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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5章 岳母美嫂的熱情考驗 文 / 戰神解甲

    真愛的媽媽美紀是東京娛樂界聲名顯赫的人物,她的豪宅也是形形色色的達官顯貴最為向往的地方。

    美紀站在真愛的面前突然覺得有些話不知應該從何說起。兩個女人竟然莫名的有點小尷尬。她好像已經很久沒有和自己的女兒好好聊聊了。真愛和她父親的關心直很好,所以自從美紀和丈夫離婚之後,她和真愛的關系也不再那麼親密了。

    “你/爸爸同意比武的事了?”美紀憐愛的看著真愛。

    “爸爸說你同意他就同意……”真愛低著頭說道。

    “嗯,知道了……”美紀點了點頭。

    “你和爸爸真的沒什麼話可們聊了嗎?”真愛鼓足勇氣在強勢的美紀面前問了句。

    “我們的生活不樣……如果他那麼想當和尚就讓他當好了……”美紀搖了搖頭,“好了,我們不說他了。”

    美紀隔著巨大的玻璃窗,看著在巨大的游泳池里戲水的秦陽,眼里閃動著美麗的光芒。她輕輕拍了拍真愛的肩膀,“在選擇男人這點上,你比我要強得多……”她的聲音里既有欣慰又有遺憾。

    “我想看看他身上的青玄劍氣,你願意讓我測試下他的真正實力嗎?”美紀轉過頭看著真愛的眼楮。

    “他最近受了傷,剛剛好……”真愛有些猶豫。

    “如果你同意,吾讓那些人小心點兒的……”

    “嗯……”真愛知道拒絕的結果,只要是美紀安排好的事,通常情況下她都別無選擇。

    “放心吧,我不會傷著他的……”美紀拉起真愛的手,“跟我來吧……”

    美紀的手很軟,真愛覺得很舒服,畢竟母女之間那種親密的感覺她已經很多年沒有體驗過了。

    “你什麼時候回到我這里工作?”美紀拉著真愛穿過道水晶長廊,走向泳池邊的健身房。

    “嗯?”

    “你個女孩子干嘛學著人家打打殺殺的,到我身邊來做個明星,成為萬眾矚目的焦點不好嗎?”

    “我不太喜歡娛樂圈的人……”真愛的聲音好像是在喃喃自語。

    “所以,也包括我?”美紀抬起高傲的下巴。

    “不……”真愛笑得很尷尬。

    “真想不明白,你兩個哥哥都在我身邊混得好好的,而你/爸爸卻把你放到連男人都很難生存的山口組……”

    “媽媽,我們到了……”真愛搶先步為她拉開健身房的門,巧妙的轉移話題。

    美紀對秦陽沒有大家想象中的那麼熱情,她的臉上甚至也沒什麼笑容。這是她對美男的貫態度,盡管這個秦陽實在是與眾不同。她不想急著確認些什麼,她需要慢慢的觀察眼前的這個男人,非常客觀,非常冷靜,不參雜點點多余的情感。

    “媽媽听我講了你的格斗技巧,她非常想看看……你就當做表演就可以了,你知道女人都喜歡強悍的男人……”真愛幫他穿好了護具,又在他的耳邊囑咐道。

    “嗯……”秦陽點了點頭。站在場邊為他搖著巨/乳加油的梨香和嘉美兩個美艷的嫂子讓他的心里突然癢癢的。

    “好了,開始吧……”美紀坐到場邊的張椅子上,平靜的揮了揮手。

    側門嘩的聲大開,十幾個高大威猛的黑衣人手持黑衣人刀飛奔而出!

    場邊觀戰的女人們不由得驚呼聲,只有美紀連眼皮都懶得抬下,她伸出手拉住正想沖進場地的真愛,“好好坐著看吧,不會有事的……”她冷冷地說道。

    這些黑衣人身不帶甲,速度極快。眨眼間已到身前,片片如雪花般的刀光將秦陽的身影瞬間淹沒。秦陽準備不足時躲閃不及,竟然被剛勁的刀風直接劈斬到護具上。只听片爆裂之聲不絕于耳。這十幾刀,勢如開山,迅如霹靂,刀無走空,如道道琉驚雷,不僅把秦陽身上的護具完全震裂,甚至還劈得秦陽呼吸閉塞,跌跌撞撞,狼狽不堪。

    雖然只是刀風而非利刃割肉,但秦陽仍然感覺氣血上涌,眼花繚亂。這些黑衣人並沒有因為他的狼狽而減弱攻擊的強度。相反,看他搖搖晃晃,承受四方不斷的重擊竟然不倒,心中極為不爽,各自暗地里又極力加重出手的力度。時間刀光閃閃,罡風凜冽,次次的利刃破空的聲音震得場邊眾人頭皮發麻。

    秦陽經過上百刀的重擊之後,心神反而鎮定了許多。雖然他的身體虛弱,遠未痊愈,可是他的移動速度足以保證他的身體安然無恙,而且他也漸漸看清了這些人的刀法路數。他深吸口氣定了定神,左臂彈開側的攻擊,右臂向內畫了個半圓,振臂彈,兩道刀光鏗鏘聲,忽的倒轉回去。兩名黑衣人急忙閃身躲過這擊,但心中卻不覺驚。想不到秦陽在這疾風驟雨般的猛攻之下還能夠找到還擊的空間。

    四下的刀光驟緊,但秦陽已經越來越游刃有余。他在防守中慢慢找到了身體的感覺,雙臂或屈或伸,所有的防守動作不知不覺中都化作了最簡單的身體動作。只見他左個圓,右個圈的在空中胡廬著,或左域上下或重疊或正反旋轉。他漸漸能夠隨心所欲的貼住或蕩開對方的利刃,甚至興致所至更是囂張到用手指彈開著道道的刀光。眾人在恍惚之間竟然感覺到這個個圓竟然在秦陽的身前身後圍起張大網。雖然仍能看到刀光閃閃,聲如驚雷。但卻再也听不到護具受到重擊的聲音。在秦陽這莫名的胡亂舞蹈中,層層攻來的刀光盡數被彈開。他的周圍好像幻化出堵看不見的氣牆。

    十幾個黑衣人漸漸顯出尷尬無奈的神情,明知攻擊無效卻還要全力進攻,對于這些黑衣人來說實在是非常痛苦的事情。

    “別跟他們消磨時間!打倒他們!”真愛在場外焦急的喊道,她知道秦陽現在是所謂的大病初愈,這樣相持下去對他絕沒有半點的好處。

    美紀看了真愛眼,微微皺了皺眉。至少到目前為止,她還沒看到秦陽使出半點的柳生門招數,不過他那樣氣定神閑的左個圓又個圓的劃來劃去就把那些劍術高手弄了個手忙腳鹿真是出乎她的預料。

    “嗯,既然如此,我就不客氣了……”秦陽答應聲,左手勾彈,啪的聲,把鋼韌的武士刀竟然被彈成兩截。激射而出的刀劍砰地聲插在離美紀不遠的腳下,劍鋒嗡嗡顫動鳴響!

    “這算什麼,對我不滿?”美紀的嘴角微微翹,滑過絲笑意。

    秦陽也沒料到會有這樣的變化,顯然他從安琪兒的身體里取回的絲神性雖然幾乎消失殆盡可是,但是對付這些小蝦米卻是綽綽有余了。他雙手連彈任**的青玄劍氣自由的馳騁,眨眼間,眾人的眼前陣光芒急閃,劍氣奔騰,聲聲響亮的金石踫撞之聲不絕于耳。隱約間聲聲悶哼哀嚎,在秦陽瀟灑的收勢轉身之時,十幾個黑衣人倒在他的腳下,圍成了圈,那十幾把武士刀竟然變成了寸寸的殘片……

    真愛歡呼聲,飛入場內緊緊抱住秦陽。她剛才已經把心提到了嗓子眼,只有她知道他剛剛所發出的劍氣和當日在隔離區的洞穴里所發出的劍氣根本不可同日而語。如果說那時候他的劍氣是如日中天的話,那麼剛剛他表現出來的威力連最後抹殘陽的余暉都算不上!看來小龍女說的他身染重病的說法竟然是真的!她不免有些後怕,如果萬有個閃失她將後悔莫及!

    美紀呆呆的愣在那里,她的臉上悄悄的爬上絲袖暈。那美妙的身法,華麗的劍氣仿佛帶她回到了當年。當時還是少女的她被柳生門最後位宗師的深情吻,就被打下了生的印記……

    “好了,我們回去吃飯吧……”美紀站起身,再看向秦陽的時候,眼里也不免多了絲笑意。

    幾個女人在飯桌上有說有笑的,秦陽得到了美紀的青睞當然是值得慶賀的大事,而且梨香和嘉美兩位美嫂又剛剛嘗過秦陽的肉香甘露,就顯得更加熱情了。真愛對美紀表現出的巨大轉變感到有些驚訝,很難見到她對個男人這樣的熱情。在真愛的記憶力美紀似乎對所有男人都是冷若冰霜的,即使是爸爸和她在起生活的時候也沒見過媽媽給爸爸什麼好臉色。可是她對秦陽卻表現出真愛從未見過的熱情。

    “再喝點兒吧……這是我自己釀的清酒……”美紀把秦陽剛剛空掉的被子親手斟滿。

    “媽,她喝得夠多了……”真愛有些擔心。

    “這個不用你管……”美紀笑著揮了揮手,“如果你的男人有本事喝光桌子上的酒,我就讓他今晚睡在你的房里……

    “誰能喝得了這麼多酒啊……”不僅是真愛,連梨香和嘉美都搖了搖頭,桌子上各種各樣的烈酒不下二十幾瓶呢!

    “你能嗎?”美紀雙手托腮像個少女樣溫柔的看著秦陽,“喝不了的話就別上真愛的床……”

    “媽媽又在搞什麼啊?”梨香和嘉美面面相覷,覺得不可思議。真愛不在乎在媽媽這里上什麼床,可是像她那樣給秦陽灌酒卻讓她心里亂成了團。這究竟是喜歡,還是戲弄啊,哎,媽媽的心還真是摸不透啊!

    “我試試吧……”秦陽的臉色變得越來越袖潤起來。

    “好啊……”美紀這次對他的笑是甜蜜蜜的。

    劍、酒和女人是柳生門的修煉的三**門,不過這個秘密現在除了她之外,恐怕已經很少有人知道了。

    “媽,我先回房間了……”真愛不願意看著秦陽受這樣的折磨,索性自己先離開。

    “嗯,你先回去吧,如果他到時候還清醒,吾親自把他送過去的……”美紀看了真愛眼,對她表現出的不滿不以為然。

    真愛也沒有說話,堵著氣徑直走了。

    “你們坐到秦先生的身邊陪酒吧……”美紀對著梨香和嘉美說道,“這樣也能喝得盡興點兒……”她自然是能看得出兩位兒媳看著秦陽的火熱眼神。可是那又有什麼,哪個女人看到這樣的男人不花心亂動啊!即使是她也仿佛看見了自己當日的情郎,只不過是礙于身份不好自己親自坐過去而已。

    梨香和嘉美自然是求之不得的,這回左擁右抱,妙乳亂磨也有了冠冕堂皇的理由了,哪有不高興的道理。不過幾番交杯酒喝下來兩位美艷的嫂子就不勝酒力了,即使在婆婆的面前,雙手也開始不老實起來。其實,美紀只有四十出頭,比她們大不了多少,而且平日里待她們也如同姐妹般,只是在人前對她們表現得嚴苛點。所以她們對這個年輕的婆婆充滿了好感,心里原本是不怕的。

    美紀覺得自己也陷入了某種迷/亂之中。看著他的手在梨香和嘉美的酥香和粉團上亂揉亂/摸,看著梨香意亂情迷的騎在他的身上熱吻,看著嘉美悄悄的掏出他的巨龍……美紀的心亂成了團。哪位柳生門的大宗師不是性情奔放,上面喝著美酒下面弄著美人呢!可是這兩個是她的兒媳啊!

    (((“這位是我大哥,雖然是我崔某人的朋友中最沒用的位,可是我崔某人講義氣,他到什麼時候都是我的大哥!”崔英俊左擁右抱中舉起酒杯豪爽的說道,“啊哈哈,大哥,我說沒用可不是那個意思啊,呵呵,我是說大哥你也辦不了什麼大事兒,呃,不對,是我不會求你辦什麼事兒,呃,也不對,呵呵,他***,這話到底要怎麼說啊!大哥,你可別多心啊!來,喝酒喝酒!”

    張張諂媚的臉齊聲附和著,不過大家再看向秦陽的眼神中不知不覺的多了份輕視和鄙夷。

    以下的事情,秦陽就再也想不起來了。他只記得自己拼命的和崔英俊拼酒,在大學的時候每次喝酒,崔英俊都是不勝酒力,甚至每次都要自己在危難之時替他擋酒。所以,他決定在自己被崔英俊剝光自己的全部尊嚴之前,把丫的撂倒。可是,沒想到,最先倒下的不是驕奢yin逸、呼風喚雨的崔英俊,而是渾身落魄,灰頭土臉的自己……

    簡短而破碎的記憶卻讓秦陽的心驟然縮緊,他甚至有種喘不過起來的感覺,他猛地下坐起身來,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不知道是不是幻覺,他真的覺得自己的胸口好像有點隱隱作痛的感覺。

    手機的屏幕上個美女的頭像在閃閃的跳動著提醒著重要的約會。她叫林菲兒,是他大學時的女朋友。她曾經陪伴他走過多少或幸福或艱辛的時刻,她曾經是他心目中最為重要的份子。畢業之後,她在他的身邊辛辛苦苦的守了三年,但最後還是嫁給了直苦苦追她的那個國企的老總。在秦陽這里等不到的東西,那個老頭子都能給她。不過,她還會每個月定期回到秦陽這里,兩次。他們之間已經沒什麼話,她每次回來都是亟不可待的和他做/愛,瘋狂的做/愛,那種不要命的勁頭讓人覺得似乎好像世界末日就要來臨。

    秦陽開始的時候覺得那是種屈辱。也許那個老鹼根本就不能滿足她,所以她毫無羞恥的回來重溫他的身體。後來,他覺得在她的身上肆意/發/泄/是對她的報復,他要用次次的爆發讓她震撼,讓她快樂得痛哭流涕,讓那個老鹼的綠/帽/子越來越大,越來越綠。可是,最近,他卻麻木了。有的時候,他甚至覺得自己能夠理解林菲兒的選擇。尤其是每次覺得自己無所有的時候,這種感覺就越來越強烈。他甚至把林菲兒每次的到來當做個重要的時刻,在這個舉目無親的冷漠都市里,她就像是他的親人,他的精神寄托。

    他按下停止鍵,讓那個熟悉的聲音和由此引發的痛苦回憶暫時離開他的腦海。他伸出手想在枕邊摸根煙,卻摸到了個女人的豐/滿/肉/體,青春、粉/嫩、充滿彈性。他的手僵硬的停在女人的脊背上,他完全記不得為什麼自己的/床/上/會多了個性/感的女人。女人感受到了他那只大手的溫度,慵懶的呻/吟聲,側過半個身子,把他的手拖進懷里,用兩只圓/潤的雪峰緊緊的夾住。她的條腿也勾過來纏在他的身上,雪/白/的蠶絲被從她的腰間滑落下去,露出渾/圓的/美tun曲線。

    他想起來了,這是和他起合租這個房間的四川小保姆,剛剛年滿十八歲,典型的火辣川妹子。她只做白班,晚上通常泡在自己的房間里上網,當初如果不是因為拿不出那麼多租金來,她是絕不肯和秦陽合租間公寓的。基本上,兩個人形同陌路,每天在這個狹小的空間摩肩接踵,可是卻連句話都沒有。她直不diao他這個落魄的大叔級人物,可是,怎麼突然之間又爬到了他的/床/上/?

    “再睡會兒吧……”小保姆沿著他的手臂靈巧的個轉身,鑽進了他的懷里。他的鼻息里竟然聞到種青春洋溢的肉/香。

    “年輕的感覺真好。”不知道為什麼,秦陽的腦海里突然跳出了這樣句。

    這個時候問人家為什麼上自己的床是很不合時宜的件事,既沒有禮貌,又顯得自己太不男人了。所以,面對這種突發狀況,還是選擇沉默的好,不管結果是什麼,他都只能硬著頭皮去接受了。

    “我會兒有個約會……”他的手有些笨拙的劃過她漂亮的tun部曲線。有些女人/上/床/容易/下/床/難,不知道她是不是那種。不過說實在的,她的身體粉/嫩/圓/潤,彈/性/十足,讓他突然之間有點點的痴迷。是啊,幾年來除了林菲兒,他甚至都沒動過別的女人。

    “又是那個林姐?”小保姆只柔軟的小手已經套上了他雄偉的大戟,可是雙大大的杏眼里卻又有絲意猶未盡的不甘。她知道那個林菲兒對于秦陽的重要性,而且,自己每次識相的為他們騰出房間總會從林菲兒那里得到價值不菲的好處,這讓她覺得有點兒左右為難。昨天晚上她剛剛在這個男人的/身/下/體驗到這個世界上最為銷/魂的境界,而現在卻要眼睜睜的把他拱手送給別人。

    “嗯,該起床了……”秦陽把她的頭輕輕放回枕頭上,然後在她高高/翹/起的屁/股/上輕輕拍了兩下。

    他走下床來到落地窗前,撿起地上的煙盒,抽出顆點上,然後看著窗外的街道慢慢的吞雲吐霧。他健美的身體在陽光下被鍍上了層金色,他的身體曾經讓無數女人為之驚嘆過,幸運的是由于每天的忙碌奔波,他的身材並沒有發生什麼走樣的趨勢。他習慣了這樣赤/裸/著俯瞰眾生,這里是二十樓,他不必擔心自己的坦誠會給別人帶來不便,相反,這樣會讓他覺得很舒服。

    “再讓我睡五分鐘……”小保姆把頭埋在枕頭里撒著嬌。

    秦陽微微笑了下,沒有說話。

    腳下的都市開始變得忙碌起來,想到今天自己不用投身到那種為生計而奔波的洪流之中,他的心中莫名的有種超脫的淡然。他不是沒有機會像崔英俊樣平步青雲,有幾個部委的高官對/風/流/倜儻表人才的秦陽很感興趣。可遺憾的是,他對他們的附加條件並不感興趣。來,他絕不甘心像崔英俊樣屁顛屁顛的接收某部長的弱/智女兒,另方面他已經有了林菲兒,作為男人,他覺得自己應該扛下那份責任。更主要的是,他相信以自己的實力,不靠聯姻也能干得不錯。

    可是,現在看來,他實在是過于幼稚了。

    不走聯姻路線也沒什麼,但是,那麼直白的回絕,讓領導難堪就是大錯特錯了。在眾多趨炎附勢之流的明槍暗箭之下,秦陽很快發現自己的仕途已經走到了盡頭。他不得不轉過頭投入商海。可是,現實依然是那樣的殘酷,並不是每家公司都是美女如雲,並不是每個女總/裁都是/嬌/媚/如花。那個不是很好看的女總/裁在興致勃勃的帶著秦陽出席了幾次重要會議,並且幾番故意醉倒在他的懷里都沒發生任何事情之後,前途無量的青年才俊很快就被打入了冷宮。面對領導的明示或者暗示,沒有積極的回應,自然而然會被認為是傲慢無禮不識抬舉的小人。如果不是秦陽在市場推廣方面很有套,他應該早就被掃地出門了。

    當然,他也曾下狠心準備咬著牙閉著眼,應付下領導的/生/理/需/要,以便換回點卑微的機會。可是當他看到女人那張松弛的臉,臃腫的身體,聞到那種濃郁到不可理喻的香水味道,他無論如何也堅/挺不起來了。

    作為男人,他對女人實在是過于挑剔了。所以,那些女人們也毫不猶豫的讓他付出了代價……

    小保姆從後面抱住了他的腰,然後把赤/裸的身體緊緊地貼在他的脊背上。他的背部和tun部肌肉的線條實在是太漂亮了,太讓她想入非非,她根本就睡不著。

    女人的身體柔柔軟軟的,很溫暖,很舒服。但他還是不合時宜的說了句︰“馬上就九點了……”

    “你真是討厭!”小保姆喪氣的捶了他下,嬌嗔句。“好了,好了,我洗完澡,馬上就給你們騰地方……”她怏怏的松了手,拾起散落在地板上的/內/衣/褲,嘴里嘟囔著向外走去,她的腿/修/長,渾/圓的/屁/股/彈彈的,很漂亮。

    秦陽只是對著玻璃窗上反射出的淡淡剪影翹起嘴角笑了笑,依然沒有說話。

    根煙抽完了,腳下的風景也看厭了,他準備回到迎接林菲兒的到來,卻在轉身的瞬間看到對面大廈的扇窗子上亮光閃。他皺了皺眉頭,微微愣。以他的經驗,那應該是個望遠鏡之類的東西,因為鏡片轉了角度,折射了陽光,所以**了目標。

    這麼多窗戶,應該不會是看我吧。秦陽搖了搖頭自我解嘲道。個男人有什麼好看的,難道早晨起來看大/鳥?他惡作劇似的向著對面的窗子揮了揮手,挺起身前的大戟傲慢的搖了幾下……

    門鈴響了,九點整,林菲兒永遠是那樣的準時。她的人生也好像是專門設計過樣,每步都是那樣的精準。

    不知道為什麼,秦陽突然覺得自己有點兒緊張。

    林菲兒和往常樣給小保姆帶來了幾件自己不常用的小飾物,又甩給她幾張嶄新的票子。

    “該換季了,自己喜歡什麼就去看看……”林菲兒雖然身國際名媛的貴婦打扮,可是她和小保姆說話的語氣就像是姐妹間的私語樣,慢慢的,暖暖的。

    “林姐,我不要……您每次都……”小保姆叫左藍,副嬌小可人的模樣。此刻她的臉憋得通袖,兩只手攥著衣襟有種說不出的尷尬。林菲兒帶來的錢和禮物,她向收得心安理得。給他們留下獨處的空間,為他們保守秘密,當然要得到理所應當的回報。

    可是,左藍覺得這次應該和以往不同。因為,她和他/上/了/床。她莫名的心里慌慌的,那種感覺好像是偷了林菲兒最為寶貴的東西。這當然是不能說的秘密,可是既然動了人家的東西,就好像不應該再要人家的錢了,這是她們鄉下人最樸素的價值觀。

    “要是你以後還想叫我聲姐姐,就別說這些有的沒的……”林菲兒暖暖的笑,不由分說,把東西和錢起按到小保姆的手心里。左藍的心思逃不過林菲兒敏銳的眼神,這個小妮子分明是對秦陽動心了,這對自己來說,應該是麻煩的開始。

    林菲兒的臉太過美艷,她的笑容太過燦爛,以致于左藍鼓足了勇氣也無法拒絕她的好意。左藍原以為自己會把林菲兒當作情敵,因為秦陽給她的身體留下了難以磨滅的震撼記憶,她根本無法想象在這驚濤駭浪般的夜過後,自己還能心平氣和的和別人起分享這個男人。不過,站在林菲兒面前,卻讓她無比清醒的意識到,無論是美貌、身材、或者身家,她根本就沒有和這個女人叫板的資格。

    左藍最終還是沒有抵抗住紙幣上那種嶄新的油墨味道,按照以往的經驗,她知道那幾件不起眼的飾品拿去變賣的話其實能換回更多散發著這種味道的鈔票。在確定自己不是林菲兒的對手之後,她索性也就釋懷了。在大多數時候,錢要比男人來得可靠,況且這個男人自己就算是吃的到也未必能得的到。她沒必要為個不著邊際的夢想得罪了眼前這位金主。左藍這樣說服著自己,對著林菲兒感激的笑了笑,然後換好衣服和幾個同鄉約好逛街去了。

    林菲兒把手包扔在客廳里破舊的沙發上,輕車熟路的鎖上房門,然後拿起茶幾上那個寫著秦陽名字的杯子,給自己倒了杯水。這個是當年他們倆熱戀時定做的情侶杯,可是她的那個早就不知道哪里去了。她邊喝水邊瞥了里面的臥室眼,那里面沒有動靜,對于切都冷漠,好像已經成了秦陽的風格。

    林菲兒脫下套裝隨手甩到沙發的靠背上,身上只留下雙精致的黑色/蕾/絲/網/襪,和個半透明的黑色/文/胸。女人的身上還是留點東西的好,那種致命的/誘/惑,才是男人肯于探索和耕耘的關鍵。

    她在門口的穿衣鏡前,扭了扭身體,調皮的擺了幾個漂亮的瑜伽動作。她的身體在秦陽的滋潤下越發的漂亮了,完美的/曲/線,潤滑的/肌/膚,精致的/彈/性/觸/感,整個人在鏡子里呈現出個多汁/水/mi/桃/的成熟美感。她是很關心秦陽,也很留戀他們的那段情,但遠遠沒有達到對他難以割舍的程度。她之所以堅持冒著巨大的風險到這里和他重溫舊夢,並非出于感情。而是,她發現每次和他瘋狂的做/愛之後,她的身體就會發生驚人的變化。她的身姿變得越來越婀/娜,她的容貌變得越來越嬌/美。她不知道那究竟是什麼原因,但是她需要他來幫助自己來/綻/放/更為嬌/艷的青春。當然,她還必須要承認他強大到難以想象的/性/能/力,他能輕而易舉的次次的把她送上極樂的巔峰,那種瘋狂的極致/快/感/會上癮,而且不可替代。這也是她為什麼要和他糾纏下去的另個重要原因。

    當然這些是她永遠都不能說的秘密。

    林菲兒撩起如瀑的長發,向倚在床頭擺弄手機的秦陽打了聲招呼,然後像個性&感小&野&貓樣掀開雪&白的蠶絲被從床尾鑽了進去。

    秦陽如既往的沒說話,但他看到了林菲兒的精心打扮。她的臉似乎又漂亮了幾分,她的豐&乳,她的pp,她的絲&襪……

    現在她筋疲力盡的躺在&大&床&上,整個人的意識和身體都好像漂浮在無邊無際的欲&望之海上。強&烈的快&感久久不退,像洶涌的海浪次次沖擊著她敏&感的神經末梢,她的身體不由自主的由內而外的下下的&痙&攣&起來。她努力發出的幸福和滿足的呻&吟,听起來更像是美人魚嗚咽的聲音。

    她曾經夢想過就像現在這樣和他廝守到天荒地老,可是現實不是童話故事,她不能。

    “我動不了了,你能幫我洗下嗎?”林菲兒長久以來次大著膽子提要求。自從她離開秦陽,每次的瘋狂相聚之後,她總是默不作聲的悄然離開,她不敢招惹他,她從心中還是覺得自己好像虧欠了他什麼,可是又說不太清楚。

    秦陽也微微愣了下。他沒想到林菲兒會說這樣的話,他們已經很久沒有正常的溝通過了,即使像這樣的歡聚,兩個人之間也往往不超過十句話,而且無不是廢話。他當然記得自己為什麼不願意給她好臉色,男人總會對些事念念不忘,耿耿于懷。不過,看著她惹人憐愛的眼神,听著她難以平復的嬌&喘,他終究還是軟下心來。她身上的那些精&華是他的杰作,就算是洗下也沒什麼吧。)))( 極限誘惑  http://www.agxs6.com 移動版閱讀m.agxs6.com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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