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计赚岳母久民遭骂 文 / admin
孀居思夫忆敏渴春自打丈夫车祸过世以后,苏
忆敏可以说是含辛茹苦,省吃俭用把一双儿女拉扯成人,分别成家立业。尽足了
一个寡母的所能,每每扶心自问,良心无愧,爱心无愧。即使日后九泉之下相会
亡夫也能坦然不疚。为此,她抛开了时不时掠过心头的情欲上的失落与无奈,尽
量不让自己对15年前的床第温存奢恋贪婪。然而女人就是女人,多大年纪也是女
人。仅从情欲上看并无少女、少妇和老妪的分别。
如果有也是朦胧懵懂、初识滋味与日益渴念的分别了。因而,夜夜不速的痕
痒,空落几乎越来越折磨的她难以自抑,非想连绵。
苏忆敏过惯了苦日子,自然知道钱的不可或缺。自己每个月杯水车薪的退休
金从来都是精打细算恨不能以一当十地花费。儿子晓伟婚礼的寒酸让母子之间多
少有了些许无言的隔阂。这一点苏忆敏不难从儿子婚后来看望自己的次数上心明
如镜。惴惴地总觉自己在无愧之外有点对不起儿子。
幸好女儿晓蓓嫁了个好老公,女婿林久民虽然有过牢狱经历,但是最近几年
却凭借邪门歪道和小聪明赚了不少钱财,如今不单衣食无忧,而且车房俱全,可
以说是在陈家以及陈家周围的亲朋当中最为光鲜荣耀的了。
女儿深知母亲的辛苦和拮据,经常背了老公或多或少地塞钱给苏忆敏,而这
些底漏的钱又大多被苏忆敏转手塞给儿子,以望换取儿子的理解体谅。年过知天
命的苏忆敏从来没有想到过钱和情欲居然成了自己晚年挥之不去的两大困惑。
“叮咚…”单元门的门铃促使苏忆敏放下手中的清洁球和炒锅,疾步开门。
门外林久民阴恻的笑脸曾经是苏忆敏当初否决女儿恋情的唯一直觉,也是苏
忆敏永远不能让自己弄清楚的表情。眼下却已经变成陈家某种难舍的一个符号了。
“妈,您好吗?晓蓓她们又跟着旅行团导游去了,快中秋了,我给您送点螃
蟹来。”林久民边说边走进来把手中鼓囔囔滴着水的塑胶袋子拎向厨房。
“哎哟,你看你总惦着我,快洗手坐下歇会儿。”苏忆敏寒暄间,脑海里盘
算着什么时候给儿子一家打电话来吃饭。
林久民身边可以说从来不缺女人,妻子的导游职业以及自己经常晚归公干的
自然条件,使得林久民有时间也有精力从容左拥右抱,蝶戏花丛。然而连他自己
也无法解释的是:内心里始终浮动着打算把岳母苏忆敏弄到床上的渴望。林久民
曾经试图从心理学的书籍上找到答案,但是除了恋母情结和枯杨恋这两个相关解
释以外,实在没有能让自己释然的文字。结婚三年了,每每看到岳母丰腴的腰身
和略带鱼尾纹的面庞时,他的冲动就如海浪汹涌澎湃,久难平息。一遍遍地幻想
着岳母能象一个荡妇一样在自己身下大呼小叫,口不择言。而自己则能竭力挥发
身体里的年轻与性技上的成熟,让岳母充分领略年轻男人性器的雄壮有力和朝气
蓬勃。
此时,林久民把目光放在天花上一个毫无意义的焦点上,脑子里不驻盘算着
已经深思熟虑的那个计划。
苏忆敏忙着泡茶拿烟,丝毫不会知道眼前的女婿已经兽性勃发,蠢蠢欲动。
而自己则将面临失身的危险。“久民呀,喝点茶,来,抽烟。”尽管曾经直
觉女婿属于那种不安分的男人,但是女儿的执意倔强和自家的寒酸窘迫最终还是
让苏忆敏开门纳婿,成全了女儿的婚姻。时至今日,苏忆敏甚至怀疑自己当初的
知觉是否错觉,如果没有人家久民,自己拿什么去补贴儿子的家用,拿什么去换
取儿媳对儿子的忠贞和对自己的尊重呢?
“哦,妈,您别忙乎了,我刚从东郊的养殖户那里弄来螃蟹,有点累,我歇
会儿就走。”
“哎呀,大老远的,还跑那里去,那你到里屋床上去睡会儿吧。”
林久民暗想:就等你说这句话呢:“那好,我去您屋里睡会儿。”
“快去吧,饭熟了我叫你。”苏忆敏放下烟茶赶忙奔厨房去烧饭了。苏忆敏
居住的是一个小套房,也就是一室一厅那种很普通的单元房,这还是丈夫生前单
位分的,当初,两个孩子成家以前都是和母亲挤在这不足六十平米的空间里,女
儿在卧室和自己睡大床,儿子则在客厅的谢谢上一直睡到结婚。
林久民环顾了一下整洁的床面,顺手翻起枕头,只见一块干净的白棉布叠的
方方正正的置于枕下,看了半天,林久民也没有明白这块棉布到底是用来干什么
的。本来他希冀看到岳母床畔枕边能出现类似人造阳具之类的自慰工具,然而,
他几乎翻看了整个床,还是没能让自己惊喜。于是,慵懒地倒在床上,随手将衣
裤褪下,只着一条紧身内裤假寐起来。
苏忆敏的饭菜烧的紧张忙碌,不一会已经在客厅的饭桌上摆满了碗筷饭菜。
看看已近中午12点,她便走进卧室去叫林久民起来吃饭。
蓦然,林久民几乎赤条的身体映入眼帘,尤其是宛若帐篷一样支起的内裤,
让苏忆敏一下子面红耳赤。听着林久民均匀地呼吸声。苏忆敏知道女婿已经睡熟,
情不自禁地朝那内裤下面的东西盯了一眼,不觉心如鹿撞,血流如潮。
然而,苏忆敏还是在内心里暗骂了自己一句,定下神来,拿了一条薄被走到
床边,轻轻地往林久民的身上盖去,嘴里喃喃说道:“看这孩子,睡觉也不知道
盖被子,着凉可怎么办!”其实连苏忆敏自己都知道她这样轻声念叨是为自己的
靠近在做注脚。
被子盖下的时候,林久民很自然地翻转了一下身体,勃然的阳具刚好看似无
意地碰触了岳母的手背。一瞬间,苏忆敏又心跳加速起来。正踟躇间猛然发现女
婿一双火辣辣的眼睛正淫亵地盯着自己看,而刚刚被自己碰触过的阳具似乎又长
大了一些,固执地紧靠在手背上。就在她惊觉自己失态赶忙抽回手臂的一瞬间,
手却在中途被女婿抓住了:“妈,来摸我这里。”苏忆敏来不及琢磨女婿究竟什
么时候已经把内裤彻底褪下,下意识地回绝道:“不,不,不可以这样的。”
“有什么不可以,我知道你已经很久没有接触男人了,来吧。”林久民边说
边翻身跃起粗暴地将猝不及防的岳母强行压在身下,伸手在她肥硕的乳房上肆意
揉捏起来。
苏忆敏的思维有过短暂的空白之后,突然发现自己居然矛盾在这突如其来的
不伦的苟且中,她无论如何不敢相信自己女儿的丈夫会如此对待她这个与其年龄
相差悬殊的老太婆;她无论如何不敢相信自己在女婿近乎粗暴的亵玩中,下身会
不可自控的湿润;她更不敢相信一对老乳被女婿抓揉的时候,自己心里会对眼前
发生的一切有无法自抑的渴盼。
林久民至此完全以为蓄谋已久的计划顺利实现了,看着苏忆敏潮红的面颊,
微皱的眉头,轻合的双眼,他有点陶醉,很想从容不迫地把这个老女人的欲望调
至极限,然后再象摆弄以往所有臣服在他胯下的女人一样,慢慢地摆弄她。于是,
林久民变换了节奏,异常温文轻柔地打算解开岳母的衣扣,不料,苏忆敏一跃而
起,拼命挣脱他的纠缠,声色俱厉地呵斥:“你简直是畜生!怎么可以背着晓蓓
对我这样?如果不是看在女儿的份上,我一定饶不了你!你走吧,以后不要单独
到我这里来。”
林久民几乎被这始料不及的变故弄懵了,怎么也没想到已经唾手可得的事情
会功败垂成,而且岳母的当头棒喝绝对让自己没有了回旋余地,至少眼下是绝对
没有的,继续用强吧,其结果只能是鱼死网破,两败俱伤;死皮赖脸吧,只能让
这个老太婆小看了自己;而顺水推舟呢,或许可以在时间上为自己日后的得手赢
得一点时间。他开始后悔刚才没有乘胜追击,一鼓作气的大意了,但这个时候说
什么都没有用了。
脑子里这样高频率地闪念之后,他满脸堆笑,尽量让自己看上去有羞惭之色
:“妈,您千万不要生气呀,是我混蛋了,我对不起您,也对不起晓蓓,我,我
就是对您太喜欢了,并不是想冒犯您,一冲动起来就忘乎所以了,您就当没有这
事情发生吧。我这儿给您赔罪了。”边说还边假惺惺地给了自己两记耳光。
赶走了林久民,苏忆敏当晚怎么也不能象往常一样安然入睡了,脑海里翻滚
着白天发生的一切。忽而是女婿粗硬的阴茎;忽而是自己愤怒的责骂;忽而是女
儿无辜的笑脸;忽而是丈夫生前的温存。她弄不明白林久民到底是为了什么这样
对自己,也弄不明白自己为什么愚蠢地拒绝,一旦彻底伤了女婿,自己和女儿将
来又依托什么呢?假如当时自己就坡下驴地成就了美事,一切或许都会变得美满。
想到这里,林久民粗硬的阴茎又占据了她神思迷乱的脑际,回想丈夫从前和
自己在被窝中的尽管单调却也解渴的举止,不禁把手朝着早已濡湿的内裤下面伸
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