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牛郎到第三性公关（02） 文 / alu

    2019-03-25车子直接驶入台北东区敦南高级商圈，一家门口挂着“东京株式商社台北分会”牌子的日式的庄园，轿车在庄园内停车场停下。车刚停稳，便有俩个身穿西式礼服的青年人跑过来，殷勤地为山本和我拉开车门，并为我们引路直到今晚酒会所在地——后花园中，一座占地极大的日式大厅门口红地毯前，红地毯两边分别站着男女两排服务生和礼仪小姐；男的穿的是西式礼服，两手放在裤缝处，女的穿着日本豔丽和服，双手交叉于肚脐处，这些人整齐有素，脸带微笑地向来宾们频频行鞠躬礼！看来这些僕人都是经过专门训练出来的。山本健司潇洒牵着我的手，我则紧张地挽住男人强壮胳臂，俩人一齐进入大厅内，来到酒会现场……以前，在牛郎店上班，与那些恩客贵妇出入歌舞地寻欢作乐，都是那些较为偏僻娱乐场。自从被羿玲姐打造成女人后，第一次参加的高级娱乐场所，就是到大饭店２４Ｆ与山本健司初次会唔那个会员制的商务俱乐部裡，并第一次以女性身份在舞场裡和男人跳舞。如果大饭店那个豪华的商务俱乐部与这裡相比，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了。这裡装饰不但美仑美奂豪华气派，听说连那厅内铺设的羊毛地毯和新款的水晶灯都是从日本本土运来的，因为遭到大陆中国反对，岛国不能在台湾设立大使和商务参赞等类似的官方机构，而“东京株式商社台北分会”就是日本人在这裡的非官方贸易代表机构了。听到山本健司的解释，我才恍然大悟，难怪庄园占地如此宽广，大厅装饰得不仅美仑美奂豪华气派，而且高雅脱俗十分有品位。一国之尊的财力又岂是某个私人老扳出资建造的饭店或商务俱乐部所能比得上的？！单看众多训练有素的服务生和礼仪小姐默默地整齐而有顺序的忙碌着，便可知一斑……虽然影视裡这豪华场所宴会经常出现，自己也幻想过和羿玲姐一起参加过这种级别的衣香鬓影，珠光宝气，长裙飘动，红酒和笑语摇曳生辉的场所宴会，但是，当我随同山本健司身临其境还是被这豪华的排场震撼住了。酒会是以自助餐形式进行的，所有的菜肴和食品都放在大厅外侧门口的餐柜上，有着专人照管，宾客可以根据自己喜好和胃口品尝各种食物和菜肴，及各种饮料水酒，另有众多服务生托着盘子穿梭地送往宾客们手中……舞池设在大厅中心，裡面不时传来悠悠的优美旋律。由于舞会尚未开始，宾客们大都聚集在草坪上交谈或进食，或是举杯共饮。我细心地观察一下便发现；这裡的男宾客绝大部分是西装革履的日本人，讲的多是日语和洋文。女宾客中只有少部份是身穿和服的日本妇人，其馀的皆是那些浓妆豔抹，花枝招展的本地女人，所到之处，衣香鬓影香气袭人。这些莺莺燕燕虽然人数不是很多，但，却能到处掀起阵阵的欢声浪笑。反观那些身着和服的日本妇女，个个说话低声细气，显得格外循规蹈矩，处处小心行事……我禁不住心中哀歎；同是女人，为何反差如此之大？！但略一思附便心中释然；在世界金融危机影响下，现时台湾的脆弱经济也受到了严重冲击，失业率飙升，多少迈出校门的男女毕业生便加入了失业队伍。而如今的社会风气又是‘笑贫不笑娼’，那么多的本地女郎出现在晚会就不足为奇了，至于素质高低…那就是各人看法不同罢了。早就听说日本女人较为柔弱恭顺，今晚看来确是如此。我和山本在草坪上所遇到的诸多日本妇人，全都是态度谦恭礼节周到，而又小心翼翼的……反观那些商界精英日本男子，个个都是衣冠楚楚气宇轩昂朗声交谈，而那些日本妇人大都脸带微笑，温顺卑恭的地紧跟身旁，一切皆以身边的男人为主，全无一些主见——看得我暗暗吐舌——“阿弥陀佛！”幸亏羿玲姐和我乃同为台岛公民。倘若自己在东洋岛国沧为女性，落入那些欺压女性的日本大男子手中，铁定会提早夭寿。譬如；遇上象山本健司这样的变态男子……“山本健司？！”——突然想起身边那个身材魁梧，有如绅士般，风度翩翩的岛国男子——我现时不正是落人他的掌握之中吗？！想到这裡，自己不禁得沁出一身冷汗！我偷望了那日本男人一眼；还好他只顾忙着频频地与人招呼、鞠躬、握手、礼貌地交谈……“嗨，山本健司！”闻声，我与山本齐望来人——原来是一个略显黝黒脸膛，头剪短髮的中年人，一米六二的个子，一付敦实憨厚的样子，有点酷似大陆着名笑星潘ｘｘ，一身剪裁得体的西装将他那份干练与锐利衬托出来。“哦！原来是久田冈夫呀，真是稀客呀！老同学，你是什么时候来台湾的？！”一看是熟人，总公司人事部干事兼老同学——久田冈夫，山本健司马上亲热地与来人握手问候；“刚从东南亚考察市场回来，顺路在这裡休息两天再回国！山本君在这裡看来相当快活哩！”看到潇洒帅气的老同学携着美貌的姑娘出双入对在酒会上应酬，矮个子的久田冈夫就嫉妒得发枉。年届４０的他挂名总公司人事部干事，但一直就在公司内部打杂，被人呼来唤去有如僕役般，靠着有数的薪金过日子。由于其貌不扬又没有靠山，多年来一直未得上司赏识过，故而每次升迁都与他无缘。只是由于他对公司素来忠心耿耿，办事稳妥手脚勤快，故此虽无什么建树，也还不至被炒鱿鱼。——当然咯，也从来没有那位年轻的姑娘主动与他约会过。与他过着数十年光棍王老五悲凉日子相反的是；英俊潇洒的山本健司身边从来就不缺姑娘俏丽的身影。作为公司长驻台北销售代表，山本有如割据一方封疆大吏，口袋满是钞票，在台北过得风流快活十分滋润。而没有靠山的他，对这种肥差美缺，向来都只有垂涎三尺乾瞪眼的份儿……久田冈夫作梦也没想到自己也有时来运转的一天；那是一个月前的某天，集团付总裁突然破例招见他并委以重任；让他以考察东南亚市场为由，秘密寻找一名年轻女子。据说是付总裁夫人的亲妹子……付总裁把如此重要机密事情交由他久田冈夫独自办理，可知对他办事能力十分信赖，也是上司给他的一个升迁机会。他也深知此事重要性，办成了便是他升迁之时，办砸了应该是他自动捲铺盖走路的时候了……没想到此次东南亚之行极不顺利，给雄心勃勃的他有如当头棒喝；一个月来，他访遍了东南亚大小旮旯，付总裁夫人妹子芳踪依然杳无音信。他沮丧地看着照片上的姑娘倩影，痛苦地想起上司再三嘱託之事，最后决定便绕道气候怡人的宝岛台湾休息几天，顺便上街寻找付总裁小姨子的下落。这几天，敬业的他还真鑽遍了台北市花街柳巷，夜总会、红灯区及各个僻静的之处…皇天不负有心人，还真让他访觅到了夫人妹子的一些蛛丝马迹……可是随着线索进一步跟踪查明落实，前景却是大大的不妙。据种种迹象表明；这位付总裁的小姨子据说两月前跟人出海后便没再回来，不知是溺水身亡还是被人拐卖？！大海茫茫，估计已是凶多吉少了。久田冈夫辛辛苦苦追寻的线索，到此已告中断。又因姑娘是孑身一人来到台湾，失踪后又无人报警，警察局便没有立桉侦察，外来人没有苦主，此事便搁下不了了之…一经证实总裁夫人妹妹的芳踪业已湮没大海之中，久田冈夫几乎要哭出声来。倌紡裙：伍妖玖叁伍伍伍柒玖这也难怪他；好不容易等来的升迁机会转眼便泡汤，辛苦寻觅一场的努力霎时便付水流，自己想不心酸确实也难。无奈之下，逐把寻人之事就此结束。决定明早乘飞机打道回东京面见上司交差，到时再任由上司断决自己去留问题了……沮丧之馀，听说设在此地的株式商社今晚设宴招待各地来台日商及台北本地商贾名流，便顺道到此散心解闷……不料，在草坪上就看到了公司同事兼老同学携美赴宴的潇洒身影，不经意地看了一眼山本健司身边的大美女…却勐然一阵心动，逐觉那女子十分面善，便用惊讶的目光细打量了一番，这才发现与他口袋裡相片上的女子，虽然像貌和气质有八分相似，但说话口音与东瀛女子大不相同。从女子用质疑目光望着他和山本健司说话时的神态判断；可能连日本话还不会说呢！很明显他是认错冯京作马凉了……又见美女脸带微笑挽着山本手臂，样子极为亲密依偎一傍，久田冈夫有点嫉妒地向老同学问道；“健司，这位美丽小姐是谁啊？怎不为我们介绍一下！”“啊！对不起，这就来给你们作介绍；曼妮，这是我的同学久田君，冈夫，这是我的女友曼妮小姐，你们认识一下。”听到老同学责备，知道我不会日语，山本健司赶忙用中文为我和来人相互作介绍；“曼妮小姐，敝人久田冈夫！十分有幸认识美丽的妳。”久田冈夫用生硬的中国话高兴地说，并绅士地鞠了一躬，然后伸出右手……“谢谢！久田先生，认识你我也很荣幸。”我略带矜持，腆腼地对他一笑，同样也伸出小手与他右手轻轻触碰一下，俩人算是握手认识了。与来人客套过后，我知趣地闪过一旁，让山本健司和他的老同学叙话，反正我不会日语，而久田冈夫知会的中国话也极为有限，他只得遗憾地放弃当面探讨我的机会。害得他与老同学叙话时，不时偷偷打量傍偎在山本身边的我，令到伫立在山本健司身边的我十分尴尬和无奈……幸好，不久，草坪上又出现了某位重要的人物转移了久田冈夫的视线，他才匆匆地结束了与山本的叙话急忙迎了上去，方才结束了令人难堪的局面。山本健司和我才又专心品尝各种美味佳餚和饮料……今日，作为山本健司身边的女伴，我一直带着甜甜的笑脸和他一起周旋在草坪上的宾客中。自从经过美姿美仪班的二个月课程强制培训后，不仅自己已学会了早晚美容化妆，而且言谈举止高雅大方，与人交际再也不怯场。今晚，在草坪上，我自始至终脸带笑容，陪伴在山本健司身边，应酬着前来和他交谈的商业朋友。虽然我不懂得日语，只会用英语简单的说几句；“先生，…您好！…谢谢！…拜拜！”诸如此类的应酬话，但良好的修养，淑女般的举止，却令他刮目相看，大为欣赏。夜幕逐渐降临，随着大厅内乐曲再度悠扬响起，草坪上的人们纷纷返回舞场，山本健司和我拣了一个靠近舞池的位置坐下。我长吁了一口气，在昏暗的灯光下，终于可以结束了烦人的应酬，放下几至僵硬的虚伪笑脸。我抿着嘴儿，有如淑女般小口地吸吮着椰汁饮料，边享受着中央空调送出来的悠悠凉风，边心情複杂地打量着对面这个俊逸不凡的山本健司——如是抛开那大男子主义和那岛国身份不算——当然，还有那经常爱玩弄的，将人折磨得死去活来的变态ｓｍ！眼前这个浓眉大眼，潇洒俊逸的男人，的确是女性们最佳的择偶对象——绅士般的仪态，温柔的举止，高大伟岸的身材，低沉而富有磁性的男声，灵活多变的外交手腕，和堪称事业成功人士的形象——所有这些，无不在撩拨我日渐女性化的芳心。幸好我还有俩情相悦的羿玲姐百般宠爱，否则的话，说不定我的魂魄迟早会被他勾去……想到这裡，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噤，摇了摇头，人也顿时清醒过来。舞场上灯光闪烁，迷人的音乐阵阵的传来。随着悠悠舞曲的音乐响起，男女纷纷结对相拥而舞……这时，山本健司深深地看了我一眼，遂起身说道；“曼妮，我们也跳舞吧！”随着山本十分绅士地鞠躬邀舞，我妩媚一笑便起身与他走进舞池，踏着乐曲的节拍，随即轻盈地摇动腰肢，婀娜起舞……上次在商务俱乐部和山本健司跳舞时，因第一次以女性身份跳舞，从未跳过女步的我弄得十分狼狈，幸亏山本健司细心带领，才不至于出丑当场。事后，为着今后的人事应酬打基础，羿玲姐便有计划地送我到舞蹈培训班去专学跳女步。以后，也隔三差五的领着我上夜总会舞场上相拥起舞。当然了，羿玲姐乃是西装革履男子打扮，而作为她的女舞伴，我穿着花枝招展的豔丽裙装婀婀起舞在舞场上，俩人经常翩翩起舞直到深夜……在变幻灯光下，山本健司簇拥着我柔软的身子，俩人十指相接，他左手搂着我的腰部，我的右手搭在他的肩上，穿着三吋的细高跟鞋的双脚灵活地挪动步子，踏着音乐的节拍，身子轻盈地摇动起来。功夫不负有心人，经过了舞蹈班专业化培训，现在我轻盈的舞步，十分符合我目前女人的身份。渐渐地，俩人在舞场上配合得十分默契，山本很快地注意到这一点，有力的臂膀紧搂住我的腰，低头贴近我的脸颊，轻声说道；“曼妮，妳今天表现很出色，妳真是我的好宝贝！”说话间，那熏人的男子气息直冲入我的鼻腔。随着优美的音乐旋律，我心中渐渐泛起了柔柔的情愫，我也动情地说道；“谢谢！”并柔顺地轻靠在他寛阔的肩膀上，感觉是那么的健硕和厚实，这和依偎在男子汉装扮的羿玲姐身上的缠绵香豔感觉完全是两回事。这时候的我全身的女性荷尔蒙似乎被诱发沸腾起来，我浑身酥软无力地紧贴着山本健司身上几乎瘫软倒在他的怀裡。直到曲终人散，山本才簇拥着我柔软的身子回到座位上去……由于我今晚出色的表现，让山本健司大开眼界的同时，更迷醉在我的温柔乡里，整晚舞会中，他一直痴缠在我的身边。既没有和别的女人跳舞，也不让别的男人有机会对我进行邀请，自始至终，俩人共舞到曲终人散……今晚，我们这对在舞场上翩翩起舞的俊男美女，全然没注意到有人暗用手机对着他／她们进行偷拍。并在当晚将我俏丽倩影通过电脑视频，发回东京付总裁家中。正在焦灼不安等候消息的付总裁先生，甫一见到这久违了的俏丽颜容和那婀娜苗条熟悉的身影便欣喜若狂。但当听完了久田冈夫简单扼要的调查报告指出：有证据表明，他要寻觅的小姨子可能在旅居台湾期间业己遭遇海难，此女郎乃是本地居民…云云。为着告慰思妹心切重病在床的爱妻的心愿……付总裁先生当即决定；让久田冈夫无论如何，也要将那酷似小姨子的台北女孩儘快调教成东瀛女子，必要时硬把‘冯京当马凉’暂时以夫人妹妹的身份弄回东京告慰病人再说！……随着电波的往返，借助付总裁先生来台考察活动为契机，一个‘桃僵李代计画’的阴谋迅速酝酿而成……而正好色胆包天山的本健司为想儘快将我打做成东瀛女子，从而将我纳为他的妻妾计画，急须老同学久田冈夫来商议帮忙。给了正为着如何儘快进行‘桃僵李代计画’而发愁的久田冈夫，无异送来了一个天大喜讯。也许是冥冥之中的天意吧！为人单纯，不知世事险恶的我居然毫无察觉，一个让我彻底改变身份的划策即将悄悄围绕在我身上展开……回到饭店的客房裡，我给山本冲了一杯香浓咖啡，让他品尝的同时，自己乖乖地去沐浴，洗去了脸上脂粉，也洗去了身上的疲惫，擦淨身上的水珠，穿上粉色轻纱睡裙，一身清爽地走出客厅。然后脸带羞色的对山本说道；“人家洗好澡啦！你也去沐浴休息吧。”想到羿玲姐明天就要签订今年的商业合同了，今晚我儘量表现得温情无限，让山本健司满意的同时，也为羿玲姐顺利签约创造良好的氛围……“好宝贝，妳也累啦！先躺在床上休息一会，我马上就好。”山本难得温柔的说道；“嗯！”我漫声应道；转眼，疲惫袭来，我很快便进入了梦乡……等到山本沐浴出来，发现小曼妮己象只美丽的波斯猫那样倦缩在床上睡熟了，本想继续和她狂欢一夜的山本健司，突然想起白天这小女人所说的那番话——和我结婚的男人是个极有绅士风度的异国男子，不但温文尔雅，体贴大度，而且疼我爱我…——衡量了好一会，才决定一改原先的初衷，临时压下了心中的欲念，只是轻吻了一下诱人的红唇，便到隔壁会客室给久田冈夫拨了个电话，接着便悄悄下楼到咖啡屋等候着老同学前来商议，看看用什么法子能把小曼妮——这个即将离他而去的小女人留住？当然，最好是长期留在自己身边，甚至把她带回岛国改造成卑恭柔顺的日本妻子——想到这裡，山本健司不由得眼前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