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丽顿时有些傻了,她万万没有料到还有比她更无耻的人,而且这个人竟然是个男人,堂堂的五尺之躯。
周丽急忙喊了一声,“你等等!”
廖海斌正想达到这样的效果呢,回头冷冷的问,“怎么,你不愿意给我宣传了?还是另有别的事儿,我可没工夫在这里和你瞎耗。”
两行晶莹的泪珠顺着周丽白皙的脸颊滚落下来,周丽咬了咬牙,似乎是在发狠,忽而又变得十分怯弱,几乎低声下气的和廖海斌说,“我想和你再谈谈。”
“说吧!”
廖海斌暗自窃喜,但还是伪装的十分不情愿,站着不动,冷漠的等周丽说话。
周丽轻轻说,“请坐,我们再详细谈谈!”
语气中充满了恳求,廖海斌不禁心下一软,又做回沙发上。
周丽不禁轻轻叹息一下,思绪回到了四年前。
四年前周丽刚刚中专毕业,因为家庭穷困没有门子可找,她毕业也就等于失业了。
周丽的家乡是四川省的一个煤矿区,父亲是个老实巴交的煤矿工人。那是周丽十八岁的一个春节前夕,矿主还欠着父亲一年的工资,一家人都是靠着父亲微薄的工资生活,没有工资这个年无论如何是过不下去的。虽然父亲和工友们堵过矿主的门,但是工资还是一分没有给。年关一天天在逼近,别人家都在集市上欢天喜地购买年货,而她们家没有钱,只能等。
记得那一天天气很冷,昏黄的天空冷冷地刮着风,似乎要下雪了。dedecms
父亲正用纸卷着烟叶,划了一根火柴,跳动的火苗点燃了不规则的烟头,红红的烟头明明灭灭,从父亲口中长长地吐出烟雾。周丽不禁想,或许,父亲的悲愁正从这烟雾中吐了出来。dedecms
“老周,我们还得去找那个死矿主,拖欠我们的工资这么长时间不给,我们去堵他”。
张四虎透过他们低矮的墙头冲着父亲喊。
“好”,父亲慢吞吞地站立起来。
周丽也愤恨道,“爹,我也去!”周丽便跟着父亲老周和张四虎去了矿区。空荡荡的矿区只有一排房子,关着门,冷冷清清地没有人影,值班人员早就躲到屋内抱着火炉去了。
张四虎和父亲一间一间地找人,透过窗户死劲地往里面望。
“哇,刺激”,张四虎突然一脸的淫笑,拉过父亲,满脸是周丽看不懂的笑容,两个人立时看得津津有味。
周丽也急忙凑过去观望。
是喷血的一幕。
男人和女人正在做造人运动。
煤窑主李小勇身体脱得光光地,撅着屁股,狠命地压着身子底下的刘兰花,刘兰花白花花的身体在下面,双手抓入身下的褥子,拧着眉,表情痛苦,刘兰花是这个煤窑上的小会计。周丽看到男女纠缠在一起的画面的感觉自然和父亲与张四虎的感受是不一样的。周丽把目光和心思都放在了刘兰花的身上。
刘兰花平时打扮得风情万种,穿金戴银,原来,被煤窑主睡了的女人就能得到幸福美好的生活。
“你不要看一些不该看的东西”,父亲突然回头,看周丽看的兴致很大,不禁生气地冲她怒吼。周丽急忙退后几步,满脸羞红,心口砰砰的剧烈跳个不停。
父亲的怒吼还是惊动了里面的两个人。屋内传来慌乱的穿衣服撞到桌椅的声音。
“你们在外面干嘛”?是煤窑主粗声粗气的声音,因为好事被撞破,他显得有些烦躁。
“我说工资怎么老是发不下来,原来是老板和会计搞到一起了,那还能有我们这些工人的饭吃”?张四虎阴阳怪气地嘲讽李小勇。
“是啊,我们穷得都揭不开锅了”,父亲闷声闷气地说道。
“滚犊子,别几把给我扯这些没有用的”,窑主显得不耐烦。
“如果你不介意刘兰花的男人拿个刀来砍你,你尽管拖欠”,张四虎双手插到油腻腻的袖筒里,蹲下来,一副你自己看着办的模样。
“好,你有种”,李小勇被揭到短处,气短了。
“小勇,你看我们账面上不是还余一些钱吗?不行先给他们俩工钱”?刘兰花怯生生地提议,她可不想自己的丑事给捅了出去,那她以后怎么在自己孩子面前抬起头,怎么在村里人面前抬起头?内容
“那可不行,要发,就将弟兄们的钱都发了”,张四虎打断了刘兰花的提议,他今天来不能只是争取自己的工钱,否则,村里其他的弟兄们怎么看他?
“对”,老周闷声闷气地附和。
“好好,你们厉害,你们先出去吧,明天上午八点来矿上办公室领工资”,李小勇不耐烦地哄他们走,刘兰花还没有穿衣服,裹在被子里,张四虎不时地偷瞄一下刘兰花白花花的肩膀,给他无限的想象空间。
“好,我这就回去通知弟兄们”!
他们三人一路轻松地走回去了,以为这个年终于可以好好的过一次了。
可是第二天,父亲老周还是没有领到了钱,窑主跑了,只有刘兰花在村子里仍然趾高气扬的,据说煤窑主给了她很大一笔钱,她后半生可谓衣食无忧了。
这让周丽终于明白了一个道理,挣钱对于有些人来说是很难的一件事,可对于有些人来说又是那么的简单。男人有了钱宁可花在女人身上,也不会花在那些苦逼劳动力身上。对于一个女人来说,挣男人的钱其实是十分容易的,女人只要是双腿一张,那钱就哗哗的来了。自己长的花容月貌,身材奇美,这就是本钱,用它可以得到很多的钱。
就这样,周丽年都没过,就偷偷从家里跑出来,先是在小县城,后来终于以冰山美女的名号出现在丰孝市,在整个丰孝名噪一时。
可以说正是因为钱让周丽走上了这条不归路。可现在她还是一无所有,身体的价值已经越来越便宜了,周丽不甘心,她决定和廖海斌谈谈,从苏小力身上得到一笔钱。
周丽脸上仍然挂着泪珠,她却兀自干笑几声,斜眼瞅着廖海斌,“呵呵!没想到你这人比我还不要脸,行!我服你了,我把你嫖娼的事儿永远烂在肚子里,永远不和人提起。不过,我想让你帮助我从苏小力身上要一笔钱,我要去新西兰,去国外寻找我的幸福。”
廖海斌心说,真他妈的狡猾啊!她真是一个不好对付的女人。
不过廖海斌认真一想,她出国了也好,自己以前不光荣的历史就再也没有证据了,这正是求之不得。再有那个苏小力屡次刁难自己,他根本就看不起自己。对这样的人就应该给他点儿教
训。
廖海斌略作沉思,问,“你打算要多少钱?”( 女人官梯:小科员升迁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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