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海斌急问王依依,
“依依姐姐,这话从何说起,莫非你发现什么秘密了?可别叫我空欢喜一场啊!”
王依依脸上带着诡秘,在计财股扫视一下,拉了一下廖海斌,轻声说,
“走,跟我出去说。”
看到王依依这样神秘,廖海斌的心情也很激动,紧随着王依依身后,两人下楼,都钻进王依依的汽车里。
“快说吧!非把我急死呀!”
王依依好像故意卖关子,妩媚的对廖海斌笑笑,
“我早就和你说过,以后咱俩人只要合起伙来,一定会共同进步的。知道这些日子我为什么总是带着你下乡吗?”
廖海斌说,
“努力工作呗!”
说完觉得不过瘾,又补充一句,
“做给领导看,看咱俩工作卖力气!”
“哼!你也就是能想到这一层了,告诉你,下乡是为了摸清耿精忠的底细,掌握搬倒耿精忠的证据。”
一听说是耿精忠的事儿,廖海斌一下子兴趣高涨,嘻嘻笑着,
“这么说姐姐是掌握了耿精忠背后的勾当了?”
王依依得意的笑笑,
“那当然了。就这一件事,估计耿精忠就得倒台。”
原来这一阵子的下乡,王依依带着廖海斌彻底把全县的中小学房舍建筑情况看了一遍。王依依发现远在山区的西岭小学还是那样的破败,学校的教室是那种老式儿的尖顶两出水平房,并且有很多已经墙体裂缝,对学生的安全已经造成威胁。
计财股已经连续两年对西岭小学的校舍建设拨了款。前年拨款八十万,去年又拨了三十万,先后一共是一百一十万。按理说学校的教学楼早就应该拔地而起了,可是西岭小学仍然是那个破样子,两年里没有丝毫的改观。
一百一十万在计财股的账上已经列为开支支出去了,可是钱到哪里去了?很显然,西岭小学校长邱云来就是有天大的胆子,这个钱他也不敢挪作私用。耿精忠是计财股的股长,他负责学校里大额财务的预算和审批,这钱肯定与耿精忠脱不了干系。
西岭小学地理位置十分偏僻,地处县边山区,地广人稀。教育局的领导三五年几乎都去不了一次。王依依先是把计财股的所有账目核对一遍,她是常务副股长,这个权利还是有的。
王依依琢磨着耿精忠有可能是假借给西岭小学搞学校建设,把这个钱挪作别用,或者是个人私吞了。无论哪一条都是严重违反财经纪律的。都能使耿精忠受到处理,弄个人仰马翻。
廖海斌听完,不由对王依依竖起大拇指,直夸领导细心,英明,有敏锐的观察力。
廖海斌问,
“那你想着怎么办?怎么把这件事情捅出去。”
王依依又是神秘的一笑,
“这个,很显然不能单纯的停留在教育局里,弄就要把事情弄大,彻底让耿精忠这只老狐狸再也藏不住。”
王依依看一眼廖海斌,若有所思的样子,没有继续说下去。反而问廖海斌,
“叫你在暗地里盯着耿精忠,这件事情做得怎么样了?”
廖海斌这些日子还真是对耿精忠留了心。耿精忠几乎每个晚上都很忙,有几次和时艳青的约会,还有就是和廖海斌的前妻范贞洁。
而且,廖海斌还发现耿精忠的老婆虽然说长的不咋地,但是对耿精忠看管甚严,是一只典型的母老虎,醋坛子。耿精忠做这些事的时候,都十分小心,几乎没有一个晚上是通宵不回家的。就是多么晚了都要回家,有几次廖海斌都听到时艳青骂耿精忠是个被窝里的汉子,典型的妻管严。
廖海斌忽然又想起一件事,压低声音,把嘴巴凑在王依依耳边,王依依几乎能感觉到廖海斌呼出的热气,耳朵感到很痒,她对廖海斌温柔的一笑,脸上一红,
“离远点,这里不会有人听到。”
廖海斌说,
“我感觉耿精忠和咱们股里的官艳蕊好像有问题,因为有几次我发现在下午下班后,官艳蕊见没有什么人了,悄悄的进了耿精忠的办公室。”
王依依一听,乐了。
“你这些日子的收获的确不小,他们俩之间的事儿我早就留意很久了。他们不是好像有问题,是一定有问题。咯咯!”
王依依脸上带着妩媚笑几声,
“这只老狐狸,还真是一只色鬼,到处留情,到处留香啊!”
廖海斌见王依依很是妩媚,眼里闪烁着那种勾人魂魄的光,痴痴的望着王依依,心脏莫名其妙的开始剧烈跳动。
自从和王依依有在草地那一次亲吻以后,王依依好像是对廖海斌有了戒心,再也一次没有叫廖海斌碰过,甚至连一起走路都离得很远。这就让廖海斌越是摸不着,越是觉得女领导有味儿,心里也就越痒,也就越看着王依依就眼馋。抱着试一试的态度,廖海斌大着胆子,伸手在王依依的脸上抹一把,
“姐姐,真是又有心计又漂亮!”
王依依伸手打一下廖海斌,
“在我面前再不规矩,小心我打你!”
廖海斌嬉笑着,
“打就打呗!”
虽然这样说,还是把手移开了。不过这时两人说话的声音明显大了许多。就在这个时候,有人在汽车玻璃上敲了几下。两人都是一惊,急忙抬眼看去,就见耿精忠正一脸严肃的站在外面看着他们。( 女人官梯:小科员升迁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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