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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情况急转而下 文 /

    回到京城,傅叶雨总算舒了一口气,一到家门口就急不可耐地要掀开车帘子跳下马车,西南王却笑着一把抓住了她。

    “干什么?”傅叶雨回头不耐烦地一吼。

    “把这个拿上……”西南王说着,把一支手指粗细莹白的玉笛递给了她。

    “这不是你的笛子吗?给我干什么吗?我不要……”傅叶雨认出了这支笛子正是他在永州城‘枫林晚照’里吹奏的那支白玉笛。

    “拿着它……若有事找我,就吹奏它,我会听到。”西南王目光静静地望着她道。

    “我不要,我也不会找你!”傅叶雨想都没想就脱口拒绝,随后身子一扭,挣脱了他的缚束就要下车。

    又被抓住,这次他使了些力道,手腕处顿时传来微微的痛楚,傅叶雨扭头一怒,“干什么?痛,放开……”

    “拿着它!”他眼眸一厉,语气冷得吓人,脸上是不容人拒绝的坚持。傅叶雨一看,立时气绝绝地一把把笛子夺过,咬牙切齿地道,“回到家我就让大壮把它当柴劈了……”说着,再不留恋一下子跳下了马车。

    “大壮,容妈,快开门,我回来了……”傅叶雨三两步就蹿到大门前兴奋地捶打着大门大声吼道,似乎方才的不愉快早忘到脑后。西南王抿嘴一笑,对着前辕挥了挥手,马车悄然离去。

    听到一阵飞快的脚步声,傅叶雨立时跳起来退后一步,嘿嘿一笑,静静等着大门的打开。

    门一开,一个身子便飞扑了过来抱住了她,“雨儿,你可回来了……”接着,便听到娘疼惜的抽泣声。

    “嘿嘿,娘,娘,我,我快喘不过气来了……爹呢?爹回来了吗……”傅叶雨急忙从娘的怀里拨出头来急切地向后望。

    “雨儿,爹很好!”身后是傅文楠欣慰的笑脸。傅叶雨在望到爹的一刹那泪水突地就盈满了眼眶,“爹,你平安回来就好……”

    “傻孩子……”

    “老爷,夫人,也别都站在门口了,邻居们都出来了,回屋再说。”一旁容妈总是不忘提醒说。

    接着,小青,大壮一起拥着傅叶雨回了家。

    晚上,傅叶雨踌躇了再三还是敲响了爹娘的房门。傅文楠轻轻放下手中的书,与妻子对望了一眼,然后静静地望着女儿欲言又止的小脸,“雨儿,这么晚了找爹有事?”

    傅叶雨点点头,默默地拉过一条凳子就坐在了爹的身爆然后转头又看着娘手中缝制的袍子,“娘,晚上还是不要做针线活了,灯太暗,对眼睛不好!”

    唐蒲华温柔地笑笑,“不碍事,娘习惯了,雨儿不必担心娘!”

    傅叶雨低头一叹,又转过头望向爹,“爹,你告诉我,姨丈是不是真得把你又关进了大牢里?”

    傅文楠眸光一闪,轻声道,“雨儿,都过去了。如今,你与爹还不是都平安地回来了?”

    “那不一样!爹,我到相府后,姨丈就告诉我说你已经回家了。当时就是因为此,我才决定鼎力帮助表姐的……姨丈若真如此,那他可真是卑鄙无耻的阴险小人,竟然这样地骗我,真是令人不耻!”

    傅文楠眸光瞟了瞟妻子,随后严厉地盯着傅叶雨说,“雨儿,不准乱说,爹说了,都过去了……爹不准你再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况且,爹也没怎么受苦,西南王一早就安排了人,爹在牢里很好!”

    “没怎么受苦……在那阴森恐怖腐臭肮脏的地牢里爹还说没怎么受苦?即使让我想想,我都觉得很恐怖……爹,你何必要为姨丈开脱?他那样的人不值得……”傅叶雨气愤填膺地说。

    “雨儿,够了!爹说了,这些已经不重要了……”傅文楠意味深长地望着女儿道。

    “可是,爹……”傅叶雨立时又眉头一皱。

    “好了……”傅文楠立时打断了她,“我们一家人如今能够团聚在一起才是最重要的……”

    傅叶雨鼻子一含低下头不说话了。片刻,她又扬起头,“爹,皇上既然已经回了宫,你把促的折子递上去了吧?”

    傅文楠点点头,“已经递上去了,相信这两天就有消息……”

    “爹,我们还是早点离开这里吧!我一刻也不想待在这里……”傅叶雨低声喃喃地说道。

    唐蒲华立时心疼地望着女儿,眼里渐渐蕴满了泪水。

    “这样也好!”傅文楠喃喃地道,“如今,西南王娶了丽珠,九公主也被赐婚给了白千羽,也该是我们离开的时候了……”

    突然一听,傅叶雨身子一震,立时抬起头,“爹,你是说,九公主与白千羽他们也……”

    傅文楠点点头,目光幽幽地望着女儿,“雨儿,爹知道你心里还是难受的对不对?这一切……都是爹对不起你……”

    “不,爹,我不难受!”傅叶雨昂扬地抬起头望着爹说,“我早该想到的,在皇家别苑的时候我就知道九公主一直对白千羽追求不断,只是没想到,太后娘娘当时竟没给他们指婚,反而回到京城里又……我只是感到特别惊讶而已!”傅叶雨说着,还是有些无措地低下头去,皇家别苑,夜深人静,白千羽那炽热的心声还是让她心生温暖的……

    “雨儿,不要怪他,千羽他……此次还是坚决地拒绝了九公主,只是太后被气怒了,下懿旨强行把他幽禁在了府中反醒……九公主哭闹着为他求情,是皇上看不下去了,干趣一道圣旨就把九公主直接指给了他,如今,也由不得他不同意,白家已经在张罗婚事了。”

    一缕钻心的痛楚还是慢慢地在心底弥漫开来,傅叶雨没敢抬头,喃喃地低声说道,“所以,爹,我们更没有留在京城的理由了。这里对于我们,伤心总是比快乐多……”

    傅文楠重重地一叹,目光怜惜地望着女儿,“雨儿,你放心,只要皇上允了我的请辞,我们一家立时就动身离开京城,我已经想好了将来要去哪里……”

    “爹,我们要去哪里?”傅叶雨抬头惊奇地问道。

    “雨儿,还记得你大师兄吗?”傅文楠脸上立时透着一抹欣慰道。

    “大师兄?就是那个不喜作官却痴爱画梅的鬼才大师兄朱影山……”傅叶雨略为一思,惊讶地问道。

    “不错,就是他!十年前,西南王远走他乡,他也心灰意冷,再不愿入仕,离开为父后就去了‘梅落山’,一直隐居在那里……听说结识了不少的朋友,整日吟诗作画,煮酒乾坤,过得恣意洒脱。如今他的诗词画作备受世人的推崇,比为父强多了……前儿个他给爹来了一封信,信中说很是想念我们,希望我们能去……”说着,傅文楠的眸光里充满了怀念和向往。

    “爹,待你辞了官,我们就去找大师兄去……这么多年,我都快不记得他长什么样了?”傅叶雨望着爹倏间灼亮的眼眸立时响应地呼叫道。

    傅文楠轻声一笑,点点头,“好,只要雨儿不嫌山间的清苦就好!”

    “山间虽然清苦,但也总比这里的虚情假意尔虞我诈强多了!爹,别再迟疑了,你促后,我们就住娘,你说呢?”傅叶雨果断地说着,随后转身看向娘。

    唐蒲华赞同地笑着点点头。

    傅叶雨立时长舒了一口气,脸上的那丝锐痛也渐渐地消了。

    “雨儿,”此时傅文楠又一声轻唤,把一张大红的请柬递到了傅叶雨的面前,“西南王下的请柬,他大婚后要在新王府设宴请我谬去……”

    “含”傅叶雨不屑地冷哼一声,一下子就把那张刺眼的请柬给挡了回去,“爹,他大婚设宴,跟我们没关系……我劝你和娘也别去,你就要促了,咱们布衣百姓的还是不要跟他走得太近的好……如今,他与姨丈沆瀣一气,眼里根本就没有你!”

    傅文楠不动声色地抽回捏着请柬的手,意味深长地盯着傅叶雨,“雨儿,你真得不愿去?他……”

    “不去!”傅叶雨头一扭坚决地说道。

    “雨儿,”唐蒲华轻轻走过来扶住了女儿的肩头,“雨儿可知道西南王如今选得新王府是在哪里吗?”

    “哪里?”

    “是咱们家的老宅子……如今又被西南王盘去做了新王府,你爹是怀念那老地方才想着去看一看……”

    “什么?我们的老宅子?爹,你当时不是卖给那个京城最大的米商王大富了吗?如今怎又到了他手里?”傅叶雨一声惊疑道。

    傅文楠一叹,“是他有心……”

    “骸爹,你醒醒吧!如今它可是西南王府,不再是我们傅家的老宅子了……你还过去看什么?止不定里面不知被改建成什么样子了呢!看了岂不伤心?”

    “唉,”傅文楠低头一叹,“雨儿说得也有道理,早就不是我们的了,看了也只是图增伤感而已……”傅文楠说着,随后目光紧紧地望着妻子和女儿,“蒲华,这么多年,让你和雨儿跟着我受苦了!”

    “又说傻话了……”唐蒲华嗔了他一声,含着泪转过了头去。

    傅叶雨眨眨眼,望着父母突然间有些凄凉的目光,心里也顿时不是滋味,“爹,要不,你和娘就过去看看?反正,他一直对你也还算恭敬,我这次回京也多亏了他……”

    傅文楠却摇了,“雨儿,你说得对,往事已矣,是爹心重了……”

    傅叶雨一叹,望着爹娘再说不出话来。

    第二天,傅叶雨一早就去了‘福记珠宝行’。

    谢掌柜依然笑脸盈盈地请她入了内庭,傅叶雨坐定后就急不可耐地把脖子上的竹哨一扯,“谢掌柜,我这次来主要是想请你帮个忙,看看能不能把我脖子上的这根乌金丝给截断了?咱们这里的能工巧匠比较多,总会有办法的对不对?”

    谢掌柜一看,立时脸色一变,倒退一步却骇住了……即使他老于世故,这次也是给生生吓住了,眼睛怔怔地盯着傅叶雨脖子上的那个竹哨久久回不过神来,半晌,他眼睛一眨,大气一喘才醒悟过来,语气不禁恭敬了许多,“罗,罗公子,请恕谢某无能,你脖子上的那根乌金丝是无论如何也拿不下来的了……”

    “不会吧?谢掌柜你再好好看看,曾经就有人把它握在掌心里一运功就把它缩短成这样了……谢掌柜,你经多见广,这次无论如何也得帮帮我,如今,我不能再戴着它了……”傅叶雨说着,脸上已有哀求。

    谢掌柜明显地用袖子抹了抹额头上的汗,眼睛里更是盛满了凄苦和哀求,“罗公子,你就饶了小老儿吧!这根乌金丝是经过特殊的淬练锻造而成,不是一般人所能奈何得了的。若是真如你所说,曾有人把它握在手心里溶化,那只能说这人的武功已恐怖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世上能拥有如此登峰造极功力的人恐怕也没几个,请恕小老儿爱莫能助!”

    “真得没办法?”傅叶雨望着谢掌柜那满脑门的汗不死心地问。

    “真没办法!”谢掌柜立时坚决地把头摇得似泼浪鼓。

    “唉,”傅叶雨气馁地一叹,接着把竹哨狠狠地往怀里一扔,“真不知是那个混蛋锻造出的这根乌金丝,害得我……”傅叶雨没好气地站起来,眼光无奈地望着谢掌柜,“那,今日就多谢谢掌柜了。我再想想别的办法,有劳了,告辞!”傅叶雨说着,恭手一揖,,转身就离去了。

    谢掌柜顿时象被抽去了筋似的一下子跌坐在椅子上,片刻他稳了稳神,挥手写了几个字,掀开帘子对着外面一喊,“阿福……”

    走在大街上,傅叶雨郁闷极了,看来在临走之前,这个竹哨是再没办法还给他了……

    正想的出神,不料身边却突然响起一温和却底气十足的的声音,似乎适意压低了嗓音,“在下可是傅?”

    傅叶雨一扭头,却看到一个瘦弱其貌不扬的中年人正恭立地站在她身后,傅叶雨不觉奇怪地上下打量了他,随后轻声问道,“你是在跟我说话吗?”

    中年人轻轻一笑点了点头,“王涵已经在此等侯傅多时了……”

    “噢?”傅叶雨眼睛一眯,“我与阁下很熟吗?”

    王涵又是温和地一笑,也不回话,只是从怀里谨慎地掏出一个锦帕就递了过去,“王涵遵我家公子令,在此只为替我家公子交给傅一样东西……”

    傅叶雨不得不接过锦帕,打开一看,立时惊呼出声,“怎会是这块玉……你是王昱的人?”

    王涵含笑着点点头。

    傅叶雨立时又把那块莹白的玉佩用锦帕包好又递到了王涵的面前,“王先生,我知道我与你家王爷是有些交情,不过,这块玉佩既然已经物归原主,就没有再送给我的道理,我不能收,请你还是交还给玉王爷。”

    王涵微笑着把那块玉又挡了回去,“因家中有事,我家王爷还来不及与傅道别就先已回了国。临走前郑重交代,一定要把这块玉佩交到傅的手上。若傅拒绝,那王涵就是负了王爷的嘱托,只能当场谢罪,再不用回朱雀了……”说着,竟反手成刀!

    “等等,等等,”傅叶雨一惊赶忙阻止道,接着她无奈地脸一苦,“你家王爷可还有话说?”

    “都在锦帕上……”王涵静静地说着,随后又一揖,“多谢傅宽宏……”

    傅叶雨对他摆摆手,接着又揭开了锦帕,只见上面果然有一行字,傅叶雨仔细辨别着,“傅叶雨,美玉赠佳人。这可是我家的传家宝,千万不可弄丢了!若是真敢弄丢了,卖了你也赔不起……他日我定凭玉寻佳人!”果真是那小子的口气,傅叶雨立时不屑地哼一声,抬头看向了面前的王涵,却不想,眼前竟哪还有半个人影……

    傅叶雨一惊,立时转头四处寻望,“喂,王涵……”

    此声一呼,立时引来过往行人怪异的目光,傅叶雨只得作罢,四处又小心地望了望,再不见王涵半点的身影,傅叶雨立时郁闷地嘟哝一声道,“真是的,怎么一个个都跟鬼似的……”

    回到家,爹今日竟已下朝回了家。

    傅叶雨见爹还未来得及换下朝服就郁闷地坐在椅子上喝茶,便立时蹿过去,“爹,今日怎回家这么早,是不是皇上已准了你的奏折?”

    傅文楠轻声一叹,没说话。放下茶盏,目光意味地往桌子上瞟了瞟,对着傅叶雨一示意,傅叶雨扭头一看,桌子上竟赫然放着一道圣旨……

    脸色立时一变,“爹,这是……”

    “自己打开看看吧!”傅文楠无奈地轻声说道。

    端详着爹脸上的神情,傅叶雨顿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急忙抽出圣旨打开,片刻后又突地一下子放下了,“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皇上怎么不但没允了你促,竟然还把你连升三级……他是不是脑子进水了?”傅叶雨气急败坏地吼道。

    “雨儿,不准胡说!”傅文楠眼一深立时阻止了女儿的大呼小叫,“今日早朝,西南王与左相极力保荐爹,皇上想都没想就当场应了……如今圣旨已下,更没有挽回的余地了。”傅文楠也是懊丧地说着。

    “竟然是他?”傅叶雨目光也是立时一沉,“姨丈阴险狡诈也就罢了,竟然连他也……在回京的路上,我就知道姨丈不会信守承诺,所以我才百般地讨好他,以期望他回京后能助爹一臂之力早日辞去官职,没想到……不行,我得去找他问个清楚!”傅叶雨说着,把手里的圣旨一扔就跑出了家门。

    “雨儿,你别惹事,快回来……”身后,傅文楠一声焦急也跟着跑了出去,可是,眼前竟哪还有傅叶雨的影子……

    傅叶雨的老宅,如今西南王的新王府,傅叶雨望着高高的牌匾上那龙飞凤舞的‘西南王府’四个大字,心里酸酸的竟真不是滋味。

    她深深吸了一口气,抬脚就踏上了台阶,对着台阶上的二位威武的侍卫一恭手,“请二位侍卫大哥代为向王爷通传,就说中书省正三品侍郎傅文楠的女儿傅叶雨求见……”

    台阶上两个侍卫立时眸光一亮,互相意味地望了望,随后其中一位年长的侍卫轻轻笑着说,“王爷今日进宫去了,如今还不曾回来……不过王爷早有吩咐,若是今日傅来访,可请傅到府中静侯……傅,里面请!”说着,轻一恭身,做了个请字。

    傅叶雨一怔,脸一疑惑,不进反退地退后一步站定,“那,王爷可曾说他要到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这就难说了,最近王爷比较忙,皇上常常召王爷入宫秉烛夜谈……”年青的侍卫立时挠了挠头不在意地脱口而出。

    “秉烛夜谈?”傅叶雨惊疑地一声,随后眉头皱了皱,“那我岂不是要等很长的时间?”

    “傅,也许不会太久,说不定,王爷一会就回来了呢!你先进府等吧……”年长的侍卫急忙接口道。

    “对,对,傅,你还是先进府等吧……”青年的侍卫一怔,也立时反应过来,满脸堆笑着应和着道。

    傅叶雨深深地望着他们俩,眸光一缩,冷哼一声就转过了身去,“如此就不劳二位大哥通传了,我会再来找他……”说着,再不看他们一眼,绝然离去。

    身后,年长的侍卫立时气急败坏地对着年青的侍卫就是狠狠地一态“多嘴,看你怎么向王爷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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