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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路飄紅 13 文 / 雪夫

    276

    官路飄紅13

    付小毛下面的地方今天馬海彪沒想摸下去,他要等最好的機會好好的跟付小毛溫柔,于是就說︰“等我們的合作搞起來,我們倆好好的慶祝一下。《+鄉+村+小+說+網 手*機*閱#讀 m.xiangcunXiaoshuo.org》”

    付小毛點點頭說︰“嗯,我陪你一個晚上。我也好好的享受你啊。”

    馬海彪親了一下付小毛,站了起來說︰“好了,我們還是離開這里吧,不然服務員該發現我們干什麼了。”

    付小毛看著馬海彪,知道馬海彪現在是不想跟自己發生什麼,即使自己再怎麼渴望這個男人的愛撫,但她也不能過于大膽和放肆,就只好笑著說︰“馬鎮長,你真是個好人。”

    馬海彪不知道付小毛為什麼這樣說,就問︰“我怎麼是個好人了?”

    “你……嗯,你是個正經的男人。”

    “我是個正經的男人?”馬海彪看著付小毛,想笑,但沒笑出來。如果說他是個用心的男人,他是承認的,但要說他是個正經的男人,那似乎就是在故意糟蹋他,但他也知道付小毛並不是糟蹋他,而是對自己不了解罷了。

    “怎麼了,我說錯了?難道你是個不正經的男人嗎?”

    馬海彪想伸手捏一下付小毛好看的鼻子,但手伸到了一半就停了下來。

    “好了,別說這些了。不管是不是正經的男人,我告訴你,我可是個厲害的男人。”

    “好啊,我們女孩子就喜歡厲害的男人啊。就跟你們男人喜歡漂亮溫柔的女孩似的。”

    付小毛無限向往地站了起來,跟馬海彪分了手。

    郭凱敏到大肚川考察後,第三天,在縣里召開了大力發展鄉鎮企業,改變東寧經濟面貌的干部大會。他強調,鄉鎮企業是發展農村經濟,富裕農民的最直接,也是最可行的方法,如果強調什麼理由鄉鎮企業發展不上去,就可以到大肚川看看。大肚川的經驗很知道效法。

    馬海彪和袁立參加了這個會議。郭凱敏在會上幾次提到馬海彪的名字,言語中諸多溢美之詞,卻對大肚川的主要領導只口不談,這多少讓袁立心里不怎麼是滋味。

    馬海彪干的再好,也是他這個當鎮長的支持和領導的結果嗎,怎麼能一句話都沒提到他們呢?馬海彪當上企業辦主任,郭凱敏一撥就是五十萬,看來這個小年輕的副鎮長,是不是跟這個新來的縣長有什麼特別的關系呢?

    袁立對馬海彪的家庭情況也做了詳細的了解,馬海彪的祖宗三代都是農民,家里也沒什麼當官的親戚,而馬海彪即使滿打滿算,連當兵都算上,工作也沒多長時間。這就說明這個小子不管是女人還是男人,都喜歡。

    但袁立卻並不喜歡這個年輕人,也許是嫉妒中夾雜著幾分恨意,似乎這個年輕人在跟自己唱對台戲似的。

    散了會,馬海彪問袁立︰“我們是不是趕回去?”

    袁立不想跟馬海彪一起走,現在馬海彪也有了他自己的車,用不著搭他這個鎮長的車,就說︰“我到王副縣長那里去一趟,我們雖然不那麼困難了,但有的資金還是要爭取啊。”

    馬海彪說︰“那我就回去了。”

    袁立擺擺手,向政府大樓的三樓走去。

    幾個副縣長的辦公室在三樓,袁立到這里來除了請示工作,還要建立一些個人的感情。但他目前尚未跟郭凱敏這個新來的縣長有任何個人之間的來往,而這點對這些官場上的人來說,是至關重要的。

    今天中午,袁立想邀請主管農業扶貧的常務副縣長王勝利一起吃個飯,這次吃飯的主要目的,也是能擺在桌面上的理由,是一筆扶貧資金。近來國家撥下來一筆扶貧款,袁立是盯上了縣里的扶貧資金。就目前來說,大肚川還是全縣最貧困的鄉鎮之一,袁立這個管家為了每個月鎮里的工資能正常發出來,可是操碎了心。雖然自打幾個鄉鎮企業有了不錯的效益,但錢是什麼時候都是不夠花的,沒人嫌乎錢多,袁立這個當鎮長的就更是這樣。

    如果把大肚川鎮比作一個大家庭,陳維新無疑是家長,陳維新雖然表面溫和,但骨子里也有幾分霸氣,袁立一般的情況下,都是讓這個真正的一把手滿意的,即使在使用資金上,無論鎮里的財政多麼緊張,袁立都會給他留一筆錢,這筆錢在三萬元左右,雷打不動,在這個方面,陳維新對他是滿意的,所以兩個一把手之間沒鬧過什麼矛盾。而袁立的角色,很像是一個管家,他不但要保證陳維新不受資金的束縛,而且還要保證每個月鎮里干部的工資能按照如數的發出來。

    當領導,尤其是基層的主要領導,就看你的包里是不是有錢,有多少錢。錢多,你這個領導就當得好,當得有意思,也當得氣派,也能當出水平,如果沒有錢,怎麼能看出你是有水平的?在某種意義上說,抓到了錢,就證明有了水平。現在馬虎眼在縣里是個炙手可熱多少人物,他不就是抓到了錢嗎?這小子有經濟頭腦,從這個方面來看,這小子不一般,絕不是在大肚川這樣的地方長久呆下去的人。就他來說,最希望的是,鎮里的經濟得到好轉,那他這個鎮長就好當了。為了哪怕一點的錢,都要絞盡腦汁,上面的扶貧款,下面的提留款,只要有機會,都得截留一部分。

    “王縣長,還在忙啊?”

    說是忙,其實開過了會,王勝利就回到辦公室喝茶水,看到袁立走進來,就知道今天中午有局兒了。他也就分外高興地說︰“袁鎮長,沒回去啊?”

    袁立坐在王勝利對面的沙發上,在王勝利的桌子上摸出一支芙蓉王抽了起來說︰“我到縣里來,我怎麼能不單獨看看王縣長?”

    “那就好,那就好啊。”

    王勝利是個四十幾歲的西北漢子,臉色黧黑,汗毛很重,粗實硬朗,看上去是個粗人,這樣的人一般都是從鄉鎮干上去的,王勝利就是這樣的人,而這樣的人自然是喜歡喝酒的。但他喝誰的酒都不是白喝,總能給下面的領導辦點具體的事情,這樣,袁立不管是個人還是公家的事兒,都跟王勝利有著不錯的往來。

    “你們干的不錯啊,郭縣長幾次點了你們的名字。現在日子好過了是不是?”

    袁立說︰“也好過不到哪去,我們這些在基層當鎮長的你還不知道?”

    王勝利在下面當過鎮長,也當過書記,自然是知道下面的事情,就說︰“這錢就沒有夠花的時候,就看怎麼花了。”

    “是啊。王縣長說的是啊。”

    閑扯了幾句,王勝利自然是知道袁立是干什麼來了,也就用不著多說什麼,袁立就說︰“王縣長,快中午了,我們去一招還是香山?”

    一招就是第一招待所,那是縣委縣政府指定的接待招待所,至于香山,當然是香山山莊。

    袁立這些人並不認識香山真正的大老板徐輝,他們只是認識那里的經理,也是知道那里的檔次是夠的。

    “去香山吧。”王勝利隨口說道。

    出了大樓,王勝利也沒向辦公室要車,他這個當副縣長的並沒有自己的專車,看到袁立有了一輛嶄新的桑塔納,就羨慕地說︰“看來你們真是發展起來了啊,陳維新有了自己的新車,你也有了一輛,這車怎麼也有個十幾萬吧?”

    袁立笑著說︰“這可不是動用的財政的錢。”

    王勝利上了車問;“那是什麼錢?”

    袁立說︰“這是馬副鎮長銷售男人壯酒超額完成任務,給我和陳書記每人買了一輛車。”

    “又是這個馬海彪。今天听到好幾次這個名字了。”

    車子開車縣城,在蜿蜒的山路上平穩地行駛著。王勝利抹了一下油汪汪的臉,想著這是個什麼樣的年輕人。

    袁立坐在車的後面,給香山山莊的大堂經理打了電話。事實上,香山山莊近幾年來已經成了編外的縣委縣政府指定就餐酒店,就連下面的人來縣里辦事,縣局級的吃請,都以能到香山山莊為榮當然,香山山莊的消費也比其他地方貴,但去那里吃的,一般都是公款消費,誰會在乎貴不貴呢?貴才能顯出檔次,才能顯出規格的。

    作為大肚川的鎮長,袁立曾經多次來過香山山莊,來這里既有他邀請別人,也有別人有求于他。但是今天袁立一走進大堂,馬上就感覺這里又有些不同,大的不同便是在大堂正中央儲著一個巨大的酒瓶,這個酒瓶他並不熟悉,但酒瓶上的字卻讓他非常刺眼︰男人壯酒。

    雖然馬海彪靠著這個酒給他買了輛小汽車,使自己也有了專車,但也說明自己目光短淺。袁立記起,前段時間馬海彪那五百箱酒,就是全部送到了香山山莊,當時自己沒怎麼注意,現在看到這個差不多到自己肩膀高的酒瓶,他才想了起來。

    這宣傳真是搞起來了啊,袁立想,這馬海彪還真是個干工作的人啊。

    大堂經理是個女的,叫楊玉飛,看到兩個領導走進來,就笑著說︰“王縣長,袁鎮長,包間已經訂好了。”

    “袁鎮長,你們的經濟搞得不錯嘛,男人壯酒都賣到香山山莊來了。”王勝利沒有注意袁立的異常,笑呵呵的說道。

    “是啊,真是很顯眼啊。”

    今天開會,郭凱敏幾次提到了男人壯酒的事,大家對大肚川出了個男人壯酒很有興趣。

    “不錯,真是不錯,說明這個人很有頭腦啊。”

    “這就是我們的馬海彪干的。”袁立臉上僵硬無比,他想笑,但卻怎麼也笑不出來。

    “這個年輕人不簡單啊。”

    “是, 是啊。”

    進了包廂之後,王勝利很給袁立面子,點了兩瓶男人壯酒,但他沒想到,袁立看到包裝精美華麗的男人壯酒被擺上酒後,尷尬無比。他曾經認為是根本銷不出去的,要不然劉陽也不會讓它們在倉庫里放了好幾年,但是經馬海彪的手後,僅僅三天時間,就算加上換包裝酒瓶酒標,也不過十天的時間,就被他銷了出去,而且還是賣到了縣里最好的酒店,現在自己請客,竟然又堂而皇之的擺到了自己面前。

    “王縣長,這酒其實就是我們酒廠的精品大肚川壯酒,沒什麼喝頭,不如改成五糧液吧。”袁立苦笑著道

    “精品大肚川壯酒?袁立鎮長,你可知道,現在你們鎮里產的這精品男人壯酒賣的可是比五糧液還貴哦。”王勝利似笑非笑的說道

    袁立臉上一紅,同時心中大吃一驚,五糧液多少錢一瓶?

    “你自己看看菜單就知道。”

    王勝利見袁立的驚訝不是裝出來的,心里也很是詫異,身為大肚川鎮的鎮長,難道不清楚男人壯酒的事?

    袁立連忙翻動菜單,在後面的酒水類里,他看到男人壯酒竟然排在茅台的後面,五糧液的前面,一瓶三百五十元!袁立揉了揉眼楮,好像要看清楚。

    可是不管他怎麼揉,數字是客觀存在的,那個三百五十的數字,也是不能更改的。他沒有看錯。袁立一時之間還接受不了。

    “袁鎮長,看你的樣子好像對這酒並不太熟悉,來喝一杯,這酒不錯。”

    王勝利親自給袁立倒了杯酒,袁立哪敢讓領導給自己倒酒,連忙接過酒瓶,恭敬的給王勝利的酒杯倒滿。

    “這酒我還真沒喝過。”

    袁立微微嘆了口氣,他去酒廠的時候,劉陽倒是請他嘗過,但他看到與大肚川壯酒如出一轍的包裝,就沒有胃口。但現在光是看這酒瓶,就讓人感覺很有檔次,袁立不得不感慨,人啊,就是不能以貌取人。

    “怎麼樣?”王勝利笑眯眯的問

    “不錯,如果不是我知道這酒的底細,350元一瓶還真值!”袁立一臉的驚訝,這酒確實有不錯,這是他的由衷之言

    “這酒所以會這麼貴,還有一個原因,除了香山山莊,其他地方沒得賣。獨此一家,別無分號啊。”

    “這是鎮里酒廠的庫存酒,這次一次性賣完了,其他地方確實沒有了。”

    袁立點了點頭,心里也很愧疚,這些事情他一點也不知道,現在還要讓主管領導來介紹,而且不是主管工業的領導,而是主管農業的副縣長。想到這里,他臉上就火辣辣的,這說明了什麼?說明自己對鎮里情況的了解還不如縣里的領導,說明自己不稱職!

    “怪不得想喝男人壯酒,就到香山山莊來,原來這酒都是陳酒,十年陳釀,不貴,一點都不貴。”

    王勝利其實這段時間只要來香山山莊,酒水就會指定男人壯酒。

    “王縣長,雖然酒廠的庫存酒這次都被香山山莊買了,但我再弄個二三箱酒還是不成問題的,下次我來就給你帶上來。”

    “真的?”

    一箱男人壯酒要多少錢?這帳他不會算那就是**。一瓶就三百五,一箱一般都是十二瓶,那就是四千多,而三箱酒就要一萬多塊,收酒和收錢完全是兩個概念。

    “真的啊,我想想辦法。”

    “這酒可是不多了的。”

    “那是,那是。我想想辦法。”

    袁立突然想到,馬海彪辦公室的那幾十箱酒,當時對他的做法自己還不屑一顧,現在想來,馬海彪這是明智之舉。早知道一瓶酒能賣到350元,不要說三箱,就算再留下幾十箱,也不成問題啊。

    王勝利喝了兩杯後,就覺得身上發熱,說︰“真是好酒啊。哎,你們的酒廠早就存在,怎麼現在才弄出這男人壯酒?而且這個名字還真有幾分的古怪。”

    袁立看著王勝利,略微尷尬地說︰“這酒其實就是我們大肚川酒廠的庫底子,由于酒廠交不上管理費,馬海彪這個鄉鎮企業辦的主任就拿這庫存的酒抵賬,結果他還真把這酒賣了出去,有人給他指點改了這個名字,這酒就更火了。”

    王勝利搖搖頭說︰“這名字改得好啊。別看這點小事,就看出了人和人的差距。”

    袁立沒敢說什麼,但他承認自己和馬海彪之間的巨大差距,那就是看東西的眼光和看市場的準確性。

    “來,干一個,你可要說話算數啊。”王勝利舉杯說。

    “王縣長,你放心,這不是什麼事兒。”

    “那好,你有什麼話就盡管說。”

    “咳,你還不知道我?”

    “我怎麼不知道?不就是那筆扶貧款的事兒?我都給你留下來了。”

    “還是我的老領導了解我啊。”袁立感慨地說。

    因為袁立的這個承諾,今天的事辦得異常順利,王副縣長答應他,二天後就讓他來辦手續,當然,那個時候,袁立也得帶上幾箱男人壯酒。

    *******

    和王勝利分了手,袁立的心里就有幾分的郁悶。沒想到,王勝利對男人壯酒這樣重視,也這樣喜歡,這讓袁立無比驚訝,一個喜歡喝酒的人,自然是知道什麼酒是好酒的。那就是說,過去的大肚川老白干真是好酒。

    然而,現在的名字叫什麼男人壯酒。這就跟他這個當鎮長的一點關系都沒有了。

    袁立的心里覺得很有幾分的委屈,就像自己養大了的女兒被別人領走了似的,他自己沒得到什麼不說,還讓人家賺的缽滿盆滿。他自然是知道馬海彪賺的錢遠不止是買兩輛汽車這麼多。

    就像一個丑姑娘怎麼打扮也不可能是漂亮的女孩一樣,袁立總覺得這事兒很是稀奇古怪。他找了幾個縣城的熟人一打听,才知道,原來男人壯酒如今在縣城的名聲很響,在東寧縣,香山山莊的位置雖然偏,但那里無論是裝潢,服務,人氣,都是全縣首屈一指的,香山山莊也一直引領著縣城餐飲的潮流。

    現在香山山莊突然出了一種酒,而這種酒外面卻沒得賣,最重要的是,這酒的品質還非常不錯,有許多人在喝過一次後,指定要喝男人壯酒,這讓縣城的其他酒店無比尷尬,而喝到男人壯酒,也成了一件引以為榮的事,如果能在家中宴客時,擺上一瓶男人壯酒,那就更是倍有面子的事。

    可能做到這一點的,整個縣城寥寥無幾,像王勝利這個常委副縣長,為了袁立承諾的幾箱男人壯酒,竟然也為他大開方便之門,可見要得到這酒是多麼有難度。當然,臉皮厚的人,可以去趟香山山莊,點菜的時候多點幾瓶男人壯酒,吃完飯後直接把酒帶走。但是有身份的人怎麼能做出這等事呢?但人的心理就是這樣,越是得不到的越想得到,只有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

    袁立找的那幾個人熟人,無一例外的拜托他,無論如何得給他們帶幾瓶男人壯酒來,你是大肚川鎮的鎮長嘛,這樣的事你都不能幫忙,那就是看不起人了。袁立無奈,只能苦笑著答應。他還能怎麼樣呢,總不能說這酒其實自己並沒有處置權,處置權在鎮里的企業辦主任手里?那不讓人笑掉了大牙!

    原本袁立在縣里還有些事,但袁立決定暫時都拖一拖,他要立刻趕回去。現在他得仔細計算,要向馬海彪要多少箱酒才行?當然,袁立不會白要,他會走財政,以鎮政府的名義,向馬海彪購買,但是如何向馬海彪開口,讓他有些為難,因為這樣一來,就意味著他要再一次打自己的嘴巴,而且這一次是自己親自動的手。

    趕到鎮政府後,袁立才知道馬海彪不在,去了侯家集村。對于侯家集村搞的那個豆制品廠,他知道一些,當時袁立只是笑了笑,馬海彪只是游說,並沒有付諸行動,他不會輕易說些下結論的話。特別是經過男人壯酒事件之後,他更是謹言慎行,就像一條隨時準備攻擊的毒蛇一樣,不停的吐著蛇信,但卻沒有發出一點聲音。

    袁立只好親自給馬海彪打電話,讓馬海彪立刻回到鎮政府。

    馬海彪正在與侯家集村的會計核算著成本,袁讓他馬上回鎮政府。馬海彪開車馬上回到鎮政府。

    “鎮長,你找我?”

    馬海彪到袁立辦公室時,發現袁立很少見的站在屋中央,來回的踱著步,眉頭微蹙,不知道在想什麼事。

    “侯家集的豆腐廠搞得怎麼樣了?”袁立見到馬海彪,久違的笑容浮上了他的臉龐。

    馬海彪知道袁立把自己急急忙忙的叫回來,絕不是問這個問題。侯家集豆制品廠,在袁立的眼里不算什麼,但袁立現在忽然這樣問,馬海彪知道這只是一個借口和托詞。

    “我先喝口水。”

    “我來。”

    袁立親自給馬海彪倒了一杯水, 馬海彪連忙接過後喝了,說︰“真是渴死我了。”

    “也不能這樣不要命的干啊。”

    馬海彪說︰“我是急急忙忙的趕回來的。”

    “那你忙什麼啊?”袁立笑著說。

    “鎮長,您叫我馬上回來,我怎麼能不急啊?”

    “好,我就喜歡這樣的個性。”袁立看著馬海彪說。

    既然是袁立提到了侯家集的豆制品廠,馬海彪就說︰“侯家集的豆制品廠讓他們煥發了精神,人人都非常重視,目前正在建廠房,明後天村上就會派人去市里買設備。這樣很快就會生產出產品了。”

    袁立頗有幾分恭維地說︰“這些都是你指揮有方啊。”

    “不,還應該說是侯壽山有魄力啊。沒有他們大膽去做,我就是瞎想,那是沒什麼意義的。”

    馬海彪笑吟吟地看著袁立,袁立心想,這小年輕的,在自己跟前還是很謙卑的,但他在骨子里就反感特別聰明的人,這似乎是他一生難以改變的東西,正所謂武大郎開店——比我高的不要。就聰明的程度來說,馬海彪不用說比自己高老多了,這讓他無比的嫉妒。

    但是,他覺得自己在這樣的副手跟前表現的謙卑了。他臉色微微變化了一下,笑著說︰“馬鎮長,有件事還真要求你,你可別不給我面子啊?”

    馬海彪知道袁立這是在整事,馬上就說︰“鎮長,這可真是折煞我了,從工作上說,你是我的領導,從關系上說,你是我大哥,我們之間怎麼還用這樣的客氣?”

    “那我看就直說了?”

    馬海彪認真地看著袁立,心里在猜測著袁立到底想干什麼。袁立說︰“我知道,現在大肚川白酒,哦,現在叫男人壯酒,火了。這酒現在居然供不應求。好,這是個好事啊。我記得上次見你銷酒的時候,好像搬了幾十箱酒在辦公室?”

    馬海彪看著袁立,他覺得很奇怪,袁立怎麼還會問及這件事?黨委會可是有決議,他是全權處置那些酒的,只要能收回今年的企管費就行,現在企管費已經收回來了,不但把企業管理費完全交上去了,而且還給領導配置了專車,剩下的這些酒可以說是自己的。袁立問這個到底要干什麼?

    這酒是火了,但當初這酒可是陳年的庫底子,是沒人要的東西。

    馬海彪看著袁立,心里一凌,但他不動聲色地說︰“是的,當時的酒總共是五百三十七箱,香山山莊只要五百箱,我想反正企管費也收回來,也沒必要再為了幾十箱又去找個買家,干脆就準備留下來自己慢慢喝。袁鎮長,到底怎麼了?”

    袁立微笑著擺了擺手,說︰“那些酒既然都已經賣出去了,而且大肚川……哦,男人壯酒也有了很不錯的前景,這是個大好事,黨委會上的決議也是不能改變的,我也只是隨便問問,你不要多心。”說到這里,袁立停了一下,就大膽地說, “小馬,那些酒你能賣些給鎮里麼?”

    袁立可以說是鼓起勇氣才說出這句話,原本他是領導,馬海彪是下屬,完全可以把這個當成指示,但在馬海彪面前,他有些心虛,而他的心虛,完全又是他自己造成的 。

    馬海彪看著袁立,他沒想到,有朝一日,袁立竟然會向自己要男人壯酒。看來袁立想喝男人壯酒,也是很難的。

    馬海彪笑了笑說︰“鎮長,鎮里要用酒,直接到我那里去拿就是,要多少,我給你送來。”

    袁立馬上顯得公事公辦的樣子說︰“那可不行,黨委會已經都有決議了,男人壯酒的由你完全負責處置,鎮里要用酒,當然得付錢,你寫個條子,我簽字。

    “鎮長,當初賣酒就是為了今年的企管費,現在企管費已經收到,鎮里再付錢,那不是為難我麼?何況陳書記已經拿走了十箱。”

    袁立先了愣了一下,然後就笑了,他的臉上笑的非常燦爛,就像是自己得到了需要的寶貝,他說︰“書記也拿了十箱?是你給他的,還是他主動要的?要錢了沒有?”

    馬海彪說︰“是陳書記自己拿的,是送給什麼朋友和領導吧。我怎麼能要領導的錢?”

    “嗯,很好,很不錯。那好,我就沾你的光了,說實話,現在縣里的領導都很喜歡我們鎮的男人壯酒,他們張口管我要酒,你說我怎麼辦?也許就你手里還有點,我不找你我找誰去。”

    “袁鎮長,這就對了。”

    馬海彪對這些酒的處理,怎麼也不能要錢,甚至還將陳維新抬了出來,上個周末,陳維新說還要點酒,馬海彪就和姚廣偉一起搬了十箱男人壯酒到他的車上,讓他帶回縣城。

    馬海彪的辦公室原本有三十四箱原封不動的男人壯酒,另外還有一箱開動了過的,他拿了兩瓶給陳維新當酒名的提字費外,就只是自己喝了兩瓶,此外的三十四箱,上次侯壽山來,他搬了四箱。後來馬海彪又送了五箱給侯奎,當再送給陳維新十箱之後,就只剩下這十五箱了。

    而再搬給袁立十箱酒之後,馬海彪就只剩下五箱了。

    “我現在就叫人搬到您的車上。”

    “真是謝謝啊。”

    “袁鎮長,你這樣說,我可要難受死了。”

    袁立親切地拍了一下馬海彪的肩膀說︰“那就搬到我的車上吧。對了,那車開起來真好,一點聲音都沒有。”

    馬海彪笑了笑就回到自己的辦公室。賀紅梅看到馬海彪在看著那些酒,就問︰“這酒怎麼了?”

    馬海彪苦笑著說︰“袁鎮長要十箱酒,我這里可沒多少了。”看到那些酒慢慢的都被蠶食,賀紅梅笑著說︰“怎麼樣,是不是留少了?這酒當初都是積壓的東西,現在成了香餑餑了。”

    馬海彪說︰“這都是徐總的宣傳到位,而且這酒也真是好喝。看來我們要加足馬力生產了。”

    馬海彪邊說邊搬酒,送到袁立的車里,這時于靜波走了過來︰“海彪,你這是干什麼啊?”

    馬海彪笑著說︰“袁鎮長要幾箱酒,我給他搬下來。”

    于靜波走到馬海彪的跟前說︰“那你找個人啊,也不能你自己來干這個。”

    “我年輕力壯的,怎麼不能干這個?”

    于靜波看著四周沒人,就小聲說︰“你什麼都能干。”

    馬海彪也也低嗓門說︰“干你最能干。怎麼,想不想?”

    “現在啊?”

    “現在到車里?”

    “滾你的吧,等著吧。”于靜波甩著漂亮的長發進了大樓。馬海彪心里一笑。

    于靜波馬上又走回來說︰“袁鎮長要這些酒干什麼?”

    馬海彪說︰“那我怎麼知道?”

    “你沒問問?”

    馬海彪說︰“要問你自己去問。反正你也有機會跟他單獨在一起。”

    于靜波看著馬海彪,臉上嚴肅地說︰“你什麼意思?”

    馬海彪知道自己說錯了話,馬上說︰“我說的是你這個辦公室主任,當然有機會跟鎮長單獨在一起匯報工作,自然有機會問一下,可我覺得這是個人的事兒,用不著問的。”

    于靜波看著馬海彪,眼楮剜著馬海彪︰“等我有時間收拾你。”說著又離開了。

    馬海彪回到辦公室,就給袁立打來電話,告訴他十箱男人壯酒已經搬到他的車上了,袁立得到那些酒後,幾乎是心花怒放,就對馬海彪說︰“海彪,這酒現在是大受歡迎啊。你準備什麼時候繼續生產啊?”

    馬海彪說︰“也許就這幾天就開工。”

    “好,這可是我們鎮的經濟增長點啊。”

    馬海彪說︰“估計一年有個千萬的銷售收入是沒問題的。”

    袁立高興地說︰“那我這個鎮長就好當了。”袁立說著就掛了電話,

    馬海彪坐了下來。酒廠生產的事現在成了頭等大事,他必須認真地思考一下生產的問題。酒廠的酒窖已經被封存,那里還有幾百噸十年陳釀的原封不動的老酒,現在就等著勾兌後慢慢的推向市場。打著男人壯酒的名義,仍然會在市場上佔有相當的分量。現在最主要的是,生產後能不能繼續釀造出這樣品質的白酒。這就是個純技術的問題了。

    劉陽成了廢人,漂亮年輕的劉思韻死了,卻把他推到了高峰。也許人生就是這樣吧,此消彼長,沒有劉陽父女的敗落,就沒有他馬海彪的成功。如果不是借助這個酒的勢頭,他就是拼死命,也不會有現在的成績。

    時勢造英雄,對馬海彪來說,他認識了趙福坤,而趙福坤又介紹他認識了徐輝,這些都是他個人的時勢,于是才成就了現在的馬海彪。但他也知道,這才是剛剛開始。

    就在他陷入沉思的時候,于靜梅又來了電話說︰“閆廠長到了,你什麼時候來啊?”

    馬海彪馬上說︰“我現在就去。”

    馬海彪開車去了酒廠,看到于靜梅在門口站著,今天的于靜梅顯得更加的精神,也許是在酒廠看到了希望。在一個效益好的企業當銷售科長,那可是難得的位置,于靜梅早 看到了希望,也對馬海彪就更加的感激,只是覺得馬海彪對她冷一陣熱一陣,昨天她高高興興地洗了干淨等著馬海彪,可馬海彪卻關了機……( 草根男弄權掠美︰官路飄紅  http://www.agxs6.com 移動版閱讀m.agxs6.com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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