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海斌和于宪听郑世杰这样说,不禁一阵紧张。不过他们都是经历过一些事情的人,换句话说那都不是吓大的人。廖海斌和于宪随后镇静下来。廖海斌微微一笑,“郑老板,这是说的什么话?我们两个就是来玩的。我这是第二次来,他是我朋友,今天是第一次。呵呵!怎么?郑老板要是不欢迎我们的话我们旧以离开,永远不再来了便是。”
“哼!你说的简单,你们一次也没玩,我看绝对是怀着某种目的而来的。今天要是不把你们的目的说出来,叫二位见识见识我郑某人的厉害!”郑世杰还是一脸懊恼,恶狠狠的说。
于宪本来是火爆子脾气,听郑世杰这样说话,不禁脸上立刻愠怒。于宪走到廖海斌身前,冷冷道,“怎么说?郑老板难道还想把我们怎么样,这个地方既然别人来的,我们难道说就来不得?你凭什么怀疑我们?为什么不去关心关心别人?”
于宪自忖在进了这娱乐城后始终没露出什么马脚,也没做半点儿不利于娱乐城的事情,所以说话气很粗。再有,于宪想这青天白日的,你郑世杰就是有通天的本事,难道说还敢私设公堂不成吗?
其实真让于宪想对了,郑世杰这里豢养着多名打手,这些打手就是专门来对付来娱乐城闹事或是不服娱乐城管教之人。
此时郑世杰的两只眼睛里迸射出凶神恶煞般的火花,以前那种慈眉善目的美好形象在瞬间荡然无存。郑世杰冷冷的吼道,“行!你有种,来人,给他们俩搔搔皮子,看他们还敢嘴硬,还不实话实说!”
话音刚落,早就有三名壮汉悄无声息从三个方向包抄过来,郑世杰则悄然后退了几步,冷冷观望着眼前的场面。
廖海斌情知不妙,不过廖海斌反应还算机敏,廖海斌嘻嘻一笑,“郑老板,您这是干什么?我是高昌县纺织厂的业务员,他是纺织厂来的客商,我们可都是守法公民,老实巴交的角色,早就听说狼洼镇有这样一个娱乐城,我就带着朋友过来玩玩,没想到郑老板就是这样对待顾客的,真是叫人寒心啊!”
廖海斌想,好汉不吃眼前亏。这里是郑世杰的天下,在人家的一亩三分地上,如果真要和他对着干的话,恐怕自己和于宪真的还不能安全出去了。是以廖海斌这才撒谎道。
廖海斌只是说自己是高昌县纺织厂的业务员,说于宪是客商。因为廖海斌不知道这个郑世杰背后的势力,他担心郑世杰和高昌县纺织厂熟识,所以把自己和于宪说成了是在高昌县纺织厂不常见到的两个人。
廖海斌这样说貌似对郑世杰真的起到了一些作用。郑世杰迟疑了一下,掏出手机马上给高昌县纺织厂董事长打电话。因为廖海斌离郑世杰比较远,听不清郑世杰说什么。但是廖海斌从郑世杰越来越阴沉的脸上得到了结论。
他们完蛋了!
正如廖海斌所料郑世杰挂了电话稍微迟疑了一下,吼道,“你们还愣着干什么,快给我上,给我好好收拾一下这俩小子!麻痹的,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胆敢跑到我飞龙娱乐城来寻事,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
三名壮汉得到了郑世杰的正式命令,一哄而上,马上要对廖海斌和于宪拳打脚踢。
廖海斌和于宪不禁暗暗叫苦,完了,这是在人家的一亩三分地上,这顿暴揍恐怕是怎么也逃脱不了了。尤其是于宪,他心里更是叫苦不迭,我他妈的真是倒霉啊!你说我这是何苦呢?本来是送廖海斌上任的,干啥非听他的话由着他的性子跟踪什么警察队伍,这下好了祸从天降了!倒霉呀,倒霉4来这个廖海斌就是个惹事精,倒霉鬼,跟着他是没有好果子吃的。
无论于宪和廖海斌此时心里怎么想,他们身上早就重重挨了几拳头,尤其是廖海斌还被一个壮汉一脚险些踢倒,廖海斌踉跄几步才算站定了身体。
廖海斌吼道,“行!你们的胆子真大,今天老子就和你们这群土匪,牲畜拼了!”
廖海斌紧咬牙关,抡起来拳头和那三名壮汉厮打在一起。
廖海斌打架虽然有点儿经验,但哪里是这个三个壮汉的对手,这三名壮汉都会些拳脚功夫,廖海斌和于宪两人两三分钟后就有点儿支撑不住。
眼看廖海斌和于宪就要被他们打倒在地了,一旁的郑世杰嘴角带着一丝狞笑,冷冷的呵斥道,“哼!老子不管你们是什么人,只要是在老子的狼洼镇,是龙你得给老子盘着,是虎你得给老子卧着。打!给我往死了打!”
有了他的命令三名打手显然用上了力气,手脚麻利了很多。当着老板的面,三名打手哪里有不好好表现的道理。他们都知道好好表现了,一会儿老板是要重重有赏的。尤其是这个老板,那出手是非常阔绰的。
他们三人再这样打下去,廖海斌和于宪马上会鼻青脸肿很有性命之忧了。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突然从包厢里出来一个文质彬彬的青年,那青年也就是二十多岁,面目白净,鼻直口方。
青年人从包厢里出来后,他身后立即跟上来两个保镖模样的人,戴着大大的墨镜遮住了整个脸,看不清他们的面容。不过看这两个保镖的站姿,不难看出他们出自军队,伸手绝对了得。
青年看了看眼前景象,扭头对郑世杰微微笑道,“郑老板,请你叫他们住手!”
郑世杰顿时一愣,不过郑世杰也不问原因毫不迟疑冲着那三个大手命令道,“住手!别打了,到此为止!”
“哈哈!郑老板还算给我面子!行!这个情我段誉记下了!”
那青年自称叫段誉,看来他的地位不低,不然依郑世杰的势力,绝对不会那么听他的话。
段誉轻轻瞥了一眼站在一角的大堂经理,那个凤眼峨眉,长相端庄的少妇,眼睛里带了一丝炫耀的神色。
廖海斌和于宪早就听到了段誉的声音,知道是段誉救了他们。廖海斌和于宪急忙走过来,冲着段誉微微一笑,“谢谢兄弟了,谢谢兄弟了!要不是兄弟您恐怕我们两个今天会栽在这里了!”
“不客气,不要问我为什么会救你。我只告诉你们一句话,这个世界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施舍。我嘛!不认识你们,我是受人之托救你们的。”
段誉说话咬字清楚,一口的京腔,看来是首都来的。
都知道首都燕京那是藏龙卧虎之地,单看郑世杰在段誉跟前那谄媚,低眉顺眼唯唯诺诺的嘴脸,就知道段誉来头不小。
可是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呢?廖海斌和于宪不禁同时产生了这样的疑问。
更让廖海斌和于宪纳闷的是他说他是受人之托才救人的。他是受谁之托呢?
廖海斌和于宪在狼洼镇里没有一个朋友,真不知道是谁会发这么大的善心。
段誉扭头对郑世杰说,“老郑啊,是不是可以让他们两个离开了,我可没功夫在这里看这这个热闹,我好不容易出来一趟,还要好好消遣消遣呢?呵呵!”
“一切听段先生的安排!我完全按照段先生的指示办事。”郑世杰在段誉跟前一副巴结狗的模样,让人看来不禁觉得很是好笑,甚是可怜。
尤其是站在角落里那个美艳少妇大堂经理,嘴角微微一瞥,眼里流露出对郑世杰的一种
不屑和幸灾乐祸。当然她的表情只是一闪即逝,大部分时候她还是非常端庄,面无表情的站在那里。( 女人官梯:小科员升迁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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