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云飞看到这首诗,瞬间便明白了,虽然内心无比激动,但并不欢喜,他眉头一皱,写道:“红稣手,黄藤酒,满城春色宫墙柳。东风恶,欢情薄。一杯愁绪,几年离索。错、错、错。”
其实就是想告诉周雅欣,昨天和今天已经不同了,不过他的表达还是很委婉,周雅欣看到这半首词,羞红着脸帮沈云飞收拾东西。
沈云飞装着东西,手机再一次响起来,他看了一眼显示屏,竟然是“老赖涛”三个字。
这是他给郭涛取的专用名字,他和郭涛是好兄弟,一直以来不太计较得失,这么多年,郭涛找各种理由跟他借了不少钱了,所以沈云飞给他起了个老赖的外号。
“涛哥,啥事?”沈云飞问道。
“你小子,高升了啊,我又要出差了呢,赶紧回来庆祝啊。”
沈云飞心想,这消息传的未免也太快了吧?
他本想说,改天吧,不过话还没说出口,郭涛抢说了一句就已挂了电话,他道:“在家等你啊,速度。”
下午三点多钟,沈云飞刚刚走到楼梯口,迎面郭涛刚好下来,见他回来,忙一把抱住他,说:“老弟你可回来了,可想死我了。”
沈云飞就嘿嘿笑着说:“哥,才一天没见,能演的像点不?整点实在的,包拿着!”
郭涛赶忙拿过他的包夹在腋下,跟在他后面一起上楼,沈云飞打开房门,两人进去,沈云飞就往沙发上一坐,说:“涛哥,我这叫野百合也有春天啊,今天可是推了好多饭局,你想请我吃啥啊”
郭涛站在沈云飞的对面,说:“老弟,这句话我特别喜欢,我们的春天来了,哈哈”
沈云飞点着烟,扔给郭涛一根,郭涛拿着烟在鼻子底下臭了半天,然后放在了一边。
“怎么?嫌差?”
“没有,这不是立了军令状嘛,不让抽烟。”
沈云飞听了‘哼’了一声,“那嫂子让你去玩女人了?你也戒了?”
郭涛听后‘嘘’了一声,赶忙看看房门是否关严了,他挠头道:“戒女人,直接杀了我算了!”
沈云飞白了他一眼,“你啊,每次出差都拈花惹草,那些野花能有嫂子漂亮?”
郭涛嘿嘿笑了两声,他再次拿起那根香烟,点上火之后深深的吸了一口,“你懂啥,再漂亮的老婆,睡久了也是左手摸右手,野花不美,但是比家花儿香哎!”
沈云飞侧过身子,瞪了他一眼,皱眉道:“说的跟结婚十几年一样,你们才刚满两年吧?这要到了七年之痒,怎么办?”
郭涛狠狠吸上几口,笑着说:“婚姻是爱情的坟墓,这话没错,你还是个新兵蛋子,以后你就知道了,燕窝熊掌再好吃,天天吃也会腻。”
沈云飞愣愣地盯着天花板呆,嘴里轻轻的吐着烟圈儿,说道:“你啊,当初我就该和你抢嫂子,这么如花似玉的大美人,整天独守空房,你于心何忍。”
郭涛捏着烟屁股狠抽了几口,然后撵在了烟灰缸里,似笑非笑地道:“你小子,这是怜香惜玉了啊,你早干啥呢,实在不行,我和你嫂子离了,让给你?”
沈云飞一拳打在肩膀上,“你活傻了啊,说的都啥话。”
“我这不是开玩笑嘛。”
沈云飞懒得理他,问道:“到底去哪里吃啊?”
“哦,对了,是这样,我有个同事,关系还蛮熟的,说晚上丽清酒店请吃饭。”
“以前咋没听说同事请你吃饭呢。”
“那以前是以前啊,现在我兄弟可是市委一秘啊,我怎么也粘点光不是?”郭涛嘿嘿一笑,沈云飞知道,这小子肯定瞒着自己答应人家什么了。
晚上六点,在丽清酒店的包厢里,四个人相视而坐,沈云飞认识请客的人,应该说还算熟悉,正是经常和郭涛一起出差的美女苏莫愁。
苏莫愁,二十五六岁,皮肤白皙如玉,笑面如花,天生有一种娇媚的容颜,少了些许的端庄,如果说周雅倩是一个大家闺秀,那苏莫愁就是一个多才多艺的青楼歌姬,她更懂的抓住男人的心。
既然都不陌生,四个人就说说笑笑围着桌子,郭涛和沈云飞两人喝白酒,周雅倩和苏莫愁喝红酒。
四人举杯庆祝了沈云飞的平步青云,在几杯酒下肚后,郭涛本性难移,就要开始讲荤段子,周雅倩就撅着嘴说:“你啊,每次都说这么俗气,羞不羞呀!”
郭涛听了就哈哈一笑,他举着酒杯,说:“既然俺媳妇儿发话了,那今个就来点雅的,每人都要说出带点段子的诗词,说不出来的要罚酒。”
苏莫愁笑着说:“好啊,这个好玩啊。”
沈云飞瞄了周雅倩一眼,心想周雅倩学舞蹈的,对古诗词肯定不在行,要吃亏啊。( 逍遥仕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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