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林菲菲的一滴泪】（1-3） 文 / 狼少年

    第一章“姐姐，你最近是不是心情不太好。”楚江晨知道妈妈不会随便加人，也不太关注好友列表里是不是多了一个人。半年前他偷偷的拿妈妈手机加了自己小号，开始并没有着急上来就发消息过去，一方面担心妈妈问他怎么加上自己微信怕回答不上来，另一方面也是没有想好怎么开始聊天，总不能一上来你好，嗨，很高兴认识你之类没营养的对话，所以才一直忍着到今天。半年多时间，楚江晨左思右想，脑中幻想过上百种开场白，都觉得不合适，最后看到妈妈朋友圈最近的一条关于心情文章的转发，决定用这慰问做开头。都说万事开头难，想套路妈妈总要先混个脸熟，发出消息后的楚江晨紧张的一直盯着手机，生怕妈妈不回消息。一个多小时过去，林菲菲洗漱完已经打算睡觉，无意间看见一条未读的微信。翻开看了看，本打算直接删掉，忖量想到，自己这两天和老公闹矛盾莫名的心情烦躁，犹豫了片刻，顺手回了一句。“你是？”楚江晨煎熬了半天总算等来了妈妈的消息，心里的一颗石头也算落下了，不怕你回消息，就怕你不回。“我是一个算命大师，近日夜观天象发现你近日似有烦心事缠身，特来为你化忧解难，还不收钱哟……”楚江晨避重就轻也不正面回答，瞎扯起来，以此来和妈妈拉近两个人的距离。林菲菲收到他的消息，一脸懵懵，心头想这人口花花，回道：“胡说八道，这么多人你怎么算到我的。你是谁？我不记得有加过你。再不说，我就删你了。”“且慢，手下留大师！几亿人之中相识也是一种缘分。我每日三卦，今日已满，但是破例为你算了一卦，是我见过最好的一个上上卦。”楚江晨深知和人聊天，想要不把话题聊死，每句话都要留个悬念，还不能给对方留个二选一的话题。不然对方都回答是，嗯，哦，没有等等，这种聊天方式是最为致命的。“什么卦？我听说过上上签，怎么不知道有上上卦这种东西？”不一会儿，林菲菲的回复就来了。“哈，这个一样的道理，说太深奥怕你听不懂。呼呼，我给你卜了一卦是关于姻缘的。卦象上说你会有美满的生活，会有一个特别乖特别听话的女儿。我说的对不对？”楚江晨故意把话说错，说妈妈会有一个女儿，想在不知不觉中把话题引向家庭问题，想着只要对方肯跟你分享家庭问题，才能慢慢的打开对方的心扉。不得不说楚江晨很了解他的妈妈，要是楚江晨说林菲菲有一个儿子，说不定会引起她的怀疑，毕竟她妈妈不是一个蠢女人。地阯發布頁④∨④∨④∨.с☉Μ“神棍。”林见他没有回答自己的问题也就不再问了，她并追根问底的习惯。“你算的不准，我并没有女儿。你是不是经常用这样的开场白来找话题？“林菲菲的话楚江晨心里一惊，不亏是自己的妈妈啊，这话也太犀利了，要是回答的不好估计马上就得进入黑名单。“没有啦，我从实招来，其实我不是算命的，只是正好看到你转发的文章，感觉你好像心情不太好。又想到自己，这两天身边遇到的各种烦心事，所以想找个人了聊聊天。”楚江晨知道妈妈不好忽悠，只能先试着慢慢沟通。等了片刻，没见妈妈回复，接着又说道。“我叫陈明姜，很高兴认识你。怎么称呼？”楚江晨给自己编了一个假名，本来想说叫陈姜，把江晨两个字倒过来，转念想到，妈妈可不是一般的角色，万一中途被她发现哪里不对，一切就都百搭了，还是别冒险了。发送完消息的楚江晨，看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心里很没底，不知道妈妈是睡着了还是故意不回。“林菲菲。”煎熬等待的时间总是让人感觉特别漫长，楚江晨看着屏幕突然亮起，赶紧把手机拿起来看。看到妈妈回答的这么简单似乎没什么聊天的兴趣，可能随时都会不回消息，只好自己绞尽脑汁去找话题。“哎，女朋友突然找我分手，说看上了一个富二代，昨天晚上自习刚结束，那个男的故意开着豪车在我们寝室楼下转悠，室友都说他是在向我炫耀。现在寝室里的人看的我眼神都不一样了。”楚江晨现在在高二并不是什么大学生，而且林菲菲是他现任的班主任同时也是她的妈妈，所以楚江晨断定她会来开导自己，一个好老师是不会放弃任何一个学生的。“……”“你说杀人要判几年？”“……”又是一串无语的省略号。地阯發布頁④∨④∨④∨.с☉Μ时间不长紧接着又收到一条来自妈妈的消息。“你想要干什么？别冲动，你才几岁啊？别为了这么点事就断送了自己的一生，当你以后回头看见现在的自己会后悔不已。”林菲菲劝道。“２０岁了，和平师范大学大二学生。哎……”林菲菲有点惊讶，Ｈ市的大学，和她正好在同一个地方。其实楚江晨就只知道自己家附近的大学，毕竟他才读高二，其他远地方也还没出去过。“你还这么小，有的是机会找女朋友，何苦去做一些违法犯罪的事，你还有大好的前程，不要为了一点小事去断送了自己的一生，你要相信你会找到和你相伴一生的好女孩。”楚江晨猜到妈妈会来这么一套老说辞。“姐姐，你真好，谢谢你的开导，我已经想通了。我以后要找也要找像姐姐这样的。”林菲菲楞了一下，刚准备好一堆的人生道理和说辞，结果这边已经想通结束了。哪有人会听到她这么一句劝就回头的，连她自己都不信了，疑惑道：“你这是在耍我吧？”“怎么可能！姐姐你说的对，我要为我自己规划好以后的人生！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女人么多的是。”“你……你这脑回路，我看你还是再忽悠我。”林菲菲觉得又好气又好笑。“不会的我这人最老实了，姐姐像你这么好的人，男朋友的位置还空缺吗？”“小屁孩，你在打的什么主意？”林菲菲接着说道：“小心我去找你老师，有你好受的。”林菲菲自己就是和平师范大学毕业的，不知道曾经授课的老师还在不在这个学校里教书，想到这里突然笑了，自己居然还真的想了想能不能找到他的老师，看来是最近烦心事太多了，脑子都变傻了。这边的楚江晨看到这话也醒悟过来，我靠啊，我怎么忘了，十多年前妈妈就是这学校毕业的。还好就说了个名字，要不然妈妈哪天遇到和平师范大学的人顺口一问没这人就傻逼了。楚江晨胆战心惊的问，说出来的话却似乎还带着一点惊喜：“姐姐你难道也是Ｈ市的？这么巧？”“不是。我是Ｋ市的。”林菲菲撒了个慌。楚江晨看到妈妈没说实话，想了想也是，怎么可能开始就对一个陌生人自报家门。“还有，你别再叫我姐姐了，我比你大多了。”林菲菲接着说道。地阯發布頁④∨④∨④∨.с☉Μ林菲菲是在大学时期怀的楚江晨，他们那一代人很多在大学都已经结婚了，何况林菲菲那时候的男朋友楚鸿涛是Ｊ市上市公司老板的儿子，有钱很有钱。有钱人的待遇肯定就会更不一样了。很多人就会问我了，为什么这么有钱，还去当老师？我以前有问过妈妈为什么不去爸爸公司，她的回答是不想去。直到后来我才知道，是因为爸爸和他的女秘书有暧昧关系，有次无意间被妈妈撞破，妈妈一句话也没说回了家。从那时候开始妈妈和爸爸的关系已经是名存实亡。楚江晨和妈妈聊了这么久，知道妈妈已经没有开始这么冷了。起码不排斥和他聊天，这一步总算是迈过去了。“那我该怎么称呼你呢，阿姨？”年龄这个东西可不好问，并且问了也没意思，而且自己又不是不知道，楚江晨明白里面的各种道道。“……”“奶奶？”“……”“删好友吧。”“菲姐，菲姐！菲姐总可以吧？”“随你高兴。我睡觉了。”楚江晨回味着妈妈回的最后一句，脸上不由得露出一丝得意。费尽心思总算是挤进妈妈的好友名单里了……第二章距离楚江晨和他妈妈的微信聊天那天开始，已经又快过去半年了。开始林菲菲都是不咸不淡的回复着消息，一直是楚江晨想尽各种办法找话题，后来林菲菲也算是打开了心扉，慢慢的开始和楚江晨分享起生活中的各种乐事，烦心事。当然关于她是Ｈ市不是Ｋ市和她的工作等，一直没有说，楚江晨也聪明的从来没有过问过，彼此好像是熟悉的陌生人。聊天时楚江晨还时不时的穿插着从网上找来的各种荤段子。楚江晨花这么大功夫，目的可不是来当知心朋友的，暧昧话题是必不可少的，男人不坏女人不爱的道理大家都知道，聊天就看把握不把握的住这个度了。少了就是无趣的人，过了就是下流无耻之徒。刚开始林菲菲听他讲荤段子还会教育他不要满脑子的奇怪想法，后来慢慢的习惯，也就听之任之了。“菲姐，你说你儿子会对你有什么奇怪的想法吗？”楚江晨的荤段子总是有意无意的围绕着母子关系，隔着手机用微信对妈妈用一种别样的语气问道：“就像我上次给你看的那种。”“你还敢提上次？”林菲菲想到上次脸色就是一阵发烫，那次楚江晨偷偷摸摸且神秘的告诉她有个好东西给她问她要不要看？发过来下载完才发现是一个母子乱伦的视频。视频里面一个年纪１５，６岁的小男孩，全身赤裸的趴在一个身材丰满的少妇身上，嘴里一直喊着妈妈舒服吗。儿子的鸡巴大不大？林菲菲愣了神，瞪大了双眼，粉嫩白芷的脸颊一下变得通红，心跳猛烈的怦怦跳动着，似乎随时要跳出她的身体，回过神来的她慌乱的关掉了视频，并且接连好几天都没理他。“上次我还没找你算账。你居然还敢提？”林菲菲想到那个视频，白嫩的脸颊上红晕还未褪去，双眼中喷着怒火回复着楚江晨。地阯發布頁④∨④∨④∨.с☉Μ“这有什么啊，只是个小视频，告诉你哦~其实我对我的妈妈还有想法呢，她很漂亮。”经过半年多的接触，楚江晨已经完全摸清楚了妈妈的性格，故而借着微信说出了隐藏在心中多年的想法。“我妈妈很漂亮，也很高冷，我喜欢看她穿紧身牛仔裤的样子，你知道吗，我对牛仔裤真的毫无抵抗力，看它紧紧的包裹着妈妈的丰满臀部，我真的好想上去抓一把，妈妈浑圆的臀部手感肯定很好……”林菲菲看他发过来的消息，愣愣的一时间都不知道怎么回答。想到自己平时也喜欢穿牛仔裤，自己的儿子楚江晨和他一般大，他会对自己有这种想法吗？想到这里心猛的跳动了下。林菲菲拿着手机不知道怎么回消息，这时微信又发过来了一条消息，让林菲菲本来就绯红的脸差点能滴出水来。“我能感受到来自牛仔裤下的诱惑，那是一双堪称完美的玉腿，我能想象，像妈妈这么漂亮的女人，阴道肯定是紧凑的，插进去肯定会被无缝紧紧的包住，包裹的非常紧，非常滑，非常温暖……”“你……你……”林菲菲实在是不能想象出那种画面。正当林菲菲不知道怎么说的时候，楚江晨又发过来一条消息，“可是我不敢！”看到这句话，林菲菲不知道为什么心头松了一口气，可能是怕他走上歧途，也可能是怕自己儿子会有他同样的想法，像他一样走上歧途。林菲菲并不知道对面和她聊天的其实就是她儿子，并且窥探她很久了。“菲姐，你说你儿子会和我有同样的想法吗？如果有他会去做吗？”楚江晨不嫌事大的抛出了一颗炸弹。“做你妈啊！”林菲菲从来不骂人已经极力的在控制自己的情绪，这次真被刺激到了，抛开了教师的基本礼貌，羞愤的爆出了句粗口。“我儿子才不会！你这么流氓的一个人都不敢做出这种人伦道德的事，他就更不会了。”“万一……”“没有万一！”“我是说，万一菲姐你想了，但是抛开不了人伦道德的束缚，可以来找我啊。闭着眼可以把我当做你儿子。”楚江晨不怀好意的调戏着妈妈，当然这不现实，要是和妈妈一见面不就穿帮了。“我对小屁孩没兴趣！”林菲菲回答道。“一辈子就这么长，不想体验一下除老公外的滋味吗？只是肉碰肉，插进去也就好像和牵个手一样，只是肌肤触肌肤罢了。”“没兴趣！”林菲菲虽然这样冷冷的回答道，但是看着他的歪理邪说，心底深处好像有根弦被触动了下。“如果是因为我年纪小的原因，你可以关着灯，反正我们也没见过，你完全可以把我当成其他人。事后大家走在路上也不认识，对吧，我年纪小下面可是很大的，美妙的滋味是很不一样。”楚江晨诱拐着回复道，这一瞬间他感觉自己实在太他妈机智了。这么好的办法是怎么想出来的？精虫上脑的人，脑子灵活的都快赶上爱因斯坦了。“没兴趣！！！！！”林菲菲断然否定了他的建议，愤怒的接连打下了几个感叹号。“我说了没兴趣！你要再敢说！拉黑！！！”果然没戏！楚江晨虽然知道可心底还是有点期望，结果还是和自己想的一样没戏，有些沮丧的翻开消息再次看了看妈妈的回复，确认没有看错字。地阯發布頁④∨④∨④∨.с☉Μ“我跟你开玩笑的啦…跟你说哦，我今天遇到……”楚江晨可不想就这么前功尽弃，转脸就翻过这一篇，话题引向了生活中的各种乐趣琐事……第三章时光飞逝，光阴荏苒，楚江晨也来到了高三冲刺阶段，高考每个学生都会面临的问题。这天深夜，楚江晨正在房间里埋头专研五年高考三年模拟。隐约间听到客厅里妈妈和爸爸在吵架。爸爸不是很少回家吗？今天回来了？楚江晨有些疑惑，蹑手蹑脚走到门口，竖起耳朵趴在门上努力的想听清楚客厅里的对话。……“是…是我的错，我也知道，那天过后我就辞退了她。”“你不用告诉我，我没兴趣知道，现在你可以走了吗。”“９年了，你９年还不肯原谅我吗？菲菲…”“别叫我名字，你该说的说完了就回去吧。晨晨在准备高考，睡眠不好，麻烦你说话的时候轻点。”“别这样对我说话，你这样冷的样子让我害怕。我们是夫妻，夫妻你懂吗？我每次一回来，你就去睡隔壁房间，９年了，９年啊你一次都没让我碰过，我每次想到要不要回家心里都在害怕，害怕一想到回家冷冷清清，你知道吗，你知道我多苦吗……”“呵呵。你苦吗，和那个秘书在办公室里风流快活的时候也苦吗？苦，是吗？”“你以为是我想的吗？你知道你自己有多迷人吗？刚结婚那会儿，我把身子搞坏了。我怕你瞧不起我，我害怕看到你失望的眼神，在那段时间我偷偷出去找了多少名医都没用。后来无意间打听到了个偏方，才开始好转，正好那个时候秘书天天在我面前卖弄风骚，我一想也正好想试试自己，练好了再在你面前抬头挺胸……”“你现在骗人的功夫比起上大学时候更厉害了！你是不是还觉得我依旧是那个好骗的女孩？”“我是真心待你的，你听我解释……”“麻烦你声音小点！可以吗！你要不要把晨晨吵醒，给他说下你以前的风流往事？”楚江晨在房间里都能听出妈妈的火气。“你解释的我都听了，现在可以松开你的手了？”“菲菲……”“如果当初不是顾及晨晨年纪还小，我们本应该早分开了。不是吗？你是楚氏少爷，多少年轻的美貌女子会一直围绕着你，你真的没必要再这样低声下气。你该说也说了，我也听了，今天话都说到了这里，差不多了。”楚江晨为了听清楚，整个人都已经趴在了门上。听到门外爸爸一声长长的叹息，随后陷入了寂静之中，片刻后传来爸爸的声音：“我知道了，但是我不会同意和你离婚。”随后传来了关门的声音。楚江晨听着外面隐约传进来的对话，心里翻起了惊涛骇浪，原来这么久了妈妈都没让爸爸碰过。像妈妈这样的美貌少妇会寂寞吗？楚江晨不敢肯定，一瞬间各种念头划过。打算先用微信小号去刺探一下妈妈，这种时候人往往容易被其他不安好心的人感动，他蹑手蹑脚的走回床边拿起手机，刚准备联系妈妈，没想到妈妈先发来了消息。地阯發布頁④∨④∨④∨.с☉Μ“你睡了吗？”林菲菲其实根本没有像表现的那样坚强，她内心也是充满了苦涩。“陪陪我……”“小的在！”楚江晨瞬间秒回了个消息。“怎么了，菲姐？听你的语气好像不太对，你没事吧，天塌下来还有我在前面帮你扛着呢……”林菲菲看着他回复的消息，嘴角似乎更觉苦涩了，心中划过一丝悲凉。外人？陌生人？熟悉的陌生人？为什么？……多年倾心相依的丈夫让她知道了背叛后的痛心疾首，渐渐地也让她看淡了身边的琐事。看着手机上楚江晨发来的消息，她孤独苦涩的内心，感觉有那么一丝触动。各种回忆，很多念头，纷纷扰扰，盘旋在她的脑海中。让林菲菲有些分不清方向。甚至，在这一刻，她都已经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你是不是一直在打我的主意？”楚江晨愣了愣，发现妈妈确实有点太难搞，漂亮的女人都是这么敏感且聪明吗，看着妈妈发的这条消息。思考着该怎么回复，还没等楚江晨想好，接着又收到一条来自妈妈的消息。“你想要我吗？”林菲菲此时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发了这么一句。多年的夫妻感情，让她对于感情这种东西是彻底看明白了。人生就这么长，酸甜苦辣自知，为这个男人守身如玉这么多年值吗，我该向他平日里说的那样，可以找一个不算讨厌的人放纵，人生一次为自己，也许自己真的该放纵一次。“你不是一直想要我吗？”林菲菲又道。“想！”楚江晨此刻回复的手微微有些发抖。自己还没想好要怎么安慰妈妈，完全没想到妈妈会问他这种问题。这……趋势妈妈是打算和自己开房？不！和自己的小号开房！楚江晨并不知情，是他平日里对妈妈说的话影响到了此刻心情不稳的妈妈。“可以吗？你不是一直不同意吗？”楚江晨小心翼翼的回着。“我同意了。”楚江晨心跳加速琢磨着该怎么办。如果直接去开房不是一下就被妈妈戳穿了。怎么办啊。心里无比着急。难得有这么好的机会难道只能放弃吗？一时间脑海中努力的想着各种解决方法。未等他想到办法，又收到来自妈妈的消息。“我不想见到你的样子，也不想你见到我的样子。”“我会关着灯，我知道你是想发泄，我也只是想发泄，彼此不要进入各自的生活。”品读着妈妈的消息，楚江晨完全看的出来，妈妈指的我发泄是发泄欲望，她发泄是对世俗低估的情绪。不相见，不打扰各自生活简直太合楚江晨的胃口了。楚江晨本来也打算这么说，毕竟他不想让妈妈见到自己又想要上妈妈简直没有比这更好的办法了。本来在还担心，自己提出来不知道妈妈会不会同意。没想到妈妈先说出来了，这下可真太好了拨开云雾见蓝天。楚江晨一直以来用小号是想诱导妈妈去勾引自己，聊了快一年多了也没点进展，发现妈妈比其他小说里骚浪的女主角矜持的太多太多了，已经有点黔驴技穷了，本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实现愿望，没想到这一年多的功夫没白花，我真的可以如愿以偿的搞到妈妈？！楚江晨此时激动的心情是难以用文字说明。“好！”楚江晨激动的打下了一个字，紧接着又发过去一条，机会怕错过今晚就没有了，万一妈妈冷静下来不冲动了一切都白搭：“你去找宾馆还是我去？”“我去。”“好！我马上去Ｋ市找你。”做戏做全套发了这么一句，因为一直以来妈妈对楚江晨说的都是在Ｋ市。“不用，我到了会发宾馆给你。”“好！”楚江晨不敢多发，祈求着妈妈千万不要变卦，心里暗自着急，但是又不敢催促，生怕物极必反。几分钟过去，外面传来关门的声音。楚江晨激动的连滚带爬的下了床，又轻手轻脚的跑到阳台上往下看，看到萧瑟的马路上披了一件休闲外套的妈妈，一步一步不紧不慢的走在冷清的马路上。楚江晨心情激动，虔诚的跪在地上，双手合十嘴里轻声低语祈求默念着：“千万不要变卦，千万不要变卦，求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