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初逢甘露 PART 7: 韩雅的新婚夜 文 /
“主……主人……”夹紧双腿的韩雅,颤声说:“这里就……就是……我和他第一次……见面和……定终身……的地方……就……就在这个……长椅上。”
我从后面把手伸进韩雅的裙子,随意的搅动着假阳具,缓缓的说:“描述一下当时的情景吧。”坐在长椅上,掏出阳具来,示意韩雅口交。
韩雅半裸着跪在我双腿之间,骚穴和肛门插着两个假阳具,一边口交一边讲述着相亲的经过和求婚的经过,还要不停的回答我问的羞辱问题。等到她讲完之后,我抽出她骚穴里的假阳具,放进她的嘴里,然后让韩雅转过身来,坐在我的阳具上,没有受到任何阻碍,我的阳具直插到底,一边让韩雅自己上下运动,一边问她:“在你老公和你初次见面并求婚的地方,被老公以外的人这样干,有什么感觉啊?你还爱着他么?”
“主……主人,”韩雅流出耻辱的泪水,“雅奴……是……是你的……了,永远……都是……你的……不……不敢……再爱别人……了……求求……主人,用精液……烫死……烫死雅奴吧……”
韩雅已经全身无力了,我把韩雅放倒在长椅上,开始九浅一深法,半个小时之后把精液射进韩雅的最深处。回到了车上,让韩雅在副驾驶休息,我驾车驶向湖水公园的白桦林。
到达白桦林已经是午夜一点了,吃了一点东西的韩雅也恢复了一些精神,就被我拉下车,找到当年她打野战的地方,羞辱着在肛门打了一炮。韩雅的两处感情圣地都遭到了我残酷的玷污,现在就只剩下最后一个地方:新婚的床了。
两点多,我俩驱车返回韩雅家,爬了十层楼梯进屋,韩雅第一时间冲进卧室,看到她老公的阳具已经又大了一圈,而且变成了鲜红的血色,好像被剥了皮。
“这……”韩雅紧张的看着我,“怎么会这样?”
“雅奴,这是因为你耽搁了太多的时间,”我微微一笑,“这个卧室就是你俩的新房吧?新婚之夜就是在这张床上做爱的吧?”
“是的,”韩雅回答,“主人,求你让我给他解决吧,求求你了。”
我慢慢取出两个假阳具,示意她可以去给那傻男解决了,韩雅急不可待的骑到他老公的阳具上,用手指撑开骚穴,坐了下去,粗大滚烫的阳具让韩雅立即失去所有的力量,只能用哀求的目光请我帮忙,却看到我正去我的包里取东西。
取出强效春药,仔细的在韩雅全身敏感带涂抹,然后用手指在韩雅全身游走,挑逗,而被折磨一夜的韩雅只能瘫软的忍受着,娇喘着。玩了一会,我将自己的阳具插进韩雅的肛门,形成了“三明治”。
一边抽插,一边上下摇动韩雅,隔着一道柔软的腔膜,我能清晰的感受到傻男那火热的阳具在搅动,在颤抖。
半个小时之后,在傻男射过2次之后,我也射进了直肠深处;然后改换位置,我插骚穴,傻男插肛门。一直到天蒙蒙亮,丢下痴呆的韩雅和昏睡的傻男,我穿衣回家了。
“小小姑娘,清早起床,提着裤子,上茅房……”手机铃声将我从梦里拉回到现实中来,我拿起手机一看,竟然是韩雅的来电,用趴桌子压得酸麻的手接起电话问到:“谁啊?”然后才想起来还是在办公室呢,在同事们奇怪的目光下溜出门,跑到走廊尽头的消防通道里去。
“主……主人中午好,”韩雅颤抖的声音传了过来,“雅奴给主人问安,请主人责罚雅奴。”
“什么事情?”我又打了一个哈欠。
“主……主人,”韩雅慢慢说道,“昨晚,实在是……太累了,所以我早上送走他之后,又睡了一会儿,所以现在才向主人请安。”
“昨晚?”我扬了扬眉毛,坏笑着说:“昨晚谁在你骚穴里射的精液多啊?”
“是……是主人。”韩雅的声音变得温柔。
“哦,”我继续问:“两个穴同时被插的感觉怎么样啊?”
“啊……那个……感觉……好奇怪啊。”韩雅的声音已经变得娇羞。
“又兴奋了吧?”我坏笑着问:“你的骨子里果然很淫荡啊。”
“啊……主……主人,请别……羞辱雅奴了。”韩雅的声音已经颤抖了。
“少废话!”我不耐烦的说:“昨晚骚成那个样子,现在装什么纯情啊?在你那新婚的床上,我插得你舒服?还是那个傻男插得你舒服啊?”
“不……不要这么……问我,”韩雅都要哭了,“别……别这么……羞辱我了。”
“有这么和主人说话的性奴隶么?”我的声音带着不悦。
“啊……雅奴知错了,请主人惩罚。”
“回答我:谁插得你更舒服?”
“是……是主人……”
“主人什么?”
“主人……插我……差得……舒服……”
“那你还要逃避自己的本质?没了性奴隶的规矩?”
“雅……雅奴……知错了,请……请主人……责罚……”
“先罚你‘二龙戏珠’一下午,权当热热身吧,等我晚上进一步惩罚。”
“是,雅奴谢主人责罚。”
挂掉雅奴的电话,一边盘算晚上的责罚,一边回到办公室继续下午的工作,想着想着,忽然发现我的抽屉被别人动过了,打开一看,里面的钱包不见了!光天化日之下!朗朗乾坤之时!私人财物在办公室丢失了!太没天理了!急忙和办公室进行了沟通,得到的答复很糙蛋:“我们会尽力帮你查找!以后你要保管好自己的物品!”
“¥#%¥!¥#!¥#@!”我无语的回到座位上,为钱包哀悼了两分钟,忽然想起来:大多数中午的时候,我都会用偷放在门上面的针孔镜头,对办公室进行偷拍,希望今天有偷拍,嘿嘿。
兴致盎然的打开硬盘里的定时录像记录,发现是谁动了我的钱包之后,我心里大叫:“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竟然!是!她!”没想到她竟然借我出去打电话,没锁抽屉的机会,拿走了我的钱包,家境很好的她为什么要这样做?和韩雅会有关系么?一系列的问题在我的大脑中闪过。
下班后我回到了韩雅的家,看到韩雅已经如软泥一般摊在地上,两个假阳具依然很忠于职守的在韩雅的骚穴和肛门里搅动。
取出假阳具,让韩雅休息了一个小时,然后吃了晚饭,然后对韩雅说:“雅奴,接下来是我对你的惩罚:罚你做我的母狗宠物,不准站起来走路,只能像狗狗一样爬行和汪汪叫。只有在外人面前或者得到了我的批准才可以暂时当人,明白了么?”
“是,雅奴明白了。”听到我的惩罚,韩雅羞愧的低下头去。
“啪!”一声清脆的耳光声,我对韩雅说:“明白了还不照做?”
“汪……汪汪……”没有理会脸上的五指印,韩雅含泪跪伏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