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海斌尴尬的一笑,“还没!”
在一旁的老爹廖发顿时感觉也很没面子,急忙微笑道,“呵呵!是这样的,以前总感觉入党了没什么用,所以一直没动那个心思。呵呵!其实入不入党的在城里谋个稳定差事就行了。”
“可不能这么说,廖发老弟,海斌侄子是咱们村的骄傲,现在在教育局里是个股长,以后还要做更大的官哩,不入党怎么行啊!这个党员就是个华丽外衣,有时候没它还真是什么也做不成哩!再有,呵呵,不是我说句你们不爱听的话,党员有时候也是个挡箭牌,这以后万一要是真的犯了啥错误啥的,开除党籍也算是个处理。你人啥事儿也没有啊!当然咱们海斌侄子绝对不会犯啥错误,我就是说说党员的作用。啊哈哈!”
一说到犯错误,廖海斌不禁脸上一红。心道这是他们不知道我廖海斌现在就有错误在身,真要是知道的话,我廖海斌就他妈的一钱不值了。甭说解明媚
廖发在一旁一直注意听着,听铁满仓说完,廖发扭头对廖海斌叮嘱道,“娃子,听到没,听支书的话,回去后就要琢磨琢磨入党的事儿。”
“我记住了!”
廖慧斌轻声道。
“呵呵!我来就是想让海斌入党的,现在在单位入党很难,指标很少,可咱们村子里就不一样了。这不现在我手里就有一个指标,当然了,在咱们村里想入党的特别多,但这回我就想给了海斌,其他人嘛,叫他们以后再说。”
一听村支书说让自己入党,廖海斌不禁为之兴奋。
昨天晚上解明媚说她公爹会感谢自己,她果然没有说谎。
在教育局工作都五年了,廖海斌以前没什么想法,可就是在这一年里廖海斌奋起了,动了做领导的心思,就想盼望着早些入党了。
县委组织部每年分配给教育局的入党指标的确少之又少,廖海斌一直没有机会摸到指标,所以迄今一直没有入党。这回真要是入党了,这个政治资本就丰厚了,以后说不准还真能向上爬的快些。
廖海斌掩饰不住内心的喜悦,笑道,“那我就谢谢支书了。”
“呵呵!这个有啥,那就是咱们一句话的事儿。再有,海斌啊,你这总是支书支书的,叫我听着别扭,你就叫大伯吧!”
“恩,铁伯伯。”
铁满仓就是一阵子哈哈大笑。
廖发突然激动站起来,握住铁满仓的手,“支书,真是谢谢你,你这么看的起我家娃子,这么照顾我家娃子,真是不知道叫我说啥好了。”
“呵呵!这有啥?”
廖海斌不禁心里暗想,老爹这是不明就里。要不是我昨天晚上费了一把力气,舍了一些东西给他的儿子媳妇。村支书哪里会找上门来讨好我。
铁满仓随后从上衣口袋里取出来一沓表递给廖海斌,“海斌侄子,这是入党的所有表格,你马上填好交给我,我明天就送到乡政府去。”
廖海斌急忙伸手接过来,铁满仓在一旁看着,廖海斌就填写起来。
入党这样的事儿对于某些人是很难的,但是对于村支书铁满仓来说,那简直就不叫个事儿。
时间不长,廖海斌填写好表格。
铁满仓拍着廖海斌的肩膀笑呵呵的说,“侄子,你在家等着,明天乡里来人稍作考察,意思一下就行了。以后一定要好好干,争取做更大的官,为咱们南杨庄争口气。”
铁满仓两只眼睛注视着廖海斌,说的意味深长。廖海斌几乎不敢和铁满仓的眼神对接,总感觉上了人家的儿子媳妇,自己本身没吃啥亏,反倒叫人家这样来感谢自己,忒有点儿说不过去。
至于昨天晚上的事儿,铁满仓坚决不会和廖海斌说明白。都是大男人,而且这样的事儿要真是说在明处了,无论对廖海斌,还是他自己都面上无光。这样的事儿就是背后做的,但嘴上不能挑明了的事儿。
很简单的事情,第二天盘口乡组织部来了两个人,有铁满仓做保,又听说廖海斌是教育局里的股长,稍作考察,走走过场,廖海斌就成了预备党员。一年后就是正式党员了。
事情办完以后,廖发坚决要拿出来五百块钱感谢铁满仓,被铁满仓阴着脸训斥了一顿才算了事。
廖海斌的心情现在喜忧参半,喜的是终于入党了,忧的是自己的处分还没音讯,不知道会得到怎么样的一个处分。真要是被开除了公职,那一切努力都他妈的白搭。
下午时候,廖海斌正在院里帮助娘蔡芙蓉晾晒花生。“大簸箕”李玉满突然扭着丰硕的臀屁颠屁颠的进了院子,“海斌啊,要不说你这当了官就是不一样啊,刚刚回来两天就有人找你来了,来的人还是个大美人哩!”
李玉满话音刚落,院门外就停了一辆黑色奥迪A6。
廖海斌急忙扭头,一看那车顿时就一阵惊讶!( 女人官梯:小科员升迁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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