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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五章 文 / 葉鋒

    而葉鋒要告辭出來時,他又知之了王後以後不要公然宣他進宮,以免引起旁人的懷疑。他晚上會施展天下絕世的"流雲訣"來會她。王宮內雖是高手如雲,但"流雲訣"在天下輕功中排名第一,進出王宮,自然不是難事。王後點頭答應了。

    而第二天,太子果然言而有信,聯同了李飛、李會偉等人向大月王力陳此事,仔細述說科舉制的種種好處,他現在的清白已昭雪,在大月王心中的地位立時不一樣。

    再加上王後的大力勸說,最讓人意外的是此事連二王子也是非常贊成,自然而然的,二王子那邊的人也是紛紛贊同。這樣在大月國頒行科舉制之事便定了下來,只待吏部制定詳細法則後便施行。

    而且再經過太子的進言,大月王又把葉鋒招來,對他言道,如他能在接下來的玉月城大賽中奪冠,將授于他大月國首個武狀元之職,並許以高官厚祿。

    葉鋒自然是心中暗喜,忙磕頭謝恩。

    而太子危機一過,李飛、李會偉兩人在京城中已是沒有什麼事了,不過後天就是元宵節,因此他們也決定了過了元宵節再走。

    而這幾天葉鋒自然都是晚晚都使出"流雲訣"潛入王後的寢宮,和她共享魚水之歡,兩人親密得有如恩愛夫妻一般。

    白天王後是外表端莊秀麗、冷然不可侵犯的大月國王後,夜里她則褪盡衣物,溫馴的有如綿羊般躺在葉鋒的懷里,歡樂葉鋒的同時,她自己也走出了孤寡空寂的陰影。而且越是和葉鋒接觸,她對葉鋒的迷戀也就越深。

    不過快樂的日子總有個盡頭,熱鬧非凡的元宵節之後,葉鋒也必須走了。這天晚上,兩人又纏綿在一起,盡情歡樂,說不盡的柔情密意和難分難舍。最後定下了再次相見之日後,才依依而別。

    第二天,葉鋒早早便收拾好了行裝,而他的一顆心也早已飛到了玉月城。他深深地吸了口氣,仰望向天空。

    "怡姐,我回來了。"第七十二章資助學童

    "怡姐姐。"

    楊依順著抄手游廊,鑽出了後院,又走過小橋流水,來到了一塊坡頂之上,這里長著數棵沖天伸展的椿樹,就象數把遮天的大綠傘,滿滿當當地散在山坡的上空,彌漫著爽人的氣息。

    而其中一棵椿樹旁正站著一個柔美的身姿,頭發梳成盤龍髻,一身純白貂服,正怔怔地眺望著東方。看背影就給人一種恬靜安適的感覺,正是花怡。

    "在想夫君啊。"

    楊依走到花怡身邊低聲道。從這邊望下去,視野非常開闊,下面書塾的青瓦白牆的屋宇掩映在一片濃密的綠蔭中。而此時天寧禪寺中的鐘聲也不住傳來。

    "是啊。"

    花怡收回眺望遠方的目光,嘆了口氣,一種淡淡的傷感不由浮上心頭,她緩緩地轉過身來,拉過楊依的手,輕聲問道︰"那依兒呢?"

    "我也是,夫君此次去了這麼久,奴好想他啊。"

    楊依依到花怡的懷里,痴痴地道。

    花怡低頭望著楊依,見她俏麗的臉上滿是苦楚思念的神情,心中暗嘆一口氣,自己何嘗不是牽腸掛肚呢,真沒想到思念等候的滋味竟是如此的讓人難受。

    與夫君葉鋒一別就快有兩個月了,也不知他現在是什麼樣了,他現在過得好嗎?會不會遇到危險?做事順不順利?

    種種神斷魂傷的情緒在花怡的腦海中翻騰著,不過她卻不願意表露出來。她溫柔地摟著楊依,安慰道︰"快了,鋒郎就快回來了,據音妹那得來的消息說,鋒郎他們已經起身返途,再過十幾天,我們就可以見到他了。"

    "真希望日子快點過啊。"

    楊依想起一事,道︰"昨晚听音姐說,此次金月城評選-江山絕色榜-,怡姐姐也評上了呢,據說全大陸才選十個,怡姐姐好了不起啊。現在此事已經哄動了整個玉月城,而且今天早上,山下就多了許多男人,據說都是來看怡姐姐的,幸好音姐早料到此事,一大早就派人攔著。"

    花怡微微一笑道︰"虛名而以,世人皆是以貌取人,孰不知人世間最美麗、最珍貴的乃是其內在的心靈。"

    她不願多談此事,對楊依道︰"依兒,該上課了,我們走。"

    "嗯。"楊依乖巧點了點頭。

    兩人沿著清幽寧靜的小徑走下山坡,坡下石板橋旁正靜靜地站立著一個高大的中年漢子,下巴一叢黑漆漆的髭須,威嚴壯健,正是李環。

    見到花怡和楊依兩人,他沉穩地行禮道︰"葉夫人,楊姑娘。"

    楊依道︰"嗯,免禮。"

    花怡則微笑道︰"李先生辛苦了。"拉著楊依的手,含笑地從他身邊經過,向書塾內走去。

    李環等她們過後,便遠遠地跟在她們身後,表面看來神態悠閑,但實際上四周百米之內的動靜都逃不過他的耳目。

    花怡和楊依二人走進書塾,一路上不時有學生向她們行禮問好,而四周吟哦詩詞之聲也不絕于耳。來到教室中,正在教室內或靜心看書或正竊竊私語,或在嘻笑玩耍的學生們見花怡進來,忙一齊起立,躬身行禮。

    "老師好。"

    "同學們好,請坐。"

    花怡含笑地把課本放在講桌上,掃視了眾學生一眼,正要說話,這時忽然教室門被人撞開,一個學童氣喘吁吁地闖了進來,上氣不接下氣地對花怡道︰"對不起老師,我我遲到了。"

    花怡見這學童在這大寒的天氣里竟是跑得滿頭大汗,兼且她知道這學童的家離書塾頗遠,當下她便點了點頭,平靜地道︰"章同學下次要注意,不要再遲到了,請入座吧。"

    姓章的學童見自己免于處罰,喜道︰"謝老師。"

    手忙腳亂地走了進來,但忙亂之下,一不小心,手中的課本掉了滿地,而被一張紙上包著的幾個饅頭也滾落了一地。

    他一下子更為的手足無措,花怡幫忙他把課本揀好,連那張包饅頭的紙也一並揀好,微笑道︰"不要急,慢慢來。"

    見他又把地上的幾個饅頭揀了起來,當下又柔聲道︰"饅頭髒了,不能吃了,中午的時候就和老師一起吃飯吧。"

    姓章的學童望著手中的饅頭,低頭道︰"謝老師。"

    花怡點了點頭,道︰"入座吧。"

    姓章的學童道︰"是,老師。"往自己的座位走去。而教室內的其它學童見這姓章的學童可以和花老師一起吃飯,眼中都不由露出羨慕的神情。

    忽然花怡皺了皺眉頭,她的眼中掃過了姓章的學童包饅頭的那張紙,又道︰"等等。"

    姓章的學童回過頭來,眼中頗為不明白︰"老師?"

    花怡道︰"章程同學,學規三十七條曾有明言,不準拿帶字的紙包東西,你為什麼用這個包饅頭?"語氣中頗有幾分嚴厲之意。

    花怡平時教學時和藹,溫柔,讓人如沐春風,對小孩子們從不怒言厲色,不過她對學生們的學業和品德卻要求非常嚴格,而且執行起來也是一絲不苟。在教室中她是嚴師,但出了教室,又是慈母,溫而厲。

    而在大月國,敬惜字紙乃是各個書塾的傳統,並被寫進學規,以示對學問的尊敬,拿帶字的紙包東西或如廁一般都會被視為褻瀆字紙而遭到譴責。特別是許多地方為了使字紙不被糟踏,還有專門焚化字紙的鼎爐。

    那個叫章程的學童自然明白這一點,他張口結舌了半天,最後呢偌道︰"對不起老師,我,我走得急,一時忘了。"情急之下,他的眼圈不由紅了。

    教室內的其它學童見章程如此,眼中卻皆有興災樂禍之意,這章程平時學習成績頗好,不免引起他們的忌妒。

    而花怡本來頗為生氣,不過見這章程如此,心倒軟了,嘆了口氣道︰"這次就算了,不過章程同學卻要引以為戒,古人雲︰‘莫以善小而不為,莫以惡小而為之。’如果我們不在一些小事上注意自己,將來就會在品德上出大問題,章程同學明白我的話嗎?",

    章程慚愧地低下了頭,應道︰"是,老師,學生明白了。"

    花怡又望向下面的眾學生,眾學生也皆異口同聲地回答道︰"明白了。"

    連坐在最後排的楊依和杏兒也同聲道︰"明白。"

    花怡望了她倆一眼,眼中露出一絲笑意,和顏悅色地對章程道︰"下去吧。"

    一場風波就此平熄,不過當眾學童皆坐定後,花怡卻發現教室中間那排空了一個位子,而這個位子則是一個叫劉含義的學生所有。

    當下她問道︰"有哪位同學知道,劉含義同學今天為什麼沒來。"

    眾孩童皆搖頭。

    花怡沉呤了半響,道︰"好了,現在開始上課,請同學們翻到課本的第七頁,今天我們學習"

    "爾等如若以後還在此窺探,本官定治爾等的罪。"

    黃暈放學時,花怡和楊依、杏兒等人一起走出了書塾,才走到山下,遠遠的就听到李音斥責的聲音傳來。語氣頗為嚴厲。

    "是音姐。"楊依道。

    "音姐姐好威風啊,怡姐姐哦。"楊依身邊的小杏兒也抬頭對花怡道。

    花怡點了點頭,臉上露出了一絲微笑。這些時間里,李音還是每天都來書塾看她,兩人之間的感情已是越來越好。

    而接著又听到眾多男子的嘟叨聲傳來︰"李大人,我們只是想瞻仰一下花老師的麗色罷了,李大人您不用這麼絕情吧。"

    "對啊,就讓我們看看吧。不管怎麼說,這也是我們玉月人的光榮嘛。"

    "黃兄,怎麼能這樣和李大人說話?要不是在李大人的治下,我們玉月城怎麼能出現這麼一件百年未遇的幸事呢?"

    "是啊,是啊,和李大人說話應該恭敬才是,多虧李大人領導有方,才使我們玉月城出現了這件令我們玉月城所有男人臉上有光的天大喜事,我們應該感謝李大人才是。"

    "對啊,對啊"眾男子紛紛稱是,一聲諛詞如潮。

    楊依和杏兒不由听得哈哈大笑︰"這些人好會拍馬屁哦。"

    花怡也是听得噗哧一聲,掩口而笑,那笑容中展現的絕世風華立時將和她們一起下山的眾老師都看呆了。

    而也許是方才這幾句馬屁話有效,李音的語氣和緩了下來︰"嗯,那就讓你們看看,記住,等會不得大聲喧嘩,更不得擁擠。"

    眾男自是忙不迭地答應。

    拐過一個彎,到了書塾山腳下,花怡等人不由得吃了一驚。

    書塾的山腳下那條彎曲清澈的小河上原本有一座河橋,而此時那條上山的小河橋上已是密密麻麻地擠滿了人,連帶橋後的小徑上也是擠得水泄不通,而且人流還蜿蜒不絕地消失在小徑遠方那濃密的綠蔭中。

    而小橋前的書塾廣場上,立著一排一排全身甲冑的剽悍戰士,個個手上端著寒光閃閃的長槍,神情戒備地盯著前面神情興奮的人群,以防有人沖上前來。

    而他們的最前面一排後是一個端坐在馬上的女將,一襲大紅的披風大𠫂憛@腔鸚願械慕殼轄艚艫毓乓惶拙 芍旅艿娜砑祝 稚隙俗乓桓艘 某ザ梗 從ぐ瀟   擲溲捫模 搶鉅簟br />
    此時,她正淡淡地注視著面前的人群,原本那雙勾人魂魄的杏眼中卻似冷冷的有如帶寒冰般,震攝著眼前無比興奮的人流,讓他們不敢越雷池一步。特別是不久前她剿滅了王龍搴的眾馬賊之後,在民間的威望更是達到了頂點。

    而她身後不遠的地方則站著一個身材極為健碩高大的漢子,手大腳大,雙掌粗厚,手上提著一根長約一丈五寸的鉤鐮槍,顧盼之際,極有威勢,正是孫陽固。

    他靜靜地看著前面的人群,神情看上去雖然是好整以暇,但其實他內心卻是在暗暗戒備,因為前些日子曾發生過有不明人氏欲劫持花怡的事情,雖然在他和李環的護衛下有驚無險。但卻給他們敲響了警鐘,令他們更加的小心。

    而今天是單日,輪到他在山下值班,這是他和李環、李音等人商議後的結果。

    單日,他在山下值班,李環在山上值勤,而雙日,則是李環在山下值班,他在山上值勤。再由李音調派人物,在山的四周戒備,增加安全系數。對于那日發生的不明人氏欲劫持花怡的事件,李音也是一直耿耿于懷,投入了大量的人力物力調查此事。

    而孫陽固自那日和李環相見後,兩人是一見如故,一直配合得都非常好。

    而這邊花怡一行人才剛一露面,立時被橋後的人群發現,立時震天的"花怡、花怡"呼喊聲暴響起,無數人邊放聲尖叫邊拼命地向花怡這邊擠來。而向前的人流帶動後面的人流,一時場面擁擠不堪,亂成一團。

    特別是方才和李音說話的那幾個男子,更是一馬當先,癲狂地往前沖,早已忘了方才答應李音不得擁擠和喧嘩的承諾。

    面對如此洶涌奔騰的人流,李音和花怡都是吃了一驚。

    而李音見這些人將她的話當成了耳邊風,不由行柳眉倒豎,喝道︰"爾等後退,否則本官就要采取行動了。"

    當人群此時哪里還顧得上理她?只是一個勁地往前擠。而前排的那些戰士則拼命地攔著。

    眼前人群越來越亂。李音把手舉起大喊道︰"取弓!"

    立時廣場上所有的戰士除了最前排的那些戰士外都取下了身上的弓。

    李音又接著喝道︰"第一排後退五步,第二排保持半丈間縫蹲下,第三排準備上箭!"

    "刷!"的一聲,所以的戰士都尊照李音的吩咐排好隊形。

    "第四排距離于第二排間縫站位,準備厲箭,第五排站靠後,搭弓準備好隨時接替。"

    立時眾戰士快速組成了井然有序、兼具攻擊與防御的防衛陣形,且編成時間相當短暫,可見李音這隊戰士的實力之強。

    而往前涌的人群見李音動了真格,眾戰士彎弓搭箭,那些寒光閃閃的厲箭更是對著自己,不由自主地停下了腳步,

    李音"嗆"的一聲拔出身上的佩劍,對擁擠的人群喝道︰"所有人止住腳步,違者斬!"

    見李音如此威勢,原先向前擠的如潮的人海更是止了下來。不過他們向前沖的趨勢雖然停了下來,但仍停在原處不停地呼喊著花怡的名字。

    而見人群終于止了下來,李音冷哼了一聲,側身下馬,走到了花怡等女的面前,冷艷的俏臉上綻開了笑容,道︰"怡姐姐,我送你回去。"

    花怡望了眼前暄鬧的人群一眼,微笑地對李音點了點頭,道︰"辛苦音妹了。"

    李音含笑道︰"怡姐說哪的話,這是小妹份內之事。"

    又道︰"現在場面太混亂了,為了以測安全,怡姐就和我同乘一匹馬吧。"神情頗為熱切。

    花怡臉上掠過一絲為難的神情,不過看著眼前癲狂的人群,又想起了不久前的劫持事件,沉呤了半響,點頭道︰"也好。"

    一雙妙目又望了眼前瘋狂的人群一眼,嘆了口氣,緩緩地走了兩步,對面前的人群深深地施了一禮,然後才騎上了李音的白馬。這又引起了人群中的一陣尖叫。

    當下一隊戰士在前面開路,而後面接著是孫陽固挺槍戒備,再後是花怡和李音乘一匹馬,花怡是坐在了李音的身前,而李音則緊緊地摟著花怡那柔軟縴細的腰肢,威風凜凜,得意洋洋地左顧右盼,一邊還愜意地嗅著花怡秀發中不斷傳出的幽香。

    再後是楊依、小杏兒等女。再後是李環在後面防衛。

    最後又是一隊隊的戰士在後斷護。

    一行人緩緩向前行去,不過一行人雖是戒備森嚴,但仍是擋不住四周眾人的熱情。一路上"花怡、花怡"的呼聲不絕于耳。

    另外諸如︰"葉夫人,請給我簽個名吧""花老師,你好美啊。"等叫聲也是不斷地傳入花怡等人的耳朵內。

    更離譜的象︰"花怡,花怡,我愛你。"等叫聲也是不斷地在四周響起。

    甚至還有更為另類的竊竊私語︰"楊兄,你看這花怡和李音舉止如此親密,會不會她們早已有一腿?"

    "說不定哦,這花怡如此的貌美如花,而這李音又是個色中惡鬼,最喜女色,會放過她才是怪事,王兄,你有沒有看到,李音的手放到哪里去了?嘻嘻,我想她們多半已經上過床了"

    听得楊依等人愕然相顧,听得李音眉頭直皺,四處張望是誰在說,好抓出來處理。听得花怡的俏臉緋紅,但又無奈搖頭。

    而現場瘋狂的人群不只是男子而以,間中也不乏老人和小孩,年輕女子也不少。個個皆是神情興奮,爭相向花怡這邊涌來,只是想一睹花怡的芳容,看看這個入選"江山絕色榜"的女子有多美。

    在這些瘋狂人群的圍堵下,花怡一行人走得奇慢,良久也沒有走了多遠。而拐過一個彎時,猛然花怡等人听到頭上有人大叫一聲︰"花怡,我愛你。"

    隨即一人夾著一陣風聲從頭頂上的柳樹上向花怡涌來。

    "大膽。"走在李音前面的孫陽固手痴眼快,一個凌空飛腿,一腳正踢在那人的胸口,踢得他向後翻滾出去,重重地掉在地上,不過他隨即又快速地爬了起來,眾人舉目一看,竟是一個頗為俊俏的小伙子。

    只見他手上捧著一束玫瑰花,掙扎地向花怡這邊鑽來,一邊嘴里還囔道︰"花怡,我愛你,你就是我心目中的女神,你就是我的唯一,請接受我的愛意吧。"

    此言一出,立時眾人都听呆了,沒想到這小伙子竟敢說出如此驚俗駭世的話來。

    花怡遽地霞生玉頰,輕蹙了一下秀眉,有點沒好氣地望了這小伙子一眼,又羞又惱,神態有那麼動人就那麼動人,一時周圍的眾人又皆看呆了。

    她身後的楊依卻是不由听得掩嘴而樂,而小杏兒則是好奇地望著這個小伙子。

    李音則是氣白了臉,斥責道︰"放肆,這些話是你說的嗎,你再無理取理,本官就治你的罪。"

    而這時周圍的人才回醒過來,立時哄動起來,一時竊竊私語聲到處響起。不少男人還紛紛出言斥責︰"真是好大的膽子,竟敢說這種話。"

    "花老師也是你這樣說的嗎?"

    "也不撒泡尿照照你自己,你也配說這話?"

    且這些男兒說話時神情頗為氣急敗壞,不過看他們的樣子,其實他們心里還有半截話沒有說出來︰"這話應該是由我說才是嘛。"

    那小伙子卻是無所畏懼地凝視著花怡道︰"為了愛情,我願意拋頭顱,散熱血,就算是獻出我的生命也再所不惜,區區治罪又何足掛齒?花老師,請接受我的愛意吧。"

    說著就要將手中的玫瑰花遞到花怡的手中。

    李音更是勃然大怒,喝道︰"真是太放肆了,來人,給我將此人拉出去,給我打入大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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