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瑞敏一进门,对左建军就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吼道,
“你是怎么搞的?一个小小的教育局都弄成这样,你以为就凭着你一张嘴就能把这事儿摆平了,那耿精忠是个哑巴吗?他就会什么也不说?”
左建军狡辩道,
“他能说什么,是我的老部下,我对他还不了解?一定会把事儿全部揽在自己身上。说实话,我现在都觉得有些对不起耿精忠了。”
“瞧瞧,真不知道你这些年是怎么在官场上混的,事情到了现在,耿精忠还会为你挺身而出?这可不是一般的无关痛痒的小事儿,这事儿闹不好是会进去的。”
左建军还是信誓旦旦的说相信耿精忠。气的马瑞敏最后说,
“你要是再这样说,我可不管你了,到时候恐怕你哭都找不到坟头了。”
“那你说怎么办?”
左建军终于问起了马瑞敏。马瑞敏眼睛里透出一股让人摸不透的光,
“怎么办?一个办法,就是让耿精忠不要张嘴说话。”
左建军看着马瑞敏,等着她继续说下去。
“咱们现在马上活动,到纪委书记高彦昌那儿,和他说说。我为什么要回来?你是没有这么大的面子的。”
说走就走,马瑞敏给高彦昌打了电话,叫他马上回家一次。
马瑞敏是平陵县县委书记,和高昌县的县委常委经常有些往来。她和这个高彦昌还算是比较熟。
就在高彦昌家中,马瑞敏和高彦昌定下方案。把一切罪责都推在耿精忠身上,对耿精忠进行处理,不再审讯耿精忠。
高彦昌也不是那么老实的就听马瑞敏的。这里面是有条件的,由马瑞敏出面把高彦昌刚刚十五岁的儿子的名字挂在平陵县的人事局。高彦昌的儿子还在上初中就神不知鬼不觉的在平陵县的人事局挂了名,这简直就是一个无稽之谈。但是马瑞敏就能做这样的事儿,并且为了他的丈夫左建军的这一次,不把事情弄大,把他个人脱得一干二净,再安定的在教育局混上三个月,马瑞敏乐意干。
只半天时间,左建军夫妇就把这件事情在背地里完全摆平,左建军回到教育局,耿精忠正在教育局门口等着他。
耿精忠现在就像是一只斗败的公鸡,低头耷脑的。本来以为马上就顺利当上副局长了,谁知道竟然出了这样的事儿。真是晴天霹雳,天上掉下一块大石头正好砸在自己的脑袋上。他从县纪委的人走了以后,就在急急的找左建军,他想着和他商量一下这事儿究竟应该怎么办?
进了局长办公室,左建军脸上带着笑,安慰耿精忠说,
“老耿啊!不就是这么一点事儿吗?瞧把你吓的,没事儿,我告诉你,只要你把这事儿全部担下来,把我保住,你不会有什么事儿的。”
耿精忠心里咯噔一下,他就怕左建军把事儿全部推给他。他确实用了七十万公款。可是只要是左建军替他担当一下,凭着左建军的地位,还有背后他老婆马瑞敏的活动,相信左建军不会出了什么事儿,至少还能稳坐教育局局长的位子。可是他耿精忠就不行了,上面没人,虽然说这几年下面确实有不少人,但是那些人都是要指望他,都是背靠着他这一棵大树的。
耿精忠决定还是要和左建军说说。他低声说,
“左局长,这事儿全部弄在我脑袋上不是不行,可是我几斤几两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吃不消啊!我知道我背着您确实挪用了七十万,但是事情到了现在,我还得求您帮个忙,替我多承担一部分,以后我还想着跟着您鞍前马后的干呢。”
耿精忠说话有些哽咽,他妄图以此来打动左建军。
左建军眉头深锁,暗道他老婆确实精明过人,早已经猜透耿精忠的心思。这就叫树倒猢狲散,墙倒众人推。到了关键时刻,看来真的应了那句话,爹死娘嫁人,个人顾个人啊!耿精忠跟了自己那么多年,到头来还是光想自己,唉!真是人心不古啊!
见左建军不说话,耿精忠站起来苦藤一下跪在左建军面前,
“局长,我求您了!”
左建军顿时一惊,他没有想到耿精忠会有这一手。左建军内心一紧,马上想着张口说,
“行M照你说的办。”
但是脑子灵光一现,心一横,心说不要相信耿精忠了,在这大难临头之际,耿精忠想的还是自己呀!幸亏自己反应机敏,活动及时,不然的话,恐怕真的会如马瑞敏所说,被这个耿精忠给害了。
左建军心里这样想,但是嘴里还是说,
“老耿啊!你这是干什么?你放心,咱哥俩就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我哪有不替你担当的道理。”
左建军过来搀起耿精忠,左建军的眼里也勉强挤出点儿泪花,
“你瞧你,这是干什么?”
耿精忠顺势起来。
这时就听见外面楼道里人声嘈杂,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儿?左建军和耿精忠急忙打开房门。( 女人官梯:小科员升迁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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