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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龍騰小說網 > 都色言情 > 《流氓大地主》(未刪全本)

第 110 部分閱讀 文 / 棺材的笑

    環兒不禁撲哧一笑,羞怯之余也覺得對得真是工整,無奈小姐春心大動地贊揚愛郎的瀟灑帥氣,大瞻傳達自己的喜愛之情,可這個荒唐姑爺卻在影射小姐昨夜的嫵媚承歡,實在是讓人難為情。《+鄉+村+小+說+網 手*機*閱#讀 m.xiangcunXiaoshuo.org》

    在小蘿莉氣急敗壞的嗲罵中,許平哈哈大笑的跑出郭府,臉上難掩得意的淫笑,一夜風流自然是神清氣爽,只是不知道老爹召自己過去有什麼事,一般來說沒什麼重要的事,他也知道自己不喜歡進宮。

    走出郭府的那一刻,許平滿腦子都是不健康的遐想,姐妹同床肯定是有戲,到時候再拉上柳清韻一起,三個美人一個是性感少婦,一個是嬌美少女,還有一個幼嫩的小蘿莉,一起在胯下承歡的話會是怎麼樣的美景,想想都覺得受不了。

    門外早早停著一輛迎接的馬車,讓人有些驚訝的是,這車夫竟然是喬裝打扮後的海子,這死太監不在宮里老實待著,跑來這干什麼?

    “太子爺。”

    海子恭敬的彎下腰,壓低聲音說︰“聖上讓奴才來接您。”

    “走吧。”

    許平點點頭,看他一身便服也沒多問就上了車,這樣看來,老爹現在不在宮里,那他到底要約自己去哪?

    海子駕著馬車緩緩朝鬧市走去,以前許平最不喜歡太監這一類的生物,覺得陰陽怪氣特別惡心,小時候也沒少捉弄他們,現在還是很排斥,發誓等自己當皇帝,一定要廢除這種不該存在的制度。

    不過皇城之亂時海子的冷血、忠心和高強的身手都讓許平刮目相看,尤其是大亂時面對混亂的場面,他臨危不亂的鎮靜和沉著有序的安排更讓人另眼相看,戰後處理殘尸血塊,剿滅叛逆眼線時的迅速更讓許平驚訝。

    許平還是第一次對這類生物有了興趣,沒想到以前總是點頭哈腰的家伙竟然身手高強,論起手段和謀略一點也不差,所以才好奇的找老爹打听了一下他的出身。

    海子並非是自願去勢當太監的平民百姓,相反他的出身也很顯赫,開朝之戰時他可是蟒蛇營的一員悍將,出生入死,飲血殺敵時也豪邁無比,大將之風,軍之帥才一直是圍繞著他的贊譽,沖鋒陷陣時更是一個讓人聞風喪膽的虎將。

    可惜戰場無情,在一次海子率領將士攻打關卡時被敵人設計埋伏,誓死不願被俘的他帶著士兵們拼命殺敵,像個血人般殺出重圍時,卻是被人放了冷箭,不偏不倚將他的男根廢了。

    當時他的身上密密麻麻全是傷口,幾乎找不到一處完整,突圍後手下也只剩一百多名傷兵,如果不是好心的百姓幫助他們逃回軍營,恐怕在那時他就成了開朝時數不清的將魂之一。

    海子的傷勢不管是哪個神醫看了都搖頭嘆息,並非無法治,而是需要極好的上等藥材才能為他續命,兵慌馬亂之時去哪尋那些名貴的藥材?更何況當時戰局緊張,死傷兵將是每天都會發生的事,不可能為了救一個人而大動干戈的搜羅藥材,海子當時的情況除了等死沒別的選擇。

    恰逢那時候朱允文帶著自己的軍隊殺過重重關卡與蟒蛇營會合,一听說帶著一千多人突圍兩萬人包圍的戰場悍將命在旦夕,頓時心生愛才之憫,巧的是手上當時正好有百年山參、紫太歲和驢寶等急需的藥材。

    當時這些名貴的藥材是為了保住朱家自己人的性命,但朱允文卻敬重海子的驍勇善戰,不顧別人的勸阻硬是讓人施救,才把海子奄奄一息的命保了下來。

    朱允文的愛才之舉當時得到全軍上下的擁護,畢竟在人命如草芥的動蕩時候,肯付出這樣的代價救一個將死的士兵,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朱允文也因這件事提高了自己的聲望。

    海子的傷養了半年多才能勉強下床,得知自己不再是男人時幾欲自刎,要不是別人的勸說,恐怕他也隨著戰死的兄弟一起走了,等到他傷勢恢復欲上場殺敵時,元兵已經被殺回大草原,舉國上下期待著閑朝大典舉行。

    海子一時間有些迷茫,戎馬半生這時候有些不知該何去何從,他心里也惦掛著朱允文的大恩大德,在別人的提醒下,他立誓要用下半輩子回報這份大恩。

    當回到燕王府外時,他忘了自己原來姓哈名誰,用這個的名字一直忠心耿耿的跟在朱允文身邊,不敢有絲毫怠慢,用他自己的話說,在那個人命賤得不如牲畜的年頭,聖上用可遇不可求的良藥救了他的一條賤命,這不只是救命之恩那麼簡單,知遇之情窮極一生也無以為報。

    海子現在的身材已經微微發福,臉上還隱約可見一些傷疤,許平想了許久,真沒辦法把這個太監和開朝猛將聯系起來,或許自己有點先入為主,但不管怎麼說,海子確實是一個厲害的角色。

    這家伙似乎已經接近天品的邊緣,練的不會是傳說中的葵花寶典吧?“想到海子地品上階的高強身手,許平不由得意淫起來,如果真有這武功的話,即使不自宮,憑借戰龍訣的海納百川也可以修煉這絕世神功,到時候肯定打遍天下無敵手。

    “太子爺,到了。”

    馬車緩緩抵達京北的一條小河邊,海子立刻恭敬地拉開簾子。

    許平嗯了一聲,下車時還不忘自己沖動的幻想,饒有興致的問︰“海公公,你修煉的武功是不是葵花寶典?”

    “不是。”

    海子第一次看見許平如此和顏悅色,不禁愣了一下,但還是老實地說︰“奴才原先學的是大刀,進宮後修煉的是菊花寶典,乃去勢之人專習,這葵花寶典是何物,奴才實在不知。”

    “沒事。”

    許平惡汗了一下,菊花寶典?這什麼東西?這不是誤導別人嗎?這類寶典比較適合孔海和張大年那一類的變態,一個太監練的功夫干嘛取那麼**的名字。

    小河邊十里戒嚴,禁軍、大內侍衛和天都府的人將這保護得密不透風,密密麻麻的監視下連只蒼蠅都飛不進去,這麼大的架勢,皇帝不在這都沒天理了。

    在海子的引路下,許平來到淺淺的小河灘上,一眼就看到圍坐在一起對飲的三人,老爹身著便裝,雖然看起來有點累,不過也談笑風生興致高昂,紀鎮剛和紀中雲相伴而飲,沒有宮里的美味佳肴,擺上幾樣小吃倒有幾分野餐的情趣。

    “我來啦。”

    許平笑呵呵地走了過去,不過腦子卻是十分機靈的想起一件事,突然坐到紀鎮剛旁邊,沒大沒小地摟住他的肩膀,皮笑臉不笑地說︰“紀大將軍,有件事我覺得我們得好好的探討一下。”

    “什麼事?”

    紀鎮剛面露狡猾之色,馬上又裝作迷茫,感覺特別無辜。

    對于許平的沒大沒小,朱允文這時候心情不錯所以並不在意,紀中雲有些羨慕的看著爺孫倆的親熱勁,心里暗嘆自己看來無法再享受這種天倫之樂了。

    “什麼事?”

    許平的臉瞬間拉了下來,咬牙切齒地說︰“很簡單,你能告訴我為什麼十里香在京城的酒庫會在一夜之間被搬空,而運送的地點是破軍營的駐扎地?”

    “有這樣的事?我怎麼不知道!”

    紀鎮剛一副驚訝的樣子,似乎一切和他無關,老狐狸演得真夠逼真。

    許平狠狠瞪了他一眼,氣呼呼地說︰“少給我來這套,你會不知道?你肚子的酒蟲比身上的汗毛還多,恐怕從進京開始就在覬覷我那點家當了吧。”

    “還是乖孫理解我。”

    紀鎮剛一副欣慰的樣子,用血濃于水的眼神看著許平,一副“外公很感動”的模樣。

    朱允文看著這滑稽的一幕禁不住哈哈大笑,舉起酒杯與紀中雲踫了一下,兩人一邊淺嘗美酒,一邊看著爺孫倆嬉鬧,許平的行為雖然有些沒規矩,但上了年紀的他們反而喜歡這種親情盡露的表達方法。

    許平恨得直瞪他,氣急敗壞地說︰“那些酒你已經運走我就不管了,但是誰拿著我太子府的駕帖去酒倉詐騙,這你可別想包庇。”

    這年頭,有通行之權的令牌,除了官府各部的令信外,主要有駕帖和通牒兩樣,通牒一般是下人出去辦事表明身份所用,而駕帖等于是見牌如見面,一般是很親密的人才能持有,細算太子府的駕帖不過才十面。

    而詐騙的人手里拿的是真貨,當然不可能是許平主動孝敬他,這家人的家教是摳門,另一戶的門風是小氣,結合出來的優良血統絕不會干這種拿錢打水漂的蠢事。

    紀鎮剛得意的笑了笑,馬上又一副無辜的樣子說︰“我只不過借用一下而已嘛,用完我就還給靜月了,有什麼事你該找她去呀。”

    許平總算明白了,自己被這父女倆剝削了一頓,按小姨直爽的性子應該不會和這老無恥同流合污,看來也是受到威脅利誘才會借出駕帖,可惡的老狐狸,一定是威脅說要押她回江南才會得手。

    酒廠在趙鈴的運作下不僅規模越來越大,名氣也響徹全國,十里香幾乎已經成了御酒的代名詞,酒香濃郁,價格自然水漲船高,迅速在每個省會建起了分廠,現在賣的不是酒水而是牌子,在御酒的盛名之下暢銷無比。

    而京城酒倉儲存的都是各地酒廠送來的上好貨色,滿滿一倉庫,粗略估算賣的話起碼價格二十萬兩,趙鈴也是本著囤貨積奇、哄抬價格的原則才沒把這些酒往外賣,現在被老東西打了這麼狠的一個悶棍,許平能不生氣嗎?

    朱允文見到一向小氣摳門的兒子吃了大虧,鐵公雞被強行拔了毛,不禁呵呵一笑,趕緊打著圓場說︰“好了,平兒,都是自己家人,那點酒有什麼好計較的,就當孝敬你外公好了。”

    “就是,就是。”

    紀鎮剛馬上小雞啄米樣的點著頭,無恥的贊許說︰“你看看你父皇的風範,你也學一下他的大度嘛。”

    “二十萬兩呀。”

    許平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捶打著胸口,一听他的話,立刻鄙視的瞪了還在竊笑的朱允文一眼,正想數落這皇帝的斑斑劣跡時,一想到紀中雲在場,只能無奈的忍著。

    三人都被這做作的表情逗得哈哈大笑,歡聲笑語之間絲毫看不出原來的隔閡,畢竟各有心計的人,眼下立場分明,就不必再追究以前的事,融洽得似乎紀龍這個因素不存在一樣。

    紀中雲笑得最大聲,但卻不難听出他笑聲中的羨慕與哀傷,皇城之亂時逆子竟然要刺殺自己,紀龍的冷面無情已經讓他徹底心碎,雖然下定決心站在朝廷這邊,但面對骨肉至親的仇視,已過甲子之年的他也是傷心欲絕,短短幾日似乎又蒼老了不少。

    朱允文揮揮手,一個丫環立刻將紀中雲褓中的孫子抱了過來,小家伙沉沉睡著,白白胖胖的看起來特別可愛。

    紀鎮剛一看立刻閉嘴喝起了酒,眼神里也有幾分辛酸苦澀,畢竟是一起從尸體堆里爬出來的兄弟,紀中雲晚年的痛苦也讓他感慨不已,再對比一下自己的現狀,他已經幸福得無欲無求了。

    許平也知道肯定是有正事要說,立刻老實的閉上嘴,紀中雲滿面慈愛看了看自己的孫子卻不能伸手去抱,長嘆一聲後說︰“聖上,逆子罪犯濤天無寬舒的余地,老臣不敢有半點妄想,但求聖上開恩,定罪之時可否將我這年幼的孫兒分于九族之外。”

    “可以。”

    朱允文滿面嚴肅的點點頭,卻饒有深意地看著他。

    “老臣明白。”

    紀中雲無奈的苦笑著,聲音有幾分嘶啞地說︰“這孩子就勞煩聖上憂心了,老臣此次回到營中,將一切事務處理好後自當解甲歸田,將兵權交出,從此歸隱山林。”

    “王爺言重了。”

    朱允文面露滿意之色,但還是謙虛地說︰“您戎馬一生,赫赫戰功豈是我等能忽視的,令郎之罪自然與您無關,還請您三思。”

    “望聖上成全。”

    紀中雲自然不會傻到以為朱允文是真的在挽留他,立刻滿面決絕的跪了下去。

    “既是如此。”

    朱允文一副勉為其難的樣子,用惋惜的口氣說︰“王爺想樂閑歸鄉,朕也不再勉強,待到您歸來之日再帶走令孫吧。”

    “老臣明白!”

    紀中雲說話的時候感覺很痛苦,這等于他必須拔營去攻打自己的兒子。

    “王爺請起。”

    朱允文溫和的笑了笑,一邊將他攙扶起來,一邊信誓旦旦的說︰“令孫在宮里你就放心吧,朕保證將他視如己出的疼愛,絕不會讓他少一根汗毛。”

    “老臣謝恩。”

    紀中雲坐了回去,沉默不語的飲著酒,不知道在思索什麼,卻難掩一臉淒涼之色。

    看來紀中雲是把孫子留下當人質,換得他能回軍營中去的自由,老家伙或許是真的對紀龍死了心,一心只想給自己留個送終的後人,許平頓時欣喜不已,只要紀中雲將劍鋒指向津門,到時沒了餓狼營的威脅,鏟除紀龍也不是什麼難事。

    四人又開始淺飲,氣氛卻微微有些壓抑,誰都沒有開口說話,許平琢磨了一會兒,也明白老爹讓自己過來暗示這事還不是十拿九穩,不過也得提前做好平蕩叛逆的準備,看來如果紀中雲真的歸降,老爹就準備浩浩蕩蕩的攻打津門了。

    夕陽西落之時,兩位將軍在沉默中已經微醉,也準備啟程返回各自的營地,這時候父子倆一直將他們送到十里外,朱允文才嘆息著說︰“路途遙遠,二位保重吧。”

    紀中雲和紀鎮剛上了馬車,似乎有些不舍的看著遠處繁華的京城,紀鎮剛呵呵笑著,拍著胸脯若有所指地說︰“放心吧,一切有我呢!”

    話里有話呀!朱允文琢磨出了味道,朝他欣慰的笑了一下,許平也明白外公的意思,悄悄的點點頭。

    迎著昏沉的日幕,黃昏映紅整片大地卜兩位將軍在禁軍五千人馬浩浩蕩蕩的護送下,辭別了京城朝東北的方向歸去,這一去決定了大明日後的局勢,但願一切能如預想那麼順利。

    朱允文背著手,站在原地久久沒有言語,直到長長的隊伍遠去時才面色一冷,有幾分陰森地問︰“平兒,你說紀中雲此舉是向我們示好,還是為了盡早脫身返回軍營?”

    “不知道。”

    許平搖了搖頭,苦笑著說︰“這時候也沒別的好辦法,要是把他軟禁起來,紀龍借故鼓惑餓狼營前來救主,那我們就得不償失了,殺又殺不得,真是無奈。”

    “是呀!”

    朱允文也郁悶的嘆了口氣,父子倆你看我,我看你的沉吟了好一會兒,若有所思的猜測著紀中雲未來的動向。

    浩浩蕩蕩的送行隊伍直到夜幕降臨時才回到京城,朱允文沉著臉立刻回宮里去了,他馬上開始要針對接下來可能發生的事先做好應對之策,不管紀中雲是真心還是虛與委蛇,這一戰都是遲早的事。

    許平也思索著自己該做的事,不過卻沒有和他一起到宮里商討,而是跑到劉紫衣那邊,听她說完魔教近段時間的情況後,眼見美女師傅媚眼如絲,芬芳的呼吸中透露著渴望,立刻色性大動的擁著她朝床上走去。

    情動的呻吟,粗重的喘息,立刻在房內環繞,當兩具**一絲不掛的糾纏時,徐家姐妹也被招進來一起伺候,兩人驚喜的看著許平,迫不及待脫光了衣服,扭著她們性感的豐腴曲線爬上床,加入荒淫的艷戲中。

    許平這時候已經和劉紫衣結合為一,正奮力享用著她成熟性感的身體,姐妹花一看也不敢打擾,眼帶**的渴望,將她們一絲不掛的身體貼了上來,小舌頭游走在許平的全身,帶來一陣陣高漲的快感。

    將第一發的子彈送進劉紫衣的身體里後,許平就躺著享受她們殷切的伺候,美女師傅臉上盡是滿足的陶醉,拖著無力的身子跪在胯下,津津有味舔食著殘留的精液,小口在胯下游走著,美麗的羞處也開始流出乳白色的精液,讓姐妹花羨慕極了。

    徐碧寧媚眼如絲趴在許平的胸口吸吮著,小手也微微愛撫挑逗著許平的**,徐碧芝更是大膽的將許平的腳放在美乳上揉弄,動情的將每一根腳趾舔得十分仔細,小手還緩緩摸到妹妹的身上,刺激得徐碧寧呻吟不斷。

    三個性感的尤物用成熟誘人的身軀在許平身上磨蹭著,溫熱小嘴和縴細的手指交替挑逗著男人的**,三女的嬌軀在情動的喘息中游走許平的全身,沒多久就讓龍根又恢復了戰斗力,硬挺挺的傲立在劉紫衣的小嘴里。

    許平狼吼一聲,命令姐妹倆面對面相擁,一邊拉著劉紫衣把玩她飽滿而又富有彈性的**和她接吻,一邊將龍根侵入姐姐成熟的身體里,沒一會兒又興奮的插進妹妹的**,輪流進出享受著姐妹花不同的風情,房里一時又響起高亢的呻吟和誘人的叫聲。

    一室皆春,四具**扭在一起蠕動,徹底淹沒在**)的天堂中。

    遠在江南的杭州是自古出美女的地方,魚米之鄉富饒無比,號稱朝廷的糧倉,處處都是迷人的美景,最讓人津津樂道的還是江南女子的溫婉可人與體貼細膩,簡直就是美麗的人間天堂。

    清幽的小別院在寂靜的湖邊一點都不顯眼,即使外表看來象是普通的大戶人家一樣安寧,但圍牆之內卻是一個個凶神惡煞的男子,似乎都是江湖強人一般,聚集在一起,面色有些低沉也帶著些許的仇恨。

    “媽的,走哪都有人跟著。”

    “要是讓老子知道誰走漏了消息,老子活劈了他。”

    三三兩兩的大漢惡狠狠地發泄著不滿之聲,為首的是一個滿面傷疤的中年人,他皺起眉,冷聲說︰“行了,有什麼可吵的?”

    人群迫于他的威壓立刻安靜下來,卻都憤憤不平的竊語著,明顯看出這些人有些狼狽,似乎在躲避什麼禍事一樣,不少人身上都有傷口,怎麼看都很落寞。

    小院的主屋布置得溫馨雅致,似乎還充斥著淡淡的花香,一看就知道是女性的閨房,夜風緩緩從窗戶吹入,燭光也隨之搖曳,本是十分寫意的一幕,但卻讓燈下佳人眉頭鎖得更深。

    絕美的容顏讓人驚嘆,婀娜的身姿更詮釋著女性的柔媚,幽雅的氣質讓男人見了她都會為之癲狂,但這時候她傾倒眾生的俏臉上卻是愁雲一片,粉眉微皺的模樣別有一番動人的風韻,偶爾微微一嘆也充滿讓人憐惜的柔媚,當真是個我見猶憐的絕色佳人。

    本就心煩不已,搖晃的燭光更讓童憐焦躁不安,本來動身過來江南,是為了穩定那些搖擺不定的官員,順便看看能不能再招募一些手下,沒想到她一離開紀龍,他就按捺不住的集結北方人馬,導演了一場規模宏大的皇城之亂。

    前去皇宮侵襲的幾乎是在北方所能集合起來的所有勢力,貿然行事之下很難保證這群江湖草莽中會有異心之人走漏風聲,不出自己所料,這次的行刺失敗了,所有進城之人都被朱允文趕盡殺絕,長江以北的勢力幾乎損失殆盡。

    童憐知道主子現在的心情越來越焦躁,鎮北王進京之事不僅是考驗朝廷的神經,也在折磨他內心最脆弱的地方,讓他寢食難安,但千不該萬不該,就是不該挑這個時候動手,更不能對鎮北王下手。

    但紀龍似乎有些發瘋了,孤注一擲的刺殺,不僅針對皇帝和太子,甚至還針對自己的父親。這樣一來不僅損失培養已久的黨羽,在這個講究百善孝為先的年代,更會讓紀龍的聲望一落千丈。

    原本紀龍根本沒實力與朝廷硬踫硬,餓狼營的存在是朝廷最大的顧忌,但這次他卻喪心病狂,連自己的父親都想除去,讓鎮北王原本曖昧的態度改變,如果說他真的歸順朝廷,那紀龍根本沒了任何成功的可能。

    童憐一個晚上都在唉聲嘆氣,這場豪賭太過瘋狂,雖然賭贏了天下就會大亂,但輸的代價卻太過于慘重,很不幸,紀龍賭輸了!

    這時候面對桌前的情報,手下勢力里最強的陰海派,已在一夜之間被禁軍平蕩的壞消息傳來,童憐不禁婉聲輕嘆,主子實在太急了,突然間調動那麼多人進京難免走漏風聲,如果不能一擊即成的話,等于是送上門去被殺。

    南方的根基本就薄弱,幾乎沒什麼人馬兵將,而北方的勢力一夜之間盡數毀盡,現在想再培植那麼多的人手也不可能,又從何談起登大寶的偉業。

    就在童憐唉聲嘆氣時,門外突然響起一陣急促的敲門聲︰“童小姐,不好了!”

    “慌什麼?”

    童憐眉頭頓時一皺,即使聲音依舊溫婉動人,卻帶著極強的不滿︰“天塌下來了嗎?何必大呼小叫!”

    門一開,一位中年女子滿面驚慌的跑了進來,上氣不接下氣地說︰“院外不知道何時密密麻麻的全是人,看起來都是江湖人士,已經將我們包圍,攻打進來了。”

    “我知道。”

    童憐似乎一點都不驚訝,輕輕將幾張情報燒盡,面沉如水地說︰“這位魔教教主速度夠快,我們這地方住不到兩天她就知道行蹤,柳如雪的能力確實厲害,這樣冤魂不散的糾纏下去別說辦事,恐怕姓名都保不住。”

    “那現在怎麼辦呀?”

    中年女子听著外邊開始響起的喊殺聲和手下的慘叫,急得快哭了。

    “走吧。”

    童憐幽幽嘆了口氣,苦笑著說︰“江南已經不是久留之地,魔教這樣步步相逼,朝廷各部也隱藏在暗處,看來我們的蹤跡始終難以藏匿,還是先走為妙。”

    中年女子剛想說外邊全是人跑不了的時候,童憐已經拿起一個包袱,輕輕扭動牆上一個青花掛瓶,衣櫃後緩緩出現一個隱蔽的暗門,女子頓時驚喜不已,原來還有別的逃命之路。

    “你還愣著干什麼?”

    童憐不滿的哼了一句,嬌美的身影輕盈走進暗門中,女子慌忙齜應了一聲,路了進去。

    暗門慢慢關上,衣櫃挪回原處後幾乎找不到半點痕跡。

    院外形勢明顯是一邊倒,院子里的江湖草莽只有二十余人,且全都有傷在身,而魔教在經歷過內部叛亂後即使已經傷筋動骨,但還是迅速在江南集結三百之眾,凶狠的圍剿,迅速將這些殘兵全斬于刀下。

    等魔教的人滿面興奮沖進屋里時,卻驚訝的發現屋里根本沒半個人影。這不可能呀,一路上寸步不離的跟蹤,這個院子也有人緊密監視著,根本沒見那個童憐出去過,難道她人間蒸發了?

    魔教的人恨得直咬牙,立刻滿屋子搜尋,找了好一會兒終于找到這個機關,再一看,暗門里的地道設計十分巧妙,竟然在用完時就觸動另一個機關讓地道塌陷,就算及時發現也追無可追。

    部署了那麼久還抓不到童憐,每次都被她提前一步逃掉,無法抓住這個罪魁禍首祭奠死去的教眾,魔教眾人憤恨難當之下,一把火將這間屋子化為灰燼。

    門外有一頂轎子一直靜靜等著,郁悶不已的魔教眾人將情況一說,轎子里沉默了好一會兒,似乎也是無奈,許久才輕嘆一聲,傳出一個嬌嫩細膩,充滿女性柔媚的聲音︰“走吧,通知各個分壇繼續追查她的下落,務必阻止她逃回津門,絕不能放過這個好機會。”

    “是!”

    魔教眾人面色嚴肅的四下散去,而這頂轎子也悄悄消失在人群之中。

    小江之上,當空皎月映得水面上銀光閃閃,微涼晚風輕輕撫過,蕩起鄰鄰水波讓這一切充滿詩意,讓人仿佛置身于畫境之中,卻絲毫無法緩解童憐的愁意。

    秋風本就蕭瑟,入夜後更有幾分淒涼,童憐裹緊身上的披風,靜靜坐在船頭,看著平靜的水面,心里卻如翻江倒海一樣苦澀。

    一次失敗的京城之亂已經損失慘重,這次不理性的皇城之亂更把她招募多年的江湖強人全送于屠刀之下,損失的不僅是隱藏著的暗招,還有以前密密麻麻的情報點,現在手里的可用之人已經少得可憐,讓人不禁有些喪氣。

    童憐深知人性的自私,這也是她用盡各種手段招募那麼多人才的根本,眼下局勢越來越不利,鎮北王的心灰意冷,兩次大規模行刺的失敗,都會讓主子的名聲跌到谷底,本就是株連九族的謀逆大罪,現在的局勢還有什麼資本去說服別人。

    中年女子恭敬的站在一邊,看著童憐唉聲嘆氣,她也愁容滿面,此次江南之行艱辛得讓人幾乎絕望。在皇城之亂失敗之後,一些原本已經歸順的官員全都拒絕和紀龍一起舉事,而原本搖擺不定的牆頭草更不用說,雖然說得很委婉,但也看出他們的拒意,不知道吃了多少閉門羹。

    而這次除了魔教步步緊逼的追殺,童憐也得小心翼翼地躲避著朱允文派來的各路人馬,不管是順天府還是其他勢力,全都比魔教的冤魂不散更難糾纏,因為他們全躲在暗處,不知道什麼時候會跳出來給你一刀,讓人防不勝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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