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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龙腾小说网 > 都色言情 > 攀爬官场:美女县长

001 文 / 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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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01

    成熟的男人和成熟的女人在一起,没有过多绕弯和卿卿我我,他拉着我的手望着我说“很想你,到我卧房去吧”女人有了性才有感情,而男人为了性才会有**。

    我没有拒绝他的要求,和他上到二楼的卧房。

    卧房整齐而简洁,不像万宝露家的卧房奢华,卧房的装点不像外面的房子那样豪华。

    我感觉到整栋楼房的调热系统是一至的,无论有人没有人,暖气都是有的,他的卧室就是如此。

    我觉得对他没有那种渴求的**,只有动物的本能,对他的爱始只有三分,那种达到目的的**占了七分。

    卧室温暖如春,脱下衣服也不觉得寒冷,我望着他健美的身躯,羞羞地说“我怕怀孕”他却抱着我钻进被窝,从枕头下拿出一个四方塑料袋说“有这个,”我拿起一看是避孕套,我第一次见到这个,我羞红了脸塞给了他,原来那两个男人都没有使用过这个,才使我怀孕,这次他用这个是不愿意让我怀孕。

    我紧紧地抱着他,躺在他宽大的胸怀里,任凭他的激进勇退,上下颠簸……。

    现在他对我来说是一种感情的填充,并没有我对康晨辉的那种感觉,常说真爱只有一次,既然只有一次,现在已经失去了,那就找个有依靠,有作用的人做终生依靠吧。

    从我个人感觉讲,既不讨厌他,又想把他缠上,只有这个男人才能使我爬到官场,而且是捷径。

    只要目的达到了,我干什么在乎他的年纪?

    我想到了万宝露爱上那个青头楞的后生,到后来反而是他害了她;还有刘闪闪,用自己做交换条件,换来一个安逸的工作,还想到自己深爱过康晨辉背信弃义等等这些,就让我对同龄人产生恐惧。

    还是如何把握这个机会吧,能把他给缠上,也不妄为他献身了。

    我极力配合他的涌动,身体的磨合让我的荷尔蒙猛增,完了第一高*潮也汗流浃背了。

    “好喜欢你”这是他干完活以后抱住我在浴室里冲澡说的一句话,我则不用说,只有眼睛深情地看着他,并用手在他光滑的身体上轻轻地抚摸着“做我的老婆吧”他微笑着说,“可是,我还在读书嘛”我温温柔柔地说道,“不只有两年了吗?我这一生当中,除了嫣嫣,就是你了”听见他说这话,我闭上眼睛幸福地享受着他给我抚摸的快意。

    “你同意吗?”他看我没有回答,有点急了。

    我呵呵一笑说“不是还有两年吗?你急什么?如果以后你遇到一个更好的人,那我怎么办?”我故意说出那些很现实的问题。

    “难道你还不相信我?”他用嘴在我耳边亲吻着,说着这话。

    咯!咯!咯我像母鸡叫唤小鸡一样笑了,我对这个敏感的问题,故意不做答复,让他急于向我表达他的意思。

    “那好,按照习俗,我让妹妹到你家提亲去好吧”他松开了我,关上了水龙头,拿来浴巾先帮我裹上,然后才给他自己裹上。

    “好吧,看你很诚心,我答应你,不过要两年才能结婚呀”我心想只要能结婚,当官的事情,放在后面,不管怎么样,他不会让他娶一个无任何头衔的老百姓吧。

    “真是我的好老婆”他高兴了,抱起我又甩在床上了,我赶忙立起身子朝他娇滴滴喊道“你真坏”“我得好好庆祝一下,我们的结婚日”他像一个20多岁的男孩子一样疯狂了。

    正当我们乐在其中的时候,我听见楼下客厅里传来一阵阵的手机铃声,我听得出那不是我的手机,而是他的。

    “妈的,自己干点乐事都被人打搅,真烦躁”他也忍不住骂娘了,我紧紧地抱住他的臀部,整个身子黏着他的腹部起伏着……

    最终,他一声震撼的大叫,让我们平息了下来,想不到男人四十也疯狂。

    他擦了擦身子,穿上衣服急忙下楼去了。

    我也穿好衣服,跟随他的身后,既然已经得到他的宠爱,就得有自知之明,自己还不能得意忘形,自己始终是他选择的对象,还没有拿国家许可证。

    有了他对我的承诺,我更加在他面前殷勤献乖了。

    听见他说话“好,我马上来,稍等片刻”说完,他笑着走到我的跟前,抱了我一下说“又要开会了,等两会开完我就送你回家”说着亲吻了我,就迅速离开了。

    我很惬意,想不到寇珠教授是故意让我送东西来的,也想不到他真的在乎我。

    我见刘阿姨还没有来,我收拾好先吃过饭的碗筷洗了,然后,上到卧室铺好床,在他的衣橱里,整理好衣服。样子很像一个熟知家里一切的主妇一样。

    我听见下面有动静了,我下到楼下,就看见刘阿姨已经菜买回来了。

    刘阿姨见我脸色绯红,笑了笑说道“寇省长出去了?”我点点头说道“他开会去了”“你真幸福,今天他能从百忙当中抽出时间来陪你,多大的面子呀,既然你已经进了他的家门,恭喜你呀,你将成为他的夫人了”刘阿姨的话,真让我感到高兴,谁都知道能结婚的人才领到自己家里来。

    “谢谢刘阿姨,我帮你摘菜吧,我想知道他喜欢吃什么”其实,我已经知道寇宪政的喜好,只是我对刘阿姨没有什么话可讲,只能说这个了。

    “对男人呀,首先要套住他的胃,女人最大的特点就是要会弄菜,做饭,会搞家务,把家里搞得干干净净漂漂亮亮,多有气氛,如果邋里邋遢的,谁愿意呆在家里?”

    我完全懂她的意思,男人恋床,女人恋钱。

    她的话完全有道理,我没有见过几个女人上得厨房,

    下得厅堂的。

    对,自己必须做得与众不同才行,必须让他对我服服帖帖。

    我很害羞一般地朝刘阿姨问道“女……人,怎么样才能制服男人?“你真是清纯,你怎么不知道现在很多片子?上面都在教床上花样吗?我看现在的男人都喜欢那个”

    看来这个刘阿姨很老道,自己今后向她学两手。

    “你得把自己的素质提高一点,寇省长这么好的男人,女人追他的多的是,不要把他搞跑了”她不停地在我面前吹嘘着他遇到的红颜。

    到了六点多了,我看他还没有回来,就问刘阿姨“他经常回家吃饭吗?”我心想中国的官员都是吃官,在外有应酬,家里很少生饭,我猜想他也一样。

    “他不吃饭,要我这个厨子干什么,他不像其他官员,他很少光顾外面的饮食,在家吃的多”她告诉我说道。

    “您什么时间下班?”我问,因为天已经黑了,还不见他的人影,我都跟着着急了。

    “他回家吃饭了,我就回家了”啊,这么长时间?我嘀咕道。

    刚问道这里,就听见外面的车子的声音,我急忙站起身来。

    他见到我脸色如桃花一般开了,我接过他手里的包,他拉着我的手,来到刘阿姨的跟前对她说“老刘,我告诉你,刷刷现在是我的未婚妻了,现在有刷刷照顾我了,你可以休息一段时间”,我见刘阿姨听完他这句话,脸色一沉,但故作轻松地朝他道贺“恭喜你呀,找了这么美的美人”我不知道她为何这样生气,难道她刚对我说的都是假话?

    我没有理会她的表情,心想只要他在乎我,我不管别人对我什么态度,我的生活不用别人来支配。

    他拿起我手里的包,从里面掏出一个红匣子,突然他一只腿单跪着朝我说:“亲爱的刷刷,我当着刘阿姨的面,郑重地向你求婚,请你嫁给我吧”说完,打开那个匣子,一只黄灿灿的钻戒展现在我的面前。

    我一时惊慌地望着他,还是刘阿姨在旁说了句“傻丫头,伸出手来呀,戒指!”

    我慌忙地伸出手,但我伸错了,应该是右手,我有急忙换右手,伸出无名指让他给我带上。

    “看你喜得连手是那只都忘记了”刘阿姨笑道。但我看刘阿姨笑得很勉强。

    寇宪政见我带上了钻戒,站了起来对刘阿姨说:“今后,我的媒人就是您了”

    我此时的感觉就是灰姑娘的故事在我身上显灵了,我就是那个灰姑娘,只是这个王子年龄大些罢了。

    第二天,刘阿姨没有来,我就和他过起了二人世界,我像一个与他相爱很久的夫妻一样,在家里烧火做饭,晚上他带我游玩的步行街,观看五一广场的喷泉,还有很出名的橘子洲头。

    几天之后,我觉得我要回去了就对他说“宪政,我想回去了,快过年了”“你住那儿?我派司机送你”我跟他说了地址,心想,送我也好。

    但到了下午也没有见司机来接我,我就想他是不是把我忘记了?也好,自己离开也不是难事,自己也没有带多少行李。

    正当我打算离开的时候,就听见外面的车来了,我急忙提着我的行李出去,而出现在我面前的人,让我欣喜若狂“妈……弟弟”我奔了出去,想不到他办事这么出人意外,把我妈妈和弟弟都接来了。

    到了晚上,寇宪政回来了,我跟妈妈介绍了一下,这就是我未来的夫婿,让妈妈着实吃了一惊,她把我拉到一旁,悄悄地问道“他多大年纪了?”我说“四十二”“比我还老呀,你……?”面对妈妈和弟弟的惊异的表情,我沉下脸对妈妈说“你当初不是找个同龄人了,其结果怎么样?害得我们……会有这种待遇?”妈妈见我说到她的痛处,就不吱声了,我也不想告诉她寇宪政是做什么的,只是说是一个商人。

    这一年我过了一个既温馨,又热闹的一个春节,享受到了第一次人生当中最完美的节日。

    这一年,我入了党,考上了研究生,定了婚,对我来说是最有收获的一年。

    我弟弟也在这一年考上了京城的一所农业大学,随后,在寇宪政提议下,把妈妈接到京城,和我一同住进了展春园小区,一家人真正在一起了。

    在后来的日子里,我除了给阳阳照常辅导外,就是在外一个补习学校当老师,挣点外快,我给妈妈找了一个家政的活,每月有两天的休息,由于和谭老板不清不白的,妈妈有时候往慈石县跑。

    我弟弟则利用节假日跟一个水电工帮工,也挣不少钱,也学会了两门技术。

    寇宪政经常到京城来度周末,然后又飞回去,只是有重要的事情和会议才留在长沙。

    自从我跟了寇宪政以后,学习工作两不误,到了快 结业的时候,我出了一点小状况,让我去了医院。

    那天我对医生说“我胃不好,想吐”你来经期了吗?医生问,我忙点头说“来了一点点,不太多”“去做过尿化验”我做了化验出来,一看是阳性,就急了,我说不可能怀孕吧,这么快?他不是一直用避孕套吗?

    什么时候他没有带套套?我有点喜,这对我来说我一个确定位置的好机会,我得让他高兴高兴,看来他得娶我进门了。

    我跟他发了一条短信:亲爱的政,但愿我的这个消息能让你高兴,你要当爸爸了。

    没有一分钟的时间他就给我回信了:太好了,刷刷,你真伟大,我正在开会,会后我马上来京,吻你。

    看到他给我的短信就知道他盼望孩子心切,都四十多了,早就该要孩子了。

    到了晚上9点多的时候,他终于回来了。

    他一进门就高兴得把我从地上抱了起来,我感觉我头都快被顶到屋顶顶灯了。

    我呵呵一笑说“你喜欢儿子还是喜欢女儿?”“喜欢女儿”他高兴地说,我却说“我喜欢儿子,男人干什么事情都好”我想到自己和我妈所遭受的罪孽,都是男人所不知道的,所有,我就想要男孩子。

    “都行,我什么都喜欢”他的表情异常高兴。放下我说“赶紧给妹妹打个电话,让她来参谋参谋一下,在哪儿举行婚礼”“就结婚?”我露出惊咋的语气问,“是呀,有宝宝了不结婚干吗?”他的语气很坚定。

    电话打通了,其实我刚她家过来。

    听见门前的可视电话响了,我就知道是阳阳她们两个来了。

    阳阳首先扑在他舅舅怀里,撒起娇来,忙喊要他买玩具,舅舅则说“我的阳阳要什么玩具呀?我在旁边接口说:“阿姨工作了跟阳阳买,刷刷阿姨知道阳阳喜欢什么”我抱住阳阳在她的小脸蛋上亲了一口讨好着,“刷刷你改改口了吧,虽然我不是你的导师,现在你还没有叫我一声姐姐呀”寇珠在一旁打着茬,其实,我很希望说出这件事情引起寇宪政的注意,他老婆快毕业了,面临着找工作。

    我听到她这样说想都没有想就喊了她一声姐姐,但寇宪政却说“你应该叫嫂子才对,别以为她是你学生,就占便宜,可是她现在却是你的嫂子”阳阳天真地问“嫂子是什么?是不是舅妈?”寇宪政笑着弯腰伸出手,挂了她的小鼻头说“这丫贼聪明,一定是哈弗的高材生”。

    我看我的话题打了叉,也不便在这时候说穿,不管什么时候得学会看火候说话,那样的效果很不一样。

    “姐,坐吧”我很殷勤地给寇珠教授倒了杯咖啡,这是我早早准备,我知道他们两姊妹喜欢喝。

    “妹妹,我跟你说件事情,就是我和刷刷的婚事,我想办了,爸妈都不在了,只有你为我拿主意”寇宪政很庄重的语气,“是呀,最亲的人就我们两个,那些叔伯的姑姑婶婶们请他们吗?是公开举行婚礼?还是悄悄请几个家人庆祝一下?”寇珠这样问着他。

    “刷刷的意思呢?”他的目光转向我,我虽然心里很想风光一下,但嘴巴还是跟他说“按照你的意思办吧,再说我家里也没有什么人,弟弟和妈妈都在这里,就简单一点吧”“也好,太多人知道了不好,特别是媒体方面,什么都得遮掩着,我得把刷刷的个人档案上交给组织,上面还需要政审才能通过,才能拿到结婚证”他的话一出,我觉得拿结婚证还需要政审?是不是需要调查?我脑袋里迅速运转着,我家的历史都是清清白白的,惟独妈妈那档子事请,让我很难抬头。

    我想到了裴智勇,裴警官,他当初帮了我,他现在还在甄家镇当片儿警吗?

    我不敢肯定,要是甄繁盛说出了我妈的丑事多丢脸呀,不行,得抽空给他打个电话问问,当初存档了没有!。

    “这政审要多长时间?”寇珠靠在沙发上,一只手把弄着她的波斯猫长发,一手端着咖啡问道,“一个月就差不多了,刷刷是农村来的,个人简历很单纯,没有什么大问题,主要是她本人很优秀,早就入了党,连续跳级读研究生,多次获得奖学金这些都是别人所没有的”寇宪政的话说的都对,我为了挣学费,我每天起早贪黑,加班加点地学习工作,还得做免费的辅导老师,我就像一个跑马拉松式赛手一样,从心里和身体上已经极其疲惫了,现在终将要看到跑到终点了,又出现了这个政审的问题,我的心不由得紧张起来。

    “妹妹,我有孩子了”他说完这句话,站起身把我拉到他身边坐下,阳阳则很兴奋地喊道“在哪儿?”寇珠也高兴得眼睛里突出了异彩朝我问道“几个月了?”“我不知道呢?你问他”我伸出手指向他,“嘿嘿,前两个月,反正快毕业了,我早就想当爸爸了”他笑着说道,原来他早就预谋好了。

    “也好,我看只要你那边拿到结婚证了就好办,就在京城举办吧,刷刷的妈妈和弟弟都在这儿,找个酒店就行,按照我的名字请客,如果你们想请那些朋友的,都给我报上姓名,按照姓名发请帖”阳阳见大人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跑来缠住我问“弟弟在哪儿?”我很高兴她说这句话,听见她说弟弟,就知道我的肚子里的孩子肯定是男孩子,常听见孕妇问那些小孩子“我的肚子里是弟弟呀还是妹妹呀”只要这个小孩说弟弟,你就会是弟弟,说妹妹就是女孩子。

    我把她的手放在我的肚子上说“他还在这里呀”她很天真地问“我怎么看不见他呀”“嘻嘻,等几个月就出来了”我嬉笑着。

    我没有听他们两个商量婚事,我却与阳阳游玩起来;我想这个婚礼总比我老家好吧。

    阳阳他们走后,我问他说:“饿吗?我给你下饺子吃?”坐飞机要两个多小时,我猜想他没有吃晚饭就来了。

    “我在飞机上吃了,正不赶上吃晚饭吗?”“哦,能吃饱吗?”我和他在一起后,坐了几次飞机,上面的伙食对他来说不是太好,但我习惯了粗糙的饮食,对什么都能吃饱。

    “有你的好消息就饱了,要吃我自己来”说完他站起身来,走到厨房里,在冰柜里翻了起来。

    “还是我来吧,你都不知道饺子放在哪儿”我站起身来说道,“别,还是我来吧,我会的,当年我在广州的时候,我就会做饭”他津津乐道地说道,我听见他这样说话,我立即想起了徐伶俐的姥姥和外公不也是在广州吗?难道他们一家和他有什么瓜葛?

    “你怎么在广州生活过?”我好奇地问,“嗯,是呀,很年轻的时候,我那是才20多点”他告诉我说,“不对呀,听别人说伶俐的妈妈后来跟一个官员生了伶俐的?难道有时差?我暗想着。

    我摇了摇头,伶俐和他可能根本扯不上,或许是其他人吧。

    我把这个问题埋在心里,只要结婚了,有的是机会解答这个问题的。

    现在自己的江山还没有坐稳,没有必要问的太多,我对寇宪政的了解,我知道他不喜欢太复杂的女人。

    还是简单一点好,还是糊糊一点好。

    “广州很好吧,听说开放后的广州很开放的”我说着不着边际的话,一边在电饭煲里放上开水准备下饺子。

    “结婚的时候,我们去那里度蜜月,挺好的”他站在我的身后,看着我说道。

    “你能走得开吗?”我怀疑地问,谁都知道官场的人最怕的就是离开自己的权的范围之外,怕失权,这是最大的忌讳。

    “为了你,去一次”他妖娆地抱住我的细腰,“还有我的宝宝”他伏在我的耳边轻轻地说道。

    “别,单纯为了婚事去广州,置工作而不顾,我觉得这不是你的作风”我涵蓄着说到。如果很直白地说:你出去了不怕别人做代理省长?不怕失权吗?那不是太没有水准了。如果那样说也妄为啃了这么多年的书本了。

    “还是刷刷通情达理,想当初妹妹推荐你的时候,我怕你太不懂事,太娇气,现在看来你的心态和你的年龄是在不相符”,他是一席话,我只想跟他说:如果让你遇到我的遭遇,还能娇起来吗?有谁同你撒娇?又有谁能懂弱者的无奈,生活的负累早就把我磨砺得没有任何菱角了,不熟,也得把你压熟。

    他的话也让我明白了是寇珠教授一直在帮我,想想当初还不想做家教的事情,想想就很臭。

    要是不辅导阳阳,机会不是错过了吗?想一想这人还是要舍得,舍得!舍得,舍了才得的道理。

    “老公你真好”我在他有点胡茬的脸上亲吻了一下,现在基本上都适应了当初他亲吻自己的感觉,有点怪怪的,但那时根本没有细想,不是早就存在那个想要傍上他的思想吗?什么都忍了。

    现在看来那时很幼稚,嫩男人只是脸色嫩一点,其他的那点比得上这个老男人。

    怪不得现在越来越流行老男人找嫩老婆,老女人找嫩男人的怪风尚了。

    青菜萝卜各有所好。

    我现在感觉好幸福,根本没有感觉年龄带给我和他的差距,也就是所说的代沟问题。

    我想到结婚请客的问题上,要不要告诉我高中的同学?伶俐还有杨乐清,曾书书他们?只是想着徐伶俐和他的关系,在没有查清楚之前,还是不要告诉她的好。

    大学同学是必须请的,不然会被骂死,他们很多都知道自己找了个大龄超男,笑话就笑话吧,自己早就做好了准备。

    我读研之后,很少和同班级的同学沟通一下,他们对我的清高和拼命镜头望而避之,我不是不想和他们一起疯,一起逛街买衣服,吃羊肉串,买地摊上的手珠子,或者那些女孩子戴在头上的小歪儿,泡吧,去唱卡拉了又ok,我第一没有经济实力,又没有时间,我得自己挣学费不算,还得给弟弟挣。

    想想这些像恶魔一般缠绕着我的心身,一直让我不得轻松安宁,现在眼见着那些噩魔渐渐消失,我得把握这个机会,再也不想让他在我手中溜走。我等结婚的日子定下之后,得一个个请他们去。

    饺子熟了,我给他端了满满一碗放到餐桌上,然后嗲声嗲气地朝他说“相公请慢用”他却说“你也要吃点,你现在是两个人的饭量,不要像以前吃得太少,影响孩子的智力”,“我知道的,你放心吧,你这么聪明的老公,我想我们的孩子一定特聪明,你看阳阳多聪明呀,还只有那么大,就能和老外对话了,我一定把他教成一个神童来”我笑着走进厨房跟他这么说道。

    我收拾好厨房回到餐厅,看见他津津有味地吃着就用试探的语气问道“老公,我生完孩子是不是帮我找份工作?”他用没有拿勺的手点了我一下鼻子,囫囵吞枣式的咽下饺子急忙问“你想出去工作?”“我说生完孩子之后”我知道孩子在他心目中的重要性,也对我来说也是站稳地位的重要法宝,我不可能不要,孩子对我来说也是最重要的。

    “以后再说吧”他敷衍着,我看得出他并不希望女人在外抛头露面,他想要的女人既要有高的学历和素质,又要在家相夫教子的家庭主妇。

    我看他不不乐意我出去,心想:只要他公开了我的身份,稳定了我的位子,到时候慢慢找他磨。

    现在也不是急于求成的时候。

    “好吧,听老公的”我很乖巧地顺着他话滚下来。“来,吃几个”说着他拿起勺子舀了一个饺子喂到我的口中,我看到他透露出来的眼神里,像长辈,像父爱。

    第二天一清早,四点左右,他的手机就响了,他接了电话:“你在楼下等我”我清楚这个他的司机接他来了。由于他长期来京,就在附近设了一个办事处,每当他来了之后,办事处是会派司机接送。

    “这么早?”我揉着松臃的眼睛问道,我爬起来赶忙给他换上干净的,早就熨烫好的西装,衬衫,领带这些官场上必要的正统服装。

    “还是有老婆的好”他情不自禁地拥了我一下,“你的鞋子我已经跟你换了,昨天穿的需要晒晒,鞋垫要洗”我告诉他说。

    “你真好,想不到女人会的你都会,你知道一个男人回家最想的是什么?”他边穿着衣服,边问道。

    “就是老婆端来一杯可口的茶,或者咖啡,一餐可口饭菜,一个舒适温暖的家”他说这话,我明白他的意思,他已经暗示我的去向。

    我故作不知的样子,笑呤呤地说“党教干啥就干啥”说完熊抱了他。

    “知道就好,以后别提工作上的事情了,我会让你挂过职的,上上班也只能装装样子,照顾我和孩子也是工作”他的语气不让人有反驳的肯定,我看得出他在官场叱咤风云惯了,在家也会有这个职业病。

    现在还不是和拧的时候,“不工作我当然喜欢,但也太寂寞了吧”我咕噜了一句。

    “我会带你进入某些社会团体和组织,有你忙的”他说完这话,已经穿好衣服到了客厅。

    “你睡吧,休息好了宝宝才长得好,你别跟着我折腾”他挥了挥手,意思要我上床睡觉去。

    我柔情似水的抱住他亲亲说“要司机慢点开,注意安全”。

    见他走了,我躺在床上,睡意全消。

    我目不转睛地望着卧室对面墙面上挂着的一副很精致的油画,这里原来是挂着他和嫣嫣的在法国卢浮宫前的合影。

    我自寝室里搬出来之后,进了这个屋,寇宪政就拿掉了她原来所有的物件和装饰品,也许是怕我在意,也许是怕勾起他的回忆。

    我静思着如何说服他,才能进入官场。我想想如果按照他的话,我是只能当家庭主妇了,这不是我的初衷,想起那些我遭受的辱蹂我就恨得咬牙缺齿,这些仇我必报无疑,要不然这些年的努力,我的如花朵般的青春赌在比我大整整20岁,爸爸级别的人身上太不合算了。

    趟了一会儿,觉得起早晨读,这是我多年的习惯。

    看快到7点半了要出门上课去了,自己吃了一点牛奶面包之后,拿起电话本边走边找裴智勇的电话。

    现在我很轻松,很多课程在年前陆陆续续都已经考完了,这期就等着拿文凭找工作,很多和我一起读研的都在实习,我则有寇宪政的庇护,还是做着培训班的老师,晚上才到阳阳家里辅导阳阳。

    培训班8点半上课。好不容盼到8点,我猜想裴智勇应该上班了吧。

    问清楚裴智勇当时在档案里留下了记录没有?如果有请他帮忙看能不能撤掉。

    我在电话本里终于找到了裴智勇的手机号码。我按了数字,手机终于打通了,谢天谢地,他的号码没有变。

    “喂,哪位?”听声音是裴智勇的,我好几年没有见到了他,那次还是在火车上与他见过一面。

    “喂,裴哥哥,您好”我很高兴听到他的声音,说话的时候,脸上像绽开的荷花一样艳丽。

    “你是?”他没有意料到是我,我赶忙说“我是洗刷刷呀,你不记得了?”“在火车上也你见到我的那个女孩子”“哦,哦,哦……”我见他哦了半天,还没有想起来就急了,又说“和甄繁盛打架的那个,您帮忙调解的那个女孩子”“哦,哦,我想起来了,你可好呀”那头传来的欢快的问候,“我现在很好,您还好吧”我见他回忆起来了心里特高兴,“我?好什么呀,毕业了还呆在这里呢,你知道的,像我这样没有高学历,没有多大背景的人只能呆在山旮旯里了,哪像你呀,高材生,毕业了吧”他幽幽地说到,我能感觉到他说话时的那种无奈表情。

    “嗯,毕业了,但我有一个问题想问您,您能告诉我吗?”我小声地说到,“什么问题?只要不是原则上的问题,随便问吧,只要我知道的”他还是那么坦诚,那么爽快的语气,我觉得和他说话就是不用转弯抹角,我很喜欢他做事的作风。

    “事情是这样的,我快要结婚了,上面肯定要来人调查我家里的情况,到时候您帮我看一下,当初那件事存档没有?”“哦,那件事呀,没有呀,我连记录都没有放在档案里,我不是当时就跟说了吗,一万五千块钱就不受处罚,你放心吧,这件事包在我身上,哎?你和谁结婚?还要调查?”他很敏感我说结婚的事情,急忙问,我犹豫了一下对他说:“这件事我会告诉您的,不过您放心,您帮了我的忙,我一定会报答你的,说不定会让您当当公安局长”“哈哈哈,刷刷你真拿我开涮了吧,我能当局长?算了,冲你这句话,我帮忙帮到底,但他们什么时候回来?”他打着哈哈,并不相信我所说的话,“不知道确切时间,大楷就这一个月之里吧,你不要告诉任何人,好吗?”我交代着他,“其他我可以不说,但所长还是要说的”他嘴里丝的一声,我感觉他在抽烟说这话,“好吧,您帮我保密就行了,我一年后回来”我说完这句话,就猛听他大叫一声“一年?”“呵呵,是呀,我抱住宝宝来看您”我在这头笑呵呵地告诉他为什么要一年的理由。“哦,我明白了”“再见,再次感谢您”我打完这个电话,心里的一块石头落下了,想当初要不是他出手相助,家里还不知遭多少揉凌。

    到培训班上完了课,刚走出教室,我的电话就响了,一看是辉仔的,好久没有和他们联系,还是上学期学校举办演讲大奖赛聚集到一起。

    上次很遗憾,由于我的普通话不标准,纯粹的南方加方言尾音,让我出了笑话,想起那次后悔不该出丑上台。

    我接了电话“辉仔,找我什么事情?”“你现在在得意处把我忘记了吧”“没有呀,你不是混得好好的吗?”我觉得他是那种在任何困难也难不倒的人,和我从酒店散伙开始,他就在麦当劳打工,后来,原来那家酒店的经理又找到他,他又回到了那家酒店。

    “哪儿呀,我不是毕业了,你知道我们这个专业真的不好就业,虽然我拿到律师证,可找了n家单位都不需要呀人”他说这话好像非常凄凉的感觉,听他的口气,不会是单纯找不到工作吧,“你原来酒店的工作没有辞吧”我有点担心地问,“还没有,要不然真到你家去要饭了”“那就好,你在哪儿?我想见你”说真的,读了几年书,才交到辉仔这个知心朋友,那次出手相助,让我很感动,后来班里的一个名额奖学金他都让了我,我与他考试的分数仅仅一分之差。

    得了奖学金才还了他的钱,但那个情到至今还没有还。

    “我到校门口找你吧,或者上你家去蹭饭吃”他说这话好像有气无力的样子。

    我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星期天,妈妈今天应该回来,弟弟也会在晚上过来吃饭。

    我见时间对头就对康晨辉说“好呀,你来吧,我在校门口等你,我妈和弟弟也来的”。

    康晨辉来了,脸色一点都不好,没有半点精神,脸也瘦了一大圈,黑黑的,毫无精神,与原来的他判若两人。我原本打算告诉他我即将结婚的事情,看他这样就把话咽了下去。

    我忙问“你怎么了?没精打彩的?”他那双游离的眼睛飘忽不定,“没有什么,我只是找工作找累了”“不会吧,我每次看到你精神抖擞的,不会这么快萎靡吧”我用眼睛紧盯着他脸上看。

    他躲避我的目光,还是那种无力的声音“真没有,你让我到你家坐坐”。

    我从来不把同学带到家里来,那毕竟不是我的家。这是唯一的一次。

    我忙在展春园小区里面买了点辣椒苦瓜,和一把芹菜,然后送康晨辉先到我家,我帮他切了杯茶就对他说“你先坐坐,我去辅导阳阳了就来,我妈一会儿就回来了。

    把菜放到厨房,在去阳阳家的路上我给妈妈打了电话说“你能今天早点回家吗?,帮助做一下饭,我等寇珠老师回家就回来,我家今天有客人来”我从妈妈来京城后,就给她买了一个小灵通带着,她不像山里来的,原来捡废品被太阳晒得黝黑的皮肤,没有多久她的皮肤就变白了,也不像山里人到了大城市找不到地儿,我告诉她看了几回地图,上了几回公交她全部都会了,由原来的一个村大妈,也变成了一个俏夫人。

    听康晨辉的语气,他的确有点反常的语气,我的心里觉得不安起来,到底是什么事情让他说话如此游离若丝呢?

    阳阳这小丫头已经变成一个大姑娘了,长得挺高的,和原来我刚开始到她家的时候,已经高了一大截。

    看见我来了,一会儿姐姐,一会儿阿姨地叫着,她忙从冰柜里拿出一个冰淇淋说“姐姐吃这个,你不是有***了吗?”“我接过来呵呵一笑,“今天你真大方呀,怎么不跟做饭的阿姨送一个去”“不,她吃东西不给我吃?”她嘴巴一翘,气嘟嘟的,“怎么了?她吃什么不给你吃?”“是呀”她悄悄地伏在我耳边说到“我看她偷菜吃,要她给我点,她都不给,很死了”我听了呵呵一笑说“她不是在尝味道吗?” “哼,我才不理她呀”她头一歪,就打算看电视。

    “阳阳,来,作业今天有多少?我先看看阳阳做作业”。我怕耽误时间,家里还有人等着我呢。

    “姐姐,我求你了,让我看一下动画片吧”她厥着嘴,眼神怏怏的望着我。

    “先做作业,然后看电视,我家里今天来客人,你写完了,我才能走呀”我露出征求她意见的眼神对她说道,“哦,我明白了”阳阳很懂事,只要跟她讲明道理,她立即理解,不像有些孩子故意撒娇,或者摆横不讲道理。如果要是那样我也不会做的今天,虽然寇老师明理没有给我工资,但其中的猫腻还是照顾我不少的。

    趁阳阳做作业的时候,我开始帮她家卧室整理。

    虽然有阿姨帮忙做饭,但她是钟点工,一小时15元,两个小时30元,卫生基本上我做,她顺路接孩子买菜做饭。

    阳阳已经上了五年级了,英语已经超过我,听寇珠老师说到了初中就跟她爸爸出国读书去了。

    阳阳做完作业后,我给她讲解了几道奥林匹克数学,让她练习,在做的过程中,寇老师回家了。

    我像往常一样叫她寇老师,她呵呵一笑说“你昨天改口了,怎么?今天就忘记了?”“姐姐”我觉得喊的很拗口,有点不自然。

    “我回去了哈”“你就在这儿吃饭吧”她挽留我,其实,我没少在这儿蹭饭吃。

    “今天不了,我的一个同学来了,我妈妈把饭已经做好了,就等我回去呢”。

    我到家的时候,我弟弟已经到家了,妈妈把饭做好了已经摆在餐厅里了,看来他们相互都认识了。

    康晨辉则默默地坐在客厅里看着电视,神情很黯然,我不知道他发生了什么,我一进屋呵呵一笑说“就等我一个呀,都饿了吧”我看了一下,都快八点了。

    康晨辉坐了快三个小时,不过他知道我要去那么久。

    他强装笑脸地对我说“还真饿了,就等你了”“吃吧,吃吧”我在过道上脱了鞋,穿上拖鞋进了饭厅。

    我们都是南方人,妈妈做的菜都是纯正的家乡味,红烧鱼,辣椒炒豇豆汁,青椒肉丝,还有盘苦瓜,一碗蛋汤,可惜京城没有小葱,少了一点葱花,就少了一种味道。

    我现在怀孕,嘴巴喜欢吃酸辣东西,对油腻的很反感,我便对妈妈说“明天你去超市帮我买点大罗卜,腌点酸萝卜和辣椒,我想吃”。

    妈妈正打着饭,回过身来对我说“哦,家里不是还有菜吗?”妈妈问,我现在不想告诉她我将要发生的事情。

    我不想在饭桌上问康晨辉什么,我用筷子夹着一块鱼说“在外面很难吃到的家乡味”,他赶忙站起来连声说“谢谢,你自己吃吧”我望了他一眼,透过眼镜框,我看他说这话时,怎么眼睛里闪着泪花?

    他似乎有很多花要对我说,那种欲言而止的神情我看得透彻。

    他匆匆吃晚饭放下碗筷就想走,我忙对弟弟说“弟弟,你留晨辉哥和你睡”我想在饭后,在阳台上问问他到底发生了什么?

    “康哥,你就在这儿睡吧,和我睡”我弟弟在门口极力挽留他,但康晨辉却执意地要走。

    我见他这样也生气了,唬着脸说“好呀,你走吧,你永远不要在和我联系”。

    他听见我这样说他,就站住了,脸上那种悲哀的表情越发深沉难看,他望了我一眼,把头扭向一边说“好吧,我会记得你的”说着就往外走。

    我感觉他怎么像遗言一样说话,就急忙跟了出来,下到楼下,我在他身后大声地骂了他一句“你怎么现在像这只乌龟孙子了?你原来的精神哪儿去了?”他转身对我苦笑了一下,那苦笑都带着泪花,低低地说“我的精神倒了,什么都不在乎了,我一个人有什么希望?”我看他说话颠三颠四,急忙问“你到底怎么了,难道你有什么不能跟我说吗?我现在情况好多了,你不是帮了我吗?”“这件事情谁也帮不了的”他任然回避着我的问题,“就是帮不了说出来也能减减压力,何况我们是好朋友”的确,我对辉仔没有情侣般的感觉,但我对他是赤胆相照的朋友,虽然我知道他对我爱慕已久的,但我知道他对我是那种没有企图的,很纯的情。

    “我爸妈出车祸死了”他说出这句话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说完之后他抱住头蹲在路边,我看不断耸动的双肩,从喉管不停地滚动的声音,就知道他在无言地哭泣。

    “怎么会这样?”我听见这话后,眼泪一下子就涌了出来,我知道我很软弱,心里还不是那么坚强,一下子我的心里也被堵住了。

    “什么时候的事情?”我梗咽着问他,“有半月了,办完丧事后我才回京,我想把毕业证拿到以后,然后回五峰县,打算回家”他任然没有看我,低着头说道,他不断地用手擦拭着他的脸腮;我掏了掏口袋,却没有带纸。

    我看见他这样忧愁的样子,还真不放心他会做出什么。

    我拉起他的手说“今天就住我家吧,我有事情找你商量,不管怎么样,你这个坎还是要过去的,仙人以失,节哀顺便,保佑他们在天国不用这么受苦受累”“唉!……我爸妈送我读书不容易,家里还有一个瘫痪的爷爷,现在爷爷还是请邻居照顾的”他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说道,“难道你家里没有其他人了?”我知道我们那里姊妹一般有几个,他们父母不会只有他们吧。

    “有2个叔叔,但都和我们关系不太好,爷爷是我父母赡养的,就归我父母了,其他的人好像是陌生人”他说这些我懂,越穷的地方人情很冷淡,相互排挤,相互挖空心思的多了去。

    如农村要是那家的鸡养得好,别人眼红,都非得把鸡药死不可。

    “你真打算回去?”我问他这个关键性的问题,好不容易才从大山里出来,又是读了几年高等学府又回去?这未免太残酷了吧!。

    我见他还站在那儿没有动,推了他一把“我们回家去说吧,我真的有很重要的事情找你”他见我这样,收起了泪水幽幽地说“我还能帮你什么呀?”“你回去了就知道了”我不想在路上告诉他,主要是想留他在我家住一宿,给他开通开通。

    妈妈见我们又回来了,很惊讶,我连忙说“今天他在我们家睡,我找他有事情”。

    “坐吧”我对他说。

    听见浴室里在哗哗地流水就知道弟弟正在洗澡,我对他说“你也洗一下,你现在还在寝室里住还是?”我知道大四了,很多学生都搬出去了。

    “我还在宿舍,不然我能住那儿?京城的房子特贵,也不是我能住得起的,要住也只能住地下室,还要合租才行”我总算知道他心中的结了,我看见他长长松了一口气,我猜想那种无人诉说的压抑终于输出了。

    我接过他背上背的款包,内面是他常年在外打工的工作服,或者书籍。

    我在卧室里找出毛巾给康晨辉说“你先洗澡,时候也不早了,然后我告诉你什么事情”。

    “我不洗澡,我还是回宿舍去吧,又不太远”他的眼光里,明显地没有了先前的阴霿,又恢复了坚信的那种眼光,我知道:但一个人出于危难的时候,朋友的一句鼓励,一个安慰都会拯救一个人的灵魂,命运乃至一个人的生命!。

    “那好吧,随你的意思”我也觉得他在这儿没有衣服换,大热天臭哄哄的确是难闻。

    我给他倒了一杯绿茶,放在茶几上,然后自己给妈妈也倒了一杯递给她。

    我见她坐在沙发上,也想听我们谈话,我就对妈妈说“你到你房里去坐会儿,我跟他谈点事情”“哦,呵呵,那我去了哈,你坐”她妈妈笑的有点尴尬,那句话是她自己找台阶下说的。

    “我知道说这话不适时宜”我喝了一口茶望着他说道,“说吧,没有关系的,可我知道,人在天命不由自己,祸福谁也不能料到,想当初出道时的天真无邪,被现实残酷中,很可能会被抹杀的荡然无存。经过血雨腥风的洗礼,能顿悟的,得——我命,不得——也是我命”想不到他如此已经看透红尘,有如此透彻的禅悟。

    “我快结婚了,你知道我也只有那么几个朋友,结婚那天你到我家来玩吧”我的话一落音,我就见他眼睛里飘过一丝惊讶,然后是一种黯然的神情,但他还是掩饰着自己内心那份失望勉强装出笑脸对我说“祝贺你,恭喜你快要当新娘了,什么日子?”“快了吧,大概一个月之后,日子定下后再通知你”我心里有点担心,但任然高兴地告诉他说,但唯恐他不能按时扑约,我见他看我欲言而止的样子,就问“是不是有什么困难?”“哦,哦没有”他有点慌乱,想掩饰着什么。

    “如果你不方便就别来,你自己的事情先处理吧”我想到他瘫痪在床的爷爷。

    “我会抽时间来的,你放心吧”他呵呵地说道,像在安慰我,不想让我失望。

    “如果你有困难跟我说吧”我说完这句话这句话,就进了妈妈的房间,她正在拉鞋垫,见我进来了问“他走了?还是?”“妈,把钱借点”我一进门就开门见山地说道,“什么话?借?妈的钱不是你的钱吗?还说什么借”她有点生气的语气,我听后呵呵一笑说“好吧,给我点钱,我有用”“多少?”“3000块”“哦,这么多?干嘛用的?”她有点吃惊,我妈知道我很节俭,从来不乱花一份钱,“我跟你说吧,我同学爸妈都出车祸了,双亡,你没有看见他很忧虑吗?现在他是最需要人帮助的时候,妈,他也帮过我的,现在他有难,我不会坐视不管吧”我的话音刚落,我妈妈连声地说道“作孽的孩子,这好人咱这么难呀,帮他还用说吗?”说着在她的挎包里拿出一个学生用的铅笔袋,拉开拉链拿出一叠钱来说“就这些,拿去吧”。

    我数了数,4000多元。我找来一个小礼品袋装上揣在衣袋里对妈妈说“谢谢妈妈”“说什么呢”我妈也跟在我**后面出来了。

    我来到康晨辉面前对他说“我知道你现在需要钱,这点你拿着吧,如果你有什么困难跟我说吧,多几个承担,总比一个人压力小点”说着我掏出钱袋子往他怀里一塞。

    “不,不,不,你自己正需要钱呢”说着把袋子推到了我的手中。

    我妈赶忙走到他的面前,从我怀里又把钱袋子拿起来送到他手上说“孩子,有难大家帮,不就过去了吗,拿着吧”“阿姨,别”康晨辉见我妈这样,就不知所措了,我说“别这么推来推去的,拿着吧,只当你是我妈的干儿子”。

    “是呀,你就当我干儿子吧”就这样,在康晨辉失去父母的同时,我的妈妈认了这个干儿子。

    我看见康晨辉眼睛里闪动着泪花,是那种既有喜和又有悲的含义。

    过了几天,寇宪政又在晚上十点钟回来了。

    两辆车停在小区过道上,灯光一闪一闪的,在晚上透过窗户特别闪亮;两个司机帮忙提上来很多东西。

    我赶忙砌了茶给他的司机,又给寇宪政砌了一杯他偏爱的普洱茶,喝完茶后,司机走了。

    他拥着我,让和他坐着说话“刷刷你知道吗?当我听说我要当爸爸了,我真好高兴呀,我突然感觉到我好爱好爱你”他说完这句话在我的脸上亲吻起来;“不是你才去几天么?又不是几个月没有见到,干嘛搞的有点肉麻呀”,我笑呤呤说道,“说真的,我感觉这是自己的第二春,像堕入了情网一样,你这小妖精这么折磨人,你叫我开会都跑神了,这不,没有几天就想往家里来”他头挨着我的头在我耳边轻轻说道;“别,工作是主要的,这样对你不好,你的工作性质决定不应该恋家,如果是这样,那你还是把我安排到你的手下去吧,这样我们不常到一起去了吗?”我趁机在他面前提出了我工作的问题。

    他看了我一下,若有所思地摇了摇头说“还是等你生完孩子再考虑这个问题,你别老提这件事”他说完这句话,用手捏了我的鼻子,我被掐得痛了,赶忙打了他一下说“你想让我的鼻子搞成塌鼻子呀,到时候出丑的是你,呵呵,到时候就有人说:寇某某的夫人的鼻子真难看,好丑”我说完哈哈一笑,掩饰了刚才我心急说出了的话。

    “好了,不说这个问题了,省里组织上已经派人到你们家乡去调查了,不要多久就会有结果的,这是我手下的几个朋友送给我的一些礼物,你在家里好好调养自己”说着从他带来的一个旅行箱里拿出很多贵重滋补品。

    “我不要这个,你让我吃成大肥猪呀”我笑着说道,“吃好了对孩子好一点,有营养的,生的小孩特聪明,看,这是海鱼,对大脑发育有好处”说着让我看那袋子里面的东西。

    “好吧,放在冰柜里保鲜,我慢慢吃”我真想说:你看我妈怀我的时候什么也没有补,我不也长得很好吗?但这话只在我脑子里打个滚就吞下肚里了,我不忍心在他那份过度的关爱上泼凉水。

    “我今天回来主要是和你商量一下婚礼的事情”看着他的眼睛,荡漾着成年人特有的神秘漩涡,我看不透他真有那么喜欢我吗?这种超出平常的那种热度,真让我感受到太热,太浓,反而感到有点不真实。

    “还是你拿主意吧,我能知道什么?你是见过世面的人,不管什么场合你都知道”我确是一点都不知道那些排场,更何况都是有头有脸的人。

    “我是这样想的:我想在北京找一家不出名的婚庆公司秘密办理,让他们负责婚礼庆典,舞场安排,还有晚会。至于客人,我就请我们机关上几个知己的朋友,还有上面的几位知己,再就是我的亲人,嫣嫣的父母和妹妹;还有你最至亲的亲戚朋友,你看怎么样?”他说完这句话,喝了一口普洱茶,嘴角上隐隐约约遗留下了一些水泽在灯光中闪闪发光。

    “我家也没有什么亲戚”我说这话声很小,我真觉得我没有几个是我想要请的人。

    在我心里早就计划好了,弟弟,妈妈,外婆,外公,舅舅,裴智勇,我还想到了对我特好的医生艾依然(这是不可能让她上京来参加婚礼,只是我的想象罢了),于四海,想到于四海,就想起了死去的万宝露,如果万宝露不死,也许我会请她当伴娘;刘闪闪,她还是扛不住命运的安排,毕业后回陕西工作并火速地她对象结婚了。

    大学同学就是熊宁,还有班里的几个男同学;我没有住在研究生楼很少和读研究生的同学来往,所以好像没有几个相好的。没有有我要请的对象。

    我心里想:最好的同学是高中同学,那时的心情最单纯,友谊最长久,在一起打打闹闹的机会最多,所以我觉得高中同学还是最好的。

    可惜他们离我太远了,再说我找的并不是同一类人,寇宪政都能当我老爸了,如果展示在他们面前,我怕被他们唾骂。

    想想还是算了,徐伶俐要不要她来呢?我有点为难,我真想问一问,徐伶俐到底和他什么关系?

    我真怕徐伶俐她妈和他有什么瓜葛,如果有,那我不成了尴尬之人?想想还是算了,我想和我不相干的事情还是少想。

    最要紧的是如何抓牢这根藤。

    “哦,你的亲戚你自己安排吧,这是一张十万元的卡,你拿着,等你母亲回来后,我会当面向她提亲的”说着他放了一张卡在我手中,我没有拒绝,因为我的确需要钱。

    “你明天回长沙不?”我手里拽着这张卡,我一边说着话,一边计算着如何运用这张卡的价值。

    我不想就让这比大的数目,就这么白白浪费在我的婚礼上,我缺钱,对钱有种很迫切的**,可是,就是正因为这一点,我就得知钱的不易。

    “嗯,快春节了,都在对各级部门进行慰问,以备明年的工作开展。,我这次回去后,考察蝶水,澧水防洪工程,要去一定的时间,年关的时候,你老家调查的资料会有结果了,到时候我飞回来就拿结婚证,手续不快点,我的儿子都要出来了喊爸爸了”说完他哈哈一笑,并把头伏在我的肚子上聆听着,他的神情就像一个没有长大的孩子一样。

    他说到蝶水引起了我的注意,那不是从我家乡壶瓶山为源头的蝶水吗?

    “哦,你到慈石县去?”“嗯,那是你的家乡”他依然伏在我的肚子上,并挪动身子横躺在沙发上,头枕在我的大腿上睡着。

    我用手摸着他的脸,脸上没有年轻人的细嫩光滑,(我曾今摸我的初恋康晨辉的脸,细腻光滑,嘴唇上有毛茸茸的感觉),手掌心感觉到硬硬的刺手,他的脸上有掩埋在肉里的胡茬。

    我想到了裴智勇,为何不让他带着我外公外婆舅舅来京呢?想到这里,我试探地问:“你一般下去能呆多长时间?”“不是很长,秘书和办公室主任都预先安排好的行程,我们只是看看,实地工作都是下面做的”“哦”我听到这里若有所思地看着他。

    我想:我正如我看他在电视里一样,这里看看,那里瞧瞧,玉树临风的样子,做做报告,或者听听下面的意见这可能就是他每天的工作吧。

    “你想什么呢?”“嘿嘿”我坏坏地一笑,没有做声看着他睡在我的腿上,我感觉像在梦中一样,能把常在电视里做报告的人和我这样紧紧地挨在一起,并且打算长相厮守。

    “告诉我?”他伸出他那双修长的手,这双手很好看,可能常年握笔的原因,很软和,很白,一点都不像男人的手,我曾听说男人能长这双手不是大官就是大款。

    这些都是天注定了一定的基数。

    “我怕你不会答应的”我绕开着说,男人都怕强迫性的命令,这是我看到一本男人心得上就有这么一条。

    “说出来我听听,呵呵”他望着我笑着说道,我见他并没有不想听,就说了“我看还是算了,怕影响你的行程,这对你不好,再说,你出门还武警开道,前呼后拥的,我怕吓到别人”这样说只是加强对我的话题的一种深度。

    “到底是什么呀?说出来我听听,能办则办,不能办的我是坚决不能办的,这不是私人出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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