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我就找我,干嘛非要跳楼?”某女听见他说这话就莫名的来气。
“我想第一时间看见兄台,只有这样,兄台才能第一眼就看见我。”武大郎摆出他的惊世骇俗大道理。
“你真是”某女气得无语,万一掉下去摔死怎么办?万一她今晚没从这里过怎么办?后果不敢设想啊不敢设想。
“昨晚听闻兄台来了得月楼,我追过来时,只看见你的影子,喊你也没听见!”武大郎接着摆他的道理,见某女脸色不好,有些心虚。
“所以就跳楼来吸引我?”某女真想把他脑袋敲开替他换根筋,“说吧,到底有什么事?”最好给她个充分的理由,否则她不会轻饶他!
大郎看了看在一旁为某女斟茶的夜问天,欲言又止,夜问天对他们浅笑了下,退出房间。
“我的妻主不要我了。”武大郎瘪嘴眼泪打起了转转。
“什么?”某女暴怒,谁这么大胆,居然敢不要武大郎?瞥见武大郎难过的样子,口气缓和下,青梅竹马的人都不要了,那人还真是没心没肺!“你家妻主是谁,我去找她说理去。”
“你恐怕没办法帮我。”武大郎很难过的噘嘴在她身旁坐下。
“只要你说出来,我就有办法让她娶你。”某女拍道,只要那女的还活着,她誓要为大郎讨回公道。
大郎犹豫了很久,嘴唇都快被他咬破了,才憋出一句话:“她是当今女皇陛下。”
某女拿到手的茶杯一个没拿稳掉到地上发出脆响,把大郎惊得跳了起来,有些绝望的来了句:“我就说兄台没办法帮的。”这回眼泪终于从眼眶里滚出来了,大颗大颗的,原是对兄台存了大希望的,这下好,希望泡汤了。
“先别哭,我有话问你,你是她的夫侍?”某女抬眸认真看着他问。
“我是她的媚妃,御赐封号月舞媚心。”武大郎强忍泪水沉声道。
“你就是媚妃?”某女震惊鸟,原来她那天没听错,冷修罗确实请旨让媚妃进宫,被她给否了!武大郎认真点点头。
“你怎么不直接找我,而是去找冷修罗?”某女大声责怪。
“你怎么知道?”武大郎瞪大泪眼看着她。
“啊呃呃,我经常在宫里,听铁心兰说的。”某女慌忙掩饰。
“兄台果真能见到陛下么?”武大郎看到了希望,连忙低头握紧她的手指。某女缓缓点点头,跟着沉声来了句:
“坐,大郎,我有几句话要问你。”说完牵着他走到身侧坐下,武大郎一直神色紧张的盯着她,知道她的话关乎他的终身大事,态度很好的等着她的询问。
“你喜欢女皇陛下吗?”第一个问题,他必须回答,而且要正面回答才行。
大郎想了想,看了看她,然后缓缓点点头。
“如果她是个傻子,你也愿意嫁给她吗?”第二个问题,可以考虑一下,太匆忙回答的不能代表真实情感。
“这件事,国师告诉过我,可我还是愿意进宫,媚跟她有过肌肤之亲,早已经是她的人。”武大郎的话真是一鸣惊人!
“什么?什么时候的事?”某女惊得跳了起来,‘她’的魔爪还真是伸得长唉,什么时候把他吃了的?
“八年前。”武大郎沉声道,表情分外认真?
“嘎?”某女跟着连下巴都掉了下来,偶的个神,八年前他多大?她又才多大?这个时代的人早熟成这个样子吗?貌似跟猴子的成熟年龄差不多?
“那天在长乐宫狄树林里,女皇陛下亲了我的嘴,并说,我已经是她的人,今生都不可以再让第二个女人碰。”武大郎表情认真的做了解释,脸跟着还红了起来。
“扑哧。”某女忍不住笑出声,这也算成了‘她’的人?武大郎不悦的看着她,这世上凡是被女子亲吻了嘴唇的男子都是注定要嫁给那个女子的,兄台居然还发笑?
“那是小孩子过家家,做不得数的。”某女笑着道,还好她小时候不在这边,要不还不知道要娶多少男人。(作者语:离,你现在的男人少吗?)
“谁说做不得数的?兄台帮不了媚儿,也不要嘲笑媚儿啊。”武大郎难过得只咬嘴唇,某女收起笑容再次看起那个呆子,这古人破规矩真TMD烦人,亲个嘴就是定终身?
“我没有嘲笑你的意思。”只是在嘲笑这些愚昧的古人罢了,嘿嘿。
“兄台?”武大郎跺脚,兄台明明是嘲笑,现在都还在嘲笑。
“你娘亲是?”某女先问问他的来历,记得第一次见他,他正被摄政王追杀。
“前太尉武都姨。”武大郎认真答。
“你是她的儿子?”那个失踪了的先帝顾命大臣?
“嗯,兄台也知道我娘亲,你知道她在哪里吗?”武大郎重新来了精神,眼神期待的看着某女,他已经一年多没有娘亲的消息了,爹亲在家里也很是焦急。
“不知道,但是我会找到她的,只要她活着。”某女神色凝重了几分道。
“兄台到底帮不帮得了我?”武大郎沉默了很久看着某女,像是等待她的最后宣判。
“你执意进宫吗?”某女也看着他认真道。
“嗯。”武大郎神色坚定的点点头。
“即使进宫后得不到她的宠爱,你也要去?”某女认真问,这个问题真的很重要,也关系着她今后的人生!
“嗯。”武大郎还是固执的点头,“兄台也会经常在宫里对吗?”这是他补充的话。
“嗯。”某女神情严肃的点点头,眸子深邃的看向面前的俊美少年,有些呆,更有些倔,也有着这里优雅男子的柔美!
“先帝送你去学的什么技能?”某女好奇的问。
“跳舞。”武大郎有些羞涩的看着她,兄台的舞技才是一流的,他自叹不如。某女掩住笑意,认真的看向他道:“把你的住址告诉我,三日后,如无意外,会有人来接你进宫。”
“真的吗?”武大郎上前一把抱住她,非常兴奋。某女认认真真点点头,但愿三日后,她还能够活蹦乱跳的跟她爱的人生活在一起。人其实这辈子最怕的就是牵挂,哪怕亡命徒,只要有了牵挂,就会顾忌死亡,顾忌生离死别,自然而然对生的也就越强烈。
“如果三日内,无人来接你,你就回家去跟你爹亲安静度日。”某女沉声说完第二句话,眸子坦诚的看着武大郎!这是最坏的打算,当然,她会努力保全自己,保全后宫的所有娃娃。
“为什么呀?兄台。”武大郎睁大那双好看的眸子不解的问。
“以后你会知道的。”某女回抱了下比她还高的武大郎一下,转身跃出窗台,武大郎追到窗口看着她远去的身影,呆呆的来了句:“兄台为什么会这么说呢?”
夜问天的青色身影出现在房间,也来到窗台,眸子深邃了许多!他——
某女回宫时,看见一个白色的影子坐在御书房房顶,以为是暗夜羲和,就飞跃过去,隔着些距离叫了声:“羲”看清楚那人的脸后,马上把‘和’字吞下去,该死的柔妖孽,大半夜的不睡觉,跑到这书房的楼顶来喝酒?
“溪?本宫跟你很熟吗?”柔妃有些微醉的看着她道。
“不熟。”某女快速否定,她只是认错了人而已,转身打算离去,小宫女还在桃树林等着自己捏,这死小子阴晴不定,变化无常,还是离他远点好。
“他们说你是羲妃?”水清柔挡在她面前问。
“你说呢?”某女抬头看着他。
“把你的御赐玉佩拿出来。”很强硬霸道的口气哦?别说姐没有,就是有也不给你看!
“先拿你的给我看!”她的口气还强硬些!
水清柔从脖子上拿下玉佩给她,她拿起来一看,差点牙齿没笑掉,羲和说他是十二妃之首,他果然是首啊,玉佩的正面刻着封号冰舞柔溪,背面则刻着一只栩栩如生的老鼠?
“呵呵,大老鼠。”某女大声笑。
“不许笑。”水清柔将玉佩夺了回去,重新戴回脖子伸手讨要她的?
“我没有。”某女淡淡来了句。
“昨晚拦截摄政王的是不是你?”水清柔眨巴眼睛盯着她。
“怎样?”某女没说是也没说不是。
“这么说,那人真是你?摄政王凭什么说你是羲妃的?”水清柔连声问。
某女解下冥月令给他看,不知道他知不知道这个东西?
“冥月令?你有冥月令?”水清柔脸色忽然寒了几分?“你这个冥月令是真的还是假的?”
“怎么,冥月令有假的吗?”某女疑惑的问他,这冥月令听小宫女说,是赫连女帝的遗物,好像跟一股神秘势力有关,具体情况她也说不清,因为经过了五百年,许多事都变成了传说。
“你一个月前出过宫吗?”柔妃接着问。
“没有。”那时她根本就还没来。
“你说的是实话?”他紧张追问。
“我有必要骗你吗?”某女认真点头,总觉得他的表情上写着问题严重。
“我得出宫一趟。”水清柔说完甩掉酒瓶,就要走人。
“你去哪里?”某女语气很不善,又想跑到宫外去找夜来香?伸出铁钳抓住他手腕。
“这事跟你说不清楚,你先放手。”柔妃沉声道。
“你这么急着去找夜来香干嘛?”某女抓住他手腕不放,自己都没发觉她的语气还有些酸?
“你怎么知道?”水清柔很意外的问。
“那天我都看见了,你一个妃子半夜跑到别的女人那里去干嘛?”某女瞪着她问。
“那个穿红衣服跳舞的人是你?”水清柔再补了句。某女没否认,水清柔瞪她一眼道:“你还不是一样,大半夜跑去青楼跳舞!”意思她比他问题严重多了。
“我是为了挣银子。”而你却是去喝花酒!
“切,挣银子,挣银子干嘛?”水清柔拉开架势跟某女在房顶吵起了架。
“哦,我。”挣银子给万和里他们,她不想告诉他!
“答不上来吧?做贼心虚,我去那里可是纯粹的喝了点酒。”水清柔数落她。
“有抱着女人喝酒的么?”某女干脆捅破窗户纸,叫你装,叫你骗,叫你装纯洁!
“有吗?”水清柔挠挠后脑勺疑惑的来了句,接着上下看她一眼,冷嗤道:“切,像个十足的妒妇,你有什么资格管我?”就算她是羲妃,他还是十二妃之首捏!
“你说什么?”某女彻底火大,她哪里像妒妇了?她会为他吃醋?他没喝醉吧?脑子没坏吧?
水清柔也不回答,只是双手环胸,左脚不轻不重的打着拍子,眼睛保持七十度斜视睨着她?
她也保持八十度斜视(眼睛几乎全白)跟他对瞪,然后肢体感觉自己正双手叉腰,身体后仰成一定的角度,这个姿势她很熟悉,以前做警察那会儿,在大街上经常碰到的,人们管这个姿势和行为叫:泼-妇-骂-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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