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卷 第六章 文 /
他想起了那个惊惧未安的小处女——芭娅。
他需要一种新鲜的处女鲜血味道……
芭娅看着眼前巨人般的巴洛金,惊恐万分地道:“你、你要干什么?不要过来!”
巴洛金淫笑着,双眼透射着里兽般的信息,狰狞的面孔令纯洁的芭娅感到无可适从。她
从小在帝宫长大,从未离开过芭丝,如何能面对此刻的巴洛金?
年仅十五岁的她,有着俏丽娇嫩的清美脸蛋,洁白的肌肤像高山的冰雪一样的触人,穿
着淡蓝的宫装,如蓝天白天一样的高洁、迷人。
“芭娅,不要害怕,我是不会伤害你的。来,到大帝的怀中,寻求你要的爱抚。”巴洛
金难得温柔地道。
芭娅道:“不,我不过去。你不是大帝,泸澌大帝已经死了,呜呜……”
巴洛金道:“泸澌只是过去的大帝,芭娅,我才是海之眼永恒的帝王!”
芭娅迷惑似地看着他,见他慢慢地朝她逼近,她的心揪了起来,颤抖的身体不自觉地后
退,一直到退无可退——她的背抵住了墙壁。
“你不要过来,不要过来……”芭娅竭斯底里地叫道。
巴洛金双手撑在墙上,把仅到他胸前的芭娅围在其中,俯首盯着惊慌失措的她,缓缓地
吻了下去……在他的嘴即将碰到芭娅的唇之时,芭娅扭头偏开,他的右手捏住了她的下
巴,重重地吻住她的冰冷干涩的双唇……
芭娅被他的大嘴吻住,几乎无法喘息,双手去推他的身体、他的脸,却又推不动,巴洛
金的舌头顶开了她紧咬的玉齿,进入到她温润滑嫩的空间,她被这异物的入侵弄得无法
适从,两排玉齿再度寻求碰触的可能,咬在了巴洛金侵入的舌头……
巴洛金被芭娅咬痛,离开芭娅的唇,俯盯着娇喘息息、脸红耳燥的她,似乎并不是很生
气,他道:“你咬痛我了,你知道吗?”
芭娅不敢言语,只是可怜兮兮地仰看着他,双手不断地推打着他,欲图脱离他的控制,
只是这种动作以及挣扎显得太过于无力和软弱,几乎是不济于事的一种多余的企图。
巴洛金突然撕开她胸前的一块衣裳,扯落她双峰之上的杯罩,露出白里透红的两个蓓蕾
……芭娅被他这粗暴的动作惊震得傻了,有片刻无法思考、脑里一片空白,当她清醒这
是怎么回事之时,她的双手紧抱着前胸,全身颤栗。
巴洛金得意地笑着,不停地撕扯着她身上的衣物……芭娅做着无用的挣扎以及惊叫慌喊
,在她的慌乱之中,巴洛金把她的衣物撕成粉碎,最终,她成为个如同在寒风中沐浴的
小处女,她赤裸的娇体剧烈地颤抖着。
她的身体很是恰到好处,一百六十多公分的身段,均匀修长的美腿,适中而有弹性的臀
,略显细的腰有着平坦而富于韧性的腹部,胸前是初长成的挺立的坚乳、显得弹性十足
,洁白的娇躯,在从窗台照射进来的夕阳光耀的照射里,跳跃着肉色的光彩……
“很美好的身体,虽然不及芭丝的高挑丰硕,曼妙美丽却比芭丝有过之。芭娅,你很冷
吗?”巴洛金看着颤抖个不停的芭娅,调侃道。
芭娅的身心颤抖得厉害……
巴洛金在她面前自顾脱着衣服,她想逃,可是双腿却不受控制,仿佛被什么钉在地板上
,如何的努力,也无法踏出第一步;她已经完全被恐惧征服了,可怜的少女,像野狼嘴
里的小羊羔,再无法寻到逃跑的勇气和力气。
赤裸的、强壮得惊人的男体进入她的双眼,她是第一次看见男人的裸体,在肌肉的绞结
里显示着强大的力量,她是无法抗拒这种力量的,她太弱小了,她只能任由这种力量的
主宰。不论她如何的不愿意,力量都是主宰一切的根源,此刻的她,正是被这种力量主
宰着,完全没有抗挣的余地。强者与弱者之间的区别,就在于力量的差距。
芭娅在巴洛金面前,无疑是彻底的弱者;弱者受制于强者,这是天地不变的真理。
巴洛金伸手至她的私处,碰触到她绒毛,她的双腿神经性的夹紧,双手去推巴洛金作坏
的魔爪,然而一切都是妄想,他的手不但揉捏着她的圣洁,且侵入了她圣洁的领地……
“处女就是处女,心里多么的不想,一旦被男人碰到也会流出大量的爱液,有趣。”巴
洛金的手指在芭丝紧夹的壁肉浅处探索,嘴里快意地说道。
芭娅几近绝望,在这个男人的手指碰到她的蜜穴之时,她竟然会为此而流出那象征着耻
辱的液体?
巴洛金来不及欣赏芭丝的身体,右手从她的蜜穴里抽出来,抬起她的左腿,任由她挣扎
、叫喊,把她的臀部抬高……
芭娅的身体离开了地面,被巴洛金抱压在墙上,感觉到巴洛金的巨棒顶在她的下体中央
的弱点,她的身体开始抽畜,嘴里嘶哑地叫喊:“求你,不要,不啊……”
巴洛金巨大的茎头顶入她的阴门,芭娅突然不动,傻了似的盯着巴洛金,僵硬的身体如
同凝结的时间一样令人感到窒息。她的恐惧的表现,增加了巴洛金的狂暴,他的强硬地
把自己的巨大宝贝顶得紧封的蜜道里,未曾开封的戈壁紧密地磨擦着他的粗茎,竟令他
感到微微烫痛的同时,舒服得呼呼呵呵地直叫……
“疼,好疼……要裂开了……啊……啊……巴洛金,不要插了,要裂开了……芭娅要裂
了,好痛啊……”
芭娅痛得紧咬双唇,眉心紧锁,双手推拒着巴洛金的胸膛,她的无力的挣扎和竭力的嘶
叫以及泪流满面的痛苦表情,让巴洛金感到最大的满足和快意,更是加劲地凌虐她的娇
嫩的身体,巨根以最快的速度抽插着她的淫水泛流的初穴,他的沾染了鲜血的肉棒在进
出之间,把芭丝的处女鲜血抽带出来,染红了她的雪白的双腿内侧……
芭娅的冷汗和泪水一齐流,嘴里只顾重复着:“不要啊……痛啊……”
巴洛金需要的正是这种痛苦的叫喊,每一个男人之所以喜欢处女,就是因为处女的痛苦
总能增加对方的变态的快感和满足感,这是每一个男人在性爱中最向往的乐趣,巴洛金
当然也不例外,或者说,更加地变本加厉,他在芭娅的痛苦中,得到最大的欢快,拼了
命地顶耸着臀部,粗长的棍状家伙抽插着芭娅的嫩穴、顶撞着芭娅的敏感的花心……
芭娅在无尽地痛苦里,升起丝丝难言的感觉,一种不该出现的快感慢慢地污染她的神经
,令她不能分辨到底是痛苦还是快乐?
她开始迷失……痛并快乐的感觉里……芭娅渐渐没有了任何抵抗的力气,身体所能承受
的负荷到了极限,整个人进入一种迷茫状态,任由金巴洛在她的身体里抽插,双眼紧闭
着,在汗水与泪水的绞结中,渐渐地晕睡过去……
巴洛金依然强势地挺动着……
正在巴洛金的紧要关头,田纪在门外道:“巴洛大帝,芭丝逃跑了。”
巴洛金全身一震,猛烈地抽动十几下,精液渗出芭娅的体外,沿着她的红白相间的双腿
内侧流了下来……
巴洛元年。七月八日。
帝宫正殿。
巴洛金穿着帝袍,立在正殿愤吼道:“你们吃屎的吗?找个女人也找不到?”
漠九道:“大帝,我们已经派人在海之眼每个角落都进行搜索,相信很快就会找到芭丝。在海之眼,几乎每一个人都认得她的,我想没几个人敢藏她,即使有人真的把她藏起
来,也还是有人告密的,我们给的悬赏可是一个天文数字。”
巴洛金道:“你传告天下,在我巴洛金的统治下,谁若敢窝藏芭丝,我灭他全族!”
漠九应道:“是,巴洛大帝。”
“田纪、秦岭,你们两个火速前往巴洛城。田纪,你把你的家人和我的女人们护送到帝
都,秦岭,以后巴洛城以及北面一带就属于你的领地,但让我知道你有半点不顺我之意
,我必挥兵北伐!”
秦岭和年龄与漠九的相仿,但实际上要比漠九大两岁,强壮的体魄令他看起来没半分老
态,他是巴洛金六个副手中辈份最高的,论实力,也是他最强,所以巴洛金把话放在前
头,让他别学自己——造反。
巴洛金又道:“漠九,风妖的伤势如何?”
“风妖无什么大碍,只是……”
巴洛金的眉头皱了一下,道:“只是什么?”
漠九道:“他的下体被芭丝所毁,已经无法人道和令女人生育了。”
巴洛金大笑道:“那他岂不成了半男半女的人妖了?哈哈,这正好,这小子让芭丝给跑
了,我还未找他算账,既然他都如此了,我就不再与他计较了。我巴洛金向来都很大度
,妈的,风妖?人妖?真他妈的有趣!漠九,你让他伤好之后,马上前往北面的泾都之
城,叫隆志从此驻守泾都之城。还有,泾都之城改名为伊芝城。”
殿前的大小将领道:“伊芝城?”
巴洛金吼道:“怎么了?泾都之城是除帝城外,海之眼里最大的城,难道我把最爱的女
人的名字用作城的名字不行吗?谁反对的,他妈的给我站出来,我立即宰了他。”
结果当然是没人反对了,从此,泾都便改名为伊芝城。
漠九道:“巴洛大帝,风妖还未曾封给领地?”
巴洛金道:“他还想我封他领地?我不降罪给他已经是大幸了,让他的大肚老婆和他的
女儿赶来帝都,随便给他们找个地方住下,他伤好之后就在帝都养老,有什么信使之类
的事就让他奔波一两下,反正他是以当信使出名的,当初和芭丝谈和的不就是他?这小
子一定对芭丝有情,不然不会轻易被芭丝骗倒。”
漠九无言,他提出这句话,并非想要巴洛金封地给风妖,而是他想让巴洛金明白,他和
田纪以及参赞还未有封地,但巴洛金如此说,且他明知巴洛金还在气头之上,如何敢直
言?只好以风妖的封地作为说词,现今看来,巴洛金并不想封给他们任何领地。他的心
里多少有些不悦。
巴洛金道:“即使把海之眼翻过来,也要把芭丝找着。”
群臣应命而出。
七月十五日。
芭丝终于逃入海之眼东面的渤洄森林……
她从帝宫逃出来之后,便以最快的速度朝这个方向赶来……她是一个精明的女人,知道
巴洛金称帝之后,绝不会放过她的,在海之眼,巴洛金完全有能够找到她。海之眼,没
有人敢收留她。只有一个地方是她能够躲开巴洛金的耳目,就是——渤洄。
只有这个很原始很神秘的森林,平时是人迹稀少的,就连巴洛金也想不到她会逃到这里。在这猛兽出入的地方,想要一个人生活,无疑是一种痴心妄想。
芭丝逃到渤洄,并非她自持武技高绝,其实她已经没有任何武技了。
风妖的消功大法对她不是没有作用;是她小看风妖了,她不应该小看风妖的,起码风妖
是海之眼的强者,芜族里最强的一个。
风妖施功之时,她把自己的功力完全转移到肚里的胎儿身上——这原是一个赌注,若胎
儿无法承受那强大的功力,则胎儿便在未出生之时就被她毁掉。这是很可怕的,但在那
种情况下,她如果不这么做,不但她必死无疑,就连胎儿也无法入世。
巴洛金怎能让泸澌的孩子出世呢?
出乎她意料的是,她肚里的胎儿竟然能承受她庞大的元气?!
她哪知道,这胎儿传承了耸天古族的最后的血脉,本身就是一个神奇的存在。
这个凝结了耸天古族唯一的生机以及耸天古族近三百岁的智者的智慧所推发的生命,在
他未出生之前便有着强大的吸收能力。
在泸澌的生机与催生药结合之时,成就了这个胎儿,泸澌的庞大元气也被胎儿吸收,在
他每一次与芭丝性爱时,芭丝体内的受精卵不停地吸收着泸澌的元气。
其实要吸收泸澌的元气并非易事,只是泸澌曾吃下的催生药本是一种期待进入女体在对
方造成强大吸收能力的神奇之药,在芭丝未受孕之时,促进芭丝的受孕机率,一旦芭丝
怀孕之后,则芭丝的天生吸力便转多到受精卵,又加上泸澌体内的催生药因素与受精卵
的吸收特性一脉传承,所以自然而然地就把泸澌的元气在不知不觉之中偷去。
当芭丝把自己的元气转移到胎儿身上之时,胎儿并没有抗拒这种元素,而是把它吸收了。只是在短时间之内,芭丝的元气未能与胎儿融为一体,也就是说,这种元气还不属于
胎儿。所以风妖的外力从芭丝的体内消去之后,胎儿吸收过去的元气便自动扩散出来,
芭丝获得一点点的元气,便在体内推动她的转移大法,把胎儿吸去的百分之九十的元气
转移回来。她与胎儿本是一体,所以胎儿本身并不抗拒这种转移……这些,芭丝是不清
楚的,她那时只知道,她的赌注赢了。
然而,逃出帝宫的芭丝终于发觉,她的身体再也无法承受这种元气,它们冲撞着她的身
体,欲图逃散出去,如同她欲图逃出巴洛金的掌控一样,她本身的元气也欲图逃出她的
掌控……只是奇怪的现象出现了,在她忍不可忍之时,她感到腹腔处传来强大的吸力,
把她的元气吸走,但又不是完全的吸走,只是每到她忍无可忍之时,这种吸力又会出现。
这种情况一直持续了十七天,最终她的体内没了半点功力,只余她生命的元气。
从她逃出帝宫之后,她总共逃亡了二十天,在这段日子里,她把她美丽的头发烧掉了,
连脸自行刮破了许多处,再也不是原来美丽的帝后了。
一个女人,能令她连美丽也不顾的,只有她的孩子。
芭丝在逃亡的第十七天之后,成了个完全没有任何武技的平常女人,但她依然坚持着往
渤洄里走,因为不管往哪个方向,她都无法看到生的希望,与其被巴洛巴捉回去凌辱,
不如让野兽把她以及一切都撕烂、毁灭。
走入渤洄的芭丝,很幸运地没有遇见任何凶猛野兽。天,似乎还是眷顾着她们母子的?
但,芭丝已经没有力气再走了,她感到全身乏力、头轻脚重的,又走了十多步,便突然
扑倒在杂草丛生、树根绞结、落叶层层的地上……
“嘶嘶……”
一条粗如童臂的大蛇爬向芭丝,眼看就要到达芭丝身旁,却听得一声大吼,一个赤裸的
——不,不能说完全赤裸,因为他的胯间至少还有几片树叶——野人跳了出来,巨拳以
无以伦比的速度击打上蛇的七寸之上,蛇头立即爆碎,野人把蛇整条地提起来,仰头喝
完蛇血,然后转眼盯着地上的芭丝,觉得很惊奇,把芭丝翻过来,更是惊叫出声,他喃
喃了几句,把芭丝扛在肩上,向着森林深处飞奔……
芭丝醒来时,眼睛睁得老大……
十三个几乎全裸的男人站在她的周围,这些男人几乎每一个都有她的丈夫那般的高度,
长发散乱、脸脏兮兮的,看不清他们的脸容,但可以清楚他们中有老有少——或许不该
说“少”,因为他们中年龄最小的看起来也有三四十岁。这是芭丝自己认为的,其实这
些男人最小的也有六十多岁了,像她的丈夫就是有六十多岁的男人,只是耸天古族的人
的生长历程很奇怪,他们在二十岁之前,生长期与一般种族的人没什么区别,但过了二
十岁之后,成长期变得缓慢,所以特不易老。
这些男人全身上下只在腰间围了一些树叶,以遮羞。
芭丝明白在她周围的男人就是人们说的渤洄森林里的野人,也就是耸天古族的后代,难
道就是这些人救了她?
她应该感谢这些人的,芭丝想。
她注意到自己身在一个巨大的空间里,或者说是一个巨大的山谷,谷中有木做的房子,
不多,只是少数的几间。这种房子没有房顶——山谷也就是最大的顶了。
芭丝处在山间的中央,在她的眼前,有一个神坛似的摆设,以巨木桩搭建起来,上面亮
着十颗夜明珠,把这巨大的山谷照得通明。
令芭丝感到惊惧的是,她看见了几位年长的野人的肮脏的阳具突出树叶的包围……
她张嘴惊叫,见他们没有什么反应,她又道:“你们,救了我?我谢谢你们!”
野人们见她张嘴出声,可是没一个听得懂她在说什么的。已经两千多年了,他们只懂得
古代的语言,现代的语言对他们来说太先进了,他们无法赶超。
芭丝也见到他们张口出声了,可她也是听不懂他们的语言;他们使用的仍是两千年前的
语言,对于现代的芭丝来说,又太深澳了,她是无法触及的。
然而不管她听得懂还是听不懂,这些人还是用古代语言在交流着。
“这是什么?”一个比较年青的野人问道。
“女人!”一个年老的野人回答道,看得出来,他已经是这群人的领袖了。
七个比较年青的野人同时疑惑地道:“女人?用来干什么的?”
刚才那年老的男人道:“女人,用来性交,生孩子。”
年青的野人不明白了,都摇摇头。
老野人赶紧走到芭丝身旁跪下,芭丝惊惧地看着她,想挣扎起来,却又被他的手按了下
去,同一时间,他撕开她的胸衣,弹出她那两个雪白高耸的乳,四周传来一片惊呼,只
见那七个年青的野人都低头看看自己的胸膛,又看看芭丝的胸脯,可能是他们觉得大是
不相同,于是都过去在芭丝的胸脯上抓了一把,又在自己胸膛上抓了一把,感觉到差别
了,都惊奇地看着老野人……
老野人问道:“知道了吧?”
“软软的。”
“滑滑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