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奴的救赎】（序） 文 / 红色山风

    性奴的救赎·序章2020年1月28日（唔，头好痛）还没睁开眼，我便感觉到后脑的阵阵疼痛，之前发生了什么来着？对了，我正在回家的路上，突然出现一辆自行车把我撞倒，随后有“好心人“把我扶起来，然后把我往后巷拖，同时还往我脸上蒙了块布，想来那上面是有药的，我在第一时间意识到了这一点，屏住呼吸用力向后一踢，同时用嘴咬向那只想要捂住我嘴的手——“啊”男人的痛呼声随之而来，我奋力挣脱他的挟持，脚下用力跑开了半步，刚想呼救不想这男人的手又一次抓住我的右臂，往后一拉，我失去平衡身体侧过来向下倒去，男人没有停手，右手用力把我向他的拽，随之左手划过我的前胸，用力扼住我的脖子，我顿时觉得呼吸不能，更不能从脖子里挤出半个字，我用剩下的左手继续向后拍打，却是毫无作用，只感觉脖子上的力道越来越大（这是要直接杀了我？）一股对死亡本能的抗拒驱使着我做出最后的抵抗——用高跟鞋的跟去踩对方的脚，男人看出了我的企图，二话不说愣是用手掐着我的脖子往上提，我的脚只能变成乱蹬一通，同时感觉自己的脑子逐渐缺氧，两只眼睛泛起白眼，舌头下意识往外吐着，男人这时才送开左手，却不是放过了我，而是变抓为手刀，稍稍收回后用力挥下，打在我的后脑偏下部位，我便失去了意识。（看来遇到的还不是一般的强盗或小偷）我理清了昏迷前的最后回忆，没有着急睁开眼，尝试动了动，却发现自己的手被绑在了背后，两脚也被绑在一起，最被用胶带封着，从身下和背后传来的震动感判断，我此时应该是坐在一辆正在运行的车上（不像劫财，也不像劫色）（那就是有更大的想法了？）（可是我家不富裕啊，也不应该是绑架我）（难道是要被送去．．．那种地方？）此时的我能想到的最坏的情况是被送去一个没人认识我的地方做妓，其实我也不是真的想不到更坏的情况，而是我此时真的不敢再往更坏的地方去想了。我按下心中的恐惧，迫使自己睁开眼确认情况“醒了？小看你个小妮子了，没想到不仅有几分姿色，还这么泼辣，要不哥练过，说不定就失手了”对面坐着一个魁梧的男子，脸上棱角分明，肤色偏黑，虎背熊腰，四肢发达，再加上他刚才说的话，我已经初步断定对面这人就是挟持我并把我打晕的罪魁祸首了“我现在要撕开你嘴上的封条，你如果敢乱叫唤，我就打到你不敢再说一句话，现在，听明白了的话，就点点头”我点点头那人便真的伸手来揭开我最上的胶布，刚解开一大半，男人的手便顿了顿，看了我一会，似乎是在确定我真的不会突然乱咬乱叫，然后便把我嘴上的束缚解开了“哟，没想到还挺冷静的，我还以为你会再挣扎一下呢”我想了想，还是寄希望于他们这是在绑架，便说道“我家并不富裕的．．．”“知道”知道？怎么知道的，也是，拐卖前似乎先查查对象家底也是一种比较安全的做法。“那．．．你们．．．劫色的话．．．”我虽然自认为比同龄令人成熟一些，说起这话来还是不免有些颤抖，下意识的，还缩了缩腿。“哈哈，嗯，你这娃确实有点劫色的价值，不过买主说了，如果到手是个处，还能多给几万，哥们也不跟钱过不去，哈”我顿时脑子里炸开了锅，买主，处，这两哥个关键词说明两件事，一，确实是拐卖，二，很有可能是要被卖到一个被迫“卖身”的地方我的思路其实还算是十分的清晰了，快速理清了上面两点，心中一片冰凉，抱着最后一点希望说道“我家里．．．会报警的．．．”那男人看了看我，那目光中，居然闪过一丝“可怜”我的神色？本来想开口把我顶回去，确实张了张嘴，又把嘴里的话咽了回去，没继续往下说，怜悯的看了看我，目光看向窗外，没再往下说。“大哥，让她死个明白吧，估计她对于自己家是什么情况心里还是有数的”此时倒是前面的司机开口了，他俩合伙作桉，从我之前的记忆分析，如果撞我的那个骑自行车的人是故意的，那当时骑自行车的应该就是现在这个司机了“唉，好吧”身材魁梧的男子目光回到我身上“看在你不哭不闹的份儿上，告诉你也无妨，而且你以后估计也．．．”他欲言又止，没有继续说下去，而是想我解释起前一个问题“死了这个心吧，你家里不会报警的，就是你父母帮你签的‘’卖身契‘’，你母亲和买主商议的这件事，然后找到我们帮忙把你“请“来，呵，这都什么父母”“继母，应该是她的主意”我与继母的关系本来就不好，她与父亲生有一子，自然要排挤我，我初中毕业他们便没再让我读书，理由当然是家里穷供不起我，我一怒之下离家出走，跑到了县里自谋生计，一开始是帮人买衣服，后来有点本金，便在县里租了间房，摆起自己的小摊子，与家里基本是断了关系，最近正打算把书本捡起来，参加高自考，却不料会被家里以这么恶毒的方式出卖，虽然不知道继母具体说服我父亲的手段，但这已经不重要了，现在被绑在车里，只让我感觉前路一片黯澹。最新找回想到这里，我的心又凉了许多。“果然是个聪明的娃子，看来你自己已经想明白了”“我．．．手被绑的有些酸，能松开我么，我是说，你这么强壮又能打的，应该不用担心我会挣扎吧”“．．．可以。”出乎我的意料，在短暂的沉默后，男子居然同意了我的请求。拿出把折迭刀，直接将我手上的绳子挑断了。虽然手被松开，我还是十分肯定此时我并没有逃跑的能力和机会，我刚才所言非虚，这男的确实能随时制服我，何况现在手里还多了把刀。我也的确没有挣扎逃跑，不只是因为打不过对方，也是因为此时我作为一个刚刚满１８岁的少女，内心的恐惧与愤恨已经浸透我的大脑，面对未知，我的两手不停地抖，“唔”的一声，眼泪终于是流了下来。“从我开始挟持你到现在，你此时的表现，终于像个女孩子了”“呜．．．你们是什么人．．．”“虽然感觉你问的顺序挺奇怪．．．我们是绑匪啊”“那．．．那买主是什么人．．．我们要去哪．．．”“呵呵，看在你之前的表现令我欣赏的份儿上，可以透露给你一些，是所私立学校”（学校？学校招生用绑的吗）不解与疑惑写满了我的脸，但不管我再怎么问，这男人却是不再说话了。之后便迎来了一片寂静。不知车开了多久，终于停在了一处荒凉的路边。“下车”说着，男人把我脚上的绳子也解开，并勒令我下车，我的双脚保持一个姿势在车上不知坐了多久，此时随然能动了，确是一片酸软，我下了车四处张望，没看到什么东西，荒山野岭的，司机没下车，似乎是在打电话。从刚才透露给的“学校”这个信息中，我知道自己至少不是被买去挖人体器官用的，但这也宽慰不了我什么。“等等吧，人一会就到”司机下了车，告诉我和身边的男子于是我就在恐惧中又站了半个小时，终于等到另一辆车将我接走，说是接，我其实是被架上另一辆车的，等的过程中我双目涣散，状若四神无主，人来了我也没什么反应，直到我上了车后，身旁的中年女人问我：“夏小岚？”“啊？．．．．．嗯．．．．．”我终于被这句话唤回一点意识。“恭喜你收到了我们学校的入学通知书，你将被培养成一名国际化的专长型人才，将来很可能还能出国工作，怎么样，高不高兴？”（高兴？）我要不是被绑来的，可能还心动一下，现在，她说的话我一个字都不信我望着窗外路过的草木，把左手食指和中指放在嘴唇上，中间留下一个缝隙，朱唇微起，往肺里深深吸入一口空气，然后拿开手，再将空气徐徐的吐出来，看上去彷佛是在抽一支烟，我称之为“假抽烟”，我其实一点都不喜欢抽烟，甚至还会被烟味呛到，这个动作算是起到缓解压力的效果。“别骗我了”我说道中年女人没有放弃安抚住我的想法，“小小年纪总以为别人在骗你，我刚才可没说假话”说完，她翻了翻公文包，拿出一份合同给我看“喏，这是和你父母签的协议，也算是你的入学通知，别撕了，相信我，撕了它只会让你处境更差”我拿过来仔细的读，读来读去总觉得这信应该再改个名字叫‘’卖身契“，信上对于我将来做什么其实说的很含煳“发掘一技之长”“将来由学校分配工作”“在校状况以及未来去向保密”，倒是写明了会给我父母一笔钱，并且工作后的收入也会发一部分到服务手里。（这就是明晃晃的把我卖了呗？）看着父母在上面的签字，我内心的恨意已经浓烈的快要爆发出来，虽然看不到，不过我想我此时的脸色一定不好看，手指狠狠的捏在“通知书”上，指尖泛白，身体的颤抖根本掩饰不住，我其实已经从家里搬出来有两年了，与父母间只剩下象征性的来往，穷人的孩子早当家，我从抱着从乡野田间捡来的野鸭蛋到县城卖，赚到了第一笔属于自己的钱开始，就没再向家里讨要过一分钱，刚出来的时候睡破土房，捡别人的剩饭，喝小水沟里的脏水，什么苦都吃过，却没想到会在自己的生活刚刚好起来一点点的时候被已经不怎么联系两年之久的父母害到这步田地。“呵呵，看来是我弟弟该上高中了，需要把我卖了供他上学啊”“总该让我死个明白，能和我说说这学校是学什么的吗”我继续问道“现在还是不告诉你了，免得你一会儿乱说话”这女人阴恻恻的笑着。最新找回看来我还是不能知道自己未来的日子会怎么样，不过这女人还是说了一些关于学校的事给我，旁敲侧击地让我知道这学校颇有背景，不仅富可敌国，还和黑白两路上都有联系，不过也为了避免跟政府起冲突，这学校选的都是一些家境不好的学生，威逼利诱，或哄骗或拐卖，再给家里一笔钱，算是断了后患。而进入这所学校就读的学生们，便从此与之前的生活脱轨，不但强制住校，而且没有假期，毕业后必须接分派的工作，至于家里，根本不会受到任何消息甚至不会得知在哪里做什么工作。而我的父母，不用说，肯定是巴不得把我卖个好价钱，再让我滚得远远的，好供他们的宝贝儿子上高中，读大学。不一会，车子又停在路边，这次却是把我赶上了一辆巴士，我不禁心中暗叹“今天还真忙，倒了三辆车了”，大概了解了自己处境的我，也没打算再搞事，乖乖上了车，没办法，左右各一个男人看着，我是真的跑不掉，大概是这帮人也觉得我一个柔弱少女不敢反抗也没能力反抗，也没再说什么狠话。这巴士给人的感觉很奇怪，两边没有窗户，只有顶子是有天窗的能透过些一光来，座位两两一对，左右共四个，头一排是四个男的，但明显是成年人，不是学生，想来是看管后面学生的，而我越往后看去，心情就越是沉到了谷底，因为座位上的新生全是些身材脸蛋标志的１７、８岁少女，这就更加隐隐印证了我心中那个糟糕的猜测。我走到车子中间的时候看到左手边的两个女孩子还兴致盎然的聊着天，想着这俩人也太没心没肺了，还是说真的不知到自己的处境吗，同时也有点想听听他们聊什么便隔着过道在她们的左手边坐了下来。一路上我右手边两个傻白甜越聊越热烈，像是两个女高中生聊着各式各样的话题，以至于带动后面坐着的一个女孩子也加入了她们的聊天当中。从她们的对话中，我了解到左边坐着的身材有些健美的女子叫“晴晴”，以前练过舞蹈，后面那个身材娇小的叫“小可”，而右边靠窗坐着的那个最傻白甜的，身材姣好但又不瘦，脸蛋上透着清纯，给人一种摸上去软软的感觉，叫“莉莉”。她们似乎都不是被绑来的，听言语中的意思，似乎是因为及没考上大学又没找到工作，收到通知书后迫于压力被逼迫来的。我这时才觉得，她们也不是不知道此时的处境而没心没肺的聊天，而是为了缓解内心的压力与只身一人离开家的孤独，才慢慢聊了起来。她们聊天的过程中又陆陆续续上来几个人，其中一个也走过来进到了我边上靠窗坐下，不似我右边的小群体，这车上的大部分小姑娘们都是一副生无可恋的表情，哀伤与失落写满了整张脸，当然也包括我身边这位，不过估计我脸上的表情也好不到哪里去，根据我的猜测，被送去做鸡可能已经是最好的情况，可做小姐哪里需要上三年学？我的内心也十分慌乱，想了想终于决定还是和傍边的女孩子聊一聊，一方面交换信息，另一方面缓解下彼此紧张的情绪。“你好，我叫夏小岚”，我勉强挤出一个微笑，向她伸出了一只手她本来一脸忧伤的看着窗外，听到我似是在对她说这话，先是肩膀抖了抖，彷佛收到了点惊讶，过了几秒钟，才反映过来“啊？．．．．．．．．嗯．．．你好”然后她也振作了一下，对我伸出右手，礼貌性的握了握“我．．．我叫赵芊芊”接着，我问了她来到这里的原因，本以为她也是由于没考上大学外加找不到工作而被逼迫到这里来的，却没想到这还是个有故事的女孩，本来高考是上了本科线的，可是家里条件一般，家里有个妹妹身体不好，经常住院做透析，已经到了需要换肾的地步，本来家里就把钱都花在了给妹妹治病上，哪里有钱让她上大学，这时收到了这恶魔学校的通知书，学校还答应支付帮她妹妹做手术的钱，这下全家人都纠结了起来，本来她父亲是个理性的人，认为天上不会掉馅饼，对方肯付这个钱，那大女儿去上这个学要付出的代价绝对超过这个数。可对于她来说不签这个卖身契就彷佛是要她亲手慢慢害死自己的妹妹一样，最后她主动答应签约，一家人还抱团痛苦了一场。“不知道．．．萍萍她怎么样了““你付出了这么大的代价，你妹妹她一定会好起来的”“嗯，希望她能．．．替我好好活下去”“你这是要”“嗯？别担心，我不是要寻短见，我是想说．．．进到这所学校．．．基本上也就．．．”我两都沉默了，我知道她一定也隐隐猜到了这学校是做什么的“你觉得．．．这学校会是”“这么多女孩子，通知书又对具体学什么一概不提，明面的资料又查不到这所学校，你觉得呢”其实通知书我刚刚才拿到，才看过一遍而已，学校没听说过，更别提查资料了，我能猜出内幕来主要还是因为自己是被挟持过来的，不过这女孩却是通过自己的思路去查证、推敲出了和我差不多的结果，而且，她明明知道未来的遭遇会很糟糕，却是毅然决然地为了救自己的妹妹，走上了这条不归路，我这个跟全家有仇的人不能体会她的心情，却也对她肃然起敬。“嗯”我没正面回答她的问题，只是嗯了一声，结束了这个沉重的话题“你呢？”我知道她想问什么，但我回避了“我啊，唉，初中毕业就没读书了，比不上你们文化人啊”芊芊愣了愣，没想到我把话题放在了学习上，还没想好怎么接话，倒是我侧后方的女孩子说道“呀，你没念过高中啊，没关系，没文化也可以以后慢慢弥补嘛”，没文化三个字还被她特意咬了重音“嗯，所以我以后又不懂的地方还要向你多多请教了”我这话虽然是在应答，却连看也没看后面那人一眼，而是向身旁的芊芊说道，说的时候还笑了笑，完全没有受到被歧视的干扰“哪里，你这么早就走上社会了，我可没有这个勇气，以后如果生活在一起的话还是相互关照吧”身后的小插曲我俩彷佛完全没有在意，一路上聊着芊芊在高中时的学习见闻，芊芊语文不错，我便听她一首一首的背诵古诗词并阐释其中的含义。又坐了一个小时，车子缓缓停下，一路上晃晃悠悠的，我此时气若游丝，这破巴士连窗户都没有，我已经晕的快要不省人事，本以为又是哪个同学上车，却没想到上来的是个中年女人“各位女孩们，我们——到了”