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胸口被紧紧握住,苏流景窘迫的嘤咛一声,这具身体留下的记忆实在太多,只要他轻轻一个触碰就可以让她无力得根本不像自己,然而更多的却是心痛。
他怎么可以这样?怎么可以这样说她?简直——
上画面下化化尚化。“把手放开!你不要无理取闹!”苏流景咬着牙闭着眼失控的尖叫道。她受够了,她明明把所有都给了他,他却一次又一次的用这样的语言羞辱于她,让她受伤难道是一件那么令他高兴的事吗?
听到苏流景的话语,邢昊川的瞳孔一缩,眼睛危险的眯起,如同高傲的狼王,正在酝酿着滔天的怒意,压低头靠近她轻声道:“我无理取闹?你再说一遍!”
声音越轻,感觉越是危险。
苏流景的头痛得不行,又被这样冤枉,委屈的眼角渗出点点晶莹,却还是倔强的回道:“我跟你已经两清了!你放过我好不好!”
放过她吧!不要再一而再再而三的出现在她面前,让她静静的躲在角落里舔舐着伤口,然后只需要一会儿,也许是一个星期,也许是一个月,她就可以彻底的忘记这段心痛!她已经认命了,她已经不抱有任何希望了,为什么他连这点时间都不给她呢!
“两清”?
邢昊川俊逸的眉在听到这两个字的时候,微微的蹙起?
声音愈加低沉,可怖,身体用力的压在她身上低叱道:“谁准你两清的?你有什么资格说两清?”
他邢昊川的女人,除了若若,其他人的保质期至多一个月,这个女人不过稍微长了么一点点而已,不过是原本花钱买来的挡箭牌。现在若若回来了,她的价值一无所有。他明明应该不再管她,也不再想她一毫,然而早晨在去公司的路上,他还是想起她被送进手术室时紧紧握住她的手,还有那张凄楚可怜的小脸,于是大脑先一步作出判断,命司机开到了这里。
他想这没什么,毕竟她做过自己的女人,毕竟她把第一次给了自己,去看她一眼,只不过是一件小事而已,何必那样婆婆妈妈?
他也认为只是一件小事,但是当他在门外看到苏流景跟商天奇抱在一起,甚至亲密接触的时候,他已经忘了这只是一件可有可无的小事,像是小孩子最心爱的玩具却被别人抢走了,心里那把火控制不住,已经说出那样的话来。
可是她不识好歹就算了,竟然说“两清”?这个丫头找死是不是!他还没有喊停,谁给她这个权利!
苏流景此时气急,哪里还顾得上低眉顺手,从前一天晚上就压抑着的东西全然爆发:“我不是一个宠物,由你支配来支配去!我是一个人!既然已经把我丢掉就不要再管我!”
他到底有没有意识到她也是个人,为什么一定要对他千依百顺,连自我都失去?她并不是一只躺在他脚下的小猫,任由他呼之则来挥之即去,她也有尊严他到底懂不懂!他怎么可以这么霸道!
邢昊川滞了一刻,看着这个印象中总是挥着小爪子的小猫一样的女人,此刻脸上的表情,一刹那的深思,但随即又想到了什么似的微微勾起了嘴角。
“苏流景!你还欠我两百万,你难道忘了吗?”邢昊川哼笑了一声,嘲讽道。大手肆无忌惮的在她娇嫩的身体上轻抚着,享受着她咬着牙压抑本能的颤抖时,轻颤的睫毛,还有泛起粉红色肌肤。
苏流景一滞,被他抚摸着的颤抖的身体忽然僵住,刚才的话语全部堵在胸口,她震惊的看着他,两百万?
“一半是那份契约,另一半,是我把你从地下拍卖场赎出来的钱,你别告诉我你忘了吧。”邢昊川嘴角邪恶的勾起,在她纤细的锁骨上暧/昧而残忍的舔了一口,提醒道。
苏流景呆呆的看着他那张俊美邪/魅得让人惊叹的脸,喉咙像哑掉了一样,刚才的拒绝全部化成软弱无力的认命,一个字一个字的仿佛从喉咙里挤出来:“好……那你要怎样?”
邢昊川俯下身,在她的耳边轻轻的吹了一下,轻易的引起苏流景一阵本能的震颤,然而宛如情话一般说道:“我要你离开商天奇!”
两百万,可以买下很多东西,对于一个普通的家庭,这些钱足足可以供他们过一辈子,但是当他拿着这两百万的筹码在手中时,他竟然不假思索的吐出了这样的条件。
别问他为什么,只是单纯的觉得碍眼!他邢昊川的女人,什么时候可以任由别人碰!
虽然,威胁的手段他从不屑于在女人身上用,但是对于苏流景,他本能的就是不想看着她跟商天奇过从甚密。
“什么?”苏流景一惊,道,“那是我的工作!”虽然她什么都刚刚开始学,但是她非常喜爱这份工作,这份工作给她的不仅是金钱上的支援,更是一种借以忘掉他的手段。
邢昊川疯掉了吗?她凭什么要离开商天奇,她跟商大哥根本没什么。
“那就是不愿意了?”邢昊川眯起眼睛,轻声道,“好,我给你第二个选择!”
苏流景咬了咬牙,道:“你说。”
邢昊川沉声道:“将那份契约完成,上面是你亲笔签下的整整一年时间,现在才过去五个月,所以还剩下七个月,完成它,你才可以自由!”
该死的女人,既然不听话那就把她放在身边,看她还怎样出去勾/引男人!
此时的他根本没有意识到,为什么心情会如此愤慨,更没意识到,自己这样的行为早就超越了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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