頭,清風的模樣七十好幾,連帶以為霜雪也一樣。夜叉見我搖頭,一下又要跪下去。我一把拉住她,笑道︰“我會調查,若果真屬實,定會為你討回公道!”

    我打發走夜叉,走到金鈴房前,听到依稀仍有水聲,不由大喜推門而入。金鈴“嚶”的一聲轉過身去,羞道︰“你…”

    我關上門走了過去,笑道︰“我怎樣?”

    月兒和如雨咯咯嬌笑,金鈴臉紅啐道︰“你和夜叉親熱完了?”我將如雨摟入懷中,急色的在她身上又摸又捏,一面解著她的衣衫,笑道︰“不用洗了,反正一會兒還要洗的。”

    月兒聞言走了過來,脫著我的外袍道︰“爺怎麼不試試那夜叉明王?”我搖搖頭,取下如雨的玉簪,她的長發瀑布般的傾瀉下來,我將她翻過來從身後抱住,兩手揉捏著柔軟堅挺的雙峰,下腹頂住豐滿的玉臀,對金鈴道︰“鈴兒,枯木長老這人怎麼樣?”

    月兒替我脫去上衣,然後轉前褪著如雨的下裳,金鈴在浴桶中本來甚是尷尬,聞言道︰“枯木這人碌碌無為,並沒有特殊功績,一向在總壇打理瑣碎內務,怎麼了?”

    我探手入如雨的腿間撥弄她嬌嫩的花瓣,向月兒打個眼色。月兒會意,取來毛巾給金鈴擦拭身子,我笑道︰“這人勾結霜雪在總壇魚肉百姓,把夜叉的弟弟打成殘廢…”

    月兒訝然道︰“連明王也會讓人欺負嗎?”我笑道︰“恐怕多半還是沖著明王這職位來的…”如雨嬌軟的靠在我懷里,玉臀輕輕扭動,擠壓著我的下腹,我又道︰“青松的功夫怎麼樣?”金鈴搖頭道︰“賤妾也不大清楚…”

    手指上慢慢粘滿了如雨的蜜液,我用堅硬的玉睫頂著她的玉臀,皺眉道︰“聖教是不是有許多的公子和公主?”

    金鈴邁出浴桶,修長結實的雙腿曲線迷人,搖頭道︰“教中護法、長老和明王的子女中可堪造化的才能成為公子和公主,資質差的只能做普通教眾,回去後我把名冊給你看。”

    我將如雨轉了過來,微微將她往下按,她就勢跪了下去,脫去我的下衫,把玉睫含入嘴里,尖端頓時被溫暖濕潤包裹,我舒服的吐了口氣,按住她的螓首緩緩挺動。金鈴瞪了我一眼,我招招手道︰“過來,鈴兒!”金鈴臉紅嗔道︰“我不…”

    月兒嘻嘻一笑,推著她到了我身旁。我將她拉來貼在身側,沉著臉道︰“你就是愛和我作對,今晚休想我饒過你!”

    金鈴有點訝異的打量我的神情,似乎在分辨我是否真的生氣,我一手探下用力揉捏她飽滿的蜜唇,一手拉住她的長發,重重吻上她的小嘴。她痛苦的哼了出來,身子微微顫抖,卻沒有掙扎。我恣意玩弄著她的蜜唇,玉睫在如雨嘴里堅硬的難受,一只溫暖的小手握住了兩顆肉丸輕輕擠壓,我知道定是月兒,探手往後將她拉來貼緊後背。月兒用柔軟豐滿的胸脯在我背後擠壓摩擦,小手在我的玉睫根部和肉丸輕輕按摩,玉睫更是腫脹的難受。我慢慢將肉棒從如雨的嘴里抽了出來,她臉頰暈紅,眼波嬌媚,微微喘息,我摸摸她的臉蛋,柔聲道︰“雨兒,去床上躺好!”

    如雨的俏臉掠過一陣火熱,依言走去躺到床上。我把金鈴攔腰抱起,扔到床里,跨上床對月兒道︰“寶貝兒,你先替相公服侍一下鈴兒…”月兒嬌笑福身道︰“是,神君!”我贊賞地看了她一眼,知道她又再對金鈴下功夫。月兒嫣然一笑,壓到了金鈴身上,吻上她的嘴,一手探下撫摸金鈴的蜜唇,金鈴果然沒有反抗。我分開如雨的大腿,用龜頭在桃源口點擊片刻,待尖端全濕潤後,才輕輕刺了進去。如雨緊窄的秘道一時不能適應,皺眉哼了一聲,弓起了腰肢。我摟住她的縴腰,一手撫摸豐滿的乳房,放緩速度,走走停停,終于頂到了柔軟的花蕊兒。

    她欣快的舒了口氣,張眼望著我,美麗明亮的大眼楮里盡是似水柔情。我重重的壓上她的身子,溫柔親吻著櫻桃小嘴。她的雙腿纏了上來,玉臀輕輕扭動,我心中一動,想起從來未與她作過男下女上式,摟著她翻了個身。如雨“嚶”了一聲,趴在我胸前,我撫摸著她豐滿柔軟的玉臀,挺動下腹道︰“寶貝兒,動呀!”

    如雨輕輕的扭動玉臀,動作甚是生疏,我笑道︰“要把身子立起來,聳動才方便!”

    如雨嗲聲“嗯”了一聲,扭了一下身子,我笑道︰“寶貝兒乖,听話!”如雨按住我的肩,微微俯起上身,輕輕聳動起來。雪白豐滿的雙峰在我面前蕩漾,我不由握住了用力揉捏。她的動作逐漸熟練,挺動的幅度也越來越大,溫暖的愛液沿著玉睫流到了我的下腹,我讓龜頭頂住花蕊,握住她縴細的柳腰劃著圈兒,如雨輕聲呻吟出來,蜜壺內陣陣收縮,終于戰抖了幾下,軟倒在我胸前。

    我撫摸著她的大腿,一面輕輕挺動下腹,她柔軟的身子無力地貼在我身上,湊上來咬住我的耳垂,低聲的呢喃,微微的顫抖。我心中激蕩,翻身將她壓在身下,用力挺動腰肢抽插起來。如雨敏感的蜜壺不堪我的沖擊,嬌弱的哼出聲來,我放緩速度,行起那九淺一深之道,不到片刻如雨便快活的輕輕呻吟。我這才開始用力的挺動,一面握住柔軟的兩側乳房,一面親吻她的小嘴,她的雙腿盤到了我腰上,玉睫每次都深深地插入溫暖潤滑的蜜壺,小腹撞擊著她白皙的大腿和玉臀,發出啪啪的聲響。如雨用力的抱緊了我,香舌伸了過來,我含住了啜吸,腰肢猛然一陣激烈的擺動,玉睫在蜜壺內快速的出入,如雨皺起眉頭,表情卻快活到極點,喉間“唔唔”連聲不斷,蜜壺突然大力箍住玉睫,我知道她高潮在即,放緩速度,碩大的龜頭卻次次重重撞擊柔軟的花芯,如雨似乎痛苦的哼了幾聲,玉臀抬離了繡榻,蜜壺內一陣抽搐,花蕊噴出股滾燙的花蜜,強烈的泄出身來。

    我頂住花蕊輕輕研磨,體會著濕潤溫暖的蜜肉的陣陣蠕動,仔細品味她身下這張小嘴的妙處。

    三女比較起來,金鈴飽滿的小穴在高潮時能產生似乎是深深陷入的吸力,讓人一不小心便會噴射出來,月兒的蜜壺即使在平時也能象海浪翻涌一般陣陣蠕動,高潮時蜜肉更象是有千層萬層一樣舔弄著玉睫,而如雨破瓜未久,風月尚淺,稍稍施為便會泄出身來,目前只是感覺緊窄和溫暖更甚金鈴和月兒,只不知日後可會變化。如雨在我身下喘息道︰“爺,賤妾快活死了!”我溫柔地親吻著她,一面輕輕抽動,柔聲道︰“寶貝兒,你是休息一會兒,還是再要一次?”如雨嬌羞道︰“賤妾想休息一會…”我撫摸著她的臉蛋笑道︰“好,一會相公再疼你!”

    緩緩退出玉睫,望向月兒和金鈴。她倆被我和如雨的床戲吸引了注意,早變的面紅耳赤、心跳急促。見我瞧了過來,金鈴連忙避開了目光,我笑道︰“月兒寶貝兒,過來相公疼你!”月兒媚笑道︰“是,相公!”一面躺到如雨身旁。我將她摟起來笑道︰“相公一視同仁,先讓你在上邊…”月兒翻身壓到我身上,低頭吻上我的嘴,柔軟的乳房在我胸前擠壓,我握住了輕輕撫摸揉捏,月兒搖擺縴腰讓濕潤的蜜唇摩擦著堅硬灼熱的玉睫,喉間膩聲呻吟。我知道她不會這麼早就發出如此銷魂聲音,定又是在挑逗身旁的兩女,不由用力捏了她胸前蓓蕾一下。

    月兒嬌弱的“啊”的一聲,親著我的臉頰昵聲道︰“爺,你不喜歡嗎?”我撫摸著她火熱的俏臉笑道︰“爺怎會不喜歡?”

    月兒嘻嘻一笑立起上身,把我的手按在豐滿的酥胸上,扭動腰肢媚笑道︰“神君啊,你的神根太大了,奴婢害怕…”

    她滑膩溫暖的蜜唇沿著粗壯的棒身刮弄,潤滑的蜜液涂滿了我的下腹。如雨呻吟一聲道︰“月兒啊,你別再說了!”

    金鈴桃腮暈紅,閉上了鳳目,月兒緩緩挫身將玉睫吞入體內,兀自媚笑道︰“爺愛听,賤妾就愛說…”我嘻嘻贊道︰“好寶貝兒!”月兒瞟了一眼金鈴,俯身撐住繡榻,擺動柳腰研磨起來,堅硬腫脹的玉睫被她溫暖緊窄的蜜壺帶著劃著圈兒,我舒服的哼出聲來。

    月兒輕輕膩笑,轉而聳動玉臀上下套弄,動作輕柔熟練,和如雨比起來實不可同日而語。玉睫快速出入濕潤的蜜壺,陣陣酥麻快感傳來,我不由握住她柔軟的腰肢帶動她加快了起伏的頻率。肉棒出入寶蛤口時發出“滋滋”的動人聲響,溫暖的蜜液陣陣涌出,空氣中蕩漾著醉人的芬芳,如雨春情勃發,俏臉暈紅,側身輕輕撫摸著我的胸膛,又湊上來親吻我的臉頰。月兒再不需要假裝,張開小嘴發出聲聲嬌媚的呢喃,粗壯灼熱的玉睫不斷闖入又不斷脫出蜜肉痴迷的糾纏,產生的動人快感讓她越來越綿軟,她身子後仰反手撐住我的兩條腿,快速聳動柳腰,豐滿的酥胸蕩漾起陣陣乳浪。蜜壺慢慢的箍緊,那似乎有千萬層的蜜肉一陣陣的卷動,糾纏著巨大的玉睫,突然她嬌呼一聲,顫抖幾次,趴到我胸前,昵聲道︰“爺,賤妾來了!”

    我撫摸著她的玉臀,仔細品味著那層層蜜肉的吮吸舔弄,下身一片溫暖濕潤,夾雜著真陰真陽交流纏綿的親密感覺,只覺得渾身舒泰。金鈴一直閉著眼撅著小嘴,玉容緋紅,雙腿緊合。我伸出一手撫摸她曲線玲瓏的修長玉腿,她渾身一震,揮開了我的手。月兒看在眼里,嬌笑道︰“爺,賤妾也想歇一會兒…”我摟住她的脖子將她拉下來重重地親了一下,月兒挫身讓玉睫脫了出來,還順手取過毛巾擦了擦。我頓時沉下臉來,心想月兒處處替金鈴著想,若她還嫌棄月兒,那也未免驕傲得過了頭。

    月兒頓時僵住,以為是自己做錯了事,怯生生地道︰“爺…”如雨一時也不敢說話,金鈴覺的氣氛一下變的不同,睜開眼來,我招招手把月兒拉過來道︰“不關你的事…”她趴在我身側,輕輕在我的胸膛順著氣,柔聲道︰“賤妾是無意的…”我點了點頭,面容緩和下來,心想剛才也有些偏激,只是一旦想到別人要讓月兒受委屈,我就難免會激動。我輕輕吻著她,月兒又是歡喜,又是幸福,溫柔地撫慰著我,我左右摟著如雨和月兒,一時間不想去遷就金鈴。她二人柔軟溫暖的小手輪流套弄著玉睫,我親親月兒,又再親親如雨,只覺得心滿意足。月兒咯咯嬌笑道︰“鈴姐,快來伺侯相公!”金鈴卻已側身向里躺著,似乎沒听到她的話,我不由又是一陣不滿,下床淡淡地道︰“你們鈴姐累了,咱們走吧!”

    兩人見我臉色不好,瞟了金鈴一眼,只好跟著我下來。金鈴賭氣一言不發,拉過錦被蓋住身子,我利索的穿上衣衫,看著月兒和如雨緩緩遮蓋住她們動人的身子,月兒乞求地瞧著我,我搖了搖頭,待她倆穿好衣衫,我拉著她們走了出去,瞟眼看到金鈴抓住被子的手用力擰成了一團。

    回到房間,月兒黛眉微鎖,幽怨的道︰“相公…”我仔細打量著她這罕見的表情,忍不住伸手撫摸她的臉蛋,微笑道︰“咱們練功吧!”

    經這麼一鬧,我再沒有行房的興致,拉著她們上床盤膝坐下。兩人的表情都不大自然,我笑道︰“是我一時沖動,不關你們的事…”月兒嬌笑道︰“相公既然是沖動,那定是挺著緊鈴姐啦!相公去哄哄她吧,興許她是不習慣我和雨兒呆在一旁…”如雨想起剛才旖旎的一幕,頓時臉紅起來,我側頭想了一下道︰“先別管了,咱們再幫雨兒行行功,那法子似乎挺有效。”如雨低聲道︰“賤妾這里不必忙于一時,相公…”我摟住她呵呵笑道︰“雨兒就是最會害羞!”如雨的臉卻更紅了,我親了她一下,讓她盤膝坐直,笑道︰“靜心滌念,咱們開始了!”

    月兒見我始終不肯去金鈴那邊,只好拉住了我的手。三人依那晚的法子搬運內息,這次如雨的真氣周天轉運要熟練了許多,也更加充沛洪厚,到天明時咱們共搬運了六個周天,我睜開眼贊賞地瞧著她,如雨粉嫩光滑的臉蛋立即飛上一絲紅霞,我把她抱入懷里輕輕憐愛。月兒嘻嘻一笑,卻沒有來湊趣,徑直下床梳洗。

    我親吻著如雨的臉蛋,柔聲道︰“雨兒,說不定再助你行功兩次,相公便可以和你陰陽雙修了!”如雨昵聲道︰“妾身也沒想到進步這麼快呢!”我嘻嘻笑道︰“你可不能小看陰陽之道,相公和月兒也是無意間切合了天地造化的奧妙,才練成咱們的無敵雙修大法!”月兒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每次我得意洋洋的說起和她練成的合修大法就會讓她忍俊不已,如雨在我懷里吃吃嬌笑,神態嬌媚,我不由不規矩起來,昨晚壓下的欲火雄雄燃燒。她被我輕薄的陣陣顫抖,連忙按住我的手昵聲道︰“爺先去鈴姐那兒看看吧!”

    我收手嘆道︰“你們可把她給寵壞了!”

    如雨掐了我一下道︰“是月兒把爺寵壞了!”

    我嘻嘻一笑道︰“你呢,你寵不寵我?”

    如雨玉面緋紅,嬌嗔著將我推下床來,和月兒一起服侍我梳洗更衣。

    昨晚我的確有些偏激和沖動,金鈴本來一直都是高高在上,向來只有別人依順她,她對我雖然嘴上時常不服,但仍很是順從,我卻傻得去針鋒相對。昨晚走出房間時我便想到了這點,不過若因為這事能讓她象月兒和如雨一樣柔順對我,那當然更理想,所以後來沒去哄她。我走到她的房外,里面仍然沒有動靜,我先輕輕敲了敲門,再推門走了進去。她仍然是昨晚向內側躺的姿勢,粉藕般的玉臂露在被外,與翠綠的錦緞被面相襯,更顯的肌膚賽雪。我微笑道︰“鈴兒,怎麼還不起床?可是有什麼不適?”

    金鈴默然不語,我走了過去,笑道︰“你生氣了?”她突然道︰“你別過來…”我止步道︰“怎麼了?”金鈴以平靜的語氣道︰“小破,昨晚我仔細想了一夜——我覺得咱們這樣是不對的,咱們還是作個了斷吧…”

    我走到床邊笑道︰“為什麼呀?不是一直都好好的…”她道︰“月兒和雨兒才跟你般配,我總是讓你為難…”我爬上了床鑽進被子,金鈴大驚,掙扎道︰“你…不要…你究竟有沒有听我說…”我抓住她的手,用力把她壓在身下,愛憐地瞧著她粘滿淚痕的面容,柔聲道︰“昨晚是我不好,我給你賠禮來了!”

    淚水又忍不住要沖出眼眶,金鈴忙側過頭去,兀自怨懣道︰“神君折殺下屬了,下屬怎麼敢當?”

    我嘻嘻一笑,湊上去親吻她的臉蛋,一手探下去撫摸她的花瓣。她用力捶打著我的肩膀,掙扎道︰“你既然已走了,又來做什麼?”我拉下自己的下裳,巨大的玉睫在她兩腿間跳動,壓住她笑道︰“我說過以後都會疼你的,怎會丟下你不管?”她的淚水頓時涌了出來,哽聲道︰“你還好意思說…”我見她如此傷心,想來昨晚並不好受,不由歉然,低頭吻上她的小嘴,金鈴大力掙扎,長長的指甲用力掐著我的手臂。我下身一沉一頂,玉睫已闖入了她體內,金鈴“啊”的驚叫一聲,身子卻軟了下來。我親吻著她柔聲道︰“寶貝兒,我是太在乎你,才會沒道理的生氣啊!”她無力的捶打著我,哭了出來,哽咽道︰“你就疼月兒和雨兒,你只是甩不開我,若沒有你師傅…”

    我封住了她的嘴,玉睫用力插入,直到重重撞上她柔軟的花蕊,蜜壺內還不是很潤滑,她不堪的“唔”了一聲,我擺動屁股研磨著花蕊,柔聲道︰“不許你胡說,就算師傅沒有吩咐,我千方百計也要把你偷到手!”

    金鈴果然立即臉紅起來,啐道︰“你別亂嚼舌根子!”我摟起她柔軟的縴腰輕輕抽送,湊到她耳邊低聲叫道︰“師娘…”金鈴捂住我的嘴道︰“小破,別這樣…”我微微一笑,按住她的小手輕輕親吻,柔聲道︰“只要你不生氣就行!”

    她瞧著我溫柔的目光,俏臉一陣發熱,閉上了眼。我低頭親吻著她道︰“你若是不喜歡,以後我不叫月兒她們一起便是。”金鈴沒有說話,雙腿卻纏了上來,蜜壺內也越來越溫暖濕潤,我知她有了感覺,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她挺起腰肢迎合著我的抽送,輕輕的哼著,終于大力抖顫幾次,軟了下去。我溫柔的撫慰著她,金鈴默然片刻,卻羞赧道︰“小破,你要我做什麼我都願意,只是在她們面前一下不能適應…”我笑道︰“那以後我單獨和你就是。”金鈴卻搖頭道︰“我慢慢就習慣了,若是我和她們分開,不僅你太麻煩,我也不好與她們相處。”我歡喜的親吻著她道︰“鈴兒,你為我著想,我甚是感激…”金鈴欲言又止,待了片刻終于羞赧低聲道︰“你莫忘了,你…你是我相公。”我看著她嬌羞的神態,忍不住湊上去親吻,歡喜道︰“鈴兒,你終于心甘情願的做我的妻子了!”金鈴臉紅啐道︰“誰心甘情願了?我只是要利用你給聖教做事!”我哈哈大笑,將被子掀了開去,褪去衣衫,舉起她的大腿用力抽插,笑道︰“鈴兒,你看!”金鈴往下看去,只見紫紅巨大的玉睫將桃源口鮮紅嬌嫩的蜜肉翻進翻出,每次抽出都帶著股粘稠芬芳的愛液。金鈴“嚶”的一聲,心中激蕩,俏臉變成塊大紅布,連忙閉上了鳳目。我嘿嘿奸笑,將她豐滿白皙的大腿左右劈開,俯去壓上她柔軟的身子,腰肢擺動快速抽插起來。她用雪白的貝齒咬住鮮紅的下唇,壓制著喉間快活的呻吟,我大力的挺動,下腹重重撞擊著她的玉臀,發出清脆的響聲,金鈴隨著我的抽插陣陣顫抖,豐滿的乳房蕩漾起疊疊乳波,甚是動人。我按住床板,下體挺動,越來越狂猛,約莫抽插了近百次,她終于叫出聲來,柔軟的身子一下繃的死緊,然後大力顫抖。我讓碩大的龜頭緊緊頂住花蕊,享受著蜜壺內翻天覆地的變化,一面揉捏著她的乳房,寶蛤口夾的肉棒又酥又麻,花蕊兒抱住龜頭吮吸,腰脊絲絲發癢,精關將開未開,我舒服的哼出聲來,嘆道︰“寶貝兒,你這蜜穴兒可真神奇!”金鈴陣陣收縮玉臀媚笑道︰“那你怎麼還不給我?”我握住乳房用力抽插,離射精總還差那麼一點,她敏感的顫抖起來,昵聲道︰“小破…”我心想今日總壇內定有許多事要她處理,不能弄的她太厲害,抽出玉睫套弄起來。金鈴看著寶光流轉的玉簫,伸手接了過去,我俯身壓上她,擺動腰肢讓玉睫在她手中抽插,金鈴用力握著,感受著我的堅硬和灼熱,昵聲道︰“小破,你太大了!”肉棒在她手中陣陣跳動,快感漸漸凝聚,我用力抱住她的螓首,一面快速的挺動,喘息道︰“鈴兒,以後不許再說要和我了斷什麼的,無論我是你相公還是神君,你這一輩子都休想和我有個了斷!”金鈴听著我急促的喘息聲,只覺得巨大的玉睫似乎要脫手而出,連忙用雙手握住,心情不由的也激動起來,顫聲道︰“是,神君!”我只覺玉睫越來越硬,越來越漲,陣陣酥麻的快感匯聚起來,強烈的瘙癢傳來,精關一下打開,我低喝一聲,屁股緊夾,玉睫在金鈴手中猛烈發射,白線般的精液在她的小腹上拉出長長的一條,直射到豐滿的酥胸。她劇烈的喘息,用力套弄著玉睫,我陣陣顫抖,馬口仍不住噴射,良久才停了下來,她的小腹上早已布滿了精液,臉紅道︰“怎會這麼多?”我撫摸著她的芳草笑道︰“這也有道理嗎?”這正是上次我問為何她下身的芳草如此茂密時她說的話,金鈴嬌媚的瞪了我一眼,小手兀自撫慰著玉睫,我走到枕前跪下,她面色緋紅,掐了我大腿一下,張嘴將肉棒含入嘴里吮吸吞吐,我舒服的哼出聲來。她目中露出笑意,靈巧的舌尖糾纏著龜頭,玉睫頓時又再粗大堅硬,金鈴連忙吐了出來,訝然道︰“你…”我也為自己超人的天賦甚是驕傲,揮舞了兩下笑道︰“我怎樣?”金鈴霞飛雙靨,嬌羞的啐了一口,我取過毛巾擦拭著她的身子,嘆道︰“鈴兒,你太矜持了!你沒把我的話听在耳里,我要你做淫婦,你忘了嗎?”金鈴嬌羞道︰“你給賤妾一些時間…”我抬起她的下頜笑道︰“要多久?”金鈴大羞,扭身嗲聲道︰“相公…”我哈哈大笑,將她抱起走下床來。

    我和她走入大廳,月兒如雨正和夜叉說著話,見到我們站了起來。金鈴俏臉微紅,道︰“咱們起程吧!”

    “等一下”我揮手思索道︰“我年紀太輕恐怕難以服眾,不知可不可就用這副面容出現?”

    夜叉瞧向我,微覺訝異,她不知道我的用意,但其余三女卻已明白。金鈴和我原來的關系能掩蓋還是掩蓋的好,反正總壇的人最在意的是我的眼楮。金鈴道︰“你這易容也算精細,但若有心的人仔細觀察還是可以發現破綻。教中收藏有幾張人皮面具,我曾用過一次,的確惟妙惟肖,也挺方便,你還是用那個吧!”

    我瞧著她道︰“霜雪他們知道嗎?”金鈴道︰“應該知道,恐怕只能瞞瞞普通人…”

    我點了點頭,教中只有三大明王、雷霆長老、魏丞、齊雲、俞林等見過我的真面目,知道我便是大自在神君的人卻又更少,說不定可以故布疑陣,將霜雪和明月兩個老家伙哄出來。我仔細盤算,對金鈴道︰“霜雪和明月的事拖著始終不妥…”金鈴笑道︰“對付他們可不能太簡單直接,要先數列他們的罪行,撤消兩人的職務,再逐步打擊他們的黨羽,若他們還不現身,那就只能看著多年攢下的本錢被我們吃個干淨!”我搖頭道︰“這兩人熟悉教中各地布置安排,若逼急了他們,可能趁你剛上任便在各地鬧事,況且兩人隱于暗處,咱們不僅要疲于奔波,恐怕還不會有效果,教眾難免恐慌怪責,對你會很不利…”金鈴一下沒想怎麼深,怔了一怔道︰“那該怎麼辦?”我看了夜叉一眼,思索道︰“只要還有希望,這兩人的行為就不會過激…”金鈴點了點頭,知道夜叉在旁我有顧及,就沒有再問。

    白石鎮在洛陽南面四十里處,咱們快馬不到一個時辰便已到達,路上我終于抽空學到傳音入密的法子,月兒也可施展,如雨的功力還差了些,尚且控制不了。

    當我以傳音入密向月兒說著情話兒的時候,她的模樣又好氣又好笑,卻相當歡喜。

    聖教的總壇不在白石鎮里,而是鎮西山谷內的白石堡。正如金鈴所說,白石鎮不過幾十戶人家,而白石堡更象在人世之外。它孤零零地坐落于偏僻的山谷口,地勢險峻,高高的石牆擋住入谷的通道,隱隱帶著一夫擋關,萬夫莫開的威勢。

    我訝然打量著白石堡,這地方好似固若金湯的軍事堡壘,想不到竟是魔教的總壇。金鈴嬌笑道︰“神君,這便是你的城堡,進城後就是你的天下!”“城?”

    我訝然道,金鈴笑著點了點頭。白石堡的城門緩緩打開,一隊官兵列隊走了出來,為首那將領竟然是孔雀明王,他單膝跪了下去,恭聲道︰“屬下孔雀明王恭迎教主聖駕!”他身後那些士兵跪伏在地上齊聲道︰“屬下等恭迎教主!”金鈴點頭道︰“明王請起,弟兄們辛苦了!”那些士兵們又齊聲道︰“為聖教鞠躬盡瘁,死而後已!”

    我笑嘻嘻的看著這一幕,也難怪霜雪、楚鈴兒等窺視教主寶座,想到這里不由一動,心想楚鈴兒的事情應該先和金鈴說說。金鈴瞧到我的神色,白了我一眼道︰“明王領路吧!”孔雀應了一聲,帶著我們進了白石堡。

    進了城門才知道谷中別有洞天,這白石堡城牆後竟然有個城鎮,大街上人來人往、車水馬龍的好不熱鬧。月兒、如雨和我三人好奇的東張西望,街旁各式各樣的店鋪應有盡有,小商小販吆喝聲照樣震天價響,小孩照樣滿街玩耍,不同的是,大街要整潔許多,竟沒發現有流氓地痞,也沒看到乞丐,街上許多人武功都蠻不錯,有幾個若放到江湖去,定能闖出不小的名頭。

    金鈴和夜叉嘴角含笑看著我們,金鈴道︰“第一次來這里的人表情都很古怪,無一例外…”我道︰“這些人莫非都是教眾?”金鈴點頭道︰“這城里的人可說是聖教最忠心的弟子。”我點點頭,低聲道︰“鈴兒,我想和你說件事…”金鈴奇道︰“怎麼了?”我道︰“我答應過師傅要好好誘導水晶,你把她交給我,好嗎?”

    金鈴嘆口氣點了點頭,沉默了下去。突然路旁小店內沖出個小女孩,眼看就要被馬匹撞倒,金鈴一個“燕子抄水”已從馬背掠前,探手將她抓在手里,再輕飄飄的落在路心。路人齊聲叫起好來,小店內有個懷抱襁褓的中年婦人聞聲走出觀看,這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罵罵咧咧的走過去道︰“死丫頭,老是象沒頭蒼蠅一樣,總有一日被撞死!”

    那女孩被嚇的面色蒼白、微微顫抖,金鈴把她放了下來,拍拍她的頭柔聲道︰“有沒有被撞到?”

    那婦人武功竟然很是不錯,口中不住嘮叨,一面走前,手臂微側將懷中襁褓對準了金鈴,我頓覺不妥,月兒卻已叫道︰“小心,鈴姐!”

    那婦人一愣,立即發動,襁褓內突然射出滿天金雨。金鈴武功果然厲害,身形一低已貼地滑了出去,但已很是倉促危險。那中年婦人身手相當了得,立即如影隨形趕了上去。人群中有人喝道︰“殺!”周圍立即沖出十數條人影,一齊向金鈴撲去。我怕那婦人手中襁褓再發出暗器,凌空越過孔雀,身劍合一向她電射而去。那婦人背對著我,只覺身後被股強大冰冷的劍氣籠罩,再不敢繼續緊逼金鈴,腳尖點地身形一折已往旁側挪移,意圖逃出劍氣的緊鎖。我手腕一轉,劍氣凌厲外吐,那女人淒厲的慘叫聲響徹大街,背心被劈出道觸目驚心的血口,鮮血狂涌而出,“啪噠”一聲掉在地上再也不動。刺客們似乎愣得一愣,才又狂喝著殺向金鈴,人人凶狠、招招拼命,金鈴卻緩過氣來,身形飄忽絕塵,神態嫻雅宛如閑庭信步,出招似乎輕描淡寫,卻瞬間殺了兩人。數人向我和孔雀明王殺了過來,看來想拖住我倆,我身形一折一縱便把一人劈成兩段,再騰空而起長劍一揮,圍攻金鈴的兩人頓時翻倒在地。孔雀也已趕至,出拳凝厚仿佛有重若千斤,卻又快捷迅猛,“喀嚓”的骨折聲響起,攔住他的那兩人口噴鮮血,倒飛出去,胸骨肋骨恐怕沒有一根完好。為首那人眼見再難有為,喝道︰“撤!”眾人齊向金鈴攻出一招,向四周縱身躍起分散逃離。金鈴滴溜溜閃身避過,長舒雙臂,雙手似乎突然變長了一截,竟憑空抓住兩人的腳拖了下來,令人嘆為觀止。我哈哈一笑,長劍脫手飛出,電掣般洞穿了那為首之人的大腿,他真氣一泄,從空中掉了下來。

    其余的人大駭之下,頭也不回地四散逃去,這些人武功身法都挺好,要想全部留下還真不容易。這狙殺不過眨眼間的事,大街上的行人一時被驚呆了,孔雀明王響雷般的聲音大喝道︰“鳴警!清場!”士兵們這才醒過神來,哨笛四起,又將行人轟了開去,不片刻大街上竟空蕩蕩的沒有什麼人,城鎮里頓時籠罩了緊張的氣氛。四周隱約傳來打斗的聲音,似乎逃跑的人已被截住。被金鈴抓下來的兩人滾來滾去就是站不起身,顯然那手法大有文章。兩人眼見逃生無望,竟反手擊在天靈蓋上,腦漿四濺頓時死去。我見那為首之人也要自盡,連忙喝道︰“住手!”

    街上眾人盡都渾身劇震,那人大駭望向我,只見我目中金光閃耀、妖異詭秘,頓時宛如墜入無底深淵,臉上露出痛苦矛盾的神情,擊向頭頂的右掌停在半空。

    我將攝魂大法運至頂峰,緊緊鎖住他的心神,良久終于將他完全控制,這才開口問道︰“你叫什麼名字?”那人痴痴地道︰“我叫李七…”這算什麼名字,我皺眉道︰“誰主使你來刺殺教主?”李七道︰“我不認識教主…”我心中奇怪,想了一下指指金鈴道︰“你為什麼要殺她?”李七道︰“有人要買她的命…”我奇道︰“你是殺手?”李七點頭道︰“是,我是殺手…”我道︰“誰要買她的命?”

    李七搖頭道︰“不知道…”我皺眉道︰“你怎麼接任務?”李七道︰“每次任務都是寫在紙上,由不同的人送到我手上。”我想了一下,看來由這條路問不出什麼來,又問道︰“你們來了多少人?”李七道︰“十六個。”我道︰“只是由你們出手嗎?”李七道︰“是,只是我們出手…”我頓了一下,沉聲問道︰“是什麼人引你們進來的?”李七道︰“不認識,他戴著頭罩…”我道︰“你們什麼時候進來的?”李七道︰“三天前半夜…”我道︰“進城後你們住在哪里?”

    李七道︰“咱們殺了一家人,躲在他們家里…”我道︰“你們怎麼知道我們會從這里過?”李七道︰“半個時辰前那帶我們進來的人來說的…”我仔細思索了一遍,道︰“那蒙面人听聲音有多大?”李七道︰“听不出來…”我奇道︰“為什麼?”

    他道︰“他舌下含著東西,又蓄意沉著嗓子…”我心中大罵,對方似乎早料到我這一招,見那小女孩神情驚恐,仍在不住顫抖,顯然是驚嚇過度,道︰“這女孩是誰?”李七道︰“我們就住在她家,留下她做誘餌…”我點了點頭,看來這女孩先前是被擲出來的,突然又省起一事,道︰“刺殺失敗後,你們有何安排?”

    李七竟然有些激動道︰“這是死任務,沒人可以活著回去,本來應該是裝作詐逃,然後一起回擊,他們竟然臨陣脫逃…”這些人竟然都是死士,看來沒什麼好問的了,我轉身看了看,那些士兵神情相當古怪,目光中又是畏懼,又是敬佩,金鈴走過來問道︰“那些人都跑不掉,哨笛一響,身份可疑的人立即無處可藏,這人怎麼辦?”我看了李七一眼笑道︰“不如留下來給你當下屬。”金鈴呸了一聲,轉頭對孔雀道︰“剛才你听到了?”孔雀躬身道︰“是,屬下立即去追查!”

    金鈴點了點頭,孔雀明王對我抱了抱拳,率先離去。不過既然對方布置的如此周密,想來查不出什麼,咱們也不抱什麼希望,若不是月兒那一叫,金鈴說不定真會被那暗器打中。我去從那婦人懷里取出那襁褓,解開一看,原來是個金光閃閃的圓筒,甚是沉重,一端好似蜂窩一般布滿細孔,想來是金針發射之處。我正在摩挲,金鈴卻道︰“這暗器似乎是漫天飛雨…”我對李七道︰“這是漫天飛雨?”

    李七道︰“是!”我見這暗器甚是沉重,針筒上有三個按鈕,卻只按下一個,想來可以發射三次。金鈴的神情怪怪的不知在想些什麼,月兒走去將那小女孩抱入懷里,輕輕在她背心撫著。眾人重新上馬,不久就到了指揮府。

    五人坐定喝了口茶後,金鈴先看了我一眼,對月兒笑道︰“月兒,你今日可是救了我一命!”月兒笑道︰“就算月兒不叫那一聲,那女人也傷不了鈴姐的!”

    金鈴嬌笑道︰“那可說不準,漫天飛雨威力驚人,若真要她發射時再躲閃,我可逃不出來。”我奇道︰“月兒,你是怎麼發覺的?”月兒笑道︰“爺忘了嗎,上次清風也是用個小女孩做誘餌,所以賤妾當時就留了心…”我知道她最近很是用功,贊許地點了點頭,月兒嫣然一笑,美艷不可方物,我不由微笑起來,她的臉蛋頓時升起兩朵雲霞,更是嬌媚,我沉醉良久才收回目光,見其他三個女人都含笑注視著我倆,不由微微一笑。金鈴站起笑道︰“我要去安排一下,神君你來嗎?”

    我思索道︰“我身份未明前不宜插手,恐怕給人留下口舌。”金鈴點了點頭道︰“後面就是休息的地方,讓下人帶你們去吧!”眾人點頭,金鈴轉身要走,我叫道︰“公主,你要小心些,霜雪和明月說不定在城內!”金鈴一愣,瞧向我的目中盡是柔情,柔聲道︰“是,我會小心的。”我溫柔的望著她點了點頭,金鈴瞟我一眼,俏臉微紅,轉身離去,夜叉告退後也跟了去。

    那小女孩竟在月兒懷里睡著了,月兒將她抱了進去安置,如雨仰慕的瞧著我道︰“爺,你的武功真好!剛才若不是你除掉那女人,鈴姐可危險了!”我將她輕輕摟住,笑道︰“寶貝兒,你若是刻苦修煉,也能達到這樣的境界!”如雨嬌媚道︰“爺哄賤妾呢,賤妾差的太遠了!”我搖頭道︰“相公怎舍得騙你呢?師傅當日也曾說過…”如雨喜道︰“師傅他老人家怎麼說的?”我心想在她心中師傅的信譽肯定比我好,柔聲道︰“師傅說,你悟性好,又肯下苦功,所以雖然起步遲了些,但假以時日,定能有成!”如雨軟弱地靠在我肩上,傷感道︰“師傅對如雨實在太好了!賤妾近來把他老人家對我的指點一一實施,練功也順手許多…”我輕輕撫摸她溫暖的後背道︰“是啊,師傅對咱們每個人都很好,咱們不能讓他失望。”如雨應道︰“是,相公,賤妾一定更努力的練習!”我點點頭道︰“好,等你劍招融會貫通,相公就會教你更深的劍法,在這之前,你可以向月兒學學她的清風十三劍,她那套劍法相當不錯!”如雨道︰“是,相公!”我柔聲道︰“最近我把心思都花在公主身上,冷落了你,你怪不怪我?”如雨微微嬌羞道︰“賤妾怎會怪相公呢?賤妾絕不會怪相公的…”我柔聲道︰“雨兒,三人中你的性子最好,也最溫柔,師傅當日就說的對,能娶到你是我的福分!”如雨又羞又喜,輕輕道︰“能得相公如此夸贊,賤妾已心滿意足了!”我愛憐的摸了摸她的臉蛋,擁著她向里走去,一面笑道︰“剛才你怕不怕?”如雨道︰“那漫天飛雨威力的確驚人,但相公曾對賤妾說過,真正的劍手應該時刻把握身旁的大小變化,鈴姐剛才似乎走了神…”那時我剛好和金鈴說起楚鈴兒的事,也許她真的有些走神,我奇道︰“你看出那女人武功很好嗎?”如雨搖頭道︰“賤妾是見她的目光很奇怪,她沒擔心地看那小女孩,反而緊瞪著鈴姐,當時賤妾還以為她責怪鈴姐差點撞到那女孩呢!”我訝然停步,握住她的手道︰“寶貝兒,你能這樣時時留心,相公很是高興!你的資質很好,但應敵經驗還差了些,日後要多多磨煉!”如雨乖乖應是,又笑道︰“相公,是鈴姐武功好些還是你的武功好些?”

    我笑道︰“你鈴姐無論武功修為和內力都要比相公好,不過對敵廝殺又不能只講這些,更要隨機應變,你明白相公的意思嗎?”如雨仔細想了一下,才點了點頭。

    我瞧著她認真的表情,知道一直以來都有些低估了她,如雨似乎愛把每句話琢磨透徹,所以往常听我們說起武功的時候她的神情總是相當慎重,以前我還以為她是不明白,不料她把每個字都記的清清楚楚,她缺少的只是良師和時間罷了,假以時日,定會有一番成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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