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海斌当即愣在当地,十分诧异。
“咯咯!怎么,你愣着干啥?嫂子还会吃了你呀!来吧!这里没人,嫂子有话和你说。”
“这个、、、这个不太方便吧!”廖海斌支吾道。
“有什么不方便的,嫂子是个大方的女人,嫂子可不像是咱们村子里的那些女人扭扭捏捏的。这都九十年代了,咱们大大方方的,你怕什么?”
解明媚在说这话的时候,表情严肃,一本正经。仿佛廖海斌是多想了,没有她大气,这让廖海斌不禁有些尴尬。
可必然是孤男寡女在这寂静无声的野外,廖海斌还是迟疑着不动。
因为有官艳蕊的那一次,廖海斌对女人存在了戒备之心,不想在女人身上犯下错误了,他甚至下决心要管好自己的裤带。
“格格!没想到你一个大男人,城里人还这么墨迹,这么不大方。来吧!”
解明媚说完站起来过来就要拉廖海斌的手。
廖海斌经历了几个女人,恍惚明白了解明媚的心思。廖海斌更是呆立不动了。人家是村支书家的儿子媳妇,这个女人可碰不得。
一不小心,手竟然被解明媚抓住了,“格格!你个小伙子还怕我一个女人干啥,来嘛!嫂子和你好好说说话。”
被解明媚抓住了手,廖海斌只感觉解明媚的手很柔软,细腻,很不像是庄稼地里那些妇女们的手,长期的劳动变得粗糙。
这也难怪了,解明媚嫁的是村支书家,要吃有吃,要喝有喝,养尊处优惯了的。
一种柔柔的感觉从手臂上袭来,廖海斌心里一阵荡漾,就有些魂不守舍了。在解明媚的强拉硬拽下,廖海斌和解明媚紧挨着坐下来。
解明媚刚刚坐下的时候不说话,就这样无声的和廖海斌干坐着。耳畔响起此起彼伏悠扬的虫鸣,鼻孔中充溢着解明媚身上散发出来的诱人香味,廖海斌就有些陶醉了。
廖海斌清晰记得这样的情景出现过。那是一次在王依依醉酒后,廖海斌和王依依在高昌县郊外的晚上,廖海斌记得也就是那一次,他抚摸了王依依的身体。
可今天,物是人非,伊人已经变了面目,变得让他不再熟悉。
廖海斌轻声咳嗽了一声,说,“嫂子,你到底有什么事儿,就说吧!”
“我就是想和你说说我。在咱们村里,别人看着我很光鲜,嫁给了村支书的儿子,生活无比幸福,可有谁又知道我心里的苦呢?我嫁给了一个窝囊废铁三彪,这都有好几年了,我都没有孩子。眼看着我年龄越来越大,不知道再过几年我还能不能生娃。”
解明媚怨艾的诉说起来。
“那怎么现在还不生啊?”
廖海斌附和着轻声问了一句。
“哼!我倒是很想生,可哪里生的了啊。我男人有病,有那个病,医生说了,根本不可能生育。唉I惜了我这一块好地呀!”
说到这里解明媚突然扭过脸来,和廖海斌几乎是脸贴着脸了。廖海斌立即感觉解明媚吐气如兰,口齿清香。
“嫂子今天约你出来,就是想向你借个种子。”
“啥?”
廖海斌顿时张大了嘴。
操!原来她是有目的的,约我出来是要借种。
从小生活在农村里,廖海斌对借种的事儿早就有所耳闻。在农村里借种的事儿屡见不鲜,不算是个新奇事儿。
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农村人最讲究的就是生儿育女,继承衣钵。
解明媚刚刚说完,双手就勾住了廖海斌的脖子,羞红的脸颊立即扎入廖海斌的怀里。
“海斌兄弟,你可一定要答应嫂子。嫂子日日盼,夜夜盼,终于盼着你回家了,你可千万不要让嫂子失望啊!我现在就想要一个孩子。我早就把咱们村里的男人都想遍了,也只有你是个有出息的男人。相貌英俊不说,还上了大学,在教育局里做了官,是咱们南杨庄的出头了。嫂子不是个随便的女人,这借种的事儿当然要借个优良品种了。”
廖海斌耳根发热,身体也跟着燥热起来。
都有十几天没有和女人在一起了,他正是精力旺盛,需要女人的时候,廖海斌几乎都有些控制不住自己了。
廖海斌稳定一下心神,急忙用力搬开解明媚的头,把解明媚从怀里推出去。廖海斌随之就要站起来。
解明媚着急了,“怎么,海斌兄弟,你不愿意吗?”
“我不愿意!”
廖海斌坚定的回答。
哪料解明媚早就又牢牢抱住了廖海斌的上身,叫他动弹不得。
“松开!嫂子,这样不行的,三彪哥有采以去医院里看,我们这算是怎么回事啊?不行,绝对不行!”
“要是能治的话早就治了,他那病治不了,天生的死精。海斌兄弟,难道说嫂子配不上你吗?”
一边用力推着解明媚,一边解释说,“不!嫂子长的很美!”
“格格!那不就结了,嫂子是咱们南杨庄里的第一美人,有多少野汉子想打嫂子的主意,嫂子都嫌他们磕碜,都是他妈的劣质品种,也只有你品种优良。好地里种上优良的籽种,打出来的庄稼才旺盛,壮实,有出息!”
解明媚的话音刚落,廖海斌突然感觉香气扑鼻的一张脸早就贴在他脸上,并且嘴巴很快被一张性感的樱唇堵上了。( 女人官梯:小科员升迁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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