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个体态很有曲线的姑娘,胸鼓鼓的很诱*人,面庞也如花般美丽,可她对我蔑视的眼神让我无法接受,心里纳闷这样的美女怎么会对我这样帅哥那样抵触?莫非是传说中的人妖?我在愤懑中胡思乱想,一直盯着这个女孩子的一举一动。相反这个叫雅蕙的女孩子倒是对我三姨有浓厚的兴趣,她眼睛不错眼珠地盯着我三姨,还坐到她的身边,问:“姐姐,这个死小子是你的弟弟吗?”
虽然楚雅蕙叫我死小子让我心里更家郁闷,但她毕竟在关注我了,心里也有了些平衡。我三姨急忙回答:“他不是我弟弟,是我姐姐的孩子,也是我抚养大的,也就是我的孩子。”
“你抚养大的?”楚雅蕙很吃惊,“你今年才多大啊?”楚雅蕙更加好奇地打量着我三姨。
“你看我有多大?”三姨也很欣喜都看着这个对自己很亲切的姑娘。
“你也就二十多岁呗?”楚雅蕙似乎很肯定地回答。
看来自己的外部相貌确实是二十几岁的样子呢,三姨似乎很得意,但她说:“我都三十岁了,二十几岁的时光已经过去了。”
楚雅蕙是更大的惊讶:“你怎么能有三十岁呢,根本没人相信啊!你看你比我长得都年轻呢!”
“可我确实三十岁了,那你今年多大了?”我三姨也很感兴趣地看着她,不知为什么她和这个很特别的姑娘有特殊的亲近感。
“我才是二十四岁呢!你看我像不像?”楚雅蕙盯着三姨问。
我三姨仔细看着她,说:“你更不像啊,我看你就是十八九岁的样子呢!”
楚雅蕙特别喜悦,说:“姐姐,你可真会说话啊。”然后她又问,“你都三十岁了,有自己的孩子吗?”
“我连男人都没有,哪里有孩子啊?”三姨急忙解释说。
楚雅蕙几乎兴奋得要跳起来,拉住我三姨的手说:“姐姐,你真的还单身啊?”
三姨点头说:“这事还有假么?”
楚雅蕙又急促地问:“姐姐,你为啥三十了还没嫁人啊,凭你这样的条件,男人会排成队想娶你啊!”
“我不喜欢男人,我当然不想嫁给任何男人了。”我三姨发自内心地这样说。
“那你喜欢女孩子吗?”楚雅蕙问。
“嗯,我不喜欢男人,当然是喜欢女孩子了。”
“啊?姐姐,你咋和我一样啊,我都二十四岁了,就是不想嫁男人,我们是一样啊。这样太好了,以后我们两个相处吧,我们可以是最亲密的姐妹啊!”
我三姨似乎不排斥她这样的说法,说:“嗯,以后我们可以做好姐妹啊!”
之后,楚雅蕙就详细问我三姨的所有情况,主要问她来这里为啥?我三姨都一一如实回答了。楚雅蕙显得异常兴奋,说:“那就好了,你们要是租妥了我们对面的房子,我们就是对门了,我们就可以朝夕相处了。”
我在一边听得直起鸡皮疙瘩,看楚雅蕙和我三姨那欣喜亲密的神色,她们就好像一见钟情的恋人一般。我不知道这两个女人为啥这样一拍即合。更让我难以忍受的是,这个女孩子在和我三姨热烈说话的时候,一眼也不看我,真的像我根本不存在一般。简直让我的尊严完全扫地。
过了一会,楚雅蕙就似乎上网很疲劳的样子,和我三姨打了招呼就回卧室里去了。
楚天宏当然知道我此刻的尴尬,就解释说:“姚童,你不要在意她对你的态度,她不单纯对你那样,而是她对所有的男人都那样。我妹妹她不喜欢男人,就喜欢和女人交往,在她的QQ好友中,都是女孩子,没有一个是男性。在生活里,她也讨厌男人,从来不合任何男人说话,见到男人就瞪眼,所以说她对你的太度是她对所有男人一贯的态度,你千万不要见怪啊!”
这个女孩子比我三姨还要讨厌男人啊,世界上竟然真有这样的人。但我很好奇,就问楚天宏:“你妹妹为啥会那样讨厌男人啊?不会是心理上有什么病吧?”
楚天宏的脸色顷刻暗淡下”
“哦,原来是受到刺激了,那你妹妹究竟都经历什么了啊?这不是偏激吗?男人就那样让他鄙夷?什么理由啊?”我简直不能忍受女孩子对男子汉的蔑视,才这样盘根问底。
楚天宏沉吟着说:“总之她是经历了男人对她的伤害,他有理由恨男人,至于她受到啥打击和刺激了,我现在还不能说,以后我会慢慢告诉你们的。”
我三姨听到楚雅蕙也是因为受到男人的伤害而讨厌男人的,她难免不回忆起自己的那些耻辱悲惨的经历,愤然地说:“她不想出嫁就对了,天下男人都是禽~兽!”她说这话的时候,似乎完全忽略了旁边的我和楚天宏都是男人。
我和楚天宏当时都顿觉尴尬和惊愕,或许那个时候起我们心里都充满着要征服鄙夷男人的女人的战斗渴望
我三姨突然意识到她正面对着的就是两个男人,急忙补充说:“就算有几个好男人也不多”然后她就立刻转了话题,问楚天宏,“你们对面的那家为啥往出租房子啊?”
楚天宏急忙从尴尬中挣脱出来,说:“他是我们体校的一个文化课教师,他的妻子在工商局上班,工商局也分了一套房子,暂时这套房子就闲起来,打算租出去,单等着他的大儿子参加工作后在住进来,这要几年以后呢,所以他务必先出租。”
“哦,是这样啊?那这个房子租个三二年没问题吧?”我三姨很满意这样的房子,就问。
“三五年可能也没问题,因为他的大儿子才十四五岁,还在念初中,真正要住这个房子要五年以后吧?所以也希望找个租期长一点的户!”
又说了一会房子的事情,三姨就开始问起楚天宏贾里的情况。“难道你们家就你和你妹妹两口人?”
楚天宏说:“不是,我还有个母亲,我母亲有糖尿病,现在正在卧室里睡觉呢,如果我们做了邻居,你以后会见到她的,我妈妈是个很随和的女人,不像我妹妹的脾气。”
“那你爸爸是什么时候去世啊?”我三姨感觉到这应该是一个有点不幸的家庭,心里难免同情,当然她最同情的还是那个楚雅蕙。
“我爸爸去世已经有五年了,他是尿毒症去世的,那年我才二十二岁,我妹妹十九岁。为了给父亲治病,我们家已经很贫穷了,你也看到了我们家的状况很糟糕。”
我们当然感觉到了,虽然这楼房装修得很阔气,但屋子里的陈设却是很陈旧,很简陋,与房间的格调极其不协调,家具都是很旧的了。
正说话间,传来了敲门声。楚天宏起身去开门,进来一个戴眼镜的中年男人。楚天宏给我们介绍说,这就是对面房子的主人,体校的语文老师王志国。
没说几句闲话,我三姨就和这个王老师开始谈论房子的出租事宜。经过讨价还价,最后以每月500元的租金谈妥了。虽然价格相
对像是高了些,但这里是好的地段,附近有菜市场、交通便利。设备齐全。(内带电视机、新装的热水器、地板砖、小衣柜、电脑桌、写字台、梳妆台、餐桌)注:有宽带4M交200快钱可用至明年8月份。所以还说不上贵,因为我们住进来的基本生活设施都具备了。我三姨和我心里都很满意。当时就签了合同,我三姨交了三个月的租金,也算是押金,以后每个月都要交一次。然后王老师就交了钥匙,就离开了这里。
我和三姨开了那扇门,就算真正安家在这里了。整个房子很整洁,但我和三姨还是认真地打扫了每个房间。然后我们就筹划着下午去购置我们的生活用品。其实我们也不需要太多的物品了,无非是被褥,餐具和米面之类的东西。
下午我和三姨去了商店和超市一次性就把这些东西买回来了。我们叫了一辆拉脚的三轮车,把东西运回来,一次一次地运上楼。
就在我们最后一次来到楼外拿餐具的时候,却有一个二十多岁的男人过来搭讪。整个人中等个头,戴着一个墨镜,样子像个大学生的样子。这个男人左一眼又一眼地看着我三姨,看得我三姨很恼火又不自在,就冷冰冰地问:“你有事吗?”
这个男人似乎还很警觉地审视着我三姨和我,问:“你们是新来的房户?我怎么没看见过你们?”
“啊,我们是新来的,刚租的房子你是谁?”我三姨更警觉而不友好地看着他。
“哦,我就是这个单元的一个住户,我感觉你们陌生才过来问问,没别的意思,我们这里来了新邻居,总得问问吧,为了大家的安全!”男人很自然地这样说。
原来是这栋楼里的住户啊?也不怪人家盘问,大城市的人都很警觉谨慎,唯恐有坏人。想到可能是经常见面的邻居,三姨的语气缓和了很多,说:“没事的,我们毕竟是新来的,以后就熟悉了。”
“你们是外地来的?来这里干什么?”男人接茬盘问。
“嗯,我们是外地来的,我孩子来这里读体校,我是来陪读的”我三姨一般不会撒谎,本能地回答着实话。
“你是他的母亲?”男人有些惊讶地看着我更看着三姨。
“我是他三姨。”三姨似乎又觉得这男人话多了,很简单地回答,就想打发他走。
“哦,我还以为他是你弟弟呢,你这么年轻就是他三姨了?”男人莫名其妙地这样问。
“这有啥奇怪的呢?我说了我是他三姨,不是他母亲,难道不正常吗?”我三姨又开始敌意起来。一来是对男人的本能敌意,二来是觉得他问的太多了,有些防备。
“那你们住几楼啊?”男人又锲而不舍地问,眼睛一直在我三姨的身上扫视着。
我三姨有些恼火了,说:“你不会是这里的民警吧?查户口咋的?”说着我三姨就手里拎着餐具,一只手拉着我就进了楼门。
我一边走着,心里很忐忑,不知道这个男人问这些干啥。但马上又打消了疑虑,因为那好像是一个文质彬彬的大学生呢。
我们上到三楼,打开了我们房间的门。我进去的时候还下意识地回头看了一眼,结果我很吃惊:一双眼睛正盯着我们( 冲向青春的猛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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