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兒的起因是去年松竹庵大修繕時,工人們在庵後發現了一處埋有大量尸骨的亂葬坑……”老板深吸了一口氣,慢慢講起了事情的始末。
這個亂葬
坑被發現後,大家起初都以為是某個凶殺案的埋尸點,不敢怠慢,立即報了警。警方勘察現場後得出結論︰這些尸骨年代久遠,最新的至少也有數百年了,與凶殺案
無關,至少不應該是建國後的凶殺案。為慎重起見,警方出現場時,還特意邀請了部分考古和醫學界專家共同參與勘察。作為省內人體解剖學領域的權威,老板自然
也在被邀請之列。
對于警方的這個結論,老板並無異議。不過,他注意到一個很奇怪的細節,利用人體解剖學知識對這些尸骨稍加分析,就不難推斷
出,這個亂葬坑里掩埋的全部是壯年男子的尸骨,而且死亡過程似乎十分慘烈,痛苦掙扎的情狀十分明顯。更不可思議的是,從對這些尸骨的勘察結果來看,這些男
子生前似乎並未受到重創,至少沒有傷及骨骼,所以應該不是被虐殺的戰俘、囚犯或奴隸之類。綜合以上兩點和坑頂部壓著的、帶有鎖銷的青石板來看,這些人應該
是活著被投進坑內的,在里面因饑渴耗盡體力而亡。
不過,這個結論也有值得推敲之處,就是這些尸骨的生存年代存在著較大差異,似乎可以排除因某種變故被集體活埋的可能。這樣算下來,結論似乎就只有一個了,這就是這些人是在前後相距長達百年的一段漫長時間內,陸續被投入坑內折磨而死的。
究竟是誰會有如此大的能力和耐心、在如此漫長的時間跨度內,持續進行著這樣一件慘絕人寰的惡行呢?這應該不是個人或家族行為,應該是某種有組織的作惡吧,會不會是哪個邪教組織?
庵里的女尼對此一無所知,松竹庵歷史雖然悠久,但庵里現有的這班女尼在庵中居住時間並不長,而且與庵里早期的女尼也無傳承關系,她們不知道事情的原委也不足為怪。
老板卻決心要搞清楚這個迷團。此後很長一段時間,老板都沉浸在對這些尸骨的長考中。他查閱了大量資料,包括當地各種史志與傳說記載,還仔細研讀了松竹庵
每一塊殘存的石刻,試圖從中尋找到一點蛛絲馬跡。同時,他還找來了大量涉及庵寺的古代文學作品,期望從中找到一些啟迪。
“你還看古代文學作品?”听到這里,喬穎感到有些匪夷所思。
“你看,又露怯了不是?你呀,哪里都好,就是思想被專業給禁錮住了,不知道它山之石可以攻玉的道理。在這點上,你就不如你的那個好同學蔣麗麗,我看她的文學素養就不低……”
“那是因為她愛好嘛,文藝女青年。”喬穎撇撇嘴,不以為然地插話道,語氣里帶著嗲聲,半是撒嬌,半是嗔怪。
“你看,你的問題就出在這里。”教育起人來,老板不自覺地又撿起了為人師表時慣常的姿態,但隨即意識到二人這樣赤條條地躺在床上,這種姿態有些滑稽,就
笑著親熱地刮了下喬穎的鼻子。老板覺得,喬穎的五官,最出色的就是這個鼻子了,高聳挺括,符合人體解剖學的審美。“你總是以為學醫就該只讀醫學書,讀其他
書都是浪費時間,這樣的想法不可取,現在你都讀到博士階段了,就更應當摒棄這種想法了。否則,很難在專業領域有所突破。實際上,做學問是可以觸類旁通的。
這就像登山一樣,如果一味地向著山頂直線行進,可能就會遇上無法逾越的峭壁或者巨石,這個時候就應該懂得迂回,而一旦登頂,你就會豁然開朗,看其他學科、
哪怕是風馬牛不相及的學科都會有一種頓悟的感覺,這也是我要到文學作品里尋找靈感的原因。”
“說起來,你這一屆的學生里面,我覺得最有前途的
應該就是蔣麗麗,她就懂得這種做學問的道理,而且還有股不服輸的韌勁兒。我注意過,剛進校時,她還操著一口我根本听不明白的昱城方言,但到了大二,人家就
能夠說一口十分流利標準的普通話了。可惜,她為家庭所累,沒有接著讀下去,本科已畢業就急急地去工作了。”老板搖了搖頭,似是透著無限惋惜。說到這里,老
板突然意識到,在這種情狀下,自己如此大力褒揚另一個女生似乎有些欠妥。
果不其然,喬穎撅著嘴,撒嬌似地將**的身體膩了上來,搖晃著他的身體,撒嬌道。“哎呀,老板,你就別惦記著那蔣麗麗了,你還是說說你從文學作品里找到的靈感吧。”
“哎哎,是有些扯遠了。”老板尷尬地笑道,“好,我接著說那找靈感的事兒,這還真是這整件兒的核心。”老板突然發現,與喬穎有了這層關系倒也不全是壞事兒,至少說話可以更隨意一些,不必有所顧忌了,如果沒有這層關系,下面的事兒還真是不好對她開口。
“我看的這些有關庵寺生活的古代文學作品中,有相當一大部分是艷情小說,常有涉及僧尼在寺庵里翻雲覆雨的性事描寫,我當時就覺得這類描寫很扯淡……”
“哦,怎麼個扯淡法?”喬穎好奇地問。
“當然,我當時也是以正常人的心理來揣測的。你想,古時候的人是很迷信的,對鬼神十分敬畏,怎麼敢在寺庵這種肅穆莊嚴、佛像與鬼神塑像林立的地方做這種
事兒。退一萬步來說,就算是到了情興難抑的關頭,抬頭看見那些神情肅穆、虎視眈眈的神像,怕是也根本做不成事兒吧,尤其對男人來說,反正我自問自己是沒有
這個心理承受能力的。”
喬穎听到這里,嬌笑不已,“還說沒有這種承受能力,你剛才做的是啥事兒?”
老板故弄玄虛,“以前是不行的,不過現在行了,這就是我要說的重點了。”
“你看,我是搞人體解剖的,根本就不信什麼鬼神,在那種環境下,也是做不成事兒,任你師娘怎麼個**,它就一直是這個樣子。”老板邊說邊點揚起下巴,向下示意了一下。
此刻,他的那個男人物件兒像一只受驚的小老鼠一樣瑟縮著,萎縮成了一粒蠶豆。喬穎瞥了一眼,想起第一堂解剖實習課上的那位“帥哥”,不由得捂嘴笑了,看來,這男人之間還真是有著不小的差距啊。
老板還以為喬穎是笑他呢,就道,“你可別笑,你沒親身體驗過,是不會明白佛堂上的那種莊嚴肅穆對男人那種無形的巨大心理壓力的。”
喬穎有些不服氣,想起適才自己一上來搞得老板幾乎不能自持的調皮花招兒,不由得脫口而出,“那是師娘技巧不夠,換做我,我就不信……”突然覺得這話不妥,趕緊頓住了。
好在老板也沒有介意,只是瞥了她一眼,繼續說道,“你別不服氣,別忘了,你師娘也學了一輩子醫,難道她就不懂得你說得那些技巧?”不過,話雖這麼說,這
位喬穎的師娘還確實沒有用過喬穎那種花招兒,想起那種讓他身心顫栗的溫潤濕滑,老板暗自揣測,是啊,要是在佛堂上喬穎使出這招兒,不知能不能對沖掉自己的
心理壓力,讓自己做成男人。當然,這話他是不能也不會對喬穎說的。
喬穎想想,倒也是,就不吱聲了,腦海里不知何故突然浮現出了“靜宜”那張被欲望扭曲的臉。
“當時,我就把這想法跟你師娘說了,說你是搞心理學的,你覺得這種事兒靠譜嗎?”老板接著說。
“師娘怎麼說?”
“我當時怎麼也沒想到,就這麼隨口一說,卻把自己給送進了虎口。”
“哦?”喬穎驚奇地睜大了眼楮。
“你師娘不是搞心理學的嗎,那會兒正在搞一個外界環境對性心理影響方面的課題研究,听了我這話,竟然突發奇想,就要以此作為突破口,說是先做一個宗教禁
忌文化對性心理影響的子課題,還定要我充當她試驗的小白鼠,跟她一起去一處佛堂,進行一次這種環境下的真實**實驗。”
“于是你們就盯上了松竹庵?”喬穎問道,心里卻在感嘆,我這師娘,可真夠瘋狂的!神童級的瘋狂!
老板點點頭,“你師娘說,正好趁我最近在松竹庵勘察那些尸骨,進出方便,就將實驗地點選在松竹庵,對我進行一次全面的心理壓力**,順便看看我的心理承受能力究竟咋樣。”
“你同意了?”
“開始我也覺得這想法太瘋狂了,但架不住她一再威逼利誘,只好同意先看看情況再說。”
“你們男人不是都喜歡刺激嗎?這次我舍身陪你玩點刺激的,有這麼個好事兒便宜你,你還推推搡搡的。你不同意的話,我可就另找別人了,我帶的那些研究生里,帥哥可有的是,找誰誰不樂得屁顛屁顛的?”當時喬穎的師娘其實是這麼說的。
這話還真把老板拿住了,她可是那種為了課題不要命的主兒,自己不配合,保不準她真會為了試驗給自己搞來頂綠帽子也說不定,罷了,還是從了她吧,只好勉強同意了。
“不過……,”喬穎還是很不理解,“要進行這麼個試驗,選個月黑風高的晚上,潛進庵堂,翻雲覆雨上那麼一次也就夠了,何必這麼勞師動眾,還讓師娘剃度做了尼姑呢?”|||( 風流台長花海戲鳳︰迷情電視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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