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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龍騰小說網 > 都色言情 > 《流氓大地主》(未刪全本)

第 85 部分閱讀 文 / 棺材的笑

     萌送誹鄣氖嵌親永 惱飧齪 蛹壞霉猓 詞鼓萇呂匆膊豢贍芟噯希 疚薹ㄌ寤岬備蓋椎目炖幀?br />

    紀龍整日一籌莫展,牽掛著佳人和她肚子里的骨肉,終日昏昏沉沉,活得像行尸走肉,面對這些自己作的孽不知如何是好。《+鄉+村+小+說+網 手*機*閱#讀 m.xiangcunXiaoshuo.org》好在一听說孩子能保住,紀龍這才松了口氣,開始有一點心思打理政事,即使如此,依然是深深牽掛著她們,後來還讓他想出了一個歹毒至極的法子。俗話說得好︰“京官出城大三級,官大一級壓死人”仗著可以在上書房里走動,接觸的全是朝廷開國大員,紀龍一邊和他們拉近關系,一邊派人追查,找到了了那個統領貪污軍餉的罪證,呈了上去。

    當時正是開國初定的時候,朱元璋本就厭惡貪腐之人,再加上也有心清洗一批勞苦功螅木沙肌<土萌綺煥彌  鶯Γ 由霞橢性圃誄   耐 沼謁忱娜貿    俗錚 淞宋收兜淖錈 庖磺卸疾換崆A 募胰耍 眉土渤 狻?br />

    一切都塵埃落定,紀龍終于成功的把這個罪惡徹底掩飾,可當他想去找回那個讓自己魂牽夢縈的女子時,卻已經找不到半點芳蹤。據說當她身懷六甲的事被證實時,早已經被一紙休書趕走,連娘家人都不肯收留,這會兒早不知道漂泊何方。

    紀龍頓時像發瘋一樣,用盡自己所有的關系,在江南遍地佂酗K男凶  橢性頻拿派曬矢遣灰龐嗔Φ陌錈Γ 鞘焙蚣土琶靼祝 罷蟣蓖酢閉餿鱟衷詿竺饕 蹲攀裁矗 推窘甯蓋椎氖屏Γ 約捍罌汕殼浪乩矗 次 幣淹恚 稅搗靡艙也壞階約盒陌 娜耍 莘鶉思湔舴 謊患偌!br />
    事隔多年,這是紀龍一生中最大的愧疚,那時候的他還不懂得利用父親的權勢去達到自己的目的。如果按現在成熟的思想再去想這件事,紀龍會蠻橫的奪人所愛,將她放在身邊倍加呵護,而不是把自己嚇得惶惶不可終日,甚至連自己的孩子都不敢去見。無法再見到少年時迷戀的佳人,這也是紀龍心里永遠的痛。

    二十載仕途平坦,已經貴為朝廷左丞相的紀龍再一次踏上傷心地,已經沒有年少時的惶恐和青澀,多的是呼風喚雨的權勢和睹物思人的哀愁。在一群官員的奉承下視察了當地的情況,紀龍始終心不在焉,腦子里盤踞的全是自己的孩子和佳人的身影。

    地方官為了討好這位一品大員,自然竭盡所能的討好,除了真金白銀外,還特意安排當地最有名的清倌,才色雙絕的童憐前來侍寢。

    當時的童憐正值妙齡,雖未經人事,但早已是傾倒眾生的絕代佳人,琴棋書畫無一不精,一顰一笑都讓人失神落魄,美艷的芳名更流傳到了京城。這時候的紀龍早已失去男歡女愛的爾致,只有無上的權力才可以滅足心中的**,所以對他們的安排也不怎麼在意。

    但當童憐亭亭玉立站在跟前時,紀龍還是被她宛如天人的美貌所震驚,更讓紀龍震驚的卻是她脖子上一塊蓮花形的玉佩,溫潤翠綠,十分奇特。紀龍永遠忘不了這塊玉佩,當時的女子身上戴的就是這一塊,據說是她娘家之物,夾在她的酥乳之中隨著自己的瘋狂而晃蕩,讓人無法忘懷!童憐見男人的大手摸向自己的酥胸,知道眼前這位是大明一人之下的權臣,立刻嚇得大氣都不敢出,渾身也開始緊張的冒汗。

    可是紀龍並沒有她預想那樣的獸性大發,而是拿起玉佩仔細看著,兩眼一紅,不禁流下兩行老淚。這詭異的一幕更讓當時羞澀的童憐手足無措,不知道該怎麼去安慰這位俊美的中年人。

    當夜紀龍把她留在房中,童憐羞澀難當,想要服侍時卻被厲聲喝止,紀龍始終沒有踫她一�手指頭,而是和藹的與她談心,噓寒問暖的關懷讓童憐感覺十分心動,終于將她的身世說了出來︰童憐搖著頭說不知道父親是誰,只知道娘每次說起的時候都充滿恨意。她是在一個偏僻的山村里被母親獨自撫養長大的,後來在她十歲時,本就體弱的母親病逝而去,丟下她一個人走了,年幼的童憐才會被人賣進青樓。好在她從小就是個美人胚子,而且又聰明絕頂,精通琴棋書畫,所以老鴇一直想把她培養成一棵搖錢樹,她才能保留著處子之身。

    紀龍听著听著,老淚再一次愧然而下,自己的一時錯念,讓心愛的人香消玉殞,讓自己的女兒流落青樓,這一切全都是自己的罪過,已經是無法彌補的罪過呀!

    童憐有些懂了,聰明如她似乎察覺出什麼,雖然沒問出來,但閃閃動人的眼里卻變得復雜,不知道是心酸還是痛恨,也不敢肯定眼前這個權勢滔天的大官到底為什麼老淚橫流。

    紀龍的心思依然縝密,沒一會兒就看出童憐的猜疑,不過這時正是自己如日中天之時,自然不敢貿然相認,只是一邊搽著老淚,一邊傷心的把自己塑造成她母親的青梅竹馬,編造出一個個虛假的童年故事,說道兩人的有緣無分,更觸景生情的嚎啕大哭。

    童憐這時候還青澀,也被紀龍悲傷的淚水所迷惑,相信了這位曾經愛過母親的中年人,按㠙不住也梨花帶雨的哭了起來,訴說著自己這些年的艱辛和無奈。

    這一夜過後,她依舊還是冰清玉潔,紀龍想都不想就把她帶在身邊,名義上把她認作干女兒,盡自己所能的呵護她、疼愛她,只要是童憐想要的,紀龍都不會拒絕,也算是對母女倆的一種彌補吧。

    “你恨你的父親嗎?”

    “恨,為什麼不恨,但我絕不會承認有這樣的父親。他拋下我和娘以後不知去了哪,從小我就被人丟著石頭罵野種,罵我們母女是賤貨,如果他沒辦法養我,為什麼又要讓娘十月懷胎的去承受這些?不是他的話,我會被賣到青樓,下賤的等著那些臭男人像挑牲口一樣的看著我,難道我不該恨他嗎?”

    童憐說這話的時候潸然淚下,話語之間的怨恨讓紀龍慚愧得無地自容,從此對她更加百依百順,甚至于對自己的其他兒女都沒她一半的好,這遲來的父愛更讓童憐倍感幸福。

    只是這慚愧的父愛她卻當成是男女之情,紀龍始終沒踫過她,更被她看成是一個正人君子,再加上他胡編亂造的初戀故事十分動人,更加深了她的迷戀。哪個少女不懷春,童憐終于無法避免的喜歡上眼前這個成熟穩重而又疼愛自己的男人。

    紀龍也從她漸漸火熱的眼眸里看出什麼,女兒的態度讓紀龍變得更痛苦不堪,麱鶵蔆獉h饈頹宄親約旱墓僑饈保 幌肫鶩  崞稹案蓋住閉飭礁鱟質蹦且 狼諧蕕腦骱蘚脫劾鍔釕畹撓腦梗 攪俗轂叩幕壩炙擋懷隼礎br />
    回到京城以後,諾大的府邸,國都的繁華,還有紀龍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高貴,都讓童憐十分迷茫。畢竟從小生活在一個小地方,到了京城以後她根本無法適應,如果不是紀龍百般疼愛,她根本不敢想象自己的家會在這。

    紀龍其他妾室嫉妒的眼光讓她害怕,紀龍兒子們好色的凝視都讓她覺得忐忑不安,盡管紀龍還是對她百般疼愛,盡管也曾無情的禁止其他人去騷擾她,但童憐卻總覺得這里根本不是自己該來的地方,豪門之事讓人惶惶不可終日,多少次想逃離,但又無法舍卻這個第一次關懷自己而又成熟穩重的男人。

    回到京城後紀龍俗事纏身,也沒多少時間可陪她,但也是給了她最多的自由和時間,她想干什麼就干什麼,卻沒想到,童憐竟然展現出她過人的天賦和聰明的才干,在奢侈而又無聊的日子里開始幫紀龍打理起一些瑣事,不管再瑣碎的事她都能辦得井井有條,出色的才能頓時讓紀府上下刮目相看。

    原本只是讓她打發時間而已,當童憐滿臉興奮的拿著各種情報交到手上時,紀龍也震驚無比,短短的時間內,她就把所有雜亂的事情辦得井然有序,更是將一小筆的資金翻了四倍,這種才能,紀龍自問都比不上。

    “主子!”

    童憐欣喜的微笑著,含情脈脈的說︰“您看我干得不錯吧,以後我也和別人一樣叫您主子,讓童憐為您分憂,為您解愁好嗎?”

    “嗯。”

    紀龍含糊不清的答應著,盡管不想讓她卷入這些禍事之中。但眼下手里無可用之人,面對童憐的聰明才干也動了心,更大的原因還是想給她多一點的事做,不敢面對童憐一次次柔媚的誘惑。

    童憐滿心欣喜,以一個食客自居,開始幫紀龍拉攏人馬,成果顯著好得讓人不敢相信。紀龍欣喜之余也松了一口氣,童憐不只一次暗示她會代替母親來伺候自己,這種荒唐的溫柔更讓紀龍痛苦無比。

    憑藉著讓人驚訝的才能,童憐漸漸為紀龍開始編織一道巨大的權勢網,八面玲瓏,對人下藥,更拉攏了許多的武林人士。不過因有紀龍的威壓,很多沉迷于她美色之人也只能望而興嘆,紀龍的兒子們更不明白,為什麼父親不想來個親上加親,將這個美麗聰明的女人變成自家的兒媳。

    紀龍不想解釋,這一切更讓人猜測童憐早已托付終身,也算避免了大多數不必要的麻煩。

    漸漸的,隨著童憐更加熟悉各種或明或暗的事情,紀龍也給予她更多的信任,開始將一些見不得光的事交給她去做,哪知道童憐竟然早就猜出紀龍謀反的心意,並沒有半點驚訝,反而信誓旦且的保證要為紀龍拉攏更多人才。接手這些事以後,童憐更盡心盡力的游歷各地,無怨無悔的為紀龍編織起一個又一個隱藏的勢力,拉攏更多人才加入這個陰謀。

    可以說,紀龍豐滿的羽翼起碼有一半是她的功勞,紀龍也明白她這麼無怨無悔的原因,心里更加愧疚,每每只能躲避著童憐含情脈脈的眼神,甚至開始逃避著她越來越幽怨的投懷送抱,個中的痛苦也只能獨自承受。

    “主子!”

    一聲驚慌的叫喊把紀龍從往事的回想中拉回現實,往事不堪回首呀!一個家僕正著急的跑過來,臉上驚慌失措,跑得上氣不接下氣。

    紀龍頓時皺起了眉頭,冷著個臉說︰“給我穩著點,有什麼好慌的?”

    家僕喘了好一會兒,著急的說︰“不好了,主子,城外不知道是哪來的騎兵,正在攻打南邊的山坡,他們看起來有三、四萬的兵馬,咱們那只有兩千多人駐扎,根本擋不住呀!”

    “什麼?”

    紀龍頓時大驚失色,南邊的山坡雖然在城外,但居高臨下可以看見城里大概的情況,這個制高點是歷來的兵家必爭之地,自己也派了眾人把守,不敢馬虎。

    南坡震天的殺聲立刻讓津門內亂成一團,紀龍一聲令下,帶著所有官員上城樓,武將也開始集結部隊朝城南開去。

    而這時候,城南的山坡上早已是殺聲震天,四處都是揮舞的屠刀和馬蹄的踐踏,漫天遍野的廝殺和一聲聲淒厲的慘叫,將早起的百姓們嚇得不敢出門,也讓城中的官員忐忑不安。

    許平並沒有身先士卒的沖鋒,而是派了陳奇帶著五千人開始攻打南坡,雖然趕了一夜的路讓惡鬼營的人馬顯得有些疲憊,但一踫上戰事個個立刻打起精神。

    雖說南坡居高臨下不好打,但惡鬼營還是仰仗著騎兵的速度和精良的兵器,再加上趁人不備的偷襲,漸漸打開缺口攻了進去。

    張虎一身戎甲立在一旁,警戒地看了看漸漸閉上的城門後,俯下身來輕聲的說︰“主子,這邊的城門已經關上了,不過可能會有別的援兵到來,等他們反應過來時就不好打了,要不屬下帶兵增援盡快把南坡拿下?”

    許平沉吟了一下點了點頭,冷聲的說︰“傳我的命令,所有人速戰速決,目的只是拿下南坡,不用追殺那些逃兵!”

    “是!”

    張虎驗色一冷,翻身上馬後,回頭看了看身後早已經按捺不住的士兵們,大吼一聲︰“一校的人听著,給我沖上去殺了這群叛徒!”

    “殺!”

    惡鬼營的將士們一陣齊天的大吼,立刻有五千名騎兵目露凶光的跟著張虎殺了過去,揮舞著手里的屠刀開始對南坡駐軍進行清掃,和陳奇一起掃蕩著這個人數本就不多的駐軍。

    許平依舊鎮定的坐在戰馬上,滿意的看著山坡上的敵軍一個個倒下。昨�連夜奔襲而來,別說紀龍想不到,恐怕就算是郭敬浩都驚訝不已,這次偷襲倒不是許平自己擅做主張,而是和朱允文鞱@厴塘啃砭貌拋齙木齠 br />
    現在朱允文手里的兵須確保京城的安全,為了防止紀龍調虎離山,也不敢擅自出兵,而周圍的駐軍又不可動彈,唯一可以調動的只有許平手上的這個惡鬼營。

    當然以這兩萬的兵馬想把紀龍干掉還是有些不實際,但眼下紀中雲正好在朝廷的監視下,餓狼營應該不敢輕舉妄動,這樣的機會不動手就有些可惜。

    說來說去朝廷還是有點顧忌紀中雲,所以這次攻打並不指望能把紀龍徹底消滅,一半是想敲山震虎,看看紀中雲的態度,一半也是想看看紀龍這邊的兵力如何,他手里到底有多少的人馬。

    為了安全起見,父子倆拍板以後秘不外宣,甚至連打持久戰的糧草都沒準備,許平就帶了惡鬼營連夜奔襲而來,目的就要紀龍猜不透朝廷的態度,讓他搞不清來的有多少兵馬。

    山坡上漸漸的全是惡鬼營的黑色盔甲,南坡駐軍很多在馬蹄的踐踏下喪失生命,其他的士兵早就嚇得魂飛魄散,哪還有勇氣抵抗,早就丟盜棄甲的逃命了。

    在冷兵器主導戰爭的時代,所謂的殲滅敵人絕對只有放屁的成分,因為人是會逃跑的,並不是每個兵都心甘情願戰斗,很多滑頭的都會趁亂開溜。這種情況下根本不可能追上去一個個把他們殺掉,當然,要是一萬人包圍一千多人是有這個可能,但相對來說,激起對方的凶性,那自己的傷亡也很大。

    所以丟盜棄甲,狼狽而逃的敵兵很少有人去追。關鍵是要打贏,並不是要算殺了多少人,只有勝利的把別人打跑才是最實際的辦法,想要殲擊敵人,除非真有一顆炸彈把這里夷為平地。

    原本響徹天地的廝殺聲漸漸安靜下來,放眼望去,南坡的駐軍有幾百人負傷而逃,一個個屁滾尿流朝津門逃去,痛哭叫喊著要城樓上的兵將替他們開門。惡鬼營的人也不追殺他們,而是迅速清殺其他余孽,打掃戰場,再建起自己的防御工事,雖然經常訓練這些項目,但他們畢竟是第一次上戰場,這事干起來多少有些生疏。

    只花不到一個時辰就順利拿下南坡,多少還是依靠了偷襲的優勢,再加惡鬼營來勢洶洶,個個裝備精良而且人馬比對方多出五倍,才能這麼快結束戰斗。不過惡鬼營也傷亡了一百多人,即便如此,這群第一次上戰場的新兵還是個個紅著臉,興奮的歡呼著這次旗開得勝的首捷,粗魯的甚至對著城門那邊挑釁大罵。

    城樓上的守將一看對方沒追來的意思,這才命人打開城門,讓落敗而逃的兵丁們進來,無奈看著一面面黑色的旗幟,在對面的制高點上囂張的飄揚。

    許平噓寒問暖的探視傷員,又贊許這次行動的迅速和效率,親切的笑容更是讓惡鬼營的兵將們情緒螅牽 械幕瓜由輩還  {喊著趁勢殺進城去,生擒紀龍掃平叛逆,首次在沙場上的勝利讓他們個個情緒高漲,熱血沸騰。

    看這群家伙個個都昏了頭,許平趕緊冷著臉下令全軍在這駐扎防守,任何人不得擅自出營,又馬上帶人登上南坡的最高點,居高臨下的看著津門之內的情況,心里感慨這里難怪是兵家必爭之地,城里的情況一目了然,而且四周大多是平坦的坡地,視野清晰又不怕敵人火攻。在這樣一個好地方駐扎,只要警戒性夠,根本不必擔心偷襲,真是一個福地呀。

    許平不禁愜意的笑了起來︰紀龍呀,老子的偷襲你想不到吧,恐怕這會兒你的情報還在說老子昨天在京城的行蹤,繪聲繪影的說著昨天殺了你多少的黨羽,沒想到這會兒我已站在高處看你了,呵呵,不知道這老東西會不會氣得吐血而死。

    “主子!”

    張虎手扶寶刀走上來,黑色的盔甲上還有些血腥味,恭敬走上前,帶有幾分興奮的說︰“部隊已經開始駐扎了,所有的防御工事正在建設,商部的糧草也已經運到半路,老四帶著一隊人護送,應該�上就會抵達!”

    許平滿意的一笑,轉頭一看張虎的模樣和那群新兵一樣興奮,一想他是御前侍衛出身,根本沒經歷過這樣大規模的混戰,想想也是可以理解,立刻點了點頭,說︰“傳令下去,沒軍令在身者嚴禁出營,給我乖乖守在這,不許擅自追,違者斬立決。”

    “主子!”

    陳奇滿面紅光的走上來,這時一身盔甲更顯出他的魁梧和威風,身上的血跡都來不及清理,手里的大刀也是寒光逼人。看到許平立刻笑咪咪的恭雄說︰“屬下清點了一下,咱們的傷亡簡直小得微不足道,殺了敵軍四百余人,俘虜五百多人!這天工部打造的盔甲和大刀真是厲害,砍人就跟切菜一樣簡單,一刀連皮帶骨都能砍斷,用起來實在太爽了。”

    許平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沒好氣的說︰“那你還抱怨我一直要你去看著那里,現在知道天工部的厲害了吧。”

    “是是,屬下知錯!”

    陳奇尷尬的笑了笑,但還是難掩欣喜的描述起來︰“不過不是咱自夸,這天工部打出來的大鋼刀確實夠鋒利,一刀下去連皮帶骨砍成兩截不是問題,而且這盔甲比起原來的好了不知道多少倍,有時候敵人的刀一砍過來,踫上以後就斷了,結實得讓人不敢相信。”

    “滾!”

    許平笑罵了一句,正想奚落他幾句時,卻看見山坡下遠遠的有一隊大約五千人的步兵,藉著樹林的掩飾正鬼鬼祟祟的朝這邊過來。

    五千人出來迎擊兩萬人的軍隊?怎麼想都不太合理!許平不禁皺起眉頭,猜想紀龍到底要干什麼,難道真的腦子一昏,想藉這點兵力來逐自己?開什麼玩笑!

    張虎和陳奇殺得有些上癮,立刻請纓要去殺敵!不過一看許平滿臉凝重,兩人立刻識相的閉上嘴,你看我我看你,誰都不敢先開這個口。

    那些步兵明顯不想讓人發覺,近五千的人馬藉著樹林的掩飾走得悄無聲息,雖然人多但黢珓瓡憫芋_囊硪恚  職簿玻 恍├瘓 湫牡氖勘踔撩揮脅煬酢br />
    許平一看這架勢不由得冷哼了一聲,他們對這的地形非常清楚,絕不會白痴到認為這樣可以瞞天過海,照這樣來看肯定有別的陰謀。

    “陳奇!”

    許平想了好一會兒後,冷笑著說︰“你盯著這群人,等他們靠近再叫弓箭手射擊。記住,不管情況怎麼樣都別出去追知道嗎?”

    “是!”

    陳奇什麼都沒問,立刻板臉走了下去。

    “叫兩千名射手過來!”

    許平想了一會兒已經有些頭緒,徑直來到山坡的北邊,這個坡面是四面里最傾斜的,有點類似懸崖,到處都是亂石,而且坡度很陡,根本不適合大量的士兵進攻。

    “主子!”

    張虎滿腦子的疑惑,這種地形恐怕任軍神再世都不敢帶兵來打,別說沖鋒的速度不快,這種滿是崎嶇的坡面也不利于兵馬的展開,沖過來和找死簡直沒區別。

    許平回頭一看,兩千名弓箭手早已經到了,馬上示意他們先蹲下來不許出聲,邊笑著繼續盯著山坡下的那片林子。

    這時候眼尖的已經看到了林子里有人影聳動,張虎不禁眼前一亮,看向許平的眼神更加崇敬。只見樹林里密密麻麻,大約有一千多名的步兵正悄悄走近,沿著樹林的掩護走得十分隱蔽,為首的軍將正嚴肅的指揮著,他們躡手躡腳的朝山坡上爬來。

    “主子,火藥!”

    張虎壓低聲音,指著一小隊人馬手上的木桶說︰“他們可能要放火!”

    你以為我不知道呀!許平立刻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不過也趕緊分析起眼前的形勢,看這樣剛才那五千人其實就是誘餌,企圖誘使自己去關注那邊,其實這邊放火偷襲的才是主力!要是猜得沒錯,如果被他們得手,城里肯定有一支準備好的軍隊立刻就會呼嘯而來,趁亂攻打南坡,一環扣一環真是縝密。

    “該死的紀龍!”

    許平不由得嘀咕了一聲,這家伙真是奸詐,要不是自己不怎麼興奮,這會兒恐怕早就上當,帶著人去迎擊那五千個誘餌,大放空門的等著他來燒。

    “弓箭手準備!”

    許平示意張虎別著急,小聲的下令說︰“沒我的命令誰都不準放箭,一會兒我喊放的時候,你們不用瞄準,用最快的速度把手里的箭射完後,立刻到前面來把落石推下去,但不用下坡去追知道嗎?”

    媽的,老東西以為老子會高興得放松警戒,想搞偷襲,看老子不殺得你有去無回。不過這狗屁計畫倒也夠陰險。許平在心里咒罵,也不得不佩服紀龍的心思,他對人心理的揣摩實在厲害。

    山坡下的人非常警覺,一邊小心翼翼的前進,一邊警戒的看著山上的情況,因為角度問題也不可能看到上邊有伏兵等著他們,這下軍將們才松了口氣,催促著拿火藥的士兵快點爬坡而上,其他人也摸出大刀慢慢跟了上來。

    山坡上到處是雜草和崎嶇的亂石,這很大程度上阻礙了他們前進的速度,兩千多入無法集中,一鋪開頓時就變得零散。惡鬼營的將士們爀禳y粑 芏噯聳中囊丫  濟昂梗 劾鍶從心岩匝謔蔚男朔塴br />
    許平眼里露出凶光,靜心看著他們一步一步艱難的爬上來,五百米,三百米,兩百米……差不多到了一百米左右的距離,許平立刻大喝一聲︰“放箭!”

    爬坡的士兵這才驚覺到山上有埋伏,想反應的時候已經太遲了,惡鬼營的弓箭手早就有所準備,繃緊的神經一放松,手里的箭枝立刻以最快的速度朝他們飛射而去!

    一波接一波的箭雨如同一張大網,黑壓壓一片籠罩在他們上空,速度之快根本來不及反應,山坡上的士兵早就爬坡爬得疲累,箭雨落地時他們立刻慘叫起來,慌不擇路的轉身逃跑。在一片鬼哭狼嚎的慌亂中,越來越多人被射中倒地,其他人嚇得屁滾尿流,只恨爹媽沒多給幾條腿。

    幾輪箭雨過後,惡鬼營的士兵立刻大吼著站起來,一個個抱起石頭朝山坡下砸去,許平也站起身,欣喜的看著箭雨過後敵人的狼狽,滿地哀號的人數,這一輪起碼射傷他們一半。

    山坡上的兵丁這時候哪還顧得上累,一個個哭喊著開始逃跑,有些受傷倒地的本來傷勢不重,卻被慌不擇路的同伴踩死了,場面頓時亂得讓人眼花。

    “讓開!”

    張虎爆喝一聲,走到一塊足有兩米高的圓石旁邊,站定以後雙手按上,深吸一口氣爆出一聲怒吼,渾身真氣蓬勃而出,竟然硬生生將兩千多斤的圓石推落山坡,朝早已經嚇破膽的敵軍滾去。

    嚇破膽的敵軍更是恐懼,抱頭逃竄的速度更快。

    秋天的津門,很多地方早已冷風蕭瑟,看看地上已經枯蔞發黃的草,許平大概明白紀龍的意圖,雖說這些草的密度不至于能把自己燒死,或許也沒太大損傷,但這把火真燒起來的話,肯定會軍心大亂,到時部隊一慌張他也就有了可趁之機,算盤打得真好!

    許平冷笑了一下,命人拿來一枝火箭,眯著眼瞄準山坡下干草最密集的地方,眾將滿臉期待,看著主子發神威。

    萬眾矚目的一箭射了出去,很他媽華麗的射偏了!而且偏得很離譜,離目的地起碼還有幾十米的距離,遠得實在不像話。

    媽了個B,有沒有必要偏那麼遠呀!許平不禁老臉一紅,射箭確實不是自己的強項,武功高和精準度似乎沒什麼相關,看來以後得多加練習了,難得想賣弄一下,卻他媽的給自己難堪。

    惡鬼營的眾將只覺得尷尬,想笑又不敢笑,剛才看主子的架勢確實很威風,但這技術未免太差了吧,稍微訓練幾天的新兵都不只這個水準,不少人還是第一次見到偏差這麼大的!

    許平又氣又無奈,心里非常郁悶,真恨不能找個地洞鑽進去算了。看著眾將偷忍竊笑的模樣,恨得真想把他們丟下去︰老子射箭不行,起碼手上扔的功夫還不錯,再說,射箭不行,射精也比你們強,一群王八蛋!

    張虎!看就明白許平的意思,趕緊跑上前來,拿了幾枝火箭對準干草射過去,百發百中點燃一堆堆密集的干草,燒得本就驚慌的敵軍更加驚恐,精準的箭法立刻引來了一片驚嘆聲,更讓許平郁悶得睪丸都快?( 《流氓大地主》(未刪全本)  http://www.agxs6.com 移動版閱讀m.agxs6.com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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