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3 文 / 夜惊单于
老师说必须得家长签字。”我硬着头皮编造道。“那好吧,那明天我回去一趟。先不说了,我这还有事,我先挂了。”还没等我反应过来,电话就被匆匆地挂断了。第二天,我早早跑去菜市场买好了食材,准备做顿午餐给妈妈作为上次事件的赔罪。只是饭菜从热到凉也没见妈妈的身影。直到下午三点多,楼下才传来一阵排气管的轰鸣声。我顺着窗户看下去,一辆黑色的小轿车停在了楼下。车门如同双翼般向上扬起,一个戴着彩色遮阳镜的陌生美女从车上优雅地走下。她穿着十几公分高的鱼嘴高跟鞋,一双苗条又不失力量感的美腿上贴着一双明显就很高档的丝袜。一条黑色的过膝皮裙优雅地勾勒出挺俏的臀线,灰色的开胸毛衣被浑圆丰满上围撑起露出雪白的胸前肌肤。看到这个如同从杂志画报上走出的美女,走进我们家所在的单元,我还在心里默想:“诶,这是来找谁的?难道是楼上翟阿姨家的哥哥走了运,新交的女朋友?这也太漂亮了,跟电视上的明星似的。”高跟鞋敲击着屋外的地面,我听到门外传来掏钥匙的细碎响声。难道是对门?直到我家大门被打开,我才如梦初醒地跑出去。这位美女侧弯腰部,露出柔美的曲线,高透的丝袜侧面有着玫瑰样式的提花,几乎都看见其下雪白的肌肤。解开了鞋子的绑带。看了下鞋架上摆着的几双老旧拖鞋,又重新把绑带扣上。直起身子看到了我。“妈妈?”“嗯。”美女只是冷淡地回复了一句,“怎么,两周不见就这么快不认识我了。”她摘下遮阳镜,露出一张我熟悉的脸,只是年轻了很多。“妈,你好像变化好大?”“可能最近去健身房的效果吧。”妈妈敷衍了我一句,穿着高跟鞋径直走了进来。记住地阯發布頁“妈妈,你买车了?”“嗯,我最近升任了副总经理,车是集团的奖励。小孩子问东问西的干什么,你不是说有东西要我签字么?赶紧拿过来,签完字我还要走。”我委屈地看着妈妈,说道:“妈妈,跟我吃顿饭好么?我已经做好了,热一热就能吃的。”“那好吧,你快一点。我真的很忙。”我赶忙跑进厨房开始整理饭菜,出来的时候看见妈妈正侧坐在沙发上,拿着一台最新款的苹果手机与人开心的聊天,嘴角洋溢着幸福和宠溺。“妈妈,我弄好了,我们吃饭吧。”看到我出来,妈妈的脸色瞬间恢复了冷淡。她在手机上快速打了几行字,走进了厨房。曾经熟悉温馨的饭桌上如今却坐着两个最熟悉的陌生人,妈妈的腿加上高跟鞋的长度早已超过了凳子的高度,她只能斜摆着长腿,只看得我面红耳赤。我有心找找话题,妈妈却很少接话,只是不时拿出手机交流两句。而饭菜也很明显不合她的胃口,她只是提起筷子象征性地巴拉了两下,几乎没吃什么东西。吃完饭,妈妈就急不可耐地让我拿来材料,看都不看就签下了自己的名字。转身就要离开。我看着妈妈的离去,心中如同打翻了五味瓶,在妈妈出门前突然冲上去从身后抱住了妈妈,只是我的双臂几乎只能够着她的腹部。“呀!”妈妈发出一声惊呼,慌乱中用尖利的指甲划破了我的手背。吃痛下,我松开了抱着妈妈的双手,被她向后一把推倒在了地上。“你怎么回事!”她怒气冲冲的看着我,眼睛里不再有一丝温情。“不许碰我知道么?小小年纪不学好,我以前真是白教你了。”她又不解气站到我面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我,轻轻拍打着我的脸,吐出刻薄的话语:“你说你的小脏手刚刚摸完盘子就擦在这件衣服上,你知道这件衣服多贵么?再说这也不是你可以摸的地方,懂不懂?给你机会的时候你不抓住,现在你已经没有机会了。”在不解与委屈中,我的眼泪姗姗地流下。“哭哭哭,就知道哭,真没用。对了,我接下来可能要出国一趟,之后也很忙,你不要老是找我了。”她看都没再看我一眼,转身推门离去了,只留下我悔恨的泪水。我考上我们镇上最好的高中,说是最好,其实远比不上市里的几座名校。不过为了升学率,我们高中也算拼尽了全力,从高一开始就采取军事化管理。我和妈妈差不多有一年的事件没有机会再见面。记住地阯發布頁我只能平时没事刷刷她的朋友圈,了解一下她的近况。她的朋友圈里大部分都是健身和各种各样的高级宴会与度假村的照片,楼下的跟帖也大多是阿谀奉承之词。我对她的感觉越来越陌生,她的生活她的环境与我格格不入,我甚至有了一种阶级上的自卑。她的好友里几乎没有她曾经的朋友,就好像与过去的生活一刀两断。而她的身材与样貌似乎也在说明她不再是那个我熟悉的人。随着时间的变化,她的胸部越来越大,臀部越来越翘,连身高似乎都长了十几公分。样貌也如同整形般越变越漂亮,或者说有些勾魂夺魄的淫荡。有一次我看朋友圈的时候还被同桌以为再看色情写真,调侃了一番。她的照片里还经常出现一个和我差不多大的小伙子,两人之间有着一种若有若无的情愫,难道妈妈恋爱了?每次看着妈妈那夸张的身材和精致的脸蛋,我的下身都会不堪地起反应。每当此时我就有深深的罪恶感,只能靠给自己制造疼痛来压抑这种原始的冲动。可是今天,我突然接到了妈妈的电话,妈妈无缘无故地从市里回来了,还让我回家一趟。我只好跟班主任老师请了一天假。夜色初幕,我走在熟悉的小道上,却无缘无故充满了陌生感。我感到无助与不安却不知道为什么。我掏出钥匙,打开了房门,屋里的灯亮着。门口摆着一双黑色的恨天高,漆红色的鞋底和屋子泛黄的墙壁构成了浮世绘式的怪诞搭配。针尖式的金属鞋跟钉在洁白的地砖上,映射出银色的倒影。我推门进去,屋子里坐着一个我熟悉的陌生人。一年未见的母亲已经彻底变成了新的形象。屋子里坐着的女人有着比超模更加违规的身材,至少超模不会有如此规模的上。那对我喂养过我的乳房经历了神奇的二次发育,不再是从前柔软地微微垂下的模样,反而挺俏地对抗这地心引力。她的体积也不再是娇小可人的A罩杯,而是随着时间推移渐渐涨大。眼前的女人的包臀毛线连衣裙的圆形开领已经被撑开了一个巨大的弧度,露出诱人的乳沟和两条精致的锁骨,一条镶钻的白金项链沉沉地坠进了那深不见底的沟壑。然而支撑的乳根的肩膀和和肋骨却违反物理的几乎与曾经消瘦的母亲并无区别,更凸显出胸前巨物的伟岸。就算如此狭窄的胸骨却也没能阻止这个女人腰部的收窄。弹性十足的连衣裙在腰间拉出一道完美的双曲线,在那隐秘之处的上方,甚至遮罩出两道若隐若无的马甲线。肥美的臀部轻沾在破旧的沙发上,把包臀裙的下围几乎拉高到了无法遮挡私处。纤细的双腿被一道几乎透明的黑色丝袜包裹,丝袜的侧边镂空雕琢这菱形的花纹。因为双腿太长,没有办法直立,只能倾斜地倒向一遍。如果说正常人的长高是等比例的拉长的话,那这个女人这一年的身高变化几乎全是因为这双腿的变化。女人双脚蹬着一堆毛茸茸的公仔拖鞋,一个我并不清楚的牌子的小巧挎包背斜放在沙发沙发上。我曾经无奈地询问她身材的变化,她都不高兴地推脱到公司的新药上。但是如果只是身材的变化,说不定我还能接受。真正让我感到陌生的是她的容颜。我抬起头,盯着她的容颜看了好一会,却只能依稀看出曾经的影子。曾经显尽温柔的圆润下巴被ps般地变化成了尖下巴,并不同于网红们的削骨,这种变化似乎并没有破坏她的美丽,只是将美丽变成了魅力。嘴唇厚实了一些,鼻子也挺立如同一位混血美女。常常的睫毛被梳向商场,眼角有淡淡的蓝灰色眼影。头发被扎起成贵妇人常见的发髻,被一只镶嵌了宝石的发簪固定住。一对小巧的蓝牙耳机被固定在耳朵上,耳垂上吊着一对水晶长耳坠。这个女人用手指熟练地滑动着最近的苹果手机,并没有注意到我的进入。“妈,我回来了。”我犹豫了许久,喊出了那个字。我并不确定这个人是不是我的母亲,亦或是披着那个名字的一个魅魔。我也不清楚我在梦里曾多少次梦到这个人,然而每次清醒后我的内心只有无尽的失落与对自身的愤怒。“梓豪,我叫你回来是有一件事想问你。”那个女人抬眼打量了我一眼,却只是摘下了耳机,眼睛依旧盯着手机屏幕。过了半分钟,她终于看完了手上的内容,站起身来走到我跟前。我闻到了一股沁人心脾的香气,令人感到温柔却诱惑。我抬起头看着眼前站着的人。虽然上了高中,但我的身高也仅仅涨到了.55,相对于眼前从.6长到接近.75的妈妈,就算她没穿高跟鞋我也只能保持仰视的姿态。记住地阯發布頁“我想问你的是,你爸爸出事前,到底去找谁了?”眼前的这个人用不带一丝感情的眼睛看着我,美丽的瞳孔里透露出一丝冰冷。“爸爸去找厂长了。”我低下头,不敢对视这个目光。“哼,不是去找你的尚阿姨了么?”一声冷哼也带着优雅疏懒的气息,连声音也不再是我熟悉味道。只是这句话却像一道炸雷,掀开了我尘封已久的恐惧。看我并不答话,那冷冷的声音又一次响起:“王梓豪,你和你爸爸两个贱人骗得我好苦呀。你把头抬起来。”我艰难地抬起头,却只看来得及看到一道掌风,“啪”,一道鲜红的掌印出现在我的脸上。那个女人恶狠狠地看着我,突然转变成一副满不在乎的表情:“既然你不仁,就不要怪我不义了。王梓豪,你去跟你爸爸两个贱种一起去死吧。”她说完,就带着香风从我身边一溜烟走过,抓起衣架上的风衣出了门。接着就是楼梯间里传来的哒哒的鞋跟撞击地面的声音,以及屋外引擎的巨大轰鸣声。等到引擎的声音渐渐消逝,一滴眼泪才从我的眼角中一点点滑落。四、王车易位尚阿姨被辞退了,匿名的检举信被一直寄到了市卫生局,尚阿姨的老公也跟她离婚了。至于我,我或许变成了一个孤儿,虽然银行的账户的上每个月都有一笔不菲的生活费寄到,但是我却永远失去了那个我称之为母亲的女人。时间如同飞梭般流逝,转眼已经到了高三的下半学期。一件事打断了我枯燥的复习生活,我收到了两个小包裹。其中一个看邮戳已经延迟了快一个星期,发件人是她,里面是一份烫金的请柬:谨邀请您出席出息孙木樨与李自荣先生的婚礼。而另外一个,却是来自这个李自荣先生。我叹了口气,把那张烫金请柬仍在一旁,拆开了另一件包裹。里面只有一个塑料袋装着一件被揉成一团的白色布料,我拆开一看才发现是一件高档蕾丝丁字裤,只是上面沾了许多不明的污渍,很是恶心。包裹里还有一张光盘,我心中突然有了极为不好的预感,我颤抖着把光盘插进了老旧的DVD播放器里,随着画面的晃动,一个似乎有些熟悉的人影的出现在屏幕上。“嗨,好久不见了,梓豪。我是李自荣,还记得我么?”画面上站着一个穿着了西服的少年,看起来似乎和我差不多年纪。“哼,大概是不记得了吧。那我换一个名字,小豆倌,有印象了么?”这个名字犹如一道炸雷在我的耳边响起,那是一个已经几乎被我遗忘的印象,一个家中以做豆腐卫生的贫寒少年。我记得他那是有点胖,手指上总是沾着污泥,脸上起了春,一年到头红扑扑的。他的衣着虽然不算破乱,但总是很脏,班级里的同学都欺负他。我虽然很少助纣为虐,不过当时当时自视甚高的我对于这种事也只是冷眼旁观。“想起我了吧,小同桌。我可是一直没忘了你还有你妈妈呢。孙老师,哈哈哈哈,我当年那么多的屈辱可是拜你和你妈妈所赐呢。我那么多次向你们求救,你们只知道告诉我自强,我自强nm呀nm呀。我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