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爵面無表情的俯身湊近了他的臉龐,道︰“若是我喜好男色,你是第一個。”
習習春風一掃而過,溫郁白顫栗的身子骨險些掉了一地的雞皮疙瘩……
溫郁白即刻回了神,沖著那冷硬的背影喊道︰“喂!殷大督帥,咱們喝酒去!”
殷爵鏗鏘的腳步聞言是酒,便立刻停了下來。
他轉身回首道︰“可是花酒?”
他可是深知,若數風流,溫郁白這個才子丞相定是邶姬第一。
溫郁白瞧殷爵那副不想再被他第二次被騙拐進青樓喝花酒的模樣,心底樂不可支,而臉上卻立刻正了正神色道︰“當然不是!”
殷爵皺了眉,“可又騙我?”
他不放心的再次盯著溫郁白那帶著狡黠笑意的眸子,似有想要將他雙眸射穿的勢頭。
溫郁白趕上了他的步伐,立即雙手抱拳哈著腰笑道︰“豈敢豈敢,我怎敢欺騙督帥大人?”
他在脖子上做了一個被殺頭的姿勢,儒雅清雋的風流書生形象早已被他敗光,留下的竟是沒有絲毫正經。
殷爵一副拿他沒辦法的模樣,搖頭道︰“帶路。”
對于溫郁白的此等樣子,他早就是見怪不怪,外界之人言及溫郁白時都是言他風流才子,可是,也只有他明白,郁白那根本就是瘋流……
溫郁白滿面春風的做了個請的姿勢,“督帥大人,請!”
※※
尋尋覓覓,冷冷清清,淒淒慘慘戚戚。
這次第,怎一個愁字了得?
※
亥時三刻,明盛殿內。
正在調茶的巫沫見姬冥夜臉帶笑意的踱步進了殿內,便立刻淺笑著迎了上去,“王上萬福金安。”
姬冥夜哈哈一笑,立刻揮手笑道︰“免禮罷!”
見他心情甚好的自顧端起了她泡好的杯中香茶,她的唇瓣掠過一抹弧度。
姬冥夜品了一口茶水,大聲對著門外呵斥道︰“小喜子,還不快些拿上來給掌司?”
小喜子聞言,這才即刻端著一方紫檀木雕花盤小跑了進來。
他見著巫沫時,眼里臉上都含著是比那花兒還笑的燦爛笑意,“奴才該死!讓王上掌司等急了!”
姬冥夜冷哼一聲,“還不打開給掌司瞧瞧?”
“是!”小喜子立馬扯開了盤上的明黃錦布。
錦帛一落,赧然露出了那盤上物什。
映入巫沫眼簾的倒也不是什麼金貴物件,而是一件極美的黑紗羅裙。
見那羅裙上的繡著嬌艷欲滴的白色芙蓉,每一朵都栩栩如生,觸及指尖上的感覺,竟是一片溫涼。
她蹙起眉尖,“這是?”
倘若她沒有看錯,那芙蓉花的花瓣竟是瓖嵌了極品的雪花玉!
雪花玉是凝脂白玉中的極品,在許多國家甚至沒有這玉種,可是,她視線掃下來,那裙裳上大小也有十幾朵綻放的白芙蓉,一朵芙蓉花最少也是六片以上的花瓣,且還不論那花瓣大小,可,這得要多少雪花玉?
這件羅裙甚至比那傳聞于世的金縷玉衣還要金貴!難怪,那小喜子瞧她的眼神就好像看到了搖錢樹一樣!
冥夜不以為然的看著她,“孤瞧你素愛黑色裙裳,又見你今日一舞,突想起了孤宮中的那篇洛神賦,而這件霓裳便是當年甄宓甄姬之物。”
巫沫輕然一跪在地,俯首道︰“奴婢賤骨,配不起王上的賞賜。”
她雖知自己這一次于姬冥夜而言,定是立了大功,但,卻沒想這功太大,以至于……
看來,這個男人是要舊事重提了罷?!( 寡婦誘歡,毒蠍相公很爽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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