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俊生,我老公不在家,今晚兒去我家吧?”洪小兵氣喘吁吁,一只手伸下去,隔著莊俊生的褲檔用力摩挲,幾下那里就硬挺了。
“呃……”莊俊生還在猶豫,嘴巴已經被一團濕熱包裹了,洪小兵熱烈地擁吻他,兩只手在他周身游走。
“好,我們走吧!”莊俊生就要爆炸了,他不可不想在這里丟丑。
兩人不跳了,洪小兵對翻著歌本的戴小佳說︰“我讓莊鄉長送我回家,馬哥他們回來說一聲,我喝多了。”
“嗯,莊哥還回來嗎?”戴小佳滿眼期待地問道。
“我得趕回太平鄉,等周末吧,到時候我過來請你跟馬哥趙哥吃飯。”莊俊生現在只想把洪小兵推倒,其他的都拋在九霄雲外了。
兩人離開勿忘我,開車來到另一個街區的一棟三層商品房,摸黑上樓打開防盜門進去,莊俊生就要生撲,卻被洪小兵推開。
“去洗澡,我喜歡干干淨淨的男生,你一身的煙酒氣。”
男生洗澡總是快得很,五分多鐘就完事兒了,莊俊生一出來就發現坐在床邊的女人是著裝整齊的,“怎麼了?還要出去啊?”
“來。”洪小兵放下了二郎腿兒,向男人張開了雙臂。莊俊生走入美人的雙腿間,站在她的面前,雙手輕輕撫摸著她的臉頰,她渾身散發出高雅的氣質。
洪小兵用力揉捏著男人結實的腿,稍稍彎腰,張口含住了下垂的寶物,用自己豐富的唾液將它潤濕,讓它在自己溫熱、潮濕的口腔中變粗、變長、變硬。
她把巨大的寶物吐了出來,用舌舔舐了一遍,緊接著就用臉頰將它向下壓到幾乎垂直的位置,感受那不可抗拒的強大反彈力。
女人的唇舌落在了莊俊生的下腹上,又舔又吻,靈活的舌兒輪流在他的肚臍眼兒里、蕾頭兒四周打著轉兒,盡情的挑逗。
“喔……”莊俊生扶住了女人的後腦,兩手正好卡住她高高盤起的發暨,“寶貝兒,哼……呼……幫我再含一含吧,寶貝兒,我要你的嘴巴。”他將自己的老二一下兒一下兒的向上彈動。
洪小兵就好像是沒听到男人的話一樣,繼續自己的“小打小鬧兒”,唯一的變化就是開始用手指在男人的屁戶溝里滑動,揉一下兒他的襠,按一下兒他的菊門,用柔軟的手掌在他的臀部畫圓。這簡直就火上澆油,莊俊生的寶貝都硬得發疼了,他托起了美人的臉頰,“嫦娥姐姐,好老婆,要炸了。”
“真的嗎?”
“真的。”
“那你听我的話不听?”洪小兵握住了男人的堅挺,臉上的表情妖媚之極,明亮的雙眸中流動著隱隱的秋波。
“听,當然听了,什麼都听你的。”莊俊生可受不了這個能讓釋迦牟尼還俗的美女的誘惑。
“老公,我要你強殲我。”洪小兵嬌嫩的舌無微不至地照料著男人赤紅的圓頭,馬眼兒、冠溝都沒落下。
“什麼意思?”莊俊生皺起了眉頭。
“今天我不要你溫柔,我要你粗暴,我要你強殲我,我要你用力的揉我,揉我的胸,揉我的屁戶,我要你拼命的干我,干我的花道,干我的菊花!”女人喘得很急,火熱的呼吸全噴在了面前搖擺的寶物上。
“呵呵,”莊俊生干笑了兩聲兒,他強忍住了滿腔的欲火,“你這是怎麼了?”
“我要體會你男性的力量,把你的野性都發泄在我身上吧。先從我的嘴巴開始,我要你狠狠的干我的嘴巴,干得我無法喘息。”洪小兵含住了男人頂端如雞蛋般大小的球冠,雙眼輕合,然後就不動了,靜靜的等待著男人對自己的征伐。
女人,世界上最簡單、最復雜、最易懂、同時也是最神秘的一種生物、一個群體,任憑你再怎麼聰明,再怎麼工于心計,只要你不是她們中的一員,你就永遠無法真正的將她們弄懂,就當你自以為了解了一切該了解的東西時,她們總有辦法讓你驚奇……
莊俊生愣了幾秒鐘,他腦子里琢磨著女人的真實想法,屁戶卻不由自主的前後搖動起來,使堅挺的分身緩緩在濕熱的口腔中進出。洪小兵稍稍把舌兒吐出嘴外,讓男人的硬棒磨擦自己腔壁的上部和柔軟的舌面,從生理到心理,她已經做好了一切準備,但她所渴望的強大攻勢卻遲遲沒有出現。
現在她需要的是強壯的男人對自己身體最野蠻的佔有,(無廣告無彈窗。)她要以此來感覺男人的強大,很顯然,如果不再給點兒鼓勵,男人八成是不會讓自己如願以償的。
她轉為主動地吸吮口唇間的寶物,就當男人開始發出歡喜的鼻音時,她用長長的指甲掐起他屁戶上的一層皮肉,狠狠的一錯。
“啊!”侯龍濤疼得向後一蹦,“你……你干什麼!?”他剛剛開始享受,就被這麼莫名其妙的“虐待”,真是有點兒上火,眼楮都瞪了起來。( 權色︰官場桃花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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