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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深水大鱼怪吓人 文 / 美知

    fri jan 24 09:35:16 cst 2014

    满天的星斗闪烁,一股股春风拂面,河水在轻轻地流淌,远处是对岸闪着零星暗淡光点的村庄,时而,远处传来模糊的犬吠声时而听见近处婉转的鸟鸣。这一切,都展现在朱刚和小师妹的面前,让他们感觉到春意浓郁的夜色是那么美丽。

    他们没有多说话,站在高处看蓝蓝的天空,看对岸的莽莽丛林,看宽阔的黑色水面。朱刚爱看报,所以事先拿了一张报纸装在衣兜里,他看见小师妹穿着高跟鞋有些难受,便把报纸摸出来,叫小师妹铺开,坐在围墙外墙脚下一块小方石上。这个细节,让小师妹很温暖。

    自小师妹与王建军有些靠近后,朱刚对小师妹就没有这样体贴过。他认为小师妹对自己变冷了,有些移别恋的迹象,所以就痛苦地选择了以退为进等待时机的战略。今晚他感到小师妹对自己没有反感的绪,所以心里暗暗高兴起来。

    小师妹时而无意识地采摘路边的小草,她摸着草尖上长出了小露珠,便住手了,多么爱的小生命。

    突然看见街头那方的小路上有手电光向着他们移来,朱刚有些紧张,他怕遇着熟人,被人家误会。他问小师妹:“我们是离开还是——”郑嘉嘉站起来说:“那就回避一下算了,不惹是非。”他们又回到黑压压的小门内,等路人走过了,又出小门,因为他们被眼前这种迷人的夜色深深吸引住了。

    朱刚带着小师妹下了一级级石梯,来到岸边。小师妹问:“你到这河里游泳过吗?”朱刚说:“那是当然,刚开学后的九月几号,还是好热嘛,我来游过,只是水很深,我浮在河心时都有些紧张。”

    小师妹问:“你紧张师妹,你以前不是说小时候在老家马伏村就水塘里学会了浮水吗?”

    朱刚说:“小小的山坪塘怎么能跟这大河相比嘛。加上这河水在流动,仿佛有人在用手推人的身体一样。”

    小师妹说:“有那么神,我不会游泳,就没有那种体会了。”

    朱刚伸手指着左上方说:“尤其是那个地方,听当地的人说,这里很深,深不测。“曾经有人准备了12匹腊篾连起来,下面绑一块石头,一放下去,都没有测到水底位置,于是就不知道这里到底有多深了。还说,这里有一条鱼象水牛那么大,每逢阴沉沉的天气,就难得露个面,黑黑的,掀起的波浪象行船时那样大。不过,没有人真正见过,只是听传说。

    小师妹一阵哆嗦,有些害怕,朱刚没有再说下去。小师妹一下躲在朱刚胸前说:“我好害怕。”

    朱刚说:“其实我也害怕。所以那最深的地方我只游过一次,那次差点让我丢了命,要不是我急中生智的话,现在坟头上草都长了好深了呢。”

    小师妹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想不到,你还有这种经历,你能不能说一说那次遇险经历呢?”

    朱刚没有再细说,只是感觉有些后怕地说:“等回去后再跟你讲这个故事。”朱刚抱着小师妹柔软的圆润肩膀,走在沙滩上,脚下发出吱吱的响声。突然,河心有亮光移动。郑嘉嘉问:“这个时候怎么还有人出现在河心呢?”

    朱刚解释说:“那是有人在收网,黄昏时安了拦河网,等夜里有些鱼儿挂网后,渔人就坐个小渔船,沿线收收网取鱼,这就是几多耕耘几多收获。”

    小师妹夸他说:“你到这里不久,还懂得不少呢。”

    朱刚提议说:“时间不早了,我们回去吧。”小师妹穿着高跟鞋登石梯,差点把脚崴了,把朱刚吓了一跳。他说:“来,我背你上去。”郑嘉嘉犹豫了一下说:“我一百斤重,你背得动我吗?”

    朱刚双手一个后团,就把苗条的小师妹搂到背上,小心翼翼地一级一级上行。朱刚还说:“难道你忘记了我是一个农民的儿子吗?我没有别的本事,就是还有一股子力气,高中毕业后就参加了集体生产,锻炼了一年,把身体整得壮实多了。”小师妹在背上,他感觉很舒服,尤其是胸膛抵在自己背上,薄薄的纤维丝毫没有掩盖她的酥软嫩热,确实有些累,但觉得很值得,很惬意。

    小师妹下来,在起先坐过的石头上歇下来说:“对不起,把你背累了。”朱刚把衣服钮扣解开,透了一阵风,等凉气驱走了热气后说:“我这还是第一次背美女背这么高的坡。你说我累不累,不瞒你说当然累,背你,我背一辈子也不觉得累。”

    郑嘉嘉有些羞涩地问:“你不是吹牛吧,背一个小时你都会累垮身子哟。”

    朱刚说:“你还是不了解你师哥,干农活那一年秋天,我背一百斤稻谷去交公粮,20里山路,不歇一道气就完成了任务,你说我是不是吹牛嘛。好了,还是好汉不提当年勇,我们回去,我跟你讲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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