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海斌倍加小心,不敢有丝毫的走神,十分专注,施展出从西双妹那里学来的舞技,努力迎合着景春桃。
廖海斌的态度很恭谨,舞姿也很有优美,潇洒。一旁的魏亚红看着看着不禁为之喝彩,“海斌,没想到你还有这两下子,舞跳的真是一级棒!”
然而景春桃虽然说现在是被廖海斌带着跳舞,但神情甚是孤傲,她侧扬着头,对廖海斌不以为意,更仿佛是对一切都不屑一顾的神态。
廖海斌暗自纳闷,“这个女人咋这么狂呢,不可一世的模样,她老公到底是谁呢?刚才那个是县委副书记的太太,她的地位不应该比她还高啊。”
一种想要征服眼前这个女人的欲望油然而生。
廖海斌转动脑筋,脸上露出不易让人察觉的浅笑。
舞曲还在进行,廖海斌猛然一个转身,景春桃本来知道廖海斌想玩一个怀中揽月。景春桃对这个招式是比较熟悉的,景春桃马上配合,在廖海斌一只胳膊上稍稍一仰,如云般的秀发垂下来,很是好看。
廖海斌马上注意到梁青玉白皙的脖颈子,领口里面那粉红色的小奶罩,雪白的上胸,还有两只玉兔之间那道很深,很神秘的小沟。
廖海斌心里咯噔一下,立即产生想马上摸摸的念头,但这种念头稍纵即逝。廖海斌冷静下来,他知道今天的真正目的。目的就是和跟多的上层接触,而接触他们很好的办法就是和这些官太太眷熟悉起来。自己要给她们留下一个很好的印象,尽管说他对这官太太这种发泄欲望,出卖灵魂,行尸走肉般的生活很反感。
但也许这就是官场,也许这就是官场上那些官太太。
谨慎,小心,步步为营,让这个高傲的女人慢慢对自己倾心,这是廖海斌在经过周密思考得到的办法。
廖海斌在一愣神的时候,景春桃此时正在仰视他。景春桃心里不禁一震,“小伙子真够帅的,和那些个富家的公子哥,小白脸显然有很大区别,他透露出来的是一股真正的男人味儿,还有那种老练和成熟。”
舞曲在这个时候突然结束,廖海斌一愣。景春桃也从愣怔中回过神来。具体猛然挺身,想站起来。廖海斌顺势轻轻帮她一下,然而意外还是发生了。
随着景春桃一声痛苦的“哎呦“,景春桃向地上仰去。
本来起初是想戏谑一下廖海斌,玩弄一下廖海斌,满足自己那颗很空虚寂寞的心的景春桃这下却出丑了,连一个动作要求不大的怀中揽月都没有完成好。
廖海斌反应灵敏,把景春桃拦腰抱住,一股女人特有的暖流马上向廖海斌周身袭来,廖海斌不禁为之一醉。
景春桃从廖海斌怀里缓缓挣脱出来,脸上一片惨白。
魏亚红急忙跑过来,“姐姐,咋了?”
具体一手覆在腰间,拧着眉头道,“可能是扭腰了!”
魏亚红慌忙扶装春桃,对廖海斌嗔怪道,“海斌,你怎么搞的?真是的,怎么把姐姐的腰扭了,这么不小心!”
景春桃脸上一红尴尬的苦笑道,“不怨他,是我自己没注意!”
廖海斌心想别看这女人很刁蛮,很高傲的。但还算是讲道理,尽管说表面上孤傲,但骨子里还不是那样飞扬跋扈。
廖海斌上前脸上一红,带着谄媚的笑,“姐姐,对不起了,我不是有意的。不过我会点正骨术,您要真是扭腰了,俺说不定能给您摸好。”
景春桃对廖海斌的话将信将疑。魏亚红更是瞪大了眼睛,什么,廖海斌还会正骨,真是不可思议,以前怎么从来没听他提起过呢?他不是师范大学毕业的吗?又不是医学院毕业的,从哪里学来的正骨,该不是吹牛皮吧!
眼前的女人和我一样可都是局长的太太,你这样欺骗一个官太太,你以后的日子可就不好过了。想到这里魏亚红不禁狠狠瞪了一眼廖海斌,意思是说可不要乱说。欺骗了人家没有你的好处。想在这些女人面前表现并不是没有办法,可不能用做不到的事情来把自己套进去。
魏亚红哪里知道,其实廖海斌说的是真话,廖海斌真是会些正骨术。说来纯属偶然,那是廖海斌在高昌县读高中时候,高中门口就有一个正骨的医生,高中里学生活动量很大,时有骨头错位,骨折啥的。那医生的生意还算不错。
可巧的是廖海斌和那医生的儿子是要好的同学。每逢周末同学都会邀请廖海斌去他家玩。这样一来二去廖海斌和那医生也就是是熟悉起来。
看到儿子有这样一个很要好,很谈的来的朋友,正骨医生很高兴。可就是在高三快要毕业的时候,突然噩耗传来,同学竟然得骨癌在不到两个月的时间离开了人世,结束了他短暂的生命。正骨医生一下子精神颓废了,当廖海斌再去他家里看望时候,正骨医生拉着廖海斌的手哽咽着说,“海斌啊,我谢谢你,谢谢你陪我儿子走完了最后的时光,我真不知道应该怎么感谢你才好。就把我懂得一些正骨方法传给你吧!”
就这样,廖海斌从那医生手里学了一些正骨的知识。不过廖海斌对医术没有很大的兴趣,学到的只是一些皮毛,但在大学里有同学脚崴了,胳膊脱臼了,廖海斌还真是能应付了。
今天遇到景春桃扭腰了,廖海斌就突然想起来自己的那点正骨医术。
廖海斌就站在景春桃对面,廖海斌不敢轻举妄动,眼看着景春桃,征求景春桃的同意。
景春桃看一眼廖海斌,可能疼痛难忍,喃喃的说,“你就给俺我摸吧!”
廖海斌隔着衣服把手轻轻放在景春桃的嫩腰上,仔细摸了摸,眉头一皱,说,“嗯,扭腰了,还挺厉害的!”
“那就赶紧摸好啊!”魏亚红既惊讶又焦急的说。
廖海斌一丝苦笑,“需要躺下才行,这样站着摸不好的。”
魏亚红就要搀着景春桃回原来房间那张大床。不料景春桃勉强对她摆摆手,“亚红,扶着我回家吧!回家里去!”
欧阳春燕看到眼前景春桃那痛苦的表情,嘴角露出一丝冷冷的幸灾乐祸的笑容,心道,活该,才不和我抢小白脸了呢?
景春桃必然身份,地位比较高,而且自以为很孤傲,很清纯。她可不愿意当着那帮子女人的面被一个小伙子在腰上摸来摸去。
魏亚红无奈扶着景春桃,廖海斌紧跟在后,三人下楼。
廖海斌紧走两步,打开车门,廖海斌想帮助景春桃一下,搀她上车,被景春桃制止住。看来景春桃对自己护卫的很严。在魏亚红的搀扶下,景春桃咬着牙艰难的上了车。廖海斌几乎能发现景春桃额头上渗出的细密汗珠。
廖海斌发动雪铁龙,回到景春桃家。
三人上楼,进了客厅。景春桃终于忍不住又“哎呦!”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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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卧室里,具体平躺下,冷冷的对廖海斌说,“廖海斌,开始吧!”
廖海斌把手伸进景春桃浅蓝色衬衣里,景春桃身子一阵轻颤,好像是白了廖海斌一眼,总之那是一种让人无法琢磨的眼神。
廖海斌触手处感觉十分光滑,细腻,就像是摸在锦缎上一样,手感极佳。廖海斌不禁暗叹景春桃肤如凝脂。廖海斌的手就舍不得马上离开,反复在那肌肤上摩挲。
开始的时候,景春桃对廖海斌的手有种莫名的反感,可随着廖海斌有规律的抚摸,轻按,景春桃竟然慢慢有一种全身舒泰,每个骨头节似乎都舒展开的那种感觉。那种感觉是从来没有过的,叫人十分渴望,欲罢不能。
廖海斌轻轻说声,“姐姐,我可按了!”
景春桃知道廖海斌还没真正为她治疗,就无声的点点头,牙关紧咬,做好准备。
廖海斌手上用力,在景春桃嫩腰上按去,景春桃不禁再度发出“哎呦!”声,听来十分痛苦。廖海斌手指虽然生涩,但还是摸索着一连在景春桃腰上三个部位按了一次,手指离开。
廖海斌轻声说,“姐姐,你再活动一下看,现在应该是好了。”
景春桃就在床上扭动一下腰肢,蓦然感觉确实不疼了,不禁站起来,来回扭扭紧致的屁股,走动一下,脸上终于露出浅笑,“咯咯,真是好了呦,你手艺还真是不错。”
景春桃对廖海斌投来欣赏的眼神。
廖海斌心中狂喜。
任苹在一旁高兴的说,“海斌,我真是服了你了,你还真有这一手啊!”
廖海斌得意一笑,“瞎猫碰上死耗子而已,嘻嘻!”
景春桃瞪着廖海斌,眼里微微含怒。心道,怎么,我还成了死耗子了?
魏亚红忽然发现景春桃眼神里对廖海斌有些不满,赶忙说,“姐姐,你别介意,不管怎么说,他治好了就行了!”
魏亚红其实在那些女人中地位也不逊于她们,但她是想让廖海斌尽量多认识她们中的几个,所以姿态放得很低。所以对景春桃说话很客气,很恭谨。
魏亚红一笑,景春桃也就不好意思阴着脸了,脸上出现轻微的笑容。
三人走出卧室,来到客厅。
魏亚红介绍说,“海斌,你知道她是谁吗?她是林业局局长的老婆景春桃,你那个副县长好像就是主管着林业局吧,以后一定要和景姐搞好关系!”
廖海斌顿时愣住,他妈的她原来是孙豹的老婆,老子正想找孙豹的麻烦和犯罪的证据呢?怎么会和她搞好关系?( 女人官梯:小科员升迁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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