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表白与决心　 文 / 金子

    连忙放下裙摆，将电视关掉，偷偷的到窗边向外看，却没见到什么人，低头

    一看，指见窗前一枝榕树枝被人从中踩断，心想：“那刚刚不是听错，确实有人

    在偷看。”又想：“会是谁呢？”

    只听客厅传来开门的声音，随即听见系德说：“妈，我回来了。”

    淑贞一听是系德，心想：“该不会就是他？怕我知道，才装做是刚回来。”

    淑贞被儿子偷窥到两次自己的隐私，心中很感到羞愧，不知道要如何面对儿

    子。

    只听系德又说：“妈，我回来了，你在吗？”声音已经靠近房门了。

    淑贞只得装作若无其事般，说道：“我在呀，怎么那么早回来？”说着将门

    打开，眼前的景象，却是淑贞不敢想像的。

    只见系德全身赤裸，右手握着那原本该是稚嫩，而如今粗大红肿的阳具对着

    自己，眼中带着一种爱欲的神色，淑贞惊道：“你……你……”

    只听系德说道：“妈，我知道你的需要，爸不能满足你……而且我爱你”，

    淑贞打断他的话头：“快把衣服穿回去，小孩子别胡说！”

    系德又说：“妈，你刚刚自慰我都看见了。不要再骗自己了。”说着走近一

    步。

    淑贞看见自己儿子人见人爱那英俊的脸庞，再仔细看看儿子的身体和肉棒，

    可以说吓了一跳，虽然儿子才16岁，但身体个头已经发育的和丈夫差不多了，

    浑身上下透露着完美的匀称和俊美，特别是肉棒不可思议的长，粗，特别的是

    不像A片里的欧洲男子的阳物虽然大但不坚挺，儿子的肉棒，一看就让人感觉

    坚挺，壮实。说句实话，任何一个女人看到了这样的男人都会情不自禁。

    淑贞是女人，尽管是自己的儿子，但看了儿子的身体后，加上刚才意犹未

    尽的情欲，两相冲击下，就快要不能自己了，心中那股兴喜感又从内心深处窜起。

    突然，一个当头棒喝：“不行，我们是母子，我不可胡思乱想。”口中厉声

    道：“叫你穿上衣服，听见没有！”

    系德眼中的神色换成恐惧，突然又换成担心。淑贞对系德骂道：“赶快回房

    去，看你爸回来我不跟他说才怪！”

    系德突然转身将衣服抱起，往楼上跑去，边跑边大声说道：“我想要帮你们

    的忙，爸爸不行，或许我行呀！，我能够持续很长的时间”又说：“我又不是别

    人，我能让你快乐的，我憋得太难受了，太辛苦了。”

    淑贞对儿子这次的行为非常讶异，没想到他会来真的，都怪自己没注意到，

    跟丈夫行房时没将窗帘拉上，造成今天这个局面也不能全怪儿子。

    志达晚上回家后，淑贞将白天儿子的事情对他说了，志达气得胸膛像是要炸

    了，大声怒吼，对着儿子骂道：“你对你妈说什么？

    系德一言不发，低着头任父亲责骂，对于下午的事情，只怪自己被淫欲冲昏

    了头，做了大逆不道的事。

    志达骂着说：“你这个小畜生，连你妈你……真是气死我了！”一屁股坐在

    沙发上，点起一根烟，指着系德说道：“跟你妈道歉去。”

    淑贞这时出来圆场，对志达说道：“小孩子还小嘛，别骂成这样。系德以后

    不行这样喔！”最后一句是对着儿子说的，深怕唯一的儿子羞愧离家出走。

    志达也想到这点，把系德喊过去，好言相劝了一番，说到最后，父子相拥而

    泣。

    “故事就这样结束了吗，当然还没，各位看倌莫急，听我缓缓道来。”

    志达眼见一个月的时限将至，而淑贞的肚子却还是没有消息，心中直如热锅

    上的蚂蚁。

    这天，汤家老爷、老奶奶来到志达家中。询问到还是没有消息，心里不太高

    兴，好好的训斥了志达一番，更说出再两个星期，若是再没有，就要实行“借种

    生子”，然后气愤的回去了。

    志达又经过一个星期的努力，淑贞还是没有怀孕。两人赤裸的躺在床上，淑

    贞身上香汗淋沥，而志达气喘吁吁的说：“我放弃了。”

    淑贞听得丈夫这样说，心中一酸，眼泪就要掉下来，说道：“你……忍心我

    腹中的小孩是别人的种吗？”志达听了，恨恨的说：“我也不想呀！我也已经尽

    力了……”

    淑贞嘶吼道：“我不要，我不要！”志达拍着淑贞肩头，安慰道：“你知道

    的，我也不想。”淑贞哭得更伤心了。

    志达缓缓的叹了一口气：“还能有什么方法，尽人事听天命。谁叫你父母那

    么坚决，我……我也没办法呀！”

    突然怀中的妻子动了一下，只听淑贞说道：“我有办法。”说着起身披上睡

    衣往房外走去。

    志达躺在床上，问道：“去哪里？”

    淑贞黯然的说：“我去找儿子商量，毕竟他是我骨肉。”

    志达“吼”的一声从床上跳起，拦在淑贞身前，气道：“你……”竟然气到

    连话都说不出。

    淑贞却说：“老爸不行，或许儿子行。我……”其实淑贞心中也在踌躇，这

    一下去就是乱伦了，可是她更不像让别人的肿瘤在自己肚中，儿子……再怎么说

    也是自己的。“如果是别人，将来你和儿子在我家的地位都要受到威胁，再说

    我爱你，也爱儿子。”

    淑贞接着说：“我不想你受到感情上伤害。我和儿子作，生的孩子完全是你

    生命和基因的继续，你完全没有后顾之忧。在感情上如果是和别人，我不知道将

    来会不会发生变化。如果是儿子就完全不同了，我爱他，但那是母亲对儿子的爱，

    永远不可能变成情人之间的爱,永远不会成为爱人之间的爱，这样也永远不会改变

    我对你的爱。你为我家付出了很多，对我更是爱护备至，这些都让我要为你延续

    后代的决心，也可让这个家庭更加稳定。”

    看了看志达的表情渐渐平静后，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后道：“但你现在无法让

    我怀孕，要为你延续后代，就只有儿子可办到。你不要有太多的想法，如果你爱

    我爱儿子，就不会在乎我和你生命的延续我们的未来，你最疼爱的儿子做，儿子

    现在也是成熟了，我和儿子做不但可延续后代，你看他多像你，我以前和现在，

    直到将来我都把我们的儿子当成更加完美的你，我和他做实际上就是在和一个充

    满年轻活力的你在做，因为你是我的唯一。这不会给你带来任何的实际伤害，我

    该说的都说说了，决定权在你，你如果太在意就算了"

    志达默默无语，心情也平静了下来，说道：“事已至此，也只好这样了，

    我只给你们三天的时间，我去公司住。”说着回房穿上西装，提着行李箱就要出

    门。

    却见淑贞拉着自己的臂膀说道：“你不要走，我一个人……不敢……”

    志达轻拍着淑贞说道：“没有一个男人愿意见到自己的老婆跟别人……嗯，

    更何况他是我儿子。父亲不行叫儿子续种，虽难我爱你也爱他，在你和他做的

    时候，那毕竟不是我和你做，你叫我做父亲的尊严那隔”。

    志达又想了想接着说：”你得答应我绝对不能告诉他借种的事情，要让他

    感觉一切都是偶然的事情，你怀孕后就必须和他断绝这种关系，重要的是，怕他

    深陷其中，他还应该有他的未来”。

    淑贞听完后，两眼开始红滋，深深的看着志达：“系德有你这样伟大的父亲，

    真的太幸福了，你放心，我会让他知道你对他的爱的，将来让他知道如何去爱戴

    他的父亲，因为他的父亲给予了他太多，谢谢你，我的至爱”。

    说完，紧紧地抱住了志达。过来一会，志达轻轻的说：“亲爱的我走了，答应

    我在和他做的时候，你想的是我，在感情上你不能背叛我，只要你做倒这点，我

    是不可能受到伤害的”。说完志达就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